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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藤女学园之夜

转载作品

作者:いちこ

实行“互罚”制度的星藤女学园每晚都在上演的故事。少女们轮流伏在对方的大腿上,裸臀接受来自室友的一顿巴掌。之后还要迎接风纪委员的检查。文章较长,分三次发布。上篇只有spanking,中篇涉及其他玩法,下篇较为重度。

星藤女学园之夜(上篇)

星藤女学园位于八王子市与神奈川县交界处的山间,是首都圈屈指可数的体罚校。自大正七年创立以来,崇尚森严规矩与严厉惩罚的办校理念就从未改变过。然而,繁密的校规不仅管束着学生,也让教师们疲惫不堪,乃至影响了教学与私人生活。

如果把违反课堂纪律的学生逐一叫过去领罚,授课势必会被打断。如果让犯错的女孩统一在放学后去办公室受罚,也会排起长长的队伍,教师打到手软、下班时间也会延后,还会挤占学生们的社团活动时间。但如果采取姑息的态度,不严格执行校规要求的惩罚,长此以往,学生免不了松懈,风纪也势必废弛,到头来又没法向理事长和教导主任交代。很长一段时间里,星藤女学园的教师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脆弱的平衡。

好在,第七任理事长上任之后没多久,就推行了一项改革,不仅保证了校规的严格执行,也将教师们从繁重的体罚工作里解放了出来。

那便是被全国不少学校竞相模仿的“互罚制度”。

这套制度建立之后,教师将不必再亲手处罚学生,她们要做的只是记录分数罢了。每间教室的讲台上都会放上一张座位表,如果哪个学生违反了课堂纪律,教师只需在她的名字后面写上相应的罚点即可,如此一来教学便不会被打断了。

每天放学之后,这张表格会送到班主任手里。同时,任课老师也会统计每个学生的作业完成情况与小测验成绩,另交一份表格给班主任。如果学生在课业之外有违纪行为,被风纪委员抓到,也会被记上一笔。再加上社团活动的记录。班主任会综合考量每个学生当天的表现,给出她最终需要接受的惩罚数目,写在一张明信片大小的通知单上。

班主任填好全部的通知单,交给风纪委员,便可以下班回家了。

之后,风纪委员会通过门上的投函口,将通知单塞进每个寝室。

星藤女学园全体学生强制住校,寝室两人一间,配有独立的浴室,居住条件相比首都圈的其他私立学校可谓豪华,对得起高昂的学费。

通知单通常会在晚上七点半到八点之间送到,同一间寝室的两人要根据上面的点数进行“互罚”——按照学校的要求,她们要轮流伏在对方的大腿上,提起睡裙的下摆,褪下内裤,用赤裸的屁股接受来自室友的一顿巴掌,直到打满要求的数目为止。

惩罚的数目,是由两张通知单上分数较高的一张来决定的。举例来说,如果一个女生当天的罚点是20,她的室友是100,那她们就都要打对方一百下。制定“互罚”制度的理事长认为,同一间寝室的两人要负“连带责任”,唯有这样才能互相敦促、共同进步。

每晚十点左右,风纪委员会前往每一间寝室检查“互罚”成果。如果风纪委员检查时认为屁股不够红、没打够数目,也会补上一顿巴掌。若是检查之前未能完成“互罚”,则该日惩罚数目翻倍。

一个女孩即便表现完美,作为警示,通常也会被记上10点。这是会出现在通知单上的最低数目。最高数目则是200,只在有重大违纪行为时才会出现。室友间的“互罚”止于100下,超出的部分会由风纪委员和舍监来执行。

风纪委员在进行检查时,都是两人一组行动,一人拿着记录,另一人则手握一条苏格兰皮带。这种皮带原产于英国,是专门为惩罚学生而发明的,分成两股,不论是打在手心还是屁股上都能造成不小的疼痛。当然,在星藤女学园,它只会被用于屁股。罚点超出100而不到150的部分,会由风纪委员用皮带执行。如果罚点超过150,那么在挨过“互罚”的掌掴与风纪委员的皮带之后,两个女孩还要去舍监那里领一顿藤条。

理论上惩罚的上限是100下“互罚”、50下皮带以及50藤条,教师也不能给出200以上的分数。不过,如果遇到点数翻倍的情况,或是因为受罚时的反抗行为而加罚,也是有可能超过200点的。这时超出的部分将会延迟到次日执行。

如果前一天遭受了严厉的责打,屁股的状况过于狼狈、已无法接受当日的处罚,也可以向舍监申请接受“替代罚”,用身体的其他部位代替屁股受难。然而舍监的手段往往太过严厉,造成的疼痛和屈辱都远甚于打屁股,实在是个迫不得已的选项。

这一制度在星藤女学园已推行了二十余年,数以千计的毕业生都是在这一制度的敦促之下学习、成长的。每晚趴在对方大腿上接受拍打的时光里,既有温暖的友谊,自然也少不了委屈、埋怨乃至阴湿的欺凌。这一切在当时只是必须适应的日常生活,毕业之后再回想起来,也未尝不是一段难以忘怀的青春记忆。

以下内容,只是某个再平凡不过的夜晚里,发生的再平凡不过的故事。在星藤女学园,这样的故事每晚都在上演。

二〇三室的园崎久美坐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通知单。

她很清楚,写在上面的绝不是个小数目。今天轮到她做值日。上午第二节数学课后,她却忙着跟邻座的同学聊天,而忘记了擦黑板。直到教英语的伊藤老师走进教室,才匆匆跑过去擦,飞扬的粉笔灰让神经质的伊藤老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后面一整节课里,久美满脑子都是晚上的惩罚,根本无心听课,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也没能答上来。下午古文的小测验又答错了好几道题,再加上社团活动时做准备运动偷懒被教练发现……

“对不起。”

久美对坐在身旁的室友浜口柚香说道。这已经不是她今晚第一次向柚香道歉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没关系,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柚香一边抚摸着久美的脊背,安慰她说,“上周我不是也拖累你挨了皮带吗?”

“那只是偶尔,基本都是我在拖累你。”久美的话音已略带哭腔,眼圈也红红的,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柚香,对不起,如果没有跟我这种人成为室友的话……”

和冒失的久美相比,柚香堪称模范生。她成绩优秀,绝少触犯校规,还被认为是下一任学生会长的有力人选。多数日子,她的罚点都是10或20。上周破天荒地被打了135分,也是因为将课本借给隔壁班的学生会成员。反观久美,罚点总在5、60上下徘徊,偶尔还会过百,没少拖累着柚香的屁股一起遭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两张卡片从投函口飞进寝室,落在了地板上。

柚香起身,过去捡起卡片。

“120。”她念出了上面的数字,那显然是久美的罚点。“还好还好,20皮带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我们一起加油吧。”

听到分数,久美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滴在被学校统一的连体睡裙盖住的大腿上。

“对不起,柚香,都是我不好。”她低着头,垂落下来的黑发盖住了那张雏人偶一般精巧的小圆脸。“让我怎样‘补偿’都可以。”

柚香将通知单丢在桌上,来到久美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又轻轻揉了几下。

“我们之间不用谈什么‘补偿’,晚上帮我上药就好了。”

“但我听说其他寝室的人都……”

“其他寝室是其他寝室。久美只要陪我受罚、给我上药,我就很满足了。”说着,她抓起久美的手。“来吧,去洗把脸,然后好好做作业,否则明天也要挨皮带了。”

久美用力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

写作业的时候,久美满脑子仍是歉意,迟迟无法集中精神。柚香很快就写完了作业,搬着椅子坐到室友身边,帮她解答难题。完成作业时,时间刚过九点半。

两人在回到寝室之后已经洗过了澡,在风纪委员到访之前,她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完成互罚。

“来吧。”

柚香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久美点点头,将内裤脱到大腿根,睡裙下摆提到腰间,趴了上去。久美的屁股明明昨晚才刚刚挨过60下,被打得通红,如今却已经雪白如初。女孩子的力气终究有限,面对友人也不会使出全力,所以就算打满一百下掌掴,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只会留下少许不易察觉的淤青。不过,也不能太放水,至少要把屁股打到通红为止,否则很难通过风纪委员的检查。

啪、啪、啪、啪……

柚香熟练地拍打着久美的双丘,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寝室里,其间也夹杂着久美的喘息与微微的呻吟声。打到后面,柚香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起初,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辨,很快就连成一片了,然后红色逐渐加深。

啪、啪、啪、啪、啪、啪……

打到七十五下左右,久美那颤抖着的娇臀达到了最明亮、鲜艳的红色,在日光灯的映照下,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玫瑰,又像弗拉门戈舞女那火红欲燃的长裙。然而,随着拍打的继续,颜色渐渐黯淡了下去,最终变成了沉稳的酒红色。颜色较深的地方已近乎青紫、发黑,很难让看到的人产生任何美的联想,而只会觉得“看着就很疼”。

打满一百下,久美咬着牙提起内裤,和柚香交换了位置。尽管满心都是愧疚,久美还是不得不将巴掌挥向被自己拖累的室友。

一翻运动之后,柚香出了一身的汗,手掌拍上去竟有一点滑,打到后面更是有些黏腻。起初久美的巴掌轻飘飘的,柚香只好提醒她用力一些。柚香的肤色没有久美那么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没有那么容易被打红。好在检查的风纪委员经验很丰富,知道不同肤色打完一定数目之后应该有什么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到一半时,久美又因为愧疚而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地打完了一百下。柚香倒是一脸云淡风轻,只是额头挂着汗珠。

她轻巧地提起内裤,拉着久美一起走向浴室。

两人的右手都因为一百次拍击而发烫、泛红。柚香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两人一起用清凉的自来水给手掌降温。可惜,她们的屁股还不能享受这份清凉。学校规定在接受风纪委员检查之前,不能涂抹任何药膏,也不能用毛巾冷敷。一旦违反,已经挨过的打全都作废,要重新“互罚”一遍。

她们又提起裙摆,稍稍褪下内裤,扭过头、对着镜子查看自己那灼烧着的双丘。

很快,走廊的一端传来了风纪委员的脚步声。

久美和柚香赶忙回到各自的床边,蹬掉拖鞋,在床尾处跪好,把裙子提到腰间,内裤褪到大腿中段,两手放在床上,上身下沉,将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罚点过百、需要挨皮带的时候,必须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迎接风纪委员的到来。

等待检查的几分钟里,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柚香朝久美那边看了几眼,久美却只是低着头,将一双泪眼死死盯着床单。

门开了,两名风纪委员走进二〇三室。

风纪委员进行检查时从不敲门,都是直接推门进入。如果门被锁上了,或是该挨皮带却没有摆好姿势,都会被视为反抗行为,要去舍监那里挨一顿藤条。起初,很多新生都有锁门的习惯,直到听见转动门把手的声响才发现大事不妙,跑过去开门。不过只要挨过一次藤条,基本都会长记性,不会再犯。

走在前面的风纪委员手握皮带,跟在后面的则拿着一块塑料板,上面夹着这一整层楼每个女生的罚点。进门之后,她立刻念出了上面的记录:

“园崎久美、浜口柚香,罚点120。”

手握皮带的风纪委员上前检查。不仅用眼睛观看,也将手指放在两人的屁股上感受其温度。对于星藤女学园的学生来说,这是每天最屈辱的时刻,却终究无法逃避,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手持塑料板的风纪委员也凑了过来。

“你看,”拿皮带的风纪委员指着久美的屁股说道,“她皮肤比较白,打完一百下之后就是这个颜色。负责处罚她的是浜口同学,打得很认真。你好好记住这个颜色。”

另一个风纪委员点了点头,念叨着“原来如此,不愧是浜口同学”。

身为下一任学生会长最有利候补的柚香,在学校里可谓人尽皆知,却也逃不过这屈辱的检查。一想到因为自己的错而让室友蒙受这样的羞辱,久美更觉得心头一紧,鼻头一酸,泪水再次落了下来。

“我还没拿皮带抽你呢,怎么就哭起来了。”风纪委员笑道,轻轻拍了拍久美的红屁股,然后就转身检查柚香去了。“你也真是可怜,明明是个乖孩子,却总被室友拖累。”

“长谷川学姐说笑了。”柚香扭过头来,“如果我真的做了学生会长,就是理事长亲自给我打分,肯定少不了重罚。到时候就是我来拖累久美了。”

“那倒也是。看来我罚你的时候下手得重一些,让你早点适应每天挨皮带的日子。”

说着,名叫长谷川的风纪委员,将握着苏格兰皮带的右手举至肩膀处,抡了出去,扫过柚香那暗红色的臀峰。虽然嘴上说要狠打,下手倒也没有比平时更重。

如果她真要痛下狠手,会将皮带高高举过头顶,微微侧身,用上全身的力气挥下,一下便能打破皮。那样的抽打,每个扭扭捏捏拒绝露出屁股、接受检查的女孩都领教过,而且都不想再领教了。

即便没有存心重罚,风纪委员的皮带仍不是那么好挨。每个风纪委员,都要经过一整年的严格训练之后才有资格执掌皮带。在她们手里,皮带不是轻轻划过屁股,而是在每次落下之后都死死地咬在肉里,被用力拖拽着前进,就像一把深深刺入石头的刻刀,每在屁股上行驶一厘米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啪——啪——啪——

随着一下下抽打,皮带的落点越来越低,终于来到了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这是最敏感的部位,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柚香也没忍住叫出声来了。

最后一下已经完全打在了大腿根部,那里并未受到掌掴,被打到却还是痛得令人窒息。皮带的落点在右半边的大腿,擦过谷间,又在左大腿上也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痕迹。好在柚香并拢着两腿,皮带扫过的速度又很快,谷间那含着珍珠的蚌壳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却足以令她心惊胆战了。

全部打完,风纪委员又将左手放在柚香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轻轻划过,用手指感受着一道道凸起的棱子,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打磨的浮雕。

对于风纪委员来说,这或许是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轮到久美。或许是看不惯她还未挨打就哭泣,也有可能是替遭受牵连的柚香打抱不平,风纪委员下手重了不少,也不再以横扫为主,每一道鞭痕几乎都呈45度角倾斜,如此一来,每新打一下都免不了会扫到之前留下的伤痕。

两道痕迹相交的地方,往往会破皮。

久美心中有愧,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流着泪、接受抽打。心里甚至还暗自希望风纪委员能打得更狠一点。

终于有那么一下,落点极其刁钻,正好打在了双丘之间的位置,皮带的棱角狠狠地磕在了股沟的边缘。久美“哇”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显然是风纪委员有意为之。最后两下也是瞄准臀缝去的,只是落点更低。好在久美双腿并拢,大部分伤害都被大腿根部的嫩肉吸收了,然而,皮带的一角还是接触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秘裂。疼痛尚可忍受,但要害部位遭受攻击的恐惧感还是让久美发出了更悲惨的叫声。

她在心里一边埋怨着风纪委员的坏心眼,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

鞭打结束后的验伤也没有刚刚那么温柔,久美那遍布皮带印的屁股被狠狠地捏了几把。

“你们可以起来了。”

久美和柚香起身下床,光脚站在地上,却没有将内裤提起来,更没有身手去揉灼烧着的双丘,只是任凭裙摆自然落下。

拿着塑料板的风纪委员划掉了罚点记录上两人的名字。

离开之前,风纪委员对两人下了最后的命令:

“去走廊反省十五分钟。”

柚香拍了拍仍啜泣着的久美的肩膀,麻利地打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两个夹子和一个计时器。她熟练地一手褰起睡裙,一手用架子将后摆固定在腰间,露出刚受过惩罚的部位。学校统一的白色内裤已滑落到脚踝,柚香索性将其脱掉,放在桌上。

“我来帮你夹上吧。”

说着,柚香来到久美身边,久美也很配合地转过身去,提起裙子,让柚香帮自己用夹子固定住裙摆,然后也脱掉了内裤,却只是随手往床上一丢。

她们牵着手来到走廊。

走廊里还站着几对挨过皮带的苦命姐妹花,全都光着脚,赤裸着红臀,手拉着手,面朝墙壁站好。

柚香一手将计时器跨在脖子上,设置好时间并按下。

风纪委员的检查仍在继续,走廊另一边又陆陆续续有几个女孩走出寝室、面壁反省。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反省期间禁止私语,也不许东张西望,她们所能做的只是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罢了。

渐渐地,走廊里响起了嘀嘀哒哒的声音,那是计时器在提醒它的主人时间到了。比她们更早接受检查和抽打的女孩依次完成了反省。终于,挂在柚香脖子上的计时器也响了。她们几乎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快步跑回房间,锁好了门。

剩下的时间就只属于她们两个,不会再有人打扰了——久美虽然心里仍满是愧疚,但想到这一点还是不免有些兴奋。

她甚至想着,如果柚香愿意接受自己的“补偿”就好了。

数学课后,久美之所以忘记擦黑板,正是因为听邻座的一之濑千岁聊起了她们寝室的规矩。一之濑和她的室友约定过,如果谁拖累对方受罚,就要在浴室里一丝不挂地接受对方随意玩弄。那个时候,久美一心幻想着在浴室氤氲的雾气里,自己全裸着身子,稍稍弯下腰肢,两手扶墙,两腿分开,接受柚香的摆弄。柚香的手指划过自己敏感的皮肤,揉搓酥胸,揪扯下身的毛发,或是对最怕痒的侧腹展开猛攻……就这样,沉浸在甜蜜幻想之中的久美,将值日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

然而,不论自己如何拖累柚香受罚,柚香都始终不愿意定下类似的“补偿”制度。恐怕柚香也很清楚,一旦立下这种规矩,必须做出“补偿”的将总是久美。她不愿让久美在“互罚”之外再承受任何皮肉之苦。只是对于久美来说,接受更多惩罚反倒能让她轻松一些,不再有那么大的负罪感。

更何况,她一点也不讨厌被柚香惩罚……

久美跟着柚香走进浴室,却终究没有讲出自己的心声。像往常一样,她们简单地冲了个澡。热水流过挨过打的部位,带来阵阵刺痛。

柚香洗完离开之后,久美偷偷摘下喷头,将水温调至最高,对准自己那伤痕累累的双丘。水温并不足以将人烫伤,但对于本就灼热的屁股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进了一盆开水。灼烧感透过皮肤,深入肌肉,直抵骨髓。

久美屏住呼吸,鼓起勇气,将喷头缓缓下移,对准自己那被皮带一角敲打过的私密部位。刚有一股小水流喷溅过去,命中要害,就让她痛苦难耐、近乎本能地移开了喷头。犹豫了片刻,负罪感最终战胜了恐惧,久美拿过毛巾,咬在嘴里,再次将喷头对准下身……

——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自我惩罚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关上热水,将喷头挂回原位,久美仍大口喘息着。毛巾上也满是她的口水。

她在洗手池用冷水洗好毛巾,一瞬间有种将凉毛巾贴在下身的冲动。负罪感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忍着下身的灼烧,久美离开浴室,只见柚香正趴在床上,为自己涂抹着薄荷药膏。

药膏也是学校统一分发的,能有效缓解疼痛。用完了还可以再去舍监那里领。

“我来帮你涂吧。”

说着,久美来到她身边,接过那个绿色的小盒子,挖出一块药膏,均匀地涂在柚香的红屁股上。柚香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涂好之后,久美本打算去刷牙,却被柚香一把拽住。

“我也来帮你涂吧。”

久美自知拗不过柚香,只好趴在她身边。

柚香跪坐在床上,揭开久美的睡裙,露出那个充血、肿胀的屁股。

“长谷川学姐真是过分,下手这么重,才二十皮带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不怪学姐。是我刚才冲澡的时候一不小心烫到了。”

“这样啊。”柚香一边为久美涂上药膏,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真的是不小心吗?”

“我总不会故意烫自己吧?”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会觉得,这样就算是对我的‘补偿’了。”柚香说,“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增加自己的痛苦,并不会让我好受,只会让我更心疼罢了。倒不如做些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比、比如说呢?”

“其实,”柚香侧躺下去,凑到久美耳边,轻声说道,“被久美打屁股我就挺开心的,所以真的不需要什么‘补偿’。不过,如果能把罚点控制在100以下就更好了。虽然我并不讨厌长谷川学姐的皮带,但出去罚站实在太丢人了。”

(つづく)

星藤女学园系列第二弹。包括“互罚”制度在内的设定参见上篇。这一次在spanking之外,加入了一些足控和tickle的内容。前半部分有欺凌情节,后半部分是比较甜的百合。可根据喜好阅读。

星藤女学园之夜(中篇)

四一三室的森下芽衣子跪坐在地板上,等待着室友归来。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张通知单,那是她的判决书——不仅关乎“互罚”,也关乎“补偿”。芽衣子暗自埋怨着草草写下一个个数字的班主任,也感叹着自己的不幸:为什么偏偏被送进了这么一间奉行体罚教育的学校,又偏偏和睚眦必报的石上天音成了室友。只是疼痛的“互罚”、屈辱的检查也就罢了,毕竟星藤女学园的每个学生都逃不过,但天音为自己量身打造的“补偿”制度,恐怕是学校里其他女生都不曾领教过的。

芽衣子也曾听其他同学聊起各自寝室的“补偿”制度,可谓五花八门,有些也是自己不愿承受的。然而,那些“补偿”制度再怎么严苛,至少也都是对等的。不论哪一方牵累室友多挨了打,都要付出代价。

但在四一三室,需要做出“补偿”的永远只有自己。

即便某一天,自己只拿到最低的10分(当然这很少发生),天音的罚点超过100,芽衣子也不可能从室友那里听到一句抱歉。然而,假使芽衣子的得点仅仅比天音多出10分,等待她的也将是毫不留情的折磨。

如今,芽衣子要面对的正是这残酷的命运。

天音的得点是40,而她是50。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不确定是不是天音,芽衣子已开始瑟瑟发抖。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是她,没错,这个步调,胶底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一定是天音没错了。

察觉到这一点,芽衣子挺直腰板,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门没上锁,石上天音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作为篮球部的主力,她身材修长而匀称,蓄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身着学校统一的运动服,脚踏一双有些破旧的球鞋。刚结束完训练的她额头挂着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润湿了,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汗味。

看到跪在地上的芽衣子,天音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来到芽衣子身前,一把夺过通知单,扫了一眼,又哼了一声,随手丢在书桌上,将书包也放了上去,拎起椅子调转了个方向,面朝芽衣子坐了下去,将右腿翘在左腿上,晃了晃穿着球鞋的脚。

“来吧。”天音冷冷地说。

芽衣子赶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天音面前,小心地解开鞋带,为天音脱下球鞋。

一阵刺鼻的酸臭味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天音本就是汗脚,穿着不怎么透气的球鞋进行了几小时的剧烈运动,吸满汗水的袜子就像是发酵了一般,散发着一股腐烂水果的气息。

若仔细闻,还能从中分辨出橡胶的臭味。

忍着恶臭,芽衣子又将手指伸进袜口,将湿哒哒的袜子一点点扒下来,对折两次,塞进放在地上的球鞋里。

她眉头紧蹙,眼中噙满泪水,双手捧着天音的臭脚,缓缓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舌尖还没接触到那汗涔涔的皮肤,鼻子就先承受不住了,还未完全消化的饭菜在胃里翻滚,快要涌上来了。

经历了这么多次“补偿”,她到底还没能适应。

芽衣子的舌尖才刚刚触到脚背,天音却把脚抽了回去,猛地将脚底踩在芽衣子脸上。那感觉就像是被纳豆糊了一脸,臭得睁不开眼睛。

“从这里开始。”

芽衣子不敢违命,一丝不苟地舔着天音的脚底,像一只贪婪的山羊舔着包含盐分的石头。她用舌尖感受着蒸干了的汗水留下的咸涩,也感受着脚底的每一道纹路、每一块辛苦训练留下的胼胝。

等芽衣子舔完脚底的每一寸皮肤,天音又把脚尖送到她嘴边。芽衣子也很默契地张开嘴,将脚趾全部含在嘴里,又用舌头反复扫过脚趾与脚底之间那道沟,再把舌尖探进每一道脚趾缝。透着酸味的咸涩充满了芽衣子的口腔,她却只能不断将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肚里。

最后是脚背,这是最轻松的位置。

天音满意地放下沾满唾液的右脚,踩在地上,又把左脚递了过去。芽衣子也只好如法炮制,不敢有丝毫怠慢。

两只脚全都舔完,天音就去洗澡了。芽衣子则捡起那双散发着臭味的球鞋,捧在面前,重新摆出跪坐的姿势。

再次回来时,天音已经洗去了一身臭汗,换上了学校统一的连体睡裙。

“起来吧。”

芽衣子跪得太久,腿早就已经麻了,起身之后一个没站稳,被天音一把扶住。然而她的好心也仅限于这一瞬间了。下一秒,天音便拖着芽衣子走进浴室,命令她把浴室打扫干净,还特别叮嘱她“不许漱口,否则有你好看”。

在这种需要做出“补偿”的日子,芽衣子必须在天音回来之前就刷好牙,直到次日一早都不能漱口,喝水也只能小口小口地喝。她嘴里的咸涩和酸臭味会伴着她完成互罚、接受检查、辗转入睡。

打扫结束,也就到了每日的“互罚”时间。

拍打天音时,芽衣子不敢下重手,然而若不能通过检查,自己也肯定会遭殃。她就这么战战兢兢地打完了50下。

轮到芽衣子挨打,天音并没有让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而是粗暴地将她推到书桌前,上身按在桌面上,撩起睡裙、扒下内裤,就开始一通招呼。

天音打芽衣子时从不计数,打多少全看自己的心情。遇到这种被芽衣子拖累的日子,更是会痛下狠手,每一下都抡圆了打,噼里啪啦,充分发挥运动部的力量优势,非要将那惹人怜爱的双丘打到高高肿起为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起初芽衣子还默默数着,挨到一百五十下左右时,大脑因强烈的疼痛而一片空白,也就没再数了。天音收手时,芽衣子那红肿充血的屁股已经挨了至少两百下。

没过多久,负责检查的风纪委员来到了四一三室。

先露出屁股接受检查的是天音。芽衣子在心中暗自祈祷,风纪委员千万不要补上几巴掌,否则之后自己又免不了要被打上一顿。好在她今天运气不错,检查通过了。

轮到芽衣子。她把内裤脱到大腿根处,撩起睡裙,屁股的惨状让两个风纪委员都吓了一跳。

“五十下能打成这样吗?”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负责处罚她的石上同学是篮球部的主力,估计是用上了拍打篮球的力气。”

“排球部最擅长扣杀的白川也没把室友打成这样。石上同学,你以后还是控制一下力道吧。森下同学的屁股毕竟不是球,经不起这么拍打。”

风纪委员离开之后,天音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薄荷药膏,芽衣子赶忙接过去替她涂。整个过程依然小心翼翼,生怕漏掉一寸肌肤,自然也更不敢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以往也曾有过,上药时不小心弄疼了天音,结果就是自己的屁股被反复揉掐拧绞,痛得芽衣子眼泪直流。

等药膏干了,天音提上内裤,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小管什么东西来,对芽衣子说了句“来,我也给你上点药”。

见到那管东西,芽衣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也只能乖乖地脱去内裤,将裙摆撩至腰间,双膝跪地,两肘支撑着上身,分开双腿,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天音。天音在椅子上坐好,翘起右脚,踢掉拖鞋,将塑料包装里的绿色膏状物挤在脚趾上,又由脚趾迅速转移到芽衣子红肿的屁股上,再用脚底替她涂匀。

虽然同样是绿色的膏状物,但那并不是能带来清凉的薄荷膏,而是最高辣度的芥末。

屁股被不断踩踏,芥末一点点涂开,刺痛、灼烧感和屈辱一股脑地向芽衣子袭来。然而天音并没有止步于此。她又用大趾勾起一大块芥末,探向芽衣子的臀沟,抵着娇嫩的小菊花,将那灼人的绿色物体一点点踩进洞里。正当芽衣子呻吟不止之际,她又在另外四个脚趾上也涂满了芥末,伸向位置更低的那道裂缝……

一番蹂躏之后,天音又在芽衣子的屁股上踹了两脚,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芽衣子又出了一身汗,整个屁股连同沟壑处都满是芥末,却没有使用浴室的自由,只能等次日一早天音去训练之后再洗去。

篮球部的晨练很早,天音通常在检查之后就上床睡觉,芽衣子也必须迁就她的作息。即便有作业还未完成,也只能等到早上再写。

天音洗漱完毕,回到趴在地上的芽衣子身边。

“你可以起来了。”说着,她在芽衣子的大腿上踢了一脚。“我准备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别忘了铺‘枕巾’。”

芽衣子连声答应,强忍着下身的灼烧感,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天音脱下的球鞋,艰难地蹲下、取出塞在里面的袜子。那原本是学校统一的白色运动袜,穿得久了,已微微泛黄。她又踱到床头,将两条湿哒哒、臭烘烘的袜子整齐地铺在枕头上。

这就是天音所谓的“枕巾”了。

在运动鞋里塞了一段时间之后,酸臭味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又吸了不少塑胶的味道。

天音关上灯,扑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了。芽衣子脱掉睡裙,重新穿好内裤,准备上床睡觉,却迟疑着,不知该以什么姿势入睡。她那红肿不堪、涂满芥末的屁股一碰就疼,如果可能,她也想像天音那样趴着睡,无奈那就意味着必须把脸埋在那双臭袜子里。

一番权衡之后,芽衣子最终还是平躺在床上。她宁愿让饱受摧残的屁股紧贴着床板,也不想让鼻子遭受更多折磨了。即便如此,臭气仍扑鼻而来。她尽可能用嘴呼吸,却让充斥着咸味的口腔更觉得干涩。

芽衣子的屁股终于适应了床板,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她扭过头,看着天音无忧无虑的睡脸。作为学校的运动健将,面容俊朗、身材高挑的天音被很多女生仰慕着。她们也无不羡慕着跟天音分到同一间寝室的芽衣子。

——倘若她们知道我遭受的对待,又会作何感想呢?还是说,对于她们来说,能舔到天音的脚、被她用脚玩弄下身,也是难以企及的幸福?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芽衣子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她,回到了温暖的家里,和父母一起吃着早饭。

她面前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配菜却只有纳豆和芥末。

※ ※ ※

二〇九室的一之濑千岁洗完澡,擦干身子,又用毛巾缠起头发,打开门,将头探出浴室,招呼室友白鸟瑞希进来。

瑞希脱去睡裙和内裤,走进浴室,随手关上了门。

今天千岁的罚点是80,比瑞希整整高出50分,按照两人的约定,必须做出“补偿”。

见瑞希进来,千岁把双手放在贴着瓷砖的墙上,两脚分开与肩齐平,腰肢下沉,翘起还没接受“互罚”的、雪白的大屁股,胸前一对傲人的大白兔也垂了下来,随呼吸一抖一抖地运动着。

千岁那刚刚洗过澡的身体,白皙里透着红润,还有水珠从盘起的头发滴落下来,顺着脖子流过脊背,最后挂在诱人的臀峰上。隔着雾气看过去更显得娇艳欲滴。

瑞希窃笑着,拧开洗手池的龙头,用自来水仔细地洗了手。

“开始了哦。”

说着,她来到千岁身后,上身贴在她背上,下巴则枕在了千岁的肩膀,两手一把抓住乳房,开始反复揉捏。

“好凉!嗯……嗯……”

瑞希的手指深深地陷进那两块雪白、柔软的棉花糖里,揉搓、抓挠,弄得千岁呻吟不已。她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向前、向上、向左、向右、向下拖拽。然后捏住侧乳的嫩肉,揪起来顺时针拧又逆时针拧,终于让千岁疼得叫出了声。

“拖累室友受罚的坏孩子,还有脸叫?”

瑞希在千岁耳边低语道,语调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反倒满是挑逗意味。说完还朝着千岁的粉颈轻轻吹了口气。

“对不起……但是真的很疼……”

“不喜欢吗?”

“喜、喜欢……”

瑞希笑了,开始用指肚揉搓千岁的乳头,起初还只能算是爱抚,之后越来越用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一阵阵电流贯穿了千岁的身体,而她也渐渐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

“瑞希……你好过分啊……”千岁一边大口喘息着,娇嗔道,“上次你拖累我挨皮带,我也没这么玩你。”

“我胸小,没你的好玩。”

“强词夺理……”

玩够了乳房,瑞希松开手、移开紧贴着千岁背部的上身,退了半步。千岁的背上又出了一层汗,不过这并不妨碍瑞希把手伸向那里。

她伸出右手食指,将指甲轻轻划过千岁湿漉漉的后背,从上往下,一直滑到腰与屁股的连接处,又折返向上,一直滑到肩膀。反复了几次之后,又换了一根手指,这一次滑到腰间位置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向侧腹那边移动而去,不过并没有前进太多,很快就又向上去了。

侧腹可是重头戏,要留到后面慢慢享用。

整个过程里,千岁全身都在颤抖,时而嘶嘶,时而哼哼,竭力忍耐着不发出声响。虽然她是个怕痒的女孩,但经过了这么多次的“补偿”,只是手指划过背部的程度还不足以令她叫出声来。不过,就算她能管得住上面这张嘴,下面那张却终究很诚实,不断淌出蜜汁来。

右手的五指全都用上一遍之后,轮到了左手。不过这次瑞希的目标是千岁高高翘起的屁股。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飞机云一般的白色印记,然后印记慢慢泛起红晕。屁股的面积远小于后背,玩弄一番之后,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印子比东京的地铁线路图还复杂。

随着瑞希手指的平移往复,千岁不断调整呼吸,忍耐着不叫出来,却也免不了漏出几声娇喘,惹得瑞希也很是兴奋,终于忍不住将两只手全都放了上去。

十指齐下,缓慢地抓挠,千岁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现在就叫了?这刚到哪里啊,后面还有得是你受的。”

“瑞希……”千岁大口喘息着,“你是不是……刚剪完指甲?”

“被你发现了?”瑞希笑道,“剪完之后,还没来得及用锉刀修理,就被你叫进来了。那些小毛刺只能用你的身体来磨平了。”

“难怪比平时更……”

“更什么?”

说着,瑞希用小指指甲刮过臀缝边缘最敏感的位置。

“更……更舒服!”

像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瑞希又好好照顾了一番臀缝附近,才把手移向了大腿。

针对大腿内侧的抓挠也很温柔,都是慢得不能再慢的匀速运动。千岁也不再刻意忍耐,一声声“啊、啊”地叫着。这是一种勾人心魄的痒,虽然强烈,却毫无痛苦,有的只是快感以及对更多快感的渴求。千岁一时间竟有种冲动,想移开撑在墙壁上的右手,去抚弄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小穴……

像是看透了千岁的心思,瑞希在快感达到极致之前停下了手。

“还要我继续吗?”

千岁近乎本能地点了点头。

然而却只换来瑞希的一阵用力抓挠,痛得千岁大叫了起来。

“你把‘补偿’当成什么了,以为我是在服务你吗?”

“对不起……请更加严厉地……折磨我!”

瑞希又拧了几下,但也没敢太用力。毕竟风纪委员来检查时可能会看到大腿内侧,不能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你累了吧,换个姿势吧。”

于是千岁上前一步,将整条小臂都贴在了墙上,额头也抵着墙壁。她很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折磨会非常刺激,必须采用这种姿势才能支撑得住。瑞希则调转了墙上的喷头,使之对准另一面墙壁,打开热水,将水量开到最大。然后凑到千岁耳边说了一句:

“从现在开始,叫出来也无所谓哟。”

尽管宿舍隔音很好,若真的在浴室里大声喊叫还是可能被隔壁听到。这时就只能用哗哗的水声来打掩护了。

氤氲的雾气再次弥漫在浴室里。

千岁努力调整呼吸,准备迎接自己最害怕、同时也是最期待的酷刑。

“开始了哦。”

说着,瑞希把双手伸向千岁的侧腹,手指在肋骨之间的嫩肉上飞速抓挠,像是钢琴家在演奏一首炫技曲,然而千岁那歇斯底里的笑声却并没有丝毫的音乐性,即便是在水声的遮盖下,也显得那么刺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玩弄一段时间,瑞希就会停下手,让千岁喘口气,然后再继续。

“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轮下来,瑞希的手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渐渐地来到了双乳旁边的位置,那里也同样敏感,每一下抓挠都能让千岁笑得前仰后合、欲死欲仙。最后轮到了生着嫩毛的腋窝,瑞希稍稍放慢了节奏,每一下都用力地抠,千岁也分不清究竟是痒多一些还是疼多一些,只是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场折磨断断续续持续了十五分钟,到最后两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结束之后,千岁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仍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瑞希也出了一身的汗。

“呼……呼……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准备一下了。”

瑞希扶起她,却像忽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将千岁死死地按在墙上。千岁背靠着瓷砖墙,面对着一脸红晕的友人,也很快明白了瑞希的意思。她分开双腿,迎接瑞希伸过来的手。一边还嘱咐道:

“只一小会儿,别太久。时间不早了。”

瑞希却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拼命地吻她。瑞希的吻,落满了千岁的红唇、面颊、脖子和肩膀,伸进潮湿裂缝的手指也在不断运动着,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了千岁的乳房。千岁则张开双臂抱住她……

快乐的时光让她们忘记了时间。

风纪委员破门而入时,千岁刚刚迎来第三次高潮。

其中一个风纪委员显然没见过这场面,手里的塑料板都落到了地上。手持皮带的那个倒是很冷静,只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互罚’这回事”。

千岁与瑞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自知闯了大祸,一边用手遮住要害部位,一边点了点头。

“今天你们的点数翻倍。全都检查结束之后我们还会回来,在那之前完成互罚。”风纪委员冷冷地说,“你们既然敢光着身子迎接我们,今晚就不要再穿衣服了。一会儿去舍监那里的时候也这么光着吧。”

风纪委员离开之后,两人瘫坐在地,瑞希已经哭了起来。

“对不起……都怪我……”

这次换成千岁扶她起来了。

“好了好了,赶快准备吧。也怪我一直……忘记了时间。”

于是千岁开始在洗手池前吹干头发,瑞希则站在旁边,机械地打完了100下。等千岁吹好头发,瑞希双手撑着墙,也挨了100巴掌。两人赤裸着身子,手拉着手走出浴室,在各自的床上跪好,摆出挨皮带的姿势,等待着风纪委员的归来。

风纪委员回来之后,也没再为刚刚的尴尬场面调侃她们,只是在检查结束之后下了一个残酷的命令:

“把腿分开。”

这恐怕是星藤女学园的每个学生都最不愿听到的一句话了,因为它包含了以下三个信息:第一,风纪委员生气了,这顿打一定会痛下狠手;第二,自己的要害部位将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里”也将会成为惩罚对象。

“你们如果按时完成互罚,今天本来是不用挨皮带的,非要自讨没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从谁开始?”

瑞希本想喊一声“从我”,却被千岁抢先了。

手握皮带的风纪委员来到千岁身后,铆足了力气挥出第一下,在千岁的左屁股蛋子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印记。之后的一下仍抽在左边,和刚刚那下一起恰好能凑出一个×字。交叉的部分已经微微破皮了。后面的每一下都至少扫过之前造成的一道棱子,释放出剧烈的疼痛。很快,这用皮带印儿编织而成的网格就布满了千岁那原本白嫩的大屁股,为其赋予了新的色彩。

三十下之后,皮带的落点越来越低,大腿与屁股交界处也未能幸免。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风纪委员一记横扫,先是击中了千岁右大腿,然后刮过半边大腿,最后竟直接抽在了左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那里距离她那易碎的贝壳只有两三厘米,假使落点稍高一些,或是路线稍稍倾斜一些,后果都不堪设想。

千岁颤抖着,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

然而该来的终究逃不掉。

她本以为自己那已饱受玩弄的秘裂会先成为风纪委员的目标,未曾想后面一下却直直地落在了小菊花上面。

“——啊!”

此时她感到的只有屈辱和疼痛,而没有一丝兴奋。或许是因为执掌皮带的不是瑞希,而是风纪委员的缘故吧。

后面一下又打在了大腿上,只是这次落点直接就是内侧的嫩肉,疼得千岁几乎无法保持姿势了。然而不到最后,就根本无法想象风纪委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倒数第二下皮带是抽在屁股最中央的一记横扫,直接擦过之前留下的一道道棱子,那感觉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划开,疼得她不停扭动屁股,完全顾不得风纪委员就站在后面。千岁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有鲜血溅了出来。当然,实际状况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几处渗出了血珠。

至于最后一下,那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只见风纪委员一记上挑,皮带正中要害,就算千岁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这一下所造成的痛苦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一瞬间的冲击让她感觉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了,随之而来的又是经久不息的灼烧感。恐怕之后两三天都没法让瑞希玩弄那里了……

挨完五十皮带,千岁瘫倒在床上。风纪委员也没提醒她起来,只是伸手摸了摸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就在一小时之前,那里还白白净净的,手指放上去也只觉得痒。如今再碰,却只觉得像触了电一般刺痛难耐。

针对瑞希的抽打同样不留情面。只是这次风纪委员又换了个策略,第一下就开门见山地抽在了瑞希的两腿之间。之后的全过程里,瑞希都不得不忍着私密部位的灼烧感,迎接鞭打。最后两下全都是横扫,一次从左往右,位置偏高,另一次从右往左,位置较低,几乎每道之前留下的棱子都被照顾到了,虽然看上去只是破了皮,给瑞希造成的痛苦恐怕不亚于皮开肉绽。

然而,等待她们的还有舍监的藤条。

跟随风纪委员前往位于一层的舍监室时,千岁和瑞希也被迫全身赤裸着,将一晃一晃的乳房、毛发未经修剪的耻丘,以及受过严惩的屁股全都暴露在外。好在走廊里罚站的女孩都已经回去了,几乎没人能看到她们。

虽说是夏天,夜里还是有风穿过走廊。

下身也凉飕飕的,不断提醒她们正在遭受怎样的羞辱。

裸足踏在地板砖上,倒并没有觉得很奇怪,毕竟罚站时也是光着脚。到了步下楼梯时,两人才感到不适。

舍监的工作,一直由未婚的青年教师轮流担任。从今年四月开始是教体育的樱田老师。和之前的桥本老师相比,臂力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桥本老师来掌刑,就算挨了五十藤条,休息一天也能活蹦乱跳。然而同一根藤条到了樱田老师手里,不到二十下就能见血,到了第二晚怕是只能请求“替代刑”了。

好在千岁和瑞希只要挨十下。

来到舍监室,风纪委员向樱田老师说明了情况:

“她们两个到了检查的时间还在一起洗澡,没有完成指定的‘互罚’。原本的罚点是80,翻倍之后,要挨10下藤条。”

“我知道了。”樱田老师起身,打开柜子,从一整架藤条里选出了一根,空挥了一下,然后对千岁和瑞希命令道,“在桌子上趴好。”

两人并排伏在桌上,又握住了对方的手。

“你们两个感情不错嘛。难怪会一起洗澡,耽误了‘互罚’。”

樱田老师没有问她们从谁开始,而是千岁一下、瑞希一下地轮流抽打了起来。

藤条抽打在挨过掌掴与皮带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抽到屁股与大腿连接处的时候,更是让她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然而,对于千岁和瑞希来说,这尖锐的藤条却并不比刚刚的皮带更难熬。

毕竟此时此刻,她们肩并着肩,十指相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也就有了面对一切痛苦的勇气。

星藤女学园系列完结篇。针对风纪委员的集体惩罚。重度。

星藤女学园之夜(下篇)

位于宿舍楼地下一层的大浴室里,十八名少女赤裸着身子,站成一排,等待着舍监的到来。

就在刚才,她们还身着整齐的校服,戴着袖标,手持苏格兰皮带或罚点记录,穿梭于各个寝室,检查每个“互罚”过的红屁股,并对罚点过百的女生实施皮带抽打……如今却轮到她们做那待宰的羔羊。

在星藤女学园,风纪委员一律由免除学费的特待生担任。

监督“互罚”、执掌皮带,让她们仿佛站到了所有学生的顶点,然而特待生这重身份又让她们在另外一些场合处于学校的最底层,蒙受种种不公待遇。

她们住在位于地下一层的集体宿舍,阴湿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张煞风景的铁床。铁床上铺一层木板,再铺上薄得不能再薄的褥子与统一的床单。床头和床位各摆一个枕头,两个女孩头朝着不同方向睡在一张床上,被迫挤在一起,同盖一条被子。

浴室和厕所也是共用的。

星藤女学园在招收特待生时,对外公开了三个标准:成绩优秀、容姿端丽、家境贫寒。每个特待生在入学前都经历了严格的笔试和面试,以及屈辱的身体检查和残酷的“根性测试”。

在身体检查中,考生必须脱去所有衣物,轮流被校医测量,除了身高、体重、胸围这些常规项目之外,身体的敏感度也在考察范围。为测试敏感度,校医会用手指和特制的毛刷反复玩弄考生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并记录其反应。

“根性测试”紧接着身体检查进行,女孩们会被轮流捆在拘束台上,撅着屁股接受来自体育教师的抽打,流程是作为热身的掌掴100下,皮带和藤条各50下。考生途中可以叫停,但那会让自己失去资格。如果连这样的抽打都无法承受,也就更不可能熬过之后三年每天都在进行着的严酷体罚了。

每年来报考特待生测试的女孩大约三、四十人,名额却只有六个,竞争不可谓不激烈。最后留下来的女孩,不仅能免除所有学费和伙食费,毕业之时还能领到一笔丰厚的奖学金,帮助她们完成之后的学业。待遇相当诱人,代价则是……

舍监樱田老师来到了浴室,手里拿着十八名风纪委员的罚点记录。

见她进来,女孩们眼中都或多或少流露出恐惧,六个一年生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一年生出列。”

六个赤裸着全身的女孩走到前面来。

“小池朋世,40点。”樱田老师不带任何感情地念出她们的罚点,“三岛花音,20点。川澄佳南,70点。栗栖文江,120点。前田美弥子,50点。小谷咲,100点。一年生最高罚点为120。快摆好姿势,准备受罚。”

六个女孩不敢又丝毫怠慢,快步走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腰肢下沉,翘起屁股,两腿分开六十度以上。她们的下身光溜溜的,阴毛早就都被剃去了,这样的姿势让她们的小贝壳直接暴露了出来。六个屁股上都还留着昨日的惩罚造成的伤痕,因肤色和恢复能力的不同,有的仍红肿着,有的能看到一道道鲜明的血印儿,有的整体呈暗红色、个别地方还破着皮。

“二年生出列,对一年生实施处罚。”

六个全裸的二年生听到命令,依次走向另一面墙,摘下挂在上面的苏格兰皮带,来到一年生高高翘起的屁股前面,把皮带放在塌下去的腰肢上,开始噼里啪啦地用手拍打,嘴里不出声地数着数目。

对于一般的学生来说,只要罚点不满百,手掌的拍打就是“互罚”的全部内容了。但对于风纪委员来说,这不过是真正的惩罚开始前的热身罢了。

手掌一次次落下,一年生那一个个柔软的屁股也随之变形、颤抖,她们却万万不敢晃动身体来减轻这冲击,而是咬紧牙关、艰难地保持不动。

如果放在腰上的皮带落了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加罚。内容则全看舍监的心情。幸运的时候,只是重新热身或是后面的掌掴都换成皮带。若不走运,赶上舍监心情不好或正打算强调纪律,就有可能被塞上生姜或戴上乳夹。

二年生打满100下之后,就一个个拿起了皮带,向着一年生红肿充血的屁股抽去。

今天她们中罚点最高的是120,这意味着每个人都要挨100皮带和20藤条。

针对一般学生的皮带抽打,最高数目是50下,而对于风纪委员来说,每晚要挨的皮带几乎很少会低于这个数目,每周都会有那么一两晚要挨满100皮带之后再挨藤条。

舍监就站在旁边,二年生抽打起来也不敢不卖力。用皮带处罚一般学生时,通常只会用到斜着挥落和横扫这两个动作,只在极少数时候用到上挑、以对要害部位进行惩罚。但在风纪委员之间的“互罚”中,皮带挥落的方向就没有那么固定了,可谓八面出锋,不仅不会放过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大腿与谷间也经常会被照顾到。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在风纪委员巧妙的手段下,屡屡成了攻击的目标。至于小菊花和下面的小穴,更是隔个十几下就会被殃及,但也没有被重打。

按照惯例,第80下一定是针对肛门的一记重击,而第100下则必须是针对谷间花蕾的抽打。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当天没有哪个女孩的罚点达到80,次日一早她们排便之时就能轻松顺畅;如果没有人达到100,湿漉漉的秘部也不至于遭受重创,睡前还可以自慰或是与同床的女孩分享快乐。

然而今晚她们却没有那么幸运。

第80下如期而至,因双腿分开而微微绽开的粉色小菊花,全都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不会持续太久(只要不伸手去碰),灼烧感直到入睡都会折磨她们,而次日一早排便时也免不了疼得叫出声来。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终于,每个屁股都结结实实地挨完了99下皮带。

啪——六个二年生几乎同时挥出了致命一击。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每一朵挂着甜美露珠的花蕾都被这一下打得变了颜色,红肿了起来。像一株株风中摇摆的石蒜花,颤抖个不停。六个一年生不管之前有没有哭出来,挨过这一下之后,脸上都挂满了泪痕,有的还沾上了一行口水。

曾经有个女孩问学姐说,如何才能在挨这一下的时候不哭出来。学姐则回答她说,这一下的疼痛是不可能适应的,学姐们不哭只是因为早就把眼泪流干了。

轮到藤条。二年生们纷纷将皮带挂回墙上,六个扭着红屁股、体味着下身如烫烙般灼烧的一年生仍保持着双手扶墙、两腿分开的姿势。樱田老师走向一个插满藤条的塑料桶,将手里的塑料板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她取出一根藤条,双手握住两端使之弯曲,却摇了摇头,像是不满意,又换了一根,空挥几下之后,走向了墙边的六个女孩。

“每人二十下,自己报数。”

啪——“一!”

啪——“二!”

第一个挨藤条的小池朋世,此时还没有走出刚刚那下弱点攻击带给她的剧痛,相比之下,这藤条仿佛没有那么难捱,然而渐渐地,樱田老师有意让两道鞭痕交叉、甚至是重叠在一起,造成撕裂皮肉的疼痛。朋世的呼吸开始紊乱,报数声也成了不受控制的哀嚎。

啪——“十!呼呼呼哼……呼呼……”

最后几下,全都落在了屁股与大腿交界的位置。那里本就皮薄肉嫩,异常敏感,经过掌掴和皮带的轮番洗礼已经肿起、充血,藤条抽上去马上就有一道鲜血流了下来。后面一下几乎打在同一位置,伤口被撕裂得更大了,血流不止。

朋世先是下意识地惨叫,然后才想起要报数。

“啊啊!!!!!十、十九!!!!!呼呼……呼……嘶嘶……呼呼呼……”

到了最后一下,曾是垒球选手的樱田老师使出全身的力气,抽在了朋世那伤痕累累的臀峰上。藤条死死地咬进肉里,像是一只正在撕碎猎物身体的猛兽,只见皮肤应声绽开,鲜血登时溅了出来。

“啊啊啊啊!!!二、二十!!!!!”

这一下打得朋世膝盖一软,险些没站稳。

然而她必须站稳,否则等待她的也是残酷的加罚。

料理完朋世,樱田老师对其他五个一年生也是如法炮制,每个屁股都挂了彩。旧伤之上,又加上了掌掴、皮带、藤条留下的新伤,她们的屁股像是个被弄脏了的调色板,最鲜艳的是刚流出来的血,快要的地方要黯淡一些,至于那些青紫中透着乌黑的地方,则是可能会永远留在身上的伤痕。

“过来吧。”

听到命令,几个一年生终于如释重负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樱田老师面前,依次亲吻藤条,然后爬到另一面墙旁边跪好,腰板挺直,双手高高举起。却没有对着墙壁,而是继续看着后面针对学姐们的惩罚。

她们的屁股被打成这样,到了明晚怕是没法再打,只能接受“替代罚”了。

“替代罚”简而言之就是遭受某种手段毒辣的酷刑,通过忍耐的时间来抵消罚点。比如说,接受了大剂量浣肠之后,每忍耐一分钟可抵掉10点;若是用醋浣肠可以算20点。在乳房上夹上塑料夹子,每分钟换一个位置,也能抵掉10点,夹在乳头上算20点。针对全身敏感部位的抓挠也是一分钟抵10点。肛门里塞上生姜、跪在洗衣板上,一分钟抵5点……

至于采用哪种替代罚,也完全是由舍监来决定。樱田老师熟悉每个女孩的弱点,总能选出她们最不愿意接受的那种。

下面轮到了二年生,她们由三年生来处罚。今天二年生普遍表现良好,罚点最高的也只拿到60分。虽然屁股还是要遭殃,至少股沟里的两个小穴能逃过一劫。她们摆好姿势,翘起早就习惯了抽打的屁股,三年生则按照规矩在上面打了100巴掌、60皮带。

最后是三年生,由樱田老师亲自动手。

三年生不用接受掌掴的热身(毕竟舍监们可不想弄伤自己的手),但为了给学妹们做出表率,三年生要接受的处罚数目是最高罚点乘以2。如果最高罚点只有20,那么她们只需挨40皮带,又不必接受掌掴热身,似乎比拿到同点数的学妹们还要轻松。但如果罚点高达120,翻倍之后就是240了。藤条抽打的上限也是100,而风纪委员超出的点数不能顺延到之后一天。这也就意味她们要在挨完100皮带和100藤条之后,再接受一顿“替代罚”。而如果最高罚点是200……这种时候,樱田老师怕是要请出能直接抵掉50乃至100点的“灸刑”了。

好在三年生们大多已经适应了学校的规矩,再加上学校里有不少教师都是特待生出身,知道自己写下的罚点对她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不会特别刁难。

“……三年生的最高罚点为40。”

翻倍之后就是80皮带,还算是个比较轻松的数字。

不过,樱田老师的皮带可不会讲究什么规矩。轻重缓急、落点位置,全看她的心情。只要她愿意,这80下可以全都落在臀沟附近,或是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她甚至可以下令让女孩们把腿再分开些、专门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今天樱田老师似乎心情还不错,虽然使出了八分力气,倒也没有专挑刁钻的地方打。80下打下来,屁股免不了爬满一道道棱子,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小菊花和贝壳也或多或少被照顾到,但这种程度的抽打,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日常罢了。

终于轮到了站在最后的長谷川由乃。

皮带落下,却根本没使上什么力气。那与其说是抽打,倒不如说是轻轻挑逗。一记笔直的上挑,虽然也让秘部感觉火辣辣的,但那更像是要勾起她的浴火,而不是为弄疼她。中间有那么几下忽然变重,狠狠地抽在臀峰上,可紧接着甩在大腿内侧的皮带又温柔了起来。

由乃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注视着这一幕的学妹,还有那些只能从声音来判断轻重的三年生们,也全都明白了——樱田老师已经选中了今晚的祭品。

到了最后一下,樱田老师用尽全力将皮带抽在了由乃的小菊花上,痛得由乃大叫了一声,这也是全过程里她仅有的一次呻吟。

抽打全部结束了,三年生们也纷纷爬到樱田老师身旁,轮流亲吻了皮带。

之后就是训话和上药的环节了,十八个赤裸的少女分成三排,跪坐在铺着小瓷砖的地板上,瓷砖的边缘处把膝盖和小腿硌得生疼,饱受摧残的屁股压在脚后跟上,也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刺痛。

“栗栖文江,你连续三天都拿到了最高罚点,要接受‘蛰刑’。”

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词语,不止是文江,其他学生也全都吓得面色苍白。

“长谷川由乃,你带她去准备一下。”

说着,她从运动服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了跪在第一排的由乃。

就这样,由乃领着几乎要走不动路的文江,离开浴室,穿过地下一层那幽暗、散发着霉味的走廊,登上楼梯,来到了一层的舍监室。

进入舍监室,由乃推开了一扇开在北墙上的小门,和文江一起走了进去。

那是个很小的房间,只摆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和一个一人高的铁柜。床头和床位各连接着一副皮镣铐。床边立着一个铁架子,架上挂了暗红色的暖水袋,垂下来一条管子。

由乃让文江在床上跪好,上身沉下去,手放在床面,翘起屁股,做好准备姿势,自己则打开了铁柜,从里面取出塑料盆、热水壶和一小块药用肥皂。

她来到外面的房间,做了一壶开水,倒进盆里,将肥皂浸入其中,使之溶化,再加入冷水令其降至人体的温度。又取来床头的暖水袋,连同管子一起仔细清洗一番,在其中灌满了肥皂溶液,拿回那个煞风景的小房间。

文江仍保持着姿势,展示着挨过100下掌掴、100下皮带和20下藤条的屁股。

由乃挂好暖水袋,把铁架子移到文江身边,再次打开柜子,取出一盒凡士林和一个装满一次性手套的袋子。戴上手套,她回到文江身边,将凡士林涂在文江那红肿的小菊花上,又把手指伸进去涂抹了一番,弄得文江嘴里嘶嘶个不停。由乃又在软管末端那个充满性暗示的凸起物上面,也涂满了凡士林。

“忍着点。”

说着,由乃将凸起物塞进文江的小菊花里。她又调整阀门,让水不至于流得太快或太慢,将桌上的沙漏反转过来。

沙漏里的沙子在缓缓落下,软管里温热的肥皂溶液也在缓缓注入文江的体内。没过多久,暖水袋里已经一滴水也不剩了,沙漏中的沙子却没有下去多少。

沙子全部漏下去要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由乃采集“蛰刑”所需的枝叶了。

由乃脱下手套,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戴上了一副新的手套,从柜子里取出雨靴、剪刀和铁桶。全都准备好,她那副样子可谓十分滑稽了——白色橡胶手套配上黑色雨靴,全身上下其他部位全都一丝不挂。

由乃提着水桶经过时,文江忽然抬起头来,她那精巧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

“学姐,我们是不是生活在地狱里?”

“三年而已,忍一忍吧。”由乃苦笑着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由乃完成采集时,樱田老师已经回到了舍监室,看着桶里的叶子和嫩枝,满意地笑了。由乃将枝叶清洗干净,拿到房间里,沙漏也差不多走完。文江被允许排泄,水流了好一会儿才从肚子里流完,起身之后马桶圈上也留下了血迹。

文江再次躺回那张床,由乃将床头的皮镣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樱田老师也戴上手套、来到她身边。

“蛰刑”正式开始了。

刚刚由乃采来的并不是普通的枝叶。它们全都是从种在宿舍楼后面的荨麻上剪下的。每一根枝条、每一片绿叶上,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毒刺,只要被轻轻刺中一下,皮肤立刻会泛红,随之而来的就是持续不断的痒痛。

而这些枝叶,都将被用在文江身上。

在樱田老师的指示下,由乃抓着文江的脚腕,将两腿高高抬起,让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樱田老师捏起一根枝条,向着那个已经在淌着血的屁股抽去。荨麻枝每落上去一下,就有无数根毒刺扎进文江的身体里,造成难以想象的痒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整窝的马蜂叮咬一样,因而这处罚才会被命名为“蛰刑”。

随着一下下抽打,枝上的毒刺全都落尽了。樱田老师又换了一根,这次则抽在了大腿上。那里原本就因皮带的抽打而多处红肿,此时更是整片整片地泛红。

文江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很难分辨那里面有多少是因为疼,多少是因为痒,又有多少是因为恐惧。

“把腿分开。”

樱田老师命令道。由乃松开手,文江忍着剧烈的痒痛,拼尽全身的力气,摆出了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

这次被抽打的部位是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江早就已经哭花了脸,由乃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之后樱田老师又让文江放下腿,将最后一根嫩枝用在了她的大腿正面。

恐怖的抽打结束了,然而“蛰刑”还在继续。

这一次,樱田老师拎起一片叶子,另一只手抓起文江的小脚丫来,将叶面那些绒毛般细密、却又如蝎子尾巴一样狠毒的利刺,全都扎进了文江柔软的脚底。

“啊啊啊啊啊啊……樱田老师饶了我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惨叫里夹杂着讨饶,讨饶之中又夹杂着道歉,文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樱田老师却充耳不闻,只是面无表情地抓起另一只脚来,又拿起了一片叶子在上面反复摩擦。

文江的脚被放下,她不停地晃动下身,试图通过在床单上摩擦屁股来缓解那钻心的痒,两腿也紧紧夹在一起、蹭个不停,又用一只脚的脚趾去勾挠另一只脚的脚底,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甚至只会让痒痛加剧。

那些被枝条抽打、叶子摩擦过的部位,此时已经泛起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小水泡,却怎么蹭都不会破,疼与痒,痒与疼,如电流一般轮番袭击她的下半身。

酷刑还在继续。

樱田老师又将一片叶子贴在了文江敏感的侧腹,然后是生着嫩毛的腋窝。这些地方只是用手去抓都能让人痒得满地打滚,更何况是荨麻的蛰咬。随着叶子的摩擦,文江的惨叫里也有了几分笑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啊……”

此时,桶里已经只剩下三片还没用过的叶子了。樱田老师拿出两片,按在文江娇小的两乳上面,双手同时摩擦,让文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叫声。叶子被拿开时,她还在剧烈地喘息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鼻涕爬满了那张疲态尽显的小脸。

“这是随后一片了。把腿分开。”

到头来,樱田老师还是没有放过那个女孩子身上最甘美也最脆弱的部位。

如果可能的话,一旁的由乃很想扭过头去并捂住耳朵,但若被樱田老师看到,自己又不知会被怎样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惨叫则持续了更久。

一切结束之后,樱田老师脱下手套,又命由乃给文江的脚腕也戴上镣铐。由乃照做,又调整了一番锁链的长度,让文江的双脚被固定住,无法剧烈挣扎。

“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樱田老师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由乃为文江盖好被子,又用被单一角擦去了她的鼻涕和眼泪,抚摸着她的额头,说了句“都会过去的”。文江用力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凄凉的微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继续忍耐那遍布全身上下的剧烈痒痛。可以想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想抓挠那些痒痛难耐的部位,哪怕一下也好。然而被缚住手脚的她,即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也得不到满足。

关上灯之后,由乃也离开了,留下文江独自在黑暗里忍耐。

如今由乃也有她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她是今晚的祭品,是被选中、整夜陪在樱田老师身边侍寝的女孩。悲凉、屈辱、无奈,种种情绪在她胸中翻滚着,其中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老师今晚会怎么玩弄我呢?是要我直接用舌头去服务樱田老师的秘部,还是舔脚之后用肥皂把嘴洗干净再服务?老师是否会用上跳蛋和振动棒,还是用一根手指就把我玩到反复高潮?塞到我嘴里的会是臭不可闻的袜子,还是沾满蜜汁的内裤?我身上哪些地方会被掐到青紫,又有哪些痒肉要经历漫无止境的抓挠?老师要把我折磨到几点才允许我睡去呢?如果明天上课时没忍住睡着了,又会被记上多少分、受多少罚?

不管等待由乃的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抑或兼有之,都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绝少有机会品尝到的。

星藤女学园的夜晚还很漫长。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