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笞臀十记

第一记:三芯紫藤鞭

记--三芯紫藤鞭:长约三尺,由三根拇指粗的紫藤并排kb而成,笔挺,韧性十足,长约三尺...

夏日中午,无风,坐在书房里的林父捏着三芯紫藤鞭的手正沁着汗,微微发抖。已经许配给王员外的女儿又不在家,去探听的家丁告诉他说林菲儿连续第八天去徐家了。徐家是哪家,徐家的儿子徐冠才与林菲儿乃是青梅竹马,本打算等徐冠才考中进士之后方将女儿许配过去,怎耐徐公子数次不中,而女儿已近二十,不得已,只得与城东的王员外提亲。林菲儿在家大闹了三天,从第四天起就开始赌气每天往徐家去。“实在是成何体统了!”林父喃喃自语,“我堂堂林家的女儿竟然天天跑去偷男人,今天非得惩戒不可。”

才说着,只听屋里偏门吱地打开,林父赶忙起身到书房门口,只见林菲儿正提起裙裾往门里迈。中午的阳光照在林菲儿淡黄色的衣裙上,长长的头发帮她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等左脚也迈近来了,她幽雅地把裙脚放下并把门合上,刚要转身往里屋走,“站住!”一声威严的呵斥从左手边的书房传来,“你给我进来。”林菲儿摞了摞贴在额上的长发,她知道是父亲在喊她,这个一点也不体谅自己的父亲,她很想不去,但听声音好像很不对劲,父亲可从来没这么凶狠地和自己说过话,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书房门口走去。

跨进书房,只见父亲站在中间的八仙圆桌上,手里拿着个什物,到底是什么没看清楚,外头阳光太亮了,看屋里头的东西都暂时看不清楚。“爹。”林菲儿道。“你给我过来。”林父大声呵斥道。林菲儿忐忑地走到父亲跟前,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林父手上拿的竟是三芯紫藤鞭!她倒抽一口凉气,兀自不屈服起来,心知今天免不了一顿痛打,但仍然挺直了背,抬起头不屈地直视林父,她骨子里在恨他,恨他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不爱的人。“你,你给我跪下。”林父受不了林菲儿这样的眼神。林菲儿盯着那根紫藤鞭,一动不动。“你!”‘刷’的一鞭,林父突然举鞭往林菲儿身上重重地打了下去,这一鞭正打在林菲儿大腿靠上的地方,林菲儿直疼得半蹲了下去,只觉得大腿那里像被刀划了一般的疼。‘刷’的又一鞭,这一鞭堪堪要打在林菲儿的腰上,林菲儿下意识地举右手一挡,鞭子在半途狠狠地打在林菲儿的手臂上,这一下疼来得太突然,大腿的那鞭尚可咬牙挺过,这一鞭直打在手臂上,太猝然了,‘啊’的一声尚未叫出来就被疼痛盖住,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一声长长的闷哼。林菲儿摞高衣袖,吓了一跳,三条并排的紫色伤痕横亘在手臂上,隐隐有血渗出。

林父怒极,一把将林菲儿拖起来,把她一拧,从后紧紧抱住,‘叱’的一声从裙上撕下一幅,把林菲儿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前。“叫你用手去挡。”林父用手肘往林菲儿腰上一顶,林菲儿踉踉跄跄地往八仙桌上扑了过去,绑着的双手与桌子重重地一撞,头差点就撞在了桌面上。

林父一瞅女儿耸起结实,成熟的臀部,大吼一声:“你给我去偷男人”,毫不留情地抡起一鞭往林菲儿臀上重重地打了过去。林菲儿‘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得臀部要裂开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捂,却被紧紧地绑在了前面。这一鞭把林菲儿的傲气完全打下去了,一直起身就向书房门口跑去。“你还给我跑。”林父大怒,一个箭步跟上,把林菲儿紧紧地按在了书房门边的墙上,‘刷刷刷’连续三鞭狠狠地往林菲儿臀上抽去。这三下来得太快,以至于林菲儿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反应,只觉得三鞭犹如一鞭,三鞭的痛感一下子直涌上来,喉咙里‘啊’的惨叫一声,与响亮的第一声不同,这一声拖得很长,并略带哭腔了,她费力地把摁在墙上的脑袋往上抬,希望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突然,‘刷刷刷刷刷’林父毫不留情,又是连续五鞭重重地打在林菲儿的臀上。林菲儿从来没尝过这种疼法,只觉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啊’的惨叫声中伴着咸咸的眼泪一并掉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想把带子挣脱去捂自己的臀部,可惜绑得实在太紧了,实在动不了,反而带着臀部一起瑟瑟地抖动。林父今天非要把林菲儿制服不可,铁下心来,‘刷刷刷刷刷’又是使劲的五鞭,只打得他胳膊都有点酸了。林菲儿饱受鞭打的臀部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五鞭,只疼地她再也叫不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面,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哼,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还没等林菲儿完全反应过来,‘刷刷刷刷刷’又五鞭,每一鞭都深深地吻着林菲儿的臀部。林菲儿只觉得臀部烫得翻滚,像被打开了锅一样,简直要把裙子给胀破了。林菲儿这几下实在疼不过,带着哭腔的喊声在十鞭之后终于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了:“爹,女儿错了,饶了...”还没等林菲儿说完,林父的鞭子再一次落到了林菲儿的臀上,和前面的连续快打不一样,这下打得极慢,却更疼更有效果,林菲儿简直哭得叫不出声来了。这样足足打了有十几鞭,每一鞭都狠狠地噬咬着林菲儿臀,林菲儿只觉得臀部要被打成四半了:“爹,错了,女儿错了...”受疼不过的林菲儿继续求饶。怎耐林父抱着今天非打死不可的决心,又是一轮抽打,每一鞭都毫无偏差地落在了林菲儿的臀上,统共又打了十多鞭,林菲儿再也经受不住,只觉得臀部开始麻木了,一口气喘不上来,昏了过去。

林父这一轮打也把他实在打累了,手一松,林菲儿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裹着臀部的淡黄色裙子隐隐有血渗出,臀部竟肿起来差不多两寸。

第二记:毛竹大板

记--毛竹大板:毛竹产于蜀南,又名楠竹。制成板子多用于公堂之上,两端多漆成红色。

初秋,树叶瑟瑟地落满了官衙前的青石小路。一大群看客密密集集地拥挤在官衙的门口,纷纷议论着。“听说苏雨笙被告偷窃呢。”“诶,苏雨笙是谁啊?是哪家的大姑娘这么倒霉?”“苏小姐你都不认得,清雨楼的那个白衣姑娘啊。”“啊,就是那个卖艺不卖身的漂亮妞儿?”“就是就是,听说前天傅将军的儿子花200两银子上她,结果被拒绝了,傅公子脸上挂不住,硬告苏小姐偷了他的玉佩。”“这下苏雨笙可要完了,那县令肯定觊觎她的美色。” 咚咚咚---“升堂!”三声鼓响,县衙的门缓缓打开。“升堂了升堂了,那个苏小姐我还没自己瞧过呢。”

“威----武----!!”两排衙差的板子搓的地板呱呱地响。“带犯人苏雨笙上堂----!!”

“带犯人--”

顷刻,只见一名素裙女子被两名差役押上堂来。那名女子从头到脚都是素的,白布将长发简单地束在背后,白衣带白鞋,只有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是漆黑的。“跪下。”苏雨笙在差役的呵斥声中双膝跪倒在堂上。“你看这气质,非凡吧,过堂了还穿得如此整齐。”“是啊,连腰杆都挺得笔直的。”

“犯人苏雨笙,傅公子状告你偷窃他的玉佩,此事属实?”

苏雨笙想理一理掉在额前的长发,却发现双手早就被铁链锁在身前。前天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老鸨的话又一次一句又一句地在她耳边回响。“苏小姐,你这一次要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完了,我们清雨楼就靠你撑着的啊。”“苏小姐,这傅公子我们可惹不起啊,你不如早点认了吧,反正这刑是得受的,认了得打不认了也得打,还有什么摞指啊那些酷刑,要你的手指被夹了今生今世都别想再弹琴了。”“苏小姐,认了也就挨几个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受那些五花八门的酷刑好啊。你要细细考虑啊,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想到这里,苏雨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本来就是个苦命的女子,父亲因违抗朝廷被发配,从小就受大家闺秀教育的她不得不被官府卖到青楼做妓,她只想靠那些学过的技艺来暂时保存自己的清白,为何上天总是要捉弄她呢。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流下,“民女认罪,请大人处置。”

县令从来没遇到过认罪认得如此爽快的人,一时也慌了手脚,频频向参谋使眼色。“这么快就认了?”“这苏小姐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啊?”“你懂个啥,人家这叫明哲保身。”“是啊是啊,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要被那些酷刑折磨一番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再出来卖艺,嘿嘿,难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让门外那些看客早早安静下来,只见苏雨笙早早的在状纸上画了押,垂头候审。那县官晃着脑袋把状纸读了一遍,“啪”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苏雨笙听判,窃取傅公子玉佩一块,今本官判你六十大板,并赔偿20两银子,你可服罪?”苏雨笙强做镇静地回答“民女知罪,请大人用刑。”但声音却带着丝微的颤抖。“好,人来啊,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怎么这么多?这小姑娘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是啊,是啊,偷东西顶多判个四十。”“这县令早就被买通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幸好苏小姐早认罪,否则有她受的了。”

正讨论间,两名差役已经举着板子走近苏雨笙,熟稔地将板子插到她的肋下,往下一掰,苏雨笙只觉得身子无法控制地重重地趴倒在地上,上身被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又一名差役过来紧紧地按住她的脚踝,苏雨笙只觉得自己合大地都要被压成一体了。又两名差役上来,将板子交叉闸在她的脖子上,苏雨笙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头都转不动了,两眼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青石板。全身除了大腿和臀部尚可以稍微挪动之外,所有部位都僵硬了。此时,又过来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将板子搁在她的臀上。白布扎的头发早就散了,挂在眼前,苏雨笙干脆把眼睛闭上,静待刑罚。

“哇,那苏小姐身材顶级啊。”一名观客望着趴在地上臀部高高耸起的苏雨笙说。“是啊,听说她还会功夫,这身材当然结实了。”只听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令手里抓了12跟签子,此时一把全撒在地上,“行刑!”

苏雨笙听到行刑二字心中不由得一紧,通通直跳,以前也层在清雨楼被老鸨教训过,但现在那是官府的毛竹大板啊。心里才想着,只觉得臀上一空,搁在上面的板子早已不知去向,只听一声呼啸,“啪--”重重的一声,板子第一次狠狠地亲吻了苏雨笙的臀部。虽然做足了准备,苏雨笙还是“啊--”的一声惨叫,这痛实在太高出她意料了,太疼了,只觉得左边臀部,连同大半个右边臀部都在火辣辣地发痛。“啪--”,第二板,打在苏雨笙右边臀上,并连同大半个左边臀部都狠狠地吃了这一板。第一板的痛楚尚未被消化完,第二板的痛楚马上有来了,只痛得她全身发抖,使劲地把脖子和右腿抬起来,却被紧紧地按住!

那掌板的从来没打过如此美妙的屁股,今天可着实痛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板重重地打下。“啊--”苏雨笙长长地一声惨叫,差役默然地在旁数着:“三----四----五----......”苏雨笙只觉得仿佛要到世界末日了,臀上的疼痛随着数字的增加成倍增长,才挨到第五板就感觉臀部仿佛被打开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啪----”狠狠的第六板,苏雨笙再一次发出长长的痛嚎,臀部不自觉地扭动企图避开将要来的第七板。可是那差役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听着苏雨笙那近似母兽般的哀号,看着她那性感扭动的臀部,毫不犹豫地举起板子打了下去。苏雨笙惨叫一声,痛得声音都是颤抖的。那毛竹大板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还有五十几板,‘老天,你让我去死吧’苏雨笙默默地念着。

“八----九----十----十一----十二----”连续的五板毫无间断地落在苏雨笙的臀上,臀上薄薄的白布裙被打裂了!苏雨笙痛不欲生,浑身是汗,头发沾在脸上和额头上,到处都是。打到第二十板,只见板子上带着白色的飞絮纷纷飘扬,原来白布裙已经在这番痛打下碎了。苏雨笙的臀部同力地扭动着,可惜幅度实在小之又小,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下一板的袭击。苏雨笙只觉得除了臀部以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她要自尽!可惜全身都被紧紧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啪------”“二十一----”这一板把苏雨笙的魂都要打飞了,嘴里发出似人非人的长长的一声嗷叫,听得外面那些看客都毛骨悚然。有的人简直都看不下去了:“对一个小姑娘太狠了这也,毕竟人家一介女流啊。”“这掌板的怎么一点都不留手啊,这娇滴滴的大姑娘不被打死才怪。”

“三十三----三十四----”,苏雨笙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手脚冰凉一片,惟独臀上大把大把地散发着骇人的热量,整个臀部不停地发胀,感觉要到极限点了。“啪----”“三十七----”一声长长的呻吟,苏雨笙早就疼的叫不出来了,这一声呻吟直钻每个人的耳鼓。随着这声呻吟,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血渍顺着贴身的小棉布裤慢慢地渗出来,把臀部周围破碎的裙子渐渐地染红了。“四十一----”臀部麻木得几乎毫无知觉了,苏雨笙只觉得全身也渐无知觉,“我要死了”她心里默念着,随之眼前一黑,沉沉地晕过去了。

“报告----犯人晕过去了。”“浇醒了给我继续打。”县令毫无恻隐之心。‘哗’的一盆水浇在苏雨笙的头上,她只觉得臀部又渐渐有知觉了,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着她的血肉。“大人,请您饶了民女吧。”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给我继续打!”县令的话让她的心重回冰点。“啪----”“四十三----”,休息了一下下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记,吃饱了打的臀部猝然受了这一下只痛得苏雨笙想翻过来,却一动也不能动。“四十四----”苏雨笙的眼泪像决堤的水般涌出,之前一直咬牙硬抗的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头发散乱了一地。

“五十----”‘还有十板,一定挺过去了。’苏雨笙顽强地想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铁链。早已开花的臀部周围都是血渍,裹臀的小棉裤差不多都红了。周围的人有的已经目不忍睹了,这惨象恐怕治好了也会留下板花陪她一辈子了。“五十九----六十----”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板子,六十大板终于打完。苏雨笙又一次沉沉的晕了过去。两名差人将她拖起来谢恩,只见她趴下的青石板全是汗,染湿了一大片。围观者皆唏嘘而去。

第三记:紫檀红丝杖

记--紫檀,木之精品,内嵌朱红细丝,笞中将军也......

夏日,正午,无风......

四合院...

毒辣的太阳蒸烤着屋顶上的灰瓦,晒得滋滋地响...那灰瓦竟被晒出白色来...四合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丈许长的宽木凳,凳子上正趴着一个人...女人...她全身都包裹在兰色的纱裙里,一动不动...

她的双脚被绸带紧紧地绑在凳上,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前端的凳腿上,裙子下的大腿隐约可看出被一条半尺宽的绸带缠在凳上,纤细的腰上也缠着半尺宽的绸带...她的脸侧着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兰色的长纱裙直盖到脚上的白布鞋,一个兰色的蝴蝶结扎着落在背上的长发,她就这样静静地趴着...正午的日头笼罩着整个天井,残酷地炙烤着她全身...汗水慢慢地从发梢滴在凳上,又从凳上滴到地上,一直晒到她全身透湿...汗湿的兰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清晰地展现出来,她本来就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俯伏着,等待着这无尽煎熬的结束...

姓名:沈璧如...

年龄:二十二

性格:柔弱,内向...

罪状:奸淫...臂上守宫砂无故消失...

刑罚:家法...重责四十...

刑具:紫檀红丝杖...

受刑部位:臀部...

一张薄纸就这样贴在祠堂的正门,昭示着即将要受难的臀部...当你趴在刑凳上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一位长者坐在祠堂的正中,旁边列着一队她的长辈...沈璧如,她本来就是姑苏城里最标致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沈家的宠儿,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绑在刑凳上等候责罚,可是她确确实实就这样趴着等候着沈家从来就不留情的板子,现在再也没有人怀疑门外的告示了...

一个晴天霹雳,夏天的中午天变得特别快,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的天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天井的青石板上,也打在沈璧如的臀上,大腿上,背上...哒哒地响...

不到半刻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璧如被雨水一下就浇醒了...湿漉漉的兰衣裙贴得更紧,臀部显得更为突出...水泠泠的臀部实在让人爱怜,裙摆上的雨水哗哗地往地上撒...

“行刑----”一位老者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异常恐怖...

两条精壮大汉赤着上身,一人手里提着一条紫檀红丝杖大步迈出,分别站在长凳的两旁...那紫檀红丝杖通体发紫,长在里面的红丝贪婪地吮吸着雨水,不一会儿,那红丝就饱涨得犹如要破杖而出...

一声惊雷,轰得祠堂里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雷声却伴着一声绵长的惨呼,那惨呼声音虽小,却极为阴柔绵长,竟盖过了那雷声...“一....”

“啪”.......第二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被雨水浇湿的臀部受杖该是极为清脆,可这紫檀红丝杖却偏偏不一样,那声音直听得人要打冷战,看上去似并不重,凳子上的沈璧如却极为痛楚....

“啪”......第三板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臀上的雨水打得飞溅出来...“啪”......第四板直打得她本来涨起来的臀部微微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才第四板,沈璧如已经被打得泪流满面了......

“啪啪啪啪啪”......雨水没有间断,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沈璧如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已经被打到第九板了,每一板都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哀号...

沈璧如从小就被万般宠爱,几个姐妹犯了错挨板子的时候她总能逃脱...她的姐姐曾被打过三十大板,可刑具用的却是一般的木板,疼痛还比不上紫檀红丝杖的一半...紫檀红丝杖的那种疼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况且她犯的乃大错,在祠堂执行的刑罚谁也不敢手软...

“啪啪”...”十一........”

“冤枉啊,公公,饶了我吧......” “啊..........”....... “十二........”

她很想说她臂上的守宫砂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奸污了她,可是她不敢说,她也没有机会说,因为第十三板已经打下来了...

沈璧如只觉得要窒息了,紫檀红丝杖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她臀上的肌肉,去吸里面的血!!!

十四,十五,十六, 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沈璧如的臀部已经快要肿胀而裂开了,臀上的热火任凭多大的雨水也浇不灭......每一板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臀...

“啪......” “十七......” 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竟然没有裂开!!这正是紫檀红丝杖的可怕之处...臀上的肌肉被打裂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但肿胀的肌肉却好得极慢,让受刑之人能回味无穷......

第十八板------沈璧如的臀烫得简直能在雨中冒出烟来,这一板她没有叫,却是硬咬着牙挺过去了,痛呼声挤在牙齿里,伴着雷声把堂上众人都吓得胆战心惊,惟独那老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啪......”第十九板,她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啪......”第二十板,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可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沈璧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很想晕过去,可是冰冷的雨水和急促的呼吸让她即使在迷糊的时候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每一板的痛楚...

轰,又一声雷响,只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发抖...惨叫声绵长而凄切...“二十八......”

打到第二十九板的时候,沈璧如的臀部终于开花了...两条紫檀红丝杖上下飞舞,兴奋地吸着她臀上的血...

“三十三,三十四......”兰色的裙子已经被鲜血和雨水浸染成紫色,红得发紫的颜色...两条两条紫檀杖的红丝也因为鲜血而变成暗红,转而变成红紫色...

沈璧如已经处于混沌的状态,眼前全是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再也叫不出来,因为这样的疼痛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去喊叫了...打到第四十板,也就是最后一板时,沈璧如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掌板地把她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还是不能动......

两条紫檀红丝杖竟被浸成了深紫色......

第四记:枯木禅杖

记--枯木禅杖----由枯木所制,长一丈三尺三寸,共分九节,本为出家人修炼之用。

“当,当,当”,三声洪亮的钟鸣打破了黎明的机警,清晨的阳光慢慢地撒落在这山顶的小寺庙上...这不是一座真正的寺庙,却是座尼姑庵,住持的叫做碧云师太...此刻,她正站在庵前的庭院之中,一身玄衣僧袍,在清晨的劲风中鼓荡不已...在她身前,却是一名黑衣劲装的女子被缚在一棵极粗壮的老松树上...这株松树生得奇特,竟是整株朝向东南生长...粗壮的树干弯成了四十五度...那黑衣女子正是脸朝下地被缚在这棵树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树干,娇喘不已...

碧云师太却是气定神闲地问道:“是谁派你来盗取本寺的经书的?”原来那劲装女子在四更时分潜入寺中盗书,不料却被寺中弟子一把抓住...岂料那女子甚是骄傲,冷冷地道:“我爱偷就偷,还用得着人指使么?”云师台大怒,心道这小小女子,被擒住了还这般嘴硬,今儿定当好好教训一番...心下打定主意,脸上却不动声色,双目朝那女子打量了一番...只见她正当韶龄,脸蛋清秀...一头短发刚盖过衣领,一身紧身黑色劲装,将那少女的身材张显得凹凸有致...纤腰窄肩,胸膛结实,双腿紧紧并拢...最要紧的还是她那圆润的双臀,在紧身的裤子下显得风姿楚楚...碧云师太虽是女流,也不禁看得暗暗心动...其实这样的美妙身材,任谁看了都会想去摸一把的...

碧云师太道:”“女施主品相甚佳,却如何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请问施主名号...”原来她见那少女上好身段,实不忍心逼供,只想稍加惩罚,便即放走...哪知那少女却仍傲然道:“凭你也不配问我名号,我落在你手里,要打要杀,悉才尊便...”说完竟闭目不语,任凭碧云师太百般询问,始终一言不发...碧云师太脾气本来就不好,这时更是大怒,命弟子取来她的枯木禅杖,冷冷道:”从来也没有盗贼能从我碧云庵讨得了好去,今日且看老尼的禅杖来收拾你!”

说着已挥起禅杖,扁平的一端已向那黑衣女子臀上扫去...那女子听她取杖,已知今日讨不了好去,但她很是骄傲,怎样也不肯自报家门,丢了面子,当下紧咬牙关,决心硬挺过去...只听得风声大起,她猛觉得一阵剧痛,险些晕了过去...原来那枯木禅杖已结结实实地打在她双臀凸起的最高处...她以前也曾挨过些打,岂料那枯木禅杖带来的疼痛却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虽紧咬嘴唇,但这一下还是打得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第一杖刚过,第二杖紧接着又来,仍是重重的“啪”的一声,落在那少女臀部偏上与腰肢连接之处,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痉挛,全身剧震,又是一声沉沉的闷哼...”“啪”,第三杖依然沉重地落下,打在她双臀与双腿接触的地方,只疼得她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双手双脚均被牢牢缚住,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忽听一声脆响,却是那枯木禅杖杖头断落了一截...

木杖被打断,碧云师太却神色不动,稳稳地挥起仅剩八节的枯木禅杖,又往那少女臀上打落...”啪”,这第四杖虽不如前三杖刚猛,但仍痛入骨髓,那少女拼命挣扎,可是那绳子却如生了根似地将她紧紧勒住...“啪”,第五杖又已打到,那少女生平没受过这等苦楚,虽紧咬牙关,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啪,啪,啪”...六,七,八三杖重重落下,那少女只觉臀上已肿起数寸,不堪重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碧云师太却毫不留情,很很地挥出第九杖...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缓不过气来...却又听得一声脆响,原来那枯木杖又断了一截...

碧云师太脸色仍是不变,转身挥出第十杖,那少女再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只见碧云师太前三杖打得极缓,跟着六杖仍是缓慢却比适才稍快了一些...现在那枯木杖只剩七截,速度当然又快了少许...只听“啪,啪,啪”三声连响,那少女臀上又着了三下...她的喊声越来越大,接着又是”“啪,啪”两下有节奏响声...那少女只觉这几杖比先前九杖又要轻些许,但皮肉却被打得隐隐生疼...

原来设计这枯木禅杖之人乃是笞杖高手,那枯木杖越长,对筋骨的伤害越大...但女子身子本娇弱,是故杖身每短一节,对筋骨的伤害少了,对皮肉的伤害却逐渐加大,比之只伤表皮的笞杖,这枯木禅杖确实狠辣老到...

只听得又是“,啪,啪”三杖打下,那少女只觉得臀部如火烧火燎般疼痛,臀部虽肿胀异常,但皮肉却完好无缺...她心知不妙,但仍咬紧银牙,丝毫不欲低头...此时已打了整整十八杖,杖头又断落一截,只剩六段了...

碧云师太见她仍是不服,心里也暗自佩服,但她今日本是要将她狠狠责罚,因而手下非但不留情,反而每一杖都咬牙打落...那少女也甚是硬朗,死命顶住...那六截禅杖只打得她的臀部凹下去又凸起来,凸起来又凹下去...即使木杖离臀,臀部仍然随着她的脉搏阵阵作痛...“啪,啪”...已打到二十七杖,少女的臀上竟仿佛隐隐有热气冒出...她本身穿紧身衣裤,这时裤子随着她肿胀的臀部高高凸起,但那裤子本来就紧,反过来又将她的臀部紧紧勒住,整个俏臀在笞杖下竟似要呼之欲出...碧云师太只瞧得心旷神怡...其实任凭哪个男人瞧见了这惹人爱怜的俏臀都会忍不住去轻轻揉揉的,可是碧云师太不是男人...呼的一声,二十八杖又落下,只打得那少女浑身一震...只听“啪,啪”两声,三十杖堪堪打完,杖头又落下一截...

那少女却仍不讨饶,碧云师太心中大急。

禅杖只剩下五截,短了一半,挥起来顺手得多...于是她越打越快...“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毫不间歇,只打得那少女如野兽般大吼了一声,只觉得一阵剧痛,实在忍耐不住,全身如火般发起热来,口干舌燥,几欲晕阙...“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五下,旁听的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更何况那挨打中的少女?那少女只觉先前四杖已忍耐不住,此时又挨五杖,只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忽觉下体一股激流如清泉般汩汩流出,却是忍不过疼痛,尿了裤子...她此时浑身燥热,早已顾不得害羞...那清泉不断涌出,碧云师太却毫不手软,“啪,啪,啪”又是三杖连挥,只见那清泉瞬间将臀间的裤子尽数浸湿,从两股之间不断流出,顺着松树干往下流去...那少女终于吃痛不过,大叫饶命...碧云师太却浑没听见,接连又是三杖挥出,杖头又断了一截...此时已足足打了四十五板...

碧云师太一开始乃是双手握杖,此时仅余四截,当下单手抄起,仍是狠命地往少女臀上击落,那少女臀部尽被尿水浸湿,与裤子紧紧相连,吹弹可破之际又重重地挨了数杖,当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叫一声道:“我叫燕芸!!”碧云师太冷笑一声道:“早闻燕家管教无方,今日就由我来替你家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手上毫不停顿“”啪----”又是连击数杖...那少女本想缓一口气,怎奈碧云师太毫不留手,四截禅杖武得呼呼风响,连续击落...燕芸此生何曾尝过这样的毒打...直觉整个臀部仿佛要裂成四半,八半......臀上痛极,却始终清醒得紧...只听又是一声轻响,杖身却只剩下三截,原来她浑浑噩噩地又挨了十八板...

第六十四板平平击出,燕芸只觉这一下打得皮肉火辣辣的疼...又一板,臀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此番疼痛,又与先前不同,只觉每一下都如堕地狱般...好不容易熬到第八十四板,终于昏了过去...碧云师太大喝一声“”小贱人,还剩五十一板,就想逃脱么?”只一喝就把燕芸喝醒转过来...臀上剧痛无比,似要将这紧身长裤涨破...碧云师太却已又喝一声,第八十五板打到...此时枯木禅杖只剩两截,威力虽不如前,但先前已把臀部打得如针扎一般,现在其实只须轻轻一碰,燕芸便会痛得死去活来,更何况那是木杖!!“啪”...一声大响,第一百零一板,燕芸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鲜血开始慢慢渗出...她只觉臀上刺痛,原来尿水正吃咬着她的伤口...待到第一百零八板, 枯木禅杖只剩一节!!此时仍有二十七板...需知这每一截都得累加三板...最后那二十七板,碧云师太打得不快,她要慢慢地打...板板狠辣...此时她手中拿着只不过是不到两尺的木杖,打在皮肉上阵阵发痛,板板都打得燕芸皮肉开裂...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但木板仍似张了眼睛似的准确落在臀上各处...任凭她惨叫连连,那木杖却似无休无止...直打到一百三十五板,只见她臀上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尿水还是血水...那黑色长裤却始终未破,更衬得她那两半俏臀楚楚可怜...

碧云将她从树上抱下,轻轻抚摩着她湿润的双臀...忽然见竟泪如雨下.........

第五记:乌金钢丝

记--乌金融合在细钢条里,钢条很细,却很有韧性,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人心寒...

黎明前的雨夜,瓢泼的大雨在那个暗无灯光的夜晚下了一整夜,天气很冷...一个黑房子,很潮湿,四面都是混凝土墙,让人找不出让他在雨夜里不潮湿的理由...20世纪初,上海...

在那个深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忽然点起了一盏电灯,惨白的灯光,一张深灰色的铁桌子,还有两个坐桌子后面,离灯光很远的人...看不到眼睛,只看见其中一个人的嘴唇动了动----“把人带上来...”

这似乎是个刑房,随着一串细微的叮当声,两名全身透湿,穿着白色长连衣裙的女子被带了进来...她们的头发和裙子都还在不停地滴水,手上和脚上都绑着细细的钢链,左边的那个约莫才只有十八九岁,眼神很慌乱...右首的那个和她长得很像,但似乎年长一些,大约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女孩到底犯了什么...

刚才说话的那人嘴唇又动了下:“张指导,人是你带来的,也就由你来审吧...”一同坐着的另外一人直起了身,想来就是那位张指导,他很高,站起来头比电灯高出好多,直到他慢慢地走到那两个女犯面前,才看清楚他的脸,很瘦长,很冷俊...

左手边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生惊呼了一声:“是你!”右首的那个却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陈靖小姐,今天能请到你来我真是很开心啊...”边说着他边阴阴地笑着...右首那个年长些的女生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想来她就是陈靖了...那位张指导继续阴阴地冷笑着,他慢慢地走到陈靖跟前,右手慢慢地从她的连衣裙胸前的领子上探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由于双手都被锁在背后,右首的那名女子只能反射性地弯腰,却被身后的士兵用力抓住...那名张指导却继续冷冷地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那名女子忽然不作挣扎了,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翻过来转过去,两行眼泪却从眼里流了出来...

“姐...”左边的那名女孩轻轻地唤了一声...原来她们竟然是姐妹...

“哭什么哪,陈大小姐...”那名张指导继续调戏着她,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前胸深到了后背,接着竟解开了她内衣的带子,然后手一提,就这样把她的内衣从连衣裙里脱了出来,扔在一边...忽然怪笑了一声:“陈小姐的胸部还是那么完美,嘿嘿...不知道妹妹的...”

“所有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不要动我妹妹!”陈靖抬起脸,冷冷地道...她的脸很美,也很冷俊...

“哼哼,我就偏要玩玩,你妹妹那么个美丽的可人儿,不玩玩我实在不甘心啊..”说着他轻轻地往左跨了一步,然后,同样的,慢慢地把手伸进左边女子的衣领里...“张青,你是个禽兽..”左边那名女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张青的手并不停,笑容也还没有从他脸上消失,他似乎是个爱笑的人...“陈萁小姐的胸部并不比她姐的差啊,王将军...”一直在桌旁坐着的那人忽然嘿嘿地淫笑起来,“她们两个就全部交给张指导你了,哈哈哈哈...”

“是的,长官...”张青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手上继续熟练地把左边那名女子的内衣脱了下来...他喜欢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他喜欢女人美丽的胸部赤裸裸地贴上湿漉漉衣服的感觉...

他慢慢地又往右跨了一步,右手轻轻地把陈靖的脸托了起来...“陈大小姐,你是自己招呢,还是我来帮你招...”

“算是我认错了人”那名叫陈靖的女子涩涩地说了一句话...

“嘿嘿...你是间谍,我也是间谍...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了,你就得非招不可...把她带过去...”张青冷冷地说道...

两名押着陈靖的士兵二话不说就把陈靖拖着往刑房深处的黑暗里走了过去...

“萁小姐,你呢...”张青转过头来,对着小一点的那位女子微笑着说道...“点灯...”他忽然转过头大声命令道...

刑房远处的灯亮了起来,之间刑房的尽端耸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十字架,有点像“廿”字形,两名士兵正在把陈靖往左边的架子上绑...黑色的十字架透着暗红,这景象让陈萁抽了口冷气...

“萁小姐,我想你还是早点招了的好...”张青继续微笑着道...

等了半晌,陈萁忽然恨恨地说了句:“你的脸让我恶心...”接着,她笑了起来...

“好啊...既然萁小姐想和她姐姐一起上路的话,那么就成全她吧...”张青的脸依旧不动声色...两名士兵押着陈萁也过去了...

这是个奇怪的双十字架...中间的横杠和左右的横杠一样长,因此她们的手臂被绑在了一起,陈靖的在上面,陈萁的在下面...陈靖艰难地扭转头感激地看着身旁比她小几岁的妹妹,右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左臂...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陈萁也紧张地抓住了陈靖的右臂...忽然,她发觉陈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从眼角的余光里,她看到张青正站在她们的中间,他的左手正搭在了她姐姐背后耸起的臀上...“贱人...”陈靖恨恨地骂了一句...

“嘿嘿,陈大美人嘴硬得紧嘛...”说着左手轻轻地在她臀上拍了几下,忽然提高了声音命令道:“把架子转四十度...”

只听扎扎的响声从架子的底下发出,架子的底部没有动,上部竟然向前倾斜了四十度...现在,她们从吊在架子上变成了半趴在架子上...这让她们身体上丰满的部位更加凸出来...

忽然,陈靖惊呼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背后张青却继续着他阴狠的笑声,“现在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么?”

只见他的手从陈靖的裙底下伸了进去...陈靖只觉得一只陌生又熟悉的冰凉的手从两股间伸到她的腰间,然后,她突然觉得下身一空,原来内裤已经被张青用力地扯了下来...她和张青本是恋人,她从事的工作本来一直是秘密,但两人相处日久,不料张青竟是敌人的间谍,自己毫无提防地就落在他手里了...虽然在黑暗的刑房里,虽然是曾经很熟悉的人,扒了她的内裤,本来是大家闺秀的陈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又羞又气又急,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十字架上...忽然,她马上感觉到身旁的小萁也震了一下...双臂被绑在一起,仿佛两人被融合在一起了...只见张青的手同样地从陈萁的裙子底下钻了进去...

对于这个陌生的臀部,张青很有兴趣,他仔细地抚摸着陈萁双腿的内侧肌肉,然后他的手顺着她大腿的内侧慢慢地占有了她整个臀部,并从后面触碰她的私处...陈萁是个处女,她显然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羞辱过,因此泪水很快就涌出了眼眶...就在此时,她也觉得下身一空,张青的手和她的内裤同时撤出了她的裙底...

“给两盆水让她们醒醒!”张青命令着一旁的士兵...顷刻,只听哗哗两声,陈靖和陈萁的后背都被水泼得透湿,两人一样的批肩长发一同滴着水紧紧地贴在肩上...张青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喜欢让受刑前的人被冷水激得神智无比的清醒,他也喜欢透湿的女人,无可否认,他的内心的确是个很无耻的混蛋...

此时,他已经把那根行刑用的乌金钢丝拿在手中...他慢慢地走到双十字架的左边,把钢丝轻轻地搁在了陈靖的背上...陈靖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张青显然还不准备就那么快开始,他是个色魔,他一开始之所以接近陈靖就是因为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他把钢丝贴着她的背慢慢地滑到她的小腿上,他喜欢这个身材,因此他让陈靖的连衣裙平平地紧紧地贴在她那完美的曲线上...同样的,他也让陈萁的曲线完美地包裹在裙子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赤裸裸地执行刑罚...他现在有时间来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女人,陈萁的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现在也格外地注意她...陈萁比她姐姐稍微矮一点,但她的臀部似乎更丰厚一些,而陈靖的盆骨则稍微宽些,所以臀部显得更有魅力而陈萁的臀部则更具有诱惑力一些...

这让他不禁把铁丝插在腰间,同时伸出左右手按住了这两个美到极点的臀部...他两手都在抚摩着,贪婪地揉搓着这两个丰满的充满脂肪的臀部...如果不是在刑房,如果不是...他不禁这样想着...他是个混蛋,他什么事都敢做,他很享受这样的抚摩,他的钢丝让无数硬朗的女子屈服认招,可是现在他面对着两个如此美妙的尤物,他心里只想好好地把这两个屁股都好好地打一顿...因此,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们的臀上拿开,拔出了腰间的钢丝...

陈靖被这一轮抚摩弄得呼吸急促,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其实喜欢这样的抚摩,但是,一想到这只肮脏的手,她心里就暗骂不已...陈萁是个发育成熟的少女,像这样被男人抚摩还是第一次,但她恨这个人,她恨一切背叛她姐姐的人,虽然她知道目前的情况很严峻,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她深深地爱着陈靖...她们的手连在一起,此时都感觉到对方心里的变化,然后都慢慢地把头转开,不忍心看对方受痛的表情...

此时,那名一直坐着的军官终于站了起来,缓缓地跺到刑房的深处,静静地道:“张指导,开始吧...”

“是的,长官”张青应了一句,手里举着铁丝在空中比画了几下...那破空的声音直听得陈靖冷汗直流,她心里思量着这第一下会打在哪里...背上,臀上还是大腿上...

然而,一切的思索都是徒然的,她猛觉得右手臂被紧紧的抓了一下...然后一声闷想才从身右传过来,想来是小萁先挨了第一下,接着才听到小萁的惨叫声从身旁传来...陈萁被这一下打得冷汗直流,臀上传来的疼痛是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抓住姐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马上就流下来了...

这一下...正打在陈萁臀部的正中间最高耸的位置上...

这一下...即使坚强的陈靖也吓怕了,因为她知道从妹妹手上传来的恐惧和疼痛有多么的深切...她整个人的防御力都集中在背部,等着张青这无情的一击...

“呼”...“啪---”陈萁的手上也马上传来了陈靖的痛感...陈靖从来没想过从臀上传来的痛会是那么的激烈,她没想过臀上挨的那一下会是如此撕心裂肺的疼...在她还没来得及叫的时候,痛呼就已经从喉咙里发出来了...一条红色的鞭痕透过因湿润而半透明的白色连衣裙透了出来...

就在第一下痛楚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的时候,陈萁的手又被紧紧地抓住了,连续两下!!重重地打在了陈靖的臀上...两道平行的鞭痕在裙子里若隐若现...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天上地下只有陈靖一个人知道...她深深地喘息着,想要消解一下这样的痛...

然而,就在这时...“啪...”又是一声沉重的脆响...当陈靖感觉到这一响声确确切切的是从自己身后的臀部发出的时候,她才深切地感受到了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这一下只打得她牙齿都在打颤...三道平行的红痕...

张青的嘴角带着丝丝的冷笑,他站在两人的中间,他是个行刑的好手,因此他的左右手都是那么熟稔...打陈靖用的是左手,打陈萁用的是右手...此刻他站在两人的中间,颇有左右逢源,八面威风的感觉...“靖小姐,才刚刚开始啊...”

“啪--啪--啪”...连续三下,又是打在陈靖的臀上...这三下速度稍快,但痛楚却丝毫不减...陈靖被打得魂都要掉了,抓着趁萁的手不停地颤抖,嘴里丝丝地抽着冷气...这太疼了...陈萁感觉到从姐传过来的感觉,心里也是一阵惊吓...六道平行的红痕......

张青似乎还在热身,手里的钢丝不停地在手上敲着,似乎在斟酌下一鞭要打谁...“呼”...“啪”...陈萁听得旁边的姐姐又是一声惨呼...想来这第八下又是打在了陈靖的臀上...接着,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刚才神经还在阵阵发疼的地方又一次深切地传来了痛感,这一下,正好重叠在陈萁的臀峰,两下打在了同一个地方...张青的手法高明在两下却只留下了一道伤痕,就这样,陈萁的臀部就被打开了...血从这一道鞭痕里流了出来,随着湿了的裙子慢慢扩散...但流得却不多,想来是张青刻意控制了的...

张青似乎打顺手了...手里挥舞着钢丝左右开弓...就在第七下响过之后,也在七声惨呼之后...陈靖的臀上并排着整整十道触目的红痕,每一道都严格地与另外的伤痕平行,整个臀部从上到下均被打了一遍...而陈萁的臀上则只有三道伤痕,一道在臀与背交接的地方,一道在臀与大腿交接的地方,一道则赫然在臀峰上,每一道伤痕都微微地渗着血,看来都是两下打出来的...

两人都从对方的手里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惧和疼痛...这刑具实在太令人难受了...陈靖颤抖着道:“难道张指导就只会打女人屁股么...”

张青冷笑了一声,道:“我今天就偏不打其他地方...”说着拿在手里的钢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飞舞...第一下又是打在了陈靖的臀上,这一下呈三十度与前面的鞭痕交叉...从陈靖的左边臀部的上面直落在了右边臀部的中间...陈靖再坚强也受不了这鞭的痛苦,她剧烈地在架子上挣扎着...然后,第二下却落在了陈萁的臀上,仍旧与之前的三道伤痕平行...两人的手都挣得刑架“铮铮”地响...

张青打得很慢,他很有经验...每一下都让两人猜测下一鞭打在谁的身上...对于陈靖的臀,他似乎在编织...而对于陈萁的臀,他却近乎在蹂躏...他是个禽兽,是个性虐待狂...他喜欢看着她们两个在痛苦中挣扎,他喜欢看她们两个谁先背叛谁,谁先在他的鞭笞下投降...

陈靖先晕了过去...似乎陈萁受的伤比她的还重,但她挨的次数却更多...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她的臀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二十道鞭痕...十道水平的,十道成三十度角地交织着...而陈萁则刚刚挨完第二轮的鞭打,她的臀上已经有七道平行的血痕...她觉得全身都是汗,在这么冷的天,身上竟然还丝丝地出着汗,她觉得她快忍受不住了,但她不想投降,她不想背叛对她很好的姐姐,况且姐姐已经痛晕过去了,还没吭一声...

陈靖很快就被救醒了,然后,第三轮鞭打很快就又开始了...

这一轮张青打得更慢,每挨一下两姐妹都剧烈地抽搐着,汗水从头发上洒出来...陈靖觉得自己一直被拉直的腰板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一轮足足打了有半个小时...陈靖挨了足足三十鞭...最后一轮挨的和第二轮的反向交叉着,此刻她的臀部就像是张编织过的网...红痕成角度交错...而陈萁的臀上却有十二道渗着血的水平的伤痕...

她们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谁都不知道这无穷尽的痛将何时止歇...

张青欣赏着他的杰作,心里异常的高兴,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地打过了...然而,他的杰作只存在了几分钟的时间,因为旁边的王姓军官在催促他快点得到供词...所以,第四轮的鞭打马上就开始了...

这第四轮打得很快,几乎是一左一右地落在她们的臀上,这连续的疼痛让她们完全喘不过气来,果然,抵抗力稍弱的陈萁马上就背过气去了,而陈靖则被打得全身都酥软了,整个摊软在刑架上...

就在此时...张青忽然停下来了...他是个混蛋,所以他现在很想搞她们两姐妹,而无疑对他最有诱惑力的是陈萁的臀部,于是他掀起了陈萁的裙子...裙子本来已经被打得紧紧地蘸在了陈萁的臀上,陈萁本来已经晕了过去的,就这么一掀,这一阵剧痛马上就把陈萁唤醒了...

然后,张青忽然往她背上贴了上去...就在王军官喝问的瞬间,他忽然就掏出枪把四名警卫打翻了,然后,就在王军官拔枪的时候,他忽然将那根钢丝刺入了他的心脏...再之后,在他准备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大门被用力地撞开了...

十年后,有人说在美国碰到了两位很美丽身材很好的女性作家...有人说她们曾经在一场审讯中死里逃生...有人说她们长得很像是因为她们本来就是姐妹...但是没有人会知道那个夜晚她们忍受的疼痛...没有人知道她们到最后时刻也没有相互背叛...

第六记:金丝手套

记--金丝手套:全有坚韧的金丝做成,屈伸有度,刚中带柔…

灰暗的天仍在不停地飘着大朵的雪花,雪并不大,但是天很冷…孤城…灰色的城头上,一队士兵正在修补缺破的城墙…大石垒成的城墙上兀自粘着大块大块风干了的暗黑的血块,触目惊心…城头下马蹄声响处,一群士兵正驱赶着几个推着板车的民夫把尸体拖拉到城外…

“得得得”, “得得得”…一阵慌乱的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奔向城门…那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马上一名棕色头发的女子,披着雪白的羊皮大袄,伏在马鞍上急急地出城…

“把她拦下来!!”三匹马从内城追出,其中一名兵士大声地叫道…推尸体的那群士兵立马回过身来,挡着来路…却见那女子一提缰绳,拉着马往右夺路跑去,却不料马匹一个踉跄,原来竟被城头追下来的士兵用枪绊倒了…那名女子顺势滚到了地上,旋即被士兵擒住…她绝望地看着城门,外面是一大片被白雪覆盖的广大的平原…

“禀大帅,偷马的贼子拿下了…”

“跪下”…两名士兵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把她摁倒在地上…

“好个偷马贼啊!”那大帅高高地做在上面,”你这个胡女…看来你是不知道天朝国法的厉害啊?”

那名女子低低地啜泣着,”大帅,家…..我….回….”

“哈哈哈哈”…那名大帅大笑着,”你的国家已经被我占领了,你就是我的奴仆…我今天就拿你来给他们做个榜样,让这里所有的奴仆都知道我天朝的厉害…哈哈哈哈…”

“人来啊,把那女的给我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

两名士兵不由分说,拉着那名异族女子就往外走…可怜那名女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板子的情况下,就已经被摁上了刑凳,羊皮大袄被剥了下来,连同贴身的棉裤也被麻利地脱下,只穿着一身单衣紧紧地被绑伏在冰天雪地的校场中…

一群俘虏被士兵驱赶着围了上来…一名俘虏不停地往外挤,口里大声叫着:”伊斯玛!!”那名伏在刑凳上的女子艰难地转过头,一声”博卡那”还没叫完,就被士兵紧紧地把脸摁在了凳子上…然后她就听到了”哧”的一声,想来是兵器插入肉体的声音,再接着就听到了背后人群的慌乱声,想是她的博卡那就被杀了,不由得放声痛哭...任由泪水在刑凳上结成了冰,麻麻地贴在雪白的脸上…

冰天雪地里只穿着单衣的她冷的粟粟发抖…即使在大雪里被冻得异常苍白的脸也掩不住她单纯的异域的美…几名士兵盯着她即将要受刑的臀部低声地讨论着,出生在异域的她生来身材就比中土女子大,盆骨自然也宽大些,是以虽然只有十六岁,裹在单衣下的俏臀却显得异常成熟,高高隆起…她的神志渐渐被冻得有点不太清晰,而只懂一点中文皮毛的她显然也并不知道那几名士兵在讨论什么…她的双眼渐渐地迷糊,她仿佛看到了在家乡,她的父亲向国王请命镇守这座城堡,那天天气很暖和,她不假思索地跳上了马随着父亲出征…然后,她又看到了鲜血,很多很多的血…她看到了她父亲中了两箭之后仍然挥着斧头和敌人搏斗...再接着,她就被鼓声震醒了…

“行刑”…在冰雪中趴了近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听到了这两个字…她虽然不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但看着周围的士兵在不停的移动,她就知道快要开始了…

两名士兵提着板子走近,然后,她听到身后有士兵呵斥的声音,再之后,她又听到了很多人在叫,在一起叫她的名字----“伊斯玛----”

她轻轻的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在她眼里,她这次偷走不成定会被处死,所以勇敢的她平静地等待着…就在她觉得快要被主接走的时候,猛然间觉得臀上一阵剧痛…她一下子就被痛醒了过来,紧接着,第二下剧痛迅猛地又在臀上蔓延开来…痛哼不自觉地从嘴里发出…

再接着,第三下剧痛仍然从臀上传来…她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她是她们族的圣女,他们居然打她的屁股!!!在她眼里,那名大帅说的打八十大板,她只听懂了”打,八,十”三个字,在她们族里,犯了错是用棍子打的,打的都是上身的地方,所以往往不到五十杖就会把人打死…她听到打八十的时候,心里早就下了赴死的决心,在听到”行刑”两个字的时候,她还默默地为远方的哥哥和母亲祈祷…她如何会想到他们竟会有如此阴险的刑罚,她又如何会想到”大板”打的是臀部!!!

冰雪中,她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十下,每一下都重重地,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臀上,她越来越坚定这刑罚乃是笞打臀部的刑罚…她又羞又怒,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被重重地笞臀…这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然而,疼痛很快就蔓延并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就在第十八板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暴喝从城楼里传来…”李将军,对此外族女子,留何情面,去衣行刑…哈哈哈…”原来执行刑罚的李将军念她可怜,只把她的外衣剥去,此时听得主帅命令,不得不遵…只得回头道:”去衣,续刑…”

两名士兵走过去就去撕伊斯玛的单衣…伊斯玛在刑凳上听得清楚,虽不完全懂意思,但去衣却是懂得,当场便晕了过去…那两名士兵可不管那许多,由于她已被绑着,那件单衣脱不得,便伸手从她的衣领去撕…”嗤”,那件单衣应声而裂,露出背部如羊脂般的肌肤…

后面的俘虏马上起了躁动,他们的女神竟要被脱光了衣服打屁股…这是他们无法想象的,然而躁动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单衣还在不断地裂开,可是由于伊斯玛穿的紧身的单衣,冰冷的臀上又挨了十八板,正发热发胀着,衣服撕到腰际竟撕不动了…就在此时,一声喝令:”住手…”

只见一名白衣少年骑着一匹黄马从城外奔回,向着城楼叫道:”爹,如此绝色,赏给扬儿可好?”城楼上一阵沉默之后就传来了一阵大笑,”好,就依你!”

六年后…夏…伊斯玛和当年一样,瑟瑟地跪在地上…六年前的这一幕不停地在她脑中闪现,就在那天之后,她在孟天扬的身边整整做了六年的侍女…在这六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远方的家乡…在闲暇的时候,她便抓紧时间描绘城里的地图和城防,孟天扬很狡猾,他让他的爹把城堡扩建了,并增加了很多阴险的防御措施…于是,伊斯玛就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寄到她哥哥里斯的手里,让他哥哥帮助国王收回城堡…然而,就在今天,在最后一小张地图完成的时候,她就被孟天扬抓住了…

孟天扬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喜欢打女人的臀部…他好酒好色,本就不是什么大将之才…来了这苦寒之地戍关,更是让他有苦说不出…等那天看到伊斯玛时,看到她那完美的不同于中土女子的臀部在冰雪中被无情地竹板抽打时,他马上就把她救了下来,心里竟然想道:父亲怎能这么不开窍,玉臀如此笞之实是大煞风景…

将伊斯玛救回来当侍女后,他便开始不停地找借口笞打她的臀…为此,他竟然特地做了个金丝手套来打她…对付平常女子,他的铁掌往往就能收拾,然伊斯玛的身材壮硕得多,不仅盆骨宽大,臀上的脂肪亦厚,让他的铁掌屡屡不能尽兴,于是他就秘密叫人打造了这个刑具…伊斯玛自那次在众人前被打之后,似乎对笞臀这一特殊,残酷又卑鄙的刑罚习惯了,因而每次被孟天扬打的时候都无所怨言…她又怎知每次做错事其实都是孟天扬早早设计好的…

所以,即使在今天,孟天扬截获了她的信件之后,居然也并未恼怒…在六年前的那天,其实在孟天扬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爱上她了…伊斯玛却不知道,她只道事情败露了,她的族人再没法收回失地了…她哪里知道孟天扬根本就没打算与大帅说,她哪里知道孟天扬只想借这个借口好好地打她,她又哪里知道孟天扬心里竟单纯地以为她的地图被截获了她就永远无出去之日…

因此,跪了半天之后,她见孟天扬仍不言语,竟瑟瑟地叫了声:”少主,你杀了我吧…让我的魂儿可以回到我的故土歌唱…”

孟天扬听了她这句如此认真的话,差点要笑出来,他轻轻地道:”你愿意受刑我就免你一死…”他尽量说得很正式,但久在他身边的伊斯玛早就懂得了汉人的做作…她知道孟天扬只想打她,为了要继续活下去,她知道今天一定要让孟天扬玩得开心…于是,她竟扬起头天真地笑了笑:”但凭….处置…..,请….等….换衣服……奴婢来…”她已经六年没有这样笑过了, 这一笑,只把孟天扬笑得魂都差点掉了,连连说好…

天热,她本来就只穿了单薄的外衣裤…她很快就解下来了…然后穿上了孟天扬为她专门做的那条受刑的裤子…她知道那是孟天扬最喜欢的, 她知道孟天扬喜欢打她那丰硕的被包裹起来的呼之欲出的臀…那条裤子是孟天扬专门叫裁缝在她十九岁那年裁的,黑色的…裁得很紧…

于是,片刻之后,她就婀娜地走回了孟天扬的房间…

孟天扬悠闲地坐在房间中间一张很宽的春凳上,瞧着走进来的伊斯玛…窄窄的上衣将她的胸部完美地凸显了出来…细细的腰…美妙的下身曲线…然后他很快地又注意到伊斯玛和上两回一样没有穿上内裤…这正是他所喜欢的…他心里还暗暗地笑伊斯玛…他哪里知道三年前伊斯玛十九岁的时候穿这条如此紧的裤子就只能勉强塞下内裤,三年之后又发育得更成熟的她在”受刑”时就不能穿内裤了…他细细地欣赏着她走的每一步路,欣赏着她被紧身的裤子勒得凸显的私处…

然后,他很自然地就将伊斯玛拉到身边坐下,低声问她:”你可知道错了不?”伊斯玛横下心来,沙哑着声音用很不流利的汉语答道:”知…道了……”这一声答得孟天扬更没有防备,他只道伊斯玛对他也日久生情,她也喜欢被他打屁股…于是,他继续色色地问道:”错了该不该打?”伊斯玛心里暗骂汉人的狡猾,但仍然微笑着答道:”该…”孟天扬顿了顿,显然没想到今天伊斯玛竟会这么乖…他抬起头看着伊斯玛,那名比他还高的胡女,眼睛里散发着诱人的神情...便又问了下去:”打哪里?”身为圣女的伊斯玛直把他祖宗都骂遍了,虽不顾生死,但以她的身份,还是红了脸半天才小声地吐出个字来:”臀…”

“哈哈哈哈…”孟天扬一声长笑,把伊斯玛的双手牢牢绑紧,然后把她往身上一拉,伊斯玛就乖乖地趴在他膝上了…美丽的臀部就在他的眼前…他轻轻地抚摩着,然后他吻了下去!!伊斯玛一阵挣扎,但随即想到人在他手中,要想寄出最后一份地图,只能任他摆布…于是,她深深地祈祷着,愿上主可以宽恕她的罪行…

孟天扬带上了那个金丝手套…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发泄过了…所以他决定慢慢地制服她…

他左手按着她的腰,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重重地就往她丰满的臀上拍了下去…那金丝手套虽硬,但却有一定的柔性,右手手指尚可微微弯曲,于是,这一下,他的手完全包裹了她整个臀部的下方…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疼痛,但是这一下还是抽得伊斯玛吸了一口凉气…她心里默默地数着,想着,开始了就会很快地结束,等结束了,美丽的伊斯玛就能回家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他的手不停地往她的臀上落下,落得急而有节奏…伊斯玛被抽得有点缓不过气来…只觉得臀上的疼痛一片连成一片…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火辣辣的五指印…她低声的哼着,试图减少这样的疼痛,然而这痛哼反而加强了孟天扬的欲望…他手下毫不留情地打着…

打过了五十下…他的左手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臀峰,只觉得一片滚烫…此时伊斯玛已被打得娇喘不已…可是孟天扬显然不会这么快就罢手的…他用左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右手反而更用力地开始继续抽打她的臀…

这一轮打更重,更急…伊斯玛臀上的肌肉甚是紧凑,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下只是微微地颤动,然而疼痛却是在不断地累积,增加…她开始晃动,她开始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铁掌的侵袭…可是她的腰被紧紧地锁住了,她的手也被紧紧地绑住了…于是,每挨一下她的腿都会踢起来,这让孟天扬很受用...因为他渐渐闻到了香气,是从伊斯玛那炙热的臀上发出来的,她的臀已被汗水浸湿,因此涂抹在全身的香料就自然地挥发出来…不知不觉已抽了一百二十多下,毫无止歇的抽打让伊斯玛全身都躁热起来…她不知道这无穷无尽的疼痛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结…而孟天扬仍然没有停手的迹象…他看着这个因为热和肿而在紧身裤子里高高隆起来的臀部,实在是欲罢不能…

“啪啪啪啪啪”,无穷尽的抽打让伊斯玛看不到疼痛的尽头…由于腰长时间地被孟天扬的左手锁着,血液流通不畅,下半身竟慢慢地有点失去知觉了,但臀上的疼痛却一下强于一下地清晰地传过来…她开始痛呼,然而那只手仍然没有停!!

直抽了三百多下,只抽得孟天扬的手都有点酸了…他才放开了伊斯玛的腰,任凭她滚落到铺了地毯的地上急促地喘息…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伊斯玛,肿得高高的臀部更是诱人…孟天扬只觉欲望更炽…他一把抓起伊斯玛,让她跪在了春凳上,这样,他的右手刚好能搭到她的腰上,往下稍稍一挪,就是那丰满的臀了…他的左手此刻正停在了她的小腹上,现在他慢慢地往她的私处上挪去…

伊斯玛用力把双腿夹紧,心里不停地在祈祷:”我伊斯玛本应一死,但为了这份未完成的地图,请主让我羞耻地偷偷地多活一阵子吧…”然后,疼痛的臀部和异样的来自自己私处的陌生的刺激让她不得不松开了双腿…

孟天扬的左手已经触碰到了那个地方,他轻轻地揉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马上就充斥了伊斯玛的全身,就在此时,她觉得臀上又受了重重的一击…孟天扬的右手已从她的双腿间伸了进去,并慢慢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到差不多九十度…伊斯玛又羞又怒,可是却无从发作…任凭他摆布…然后,她就以一种倒”丫”字形的姿势跪着在春凳上…而孟天扬则左手仍紧紧地贴着她的私处,而右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六年来,孟天扬没有一天不想得到伊斯玛,但不知为何每次都下不了决心去逼她…今天他在炽热的欲望下再也顾不得了…在右手连续狠狠击打她臀部的同时,他的左手往那里伸了进去…伊斯玛只觉得又羞又痛,饱受打击的臀上传来的如同针扎的疼痛和小腹下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漓…这一轮击打开始了之后又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其实六年来孟天扬没有一次打超过了三百下,然而今天已经抽了四百多下了…而现在,孟天扬显然还加了力,每一下都抽得她的臀部微微地颤抖…

这一轮又抽了有两百下,当孟天扬把左右手同时放开的时候,伊斯玛浑身脱力地摊倒在了春凳上…孟天扬忽然觉得左手凉凉的,竟是湿了,他心头一愕,往伊斯玛那里又摸了一把,原来伊斯玛在这内外夹击之下竟然流了出来…孟天扬被这彻底激活了情欲…

他把伊斯玛放到地上,然后让她跪在春凳边,左手按着她让她的上半身趴了上去,右手伸手一扯就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只见两半周围暗红的,中间青紫了的臀部赫然露了出来…伊斯玛羞愧欲死,然而此刻她却浑身脱力,只能暗暗发誓定将看过自己侗体的孟天扬杀死…

相处六年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臀部,虽然是饱受抽打的,不是光洁的雪白的臀,仍然让孟天扬心动不已…他决定让伊斯玛永远记住这次打…于是,他在她已被剥光的臀上,狠狠地用金丝手套抽着…这一轮的剧痛,伊斯玛竟然感觉得少些,她的羞愧早就占据了一大部分位置…任凭臀上被抽开了花,她还是没有进行挣扎…

孟天扬仔细地玩弄着,伊斯玛的臀即使好了也会留下他的伤痕了,于是他很满足地停手了…他不知道,坚强的伊斯玛竟然挨了六百下重打…他不知道,这一轮打竟从傍晚打到了夜晚…

他让失去意志的伊斯玛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他也解了衣服睡下,禽兽的孟天扬满足地睡着了…然而顽强的伊斯玛还没有…她抽出了藏在胸口的匕首,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六年前的一幕----正是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在六年前结果了自己重伤的父亲,她在城楼上看得清清楚楚…也正是这个人污辱了自己…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匕首轻轻插进了孟天扬的心脏…没有人知道顽强的伊斯玛竟然是他们国家里功夫最好的女子…

白鸽在天亮前就带着地图飞走了…白衣白裙的伊斯玛在城头看了很久,鸽子早就远远地飞走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白色的纯洁的圣女伊斯玛仿佛又从地狱回到了人间…没有人知道在臀上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她是怎样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走上城头的…没有人知道在那天清晨之后美丽的伊斯玛去了哪里…

天亮的时候,那个白衣服的美丽的坚强的女子从城头消失了…有的人说她是被主接走了…有的人说她跳进护城河自杀了…然而士兵却没有从河里打捞起任何东西…很快,里斯的军队就杀了回来,有了伊斯玛的地图,他们很容易地就打破了城堡,重新夺回了本属于他们的土地…

很久以后,据说就在城破的当天,有一名白衣飘飘的异域女子从骑着一匹白马,在遥远的里斯的家乡清澈的河流边喝过水之后,就继续西去了…没有人认出来她是谁…有的人说那是伊斯玛的转世,有的人说那就是伊斯玛…反正这都不重要了,美丽勇敢的伊斯玛肯定是天上的女儿…

第七记:赤荆讯杖

记--赤荆讯杖:讯杖本为明朝讯囚杖,而此杖因被药水所泡,通体呈赤色。

秋风。

肃杀的校场。

辕门外的风沙,看不到远方。

中军帐前,排开了一围筵席。当中的一位军官黑衣黑甲,他的眼像鹰隼一样锐利。

今天,正是他,袁正杰将军升迁为镇边大将军的好日子。

血红的天。

傍晚。

露天的篝火开始燃烧起来。

一名营妓被带到席前,身前兀自挂着锁链,双手被扣在身前。

黑色的长裙,白色的上衣,长发就披在背上。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

接着,另一名营妓也被带了上来,身上带着同样的锁链。

那是名柔弱的女子。

水红色的上衣,白色的布裙盖住了脚背,及肩的头发梳得很整齐。

她的头很低,额前的头发让人看不到她隐晦的面容。

中军。

篝火前围坐着一小队取暖的士兵。

北国的夜晚,冷得很快。

“真是可怜啊,二小姐。”一名老兵叹了口气。

“队长,那就是那位倾国倾城的朱二小姐吗?”一名年轻的士卒遥遥地往大帐前望去。

“是啊,连皇上都不舍得杀的朱二小姐。”老兵吸了口气,深深地道。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另一名新兵凑了过来。

“这你可不知道了”一名稍微年长的士兵道:“一年前二小姐陪同朱将军来巡营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把二小姐视作天人啊,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我当时看得眼睛都定住了。听说啊,朱将军还有一个大女儿,比二小姐还标致。”

“不见得吧,那位大小姐可从来没见过啊。再说了,二小姐弓马娴熟,曹将军都打她不过呢,有谁跟她比?”

“二小姐旁边的那位估计就是大小姐了吧。”老兵淡淡地道。

“等下只要朱小姐被那姓袁的侮辱,我就冲上去。”一名年轻的士兵紧握着拳头。

“我也上去。”顿时周围的士兵都在附和着。

“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都给我坐着!”老兵沉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出来当兵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错了!朱将军对我们恩重如山,可你怎知袁将军不会对我们好呢?”

“不行!”一名士兵道:“姓袁的将朱将军一家都害了,我们要为朱将军报仇。”

“对,为朱将军报仇!”

正混乱间......

“众位将士,朱上一阴谋叛国,已于五天前被陛下处死,陛下下旨命我暂代朱上一的位置,今晚特设宴席犒劳各位将士!”袁正杰威风凛凛地在台上说着。

“呸”,白衣黑裙的女子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啪”,袁正杰转过身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名女子的右脸上顿时肿了起来。但她的眼光却异常坚毅清澈。“袁正杰,你最好早点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咬紧牙关,眼泪恰好在眼眶上没有掉下来。

“嘿嘿,连皇上都不舍得杀的女人,我怎么会杀。”袁正杰笑了起来。他弯下腰去把两名女子同时抱在怀里。哈哈大笑道:“陛下早就想把你们两个召去做他的小妾,可惜啊,我一招就让他所有幻想都落空了。朱老头儿永远不会享受到左抱朱颜,右抱朱愿的艳福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啊......”狂笑声忽然变成了惨叫,白衣女子还是殷红的脸上挂着残酷的微笑,嘴里全是鲜血。只见袁正杰脖子上血淋淋的一片。

“好,好。”袁正杰怒极反笑,“朱上一,我今天就破了你的两名闺女,让你在九泉下也不得安宁。”他的脸上全是凶悍的狞笑,他一手将红衣女子推开,将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拂到了地上,然后,白衣女子就这样被他脸朝下的按在了桌上。

袁正杰是个可怕的人,他现在痛极,可是他很镇静。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三年里一次又一次地求取朱颜而连续三次被朱上一拒绝之后,他终于以三年里积蓄的“罪状”将朱上一置之死地,而将他两个女儿发配到军营里当营妓。

整个营里很安静,所有的士兵仿佛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物,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他在白衣女子的耳边说道:“朱愿,你现在开始生生世世都是我袁正杰的人,哈哈哈哈。”

四名士兵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和脚。朱愿的身体虽然很纤细,但是她可是弓马出身的女子,力气很大。

袁正杰现在可以慢慢地驯服她了。

现在,他的手从朱愿的头上一直顺着下来,直到她的背,她的腰,然后,他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向上倾斜,哦,那是她的臀。袁正杰在摸到她的臀的时候,嘴角忽然冷笑了一下。女人。这是女人天生的弱点啊!她的臀正如她的人,倔强,硬朗。她的臀峰坚挺,充实而有弹性。

而朱颜则在旁边被两名士兵压着,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不知道她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妹妹被袁正杰羞辱还是她本来就是个懦弱的女子。她在京城里是有名的才女,仅五岁就能对仗出工整的诗词。她和朱愿不同,朱愿永远是运动着的。

“人来啊”半天了,袁正杰终于发话了:“朱愿身为营妓,却不守规定,吊在辕门上,重责四十讯杖。”

“是,大人。”两名亲兵上前把朱愿拖了下去,她的眼始终瞪着袁正杰,直到她的双手被绑在辕门上。

“曹将军,由你来执行。”袁正杰将手里的赤红荆条递了过去,那根荆条是他自己发明的,用药水泡成红色的荆条,他知道这根荆条的威力,而他现在只想看着朱愿这个傲气的女子如何在自己的淫威下挣扎求饶。

“将军,恕曹某无能。”这突然的变故让袁正杰从幻想中回了下神,他知道这整营的士兵都是朱上一的旧部,今天要驯服朱愿,肯定有死忠的将士出来阻挠。但他没想到的是曹盖竟是头一个出来和他唱反调的人。

“曹将军,请你下手吧。”那是一个甜美的声音,那是吊着的朱愿在说话。

“予我杀了。”袁正杰怒道,他此刻最恨的是朱愿和朱颜所可怜的人。

在曹盖倒下的时候,他发觉了朱愿脸上的冷笑。

大部分的士兵跪了下来,请求他宽恕朱二小姐。

他怒了,他居然败给了一个吊着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

他将手中的荆条抡了个大圆,狠命地往朱愿身上打去。

“啪”的巨响在大风中炸开。朱愿的黑裙居然在一瞬间被打裂了!朱愿只觉得臀上的剧烈疼痛来得太突然,眼睛里竟直接流出了眼泪。她紧咬着嘴唇才没叫出声来。

“啪”,又是一下。朱愿整个人被抽得荡了起来,这种剧痛是她所不能够忍受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臀上的痛竟会如此剧烈。

她也知道,她是被吊着的,荡起来的力将袁正杰的力消了一些,否则她会被当场抽晕过去!

“啪啪啪”连续三下。她的臀上已经布上了五道肿起的红棱,但由于裙子的遮挡,尚看不到。但裙上已经被打裂了五道口子!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三下。在第八下的时候,朱愿终于叫出声来了。从小即使被刀划伤都从来一声不哼的她,此时仅仅八下,她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直到第十下,她的嘴边流下血来,原来她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

朱颜看着妹妹下身裂开的口子和嘴角的鲜血,身体一软,扑倒在了地上,死死地曳住袁正杰的手,“袁将军饶了我妹妹吧,我,我跟你。”她哽咽着说完了她觉得可以救她妹妹的话。谁知她马上就被袁正杰一脚踹开。“哼,你的身体迟早是我的。”袁正杰说着的时候挥出了第十一鞭。

朱颜倒在地上,眼泪全落在了黄沙里,可是却不能阻止这一鞭鞭抽魂夺命的荆条。

这赤色的荆条如毒蛇一样,一遍遍地缠上朱愿的臀。朱愿只觉得这无休止的噬咬不知何时方能停止。在第二十下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受到有滚烫的东西从她的臀上流到脚上。那是血。裙子虽然裂了但没有掉下来,而这股鲜血却昭示着她被打得有多重。朱颜看到了,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她是个无力的女子,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有朱愿的本领,能从那两个亲兵手里挣脱出去。

直打到二十七下,袁正杰不敢再往她的臀上招呼了,他知道,再打下去,朱愿可要被他打死了。于是,第二十八下,袁正杰往她的大腿上打了下去。

大腿上的疼痛是臀上所无法比拟的。朱愿曾经以为臀上的痛是最痛的,可是,这一下,她感觉魂魄都要被打散了。

然后,第三十一下抽在了她的背上,她披着长发的背上,很多长发被打断了飘在空中。

当朱愿被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晕死过去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朱颜爬过去用力地抱住了她。朱愿的臀上,背上和腿上全是伤痕!朱颜向袁正杰咆哮着,她有点发疯了。朱愿渐渐地醒了过来,她知道她不会就这样死去,因为臀上和腿上,背上的伤都不致命。她顽强地从旁边的亲兵身上抽出刀向袁正杰砍了过去。然而,她的身体忽然被两把剑穿过了,朱颜记得妹妹倒下的一刻是安静的,她知道如果朱愿身上没有伤的话,那一刀已经砍中了。

朱颜心里痛极,她死命抓到了袁正杰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袁正杰正为朱愿的举措而愕然,而这一下,正咬到了他的痛处。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不顾左手的疼痛,右手拖着朱颜就往帐里走去。

才到帐里,他就去扯朱颜的衣服,朱颜一个弱女子,此刻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袁正杰整个推倒在了地上。她踉跄着往营外抢出去,可是后脚却被袁正杰抓住了,啪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下只摔得她眼冒金星。

袁正杰也发疯了,他大声地向朱颜咆哮着,向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子咆哮着:“你妹妹不肯从我,你也不肯从我?!”他狂暴地将朱颜抓起来,往军案上甩了过去。那军案是旧时的桌子,没有桌腿,由两块对称的倾斜的木板支撑着。朱颜就这样被他甩趴在了上面,腰间抵住了桌子转折的地方,出奇的疼。

她看着袁正杰一步步向她走来,但是腰间的疼却让她难以挪动半步。然后,她就这样上身紧贴在桌上,大腿和小腹紧贴着支撑的倾斜木板,被弯腰跪着绑在了桌子上。而这个姿势,却将臀部整个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

朱颜本是北方人,虽是书卷女子,但盆骨仍然很大,整个臀部非常丰满,涨满了她的白裙。袁正杰双手抱着她的臀,发了疯似地往她的臀上乱摸。然后,他又掷出了那跟荆条。朱颜刚刚才目睹了这根残酷的荆条是怎样折磨她妹妹的,她害怕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烈女,而刚才朱愿的死对她的打击是异常之大的。

然而,此刻,荆条已经抽到了她的臀上。

袁正杰只用了五成的力气,不过,和朱愿不同的是,朱颜在桌子上没有卸力之处,所以虽然只是五成的力,但却是结结实实的,她一个弱女子从来没承受过的疼痛!

“啪啪啪啪”,荆条有节奏地落在她的臀上,袁正杰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他并不希望打得太重,他只是要好好地让她最后无力反抗。

朱颜起初在控制着自己,她希望像她妹妹一样那么勇敢,她不想叫出声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然而,臀上积累的疼痛却让她越来越禁受不住。

从第十下开始,她就开始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臀,想尽量地躲避荆条的袭击。然而,这都是徒劳的,她整个身体都被牢牢地绑在了桌子上,她的每一次扭动只会将桌子带得往左或者右偏移了一点位置,完全不能躲开一下。

她现在真切地感受到了臀上的炸开的疼痛。

她感觉到她的气息在变得急促起来。而臀上的疼痛却在不停地累加,一点一点,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

这顿打和朱愿的不同,朱愿的每一下都是揪心裂肺的疼,每一下都几乎把肌肤打破。而朱颜的臀部则是慢慢地一下下地肿起来,那是不经意的。虽然每一下的痛感都比不上朱愿,但每一下都会让疼痛慢慢地聚积。

打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她的臀部已经高高地肿起来了。这样吹弹可破的臀部却还要继续禁受着荆条的毒打。“啪啪啪啪”,荆条有节奏而稳重的抽在她的臀上。

她只觉得天上地下全是荆条的影子,荆条将她整个臀部都覆盖了,避无可避。任凭她多费劲也逃脱不出荆条的下一下。到第四十下了,朱颜只觉得疼得不行了,此时荆条的痕迹已经遍布她的臀部,臀上仿佛是要炸开的感觉,整个臀上都是发疼的发热的荆条的影子,仿佛三四十鞭同时抽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残存着。

她开始叫了起来,但每一下都是缺乏力气的,闷闷的。她的双腿开始放松,之前紧绷的臀部在鞭打下完全放松了下来,这一下让她觉得更疼了。

之后的每一鞭都仿佛是之前臀上仍在发疼的伤痕的叠加。

她全身都是汗水,红色的上衣紧紧地贴在了背上。就这样,在第八十下的时候,袁正杰终于停了下来,他始终控制着没有将她的臀打破。而朱颜的臀却肿起来很高。袁正杰很满意眼前这份杰作。在休息了片刻之后,他又拿起了荆条。

在如此红肿的臀上,只要稍微碰一下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更不用说还要再挨打了。朱颜绝望了,在第八十一下打下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带动着整个桌子朝前面蹦了一步。就这样第九十下,桌子往前挪了数尺。这简直是炼狱里的煎熬。

然而,她的煎熬马上就结束了。一队士兵杀进帐来。解救了她。

原来就在袁正杰折磨她的时候,她父亲的旧部造反了,杀了袁正杰的亲兵,涌进帐来。

一名士兵挑断了她身上的绳索。她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臀部仍然翘着,她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数日之后,朱颜带着朱愿的离开了。她们和所有的士兵一起,向北方逃跑了。她会和朱愿继续活下去的。

第八记 ---- 烈马鞭

记--烈马鞭,由犀牛皮掺杂雪蚕丝捆成,坚韧无比,其威力非比寻常...

“得得得...得得得...”慌乱的马蹄声...

落日...血一样的落日...

血一样的马...

马上被风吹得散乱的青丝...

血一样的裙裾...

那是一匹好马...然而慌乱的马蹄声已经注定让她躲不开这数月以来的追捕...

后面一匹黑马已堪堪赶上...这马这人已只能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一条黑索飞出,准确地套住了马头,这匹奔驰了数月的汗血宝马终于轰然倒地...

胯下一空,她被瞬间抛到了地上...脸上,身上满是黄沙...

后面一个黑衣人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马被上...

他的马和他的衣服一样...批了一层诡异的黑纱...

他转过头来...后面四五骑已赶上来...他大笑着道:“这婆娘,害兄弟们赶了一百多天,回去看帮主如何收拾她...”

后面一群人连忙叫好...毕竟帮中还从来没有处罚过女子...

而这个女子...却是前帮主的女儿...男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女人...总是要作践一番...

她醒来的时候已发现她的手上戴着镣铐...困着她的笼子在一间屋子里面...光线透过纸糊的窗子照进来...

三个多月的风霜并没有使她足以迷倒众生的脸有任何变化...她依然是那么的美...

“喀...”门忽然被推开...两条人影走了进来...将她从笼中拖了出来...

“你们怎么还不杀了我?”她沙哑着问...

“嘿嘿...帮主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人心将你杀了...”那人诡谲地说道...

较场...秋风带来肃杀的寒意...

高台...台上放着一个半米高用木架撑起来的马鞍...

此刻...她就站在这个马鞍的前面...后面由两个人押着...

她抬起肩膀...道:“放开我...”即使在如此落魄的境况下...她还依然坚强,而且有魅力...

她虽然低着头...但似乎台下所有的人都被她的气魄所压制住...

那两个人马上被她的话语摄住了...松手将她放开...

然而,她并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是这样怔怔地站着...也许...她知道现在任何的挣扎都是无用的...

“啪啪啪”...高台后响起三声掌声...缓步走出一个公子哥样的人物...

“谢姑娘,果然是个神一般的人物...了不起,了不起!!”

“呸...”红衣姑娘狠狠地啐了一口...“陶言...你根本不配叫我的名字...”

“嘿嘿...”他笑了...“以前你是高高在上的魔女...现在...你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咳咳”...他故意清了清嗓子...

对台下众人道:“谢雨涵忤逆本帮...试图逃跑...现以青蛇帮规,处以鞭臀之刑...”

台下众人居然轰然叫好...谢雨涵冷冷地往下扫了一眼...那些无数曾经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今天竟然争相看她被羞辱和折磨...男人啊...她冷笑着...

而台上...这个曾经对自己如此殷勤的男人...哼...

在一群哄叫声中...她被押着转过身来...反扣在这半米高的马鞍上...而她丰满而迷人的臀就正好放在马鞍的正中间...

双手和双脚正好能撑在地上...然而...她的双手和双脚马上就被地上弹出的镣铐锁住...这是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而且她的方向和台下众人的方向是一致的...因此...她的臀和腿正好对着台下...

她使劲地把头抬起来...透过长长的青丝...她只能看到远处的山...

大红的纱裙并不能掩盖她臀部的风骚...她的臀高高的耸起在马鞍之上...受刑部位异常突出...台下众人议论不已...

一个黑衣人拿着鞭子...站在了她前面...

原来这青蛇帮的烈马鞭有着与众不同的鞭笞手法...往常都是站在受刑者身侧鞭打...因此臀上往往留下的是水平的伤痕...而这烈马鞭却是站在受刑人身前,绕过受刑人的背进行鞭打...因此正好留下竖直的伤痕...

这种打法特别考验功夫...而也正如打马一样...因此这鞭叫烈马鞭...此时的施刑者正是那天的黑衣人...他正对着台下众人...嘴角咧开...满脸是淫荡的笑容...

夕阳正好照在她的臀上...如血一样的颜色...

“啪”...第一鞭狠狠地打上了她的左臀...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她被整个人打得往右边转了一下...不过...显然除了手脚被勒疼了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挂在马鞍上的她只能垂下头...除了满头的青丝...视线又被下身的裙裾完全遮挡了...并且即使没有裙裾...刺眼的夕阳也会让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八鞭...毫不留情地全打在她的左臀上...这种每次只打一边的臀部的刑罚往往比两边臀部齐受的刑罚让人难受...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已经伤得很深的一边何时才可以喘息...

这八下...每一下都出奇的疼...而谢雨涵却是硬生生地挺住了...没有发出任何哀求的声音...可是此刻她的臀部却是异常难受...右半边似乎不停地想将左边臀部的鞭子接过来...

于是...“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六鞭...又快又狠...全打在了右臀上...这一轮带来的痛竟完全在左臀之上...右臀似乎为刚才的勇敢付出了代价...

她被这十五鞭直接打趴在了马鞍上...此刻她已顾不得任何羞涩了...任凭丰满的臀部被台下火一般的眼光灼视...

“如何...”一只巨手抚摸着她的臀...道...

“呸”...她再次狠狠地啐了一口...

“给我继续打...”陶言恨恨地道...“这竟是三年来首次碰到她的身子”他喃喃自语...

“啪啪啪啪啪啪”...鞭子有条不紊...时左时右...只打得谢雨涵的臀部不停地扭动...然而一切的扭动除了给台下增加看点之外...连一记鞭子都没有避开过...

“啪啪啪啪”...每一鞭都在裙上留下浅浅的涟漪...然而对于裙下丰满的臀部来说...每一鞭都是个巨大的打击...

一直打到了四十多鞭...此时谢雨涵的臀部已经密密的每一寸肉都被烈马鞭打过了...而就在此时...她渐渐开始感到臀上开是痒起来...

而那个黑衣人到此时竟不再鞭打左边臀部...每一鞭都往右边臀部招呼...这一轮鞭打对于谢雨涵而言出奇的难受...左臀就这样被晾在一边...仿佛所有的痛楚都有右臀承受...

这一轮居然又打了四十多鞭...整个右臀已明显的肿了起来...而谢雨涵之前本来还能稍微支撑身体的手脚都被打软了...整个人瘫软在马鞍上...胯部承受了几乎全身的重量...这让她的臀部更加暴露出来...

在打完这四十多鞭之后...谢雨涵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右臀开始出奇的痒...疼虽然很让人难受...但是这痒却异常诡异...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抓...然而她的手被紧紧地绑着!!

而在此时...那黑衣人竟不再往她的右臀招呼...转而鞭打她的左臀...此刻她是多么希望右臀能再挨鞭子...即使她知道右臀已经挨了足够多的鞭子了...但是再挨的话多少也能减轻一下这种难受的痒...

然而...她却分明感受到了左臀开始接受鞭子的抽打...右臀还在出奇的痒的时候左臀却如同在每一鞭中被撕裂...

她忽然想到了以前她在帮中的记载中看过这个刑罚...但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女孩...对这种非人的刑罚并不感兴趣...而现在她记起来了...

这个烈马鞭是帮中最残酷的刑罚...共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也就是她现在臀上感受到的这个阶段...叫做冰火两重天...右臀火热地痒...而左臀却如被冰割一样的疼...

这简直是最让人难受的刑罚...她不停地从嘴里哼着...想缓和这样的苦楚...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轮又在左臀上抽了四十多鞭...

而下一轮又已经开始了...痒了很久的右臀终于再一次接受了鞭打...这次...轮到左臀开始发痒...

她开始乞求...“我服了...我再也不敢了...”

因为她深知每边臀部每受一轮鞭打...痒就会加重一分...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打法居然要轮转三次...也就是说每边臀部都要至少挨三遍七七四十九鞭!!

“嘿嘿...继续打...”陶言冰冷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还很威风的吗...我就是要让你尝到这种滋味...”

就这样...谢雨涵每边臀部挨足了一百六十鞭...

黑衣人竟然停了下来...

此时...谢雨涵已经发现臀上不可抑制地痒了起来...遍布整个臀部...她开始挣扎...不过显然没有用...

她嘴里开始发出不受控制的声音...“再打...请求...请求你再打我...”她微弱地道...

台下轰然大笑...陶言则冷冷地向黑衣人道:“她叫你打...你还不满足她...”

“嘿嘿...”黑衣人再一次笑了...

他又一次扬起了他手中的烈马鞭...这一鞭...在空中划过了一条美丽的弧线...诡异的第一次同时照顾了谢雨涵两边臀部...

然而...同样诡异的是这一鞭的鞭梢居然在弧线上...带到了她臀峰里面的私处...虽然臀部将这一鞭的力量化解了一大半...可是这极为柔软的地方哪里受得了鞭打...

她“啊”的叫了起来...这一声一半是痛楚...一半是惊讶...

接下来...一连三鞭...每一鞭都从诡异的弧线...然后最后落向她的私处...

她羞愤地喊道:“别...别...饶了我吧...”

黑衣人停下了手...可是就在这是...她发觉自己的私处也跟臀部一样...出奇地痒了起来...这让她大吃一惊...

她摩挲着双腿...想减轻这样的痒...她更觉得似乎有暗流要从这里涌出...但这风骚的举动...马上就被台下注意到了...

“魔女被打得发情了你看...”

“哈哈哈哈...是啊...”

连陶言的脸上...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诡异笑容...

谢雨涵马上想到了这第二个阶段...也就是苦海回头...

这一阶段痒得太难受...明知鞭打带来的疼痛已无法忍受...毕竟臀上已经高高地肿起...更不可能要求私处再受鞭打...

然而却想要这样的鞭打来缓解无可抗拒的痒...

而就在这个时候...陶言冷冷地道:“将她解下来吧...”

“不要...求求你...不要...”谢雨涵轻轻地道...

台下众人实在不解...要解下来停止鞭打了怎么还要继续呆在上面...

他们不知道...这烈马鞭的冰蚕丝其实是带毒的...而这毒会随着鞭打进入人的毛细血管...让皮肉出奇的痒起来...而只要皮肉被打裂...毒就会随着伤痕的血流出来...其实只要很少的血就可以把毒清理掉...

但只要她的臀没有被打破...残留的毒会使她在被解下来的一刻硬生生的自己用手将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抓破...

“求求你...成全我吧...”谢雨涵乞求道...

陶言想了想...毕竟这是他曾经最深爱的女人...心里一软...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继续刑罚...

这一轮鞭打完全就是要把她的臀部打破...将毒血放出来...

而这一轮鞭打虽然叫做海阔天空...然而受刑人将会异常难受...本来已经肿起数寸的臀还得经受这残酷的鞭打...

而终于...血将她的裙子染红了...谢雨涵的左右两边臀部个纵贯了一小段裂痕...其实仅有一小段...就够了...

当她被放下来时...她已经虚脱而晕了过去...

而她醒来时...却赫然发现陶言就在自己身边...

她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仍然痒的难受...她知道...她还是处女...而除了欢好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但是...她宁愿自己将自己破了也不愿意将身体给那个可恶的人...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人们发现...困着谢雨涵的笼子里面赫然躺着已失去呼吸的陶言...

而谢雨涵...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她...

第九记:机器

记--机器,为现代DIY终极工具...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朦胧的身影在浴室深处慢慢地洗着..

下午的阳光从高窗上照进来...在浴巾上投下金色的光芒...

刘雨曦在慢慢地洗着她光洁的身子...她的肌肤在温水中如凝脂一般,她是如此美丽,优雅...

水声止住...她知道她不能洗得太久,因为洗久了对肌肤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光着脚从浴室走了出来...是的...她身体是光着的,在家里,她并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她的身材很好...这样容颜的女子就应该有这样的身材...

她优雅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阳光撒在白色的床单上...她喜欢白色...因为白色代表着纯洁,就跟她的身子一样...

她轻轻地坐在了床边,手托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一会儿之后,她将身子挪过来,然后轻轻地赤裸地趴在了床上...

阳光撒在她的身上,使她本来就完美的部位更加突出出来...

她在忏悔...她任凭她光洁的臀就这样裸露在下午的空气中...春天,使她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出一阵薄薄的水气...

然而一刻钟之后...她就开始不习惯了...

毕竟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裸着暴露在空气中...

她起来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条丝织的白色睡裙,她没有穿内裤,就这样直接将裙子系在了腰间...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件长及大腿的白色睡衣,就这样直接穿在了身上...

她感觉臀上有了两重的保护,尽管每一重都异常的薄,不过她觉得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她嘴角湮出了一丝微笑...

她缓步跺到自己的书房,然后从柜子里面将那部从韩国进口的机器拿了出来...那是个可折叠的机器...很方便...那是现在最新的机器..

她慢慢地把机器装好...让它立起来...

机器中间是块有点宽的厚木板...那块木板是整个机器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重的部分,因为她可以趴着或者靠着在上面又或者傍着它或者紧紧地抱着它...

不过她更喜欢在受刑时紧紧地抱着它,因为这让她更有安全感...她毕竟是个弱女子...

木板可以在机器的轴上转动,这样就可以提供各种角度...从90度直立受刑到180度平趴着受刑都可以...

她是个细心的女子,而且她从来不,虐,待自己...因此她在木板上铺上了厚厚的白色棉絮...这让她觉得更温暖...

机器上有三种工具...停下来的时候就一左一右的立着...开动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向臀部左右开弓.

机器还可以调节工具的位置...可上可下...因此除了笞打臀部,还能笞打背部和大腿...不过刘雨曦从来不会用到这样的功能...

她现在就轻轻地傍在机器的木板上...然后她开动了机器...她首先让木板向下旋转了20度...这让她能够斜倚在上面...这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然后她开始调节挨打的数目和力度...

她今天只想挨个中度的就够了,因为她觉得中度的是最舒服的,可以让自己的臀饱受鞭打而又不会肿得太厉害...

她轻轻地调节了在一侧的显示屏...木板一百...竹棍八十...最后是藤条五十...然后她又选择了鞭笞的力度,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重...因为中等力度对于她来说太无趣了,完全没有感觉...

等这些都调好之后...她就伸出双臂轻轻地环住了木板...稍等片刻之后,从木板后面弹出的手铐就自动地把她的手拷住了...然后木板下方同时也伸出了拷出她双脚的脚镣...

这样...她就被"绑定"在木板上了...这些手铐和脚镣在刑罚停止之前也就是说在两百五十下的鞭打之前是不会松开的...

然后...她听到了机器运转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双臂抱紧了一下那块木板...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裙子和衣裳...臀峰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她将脸贴在了柔软的棉絮上...长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就这样有点湿地搭在了肩膀上...

机器开始运动...她听到"咔"的一声...说明板子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已经使用过数次...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疼痛她还是有点怕,又有点喜欢,盼望着这疼痛早点传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她又是害怕又是盼望又是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

机器开始运转...忽...木板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臀上...呜...好疼...她嘴里轻轻的哼了出来...不过她能忍着...因为她觉得这是对人生的赎罪...

“啪”...又是一下重打...隔着薄薄的衣裙,可以看到她的臀在木板的抽打下凹陷了下去...她的臀是如此的丰满...

“啪啪啪”...机器的运转是程序性的...因而每一下都如此准确...每一下都如此沉重...每一下都有条不紊地打在她的臀上...而宽阔的木板每一下都完美地覆盖上她的臀部...

机器的手柄会自动地上下调节和转动...因而每一板都会出现在不太一样的位置...而对于过于宽大的木板来讲,有好些就打在了她臀和腰接触的地方...这个地方还好...不是那么疼痛...而有好些板都打在了她臀部与大腿相交之处...那里却是异常的疼...

过了三十板...隔着衣裙能看出她的臀带有殷红的颜色...不过...估计在衣裙下的臀已经是红红的一大片了...

每一板过去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疼痛让她不停地哼出声来...毕竟重的程度还是很厉害的...她的脸赤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忍受着痛苦还是羞辱...还是她在尽情地享受着这样的抽打...

春至夏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下午的阳光和温度开始弥漫在空气里面...她感受到热度...全身都热了起来...不仅仅是臀上由于抽打而散发着的热...她开始流汗...木板的继续抽打让她开始感觉不安起来..

她开始有点躁动...臀上的疼痛似乎已经快到她能够忍受的极限了...她的额头的汗开始滴下来...然而她并不能用手去擦...因为她的双手被牢牢地绑着...汗流到嘴边...随着她的轻哼渗进她的嘴里...是又咸又苦涩的味道...

她开始有点后悔数目设多了...“啊~~”...她开始叫出声来...木板打到了七十多板...她的臀在衣裙下已经明显地更加丰满地肿了起来...她感到她的臀开始麻木...热量开始无休止地散发...

终于打到了一百板...她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她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臀部的存在了...太疼了...

汗水使得她的臀和衣裙紧紧地贴着...渐渐洇出她完美的红红的双臀...

然而机器却没有停止...马上就转到竹棍...竹棍的抽打是响亮的...而且竹棍传来的疼让她更难忍受...

她感觉刚刚已经要麻木了的臀马上又有了知觉..."啊~~"...每一下抽打都伴着她的叫声...竹棍不停地覆盖上她的臀...

一条条绫子开始透过衣服从她的臀上闪现...

她开始咬紧牙关...趴在机器上任由竹棍重重地抽打着...三十下过后她已经停止了叫声...而转为从内里发出的“唔唔...”的声音了...毕竟她一个小女子的体力还是有限的...在这样长时间的抽打下...她感觉快支撑不住了...

她感觉她的臀在这轮抽打下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绷紧的全身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她的手,已经不能做保护自己臀部的动作...所以她只能任由可怜的臀部接受这一轮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抽打...

时间在慢慢过去...她开始感觉到无限的压力...还有二十下才完...她开始扭动着...但她的双腿,一直到膝盖以上都被牢牢地捆在了机器上...她也知道即使再如何扭动腰肢也只是个徒劳的举动...还会浪费她的力气...但她还是尽力扭动着...因为臀上已经快经受不住这样的抽打了...

“啪啪啪啪...”最后四下...让她感受到无尽的释放一样...终于又挨完了一项...然而她已经开始无力挣扎了...她知道接下来那五十下藤条将会是多么恐怖和难受...

机器在运转...她心里只想着让机器停下来...她开始有点后悔...然而激素的分泌却又使她想突破自己的极限...让自己挨完这顿打...

“呼"的一声...第一下藤条下来了...那是钻心的疼...只疼得她倒吸着凉气...

每一下打都让她有挣脱机器的绑带,跳起来的冲动...然而她不能...因为那个机器绑得实在太紧了...

她的臀已经在衣裙里呈现出绛紫色...那是被重打的结果...而一道道青紫的伤痕现在正开始弥漫她的臀部...

她已经完全无力了...只能趴着...在这顿重打面前她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她开始低声地抽泣着...但机器显然不会停下来...不完成任务机器是不会停的...

眼泪和汗水在她的脸上铺天盖地地炸开...连同臀上铺天盖地的疼痛...她只感受到生命是那么的真实和残酷...

第十记:桦树条;

记--桦树条是由桦树上砍伐下来的新鲜树枝去叶,干燥,捆 绑而成。

又记:本篇主要描述的是内心强烈的想被SPANK的感觉不停累积的痛苦。桦树条给人带来的疼痛刚开始稍轻,但随着鞭打的不断推进,疼痛感将会积累并覆盖整个臀部。

这是十二月初奥克兰的早上,在一个安静的靠海的公寓里,床上趴着一个全身赤 裸的女生,她那有着流畅曲线的胴体在被阳光温暖得氤氲的空气里微微地跳动着,透过窗纱并不刺眼的阳光正慢慢地唤醒着她,她的脸很美。她双手环抱着枕头,窄窄的肩胛骨,纤细的腰,修长的双腿,裸露的白皙的臀上似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昨天DIY的伤痕。她叫阿靖,今年二十四岁,她是一名SPANK爱好者。她和不少人实践过,但她从来不会记得那些人的名字,她只管他们唤作ABC或者D,除了L,L并不代表这是她实践过的第十二个男生,实际上,在L之前,她只和两个人实践过。

夏天的奥克兰,早上八点的阳光已经很明媚了,她的手从枕边滑落,不老实地滑到了她那高高凸起的臀峰之上,来回抚摸着自己浑圆,坚挺的臀,然后,在不经意间,那只手忽然高高地扬起,重重地落在了臀上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她嘴里一声细细的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地交叉夹在一起,来回相互摩擦着;“打我•••”她仿佛在呓语,然后,又是“啪”的一声脆响。是的,三年前在爱尔兰离开L孤身一人来到大洋彼岸的新西兰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让她身心悸动的鞭打了。

她缓缓地坐起身来,放置在床头的是那把当初L在都柏林机场送给她的,一把做工非常精良,每一根都差不多小指粗细的桦树条。她一直珍藏着它,她甚至能记起他嘴角扬起的笑意,“看到它你就会想起我了”。“可是现在我一直想着你,你还有半点惦记着我吗?”她喃喃自语,站起来忽然举起桦树条,反手往自己光洁的臀上'刷'的一下就打了下去。臀上渐渐泛起的红痕却远远不能掩盖她内心的寂寞。“是在回忆当初L在自己臀上留下的感觉么?还是想要通过疼痛来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她不知道,她心里很乱,而她终于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下得了重手;“啪”,随着桦树条掉在了地上,她也重重地坐在床边啜泣起来。

失去L的讯息之后,她也曾经狠狠地作践过自己,五天四次实践,直把屁股打得伤痕累累,肿痛不堪,不能下床,但这仅仅徘徊于肌肤之间的痛却又如何能掩盖一丝丝内心对他的思念。而经历过好几次这样近于虐 待自己的实践之后,她越来越发现SPANK所带来的身体上的创伤,并不能发泄她心中任何的欲望,反而离开了L之后萦绕在心中无处不在的孤独,在奥克兰慢节奏的生活里一下又一下无时无刻地不在抽打着她的灵魂,就像那桦树条在臀上留下的痛楚一样,慢慢地加深,慢慢地将她缚得越来越紧,透不过气来。

“噹啷啷”,响亮的门铃声惊得她从床上差点蹦了起来。枕畔随即传来手机的提示音,啊!是T,她这才想起她在两个礼拜之前约了T来她家里实践。T是她三个月前在聊天工具上认识的同好,也许T是她能记住的第二个实践者的名字?她不知道。她匆忙地往门口赶去,胳膊在慌乱中重重地撞上了卧室门旁的衣柜,只疼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透过门洞,T是个看上去很乖的高高瘦瘦的男生,她“嗤”地笑了一声,提高了嗓门说:“等等,我先洗漱一下!”

她是一个含蓄的女人,而含蓄的女人如何能睡眼惺忪地和陌生男子见第一次面呢。

她刷牙,洗脸,她还需要沐浴。看着镜子里面白皙的臀上清晰地还留着昨天DIY的痕迹,她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这样哪里还有半点像是个含蓄的女人啊。把自己投入到温热的淋浴里,她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和L初见面的那天。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六月的都柏林一点都不热,她特意穿了一身不显身材的衣服,然而一袭摇曳的白色半长裙并不能掩盖她那圆润、丰满的臀。她那时还只有19岁。她清晰地记得他火辣的目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腰际移动,寻找着裙子背后那条若隐若现的曲线,他的嘴唇因为她那完美的身材而变得干涩。一米七五的她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应该也就一米七五的他,他看起来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男生,不曾想到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会让她疯狂地爱上和L一起的时光。在去咖啡厅的路上,她清楚地注意到他故意落后,好在逆光之下欣赏她那完美的臀,而他,也细心地察觉到了她嘴角挂着的一丝轻蔑而又自豪的微笑。L让她背对着大玻璃窗坐下,然后,他飞快地转到咖啡厅外面拍了一张照片,并微笑着将电子屏幕递到她眼前。“天啊,这人!”她差点就想一脚踹飞眼前这个居然比她还小一岁的狡诈小鬼,照片里清晰地展示着她的后背曲线,她看着他脸上一副得胜了一般的笑容,这才想起来,无论怎样的裙子,在坐下和蹲下的瞬间,都会紧绷着并完美地勾勒出臀部的曲线。“怪不得这小子让我坐在靠窗的地方,”她恨恨地想着,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聪明的小子。

她慢慢地擦干了身子,臀上的痕迹在被热水冲刷过后好像并不那么明显了。T已经等了好久了吧,她一边整理茶几上的工具一边想着,从卧室里拿过那捆桦树条,轻轻地也放在了上面。她从来不会将桦树条给ABC或者D用,因为用桦树条作为工具,就必须要裸臀受责,对那些记不得名的实践者她从来不会摘掉自己身上所有的布。但不知为何,自己从心底里对T似乎有不少好感,也许,是T看上去有点像L的缘故?她既兴奋又有点不安地走去开门,她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在手指碰上门锁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

T只斜斜地倚在门边,在她开门的瞬间他竟被她那光彩照人,容光焕发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阿靖,白里透红的脸蛋未施脂粉,长睫毛配着明亮的眼睛,湿漉漉的长发就这样松松散散地搭在肩上,全身上下散发着刚沐浴过的甜香。阿靖则忐忑而微笑地看着穿着斯文的T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笑了笑问,“进来不?”

他们俩面对面地在沙发上坐着,沙发中间的茶几上除了两杯冒着热气的茶,一眼望去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SPANK工具。T紧张地并着腿,端详着眼前这个美得超乎他预想的女人,而她则漫不经心地瞧着眼前满桌的工具。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这突如其来的沉默似乎是谁也没有预想到的,毕竟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他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而正因为如此,阿靖才会在两年后重新动了再实践的念头。超过两年的实践空白,甚至让她曾经产生过要退出SPANK的想法,然而每每在和L甜蜜的梦里惊醒,发觉胯下的被子一片潮湿的时候,她又会将这想法打消掉。她深刻地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虽然L在她臀上留下的伤痕早已不复存在,但和L实践的那种快感却像烙印一样在她心中永远也挥之不去。既然L已经成为了回不去的过往,那么就只有将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比她小两岁,和她最谈得来的T身上了,否则再过三五年,娇臀老去,一切都会变得更加渺茫。她咬咬牙站起身来,将手伸进睡袍里,慢慢地将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她转身跪在了沙发上,伸手一解前衣的扣子,睡袍缓缓滑落,粉背,翘臀,玉腿,逐一在T的眼前展现出来,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来自T的火辣辣的目光。

T顿时也惊呆了,她的这一举动让他忽然间手足无措,他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着剧烈的变化。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他试图按捺住紧张,兴奋而又激动的情绪,有点身不由己地往前走了两步。他细细地琢磨着她的胴体,胳膊上的青紫显然是今天早上赶过来开门时留下的,而臀上这若隐若现的红痕,哈哈,她的臀上竟然会有还没褪去的伤痕,如果不是她在聊天里一直保持着矜持的样子,他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她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自己这一举动哪里还有半分淑女的样子,她偷偷地斜过眼去瞟身后的T,只见他嘴角藏着微微地笑意,显然自己的心思已被他琢磨得一清二楚。只见T在茶几边上寻思良久,终于还是拿起了那把桦树条!她心里微微一动,耳边已经传来了T的声音:“姊姊这粉雕玉琢的美臀真是我见犹怜啊,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呸了一声,心想他这轻佻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像L。这将会是自己久违的一顿打么?她闭上眼睛,感觉到温和的桦树条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马上就联想到了和L第一次实践的情景。

她记得那场疯狂的实践是这样开始的 – 和L打打闹闹一直从咖啡厅走到家门口,在她刚进屋换鞋子的时候,忽然间双手措不及防地被L紧紧地拧在了身后,耳边传来了L狡黠地笑声:“姊姊,看来你只能就范了。”于是她就这样双手被反剪在后背,弓着上半身,撅着屁股,姿势极其不雅地一步一挨地被L缓缓地押着靠到了沙发背上 – 小腹贴着沙发背的最高处,上半身完全弯了下来,鼻子几乎碰到了另一边的靠背,丰满的臀高高地耸着,成为了全身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而她的双脚只能微微地踮着地。她试图着做最后一轮的挣扎,忽然‘啪啪’两声,非但没能挣脱他铁钳般的桎梏,左臀右臀反而各挨了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你这小子,姊姊一定会收拾你的!”既然拳脚被完全压制,嘴巴已经是她唯一能够表示反抗的工具了。

“哈哈,姊姊这种姿势怕是难以收拾我吧。”耳边又传来了L得意的笑声。忽然觉得下半身一凉,原来裙子已被他迅速地掀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恨不得将涨红的脸埋到沙发里面去,她知道她臀上的防线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这可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袒露自己的屁股。果然,随着内裤被缓缓地剥落,她那万千风情就这样展露在他的眼前。佳人玉臀,这本来就是让人心醉并且百看不厌的美景。她的房间里本没有风,然而并不习惯裸露的她却感到臀上一片凉凉的,而脸上像发烧一样热。“姊姊屁股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煞是好看呢!”如果不是上半身被死死地按着,她早就要蹦起来和他拼命了。但此刻她除了恨得牙痒痒之外似乎也还没有什么办法能进行任何反抗。

就在这么一个似准备好而又未准备好的一瞬间,臀上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紧接着又是‘刷刷刷’连续三下,一片殷红马上就从她光洁水嫩的臀上慢慢地洇了出来。她知道那是桦树条,那是她今天早上忘记收拾到房间里的新寄到的桦树条!她心里暗骂这个狠心的小鬼下手又重又狡猾,尤其这最后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双臀和大腿之间,除了钻心的疼外,居然还慢慢地觉得双腿间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而自己这么赤身裸。体地趴在沙发背上,双腿绷直了连稍微摩擦一下也是不敢,她的脸直红到了脖子根上,想必自己的私处也在这羞人的姿势下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啪啪啪,”三下带着风的抽打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臀峰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将她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这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T的话不多,他对于这场实践甚至连原因也没有问,因为他早已清晰地知道她心里的痛苦是什么。疼痛一阵阵地从赤。裸的臀上传来,她甚至感觉到T手中的桦树条仿佛在和她交流一般,一下又一下带有轻重缓急的抽打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训斥着她离开L的这三年不珍惜自己的种种举动。不知不觉臀上已挨了十多下,她感觉到臀上的温度渐渐地越来越高。桦树条可怕的地方并不仅仅在于它能给臀部带来大面积的伤害,更要命的是这一下又一下的痛楚在臀上慢慢地积累,到最后每一下的抽打都会让挨打的人产生痛不欲生的感觉。打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她的臀上已布满了一道道粗糙的红条条,眼泪早已浸湿了她的眼眶,泪眼朦胧中,随着每一下抽打闪现的都是她和L一起的一幕幕的往事。她记得和L的最后一次实践,是在她登上从都柏林到奥克兰飞机的前一天晚上。她挣扎地拖着被打得肿胀不堪的臀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带着一万八千多公里外留下的伤痕来到了陌生的新西兰,到家之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受了一路颠簸伤痕累累的臀,天真地期待着和L的下一次相逢。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在三年之后,时间褪去的不仅仅是那时候臀上错乱的红痕,还有心里对L的一丝丝的感觉。

五十下过后,她丰满的臀已经全部变成了灼热的深红色。“都怪我手拙,才五十下就把姊姊的屁股打得像熟透了的桃子”,那是T的笑声,她也‘嗤’地笑了,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双臂紧紧地环抱着宽大的沙发背,一直在眼眶打滚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撒了下来,泣不成声,因为她清晰地记得每次自己的臀被打得通红的时候,L也会说同样的话。

她感觉到T的手在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然后,T也慢慢地跪上了沙发,在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接着耳边传来了T温柔的声音:“姊姊,以后由我来照顾你吧。”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并轻轻地扭了扭肿胀的臀,示意他实践并未结束。T叹了一口气,拾起一边的桦树条,朝她伤痕累累的臀上又打了下去,他知道,今天这次实践对她来讲,是一个内心释放的过程,L曾经对她内心造成多重的伤,他今天就得将她的臀打得有多重。接下来每一下的抽打,他都能感觉到她跪着的双腿在微微地抖着,她的臀开始左右扭动,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她强忍痛楚的时候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静静地趴在沙发上,一轮又一轮的疼痛简直就像爱尔兰海岸北大西洋汹涌的波涛,让她丝丝抽着凉气,臀上袭来的早已不是桦树条那一道道的疼,那是已经触碰到臀上每一条神经所带来的连成一片又一片的痛。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紫红,带着一些紫黑的瘀伤,那是被桦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

他开始无比地怜惜眼前这个身心都受到巨创的女子,他发觉他挥舞着桦树条的手在微微地发抖,在这之后的两下鞭打,一下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只见她也已支持不住,上半身在沙发上缓缓地滑落;他随即扔下了桦树条,抢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的睡袍裹在她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白色的睡袍裹着她柔弱的身躯,T盘腿坐在沙发前,慢慢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让她斜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羞红了脸,闭了眼不敢去看他,但当她的臀甫一碰到他大腿的时候,无比强烈的痛感还是让她龇牙咧嘴地惊叫了出来。他环抱着她,笑着用手梳理她额头上汗湿的长发,看着她被眼泪润得湿湿的楚楚可怜的眼伸,低头吻了下去。她并没有反抗,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虐。

许久之后,她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获得了新生的男生。她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正色地说:“你今年一定要好好毕业,将来一定要留在奥克兰陪我~~”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她的语音又已经带上了哭腔,随即,她又“嗤”的笑了,道:“如果你敢不认真学习,姊姊打你屁股,你瞧这一桌的工具都是你姊姊的。”T笑着往她坐着的右臀重重地拍了一下,直把她拍得差点跳了起来,说:“不害羞,又哭又笑的姊姊,想要肿着屁股管我吗?”“你敢?!”阿靖笑骂,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揪了一把。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