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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王国

第一章、遗失的日记

我开始注意妻,源于她不小心丢失的日记。

那时候我们读大三,我们一届,在一间大教室上自习。妻羞怯平凡,我则是小有名气。那时候的妻只有她同宿舍的三五好友,而我,则是女生芳心暗许的对象。

不过,我那时候心静如水。我把身边的女孩子都粗粗过了一遍心,那个漂亮,但不稳重爱虚荣,暗送秋波只是和别人打赌她三个月能勾上我;那个家里有钱,是独生女,要到她家的城市生活,几乎算是上门女婿;那个大咧咧没个女孩子样,和男孩子称兄道弟,过于豪爽;那个小家碧玉,柔情脉脉伤春悲秋像个林黛玉。我还是,真没有中意的。

我理想中的爱人,应该是温柔可人可以心有灵犀相视一笑的,终身相爱不离不弃的。没出现不要紧,我可以等。

直到我等到了那本日记。

我那天很早去教室占座,发现了书桌下一本遗失的日记。本来想没有我什么事,但就在我占了座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控制不住好奇心,想看看到底是谁的日记,到底写些什么,这年头记日记的女孩子不多,会是什么样的内心世界?

我像是做了贼一样,偷偷拿走了日记。躲在没人的角落里,读了。

那是女孩子俊秀的字迹。女孩子丰富细腻的内心世界,零零碎碎的喜怒哀乐。她的家境不是很好,只剩下一个多病的母亲,她很孝顺,她有点自卑但是很要强。最让我眼红心跳的是,那日记里好几篇小说,浪漫的青春爱情故事,白马王子灰姑娘的套路,但我却发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蛛丝马迹。

她故事中的女主角,家境都非常相似。柔弱的母亲,过世的父亲,但有一个年长的哥哥挑起家,严厉地管教女主角。女主角犯错的时候,会被哥哥打,哥哥打她的通用模式就是喝令她站在桌子旁,打PG。

打PG。我忍不住心旌摇荡。多少次我都梦想着我娇柔俊秀的妻子玉体横陈在我的怀里,在我充满爱意的拍打中娇羞地喘息。我喜欢,渴望,无数次地意淫着,女人丰满白皙的PG在我手中揉荡弹跳。她的PG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特有的王国和领土,我可以随意地爱抚或是惩罚,完完全全地占有她PG任何一寸肌肤。喜欢被打PG的女孩子,是多羞怯内向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子啊!

我突然就生出了很奇怪的爱慕。我开始留意我的妻子。发现她是一个沉默似水的温柔女孩,短头发,很白皙,不多说话,笑起来很安静,很秀美。她的个子不高,偏一点瘦,我曾特意留意她的PG,那是她身上最丰满的地方,她的腰细,臀线非常优美地成一个小而丰润的球形,像一个穿越历史烽烟的细口圆腹的白玉瓷瓶,好像一不呵护就会碎裂,就会逃脱我的视线。

我不可救药如醉如痴地爱上了她。经常一遍遍看她的文字,看她细腻纯美的内心。宝贝,生活于你太过艰难是不是,你因何那般渴望一个男性的呵护和责打,在疼与爱中远离尘嚣,逃避一时?

我开始追求她。整整三个月,她羞怯地同意了。我开始牵着她的手,在校园里散步,在人少的林荫路上,偷偷地吻她。

第二章、热恋甜蜜的威胁

我们很快如胶似漆,热恋的男女,除了拥抱亲吻,我的手常常不自主地游到她PG上,抚摸,揉捏。她羞怯地躲,打掉我的手。一开始我听话地收手搂着她傻笑,后来我屡教不改,她也就渐渐顺从了。

这小丫头的PG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大手隔着衣服稍稍用力地抚摸,我就可以感到她不自主地僵硬着身子,压抑着欲望。我低头坏笑地捏着她的PG问她怎么了,她羞红着脸,推开我,做出讨厌的样子。我笑着道,“哥哥摸摸怎么了,你躲什么。以后要是做错事,我还要打呢,到时候你自己把你的小PG交出来。”

她羞红了脸,捶打着我说讨厌。我一把搂住她,拉她在我腿上坐下,在她PG上拍上两巴掌,对她耳语道,“你给我当心着点,结婚以后要是不听话,我可是要打你的PG,狠狠地打。”

她在我怀里“哼”了一声,半是娇羞半是反抗。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但我可以感知她的脸红红的,她抱紧了我,我猜想她一定心里痒痒的,充满了向往。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发现这丫头都已经把牛仔裤弄湿了,我的手狠狠地掐她的PG,嘴上骂道,“小荡妇,湿这么厉害,想干什么!”

她娇羞地欲起身逃跑,我一手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一手伸进她的裤子,将她半个PG抓在手掌里。她又急又羞,就要发怒,我凑在她耳边哀求道,“哥哥不动你,就摸摸PG。让哥哥摸摸,不动你,乖。”

她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挣扎。我的手在她细腻的臀肌上游走,我没有想到女孩子的PG那么细腻,那么光滑,玉一样的质感,伴随着手上神奇的感受,我的下身一下子变得直挺挺的。

我的手放轻柔,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地游走。她放松下来,温顺地伏在我的怀里。我垂下头轻轻地道,“让哥哥看看你的PG。”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说道,“不行!”

我不死心,说道,“没人。天黑,没人看见。”

她死不同意,抽出我的手从我腿上跳下来。我作罢,意犹未尽地望着她,有点失落。她不管我,一掉头就跑了。

那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她肌肤的质感让我久久回味,心痒痒的。恨不得可以扒了她的裤子,好好揉弄她温暖丰满的两瓣臀肉,狠狠地捏它,打它,让它在我手上颤动跳动变换着形状。

馋死人的欲望。我那夜遗精了。可是妻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不肯跟我开房。我第一次提出来,她就用分手相威胁,我吓得乖乖闭嘴,再也没敢得寸进尺。

第三章、激情的洞房花烛夜

毕业了我们留在就读的城市。经过一年多的恋爱,双方家庭都认可了我们。我家里条件不错,父母又我一个儿子,工作一稳定就为我付了首付买了房,而我,就迫不及待想要结婚了。

妻也想早结婚,她妈妈的身体不好,大三时候就查出了肺癌,时日无多,很希望看到自己女儿早日成家。我们在毕业后三个月就筹备了婚礼,不很盛大,但两情相悦,很温馨。在家长和同学们的祝福中,我们幸福地步入洞房,我压抑着的欲望不安地骚动着。

送走亲朋好友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脱了她的礼服,拥着她吻她,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她还要我出去,我给了她PG一巴掌,说道,“都是你老公了,还往外赶,是不是找打?”

她笑,我们草草洗了个鸳鸯浴,我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一把抱起她,滚到卧室的床上一阵狂吻。妻子笨拙地配合着我,我把她翻身放到自己的身上,深吻着她,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PG,一阵狂热地蹂躏。

妻被我抓揉得疼了,叫痛。我用双腿圈住妻的腿,放松了手,轻轻地揉弄她的双乳。她撑着双手娇羞地抱怨,“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我不坏好意地笑了,“这就疼了?我待会还要打呢,打你的PG,让你不肯早早嫁给我,馋着我。”

我的双手又一次游离到她的PG上,轻轻地抚摸,按压,轻轻地弹。她细腻的皮肤,良好的弹性让我禁不住兴趣大发,一翻身坐起来将妻横放在腿上,妻红着脸问我干什么,我拍着她的PG道,“看PG,好好看看你的PG。”我掰开她的臀肉,看到粉红的肛门,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妻痉挛着动,我“啪”地一声打,嘴上道,“老公看看还敢动,不许动!再动我真打。”

妻羞怯地不再动。我掰开她的PG,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看了个仔仔细细,然后双手抓着她的两片肉,像揉面一样尽情地揉捏了个够,妻隐忍地轻轻地动,叫痛。我便恶作剧地问她,“宝贝,从今以后你的PG是谁的?是不是哥哥的?”

妻连连点头,伸过手来护住PG。我俯下身轻轻地吻,从胡子碴轻轻地蹭,满足地叹气道,“宝贝你想死我了,再不嫁给我我就要想死了!臭宝贝!”

妻子湿了。我轻轻地揉捏着她,再也控制不住,匆匆要了妻子,却忘了我想在新婚之夜打她的PG的。

第四章、调情

妻很敏感,新婚最初的几个月,我吻吻她,轻轻地拍拍PG,她就不可救药地湿了。而我,也有点索要无度,每次急匆匆的,揉弄了几下PG,我自己就迫不及待想进去了。

妻的身体是我难舍的诱惑。我们婚后生活很是美满。一次因为妻做好了饭,要我洗碗,我满口答应了,却一头扎在电脑游戏里,忘了洗碗的事情。晚上睡觉得时候我觉得气氛不对,妻不钻在我怀里让我抱,而是独自背对着我睡。我没脸没皮地凑过去,被妻挡了回来,我无辜地问,“我怎么了,这就不理我了?”

妻气呼呼说,“你自己知道!”

我奇怪道,“我知道什么啊,没招你惹你呀!”

妻气得“哼”了一声,没说话。我自己没趣地躺在一边,突然想起来没有洗碗,于是嬉皮笑脸搂过妻子道,“是因为洗碗吗?我忘了,明天一大早我就洗,来,宝贝,哥哥抱抱。”

妻子很不温顺地挣脱了我,我不死心地伸手抓她的痒痒,她忍不住笑了,没好气道,“你别理我,睡觉!”

我用力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最后温顺地依偎在了我的臂弯。我和她说话,她故意装作睡着了不理我。我于是突然很想要她,就去摸她的PG。她反感地打掉我的手,我死皮赖脸地叫着老婆,继续骚扰。妻生气地跳起来,就要到另外的房间睡,我眼明手快拦住她,抱着她放在床上身体就压过去。她挣扎,我低头吻她,她死死闭着牙关不让我进去。我于是着急了,翻过她的身子,“啪啪”两巴掌打在她的PG上。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推我,我复又俯下身子吻她。

她没再挣扎,我的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唇齿之间。我双手揉着她的双峰,她伸手过来阻止,我于是将她翻过来趴放在我的身上,用腿压住她的双腿,掀开她的睡衣,扒了内裤,“啪啪”就是两个巴掌。小丫头一下子温顺下来,死死地吻我。

她竟然吻痛了我!该死的丫头吸住我的舌头不放,疼死了!我着急了,对着她的PG狠狠地盖了几巴掌,她以为我生气,就害怕了,连忙松开了我的舌头。我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将她横过来,PG放在腿上,一边打一边道,“连老公也敢咬,以为我不打你是不是,看我打不打你!”

我“啪啪”地打着,但是自己知道没有用力,妻子温顺地伏着,没有挣扎。我打了一会儿,觉得两片PG被我打得发热了,就停下了手,不经意地往前一伸,发现妻子几乎要湿成河了。

我笑了,“你个小sao货,湿成这样,活该挨打!”

那夜我们激情荡漾,我有一点喜出望外,想不到打PG调情的效果,如此之好,生活处处是精彩,其中的妙处,总是难以言说。

第五章、习惯

妻婚后在家常穿着宽大的家居服。我上班的地点远,平日我下班回来,妻就做好了饭。饭后到睡前总有着漫长的休闲时间,我喜欢玩游戏,妻喜欢腻着我和她说话聊天看电视。为此我们常常有点小争吵。每逢妻给我脸色,我就乖乖凑过去陪人家,她忍不住笑,晚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打她的PG。

妻子叫痛,我总是狠狠地再补上几巴掌,问她,“还疼不?”

她委屈地说疼,我便笑,“谁让你连游戏也不让我玩,想让我每天晚上什么都不干就陪这你,那你就得让我打。”

她捶打着我说我讨厌。我就讨厌给她看。将她放在身上,进入她的身体,狠打她的PG。她忍不住要动,我按住她的PG不许她动,问她,“是哥哥口口得舒服还是打PG打得舒服?”

妻怕羞,捶我的胸,我就掐她的PG,她吃痛地软下身子求饶。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脸道,“宝贝,你得学得乖,PG在谁的手上就得听谁的话,不听话,就得当心打得你嗷嗷叫!”

不过每次都不用妻嗷嗷求饶,我只是喜欢妻PG细腻的肉感,并不是真的打她,每次看妻子白嫩的PG在灯光下被我拍成一片绯红,摸上去有一点热,我就再也舍不得下狠手,就忍不住贴上脸去,细细地呵护。

拍打PG成了习惯。后来的日子不像新婚后那样频繁的做爱,我依旧是爱玩游戏,隔几天我玩游戏时妻就会来捣乱,我心下明了,就坏笑着拥着她道,“宝贝你PG又痒痒了是不是?等哥哥玩完这一局就去陪你。”

有时候我想要她,就找机会凑过去,说,“宝贝我想打你PG了。”

妻一般都会说讨厌,然后总是能很快结束手边的工作,去洗漱,上床。

第六章、让我难受的惩戒

我们平日里恩恩爱爱地生活,妻没有不良生活习惯,很少犯错。我平日里一般都是在性生活时打她PG,她真的犯错心情难受时,我反而是前前后后安慰,偶尔骂几句,看见她自责难受的样子,我心疼还来不及,别说是责怪。

我挣了钱都是交给她,自己留些零花的。所以存银行还房贷这些事情,从来都是她管,我不过问的。那个月她单位组织旅游,她高高兴兴玩了一周,回来买了不少小东西到处分送。一天下班回家看见她垂头丧气地不高兴,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收到短信这个月欠银行贷款,忘了还房贷了。

我说,“你光顾着出去玩,回来光顾着送礼物,把还钱的事忘个一干二净是不是?”

她撅着嘴懊丧不已。我让她做饭去,她强迫症一样说,“哥哥,我们有一次不良记录了怎么办?”

我没好气道,“有就有了,能怎么办?”

她沮丧地不说话,闷闷地做饭去了。吃了饭我玩游戏,她魂不守舍地看电视,不到睡觉的时间,她突然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哥哥,都怪我忘了还钱,你打我一顿好了。”

我觉得好笑,“什么打你一顿,是不是打你一顿,那一次不良记录就删除没有了?一边看电视去。”

她闷闷不乐地看电视,我没理她,后来发现她竟然在抽泣,忍不住笑着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哭什么?”

她委屈道,“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借了谁的钱我都是记得还的,现在倒好,在银行有不良记录,信用都受损了。”

我安慰道,“没事的,谁都难免忘一次,三次不良记录才麻烦了,一次没事的,别往心里去。”

她却被自己气得鼓鼓的,不肯甘休。我捏着她的小脸笑了,“你自己做错事,别人都没说什么,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什么劲?忘了就忘了,以后记得就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后悔顶用吗,傻瓜?”

她低着头,还是沮丧。我抱着她道,“行了没事了,我不怪你。”

她没说话,窝在我的怀里,不多时她忍不住道,“哥哥你打我一顿吧,我快受不了了,干这样的蠢事,难受死我了!”

我恍然明白原来她的日记都是她自己做错事后郁闷的产物。于是我微微笑着,说好,要打她。

事实上,我真的没有惩戒过她。她的PG是要我来宠爱的,不是惩罚的。此打非彼打。她的PG从来都是一种诱惑,充满着肉体的欲望,是心情愉悦的情况下接近爱抚的表达。真让我责罚她,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飞快地想着,她日记中被哥哥打的情节。好像是用一把尺子,让她双手扶着桌子撅起PG挨打。家里没有尺子,事实上我们没准备任何工具,人世间最亲密的物质接触,不就是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吗?

怎么办呢?我看到了我们扫床的笤帚,宽宽的,还挺重,打在身上应该很疼吧?

我让她双手伏在沙发柄上,把PG凸起来。她照做了。我犹豫了半天,挥起笤帚打在她穿着睡裤的PG上,一连打了三下,停下来问她,疼吗?

她摇了摇头。

不疼?这么用力怎么不疼呢?我纳闷地望了她几眼,看见她垂着头自责的样子。看来这丫头说不疼是因为她还没有原谅自己。

难道真的要像她日记中所写的那样,打得她嗷嗷叫,最后忍不住求饶吗?

我有点犹豫,事实上我很难受,我不想这样打她。于是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床上,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这么点小事不要难受了,偶尔一次没事的,以后记得就行了,没事。”

妻抱着我哭道,“哥哥,我,我觉得我好没用……”

我笑道,“怎么没用了,哥哥离不开你呢,有用得紧。”

妻哭着不说话。我说,“你看,家里被你料理的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都是整整齐齐的,饭都是你做,我就整天回来打游戏,什么心都不操。这样好的老婆到哪儿找去,我娶到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是钱归你管,要是归我,早被我忘了千百次了。不是你的错,你出去玩,我不是也给忘了吗?没事的。”

我连哄带劝,总算是把她哄弄过去了,看来惩罚她,我不在行。

第七章、邪恶冲动

谁家都难免闹一点小别扭,偏偏越是吵架,我越是想要她。她越是不给,她往往就是这个时候能惹火我。

我爱打电脑游戏,一次周末,我去同事家打游戏,打着打着就忘了时间,同事单身,更不记得会提醒我。妻等到十二点,忍不住来找我。我一见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忙着跟她回家,一路道歉。可是妻就是不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我厚脸皮往跟前凑,被妻冷冷地挡回来。

我故技重施摸妻的PG,妻把我的手冷冷地打回来,恶狠狠地对我说,“别碰我!”

我凑过去强行搂过她,说道,“不让我碰让谁碰!我是你老公,抱自己老婆怎么了!”

她不耐烦地挥手赶我,一下子打在我的眼眶上,她吓了一惊,我也怔住了。

僵持了一会儿,她见我没事,就翻身自己去睡。偏偏我是个憋不住气的,心想不就是多玩一会儿游戏嘛,至于这样子和我生气吗?于是让她面过来,她不肯,我就搬她,她突然起身和我撒泼,力气大得吓人。

我怔住,这个平日里和我温柔相处的小女人一下子变得判若两人,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我突然就产生了征服的欲望,想把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裹在身底下狠狠地亲近一番。

我抓住她的双臂,狠狠地按住她,一边制服她一边道,“怎么了,我都不能碰!我就碰,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让谁碰!”

我边说着边强吻她,她咬我!

我吃痛,牢牢地抓着她的双手,她在我身下乱动,我慌乱中抓到了床头柜上妻的丝巾,于是扯过来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妻怕了,胆怯地停止了挣扎,唤我的名字,问我要干什么。

我故意恶狠狠地道,“干什么,打你!”

妻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我看她的样子,阴沉了一会脸,最后忍不住笑了一下,妻看我脸色阴晴不定,怔怔地没敢说话。

我突然觉得当时多了很多情趣。这个我心爱的女人被我绑上后惊恐的表情,让我意犹未尽回味绵长。她胆怯的哀求的望着自己爱人的眼光,让我有一点迷醉和迷狂。

她怕我?结婚这么久我什么时候虐待过她,她这是怕我吗?

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臀。她雪白的玲珑的身段,被绑着双手更加突出曲线的曼妙。我突然想起婚前我血脉喷张的想象,这比想象更加香艳和刺激。我男性的欲望一下子被刺激起。于是我翻出妻衣柜里的长丝巾去缚住她的双脚,她躲,哀求,哀求着我说不要。

我没听她的,将她的脚绑在床尾的床腿上。很松,她可以有小幅度的晃动。我看着她惊惧发抖的躯体不安地轻轻扭动,轻轻笑了。她真的怕了,眼神柔弱地哀求我。我不忍心,凑近前对她耳语道,“让你和我撒泼,我就是生气了,打你一顿PG,你放心,我打不死你。”

她的脸上惊恐未退。我的魔爪伸向了她的PG。两只手用力地揉弄,这世上最可爱的宝贝终于就在我的掌心,归我所有,任我处置了。

我左右掌掴妻美丽的PG。妻温顺地伏在床上,任凭PG被打得颤颤发抖。等到PG肉红红的,热热的了,我拿了床头的笤帚,对她说,“我说没说过你的PG是我的?不再是你自己的了?”

妻点了点头,惊恐地望着我,我说道,“是我的还不准我碰!你生我的气,和我吵闹都可以,我知道我也有错,可是我再有错,你不理我就能解决问题吗?”

妻哭泣道,“哥哥,我不了,……”

我说道,“你不理我,带着气能睡觉吗?有话不说出来,我可受不了这种生闷气的方法。今天不说话,明天要不要说,后天呢?”

妻流泪不说话。我说道,“我知道今天在外面三更半夜玩游戏不回家是我不对。但我不对也要打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这样怄气!”

我拿笤帚“啪”一声打在她的左边的臀峰上,她低叫了一声,我看了她PG一眼,没什么痕迹出现,于是又是一下打在刚才的地方。这次狠狠地抽过去,她的肉都被抽偏了一下,随着笤帚的离开回复原位,PG上出现了一片火红的颜色。

妻从未挨过这样的打,她低叫着,晃动着身体,无奈PG被我按着,动不了,只是肩和腿无规则地抽动。我心疼了,伸手去揉。妻渐渐安静下来,央求道,“哥哥别打了,以后不这样怄气了,别打了。”

我突然失去了刚才充满色情和虐待的冲动,妻疼了,我就疼了。本来想狠狠打她一顿,但想想夫妻生气冷战本是很平常的事。明知道自己没理,就因为人家不理自己,就气急败坏打人,妻子发飙的时候还能激起我征服的欲望,可是现在她柔声跟我央求,我,突然就下不了手了。

于是我解开她的手脚,妻像是受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扑在我的怀里,叫着哥哥,吓得直哭。我拥着她道,“就是吓唬你一下,干什么,自己老公还信不过,我还会打死你不成。”

她抱着我不放手,我叹了口气,揉着她的PG,却发现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我抱着她坏笑道,“还假装害怕和我哭,心里不知道想什么事情呢,看来以后生气吵架我有办法了,打PG,等打得湿了,就不生气了。”

那夜我们好一阵缠绵。第二天妻龇牙咧嘴不起床,告诉我PG被打肿了。我翻开她睡衣看,果然被笤帚抽过的地方红肿肿的一片。我怜惜地抚摸着,看来男人的手劲不可小觑,以后要教训,也不能这样没轻没重的。

第八章、小风波大火气

我们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是在妻家过的。岳母身体很不好,时日本来就不多,我们多些时间陪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父母也同意。在她家的春节很愉快,就是有点闷,不过我不敢说。

春节回来不到三个月,岳母就过世了,那段日子妻心情不好,我心疼至极,可也不知道怎么帮她。我们处理完岳母的后事,妻很快上班了,我有点小心翼翼的,一下班马上回家,也不再自己玩游戏了,多陪着妻。妻倒是看的开,反倒安慰我,人有生老病死,谁都逃不过。

妻平日爱看书,喜欢佛家,读庄子,那些都是我一看就头疼的东西。但是也因此,她的某些想法的确比常人更豁达洒脱。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正陪她散步,路上开满了桃花,很美。

妻悠悠对我说,聚散不过是缘,爱恨不过是因果。人世本就是变化不居的,哪里有什么永远的东西。我隐约觉得,有些把握不住妻的心。她说话的时候,表情恬淡苍凉,好像是看破了红尘种种,连同我们的情谊,似乎也成了随意不居的东西。

我牵着她的手不说话,走到人少的地方,我抱住她吻了她一下。宝贝,我不喜欢你看淡人生的样子,我们还要红尘作伴热闹恩爱地活着,我爱你。

只是这些话我没对她说。妻心情恢复得不错,没有热烈的欢喜,也没有沉重的悲愁。只是对我的照顾越发体贴细致,不仅饮食上更下功夫,夜里还经常像小猫咪一样窝在我的臂弯里,甜得我几乎幸福得要晕过去。

我知道,妻在这世上再也没有别的亲人,她这是把我当成了她最宝贝最值得珍惜的人,她的一片心,全系到我身上,我暗暗下决心不能辜负她。

可是就这样,不到两个月,我们就吵了一架,原因也是很简单,那天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饭,赶上是周末,哥几个一高兴,就搓了几圈麻将。散场的时候都十二点多了,回家的时候我就有些忐忑,生怕妻生气。蹑手蹑脚地开门,以为妻睡着了,谁知正赶上妻在门厅穿衣服。

我一惊,不知道说什么,她见了我,火大得先对我吼,“你还知道回来,还要不要过了!”

我连忙过去拉住她正在穿衣服的手,柔声央求道,“别生气别生气,就是玩了一会儿,这不回来了吗,他们还想打,我说我得回去,我媳妇会害怕,他们还笑我呢。”

妻推开我,气得手不择物,抓着门厅的包就狠狠地摔出去。不知道包里有什么东西,叮叮当当一阵响。我自知理亏,把包捡起来放在门厅架上,伸手搂着妻道歉,“来,宝贝,别生气了,哥哥抱你,背着你,回屋吧,以后不这样玩了,来……”

我讨好地接近妻,妻却不领情,她气冲冲地推开我,哭道,“你自己过吧,我受不了了,三更半夜地等着你不回来,你拿我当什么!我一心一意对你好,你就知道在外面玩,就知道玩!”

她说着就往外冲,我拦着,问她到哪去,她一边推我一边说不用我管。我抓着她的手往屋里拽,妻不从,竟然低头咬了我一口,我吃痛,一下子松开手。妻怔了一下,有刹那迟疑,还是抓着包要出门去。我眼明手快,从后面抱起她往客厅走,她捶打着我的手说放开她,我恼了,把她按坐在腿上,粗声粗气地问,“你想干什么,三更半夜要跑哪去!”

妻推着我有点歇斯底里,说道,“我到哪去管你什么事,你管过我吗,你什么时候管过我!”

我也火了,“我怎么就不管你了,不就玩了一会儿吗,这就是不管你了?要不管你,我就不回来,玩上一周末!”

妻听了我的话更是火大,抓起沙发靠垫摔过来,我一把接住,妻一下子站起来,冷笑道,“你玩啊,就一周末不回来!就你会玩,我就不会玩吗!我告诉你,我也会玩!”

她说完就往外冲,我三两步追上去,她挣扎。我着急了,拦腰夹起她,坐在沙发上,把她按在腿上挥起巴掌“啪啪”两下狠狠地打在妻的PG上。

妻痛哼了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一下子老实了。我的脑袋“嗡”地一声,有些懵。我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力气打妻,我自己的手都麻麻地痛,半天不敢动。

妻的身体有些沮丧地低垂着,肩膀一上一下地抽泣着,小声哭。伴随着自己手上的痛,我回过神了,却不晓得怎么才能安慰妻。她正在生气,我这样打她,她一定是受不了的。

妻大概也缓过劲来了,她撑起身体从我腿上起来,我没阻止她,有些无措地望着她。她半是苍白半是迷狂地望着我,对我哭道,“本想着你会疼我爱我一辈子,你,你却是把我扔在家里不管我,还,还打我!”

我起身,愧歉地想抱住她,妻推得我一个趔趄。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哪肯让她走,追上去抱住她,一个劲道歉。她不理会,争执了半天,我火了,对她吼道,“我看你敢出这个门!”

妻不说话,转身去抓门阀,我一把推开她,黑着脸道,“你敢!”

妻怔怔的,估计我发怒的样子有些怕人。何况我横在门前面,她是没办法出去的。我们两就这么僵持着。最后我先泄了气,过去搂着她道,“行了行了别气了,都是我不对行了吧。”边说着往屋走,妻半推半就地被我弄进了屋,我殷勤地为她脱鞋,脱衣服,她一把推开我,说道,“不用你,你出去!”

我无辜道,“上哪去,这三更半夜的。”

她气道,“你去那屋睡!”

我耍起了无赖,说道,“我就不去,这是我家,我就不走,就想在这睡。”

我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她气呼呼地坐着不动,我装作困了的样子,央求她,“快睡吧,老婆,都累死了。”

她甩开我的手,气呼呼下床就要出去,我一把抓了她按在床上,恼火地道,“你想干什么!还有完没完了!”

她挣扎着,“放开我!”

我以为她又要跑出去,顿时火直冲脑门,死死地按住她,tuo了她的衣服鞋子,拔下她的nei裤,她尖声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的巴掌已经打了上去,狠狠地四五下,卧室里是很清脆的“啪啪”的响声。

她一下子没动静了,身子轻轻抖着。我当时正在火头上竟然一点都没心疼,只是带着气问她,“你还跑不跑了,说!”

妻不说话,只是咬着床单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我怒未息,拎过妻的PG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教训,暴风骤雨般,直到妻撑不住了伸手来挡,我抓过妻的手按住,继续问她,“说,还敢不敢跑了?”

妻摇头,哽咽着说不敢了,我气犹未尽,又是两个巴掌,训斥道,“和我过够了说话,三更半夜往外跑,你想跑哪去?你有地方去吗?我还拦不住你了是不是?”

妻埋头在床上低声呜呜地哭。我在她红彤彤的PG上又是两巴掌,骂道,“你想气死我,生点气就到处乱跑,谁惯你的毛病!”

我骂了她,依着我的气还想再揍她,但看她小心着身子哭得伤心,也就气哼哼地出了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生闷气。

我靠在沙发上,听着妻低低的放肆的哭声,心里特别难受。早知道她这么生气,我就不玩那倒霉的麻将了。现在闹得,因为这点小事我打了妻,一定是打得很疼了,我自己的手,都在一跳一跳的隐隐地疼。

妻还在哭,又委屈又伤心。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就是她的家。她对我那么用情,那么用心用力地对我好,我怎么就扔她一个人光顾自己在外面和朋友玩呢?她等我等不来,一定早就伤心得不得了了。

她生气就让她发xie一下好了,我这是和她较什么劲呢?她能跑哪去,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亲戚,有两个要好的同学这三更半夜的也不能去的,最多找个旅馆住下。我拦着她不让她出去就得了,我这是生什么气打什么人啊!

我突然懊悔地偷偷流出泪来。妻寂寞啊,她性格内向不喜欢大咧咧交朋友,闲余的时间也是看看书养养花,她全部的心都在这个家上,向我索要温存疼爱。我平日里在家玩游戏,周末了还和朋友出去打牌吃饭,她一个人在家,等不到我不生气才怪呢!

此时听了妻的哭声,我禁不住内心大恸。妻从小没了父亲,现在又没了母亲,孤苦无依,我没好好照顾她,还给她气受。

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回到卧室,一下子扑在妻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她任由我抱着,还是哭。我心疼地拥着她,任由自己流下泪来,火热地吻上她。她有一点抗拒,但很快被我火热的拥抱和热吻弄糊涂了,没心没肺地和我纠缠在一起。

那夜我特别想要她。她也很快就湿了,我把她压在身底下狠狠地要她,她低声叫唤呻吟,很快就高潮了。事后我们两都筋疲力尽,相拥着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后来,我们聊起这件事,我先道了歉。她有点委屈地说,“我就是想到小卧室自己睡,谁知道你以为我又跑,生那么大气。”

我摸着她的PG坏笑道,“那这一顿PG白打了,以后吵架你再敢往外跑就试试。”

她娇痴地道,“不跑难道就等着你打我?”

我说道,“不跑哥哥就不打了。”

第九章、迷途的羔羊遇到狼

上次那件事后,我们感情反而更粘了,我有所收敛少在外面应酬,她也温柔甜蜜地一脸阳光灿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不拍打她的PG,总觉得上次不该打她,每次我都是极尽温柔挑逗,不敢弄疼她。

大半年过去了,我们高高兴兴回我家过年。我自然是如鱼得水,处处都习惯,妻一边哄我父母高兴,一边费劲地听不懂我们当地的方言。我呢,家里有很多亲戚朋友,碰到一块,谈笑玩闹,冷落了妻。

那个春节妻总是偷偷和我闹别扭。在我家里,她怕我爸妈发现,不吵不闹就是给我脸色。我最受不了冷暴力,问她,她生闷气不说。越是这样,我越怕在家里呆,更是早出晚归在外面和玩伴热闹,妻则是越生气。

正月初五,我和她一起去我舅舅家。那天下午舅妈让我带妻去街上逛逛,我贪玩,就说有什么好逛的,没带她出去。我和表哥们没玩上一个小时,舅妈说妻找不到了。我顿时急了,众人说,可能是她自己出去走走,那么大人了,不会出事的。于是我们等,等到天黑不见人回来。表哥开车和我出去找。

我们先去网吧,舅舅的小县城不大,一个一个找,没有。我去车站,当天晚上十点才有回我们工作城市的火车,我在候车室里找了个遍,还是没有。

我真着急了,表哥也急了。我打妻的电话,一遍遍就是没人接,到最后竟然关机了。表哥和我开着车开始一家一家找旅馆。折腾到晚上八点半,舅妈打电话说,妻回来了。

我放下心里的石头,和表哥开车回了家。妻正坐在客厅里和舅妈说话,见我们进来,站起来跟表哥道歉,说她出去逛商场,害大家担心了。表哥连忙说没事,我黑着脸,妻轻轻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和舅妈聊天。

大概九点半钟的时候,大家散了,我们回了房间,我锁上门审问她去哪了。她看我脸色不好,就如实说了,说在街上逛,做思想斗争,一会儿想买车票回城,一会儿想找旅店住下,一会儿又怕舅妈着急,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回来了。

我问她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她说一开始是和我怄气,后来是怕接了电话被抓回去,再后来,是没电了。说着还把手机给我让我看,说是真的没电了。

我问她她这样使性子,让一家人担心着急对吗?她低头说不对。

我顿时光火地对她说,“就知道这一寒假你就对我不满意,不满意你倒是说啊,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就是不理我,不理我就能解决问题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了再闹,非要在人家闹,好玩吗?”

她在我面前低着头不说话。我看了她几眼,对她道,“过去,站桌子边上,手撑着,PG撅起来!”

她迟疑着不动。我不理她,起身就去找工具。拿什么打呢,我绕了一圈,鸡毛掸子,太疼了,擀面杖,不吓死妻才怪。最后终于发现一个好工具,就是扫地的笤帚,是那种用细细的庄稼杆捆扎起来的,长长的那种,足够粗,质地不硬。

我拿着工具进了屋,锁好门,妻还在原地磨蹭。我拿着笤帚走到桌子旁,点着桌子道,“你等什么呢,过来趴下。”

妻不动,我说,“早讲好的,做错事就让我打PG,现在不服气了是不是?过来!”

妻垂着头,不动,想要求饶,我说,“今天这顿打你不挨,别想我饶你!过来!”

妻最终过来,照我说的趴在桌子边上。冬天妻穿着厚厚的毛裤,我遂解开她的裤子,妻挣扎着哀求,我黑着脸训斥,她无奈任凭我。我脱了她的内裤想打她的光PG,但又想万一笤帚把儿有刺,会扎着妻,于是把她的内裤和秋裤都提上,把毛裤退到小腿上。

我用笤帚把儿纠正了一下妻的姿势,让她下腰,把PG突出来。我打之前警告她,“你要是敢大声叫把人吵醒,那就让全家人都知道你被我脱了裤子打!”

她摇摇头,我不再理她,挥起笤帚把儿揍。先站在她左边,用右手打她左边的PG。从臀峰开始,一下一下紧挨着往下,打得很密,每一下都有半下是重叠的。小丫头吃痛,向右躲,我按住她的腰。抽完了她左半边PG,我让她把腿开大一点,她不知道我做什么,照做了。却不知道我继续抽她左边的大腿,她拼命要躲,小腿连着裤子也没躲到哪儿去。我停下手低声喝她,“你敢叫!还敢躲!学会逃跑了,玩失踪是不是!再不听话就绑起来!”

妻胆怯地抖着身子,哀求我,“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饶我这回吧,我不敢了,知道错了。”

我“哼”了一声,放开她走到另一边,对她道,“PG撅起来,该这边了!”

妻起身一下子抱住我,我的心顿时就软了。妻抱着我哭,叫老公,轻轻地摇着我撒娇。我抚了抚她的头,心疼道,“打很疼吗,让我看看。”

妻在我怀里摇头,我没理她,脱下她的裤子看了看伤,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是下半个PG红成一大片,腿上零零落落是几道浅浅的红印子。我为她揉了几下,说道,“你让我着急了好几个小时,恨不得要杀人了,打你这几下就受不了了?真有那么疼吗,连棱子都没出。”

妻抱着我轻轻地抽泣,我说道,“不行,那边也要打几下,人生地不熟,自己跑出去还想在外面住旅店,还想坐夜车,你知道没坏人吗,和我生气是这种生法吗,过去,拄着桌子给我趴好。”

妻和我赖,抱着我不松开,我说道,“自己过去我就打轻点,要等我按着你,就别想我轻饶!”

妻最后战战兢兢趴在桌子边上。我又是从臀峰开始,一下一下很密集地挨着往下抽。我自觉放轻了力气,妻只是轻轻地躲闪。最后我想还是应该给她点教训,于是最后那几下抽得很用力,妻几乎就跑开了,被我按住,她伸手护着PG,堵着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哀鸣。我心疼,拿掉她的手最后打了她右大腿两下。

妻哭得厉害,趴在那儿也很是无助。我黯然把笤帚送出去,回屋的时候,妻穿好了衣服在桌边低声地哭。

本来想好了一大堆教训的话,可看着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妻好歹自己回来了,她抱着我和我认错了,我还打她干什么?

可是,这死丫头不知道害我有多担心吗?她人生地不熟到处乱跑,打电话也不接。把表哥舅妈急得团团转,表哥开着车带着我足足转了这县城四五圈!

我于是又觉得妻该打。算她知趣自己回来了,否则被我找回来,看我不打趴下她,让她三天起不了床!

我于是恶狠狠地瞪了妻一眼,没好气道,“还哭什么,过来!”

妻低低地哭站着不动。我起身去拎她,她躲,我一瞪眼睛,妻就不动了,垂着头在我面前站着。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拉过她道,“躲我干什么,要打你你躲得了吗?”

我柔情地抱住她,吻她,妻躲开了。我不死心,再吻,她再躲。

我佯怒地一把抱起她,放在腿上去亲,嘴上道,“我就不信了,自己老婆就亲不得!才打完就敢不听话,又找打是不是!”

妻没躲掉,被我火热霸道地亲吻着,这丫头就委屈得热泪横流下来,我身子一软,抱住了她,擦着她的泪道,“行了,我知道你委屈。你不想想你一个人在外面转悠六个多小时有多可怜。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吗,非得玩失踪吓唬我!”

妻哭,我接着道,“这要是在我们自己家也就算了,可这是舅妈家,你这一惊一乍的,全家人都跑出去找你,网吧旅馆到处找不到你,快把人给吓疯了!”

妻只是哭,我为她擦着泪道,“还怪我打你,你和我有气朝我发就是了,离家出走好玩吗,还算你懂事,自己回来了,真要是被我找回来,我告诉你,你的PG就别想要了!”

妻那夜睡在我身边,我伸手摸她的PG,热热的一片,我轻声问她疼吗,她说疼,我说回头我也买一把这样的笤帚,好用,省得以后把我的手打疼了。

妻娇嗔地捶我。我吻她。

当然这件事不算了,回了家妻跟我算账,数落我冷落她的种种不是,最后开出罚单,要我拖一个月的地,洗一个月的碗,一个月下了班都要乖乖回家陪老婆不许打游戏。我说我认罚。

第十章、平淡生活的挑衅

生活并不是处处惊心动魄。我和妻上班下班地过日子,她爱看书,喜欢静静的,我爱玩游戏,喜欢热闹。两个人渐渐也磨平了棱角,她不再动不动为我贪玩生气了,我也时不时关注她的情绪自己收敛一下。

生活平淡到性生活也不是原来那样生机盎然了。原来妻的身体总是让我情不自禁流连忘返浮想联翩,几乎每天都想要,现在我也渐渐平稳了,三四天一次,也不想变着花样了。妻呢,原来非常敏感,我吻吻她就能湿,现在可倒好,我抚弄半天还是差强人意。有时候我有点烦,可是不敢表现出来,故作生气地打她的PG,然后问她,湿了吗?

有一点点。妻有点不安地望着我,我于是搂过她PG开揍,“啪啪”地响,可是她仍旧曼妙的身体却不复当年的湿润。

我一度很郁闷,很纳闷。我发誓我很爱她,妻对我也绝无二心,婚后不到三年,我们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渐渐发现妻开始爱打扮了,在我面前,不再是从前那样穿着平常的家居服,她现在的衣服很显腰身,有着精致的花边,恰到好处的露出美丽的肌肤。我抱着她笑,“小妖精在家打扮这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她柔情似水地缩在我的怀里,摸着我的脸颊和喉结,说她要勾引自己的老公。

我咬着她的耳朵笑,自己的老公还要勾引吗,他离开你,一天都不能活。

她抱着我,似乎在细细的笑,似乎在低低的叹息。

我突然觉得对不起妻。妻这样讨好我,她以为是她的错吗?她这是怕失去我,还是她其实心里很失望了?

我感叹着愧疚着抱着她,吻她,要她。但我知道好像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缺了点很微妙的东西。

妻啊,我到底少给了你什么,我其实愿意尽其所有来照顾你,爱你,满足你一切的需求。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们那时有了一辆车了,司机是我,技术不错。妻闲暇没事的时候,也想考驾照。那当然就用自家车先学吧,那天周末,我们找了一个宽敞少人的郊外的路,我教她。不想妻真是笨得可以,胆小得可以。连方向盘都不会打,叫她归位愣是不知道怎么转;让她踩油门,刚快一点,她就吓得尖叫;眼看前边一棵树,让她左转,她吓得捂住眼睛不管了。我一边指挥一边急,只好自己解除险情,自然是狠狠地骂她!

我刹住车,妻还捂着胸口直害怕,惊慌失措地望着我。我光火地骂,“让你打方向盘谁让你捂眼睛了!你开车遇到事情就捂住眼睛不管吗!你笨还是傻,以后别学了,下去!”

妻不敢顶嘴,垂头丧气地下了车,我坐到驾座上,隔着玻璃让她上车,她上了车,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小笨蛋,看回去收拾你!”

妻没说话,偷偷看了眼我的脸色。我没有真和她动气,对她笑道,“看什么看,回去看我好好收拾你!”于是放妻爱听的蔡琴的碟。妻靠在副座上对我做了个鬼脸,享受地闭上了眼。

那天下午的阳光照在妻的脸上,外面是风驰电掣的绿色的树,我突然觉得妻很美。

她那天穿了件白色低领的衬衫,她清秀的五官在那一瞬间变得清透鲜活却又接近圣洁。她是那样细腻温存内心苛求完美的女子,却依身在一个并不完美的我身边,包容生活的残破与无奈,与我一起静静地呼吸,度过一个个的岁月流年。

我突然有些感动,也有些感伤。伴着蔡琴柔婉的歌声,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妻时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清澈纯净。她虽然说不上漂亮,她可以称得上平凡,但你仔细看,她是一个温柔清秀到骨子里的精灵。

上苍把她赐给我,因为她遗落的日记。一个她至今不知的秘密。

我该感谢上苍让我娶了妻。妻是一个完美的妻子,她不用刻意去讨好她的丈夫,因为她的丈夫应该刻意去讨好她。

下了车进了屋我就火热地柔情地抱住她,横抱着她滚在床上热吻。她推着我道,“你干什么,大白天没拉窗帘。”

我起身把窗帘拉好,去洗脸间洗手。妻探进头来笑,叫我哥哥,我擦干手一把横抱起她,用胡子茬摩梭着她的脸,说道,“看哥哥收拾你!”

妻在我怀里尖细地笑,我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热吻一边抓她的PG。我突然很想念她的PG,突然想起了年少时对她的PG曾经有无数的充满色情的想象和渴望。

我捧着她的PG咬了一口,用胡子碴扎她依旧娇嫩的肌肤,她细细地笑,矜持又好像留恋般地闪躲。我打她,呵斥她,“自己老公,躲什么!呆好了别动!”

我把妻的PG放在腿上,揉弄着,轻轻拍打着,说道,“好久没有好好疼你的小PG了,想哥哥了是不是,今天好好收拾它,臭宝贝!”

我却发现妻的爱液不可救药地流出来了,我扑上去抱着妻羞她,“小荡妇,这么快就湿了,PG还让不让我打了。”

说完我重重地拍了她PG两下,说道,“还得打,平日里使劲打它不湿,今天想打它却等不及就湿了。”

我把妻翻到自己身上,摸着她的PG,吻着她道,“宝贝,PG先给哥哥打一顿,然后哥哥好好侍候你。”

卧室里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妻娇喘着死死抱着我,我狂乱地吻她,一边下狠手用力揍她的两片PG,妻怕疼,扭着身子让我揉,我坏笑着一边揉一边使劲地掐,她疼得要叫,我一翻身死死用嘴堵住她的嘴,把她裹到身底下,火热地要了她。

那天我突然发现,妻变得妖娆有风情了,火力好像很猛。

第十一章、妻打了我

我迷上了股票。最初妻同意我炒股试试,把家里的四万块钱让我炒。可是08年的股市实在是差,我不认输,把更多的钱放进去,不敢让妻知道,只能在背地里和亲戚同事朋友借,借了十多万块,最后被套得死死的。

我那段时间焦虑得睡不着吃不香,但不敢让妻知道。总想着会赚回来,会给妻一个交代的。

妻是从朋友口中无意中知道我借钱这件事的,她先是不敢相信,随后追问我,我见瞒不住,和妻说了。借了十二万,赔了七万。

妻和我吵,气恨我瞒着她。我说不敢告诉她。她有点失控,说这么大事情,背着她干了,她在这个家算什么人啊,说我不管不顾地这样冒险,心里还有这个家,还有她吗?

她怎么骂我我都不还口,只要她能原谅我就行。妻气着气着,哭累了,我想抱着她睡,她推开我,一个人到小房间去了。

我没脸追上去,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倾着耳朵听妻有没有哭。我早就后悔得不行了,第二天疲惫落魄地起床,妻没为我做早饭,见了我也是不理,我垂头丧气上班,下了班却不敢回家。

逃避也不是办法,我最终厚着脸皮回了家,妻买了菜,可是没有做。我连忙下厨,殷勤地让她休息我做饭。我会做的饭不多,还是很努力地表现了一把,把做好的饭端到她嘴边。谢天谢地,妻肯赏脸,吃了。

那夜妻没有和我分房睡。她和我聊了很久,说我不知道为家庭负责任。我发誓我只辩解了一句,说我出发点也是好的,想为家里赚点钱,不是不负责任,妻生气我,用拳头捶我,第一下不太疼,我挨了打,嘴上还说,“好好,打吧打吧,再打一下出出气,好吧?”

妻听了,真的扬着拳头死命地打了我两下,打在背上,真的,很疼。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敢使劲喘气。妻有点心疼,扬起拳头作势要打,我连忙抱住,央求道,“别打了宝贝,哎呦疼死了,别打了,要打打PG吧。”

妻真的在我PG上捶了几拳。男女不平等啊,我打她用巴掌,她打我用拳头。妻又没经验,没轻没重的,说真的,打得真的很疼。

我照旧龇牙咧嘴,妻气结,怔了半天忍不住为我轻轻地揉背。我埋头偷偷流了几滴眼泪,却作势哭泣。妻心软,很快搂着我不再说话,其实是原谅我了。

真的,从此妻又做回了从前的妻,再也没有为炒股的事情和我争吵过。对我很是体贴,还劝慰我,赔了就赔了,别太着急,慢慢股市说不定会好,钱我们慢慢还。

我无数次为这件事感激涕零。我真的佩服妻的大度和宽容。我想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那样。真的,很难得。

或许,真的是因为妻很爱我。她爱我,所以心疼我。为些小事还和我吵,碰到我自己焦灼难受的大事,她能很快转变到关切体贴的角色上,宽慰我,支持我,化她自己的怒气于无形。

我伤了妻的心了,比如炒股这件事,说妻不伤心不生气是假的。她若是像寻常女子一样和我吵闹,寻死觅活,我真的会崩溃。事实上我知道妻知道了我的事我就处在崩溃的边缘。可是她没有。她用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原谅我,我永远忘不了她在我怀里的一句话,她说,她不曾与我同参与,但她愿意与我共承受。

她愿意与我共承受。我抱着她,热泪盈眶。

她打我,那种爱恨交缠的责怪,在记忆中总是带着回味不尽的幸福的味道。

只是不知道妻的心,有没有破碎的伤口。或许生活是一张可以选择表情的面具,妻选择了微笑,掩藏起她内心寥落的忧伤。

第十二章、过火的玩笑

妻挨我打挨得最怕,我打得最后悔的,莫过于那次。那次我真的被惹火了,对她真的动了一回武,原因竟然是一个该死的玩笑。

那个周末她跟我说,她去她同学秀那儿参加一次聚会。她同学我知道,研究生马上毕业了,她们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妻这人一向不太善于交往,社交场合很少涉足,我巴不得她多几个朋友,于是很爽快地同意了,还殷勤地要开车送她。她说不用,秀开车来接她。

果然秀开她男朋友的奥迪车来接她,我把妻送上了车,温情脉脉地告诉她好好玩,开心点。然后我一个人在家肆无忌惮地玩游戏,中午随便吃了点饭,接着昏天黑地地玩。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秀打电话让我去接妻,说妻喝醉了。我纳闷,妻很少喝酒,怎么就醉了。

一路上还想着质问秀,怎么就把妻给灌醉了。可是到了现场我差点被气死。看起来很优雅的包间,秀躺在沙发上喝得半醉,妻则是昏昏然不知所以了。

我闻着酒气,皱着眉看着窝在沙发上的妻,散着发,有些凌乱。我开口责怪秀,秀说林先生是一个有品位的幽默的男人,和他喝酒是一种荣幸,就应该一醉方休才对。

林先生,什么林先生?这时候秀的手机响了,她开心地和对方寒暄,说着恭维爱慕的话,还说一定会转告妻。

看我黑着脸盯着她,秀不以为然地说,她送不了妻了,要我接她回去,让我等妻醒了转告妻,林先生说,妻是他见过最温婉可人的女人,他很荣幸。

我对秀吼,那个姓林的是什么人,现在哪儿!秀撇撇嘴说,你问我干什么,是妻的同事,回家问妻去。

我窝了一口火,扶着妻上了车,却赫然发现妻衣领处隐隐约约红色的吻痕。我扒开衣领顿时火冒三丈,不但脖子上有,还三三两两蔓延到乳沟,这一气气得不轻,我下车去追问秀,秀躲在卫生间吐酒,关上门就是不出来。

我回到车上,粗暴地把买来的冰镇的矿泉水泼在妻的脸上,妻一激灵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我要杀人的脸色,莫名其妙道,“哥哥你,……,怎么了?”

我抓过妻不由分说地就是又快又狠的几巴掌。妻被打懵了,揉着PG含着泪,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我不理她,开了车就走。

妻被我吓住了,她从没见过我发那么大的火。她事后说以为我是因为她喝醉了生气,她自知理亏,也没敢说话。

我压着火,但那口气窝着真是想把车都砸烂了。路过杂货市场的时候,我开过去了,又开回来,下车,买了一把扫地的笤帚,冷冷地仍在车后座上,上车,关门,开车。

妻偷偷看了一眼扫地的笤帚,又偷偷看了看我,没敢吭声,咬着下唇垂下头,害怕地往座位里缩了缩。

一进屋妻就讨好地唤我哥哥,想来拉我的手。我铁黑着脸一把甩开她,拿了笤帚进了屋,找布缠笤帚把儿,一时找不到,我抓了件我刚洗好的T恤,一用力就撕开了,缠在笤帚把儿上,在底端打了一个结。

妻没敢进屋,也没敢跑。我出了门见她在门厅站着,浑身冷冽地逼问她,“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妻跟我认错道,“哥哥,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消消气。”

我冷笑道,“消气?你还敢让我消气!你过来!”我一把拉过妻,将她拽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红色的吻痕,红着眼睛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喝酒喝出来的?怎么回事,说!”

妻的脸刹时白了,惊恐地抚着身上的痕迹,语无伦次道,“哥哥我,这怎么回事,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哥哥我没有,我,我没有啊!”

我见她无辜抵赖的样子更是火了,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贴到镜子上,指着她胸前的痕迹问她,“没有是吧,是吧!”

她惊慌地发抖,我粗暴地一把撕下她的衣服,这一看更是火冒三丈,这丫头后背上也是零零点点的吻痕。我拔下她的内裤,差点就气晕了,她的左右PG上,竟然画着两颗小小的鲜红的心。

我一把推倒她,仰天撕心裂肺地嘶吼了一声,妻摔在冰冷的瓷砖上,我低吼着甩门出去!

该死的,这该死的!我狠狠地摔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随后抓着妻放在一旁的书,恨恨地往地上和墙上摔!我狠狠地踹了衣柜好几脚,弄得墙都在轰轰地响。

然后我冲出卧室冲进卫生间一把抓了妻出来,将她扔在床上,抓着笤帚喝问,“说!你干什么了,在外面你到底干什么了!”

妻被我吓得只是摇头,她事后说她当时真的懵了,看着身上的印痕她也是一头雾水,我让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可是我当时气得发疯,还以为她故意不肯说,想抵赖,遂一笤帚抽在妻的PG上,妻叫了一声,我又一下打过去,妻吓得滚爬到床里面,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我不肯饶她,火大地拽过她,狠狠地按在床边上,妻挣扎,我用膝盖按住她的背,对着她的PG蛋儿一顿狠狠的揍,每一下都打得妻嗷嗷地叫,整个PG瑟瑟发抖。可她PG上那两颗红色的心,像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它们在我眼前一左一右地晃动,像是有意嘲笑我。我越打越不解气,越打越想打,打了有十多下,妻突然泄了一口气,身子软了,放弃挣扎乖乖地趴在那儿任我打。我看着妻瘫软的身子也吓了一跳,扔了笤帚连忙抱过妻搂在怀里,吓得紧紧抱住,唤着妻的名字。妻有进气没出气地哽咽了半天,才在我怀里委屈地激烈地哭出来,我也突然落下泪来,在突然间感到晕眩,无来由地生出一场痛到骨子里荒凉来。

我这是干什么?妻有外心了,她不爱我了。可是为什么啊,我自问对妻一向挺好的,除了爱玩游戏,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妻的事情啊,妻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泪止也止不住,被人抛弃了还没出息地哭,我离开妻,背对着她颓然坐在地上,靠着床,偷偷地落泪。这是为什么啊,我哪里对她不好了,她竟然去偷人!

颓然间我看到被我扔在地上的笤帚,打她,打她有什么用,事都做了,还是好说好散的好!

我闭上眼睛,心痛得一剜一剜的。但是我顺不过心中那口气,遂起身拉妻起来,妻哀声叫我哥哥,我黑着脸吼她,“别叫我哥哥,我们离婚去!现在就去!”

妻不肯,我死命拉她起来,扔了件衣服让她穿。妻哭着一把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哥哥我真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啊,哥哥你信我,我真没有,我要是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今天就让你打死,让你打死……”

我怔怔地听她说,没动,没说话。

她抱着我哭,很伤心。我冷冷地推开她,出了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的心有点软了。看妻的样子,真不像是说谎,她的为人我知道,我们俩平时好好的恩爱夫妻,妻怎么会突然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情?

不过,好好的恩爱夫妻,就不可能红杏出墙吗?看她身上的痕迹,分明是一场极致的欢爱!

我心乱如麻,想要冷静却冷静不下来,阴鸷地望着房顶。过了足足一个小时,妻从卧室出来,裹着条毛巾被,半跪半坐在我旁边。我冷冷看了她一眼,她低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生怕惹起我的怒火,小心翼翼对我说,“哥哥,我知道你生气,要换做我,也生气。你还生气,就,……”妻说出后面的话有点困难,可是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她说,“就,再打我一顿好了。”她低着头,分明在讨好我。可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干嘛要讨好我!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

妻抓着我的胳膊,一下子哭了,说道,“可是哥哥,我真没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是什么样的人,平日里怎么对你,你都是知道的,我,……,我真没有。一定是秀恶作剧,我打她电话她关机了,要不,我们开车去找她,和她当面对质,看我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要是做了,要打死还是要离婚,你想怎样,都随你。”

妻说完就哭。我看了她一眼,她双手抓着我的胳膊,身上的毛巾被松了,滑落到肩上,我一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就气堵,忍不住冷冷道,“对质,怎么对质?她是你同学,不会帮你掩盖吗?”

妻气结,看着我不可理喻的样子,她有点急了,“帮我掩盖?开玩笑,我偷人难道当着自己的同学去偷人?我,傻到留一身证据等着自己老公来抓?我,你这样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相信!”

我冷笑着问她道,“你给我说说那个姓林的是怎么回事?他还让秀转告你,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温婉可人的女人,他很荣幸。”

妻一脸愕然,“姓林的?他,他是秀新认识的男朋友啊,和我们吃了顿饭,有事先走了。”

我无名火起,“秀新认识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还是你的男朋友!”

妻急得直哭,望着我半天说不出来话。我一把扯了妻身上的毛巾被,点着她身上的印痕气急败坏,“秀恶作剧,她吃饱了撑得这样恶作剧,她是同性恋吗?我告诉你,同性恋也不行,碰了我老婆,同性恋也不行!”

妻气得发狂,起身套衣服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吼她,“你干什么去!”

妻颤抖着道,“我找她去!”

我吼得更大声,“你找谁去!”

妻怔住,望着我委屈地哭,“我找秀去,我找她去行了吧,我能找谁去,我要找她去说个清楚!”

我狠狠地拉过她来,对她吼道,“你出了这个门就别回来!你敢走,我们就一刀两断,你愿意跟谁跟谁去!”

妻被我吼懵了,望着我半天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她死死地抱住我,跟我哭道,“哥哥!可是我冤枉啊,我没做什么啊,你生我气,我解释不清楚,你也不信。我要去找秀弄明白了,我……”

我抓着她的腕子道,“弄不明白了,我告诉你,我不信!秀说我也不信,你说我也不信,越抹越黑你不知道吗!”我指着洗脸间道,“你进去,好好给我洗干净了!全都给我洗干净了,洗不干净就别出来见我!我就饶你这一次,再看见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我就打死你!”

妻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她挣脱我的手对我吼,“我不背这黑锅,我不用你原谅我!我做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我自己弄清楚去,我跟你说我没有,你不信,我自己证明给你看,我要是不能证明,你就等着收尸吧!我出门一头撞死,你就等着收尸吧!”

妻说完夺门而逃,我突然有一个错觉觉得自己的世界垮了,轰然坍塌,无可挽救。我慌乱间追了出去,妻刚下一层楼就被我追上,我气急败坏不由分说抱了她上来,把门死死的关住,妻扑过去要开门,我死死拦住,她歇斯底里掰我的手,我抱着她连声道,“宝贝我信了,哥哥信了,相信了,别去了,不要离开我!哥哥离不开你,哥哥爱你,你知道哥哥爱你的,很爱很爱你!”

妻在我怀里安静了,满脸是泪地望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哭道,“看你跑出去我很害怕,我怕你再也不回来了,你千万不可以出事的!我信了,你这样说我信了,不用证明了,哥哥知道你,你绝对是我的好宝贝,哥哥知道的!”

妻柔弱地扑在我的怀里哭,说道,“哥哥我真没有,真的……”

我吻她。抱着她,想到她身上的吻痕,还是别扭,拉着她到卫生间洗澡。PG上的小红心很快洗掉了,可是前胸后背的吻痕一时洗不掉,妻擦着身上的水,难堪地望着我,我说等明天再问秀是怎么回事,今天不闹了,睡吧。

卧室里被我摔得一片狼藉。妻怀着小心躺在我怀里。我们俩谁也睡不着。妻问我还生气吗,我说,生气。

妻很久无话。我对她说,我也相信你没有,就是心里很别扭。

妻没说话,我把她搂了搂,摸着她的PG道,疼得很厉害吧,要不要去医院。妻在我怀里摇了摇头。我搂着她叹气道,当时气得疯了,怪我,怎么下这么重手。

妻说没关系,我们相拥着,于是没人说话。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妻的电话响起来,是秀,妻看着我,直接把电话给了我,我按了接听键,里面是秀诡秘的笑声,说,怎么样,还没睡吧?回去你老公和你吵架了吧,怀疑你了吧?有没有闹离婚啊?哈哈,我和我们宿舍的同学打赌,同学说夫妻间是有相互信任的,别人离间不了恩爱夫妻,我说两口子也是彼此猜疑,妒忌让人发疯。哈哈,我们打赌,你不要怪我拿你做试验啊,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结婚早,而且最恩爱,离了对方好像要死的样子!我给你身上弄得那些印,他看了要气死了吧?有没有欺负你?怎么样,快告诉我谁赢了?

我咬牙切齿地低吼,“秀(秀的全名)!你这个王八蛋,现在打电话有什么用,我把她打死了,我杀了她了,你满意了吧!”

秀在另一头吓懵了,声音马上颤抖得厉害,“你,你不是说真的吧,你把(妻的名字)怎么样了,你打她了?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打她!你个大笨蛋,她偷人还叫上我当电灯泡啊!混蛋,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我骂道,“你才是混蛋,开这种玩笑!我失错手把她打死了,我掐死她了,我告诉你我也饶不了你,你让我家破人亡,我也一定杀了你去!”

妻见话头不对,连忙抢了电话接了去。妻说我把秀吓坏了,她真的以为我杀人了。

我抱着妻恶狠狠地让她和秀绝交,这交的是什么朋友,真就差点让我家破人亡。

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和妻相处不是很自然。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我那么失控对不对。我问过妻,妻说,我失控是因为在乎她,可是我当时的样子太吓人,打得太疼了,狠得好像要一笤帚把她打断气一样。妻说她被打怕了,好长时间都很怕我,我小心翼翼接近讨好她,她还是很怕我。

我时常懊悔这件事,把那把笤帚扔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我暗暗发誓,再也不生气,尤其是,不能因为生气而打她。

我多想可以重来,我会等妻睡醒了觉,然后拉着她去镜子前,宠溺地拍着她的PG责备她,“自己看看,这是怎么淘气弄来的,身子上这是什么,谁吻的,好像这不是你自己的老公吻的,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妻说她不知道,我就拉上她开车找秀问个明白,借此能证明我们多恩爱。

只可惜事情不能重来。事实是我大为光火,打了妻,我面目狰狞,出手狠毒,我吓着了她,还差点逼得她去自杀。

汗死,我把这章忘了贴了,狂汗着飘过~

第十三章、半场饕餮的盛宴

生活又一天天平淡起来。我百般怜宠想要补偿她,她对我态度温存相敬如宾。那件事后妻更是很少出去,出去也常常叫上我。为了表示信任,为了表达愧疚,我故意让她自己去。妻后来再也没沾过酒。

跟生活比起来,烂漫刺激的打PG调情其实更像是可遇不可求的梦,需要太多难以营造的情趣。事实上,那次妻的PG被我打得一块块青紫,当时她洗澡看起来还只是红肿,第二天就惨不忍睹,我看了后心疼得不行,就产生了心里障碍,心存愧疚怯于碰她的臀,发誓再也不打她PG了。妻无疑好了伤疤忘了疼,索然无味没有激情的性生活让她有时候温柔含蓄地向我示意,可是我却真不知道怎么讨她欢心,我吻她,缺少了昔日的霸道。她直接说拍拍她的屁股,我也只是拍,不敢用大一点的力气。妻倒也没怪我,有时候还温柔体贴得伪装高潮。我越发内疚,有时候我自己担心,妻是不是真的对我很失望?

妻没有可以苛责的事情,我也绝不是世上最完美优秀的男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管教,训诫,我不是虐待狂,妻也不喜欢受虐。事实上妻很怕痛,她是女人,一个男人发怒了真和她动手,她不害怕才怪。

我承认,我喜欢她作为一个女人在我身下欢愉地叫痛呻吟,我讨厌她像个孩子站在我面前被我训斥惩罚。事实上,我觉得生活中的事情,夫妻之间,谁对谁错都好商量,真的动手了,才是不好商量。上次我打了她,真的足足有三四个月,我们之间有着一层很奇怪的隔膜,虽然我们更加关爱对方,更加温柔,可是就是有一层奇怪的隔膜,让我们突然对彼此很客气。

若是爱欲则不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欲,都有一定的侵略性和占有的冲动和粗暴。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情爱荡漾,这丫头点着了我的欲火,我抓过她来揍她的PG,火热的肢体,霸道的独占,越打越亲,妻渴慕的也应该是这种感觉。

真的,我对打人不感兴趣,我没有打人的冲动,也没有征服的欲望,甚至我认为打别人没有任何的快感。我只是对我的妻,担心着急她,或者爱极了她,就想打她。可是我现在连那种冲动也没有了,一个疲惫的男人,胆小得生怕伤害了老婆,再也不敢,哪怕是在性生活的时候发发飙,明知道她那个时候不会怕我,她喜欢那样。

我一度怀疑我有病,在网上查,竟然发现有一个喜欢打PG的群体,他们所谓的sp。但是我看了很多文,还是觉得自己是孤立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和那个群体之间有着莫名其妙的某种疏离。后来我发觉是因为,自己不狠。我看着那里面打人的描写,有点被吓到了。不要说是打一个人,就是打一头猪,我也下不了手去。

日子一天天地淡去,妻还是一如既往的贤惠,喜欢在我怀里撒撒娇,叫我亲亲她。我怜爱她,开始在我看过的文章中找一点想入非非的灵感,填充她没有被完全满足的空虚。那天我抱着妻坐在我的腿上,想着尝试刺激的新鲜事情。我柔声问她,被我打的时候恨我吗?妻说不恨。我说难道不疼吗?她说疼,但是也舒服。我坏笑着调侃她皮贱,她微微红着脸,抱着我说,她小时候没有爸爸,做错事的时候,她总是希望,有爸爸在打她一顿多好啊!或是有个年长的哥哥,为她遮风避雨保护她,做错事的时候,宁愿被他教训。

我抱着她笑道,“怪不得老是叫我哥哥,别人家的女人都老公长老公短,你倒好,哥哥长哥哥短的。”

妻钻在我怀里笑而不语,我抚着她的PG道,“以后做错事,我用皮带抽行不行?板子打,用针扎?”

妻抓着我的衣服道,“你想杀我吗,你要杀人是不是?”

我吻过去,说道,“你若是真敢爱上别人,我就皮带抽板子打,非打成稀巴烂不可。”

妻捶打着我的胸,委屈地唤我哥哥。我打起精神笑,兴致盎然要看妻的PG。妻拗不过我,被我掀了裙子,脱了内裤,横陈在腿上,我没有拉窗帘,看见妻的PG圆润白皙,阳光下可以看见有几根极为细小的绒毛,摸上去却是光滑细腻的质感。我轻轻地调整妻的姿态,她的PG在我眼前呈现出各种各样无限的风情。

我的下身又硬了。世上的男人,见了这么美的臀型,这么丰富细腻的肉感,不想吃了它才怪呢!

我一手拉了窗帘,抱着妻扔在床上,三两下脱了她的裙子,她不满地嘟囔着,我拍着她的PG肉道,“过来,光着身子,PG撅起来,给哥哥脱衣服。”

妻不理会我,坐过来为我脱了衣服。我于是按倒她给了她PG好几巴掌,对她道,“我说什么了,PG撅起来,不听话是不是?”

她以为我要在后面进,听话地撅好了。我抓了她的PG肉用力揉搓,捏,训斥道,“几个月没打你,就不听话,是不是!”。妻疼了,叫。我一手伸到前面,揉弄调戏她的花心,觉得她有些湿了,便狠打了几下,妻疼,身体重重地趴在床上,哀求道,“哥哥别打,别,别打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花心处拨弄,这丫头已经水流汪洋了。我捏住一团厚厚的屁股肉,一点点拧,问她,“疼不疼,舒不舒服?”

妻呻吟一样地低叫,随着我手指强烈的刺激,她竟然,高潮了。

这女人就这样高潮了。她伏在床上大力喘息,我却没有罢休,伏在她耳边坏笑道,“这样就行了?你别想我轻饶你,不等我就这样,你看我能饶你!”

我分开妻的腿,擦了擦她的爱液,继续揉弄她的花心。妻松懈地躺着,我淡淡笑着,将她翻身过去。妻以为我打她PG,也没留神,不想她的双脚被我分开绑在床头,她惊觉,叫我哥哥,我抚着她的PG说,没事宝贝,别害怕。

她的双手也被我绑起,妻现在的姿势是小腹和PG都被抬起,上腹及地的样子。我拿出一盒办公用的铁夹子,捏起妻的PG肉,很仔细地夹。不敢夹太多夹子,夹子也是半旧的用过了的,怕新的太紧,自己胡闹弄伤了妻的肌肉。我对妻说,“夹得疼不疼,你觉得受不了了,就和我说。”

说完我若有若无地挑动她前面的敏感区。她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低叫。我骂她,伸手抚弄她的花心,一边晃动她PG上的铁夹子,不多久妻真的又高潮了。

她于是哀求我,“哥哥放开我吧,不来了。放了我吧。”

我连忙拿下她的夹子,解开她的束缚,关切问她怎么了?她半是委屈半是恼怒,带着泪珠望着我不说话。我慌张地抱过她来,柔声问她怎么了,不喜欢吗?

她说不喜欢,我搂着她嘲笑她,“不喜欢还这么快高潮。怎么回事,弄疼你吗?哪儿不喜欢?”

她黯然,抱着我道,“不喜欢,只用工具,没有哥哥,不喜欢。”

我似有了悟,妻依恋的是我的人,任何人都可以给妻施以工具,任何人都可以刺激妻新奇恐惧的快感。可是妻真正想要的,是我温暖的肉体还有我疼爱她的心灵。

工具可以带给她痛,却没有我巴掌的弹性和温度。工具给她刺激,却没有肉体交欢相互拥抱亲吻的亲密与幸福。

我突然发现,我很蠢。我和妻的家是我们共同的绝对私密的王国,外面的奇巧无益于我们自己的情爱。

于是饕餮的盛宴中途夭折成为逝去的昙花。妻要的其实如此简单。我发现我其实可以很富有。

我一遍遍告诉我自己,一定要打开自己的心结,为了爱我的妻。

第十四章、一个念头间的转眼白头

那个冬天悄然过去了。到了岳母三周年的忌日。我开着车陪妻去上坟扫墓。野外到处是春天的气息。妻穿了一件白色的薄风衣,在花店买了一大把小雏菊。上了香行了礼,妻让我去车上等她,她说要和妈妈呆一会儿,说说话。我沉默了半晌,说好,望了望妻,转身独自上了车。

陵园里人不多,我开了车在远处看着妻。妻坐在墓旁,脸贴着冰冷的大理石。这丫头真傻,天气还有点微微的薄寒,她就不怕着凉生病了。

她后来靠着墓碑独自望天,偶尔抬手去抹眼泪。妻正在自己死去的妈妈面前,柔弱地哭。我看着心里突然酸酸的,都是我没照顾好她,如果我让她很幸福很快乐,她今天就不会这样难过。

我怜惜心大起,起身走过去,妻见我来了,擦干泪坐着不动,我搂过她柔声安慰,“走吧,地上凉,有什么话回家和我说,别让妈妈担心你。”

妻柔顺地依了我。上了车,妻乖乖坐着也不说话。我开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一路无话,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回了整洁的家,我突然有一种明亮温馨的淡淡欣喜,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要妻泡壶茶。

妻换了衣服,自然随意地弯腰从茶几上拿壶,放茶叶,妻的手指纤细白皙,她的目光很柔美,随意地似乎没有任何味道和痕迹,可是我突然就觉得妻很美。

她接了水回身把茶放在茶几上,起身去洗杯子,是两个兰花的骨瓷杯,细腻委婉。

我突然想起那所谓林先生的话,我的妻真的是世上最温婉可人的女人。我娶了她,很荣幸。

妻把茶放在我的手边,她自己端起茶,坐在沙发上喝。我突然无心喝茶,只觉得爱极了自己的老婆。

我凑上去把妻抱在怀里,妻连忙把茶放在茶几上,嗔怪道,“你干什么。”

我抱着她,凑上去就吻。妻略感惊异,但很快配合我。我抚着她的发,望着她清秀的五官,坏笑道,“我怎么就看不够,过来,哥哥亲亲。”

我火热地吻她,故意弄疼她,她抱着我捶着我的背,手上娇痴无力。

我于是一把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妻放在床上,急急地拉上窗帘,就脱妻的衣服。妻不让,我拍打着她的屁股,警告道,“乖乖脱了,屁股又欠打了是吧!”

妻有些羞涩不情愿地被我脱了衣服,我扑上去狠狠地吻她,从嘴巴到乳房,一路狂吻,妻被我吻得晕了,身子软软地,抱着我,解我的衣服。我起身三两下脱了衣服,紧紧地抱住妻,然后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你上午哭什么,和妈妈说什么了。”

妻道,“没什么。”

我一巴掌摔在她的左屁股上,很清脆的一声响,我接着讯问道,“说什么了!”

妻嘟着嘴道,“真没说什么。”

于是一巴掌落在她右屁股上,她委屈地撒娇,伸手去揉,我扣住她的手,霸道道,“我还没打完,不许揉!”说完“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对她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打!”

妻娇柔地撅着嘴说道,“我没说什么,就是说,你整天欺负我,不肯对我好了!”

我打了她一巴掌,捏着她的下巴道,“我怎么就对你不好了,说清楚!”

妻支支吾吾不肯说,我翻过她来,屁股挪到我腿上好好地一顿巴掌,打得她两片屁股红红的,发热了,然后保留着她挨打的姿势,问她,“说,欺负你了吗?”

妻犹豫了半天,说没有。

我继续打,“啪啪”地响,妻低声叫着,央求我饶她。

我停手,对她道,“敢到我丈母娘面前告状,有什么委屈,不让你说吗?还哭,以为我没看见,你不是喜欢哭吗,看今天我打到你哭!”

又是一顿热辣辣的巴掌,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欢娱的响声,妻的屁股被我上下左右反反复复打了四五遍,整个屁股一片绯红。我重新找到了昔日的情趣,只觉得这么美的妻横在眼前,温存地让我打屁股,禁不住爱潮汹涌,不肯住手。妻疼了,伸手来挡。我把妻的手扣住,对她说,“好久没揍你,你不是早就皮痒了吗,屁股挨挨揍怎么了,你给我好好受着!”

一顿巴掌。妻柔声讨饶。我说道,“你向妈妈告黑状,该不该打?”

妻迟疑了一下,说该打。于是又是一顿巴掌。妻开始不老实了,火热的小屁股在我腿上不安地扭动。我怜爱地抚摸,安抚她安静下来,然后笑着问她,“哥哥打舒服了吗?”

她连忙说打舒服了,我笑,抚着她的肉对她说,“可是哥哥还想打,怎么办?”

妻不说话,我打了她一下,问道,“怎么办!”

她小小扭动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我坏笑的脸色,脸红了,任命地乖乖趴下,埋头瓮声瓮气地道,“那,那给你打好了。”

我忍不住笑,摆正了她的屁股,轻轻抚摸了半晌,对她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打了。打到我满意为止,什么时候你流出的水水到我腿上了,我就满意了,饶了你了。”然后促狭地笑着,开打。

打她的屁股,细细致致的,但不重,接近爱宠的调情,打到下边的时候,妻突然痉挛着匆匆地叫着哥哥,我伸了手指过去,没动两下,妻突然一股热流出来,漫过我的手,洒到床单上一大片。

我怔住,指着妻忍不住笑出来,妻红着脸抓着卫生纸要去擦,我饿虎扑食地扑倒她,非常勇猛地进了去,狠狠地动,掐着妻的脸颊道,“敢不等我你就发大水了,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妻意犹未尽,被我闯得又来劲了。后来我们俩筋疲力尽,仰躺在床上直喘气。我很男人地搂着妻子过来,柔情地抚着她的脸道,“开心吗,哥哥好吗?能干吗?”

妻娇羞地扑在我怀里,我想起了她的屁股,摸过去,然后贴着她耳朵轻声问,“哥哥打疼了吗?”

妻拖着柔长的调子“嗯”了一声,让我觉得连着骨头带着肉,里里外外都酥了,又酥又软。

妻很快在我臂弯睡着了。我却宠爱地搂着她睡不着,既高兴,又想叹气。经过了这么多,哪怕是我不解风情地舍不得打妻。哪怕是我曾经发了疯出了错,吓着了妻。但无论如何,如今我们还是像现在这样彼此依恋,相爱。我想,在我们共同的私密的王国里,我们拥有彼此,就已经足够。

或许我们携手越久,我们会生儿育女,生活慢慢会让我们疲惫,到最后苍老会不约而至,我们再也没有激情和体力这样热烈地调情,这样热烈地拥抱彼此。

但我们无枉相爱这一场。只要拥有浓爱,激情与否,其实有时不再重要。因为最终,我们会老到,只能看着对方,牵牵手。

妻有这样丰圆的臀,一定可以为我生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然后她会这样温存地陪着我,直到苍老。

我可爱的妻在我枕边静静的呼吸。我多想这样拥着她,抱着她,一觉醒来,便已白头。纵然今生已去,来生还携手。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