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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镇三江

转载作品

原作者:psw2697

第一章:玉掌镇三江

“当当当。”

“进!”

李雪信步走进内室,道,“爹,你怎么了!”

八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愁容道,“雪儿,你娘去余杭的黑虎帮去收租子,已经月余了,有消息说,你娘发现了黑虎帮在账目上搞鬼,被黑虎帮扣下了!”

“啊!”李雪不由得惊呼一声,花容失色,黑虎帮向来以严刑酷罚文明,李雪就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男子叹气说,“真不该派你娘去收租的,以往管家去都没出什么事情,你娘留洋回来,非要见识市面,我拗不过,就放行了,黑虎帮向来手段凶残,我怕你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啊!”

李雪上前两步,轻轻拍拍爹爹的手背,教爹爹安心。她的爹爹李大富白手起家,年级轻轻就成了余杭县城最大的富翁,后来迎娶了上官家的长女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是谁?那是余杭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容颜如画美人如玉,体态生香,步步生莲,琴艺精通也能吟诗作画,她十八岁嫁给李大富,生下李雪,不但持家有方,还上了女学堂,道光十一年也就是李雪十六岁的时候留洋,三年才归来,今年三十三岁,正是雍容华贵,风华正茂的时候,更因学识不凡,显得优雅高冷,不料竟被黑虎帮捉拿了去。

李雪想了想说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将娘带回来!”

说罢,转身离去。

李大富又是叹气,他感到自己老了,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顺利,但是江湖上的朋友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却还是很给面子,这才支撑下去,因为他的女儿,他的骄傲,那是上古剑仙聂隐娘的第十八代传人!玉掌镇三江的江南第一侠女李雪!

第二章:侠女被捕

李雪向来说一不二,出了房门,仅带着两个剑侍,策马冲进了黑虎帮的大门。

三人信步进了黑虎帮大堂,李雪虽然年方十六,可是因为自幼修炼,因此发育良好,正是亭亭玉立,如春柳白杨,堂上弟子无不侧目观看,口水直流,李雪被他们瞧得恼羞成怒“啪!”一掌下去,一个黑虎帮的弟子毙命当场!

李雪冷哼一声,俏目冷冷看着远处黑虎帮的帮主。

黑虎帮帮主见李雪出手如此狠辣,也是心惊肉跳,不过依然强作镇定说道,“李女侠身为女子,未免太狠辣了!”

李雪俏脸上遍布寒霜,说道,“将我娘交出来,不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本大侠以上古剑仙的传承起誓,既往不咎!不然我每分钟毙一个人。”她这么说,其实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上官明月娇秀动人,传闻连和尚太监见了也动心,如今落到这黑虎帮手里,不可能不被酷刑折磨,可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黑虎帮帮主道,“女侠,本帮主已经说了,令堂不在我手里。”

“那在哪?”李雪问着话,手上也不闲着,“啪!”又是一掌,一个黑虎弟子毙命!

黑虎帮帮主脸上一团黑,道,“李雪,我只是敬你是剑仙传人,才客气三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雪旁边的两个剑侍中大一点的少女轻喝一声,“大胆,竟敢对剑仙弟子不敬!”

就要挺剑上前。

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一个衙役头领带着手下冲了进来,喝道,“谁在行凶?”

李雪也有些诧异,黑虎帮居然会报官!

但是眼下自己杀了人,肯定是不能跟他们回去的,正打算抽身而退,那些衙役却来的飞快,很快将李雪团团围住,为首的首领道,“跟我走!”

李雪轻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玉掌镇三江!”

她破空一掌,隔空击在房梁上,一人环抱的房梁应声断成两截!

为首的衙役眼睛一收缩,却并不害怕,从怀中取出一团金链,道,“你看这是何物!”

李雪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链,平素娘都贴肉缠在腰上的,若非去了衣裳根本拿不到此金链!

“给我!”

“你要是再耍横,就别想见到你娘了!”

李雪深吸一口气,道,“我跟你走!”

“主人!”两个剑侍急切道,“黑狱刑罚严酷,我担心官匪勾结,屈打成招啊!”

李雪轻轻摇头道,“南宫,北野,你们且回山等我消息,我乃是剑侠传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如同皇宫里的帝女,这些区区小吏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拿下!”

衙役首领早料到李雪的反应,几个衙役上前,用十公斤的玄铁手铐脚镣,将李雪锁了带走。

黑虎帮主看着走远的李雪,冷笑一声,“敢跟我斗,哼哼!”

第三章:鞭刑

“啪!”

“啊!”李雪仰头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声惨叫!

“啪!”

“不啊!”李雪涕泪并流。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潮红,温软的发丝贴在汗渍斑斑的脸颊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难耐得张开秀口发出惨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顺着嘴唇流下来,可是双手都被麻绳绑住,只能用纤纤素手拉紧手镣的铁链,奢望能减轻一丝痛苦。

清纯,高雅的李雪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们真的敢动刑!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丽,优雅,纯洁,强大的自己,玉掌镇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侠,被X形状拉开四肢,吊在这里任人鞭打!揉捏!

那些可恶的畜生!粗暴地剥掉自己的布鞋,白袜,亵玩自己的玉足,给自己带上足镣,手铐,吊起来!

吊到每一只脚只有拇趾脚趾的趾尖堪堪点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停止!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无助地惨叫着!秀发贴在脸颊上,泪水,汗水不断淌出来!

李雪每次惨叫后,都立刻咬紧牙关!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侠!不要屈服!不要丢脸!”她对自己说!

“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条硝制,剥出最里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细!

这还不算完,在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条完整的黑蛇蛇皮,经过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紧紧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压扁,剪成碎散的形状,是为鞭哨!

行刑的汉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围着一条布带,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胀出来,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这行刑者寸头,面目刚毅,指节凸出,手里拎着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绕着李雪走上两步,淡淡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被打的全身颤栗的女侠!

这是杀威鞭,不管是谁,下了大狱都得来这么一顿,整整五十鞭,吊着打,不能反抗,内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这种杀威鞭子以后,会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见到任何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都会心里惊惧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来,这是针对李雪的阴谋,可是她并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惨叫!那鞭子那么重!那么狠!一下子,就抽裂一处身上的衣服,轻易的刮在李雪细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腻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离开身体的瞬间,鞭尾的鞭哨,瞬间发出“啪!”的声响,同时散列开的鞭哨呈扇形击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个俊朗裸汉侵略的目光,李雪简直觉得自己在那个壮汉的心里,已经被干了一百遍一样!

事实上,那个壮汉的心里,的确已经上了李雪一百遍!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也将变成现实,因为自从黑狱建立以来,还没有女子能熬过这里的酷刑,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将,还是英姿飒爽的绿林女侠,又或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贞烈内秀的大家闺秀,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献出女子的尊严来换取饶刑!

“啪!”这一鞭横着抽过来,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头,不想让这些区区小吏看见自己堂堂女侠哭的样子,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涌出,然后沿着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

“啪!”鞭打还在继续。“啊!”强烈的剧痛之下,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十个手指都抽筋一般张开,两个细嫩的脚丫也骤然绷紧,拇趾挺直,其他的脚趾头用力的弯曲,勾向自己的脚掌前缘。

皮鞭抽中身体的那一瞬间,剧痛是无法预测,无法适应,也是任何女子都没办法忍受的!那一刻,李雪心里像是疯了一样的绝望,身体难以自制的抽搐,绷紧!

过了一会儿之后,剧痛慢慢减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时候,她两只手像是虎爪一样佝偻着,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着香气。

最后,剧痛再降低,她双手抓住了绑在自己的铁链,用力的握着!握着!指节都有些发白了!这一鞭的剧痛,挨了过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顺着脚心,脚背,脚缘慢慢滚落,沿着蒜头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记凶残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可怜的女侠再次抽搐,颤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了,忽然她惨叫着,内力吞吐,全身涌现出无尽的力量,铁链的交接处哗啦啦直响,甚至开始变形,眼看就要崩开了。

衙役首领却毫不惊慌,轻轻抖抖手上的金丝链,慢条斯理的说,“李雪!你还想见你娘吗!”

李雪身上的内力慢慢稳定下来!

“忍住!”

“忍住!”

她哭着对自己说,等见到娘了,再运功,带着娘一起冲出去!这些刑罚虽然严酷,虽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功力,她随时都能崩开铁链,十步杀一人,什么囚牢枷锁都别想拦住玉掌镇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领有什么依仗,但是在没见到娘安好之前,什么酷刑屈辱,她都必须忍耐!

玉体两侧烧着篝火,行刑的汉子不时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干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泪,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鞭打,惨叫中,李雪终于熬过了五十鞭!

她喘着粗气怒视着衙役首领,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首领冷笑一声,一挥手,之前行刑的汉子忽然攥着一把细细白白的东西来到李雪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之下,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细盐按在了她皮开肉绽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惨叫之后,李雪全身松软的挂在空中,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衙役又吊高了几分,不停泼水,将她弄醒过来。

之后彻底撕开她背部的衣服,整个玉背从颈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来,从后侧看去,甚至能看见一对半圆形的,柔软肉形的边缘轮廓,狱卒用毛巾粗暴的擦干净她的后背。

李雪疼的已经忘记女子的羞耻了,只是无助的哭叫着。

完事之后,衙役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侠女,李雪费力的抬起头来,弱弱地问道,“现在,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声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雪秀眉紧蹙,“什么条件!”

“招认你爹私自联系倭寇,铸造兵器,通敌卖国!”

“做梦!”李雪勃然大怒,“你做梦!”

衙役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还想见你娘,就快点画押,免得这细皮嫩肉被我打到画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彻底乱了分寸!“娘招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里,上官明月是坚强,忠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可是她想起黑狱里面残酷的刑罚,想到刚才那顿皮鞭毒打,又没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连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对!这是敌人的阴谋!”李雪暗暗对自己说。

正在心里斗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被吊高了许多,两腿被铁链拉扯着大大的叉开。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两个衙役推着一个三角木架来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绝望地哭叫着!她想要挣扎开,可是空中没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对着李雪的胯间!

忽然!

上面的铁链一松,李雪整个人失重从空中坠落!

“啪!”的一声骑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声大叫起来,这一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叫,哀嚎,没人会嘲笑她,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忍不了这样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着,惨叫着,泪流满面,涕泪并流,尿都喷出来了,丑态百出!

足足有一刻钟,她才渐渐缓过来,但是依然是难受的扭动着。

“知道厉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着说。

“哼!”

衙役冷哼一声,将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颈上,狗圈两边有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成两侧吊在房梁上,之后衙役将李雪的一双皓腕背在后腰用铁拷铐住。

两个衙役正面站定了,抡起又黑又长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皮鞭狠狠扫过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湿了单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对秀美山峰的轮廓,峰峦的尖端,有两棵小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凸出出来,可是李雪早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皮鞭将她胸前的一对弹软抽的乱颤!

“啪!”

“啪!”

又是两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夹紧了双腿,这样可以缓解胯下被带着铁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么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们立刻冲上去,将一副脚镣搭在木架上,将李雪的双脚铐住,使她呈跪姿跨骑在木架上,因为是跪姿,双腿无法用力,胯下完全镶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铁楞深深嵌进李雪的两腿之间,又冷又刺痛,完全靠着胯下撑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扬天悲哭!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镇江女侠会落得如此地步!汗水早就沁湿了单薄的裤子,将女侠优美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招不招!”

“招不招!”

“无招!”李雪哭叫着!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无忌惮的抽落在李雪玲珑的玉背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夹杂着三江第一侠女无助的哭号!

又一个衙役在李雪背后出现,同样拎着皮鞭,沾满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将雪结实的臀肉抽的乱颤,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样将那单薄的裤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会儿李雪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精瘦衙役狞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权杖,向着李雪走去。

“干嘛!”衙役首领拦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么玉手镇三江,什么第一侠女,看我干得她浪叫求饶!”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李雪功参造化,不过是因为急于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这里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毁了她清白,怕是还没插进去,就被她一掌毙了!”

瘦衙役一个激灵,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审。”

“是!”

几个衙役将李雪从三角木马上面接下来。

此时的李雪赤着脚丫,白色的长裤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细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褴褛,几乎全裸,裸着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两个衙役拖着昏迷的李雪,将她丢进了大牢。

牢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见着几个男衙役走远了,才走到门边,把李雪抱到铺满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伤,不能躺着,只好让她趴好了。

剥去了她的上衣,裤子,用干净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净了脚丫,盖上被子,这女子叹了口气,去拿了针线,将李雪的上衣和裤子缝了起来,她知道明天要过堂,狱中阴冷潮湿,定然干不了,也就没有清洗。

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儿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易服软的女子,可是姐姐说的,都是好话,前几日,有一个唤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那真叫女中巾帼,坚贞不屈,可是那有什么用,白日里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问,下了堂后丢在扎冷的水牢里面泡着,泡到了晚上又提出来熬刑夜审,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给上了什么刑罚,竟然哭号了整整一夜,后来又调教了三个晚上才服软呢!”

“那你可知她被关在哪里?”李雪急忙问道。

“应该是拿到别的大牢去了,咱们这个大牢,一般只负责刑讯调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别的牢里做榜样了,这余杭境内有十几个大牢,谁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记住姐姐的话,叫你招什么,你尽管招供,熬到最后还是个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儿叹了口气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说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记态度不要强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顺目,对县令和行刑官员要顺从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我李雪没有罪,也没犯错,为何要跪,要恭顺?”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们女孩子家,哪里要什么傲骨,你跟县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听说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说成是蛮夷女子不懂教化,当堂给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压得姹紫嫣红,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脚心,可怜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之后又上了拶子,剥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儿打了40记毛竹大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起。”

“当晚提审的时候,狱卒拿了活的蝎子,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那明月姑娘这时还在怒骂,结果狱卒又拿炉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门,用烧红的铁拶拶她的脚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这么轮番折腾下来,人都废了,就算今后平反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雪听见娘被如此折磨,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也没认真婉儿叫明月姑娘的事情,当然上官明月天生丽质,寻常人见了也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姑娘罢了。

不过终于李雪也接受了婉儿的建议,收起冷傲的姿态。

第四章:公堂

日上三竿,县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两个衙役押着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马,李雪的神态有些憔悴,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县令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女神般的人儿,白衣,白裤,赤足,眉宇间英气逼人,她上了堂来,傲而不骄,美而不艳,优雅的屈膝跪下,虽然跪下却跪的笔直,不卑不亢丝毫不显卑贱,朗声道,“民女李雪,拜见县令大人。”声音如银铃绕耳,清脆响亮。

县令点点头,“李雪,本官见你容颜温婉,姿态文雅,举止有度,似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想来也是皮肉娇嫩,若是速速招认,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剑仙传人,一向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还望大人明察。”

“好个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县令冷哼一声,“来呀,传黑虎帮帮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汉大步走上堂来,给县令磕头后道,“县令大人做主,这个女子来到我的黑虎帮二话不说,杀了我两个帮众。”

“李雪,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帮囚禁我娘,我是上门讨人,按律并不违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帮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帮主冷笑一声。

李雪朗声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听着耳熟。”

此时,黑虎帮主再次冷笑一声,“县令老爷可曾记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闹我黑虎帮大堂,先是强行收租,后来账目不清,怕回家无法交代,又色诱本帮主,还好本帮主坐怀不乱,将她带到老爷这里报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县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问之下,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来是她!”县令记了起来。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骚贱货,浪蹄子,县令,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推六问,严加拷打,细细捶问下定会招供!”

“住口!”李雪见黑虎帮主辱骂家母,顿时大怒,横眉怒目,怒视于他。

“大胆!”县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对李雪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大人!请恕雪儿不敢苟同,必是这黑虎帮主诬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个刁妇,自己不认罪也就罢了,还敢诬陷本府屈打成招,看来本府是太怜惜你了,真是不识抬举!来呀,给我上拶刑!”

两边的衙役早就将备好的竹拶拿上来,捏住李雪两只纤纤素手,将她十个水葱般细嫩的手指塞进拶缝之中。

其中一个衙役捏弄着李雪的素手道,“素闻李雪玉掌镇三江,一巴掌连一头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断,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骂,忽然耳边响起婉儿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时大骂,不免这衙役加力施刑,到时候疼痛是小,伤了手筋,功力用不出来,就没法救娘亲出狱,当下柔声道,“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谬赞,你看小女子这双手细嫩如水葱,白净若蒜头,自然是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几分刑罚,求求小哥哥高抬贵手,轻些行刑,小妹感激不尽!”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县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几分力还是看得出的,不过照顾你这小嘴这样甜,倒不会额外加力让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也酌情轻些吧!”

“谢哥哥怜惜!”李雪心想,婉儿说的果然有用。

这时县令又发话道,“李雪,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珍惜,这拶子一收,你这水葱般的手指头,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第五章:屈辱

县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时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臀腿,只庆幸可以休息一会儿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仇的衙役端着提篮走进来,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只道是又来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却拿起瓷碗递到李雪唇边,和声道,“喝一点水。”

她用苍白的唇点了点水面,忽然精神了,贪婪的将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这么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个上午,不但口干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过长凳坐在她面前,将菜肴一点点喂给她吃,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后有人给自己这样温柔的喂饭吃,一边吃,硕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声说,“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帮你擦一下刑伤吧。”衙役和声道。

“有劳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伤不安抚擦拭,日后必定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温水,用毛巾打湿了,轻轻拂过李雪的臀尖,两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红色,是皮带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较深色的细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指头粗细,半尺长的条形淤青,自然是藤条抽的,其中一条特别明显,是他亲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这样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实道,“是有的,虽然小妹不曾记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骄横,又毕竟伤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姓苏。”那衙役道,“那年你冲进我家,说我父亲是贼寇,要杀了他,我挡在前面,你看我可怜,饶了他性命,但是绑了去见官,有三年间我家中没有劳力,一家人,几乎饿死,直到三年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释放,又一年,真正的贼寇落网,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苏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时候,你全力打还小妹吧,小妹绝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却使得一个家庭几乎破碎。

苏衙役将冷毛巾敷在李雪红肿的翘臀上,她舒爽的几乎呻吟出来,之后偷看苏衙役的表情,发现他并未发现自己的窘态,暗暗松了口气。

苏衙役道,下午还有紫檀木的戒尺,马鞭,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新做的荆棘束四样刑具,一个比一个阴狠凶残,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这些打法。

李雪见苏衙役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由得热泪盈眶,道,“哥哥尽管行刑,小妹撑得住!”

苏衙役拿出一张字条,道,“这是历代受此刑罚的女子求饶的话语,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后来熬刑不过,想不出求饶的话,平白多挨了许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话,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红,“这些求饶的话,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你这等贞烈女子轻易说出口的,历来受刑的不是风尘女子,就是银娃荡富,像妹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侠判这样的刑罚,还是少见的····”

正说着,外面一声娇喝,“你在干嘛!”只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妙龄女子健步走进堂来。

这女子身段娇秀,皮肤白皙虽然还比不上李雪清丽脱俗,却也算是个清纯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头一看,骂道,“南宫,不得无礼!”正是李雪的侍剑之一南宫竹。

可是南宫竹却不依不饶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苏哥哥是在给姐姐上药。”

南宫竹上前一看,见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这样,心里的心疼难以名状,道,“姐姐,以你的武艺,何不挣开枷锁,为何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胡说!”李雪泪水涟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若是轻举妄动,不知道怎样救娘出来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嘈杂,“时辰已到,升堂!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场,南宫竹只得愤然离去,县令再次上来,县令看着李雪臀部的药膏,冷笑一声,“苏衙役莫非是怜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这女子下午熬刑不过,因此上药。”那苏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软,这女子加刑一等不说,你也少不了受连累!”

“是!”苏衙役连忙应声。

“好了!行刑!”

话音一落,苏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条紫红色的檀木戒尺,说是戒尺,其实足足又一尺半长,两指宽,又厚又重,苏衙役被县令瞧见敷药,自然手下不敢轻了,用足了力气,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双翘臀,本受了皮板,周边都肿起,又挨了藤条,补了一层层的细细伤痕,此时再加上条形的戒尺,顿时又加了一条条的淤青,每一记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细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块,再缓缓鼓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块块状的肿胀痕迹。

“啪!”

“啪!”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饶不已。

“罪女知错了!”

“再不敢行凶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饶命啊!”

“哥哥饶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饶,堂下观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惊胆战:连堂堂玉掌镇三江,顶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侠都被这刑罚打的失态求饶,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后还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宫竹见自家小姐被如此当众折磨责罚,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记戒尺,大约是抽在很多刑伤的重叠处,李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是继拶脚趾头之后第二次昏过去了。

泼醒之后,县令并未着急下令继续行刑,而是冷笑一声说,“听闻你们衙役之间,流传一种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没有上供,就用这种打法来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爷我能不能看见这种打法呢!”说着冷眼斜了一下两个衙役,两个衙役其实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镇三江的英气,一方面又怕仙门的报复,所以行刑的时候,其实都是有所收敛,但是此时大老爷亲自开口自然不能让大老爷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将戒尺扬得高高,手臂抡圆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时候,苏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压,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瞬间抽的弹缩了一下,之后苏衙役的手掌又一缩,与戒尺平齐,这时候臀肉正好弹回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啪啪两下,两声几乎合为一声,两下也合成一下,这一记抽下去,着实比连抽两板子还疼上几分。

李雪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声失声哭号。

“啊!”

“小女子,知错了啊!!!”

“啪!”旁边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刑罚。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啪!”

“啪!”

“贱妾认罪了!”

“饶了贱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趴在刑架上,泪留不住。

而两个衙役则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样刑具,两条二尺长的陈年竹板。

“请等一下!” 李雪的脸上浮现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县令冷哼一声,“打!”

“啪!”

“啊啊!”陈年的竹板有二尺长,巴掌宽,暗红色,抽在臀尖上痛彻心扉!

李雪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我不敢啦!”

“啪!”

“罪妇知错了!”

“啪!”

“贱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饶命啊!大老爷!”

“啪!”

“罪婢知错了呀!”

“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

“啪!”

“饶命啊!请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贱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记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复女神形象,哭的像个泪人儿。

两个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着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里泛起一股寒气。

伸出手指捏住苏衙役的衣角,苏衙役低头去看李雪,只见这个名动江南的侠女,女神,一脸的泪,可怜的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苏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没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边的衙役接话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惨叫了起来

“啪!”又是一下,“求饶认错!”

李雪咬住了牙,求饶的话几乎都说光了,只剩下苏衙役教给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淫婢知错了!”

“大声!”

“淫婢知错啦!”李雪哭了,这个高傲的女神,终于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听见了吗,冰清玉洁的玉掌镇三江!”

“名动天下的女侠自称是‘淫婢’!”耳边响起了纷纷议论。

“啪!”

“淫女李雪知罪了!”

“啪!”

“淫妇再也不敢啦!”

“啪!”

“淫妇知错了!”

“啪!”之前的种种板子,将李雪的臀围打的整个肿了一圈,此时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将肿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淫荡,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湿润了,性欲起来,屁股上的刑罚反而不那么疼了!

“啪!”

“淫娃不敢啦!”

“啪!”

“淫娃雪儿求大老爷开恩!”

“啪!”

“雪儿知罪了!”

“啪!”

“饶了淫妇雪儿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记皮鞭打完,李雪娇喘连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两个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凶狠的刑具,那是两束荆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细,十几条捆扎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荆棘刺。

“啪!”一记荆棘抽下。

李雪张了张嘴,还没叫出来,就感觉同时有十几条荆棘抽在本来就皮开肉绽的臀缝臀股上,顿时昏死过去。

大老爷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经被打到极限了,道,“本府开恩,泼醒再打,免去认罪了。”

如此往复,打一记,李雪昏死一次,泼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记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浇了一盆水一样多,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说,“谢大老爷赐打!”又被灌了两口姜汤,才提上裤子,被两个衙役半架着般拖着送进了大牢。

第六章:站刑

两个衙役押着李雪,其实说是押着,不如说是半拉半架着,她的臀腿被打的遍布伤痕,轻轻挪动都能疼的掉泪,脚趾又被拶过,只能翘着脚趾仅用脚掌走路,这样走的时候,一扭一歪,一不留神都能倒下。

衙门距离大牢并不远,不到一炷香,就来到了大牢门口。

交接的三个狱卒自然就是之前对李雪施以鞭刑和木马刑的三个,为首的面相普通,大众脸,扔在人群里就认不出了,第二个是一个寸头的精壮汉子,下鞭凶狠无比,李雪一见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第三个是个瘦小的男子倒是不太引人注目。

三个狱卒接了李雪,为首的狱卒首领就冷着脸教训道,“李雪,之前的鞭刑木马是什么滋味你也尝过了,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这两样在这大狱里面,算是轻的刑罚。”

寸头狱卒接着道,“不错,那是没判刑的时候杀威用的小刑罚,如今你认了罪,判了刑,在这大狱里面,就是最低级下贱的,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若是敢反抗,哼哼······”

寸头狱卒的声音冷酷粗暴,李雪听了都不由得发抖,她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发现他正轻蔑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看一条母狗,一只蝼蚁。

那一瞬间,李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她李雪是什么人啊!

那是上古剑仙的当代传人,江湖上的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

地位犹如宫廷的帝女,而且还是嫡长的那种帝女。

可是如今,一个小小的狱卒小吏都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听到了没有啊!”瘦小狱卒阴阳怪气的问道。

李雪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和不甘,低头欠了一下身子,道,“是,听到了。”却在想,若只是鞭抽棒打,酷刑加身倒还受得了,若是这些人真的要剥掉自己全身的衣物施暴,想要夺走自己的贞洁,那又该如何?

三个狱卒带着李雪进了大狱。

大狱的地面是冰凉的石板,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穿着布鞋还没有体会,这次是光着脚走进去,冷气顺着脚心直接走到了脊背,全身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所幸没多久,就走到了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不大,正中是一个案台,后面大大咧咧坐着一个肥肥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师爷模样人伺候在一旁,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是打算记录什么。

李雪慢慢走近了,狱卒首领骂了一声,“贱人,还不跪下!”

“是!”李雪应声道,却是先弯下腰,手撑着地面,侧身落地,再跪好了,她被拶过的脚趾越来越疼痛难忍了。

“下跪何人啊!”肥肥的中年男人问道。

“狱长大人问你话呢!”狱卒首领提醒道。

“李雪!”

“不懂规矩!怎么教的?”肥肥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

“是!是!”那个寸头狱卒立刻上前,一脚就将李雪踢翻在地,之后再令她跪着,上身趴在地上,只有臀部翘起,抡起一条皮鞭,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咯吱咯吱!”李雪咬紧了牙关!

“啪!”

“不行,不能哭!不能叫!”李雪暗暗对自己说,今日在公堂之上丢的脸已经够了,如今怎能还让这小小的狱卒小吏给弄到哭泣求饶呢!

“啪!”

寸头狱卒狠狠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囚裤都抽裂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臀肉,骂道,“老子怎么教你的,在这里,你是最低级的,最下贱的,答话要自称贱婢!懂了吗!”

“是!”李雪屈辱的应道。

“再来,下跪何人啊!”

“贱婢李雪!”

“年龄!”

“贱龄一十九岁!”

旁边的师爷刷刷刷把李雪的信息登记好了。

“所犯何事啊!”

“杀人!”

“哼哼!”狱长冷笑一声,“看你这样貌也知道是因为勾搭野汉子谋杀亲夫吧!”

“大人请自重!”李雪不卑不亢说道。

狱长怒极反笑,“看来是条小烈马,两下皮鞭是驯服不了,来呀,给我拖下去打满堂红!”

寸头狱卒却说,“大人,这女子有要案在身,一顿满堂红下来怕是不死也残,到时候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狱长绿豆眼一转,说,“那算了,先罚站水牢一夜!”

水牢在整个大牢的最下层最深处,不过却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阴暗,打开栅栏门,两个狱卒一把将李雪推进水牢。

她脚下一空,差点摔倒,原来水牢里面的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牢里有地下泉眼,冒出冷冽但是清澈的地下水,她定睛一看,水牢非常大,足有三丈见方,最深处是三个刑架,其中两个都吊着女犯,其中一个面色艰难的在罚站,另一个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眉清目秀衣衫单薄的少女蹙着秀眉跪在冷水中,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冻得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前凸后翘的少妇大大咧咧坐在一个凳子上。

见着寸头男子押着李雪进来,那个少妇媚笑着一扭一扭屁股走过来道,“大哥,妹妹的口活儿怎么样啊,再来一个呗。”

“滚!”寸头男子骂了一声。

那少妇也不着恼,笑嘻嘻回去坐着了。

寸头男子也不理会李雪,径直走到那个跪着的少女面前,道,“林筱雨,跪在这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少女神色凄苦的看着寸头男子道,“程峰,看在同窗的份上,饶过我吧!”

看着寸头男子依然是看着自己,少女低下头说,“程峰,求你。”

寸头男子道,“林筱雨,你是大户家里的千金,冰清玉洁,也高高在上,在咱们书院是女神一样的,大概平日都不愿意多看老子一眼吧。”

“没有!”少女急忙分辨道,“我觉得你···还是很好的。”

“你的暴发户老爹给县令老爷上了一千两,狱长老爷上了五百,免了堂上的板子和大狱里面的杀威鞭,可是这水牢还是照样得罚,你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可以坐着吗?”

坐在那里的美艳少妇立刻露出谄媚的笑来。

“知道!”虽然水牢里冷的吓人,可是提起这事林筱雨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是用嘴巴···”

“老子也知道你面嫩,这样吧,这次准你用手就免了跪着。”

林筱雨顿时“啊!”的一声,她和那个少妇是一起关进来的,一进了牢房那个少妇就恬不知耻的跪在程峰脚下主动用嘴换取了可以坐在凳子上,不必像里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吊在刑架上罚站,而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程峰自然也舍不得把自己挂在刑架上折磨,只是叫自己跪在冷水里罢了。

可是跪了不到一刻钟林筱雨就后悔了,她是大户家的千金,平日里,从来都没跪这样久过,更别说是跪在冷水里面了,这才一会儿,从大腿根往下整个筋肉都是麻痒难耐,脚趾头都几乎要抽筋了,加上地下水又冷又阴,几乎都要尿出来了。

她一直盯着牢门口,就盼着程峰再进来,她心里想到时候就求求程峰,只要让自己别跪在水里,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当程峰真的进来的时候,她又低下头不吭声了,毕竟是曾经的男同窗,林筱雨面皮又薄,哪里说得出口呢!

现在程峰主动提出来,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两手的十个手指拗在一起,内心十分的煎熬。

程峰又说,“小师妹,考虑的怎么样,这样跪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筱雨轻轻点点头说,“可是我不会弄。”

“没见过猪肉还没听说过猪跑吗?”

话说到这份上,林筱雨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红着脸,伸出一双莹白修长的双手,在程峰的身下胡乱摸着。

程峰知道这冰清玉洁的女神真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得好好教导,索性自己脱了裤子,一杆巨大的权杖“啪!”的弹出来,林筱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碰到一杆坚硬而柔软,烫手又有些粘稠的东西,像是擀面杖包裹了一层软面的感觉。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羞愤不已,可是已经开始了此时反悔说不定程峰恼羞成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硬着头皮,垂着眼睑,只凭双手去握住那权杖套弄起来。

程峰这边则是感到了一阵柔软和冰凉,林筱雨的小手不但白如冰雪,也冷如寒玉。

她的动作生涩,但是好在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多年梦想的对象,因此程峰也不在意了,只一会儿,程峰就有了要喷发的感觉,此时权杖的尖端正对着女神的俏脸儿,看着曾经冰清玉洁的女神被迫跪在自己胯下受辱,他顿时有种负罪感,忽然间后退两步提上裤子,道,“好了,雪儿,你坐着吧。”

瘦子衙役早就备好了带着毛皮垫子的椅子让林筱雨坐上去。

程峰这才转过来看向李雪,道,“怎么样,李大女侠,情况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是挂在那边罚站刑,还是跪着坐着?当然如果李大女侠肯用手的话自然也能得到优待。”程峰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林筱雨是自己的同窗女神,有感情基础,而程峰又不是那种真正的恶人,自然会有负罪感,但是李雪可是实打实的犯人,就算在江湖里的身份地位再高,自己也毫不介意弄她一脸。

不料李雪早就看不下去了,俏眉怒目,满面寒霜道,“想让我屈从你这狱卒小吏,别做梦了!狗仗人势,有一点小权利就逼良为娼,更可耻还有你这样的人,给我们女人丢脸!”她说到最后还蔑视的看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则冷哼一声,“哼!你倒是硬骨头,一会儿有你受的。”

程峰也不以为意,对于李雪这样的真正的绿林贵族,镇江女侠,残酷的拷打可能让她一时崩溃求饶,可是只要稍微喘息,就会流露出傲然的本性,如果这么容易就屈从自己,那才奇怪了。

寸头狱卒摆摆手,瘦狱卒便拎着一双西洋女凉高走了过来,华夏民族是最能包容的民族,任何文化的冲击最后都只能像是球球大作战一样无奈的融合成她的一部分,比如凉高。

当然这时候西方的凉高在华夏境内还并不流行,毕竟露出大片脚背和脚趾对于保守的华夏少女来说还是过于羞涩了。

李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羞耻的扫了一眼那羞人的鞋子,那是一双非常精致秀丽的女式高跟鞋,在水光和火把的照耀下银光闪闪,通体用上好的花纹钢打造,线条流畅,足跟离地四寸,穿上去能最大限度体现出女子优雅的足部曲线,鞋子有六寸多长,两寸宽,是刚好适合李雪的尺寸,前端脚趾的部分有一排规则的孔洞,除此之外,只有脚腕和趾根的位置有两条铁丝编成的细铁绳。

这凉高看着好看,但是穿着它吊起双手罚站,绝对能让人难受到崩溃。

奇怪的是凉高的跟儿只有两寸长,而且空心通到鞋底。

程峰拉着李雪来到了刑架近处,水牢里一共三个刑架,第三个空着,头一个吊着一个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这少女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却带着仇恨恶狠狠盯着程峰,这少女穿着不太合身的囚衣囚裤,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居然还是挺起来的一点也不垂!)让李雪都不由得心生妒忌。

少女因为吊着的姿势而被迫露出大半截雪白的纤腰和性感的肚脐,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肚脐也是纹理娟秀,深而雪白,不知道她吊了多久了,一双素手紧紧握着吊着她的绳索,双脚的脚尖堪堪碰地,两只瘦弱的秀腿不断发抖,脚上穿着那种凉高刑具,铁绳深深勒紧足踝和脚背上。

汗水早就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裤,虽然穿着囚衣囚裤,可是跟全光也没什么区别,透过被汗打湿的衣服,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身体任何一处器官的轮廓,任何一点凸起的颜色和模样。

她叫刘馨儿,妙手阁的弟子,是个惯偷儿,三进宫了,这吊刑罚站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

妙手阁的功夫都在脚上,倒是不怕这站刑,不过显然衙门也没想动真格的,这样才能常常把刘馨儿捉来玩。

接着程峰又把第二个刑架上的女子指给李雪看。

每年年关,江湖所有大门派都会带上自己的杰出弟子来剑阁拜总盟主,因此李雪曾见过这个女子。

李雪记得她叫晓梅仙子,是白鹿书院的梅兰竹菊四仙子之一,江湖上有晓梅嘴毒,绣兰秀美,傲竹性冷,雏菊心善的说法。

程峰不知道李雪认得晓梅仙子,只是自顾自继续介绍到,“她叫晓梅,白鹿书院的四个女先生之一,人生的美,可惜嘴巴不会说话,不打到昏死就会张嘴骂人。”

李雪一细看,穆晓梅可比刘馨儿惨多了,上面不是绑住手腕,而是用的蝴蝶铐,脚踩的地方有一根铁刺,从凉高跟的孔洞里面刺进去,完全没入了她的脚后跟里面,她身上衣衫褴褛,尤其是两条大腿外侧的囚裤完全被打烂了,露出里面同样皮开肉绽的细肉,人已经昏迷过去可是依然吊着没有放下来。

白鹿书院本来就是养气流的门派,硬功根本不行,这一套折腾下来,就算立刻上药修养也得在床上呆一年。

“怎么样,李女侠,你是有特权的,只要服个软,马上坐下休息!”

李雪什么也没说,自己走到第三个刑架下面站好了。

“哼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峰冷笑两声,“那就给李女侠来最高规格的待遇吧,蝴蝶铐,板子,撬棍,折角棍都上来!”

瘦狱卒立刻拖过来一张案子,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堆东西:两尺长,巴掌宽厚的是板子,两根细细的实心铁棍是撬棍,两根Z形的木棍是折角棍,又取出十根很细的用铁丝编成的铁绳,每条铁绳的首端都有一个螺丝绞劲的手指铐,尾端是一个滑轮挂钩。

这就是蝴蝶铐,名字非常优美,其实是最残忍的吊刑刑具之一,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当然还有用来铐脚趾的则叫做孔雀铐。

瘦子狱卒先用蝴蝶铐铐住李雪,拶住的是拇指的第二个关节和其余手指的中间一个关节,滑轮那端铐在麻绳上,拉动麻绳,将李雪高高吊起来,直到双脚悬空足有一米。

李雪顿时就满身的冷汗,可是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十根手指被拎住,李雪下意识的绷紧了自己全身的肌肉,身体呈现优雅的曲线。

这时候两个狱卒各自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给她穿上那花纹钢的凉高。

系好铁绳,收紧,最后用钳子又绞了几个劲儿,让铁绳深深割进李雪的足踝缝里和足背的细肉中。

李雪疼的倒吸冷气,十个脚趾头变成弯曲的形态,脚趾肚扣在鞋底上。

“你不是挺硬吗?”程峰蔑视的看了一眼李雪,“这就受不了了?”

李雪咬着牙关不说话,只是报以火辣和痛恨的眼神。

程峰点点头不屑的对瘦狱卒说,“李大女侠这种真正的高手,要是不加点料,就算吊站十日也没什么感觉!”

瘦的狱卒阴险的笑了一下,手里多出一个铁盒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程峰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几个铁质的半圆形零件,李雪顿觉不妙,那半圆形零件的两个尾端有倒钩,正好跟凉高脚趾部分的孔洞契合。

果然,程峰拎起李雪的一只脚,将半圆形的铁件一个个卡下去,正好压住她的脚趾关节,使得她的脚趾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了。之后又拿出一把带倒钩的细针,一根根沿着铁件的边缘插进她的关节中,这针非常细,犹如针灸的针,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使她敢乱动。

做完这些,他才慢慢降低绳索将李雪放下来,每一个刑架下面都有两根三寸长的铁质尖刺,狱卒将她的鞋跟套住尖刺,令她用脚掌的前丘站立,道,“好了,努力站着吧,要是站不住,尖刺就会顺着你的足跟刺进去,最后刺穿脚腕,刺进小腿骨里面去,熬不住的时候,你也可以求饶,这样我们就会放你下来!”

可惜程峰太小看李雪的功力了,玉掌镇三江的称号并非自封,全江湖的最老一辈高手也没人敢说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她,李雪就是一个人形的兵器,即使是限制脚趾,拶住手指的情况下,她依然可以傲然站立。

程峰和瘦狱卒就这样看着李雪罚站,可是足足一刻钟过去了,也不见她有痛苦的神色。

恼羞成怒下,程峰拎起了Z形棍,对着李雪的后身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一下,两下,单薄的囚裤很快被粗糙的棍子抽裂,露出里面雪白的腿肉和腚肉。

李雪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打了足足几十下,程峰累的气喘吁吁,用棍打,施刑的人比受刑的人还累,他最后拎起了撬棍,从刑架的侧面插进去,插进李雪的膝弯下,强行将李雪的膝盖顶起来,使她被迫以高马步的姿势站立。

这下李雪终于受不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纤细的脚腕就像是过电一样不断发抖。

秀美的脸蛋上也很快布满了汗珠。

“哼哼,看你能熬多久!”

程峰和瘦狱卒也累坏了,决定先去休息一阵。

两人离开了水牢睡觉去了。

这边李雪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本来白日里就在大堂上受尽了折磨,此时此刻膝弯被顶住以后,她整个身子呈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还必须保持站立,不然尖刺就会刺进小腿骨,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快要到极限了。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李雪一下子睡了过去,瞬间足跟就传来一阵刺痛,李雪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就精神了。

就在这时候,刘馨儿弱弱的说了一句,“先全用手指的力量撑着,脚放松,大腿横坐在撬棍上。”

“等手指坚持不住的时候,脚掌撑着,身子前倾,膝盖和手全放松,这样持续交替我想以你的功力应该没问题!”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雪按照刘馨儿的话做,果然能抗住了。

就这样李雪不断变换姿势,虽然依然是全身疼痛难熬,但的确是挺过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人的精神总有极限,她不知道多少次决定要放弃了,要放弃尊严去向狱卒小吏求饶低头了,她宁可被拉到大堂上去,被人按住了打板子拶手指,也不愿再被这样吊着慢火煎熬了,就在李雪的精神再次达到极限的时候,牢门打开,程峰和瘦小狱卒走了进来,对李雪说,“你运气真好,钦差巡视大牢,要提人夜审了。”

说着将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雪打心眼里面感谢那个钦差,可是如果她听过这个钦差的名字,就不会这样想了。

第七章:夜审

“啪!”

“呜啊!”

“啪!”

“啊啊!”

“啪!”

“不啊!”地牢深处传来一声声皮鞭的炸响和少女压抑的哭喊。

从远处看去,地牢深处有七八个火把围着一圈空地,空地的中间跪吊着一个少女,两个打手围着她,其中一个疯狂的抡着三四尺长的黑色皮鞭疯狂抽打,那少女犹如风雨中飘摇的百合花,被抽打的左右摇晃。

另一个打手不时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使她不至于很快昏迷过去,而且身上有冷水,心理会处于紧张状态,皮肤也会收缩,导致挨鞭子的时候会更疼!

而这圈空地以外则是无尽的黑暗,仿佛墙壁将光线都吸收走了。

“嗖!啪!”

“啊——”

又是一鞭夹杂着少女的尖叫,施刑者打完这一下之后一把收回了鞭子,施刑者是一个玉面书生,修长挺拔的身材,眉目清秀得像是个女子,谁也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力量和这样狠的手段。

走近看,刑讯室的正中央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她双脚穿着花纹钢的凉高刑具,十个脚趾的关节里面插着针灸,因此只能双脚侧着交叠趴跪在地面,她双手的手臂用铁链背向锁住,向上吊起来,刚才的尖叫声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显然是熬不住疼痛失去了意识。

两个暴徒看着已经深深昏死过去李雪,她的袖子完全撕开,往下一直扯到腰部,露出手臂的内侧大片粉白的皮肉,上面布满了交叠的鞭痕,从后面看去,甚至能看见胸前半椭圆形的软嫩轮廓,不过玉面书生对那两团并不感兴趣,腋下的那两小片微微隆起的细腻皮肉才是他行刑的对象。

狱卒首领和狱长都弯腰伺候在一旁,瘦狱卒和程峰则被赶了出去,显然这个玉面书生就是传说中的钦差。

见李雪昏了过去,狱卒首领立刻从旁边的冷水缸中舀了一瓢扎冷的地下水,兜头浇在李雪头上。

李雪全身一阵颤抖,却依然昏迷。

狱卒首领见状又舀一瓢,迎面泼在她的脸上。

“啊啊!”李雪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仰起头,跟着秀发翻飞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钦差在自己面前,顿时吓得呜呜叫着向后挪蹭,钦差见着李雪醒了,冷冷一笑,右手捏着皮鞭的把手和鞭梢,左手拎着鞭圈,两手一松一紧,鞭圈就互相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李雪全身发抖,头皮发麻。

钦差绕着李雪走到她的身后,又要挨打了吗?李雪的心里充满了惊惧。

“啪!”

“啊!”李雪惊叫起来,以为开始用刑了。

只是抖鞭圈,钦差见李雪害怕的样子,顿时阴险的笑了起来,他继续绕着李雪跪着的身体走,走了两圈之后才站定了,这短短两圈对于李雪来说是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又即将到来,随时降临的裂痛的恐惧和煎熬。

“想挨打了吗!”钦差阴笑着说。

的确,与其在恐惧中等待刑罚的降临,还不如快点开始,当然开始以后又会希望快点结束。

虽然心中这样想,李雪却并未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钦差,虽然她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但那只是娇柔的女子肉体与生俱来对皮鞭的恐惧,眼底却坚如磐石毫不动摇,真正侠女的内心不可能因为这种恐惧而屈服。

钦差知道再进行心理攻势已经没有作用了,不如直入正题,立刻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皮鞭中部结结实实抽在李雪左面腋下的嫩肉上。

“啊!”李雪的娇躯扭曲着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和颤抖,整个身子也被抽的向右倾斜过去。

“啪!”又一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细肉的表面很快出现了两道嫩红的×形鞭痕,微微肿起的鞭痕和雪白的腋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啊!”李雪摇晃着头,秀发飞舞,拼命地想要收缩手臂夹住腋下。

“啪!”反手一记,抽在右侧腋下的软肉上,将李雪娇小的身子也抽向反方向,眼泪都飞溅起来。

“啪!”

“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在那细腻的部位,李雪雪白的腋下微微隆起,上面只有非常少的淡淡体毛,不凑近细看都看不出,此时被重鞭抽上去,鞭身在细肉的表面刮过去,也将那柔软的茸毛粗暴地扯下,雪白的肉面上渗出一丝丝细小的血点。

“啪!”

“啪啪!”皮鞭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腋下犹如一下下过电一般,像是要撕裂,又像是用无数小针刺入,酸,痛,麻,痒,各种难耐的感觉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

“啪!”

又一记!李雪用尽了力气去攥紧拳头,那里是身上最细致娇嫩的几个地方之一,这样连续凶狠的鞭刑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啪!”

这一次李雪用肩膀用力不断摇晃着手臂,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扎抽动,妄图宣泄皮鞭抽击腋下的裂痛,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用,可是哪怕能减轻一丝丝的疼痛她也愿意尝试一下。

“啪啪!”

连续两鞭,李雪高高仰起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打的那样狠,痛苦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而且愈演愈烈,“啊啊啊啊啊啊!”李雪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上百种疼法似乎一股脑刺进了她的神经里面,之后整个人犹如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又昏过去了。”钦差皱眉说了一声,“真不禁打。”

狱卒首领急忙浇冷水。

这一次,只一瓢李雪就醒过来了,可是却并不抬头,垂着脸,秀发带着水珠也垂落着,一对秀气滚圆的玉色肩膀发出一连串的颤抖,李雪竟是在无声的抽泣。

此时李雪的心理充满了委屈,可以说从昨天这个时候起,各种法子的折磨就没有停下过,先是杀威鞭和木马,睡了半夜之后又拎到大堂熬刑逼供,下了堂就罚站刑,之后又夜审,也不说审什么,拖过来吊起两手就是打。

钦差看着李雪哭了一会儿说,“你爹是李大富吧!”

“是!”李雪小声答道。

“我接到线报说你爹私通西洋,购买BANNED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

“没有!”李雪抬起头看着钦差。

她入狱以来第一次正面直视钦差的眼睛,钦差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无数玉掌镇三江的传说涌上心头,传闻这可是一个能一掌劈断房梁,光凭绵力一按就能按碎水牛的头骨的真正绝世女侠!据那个狱卒首领所说,如果她愿意,捆着她的这根铁链,都能随时崩断,被反关节捆扎的情况下还能崩断铁链,这样的功夫即使是在大内也从未真正见过!

而李雪此时的心中却转过无数个弯绕,是真的有人诬陷爹,还是为了折磨自己找出的理由,又或有其他的阴谋在其中?

钦差此时被李雪的眼神吓得是一身冷汗,但是作为钦差的尊严自然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犯吓倒,立刻绕到李雪的后身,对着她的玉背狠狠抽了几鞭。

这几鞭李雪咬牙挺住了。

钦差摆摆手,狱卒首领将李雪放下来,脚上的刑具也都去了,将她拖到一个老虎凳刑架上,手臂,肩膀,脖子,腰,膝弯,各个部分都用皮带固定住,双脚的大脚趾各自用单个的脚趾铐铐住,脚趾铐的铁链向上延伸挂到天棚上,只要向下拉铁链,就会牵扯脚趾将整个小腿吊起来。

钦差亲自调整铁链的高度,直到李雪的脚跟距离老虎凳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李雪只是秀眉微蹙,喘息也有些急促,不过还远远没有达到承受的极限。

狱卒首领这时候拎着水桶走了进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水桶里是一满桶热气腾腾刚烧开的东西,定睛一看,表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浆!

桶里还插着两根剥了皮的细藤心。

“已经熬了两个时辰了,辣椒浆都煮进藤条里面了,还加了盐巴和一些别的料,这东西抽一下,绝对能让咱们李大女侠酸爽欲死!”

“你们这里还真是有些门道。”钦差抽出一根藤条,狱卒首领也抽出一根藤条,两人在李雪的脚边站定了。

“嗖!”

“啪!”钦差首先打出第一下!

细长的藤鞭前端划出优美的原型曲线,狠狠抽在李雪白净的左脚脚心上。

“咯吱咯吱!”李雪的银牙几乎咬碎了!这一下太疼了,李雪有种脚筋几乎都要被抽碎的错觉!眼眶里瞬间就充满了泪水。

“啪!”狱卒首领的一下!这下是右脚的脚心。

“咯吱咯吱!”她依然是咬紧了牙关,我还能熬住!不要叫!不要流泪,敌人会笑!她暗暗对自己说,可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根本熬不多久的,可能下一刻就会疼的哭出来,像个普通女子在受刑时候的样子绝望的哀嚎哭叫,挣扎求饶。

“啪!”

“啪!”

“啪!”

“啊!”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嘴巴的张开,面部肌肉的抽搐,眼泪也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喷涌出来!

“啪!”

她的手腕虽然被绑在了,可是双手还是强行反手扣在木架上,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啪!啊!”藤条抽击脚心和李雪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辣椒浆随着抽打也一下下慢慢涂满了李雪光滑的足心表面,白玉一样的狱卒慢慢变成了从里面透出的粉红色,好像轻轻一挤压就能挤出草莓汁一样的感觉。

“啪!”

又是一记!李雪用后脑勺顶住刑架,紧紧闭着嘴巴忍住没有叫。

“啪!”

一下比一下狠了!一下比一下疼!

其实未必是打的更狠,而是足心开始肿起,辣椒浆的刺激也使得她本来就细嫩的足心更加敏感!她此时头顶着刑架,胸部和腰部却向前弓起,拼命地熬住这样的拷打,可是才七八下,她就在难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因为脖子处的皮带死死勒住了她的喉管,只要不是端坐的姿势,就会喘不上气来。

她恢复了端坐,可是这样肌肉放松的姿势根本熬不住那样的打法!

“啪!”的一记!

李雪顿时“啊啊!”的惨叫出来。

“啪!”

“啪!”

一下接一下的藤鞭抽在李雪的玉足上,像是在玉莲花上肆虐的狂风,极速的鞭打频率已经超过了李雪能够承受和适应的范畴,她的叫声变得颤抖和癫狂,身子也开始不规则的抽搐抖动。

这时候钦差斜下抡鞭,藤鞭的尖端狠狠抽在李雪玉足的两个掌丘之间,瞬间就形成了一条青紫。

“啊!”李雪疼的全身都左右晃动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别打!别打了!”

但是狱卒首领哪里会理会,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要求饶了吗!”耳边响起嘲笑声。

“别来了!”可是李雪根本听不到,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疼痛和求饶中了。

“不要!”

“啪!”

“啊!”

“别啊!”

两只脚各挨了足有五六十下以后,两个暴徒才将藤鞭扔回辣椒桶里。

狱卒首领用干净的毛巾沾了地下水给她擦干净脚心,“嗯嗯啊啊!”从火热一下子变得清凉,李雪舒服的呻吟出声音来,不过之后马上就忍住了,满脸臊得通红。

此时她的一双足心整个都肿了半寸高,粉里透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藤鞭的青痕,个别的痕迹已经淤青一片甚至开始发紫了。

狱卒首领不断更换冷水毛巾,冷敷李雪娇弱的足心,问道,“舒服吗!”李雪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只要招了你爹购买BANNED意图谋反的事实,我就准你把双脚都泡在冷水里。”

李雪轻轻摇头道,“别骗我了,我在大堂上招认杀人认罪之后,又扔到大牢里折磨至今,等我招了我爹谋反,你们又说不定让我咬哪个朝廷大员合谋,况且我就算招供了,我是罪人之女,按律是最高处刑,到时候更是任由你们捏拿了!”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你当下不会那么难受!”说着狱卒首领拿开了毛巾。

顿时,一股剧烈的辣痛一波波顺着她的双脚蔓延开来,难受的李雪全身都忍不住扭曲了。

而狱卒首领和钦差将早就准备好的荆棘条拿了出来,那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荆棘条,上面布满了三角形的荆棘刺,毫无疑问这可比藤心疼多了!

这一次是狱卒首领先打!

“嗖!”先是带着腥味的风声。

“啪!”刑具接触已经肿起的脚心的声音。

“啊!”女侠惊恐和疼痛交加的惨叫声!

李雪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脚,十个青葱肚儿似的秀气脚趾绷紧放松,绷紧再放松,可是怎样的挣扎和扭动也分散不了足心传来的剧痛。

无数尖刺瞬间刺进足底,之后从随着荆棘条在脚心表面的滑动,从四面八方割开了细嫩的足心外皮,留下一丝丝比发丝还纤细的血丝痕迹。

荆棘刺里面的毒素自然也注入了皮下,一条条一丝丝的麻痒锐痛犹如一根根针深深刺进肌肉深处,又像是无数小虫在足心爬行!

“啪!”又是一记!李雪疯了一样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另一只脚,可是其实根本看不见脚心受刑的惨状,她的头发在摇晃中像是跳舞一样飞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喷着涌出来,清秀如玉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

“啪!”

“啪!”

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长!

李雪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机械的哭叫!

“啪!”

“啊!”

“啪!”

“啊!”

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第八章:受罚(上)

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这时候李雪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眼神如炬,却冷冷盯着那个黑脸狱卒,那黑脸狱卒居然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讪讪收起了鞭子,道,“没什么,传李雪上堂问话。”

李雪也不答,径自走出牢房,两个狱卒则跟着她后面,却像是两个跟班的小弟。

直到将女犯交接给来领人的衙役,两人才回过神来,白脸狱卒长吁一口气说,“妈的,吓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黑脸的却一头冷汗,没好气说,“你算什么,她可是直接盯着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过,都没这么吓人。”

白脸的“呸”了一声,忽然见着一个扫地的狱卒,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道,“小三子!”

监狱里的狱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狱长,之后是狱卒首领,往下是寸头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脸白脸这些普通狱卒,当然还有更底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三子一类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扫把,点头哈腰,“白爷您吩咐!”

白脸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去!把黄字六号的那个小贱人带到地牢去,敢坏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给她松松皮子。”

“是!是!”他一溜烟儿跑了,黑白脸两人则坐下来喝茶。

小三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跑回来道,“两位大爷,都准备好了。”

黑脸狱卒点点头,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脸狱卒扫视了一眼,发现小婉已经规规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间了。

这大牢分为两层,第一层空间比较大是审讯和关押的地方,地下一层小一点,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几个房间,一些比较不上台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层,之前的水牢和杀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见着三个狱卒一起进来,小婉怕的全身都发抖,白脸狱卒倒是没理会小婉,而是赞许的对小三子说,“小子,办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支起来三个刑架,第一个是滚圆的两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桩,表面粗糙,木桩上中下有铁箍,铁箍上拴着捆人手脚和腰的麻绳和铁钩;第二个是个门字形的框架,门的四角是带着铁链的手铐和脚镣;第三个是个十字架。

这是最常用的三种刑架,分别把女犯绑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边是一个长条案,皮鞭,藤条,戒尺,竹板等几种常用的刑具依次排开。

黑脸狱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小婉一脸懵懂,“贱婢不知。”

“装傻!”黑脸狱卒气极反笑,“把她挂起来,先让她叫两声!”

小三子和白脸狱卒冷笑着拎起小婉,将她拖到木桩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吓死了,小幅度的挣扎着,两人将她一把按在木桩上,双手交叉,手腕用麻绳死死扎起来,挂在木桩最上沿的铁钩上,腰也扎在木桩中间,最后脚腕扎在木桩下部,不够长的囚衣囚裤顿时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来,这样小婉的胸,细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脚背,都紧紧贴着粗糙的木桩,磨蹭得生疼,脚趾尖距离地面三四寸的样子,脚下不挨地,让小婉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恐惧更甚。

她扭过头去,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狱卒,她怕的都说不出话了,却惊恐的发现黑脸狱卒在案子前扒拉两下,最后拿起最前面那条一尺半长的马鞭,这是条蛇皮马鞭,根部有婴儿手臂粗,尖端只有手指尖细,里面是硝制好的牛尾筋,外面用蛇皮包裹,鞭身是幽暗色的蛇鳞,蛇鳞用丝线穿在牛筋上,抽下去的时候,蛇鳞被风吹得张开,落在受刑人的身上再合起来,那一瞬间就像被一百个小夹子夹了一下,一记鞭花其实有无数细碎的蛇鳞割痕。

在小婉的恐惧中,黑脸狱卒狞笑着走到她背后。

“啪!!”

“啊!”沉重的皮鞭狠狠落在小婉的背上,前胸紧紧压在柱子上,剧烈的疼痛迫使小婉猛地仰起头,发出沙哑的惨叫。

两条纤细的玉臂交叉在一起,双手握紧了拳头,秀眉紧紧簇在一起,两行眼泪顺着耳线流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喘息和短暂的抽搐,可是身子刚刚抽动两下,黑脸狱卒就又抡圆了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呜呜!”小婉咬住下唇发出压抑的哭声,把秀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雪白的肘尖用力夹住木桩,似乎这样能够分散一些刑痛。

这一下没能将小婉抽的哭叫出来似乎令黑脸狱卒没了面子,后退两步高高扬起手臂,抡圆了皮鞭,狠狠砸了下去。

“啪!”

“啊啊啊!”小婉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疼痛发出长长的惨叫,之后又咬紧牙关,闭紧嘴巴,面部的肌肉绷紧,全身都发出抽筋儿般的微微颤抖。

“啪!”这一鞭从小婉的左侧肩膀一直划下去,抽到右侧副乳的位置。

“咿呀!”小婉哭叫一声,将自己清秀的下巴垫在自己的右臂上,眼泪顺着脸颊淌在手臂上。

她一脸的悲凉,表情上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的恐惧。

生死和折磨都不由得自己做主,什么时候停止鞭打,每一下打多狠多重都没法预测和控制,她甚至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啪啪!”鞭打继续,小婉时而全身贴在木桩上,时而摇晃着脑袋,时而攥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雪白的掌心肉里,下唇咬出了血渍。

“啪啪!”皮鞭划破了小婉的舞衣,在她娇嫩的背肌上肆虐,每打一鞭,小婉的秀眉都下意识蹙紧,之后再微微放松上扬,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目光开始涣散,口中轻轻叫着,“饶了我吧!”

“啪!”

“哦啊!”小婉哭叫。

“啪!”

“呀啊!”小婉扭动。

“啪!”

“啊啊!”小婉哀求。

“啪!”黑脸狱卒绕到她的左身侧,狠狠一下抽在她腰背相间的软肉上!

“啊!”小婉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喊,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拼命拨动,扒拉着木桩,想要向上躲避,虽然是徒劳,可是脚趾却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了,这一下太疼了,小婉拼命尖叫,颤抖,高高扬起下巴,清秀光洁的下巴尖扬到了身体的最高处,她闭紧了双眼,清冽的泪水顺着两边的眼角流淌下来。

“啪!”又是一记毒打。

“啊!”随着惨叫,小婉的姿势下一刻就疯狂的改变,用力的甩着头,面朝身体右侧,脸压住自己的手臂。

“啪!”

“啊啊!!”之后再次惨叫着回复到下巴扬起的姿势。

“不要啊!不要!”她哭叫着挣扎着,咧着秀气的小嘴不停的哭,清冽的口水都顺着口角流下来了,秀气形象瞬间摧毁。

“啪啪!”

“啪啪!”

连续抽了四下,黑脸狱卒有些累了,将皮鞭交到白脸狱卒手里。

“呼哧!呼哧······”小婉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喘息着。

但是白脸狱卒很快就走过来,狞笑着抡起了皮鞭,他憋了半天早就按捺不住,疯狂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啪啪啪!”一下急速接一下,就像疾风骤雨摧残着雪白的小梨花。

“不要!”

“啊!”

“啊啊!”小婉依然承受不了这样快速和这样强度的鞭打,惨叫了几声,全身都绷紧上扬,几秒钟之后却全身都软了下去,显然人已经昏死了。

几个暴徒当然不会因为她昏过去就饶了她,兜头几瓢冷水就将小婉泼醒了,之后在她凄凉的求饶中,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一直从腰扒到小腿根。

“不要!”小婉哭着求饶道,“大爷,别扒我的裤子,求求你们了!”她慌乱的扭动着柔媚的腰肢,小婉的腰肢犹如细柳,纤细而柔软,两片臀瓣呈略扁的椭圆形,微微外八翘起,表皮雪白紧致,配合她一身营妓的舞衣却是恰到好处。

黑白狱卒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各自从案子上取了一条二尺长的竹板,抡圆了照着小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黑脸狱卒大力抽下去。

“啊哦!”小婉顿时惨叫着全身都向前扑去,胸完全压在木桩上压得扁扁的,脸都差点撞上!

“啪!”

又一下,白脸狱卒的打法要更阴损一些,只打一瓣臀肉,竹板的尖端正好扫在菊门上,将整片臀肉都抽得飞了起来,小婉“啊”地惨叫着,又疼又害臊,两瓣臀部瞬间缩紧,这样就可以避免臀肉被抽飞露出中间的菊门唇肉。

可是行刑的狱卒哪里会让她如愿,狠狠的又是一记重击,使她全身再次向前扑去,说是向前扑,其实因为手脚腰都用麻绳扎住,只有扑这种错觉和避免脸装在木桩上的动作,一分心两臀瓣就忘记绷紧,另一个狱卒自然又是一记侧抽,将她的另一瓣臀肉也抽的飞弹起来,再次露出了粉红稚嫩的菊门。

两次竹板的扫击让她的菊门火燎一般疼,小婉难受的大哭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大爷开开恩啊!”

“啪!”

“啊!”

“啪啪!”

“饶···饶命啊!”

连续的抽打使得小婉本来就圆滚的两瓣蜜臀开始向两侧肿胀,打到二十几下的时候,即使不刻意的侧抽,也能看见菊门和唇肉的边缘了。

小婉的叫声开始沙哑。

“啪!”

“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毒打,小婉惨叫着再次昏死过去。

几人将小婉从木桩上解下来,泼了好几下冷水,人才呻吟着醒过来。

小婉睁开眼,就看见一只穿着黑靴的大脚,大脚的主人见她清醒,脚尖在她肩膀下面一点一挑,将她踹翻个跟头,“这回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了吧!”

“贱婢知道了!”小婉哭着说,她慌乱的提上裤子,此时她已经明白装傻并不能逃避挨打,只好苦着脸道,“贱婢早上不该拦着两位大爷。”

“哼,你是怕我们俩心怀不轨想要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吧!”黑脸狱卒恶狠狠道。

“不敢!贱婢不敢!”小婉慌忙跪下磕头,这她哪敢承认。

“不敢?老子看你没啥不敢的!”白脸狱卒哼了一声,指指旁边的门字架,在小婉的哭喊中,黑脸狱卒和小三子将她拉扯了过去。

这一次,小婉是疯了一样真正的挣扎,可是依然敌不过两个成年男子的力量,被强按着铐住双手双脚,铁链一拉,四肢就被X字形张开。

小婉被吊在半空中,无助的看着黑脸狱卒邪恶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之后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前襟全部撕开,露出里面的两团雪白。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

小婉哭着求饶道,“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大爷!”

黑脸狱卒被她哭得烦了,骂了一声,“叫什么,你不是营妓吗!千人骑万人上的浪货,在这里装什么纯!”

“不是!不是!”小婉哭叫道,“贱婢不是营妓。”她又羞又愤下,口不择言道,“是张员外家的二公子强抢贱婢不成,诬陷贱婢是营妓,贱婢熬不过公堂的板子,才屈打成招的!”

黑脸狱卒冷笑一声,“你知道诬陷员外公子是什么罪名,指责县令大老爷严刑逼供又是什么罪名!就单独翻供这一项,就够打满堂红了!”

小婉顿时惊呆了,几乎忘了自己被剥掉上衣的事情,再不敢说话,就在这时候,黑脸狱卒抡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小婉胸前粉嫩的玉兔,狠狠就是一记!

“啪!”

“啊!”小婉冷不丁挨了这一下,顿时惨叫起来······

第八章:受罚(中)

公堂外。

“犯妇李雪带到。”领人的衙役通报了一声,就退下了。

李雪缓步向前两步,慢慢跪下去,之前脚趾被重重拶过,脚底又挨了重鞭,虽然经过一夜的修养,红肿已经消退大半,但是雪腻的足心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青紫痕迹,因此跪下去对李雪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发现之前的苏衙役和那个心软手轻的衙役都不在,而是新换了几个看上去更加健壮凶悍的中年衙役,这几个衙役都是大大的手,粗粗的骨节,各自握着滚圆的黑漆红头木杖,这种木杖长足有七尺,通体刷着漆,杖尾部是圆的,杖头刷着红漆是扁的。

圆头那边是作棍用,专打大腿,扁的那头打的自然是屁股,这种公堂专用的刑杖本身就有五斤多重,打一下都能疼入骨髓,体质弱些的人,挨上七八下就能骨断筋折。

李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李雪跪好了,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道,“李雪,你可知罪啊!”

李雪自然是跪的笔直道,“小女子知罪,之前因为误会,毙了两个黑虎帮众,小女子今后定将悔改。”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加上李雪的女侠气质,名望,周围围观的百姓甚至有人开始叫好了,毕竟黑虎帮臭名昭著,她毙了黑虎帮的人也算是大快人心。

“哼!”县令却是冷哼一声,心下奇怪,昨日大堂上这女子被刑求的痛哭流涕,昨夜也关照大狱里再加严刑,怎么今日反而硬气起来了呢。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本官问的是你爹李大富私自联系外族,铸造兵器,通敌卖国的事情!”

李雪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群众道,又看向县令道,“回禀县令大人,第一,我爹是否通敌卖国,小女子不知道,第二,若是大人怀疑我爹通敌卖国,大可派人去查,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李雪说着,外面围观的百姓已经有人出声附和了,“就是!”

“我看必有冤情。”

“明摆了栽赃陷害!”

听到外面百姓的议论,县令有些恼羞成怒,道,“为难?”他抓住了这个字眼儿,道,“大胆李雪,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在刑期的女犯,竟敢在公堂上质疑上官的问话,来呀,给我重打二十棍!!”

两个离得近的衙役听了顿时冲上来,其中一个上去一脚,将李雪踹趴在地,李雪的腰肢以下被迫贴着地,却奋力用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抬起来不服气的看着县令。

“砰!”一声闷响,重棍狠狠抽在李雪的大腿肚上。

李雪咬住牙关,双手变爪,深深抓进了公堂的地板里。

“砰!”又是一下。

李雪闭紧了嘴巴,喉咙发出闷哼。

“忍住!忍住!”她对自己说。

“砰!”

“砰!”

棍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揍在李雪滚圆紧实的大腿肉上。

见李雪如此能熬刑,县令不由得心生诡计,道,“这贱皮子!寻常女子早就痛哭求饶了,这刁女哭也不哭,叫也不叫,怕是闲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撸起裤腿来打!”

两个衙役当然欣然过去,将李雪的囚裤裤腿往上挽到臀部边缘,露出李雪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来,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线条优美,细致的皮肤紧紧绷在紧致的肌肉表面,每一寸都浑圆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啪!”没有了囚裤的遮掩,棍子完全落在雪白的大腿肉皮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李雪疼得想要滚动,哭嚎,可是她必须忍着。

“啪!”受刑刑都是越来越疼的,每一记抽在上一记打过的皮肉伤,疼痛自然也是叠加起来。

“啪!”

“啪!”这一下,李雪实在是忍不住,翘起了小腿,用自己的玉足护了一下腿肉,不料招来了县令的嘲讽,“哼哼,堂堂玉掌镇三江李大女侠这两下都受不住吗!你们两个,帮帮李女侠!”

又有两个衙役也是冷笑着上前,各自用漆木杖交叉从李雪细如银锥的足踝穿过去,别住李雪的一对玉足,令她的下身一动也动不得,而这样别着又导致双脚“大”字张开,使得两腿内八,大腿里子则完全暴露出来,行刑的两个衙役自然乐的用漆木棍的圆头去狠狠责打李雪的大腿里侧,这可比打大腿后侧疼多了!

“啪啪!”

“······”

“啪啪!”

“······”

不哭喊,不求饶,这样熬刑可更难熬多了,一滴滴香汗从李雪光洁的额头落下,凌乱的发丝贴在她娇红的面庞上,加上微微蹙起的柳眉,光看着就觉得各位的楚楚动人。

二十棍很快打完,李雪恢复成直跪的姿势,强忍二十棍抽在大腿上,让她双膝都微微发抖。

“李雪,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

李雪冷冷看着县令,“你问一百次,也是无招!”

“真是记食不记打!”县令丢下红签道,“再打二十大板!加罚二十足底戒尺!”话音刚落,衙役们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刑凳拖了上来,刑凳如同一长条板凳,两个衙役拎起李雪令她骑在板凳上,上身趴在凳身双手自然下垂,用麻绳扎紧了拴在前凳腿上,刑凳末端有足枷,两个衙役各自捏着李雪一只小脚,塞进足枷的孔中卡住了,令她双腿跪姿,足枷的下端有十根细麻绳,用来分别扎紧李雪的十个脚趾,使得脚趾强行掰向脚背,雪白的双脚脚心斜向上双脚向外撇,这是最适合抽脚心的姿势。

固定好姿势以后,同时上来四个衙役,两个拎着板子,在李雪臀侧站好,两个拎着戒尺,各自在她的脚面旁半跪。

“打!”

县令一声令下,一个拎着戒尺的衙役率先抽了下去。

“啪!”同样上了黑红漆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在李雪的玉足上。

李雪疼得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奋力想要将一只脚抽回去,可是木枷和麻绳固定住她的每一根脚筋,根本动不了。

“啪!”

“啪啪!”四条刑具接连抽下去,“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可是李雪除了发出闷哼和在刑凳有限的空间上略微扭动腰身以外,竟然没有呼出一声惨叫和求饶!

“不能叫!”

“啪啪!”

“要受不了了!”

“不能求饶!”

“啪啪!”

板子,戒尺在李雪早已不堪负重的臀尖,遍布伤痕的足心上肆虐着,旧的鞭痕鞭花上再重叠新的鞭痕鞭花,她娇小的身躯在刑具的风雨中不断飘摇颤抖抽搐!

“不能叫!”李雪对自己说。

“啪啪!”

“我还能挺住!”

“好痛!好痛啊!就叫一声,就哭一下!一下就好!”

“可是北野在看着呢!”

“啪啪!”刑具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皮肉表面,留下层层叠叠的伤痕。

“北野樱!你看见了吗!李雪永远都是你的少阁主!永远不屈服,永远不求饶!”

“挺住!”

北野樱是李雪的侍剑,也是姐妹,对手,她不允许自己被北野樱看低。

此时此刻,观刑的百姓中,有两个出尘少女,一个年轻些,脚蹬绣花软布鞋,身穿雪白中规中矩的侠女服,胸前绣着几根翠竹,另一个少女大一点也不多,却是一副蛮夷女子的打扮,额头前斜编一条细辫儿,橙色的绣绿叶抹胸短裤,淡紫色轻纱赤足,露出大片鹅黄色的细嫩肌肤,肚脐边刺身一朵难辨真假的樱花。

看着李雪被打成这副模样,年轻些的少女急的都哭出来了,“北野姐姐,怎么办怎么办!”

北野樱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李雪被拷打,她本是蛮荒大族的公主,三年前李雪和北野赌斗,不比武功,比的是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看谁最后求饶屈服,最后北野樱失血过多失去意识,李雪险胜。

北野樱遵守约定成为李雪的侍剑,可是却要李雪发誓,“永不屈服,永不求饶。”

“未来有一天,我将再向你挑战,不会再是这种流氓式的赌斗,而是真正的比武!我要堂堂正正击败你!”北野樱如是说,“但是我决不允许你,李雪,向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屈服求饶!”

“李雪,你招不招!”县令的惊堂木打断了北野的回忆。

“不···”李雪虚弱的答道。

“再加二十大板!剥掉下衣打!反正这刁女也不嫌害臊!”县令心中是有些佩服的,昨天那六十记重则下来,寻常女子怕是要打个半死,这李雪却能继续上堂熬刑还能咬牙不哭不叫,真是难得!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他今天就跟李雪耗上了,二十板子二十板子的打,看最后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上刑的衙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谁不想看看镇江女侠满是板花的娇臀呢!

一个衙役迫不及待伸出手去扒李雪的裤子。

“啊!”冷不丁一把短剑飞过来,一下将那衙役的手钉在公堂的地板上,那衙役鬼哭狼嚎着抓着自己的手喊叫起来。

“大胆!”县令吓得一下子站起来,虽然喊着大胆,却急忙后退两步,两个衙役持着棍子护在他身前,却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蛮族女子解开李雪身上的束具道,“今天退堂。”

“本官为何要听你的!”县令早就面如土色,敢在大堂上行凶伤人的,哪有易与之辈!

“因为我是北野樱!”这个名字一出,一时间即若寒蝉,所有人,不管是县令,衙役,还是附近的百姓,连喘息声都不敢太大,连那个手被钉在地上的衙役都咬着牙,疼的鼻涕眼泪血淌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蛮荒恶鬼北野樱,能止小儿夜啼。”李雪忽然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名气,本少阁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救了?”

北野樱不由一滞。

“退下!”李雪命令道。

北野樱脸上浮现不忿的神色,冷冷道,“我是你的侍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是剑阁的少主,聂剑仙的传人!你的屁股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剑阁的脸!”

“你肩负的是江湖,是剑阁的兄弟姐妹,不光是你娘一个人!”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你娘可能早就死了,你现在在这所承受的一切,可能完全没有意义!”

“退下!”李雪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娘不会有事!”

北野樱不再说话,带着南宫竹转身就走,南宫竹却一步三回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李雪。

见两人走远了,一个衙役小声问,“大人,怎么办?”

“怎么办!”县令一脚踹了他一个跟头,拍拍县令的宝座,“蛮荒恶鬼北野樱让退堂,你说怎么办!”

却说南宫和北野两女从公堂回到下榻的客栈,南宫竹是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刑讯逼供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北野姐姐,你想想办法啊!”

“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北野樱面无表情看着南宫。

想了片刻,南宫下决心道,“不错,我早就想好了,眼看着这些坏人日夜对小姐上刑,小姐的身子也越来越弱,我看他们分明是想要废了小姐的武功,之后再继续细细折磨,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北野姐姐,你且回剑阁搬救兵,你我约好三日,三日一早,你带着救兵突袭劫狱余杭所有的大牢,还有黑虎帮的三个分堂口,务必找到救下明月夫人,我则潜入大牢,暗中保护小姐。”

“办法很好,但是在大牢暗中保护小姐的会是我,你去搬救兵。”北野说。

“为什么!”南宫竹跳了起来。

“你不够狠,如果狱卒围攻你,你能下杀手吗?不能下杀手,你就会失身被擒。”

“我能!”南宫竹咬咬牙,“为了小姐,别说下杀手杀人,就算让我自杀,我也干!”

“好!”北野樱赞许的看着南宫。

两人说定了,便退了客房,找一处冷僻的小巷,运起轻功幻化成两道虚影各自去了。

第八章:受罚(下)

当李雪在公堂挨板子的同时,小婉也在地牢里受着三个狱卒的折磨,铁链将小婉的四肢最大限度拉开,关节发出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小婉甚至都害怕会不会下一刻自己就像五马分尸一样被铁链扯碎!

那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剥掉了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胸部完全暴露在阴冷潮湿的地下空气中,也暴露在三个男性狱卒狂热的视线中,虽然她对这一天早有准备,可是真正降临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接受。

“啪!”正手一记皮带!

“啪!”反手又是一记!

三个狱卒交替着抡着可怕的皮带,这简单的道具成为了小婉痛苦的根源和受罪的刑具。

结实粗糙的皮带夹带着冰冷的风一下下抽在少女雪白柔软温暖的胸部,将那团柔软细嫩打的翻飞,沉重的刑具抽下去那一刹,小婉的胸部立刻被打的瘫软下去,可是在刑具离开的瞬间又弹回圆,一下接着一下不间断的拷打中,她柔弱的胸部被不断的捏揉变形。

哭叫和求饶显然不能阻止暴行反而更能激起他们的欲望,直到三个人都打累了,白脸狱卒才将皮带对折用圈边儿支起小婉的下巴尖问道,“说,是不是怕我们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啊!”

“是的,是的!”小婉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汗渍,她胸前的两对小白兔在一下下的皮带抽击下已经变成了两对小粉兔。

这么激烈的拷打虐~打早就让小婉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小婉清楚的知道,自己答什么其实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玩够了想要放自己一马。

此时小婉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她带着哭腔承认道,“是的,贱婢是怕两位大爷对李女侠不轨,可是贱婢也是为了两位大爷的声誉着想啊!”

“油嘴滑舌,该打!”小三子打断小婉的话,在对同一个少女的行刑中,黑白脸狱卒已经认可了他的存在也就没有在意他插话,白脸狱卒道,“老子也玩累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焦三!”小三子谄媚说。

“嗯,焦三,剩下的交给你了。”说罢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

黑脸狱卒补充了一句,“这小贱人是判三年的营妓,罪名是潜逃,底线在哪你自己掌握。”说完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啼哭的小婉和焦三。

小婉见焦三年龄只有二十岁上下,觉得应该比较好说话,软言软语轻声哀求道,“小三哥哥,求求你把贱婢放下来吧,贱婢一定感激不尽!”

“叫什么小三,小三也是你叫的?叫三爷!”不料焦三可不吃这套,冷冷的答道。

“是!三爷!”小婉急忙回答道。

焦三还是将小婉从门字架上放下来,可是去并非好心饶了她,而是转瞬就将小婉绑到了十字架上。

手腕,脚腕,腰,都绑紧了以后,焦三挑了另外一种刑具,这刑具表面是一条二尺长的麻绳,可是里面其实是切得细细的皮子绞成的心。

焦三将麻绳鞭对折,中间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圈,麻绳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毛刺,焦三就用着绳圈在小婉的乳尖上上下刮蹭。

小婉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一瞬间无数种感觉从胸部尖端扩散开,酥,麻,痒,刺痛,火辣,割痛,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心中其实充满了恐惧,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身体却禁不住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而产生了巨大欲望,小婉平生第一次有种下身泥泞,渴望被侵入的奇异感觉。

“不要!不要!”

“别再弄了!”小婉的求饶因为快感而有些哭腔,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的尖尖,本来是一片粉红的平平的小圆点,在麻绳的刺激下肿胀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紫葡萄!

焦三弄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开打了,他走到小婉的左侧。

“啪!”先从她的左手开始打起,一鞭抽在小婉的手背上。

“啊!”小婉疼得尖叫起来,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左手,莹白的手背瞬间肿起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她用力挣扎起来,好在焦三绑的也不是很紧,她很快就变成了手心朝外的姿势,可是焦三立刻就照着她柔软的掌心也来了一鞭!

“啊!”小婉瞬间觉得自己的左手失去了知觉。

好在焦三并未一直打一个地方,他欣赏着小婉洁白的身体,细嫩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看一张干净的画布,而他将要用一支麻绳鞭子做笔,慢慢在这画布的每一寸都画满交叉网状的红线。

“啪!”他开始倾斜着抽下去一记记平行下鞭,在小婉粉嫩的玉臂上留下一条条鞭痕。

“啊!”

一开始,小婉还在看着自己的皮肉在鞭打下慢慢肿起变成紫红色的鞭痕,后来随着每一记鞭打,她都哭着将头转向另外一边,她的嗓子完全喊哑了,有时候,即使鞭打的很疼也叫不出来,只能轻轻的用喉音求饶,“三爷!三爷!求求你饶了贱婢吧!”

可是小三似乎有严重的强迫症,他小心翼翼的打,每一记的力度都几乎一样,甚至在小婉的皮肉上留下的鞭痕长度,鞭花肿起的高度都一样,每两鞭间隔大概一寸,他真的就如同一个画家在画画一样,在小婉的纤纤素手,粉嫩的手臂,滚圆的肩膀,细软的腋下,挺拔的双峰,光滑如镜的肚皮上留下一笔笔交叠的伤痕,这可真的是“遍体‘鳞’伤”。

与此同时,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来到了牢门口,当值的黑白狱卒自然是得交接,两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进牢门,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狱卒顿时一滞,不知怎么接话,都忘记了锁牢门。

“我说,”李雪冷眼看着他俩,“小婉在哪!”

黑脸狱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脸狱卒则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扭头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将小婉换了一个刑架,这个刑架形似太师椅,刑架两边各立着一根高高的铁棍,铁棍上套着许多钢环。

焦三令小婉坐着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淫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著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第九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第九章:毒刑(下)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著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著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透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底,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阴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阴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交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阴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阴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阴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阴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著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

“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第九章 番外 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就是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第十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章:地牢(下)

黑虎帮主看了一会儿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这个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个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见方,不过也华丽许多,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脸青涩的少女。

皮肤呈娇嫩的鹅黄色,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张开,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见着黑虎帮主走进来,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见,少女的双膝下面压着一条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进膝盖缝隙里面,之前蹲跪着,柔软的脚背紧贴地面,跪直了以后则是十个脚趾撑住地面。

“怎么样?秋小姐,跪的还好吗?”帮主调笑道。

少女娇羞的面庞上泛起一丝红潮,道,“只要帮主喜欢,涵欣怎样都愿意。”

“秋涵欣,你那么喜欢侍奉本帮主,那不如本帮主娶你做帮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帮主说笑了,涵欣不过是罪妇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当得夫人,只求帮主大人记得贱婢,时时能来看看贱婢,贱婢就满足了。”

帮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顺着劲儿向前微微前倾,十颗脚趾本是撑住地面,可是向前倾以后,每只脚只有两个脚趾能撑住,第三个脚趾则只能刚刚碰到地,四趾小脚趾则都凌空,纤细的小脚趾本是弯弯的,这时候却接近绷直,圆圆的脚趾肚儿微微颤抖,这样的姿势使得每个脚趾受到更重的压力,膝盖也更疼了。

“还有些自知。”帮主说着从墙上解下一条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头,眼神充满恐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口中道,“大人要责罚贱婢了吗,涵欣好高兴啊!”

“啪!”毫无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洁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声啼叫起来。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结结实实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则绕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侧面,疼的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声娇啼。

“舒服吗!”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贱婢很喜欢!”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两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间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细致背皮。

“啪!”黑虎帮主换了地方,抡着鞭子在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从头到脚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后腰拧向右侧,头拧向左侧。

“啪!”

“啪!”黑虎帮主继续一下下抽那片细嫩的皮肉。

而涵欣则咬牙闭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从舌线下面发出一丝“嘤嘤”的低声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贱婢受得了。”秋涵欣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上洋溢起浪荡的娇笑道,“贱婢很喜欢,请帮主继续责罚贱婢吧!”

“啪!”黑虎帮主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花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鞭花的表层已经冒出了血丝油皮,甚至有几个地方已经被抽的皮肉开绽。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欢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声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两口气,之后面部装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来就长得可爱,一笑嘴角出现两个小梨涡儿更显楚楚动人。

这时候黑虎帮主后退两步又是抡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侧肩胛上。

这一下够疼!秋涵欣整个人都前后拧动这,两个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着,被麻绳绑住的手腕又传来勒紧的剧痛,只好开合着手心来缓解剧痛。

黑虎帮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后,粗糙的打手顺着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沟里面行走,有沿着腰窝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着又反方向向上。

在抚摸过程中,黑虎帮主粗糙的手指,也沿着鞭痕蹭着,那鞭花本来就肿痛难耐,再加上这样捻蹭,秋涵欣疼的泪花直流。

女子在被伤害的时候总希望有什么人能呵护一下自己,此时被鞭打得这样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诉求道,“帮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难过!”

可是黑虎帮主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钳子一样将其捻住,再一转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她一遍叫着一遍向后闪躲,可是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样,只好再往前靠向帮主,这个过程中,她的膝盖被木棱捻的一条条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帮主才松开手,之后去取了麻绳,将秋涵欣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这样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盖上了,紧接着黑虎帮主往前一推,让秋涵欣仰着下巴胸冲上,抡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娇声叫着,脑袋摇晃起来,这样强度的打法已经开始让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帮主又从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开始往前躲,黑虎帮主却拉住她的头发,让她保持向上弓着肚皮的姿势,继续从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帮主,饶了贱婢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

“可是,帮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带着哭腔说,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这样打啊!

“啪!”鞭刑继续,黑虎帮主最喜欢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会因为秋涵欣的娇啼哭求就饶刑。

沉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动,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间的肌肉上,臀峰上,接着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间的细线。

“啪!”

“啊!”

“啪!”

“啊!”每一记鞭肉相接,就有一声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双腿不断发抖,她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将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动,鞭子的尖端则狠狠点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发出了第二声“啪!”

之后鞭身沿着臀沟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个人都挺了一下,接着两只大腿拼命的想要并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后,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两腿之间已经有一股清澈淡黄的液体流出,竟是被这一记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样并不会因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罚的!黑虎帮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满了秋涵欣尿出来的液体,接着,黑虎帮主又将鞭子塞进秋涵欣双股之间,在她的两腿交接出慢慢蹭过。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娇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着秀眉,双眼无神望着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真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残酷。

秋涵欣被迫仰着头,仰着身子,看着黑虎帮的帮主挥动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帮帮主打的兴起,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凶残的权杖,在秋涵欣的尖叫声中,狠狠挺进了她的身体,秋涵欣尖叫过后,就开始顺从地配合着黑虎帮主前后扭动腰身,被吊住的两条手臂形成环形套住黑虎帮主的脖子,下巴垫在黑虎帮主的肩头,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咬弄黑虎帮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则贴在黑虎帮主壮硕如熊的身前。

忽然间,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铁针,慢慢刺进黑虎帮主的后颈,黑虎帮主正在兴头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轻咬自己的脖颈,时而还伸出粉红的舌头去舔弄,竟然没有感到异常,秋涵欣一边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在拧动,但是铁针却缓缓进入到黑虎帮主的脖颈内部,刺进一般之后,秋涵欣深深吸气,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铁针瞬间刺进黑虎帮主的脖子里,同时爆裂开,那黑虎帮主顿时死透了,

秋涵欣双手交互一搓,绳索瞬间断开,又拿着铁针一划,将绑住大腿根和双足的麻绳也弄开,之后嫌弃地将黑虎帮主的身子一把推开,费力的将膝盖从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会儿膝盖才有力气站直了。

为了这一天,秋涵欣策划了一整个月,不错,秋涵欣就是剑阁放在上官身边保护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并不高,但是心思玲珑,即使是不着丝缕也能将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藏在自己体内,比如长十公分的铁刺藏进自己的手指之中,又会制造火器,懂得机关诡计,算是个奇门人才,是北野樱的一个弟子。

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实力并不足以带着上官明月杀出重围,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缚,为了装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她号称自己喜爱受虐,经常以喜欢黑虎帮主为由接近黑虎帮主,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贴身一刺解决了他。

秋涵欣杀了黑虎帮主,并未急着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头,就地磨成木头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些香料,将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塞进黑虎帮主贴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个小洞。

做完这些,她穿上旁边破烂的囚衣走出门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着遍体鳞伤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猫着腰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铁针狠狠刺进那个男子的喉咙里,男子放开上官,捂着喉咙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则抱起上官明月,沿着地牢的路线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没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潜出非常顺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时候,忽然一个牢房里面传来响动,那牢房里面关着另外一个女子,见着秋涵欣抱着上官明月往外走,恶向胆边生,双手拍着牢门大声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顿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队黑虎帮的帮众冲了进来,秋涵欣恶狠狠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将她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之后抱着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赶在黑虎帮的帮众看见之前将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这样上官明月就逃脱了干系,而秋涵欣自己则从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与黑虎帮众大战起来。

一炷香以后,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帮主身前,黑虎帮的帮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两眼瞪圆,死不瞑目,瘦高个恶狠狠的说,“大哥,你看二弟为你报仇!”

说着话,外面传来嘈杂和怒骂声,五六个帮众反拧着秋涵欣的手臂,将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个叫到,“二帮主,这贱人功夫了得,定是恶龙帮派来的!”二帮主一看,五六个黑虎帮主围着打一个女子,居然还个个挂彩,其中一个头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帮主怒极了反笑,“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谁拍你来的?说好了,老子给你个痛快!说不好,哼哼,老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秋涵欣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卖了,再不复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带着嘲讽和傲娇说道,“你二娘我是恶龙帮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们大帮主,龙老爷子派我来的,我们恶龙帮早晚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你娘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放了我,等恶龙帮杀过来的时候,我也饶你一条狗命。”

二帮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西给我拿来!”

立刻就有手下去准备东西了。

二帮主狞笑着看着秋涵欣道,“你很好,实话告诉你,老子的确有个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亲娘,谋取老子的家产,你猜后来她怎样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一种不良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现在还活着!”二帮主狞笑着说,“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得让她一直活着啊!”

很快几个帮众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其中几个人用麻绳扎紧秋涵欣的两个脚趾,使她双腿大大分开,倒吊在空中,两个帮众一前一后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个将一根粗麻绳挂在秋涵欣的裆部。

两个帮众一人拉着麻绳的一边儿。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此时全身都吓得发抖。

二帮主蹲下来狞笑着对秋涵欣说,“怎么样,二娘,想说点什么?”

“不!”秋涵欣吓坏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说着话,就感觉胯间的绳子在慢慢动,前面的的将绳子拉到底儿,后面的帮众猛然将绳子拉过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可这个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摆动。

粗糙的麻绳一下就将秋涵欣的囚裤摩开了,像是穿着开裆裤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细致器官,她的菊门细小紧致,会阴粉嫩,桃源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草木,两片大唇本来应该是紧闭,但是此时已经被麻绳攻破防线,粗糙的麻绳下端紧紧压着勒住两片小唇和便器,麻绳前端则紧紧压住了花蕊和耻骨。这一记摩擦,让她两腿间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红肿胀。

还未等秋涵欣说话求饶,前面那个帮众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着,她拼命收缩菊门,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绳已经将她两腿间的细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边倒的出现了破损的肉芽!

“呼哧!”后面的帮众开始用力,这一次是慢慢锯。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 秋涵欣哀嚎惨叫着,虽然她看不见,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现在的模样,娇柔的皮肤完全被刮坏了,上面沾满了一些细小的血沫儿。

两个帮众忽然转换了方向,一个高高抬起绳子,另一个低低放下绳子,让麻绳绷直,只有一个点接触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后两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两臀峰间的尾骨顿时变成了一条血痕。

两个帮众调换姿势,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将绳子压在秋涵欣的耻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这一次对于秋涵欣来说更加恐怖,因为她是可以眼睁睁看着麻绳在自己的耻骨处摩擦滑动,将粉嫩的耻骨上的皮肉锯得皮肉开绽!

锯完了耻骨,一个帮众一脸嫌弃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将麻绳塞进大小唇中间,紧紧压着两者中间的粉嫩细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杀了我吧!”胯下再次传过尖锐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喷泉一样呲出来,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喷完之后,还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着腹部慢慢滚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疯了,她从前知道用绳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这样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锯胯和大腿根的细肉,两个帮众同样是采用了慢慢割锯的办法。

这一次在缓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惨叫着昏了过去。

看着秋涵欣被折磨成这样,二帮主这才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道,“今天先到这,给她上药,明天继续!”

第十一章南阳(上)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第十一章 南阳 (中)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依文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十一章:南阳(下)

依文女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和另外一个衙役也跟着走过去。

两个衙役站在依文女侠的面前,之前使坏的衙役狞笑着说,“依文女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侠了,难道这点规矩也不懂?”

另一个衙役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不过也不满的说,“不错,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难道依文女侠架子大,还要我们兄弟帮你脱光不成?”

依文女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颐气指使,如今被两个衙役冷嘲热讽还要主动脱光,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可是作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抬起纤纤素手,一点点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双手试图去遮掩住胸前的两抹嫣红。

她一双玉手环住胸前的两点,又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上下打量着依文赤着的上身,腰腹之间的腹肌线条曲线柔和,结实饱满又没有丝毫赘肉,胸围却有些消瘦,胸部下围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轮廓,不过一双大胸却是比寻常女子丰满得多了,因此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协调,那衙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女侠的身材虽然瘦,胸前这两团肉肉却是不小啊!”

另一个衙役则说,“依文女侠,莫非你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人话吗?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脱光,你留着裤裙做什么?”

依文女侠被两个衙役粗鄙的话惊到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将罗裙解下丢在一边,又去了里面的亵裤。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在男子面前赤着身体,还是这样多的男子,她夹紧双腿试图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带,好在她汗毛较轻,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还是能堪堪遮掩住羞处,另一只手臂则横着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处嫣红。

两个衙役看着依文女侠裸露的身体,都呆住了,两人何曾见过如此高品质的女子胴体,依文女侠出生自峨眉山脚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带发修行,晨起念经,午后习武,20余年的念经苦修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高雅圣洁的气息,而多年的习武也让她的身躯非常纤瘦而健美,她虽然上身消瘦,可是双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丰满,肌肉柔软曲线优雅,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表面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尘。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过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将其双手反按在木桩后面,用麻绳紧紧扎住她的两个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绳去扎住她的两条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后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着高高顶起,依文本来就偏瘦,两乳硕大,这样的顶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两团分别向两边张开,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够长,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脚,用脚掌前缘顶住地面。

这屈辱的姿势使得依文女侠再也忍不住屈辱,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那个使坏的衙役是负责行刑的,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壮的手臂,从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条拇指粗两尺长的单股皮鞭,打了对折缓步向着依文女侠走去,依文被绑的姿势非常难受,此时是右脚脚掌撑着地面,左膝盖微微弯曲抬起,双脚轮番撑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侠的右侧,他的身材要远远比依文女侠高大,居高临下上下扫视着依文女侠的胴体,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蹙着眉宇,脸倔强地扭向左面。

坏衙役松开对折的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侠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侠,也难以抑制即将面临被鞭打的恐惧,她轻轻扬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侠的两胸磨蹭了几下。

依文顿时转过头,扬起脸怒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怎么,不服气?”使坏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挣开绳子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关别过头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传来阵痛,衙役依然没有松开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捻着。

依文女侠双眉挑起,这样的侮辱使得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左脚微微抬起,想要踢那个衙役,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此时早就崩开绳子离开这个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绑的时候将麻绳崩碎还不是她这个级别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两个手肘手腕都被麻绳死死扎住,无论衙役对她做什么,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罚,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毕竟是大庭广众,衙役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会儿见依文女侠并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凌空抽了两个鞭花,发出“啪啪!”的炸响,人也走的略微远了一点,依文女侠知道这是要开始行刑了,她本是别着头,微微低下,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扬起眼帘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势。

衙役先是将皮鞭扬到半空,瞄准了依文女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关,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广众下保持住女侠的威严和倔强,决不能失声哀嚎求饶,只是乳侧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抬起一只左膝,这是天生的下意识保护。

衙役并未急着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抬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识到抬脚并不会使得鞭打更轻,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会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脚,紧紧并起双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两个大腿的肌肉和隐秘之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轻易的看见两片柔软的什么器官的轮廓。

衙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极准确,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晕边缘,鞭身则沿着乳晕细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划过。

“···嗬”依文难耐的一挺双脚脚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气的脸颊歪向左边儿,她张开清秀的樱唇秀口,差点发出难忍的哭叫,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将哀叫忍住了,变成一声尖锐的叹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复上述动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觉得这样微微张口,在叫出来之前叹一下气是熬刑不哭的很好办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迹,右面内侧的乳肉上已经有一条淡紫色的鞭花凸显出来,左面的乳尖在剧烈刺激下要更长出半寸,而连续被抽了两记的乳晕表面已经冒出了两丝油花,渗出淡淡的血迹。

见衙役近距离观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着衙役,一脸不屈,好像在说,“别想把我打求饶!”

而衙役自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在最适合下鞭的地方,“啪!”这一次从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样的位置,连续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将头拧向左面,又拧回来,两片肋骨不断收缩张开,腹部也是上下浮动,显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两下,持续的鞭打让依文女侠的两只乳尖都高高耸立,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而勃之起来还是被打的肿胀起来。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开弓,一下下都准确抽在依文女侠的乳尖上。

依文女侠左右摇晃着头,张开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还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声,像是娇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间的一记重鞭,使得依文女侠再也难以保持矜持,叫了出声来,这一记鞭打,是衙役高高轮起鞭子,之后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侠右乳的乳尖上沿,并且在一瞬间整个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侠娇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细嫩的软肉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线,像是用小刀将她的乳晕划成两片一般。

“啪!”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鞭,不过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远超常人想象,她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上两条青筋明显的绷紧了,冷汗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罚都是从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个地方,乳皮上不,锁骨下,乳底。

杂乱无章的乱打,让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应的时间,身子犹如泥鳅一样在木桩上不断扭动,有时仰起头,有时又低下,时而头脸拧向左边,时而又飞快拧向右上,沉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的娇啼。

“啪!”

“嗯!”依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时而忍不住发出娇喘。

“啪!”

“···”时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时而忽如其来的一记特别凶残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扬起下巴无助的哭了一声,之后立刻就闭紧嘴巴,全身微微颤抖。

“啪!”

“啪!”皮鞭不断的抽落,围观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观刑的县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寻常的保人在这个阶段便会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还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侠啊!

20记的鞭胸很快就结束了,两个衙役上前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依文女侠一脸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吗,怎么才20下就结束了。

可是立刻两个衙役就押着依文女侠令她跪下。

20记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侠的傲气已经去了不少,两个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该跪下了,低着头,听见堂中的县令朗声道,“自己犯了错,就得自己承担,因此南阳城本来就不鼓励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抛头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女保人的处罚自然极重,众位父老乡亲可要引以为鉴!”

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应声好到,“是!”

原来是拿自己杀鸡儆猴,依文女侠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时县令又说道,“好了拉下去继续行刑!”

原来这南阳城的去衣鞭刑一百,并非是仅仅绑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别在五种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个不同部位。

第一个便是绑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时依文的两个乳尖包括乳晕都肿起老高,风吹上去都是阵阵刺痛。

第二个是绑在刑床上鞭背,所谓的刑床不过是两个比较矮的门字框中间连接一条巴掌粗细的大梁。

两个衙役将依文架到刑床上,双手双脚大字型张开,手腕脚腕捆在门字框的两脚,躯干趴在中间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顶在大梁上十分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这样两团刚被鞭打过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过这其实也是刑具设计者的一种阴谋,趴着的姿势使得血液向下流,刚被鞭刑过的柔软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会更加快速的肿胀起来,只是这些依文女侠还未意识到罢了。

衙役们将依文绑好了,便抡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部。

“啪!”的一记重击。

“啊!”依文轻叫一声,胸前向下顶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间软骨顿时像是挤裂一般疼,只好再抬起上身,这时候下身的小丘却更加紧密的压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侠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行刑的衙役并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着依文女侠承受这一鞭时身子的全过程变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灾难以后,衙役才将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劲儿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难以承受这种痛打,开始惨叫出声了。

“啪!”三鞭。

“啊呀!”这一次依文的身子贴在大梁上,没有在弹起来,可是在皮鞭接触皮子的瞬间,她全身表层的肌肤都不由得一阵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经浮现起三条横穿的紫红痕迹。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气,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她腰腹间的细肉一张一弛,自己都几乎感受不到的轻轻幅度去扭动腰臀。

“啪!”

“啊!”刑罚的到来总是极其突然,在依文女侠还未准备好的时候,鞭子犹如棍子一样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动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难以理解为何第二次这二十鞭如此之疼,难道背部的皮肤忍痛能力还不如乳皮吗!其实并不是,之前鞭乳的时候,衙役是凌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过去,乳球被抽的波动翻飞,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这次鞭背,每一记都是从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着,十成力量一点没浪费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难以承受了!

“啪!”鞭刑并未因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减弱,反而变本加厉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惨叫着,并且一次次抬起上身,双手双脚徒劳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阵阵的抽搐颤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没能逃离鞭刑的范围。

“啪!”

“哇啊啊!!”依文女侠细嫩的脊背,从两块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间的雪白背皮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红痕,每两条或者三条红痕中间还能看见一条条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鞭打,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抽的从刑床上高高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次依文都不顾下身的小丘压在大梁上的刺痛了,双腿腿弯无助的垂落着。

她感到意识都有些昏迷了,双手去够着门字框的边缘,两只脚也绷紧紧的。

她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打了!别打了!”

“啪!”

“啊啊!”惨叫,还是惨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肤都猛然收缩,之后又放松,颤抖。

拼命摇着头,想要哭叫,想要求饶,可是又知道不但没有用,还徒增笑柄,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不绝。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惨叫也一声赛一声凄厉。

“啪!”区区十几鞭,就将依文女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红色,看上去既惨烈又凄美。

“啊!——”她已经开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声的哭泣着,泪流了满面。

“啪!”

“哇啊!”剧痛难忍下,依文女侠开始挣扎,先是双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绳,接着拼命的蹬腿去挣拴住脚腕的锁链,压下道腰侧之间的筋都绷紧起来。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远不能再这种束缚的情况下挣脱,反而使得胸前的两团柔软玉兔般蹦跳摇摆。

“啪!”

“啊!”双手攥紧了拳头,掌心向前,细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滚滚。

“啪!”

“哇!”依文双脚脚面朝天,脚背顶在木架上,脚趾紧紧绷紧。

“啪!”

“哇!”依文惨叫着看向前方,泪眼模糊。

“啪!”

“啊啊!”还没有结束吗!打了多久了,结束了没有!依文问自己,同时小声的说,“请,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语犹如蚊声,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听见,索幸,20鞭的确是结束了。 两个衙役开始动手将她从刑架上弄下来,对女保人行刑的这五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组是骑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对女子来说一定是最羞耻的。

两个衙役将依文女侠从刑床上解下,扶着她走向第三个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还阵阵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还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两个衙役半拉半扯,还是将她拉了过去。

见依文女侠磨磨蹭蹭,使坏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讽刺的机会,道,“堂堂的女侠也会做这小女人姿态,难道自己不上去,等着哥几个抱着你上刑架吗!”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劳烦两位大爷大驾!”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三角木的两边,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锉马”,三角的尖棱上布满铁角利刺,眼下这个不过是缩减版的,骑上去虽然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尖锐的木棱也瞬间挤开两片大唇,深深压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极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双脚不能同时着地,依文不由得双手用力撑住三角的两边木板。

这个刑架本来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尽屈辱的。

两个狱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侠的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一个衙役拿出麻绳,套在依文的后脖颈上,绳子的两边从依文的肩膀头伸过去,紧紧勒住,然后绕着依文的香肩缠了一圈,又继续绕着她的双臂继续勒紧,直到双手手腕的时候,将两根绳子系紧。

三角架在一个门字框下面,门子框上边有铁钩,衙役拉下铁钩,挂在依文的手绳子上,将她反背双臂高高吊起,被迫趋势女神向前倾斜,双乳垂下,摇摇晃晃,胯下则是前端紧紧压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处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轻抚满捻自然是舒适无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将其压迫在尖锐的木棱上,就别提多难受了!

衙役调整吊绳的高度,每动一下绳索,依文女侠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啼哭,双脚向上夹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缓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压迫感。

可是刑架设计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会允许女犯逃刑的,立刻上来两个衙役,用麻绳拴紧依文女侠的足腕,将她的两脚脚尖固定在地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得依文女侠的下身完全嵌进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着一条藤鞭走到依文女侠的身后,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层皮子,尖端则是一个铁质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侠的臀尖上蹭着,藤鞭表面的触感与人手非常接近,依文还以为是衙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动着身体,这样一来,下身就更加难忍。

持鞭的衙役并不喜欢依文乱动,拎着藤鞭,将鞭帽狠狠顶在女侠的菊门上。

“你要干什么!”依文慌乱叫到,只觉得菊门口多出了一个异物,并且在不断深入,她拼命锁紧括约肌,不让那异物进来,衙役便钻动藤鞭,铁质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钻头一样在依文粉嫩的菊门褶皱上摩擦着,依文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辣热痛,再也不敢锁紧,反而放松括约肌,并且向外张开菊门,如排便的姿势迎接那藤鞭的鞭帽进入。

这个过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衙役早料到她会这样,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间,鞭梢就狠狠捅了进去,直接进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声惨叫,鞭帽整个没入那温软紧致的菊门之中,依文女侠的下身还没有开苞,菊门却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无助的哭了起来,华夏的法令十分严苛,对于衙役狱卒也是一样,决不允许强·暴女犯,可是进入菊门或者嘴巴却并未写进刑法,因此许多衙役狱卒都钻这样的空子,专门进入这样的地方,而实际达到的处罚羞辱并不逊于真正强·暴,甚至犹有过之。

衙役不断将藤鞭捅进去,抽出,再捅进再抽出,依文女侠则发出难耐的哀嚎,最让她难耐的是,在重复的抽插之中,她的肠道竟然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渐渐有快感出现,这更令自幼修习佛法的女侠羞愤欲死。

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衙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一下将鞭梢抽出来,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满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侠的菊门中为何如此干净啊!”

依文被当众问这等问题自然面红耳赤,不予理会。

可是那个衙役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春香阁的头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时候,便把价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进下身和菊门深处腌制自己的穴壁,带接客的时候取出,到时候下身异香扑鼻,引得无数恩客一掷千金!据说大诗人柳才子还专为她提了一句诗词‘待到清风徐来时,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侠一副俏脸看着清纯,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着在男侠客的膝下取悦承欢吧!”

旁边围观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着依文红肉都被翻出来的菊门,都不由得嘲笑起来。

依文臊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娇嗔羞愤,大声解释道,“本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饮花浆玉露,便处干净又有什么稀奇了!”

“啪”她话音未落,那个衙役便是狠狠一记抽了下去,谁会在乎她的解释,衙役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哇啊!”依文毫无防备顿时被抽的惨叫起来。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惨叫两声,之后紧紧咬住牙关。

另一边也来了一个衙役,跟那个使坏的衙役两人一左一右,左右开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侧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虽然表面看着瘦,大腿却比臀部还要粗上一点,只不过之前没有用紧绷的时候,乍一看大腿圆润,线条柔滑优雅。

这会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体还镶嵌着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绷紧肌肉,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就都慢慢鼓了起来。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颤抖,一对香肩尤为剧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汗流浃背下刘海儿紧贴额上,她张开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她张开的嘴巴还未合上,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

“啪!”

“啊哼!”藤条的威力要超过之前鞭乳,毕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会是用尽十分力去打,至于后背臀部都是多肉紧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几乎每一记都是抡圆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丰硕的臀面上发出雷鸣一样的响动。

每一下都极重极狠,且散乱无章的抽打,有时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时则斜着抽中双臀,又有时是抽击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几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肿起,远高于没有伤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山脉,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下面青肿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颜色逐渐变淡红,深红,紫色,尖端则是表面渗着发丝细小血珠儿的淤紫。两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红清澈的血丝在鞭花间隙蔓延,整个翘臀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雪山涧地图。

依文女侠秀口张开合璧,时而忍住,时而发出难忍的一声娇呼,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悲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两个衙役也不犹豫,直接解开绳子,将她连拖带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认刑罚的设计者真是才华横溢,居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记藤条是刚好将臀皮抽到皮肉开裂的边缘,而不至过于皮肉翻滚鲜血淋漓,同时兼顾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观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时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刚好肿胀到极致,压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种难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时候要翘起臀部,半开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觉伤口随时都能崩开。

果然,连依文女侠这样的女子都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刑罚,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来。

衙役令依文双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双脚松松绑在后桌腿上。

因为绑的松,依文甚至双脚能并拢不至于让下身的私密处外翻被众人观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坏的衙役单独行刑,这个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侠有仇一样,不但下手极狠辣,而且一有机会就出言讽刺,让依文女侠身心受到双重的伤害。

这回他又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黑色皮鞭来到依文女侠的面前,道,“女侠,你可认识此物吗!”

依文女侠顿时发出绝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着头去看那个衙役,带着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围观刑的百姓都纷纷摇头。

“要说是被打的惨叫那还可以理解,求饶就有些不要脸了!”

“就是!自己犯了错,不乖乖受罚还想要逃刑,真是给江湖人丢脸。”

“听说还是峨眉派带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来是女尼,怪不得被光着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脸皮薄啊!”

“还成名女侠呢,这两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侠像是母狗一样歪着脑袋求饶,她怎么不翘起一只脚求饶呢?”

听着旁边侮辱的话语,依文女侠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这些市井百姓,他们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衙役手里拎着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专门对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这种刑具可以说是臭名昭著,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长的一段鹿筋,经过秘法制作,重如铁棍,却软如棉絮,弹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轮一下,圆圆的筋就会被风挤压成扁的,可以想象,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铁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着身的一瞬间,又会恢复圆形,这短短一下,就相当于用铁棍狠狠轮了两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弹性,会使得挨打处的肉筋都同频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间连续抽50记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强的功力也废了。

这还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条二尺长的蛇皮,坚硬的蛇鳞会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划出无数细碎的伤口,蛇身上独有的菌类会使得伤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饶根本就无用!那衙役给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后,立刻到她的身后,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这是受刑以来,依文头一次如此大声惨厉的惨叫起来,简直是声传数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复圆形疼一下,蛇鳞在身上划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拧,尖锐的蛇鳞在伤口上又转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犹如狠抽四下!依文整个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头哭叫,一双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无忌惮的哭喊。

还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记重鞭从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惨叫着,闭上眼侧脸趴在桌面上伤心的大哭流泪。

“啪!”

“啊啊!啊————”这是那个衙役最重的一鞭,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长而凄惨嘶鸣,双手扒紧了桌沿想往前爬动躲闪,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双腿并拢并得笔直,十颗脚趾死命蹬着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惨叫着继续往前爬动,可是再往前,双脚就悬空了,依文悬空的双脚顿时没了着力的地方,整个心都空了,悬起来了,一双秀美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最后她两腿大大分开,两个大脚趾各自蹬住两侧的后桌角,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腰上的鞭伤不是那么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脚趾和其他脚趾一起死死抓住后桌角,玉足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凄美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子求饶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娇羞的面容,加上凄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最后,两个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从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后一处刑架——老虎凳上,脖颈和腰部用皮带拴在老虎凳的后靠背,双手也拧到老虎凳的背后绑住。一双大腿并拢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长凳面上,一个衙役靠前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脚旁,足底责是他最喜欢的节目,这个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细端详,真是优雅秀美,依文女侠的玉足属于娇小瘦长形的,足跟纤细不盈一握,延伸到脚掌的过程略微延展宽了一点点,之后几乎是一马平川,她的拇趾最长,其余脚趾依次变短,可能是因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颗脚趾都是笔直的,不似寻常女子的脚趾都带有一丝弯曲的优雅弧度,不过笔直有笔直的美感,更显清丽干净,她脚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实,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责的样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传来软糯中带着一点弹性的丰满手感,真不愧是号称有江湖上最好养足秘术的峨眉派,整只脚的表面都柔润细滑,没有一丝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连足底足跟脚掌也是富有弹性的白里透红的软肉,用力一按,那软肉中居然会按出一丝丝奶白色的液体,这可真正是软嫩的能按出水儿来。

不过依文足底这奶白色的水儿其实是峨眉派修炼的养足秘术所练出来的压缩真气,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时常的润滑足心,按住来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又渗透回去了。

因为长时间的行刑,干净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细碎的血丝,脚心也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常年修习佛经武艺的依文女侠虽不至于像李雪那样足汗中冒出扑鼻的馥郁香气,却也犹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黄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着这只狱卒来回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权杖在这温润潮湿的足面上蹭过的感觉让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侠此时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光脚丫正在被一个男子亵玩。

令一个衙役却在干正事,他拿出两副琴铐,琴铐的模样是六个铁铐,一大五小,五个小铁铐上有铁链链接在大铐上,拉动铁链,小铁铐就会向着大铁铐靠拢,并且能够卡住。

琴铐是南阳城的专利,跟余杭的孔雀铐,蝴蝶铐一样,都是这些行刑者们别出心裁,别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将琴铐的主铐铐住依文的两只脚腕,又将附铐铐住她的十颗脚趾头。

拉动铁链,十个柔软的玉趾就被迫弯曲拉扯向足腕,纵容依文自幼习武,筋骨柔软也难耐这样强度的拉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足趾都快完全贴在足背上了的时候,衙役才将铁链卡好,将依文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用麻绳拎了起来。

“呜呜!”依文顿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麻绳栓的并不均匀,使得依文的左脚大脚趾被勒得更紧,这让她疼的不断颤抖乱动。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来了!一个衙役捏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在依文惊恐的注视下,直接一记藤条抽在她的两片脚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锥痛,好像是无数根尖锥刺进了脚心里面,又像是没有刺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继续穿刺着。

“啪!”

“啪!”藤条接连的落在依文女侠的双足足心,因为上了琴铐的原因,依文的脚趾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双美足脚心,供给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为是用麻绳固定,依文可以左右腾挪双脚来躲避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之处便无从遁形。

“啪!”衙役抡圆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脚掌上。

“啊!”依文惨叫着,脚掌上的肉最少,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头,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种整个脚心被抽成两瓣的错觉!

“啪!”这一记抽的是足跟,仅次于脚掌的少肉处。

“不要打了啊!”依文缩着身子,两脚微微哆嗦,这一次似乎是脚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来是脚心!每一记藤条都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虽然脚心是整个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这一记同样也是目前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侠的玉足本来就单薄,还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连着脚趾的软筋,她的脚趾被掰着脚趾背贴着脚背而,这一记又运足了力气,差点将她的脚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脚趾和脚掌前缘交接的细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劳的求饶,她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小的脚丫上居然有这么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个方向去抽击依文女侠的玉足,打满十记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去抽另一只光脚儿。

在依文女侠耻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记的足底责很快结束了。衙役们将依文女侠从老虎凳上卸下来,依文女侠顿时整个人团缩在地面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足底,轻轻抚弄着,身子却一动也不肯动了!

第十一章:南阳(下)

“起来!”一个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来,浪货!”那个使坏的衙役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依文女侠。

“我不要了!”依文整个人赖在那里,根本不做理会,前面的一百记,几乎要将她打得崩溃了,如今还要再打80记,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绝望啊!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怜依文刚刚被抽了足底,强行被拉着站起,半肿的足心顿时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挣扎,可是依文女侠的武艺本来大半儿都在三尺青锋上,手里没了剑器,并不比一个寻常男子强大许多,何况近身对抗两个身强体壮常年行刑的精壮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这个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实就是一副双杠的样子,杠面巴掌宽,略微凹陷。

两个衙役先是令依文的双手放在双杠一头的凹面里面,这个令可不是“命令”,现在依文是死活不会听从任何命令了。

而是“强令”,四只健壮的衙役手臂,强行按住依文的双手,强令她的双手被绑在双杠的那头,接着,两个衙役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身后,每个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侠的膝盖,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强令她的两只小腿跪在双杠的杠面另一头。

同样是用麻绳一圈圈缠绑起来,先是膝盖绑了一圈,脚腕绑了一圈,最后玉足的足心也绑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双杠上完全不能挣扎扭动。

这种绑姿的手肘和膝盖距离非常的接近,这么绑,被绑的女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这样高高撅着臀部,犹如一只蛤蟆,两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开张大,便门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绽放着,顺着便门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处器官,因为这种高撅臀部的姿势,本该是一条细细缝隙的器官也犹如张开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饶没有一丝的用处,可是依文还是忍不住哭闹了起来,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不再一轮纷纷,这样的责罚对于一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子来说,的确是过于残酷了,即使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可能耐得住这样的折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都去屏息定睛观看依文女侠清澈干净的下身了,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个围观的百姓是南阳城的大户富商,他自豪的对旁边围观的百姓道,“老子当年一掷千金,连春香阁头牌蕊馥姑娘的红肚兜都掀过,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干干净净的桃源洞,也没有这依文女侠的干净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啊!”

听着有人讲自己跟卖笑的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比对,依文女侠简直就是羞愤欲死,她仰起头,发箍将乌黑飘柔的长发分成两片,从脸颊两侧垂下,却挡不住摇晃的一对肉胸。

而衙役这时候也将一连串的刑具摆放在了依文女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长的黑牛皮鞭,二尺长的檀木镇纸戒尺,马鞭,荆棘束,同样是每种刑具20记,好在不用再更换刑架了。

依文女侠这样想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库中作乐。

衙役拿着五尺长的黑牛皮鞭来到了依文女侠身后,依文女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眉簇在一起,双手手指张开,紧紧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凄苦神色,她知道苦难是即将开始了!

背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后破风声接近,两片臀瓣之间的菊门处猛受到了一记重击!

“啪!”

“啊哦!”惨叫过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侠已经克服了不顾身份的惨叫求饶这种屈辱,毕竟叫出来是一种发泄和放纵,远比咬牙挺着舒服多了。

毕竟是足五尺的长鞭,鞭身落在菊门上,前面还有两尺多长的鞭头,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侠的背上,同样啪!的一声也带着依文女侠的连续惨叫。

“嗖!”衙役收回长鞭,接着“啪!”的一下再次抽击下去!

“啊!”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倾斜,可是膝盖脚丫都被麻绳固定,向前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双脚因为这种绑住方式而呈现出不同变化,足背略向外撇,两个脚心则略向内对着,莹白的足心表面还布满着一条条紫的藤条花。她的大脚趾挺的笔直,其余的脚趾呈佝偻状弯曲,因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断鞭打,依文女侠自然是接连的惨叫。

麻绳在依文的不断挣扎下深深勒紧她滚圆的小腿肚里,纤细的足踝缝隙里,莹白的脚掌里。

衙役这时候走到依文的正后方,立圆抡起了鞭子,依文回头惊恐的看着他,叫着,“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还是一鞭抽下去,长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结结实实落在她的便门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见抖了一下,接着就有血沫和她肠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飞了出来。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呜呜不要打了啊!————”五尺长的皮鞭足有两斤还多!加上抽击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侠毫无风度毫无忌惮的哀嚎大叫哭闹惨呼起来。

依文此时不知道是该憎恨这个衙役还是感激这个衙役,憎恨不必说,将如此惨厉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简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绝望,光看着就觉得菊门一紧,这样惨厉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够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样去咬牙抗住,尽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长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门上是后半段,足足还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门上划过,自然也不会客气带上了菊门下侧的那道私处器官。

从后面看去,依文女侠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犹如一颗熟透了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间的裂缝中顿时就有蜜桃汁流了出来,接着跟着皮鞭飞溅出去。

打了这么狠厉的一鞭,那个衙役却还没够,反手又是一记,还往前进了一步,将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侠的下身,再次让她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

连续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其中一个衙役用鞭梢去拨弄开依文女侠长长的头发,发现她的脸颊侧面耳朵前面纹着一个不起眼的剑形纹身,不由得冷笑一声,“哎呦,没想到你还是剑阁的挂名掌事呢!”

这时候趴在旁边的柳如烟犹如被惊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剑阁弟子?”

“是啊,你看,”那个行刑的衙役轮鞭子都轮累了,不吝赐教说,“她的脸颊靠近耳垂附近纹着非常细小的剑阁圣剑图案,只有各超级大门派年轻一辈最佼佼者才能被选入成为剑阁挂名掌事,身兼两个门派职务,相当于挂七国相印,在所有江湖门派中都享受长老待遇呢!”

柳如烟却并未听那衙役吹嘘挂名掌事的权利,而是惊讶于依文竟然是剑阁弟子,不由得挣扎着站起来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县令不悦道,“柳如烟,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处罚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应却比县令还大,跳到柳如烟面前道,“你疯了吗!”

周围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柳如烟的脸上不复之前哀怨的模样,而是眼中闪过坚毅道,“剑阁对我有大恩,我发誓要报答剑阁,可是如今却害得剑阁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难安心。”她虽然口中说‘此生’,却也明白南阳城对于翻供的女子是怎样的责罚,知道恐怕一套责罚下来,自己未必还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却异口同声道,“既然姐姐决定了,弟弟自然遵从。”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富家子弟怎么叫起柳如烟姐姐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拍着惊堂木大怒,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烟却自顾自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面解下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衣物,之后正色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柳如烟的确是个卖艺女子,那大小武则是她结拜金兰的两个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卖艺为生,也有时候也互相做托儿行骗赚钱。

今日里,南阳最大的黑帮头子南阳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让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要让依文女侠上钩掉陷阱。

她说着拿起最后用来行刑的荆棘,将几片荆棘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烟一指那个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阳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后二十记刑具运足了内力狠打,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于依文姐姐许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会将依文姐姐的下体完全砸烂,更能将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废了,之后持刀杀出去。”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轻,大人,既然这柳如烟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审问,若是她再次招供,这保人的责罚还得重新计算呢!”

柳如烟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而南阳县令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审讯。

话音刚落,只听房檐上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冷笑,“你们这闹剧演够了没有。”

只见北野樱如一只飞燕,轻飘飘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樱的画像已然在全华夏境内所有的通缉名单上,将她描述成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鬼,只是北野樱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剑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蛮荒一个庞大部族联盟的族长,势力庞大,因此剑阁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对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亲临,否则也没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出动,毕竟剑阁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还不少,皇帝总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满天下追杀犯人,不过皇帝也给剑阁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有北野这样的人,剑阁必须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将对包括剑阁在内的江湖门派发起第二次围剿。

总之,虽然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都有北野樱这个人,但是北野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没有人会明着对付她,具不确切统计,每年因为举报北野的平民,偷偷给北野下毒想要领取赏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暗杀组织的成员却反被北野干掉的人超过百人。

此时北野出现,所有围观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头就要离去。北野却冷哼一声,“我还没说话,谁敢走!”

众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北野冷哼一声指着围观的百姓道,“明摆着的冤案,你们这些南阳愚民不但看不出,还跟着县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饶你们不得!”

说着北野一扬手,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从袖子里飞出去,顿时围观的百姓全都捂着眼睛倒地哀嚎起来,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

县令颤抖着站起来,手指指着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声,却根本不理睬县令,走到柳如烟面前,依文错开一步挡在柳如烟和北野之间道,“这女孩是无辜的,北野姐姐,你饶了她罢!”

柳如烟却从依文背后走出来,说,“我的命本来就是剑阁救的,把剑阁的姐姐害成这样,却还为我说话,我简直不是人,北野大侠,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戮。

北野奇道,“你难道不是剑阁中人?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么?”柳如烟愣住了。

北野温和的撩开柳如烟的发梢,在她的脖颈后面捻了一下,柳如烟这才感觉到自己脖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们剑阁木兰女侠十年前救了的那个女孩吧,她当年救你之后,在你的脖颈下面纹了一个剑阁标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剑阁了,木兰女侠跟我提过你,说你根骨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过年龄太小,也还没有下定必死的决心,入我剑阁必须都有面对死的勇气,这些年,剑阁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之前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还为了依文翻供,而刚刚依文保护你的情况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还敢站出来直面我领死,终于通过了考验。”

“你愿意吗!”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剑阁,成为我们的姐妹。”

柳如烟从大悲中忽然大喜,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刑伤都瞬间不觉疼了。

“傻妹妹,这可是北野樱亲自给你做领路人!还不快应下!”依文女侠推了柳如烟一把,柳如烟激动得哭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北野也笑了,轻轻拭去柳如烟脸上的泪痕道,“这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这一笑起来,却犹如春风拂面,说不尽的怜爱温柔和异域风情,连柳如烟这个女子都不由得沉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个球形包袱,丢给了那使坏的衙役。

衙役接过包裹,却不肯打开,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南阳八虎,当场叫北野格杀了四个,剩下四个跑回南阳城设计陷害依文,自己潜入县衙,另外三个在门外守着,现在北野进来了,外面守着那三个,自然就在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条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实际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个人都不敢动,全身不断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肩膀表皮开始龟裂,龟裂慢慢延伸到他整个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风华的石头一样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体残渣并没落到地面上,而是变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七虎整个人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灭成了血沫,连骨架都没有剩下!

依文素来与北野交好,可是看了这场景还是有些许不适,反倒是柳如烟眼睁睁看完这一幕,她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了,这便是真正的剑阁子弟,对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万般好,但是对敢伤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将其彻底摧毁掉!我柳如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北野姐姐这样顶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此时在场的其他衙役都犹如判了死刑。

北野却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县令和师爷的面前。

“本官!本官!”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樱肆无忌惮,杀人如麻,可是南阳县令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个恶鬼,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北野樱,竟然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反倒是师爷镇定自若的说,“大胆刁女,竟敢在衙门之内放肆,恐吓朝廷命官!”

北野樱忽然轻笑一声,对县令说,“这个师爷你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招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县令哆嗦着离开那个师爷好几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凌空摄来一条藤鞭,对着师爷的身子刺了过去,那个师爷想要躲闪,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能躲过北野的一个刺击,那藤条直接穿透了师爷的左肺!接着北野将藤条一弯,另外一头刺进师爷的右肺,再凌空一掷,藤条的两头从师爷的后背穿过去,将他钉在县衙的墙壁上,师爷的两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极准,并未伤及其他脏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难却也不至于窒息,因此一时半会师爷都死不了,不过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鲜血慢慢倒灌进肺腔里面憋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县令忽然瘫坐在椅子上,意气尽失道,“我不配做南阳县令,这么明显的阴谋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没关系,请你杀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没有怨言,不要再杀旁人了!”

堂下还有几个衙役此时看向县令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过你,你只能算是个笨蛋,却并不跟昏庸,也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多数的案子还能断清,你这样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没有变质之前,且留着你。”

“至于这些动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此事便揭过了。”蛮荒恶鬼的话,谁敢不从?那些衙役都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按在一处,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抡起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关节就是一下,一时间哀嚎遍地。

县令低头叹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唯独幸运的是北野没有杀了自己。

再抬头,北野,柳如烟,依文早离开县衙了,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第十二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

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著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第十二章:母女(下一)

PS:A:为什么是(下一)?难道还有(下二)?

B:我的信徒们!献上你们的肾吧!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这戒尺还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著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

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第十二章 母女 (下二)

PS:我多数时候会用丈,尺,寸等计量,这样比较有古意,古代的度量衡,一寸约现在的三点三厘米,以此类推一尺也就是三十三厘米,一丈就是三点三米。之所以说“约”是因为这个度量衡不是十分精确的,在不同环境,工种,朝代,甚至是不同地域都有细微变化,不过总之都是三点多不多那样。之前提到有狱卒身高七尺也就是两米出头,算得上是大个子了,身高八尺那就是小巨人了,还生的膀大腰圆,抡起板子会有多重可想而知。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著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著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B:顺手写一下整个三江世界目出场人物中,武道巅峰前五。

第一华夏皇帝,四十九岁,三十八岁登基,同年与江湖第一巨擘剑阁大战并险胜剑阁阁主,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第二剑阁阁主,剑阁上一代的佼佼者,出身川蜀边区最贫瘠的盗匪之地,十岁的时候便为了一块干粮可以跟任何人上床,所幸被剑阁发现是练武奇才收在门下,被称为剑阁创始上古聂剑仙以来第一奇才,可惜在与皇帝一战真气走偏,终身无缘大道。

第三剑阁少主李雪,出身高贵,资质如妖,十六岁便达到华夏皇帝三十岁时候的实力,被称为千年以来最有可能登上武道巅峰,进军大道的人。

第四大神门雪千寻,传说中的江湖门派千年不世出的大神门嫡系传人之一,武功莫测。

第五蛮荒恶鬼北野樱,蛮荒部落没落部族的公主,自幼遭受厄运,但是奇遇不断,自学成才,十三岁的时候武功便触摸到大道门槛,天下鲜有敌手,更因幼时的阴影而出手从不留情,与她交手非死即残,若是惹怒了她便动辄灭人满门,残忍残暴至极,更擅长用毒下蛊,江湖上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角色。

第十二章:母女(下三)

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钝,可是小腿迎面骨这种地方,自然是越钝的东西压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进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压碎了,只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压迫之下。

压出的伤痕最边缘已经结痂,说明至少是从两天前就开始用这道刑罚了,反复的跪棱板让本来结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这时候,两个黑虎帮的狱卒狞笑着走过来,从天棚上拉下四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铁钩,他们将铁钩穿进那女孩锁骨和肩胛骨的孔洞里面,一拉绳索,将她整个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打了铁箍的孔洞,便是为了随时可以吊起来拷打而打穿的。

估计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子就重复着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时候便罚跪在这里。

她的小腿迎面骨脱离木棱却并不会觉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从跪姿变成吊起,反而双腿双脚都像是被无数马蜂蜇咬般疼痛难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里不知道被怎样的刑具拷打过,虽然已经上了药,擦干净血,看上去却依然是皮开肉绽的模样。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冲了过去,随着她走过去,四根铁链便被她的真气崩断,李雪将那女孩抱在怀中,拉下她的遮眼布条。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对不起,少主,对不起!我杀了黑虎帮的大帮主,本来我能把夫人救出来,可是就差了一点点······”看见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落下,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秋,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李雪抚摸着秋涵欣被打穿的锁骨,秋涵欣的锁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了一个洞,镶嵌了铁箍,却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金属的致刚和少女的致柔结合的残忍美感。

“我是不是废了,再也不能练武打拳了?”秋涵欣哭着说。

“不会。”李雪柔声安慰她,我会用黄金虫的骨髓给你填补骨伤,用血灵芝和血太岁给你做生肌膏,再传你日轮经,你的伤会完全恢复。

她说着话,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传输进秋涵欣的体内。

感受到李雪的真气注入,秋涵欣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身上的刑伤竟然疼痛减轻了一倍!

“你体内有我一半的真气,这些真气能够支撑你回到剑阁的任何一个分部,离开这吧!”

秋涵欣听话的穿上囚衣,走了出去。(如果人长期裸·体,羞耻心便会降低,为了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耻,黑虎帮的打手们将秋涵欣的衣裤放在一旁让她看见,这样一来她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渴望穿上衣裤的心理,就会倍觉羞耻。)

再次走到牢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子又看见了秋涵欣,因为举报有功,那个女子这段日子过的都不错,吃的穿的都好了一些。

见着秋涵欣又走出来,她嘲笑道,“你挺厉害啊,!哪个门派的,之前逃跑那么大的罪,他们没上刑打死你?”

“来人啊!犯人又跑了!”她嘲讽了一下,又尖叫起来。

秋涵欣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将夫人救出去了!我也不会!也不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耻辱和恐怖的责罚,想起那锋利的绳子舔开自己下身,在少女娇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绝望,想起那些帮众残忍用铁钻一点点在自己的锁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扑在囚牢上,她双手碰到囚牢的瞬间,整个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样崩塌了,那个女子惊恐往后退,退了两步,就停住了,后面就是墙壁了,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气势犹如一堵墙,将那个女子挤进身后的墙壁里面。

足足过了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来,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虽然她没有发动攻击,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来的气势,几乎凝结成了实质,那女子的半个身子都在强压下陷进墙体,就算立刻医治估计也得半残。

秋涵欣没有杀死她,只是冷冷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罪魁祸首还是黑虎帮人,是他们的高·压·政·策才逼着这个女子举报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门,她见到太阳的一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看见地上有一堆碎石,心里忽然又一种冲动,她一挥手,那堆碎石竟然变成了一滩石头泥,之后像是蛇一样游走到她的手心,根据她的意志汇聚成了一把长剑。

她挥剑,一道剑气就飞出去,将十米开外的一个黑虎帮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两段,正是之前那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光头。

“少主到底有多强?”秋涵欣简直无法想想,自己只是暂时拥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强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每一剑都能带走至少一条人命,她就这样一步步杀了出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长叹一口气,希望这样能平息秋的怨气吧,她只扫了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是希望秋不要杀红了眼,变成一代魔头才好,不过虽然有我一半功力,剑阁至少还有十人以上能稳压她,还是等我救了娘出去以后再说吧。

李雪这时候转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伤,侵蚀我的心智,再安排多个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乱了侠客之心,救了,便分散了武功真气。”

“可惜你们还是小看了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着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见的炸成了一条深达数米,长十几米的沟壑,地下泉水都被这一掌震了出来。

王侍郎的瞳孔一缩,他的确小看了李雪,他曾经见过皇帝几次出手,比如凌空驭物,可是从未看见有人能够用肉掌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须知这里本就是地下数米深处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这里的地质大多是岩层,即使是用利器挖掘,这样数米深,十几米长的沟壑也要开凿一整天可是李雪只是用单手一拍,便造成了这样的场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了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简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是源自灵魂的颤抖,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有了质疑,他颤声说,“李大侠,我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你带走夫人以后,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李雪扫了王侍郎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以后我自会彻查。”

说完便继续向前。

而身后的王侍郎眼神里则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过秋涵欣的囚牢以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声声女子压抑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可是口齿却被堵住的声音。

她忽然极奔起来,赤脚踩在地下积水里面啪啪的响。

长长的走廊,她几乎是几个眨眼便跑到了头,走廊的尽头是铁门,李雪停在铁门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她听见里面压抑的女子哭叫,因为隔着铁门,声音又变了,根本听不出这个女子的本声,可是一股源自灵魂的悸动和熟悉,让她知道门后那个女子便是她娘——当年余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将娘从虎口救出,可是又迟疑了一个刹那,她不敢开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华贵,美丽高雅的娘在黑虎帮黑牢这数月间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很怕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娘。

可是她只迟疑了那一刻,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铁门,入目的一幕,让李雪睚眦俱裂。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

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上官明月却挣扎着推开李雪,“你快走,他们有阴谋。”

“啪!”李雪一掌轰在地面,整个地面犹如被炮击了一般,震出了一个巨坑。

“娘!你放心,什么阴谋也不怕,女儿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声安慰道,“娘,从此女儿侍奉您左右,谁敢碰您,女儿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着旁边有破旧的囚服,便先扶着上官明月半跪姿,侧卧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双足上伤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只能这样半跪侧卧的姿势。

李雪则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抖全是灰,她抖了两下,咳嗽两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边。

这时候,囚牢进口门处,忽然出现一个背着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缩,这男子竟然给了李雪一丝危险的感觉,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艺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老师剑阁阁主,就算华夏皇帝也拦她不住。

可是连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记的恐怖责打,李雪那十成只剩下不足八成。

紧接着又传给秋涵欣五成助她杀出黑虎帮,先下李雪的功力只剩下了不足两成,可以说是李雪最弱的时候,即便如此,两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高手,举例说——有着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两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过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能带娘杀出去。

“来者何人!”李雪朗声问道。

“在下炼铁手,火鬼!”

李雪心里不由得一紧。

炼铁门是当年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实力不逊于青城少林任何一个,甚至已经逼近仙宫,镇派绝学炼铁手的修炼方法凶残恐怖,接近自残自虐,本来他们自己玩自己的,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的练功方式是否残忍,可是后来炼铁门有意跻身六大派,大肆扩张势力,甚至开始用坑蒙拐骗,抢劫购买等方式掳掠有天资的儿童,因此招来了剑阁和仙宫的围杀,当年带队的,便是现任剑阁阁主,一夜之间,便将炼铁门屠杀一空。

如今只有个别弟子流离在外,对剑阁的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个炼铁手火鬼,就是现任的炼铁门门主,炼铁手已经登峰造极,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杀之,如今功力不足两成,却难了。

念及此处,李雪率先出手,一掌击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来。

“砰!”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一掌过后,李雪心里有了数,这火鬼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且反应速度奇慢。

两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错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这时候,李雪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种炸响,李雪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狱的时候,杀威鞭抽在身上的声音。

“啪!”这一声犹如尖刺,直接扎进李雪脑海心底,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高手过招,不过须臾之间,这一恍惚,火鬼的炼铁手瞬间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只手“啪!”的印在李雪的双峰之间。

“咯吱!”李雪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发出了呻吟。

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练到极致的炼铁手,即使一块铁板沾一下也立即变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一记隔空掌,将火鬼轰了个跟头,李雪的一记隔空掌能将一人合抱的顶梁柱击断,火鬼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烟尘滚滚,李雪得理不让人,又要跟进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记鞭响,李雪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这杀威鞭的声音无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声一响,李雪的动作就下意识的一慢。

火鬼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记炼铁手印了上前。

李雪这时却已经反应过来,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却更快的速度变招,撒了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觉得浑身无力,连真气运行的速度也变慢了。

“这是什么毒!”

力量越来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几乎站住都很难了。

火鬼冷笑不语,慢慢退下了,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帮帮众则冷笑着走了进来。

王侍郎狞笑着来到上官明月面前,揪着她乌黑的秀发,将她直接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颗乳头狠狠捏揉着,几乎拉扯了一寸长,一边狞笑还一边看着李雪,“李大侠口气不小啊,谁碰她一下,你就教谁粉身碎骨,我现在都快把她捏碎了,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个试试啊!”

上官明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由粉变红,变紫,粉嫩的尖头慢慢冒出细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红色的血丝,可是上官明月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坚强过,她发誓不论怎样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儿面前哭叫出来。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翘起,第一个关节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觉一把铁钳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样,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迈出脚步,却一下扑到在地,“这是什么毒!”她心中有一万不甘,好不容易见到娘了,却武功尽失,母女双双落入敌手,不知道将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声,“以李女侠当下的功力,什么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为何全身无力!”李雪歇斯底里的问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经尽失,一身武艺都被封住,整个人如若寻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发慈悲给你解释一番。”王侍郎冷笑着丢开惨叫的上官明月。

“从你第一天挨杀威鞭开始,我们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涂抹了微量梦蛇的分泌物。”

“梦蛇,合欢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欢之药,也可以制成止痛药剂,适量使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李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梦蛇的资料来。

“因为是有益处的药物,用量细微的话,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会留意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而更因为这药剂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你的身体会自主去吸收。”

“长久的用刑,你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长期的梦蛇分泌物的供应,直到今天,我们在冰床中加入了巨大剂量的梦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时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

“而我们黑虎帮的地牢里面,种满了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发的香气可以使人精神振奋,草籽泡水无色无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体吸收,清心草有抑制梦蛇分泌物的能力,与其相斥,不能跟梦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药,否则会堵塞经脉。”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资料,如果地牢里种满了清心草,那么自己赤脚踩着的水里,定然也是融入了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尘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发现了自己真气开始运行不畅,也无法将清心草和梦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后扔的那一把东西,是千宁花粉,想必李女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自然之道千宁花粉是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不过用在身体里充满梦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只会让你的真气运行缓慢,直到完全静止。”

“至于你全身无力,那很好解释,你这段日子挨了多少酷刑,你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因为真气撑着才能勉强没事,如今真气停止运行,你自然是全身无力。”

“好了,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混蛋!”李雪只能哭骂,她忽然单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拦住她!”王侍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根据线报,剑阁历代阁主均是绝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楼,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艺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虏,惨遭凌·辱,因此从上上代阁主开始,研究出了一门奇门武学名叫“闭宫术。”在被捕的时候,施展这门武学便可以使得下体紧如钢锁,千钧之力也破不进去,也就保证了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没有退出去,说不定还能拦住,可是王侍郎和几个黑虎帮帮众都是普通人,哪里拦得住李雪,之间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华光四射,犹如昙花一现,李雪也因此汗流浃背。

“该死!”王侍郎破口大骂!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能夺走天下第一侠女的处子之身,却功亏一篑!

李雪蔑视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极反笑,“李雪,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黑虎帮的大牢!你还当自己是武功盖世的女侠呢?你现在武功尽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来让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竖,怒视着王侍郎和一众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钢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狞笑一声,“来呀,把李女侠和上官夫人吊起来,先让这对小母女叫两声给老子听听!下面干不成,还有嘴巴,还有手脚,老子要你跪着求老子干你的嘴巴!”

几个黑虎帮帮众立刻疯狂的扑了上去。

在刑讯室的墙壁上有两个并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帮的人手足够,一起将上官明月和已经武功尽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了刑架下面,李雪奋力挣扎,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还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气大。

两女很快被四肢分开,紧紧绑在刑架粗糙的木头上,绳索深深勒紧两女细嫩的皮肤中。

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则拎着长鞭,狞笑着来到两女身旁,两个大字刑架离得很近,李雪只要伸直手掌,就能触碰到娘的手。

她扭过头去哭着看着上官明月,“娘!对不起!”

上官摇摇头,“雪儿,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骗人,怎么可能很快,每一记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啪!”第一下长鞭首先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又长又黑的长鞭落在上官明月的双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动,双双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将她的双峰都抽得弹跳起来。

“啊!”上官惨叫着,双手猛然佝偻起来,拼命抓紧了刑架的木梁,可是这一下太疼了,她全身都在抽筋儿,手腕处也不自主的翘起,双手便抓不住木梁,悬在了空中。

“娘!”李雪实在忍受不了娘在自己身边受苦,伸手抓住了娘的手,将她紧紧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了一记重鞭,可是她却咬牙忍住,没有真气护体,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愤怒,激愤和对娘的关心能够冲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着那个行刑的黑虎帮众,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个帮众狞笑了一声,“李大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是身怀绝学的大高手?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李雪的衣襟,就要将她的上衣剥下来。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打过来,王侍郎狠狠将那个黑虎帮众打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找死吗?李大侠的玉体,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继续行刑!”王侍郎没好气的说。

那帮众挨了一个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经没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为什么还不能脱光了上刑,心中对李雪更是愤恨,高高扬起皮鞭,更是卯足了力气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着短裤,囚衣,囚衣因为刚才被黑虎帮帮众拉了一把,虽然没有露出关键点,可是从脖颈开始,一直到锁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来,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为大字刑架吊起的缘故,下摆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裤则只盖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脱掉衣服,那帮众就专挑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去打。

“啪!”一记长鞭从下向上抽起来,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脚背上,之后沿着她的小腿侧面急速上划,粗粝的鞭身磨蹭着李雪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上,蹭过李雪圆润的膝尖,最后鞭哨沿着李雪右面的大腿斜着抽上去。

李雪咬紧了牙关,全身一阵阵绷紧,柔和的面部曲线微微抽动,这一下颤抖使得她眼眶里大量的泪水都失去了防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啪!”旁边则跟着传来一声闷响。

“啊!”连带着还有上官明月绝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没有李雪的优待,她全身都精赤着,她今天同样被十五种刑具轮番刑求一通,在李雪来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还被用极其难受,极其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现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

行刑的黑虎帮众完全没有留手,一记接着一记的皮鞭疯狂落下,专门挑着上官明月双峰,大腿,这些柔软至极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经放弃了抵抗和忍耐,仅仅凭着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后哭叫。

“啪!”李雪这边的黑虎帮众把重点放在了李雪的上身,专门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时而也横着下鞭去抽打她结实的肚皮。

常年的习武练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几乎呈现完美的横向弧线,圆润而有型的腹肌曲线也是优雅光滑。

“啪!”经过专门训练的黑虎帮众下鞭极准确,每一记都打在她两层腹肌之间的界线处,那里没有肌肉的保护,只有一层软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过她的皮肤,抽的李雪肚脐线都肿胀起来。

李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还是努力去绷紧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了抽打少女肚脐的感觉,接连的抽击让他找到了某种感觉,越来越能精确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长鞭足有三尺多长,通体是锥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长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准确的预测鞭哨的落点。

看着牙关紧咬的李雪,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旋即他横着抡起了长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忽然横着一鞭,鞭子的中间正中李雪右腹上,接着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样在李雪的腹肌上划过,在鞭子即将走完的时候,打手忽然向后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弹了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刚好抽在李雪的肚脐上。

李雪瞪大了眼睛,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她放开了上官明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去咬牙,牙龈都渗出血丝来了。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双手握住了刑架两端的木头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进肚脐里面。

李雪双手指尖用力扣进木头中,她的武功尽失,倒不是因为力气大扣进木头里面,而是因为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过多少人,每一处都被鲜血浸透,外层早就腐朽了寻常人只要一用力也能抠进去。

“啪!”连续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脐上,那种疼痛极其难忍,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想象那种特殊的剧痛。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她的肚脐内部已经开始红肿,肚脐深处的细肉犹如怀孕的女子一般开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张了张嘴,坚持了足有十秒钟,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吗?”

“你不是不叫吗?”这个打手将鞭圈卷起来,中间顶着李雪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支起,后脑使劲顶在后面的墙面上,蹭得李雪头皮生疼。

她咬着牙,流着泪,却一句不吭。

“啪!”鞭圈顺着李雪修长雪白的脖颈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锁骨窝上。

“啊!”李雪仰头看着天再次没忍住哭叫。

“啪!”紧接着是第六鞭,还是抽在肚脐上。

“啊!”李雪双手忽然抓空,竟是抠掉了两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边皮鞭的肆·虐声。

“啊!”上官明月的惨·叫声。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挣扎使得腐朽的刑架发出呻吟声。

“塔塔!”黑虎帮的帮众打手皮靴在潮湿地面走动发出的踩动声。

李雪觉得头昏眼花无数声音,无数难受,酸甜苦辣各自感觉一齐涌入心头。

“啪!”第七记皮鞭,落点依然是肚脐。

“啊!”李雪发出肆意的叫喊,整个肚脐都被抽的肿起,尖锐的力道犹如一把峨眉刺顺着肚脐插进了肚皮深处,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碎。

“···”哭叫戛然而止,李雪竟是昏了过去。

旁边的上官明月也是被打的奄奄一息。

王侍郎摆摆手,“好了,今天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带下去,记得多喂一些血参姜汤,保证她们的身体足够强壮到熬住下一次审讯。”

“是!”几个黑虎帮帮众将两女从刑架上接下来,各自拖进牢里去了。

第十二章:母女(下四)

B:这次说的严谨一点:非水的评论十人还更啊?“不错啊,快更新”之类的回复,其实我看了也没什么动力。

前些日子的上刑实在是太重了,几乎透支了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体。

现在李雪的武力值历史最低,武艺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对会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来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帮的人也怕上刑太重两人熬刑不过,若是有了死伤难以交差。

足有两天时间,没有人来提审和上刑,吃的东西也都是很营养的食物,还有补身的参汤姜茶,因此这两天是长久以来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两天,。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母女二人也知道这样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她们交谈不多,她们得养精蓄锐,母女二人知道未来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带着两个黑虎帮的打手来了,这两个打手是黑虎帮专门负责刑讯的,比寻常的黑虎帮帮众要专业得多,其中一个便是前日用鞭哨将李雪的肚脐都抽肿的那一个。

李雪一见他便有意无意的低头躲着他,之前七记准确抽在肚脐上的鞭刑让李雪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时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构造了,整个牢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深进去的立方体房间,足有三丈见方,高也足有一丈余,最外面是铁门,过了铁门前面还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桩打造的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时也起到顶梁柱的作用,毕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装足够的顶梁柱,便会坍塌下来。

打开大锁,过了这道栅栏门才是关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横竖交叉的铁栅栏,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关在这个大铁栅栏里面,而两人并没有关在一起,在这面大铁栅栏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小栅栏将里面的空间分成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个栅栏里面,此时她们正在昏睡,母女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王侍郎带着一个打手走进上官所在的栅栏牢里面。

猛然揪着上官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艺的李雪哪里拉的住,直接就被甩开。

“带走!”王侍郎一声令下,打手押着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无助的骂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着看了李雪一眼,一个新主意出现在脑袋里。

“算了,不带走了,就在这里审吧。”

“让李大侠也见识见识上官夫人的怂样。”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严尽失,跪地求饶的模样,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审吧!别在我女儿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种种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紧了牙关,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绝对熬不住。

“没事,你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一下,对了,再叫两个昆仑奴来,一会儿可以加一点节目。”

“不啊!”上官明月听到昆仑奴三个字,整个人几乎犹如被烙铁烫了一样惊恐的尖叫起来,“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仑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显然没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给上官明月的左手带上铁镣,接着照例用蝴蝶铐分开十根手指,之后将她举起来,铁镣穿过栅栏的一个格子,再给她右手也带上铁镣,这样上官明月的双手都卡在栅栏上沿,整个身子都被迫压在铁栅栏上面,双脚徒劳的蹬踏着却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可是这种碰到地面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左右,铁链深深勒住上官细嫩的双手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关节勒断了。

李雪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帮助娘,可是另一个打手却冲进她的牢房,将她也如法炮制,吊在了上官明月的正对面,这样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见娘受刑的表情了!

“先罚吊,一会儿母女两个一起打!”王侍郎狞笑着摆摆手,打手心领神会兜头给李雪泼了一盆冷水,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李雪的身体裸露,可是泼水之后囚衣完全贴身,曲线自然也是纤毫毕现,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王侍郎并不介意做一点。

母女就这样被难受莫名的姿势绑吊起来,之前王侍郎没有认真看,今日两女面对面吊起,他才好好观察这一对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是极佳,看上去只要二十多,李雪虽然只有十六,可是自幼习武,身材发育的也极为丰盈,若说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为过,两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过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个,而李雪只有五尺,比上官挨了半头还多。

两女不愧是亲母女,身材的曲线极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了一号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了一号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丰满一些,纤细的骨骼外包着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带有薄薄脂肪的细嫩皮肤,看上去柔若清水,软若棉絮,而李雪则略瘦一些。

之后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端详对比这对母女。

首先是双手,两女的双手都在蝴蝶铐里面束缚着,即使是仔细端详,也几乎分不出这两双手有什么不同,大小白净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几乎完全一样,小巧薄薄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光泽照人的指甲都惊人的一致,甚至骨节上拶子的伤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伤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从手臂上终于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了,从手腕到大臂,上官这不干一丝粗活的大家千金的手臂犹如细藕,白白净净,几乎是清亮透明的,肘关节隐藏在软肉中几乎不可见,而李雪的手臂却是有着非常明显顺滑的肌肉曲线,颜色也要略深一点,若是按压一下就会发现,李雪的肌肉曲线弹性惊人,柔和的肌肉线条里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现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弯曲,那里定然静如尖锥,动如攻城车一般锐不可当!

想到这里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阵侥幸和后怕,李雪的武功的确已经登峰造极,形容说她的肘击有攻城车般的巨力还嫌小了,据朝廷不少人的估计,她这个级别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车并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王侍郎侥幸得到了暂时封住她武功的办法,恐怕他这辈子也没可能折磨到这等高手。

王侍郎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从肩膀开始,母女的体型有了更加巨大的差别,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浑然如玉的洁白滚圆,几乎和大臂连成一条温和的曲线,大臂后侧连接后肩甲的软筋非常纤细,几乎埋藏在肉里看不清楚,因为双臂吊起的姿势,上官明月的腋窝像是一片小馒头一样凸出出来,表面光滑粉嫩,而因为没有做过很多练习和运动,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躯干筋脉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却与母亲完全不同,从大臂根处开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结实而富有弹性。与男子坚硬厚实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类似边缘圆滚的倒钻石形态,曲线优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窝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壮的多,与胸肌筋构成了一个深陷的腋窝,腋窝中的软肉也比较平缓,不过同样雪白,她韧带松软,双臂完全和躯干脖颈在一条线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润的春笋形,底儿厚而软,越往前越细,乳尖甚至细若针鼻儿,晕也小而粉嫩,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

转头看李雪,被水淋湿的胸部也无限接近D大,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勃·了起来,在囚衣上顶起两个小尖尖。毕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细不少,显得没有那么厚实,当然也多了几分秀气挺拔。

视线继续下扫,上官的身材已经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却依然甩了上官明月几条街,李雪的身子从乳底开始就大幅度收缩成腰肢,除了画中人和西方用钢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天生就是这种蜂腰,只乳底往下两寸许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细,肚脐也恰好在最细点,成人两只手拇指中指相对便可将李雪的蜂腰握住,从最细点往下,又大幅度延展开来,犹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极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却显得丰腴温软,触手细腻绵长,正是各有风味,她的双臀略扁圆,臀型微翘,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层;李雪的臀线则高高翘起,形状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惊人的饱满丰盈,虽然穿着囚裤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发达。

从大腿开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了,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长笔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双腿倒不显得有很健硕的肌肉,只是比寻常女子软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弹性一点而已,上官明月则是天生丽质,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长纤细,肤色也是莹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这样双腿笔直的女子并不多,如果细看,两女的直还不尽相同,李雪的大腿前侧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几乎是平整下来,膝盖几乎没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笔直小腿下端与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点,接着才是曲线诱人的隆起的雪白脚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则略扁一点,膝盖略微凸起,从膝盖尖到脚尖整个形成一弯新月的形态,中间没有一点崎岖。

就这样吊了足有一刻钟,母女两个都被吊得骨节松软,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了一些,吊的时间长了,两节骨头之间的距离就会略微延展,双脚脚尖也向下延展了一寸,略微能够支撑身体。

上官的左脚脚掌前端勉强能够到地面,拇趾如一弯新月皎洁而白皙,脚趾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优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则略长,最前端的脚趾关节微微弓起,少妇的皮肉细嫩,足部肌肤圆润丰满,虽然弓起,却丝毫不显骨干,弧度平滑光洁犹如三瓣新剥皮的蒜头;最可爱的却是小趾,大概是因为少妇的足趾过于细软娇气,仅仅是罚吊,压力便将小脚趾挤压的有些微微红肿,脚趾的末端犹如一段纤细的玉杆,前端则犹如一段圆润的锥形,尖端整个都呈粉红色,趾甲纤小却油亮光洁,此时正紧紧贴在四趾上,微微颤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样高,又没了武功支撑,本该更难受,索幸她还懂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之举,另一份是招认上官家也参与了谋反。

这两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着上官明月绝望的表情,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个依仗是武功盖世的女儿李雪,第二个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个依仗是她权倾朝野的上官家族。

可能上官明月没有认真想过这三点,她潜意识却是会

考虑的,只是如今她的女儿也落入自己手中,并且跟上官一样被肆无忌惮的上刑折磨,第一个依仗便消失了,而狱卒,打手们在闲聊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在上官耳边说起余杭首富面临资金危机,第二个依仗自然也就没有,至于第三个,只能是一个聊胜于无的依仗,毕竟以上官家的权势,如果尽力而为自然早就将上官从这地狱中捞出去了。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没有,王侍郎断定她三天之内一定熬不住。

“继续用刑!”王侍郎一声令下,上官这边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惨叫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这样就只能右脚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压在一个脚趾头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泪瞬间就淌下来,她努力的弯曲自己第二个脚趾,紧紧贴在拇趾上,辅助拇趾保持平衡,其余三根脚趾努力去伸直,用脚趾甲和脚趾肉相间的尖端去勉强碰触地面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吊打真是难受极了,她肉嘟嘟的脚丫整个伸直,连脚筋都浮现在脚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脚。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惨叫着腹部猛然撞向铁栅栏。

打手打完这一下,稍事休息了一下,可是延绵不断的伤痛却依然沿着腰臀不断侵袭上官柔软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线上划过,上官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举起皮鞭。

上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本以为皮鞭会凶残落下,可是却并没有。

“啪!”这边虽然没有落鞭,可是对面的栅栏里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女儿李雪突如其来的抽搐。

上官低头去看女儿。

李雪的韧性要比上官好多了,此时的李雪的筋脉关节又打开了一点,右脚已经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弯曲,左脚略微抬起。

随着那一记鞭打,李雪大大张开嘴,可是才发出了不到一个刹那的低吟就猛地闭上嘴巴。

上官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女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坚强。

李雪忽然抬头,眼神对上了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上官也被感染了。

可是打手们要的并不是一个坚毅的李雪,他们想要的是李雪的惨叫求饶和口供,没了真气支撑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还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样的。

一下没有让李雪哭叫出来,那个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记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击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间向前挺动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

见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样子,那打手拎着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翘上侧滑动,他这样划着鞭子,一边走到了李雪的身子左侧,抡圆皮鞭,狠狠就是一记!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声,可是鼻息里面的喘息明显要粗得多了。

“啪!”上官那边的打手也跟进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没有女儿那份坚强,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来。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了一鞭子之后,伸手去捏她皮开肉绽的臀皮。

上官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出是打手用手触摸自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略微翘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货!”打手毫不留情的辱骂着。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将上官打的惨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惨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颜面尽失,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力气,狠狠抽下,即使隔着一层裤裙,鞭子还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这一次没有忍住,终于叫出声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跟上次一样重的责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了一声。

“啪啪!”

“啪啪!”这个打手越打越顺手,狂乱的鞭责雨点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臀线更是秀美诱人,她大口喘息着粗气,尽力去抑制自己毫无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从李雪的大腿开始打,一条条向上揍上去,此时已经打到蛮腰上了,没了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齿咬紧了下唇,双峰向前挤着铁栅栏们。

“啪!”她上唇紧紧压住下唇,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鼻翼一张一合拼命喘息,她双手被吊起,因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腋窝根部都露出了青筋的痕迹。

鞭哨在臀上划拉两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显还是李雪这边用刑更重。

那个行刑的打手记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强度和速度也远远高于刑讯上官的那几个打手。

天气本来就热,地牢里更是蒸汽腾腾,之前兜头浇的冷水还没干,汗水就又浸湿了她全身,潮湿的囚裤勾勒出李雪滚圆优美的轮廓。

“啪!”皮鞭横轮,即使是隔着囚裤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乱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经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们重点要对付的对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来势汹汹,还连绵不断,李雪疼的全身颤抖,双臂抖动,镣铐抖得哗啦啦响。

“不要打了!”

上官心疼的哭叫着。

“啪!”打手忽然从下向上又是一记重鞭,隔着囚裤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几乎被抽飞,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飞速划过,快要离开的时候鞭哨忽然一弹,整个抽弹在李雪的双腿之间!

“啊!”李雪终于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从左向右的一记重鞭,李雪整个身子都被这一鞭抽的向下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头猛然颤抖,差点被这一下拉伸扯断,双足也是向下一压,又弹簧般跳起来。

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关节几乎被扯断的剧痛。

李雪发出一阵阵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双嫩足点着地面努力去寻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了!”上官乞求着。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也高举起长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发出高昂的惨叫,高高扬起了头,精赤的臀面上伤痕累累,这一下更是又添了一道鲜艳的新鞭花。

“啪!”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将身子贴在铁栅栏上,之后忽然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一对粉嫩的圆臀不断抖动着。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了,趁热打铁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声哭了起来,她拼命摇头,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会停下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们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招供,不招还有一线希望,招了以后两女更是戴罪之身,作为谋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儿,又知情不报,熬刑抗供,同样是要被捕下狱,任人宰割的。

“啪!”随着上官摇头,重鞭自然是接连落下!

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发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

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发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发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

第十二章:母女(下五)

王侍郎跟着传讯官来到黑虎帮一个隐秘的房间门口,传讯官打开门,示意王侍郎自己进去。

王侍郎虽然明知道里面是谁,可是还是忍不住额头冒汗。

他走进房间,反手关好门。

房间很暗淡,只点着几只蜡烛,空旷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一个全身披着斗篷的人端坐椅子上,大斗篷帽遮住了那人的脸。

王侍郎小步快走到那人身前跪了下去,“殿下。”

“嗯!”殿下轻轻嗯了一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上官明月她招供没有。”

“没有。”王侍郎答道。

随着他的回答,王侍郎甚至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烛火忽闪,几乎要到了熄灭的边缘。

王侍郎不知道殿下的武功达到什么层级,但是光靠情绪就能影响房间的温度,那想必一定跟李雪一样,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要灭杀自己这样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念头,一捻手指,可能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得多。

“还没有招供,你这刑部侍郎有些名不副实。”

“殿下,我已经有完整的计划,只是必须让李雪去衣受女·刑,我已经找好了五名够狠的女狱卒,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好!把你的计划呈上来。”殿下点点头道,“让她们配合我,我亲自上刑。”

“是!”王侍郎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一个崭新的刑讯室,地面铺着打磨光亮的汉白玉板,四壁铺着新烧制的青砖,每个墙角挂着崭新的火把匣,匣子里面的火把是新缠的茅草细布和松油。

刑讯室正中是一把红木椅子。

李雪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失去武功这两天以来,她无数处设想自己被全剥光受刑的情形,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论江湖上还是朝野,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有一天能解开她的罗裳,而李雪本人也知道这事。

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冷静,给她沐浴去衣的都是女狱卒,包括把她带到这里的也都是女子,红木椅子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双腿分开用皮带绑住,小腿脚腕也绑住,双手放在椅把手上同样是皮带绑住,脖颈带着皮子的狗圈用铁链拴在身后。

她在这里静坐了快一个时辰了,面前是两层厚厚的纱帘。

透过纱帘她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自己,大概就是今天的审讯者,看身材,是个男子。

李雪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折磨羞辱的准备,只等那男人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忽然开腔了,“李雪。”

李雪秀眉一挑,“是你。”

“是我。”那男子声音低沉。

“都是你的阴谋?”李雪继续问道。

“是的。”男子直言不讳。

“为什么?”李雪问道。

“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反问。

“你决定一件事情,跟真假从来没有关系。”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反过来变成你审问我了,跟以前一样,我从来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有了。”李雪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当年我问你的问题,你重新答一次,一切就会回到跟以前一样。”

“你问我什么了?”李雪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李雪,雪侍已经死了。”

“呵呵!”李雪冷笑了一声,“你见到他尸体了?”

“···”男子又是沉默,“没见过。”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从没有人能横渡昆山绝顶,况且已经过去三年了,若是他渡过去了,为什么不回来找你。”男子补充说,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是你依然没见过他的尸体。横渡绝顶失败的人,尸体会跌落在神山脚下。”

“也有可能被昆山绝顶的朔风撕碎了,越强的人,遇到的朔风也就越强。”男子继续搭话,这情景,完全不像是在审讯。

“所以!”李雪继续轻蔑的笑,“所以你告诉我雪侍死了,哦对了难得你敢提起‘雪侍’这个名字,你告诉我雪侍死了,似乎是想告诉我,雪侍死了,我不必等他了,我可以嫁给你了,但是其实你的内心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是在害怕,你怕雪侍没死,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他都会一点一滴找回来。”

“···”男子不说话,李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

“因此,”李雪继续说,“即使你处心积虑废了我的武功,命令女卒剥掉我的衣服,中间还拦上厚厚的纱帘,却不敢越过纱帘看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怕雪侍还活着。”

“你在试图激怒我。”

“不!”李雪笃定的说,“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派来那些打手,刑讯官都以为我的依仗是剑阁,是我的武功,可是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的依仗是‘雪侍’,只要这个名字还有人记得,只要历史上还有这个人的痕迹,就没人敢真正动我。”

“你说得对。”男子喘了口气,从开始策划这个阴谋开始,男子没有一天能睡好,总怕一觉醒来,脑袋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更怕那个叫雪侍的恶魔出现在自己面前。

武功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功力划分的,在全世界的武学圣地昆山绝顶有七根不知道是何材质做成的石柱,也不知道是何人立在哪里,只知道这七根石柱一根比一根坚固,动用神兵利器能在第一根石柱上留下痕迹,便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

而用肉掌在这柱子上留下掌印,便跻身巅峰武学的圈子了。根据历史记载,剑阁创始人聂剑仙能够用肉掌在第六根石柱上留下掌印,因此在巅峰武学的圈子里,尊称她为六柱神。

大神门的创始人也是六柱神,不过掌印要比聂剑仙深一点。

这并非说大神门的创始人强于聂剑仙,毕竟聂剑仙是修炼剑法,而大神门的创始人本来就以拳掌法为主,又精通奇门左道。

后世剑阁倾向于广收门徒,一统江湖,大神门则走隐世路线,收弟子精益求精,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万的神级高手。

而雪侍,在三年前已经达到六柱神的境界了,他留下的掌印比当年的聂剑仙和大神门一代门主还要深。

雪侍放话说,“古往今来,已经没有人能出我之右,我要挑战的不是人,而是自然。”于是他单指逆流瀑布,只手劈山,阻截江海流向,用真气封住整片海域的涨潮,最后决定凌空虚度昆山绝顶,肉身硬抗世上最恐怖的自然力量——昆山朔风。

如果他成功度过昆仑绝顶,那必然是古往今来最强者,就连上古传说中的神祗也不是他的敌手!

雪侍的武功达到什么境地了,已经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够超过他,就算是大神门的创始人,上古聂剑仙再世也未必是雪侍的一合之敌。

雪侍,李雪,眼前这个男子从前非常相熟,这个男子自然是知道雪侍的实力的,他说,“你说的对,我怕雪侍,但是现在这个阴谋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容我一个人说了算了。”男子站起身,走到门边道,“开始行刑吧。”

他从门里出去,五个精挑细选的女狱卒拎着刑具进了房间,门关上,里面传来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嚎。

“女·刑,名不虚传。”男子嘴角扯了一下,走远了。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明月身上,两个女狱卒拖着上官明月就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带我去哪?”上官明月惊恐的问道,她已经被打怕了。

“去见你女儿。”女狱卒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

连拖带拽,两个狱卒将上官明月拖到那个崭新的刑房里面。

隔着纱帘,上官明月只能看见纱帘后面的坐在凳子上的人影。

女狱卒将纱帘掀开,让上官明月详细的端详帘子后面的情形。

上官明月一打眼,就不禁捂住了嘴巴。

李雪坐在木椅子上,披头散发,脖子歪着,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双耳里面也用棉絮塞满了,舌头被拉出嘴巴用两根筷子拶住,筷子两边则用铁丝绞紧。

四肢头部完全被固定住,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见。

这还不算什么,她的两腿之间鲜血淋漓,不知道用了什么严刑酷罚,椅背上延展出一套拶子,上下两根竹片,将李雪的双峰夹在中间,竹片正对乳皮的面而用锉刀磨制成锯齿形状,如果中间没有东西,正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对上。

竹片的两端和正中间都有螺丝相联,转动螺丝便可以使得竹片夹紧。

现在竹片的两端都已经完全拧死了,锯齿形状的竹片表面深深夹紧李雪的淡淡的晕上,鲜血顺着她的乳底往下滑落,在李雪的肚皮上形成数条长长的血迹,最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整条血迹上有七八处呈下垂状态的血珠,很好推测,是先拧螺丝将她的乳尖拶出血来,等血迹干涸,再继续拶压,重复七八次出现的效果。

椅子旁边还有一个女狱卒,看了上官明月一眼,转头拿着冷水去浇李雪。

但是李雪动也没动。

其实她早就醒了,不过动不动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罢了。

女狱卒见着李雪眼皮微动,也知道她醒来,伸手去松螺丝,锯齿深深拶进乳肉之中,边缘还结痂,松刑和紧刑其实没有区别。

“这对乳拶一共有五个档位。”女狱卒对着上官明月解释道。

只见行刑的狱卒松开三个档位,却开始拧紧正中间的那个螺丝。

李雪全身像是糠一般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响。

几秒钟以后,中间的螺丝已经拶满了一档。

李雪全身汗如雨下,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紧接着,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下正中间的螺丝。

这一次李雪仰起头大叫起来,“啊————”

上官无助的跪在自己身边那个狱卒面前,“求求你,饶了她吧!她才十六岁。”

那个狱卒摇摇头,“把口供签了,马上就松刑疗伤。”

上官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她扭头去看李雪,这会儿,那个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个档位,李雪的乳尖整个都被压扁了,锋利的锯齿将柔软的部位完全咬合在内。

“啊啊————”李雪时而大声高昂的惨叫。

“咕噜咕噜!”时而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

“啪!”两张口供拍在了上官面前。

“再不签,你女儿的乳尖就要完全被碾碎了!”狱卒逼问着。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她又扭头去看李雪,三个螺丝都已经往下拧到第三个档位了,李雪的两个尖尖的柔软都已经完全变形,乳尖都有血珠渗出。

“签不签!”狱卒大叫一声。

“啊!”上官明月吓了一跳,她整个人都是蒙的。

“现在是夏末,这样大的案件至少审理两年,上官家势力庞大,朝廷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供词就直接抄家灭门,可是你女儿李雪就在你眼前,她才十六岁,如果那里被碾碎了,以后怎么办,而且那里被碾碎时发出的剧痛,很容易致死的。以前用这道刑的人,十个有八个是疼死的!”

“你若不招,她可能立刻就会死在你的眼前!”

魔性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崩溃了,“放了我女儿吧!”

女狱卒慌忙将李雪胸前的拶子取下,事实上如果上官明月铁了心不招,她们也不敢真的把螺丝拧死把李雪的胸尖真的碾碎的,那样做只会让这几个女狱卒被王侍郎和殿下碾碎。

女狱卒将口供放在上官明月面前,上官明月几乎是哭着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又过了三天,狱卒们用了同样的办法,只不过是将上官明月的乳尖拶起来,跟李雪说了同样的话。

在未来两年才有可能开刀问斩和娘立刻疼死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中,即使是大侠李雪也只能被迫选择前者。

那些女狱卒心里还在想,如果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问口供,难道不好吗?

其实不然,上官明月是天之骄女,学富五车,还留过洋,智商和洞察力都不会太弱,如果在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她一眼就能看出李雪下身的血迹都是假的,而她也能通过蛛丝马迹分析出来这些人根本不敢对李雪处以极刑,不然也不必一直回避李雪的裸体了。

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加上关心则乱,就没办法去仔细分析。

第十三章 昭雪(上)

“吱呀!”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两个女狱卒从牢房外面走了进来。

自从李雪母女招供画押以后,就被送回到余杭的女牢里面,这个女牢属于额外开设的女牢,狱卒均是女卒,里面关着的均是些在任达官贵族的女眷,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关起来,不过却享受着很高级的待遇。

自从两女被关到这个牢里以后,再也没有受过酷刑,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床铺,上面铺着厚厚的棉垫,两女都靠在床头上,背后垫着棉靠背。绒毯盖到肚皮,双峰都露着,上面敷了草药,李雪的身体健美,虽然武功用不出来,恢复能力却很强,这会儿她的乳尖只余淡淡的痕迹,完全不像是被酷刑拶过的模样,倒像是与男子亲热后留下的齿痕,上官略差些,晕上的血痕还未完全褪去,不过不碰触也不觉得很痛了,两女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女狱卒给两女换了药,又说道,“明日要升堂公审,将此事昭告天下,告知百姓,今天好好休息吧。”上官和李雪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今天是余杭县令上任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他完成了自己任期之内的第一丰功伟绩——让剑阁少主和其母一起在自己的公堂上认罪伏法,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打击江湖势力上,他做到了前人都没做过的事情,足以留名千古。

一大早,他就洗漱更衣,穿上了最崭新的一件官袍,早早来到公堂上坐好,扫视了一圈站的笔直的两排衙役,和堂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他忽然有莫大的成就感。

“啪!”惊堂木一震,“升堂!带女犯!”

“咚咚咚!”

“咚咚咚!”

连续的击鼓让早早就围过来的百姓精神一震,紧接着就是传令衙役拉着长声的“升堂————带——女犯!”

随着公堂上衙役们用刑杖敲击地板的声音,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上公堂。

为了这场公审,县令令人给李雪母女梳洗打扮,换上了崭新的长袖素白囚衣,上官明月穿着拖地的长裤,其实是为了掩盖上官腿上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李雪穿着素白色的及膝筒裙,漏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她的恢复能力远强于寻常女子早就好利索了。

两女都穿着雪白的布鞋,莲足一摆,步步生香,这母女二人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一个动如扶风摆柳,体姿摇曳,立如婷婷白杨,挺而俏丽,一个举手投足都带着无穷魅惑,行若孔雀起舞,静似芙蓉花开。

再看面庞,李雪是冰清玉洁,眉目如画,却因为连日受刑而脸色略苍白,眼眸中带着一丝凄凉,反观上官明月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是端庄优雅,秀外慧中,看着周围的衙役似乎还有轻蔑的神情。

两女走到公堂正中,也不用人按压,自动便跪了下去。

余杭县令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看了这些日子的熬刑,还是有奇效的,这两个女子均是容姿秀丽,说是母女,更像一对并蒂姐妹花,一个是江湖帝女,玉掌震三江,一个是权倾天下上官家的嫡女,若是平日里,自己给她们俩提鞋也不配,如今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却乖乖跪在自己脚下,心中的成就满足感简直无法名状。

他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下跪何人?”

他自然知道下跪何人,只是再问一遍,有些作践的意味。

果然,李雪低头道,“贱婢李雪。”

余杭县令面露笑意,若是平日,李雪自然会傲然自称一声“本侠女”,按照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只要自称“小女子”或者“民女”也可以,可是想到娘被酷刑折磨,李雪自然不敢倨傲,知得自称一句“贱婢”作践自己,也是满足县令的口味。

这时候上官却昂首道,“上官明月。”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李雪,衙役,县令都不由得一愣。

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县令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无数百姓围观,他还不得不继续审理下去,又问道,“上官明月!有人举报你夫君李大富,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啊?”

“上官明月自然知道。”上官明月朗声道。

余杭县令又露出笑容,声音越发和蔼,道,“好,你如实招来,本官定会对你法外开恩。”

不料上官明月的雍容典雅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冷意,道,“我不知道什么叫‘法外开恩’,只知道什么叫‘屈打成招’!我本来不知道,可是县令大人你告诉我:审理的时候按照你问的招供,便可以不挨打受刑,却没告诉我招供的具体内容,所以我只能按照大人你说的,承认知道谋反,其他的,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余杭县令做梦也没想到上官明月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样一番话,听着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登时如坠冰窖,指示他人承认谋反,屈打成招,这是多么重的罪名,乌纱不保啊!就算殿下出面,也救不了自己!

先下之计,唯有在这公堂上用重刑,让这母女二人招了才行。

念及此处,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啪!!”

“大胆犯妇!你好大的胆子,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来呀!给我狠打上官明月这刁妇!”

上官明月脸色一变,她没料到余杭县令竟然如此大胆,简直是肆无忌惮!

自己已经说他在屈打成招,他竟敢立刻就上刑继续逼供。两个衙役却不管许多,冲上来就要拿上官明月,李雪挡在前面,道,“大人,你真的要屈打成招吗!”

“放肆!”

“放肆!”

余杭县令连连骂道,他本来以为功劳手到擒来,没想到先是上官明月倒打一耙,紧接着女儿李雪又咆哮公堂,愤怒的拍着惊堂木道,“真是太放肆了!将这个小浪蹄子也给我拿下一起打,重重的打!打到服了为止!”

一个衙役上前一把按住李雪的手,李雪常年练武,第一反应就是身子一进,右臂翻手,手腕搭在那个衙役的臂弯上一按,就将他按了个跟头,那衙役翻身想要起来,可是李雪用自己的肩臂压住他的手腕,掌缘切着他臂弯的软筋,整个人都用不上力气,高大的一个衙役就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接近一倍的小姑娘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

就算没有功力,可是单凭技巧也不是一个寻常衙役能近得了李雪的身。

余杭县衙的配置自然早就预先知道这一点,立刻又有一个手持重棍的衙役上前,一棍轮在李雪的手腕上,那重棍里面是铁木,外包着一层厚厚的钢皮,用手指粗的铆钉固定着,犹如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手腕,李雪顿时如遭雷击,手里一松,放开了那个衙役,紧接着,这个重棍衙役得理不让人,连续出棍,狠狠砸在李雪全身各个关节处,打的她筋骨酥麻,用不出一丝力气。

这时候已经有衙役拿了刑凳上来。

打板子的时候,受刑的姿势有很多,跪着打,趴着打,吊着打。

受刑的刑具也有很多,比如之前提到过的工字刑架,板凳,现在上来的两条刑凳,又有所不同,表面看,形如一条长条板凳,前段有四个皮铐固定手臂手肘,后端有两个内弧,尾端有嵌了一根木棍,跟凳面垂直。

衙役先是拖着上官明月,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强令她跨在那刑凳上面,固定好她的手腕手肘,令她双腿跨坐在凳子两边,大腿根刚好嵌近内弧里面,后端的凳腿两边还有皮带扣字,刚好扣住膝弯,后面的木棍卡住上官明月的两股之间,围观的百姓顿时一阵阵私语。

上官的臀腿上,竟然布满了板花鞭痕,也不知道这短短几个月间被打过几千记!

而这种姿势受刑,让上官又是羞愤,又是庆幸。

羞愤的是被扒·光上刑,木棍嵌进两股之间,压住了她的私密之处,强烈的挤压让她有了一丝生理反应。

庆幸的是木棍刚好挡住了她的私密之处,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另一边,李雪也被剥掉了筒裙,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按律法处女受刑的时候是不得露出私密之处的,不过余杭县令或者说是天高皇帝远,各地县令并不会遵照律法,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凡是美丽女子上刑,都尽量去衣责罚的,因此李雪不用完全去衣并非是这种原因而是因为殿下不准罢了,当然也许余杭县令还记得之前北野樱的威胁也说不定。

剥掉筒裙,里面还有一条软巾挡着,即便如此,两片雪嫩弹软的臀肉也足以让众衙役和百姓们一饱眼福了。

两女都固定好了,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打!”

“啪!”一记重板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臀部上。

“啊!”上官登时大叫起来,七尺长五寸宽,足有一寸厚的公堂木板,结结实实揍在了上官的左面臀瓣上!

上官肥厚的臀肉顿时被抽的陷了进去,板子离开的瞬间,那雪白的臀肉又吹气球一般恢复了原状,只是原本雪白的臀肉正中多出了一道宽宽的,新的板花。

板子离臀,上官依然疼的全身发抖!连带着略扁圆的柔软臀肉也跟着不断颤动,众人细看那打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肿胀了起来。

“啪!!”上官还未从这惨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另一边的臀肉也遭受了刑法重责!

“不啊!”第一板子落在臀上,上官是疼的死去活来,而第二下落在身上,上官才有了一丝后悔,她后悔自己刚才翻供了,她本来就不能忍痛,两记板子就几乎要了这少妇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用意志在扛!

“啪!”

“不啊!”

“啪!”

“呜呜!”

“啪!”两条重板左一下,右一下,交织着打落。

“啊!啊啊!”上官不断惨叫,有时候一板子都要喊叫好几声!剧痛侵袭着少妇的神志和意志,她不断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不后悔!”她必须给自己这样的心里暗示,在牢里的时候,她就想了很久,上官明月从来都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啪!”

“啊啊!”板子抽在上官的身上,她忽然往前一耸,腰肢弓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子抽在臀部,她又疼的把腰放下,这一起一落的力量极重,两腿之间重重的骑在了木棍上,私处会阴犹如挨了一棍,登时又惨嚎一声,“啊啊!”

“啪!”

“啪啪!”板子犹如狂风,又如骤雨,又急促,又大力,一记紧接着一记,落在上官的臀面上,不多会儿一对粉嫩的臀瓣已经高高肿起来。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翻供!”上官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剩余的精力全用在忍痛上面,在牢里无论招了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以推说是在自己熬刑昏迷的时候被硬拿着手画供的,可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招认了丈夫谋反,不光是上官家受到牵连,也是对夫君的不忠,上官明月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啪!”

“啪啪!”

板子依然无情的落下去。

上官不断惨叫着,忽然她猛地大喊一声,“我不后悔啊!!”整个人犹如拉断的弹簧一样忽然瘫软下去。

“泼醒了继续用刑!”县令冷哼一声。

“娘!”李雪见这些坏蛋竟然如此狠辣的折磨上官明月,连续的重刑痛打到昏死,竟然紧接着就立即泼醒继续拷打!不由得心疼的叫了起来,简直是毫无人性。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啊!”李雪疯了一样在刑凳上面挣扎起来,木凳子吱吱呀呀的发出呻吟。

“哼!”县令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蹄子怎么饶不了我!来呀,把这小浪蹄子也打起来,看看这母女二人哪一个哭叫的更响!”

“混!·····”李雪刚要再骂。

“啪!”冷不丁一记重重的板子狠狠落在她圆圆的蜜桃臀瓣上。

“啊!·····”失去了功力护体,李雪熬刑忍痛的能力绝不比寻常女子强多少!顿时惨叫出声来!

而旁边的上官明月刚被泼醒来,就听见女儿的惨叫,不由得叫到,“不要打她,是我翻供的,跟她没有关系!”

“啪!”身后的衙役自然不会容情,狠狠抽着上官明月早就板花遍布,红紫不堪的臀肉。

“啊!”上官惨叫着,还不忘记喊着,“别打我女儿了!雪儿!”

“啪!啪!”

“啊!”

“娘!”李雪惨叫着。

“啪!”急促的板子不断打断李雪的话语。

“你不要!”

“啪!”

“你不要说了,女儿支持你的···”

“啪!”又一记重责打断了她的话语,惨烈的板子使得这名震天下的女侠失声痛哭。

“啊啊啊····决定!”她坚持说完一句话,疼的双手攥拳,在微小的空间活动范围内动着手。

“啪!”

“啊!·····咱们···母女···”

“啪!”紧接着的重责疼的李雪侧脸趴在板凳上,泪水顺着眼眶流在板凳上,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女侠的脸颊额头上,她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啪啪!”

“啪啪!”板子接连落下,她咬着牙挺过这几下,却最终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

李雪被连续的板子抽的全身抽搐颤抖,汗如雨下,泪花滴答,却依然坚持要说完。

“啪!”她熬过这一下板子,急促的说道,“咱们母女一心··‘啪!’·啊!···誓死也不能···‘啪!’啊啊!屈打成招啊!”

仿佛是为了惩戒李雪在公堂上说这样硬气的话,也可能是那个之前被按住手腕不得动弹的衙役私心报复,板子打的空前的重和疼,恐怖的刑法像是毒蛇一般啃噬着李雪娇柔的臀肉,疼得李雪时而仰起头晃动着脑袋,秀发翻飞,时而又弓起秀背,身子犹如待宰的活鱼般抽动乱抖。

上官明月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疼的,或许两者皆有。

“好好好!”

“好个母女一心!”余杭县令怒极反笑,“我就打你们母女一心,打你们皮开肉绽!看到底是你们的‘母女一心’结实,还是我刑法更狠辣,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公堂的板子更结实!”

余杭县令自从当值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女子,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他重重拍着惊堂木,吼道,“给我重重的打,重重的打!往死里打!都没有吃饭吗!衙门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两个小女子也打不服吗!”

众衙役也是憋着火气,听了县令的话,更是卯足了力气,每一下都玩了命一样抽打下去!

“啪!”

“啪!”

板子抽击臀肉的声音更加急促和大声!

“啊!”

“啊!”上官,李雪母女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啪啪!”板子连连,惨叫连连。

“啊!”这一声惨叫是李雪发出,少女的叫声犹如黄莺提交,又如银铃清脆。

“嗯!”这一声则是上官明月发出,少妇的惨叫更低沉,却更加诱惑,犹如靡靡之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要施·虐!

“啪!”

“啊!”

“啪!”

“嗯!”

板子不断抽落,母女二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后面的百姓眼里,两个女子的身躯在刑架上面不断扭动,两对白的就像玉一样的臀,在板子的重责下一点点变粉,变红,变紫,变青,接着出现血痕,血痕流出血水,左面那对略变但是更加肥厚的臀显然更不禁打,血痕已经裂开,皮开肉绽;右面蜜桃般滚圆的臀更翘,也更结实,虽然肿胀惊人,却只是青紫交加没有丝毫皮破的痕迹。

在雪臀下面,两对四只长得几乎一样的雪白玉足在刑罚下晃动、摇摆、踢踏、挠地,虽然看上去几乎一样,不过细细分辨还是能看出左面那两只是属于少妇的玉足,略微厚实一点,表皮犹如一汪春水,更加润泽,右面两只是属于少女的,略薄,也更加光滑。四只玉足都是美丽至极,白的像是羊脂,滑得像是缎子,光泽犹如白银,俏皮可爱的脚趾头一抖一动,更是诱人至极。

在连续的酷刑中,上官试图去用下身磨蹭木棍,她幻想着每一记的板子都是男子有力的进入,竟然有一丝减缓痛苦的作用。

“啪!”

“啪!”

连续的抽打,上官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下身竟然有大量的粘液喷涌而出。

淅沥沥的水声传在李雪的耳朵里面,却以为是娘熬刑不过沥尿公堂了。

水声是会传染的,李雪本来也有尿,听见娘尿了出来,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再又熬了几板子之后,也有清亮的液体从胯下的白布中流淌出来。

一时间,整个公堂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哼!”余杭县令觉得兴趣索然,冷冷道,“真是两个浪·货!退堂!拖下去收拾干净了,下午再审!”

第十三章 昭雪(中一)

女狱卒将李雪和上官两女带走, 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冲洗干净后,很快又带回到公堂外面。

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还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连衣服也不给,李雪自然也是只穿着上衣和小裤,俩女直接被光着脚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两个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挂钩,女狱卒将两女的双手用麻绳绑了,面对柱子挂在挂钩上,调整到两女都只能用脚尖站立的位置,又拿了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给上官套上,这才离开了,时间还早,距离下午升堂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两女都要挂在这里晾刑示众。

在沐浴后,上官的臀伤已经上药了,止住了流血,却依然撕裂一样的疼。

这段时间,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公堂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火过,无数的百姓都想来看看当年余杭(当然现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众的样子,顺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上官明月双手的手腕相对,用麻绳死死捆扎起来,挂在一个铁质挂钩上面,一双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对着晾刑柱子,或者说是下巴对着,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个凹形的木头隔板,女狱卒将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垫在隔板上,只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处,她的腰肢用皮带栓在木桩上,使得她硕大的双峰都强行挤压在晾刑柱子的两端,犹如两峰夹住晾刑柱一般,那个女狱卒在临走之前,还用丝线紧紧绕着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缠了几圈,绕过晾刑柱又缠住她右面的乳尖,只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丝抖动,丝线就会深深勒紧去,真是难受之极。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衙役,问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虽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气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招供,折磨便不会停止,又在女儿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着头皮说道,“一个衙役也配审问我!”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的端还有皮铐子,他强行将上官明月的腿弯往前扭,使得她的两个腿弯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后将铁棍插了进去。

上官明月的双腿被抬起,下面没了着力点,手腕顿时犹如被撕开一样疼,双峰内侧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了一下,几乎被磨破了,上官明月只得双腿弯曲夹住晾刑柱,这一动作屈辱难耐,下身私密处被迫挤压顶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难受极了!

“哼!”那个衙役有事冷笑,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腿弯都铐在皮铐子里面,这样一来,上官明月想要夹住柱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衙役并不像直接将她的双手吊断,将上面的钩子往下放松了一点,使得上官明月的脚尖可以着地。

如此一来,上官明月就变成了用器具牵扯控制着,被迫用脚尖站马步的姿势。

寻常的武者双脚脚面着地,脚趾抓住地面扎马步一个时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了,上官明月不过是一个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却只能用脚尖点地罚两个时辰的马步,屈辱难受可想而知了!

衙役再去看李雪,发现李雪手的绑法是每一只手用沁了油的麻绳捆住扎死了,细细的麻绳深深勒紧腕骨和手掌的接缝处,再在两根麻绳铐子中间加一道绳索,犹如手铐一般,因为李雪毕竟懂得不少缩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样的绑法,很容易走脱。

不过这么绑吊却有一个弱点,就是李雪的双手都解放了出来,只见她双手抓住绳子,相当于是在做吊环运动一样,一双玉足更是用足弓贴着柱子,根本没有起到罚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刁女,若是不上点手段,根本不会安心受罚,总是各种投机取巧!”

说着,那衙役从附加刑里面拿出一个杆状物,杆子足有一米长,尖端铆了一个半圆弧的藤圈,他将李雪拨弄到旁边,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个凹槽,衙役将杆状物的另一端插进凹槽里,再将李雪反过来,背对刑柱,将腰卡在藤圈里,又拿出丝线将李雪双脚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晾刑柱的根端,这样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无数视线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过了这两个时辰。

下午时分,两个衙役走过来,先是将上官明月带走了。

上官明月被两个男性衙役押解着,裸着身子走进了公堂——或者说是半拖着进了公堂,两个小时的马步,让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软的,两个男性衙役一手拉着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着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着上官明月腋下细软的肉皮,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力气,两只柔足几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体几乎是完全靠着两个男性衙役,一对酥软硕大的双峰时不时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满脸通红,而更让她羞愤难耐的是,她发现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张新的刑架,那是一张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时候,她便被绑在这种刑床上,姿势屈辱无比。

两个衙役押着上官明月强令她上了刑床,令她跪姿分开双腿,刑床上有皮条,用来固定她的双腿双手,这样的姿势固定,使得整个下身私密处全都在后面人的注视之下。

“不要!不要这样!”上官明月毕竟是大家闺秀,裸着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耻,哪里受得住这样分开双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县令不要那样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供,又怎么会因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开这个先例呢?

更何况现在县令恼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说,就算现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减轻刑责的。

县令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满知性美的少妇面孔上一脸悲戚,缓缓开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没想到县令似乎还要审问什么,有些惊诧之余内心也是纠结无比,她想要快点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会更在意裸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县令多问几句话,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板子。

她有意沉吟了一下,装作迷糊的样子,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贱婢在。”

“看来上午的板子没有白挨。”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称贱婢了吗!”

上官明月知道余杭县令是有意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这样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曾留洋在外国的大学也是高材生,智商相当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屋檐下了,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要余杭县令一声令下,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绝对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皮开肉绽,求死不能。

只见上官明月略微低头道,“是!大人,贱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贱婢一介女流,懵懂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却只听余杭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尖牙利嘴。”

听到余杭县令这样说,不光是上官明月,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和旁边执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经是低眉顺目软言侬语的低头讨饶了,为何县令大人却说她是尖牙利嘴呢?

却听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样,指责我滥用刑法屈打成招,挨了打的时候不停表现出心疼女儿,现在又装出熬刑不过低眉顺目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凸显我这个县令的残忍无情,掩饰自己的罪责罢了!”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张,低下头去,全身颤抖。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子其实是个心机婊,挨着这样的拷打还敢算计青天大老爷,真是还嫌打的轻了。”

也有人道,“或许真有冤情呢!”

“哼!”余杭县令听到百姓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不敢,那为何自称贱婢?以你上官家的实力势力,即使是犯罪自称民女即可,其实并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果是真心认罪知错,应该自称犯妇才对!”

“是啊!”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审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罚的时候熬不过的时候,都是喊,“犯妇知错了!”“犯妇再不敢了!”而不会自称“贱婢”的。莫非真的如余杭县令所说,这上官明月是故意给县令下套吗?

而上官明月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县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只见余杭县令将自己的乌纱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边道,“上官家的势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这样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只要还是县令一天,就不容许违反律例的情况发生,否则不但愧对苍天后土,更愧对皇恩浩荡,愧对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痒痒,明明是这狗官奉命罗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时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与你熬到底!要么今日将你母女打服了,打到招供,否则明日我便辞官不做,归隐田园!”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权贵,为了公道正义,连上官家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上官明月气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县令滥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结果现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家压迫清官一样,忽然抬头却发现余杭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女儿一条活路!”

“大人!”上官小声说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辞官归隐吗?”

“呵呵!”余杭县令惨笑一声,也是小声说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身性命都不保,还说什么辞不辞官?只好临死拉两个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垫背,将你俩活活杖毙在这公堂之上了!!”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听出余杭县令的话,并非作伪,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余杭县令一声令下,两个手拎马鞭的高壮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站在了上官的身子两侧。

上官明月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从尾根一直窜到脑海。

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两个拿着马鞭的衙役可以轻易打到自己任意一个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笼罩范围之内!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将会打在什么地方。

只听身后的风声呼啸。

“啪!”的一声惊响!

上官明月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忽然“啊!”的惨叫出声!

第一鞭打在膝窝里。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粝的鞭身犹如利刃一样在上官明月的膝弯儿抽过,瞬间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鞭口。

膝弯处本来就非常柔软,这一下就将皮肉打裂,血水慢慢从裂开的伤口渗了出来。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断摇头惨叫,左脚拼命蹬动着,玉足在刑床上不断扒拉拨动,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能够挣扎的幅度极小,剧痛和无奈的束缚感让上官明月有种想要即刻死掉的冲动。

“啪!!”紧接着,是右面那个衙役的一记重鞭!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样是细软不耐痛的软肉,上官明月只觉得挨打的地方犹如被切了一刀之后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剧痛,无尽的恐惧将上官彻底笼罩,撕裂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另一种疼,犹如一万根带着钩子的细针刺进肉里又挑出来一样,接下来鞭伤流出了鲜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犹如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呜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紧接着又滑下来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两响。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还没过去,上官明月的‘不’字还没说完,紧接着就是连续两下的剧痛,顿时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惨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弯里,上官明月似乎用出了生平最大力气去挣扎,右脚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脚遮挡住臀面,自然也就挡住了膝弯。

衙役冷笑一声,抡圆了皮鞭,狠狠落在了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脚心上。

“啊啊!”许久没有被责打脚心了,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复到柔软细滑,冷不丁挨了如此重的一记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剧痛下绷紧弯曲,犹如一弯新月,又如一条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连续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无暇的脚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镜面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红痕,疼的她几欲昏死。

“还不放下!!还敢用脚挡吗?”衙役怒喝一声。

“是!贱婢不敢挡了!”上官明月立即将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断落鞭,狠狠责打她的膝弯处。

连续打了十几鞭,才又转去打她的臀肉。

毕竟还没要到口供,衙役们还不急着将上官明月这美妇打疯打死,还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比打脚心和打腿弯轻多少,跪爬的姿势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颤动。

“啪!”皮鞭凶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了!”上官明月大声乞求。

“贱婢知错了!”

“啪!”求饶的话音刚落还未说完就又是一记重鞭。

“啊啊!”

“贱婢知错了!贱婢愿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了打,大声呼喊起来。

行刑的衙役见她喊招,便停了下来。

“继续行刑!”不聊县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愿招,直接命令继续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会问原因,得令就继续轮着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饶了我吧吧!贱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飘了,饶了我吧的尾音都带颤了。

“不过是骗人的,继续行刑,往死里打,不要停!”县令冷哼着,“这一次就要将她打服了!”

“啪!——大人啊!贱婢真服了!”

“啪!——救命!”

“啪!——贱婢不敢了!”

“啪!——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上官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神情痛苦,不断四处摇头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谁能帮帮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这样连续不断,不停的折磨,早就磨灭了一个少妇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个念头,那个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还支撑着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了!”上官语无伦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条条鲜红的鞭痕交织成渔网的形状,层层叠叠,有的青肿,有的紫红,有的慢慢渗血,有的鲜艳欲滴,有的表皮破损,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长的鞭痕从腰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个后身都遍布着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后身已经没有下鞭子的地方了,左面那个衙役居然从下往上,狠狠从上官的双峰上撩起来,在她雪白的圣女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啪!——呜啊!——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请您怜香惜玉!不要再用刑了!”上官明月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么都肯说,真的什么都肯叫,甚至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真招啊!”

“还敢自称贱婢!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错的!”县令冷笑着!

“不!不!”

“不要打了!”上官明月泪流满面,她咬了咬下唇,最后低声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

“啪!!——啊!”

“知错有什么用!本官是要你知错吗!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了两记狠的,还是不肯吭声。

“再打一百记!”县令叫道,“将李雪那小蹄子也带上来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儿了,犯妇是真的知错了!犯妇愿招!”

“哦?”县令冷笑着看着上官明月,“你愿意招供了?”

上官明月嗫嚅着又不吭声了。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权宜之计,你这刁妇!真是人贱皮子紧!将她女儿带上来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声说,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带上堂来,见到娘遍体鳞伤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烧,奋力往前扑去,可是她同样在刑架上面晾了许久,此时脚下轻浮,自己就扑了个跟头,李雪心里愤恨不已,不断怒骂喊叫,却被两个衙役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刑床上。

看着母女二人并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余杭县令心里冷笑,道,“且不说你们意图谋反的罪名,单说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上官明月你这教女不严的罪责就跑不了!再说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礼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来呀,拿两个开花梨来!”

一言既出,全堂震惊!

开花梨是什么显然不必多说,这种恐怖的刑具在余杭县令任期内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将刑具取来了,“先给上官明月用刑!”

随着县令的命令,衙役将那梨形的铁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里面送去。

上官明月惊悚的哭叫起来,“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没上限,不断升级,不断侵袭侵入上官明月的身体。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李雪喊叫着,她的眼睛里面闪过红色的光芒,“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了长且惨厉的喊叫,最后忽然叫声高挑了一下,整个人已经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铁器,完全没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将上官明月泼醒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个衙役的手放在仅仅露出的铁质梨子把上,慢慢旋转!

铁梨立即跟随者旋转慢慢变大,将上官明月的下身撑了起来,两边的细肉在这种缓慢而坚定的撑起中开始肿胀,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彻底崩溃了,她哭叫着看着上官明月渐渐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经受不了了,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招不招!招不招!”县令再次从堂上走下来,来到两女近处。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溃边缘,根本没法搭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李雪忽然冷冷对县令说。

“我知道。”县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剑阁少主,江湖帝女,据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当今皇上都忌惮的大人物撑腰。”

“你知道这些,还敢对我用开花梨?”李雪到时高看了余杭县令一眼,没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隐约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县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还有抽魂炼魄的功夫,敢对我用刑,你死都死不了!剑阁会将你的魂魄抽出来,在烈火中焚烧千年!”李雪道。

“死后的事情,我不在乎!”县令淡淡说,“何况,我也想知道,你背后那大人物有多么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开花梨的女子,他还要不要?”

李雪已经没有了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将来剑阁和雪侍真的将余杭县令抽魂炼魄,也没有用,也不能逆转自己即将受到的恐怖刑责!

“有一个办法。”县令忽然说。

“怎样?”李雪沙哑着嗓子问道。

“认错。”县令冷笑一声,“本官想听听镇三江是怎么认错的。”

“本官打你们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声知错,本官便饶了你们母女,将这开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这时候,旁边的上官又是一声嘶鸣,原来那开花梨又张大了一圈,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认错!”李雪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衙役这时候将开花梨放松了,上官也略微喘息了一下。

县令将原话又给上官明月说了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谁尝过开花梨的味道以后,都会老实多了。

两个衙役换了板子又在两女身后站好了,两女都绷紧了早已不堪负重的臀部,等候刑罚的降临。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左面那个先抡板抽下!

“啪!——啊!”重责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进她肿胀不堪的臀面里,剧烈的击打不但让上官明月惨叫出声,腿上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血来。

“啪!——啊!”右面那个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直接一记重责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两个衙役的打法不尽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硕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边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击都只打半片臀肉,这样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发出惨叫,她的臀型犹如蜜桃,圆润挺实,更加秀美,翘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将整个臀面拍打在内,这边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两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会降低一些,不过左半片臀肉挨打永远比右瓣更重,时间久了也更难耐!

“啪!——啊!”

“还不叫吗!”县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但是想起开花梨还在自己的下身插着,那毫不怜香惜玉的衙役随时会旋转把手,让自己再尝尝下身开花的滋味,只得小声叫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另一边!李雪也熬过一板子,却是没有开口!让她打一记,告饶一声,实在是太羞辱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时候的难受折辱。她曾发誓再怎么用刑自己也绝不能那样求饶了!

“将犯妇上官明月的开花梨再开一圈!”县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坚持让娘受到额外的责罚,她只得勉强张口叫道,“贱婢知错了!”

“啪!——啊!犯妇知错了!”这是上官绝望的哀求。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李雪无奈的叫喊。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少妇无助的低泣。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少女难耐的哭声。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母亲熬刑不过的违心认错。

“啪!——啊!贱婢认罪了!”这是女儿为了娘亲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连续不断。

一圆一扁两对雪臀在板子下晃动摇曳。

四只雪一样洁白玉一般润泽的光脚在重责下无助摇晃拨弄。

时而其中一对雪臀忽然停住摇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过去昏死过去了,立即就有泼水声将其浇醒来。

时而一对薄薄的脚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摇晃,那是女儿也被打到昏迷,同样连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许,立即就泼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后的似乎,几乎打十几下,母女就会昏迷过去,上官的身上满是水渍,儿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了,母女二人的秀发都黏在清秀的面庞上,狼狈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惨叫着昏迷了过去,这一次衙役没有把她泼醒了,因为一百记已经到了。

“噼啪!”旁边的上官也挨了最后两下,却撑着没有昏死。

这时候县令再次问道,“上官,你现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谋反和上官家作乱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按照事先想过的腹稿娓娓道来,“犯妇的确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详细,每一个细节我都知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策划的谋反,我不过是借助我夫君的名义和我女儿在江湖上的声望,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余杭县令更是恼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家,甚至剑阁的阴谋。

“很好,很好。”余杭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看来不拿出一点真的手段,你是不会招供了,那就让你看看这公堂上真正厉害的刑具吧。”

第十三章 昭雪(中二)

前PS:最近一直登不上来,揪心。

听了这话,上官明月自然是心惊肉跳,急中生智道,“慢着!”

县令斜着眼睛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话?”

上官明月大声道,“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国尽忠,为百姓尽责,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用刑,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让我们如何招供。”

县令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群众,果然有人议论道,“不错,的确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物证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没法判罚啊!”

按照律法的确如此,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当事人承认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县令冷笑了一下道,“好,既然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拿出证据给你们看。”

他指了一个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带人证!”

那衙役心领神会,小跑去了大牢。

他进了大牢,绕过狱卒,来到天字第十九号牢房。

牢房的顺序按照天地玄黄排列,天字号最高,一般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因此天字号十以后的牢房都是空的,何况是十九号,他进了牢房,在墙壁弄了一阵,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里面有三层的旋转楼梯,他顺着楼梯下去,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长长走廊,有七八个房间。

墙壁上插着足够燃烧着的火把,将走廊照的灯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风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里的空气新鲜,他信步走进其中一个房间,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淫声浪语。

只见房间铺满柴草,正中有一根拳头粗细,光滑的铁柱,旁边赤足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美丽少女,铁柱上套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通过棚顶的滑轮又下来,只要一拉动铁链,铁环就能上下移动,控制这美丽少女的吊起放下,铁环的另一边拴着两根一尺长的麻绳,每根麻绳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绳浸了油,深深勒紧少女的腕骨,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打手拉动铁链,铁环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吊高,她努力去踮着脚尖,用光脚丫的尖端去碰触地面,雪白嫩软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黄的柴草上说不出的凄凉。

冷不防旁边另一个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绿色的衣衫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痕,若是细看,她身上遍布着这样的鞭痕,不知道打了几百鞭了!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赤着足以外,这些打手并未剥掉她的外衣,就让她穿着这身全套的水绿衣裳,而这身衣服也是十分结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袭轻纱,可是皮鞭将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了,鲜血浸透,衣衫却一点没破。

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巨峰!

绿衣是收腰修身的,将少女腰肢纤细衬托得纤细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么的傲娇高翘,一鞭下去,犹如波涛一般翻腾滚动,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挡不住双峰之间深邃的峡谷沟壑,简直是呼之欲出。

“刘馨儿,你招不招!”一个打手怒骂道。

“呸!”少女一扭头,英气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个打手,只是她的双峰波涛汹涌,这一扭头,不但没有震慑的作用,反而给人娇嗔的错觉,樱唇微动,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进宫,不就是偷了东西吗?”

那打手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吗?”

刘馨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关你屁事,有种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里面藏了什么?!!!”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这身大神门的弟子服,谁敢脱掉,不过你也不必得意,县令大人已经请了其他大神门弟子,到时候看不把你调教成她俩那样!”

顺着打手的手指,刘馨儿看着墙角边缘的两女,心中如果说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刘馨儿了,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对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只见墙边立着一排木桩,离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质的男子龙器。

只见三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对龙器,犹如三条小母狗一般跪在那里,自己摇动臀部,不停主动向后坐去,来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长的龙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个女子都不着片缕,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拴着金铃,脖子上都带着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牌,铁牌上刻着三女的芳名,铁牌下面同样坠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三女的前后摇动和呻吟,铃铛也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清脆响声。

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年岁也都不大,右手边第一个是三女中最为驯服的一个,只见她长着清秀的鹅蛋脸,自带酒窝,皮肤白皙,眉间宽阔,额头光洁,两边头发扎了两条长马尾,发丝柔软顺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姿容气度,可是却面露痴态,双眼迷离,只用手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心合拢夹住木柱,腰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是一坐到底,让龙器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脚心再踩着木桩蹬离,之后再次坐下去,嘴角还有清冽的口水随着她的身子摇晃不断滴落地面,秀发也随着扭动的腰肢左右飞扬,没有人指挥她,可是她自己却双手做狗爪状,爪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断上下晃动酥手,随着酥手晃动,铃铛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她的双脚足心细软润泽,夹挤着粗糙的木柱,不断挤压扭动,汗渍斑斑,随着脚的挤压,脚趾也不老实的扭曲晃动,显然完全沉浸在这种肆无忌惮的享受性快感中了。

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脸上的神态越发痴迷和沉醉,骤然猛地加快了摇动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连续的撞击木桩,让龙器完全深入体内的过程中,少女忽然发出一声长足的叫喊,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面上。

“谁准你去的?”这时候旁边一个狱卒猛然挥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顿时颤抖着叫喊起来,却好像是享受这一鞭带来的感觉,摇晃着自己的臀腿,双眼迷离着跪了起来,用脸蛋去蹭那个狱卒的下身,泪水涟涟,娇声软语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错了!哥哥重重责罚奴奴吧!”随着她抬头去用脸蹭狱卒的下身,刘馨儿才看见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着的字确实是“曹媛媛”三个字,联系她大家闺秀的容貌姿态,不难推测出这少女竟然就是传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贾通吃的大世家曹家,当代家主的小女儿曹媛媛!

三年前曹家举家来余杭游山玩水,曹家最小的女儿曹媛媛才十六岁,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里,从此再无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掳来这里,暗暗训练成了刑奴,三年的训练让这个大世家的小姐完全没有了世家女子的冷傲高贵,不过却保留了贵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的女孩,长相俏丽,长发在后脑处随意扎了一下,乌黑顺滑的秀发顺着脖颈长长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过十八九的模样,与曹媛媛一样,也是飞快的将腰臀坐向龙器,并且全根没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点也不享受,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每一次都像是给自己上刑一样,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机械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因为如果不做,就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双手手肘和双腿小腿都齐齐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

“一点也不享受吗?”旁边的狱卒问道。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不敢!燕燕不敢!”

“啪!”随着她说不敢,皮鞭却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了这样的重责,动作却是一刻不敢停下,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那狱卒忽然解开裤袋,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啪!”的甩在了燕燕的脸上,一股奇腥冲进了鼻孔中,燕燕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后想起之前恐怖的惩罚,下意识就伸出了香舌,在那东西上面轻轻舔舐起来。

“嗯!”狱卒发出满意的声音,手里的鞭子却丝毫没有停止或者手软,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记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鲜艳的红色长痕,燕燕疼的全身发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动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点没有尽力,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都绝对不会介意找借口将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后将那些透着血腥气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开花。

那狱卒享受的爽了,忽然将整个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发根,毫不怜惜的拼命撞击着她的脸,下身像是打桩机器一样疯狂的穿入她细软的喉咙,右手的鞭子也疯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狱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耸身,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燕燕的喉咙也一阵抖动,面露无尽的屈辱,之后“咕嘟咕嘟”两声,不知是将什么吞进肚里去了。

那狱卒爽完了,抽出下身,不但让燕燕舔舐干净,之后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恶声道,“李燕燕,记住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侠,双刀飞燕吗!”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屈辱到了极致,可是只能低声乞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

“哼!”那狱卒点点头道,“记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时候,表情享受一点,谁爱看你的苦瓜脸。”

“是!”李燕燕强迫着自己的俏丽的脸庞上挤出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双刀飞燕李燕燕!”刘馨儿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区古老的武林家族——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在北方享有的声誉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艺也极为超群,据说双刀可以在须臾之间斩灭五百根烛火,将飘飞空中的柳絮削成百丝,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开千年的铁树,这李燕燕最高的战绩是单人双刀,从津京出发,穿过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续十五天,追杀为祸北方的十八载的江洋大盗“蛮魔七熊”最终在漠北荒原独战七熊并将其一一斩杀。

北方武林盟主亲自授予了她“玉女侠客”的称谓,不过后来剑阁阁主听说了此事,亲自北上接见李燕燕,吟诗赞她道,“双刀斩尽江湖匪,飞燕也能弑熊罴”。江湖上便更多人称她为“双刀飞燕”。

可惜的是,双刀李家一直有一个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边,一身武艺就去了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燕燕双刀不在身边,这才被官府逮捕了。

李燕燕旁边最后一个女子,刘馨儿却是认识,她叫张明珠,是个没有武艺的普通女子,有一届武林盟会,刘馨儿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寸步不离跟在李雪身边,是剑阁少主的贴身侍女,不料也给捉了过来。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张明珠要惨的多了。

曹媛媛是训练了三年的刑奴,虽然有时候也会上刑,不过多是调教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态也收敛许多,自然也不会挨太重的折磨,可是这张明珠本来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纤细,看她眉毛纤细,鼻翼单薄,双颊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蝉翼,看面相便知道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强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长厚的木器,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也是学着曹媛媛的样子,不过却是双脚的脚踝夹住木桩——她的双足清瘦,没有厚实的肉垫,而且足心上横七竖八遍布伤痕,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根本没法用足心去夹,双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劲的往前推,手脚并用,加上腰臀的力量,这才能慢慢的勉强将下身套进木器里面,可是只套到一半多一点,便停下来。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惩罚她消极的行为。

“啊!”张明珠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线条优美,只是整片肿起来足有半寸,层层叠叠遍布鞭花,像是铺了一层血色的渔网,这一鞭下来,就像是割了一刀。

在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着趴下来,几乎要疼的打滚了。

那狱卒又要继续打,衙役却走了过去,“好了,来几个人将这个张明珠洗洗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衙役显然是县令的心腹,那个狱卒“呸”了一口,“算你命大!”但是还是依言去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收拾。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狱卒带着张明珠出来了,连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张明珠穿着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脚穿着一双同样雪白的白布鞋,露出的脚背略显苍白,她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即便远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显清秀,不过眼神一直往下看,整个人像是一只等着去做实验的小白鼠,瑟瑟发抖。

衙役点点头,叫人给她戴上眼罩,从密室中出来,一只带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那个衙役带着张明珠上堂来了。

张明珠的步履踉跄,不知道是脚底的鞭伤疼,还是两腿之间的重创导致,她艰难的跟着衙役走进大堂,刚一进来,就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整个人都是跪爬着进去,她的左边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只要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李雪和上官的惨状,可是张明珠整个人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耳边却忽然响起县令和善的声音,“张明珠,你贴身跟在李雪的旁边,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点和药浴的药剂,我们这才根据你的供词配出针对性的药物抓捕了这个刁女,你居功甚伟,你现在说说她是如何联系李大富,联合剑阁和上官家意图谋反的?”

“我···我···”张明珠在李雪的旁边瑟瑟发抖,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完全,她自幼跟随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亲妹妹,虽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习武,李雪却没有丝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顾有加,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却没有耐住刑罚,出卖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惧,纠结,背叛感,在面对遍体鳞伤的李雪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开来,让张明珠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放心,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剑阁也覆灭在即,你不必害怕报复,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朝廷有奖励!”

“张明珠!”李雪喝到,“你为什么告诉他们药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了,我都能把你的魂魄从地府抢回来,重新给你造一个身体!!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我受不了了!”张明珠忽然大声叫到,“少主我受不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了!”她猛然将自己崭新的囚衣脱下来,围观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

张明珠消瘦的后背上,铺满了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痕,层层叠叠,那是至少经过数月的沉重刑讯才能达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层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还能隐约想象到当初皮开肉绽的景象,往上一层则是刚刚脱疤,露出新长出来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层是细细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层是新打的伤痕,表皮肿起了一层,高高肿起的血楞中间皮肤略微绽开,细密的血丝在她的动作下缓缓渗出。

李雪竟然无言以对,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宫受到的刑罚都远超张明珠,可是每个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况且张明珠还是个普通女子,她长叹一口,忽然轻声道,“明珠,我不怪你了,你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将我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事情,说说吧。”

张明珠张了张嘴,道,“苍天可鉴,少主从未通敌卖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朝廷针对剑阁的阴谋,朝廷还暗暗囚禁了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李燕燕,曹家的小女儿曹媛媛,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踪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说的飞快,县令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县令,又看了一眼李雪,说,“我欠剑阁,也欠少主,我无以为报,今天还给你们!”

整个人猛冲向县令的案台。

县令的案台应该是红木所做,非常结实坚固,撞在桌角上,必死无疑。

“想死?”那个押解张明珠的衙役冷笑一声,“没那么简单!”手指一弹,一根飞镖后发先至,竟然将她撞向的桌角削掉了。

张明珠这一下撞在钝角上,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她面露恐惧,知道现在不死,一会儿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却见县令和衙役都冷笑着看着自己。

张明珠将舌头吐出来,门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刚刚咬伤了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舌根蔓延开来,张明珠几乎昏死过去。

“哼!”县令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咬舌自尽这种办法的,这大堂的刑罚如此严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过试过咬舌自尽,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气大多了!”

张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衙役已经将她按住了,与李雪上官一道绑在了刑床上。

只见县令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内容并不适合百姓们观看,来呀,关门内审!”

公审变为内审,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里一紧,关上门上刑,这就意味着衙役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自己母女了!

几个衙役将百姓们驱逐了出去,撤掉门口的击鼓,关上衙役外侧的大门,又点起蜡烛,关了内门。

本来正大光明的公堂有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

县令见门关好了,变冷冷说道,“上刑具!”

衙役的脸色都是微变,但是依然走去侧殿挂刑具的房间,他们自然知道要上什么刑具,不多时,三个衙役就出来了,手里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鞭具。

说是鞭具,不如说是凶器,整个是由五节组成的,第一节是把手,没什么特别的。

从第二节开始,变得恐怖了,

那是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如果仅仅用铁链来抽打,还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点是铁链的外侧还套着一些短小的外锯齿钢圈,一鞭子抽下去,无数的外锯齿不但会细碎的刺进皮肤,每两个钢圈还会在抽击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将女子细嫩的皮肉夹在中间。

第三节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节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编成辫子状。

第五节是一片细长的皮条。

衙役将刑具分别展示给上官明月,李雪和张明珠看,上官明月惊惧不已,而李雪则是一脸愤恨,不过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反抗或者谩骂,只是凶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至于张明珠,早就一脸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个公堂了。

县令见两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软招供的样子,便道,“不必拖沓了,上鞭便刑!这次不要停止,打到这两个小蹄子招供了为止!”

“那这个张明珠呢?”

县令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了。”又说,“既然她不喜欢穿衣服,那就全脱掉好了!”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冲了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两指粗细的竹子,竹子两端连着绳索,绳索绕到脑后绑死了,因为过一会儿的刑法太过严酷,怕受刑女犯惨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又将上官明月的双手解开,两个长得粗壮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只手腕。

上官本来是爬着的姿势被绑在刑床上,这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了膝弯绑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带拉着,虽然没绑死在刑床,却也无法跪的笔直,只能翘起臀部,而上身因为两个衙役攥住了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犹如被反着弯成了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将李雪和张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张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将下衣也是一把撕了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个衙役,另有三个衙役拎着那恐怖的五节刑鞭来到了两女身后。

鞭便的刑法几女都受过,可是从未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来打!

“ 啪!”似乎是一声。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声合到一起。

三个衙役几乎同时下鞭,而三女也几乎是同时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三对六只酥胸,如温柔的山峦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为肥硕圆滚,酥如雪团,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扬身,丰硕的双乳上下涌动,波澜壮阔;中间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码的女囚上衣哪里能掩盖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犹如圣女峰挺拔入云,呼之欲出,最边上的张明珠虽然只有C杯,却更显少女风情,不盈一握的白净胸型犹如两颗剥了皮的初笋,鲜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样扬身哀叫,双峰也是犹如玉兔乱颤。

三女疼的不行,奋力的摇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刑责,可是每个女子都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每一个大汉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细,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鸡脖一般捏住了三女细嫩的手腕,让她们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跪在那里,等待恐怖的鞭具抽击在双腿之间的软嫩之处。

“啪!”

“啪!”

“啪!”

三条五节刑鞭不断抽下去,最初的时候,还是一起打,三女的惨叫也基本是异口同声,六座峰峦也是一同起伏,不过打了十记以后,便有些乱了,刑鞭轮番抽下,三对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声虽然同样凄惨却也更是各有特色,张明珠的惨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银铃清响,李雪的叫声,柔中有刚,似是仙子的娇呼,也如精灵的低吟,似是痛苦难耐又包含着不屈之意,上官的惨叫则是完全的哀求,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已婚少妇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声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无数钢环像是毒蛇的利齿,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两腿之间的嫩肉上,菊门的褶皱,下小唇,两口之间的软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钢环一一咬合在内,同时,前端的几节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来,抽击在她丰满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条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细嫩的皮肉伤留下鲜红的伤痕。

紧接着,衙役的手往后一抽,钢环在这一抽之下咬着她两腿间所有的软肉慢慢离开,那种感觉就如同慢慢将肉从身子上,一条条撕下来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来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两腿之间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组织,看似软嫩,其实比什么地方都要更有韧性,那钢环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长,两边的香蒂系带也都变形了,几乎形成一只展翅的蝙蝠状,上官明月痛的几乎昏迷,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犹如一根针从下身一直连接着她的脑神经,想要昏死都是一种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几乎喊破了喉咙,这时候钢环才缓缓脱离了香蒂。

“啪!”

“啊啊!”另一边受刑的是张明珠,她双腿试图并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样抽落下来,好在她刚刚从木器柱子上脱离,菊门,桃源都像是两张小嘴一般大开,鞭子抽下来,不至于咬住菊门和小唇的嫩肉,而张明珠的香蒂发育也并不突出,深深隐藏在系带里面。

饶是如此,这刑法也不是那么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辫子形藤条严丝合缝的抽进两片小唇的正中,之后粗糙的牛筋段,辫子藤条从她桃园的外口径缓缓蹭过,疼的张明珠乱抖乱叫。

三女中最舒适的莫过于李雪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李雪去衣上刑,刑具虽然恐怖,但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垫,疼痛缩水不是一点半点,加上李雪的意志更为坚定,到后来竟然连哭叫都省了,只是双手攥紧拳头,实在忍不住才扬两下身子,惨叫两声。

“啪啪!”

“啪啪!”

鞭子错落有致,一记落在李雪腿间,一记落在上官腿间,一记落在明珠腿间。

三女的软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们就会在难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带动下下扬起身,要知道鞭子是从下往上打的,锯齿咬住她们两腿间的软肉,她们必须起身跟着鞭刑的走向去扭动腰肢,不然下体都会被锯齿撕碎。

余杭县令居高临下,看着三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讯下扭动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虽然受着同样的刑法,可是状态却并不太一样,张明珠已经到了熬刑的最后状态,是面如死灰,全身瘫软,认命的跟着鞭子拧动身姿,表情满是绝望,无助,凄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焕发的一个,她的表情最为纠结,“招!”“还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纠结着这两个问题,但是其实在余杭县令看来,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能扛到现在,已经是让余杭县令刮目相看了。

最难办的其实还是李雪,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侠即使是失去了武艺,依然是一根带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极为坚定,适应刑痛的能力也极强,她只要认定了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紧牙关,怎么打都不会说。

看来最后的突破口,还在上官明月身上,余杭县令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没有,只要李雪不招,就不断对上官明月用尽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还在继续,大概已经过了五十下,张明珠的下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两片臀肉的内侧,即使只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条扫中,连续五十下也割的血檩无数,每一下鞭子皮条都会抽在她桃源的上口上,那里的皮肉已经有些绽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她双腿完全是软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整个人都需要衙役扶着,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脸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可怜。“啪!”“···”鞭子狠狠抽下,张明珠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似乎呻吟的声音。

而另一边的上官明月的下身并不比张明珠好多少,同样是皮开肉绽,也有血流滴答,只不过她的体质更好,还有精力去惨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钢环先咬住她下身的软肉,那些软肉已经是布满累累齿痕,接着是牛筋蹭过,再往后是藤辫子划过,最后尖端的皮条像是弹簧一样抽下来,打在她两腿之间,皮条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肿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阵颤抖,皮条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划过,又往后继续行进,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扫了一下,带起晶莹剔透的液体,不只是又熬不住尿了出来,还是爱液。

“啪!”又是一鞭!这下打的狠了,上官忽然发出惨厉的尖叫,双脚高高抬起,脚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脚底筋都滚了出来。

“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约已经过了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求饶了。

“啪!”

“啊!”

“滴答!”

几乎是一条龙,鞭子落在女子两腿之间,少妇发出惨叫,香蒂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飞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说。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连续两记皮鞭落下去,打断了李雪的话语。

“我招了啊!”上官明月攥着拳头,摇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随着她摇着头,秀发纷飞,泪珠四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秀发琼首,梨花带雨,见者怜惜,不忍伤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着说,“现在招了,以前熬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并不理会李雪她已经真的,真的熬不下去了。

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你又招了?”

“罪妇真招了,这次再也不敢作假了!”上官明月的眼神里,全是顺从.

是啊!每一个女子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大家闺秀曹媛媛,何等高贵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里也变成任求任与的刑奴,玉女侠客,双刀飞燕这样的女侠,在连续一年的刑求以后,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估计李雪这样级别的女侠,说不定也应该有一个极限,而上官明月的极限显然更低。

在连续三个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连续百计的重鞭鞭便,余杭县令在上官明月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反抗,一点诡计,他知道,上官明月这一次是真的被驯服了。

“说说吧!你想招供些什么!”

第十三章:昭雪(中三)

“我都招了!”上官明月低头道。

两个衙役松开她的酥手,准她趴在刑床上,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招供。

上官明月低着头,双手叠放在一起,下巴垫在手背上,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柔软轻柔,但是清晰的声音说道:“上官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暗中密谋造反了,我夫君就是他们安排的棋子,用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支持他成为余杭首富,三年前,又派我留洋学习,表面是学习,其实是为了联系境外的势力,近年李家的资产缩水,其实,这些钱都用来购置兵器和筹备粮饷了。”

县令皱了皱眉头,他只不过是让上官明月去咬人,却没有让她招供得这样详细,因为她这么说,自己还得继续问,道,“那这些兵器和粮饷在何处?”

“兵器已经利用江湖和海运的关系全部运往外国了,粮食则藏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一个秘密粮仓里面。”上官咬牙说着,虽然行刑停止了,可是伤口还是一波波的钝痛。

“你可知道这粮仓的地点?”

“我知道!”上官明月道。

她的确知道这个储备,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确有一根秘密粮仓,不过里面的粮食却都是光明正大收来的。

县令点点头,看来这个上官明月的确是完全驯服了,兵器的事情运往海外不能追究到根源,不过粮食却是货真价实的,把这批赃粮没收,再昧下一部分,也是很大的一笔财产了。

“那上官家和剑阁是如何密谋造反的呢?”

“上官家自前朝起就有反意,一直在暗暗联络海外势力,江湖势力和一些不满朝廷法制的大家族,不过一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今朝又开始联络前朝遗民,想要效仿古代先挟天子令诸侯,再逐渐吞并所有势力,我们本来计划三年之后起兵。”上官明月不愧是著名才女,文采飞扬,给自己编织罪名,像是讲故事一样手到拈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县令,见县令没有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说的路线比较合县令的口味,就继续编道,“剑阁历代阁主遭遇悲惨,当代阁主更是为了报一掌之仇,因此帮助上官家培养海内外大量的低端武力,另一方,培养了大批以我女儿李雪为首的高端战力,最弱的一个都有开碑裂石之能,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肉身崩碎山峦,掌风震裂天云。”

县令浑身一颤,不由得瞄了一眼李雪,这种肉身就能崩碎山峦的神仙般的高手,现在大堂上就跪着一个,如果李雪恢复了一成功力,那千军万马都拦她不住。

李雪此时也抬起头去看县令,一双美目里流露出的怨怼,怒火,让余杭县令心惊胆寒。

“你说说,你们培养了多少这样的高手?”

“精兵有十五万人,海外有八万,其中黄皮子一万,倭寇三万,白鬼五万,白俄一万,昆仑奴两万,还有三万是我们上官家给自己培养的绝对服从的死士。”这些就是上官明月信口开河了,黄皮子指的是东南亚地带的夷狄,皮肤多为焦黄偏黑油亮,那时候的中原人称之为黄皮子,倭寇白俄就不必说,白鬼指的是西方人,昆仑奴自然就是非洲的黑人,多数是被叛卖过来的,体型庞大,随便一个昆仑奴的实力都接近一个训练十年的中原人精兵。

至于上官家的确是有私兵,却只有三千余人,没有三万那么多,不过历史上这种事情多了去,屈打成招的人随便编了一个数字,最后抄家的时候,老幼妇孺的人头都会算进这“三万”精兵里面,实在不行就抓些山匪流寇,或者是黑户流氓乞丐凑数,总能凑齐这三万人,那就是官府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上官明月将数字说这么大,也不乏恐吓余杭县令的意思,潜台词是,你再上刑的时候也留点心,不要太过分。

“除此之外,剑阁训练的三流高手有一万人,二流高手有五千,一流高手有三千,其他的五大派也都差不多,超一流的高手不太清楚了。”

上官明月说完这些,送了口气,终于编完了。

余杭县令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上官明月看了看旁边的女儿和已经是濒死的明珠道,“明珠也知道此事,她可以作证。”

“张明珠,你知道吗!”

张明珠动都动不了,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的要命,哪里还敢反驳,只是低声道,“是!”

余杭县令点点头,又看向李雪道,“你娘和你的侍女都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雪的眼中喷出火辣辣的目光,道,“我,不,知,道。”

余杭县令气的吹胡子,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县令大人!!”上官明月哭着说,“李雪她的确不知道,这些是犯妇和剑阁阁主,家父三人商议的,的确没有告诉雪儿。”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明月,你当本县令是傻子吗?退一步说,这李雪战力钧天,掌风能撕裂天上的云,江湖传闻各大派真正的掌门也不是她一合之敌,功力比之剑阁阁主也不逊色,这等大事她若是不知,将来开战她不服从指挥,谁能拦住她?”

“进一步说,就算是确有其事,难道要本县令去拿上官家家主和剑阁阁主来问话吗?”

上官明月顿时哑口无言,是了,上官家的家主,那是有爵位在身的,加上上官家权倾朝野,家叔更是身居相位,就算是罪名天下皆知,也要皇帝亲自在朝廷朝审,群臣讨论,之后再经过三司会审才能问罪,而且问罪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余杭县令,至于剑阁阁主,如果她想走,就算大帝亲临也未必能拿下,像是李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复制的。

因此今日如果李雪抵死不招,余杭县令就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你必须招供!”县令已经完全撕破脸皮,冲着李雪大喊。

李雪轻蔑的看着余杭县令,余杭县令忽然冷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如何对李雪行刑,也撬不开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的铁齿钢牙,他冷声道,“李雪顽固不冥,用竹龙刑拐重刑!”

为首的衙役以为余杭县令气昏了头,小声提醒道,“县令大人,李雪已经用闭宫奇术封闭了下身,别说是竹龙,就算是铁龙也插不进去了,而且殿下下令,李大侠受刑,不准去衣。”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道,“不错,李大侠的确是奇术闭穴,也不能去衣,不过罪妇上官明月却不在此列,女儿的过错,由娘亲代替也不为过吧,那就对上官夫人用刑吧!”

“啊!”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一声惊呼。

李雪是没想到余杭县令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对娘亲上大刑来逼迫自己招供,若是不招,自己不孝失节是小,这种竹龙刑拐的重刑她也听过,是能将人疼死的重刑里的重刑!

不过至于会疼死这点,李雪却并不担心,剑阁弟子必学一门奇术叫做护脉术,可以将真气打入人的身体,护住人的心脉脏腑,因此她武功大成以后,就在身边人的体内都打入了这种护脉术,因此即使张明珠的体制如此弱小,也熬住了官府的酷刑,上官明月是李雪的娘亲,自然也是格外优待,护脉术剑阁同源,李雪在上官身边常年安排人来强化护脉术,不是说大话,就算是上官明月被攻城炮正面击中也未必能死。

不过虽然性命无忧,耻辱和剧痛,却一点也不会少的,甚至有时候会痛恨自己为什么死不了,死了不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吗!

衙役们并没有管两女的心理活动,直接上去将上官明月翻了个个,让她躺在刑床上,双手呈投降状手心向上绑死,双腿张开向上,用麻绳拴住脚趾吊起。

这样一来,上官明月娇嫩的桃源秘境和下面粉嫩褶皱的菊门完全敞开,似乎两张小嘴开合再说:快进来!

两个衙役将刑拐和两根竹龙拿了出来。

刑拐是一根丈长的乌木木棍,尖端做成L形状,犹如现在的高尔夫球棍,不过更长,也更加厚重,把手的地方打磨精细,尖头的拐角却故意做的粗鄙不堪,不过整个刑拐都硝制好了,每间隔三寸便用熟铜做的铜箍箍起来,用同样金属的圆头钉子铆了,坚固结实,丈长的乌木本来就极其沉重,加上铜箍铁钉,整个足有三十斤重,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重刑刑杖,这东西若是打在背上,一下就能去了半条命,不过现在是打臀部,上官明月的臀肉厚实,打在屁股上的话,还是能多扛两下的。

竹龙则是这刑罚的亮点。

什么是竹龙呢!其实是街头巷尾,孩童手里的一种玩具,取材是余杭特有的一种竹子,这种竹子没节长一尺,从节点锯断了,用手拍两头节点的位置,竹子就会像是伞一样撑开,形如一个南瓜形状灯笼的骨架,再一拍骨架的外端,竹子便立刻又恢复到原样,最神奇的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

大人们都取这种竹子,先撑开,再将骨架打磨光滑了,给孩子们玩。

但是眼下这个竹龙,可不会做这种打磨,反而将骨架切削成锯齿状态,若是打开,将手指放进去,无数锯齿就像是无数只小鳄鱼的嘴巴咬合在一起,在余杭县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作为拶子的升级版。

不过此时却并非是要拶上官明月的手指,而是要对她的下身用刑了。

之前的鞭打便器,将上官的下身打的皮开肉绽,血还没有完全干涸,这会儿倒是省了润滑,衙役胡乱的用上官自己的便血擦了她桃源和菊门的外道,之后将两根竹龙一个个插了进去,桃源那个才插了一半,上官的内心就几乎要崩溃了,想到这个东西要在自己的九曲十八弯的细嫩肉壁上撑起一个小南瓜,她整个人都惊恐欲绝,她扭过头去看李雪,发现李雪却低着头看着刑床,她知道女儿铁了心不招,只得仰头去望衙门的天花板,等待酷刑的降临,这时候县令却又下令道,“这罪妇倒是舒服,来呀,将她的头颈垫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浪穴是怎么受刑的!”

一个衙役果然去拿了木方将上官明月的脖颈支起来,让她的眼睛能轻易看见那一尺长拳头粗细的竹龙慢慢插进去的过程。

大半的竹龙都慢慢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头。

县令又下令道,“将李雪放下来,让她正对着上官罪妇的下面,让这个小蹄子看着,因为她的嘴硬不招,这个生她的地方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这个养她的女子要发出怎样的惨叫!”

“你还是人吗!”上官明月几乎要崩溃了,她知道不论如何自己也逃不脱凌辱了,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灭绝人性的处罚了,索性大骂起来,“你这个混蛋,妄为父母官,你这个昏官!畜生!禽兽!”

“本官自然是人,不过的确是没把你当人看。”余杭县令冷笑一声,“李雪,本官的话就放在这,今天要么你招供,要么我让你亲眼看着上官明月怎么被一点点受刑到死!”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强按着李雪跪在了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强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去看上官明月的下身,李雪知道即使闭上眼睛,这些衙役也会用眼皮夹来强迫自己睁眼,便也不去挣扎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明月的下身,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现在布满无数血痕,都是鞭具打的,一根黑红色的竹龙扩张开了细小的桃园口,硬是钻插了进去,深深插了将近大半尺,只露出一点粗糙的竹节,粗糙黑红的竹节和娘细软粉嫩的桃源肉糜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对比。

在竹龙的刺激下,上官明月的香蒂高高隆起,尖端的小点已经充血,系带上面也布满了血丝,紧接着,又是一根竹龙抵在了上官明月的菊门上,那里为中心,上官明月和李雪母女的眼神汇聚在了一起,上官明月的眼神是乞求和痛苦,李雪则是无奈和坚定,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上官明月的神情变得绝望,她知道这顿酷刑,是逃不过了,竹龙慢慢扩开上官明月的菊门,细软的菊花褶皱在这种扩孔中慢慢绽放开来,每朵花瓣的中间有细细的血丝崩出,上官明月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竹龙的插入中不断形变,嘴里终于发出了低声的惨叫。

括约肌传来撕碎一样的痛处,虽然在囚禁中,她的菊门已经经历了千军万马,但是毕竟是肉做的棍子捅进去,而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结实竹筒的进入,长久的经验让上官明月知道,这时候越是收紧就越是痛苦,只有做排便状才能迎接竹筒快些进去。

在上官明月的配合和衙役的旋转钻进中,第二个竹龙也大半没入了上官的菊门里面,同样是流出一截竹节,不过菊门的内道显然要比桃源短些,露出的竹龙也比较长。

附加刑具安好了,两个拎着刑拐的衙役则在上官明月的后面站好,左面的那个衙役先打,他将刑拐往后往上略微扬起,之后猛然发力。

“碰!!”的一声巨响,刑拐带着一股巨力,狠狠砸在上官明月的腚肉上。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能看清自己的臀肉在这股巨力之下从滚圆被打扁了的过程,刑拐深深陷进臀肉里面,将紧凑肥大的双臀打的都堆在了一起。

刑拐离开,那片臀肉半天才恢复原形,打过的地方却留下一道清晰的杖花,并且迅速肿胀起来。

“啪!”紧接着右面的刑拐也抽击下来,超过三十斤用铜做箍的拐形刑具头结结实实砸在少妇娇羞的地方。

“扑!”带起的血丝飞溅在了李雪的脸上。

“啪!”又是一下。

“啊啊!!——不啊!”上官明月忽然惨叫起来,“快躲开啊!”她莫名其妙的叫起来,李雪眼睁睁看着娘亲的臀肉在这样沉重恐怖的刑具下被揉捏的各种变形,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娘亲的下身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抽搐,能看出来娘在努力的控制,甚至不顾脚趾被麻绳吊起,屈起膝盖鼓起肚皮,可是在短暂的忍耐以后,上官香蒂下面的一处软嫩一阵抽动,还是将一股清冽的液体喷了出来,带着微微骚气的清流泚了李雪一脸,李雪低着头,任凭清冽的液体沿着自己的柔和的发丝,顺着自己清秀的脸庞滚落下来,而真正流淌在地上的,不知道是娘的尿还是李雪屈辱的眼泪。

然而行刑的衙役不会因为上官明月熬刑不住,甚至失禁就停止用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抽击。

“啪!”下一刻,刑拐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连带着也扫在了桃源那里竹龙的节上。

“啊!”大腿根那里是有多细嫩,谁都知道,三十斤往上的重刑具打在那里,上官立即死掉的心都有了,可是这还不是最重的——进她下体的竹龙在这重击下猛然撑开了!

竹龙的特点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超过三十斤的刑具,加上抡起的力量抽在竹节上足有上百斤,而这百斤的力量分散在竹骨上,猛地抽打在上官明月桃源的内壁上。

没有皮肤保护的桃源内壁是有多么柔软啊!在这样的抽击下,上官明月连续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而最最沉重还有,一尺长的竹节在肉壁内撑开,足有一个小南瓜大小,比完全撑开的恐怖梨的体积更大!李雪甚至能清晰看见娘的小腹隆起一个小南瓜大小的包,上官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了: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早就到极限了,她扛不住了!

残忍的衙役停下拷打,看着上官明月丰腴的身子在刑床上痛苦的扭动,脚趾几乎都被麻绳扯断了,上官的扭动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竹龙才慢慢收缩起来,可是特制的锯齿边却将上官明月的肉壁咬合在了一起,无数细碎的针刺虫咬的感觉更是让她抓狂。

“啪!”下一下是抽在菊门处,同样的过程——百斤的巨力抽在上官明月直肠的内壁上,几乎将她的直肠抽碎了,紧接着将她的肠道扩张开来,菊门已经完全撕裂了,鲜血都乘着溜往下淌。

“啪!”

“嗷!”上官的惨叫已经发狂了。

“啪!”重刑一下接一下打下去。

“啊!”上官的惨叫已经达到了一更极致,臀腿的皮肉都被打的翻卷,鲜血四溅。

“啪!”又是一记抽在竹节上。

“嗷嗷嗷!”

“嗷嗷嗷!”竹龙再次撑开少妇的肉壁和肠道,那种痛绝欲死的感觉,让上官明月像是母兽一样嚎叫着。

“啪!”每十下刑杖,就有两下抽在竹节上。

“啊!”上官明月发出狂叫,她的眼神看着李雪,苍白干枯的嘴唇轻轻开合,“救救我!雪儿,娘没求过你,救救我,娘受不了了!”

“雪儿!”

“你,招了吧!”

李雪的眼里似乎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娘的眼睛,硬歪着头去怒视衙役。

“混蛋!”衙役只管用刑,并不理她。

“啊啊!”这样恐怖的刑法用在上官明月的身上,李雪怒火中烧,几乎睚眦欲裂!她大声叫喊挣扎着。

“你们停下啊!”她疯狂的挣扎。

“停下来!”李雪一边说这,一遍去咬拉着她的那个衙役。

“不要弄了!”可是失去武功的李雪无异于寻常少女,两个衙役按住她的手臂,她一点也无法反抗。

“不要弄我娘了!”

“你们这些混蛋冲我来啊!弄我啊!”

“来啊!!”

可是没人理她,曾经权倾江湖,战力滔天的玉掌镇三江的江湖帝女,如今跪在堂下,只穿着囚衣底裤,露着臀腿,光着秀足,只能徒劳的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眼睁睁看着娘亲被酷刑折磨,犹如一只风雨里飘摇的孤单百合花般无助。

身体已经极其虚弱的上官几乎是打两下,昏死过去一次,再昏死,再打昏。

李雪疯了,有一万颗心想要杀掉行刑的人,可是武功被封的李雪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候县令又开始了谆谆善诱,道,“李雪,你还不招吗!”

“混蛋啊!”李雪只是痛骂!

“李雪,本官劝你先招供画押,因为即使是招供了也只是先逮捕李大富审问,至少来年秋天才能一切落定,可是如果你再熬下去不招,你娘怕是当堂就要被打死了。就算打不死,也要精神崩溃,被打疯了。恐怕以后也会留下永远的心里阴影。”

李雪看着上官明月,娘的眼神的确已经有些迷离飘摇,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的确可能会精神崩溃疯掉。

她知道现在招供,上官就能停下受刑,可是上官家,李家的抄家灭族自然少不了,剑阁也一定会受到牵连,剑阁刚刚发展,还经不起大战!一旦朝廷抓住机会机会大举兴兵,到时候剑阁上的兄弟姐妹不知道会死伤万几,受到牵连的黎民百姓更是会以十万计!

李雪的心,彻底乱了,心中盘算着,还是不能下决定。

这一刻,她多希望雪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

她忽然仰起头,仰天悲哭,“雪侍,你这个混蛋,你在哪啊,你知不知我在受苦,你说一直侍我左右。”

“你说你宁可放弃姓名,背弃门派,不争天下,只愿侍我左右,可是你在哪啊!”

“你这个——混蛋!”

如苍猿泣血,声震天云。

第十三章:昭雪(中四)

昆山绝顶,常年积雪,天寒地冻,从绝顶悬崖望去,云岚连天,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禁地。

再向前千里,有天柱峰,形如天柱,乃是比昆山绝顶更加恐怖的险地,万年以来,知道昆山绝顶的人已经是江湖超一流的高手,知道天柱峰的人,则无一不是当世震古烁今的无敌高手。

所有达到这种震古烁今级别的高手,都要在有生之年去看一看昆山绝顶,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要横渡昆山云海,肉身硬抗朔风,在昆山云海深处,天柱峰峰顶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然力量,紫青雷霆,恐怖程度还在朔风之上,即使是一些震古烁今的佼佼者中的至强者,也很少敢在天柱峰顶停留。

随着李雪的哭诉,天柱峰顶,一座形如无字丰碑的巨大石碑忽然发出了一阵震动,紧接着,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石碑上出现无数裂痕。

“轰!”石碑猛然碎裂,无数碎石崩开。一个面容枯槁的盘坐人出现在石碑里面。

若是只看衣衫服饰,是优雅华贵,纯天山蛛丝做成的雪白长长袍衫,上面用“碧落火金线”绣着“八腿五爪金龙”标志,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封在这石碑里多久了,面容枯槁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他出现的瞬间,头顶乌云密布,一道足有水桶粗细的紫色雷霆迎头劈下来,那男子看也不看,一抬手,接住了雷霆,再往上一扬手,雷霆原路返回,将雷云击得粉碎。

当然这记雷电也不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这一记雷霆之下,他枯槁的面皮完全剥落,却是露出了一副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的脸。

男子的眼睛从迷离渐渐变得清醒,继而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看向南方,忽然泪流满面,喃喃道,“我来了。”

第十三章 昭雪(下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衙役刚把张明珠提走不久,地牢的墙壁就泛起一丝丝涟漪,紧接着,一个人形从墙壁上缓缓出现,然后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身高七尺的健硕男子,穿着暗色的坎肩,露出铁打般的坚实胸膛,下身是寻常的侠客裤,脚蹬厚底牛皮靴,面相长得再寻常不过,唯独一双眼睛,漆黑的犹如无尽深渊。

他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坎肩上面的绣纹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那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黑色蟒蛇,绣工真实,犹如就要从衣服上冲出来。

准备继续对刘馨儿行刑的狱卒不禁叫到,“你是谁?”

那人阴森的声音缓缓传来,“大神门,黄泉门下,黄霸。”

话音未落,刘馨儿全身忍不住一阵颤抖,她瞥了一眼那男子坎肩上的蟒蛇绣工,蟒蛇足足盘了三圈,血盆大口里面足有四颗獠牙!

黄霸顺着刘馨儿的目光看过去,侵略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馨儿的全身,尤其是在看她那对大的惊人的酥胸的时候,深邃的黑眸里面似乎有精光闪过。

道,“好,就凭这对胸器,不给我五百两黄金,这生意我也接啊!”

狱卒低下头让了开来,他心里诽谤道,“那你倒是将五百两还来啊!”

不过嘴里是不敢说的,只是恭敬道,“黄霸大人,这女子偷了我们一个秘密信件,请务必让她开口。”

如今的刘馨儿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上次“出宫”之后,她偶遇了大神门碧落门下的翡衣仙姑,被收为内门弟子,不但武功突飞猛进,更是被列为重点培养的对象。

在翡衣仙姑的口中,刘馨儿知道了许多往日想都不敢想的秘闻。

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天下第一,不过剑阁广收弟子,为江湖帝王,大神门则是隐世不出,大神门下面有多个分门,她所属的就是其中之一的碧落门,而除此之外还有惊雪门,天龙门等等,朝廷是知道大神门的存在的,因为大神门是中立门派,所有官府不得为难大神门下,即使是大神门下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也不准去衣羞辱,不准上大刑,若是官府敢像刑讯李雪或者上官那样用刑的话,大神门任何一个门人都有权屠戮整个余杭县衙而朝廷都不会管。

因此只能请其他大神门下来处置,余杭县通过重重关系,希望能找到大神门中黄泉门下的一个高级干部来接手,委托他来刑讯刘馨儿,这样才符合规矩,而黄泉门的少主黄霸得知要刑讯一个碧落门的黄花少女,便自告奋勇前来。

看见黄霸的时候,刘馨儿就知道自己惨了,碧落和黄泉的关系一向不睦,黄泉门下一向是手段狠辣,这个黄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黄霸走到刘馨儿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真是个美人啊!”

刘馨儿奋力扭过头,黄霸的手却顺势放在了她胸上。

刘馨儿躲闪不及,只能恐吓道,“黄霸,你是黄泉少主,应该知道雪侍的存在。”

“不错!”黄霸冷笑一声,“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剑阁少当家和天龙门的门主搞在一起,朝廷想要问剑阁少当家的罪,你们碧落想要巴结天龙门因此派你这个惯偷偷到了翻供的重要信件。”

“!”这回轮到刘馨儿吃惊了,“你明知道这事情根天龙门门主有关,还敢插手,要是我熬刑不过招供出来,天龙门主不会放过你!!”

“天龙门主,雪侍!”黄霸冷笑一声,“为了一个女子,连门派都弃之不顾,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窝囊废!”

“呵呵!”刘馨儿几乎笑出眼泪,“你算什么,也配瞧不起雪侍,那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猥琐小人又懂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是燕雀!”黄霸道,“至少不是不知死活的鸿鹄!”

“实话告诉你吧!那雪侍横渡昆山绝顶的时候,我们门主就在昆山外看着,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雷霆劈成飞灰了!”

“这不可能!”在刘馨儿加入碧落的时候,翡衣仙姑就给刘馨儿说过,雪侍是杀不死的,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已经不再是肉体凡胎了!

她只动摇了一下,眼神就重归坚定道,“不错,我的确是找到了证据!”

看着黄霸期待的眼神,刘馨儿轻笑一声,“不过能不能让我将证据交出来,还得看你的手段。至于雪侍死了之类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很好,今天冰牢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黄霸见话语不能动摇刘馨儿的决心,知道必须开始上刑了,一挥手,“来呀,将她押入冰牢!”

冰牢,自然就是连剑阁少主李雪被生生打了一千五百记重刑的牢房。

当刘馨儿光着脚丫踏在冰冷的冰牢地面上的时候,她的心情跟当时的李雪一样,瞬间就沉入了谷底,没有什么比彻骨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少女的意志了,通体是冰面的地面,蓝白的素色,无不给人冷彻心扉的绝望感。

地面是那样的凉,丝丝寒气顺着刘馨儿细软的足心缓缓向上,片刻间就布满了全身。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黄霸一把将刘馨儿推进冰牢,关上了大门,冰牢里面就只剩下刘馨儿和黄霸两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黄霸首先上前去剥刘馨儿的衣服。

“滚开,别将我的衣服弄脏了,本姑娘自己会脱!”刘馨儿骂道。

黄霸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都是自己盘子里的肉,看着美女自己脱光也是一种享受。

刘馨儿看了黄霸一眼,咬咬牙,将全身的衣物脱了个光,丢在冰牢的墙角,美妙的胴体展现在了黄霸的眼前,一对硕大柔美的足有马奶大小的酥胸傲然挺翘。

黄霸迷醉的看着刘馨儿的胸部,赞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长这么大居然不垂!”

刘馨儿依然是一丝不挂,此时也不管许多羞耻,索性像是烈士一样到,“有什么手段你就用出来吧!”

黄霸道,“黄泉门的手段,我会让你一个个尝个遍。”

他说着一把将刘馨儿按在冰床上面,她的酥胸压在寒冷的冰面上,使得少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黄霸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拇指粗细,二尺长的藤条!

冰床的床沿远远高出中间,刘馨儿不得已做出高高翘臀的动作。

黄霸已经扬起了藤鞭!

“嗖!”

“啪!”藤鞭带着腥风抽下去,落在刘馨儿白净的臀肉上!

“啊!”随着刘馨儿的惨叫和藤鞭的扬起,也带起了一丝丝的血雨。

只一鞭,刘馨儿的臀面上,就犹如被刀割了一刀一样,手指粗细的地方完全变成紫黑色,中间的一条线的位置已经隐约有皮肉绽开。

“啪!”第二鞭子,完全跟上一下重合在了一起。

连续两鞭子,那之前隐约绽开的皮肉彻底被抽裂开来,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嗖!”

“啪!”继续而来的依然是腥风血雨,第三鞭子还是抽打同一个地方,身为黄泉门的少主,并不主修刑讯,但是自小练功使得他功底深厚,对他来说,三四鞭子完全抽打在一个地方并不困难,第三鞭已经完全将那处的皮肉打碎了,鲜血和皮肉丝顺着刘馨儿的雪白修长的大腿滚滚流下。

“啪!”第四鞭子终于不再抽打同一个地方了!而是之前伤口略微往下一横手指的地方。

同样是刀割一般的剧痛,刘馨儿攥紧了拳头,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刚开始啊!”

刘馨儿听着黄霸的话语,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是的,刘馨儿的确是受不了了!

从前小偷小摸虽然也被抓紧监狱多次,可是那些狱卒碍于法度不敢过分上刑,加上刘馨儿嘴巴比较甜,挨打折磨都要比寻常女侠轻很多。

因此刘馨儿从来都不知道真正受刑是什么滋味的。

黄霸这几记藤条,让刘馨儿知道了什么叫做“真疼!”

藤条落在肉上的感觉,就像皮肤被刀切开似的,之后又有紧绷感和撕碎感同时升起。

不光是肉身的疼痛,更有精神上的压迫,对未知的下鞭地点的恐惧,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完的恐惧,不知道一个地方要打多少下的恐惧。

那种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掌握的无奈绝望,还有身下,脚下无时不浸透身体的寒气,都让刘馨儿无法忍受。

“啪!”五下!

“啪!”六下!

连续六鞭,却只打出两条血痕,长条的藤鞭贯穿了刘馨儿两片臀肉,在她的侧胯部,更是被藤鞭的尖头挑出点点血痕!

“啪!”七下!

“啪!”八下!

“啪!”九下!

事实上,数数是全无意义的,这不是处罚,而是逼供,只要不招,刑法永远也不会停止。

九记藤鞭打完了,刘馨儿细滑雪白的臀面上中下并排列着三行鲜血横流皮开肉绽的伤痕。

“啪!”第十鞭!

这一次是抽在大腿根!

“啊!”刘馨儿冷不丁扭过身子,不让黄霸再打了!

这是她的第一声惨叫!

臀肉和腿根交接的地方软嫩无比,一记藤条抽下去就几乎将那里的皮肉打碎了!

黄霸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按住了,令刘馨儿乖乖趴好,毫不留情又是一记藤鞭抽下去!

“啪!”

“不啊!”刘馨儿哭叫着,泪眼婆娑,“师兄!别打了!看在同是大神门下的份上,饶了师妹吧!”

“老子饶了你,谁给五百两黄金。”

说着黄霸再次扬起藤鞭。

“不!”刘馨儿哭叫着将双腿分开。

“啪!”一鞭落下,只抽到了她的左腿根。

“啊!”刘馨儿惨叫一声,心里却又有一丝丝庆幸和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开心,因为黄霸要到另外一边去打她的右腿根,这样交换着,自己就能缓出精力熬刑了。

可是事与愿违,黄霸早看出了刘馨儿的小诡计,下一鞭子却是狠狠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啊啊!”

“啊啊啊!”刘馨儿连续惨叫了好久,拼命的并起双脚,再也不敢随便张开了!

“啪!”

“啪!”

鞭刑继续,拇指粗的藤鞭,以三个一组,每三记都抽打同一地方,将皮肉都抽的开绽流血才往下一点继续抽打。

不多会儿刘馨儿从臀翘到膝窝,就出现了七条血淋漓的伤痕。

刘馨儿双手抓着冰床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腰臀往下,都不断抽搐。

黄霸的藤鞭支起刘馨儿的下巴问道,“说不说,信件藏在哪里!”

刘馨儿咬咬牙关,一声不吭。

“啪!”仿佛是为了惩戒刘馨儿的不合作,藤鞭狠狠抽在了她滚圆的小腿肚子上面!

“哎呀!”

“啊!”

“啪啪!”又是连续两下,二十三,二十四!

“啪啪啪!”二十七!

“啪啪啪!”三十!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刘馨儿的下半身都变得苍白,并且抖如糠筛!

黄霸忽然拎着刘馨儿,将她整个身子丢在刑床上,一双玉足搭在刑床的床沿!

“不要!”刘馨儿低声求饶道!

“不要打脚心啊!”

可是如果求饶管用的话,就不会有女犯挨打了!

拇指粗的藤鞭还是如约而至!

粗糙的藤鞭带着腥风和曲度,狠狠落在了刘馨儿双脚的足跟儿上!

“噗!”的一声钝响!

“啊啊!”带着刘馨儿惨不忍闻的哭叫!

足跟本身皮肉较厚的地方,可是皮子下面就是筋膜和骨头,因此也是最不抗打的地方之一。

这一藤条下去,刘馨儿只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被抽的碎了!

“不啊!”

“不啊!”刘馨儿发出了绝望的讨饶求饶,她知道一个地方要打三下,可是现在一下都已经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再打两下,岂不是要立刻死过去!

“啪!”果然,刘馨儿的讨饶完全无用,藤条继续落下,较厚的足跟肉果然是比大小腿的肉更结实,连续两记这么重的藤条也只是青肿,并未破皮!

“啪!”第三下!

刘馨儿几乎要抬起脚丫踢踏挣扎了。

可是黄霸单手按住刘馨儿两只脚腕,使得她动弹不得!

刘馨儿的脚心绷紧,她知道三下打完,下一记八成是抽脚心!

“啪!”藤鞭巨响!

刘馨儿愣了一下,这一记居然还是足跟!

“啊!”她发出仰天惨叫,足心有水润的感觉,看来是藤鞭终于将她的足跟抽的破裂流血了!

“啪!啪啪!”接着才是脚心!

“不啊!”

“啪啪啪!”前脚掌!

“不要!”

“啪!”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

“啊师兄饶命啊!”刘馨儿一边哭叫一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同门师兄。

太疼了!刘馨儿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挨过这样疼的打!

“啪!”还是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刘馨儿拼命的将脚趾撑开,生怕藤鞭落在脚趾上将脚趾头砸断了!

“不要!求求你!师兄不要打!”刘馨儿忽然坐起身来,呈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反身抱住黄霸,梨花带雨哭着求饶。

黄霸却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一把将她推回去,“啪!”最后一鞭也抽了下去,血丝沿着脚趾缝流下来。

接连十三鞭!将刘馨儿一对秀气可人的玉足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第十三章:昭雪(下二)

一鞭抽下,刘馨儿疼的几乎要打滚了。

可是黄霸的一句话,犹如兜头冷水,让刘馨儿冷静了下来,“你若是再胡乱挣扎,我就叫十个昆仑奴进来轮了你!”

刘馨儿顿时不敢乱动了,她知道余杭县衙圈养了不少昆仑奴,黄霸绝不是恐吓自己,他真能做出这等事来。

刘馨儿咬住牙关,双脚疼的直哆嗦,臀部,大腿,小腿上面皮开肉绽的伤痕蹭在扎冷布满粗糙冰碴的刑床上,更是屈辱痛极!

她就这样全身裸着,仰躺在冰床上,等待着黄霸接下来的折磨。

黄霸将藤鞭放在自己的眼前观看了一下,乌黑的鞭身上面沾着清冽的血丝,他伸出舌头去舔舐了一下,“处女的血真甜啊!”

鞭身放在了刘馨儿的大腿正面,轻轻滑动。

刘馨儿本来就是妙手门出身,轻功极好,因此大腿也比寻常人更加结实健美,从胯部开始呈现非常圆润挺实的弧度,知道下一个要打的地方是大腿,刘馨儿又怕又无奈,委屈得直哭。

这个姿势躺着,她能清晰看见黄霸挥动鞭子打自己,可是想到十个昆仑奴围攻自己的情景,她只能咬碎银牙,一动也不敢动。

“嗖!”黄霸高高举起藤鞭!

“啪!”狠狠落下!

“呜呜!”刘馨儿咬紧牙关,舌头顶在齿缝上,发出口齿不清的乱叫。

这一鞭打在她膝盖上侧的大腿肉上。

“嗷嗷!”刘馨儿惨叫一声。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双腿死命的绷紧夹紧,一双玉足也是并排夹住,脚背弓起,十颗玉趾缩成一团,犹如两只初笋。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依然抽在同一个地方。

“哇啊!”刘馨儿一直保持这个全身绷紧的姿势,从头到脚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精神,身体,都到了一个疲劳的极致,可是剧痛却迫使她不得不保持这个绷紧的姿势,尤其是小腿和小脚,持续的缩紧已经使得她脚筋抽搐了!

“啪!”又是一下!

连续三下抽在同一处,刘馨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忽然放松下来,她知道,打完三下,自己至少能够休息两个呼吸的时间。

大腿完全放松,健实的大腿肌肉像是面团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刑床上,双脚也八字形分开,十颗脚趾同样不在绷紧在一起,像是两个小爪子一样随意的散开,两只纤细的的拇趾都有些诡异的弯曲,那是之前抽筋还未完全好。

而黄霸的确就是要给刘馨儿这个希望,他的藤鞭在之前抽打过的地方轻轻磨蹭着,那里本来雪白的肌肤深深凹陷下去一层,乍一看还以为是打掉了一片皮肉,不过只不过是因为瞬间的大力抽击使得局部水肿,复原比较慢罢了,随着他用藤条的磨蹭,真气也在藤鞭的尖端慢慢流淌在刘馨儿的伤口上,藤鞭伤口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恢复到之前的平滑,惨白的藤鞭痕迹也慢慢变成淤血的青紫色,不过随着真气流淌,淤青也慢慢熨开,变淡,最后变成了一大片略深的粉红色,疼痛在急速减小,刘馨儿几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种剧痛之后马上变舒服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会上瘾。

“刘馨儿,你招不招?”黄霸温和而带着一丝丝霸气的声音在刘馨儿的耳边响起,这纯正的男性气息几乎就要让刘馨儿立刻屈从了。

可是下一刻她就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翡翠仙姑曾经教导过自己,黄泉门专修精神魅惑之术,寻常人只要聊上两句就会着道,即使二三流的武林高手也不能抵御,只有一流高手才能抗住他们的魅惑,而且黄泉门的魅惑术对于异性有很强的吸引力,若是再被俘状态,无助状态更容易被魅惑到。

幸亏自己是碧落门下,碧落真气天生就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黄泉真气。

“竟然失败了!”黄霸遗憾的摇摇头道,“师妹,我没有恶意,你这美好的身子,我也不愿意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你只要乖乖被我魅惑就好了,即使是以后你们碧落追究你泄密你也可以推脱说是被我的法术迷惑了。”

“是吗?”刘馨儿不屑的说,“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黄泉门的手段?你们的存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如果真被你魅惑了,必然成为行尸走肉,任凭你指挥,成为你春宫中的一部分了!”

“哈哈哈哈!”黄霸见刘馨儿道破自己的秘密,也不着恼,道,“都是一样的,等打到你意志崩溃的时候,一样要被我魅惑成功的,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咱们就慢慢熬!”

说着黄霸将藤鞭在旁边的盐冰桶里面搅和几下,拿出来,藤鞭表面眨眼间就布满了洁净的冰盐刺。

“嗖!”

“啪!”

表面带着冰冷的冰盐末的藤条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抽了下去,结结实实落在刘馨儿大腿的中间。

“嗷嗷!”刘馨儿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就流淌成河,那不是因为委屈或者是刘馨儿自己控制的哭泣,而完全是生理反应,是剧烈的疼痛直接穿刺脑神经之后泪腺失控导致的泪流。

而两个刹那之后,刘馨儿才真切感觉到剧痛,再次发出“啊啊!”的惨嚎。

她双手的手指几乎要抠进冰床里面去了,她上身不敢乱动,脑海还保持着微弱的清醒,十个昆仑奴的围攻,这真切的威胁像是大山一样压着她,让她强行扛住这样剧烈的疼痛,自主的不敢乱动。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在藤鞭离开大腿以后,双脚不断地上下摆动,脚趾像是没了筋儿一样在脚掌上乱抖。

“不要打了!”

“真的不要打了!”刘馨儿哭着求着,她上一刻还坚强的像个女烈士,下一刻就哭的像个小女孩。

这藤条的滋味可见一斑。

刘馨儿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招供的,对李雪,对大神门的敬仰,是她的第一层信念,她看过自己偷到的书信,信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李雪翻盘!

“那你招不招?”

“······”刘馨儿不说话了。

“啪!”

“啪!”

紧接着,又是连续两鞭。

刘馨儿的大腿中部也深深陷下去一道深深的鞭坑。

她疼的全身都冒着虚汗,左右小幅度的晃着身子,在微不可查的幅度下抽搐颤抖着。

“啪!——啊!”

“啪!——嗷嗷!不啊!不要打啊!”

“啪!——不!”

“咔嚓!”刘馨儿的双手握紧,竟然生生将刑床上的一块冰捏了下来,之后生生捏碎了。

可是饶是捏碎冰块,剧痛依然难忍难耐,没有过劲儿,她微微摇晃着脚丫,双腿略微的分开,再合上,再分开,再合上,如此往复了两次,大腿上侧的疼痛才缓解到勉强能忍的程度。

大腿最上侧是最疼的地方,这里连打三下刘馨儿都没有招供,黄霸就知道这刘馨儿的底线恐怕还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底不少!

也不再废话问询,藤鞭沿着刘馨儿的腴部重责,紧接着沿着她雪白的肚皮一路打上去,每一下都是运足了劲儿,一下皮开,两下肉绽,三下见血。

常年习武的女侠都练就了一副优美秀雅的马甲线,刘馨儿也不例外,微微隆起的腹肌是非常能抗刑的,可是黄霸抽的地方却是两块腹肌相间的隔膜处,鞭刑的力道顺着腹肌抽了进去,每一次都犹如穿肠绞肚,痛彻心扉!

又是十五鞭过后,刘馨儿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却依然没有招供。

黄霸拿出两个铁环来到了刘馨儿的身前,右手捏住她的左乳尖搓动起来。

刘馨儿口吐兰芳,被黄霸搓的面目潮红,左面的乳尖也在这刺激下高高耸立起来。

这时候,黄霸手里的铁环就凑了上来,刘馨儿低头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不要!”

“师兄求你不要!”

“求求你!”那铁环是中空的,一头的四边有梅花孔,另一头是可以伸缩的倒钩,两边一合,一边就顺着中空进去另一边,倒钩从梅花孔里面穿出来咬死。

“求你不要啊!”

“求求你!”刘馨儿哭叫着,倒钩已经在黄霸的用力下插进了刘馨儿左乳尖的内侧,之后慢慢穿了出来。

“咔啪!”两边合再一起。

刘馨儿受到剧痛,难受得用自己的左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底,可是又不敢再动,因为环子还在黄霸手里捏着,若是乱动,锋利的钩子直接能将她的乳尖从里到外刨开。

所幸黄霸并没有这个打算,而是如法炮制了她的右乳尖。

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双乳,泪眼汪汪看着黄霸,黄霸狞笑一声,用一根铁链把两个乳环穿在一起,拉住铁链,藤鞭再次扬起,在刘馨儿绝望的注视下,一鞭抽了下去!

锋利的藤鞭像是小刀一样割在刘馨儿的乳底。

“啪!”

“啪!”又是连续两下。

刘馨儿疼的欲死无门,“呜呜”乱叫,可是更加不敢挣扎了,这样的剧痛,即使是明知道会被十个昆仑奴围着干也不一定能抗住不挣扎乱动,可是双乳的乳尖被锋利的倒钩穿过,如果乱动,乳尖会被撕碎的!

雪白的下乳皮犹如奶油酥皮,稍微用力都几乎能抽出奶汁来,何况这样连续的鞭刑。

好在黄霸也算是怜香惜玉,主要是为了逼供,并不追求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的效果,手里用了巧劲,将疼痛力道都打进里面去,表皮只是微微红肿,饶是这样,刘馨儿依然是疼的受不了!

又打了两下,黄霸见刘馨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继续让她子扛着不动已经不太现实。

况且就算刘馨儿一开始就不听话胡乱挣扎,黄霸也是不会真的叫昆仑奴来轮番干刘馨儿的,黄泉门隶属于大神门,大神门人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即使是一流的武林门派,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也还是人类的范畴,而修炼了大神门的武功,就是神的范畴了。

作为一个黄泉门的少门主,他可以自己亲自上了刘馨儿,却不可能容忍这些下等人侮辱刘馨儿,跟别提更下等的昆仑奴了。

刘馨儿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在水深火热中熬着,这时候黄霸忽然停下鞭打,指着冰床旁边不远处的两根方形木棍道,“站过去!”

刘馨儿不敢反对,咬着牙关,忍着刑痛,从冰床上慢慢爬起来,赤脚踩在冰面上,走到了那两根方形木棍前面。

两根方形木棍各有两米高,相距不远,木棍的最顶端有木枷,木枷上面有两个碗口大的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木棍前面有冰台阶,她赤脚踩着冰台阶走到台阶上面,忽然脸色一红,因为站在太精顶端,她的双峰正好对着那木枷的孔。

黄霸也走了上来,道,“知道这木枷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刘馨儿知道也说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心理。

“没关系,师兄教你!”黄霸冷笑一声,将木枷抬起,托着刘馨儿一对硕大的乳峰,将其放在那碗口大的孔里面,之后合上了木枷。

不过刘馨儿的双峰实在是过于雄伟,区区碗口大的孔根本就放不下,木枷两侧和中间都有螺丝扣,黄霸将螺丝慢慢绞紧,两片木枷就扎扎实实将刘馨儿的乳根牢牢固定住了。

“疼!”刘馨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黄霸,乳根传来阵痛,她觉得自己的大胸几乎要被夹吊了。

“啪啪!”黄霸拍拍刘馨儿水球一般的雪白高峰道,“她比你想象的要结实多了!”

说完了又拧紧一扣!

“啊啊啊!”

刘馨儿不由得用手去掰那木枷,现在的疼痛程度已经不能够忍受的了!

“这是乳架。”

“也叫胸枷,胸拶。”黄霸道,“不过是专门对付女人的胸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大胸妹。”

“如果你还不招,我就继续拧下去,直到扣紧!”

“你混蛋啊!”刘馨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胸有多大啊!要是根部绞紧到只有碗口大,岂不是疼死了!

可是黄霸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见刘馨儿依然嘴硬,便一圈圈的将螺丝绞紧了。

“不啊!”刘馨儿的惨叫越加凄厉。

“不要!”她的手奋力的去掰夹板,妄想将木枷分开,可是两片木枷是用硝制过的铁木制作,还用铜条箍住了,就算是专修鹰爪功夫的横练高手也未必能轻易撕裂,何况刘馨儿弱质女流纤纤玉手。

“咯吱咯吱!”螺丝一圈圈缩紧,柔软的乳峰在黑壮的木枷下肆意揉捏变形。

“啊啊啊!”

“嗷嗷,疼死了!啊!!!”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前侧,全身颤抖着。

“不要!师兄不要弄了!”

她的眼泪已经流成了河,乳根越缩越小,剧痛侵袭着她的脑子。

“翡翠给了你什么好处!”耳边传来黄霸的呵斥逼问。

“碧落门给了你什么好处!李雪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声音那样大,震得刘馨儿脑袋嗡嗡响。

“值得你这样奋不顾身!”黄霸已经有些生气了,刑讯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到了一个小极致了,他这么多年来也很少遇到这么强硬的女子,别说是刘馨儿这样大的胸部,寻常女子的小胸轻轻拶一下基本也都有什么招什么了,这刘馨儿居然还是扛着不说!

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留下,刘馨儿哭叫着说,“没有好处!没有好处!”

“那你招啊!这还不招!你还要不要奶·子了!”

“不!招!”刘馨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胸前的禁锢越来越紧了!犹如万根利剑尖刺同时插入,又如有大力在拉扯。

“真是贱皮子!”黄霸见刘馨儿如此强硬,已经开始恼怒了。他忽然走到冰台阶下面,轰然一脚,台阶被他的真气轰的粉碎,脚下没有了支撑,刘馨儿的身子一下子坠了下去,全身上下就靠着两只乳根儿在吊着支撑。

“哇啊!”猛然来了这一下子,刘馨儿猛发出一声大叫,乳根忽如其来传来剧痛,双峰好像要被大力扯下来一样!

“啊啊!”刘馨儿惨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双峰乳根比自己想象中的确是要结实不少,虽然依然疼痛难忍,却并不至于被直接拉断。

她双手伸开去够两边的木方,分担一点胸前的拉扯里。

饶是有双手分担,乳根依然犹如撕碎般剧痛。

黄霸的鞭尖顶着刘馨儿的乳尖,“还不招吗!不想活了?”

“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撑你!”黄霸此时有些好奇了,是怎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少女在这样的酷刑下还不招供呢!

“第二层信念,是养我的妙手门,是我师父的信念。”刘馨儿沙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像是在回答黄霸的问题,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催眠。

“我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若非妙手门养我,我早就死了,我师父带我如己出,她临死前给我说了江湖上还有一处圣地叫做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却更为神秘,乃是传说中的圣地,她做梦都想加入大神门。”

“我做到了。”刘馨儿的催眠似乎起了作用,她歪着头,斜着眼睛去看黄霸,“我加入了大神门,偷这个信件是我的第一个门派任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招,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不破的信念。”黄霸沉稳下来,正视着刘馨儿,“你说的对,黄泉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可是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即使大神门也不例外,黄泉有足够的手段让你放弃一切信念。”

“包括背叛大神门的任务?”刘馨儿涩声说道,“黄泉和碧落同属于大神门,你用大神门的手段,去逼迫大神门弟子说出门内的秘密,只为了五百两黄金?”

“不光是黄金。”黄霸道,“黄泉门的功法可以通过刑讯获取真气的提升,所以你招不招,对我来说都一样,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如果接下来的刑罚你能抗住,我就告诉你大神门的核心机密。”

黄霸用特制的夹板夹住了刘馨儿的双腿,让她的膝盖无法自由回弯,之后在刘馨儿的脚下升起了一堆柴火,摆上了一个升降架,升降架的上面放了一个铁锅,黄霸将一块块的白蜡丢进锅子里面,随着火焰舔舐在锅底,白蜡慢慢融化成清亮的蜡汁儿。

一锅煮沸的蜡汁随着升降架的摇杆摇动慢慢上升,刘馨儿只觉得脚下热气腾腾,接着,她清秀的玉足足尖就碰到了一汪火热的东西,犹如开水般滚烫,又如岩浆般粘稠,白稠的蜡汁泛着泡泡黏在刘馨儿的晶亮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足尖裹住,辣痛和烧灼犹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针一点点顺着刘馨儿娇软的足尖刺了进去,又如沿着毛细血管和毛孔一点点钻了进去。

“啊——”刘馨儿发出了一丝叫声,之后咬住牙,双脚绷紧。

煮沸的蜡汁继续上升,慢慢将刘馨儿的脚趾完全浸泡了进去。

之后继续上升,慢慢浸烫到了脚趾根儿,脚掌。

刘馨儿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她再也扛不住这样的烫,这根鞭刑拶刑完全不同,火辣的热烫无孔不入,完全渗透了刘馨儿白皙纤细的柔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仰头惨叫起来。

“不要啊!”少女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惨厉。

“求你!”少女再也忍不住剧痛。

“求你啊!”她发出了一声声叫,一声声喊,一声声求饶。

她不断挣扎想要弯起膝盖,躲开滚烫的蜡水对玉足的折磨,可是膝盖处特制的夹板限制了她的行动,苦闷简直难以形容,她左右前后活动胯部,想让蜡水少沾一点在自己脚上,可是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铁锅的边缘,铁锅的温度可是远远比蜡汁还要高!

那细软雪白如奶油似冰晶的足尖碰到火热烧红的铁锅,顿时烫红了,她如受惊的玉兔般缩回玉足,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发出了嘤嘤的哭声。

蜡水越来越高,慢慢漫过细滑的足掌,圆润光洁的足踝,玉琴般的足跟,最后已经将刘馨儿的一双玉足完全浸泡在内了。

刘馨儿清秀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全身都在抖,只有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十个手指却死命抠住木方来分担双峰的拉扯力。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就拿出来!”黄霸喝道,他在刘馨儿的正对面,看着刘馨儿的身子不断颤抖,除了双峰和大腿比较矫健以外,刘馨儿的身体是非常纤弱的,骨骼也十分纤细,皮肉更是细软,神经应该也是比较敏感易痛的体制,按说根本抗不了这样的重责的。

他能看出来刘馨儿的忍痛早就到了极致了,她的表情全是无助,恐惧,剧痛,害怕,没有一丝坚毅,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招?

黄霸见识过各种女烈熬刑时候的情形,要么是那种根骨极其强硬,意志也非常坚定的女子,比如李雪那种,无论如何用刑,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能支持她熬刑;要么如上官明月或者李燕燕那种,意志虽然极其坚定,但是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在持续的熬刑下也会最终屈服。

可是刘馨儿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明明身体和意志都支撑不了了,为什么还能扛?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什么事情在最后的关头守着,即使是刑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肯招?

摇杆还在摇动,升降架继续上升,铁锅里面的火烫蜡汁已经浸泡到小腿了。

蜡汁与刘馨儿脚心上的鞭伤相碰触,更是难耐到了极致!

忽然,刘馨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剧烈的抽搐。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的扭动,甚至不顾双峰还在拶子里面!

黄霸冷眼看着,他知道是刘馨儿的脚尖碰到铁锅的底部了,这就犹如是用烧红的烙铁去烫少女细嫩的足心一样!

他冷冷看着刘馨儿高昂的惨叫,流泪,抽搐,颤抖,求饶,心里默默念着:1,2,3,4,5,6,7,8。

数到8,他撤掉了蜡锅。

刘馨儿整个人犹如虚脱,除了双手还勉强拉着木方以外,整个人几乎都没了生气。

黄霸看着刘馨儿,刘馨儿则眼神迷离,如死灰般看着黄霸,眼神虽然没有生气,身子却依然颤抖,烫伤和鞭伤不同,鞭伤是打的一瞬间最疼如果用数字比喻可以比作10,停下之后痛苦就急剧降低,如果不碰甚至不会很痛,数字化的话只有2这样。

烫伤也是烫的一瞬间最疼,同样比作20,可是烫完之后疼痛却并不会减缓太多至少也要7,因为蜡汁的保护,刘馨儿的足底并未被烫焦,但是毕竟是烧红的锅底,她从脚趾尖到半个脚心都呈诡异的粉红色。

两只玉足都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蜡里面,犹如蛋糕外面涂了一层奶油酥皮,黄霸看着她的玉足,忽然上前将她的双手背过来,在臀翘上面绑住。

“咯吱咯吱。”刘馨儿的银牙咬的直响,没有了双手支撑,她的乳根再次被撕断感充满。

“啪!”藤鞭落在脚心上。

“啊啊!”刘馨儿疼的大叫。

“啪!”又一下!她的身子被鞭打得一阵摇晃,乳根不断拉扯拉长!

“啊!”

“啪!”一鞭接着一鞭!

“啊!不要!要断了!”刘馨儿惨叫着。

“啪!”鞭鞭见血!

有的地方的蜡片被打碎了,血丝沿着蜡片滴落下来。

“啪!”

“啪啪!”藤鞭越打越快!

这一次黄霸不是算计着打,而是不断乱打,藤鞭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刘馨儿小小的光脚心上,疼痛已经将刘馨儿淹没了。

黄霸忽然拎起蜡锅,兜头浇在了刘馨儿的双峰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馨儿发出长长惨叫,她想要昏迷,想要直接死过去好了,可是乳根被揪住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悬吊在乳根上,甚至昏迷都做不到!

“啪!”藤鞭再次落在她的乳面上。

“啊啊!”惨叫!

“啪!”藤鞭继续落下!一下就抽裂了蜡皮,在雪白的胸面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啊!”还是惨叫!

“招不招!”黄霸的喝问!

“啪!”伴随着怒喝自然还继续加一记重责!

“我让你不招!”

“啪!”蜡皮,藤鞭,血丝,一齐飞起!

“让你嘴硬!”

“啪!”藤鞭的尖尖飞快落下,抽在刘馨儿的乳尖上,铁环都被打的乱抖。

“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刘馨儿摇着头,惨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啦!”

黄霸往铁锅里又倒了满油,再次放在刘馨儿的脚下!

还是烧的滚沸,之后猛倒进去一瓢冰水!

“啪啦啪啦!”滚烫的热油顿时崩飞,无数小油点飞溅在刘馨儿的玉足上,小腿大腿上。

又是一顿惨叫!

“啪!”藤鞭也没有停下,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轮番抽下。

“熬住!”

“熬住!”

刘馨儿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为什么还不招?”在一记藤鞭狠狠抽下,甚至将少女的乳尖都砸扁之后,黄霸忽然瞪住了刘馨儿,刘馨儿一阵恍惚,眼神被黄霸深邃黑色的眼神吸住了。

“我不招!”她迷迷糊糊的说。

“为什么不招?那封信在哪?你为什么不招!”

“我!”

刘馨儿的眼神更加迷离了,喃喃道,“我为什么不招?因为我要保护李雪,我要保护她!”

“李雪与你一面之缘,你保护她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什么门派任务,什么师父的遗愿,这种程度的刑罚还不招,不是什么师父遗愿和门派任务能解释的!”

“我!就是!要!保护!李雪!”刘馨儿道。

“你为什么要保护她?快说!”

“她是!雪侍的女人!”

“你认识雪侍?”这回轮到黄霸吃惊了。

“我认识。”刘馨儿迷离的眼神中出现了奇异的光彩,呆滞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喜欢雪侍!李雪是他的女人,所以我要保护她。”

“这······”黄霸噎住了,他忽然不知道怎样问下去了,这是个什么逻辑?一个女孩子,因为喜欢一个男人,所以要豁出命来保护他的女人?这简直颠覆了黄霸的认知能力。

他无法发问了,他的眼神更深入刘馨儿的脑海,精神力完全侵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

他忽然想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记忆。

他进去了,在轮番酷刑下,刘馨儿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溃了,黄霸轻易就进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那是一片蓝天白云,一个白衣男子,拉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草地上欢快跳着,玩闹,草地上开满了野花。

忽然,那个白衣男子像是发觉了什么,回头向着黄霸的方向看了过来。

“轰!”

一个眼神,黄霸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个感觉,就是雪侍无疑!那张狂,那霸气,隔着时空记忆都能传递给他!黄泉门主,黄霸的师父全力施威,都没有这样的威压!黄霸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磅礴澎湃的精神意识犹如滔天潮水般将他淹没,黄霸疯狂的退出了刘馨儿的意识深处,背后早已湿透了。

雪侍真的死了吗?一个死人,十年前在一个女童心里留下的记忆居然比自己苦修三十载的精神力量还要强大!雪侍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啊!

而且,他真的死了吗!黄霸再一次问自己!师父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师父说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神雷劈碎了,可是,一代天骄,活着的神,真的那么容易就死掉吗?

“雪侍!”黄霸喃喃道。

“雪侍!”刘馨儿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你为什么要唤醒我的记忆,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忘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刘馨儿哭了,她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不过是一股丑小鸭,雪侍是她一辈子十辈子一百辈子,仰视都仰视不到的存在,她暗恋他,只能放心底,不敢被人知道,可是这个秘密,今天被这个男人知道了,刘馨儿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杀死一个人,即使黄霸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都没想过杀死他报复,可是在自己的秘密被翻开的一瞬间,她真的很愤怒,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插进黄霸的喉咙里。

第十三章:昭雪(下三)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轰鸣,冰牢的大门被轰开了。

“谁!”黄霸的摄魂术被打断,本就不爽,恼怒的看向门口。

“火帝,秦欢。”一个少女踏步走进冰牢,身穿火红色的绣金战衣披风,霸气肆意,每踏进一步,整个屋子的寒气就逼退一分。

剑阁护法二帝之一,火帝秦欢!黄霸眼神一缩,抬掌打去,想要先下手为强,秦欢却毫不畏惧,也是一掌迎上。

“轰------!”对撞的真气四溢开来,发出的声响比破除牢门的声音还大,冰牢里的寒气像是实质一般四散开来,冰片碎末也是分舞崩飞。

两人对掌完全是你一下,我一下硬碰硬的打法,黄霸越打越心惊,这个女子的功力只比自己略逊一筹,可是堂堂正正的阳刚火气却略微克制自己,他眼睛四下瞄了一下,发现秦欢身后还跟着数个女子,却并不搭理自己,而是各自做各自的任务,有的上前一刀,将助纣为虐的狱卒直接斩杀当场,有的去将刘馨儿从刑架上面解下,输送真气,揉开胸部的淤血,按摩舒筋,喂食水米。

另有两个蓝衣女子站在旁边观看掠战,其中一个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亭亭玉立,冰肌玉骨,这女子黄霸曾经见过,那是仙宫最厉害的几个传承中——洞庭龙宫的当代传人,洞庭龙女郑梓婷,奔龙手出神入化能生擒虎狼,撕裂犀象,另一个女子看上去不到20岁,却面带冰霜,傲气凌云,仿佛天下一切都不放眼中。

这些仙门弟子从来都是扎堆出现,习惯性一个对敌,其他人掠战,若是胜利则罢,若是出现劣势,要么轮番上阵,要么群起攻之,可是因为多是女侠,又多做善举,因此江湖中人也不以为意,黄霸此时却吃了大亏,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不想恋战,忽然聚气,猛击出一掌,逼退秦欢,想要夺门而出。

“我让你走了吗!”一声带着不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黄霸看都不看继续向前突进,他都不知道那个位置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实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龙擒手!”那人一声低喝,摊手一抓,一只真气聚集的龙爪像是擒小鸡一样将黄霸拎了回来,狠狠摔在冰面。

“龙擒手!仙门木兰!”黄霸心中发出一阵呻吟,严格说木兰算是上一代的巅峰高手了,实力至少也逼近李雪,一对一正面交锋黄霸不是木兰的一合之敌!

怎么?剑阁所有超一流的高手都到齐了吗!

黄霸双手结印,地面一阵波纹,黄霸的身形也开始模糊,门走不成,他还会秘术化入五行,眼看就要消失遁走。

郑梓婷旁边的那个蓝衣女子却只是动了一下脚,黄霸就狂叫着蹿了起来,身后鲜血淋漓,细看竟然是被无数冰刺击穿了大腿。

这一次,黄霸认栽了,那是剑阁的巅峰武学,从剑阁圣典上推演出来的寒冰神功,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可是寒冰神功已经出神入化,必定是与火帝齐名的这一代剑阁冰帝,在这冰牢里面,冰帝的武功得到了极大加成,只她一个人就能玩死自己,对方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却像是耍小鸡仔一般围着圈戏耍自己,他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就想说两句场面话,毕竟他是黄泉门少主,身份特殊,谅这些剑阁女子也不敢杀了自己。

不料木兰却又是一记龙擒手,将黄霸按跪在刘馨儿面前,道,“按惯例,大神门人,自己清理门户。”

刘馨儿受刑虽重,可是都不是伤筋动骨,加上剑阁弟子的真气温养,此时已经恢复了两分神采,两个剑阁女弟子扶着她到了黄霸面前。

黄霸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黄泉少门主!”

刘馨儿一笑,“从你出言侮辱天龙门主的时候,就不是了,你折磨我这么多,我只还你一刀,听说黄泉门主有沟通黄泉的能力,可以将死人的魂魄摄回来,重新铸造身体,希望他能对你这么做,到时候我会堂堂正正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再杀你一次!”她没有说,真正原因是他知道了自己暗恋雪侍的秘密,而且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刘馨儿觉得自己为李雪付出了许多,以后再苦练碧落门的武功,至少有暗恋雪侍的资格了。

她跟一个剑阁的弟子借了一柄尖刀,在黄霸的注视下,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

“不要!”山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黄霸求饶了,“不要杀我,我还没告诉你大神门的秘密呢!”

但是刀子慢慢,慢慢送了进去,黄霸甚至能听清楚那尖刀一点点撕开自己喉咙的声音。

尖刀从他的喉咙刺入,从后颈刺出,完全贯穿了他的喉管和颈骨,黄霸,一代大神门少主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苦了你了!馨儿妹妹!”木兰帮刘馨儿擦拭了手上的鲜血。

“无妨!”刘馨儿毫不在意的说,“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偷,之前有幸能跟剑阁少主共牢狱本来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如今加入大神门跟剑阁的姐妹并肩作战,便是即可死了也不枉此生。”

“馨儿妹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们事不宜迟,公堂那边还等着呢!再晚怕上官夫人熬不住了!”

“好!”刘馨儿穿好了衣服,又看了一眼黄霸,黄霸此时的意识还未完全断绝,刘馨儿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了两下,从裙摆下面的夹层中取出一个纸包,在黄霸眼前晃了晃说,“真相往往就在眼前,可是人们总是喜欢舍本逐末!”

临死,黄霸的心中还留下深深悔恨,原来书信就在她身上藏着,若是自己刚才不贪图看美女自己脱衣而是亲手将她脱·光,早就得到答案了,拿着五百两黄金走了不至于命都扔在这里。

······

“啪!”刑拐狠狠抽落。

“嗷!!”上官明月悲呼着,身子抽搐着,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水珠,像是刚从水池里面捞出来一样,重刑使她汗流浃背,不过更多的是泼醒用的冷水。

就在这时,封闭的衙门被巨力轰开了。

无数剑阁女子鱼贯而入,火速控制了所有衙役和县令,围观的百姓见到了三女被刑讯的残酷模样,都议论纷纷。

木兰资格最老,走到了县令的座椅上面,让手下的剑阁弟子将余杭县令和一众衙役都按跪在地道,“你刑讯也够了,换我们玩玩!”

余杭县令面如死灰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谋反!”

“你说了不算!”木兰摆摆手,道,“蓝冰,你先给县令大人尝尝冰刀的滋味。”

之前出手拦下黄霸的蓝衣女子点点头,将县令的手腕按在刑床上,右手的指尖一动,凭空就凝结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冰刀。

对着余杭县令的中手指就刺了进去。

冰刀锋利的犹如神兵利器,沿着余杭县令的中指一路划下去,将他的整根手指刨成两片。

余杭县令疼的哭爹喊娘,刨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大喊,“是大皇子指使我的,你们去找大皇子,不要找我!”

木兰点点头道,“你招了就好,真是没有骨气!”

她摆摆手,带着李雪,上官明月扬长而去。

冰帝蓝冰却没有走,她将余杭县令和衙役们并列排成一排,一个个在他们的丹田上面补了一掌。

众人受了这掌却并不觉得痛苦,只有之前为首的那个衙役面如死灰道,“这是···勾玉寒冰掌。”

蓝冰高傲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变化,美目里面闪过一丝惊奇道,“咦,勾玉寒冰掌几百年没人练成了,你居然知道?”不过性格使然,她生性冰冷,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好享受吧,你们给少主的耻辱,我要你们用一生来还!”说罢,也绝尘而去。

余杭县令此时已经顾不得手指被刨开的疼痛了,他哆嗦着问那个衙役道,“这,这什么勾玉······是怎么回事?”这个衙役曾经也是大神门黄泉门下,这次联系黄霸就是他牵线,不过因为他资质过低,被逐出门派,却依然知道不少隐秘。

衙役面如死灰,道,“剑阁冰帝向来来是负责刑讯事宜,这勾玉寒冰掌就是最恐怖的刑讯用掌法,按在哪里,那个地方为中心一尺方圆的地方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勾玉符文,每日月亮升起时,整个符文覆盖的地方就犹如万根冰刺刺入,又如无数铁钩搅动,月亮升的越高,就越痛,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如何破解?”

“修炼勾玉寒冰掌要用上百种极寒质地的草药玉石等炼化成药浆,将双手泡在里面,练习者的体制会自动筛选适合自己的极寒元素,因此,就连冰帝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几种药方。”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首领衙役废了一堆话,其实就两字——无解!

冰帝蓝冰按的是他们的丹田,也就是以丹田为中心一尺方圆地方,这些男衙役的下身,此生每到夜里就犹如经历一次凌迟!

上官和张明珠的伤势过重,一众人在客栈休息了已经三日了。

这一天,剑阁的弟子给上官和张明珠上了药,两女都沉沉睡去,李雪换了衣服,呆呆坐在窗边。

木兰凑了过来。

“少主,你受苦了!”

“木兰!”李雪的神态说不出的萎靡,“你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

“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木兰说的轻描淡写。

“哎!”李雪摇摇头。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朝廷借机发难,剑阁势必不会坐以待毙,两大势力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可是,如今的朝廷,这种事情不过是早晚发生罢了,少主,你还看不透吗!”

“我怎么看不透,可是就是为了晚一点。”李雪的眼神看向远方,“这次在狱中受刑,我忽然觉得那一步松动了,我很快就要踏出去了,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这次的事情,皇帝一定震怒,说不定会亲临啊!”

这三天之间,在剑阁弟子的帮助下,李雪体内的异物慢慢被清除掉,李雪的功力不断恢复,已经恢复了三成多,可是还远远不够,她估计如果自己和师父都以十成功力联手迎战,至少能战平皇帝。

可是已经有消息,皇帝已经赶往余杭了。

“对了,雪妹,你曾经在大神门学艺,能否请到大神门的高人助阵?”木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李雪摇摇头,“大神门内部的事宜,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当年曾经拜在惊雪门下,现任门主雪千寻暗恋雪侍,因此与我关系不好,况且雪千寻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上,就算来了,也扛不住皇帝,碧落门虽然跟天龙门同仇敌忾,可是武艺方面也是不行,至于天龙门。”李雪苦笑着摇摇头,“一直是单传,只有雪侍一人,前门主早已仙游了。”

“那大神门其他门······”木兰追问道,她其实知道李雪这样说,多半是没有指望,但是还是追问道。

李雪摇摇头,“虽然我们都统归大神门,但是内部的关系并不像是剑阁这般,冰帝火帝,四大剑侍,仙宫都同仇敌忾,多数是各自为政罢了,况且······”

李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皇帝本身就是大神门中九州门主。”

“啊!”木兰大吃一惊。

这还是李雪头一次跟木兰说起大神门内部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爆出如此猛料!

两人聊着天,忽然外面传来雷鸣般的宣判:“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火帝秦欢,去衣鞭刑一百。火帝侍女宁珂,王钰,曹毓慧并罚裸责吊打鞭刑一百。”

“剑阁冰帝蓝冰,去衣鞭便器一百,足底责一百。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并罚仰面鞭便器一百。”

“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罚拶指一刻钟,夹棍一刻钟,杖责一百。

“剑阁余杭分舵主慕容青并分舵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藤鞭一百,足底责一百。”

“剑阁少主李雪,下狱为奴三年。”

“李家所有家产充公,降低上官家爵位一级。”

李雪的脸色变了,涩声道,“皇帝,亲临了。”

她看向天空,一个穿着九五之尊黄袍的男子凌空虚立,脸色变得越加难看,“皇帝果然已经踏出那一步了,身外化身,一步千里,凌空虚渡,脱离肉体凡胎了。”

男子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李雪,道,“李雪,还不出来受罚!”

“我无罪,为何受罚!”李雪顶嘴道。

“好个无罪!”皇帝凌空一掌拍下,化为山岳般大小的掌印气劲,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客栈压下来。

观者无不变色!

紧要关头,李雪脚踩窗棂,凌空跃起,聚集全身所有的真气一掌迎上,她小小的身躯竟然硬撼那巨如山岳的掌印气劲。

轰鸣过后,掌印气劲轰然消散,只余三成功力的李雪自然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落下,口中喷出一道血线。

而皇帝却看也不看又是凝起一掌,再次拍下。

眼看李雪和整个客栈要被这一掌灭为齑粉,一个沙哑的老年女声响起,“好大煞气!”只见客栈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灰袍老妇,也是同样挥掌,几乎同样大小的掌印气劲轰了上去。

“轰轰轰!”空中发出巨响!

这一次,却是皇帝的掌印气劲被老妇击碎了。

“阁主!”木兰已经接住了重伤昏死过去的李雪,却面露喜色,这灰袍老妇正是传说中一直闭关修炼的剑阁阁主,天下武道前五的绝世高手。

老妇虽然看似身形步履艰难,却骤然灵活如猿,脚下轻轻一跺,恐怖的气劲就带着她冲上云霄,随着她的身形不断上升,她的掌心凝聚出一道散发出万丈光辉的光轮,似乎比太阳更加炫目。

气劲带着剑阁阁主逼近皇帝,很快就高过皇帝,她举起光轮当头砸下!

皇帝的气劲被老妇轰碎还未来得及后手,就被光轮整个击中,碎成无数碎片!

“不过是一个身外化身,也敢如此张狂!”老妇不屑说,“剑阁的人,我带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方忽然传来一阵狂笑。

“是千里传音!”剑阁阁主一听就明白了。

只听远在宫廷中的皇帝的传音道,“剑阁阁主,你可知道击碎我的身外化身意味着什么吗?”

“开战!”

“三日后,本皇将亲临剑阁,你好自为之!”

剑阁阁主“呸”了一口,道,“尽管来吧!老身可不怕你!”也不多说,集合了李雪等几个伤势较重的剑阁弟子,又命令剑阁余杭分舵主要的干部都全员撤回剑阁本部。

三日后,紫气东来,十万朝廷的精兵强将围住了天剑山脉。皇帝果然亲临,他御空而行,手下的武将侍卫百官也虎步龙行一同上山。

百步阶上,剑阁阁主俯视着凌空升起来的皇帝,皇帝看着剑阁阁主狂笑,忽然一掌拍上去。

剑阁阁主自然也是一掌迎下。

“师父!”李雪面带忧愁,这一次隔空对掌,剑阁阁主居高临下还连退了三步,面色潮红,地面上没有一丝裂痕,说明阁主还未来得及将掌力化解就都承接下来了,而皇帝在下面打上,凌空而立,面色如常甚至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她清楚知道,师父还不是皇帝的对手,毕竟皇帝已经踏出那一步了,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不过两人对了一掌,皇帝也知道剑阁阁主不是已与之辈,也不愿意轻易开战。

在剑阁演武场上,皇帝带着几个皇子和侍卫,武官在东,剑阁阁主带着李雪,木兰等剑阁,仙门弟子在西。

两方对峙着。

在他们的中间,一座座刑架被皇帝的手下林立起来,皇帝就要在这里处罚剑阁众女侠,这可是剑阁的地盘,在这里朝廷刑讯剑阁的女侠,正是公开打脸,剑阁阁主绝不会同意。

剑阁阁主显然年纪不小了,略有些弯腰,身披灰色长袍,上面绣有金丝图案,脸藏在斗篷里面,看不清楚眉眼,沙哑说道:“皇帝,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讲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皇帝摇摇头,“口说无凭,你说整件事情,是我的皇长子奕纬策划,你可有证据?”

剑阁阁主将一个纸包丢过去。

皇帝接过包裹,打开来看,却是一些书信日记。

“我加入了大神门惊雪门。”

“同门的李雪师姐好美。”

“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雪侍!雪侍像是一把利剑悬在我头上,包括父皇,所有人都警告我,不要招惹雪侍,不要离李雪太近,如果惹怒了雪侍,整个帝国都会覆灭!可是我要李雪!”

“我暗中抓捕了许多大家闺秀和江湖侠女,令余杭县令进行刑讯实验,我要让这些高贵强大的女子屈服在刑具之下!”

“实验很成功,无论多强的女侠,多么高贵的女子都扛不住余杭的大刑。”

“今日抓捕了一个很强的女侠,叫做李燕燕,这个女子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一个。”

“一年了,李燕燕完全被驯服了,可是我并不开心,这些女侠的实力太高了,如果不是用了计谋,根本就抓不到李燕燕这个级别的高手,李雪的武功我更是知道,我要想其他办法。”

“我抓住了李雪的贴身侍女张明珠。”

“这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比李燕燕更强。”

“但是毕竟是个女子,她还是招供了,她招供了李雪的练功秘药!!”

“针对李雪的药剂已经配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雪的娘亲上官明月留洋回来了,这是个突破口,李雪是孝女······我买通了黑虎帮······也可以借故打压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

皇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皇长子奕纬的日记,又翻看了他和余杭,黑虎帮通信的信件,回头看了一眼全身抖如糠筛的皇长子奕纬。

“父皇!不要废了我,我还要做太子!”

“废太子?”皇帝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废太子的。”

他认真的看着这个儿子说,“孩子,记住了,来世做什么坏事,不要写日记,也不要留书信。”

“来世?”奕纬一愣,皇帝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奕纬的心口,内劲一吐,奕纬口喷鲜血,当场立毙。

皇帝杀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转头看向剑阁阁主道:“为了证明视听,我连亲儿子都毙了,这是上位者为了万千百姓,为了举国和平必须做的努力和牺牲,不能因为李雪是你的弟子就袒护。”

“法度是不能废弃的,我的儿子做了错事,该死,但是你的弟子们同样犯了国法,你将她们交出来吧。”

南宫冲出来激动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太子,李雪姐姐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还有上官阿姨又受到了怎样的屈辱,你大皇帝高高在上,自己的儿子说毙了就毙了,可是你可知就算毙了他一百遍,也不足以抵消上官阿姨在狱中受到的酷刑和屈辱!”

皇帝漠视的扫了一眼南宫。

南宫顿觉如遭雷击,一个眼神就有如此杀伤力,自己和华夏皇帝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剑阁阁主错了一步,挡在南宫面前,看似枯槁年老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好!”皇帝明白了剑阁阁主的决心,忽然说,“我退一步,剑阁少主的下狱免了,我承认这是冤案,李家,上官家也不必受罚,但是剑阁众人劫狱冲击公堂之事,必须惩戒!”

剑阁阁主道,“若是交出这些女孩任你们上刑揉捏,老身这剑阁阁主也不必做了。”

老人的眼中充满决绝,“老身不辞一战,即便你踏出了那一步,老身拼死也能重创你!”

皇帝微微变色,寒声说,“你若拼死,的确能伤我,但是未必重创,到时候剑阁必不复存在!”他的确是不想真的跟剑阁阁主开战,剑阁传承千古,底蕴秘技都不是他能够想象的,皇帝刚刚踏出那一步,根基不稳,一旦受创以后的修行进步都会受到影响,但是自己是九五之尊,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管,不然以后如何做这个皇帝!

之前的对掌,让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剑阁阁主的武功还在皇帝之下,若是真的两者大战,就算能伤到大帝,阁主也必死无疑。

剑阁阁主并不答话,冷冷看着皇帝。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你是要成为最后一代剑阁阁主吗?”皇帝忽然问。

剑阁阁主不说话。

“可能你们剑阁很多的高层还在想,就算我已经踏出那一步,我也不敢动手,因为雪侍去渡昆山绝顶了。”

“只要雪侍还在一天,我就不敢灭了剑阁。”

“对吗?”皇帝轻笑。

剑阁阁主苦笑。

虽然她带着斗篷,看不见眉眼,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在苦笑的情绪。

李雪忽然身上一阵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出现。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雪侍已经死了!”皇帝代替剑阁阁主回答。

“雪侍去渡昆山绝顶,本皇,你师父,大神门的几个大长老也凌空向前了几丈远。”

“你师父虽然没有踏出那一步,却也能凌空昆山绝顶一丈,最后被朔风顶了回来。”

“大神门的几个长老和一些分门主都凌空往前走了七丈以上,本皇走的最远,十丈,不过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只要走进去,就能看见,雪侍登上了天柱峰。”

听到天柱峰这个名字,李雪如遭雷亟。

“我亲眼看见,他被紫青雷霆击中,已经被破碎了,变成了无数齑粉!”

“说谎!”李雪尖啸道。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本皇不必说谎!”

“你可以问你师父,她,也看见了。”

李雪的眼神变得无助,害怕,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道,“师父,这是真的吗。”

她看见师父斗篷下,暗色中不清晰的嘴唇上下抖动了一下,之后缓缓道,“为师并未看清。”

李雪的心刚刚落下,却又听见师父道,“不过,雪侍的确被紫青雷霆击中了,落在天柱峰,之后,再也未曾升起。”

“轰!”李雪的脑海,心口,仿佛炸裂开来,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

“他被紫青雷霆击中了?”她心里默念全是这句话。

没有人知道雪侍的真正实力,三年前,雪侍就曾经带李雪上过天柱峰,那里光秃秃其实没什么好看,就是有无数一人多高的巨大石碑。

当时雪侍指着这些石碑说,“在天柱峰顶,有紫青雷霆,如果敢升空,雷霆就会劈下来,被击中就会化为石碑,若是其中的高手,第一次会破碑而出,不过紫青雷霆却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第二次的紫青雷霆威力会变大十倍,直接将人击成齑粉。”

“那你能扛住紫青雷霆吗?”李雪兴奋的问,“你升空扛一下给我看看!”

“我也不行。”雪侍苦笑一声。

“耶!”李雪却很高兴,“我还以为你是万能呢,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呀!”

“别小瞧我,五十年内,我定带你翱翔神雷之中!”雪侍信心满满!

“我也不行!”李雪清晰记着雪侍的话,她仰起头,却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第十四章:责众(一)

“皇帝可能保证放过李雪,此后不在追究?与剑阁停战?”忽然人群中一个女声响起。

皇帝低头一看,那女子英姿飒爽,身穿火红劲装战袍,正是剑阁当代火帝秦欢。

他淡淡道,“君无戏言。”

“好!”秦欢上前一步,一把将战袍解下,丢在地上,又往前一步,将上衣也脱掉,再走一步,上身只余一个火红描金肚兜,她的身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五,身子不算瘦弱,可是露出了香肩玉背,在天剑山的寒风呼啸的山顶却显得有些单薄,三步已经从剑阁众女雄中走到刑架前面了,她咬了咬牙,一甩披肩长发,将肚兜的系带解开丢在地上,露出了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

“火帝!”剑阁阁主沙哑的轻呼一声。

“欢子!”李雪已经泪流满面,她从未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如果自己更努力一点,踏出那一步,姐妹就不必在大帝的武力压迫下不得不坦胸露背,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鞭刑了!

秦欢旁边负责上刑的武将哪里见过秦欢这个级别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平齐的锁骨,丰盈的双峰,还有峰尖嫣红的少女地,不由得看呆了!

“怎么,还没看够吗!”秦欢呵斥道。

武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职责,道了一声“得罪”,将秦欢引到一根刑柱前面。

那刑柱高两米,顶端垂下两条铁链,刑柱下面还有一个小凳。

行刑的武将道,“秦火帝,请跪下!”

秦欢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曾见过剑阁的火帝下跪吗?”

武将不由语塞,在剑阁历史上,曾有阁主被捕入狱,或者在公堂上下跪受刑,可是的确还没有人能逼迫二帝跪下,他想了想道,“按律,不跪要加50板!”

秦欢淡淡说,“请便!”

武将去了小凳,令秦欢去了靴子,只穿白袜站在刑柱下面,双手用铁链绑了。

从旁边取了一条板子在秦欢面前亮了一下道,“秦火帝,这可不是一般的板子,你想好了。”

秦欢冷笑一声,“不必多言!”

“好!”武将也是一脸佩服,不再多说,走到了秦欢身后,抡起板子,狠狠抽落!

“啪!”厚实的板子重重击打在秦欢丰硕的臀尖上。

隔着单薄的女侠裤,都可以看出板子深深陷进臀肉之中!

秦欢双腿微微颤抖,双脚紧紧扣住地面,汗珠已经开始在她白皙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庞上渗了出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

秦欢的嘴唇微微颤抖,可依旧是一声不吭,娇柔的女体却犹如铁打石雕般屹立寒风之中,一动也不肯动弹。

“啪!”

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那是两千年以上树龄的铁木,取其坚韧到极致的树芯切削硝制,长有五尺,宽九寸,厚三寸,说是板子,拿到战场上都可以当做重兵器来用!

“啪!”

不光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行刑的也非寻常衙役,而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武将,若是换算成江湖人,至少是一流高手,一身硬功可以徒手开石裂碑,更何况是拿着重板去打!

“啪!——噗!”打到第五板,秦欢已经是一口真气喷了出来!!

皇帝看着秦欢喷出真气,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从前这些女侠都以真气护体,就算失手被擒,真气防护下,板子打在身上不疼不痒,因此朝廷开设了专门研究刑罚的机构,对应这些身怀绝技的女侠开发出了无数无视真气防护的刑具。

这种铁木板子就是其中之一!这铁木板子足有三十斤重,加上一流武将的运力一击,何止百斤的重量集中在臀尖一点,铁木板子的表面还卯着九颗铆钉铜帽,正是用以点破面的方法打下去,这一板子抽下去,先是九颗铆钉像是九颗尖锥刺破了真气防护层,趁着真气涣散的瞬间板身接着抽下去,无论多高的武艺,也只能削弱两三成的板子力道,剩余的七成力则结结实实落在少女的臀峰上!

寻常的高手,只一板子便能将真气防护打碎,即使秦欢这个级别的绝顶高手,也只能抗住五板!

“啪!”秦欢真气涣散之后还未及反应,那武将就又接上一记重责!

秦欢的身子一颤,往前微微踏出一步,几乎要跌倒,可是马上又站定了。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眉眼都是微微颤抖,双脚一前一后,略微翘起臀部,这样的姿势可以在重板之下站得更稳当!

“啪!”秦欢的身子微颤,刚刚聚集起来的真气又被打散了。

“啪!”

“啪!”九板!

“啊!”秦欢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已经没办法聚集真气了,连续的被铁木板子集散,若是再强行聚气就要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了!

接下来的刑罚,秦欢都要以凡体硬抗了!

“啪!”十记!第十板比之前要清脆许多,显然是直接拍落在臀皮上。

“啪!”十一!

“啪!”十二!

每一下都硬打在身上,力道着实渗进肉里。

“啪!”十三!

“啪!”十四!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鬓角流下来,就像是下雨一般,有的汗珠直接落下去,打湿了她的白袜,有的沿着她清秀的鼻梁流进了眼角。

咸涩的汗水进了眼睛难受极了,秦欢的意识都一阵模糊,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要将眼泪甩出去,可是这一甩头,脚下竟然一软!

她慌忙站定了。

“啪!”就在这个空当,板子再次抽击下来!

“啪!”

“啪!”十七!

“啪!”十八!秦欢低下了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住了!

“啪!”十九!

“啪!”二十!

五十板子还没过半,她的双膝就开始发软,两腿瑟瑟发抖。

虽然自幼练功习武,即使不用真气,号称火帝的秦欢也可以赤手空拳撂倒几个一流的武林高手,然而就算她的肌肉再健壮,武艺再高,也毕竟是肉身凡胎,毕竟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姑娘。

二十几岁的姑娘的筋脉再结实,能比千年铁木更结实吗?肌肉再健硕能有皇帝御前一等武将的肌肉更健硕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就是秦欢自己也在怀疑自己能不能站直了抗住下面的三十板子!

“啪!”心理活动虽然多,却不过是一瞬间,思维了这么多,才一板子下来。

二十一!秦欢的心里暗暗数着。

“啪!”二十二!她想用这种数数的办法分散一点注意力。

“啪!”二十三!

“啪!”二十四!巨力抽击在秦欢的臀肉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她微微向前挺胸,塌腰,耸肩,低头,臀部略微翘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容易站住,不过多少是有些屈辱的。当然比之直接当着剑阁众人,皇帝以及其麾下的面直接屈膝跪下还是要好得多!

“啪!”武将打顺手了,板子落的速度更快,更疾!也更狠!

“啪!”二十六!这一板子,打在臀下侧,一半的板子都着在大腿肚子上!

腿筋一个抽搐,秦欢的膝盖都跟着一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是她一咬牙,一较劲儿,又站直了!

“啪!”二十七!

“啊!”这是秦欢第二次惨叫出声。

她能感觉到在重刑之下自己的筋骨开始酥软,肉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了,现在还能站住,十成里有七成是靠意志!

“啪!”

“啪!”

“啪!”三十!

“呜!”连续的三记重责,让秦欢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着,她强忍住不要软下去,可是脚下还是一步步往前移动!

一步!脚心在颤抖。

两步!膝盖在哆嗦。

三步!秦欢强令自己站住了!

“啪!”紧接着的第三十一下,完完全全抽击在她的大腿正中,这让秦欢的膝盖一下就弯了下去!

“砰!”弯曲的膝盖碰触在刑柱上。

秦欢抵死用膝盖顶住刑柱,脚尖再一用力,登时站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三十五!

连续的重击!就算是铁打的硬汉也未必能站直,可是秦欢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哪里来的意志,竟然完全扛住了,整整四记连石头都能劈碎的重板打在少女较软的臀腿上,居然没能让她动一动身子,蹙一蹙眉头!

“哼!”行刑的武将明显听见皇帝从鼻孔里面发出的哼声。

所谓上位者的一言一行都会引起下面的变化,或许皇帝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随意一哼,但是行刑的武将却认为是皇帝对自己出工不出力有些不满了,事实上武将的确没有运足全力去打,这千年铁木有破除护甲真气的功能,并不只是针对受刑女子,如果行刑者将真气输入刑具之后运功去上刑,虽然刑罚的痛苦恐怖程度大有提升,可是也会损耗自身的功力。

那武将听见皇帝不满的哼声,哪里还顾忌是否损耗功力,若是皇帝不高兴了,连自己的脑袋都要损耗了!立即将全身的真气劲力全输送进铁木之中,运足了力气,狠狠抽了下去!

“噗!”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能听见一声犹如气球被重力击碎的声响!

几乎是过了几秒钟,秦欢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啊啊————啪!”紧接着又一记十足的重责终止了这个帝级女侠的惨嚎。

连续两记运足真气的重责,几乎将秦欢的双臀抽击碎裂掉,剧痛让她不可抑制的昏死了过去!!

“欢子!”李雪心疼的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秦欢的那一声直达天听的惨叫声下,李雪似乎觉得身心深处的什么东西碎了。

她双眼一黑,也昏迷了过去。

剑阁阁主一把扶住摇摇坠下的李雪,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却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道,“思虑过多,真气淤积,让她合膝坐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边,秦欢也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两根铁链死死绞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柱子上,她的双膝已经完全弯下去,双脚耷拉在地面上。

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秦欢的头脸上。

“啊啊!!”秦欢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很多受刑的人昏迷苏醒的瞬间都会惨叫,那是因为她们受刑昏迷的时候梦中也是在继续熬痛的,惨叫是在梦里带出来的。

秦欢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咬住了牙关,挣扎着站稳了。

那个武将将一个小凳子摆在了秦欢面前道,“秦火帝,还有足足十二板!现在跪下还来得及!”

秦欢咬着牙关,牙缝里面吐出两个生硬的字,“不!跪!”

“啪!”像是早已预料到,秦欢的话音刚落,第三十九板就结结实实抽了下去!

依然是运足真气的一板子。

“哇啊!”秦欢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板子抽成了反弓形!她的臀腿发出了明显的颤栗,刚才兜头的冷水已经将她的裤袜完全打湿了!单薄的侠女裤贴在她凹凸有致的下身,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白袜也早被汗水和冷水浸透,甚至每一只脚趾的曲线都纤毫毕现。

这一板打下,随着板子的收回,秦欢也再次翘起臀峰,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板击!

“啪!”四十!

“哇啊!”秦欢已经难以抗住这样的剧痛,每一记板子,就惨叫一声。

“啪!”四十二!

“啪!”四十三!

“滴答!”

“滴答!”不知道何时开始,秦欢的裤腿处有滴水声!

秦欢的脚下有一丝丝血迹熨开。

“啪!”四十四!

是了!如此刑具!如此刑罚!如此重责!换做寻常女子三两板就得皮开肉绽,秦欢熬到四十记才被打到出血已经是身体极其健硕,算是女中豪杰了。

“啪!”四十五!

“啊!”秦欢再次被打成反弓形,这一次还未及回身,武将又是一记重击揍了下去。

“啪!”板子从下往上兜起,结结实实打在秦欢的臀肉底部,直接将秦欢的身子都抽飞离地面!

“啊!”秦欢惨叫一声,身子直接撞飞到刑柱上面,双峰先撞在刑柱上!之后跟着惯性胸腹下身也都撞了上去,那刑柱是用木头所制,表面用铜箍一圈圈绞紧固定,是从皇宫地牢拿出来的,表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沾着多少人的鲜血,更是粗糙磨挺。

而秦欢的双峰正是娇柔如膏腴,蹭在那粗鄙的刑柱上,顿时如被锉刀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她双手手肘往前撑了一下,让双峰离开刑柱。

“啪!”又是一记!秦欢双手手肘,双膝,四点死死夹住刑柱,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板子让她根本无暇起身。

“啪!”随着板子落下,鲜血像是从海绵里面挤出来一样从秦欢单薄的下裤中渗了出来,她全身一软,再次昏死过去!

“啪!”五十!武将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上刑,而是牟足了力气打完了最后一下,直接将秦欢打的惊醒过来。

打完附加的板子,那武将将火帝秦欢的一头长发从背后挽到胸前去,避免影响鞭刑,又取来长鞭准备上正式的鞭刑。

旁边有三个女子也跟随着秦欢的脚步来到了附近,也都由另外三员武将引到三根刑柱前。

三个女子一字排开,左手第一个是火帝侍女宁珂,她一脸温柔,站在刑柱前面羞涩得满脸通红,但是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上衣自己脱掉放在了小凳上面,不言而喻她也是不准备跪的。

中间的女子却是秀外慧中,年纪不大却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主动脱掉上衣不说,还主动跪下,趁着那武将用锁链绑她的手的时候,用胸前的丰盈去蹭那武将的手臂,同时低声软语的说,“哥哥能否轻些打!”那武将意乱情迷自然连连点头。

“哼!”最右边的女子却是十分不屑,骂道,“王钰你别一副贱样!拿出火帝侍的气概来!”

王钰看了一眼右边的女子道,“毓慧姐姐,你胖成个球自然不怕板子,小妹身子瘦弱武功也不济,这一百鞭子还不知怎生熬,在加五十板子,可不是连命都没了,咱们这些小女子还要什么气概,现在皇帝武功盖世,咱们阁主比不上,大神门的靠山也倒了,还是乖巧一些为妙!”

曹毓慧气的七窍生烟,她的身材丰盈,凹凸有致,皮肤更是滑如凝脂,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虽然的确微胖一点,却并不像王钰说的胖成球,这时候曹旁边的武将等的不耐烦了,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滚开,老娘知道脱!”曹毓慧一掌就将那武将推了个跟头,自己刷刷刷将上衣剥掉丢在一旁,也不准他们给自己上铁链,直接双手抓住了铁链,道,“来!随便打!”

那武将的武艺并不低,可是比之火帝侍这种级别的高手还是差了好几截,被一掌推了个跟头,心里羞愧难当,抡起那铁一样的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曹毓慧虽然叫的响亮,可是毕竟也是凡胎肉躯,只一下就疼的惨叫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铁链,将铁链拉的“哗啦啦”直响。

“啪!”任凭板子抽落,银牙紧咬,一双美目疼的瞪圆。

“啪!”在她的身旁王钰也开始受鞭刑,虽然那个武将看似沉迷王钰的美色温柔,可是下鞭子却一点也没留情!长三尺的蟒鞭在灌满盐水的水桶里面搅湿了,带着腥风高高抡起,狠狠劈下去!顿时在王钰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条鲜红长长的血迹!

“啊啊!”王钰疼的仰头惨叫,“哥哥不啊!”

“啪!”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响亮的皮鞭!

“哎呀!轻点啊!”王钰娇嗔着叫到,根本没想到那武将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啪!”皮鞭继续抽击下去!王钰白壁似的背上已经印上了三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王钰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才三下就受不了了,大叫着,“哥哥等一下再打,受不了了!”

“啪!”行刑的武将却丝毫不理不睬,接着又是一记重鞭!

“哇啊!”王钰自然也是跟着一声难耐的哭叫。

“啪!”

“咯吱!咯吱!”伴随着鞭刑还有银牙紧咬的声音,那是火帝秦欢,她清素的面庞上满是坚毅,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清秀的面容也跟着一阵阵抽动!

火帝的火焰真气已经登峰造极,平日即使不用刻意运功也是真气分布全身的,现在她整个玉背都呈现粉红之色,可是给她用刑的鞭具要比旁边王钰受刑的鞭具更加粗粝也更加沉重,鞭身上面还布满了碎刺和盐水,重鞭抽下去落在玉背的瞬间就将落点处的火焰真气打散一条,再往下一沉,再抬起,着鞭处的肌肤瞬间由粉红变声煞白,之后随着重鞭的碾压而磨碎表面的角质层,鞭身再游走磨蹭,直接就带起一丝血花!

可是秦欢只是咬紧了牙关去扛去忍,她的身份,她的意志,她的自尊都不能容许自己像王钰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

“姐妹们,我们也别看着了!”龙擒阁的传人木兰也带队从群雄中走出来。

年过三十的木兰一点也不显老,成熟的面庞带着岁月不掩的清秀和风情,她带头走到另一组刑具附近,去了鞋袜,正正直直跪了下去,仙门没有剑阁二帝那种誓死不跪的讲究,而且仙门三女判的是拶指夹棍和杖责,必须跪着行刑的。

百花园的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宫的龙女郑梓婷知道躲不过,咬咬牙也跟着木兰走了过去,在木兰的右手边依次去了鞋袜跪了下去。

三女都是跪的笔直,虽然她们并不讲究誓死不跪,可是也跪的不卑不亢一脸冷冽傲然。

作为惩处刑的拶子与公堂上刑的拶子不同,每套拶具只需要一个人操作即可,三个武将分别将拶架立在三女面前,拶架的高度刚好与三女的面部平齐。

这拶架的下端是工字型的木架,上端是一个犹如算盘的拶具,外框用钢铁打造,内里有十一根拶棍排成一列,最中间的三根拶棍可以前后活动,因为拇指的指丫比较靠后,通常公堂上刑的时候是拶不到拇指的,不过这个刑具却填补了这一空白,拶棍的上下各有卡槽,一根带有刻度的细长绳子绕进卡槽里面将十一根拶棍编制道一起,之后从钢铁外框左右正中的空中穿出,拉动绳子拶棍就会收缩绞紧,钢铁外框上有螺纹咬嘴可以固定住绳索使拶棍长时间保持收缩状态。

三个武将各自手里拿着一个木锤,为首的一个用木锤作为教鞭,指着拶架给三女讲解道,“你看这刑具外侧的钢铁是用洋人的工艺打造,十万吨的重压锻造成型,即使是两匹烈马也无法将其拉断!”

“这上面的拶棍取材北冥深处的魔鬼树树藤,是世上最最坚韧的木材,只要一靠近,真气就会消散。”

“拶棍正中套着的是黄金蟒的喉骨,具体的妙用,三位女侠亲自尝试一下吧!”

“请了!”武将冷冷的说的,他说是“请”,其实命令的意味也不言而喻,木兰冷哼一声,将双手十指放进了那十一根拶棍之间。

每根拶棍的正中套着一颗黄金蟒的喉骨,喉骨的形状是凹形,表面柔软,十指放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

“啊!”木兰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黄金蟒的喉骨虽然表面是柔软的,可是柔软的却是筋膜,一包裹十指之后,筋膜下面的骨头就从筋膜里面伸出来,将手指死死夹住,黄金蟒的喉骨表面布满了细碎的骨刺,骨刺里面含有大量的麻痹毒液,毒液刚好刺破手指的表层,随着毒液的渗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手指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那种麻痹感,就像是将手指用绳子缠住一天一夜忽然解开之后那种酸麻痛痒到骨髓一般的抓心挠肝,又如是趴在桌子上久睡压迫的腿脚麻木的感觉,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完全不能动弹的无奈!

“怎么,还没开始,木兰女侠就受不了了?龙擒手木兰的双手不是连龙都能生擒吗?”给木兰用刑的武将冷言讽刺道,木兰却没有精力去反击,她的精力完全用在忍痛上面了。

八百年前,龙擒阁还不叫龙擒阁,叫做铁爪门,当代的门主在千军万马中,以真气拧成的大手,生生将踏入天道修为的当朝皇帝擒杀,这龙自然不是真的龙,而是皇帝的代称,铁爪门也因此才被仙宫赐名龙擒阁。

若是那一代木兰的手放在这拶具中,只一开一合,什么十万吨重压的铁栏,什么魔鬼藤蟒蛇骨都一力破之,可是一这一代的阁主木兰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黄金骨才刚刚闭合,就疼的她微微颤抖了。

见木兰没有答话,行刑的武将也知道她熬刑不过,难以空出口舌争辩,就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一刻钟的香点燃,之后双手拉住绳子,将绳索向外拉长了一个刻度!

“啊!”木兰双手一颤,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

她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在魔鬼藤的碾压下发出难以负重的咯吱声!

她惨叫了一声之后,强令自己咬住了牙关,她毕竟是代表着龙擒阁,毕竟当着剑阁众姐妹的面,怎能如此失态的惨叫!

可是她只扛了不到两个呼吸,就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头都要被碾碎了!那有刻度的绳子不是寻常绳索,而是黄金蟒蛇的软筋,越是用力拉它,收缩的力道就反而越大!

而魔鬼藤也有类似的效果,最初拶的一下虽然突如其来,却并非是最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蟒筋和魔鬼藤收缩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木兰的额头,脸上都渗出了细碎的虚汗,全身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刻度香缓缓燃烧着,木兰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低下头弓起背,再抬起头,再低下,如此往复,她的手腕不断发抖,似乎是想要将双手从那可怕的刑具里面抽出来,可是她心知肚明,如果强行抽出,手筋必定会被这韧性十足的拶具扯裂开来!

在香烧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正是木兰又一次低下头弓起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木兰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了,果然,她再次仰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她惨叫着,高高扬起头,下巴扬到了身子的最高处,“啊——————啊————啊————”就在这时候,那行刑的武将将拶绳再次向外拉伸了一个刻度。“啊————————”在之前惨叫的基础上,木兰的惨叫再次提高了八个音!只拉伸了一个刻度,可是手指上承受的拶压力度何止是提升了一倍!

血丝从木兰的手指缝间渗了出来,前面的两个指节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弯曲,可是只是伸直弯曲了一下就给受刑的那一节指节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因此整个手掌附近都不敢再动一动!

“怎么,两位还要看下去吗!”另一个武将冷冷看了一眼荼儿和郑梓婷,这两女一个是仙门百花园的百花仙子,生的花容月貌,温润尔雅,另一个是洞庭龙宫的当代龙女,身材高挑秀美,冷俏莹白的面庞含霜带雪。

郑梓婷忽听武将的问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又看了一眼木兰的惨状,还是咬着牙将自己的十指分别插进了那恐怖刑具之中!

“嗖!————啪!”忽然一记极其清脆的鞭声响起,血丝飞溅到了郑梓婷的脸上,她不由得扭头看去,在左边不远处,火帝和其门下三女正在熬刑,最惨的一个莫过于曹毓慧,她脾气最坏,叫骂的也凶,行刑的武将直接将她的下衣也剥了去,五十板子打了大半了,曹毓慧肥润的臀翘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板花,十条板花里面有八条都是见血的,花边上的皮肉都被打的裂开,血渍沿着她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流到地上,没有打裂的皮肉也都淤青发紫,表面上渗出一粒粒的血珠儿。

曹毓慧旁边的王钰并未因为服软就真的受刑轻些,在皇帝和诸多同僚的注视下那个武将不但没有轻些行刑反而为了避免落下怜香惜玉,同情犯妇的罪名,下鞭更狠辣了许多,之前那一鞭就是他下手打的,凶残的一鞭从鞭身正中落在王钰的秀背上,整个上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王钰软嫩的背皮上蹭过去,将路过的玉皮完全蹭碎,鞭梢离开的瞬间,带起飞溅的血丝,甚至溅射到了旁边受刑的女孩们身上!

王钰疼的惨叫哀嚎,甚至已经接近了木兰的分贝!

最左面的秦欢和宁珂却是众女中最为坚强的,两女都是双手向下紧紧拉着铁链,手指也攥紧链子,小臂完全靠在刑柱上面也是用力压着刑柱,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是随着一鞭鞭抽下,两女竟然咬碎银牙,一声也不肯哭叫出来!秦欢是火帝,武功也最高倒还可以理解,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宁珂竟然也有如此内秀的一面!

“还有心思去看别人吗!”那个武将又是冷笑一声,一碰拶棍,数块黄金蟒的喉骨就将郑梓婷的双手手指最后一个关节包裹在内!

“···”郑梓婷张了张嘴,最后硬是咬牙抗住了,毕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郑梓婷不至于像是木兰那样一开始就惨叫出声来。

看着郑梓婷的模样,行刑的武将知道这个女孩看似比木兰更瘦弱,年龄也更小一点,不过熬刑的能力可能还是众女中最强的一个,当下也不再留情,直接拉住绳筋,将绳子往外拉长了一个刻度,十一根魔鬼藤做成的拶子立刻收紧,将郑梓婷的冰肌玉骨狠狠拶压起来!

郑梓婷盯着自己的双手十指,憋住了一口气,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魔鬼藤和绳筋的回收力越来越强,郑梓婷冰清玉洁的面容也变得微微发红,她憋住一口真气,心里想的是:能扛多久扛多久!

寻常人憋一口气能忍两三分钟已经是极致,郑梓婷这个级别的高手则可以憋半个小时,憋住真气的过程是可以极大程度缓解痛苦的,可是在受刑的时候,憋气的能力会直线下降,随着刑讯的强度增加,憋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小。

拶刑的时间是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郑梓婷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能憋气扛过这一刻钟吧!

可是理想一向是美好的,现实则是残酷的,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郑梓婷就完全扛不住了,猛然吐出一口浊气,清秀粉润的秀唇微微张开,就在刑讯的武将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也要忍不住哭嚎起来的时候,那清润的唇中只如冬日哈气一般轻轻地“嗬”了一声,接着,郑梓婷再次咬住牙关扛住了!

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魔鬼藤的收缩已经到了极致,郑梓婷清冷的脸颊侧面已经有淡淡的汗珠出现,上刑的武将毫不留情,双手一拉,将铁框两边的绳子刻度狠狠拉出了一格!

“啊!”郑梓婷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是若不是贴在她的耳边,还是听不到她的这声“啊!”

这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惨叫,充其量也就是一声哈气!

“怎么?”第三个武将说道,“百花仙子还不肯自己将手放进去吗,是等着本官帮你怎地?”

原来,木兰和郑梓婷都已经主动将手指放进刑具里面,百花园的当代传人,百花仙子荼儿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让这些女侠们自己去衣或者自己将身子放进刑具中,其实是有三层讲究的。

第一个,让她们有种自觉受刑的觉悟,培养潜意识的服从感。

第二个,照法制要去衣上刑或者按住上刑,但是这些武官多是贵族出身,不碰触身子,是出于一种对女侠的尊重。

第三个,皇帝就在旁边看着,若是动手去衣或者摸这些女侠的身体,难免会给皇帝留下近女色,怜香惜玉的错觉。

可是若是碰上荼儿这种死活不肯自己动手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个武将拉着旁边郑梓婷的那个武将两人一起,一人抓住荼儿的一只手腕,将她的十个手指头一个个的掰开,硬是向着拶子里面塞!

“不要!不要啊!”荼儿哭叫着,她早就吓傻了,旁边“啪啪!”的鞭打声,王钰的惨叫声,“噗噗”抽板子的声音,秦欢和宁珂咬牙的声音,木兰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嘶力竭的惨嚎,郑梓婷越发煞白的脸色,犹如无数恐怖将荼儿淹没了,百花园修炼的是清宁淡雅的养气功夫,平日连血腥都片点不沾,上次跟着众人去救剑阁少主她也只是负责医疗工作,哪里见过这些可怕的刑具刑罚!

其实以荼儿的武功,这两个武将根本就按她不住,可是现在荼儿早就吓坏了,犹如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只知道哭叫,她眼睁睁看着四只犹如铸铁的大手按住自己,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头塞进可怕的刑具里面,却无能为力。

终于全塞完了,那个武将一碰拶具,黄金蟒的喉骨九江荼儿的十个手指头扣紧了。

“不!不!”荼儿哭的涕泪并流,“好疼啊!不要弄了!”

“吱呀!”一声绳筋的收缩,荼儿软嫩的手指发生了细微的变形,夹杂着的还有荼儿无助的哭叫!

“不要啊!饶了我吧!”荼儿大声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搭着。

“我就是个医女,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忌惮的哭着,单纯的少女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受此折磨,她就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为什么要夹自己的手指头啊!

至此,三女的手指都被拶子死死的拶住了,木兰的手最为丰满,因为修炼龙擒爪,她的骨节犹如男子一般粗壮,若非细致的皮肉,修长的指形,修剪成清秀椭圆形还涂了一丝粉红花寇的指甲还真看不出是女子的手。

荼儿的手则是细软的,一如她的人,细软,滑嫩,温柔,因为她是医女,每一寸的手指尖碰触病人的身体的时候都可以准确判断出那里是否有病灶。

郑梓婷的手则是非常标准的美人手形,十指纤修细长,指尖尖尖,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和骨节,通体都犹如是用冰玉精细打磨而成。

三女的面前放着三个香炉,分别烧着一柱香,木兰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随着第三分之二的香烧掉,刑讯的武将把绳筋拉扯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木兰大声惨叫着,剧痛已经将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完全淹没了,她一次次的在剧痛下昏死过去,一次次又立刻疼醒过来,能生擒虎狼的一双钢手铁指在坚韧甚至还超越钢铁的魔鬼藤下被碾压的变形流血!

“把夹棍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第十四章 责众(二)

“把夹棍和杖刑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一众武将听令走到剑阁阵营前面,各自来到之前安排好的捉对女侠前面,分别道,“请!”

这些武将虽然气势汹汹的走到众女面前,其实心里是暗暗颤栗的,就好像驯兽师让游客去抚摸老虎,游客心里其实是心惊胆寒的,若是老虎忽然野性爆发,就算事后老虎被驯兽师惩戒责罚,可是游客也已经被咬甚至丧命了。

众女之中以剑阁冰帝蓝冰武功最高,已经是准天道级别的超级高手,全力施为甚至可以冰封整片海域长河,冰帝侍思源,婧儿,李彤和余杭分舵的舵主慕容青略逊一筹也是可以徒手撕裂山川的超一流的高手,余杭分舵的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均是一流高手,随便一个放在武林中都能胜任一派掌门,最弱的一个也能轻松将这些负责刑讯的武将拍扁捏圆,可是在皇帝的胁迫之下不得不乖乖被这些远逊于自己的武者折磨上刑。

众女在武将们的胁迫下来到各自的刑架前面。

“灭了!香已经灭了!快松开我!”这时木兰忽然大声喊叫着!

原来判刑是拶指一刻钟,木兰前面的香正是可以烧一刻钟的香,烧到现在刚好熄灭掉。

“木兰女侠,这上刑是一下收紧,松刑的时候却要慢慢来,不然你的手可就废了!”那武将慢条斯理的说,他缓缓松开拶绳上套着的螺铐,让绳子缓缓的松开。

“你!你!!”木兰气的无言以对,在公堂上,正常上拶刑的时候的确是这样,若是拶到极致忽然松开,不过血的手筋忽然充血,的确会导致残废。

然而且不说剑阁的医疗连断骨碎筋都可以接上,也不说木兰乃是准天道级别的高手,刑具松开,真气充盈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残疾的事情,单说黄金骨上的尖刺已经将木兰的手指刺的皮破血流,血液疏通下也不会有忽然充血致残的后果。

这个武将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增加木兰受折磨的时间罢了。

看那拶绳缓缓放开的过程,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木兰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也不禁有些绝望无助,悲从中来,泪水涟涟。

她知道龙擒阁曾经擒杀过真龙皇帝,可是这名号和渊源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使得朝廷对她下手更加狠辣!

思绪还未回来,木兰就忽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双脚。

“哦!”龙擒阁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木兰的一双脚丫也如寻常女子一般软濡细嫩,因为久受拶刑更是出了一些香汗,捏起来温润湿滑,此时被武将粗粝的大手一捏,一种被粗暴侵入的蹂躏感油然而生。

“你们干什么!”木兰扭回头,忍不住惊叫道。

“自然是上夹棍了!”感觉到木兰一双玉足的无助挣扎和清秀脚趾的微微颤抖,那武将冷笑着说,“难不成还是给你按摩捏脚吗!”

“咚!”随着一声沉重的重物墩地声,一套夹棍砸在木兰的脚边!

“啊!这是什么!”木兰几乎顾不得手指碎裂的刺痛,被自己脚边的恐怖东西震惊了。

“这是各位女侠专用的夹棍啊!”那武将狞笑一声!

那哪里是什么夹棍,分明是一个长方形的钢铁框架!细看框架里面,足足有三套夹棍类的刑具!

“木兰女侠,请了!”那武将动动手,将三套夹棍一一套在木兰的脚腕附近。

第一套是三根拳头粗细扁形的木棍,乌黑一边,上面布满了略微凸起的麻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随着绳索的拉紧,这外侧两根扁形的粗木棍配合内侧的木棍,将木兰的脚踝上端的胫骨腓骨紧紧套住。

第二套犹如三根木板宽有三寸许,内环带有一丝很小的弧度,这个弧度使得每两根木板合起来的时候能将木兰的脚踝完美的嵌套在内。

第三套木棍则略细一些,距离第二套夹棍非常接近,只有寻常人的手指粗细,带有一点斜度,合在一起刚好夹住脚踝下面的那根软筋,木棍中间的部分略微凸起,将木兰脚窝顶端的“舟骨”也紧紧挤住!

这三套夹棍一合,便将木兰整个秀足和小腿之间的部分全部套夹在内了,伸长的第三套夹棍甚至还能撑起木兰的脚掌,令她只能膝盖着地,脚心完全冲天!

在公堂上通常不会用这种刑具的,因为这么粗的夹棍很容易就将受刑女犯的骨骼夹断碾碎根本起不到刑讯逼供的效果。

三套夹棍一起用,行刑的衙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可是现在情形就不同了,剑阁女侠们的骨骼显然要比寻常妇女的筋骨健硕得多,根本不怕会被轻易碾碎夹断,而一品武将连石碑都能捏碎,自然也不必担心力量不足,另外这个带铁框的刑架也用了洋人的工艺,实现了半自动,不需要人力不停加力。

“木兰大侠!”

“要开始了!”那武将不怀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其实完全不必提醒,木兰半回头完全能看见自己的双足在刑具里面被肆意摆弄的样子,随着武将拉动筋绳木兰的胫骨发出了一声不堪负重的吱呀声,接着是踝骨,脚筋,舟骨都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木兰也是有一阁之主,也有傲然的尊严,也想像秦欢那样咬牙扛着,也想像郑梓婷那样一声不吭,可是忍痛的能力是天生的,她是真的扛不住,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不管她怎么咬牙,屏息,闭气,颤抖,抽搐,默默念数,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是她真的扛不住了呀!

她咬紧了牙关,齿缝之间和胫骨之间同时发出了吱呀声。

终于,她低吼一声,“啊——哦——不——啊——啊——”像是受伤的母兽一般惨叫了出来!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声,心想:这就受不了了,难受在后头呢!

手上一动,第三根细夹棍也夹紧了!

“啊!————这是!啊啊啊——不————”木兰登时疯叫了起来,她以为之前的拶刑就是世上最疼的折磨人的方法了,可是当第三套夹棍夹紧的时候,木兰女侠才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和难耐!

细细的夹棍紧紧将木兰的脚筋向内挤压,深深压进软筋深处,同时夹棍中间支出的部分也死死压住足舟骨!

舟骨在脚踝前下面,内侧脚窝顶端略微凸起的一块,表面本来就没有什么肉,只有一层细细的表皮和筋膜,夹棍一压,表面的筋膜一下子就被压裂了,甚至骨皮都有些发酥!

她惨叫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作为一派之主,一个三十多岁的上代女侠来说如此哭叫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硬是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

可是夹棍的痛苦哪里是你说扛就扛的!木兰咬住牙忍了不到半秒钟,就再次“啊————”的惨叫出声来!

“不啊!————受不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下,心道,一共三套夹棍,这才是最轻的两套呢!

手下一紧,中间那套夹棍的绳索收缩,三块长条板刑夹棍紧紧绞在了一起!

木兰的两条踝骨被三块板子死命的夹压在中间!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形容,悲痛莫名,恐怖至极的感觉猛然从脚踝处上下蔓延,之后像是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播开来,接着又猛的冲进了脑海!

好像当头一棒,又如晴天霹雳,一瞬间木兰整个人都被剧痛击得呆住了,脚踝骨,那是完全没有收缩余地的两块骨头,被三块木棍夹在中间,随着武将的用力,绳套慢慢收紧,木板之间的距离必然越来越小,骨骼和木板的收缩度是有限的,微小的形变之后,如果继续加力,必然有一者会断裂挤碎!

人的踝骨注定是不可能比这特制的夹棍更硬了。

木兰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几乎疼的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缩小的喉咙尖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嘶鸣,那是一声甚至都不似人声的惨叫!

而与此同时,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女郑梓婷也都被套上了夹棍刑具。

只见三对玉足都被夹棍架了起来,雪白的脚心向天微微翘起,这三对玉足都是少见的极品,木兰的年龄略大,一双柔足自然是略微厚些,软濡的足心肉肉丰满而柔滑,十颗脚趾依次略短,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犹如十个依次排列的小蒜头,因为脚筋被第三根夹棍绞住了,她的十颗脚趾像是没了纤绳的皮影,只会上下抖动。

百花仙子荼儿的玉足最为楚楚可人,真是人如其名,秀足也如其名,清秀美丽就如盛开的莲花花朵,足弓高翘犹如花窝,白净细腻的足纹如一条条散发着芬芳的花蕊,而十颗圆嘟嘟薄薄的脚趾头就如盛开花朵的十个花瓣,美艳而又娇柔。

洞庭龙女郑梓婷的玉足则是另一种美,从足跟一直到足尖就如两只新春刚刚发芽的竹笋,形态优美,纤细而又白嫩,表面白皙透亮又如同是白银锻造,冰雪雕砌,她的脚趾尖和手指尖一般都是纤细略尖的,趾头整整齐齐笔笔直直,只有小脚趾带着一丝拨动人心弦的可爱弧度,趾甲尖也修磨成圆头尖甲形,十颗趾甲上都涂了嫩兰色的花汁作为修饰,。

在木兰受刑的时候,荼儿和郑梓婷的夹棍也同样套在了脚踝上,荼儿哭叫还比木兰更加惨厉,双脚也犹如糠筛一般乱抖乱动,郑梓婷却依然是保持了洞庭龙女的优雅,咬紧了牙关没有出一声惨嚎,最多低低的“啊哦”“哈”的发出几声几乎都听不到的哈气声,优雅如秋月,纤柔如春笋的脚趾也只是并在一起微微颤抖,并未像是荼儿一般失态蹬踏。

三个武将都没有丝毫的怜惜香玉之情,一扣扣的将夹棍收紧了。

不能忍痛的木兰和荼儿都发出了一声声惨不忍闻的哭叫,而郑梓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任谁都觉得她下一刻就要扛不住,就要像是其他女子一样哭叫出来,毕竟随着酷刑的继续,就连最初牙关紧咬的秦欢和宁珂也发出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

可是郑梓婷却依然咬牙听着,紧接着,跟着“吱呀”的木头拧动声,又有“咯吱”的奇怪声音出现。

那是三个武将把第二套拶压脚踝的那套夹棍再次收紧!

奇怪的“咯吱”声,是木兰,荼儿和郑梓婷脚踝骨在缓慢的挤压下慢慢碎裂的声音!

“不啊!————”木兰无助的惊呼。

“嗷嗷——我的脚————”荼儿绝望的惨叫。

就连一直牙关紧咬的郑梓婷也终于扛不住脚踝被缓缓碾碎的痛楚,从还在拶子里面的手指到足部,整个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了几下,她张了张嘴,最终也守住了最后的底限,没有大声失态的惨叫一次,一口浊气吐出,疼昏了过去。

一刻钟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当最终夹棍开始放松的时候,仙宫三大女侠,平日都高高在上的仙女般的女子都被拶子和夹棍折磨的犹如几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拶子和夹棍都保持着第一个档位,这是为了固定她们的身子,在拶子里面,三女的手指骨节都有些细微的扭曲,胫骨和腓骨完全脱臼,如果透视看,木兰的左脚腓骨甚至已经断开了,其他几女的胫骨也都被夹棍得出了骨裂,舟骨全都夹断了,踝骨也尽数被夹碎,其实这种筋骨在自己眼睁睁下被夹碎裂的恐惧感,比其本身的剧痛来的还要剧烈!而夹棍和拶子没有松开还是因为接下来还有一道大刑——每人的一百杖要开始了。

在仙门三女准备受杖刑的时候,剑阁其他众女侠也依次来到了附近,场上一共是三排刑架,第一排是四根鞭刑柱并三套拶刑夹棍,也就是裸着上半身受鞭刑折磨的火帝秦欢,火帝侍宁珂,王钰,曹毓(玉)慧,受拶刑和夹棍加上杖刑的仙门木兰,荼儿和郑梓婷。

受鞭刑的四女全都裸着上半身,其中属宁珂的身型最为窈窕,薄薄的背,柔柔软软的腰肢,都风情万种,她的下衣最短,已经脱到了肚脐,肚脐滚圆而深,里面的脐线清洗得白白净净,略微隆起一点的脐周软肉就像是新蒸好出炉的糕点,看上去莹白香嫩,非常诱人。

王钰则是四女中最纤瘦的一个,即使是跪着也能看见深深的美背线,曹毓慧虽然微胖,身子也十分匀称,柔软的肩膀,宽阔的上身,收线完美的腰肢都足够优美,最重要的是因为她之前脾气火爆,挨打的时候不断的辱骂行刑武官,那个武将便将她的下衣也剥了下来打!那丰盈的一对臀肉上面不但满是板花,甚至还有鞭子落下的痕迹!

而身段最匀称的自然还是火帝秦欢,她的背部线条最为优美流畅,每一次的熬刑难耐的颤抖都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楚楚可怜的香肩耸动使人不由得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爱惜,又想用尽暴力粗暴的去蹂·躏,她长长的头发从左肩上绕到胸前,露出大片鞭痕累累的雪背,她的下衣也并不高,腰际下侧的两边自然呈现两只小巧楚楚的美人窝。

最早受刑的秦欢已经熬完了五十记铁木重板和一百记蟒鞭,选择屈膝跪下的王钰也熬完了一百记皮鞭,两女都是任由铁链拴着纤细的双臂,上半身无力的垂着,雪白柔软的双峰狼狈的贴在粗糙黑漆的刑柱上,宁珂和曹毓慧虽然后开始行刑,又加了五十板子的附加,但是也快打完了,只是她们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尽,几乎都是每打两记皮鞭,就惨叫着昏死过去,即使最初咬牙抗刑的宁珂也失去了反抗和咬牙的力气,随着皮鞭一记记抽落,两女像是风中摇曳的柳絮般左右摆动,发出一声声难耐的惨叫。随着每一次昏死,立刻就有兜头的冷水将她们从幸福的昏迷中唤醒,在冷水的刺激和铁链的捆缚下,用单薄的女儿身躯硬抗沉重的蟒鞭,四女本是玉雕银缎般的玉背上布满了横纵交织的鞭花血痕。

受拶刑夹棍的三女本来只去了鞋袜,但是因为即将受杖刑,自然也是由武将们给她们去了下衣。

这也正是先给她们上拶刑夹棍的原因,双手在拶子里面夹着,双脚也被三套夹棍套住,手指都被拶到脱臼变形了,双脚的胫骨腓骨也都脱臼,脚踝已经夹碎,舟骨夹断,脚筋也被紧紧绞住,就算有通天的功夫,三女也得像是被抽掉骨头的蛇一般萎靡的趴在那里,任由武将们将自己的下衣慢慢从臀翘上剥落下去,一直脱褪到膝弯。

这是第一排受刑的七女。

第二排准备的是一排拱桥形状的刑凳,剑阁余杭分舵的慕容青,还有余杭下属的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六女站在那一排刑凳前面。

“几位女侠,把鞋袜,衣裤全都脱光,一丝不挂!”

“什么!不是藤鞭一百吗!”沈梦蝶一脸惊异,“那样的话,只脱掉下衣就好了!”

“藤鞭一百并不是只打屁股。”一个武将淡淡答道。

“可是!”沈梦蝶的秀脸上一副反抗不满的表情。

“可是什么!”旁边的一个武将显然是火爆脾气,不想再跟她啰嗦下去了!

“快点脱掉,老子没空听你废话!再敢呱噪,便翻过来打正面吧!”

“啊!”沈梦蝶被那武将的话惊呆了,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她自小就是剑阁中的天才,今年才十九岁,是剑阁重点培养的年轻一代高手,加上她天资奇佳,又人美如画,所有人都如众星捧月一般呵护自己,即使在遍地龙凤的剑阁圈子她也是少数的佼佼者,可是如今竟然被人如此凌·辱抢白,可是沈梦蝶又不敢反抗,现在自己受刑已经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事关少阁主和剑阁的兴亡,她不敢因为自己的羞耻而弃剑阁存亡之不顾!

“你!你!”沈梦蝶玉指指着那个武将,脸色煞白,可是还是生生将嘴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武将毫不留情的说,“还敢说话!这个女子五十打反面,五十打正面!”

沈梦蝶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滚落出来了,可是却不敢再吱声。

在旁边武将的指挥下,沈梦蝶和其他一众女侠自行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和鞋袜,乖乖趴在了刑凳上,拱桥形状的刑凳可以让众女的头和脚都在身体的最下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之后用长长的皮条将她们的双手手腕,腰部,腿弯,脚腕子都死死缠住,因为这些惯行刑的武将知道,等打到后面,无论多坚强的女子都会忍不住拼命的抖和躲闪,必须事先绑好了。

第三排准备了四把刑椅,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思源,婧儿和李潼面色绯红的站在刑椅旁边不知所措,众女之中,就属她们四女判罚最重也最难为情。她们被判的是抽便加足底责!

足底责自然就是用藤鞭去抽打脚心的刑罚,那什么是抽便呢?自然就是分开双脚,敞开胯下,用藤鞭去抽打少女们排便尿尿的地方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剑阁为了救出李雪聚众冲击朝廷的大牢,刑讯逼供朝廷命官这都是不争的实事,狠狠打了朝廷的脸面,朝廷丢了脸,自然也要让剑阁狠狠丢脸!

惩罚剑阁的二位女帝之一的冰帝,令一个未婚少女分开双腿在自己的姐妹以及大量敌人众人面前用藤鞭抽打尿尿排便处,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丢脸呢!

“怎么,冰帝也知道不好意思么?”负责给冰帝上刑的武将狞笑着说。

冰帝低头看着地面,强令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她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妹们,她怕看见她们关心和不忍的表情眼神,也不愿意看皇帝那边的人,她不想看见这些道貌岸然的武将文官那火辣的眼神!

“呼!”

“呼!”

冰帝蓝冰深深吸了两口气道,“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心坦荡,没有必要羞耻和惭愧。”说着,将自己身上水蓝色的衣袍一件件脱去,直到不着片缕。

不愧是剑阁的冰帝,蓝冰的身子美到不可思议,她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九,身材清秀犹如一株冰晶玉露雕刻凝结成的小白杨,上额尖下到脚趾,每一处都精致的无可挑剔,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透明的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圣女般的纯洁光彩,每一处都凸得恰到好处,凹的刚巧,没有一丝瑕疵,最好看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洁白一片,一尘不染,表面光洁如两瓣精细打磨的玉石,没有一丝刮过的痕迹,冰帝蓝冰竟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旁边的思源,婧儿见冰帝都脱了,自己身为冰帝侍女自然也不能看着,也纷纷将衣裤鞋袜脱掉,三美白净净,俏生生立在那里。三女都是处子,胸前两抹嫣红,思源和婧儿虽然不似冰帝侍白虎,身下的毛毛也都是比较稀少清淡,两唇犹如淡粉色的美鲍紧紧闭合在一起,初次在这样多人面前如此暴露,三女都羞涩得粉面通红。

跟着行刑武将的指示,三女坐在了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面,双手交叉绑在头顶上,腰部用皮带固定好,双脚分开抬起,架在刑椅两边的扶手上,两边的扶手是特制的比椅子背还要高,脚腕绑在扶手上,双脚的脚面正冲着前方。

李潼却还不肯脱掉衣服,眼神四处瞄着,她忽然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雁,猛地窜进云霄之中!

皇帝冷笑了一下,并未阻拦李潼的逃跑,李潼逃跑了,剑阁的求和计划功亏一篑,这些女侠的刑法就都白白受了,届时皇帝出手再毙了几个有望天道的高手便撤出剑阁之后开始全面的战争和围剿,不怕这个传承上古的大派不衰败。

可是就在这时,云霄散碎,一只巨大的火焰大手,犹如火神的左掌捏着李潼一把将她按回刑架上,动手的却是刚刚受完酷刑的火帝秦欢,之间秦欢全身都犹如沐浴在岩浆之中,她身旁的刑柱和铁链早就化为了灰烬,虽然秦欢的背上,臀腿还是伤痕累累,可是在岩浆外衣下只显得狰狞可怕,蒸腾的岩浆气形成了一个两人高的火神虚像,秦欢一手含掌,遥控着空中的火焰大手,在那火焰大手之中,李潼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被焚毁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动人身子,和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怀孕了!”剑阁的阁主惊呼一声,她之前一直穿着紧身收腰的衣服,居然谁也不知道才不到二十岁的火帝侍居然有了这么久的身孕。

这是违反剑阁规定的,剑阁的女子若是有了相好的对象,必须经过剑阁严格的审查和剑阁众姐妹的认可,可是李潼私自怀孕还瞒着不保这是不行的!

李潼哭叫着任凭秦欢将自己按在刑架上,马上上来两个武将将已经怀胎至少四个月的李潼双手按住交叉绑在椅子顶端,双脚同样分开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她的下身已然不是少女,四片小唇已经有些发紫,像是两张重叠的小嘴微微咧开,加上略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比其他女子更具有诱惑性。

至此,所有判罚的女侠都已经就位。

其中火帝侍女曹毓慧,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剑阁余杭分舵慕容青,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一共十四个都可称之为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竟然都一齐被绑缚在各种刑架上露出了那娇嫩的臀部。

这十四对各有特色美艳动人的娇臀如此并排在眼前,即使是皇帝也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换言之就算皇帝后宫所有最高贵优雅王亲女眷都翘着裸臀排排站也比之不上!

曹毓慧的臀肉肥嫩多汁,紧紧闭合夹住,虽然遍布伤痕更显诱人;冰帝和郑梓婷属于一类,娇臀白嫩如冰,欺霜赛雪,圆若冷月,紧致的臀肉崩的结结实实,略微外翻的弧度下,两片粉白的外唇若隐若现;思源的臀翘极高,到了大腿根出则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与腿筋形成了一个边角圆滑的五角心,稀疏的细毛下面两片紧紧闭合的小唇明晰可见;婧儿的身形娇小,臀型也很瘦弱,与大腿几乎是一条圆润的曲线而下;李潼的双臀圆滚,与她隆起的小腹一起刚好是三个软嫩的圆球;木兰专修体术,臀腿自然也十分结实紧致,臀肌滚圆;其她众女臀型也是千娇百媚各有特色。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重杖,藤鞭一齐下落,无数臀浪翻滚,雪白的肉丘在黑色坚硬的刑具下发出一声声呻吟,雪峰上出现了一条条火红的痕迹。

众女也大多难耐刑责发出了声声娇喘哀啼。

“啪!”沉重的蟒鞭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背上,在那布满鞭花的玉背上再次留下鲜艳的印记,蟒鞭是以长鞭的上半部打下去,打的过程中,刑讯的武将手臂还向前延伸了一下,半面鞭条整个在曹毓慧的背上游走,犹如利刃从上到下切割下去,一直走到她的臀峰上。

“啊!草——你——”曹毓慧疼的怒骂,可是一个字还没骂完,便全身一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票带着粗糙海盐砂砾的冷水浇在曹毓慧的背上。

“哇啊!——”她惨叫着再次惊醒过来,还未及反应,又是“啪!”的一记重鞭从下向上划过来,从她的臀腿交接处的嫩肉入手,狠狠抽上去。

“啊——”曹毓慧发出了长长的惨叫,鞭子继续上刑,锋利的蟒鞭鞭梢沿着曹毓慧被铁木板子都打软了的臀肉狠狠划上去,沿着她的臀根,美人窝,背线,不停向上!“啊啊————啊!”随着鞭子在自己背上行走,曹毓慧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刷!”鞭子离开她的背肉,在空中划过还带起一丝风声。

这一鞭还是犹如从下向上的一刀,将曹毓慧的臀皮背皮都划出一道血粼粼的鞭痕!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女也再次在这残酷的鞭刑下昏迷过去!

而接下来的自然是犹如永无止境的轮回一般盐水泼醒——蟒鞭抽昏——再泼醒,再抽昏!

“啪!——啊啊!”

“啪!——哥哥!”

“啪!——···”

几乎是重叠的两声惨叫!不必说自然是手脚还固定在拶子夹棍之中的仙门三女,木兰结实的臀肉也扛不住专门用来刑讯的木杖,长而重的黑色刑杖从高处落下,狠狠砸在木兰的臀峰上,之后深深陷进去,将木兰结实的臀肌随意率性的打扁搓圆!随着刑杖抬起,木兰努力的去屏息闭气,将臀部的肌肉绷紧挺起来,准备好去迎接刑杖的降临,可是每一次都是刑杖的胜利,重重的刑杖一下下的责打,几乎要将木兰绷紧的臀部肌肉摧毁,打烂!

木兰身边的医女荼儿已经被打到半昏死的状态,她的意识只有一半是清醒的,可是更多还是迷糊,她几乎是半失去意识的惨叫,哀求,不停喊着“哥哥!哥哥!”希望行刑的武将能够轻些打,可是这个出身百花园的小医女几乎没什么体术修为,软嫩细滑的臀部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杖责,即使是轻些,她同样还是受不了的!

“啪!”这个小医女去了下衣的臀部雪白细致,刑杖落在臀底,整个臀肉如波浪一般由下向上翻滚起来。

“啊!”

“啪!”一杖接着一杖的责打,雪白的臀面上板花也是一层叠着一层。

“哥哥!”荼儿泪光盈盈双手想要收缩回去保护下身,可是只微微一动,拶子就传来一阵阵撕碎的剧痛,她不由得扭头去看行刑的武将,天真到企望能用自己的眼神和泪水感化她。

“啪!”

“哥哥呀!啊!——不啊!”娇媚的身子不断扭动,在可怕的杖责下颤栗颤抖!

“啪!”

“饶了小妹吧!”荼儿几乎是打一声叫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武将却看都不看她一下,在行刑者的眼中,没有花玉少女,只有手里的刑具和一对不堪负重的臀翘,他瞄准了两瓣丰挺,一下接着一下,结结实实的揍下去。

最旁边的郑梓婷的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她虽然依然是咬住牙关不肯哭叫,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的承受能力早就到了极限——随着每一记刑杖落下,郑梓婷雪白纤细的腰身总是不自觉的左右拧动躲闪,犹如一条白蛇,五十杖责已过,郑梓婷的躲闪慢慢变少了,这杖责实在是太重了,超过五十下以后,剩下的几乎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惧,麻木,失去知觉,她能感觉到臀部被什么一下下重责,可是皮肉都打的碎裂了,肌肉也都震酥软了,筋骨都打的麻了,郑梓婷歪着头,长发散落,美目中留下了一滴滴的泪水,眼泪顺着她雪白的尖头缓缓流下,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拷打折辱。

第二排的风景最好,六个少女排排趴着,六对或丰满或丰盈,或紧致或柔软,或高跷或秀俏的少女臀部高高耸起。六个武将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着,随着一记记的藤条抽落,六对雪白的娇臀不断上下耸动,六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娇喘哀鸣,有点啼哭,有的求饶,有的喊哥哥,除了分舵主慕容青,其他的姑娘们都熬不住藤鞭的责打,一个比一个哭的欢,一个比一个叫的惨,六个武将的鞭子虽然都是藤鞭,却并不完全相同。

第一个武将用的是一根拇指粗二尺长的黑色藤条,这藤条算是比较粗重的,他从慕容青的肩背开始抽打,一记接着一记,每一记中间都隔着一公分的距离,在慕容青从肩背到大腿上留下了分排整齐的一条条鲜红鞭痕,慕容青的臀部是丰满的,从背线末端开始一直到大腿处完全是圆滚的,从大腿开始则出现了明显的分界线!作为余杭舵主,也算是剑阁的高层,慕容青自然也是不肯肆意哭叫得,她咬住牙关,任凭藤鞭一记记抽下,要说最疼,是打在背上中部时候最疼,几乎是忍不了的,她无数次想要哭叫出来,可是都硬憋回去了,好在那个武将是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去打,这样也给了慕容青一点希望,从肩膀往下一直抽到了大腿下侧,打完了一遍之后,那武将准确的判断出了慕容最柔软难堪重责的地方便是玉背的上中部,剩下的五十藤鞭顿时完全落在了慕容青的玉背上。

“啪啪!”

“嗖——啪!”藤鞭一记接着一记,很快就将慕容青雪白的背皮抽的油泞渗血,但是处刑就是为了让女犯疼,让女犯受不了,让她此生之后每当做任何反对朝廷的事情之前都会想起今天受到的恐怖刑罚,都禁不住发抖,哆嗦,颤栗,因此残忍的行刑者并未因为慕容青的伤势就换打别的地方,而是继续一记记接着打那一片皮肉,直到皮开肉绽。

第二个武将拿着的则是荆棘藤,三四根没有去刺的荆棘编成辫子形,头尾用铁丝绞紧,受刑的女子是之前曾经顶嘴质疑的沈梦蝶,在封建的时代,本来就是男权天下,女人是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的,因此沈梦蝶的顶嘴犟嘴不但没有达到她预期不去上衣的目的,更因此受刑最重最狠!带刺的荆棘束一下下落在慕容青的臀部上,疼的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哭喊不已,丰盈的臀腿上下翘起放下,左右摇摆躲闪,可是那个武将着重去打她的臀尖,无论沈梦蝶怎么躲闪,都躲不过一记接着一记可怕的藤鞭,每个女子怕打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从惨叫的声音,表情语气,和拧动的幅度,这些经验丰富的武官很快就能判断出这些女侠最怕打哪里,而沈梦蝶最怕的自然就是打她的屁股尖儿,沈梦蝶的臀型在六女里是最秀气好看的,她的腰肢细得不盈一握,从肋部就开始扩开腰线,这样的女子一百个里面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这个武将常年掌管鞭刑,手下责打过的女臀不下千人次,可是像是沈梦蝶这么绝美的腰臀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当然那并不妨碍他下狠心去毒打,这个武将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专属行刑官,小到宫女,女官,中到臣子的妻子,女儿,妾室,大到王女,帝女,王妃,不知道打烂了多少王亲女眷的屁股,在整个皇宫没有女子见到他不打哆嗦的,可是打过这样多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丰盈美丽的臀部,丰是丰满,从大腿根到腰眼,整个鼓溜溜的隆起来,曲线的线条比任何女子都要赏心悦目,盈是丰盈,也是晶莹,也是秀气,饱满的皮肉刚好将左右的胯骨完全包裹,多一点显胖,少一点便会露出胯骨突兀的形态,她则是刚刚恰好,臀皮晶莹剔透,像是粉玉的外面浇水降温包上了一层水晶冰玉,那武将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尖尖,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尾巴,上下拧动了两下,在旁边的冷盐水桶里沾了沾,高高举起,狠狠抽下!

“——啪!”几乎还没有听见破风声,荆棘鞭子就狠狠斜着抽在沈梦蝶绝美的臀翘上!

“啊!”沈梦蝶发出了一声娇憨的哀叫,鞭子深深陷进她的臀肉中,荆棘刺更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水晶冰玉般的臀皮,甚至刺进了里面粉玉般的臀肉里面,沈梦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着那个武官求饶道,“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顶嘴了!”那武官却毫不留情,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手沿着平行的方向慢慢滑动,也就是让鞭子沿着抽下的斜向在沈梦蝶的臀面上走动,荆棘刺轻易的刨开了沿途的皮肉。

“嗯嗯!”

“不要——哦啊!——疼啊!”这种荆棘刺慢慢切割划伤臀肉的痛觉,酸麻痒几乎要讲沈梦蝶逼疯了!

荆棘鞭走了一半以后,忽然加速,“嗖!”的切过沈梦蝶的下半片臀肉,尖端沿着她雪白的大腿蹭过,“啊呀——”跟着一声惨叫,荆棘鞭子的尖端从沈梦蝶的臀翘一直到半个大腿留下一整道子长条的血痕!一点点的血丝沿着血痕留了出来,藤鞭上沾染了盐水,盐水渗在伤口之中,像是无数带钩子的小针剜进去再挑出来一般剧痛难捱!冷风一吹,锋利的鞭痕痕迹外侧晕开一圈盐水渍,水渍边缘还有风干的盐粒儿。

这方才是一鞭,而判罚的,是整整一百遍,沈梦蝶的苦和难受才进行了一百分之一!

“嗖————啪!”接着,是反方向的一记倾斜鞭打,雪嫩的臀丘上立刻出现了十字交叉形态的鞭痕!

“啊!不啊!”沈梦蝶难耐这样的鞭刑,不断求饶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不敢顶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啪!”

“啪!”荆棘鞭一记接着一记,毫不顾忌沈梦蝶的求饶,连续四下鞭刑在这个千金小姐的臀伤留下了“井”字形的鞭痕迹,就像是雪白的绸缎上,用朱砂写下的一个书法字。

“啪!”鞭子一记接一记落在沈梦蝶的美臀上,每一下都错落有致。

“啊!”

“啪!”他是左一鞭右一鞭交织着抽打,似乎是在创作和享受一件艺术画。

“哎呀!”可是画布却并不这样想,剧烈的撕痛已经让沈梦蝶放弃了尊严,任性的去哭叫求饶。

“啪!”

“救命啊!”她喊着救命,心里却是无比的绝望!她不知道谁能救自己。

“啪!”

“爹呀!”疼到极致的时候回哭爹喊娘,说的可能就是沈梦蝶的这种情况了。

“啪!”

“娘啊,救救我,阁主,我···啊!”沈梦蝶在绝望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爹娘和阁主师父,可是······

“啪!”

“饶了我吧!阁主我受不了了!”可是她虽然叫着阁主,也知道阁主是救不了她的,如果阁主能战胜皇帝,自己也就不必在这受这份罪了!

“啪!”

“不要打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了,谁也不想要这样狠的打pp,可是哪里是她说不要就不要,在她随着剑阁众女冲击余杭大牢的时候,今天的刑法就注定难免了!

“啪!”藤鞭狠狠抽下,带起血花朵朵,溅在空中犹如雪花一片片!

“我不敢了!我什么也不敢做了!”沈梦蝶无比的后悔,之前剑阁集中行动的时候,就带队的冰帝,火帝,仙宫木兰女侠都曾经多次强调,这一次下山救人,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天之娇女的沈梦蝶根本没有想到恶劣的后果情况居然有如此恶劣,如此难熬!

“啪啪!”

“我再也不反抗了不顶嘴了,哥哥求求你了!”她无比的后悔,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沈梦蝶只能不断求饶,不断哭叫,哪怕能感化刑讯的武将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哪怕能轻那么一点点点点也行啊!

连续的鞭刑在沈梦蝶的臀腿上交织成一道渔网般的伤痕,雪嫩的臀肉被荆棘藤鞭抽的皮开肉绽,银缎般的臀皮被荆棘刺划的鲜血淋漓。

“啪!···”

“啪啪啪!···”

“啪!···”

武将打的又急又快,很快就抽完了五十记藤鞭,之后将她身上束缚用的皮条解开来。

沈梦蝶以为是打完了,抱住那个武将的大腿大哭起来,“谢谢哥哥!谢谢哥哥饶命!”很多女子都会有这种倾向,被狠狠责罚完了以后,反而会感激那个打她的人,因为没有打的更多和更狠!

可是武将一脚就将沈梦蝶踢开,冷笑一声,道,“因为你之前的顶嘴和呱噪,所有要翻过来打正面的!”

“可是我已经认错了!我知道错了呀!”沈梦蝶天真的反问道,傻傻的看着那个武将,以为自己说动了他。

那个武将却是冷笑一声,像是拎着母鸡崽子一般将沈梦蝶丢在刑凳上,将她仰面向上,双手手腕绑好了,腰肢和膝盖也绑好,满是伤痕的臀肉蹭在刑凳表面,疼的沈梦蝶“啊啊————”的惨叫出来!

可是还未叫完,她就眼睁睁看着那武将拎着荆棘鞭子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荆棘鞭子上的倒刺上还沾着她臀肉上的血渍肉丝,在沈梦蝶绝望的恐惧的注视下,藤鞭狠狠抽在了沈梦蝶的乳底!

“啊!不啊————————”她只能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种程度的鞭刑还不至于让她疼到直接昏死,可是也正好就在疼晕的边缘,她只能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恐惧害怕中煎熬着。

第三个武将用的是柳藤,与第二个武将一样,是七八根柳藤编制成的辫子形状鞭具,不过这个刑具要轻松得多,每一根柳藤都去了外皮和树叶,长二尺,表面光滑甚至有些滑腻,柳藤抽击的速度更快更急促,受刑的童瑶叫的像是个女孩子,那去了皮的柳藤虽然不会将皮肉刮破,可是滑腻的柳枝会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这汁液是天然的痒药,鞭子抽在童瑶的臀尖上,柳汁很快就渗入臀皮里面,体术出众的童瑶女侠臀肉紧致结实程度还在木兰之上,若是扛板子鞭子说不定十分能熬,可这直接伸进毛孔里面的痒药却难以忍受,几乎是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悦耳的少女惨叫却犹如铃声,清脆动听,的确是犹如在唱童谣一般。

第四个武将手里的刑具是所有藤条中最大的一个,同样是有二尺长,但是像板子躲过像藤条,这种刑具叫做竹藤,其实就是一种特殊培育的竹子,呈现弧形生长,外形是扁扁的,只要截下来一段,便可以立刻用作刑具,韧性,破真气的能力都是一流!受刑的女侠是余杭有郡花之称的女侠柳研,平日里在余杭的乐坊跳舞,这乐坊开设有十年之久,在余杭周围虽然匪患流行,按说乐坊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定是常常遭到抢掠骚扰,可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乐坊的背后是剑阁的超一流高手柳研,即使是巡抚一级在乐坊寻欢也要守规矩,常年的跳舞使得柳研练就了一身柔软的腰肢和随时可以转换柔韧的娇臀,此时这平日用于跳舞和展现美好身材的腰臀却成了武将板子下面任由捏拿的肉肉。

最后面的两个受刑的女子一个是剑阁余杭的高手慕筱,另一个司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女侠韩菲,行刑的两个武将是亲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恶趣味的对两个女子说道,“叫爸爸就会打的轻一点哦!”

慕筱冷笑一声道,“不要脸!”

韩菲却并不吭声,旁边姐姐们的惨状她都看在眼中,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信念,如果真的受不了,扛不住,叫什么不肯啊!

两个武官都是精通透劲的高手,高高抡起的藤鞭,狠狠的抽下去,落在一个高跷,一个秀俏的年幼小的少女子臀尖上,表面上只余淡淡红痕,看上去是雷声大雨点小,可是其实力量都穿过皮子,直接进入肌肉筋骨里面去了!

慕筱虽然脾气倔强却并不是很抗揍,一下就哭叫出声了!

“啪!”接着有是一记狠的。

“啊!”慕筱和韩菲几乎是同时惨叫哭出声音来。

“不要!爸爸!”韩菲马上就屈服了,哭叫着道,“爸爸别打了!”

行刑的武将却冷笑着继续抽打,他虽然之前承诺说叫爸爸就轻些打,可是实际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放清,每一记都运足了真气,鞭劲儿狠狠伸进韩菲的臀肉之中。

“啪啪!”

“啪啪!”连续的藤鞭抽下去,表面看只是淡粉微红,可是实际上里面的肌肉都打的裂开了!

“爸爸求求你不要打了!”天真的韩菲以为叫爸爸就会打的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但没了尊严,连刑法也没有一丝减轻的!

第十四章 责众(三完结)

第二排的六女被抽的死去活来,却远不及第三排冰帝蓝冰和三名冰帝侍女凄惨,这四名女子都是惊世骇俗的绝顶高手,可是现在却像是被调教的女奴一般,被分开两腿,用刑具去抽打女孩儿尿尿的地方!

“啪!”

“哇——!”这一声是冰帝侍思源的惨叫!二尺长的竹藤,心狠手辣的一等武将,用尽全力抽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极具韧性的刑具劲道十足的抽打在少女尿尿的地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只看思源的模样,就知道那滋味儿绝不好受,她娇小的少女身子在巨大的刑椅中享受困入笼中的幼小母兽般拧动抽搐,不断颤抖着。

“啪!”

一记已经是难耐知己了,连续的两记又是怎样的感觉?思源的头用力顶着刑椅的顶端,随着又一记的竹藤落下,大声的惨叫起来,对于思源来说,已经没有更多的思维去思考什么女子,什么尊严,什么信念,脑海里面就剩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疼!剧烈的疼,撕心裂肺的疼,穿透的疼,剧痛像是一股冰刺,从下身插进去,毫无阻碍,直接深入到她的下身,也深入到了她的全身,她死命的去挣扎,可是整套刑具,绳子,甚至是行刑用的藤鞭,都是带有破除真气的作用的,将她的武功压制到了一个极限。

剑阁不是没有拼命的招式手段,即使这个时候,思源也可以爆发真气从刑架上逃离开去,可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她就算爆发真气也顶多从这个刑架上逃出去,之后肯定是被按下来换个刑架继续揍的,而且估计会更狠更重!

李潼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她违反门规私自恋爱生子,欺瞒门派十恶不赦,更是想要违背剑阁的求和策略私自逃离,即使这次不被除以抽便之刑,剑阁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若是思源自己也爆发真气妄图逃脱刑责,不用皇帝的人,剑阁自己就要清理门户了!这种有挣扎之力却不能用处来的绝望感,甚至超过了受刑的难过本身!

已经受完刑法的秦欢虽然脸色苍白,却已经穿好了战袍,冷冷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受刑的姐妹,思源心里知道,只要自己咬牙扛完了这一套酷刑,自己就依然是剑阁的姐妹,就依然是忠诚的剑阁战士,受刑的时候表现的越坚贞,以后得到的补偿肯定越多!若是有一日阁主或者少阁主突破天道那一步,今日的折磨都会十倍向敌人们讨回来。

可是,“今日的折磨”这五个字,哪能那么轻飘飘的揭过去!又哪有那么好熬!

“啪!”一记!两记!三记!竹藤像是无穷无尽!五记!六记!七记!一记接着一记!像是永远也打不完!思源从来也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的快,她惨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竹藤的惨打之下,那里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通常处女下身的两片大唇是十分紧致的,两片软肉如两扇柔柔的小门紧紧闭合包裹着里面的信息,即使是双脚吊起分开,那两扇小门也是紧闭着的,刑罚已经上了有一会儿,打了大约有十几下了!!思源经历着这个过程也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慢慢肿胀起来的过程,她的下身雪白,只有少数的一些稀疏的软毛,随着鞭刑的进行,那片雪白如今已经缓缓变成了粉红色,软毛的根部也因为鞭刑而充血出现了一粒粒的出血点,因为不断变肿,两唇之间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出现了缝隙!缝隙也随着鞭刑的继续而更加扩大!

一旁的婧儿也都是如此,看见自己的下唇在不断的鞭打中缓缓有翻开的趋势,两女都是羞愤欲死,赤着下身对于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本来就足够羞耻了若是银唇都被翻开里面的一件件器官被男人细致的查看甚至上刑鞭打,那简直是要羞死了!

然而鞭刑才进行了十几下,最后肿胀到完全翻开的程度显然已经是必须之事了!

未婚的少女会觉得羞愤欲死,旁边已经久经人事的李潼也并不会就不知道羞耻。

甚至她内心的煎熬更加的大,她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虽然剑阁的姐妹并不会介意男人门派的大小,但是对人品和过去的事迹考察时十分严格的,那个男人曾经做过江洋大盗,是真正的匪类出身,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但是据说曾经有过滥杀无辜的过往,因此李潼认为剑阁的姐妹们很难接受他的。

四个月前,她的男人要与另一个门派争抢地盘进行大火并,是李潼自己求着那个男人要了自己,可是两人都是武学修为不弱的武者,居然做了一次就有了身孕。

没想到一直瞒到了现在。

她的下身直接就是翻开的,两片大唇像是婴儿的小嘴儿般分开两边,没有了大唇的防护,几乎是鞭鞭都打在里面,尖端的香蒂受刑最多,也是直接扛鞭子的,已经高高肿起来,下面的便器口也有血丝充斥。

可是李潼却不敢叫,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用力,她尽全力去让自己保持着放松任凭每一记鞭子狠狠落在自己的下身,因为她四个月的身孕,一旦拼命挣扎,惨叫,或者收缩下身,都有可能导致流产。

“啪!”重重的竹藤狠狠抽在婧儿的两腿之间!

“啊!”婧儿惨叫着,她两片细嫩的外唇已经完全肿胀,肿起的两片犹如两片刚发好的馒头,可是表面却是粉红色的馒头。

“啪!”竹藤的抽击已经直接落在了她的花蕊上!

“啊!”婧儿双手伸开呈掌,十个手指不断哆嗦着,随着竹藤的抽落,下身像是抽筋儿一般细微的颤抖着,两片小唇也在不断的重击下慢慢充血隆起,从两片外唇中间探出头来。

“啪!”竹藤的尖端抽在婧儿的香蒂尖端,那本来小小犹如芝麻粒大小的小东西在一记接着一记竹藤的抽打中不断肿胀起来!

“啊!”婧儿本来粉白的脸蛋在不断的重责中也开始充血,她惨叫了一下之后,想要闭紧嘴巴挺着,脸蛋憋的通红,可是,马上就挺不住了,尖叫着,哭喊着。

“啪!”竹藤继续抽下!

“啊!”婧儿哭叫不止,她双手像是推脱的样子,不断上下抖动扇动,似乎是想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她疼的只余精力惨叫,根本说不出话来,到了嘴边只有一声声的“啊!————啊啊!”

刑讯的武将邪恶的将竹藤放在婧儿的香蒂尖端搓揉,冰冷的刑具碰触在被拷打的火热的下身,顿时激得婧儿一阵惊呼!

“啪!”紧接着狠狠打下去!

“啊!”婧儿惨叫着双手猛然僵硬,之后拼命的拉住帮她手腕的绳子死命的往下拉扯。

“啪!”又是一下。

“啊!——不要了!”婧儿向下躲闪着下身,可是下面就是椅子,完全躲闪不开,之后只好又拼命的向上挺,这个动作就犹如迎合什么的进入,两片小唇张开更大,直接就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桃园口。

“啪!”刑行的武将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一记竹藤打在了她的桃园口上,尖端甚至已经抽在了她洞穴的内壁上!

“啊!——”没有皮肤保护的桃园洞壁毫无遮挡的受下了这一记竹藤,痛得婧儿惨叫不已。

“啪!”

“啪!”竹藤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击着,婧儿下身神秘柔软之处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虽然经历着狂风,忍受着骤雨,可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开来,不得不说,虽然建立在受刑女子的难受,剧痛之上,但是接连受到鞭刑的处女下身却越发美丽,两瓣红肿的外唇完全翻卷开,呈现鲜艳欲滴的血红色,里面的两片薄薄内唇则是半开呈现瑰紫色,系带交接处的香蒂犹如雌花的花蕊在一记记得竹藤责打之下越发的挺立娇艳,犹如豆蔻般大小的小东西整个呈嫩粉色,上面细碎的血丝犹如最天然形成的红丝珠玉,而深邃的桃园才微微张开口,里面分泌出了一丝丝白腻腻的花液蜜汁,再加上附近稀疏柔软的汗毛,整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蝴蝶兰。

与朝廷以往的习惯一样,二十记竹藤之后,武将们纷纷更换了行刑工具,拿出来第二种鞭具——散鞭。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散鞭或者平时调教用的玩具鞭子,真正的刑具散鞭是用三节手臂粗细的黑节毛竹做成的,全长接近三尺,保留最前端一寸长作为鞭哨,保留末端七寸长作为鞭子的把手,中间的部分则用特殊的软化药水先软化成软绵绵的,再用利刃切削成几十条细竹丝,浇上煮沸的鱼皮胶,在空中挥舞几下就,鱼皮胶就立即凝结包裹在每一根细竹丝上面,说是散鞭,拿起了一看就像是一根白色的鱼胶棒子,可是抡起来狠狠抽下去!鱼胶的重量,竹子的弹性都鞣合在一起,砸在身上简直是痛不欲生,而重鞭砸下去的同时,因为鱼胶的滑溜,棍子形状的鞭会瞬间碎散开,形成铺面般的板子,进行二次抽击,再之后,几十条细细的竹丝会回复成竹节的模样,这样一来几十条竹丝都会夹着肉挑一下!这散鞭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每一记散鞭接触身体只有眨眼之间,可是眨眼之间同一个地方受到了鞭刑,板子,和碎拶三种酷刑,而且三种酷刑的痛度是完全叠加在一起的,判罚十记散鞭比旁的刑具连抽三十下还疼!

刚刚挨完竹鞭的李潼整个人都瘫软在刑椅上面,为了避免胎儿受伤,为了给自己不被门派认可的男人留一个后代,她几乎全程是挺起下身去迎接竹藤的责打,那种屈辱简直无法名状,而且不能躲闪就意味着她的下身要完全接受竹藤的全部力量!

“呜呜!不要打了啊!!”李潼瘫软在椅子上悲戚的哭着。

然而行刑的武将已经拿着散鞭走了过来。

知道受刑无法避免,李潼只得咬着牙关,再次挺起了下身!让两片已经肿起充血的小丘陵再次挺到身子的最高点!

她的身子不敢绷紧,只有双手捏紧了绳索,双脚微微颤抖,腰部稍微用一点力量让两腿之间翘起来。

行刑的武将冷森森的看着李潼,手上的散鞭犹如一条闪电般劈了下去!

“啪!”

“啊!”随着散鞭抽击,犹如一根锋利的棍子,深深陷进了李潼的两腿之间,那一瞬间就像是李潼的两片大唇夹着棍子一般,整个就像一个夹着香肠的汉堡!

两片大唇在之前的竹藤抽击下犹如被烤红冒油的汉堡坯,里面的两片内唇也因为被连续的抽击而呈现蔫吧抽抽的外形,犹如被烫过的生菜叶,里面夹着的自然就是那根恐怖的刑具散鞭。

自以为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李潼根本没法抗住这样一记狠辣的痛打,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她双手更加拼命的去拉扯那根绳子,仿佛那绳子就是她全部的救命稻草,可是事实上,那绳索已经将李潼细腻的手心都划破了,下身的痛楚也是没有一点点减少的!

在散鞭抽进她的两腿之间以后,随着巨力灌进,散鞭碎散成无数细条,膨胀着挤在李潼的两片外唇内侧中间,每两根细碎竹条就拶住她一小片唇肉。

“啊!————啊!——嗷嗷!”李潼疼的摇头大叫!也忘了顾忌腹内的胎儿,只管疼的拼命上下耸动腰臀!

“求你啦!求你了!不要弄了!”她惨叫着看着散鞭离开自己的两腿之间,又高高抡起!

“不啊!”她惊叫着,散鞭就在她的眼前抽落下来!

“啪!”

“呲······”

“呲······”

李潼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啪!”

“啊!”思源惨叫着,双脚拼命的颤抖着,她的下身在竹藤,散鞭的抽击下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两腿之间犹如隆起了两座细条形状的肉丘。

二十下散鞭打完,行刑的武将将散鞭放到一旁,拿起来一把藤鞭!那是两根绞在一起的葡萄藤硝制做成的藤鞭,细细的,但是谁也不会怀疑它抽在本来就肿胀的下身时候造成的剧痛!

藤鞭在思源的下身蹭了蹭,思源只觉得那里的软肉像是都被打没皮了一样,冷飕飕,过电一般难受!

“嗖!”藤鞭高高抬起抽了下去!

“啪!”狠狠打在右半边小肉丘和大腿相接的地方!

“啊!————啊!”思源奋力挣扎起来,张着嘴巴拼命的大叫,使劲的摇头。

“啪!”接着又是一记!还是抽在同一个地方!

“嗷——嗷!——不啊!”思源几乎要疯了,随着藤条的落下,她猛然扬起下巴,下身疯狂的向下躲闪,腰肢也因此而高翘起来,整片臀肉都剧烈的颤抖着,“求求你求求你了!”

“啪!”

“啊——我不行了——呀————”

“啪!”武将的鞭刑技巧远远胜过寻常的衙役或者狱卒,每一记都准确的抽在他想要上刑的地方!

“啪!”右唇!

“啊!”

“啪!”左唇!

“啊!”

“啪!”花蒂!

“啊!”

“啪!”便器!

“啊!”

“啪!”左开弓,藤鞭划了一个圆弧,狠狠抽击在思源大唇小唇相间的细肉上。

“啪!”右开弓,同样的弧度打右边!

“不啊!”思源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哪里挨打,只是两腿之间一记接一记的刀割剪咬般的剧痛让她要昏过去了!

“啪!”这一次抽击的是菊门!

“啊!”思源痛苦的叫着,她伸长了脖子惨叫着去看自己的下身,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间抽成两半了!

思源极致痛苦的表情被刑讯的武官看在眼中,他准确的捕捉到思源最怕的就是抽打菊门,甚至还在香蒂挨打之上!

“啪!”

“啪!”

“不要!”

“啊!”

“啪!”

“我求求你了呀!”

“啪!”

“不要!不要打那里!”

“呜呜!”思源绝望的呜呜哭着,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乞求也不会轻饶的!

她的菊门在一记记的重责下完全红肿了,里面的肠道细肉都翻了出来!

藤鞭抽在那里面的肉褶上,简直像是凌迟一般难忍!

在众女之中,惟一一个还抗住没有求饶,甚至几乎没有哭叫的就是冰帝蓝冰了!

她同样用纤细苍白的双手捏紧了麻绳,可是表情几乎是没有变化。

刑具一直从竹藤,散鞭,到葡萄藤条,整整六十记,结结实实的凶残鞭刑,完全打在了冰帝蓝冰的两腿之间!她的下身也是柔软的细肉,根本不比思源,婧儿,李潼她们更结实,连续的拷打让她雪白的白虎下身也是红肿紫青一片!

但是随着武将将葡萄藤鞭方向,拿起另一条刑具的时候,蓝冰才意识到真正的考验可能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条皮鞭!长一尺半,通体灰白,里面是九节鞭骨架,外面用一截一截的犀牛皮包裹着!

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行刑用的刑具,简直就是恐怖的战场兵器了!

蓝冰向上略微坐直了,一缕秀发随着寒风飘飞到唇边,她用力咬紧了自己的那一缕发丝!

风起。

鞭扬。

“嗖!”

“啪!”

“···”蓝冰脸色苍白,身子纹丝不动。

“···”咬紧牙关,一双美目里面几乎看不到神情。

凶狠的刑具,从第五节处落在蓝冰的两片内唇之间,粗糙的犀牛皮顺着她的香蒂抽下去,沿着系带,便器口,桃源口,会阴处的软肉,菊门,尾骨,一路抽打划拉下去!

几乎整个人身上最最细嫩,最最敏感,最最难熬疼的神经末梢都集合在这一处,沉重的鞭具这么一路抽下去,可是蓝冰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双手捏着绳索捏得更紧了,本来细滑没有一点棱角的纤纤玉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露出了一点点手指骨节的痕迹。

“啪!”

“啪!”

连续的鞭打!

蓝冰的脸色终于开始微变,但是只是变色,本来就白皙的面孔更加苍白,嘴角也开始微微颤抖!

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这回换那个武将惊异了,不光是行刑的武将,观刑的皇帝,文武百官,剑阁众女,都惊异了。

自从这个刑罚被发明出来开始,能扛到三下之后还不求饶的,已经是绝顶坚强,凤毛麟角。

能扛到三下以后还不惨叫的,还没听说过。

能扛到三下以后不哭不叫,纹丝不动,甚至神态神情都没有变化的女子,若是说给旁人听,肯定是嗤之以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蓝冰就让所有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扛刑,什么叫做坚强。

“啪!”

“啪!”四!

“啪!”五!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数着,四,五,在思源,婧儿,李潼三个小美女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中,蓝冰的纹丝不动,冷若冰峰是如此的出众。

“啪!”六!

“啪!”七!

与旁人的想法不同,行刑的武将像是遇到了对手,他更加竭尽全力的去抽打!几乎用尽了所有刑讯官交给自己的技巧,甚至用尽了武技技巧去抽打!

“啪!”八!一鞭比一鞭更重!

“啪!”九!一鞭比一鞭更狠!

“啪!”十!行刑武将调整着下鞭的角度!

“啪!”十一!这个健硕的男子后退了两步,之后一个进步,同时抡圆了九节皮鞭狠狠抽下!

“···”蓝冰娇弱的身子都被抽动了,可是蓝冰的双眼像是喷火一样瞪圆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叫啊!”武将几乎要崩溃了,受刑的女犯还没怎样,行刑的人却先崩溃了,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怎么打,怎么用力,用什么恐怖的刑具,受刑的人就像是冰山一般,冷冷的看着你,不哭,不叫,不喊,不闹,不求饶,你就像是打一块冰块,一根木头,一具尸体!

“你不疼吗!怎么不叫!”武将怒吼着挥舞着皮鞭,可是换来的只有蓝冰轻蔑的冷淡的眼神。

“啪!”十六!

马步,换跳步,跃起,抡圆长鞭,狠狠抽下去!

“啪!”十七!

蓝冰的面色几乎是急剧失血,秀美的面容狠狠抽搐了一下!

反手,从下往上,第七节鞭蹭在蓝冰的桃源口。

“啪!”十八!凶残的反手鞭终于让蓝冰疼的晃动了一下头。

“啪!”十九!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抽打的肿胀不堪,柔唇像是两个小馒头,桃源口肿得都张开了,甚至里面粉嫩的双孔形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啪!”二十!

二十记皮鞭抽完了,那个武将擦了一把汗,看着像是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刑椅上的蓝冰,行刑武将知道自己这盘输了,整整二十记足够沉重的鞭刑抽在少女的两腿之间,都没让她哭叫一声,还有什么比这输的更惨?

那个武将换了一桶带冰碴的冷盐水,拿起了最后一样刑具,一条长条的铁鞭,形态犹如西洋击剑,表面故意打造成布满铁屑的粗糙鞭身,鞭头还做了倒钩。

蓝冰看着这恐怖的刑具,知道今天自己的下身肯定要被抽烂了,虽然剑阁有恢复任何损伤的伤药,可是依然不能避免上刑的时候的恐惧,就如有人告诉你,锯掉你的手臂之后还能给你接上,你也会恐惧锯的时候的感觉!

有所不同的是,蓝冰的神经仿佛比这刑具还要粗,虽然她也恐惧,也怕疼,可是她依然咬牙挺住,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盯着那个拿着刑具的武将。

旁边已经响起了李潼她们被打的不要不要了的惨叫!

“你看什么!——啪!”武将被蓝冰看的发毛!她虽然是白虎,可是在武将看来,的确是一头还没有露出獠牙的老虎,虽然没有露出獠牙,就这么盯着你看,也足够恐怖了!

“咯吱咯吱!” 蓝冰咬紧了牙关,一双美目狠狠盯着那个上刑的武将。

“你看什么!——啊!我问你看什么呢!——啪!”

“咯吱!”蓝冰依然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武将。

“我问你话呢!——啪!”带着倒钩的铁鞭狠狠抽在两道缝隙中间,粗糙的铁屑在那细嫩的皮肉上狠狠划过!倒钩甚至划过她的桃源,将处女膜都挑破了,钩尖甚至在一鞭的力道下继续深入,刮进桃源深处划在G点上,这武将的上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哦——哦——”蓝冰几乎要疼的疯了,她终于发出了一小声“哦”!

“我!也——不!知道!我看!什么东西!”蓝冰知道,无论如何那个武将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恶狠狠盯着他,心里已经将他斩杀了一万次,“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武将恼羞成怒,叫过两个亲兵,令两个各自拎着一条铁鞭过来,在自己用鞭便刑的时候,两个亲兵用铁鞭去抽蓝冰的脚心。

蓝冰的双足细软,莹白薄嫩,行刑用的铁鞭都比蓝冰的脚心更厚!

左面的那个亲兵对准了蓝冰左脚的脚窝,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蓝冰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她甩过头,长发飞舞,一双美目中射出火辣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脚心都要被打碎了,柔软纤小的玉足颤抖着,她盯着自己的脚看,可是只能看见青筋滚起的脚背,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心被抽成什么模样了!

“啪!”右脚!

“啊!”她再次甩过头去看自己的右脚,可是这时候左脚又传来“啪啪!!”的重响!

从蓝冰的光脚心那边看去,蓝冰雪白闪着盈光的足底犹如铺了一层丝绸缎面,只是这缎面的表面犹如被撕了两条红色的口子,一滴滴的血水从裂口里面渗了出来!

“啪!”

“啪!”

“啊!————啊!”蓝冰咬着牙关去扛,尽量让自己的叫声更小些!

铁鞭在她的脚底上一记记抽,一记记打,留下了交织错综的条条红痕!

不得不承认,女子对疼痛的适应能力,和蓝冰作为剑阁冰帝的忍痛能力都是一流的,鞭刑过半以后,蓝冰竟然反常的将每一记鞭刑都忍了下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虽然那带刺的铁鞭落在她皮开肉绽的下身上还会让蓝冰瘦弱的身子一阵难耐的颤抖,虽然每一记铁鞭落在她白嫩的光脚丫上还是血花四溅,但是她还是一下下都抗住了!

“给我分开!”那武将忽然怒吼一声!

两个亲兵完全不顾廉耻,跟着武将的命令上前四手其上,将蓝冰的四瓣柔唇都剥开,其中一个甚至捏起她的香蒂不断搓揉。

本来就受了无数刑罚,充血红肿的香蒂在这样的搓揉之下更加勃大,足有半寸高。

“混蛋啊!”蓝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片片刨开!”

那个武将抡起刑具,对准了那半寸高的香蒂,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出声。

“啊!————”随着蓝冰的一声长啸惨叫,之前忽然昏迷过去的李雪忽然睁开了眼睛,璀璨的光芒从她的眼中闪烁开来,犹如两轮刚刚升起的骄阳!

她的身体也缓缓腾空而起,身边的温度仍是常温,却渐渐有蒸汽般的云霞在她的身边缓缓凝聚成型,这些云霞在她自身双瞳中冒出的光芒照射下竟然呈现七彩虹光!

甚至天上的太阳云霞都被李雪的变化牵引,而皇帝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幕!眼神凝重的看了过来。

剑阁阁主,秦欢,还有剑阁本部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自觉的围在了李雪的身旁,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雪,终于踏出那一步了!

“身是身。”

“气是气。”

“形是形。”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一步天道,从此脱离人身凡体。

皇帝忽然笑了一声,完全无视剑阁阁主,秦欢和几个剑阁本部准天道的拦截,直接一掌对着李雪打去!

“轰!”那一掌几乎超越了光速,犹如火光电石之间,一道极璀璨明亮,犹如琉璃般的,凝结成了实质的真气匹练,夹杂着万夫难当的力道轰了过去!

剑阁阁主,秦欢,南宫,几个准天道高手联手结阵,也是集体迎了上去,剑阁武功都是来自剑阁总纲圣典,一母同胞,万法同源,几道真气完美契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全不弱于皇帝气势的真气长河,两道真气对轰在了一起,爆发出一阵几乎能将人闪瞎的白光!

轰!

轰!

轰!

轰!

轰轰轰!

不知道是多少声雷霆炸裂般的轰鸣,犹如陨石冲撞般的白色闪光,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尘埃落定,皇帝依然傲然站在半空之中,而剑阁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四散倒了一地,就连秦欢也跌到在旁边,只有剑阁阁主拄着一根巨大的拐杖,勉强站着。

“一生二···”李雪的声音缓缓传播开来,她的身形一阵模糊,身子里面修炼多年的剑阁真气都缓缓散溢到了旁边,聚集成了另外一个李雪的样子。

她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现在在做的,就是推演她自己的天道力量,这个过程毕生也只有一次,在过程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外界的力量却很容易将其打断,因此剑阁阁主一步也不能退!

“琴儿,让开吧!”皇帝在剑阁阁主面前忽然露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神态。

剑阁阁主全身一颤,却马上站住了,冷笑一声,“旻宁,你的嘴脸,我早已看透,不必多说了,尽管过来吧!”

皇帝摇摇头,“你为何不让开,你是赌我舍不得杀你,还是赌你的徒儿在这几分钟之中能够完成天人转换,或者你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以为你真的能够抗衡我的力量?你错了,天道是什么层次?你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须臾之间将你剑阁上下杀个精光,我不过是顾忌当年那一夜之情,才一直对你手下留情罢了!”

“神·火焰斩!”一道高入天际的火光炸然出现,之后在眨眼之间凝结成一把只有两米长的火焰刀锋,秦欢猛然从地上拔起来,整个身子都化为岩浆,背后的火神影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她一步一个脚印,脚底踩过的地面瞬间就被高温化成晶体,她一步一顿走到皇帝面前,一刀劈下去!

“轰!”只一掌,秦欢全身的岩浆都碎散开来,身子犹如破布袋一般被丢到了旁边去。

“这一代的剑阁火帝,非同凡响,这个年纪就能凝结岩浆真身,召唤出火神像,不出十年,也必然踏出那一步,进军天道,我今天还是来对了呀!”皇帝说的来对了,是指剑阁年轻一代有李雪,北野,冰帝,火帝,四个人都能在近期突破天道,木兰等上一代高手和有望天道的准天道高手也有一大批,要不是这次李雪的事情他可能还躺在自己是天道高手的功劳簿上,没有机会将剑阁这些新生实力扼杀在萌芽之中。

“皇上!”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皇帝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老头,“太傅有何见教?”

那老者摇头道,“皇上,君无戏言,若是真龙说话都不算数,那国将不国大清将亡!!你已经承诺不再对剑阁出手了,请停止吧!。”

皇帝哈哈大笑,“太傅,你做朕的老师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他摇摇头,继续向着剑阁阁主一步步走去,一直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斗篷一下子掀开。

斗篷下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世女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琴,十八年前我说过的话,今天再对你说一遍,跟我走,我封你做皇贵妃!”

“杀了我吧!”剑阁阁主颤抖着说,她已经不必再假装沙哑的嗓音了,她的双手按着拐杖,她的腹腔完全陷下去了,刚才那一掌,虽然声势浩大,几乎不输于皇帝,可是实际上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在最后关头,剑阁阁主轰散阵法,让秦欢和几个准天道级别的剑阁本部高手躲开了致命一击,自己全部抗下了!

现在她能站直,完全是意志,若是一个孩童上来碰她一下都能将她击倒!

皇帝摇摇头,抬起了掌,淡淡说,“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无奈,做上位者就要够狠,你不够狠,所以你败了,希望你来世不要在做剑阁阁主,乖乖在我身边做个小女人就好了!”

“你说反了,是我败了,所以你才能说我是败在不够狠,而事实上,狠不狠,跟胜败没有什么联系。”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善辩!”一掌拍了下去!

“轰!”

皇帝连退三步。

震惊的看着前面的女子,眼神凝重,“剑阁还有如此高手?——是你——北野樱!”

蛮荒恶鬼北野樱,实力竟然已经足以逼退皇帝了!

“二生三,三生万物。”李雪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可是不知何时她的身体之中又幻化出了另外一个身影,那是她的魂魄!

“原来如此,道衍化万物而万法又归元为一。”李雪喃喃着,真气身体,灵魂,真身慢慢合为一体。

“不好!”皇帝发现了李雪居然三体归一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李雪居然这么快就领悟了,慌忙冲过去!

“轰!”又是一掌,北野樱冷冷看着皇帝!第二次将他逼退了!

“你也踏入那一步了!”皇帝震惊了,他之前以为北野樱是用什么禁忌的能力逼退自己,马上就会失去,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同,北野硬抗硬上,连续两次出掌逼退自己,只是唇角有一丝血丝而已!

他再仔细看了北野一眼,道,“你够狠!半步天道。”

剑阁有着两种完整的修炼体系,第一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天道——仙道。

第二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半步天道。

只要按部就班修炼总有一天能成为准天道高手,至于天道那一步就不好说了,不过修成准天道以后,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步拼劲全力的,没有人会选择第二条路。

可是这个北野樱居然选了第二条路!

如果说整个剑阁之中,李雪距离天道那一步最近,北野樱就是第二近的。她们两个都是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踏出那一步,即使没有这次大事件的刺激,找个地方潜修一下,进军天道也不会超过三年。可是北野樱居然直接就舍弃了天道的诱惑,为了李雪,为了剑阁,转修第二条路,成为了半步天道的高手,半步天道虽然不如天道高手,可是以李北野樱的天纵奇才,也足以抗衡皇帝了,也就是说,就算今天李雪不突破,只要北野樱在,皇帝也绝对没办法灭了剑阁的,皇帝也只是刚刚踏入天道不就,就算比北野强,也只是九十九和一百的差别!

“三生万物,万法归一!”三道影子合为一体,李雪从顿悟的境界醒来,一扬手,万点甘霖撒在剑阁众女的身上,她们的刑伤竟然都缓解了,剑阁阁主和秦欢也缓过一口气来!

“少阁主突破了!”

“少阁主踏进天道了!”

无数欢呼响起,李雪看着为了自己被上刑重责的姐妹们,泪如雨下,良久,大喊一声,“杀!”

“杀!”喊声震天!蓝冰最先挣开枷锁,身上幻化出一件寒冰战衣,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右手凝结出寒冰尖,顶着给自己上刑的那个武将说,“我说了,要把你一片片刨开!”寒冰剑气狠狠刺进了那武将的身体之中之后裂成无数细如牛毛的小剑,在那个武将的身体里面不断切割!

其他还有一战之力的女侠们也都纷纷挥舞兵器,将皇帝带来的人赶尽杀绝!

皇帝略微退了两步,一个半步天道的北野已经让他十分忌惮,加上真正的天道高手李雪,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Jiange's era is over.”一声奇异的语言忽然响起来,一个全身包裹在巨型铠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演武场。

“剣閣の時代は終わった。”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和服拿着长刀的武士。

“不错,剑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皇帝,我愿意帮你击杀这些人,但是我要这个!”又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子面露凶相出现在半空中,他手指着剑阁阵营里面的刘馨儿。

竟然一下子出来了三个天道高手!最后那个,赫然就是黄泉门的门主黄权!

“四个天道!”这次李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北野淡淡说,“能救一个救一个,将冰帝火帝木兰带着,她们三个也随时能够步入天道,到时候再杀回来也不晚,我们撤!”

“你走吧!”李雪傲然站在山巅,“雪侍已经死了,我本不打算独活,你带着她们走,能带走几个带走几个,如果没有人断后,谁也跑不了。”

北野深深看了李雪一眼,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里,之后道,“我懂了!”

大战,一触即发。

“西方圣门,东洋的扶桑门,黄泉门,还有···哦,小旻宁,你现在是九州门门主了!”

“啧啧啧,真不错,一下子来了四个大神门部署的门主呢!”一声玩世不恭的轻笑忽然从万里之外响起,“哦,还有一个惊雪门的门主呢,雪千寻,你也想分一杯羹吗!”

云彩之中,一个绝美的女子缓缓出现,素足踩着云彩慢慢降落在广场上,她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万里之外,又看了一眼李雪,忽然跪下,“千寻不敢!”

“你现在知道不敢了?”那声音之前还在万里之外,一瞬间好像已经到了千里之内,“你且跪远一点,看你就烦!等完事了再收拾你!”

“是!”雪千寻被训了两句,泪水涟涟,身子都不敢站起来,直接就用膝盖跪着跪行到演武场的边缘去了。

皇帝整个人都愣住了,如此冷天,他的汗水居然成溜的淌下,“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他像是求证一样看向了黄泉门主。

黄泉门的门主也深深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向远方的天空,一道金光由远及近,直接落在了李雪的面前,“雪,我来晚了!”

李雪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面孔,忽然什么怨气,什么悲伤,什么难过全都消散了,她拉住他的手,“混蛋,你早就来了对不对!你看着我的姐妹们受折磨,你这个混蛋!”

雪侍,传说中的存在,一个只要名字还在世上有过记载就永不磨灭的存在,一个声音一句话就让步入天道的绝顶高手颤栗的存在。

“八嘎!”来自大神门扶桑门的高手根本不知道雪侍的恐怖,拎着长刀像是箭矢一般向他冲了过来。

雪侍挥手,长刀的尖端跟雪侍的掌心接触,接触的一瞬间,一道如黄金般璀璨的光芒爆发出来,像是一只恐怖的雷兽,直接将一门之主,天道高手吞噬了。

雷光闪过,只余飞灰几点。

“咕噜!”

“咕噜!”

黄泉门主和皇帝吞咽口水的声音。

“对,我看着你的姐妹们受折磨,可是不破不立,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件,她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你们剑阁是要争锋天下的,如果每天只捧着天下第一阁的老黄历,不去努力,不去战斗,只凭着苦修能踏入天道吗?”

他指着火帝道,“看,你的欢子姐姐,虽然看似火焰真气被小旻宁打散了,可是火神力已经散溢到四肢百骸,只要一周,就能进入天道,成为新一代的火神,而不是区区剑阁火帝了。”

“你总是很有道理!你可是我的侍卫呢,你要听我的话才对!”李雪恶狠狠打了雪侍一下,雪侍低头弯腰赔笑道,“好的雪大小姐,那么这些人,怎么处置呢!”

李雪脸上一寒,道,“我要抽出他们的魂魄,放在剑阁的天火里面永生烧灼!”

“这可不好!”雪侍板着脸教训道,“我的雪女神应该以慈悲为怀的!这样吧!”他伸手将黄泉门主吸了过来,手里的闪电翻滚,将其炼化成了一个黄金色的圆球,又将那个西方圣门门主,九州门主也就是皇帝旻宁都用闪电炼化塞了进去,“我以黄泉门的神器轮回珠为核心,炼成了一个轮回世界,将我们降服了的人连魂魄带血肉都塞进去,以后我们剑阁的弟子都可以进去试炼,让我们的敌人都不死不灭,永远困在这轮回世界中,不断刷新,成为我们圈养的试炼奴隶吧!”

(全剧终)

尾声一·小婉

前文提要:

一: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二: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三: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四:焦三令小婉坐在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距离剑阁那一战已经过去了五年,皇帝带去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死在了剑阁绝顶上面,最受益的,莫过于皇帝的四子奕詝,皇帝一死,他直接从皇储变成了新皇,新皇登基之后,励精图治,一方面大力革新,一方面大举提拔人才,促进大团结,同时派出使者与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建立了友好的关系,甚至想要立剑阁为国教,不过被剑阁阁主琴婉言谢绝了,剑阁也表示,如果皇帝愿意继续保持这种励精图治,剑阁将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不再争锋天下了。

这一日是清咸丰五年农历十月七日,余杭的天气已经微凉了。

李雪身轻如燕,落在一户民宅外面,这是一栋新修的小院子,里面前后有七间大瓦房,看样子是一户殷实之家,地上还有不少鞭炮叶子,树上,窗沿到处张灯结彩,院落里摆满了酒席,不过只剩下残羹冷炙,下人们正在打扫,宾客们也正慢慢散去,李雪的身影隐在树影中靠近了后院的一栋房前,透过窗纸,只见里面一个穿着大红新娘袍子的女孩头戴红盖头,低着头坐在床沿,双手的手指扭在一起,不断搅动。

那女孩身姿窈窕,光看背面和一头长长的秀发,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新郎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长得很白净,清瘦中带着一股清爽的书卷气。

他进了房门,便迫不及待的冲到小婉面前,用一根红杆挑开小婉的红盖头。

“婉儿!”

“嗯!相公。”少女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羞的通红的脸颊小声应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男子调笑着说,“没有听清。”

“···”少女略微抬头去看了那男子一眼,小声又说了一声,“相公。”

“还是没听清!”

“相公相公!”小婉娇声撒娇道,“你坏死了呀!”

她用小手变成拳头去锤男子的胸膛。

“哎!”男子大声的应声道,一下子将小婉揽在了怀中。

小婉全身忽然一阵发抖。

“怎么了婉儿,你,还不适应是吗?”男子心疼的轻轻放开了小婉,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被诬陷为营妓,被判下狱,黑暗的余杭大牢他也有所耳闻,在狱中,小婉吃了很多苦,即使是现在,任何男性靠近她太近,她都会忍不住发抖。

“对不起!”小婉的眼圈有点发红,“在大牢里······”

“不要说!”男子忽然再次将小婉搂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要勒的小婉喘不过气来,“婉儿!”他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今晚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个怀抱,记住这个感觉,这个怀抱以后会保护你,关心你,呵护你,不在意更不在乎你过去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因为他只愿意与你共同经历未来。”

“相公!”小婉感动的反手抱住了这个文弱的男子,他没有盖世的武功,也不是她从小梦想中骑着白马的王子或者叱咤天下的英雄,但是他爱她,这就够了。

“小婉愿意!”小婉的唇轻轻碰触男子的脸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什么?”男子问道。

“小婉在牢里认识了一个妹妹,她叫李雪,她保护了我,所以小婉还是···”小婉咬咬牙道,“小婉还是处女呢!”

“啊!”男子不由得轻呼一声,他本以为小婉下狱之后肯定是难逃凌·辱的,虽然他说不在意,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第一次呢?

他轻轻颤抖着抱住了小婉,“我会珍惜你的。”

红烛熄灭了,纱帐落下,衣衫轻解。

“祝你幸福,小婉姐姐!”李雪含笑看着红烛熄灭,转头看向身边人,“不许看!你这坏蛋!那是我小婉姐姐,在狱中保护过我的,要不是她,你老婆就要被两个臭狱卒看光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你们两个,她说你保护她,你说她保护你,到底谁保护谁呢?”雪侍笑嘻嘻的说,“我已经安排神卫住在你小婉姐姐附近了,保护她和她的夫君直到善终,你还要去看谁?”

“还说还说!你看你,顺风耳都练成了,谁知道会不会透视眼!”李雪毫不留情的打击雪侍,“我想去大神山看看,很久都没有回去了,还有,我要去天柱峰,去看紫青雷霆。”

“好,只要你愿意,我陪你看整个世界!”雪侍豪气干云,牵住李雪的手,冲进了层层云霞之中。

尾声二·李潼

大事件已经过去七个月了,李潼在自己的房里,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轻轻哄着。

这七个月,她过得很好,姐妹们对她十分照顾,吃穿用都捡好的给她。

但是没有让她踏出剑阁一步。

这一日,婧儿过来了,“潼···”她脸色复杂。

“终于来了吗?”李潼的脸色有些凄然,自己与男子私相授受,甚至怀了孩子,这在整个剑阁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女子要是找意中人至少也要是大门派或者大神门下弟子,而且必须是入赘剑阁,并且加入剑阁外门,多半终身不能进入剑阁高层的,像是冰帝,火帝,木兰,甚至阁主都是独身,如果她们有了意中人,就不能再担任剑阁的核心了。

剑阁阁主和二帝都不能免俗,李潼一个小小的冰帝侍自然也不例外。

“嗯!”婧儿点点头,“阁主师父和众姐妹都在等你了,你还有最后的机会为自己辩驳。”

“若是阁主师父和姐妹们不原谅我,我是不是就要被废掉武功了?”

“也不尽然!”婧儿强忍着眼泪道,“潼,不是我说你,为何不先跟师门说呢!”、

李潼一脸凄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哎!”婧儿也是叹了口气道,“潼,你多穿点吧,你刚生完孩子,外面冷!”

李潼摇摇头,推开房门,任由剑阁顶凛冽的寒风吹在身上,赤脚踏了出去,温润的脚底踩在冰冷的碎石板上,刺痛无比,她只穿着单衣,随意挽了一下头发,摇摇头,“这样我更好受一点!”

剑阁阁主琴正坐主位,其他众人分列两边。

看着李潼一步步走进大殿,跪在地上。

“哎!”阁主长叹一口气,温和道,“潼儿,你站起来说话吧!”

“阁主师父!”李潼重重的磕头,“潼儿错了,我不该,您打我骂我,废了潼儿的武功,潼儿都没有怨言!”

“好了!”蓝冰冷冷的说,“叫你站起来就站起来,哭哭啼啼什么样子!”

李潼本就是冰帝手下,听到蓝冰这样说,慌忙跪向蓝冰。

却死也不肯站起身。

李雪走到李潼面前,拉着她的手,硬将她扶了起来,道,“潼,你不必如此,这次并不是向你兴师问罪,你也不必一副罪人的模样,我们只是例行流程,看看你的意中人如何。”

李潼流着泪摇摇头,“少主,你不要安慰我了,咱们剑阁实力如何,估计早就将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了吧!他不过是一个三流门派的小帮主,本身武功也不高,还曾经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他的标准,根本就上不了剑阁的台面。”

“那并不重要,我们了解的,都是道听途说,最了解他的,还是你呀!”李雪柔声说。

“我,我,我对不起剑阁,对不起大家!”

“好了!”蓝冰走到李潼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脖子道,“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我毙了你,要么你跟他断了!”

“狼少还没有死?”李潼的第一个反应却并不是选择,而是蓝冰的话。

早在十一个月之前,李潼就知道她的情人狼少要与敌对势力火并。

作为冰帝侍,李潼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就算是一个一流大派,举手投足也能灭了。

可是狼少坚决不肯让李潼出手,甚至让李潼发誓,即使他失败了,也不准对敌人报复。

因为狼少知道剑阁的择婿标准,狼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发展成一个能入剑阁法眼的大门派!

敌人的门派高手远超狼少,这一去,九死一生,而李潼从那一夜分别之后,再也没有听到狼少的消息了。

冰帝摇摇头道,“真是无可救药了,李潼,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跟他断了,我便饶你性命。”

“我愿意!”李潼却是立刻答道。

甚至冰帝都有些愣住了,她本来以为李潼会宁死也不放手。

“我会跟他断绝关系,让我再跟狼少见一面!”

“为什么?”李雪奇怪的问道,“你不爱他吗?”

“爱!”李潼毅然说,“可是我不想让他那么苦,那么累,我们剑阁,千万年的沉积,才成为天下第一阁,狼少才二十五岁,为了我他从一个小马贼变成了帮主,又去努力的发展帮派,修练武功,吞并其他门派,就努力的为了入剑阁的法眼。”

“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些,他最初当马贼只是为了活命,他无数次跟我说,他想要隐居山林,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自从二十岁认识我,他花了五年时间做出了这些成绩,几乎日夜不眠,未来还会继续向那些比他强大的门派,高手发起挑战,我不想他做不爱做的事情,更不想他为了我受伤送命。”

“我会见他一面,让他彻底死心,之后再也不见他!从此之后,李潼愿意加入死侍,成为剑阁的一把剑。”

看着李潼决绝的眼神,李雪不由得轻轻抱住了这女孩道,“潼,你是有望天道的,加入死侍岂不是亏死了,而且,就算你愿意,剑阁的台阶还不愿意呢!”

这时候,蓝冰忽然笑了一下。

李雪则拉着李潼一直跑到剑阁栈道,指着栈道上的台阶,“你看!”

最顶上的栈道上,直直跪着一个男子,并不英俊,但是刀削般刚毅的脸上却有一种雷劈斧凿也不变色的神采!

他身子瘦如饿狼,一双大手按在地面上撑起了他干枯但是挺拔的脊梁。

“他在这里跪了三个月,一动也没有动过,平日里只吃台阶缝隙里面的苔藓,舔晨昏交接时台阶表面凝结的露水,还好这栈道从来没人打扫,不然这苔藓都不够他吃!”

“少主!”李潼有点没有弄懂李雪的意思。

“你在干嘛呢!快去啊!”李潼愣愣看了一眼李雪,又看了一眼狼少,他的眼像是饿狼一样看着自己,却一动也没有动,即使挚爱就在眼前,在未得到认可之前,他也绝不站起来。

李潼缓缓走过去,抱住了这个狼一般的男子,“狼少,你·····”

“我通过考验了吧!”狼少的下巴放在李潼的肩头上。

“是的,是的!少阁主同意了!”李潼高兴的要哭出来了。

“天下男子多负心,你的作为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真心,以后要对潼好,不然剑阁上下都不会放过你!”

狼少重重点了点头,哑声道,“我会的!”

尾声·南宫竹

前情回顾:

一: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二: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三: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四: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五: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六:“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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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冬日,寒风呼啸,万里草原只见白茫茫一片。

李雪白衣如云,凌空俯视着下面。

“青岩帮主,有礼了!”李雪淡淡道,她说有礼,可是却姿态冷冷,凌空俯视,完全没有一点礼貌。

“剑阁的少阁主约本帮主到这荒郊野岭,不知道有何见教?”

“我听闻传言,说你在青城派的刑堂公开处刑南宫,打了足足一百板子,可有此事?”

“不错!”青岩帮主淡淡回答,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人能欺负我们剑阁的人,你青城派掌门也不例外!”李雪被青岩帮主的态度激怒了。

现在是清咸丰七年,三年前李雪的贴身剑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热恋,爱上了青城派的帮主青岩,并在两年前嫁给了他。

披着雪白大氅的青岩帮主冷冷抬头看着前面的女子,“南宫犯了家规,本帮主作为夫君,也作为一帮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难道青城派的家务事少阁主也要操心吗?剑阁的少当家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声,“你是南宫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宫的姐姐,你打她,我不许!”李雪越说越怒,背后七彩霞光蒸腾而起,整个人犹如一尊降世的神灵!忽然抬起手掌,对着青岩帮主一掌印了过去!

青城掌门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双手抱球,双掌之间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剑。

巨大的剑气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迎天直上!

“轰!”

李雪单薄的肉掌按在剑气的尖端,那巨型剑气竟然在须臾之间碎散成漫天的烟火。

青城掌门喷了一口鲜血,退了三步,怒目盯着李雪。

“你胜了!杀了我吧!”青城掌门道。

“我杀了你,南宫也要伤心,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要对南宫好。”

“哼!”青城掌门冷笑一声,“少阁主未免太过小瞧本掌门了,若是因为惧怕你的武功或是剑阁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门还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动手吧!”

“你!”李雪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气得都有些发抖,“你这个混蛋,南宫到底看上你哪样?我真想毙了你!”

青城掌门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却不说话。

“踏踏!”

“踏踏!”

一阵奔马的声音由远及近,李雪向着声响望去,却见一黑一红两匹骏马破风冒雪向着这边奔来。

两匹马停在李雪身旁,马上的两个女子直接从马背上滚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个,正是南宫竹,另一个女孩是南宫静,也就是南宫竹的妹妹,身份却是剑阁给南宫的陪嫁丫鬟,这个丫鬟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要把南宫的事情定时汇报给剑阁。

古代女子的地位极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难免受欺负,但是剑阁作为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是不准受欺负的,如果婆家敢欺负剑阁嫁出去的女儿,轻则像李雪这样将家主约出来教训一顿,提点一番,通常都会收敛。

“南宫,你怎么来了!”李雪即使已经是天道高手,可还是有点脸红,自己将人家的夫君约出来教训,这事情本来应该暗暗进行,不应该让南宫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岩没有欺负我!”

“南宫!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他当着青城派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这没错吧!要是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还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许!”

“少主,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南宫拦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岩那里给他渡气活血,心疼的道,“岩!你干嘛呀,跟我少主这么怄气有什么意思啊!你好好说少主会听的!”

“哼!”青岩撇过脸去不说话。

“我来说吧!”南宫跟李雪讲起了前日发生的事情。

三日前。

“姐姐,你也试试嘛,姐夫的活儿可好了!”南宫静一脸坏笑的抱着南宫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啊!真不要脸!”南宫竹摇摇头,道,“不行,我害怕!”南宫竹摇摇头,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余杭大牢里受过的那些女刑就会像是梦魇一般将自己吞没,就会全身都瑟瑟发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几个肮脏的狱卒将自己挂在刑架上轮了的情形,她就有种不敢面对夫君青岩的感觉,南宫竹清净纯洁的内心,和她妖精的体质像是两个对立面,让她无时无刻受着煎熬。

不过她的妹妹南宫静却没有这些心理负担,南宫静是从小就接受专门妓女的训练,比余杭县衙里面更羞耻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为陪嫁丫鬟,这些年虽然南宫竹一直与青岩成双成对出入,可是行房的时候,都是南宫静替代的,姐妹两个本来长得就很像,再加上一点点易容术,青岩根本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

“哎呀,姐姐!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会在意嘛,你就跟他试试呗!这几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体力越来越好,妹妹都有点吃不消了,你也加进来吧!只要试一次你就会上瘾的。”

“砰!”门忽然开了,青岩铁青着脸走进房间。

“啊!”南宫姐妹都惊呆了,青岩这个时候都是去帮里处理事务的,两姐妹这才肆无忌惮去讨论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岩听见了。

“竹儿,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几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静儿?”

“啊!相公,你···”

“这是不是真的!”青岩铁青着脸看着南宫竹。

青岩跟南宫竹说话一向温和,南宫竹受不了他忽然这么生气,这么板着脸看着自己,不由得委屈辩解道,“你也没吃亏吧,静儿怎么了,不是把你弄得挺舒服吗!”

“那不一样!”青岩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气?憋闷?上当受骗?

“可是你为什么不亲自跟我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们有什么秘密?”其实青岩完全可以悄悄在窗边听,就可以将她们的秘密完全听到,可是他是忽然有事回来取东西的一不小心听到了妻子和妻妹的谈话,一向光明正大的青岩让他去做偷听之事,肯定是做不来的。

南宫竹也被青岩审问般的态度气坏了,大声喊道,“怎么了,我就是不跟你做!”

“为什么!为什么!”青岩按住南宫竹的肩膀摇晃着。

“因为我被人轮过,你知道吗,七年了,我害怕,我过不去这个坎儿,我不敢做,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十几个人把我吊在刑架上排着队一个个上来干我的情形,我不敢面对你,呜呜······”南宫竹发泄一样拼命喊叫着,“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你肯定在意的,没有男人不在意,我从前不敢告诉你,我骗了你,怕你瞧不起我,现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休了我吧!”

青岩愣住了,他的手慢慢放松。

看着南宫竹眼睛里面慢慢失去的神采,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放松手,可能就会失去这个妻子了,他缓缓道,“我很在意这件事情的,你说的对,没有男人不在意。”

“可是我更在意你呀,那是你之前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了,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现,是上天安排我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来补偿你的。”

“凭什么让你补偿,呜呜,我好自私,我不该骗你的,别人做错了,为什么要你来补偿。”

“没有为什么,是我自己选的,我选了,我认定,这就足够了。”青岩忽然拉住了南宫的衣襟,“竹儿,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要!”

“不!不!”看着青岩粗暴的动作,南宫仿佛又回到了狱中,仿佛看见了肖强狰狞的笑脸。

“不啊!”

“啪!”一记重掌狠狠印在青岩的胸口,恐怖的真气波爆发开来,将整个房间都轰成碎片,青岩的身子像是陨石一样飞了出去,将沿途的楼宇全部砸碎。

南宫呆呆站在废墟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剑阁的女人真是霸道。”

“就是,都听说咱们青城派已经是剑阁的附庸了呢!”

“就是,那女人不过是剑阁少主的一个小剑侍,嫁给我们掌门之后居然如此飞扬跋扈,随意欺辱掌门!”

“哎,可怜青城千年基业了!现任掌门居然是这么一个孬种!”

很多青城弟子都在不远处围观小声议论。

南宫愣住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随意的这一掌,剑阁的名声,夫君的威严,都毁了!

南宫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脑海里火光电石之间就想到了一个苦肉计。

“噗通!”南宫重重跪了下去,那样用力,没有用真气去防护膝盖,地面上破碎的砖瓦木屑都刺进了她的膝盖小腿。

“擦擦擦!”她跪行着一步步到青岩的面前,青岩毕竟是青城掌门,武功自然不弱,虽然冷不丁挨了南宫一掌,却也不至于重伤,轻轻咳了一口血道,“竹儿,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低下了头,朗声道,“南宫竹虽然只是与夫君切磋武艺,可是却不顾夫君留手相让,反而伤了夫君,还毁了不少房屋,按家规,请夫君重责五百大板!”

青岩刚要说什么,却忽然碰上了南宫竹抬起的倔强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南宫竹的所有意思了,这个女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啊!

但是此时此刻,无数青城弟子都围在附近看,作为掌教,他自然不能随意露出小儿女的姿态,也是义正言辞道,“竹儿,虽然你出身剑阁,又是我的妻子,可是青城派的门规不可废,家规也是森严,便如你所愿,来呀!将南宫竹带到刑堂去重责五百板子,叫门下弟子都来观刑。”

立刻就有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走了。

“就算是剑阁弟子,就算是本帮主的夫人,也不能随意触犯帮规家法,你们都记住了吗!”青岩冷声说。

旁边之前还议论纷纷的青城弟子哪里还敢多言,五百大板啊!这个帮主真狠啊!都齐声道,“是!记住了!帮主!”

“散了吧,准备去观刑!”

看着散去的弟子,青岩急急的拉住了南宫静道,“静儿,你快去剑阁通报,叫她们派人过来!”静儿也慌了,青城的大刑她也知道,五百板子打下来,就算是南宫也凶多吉少!慌忙就要跑出去,青岩又叫住了她说,“静儿,每晚,都是你吗————我真傻,早该感觉到的,我会跟竹儿商量,尽量给你一个名分的。”

静儿痴痴看了一眼青岩,架起轻功,扭头向着剑阁的方向飞奔而去。

另一边,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到了青城派的刑堂之中,有专门给女眷上刑的女刑堂弟子接手。

两个刑堂女弟子看着雍容富贵的南宫竹,心中也不由得一丝冷笑,“任凭你手眼通天,武功盖世,出身剑阁,更是帮主夫人,不也落在我手里了。”当然心里想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淡淡道,“帮主夫人,得罪了,请将衣服自行去了。”

按照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的女子不外嫁,但是青城毕竟是六大派之一,南宫的身份又是少阁主剑侍,深得李雪宠爱,因此外嫁给青城帮主,剑阁倒是也没什么意见。

南宫入了青城,自然也得守青城的规矩,青城派的刑法自然也是了解一二,也不必两个刑堂女弟子多说,自行将衣裤鞋袜都脱掉精光。

赤着身子站在那里。

青城派虽然地处中原,但是此时已经入深冬,还是十分寒冷的,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受刑穿的刑衣,上衣没什么异常,是平常的粗布囚衣,之后在腰间缠上一条白布,在将另一条白布穿过裆下两边系在腰间的白布上,这样女子私密之处都被白布遮掩住了,双腿双臀却完全露出,完全不耽误行刑。

刑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帮主青岩自然是正坐堂上,两列依次是护法,长老,本部各堂主,精锐帮众堂外和两列外围自然也有数百本部帮众观刑。

青岩端坐堂上,堂外缓缓出现了三个人影,左右两边是两个女刑堂弟子,正中端庄清秀的女子正是青岩的结发妻子,出身剑阁的南宫竹,此时的南宫竹上身朴素囚衣,下身只有两条白布横竖呈T字形遮住下身关键的部位,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露出,一双嫩如白笋的玉脚也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女一步步走进刑堂里面,南宫竹看了一眼青岩,噗通跪了下去。

青岩看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护法和长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去看,下属的一些精锐帮众却有些血气方刚的小伙悄悄去用眼角扫着南宫竹动人的臀翘。

青岩火冒三丈,就要发泄出来,却冷不丁碰到了南宫坚定的眼神,南宫向着青岩轻轻摇头。

青岩强忍住邪火,按照流程问道,“南宫竹,你可知罪。”

“竹儿知罪!”南宫竹从未如此驯服过,在余杭大牢里,烧红的火钳插入下身也没让她屈服,可是为了夫君的尊严和在掌门的威严,她强迫自己低头认错道,“竹儿失手打伤了夫君,违背了家规,按家法要重责二百板子,在住宅区使用武功,毁坏房屋,按帮规,重责三百板子,两罪并罚,请刑堂重重责打妾身五百大板,以儆效尤。”

“好!”青岩咬牙切齿的说,眼睛却盯着南宫的眼睛,两人两情相悦,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南宫就读懂了青岩的所说,“你这个傻丫头,就算是违背了家规,就不能稍微为自己辩解一下,到时候我顺水推舟便减去几百板子谁也不敢反对啊!”

南宫也看着青岩的眼睛,青岩自然也读懂了南宫眼神里面的含义,“没关系的,五百下妾身还扛得住,夫君初掌青城大权,很多人都暗暗不服气,今日你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旁人心有戚戚,自然不敢再反对你!若是我信口狡辩反而影响你的威信了。况且,我南宫也不是能出言求饶的女子!”

她和青岩对视了一眼,知道青岩已经读懂了自己的心思,便低下头,驯服的跪撅起了臀翘,双手手肘支在了地面上,等待板子的降临。

青岩知道南宫竹心意已决,自己也只得挥手道,“开始行刑!”

两个刑堂的女弟子齐声道,“是!”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

南宫竹咬住了牙关!

“啪!”两记重责,一左一右狠狠打落!

南宫竹依旧是牙关紧咬!

“啪!”多久没有熬刑了?

剧烈的疼痛使得南宫花容失色。

“啪!”剧痛从自己的臀尖蔓延开来,这才四记板子,南宫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眼泪就在眼圈里面打转,月牙般的眼眸变成了一个委屈得弧度。

“啪!”重重的板子狠狠揍在柔柔的臀尖上。

南宫竹低着头,尽量将脸埋在臂弯里,不然青岩看见自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面庞。

自从七年前出狱,紧接着大事件以后,南宫成了剑阁的英雄,所有的剑阁女侠都知道南宫在狱中为了保护李雪收到了怎样的折磨,所有的女侠都不敢说自己在那样的可怕刑罚下面能够抗住不出卖自己的姐妹。

为了弥补南宫所受到的磨难,剑阁几乎将所有的资源倾泻在了南宫身上,不但治好了她的刑伤,让她几乎被烙铁毁掉的下身修补好,甚至更加美妙,更是在武艺上,短短两年就将她培养成了准天道高手,而在衣食住行,一切用度上都等同少阁主待遇,甚至犹有过之,平日出行都是六马拉车,穿的是最纯正的苏丝杭缎,睡的床铺用的是天鹅羽,而且只取天鹅颌部的三根最柔软的羽毛,每日都派遣七个侍女用蜂蜜玉露给她擦身沐浴,用精心调制的玫瑰花酿浣洗玉足。

嫁给青城派掌门之后,也尽是掌门夫人的待遇,平日的用度甚至还高于剑阁。

“啪!”板子继续落下去。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剧痛!

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七年的养尊处优,磨掉了南宫竹坚定的意志,只七八板子,她就要忍不住哀嚎大叫了!

“不行!”南宫竹对自己说。

“不能叫!不能喊!”不管是作为剑阁的剑侍,还是青城帮主夫人,都不容许南宫竹像是小孩子一样哀嚎求饶。

咬紧牙关,才是她应该做的。

“啪!”已经是十几板子了!

“该死的!”青岩看着爱妻在堂下受苦,手掌紧紧捏住了椅子,心里暗骂,“剑阁怎么还不来人!竹儿跟少阁主李雪情同姐妹吗!”

剑阁距离青城派并不远,以天道高手的实力,只一刻钟就可以赶到,从南宫竹一掌击伤青岩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在南宫竹清秀的臀面上留下清晰的红痕,一点一滴的细密血珠从她单薄的臀面上渗了出来。

“啪!”重刑继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

一条接着一条的红痕。

十几道红痕交错在一起,粉嫩的伤痕在雪白的臀面上不断延展,犹如一道道朱砂在雪洁的宣纸上晕开。

“啪!”

越打越重了?还是肿胀的臀皮越来越不禁打?南宫已经无暇分辨。

“啪!”

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南宫竹感觉像是几十把小刀一起在她的臀面上切割!

是了!

几十记板子抽落,板子边缘自然是将南宫的臀皮打出了一条条细碎的檩子,无数条檩子交织在一起,再在下一记板子的重击打中猛然迸发出血丝,自然是犹如几十把利刃同时切割一样难耐!

南宫竹的双肩发出了颤抖,她很像大哭出来,疼痛,委屈,耻辱,羞臊,几乎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知道夫君有多宠爱她,她知道自己在青岩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她哭一下,叫一声,只要她求饶,青岩肯定马上终止刑罚,她知道青岩宁可不做青城派的帮主,甚至宁可毁了整个青城派也不愿意她受委屈。

可是她不能!

就像李潼喜欢的狼少是个意在田园的人,因此李潼愿意为了狼少做任何事,而她南宫竹喜欢的青岩是一个胸有大志的英雄,青城派是他的舞台,是他的的平台,是助他飞天成龙的跃板。

南宫愿做台阶,助青岩一臂之力。

“啪!”板子犹如铁铸一般,连续凶狠的抽击都没有一丝裂痕,极致坚韧的板子一记接着一记的在南宫的臀面上留下一朵朵刺绣。

南宫秀美的臀面从洁白变成粉红,再变成淡紫,这其中只经历了几十板子的过程。

行刑的女刑堂弟子或许不觉得怎样,可是受刑的女子却犹如过了十年那么长,每一记板子,都是那样的难熬!

“啪!”重重的击打,板子落在臀面的瞬间,将整片臀肉都抽的陷下去,紧接着,板子也整个陷进南宫竹的臀肉之中,板子的坚硬的木面,和女子柔软的臀面紧紧贴在一起,每一寸,甚至每一厘,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力下破碎,呻吟。

“啪!”

“啪!”

“啪!”

“咯吱····”南宫咬紧了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

随着一记记不间断的刑责,她已然扛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趴在地面上,淡紫色的臀面也在板子的责打下慢慢变成了淤青。

“九十下!”南宫心里默默念着。

“啪!”

“九十一!”眼泪已经完全打湿了南宫青秀的面庞和她的袖口。

“啪!”

“九十二!”

还有多久啊!还有四百多呢!南宫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绝望!

“啪!”

“九十三!”

随着板子的击打,南宫忽然觉得腹内一阵绞痛!

“哦!”她发出了一丝丝呻吟,这种剧痛是——月事!

可是应该还有好几天呢,怎么提前来了啊!南宫心里一阵悲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打板子就足够羞耻,足够痛苦难耐。

当着如此大厅广众之下竟然来了月事!

而且好疼呀!就像是一个铁钻在肚子里面搅!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撕心裂肺的绞痛,血流顺着两腿之间不断渗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南宫终于熬不住板子和月事的双重剧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惨叫!

“出血了!”一个观刑的精锐帮众小声道。

青岩在正堂,看不起下面,但是耳朵还是很好使的,马上就举起手示意停刑。

其中一个女弟子立刻就停手了,另一个刑堂的女弟子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啪!”

“啪!”

板子继续抽打着。

“我说停下!”青岩生气的喊道,那女弟子就像是没收住手一样“啪!”狠狠又揍了一记,这次悻悻收手。

青岩从正堂走下去,发现南宫的两腿之间的确有血丝流出来,恶狠狠扫了那个女弟子一眼,这才心疼的扶起了南宫竹,道,“竹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让她们继续打吧!”南宫嘴唇干枯,脸色苍白,青城的板子,比她想象中沉重许多,两个专门负责刑讯的刑堂女弟子的手劲,一点也不比一流高手差。

她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哆嗦。

“我问你怎么了!竹儿,你的月事不是还有几天吗?”

“我也不知道。”南宫的神色有些痛苦,那种痛苦不光是板子打的疼,而是肚子里面从里往外像是针刺一样的阵痛又像是肚子里长了蔓藤,有人在不断往外拉扯般剧痛。

“不过我还能抗住,别停,别让别人说闲话!”南宫坚持说。

“哗啦!”青岩将大氅脱下来,将南宫的下身遮住轻声道,“不打了,我们回家去!”

“不行!”南宫正要坚持,可是青岩却严厉的看着她,她一下子就融化在青岩的眼神里面了。

青岩抱着南宫站直了身朗声道,“南宫已经得到了教训,这次只打到一百,下次如有再犯,另行责罚,列位也要引以为戒!”

“帮主,你这么做,可能不大合乎帮规,按帮规,要打足了五百,哪有因为是帮主夫人就随便减少刑责的呢?”

青岩冷冷转过头去看着说话的人,那人是刑堂堂主,他父亲是青城长老,爷爷是青城派太上长老,族叔是上代帮主,不过因为要潜心修炼这才退位让贤,于五年前让位给了青岩。

青岩道,“不知刑堂堂主有何见教?”

“依我看,帮主应该放开帮主夫人,继续打完剩下的四百板子,否则,恐怕有损帮主威信啊!”刑堂堂主不怀好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青岩大笑一声,“帮主的威信,是你一语定夺吗,我说打完了就打完了,我是帮主,我就是帮规,你有什么意见都给我憋着!”

“你!”刑堂堂主没想到青岩竟然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公认说出‘我就是帮规’这样的话,甚至叫自己憋着这样粗鄙的话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哼哼!”青岩又是一声冷笑,“怎么,你不同意,好,那我今天再说一条帮规,那就是无理跟帮主顶嘴着,杖责五百,公然违抗帮主命令者,杖责五百!剥夺职务!”

他随手指了指刑堂堂主旁边的一个健壮男子道,“你是刑堂的严峻吧,以后你就是刑堂堂主,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讲这两人各打五百板子!”

说着,青岩徒手凌空,真气大手将前刑堂堂主和之前假装没看见继续打南宫的女刑堂弟子一起按在地上,点了穴道,封了武功。

“你敢!”前刑堂堂主怒目而视,

“不要啊!帮主我不敢了!”那个女弟子不过是看南宫不爽,又受了刑堂堂主指派,此时吓得都快尿了。

看着行刑的人走进,前刑堂堂主伸手向着左排的一个老者伸手,“父亲!”

“哼!孽畜,打死我才省心!”那老者恨恨低声骂了一句。

青岩今年才三十有五,是青城派七大准天道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甚至还在前任帮主之上,剑阁少阁主的侍女。

虽然大家并列六大派,可是真正的高层都知道剑阁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更知道南宫和李雪是怎样的一个关系,人家南宫竹为了大义主动青城的家法,那是给青城的面子,如果南宫不愿意给这个面子,就算她把青城派所有的房子都拆了玩,青城派也得挺着。

这个儿子居然在大堂上公认与帮主叫板,让帮主去狠揍帮主夫人,这简直就是疯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南宫竹拉着李雪的手道,“雪姐姐,你别生青岩的气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南宫静也跪下去。

南宫竹又回头去拉青岩道,“岩,你看着我的面子,跟雪姐姐和个好吧。你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用跟谁低头,就握个手就过去了好不好?”

青岩本是心气极高的人,这件事他本来就没错,就算真打满五百也是应该,何况还另有隐情,李雪一句话把他从江南余杭约到这塞北草原,两句话谈不来上来就出手伤人,其实的确算是霸道而欺负人了。但是看看南宫竹可怜兮兮的模样,青岩实在是不忍心,皱着眉头向着李雪伸了一下手。

“···”李雪却摇摇头,一巴掌将青岩的手拍掉了。

南宫心里一凉,却见李雪后退了两步,给青岩弯腰鞠了一躬,道,“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是我不问青红皂白,还害的南宫妹妹本就在月事里,挨了板子还得策马来这塞北苦寒之地。”

青岩有些惊愕的看着李雪,在他的印象中,李雪是个极度骄傲的人,从未见过她向别人低头,此时竟然向自己道歉!之后他马上就释然了,回身抱住了南宫竹道,“少阁主不必介怀,我娶了南宫,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刑堂堂主被我打了半死,这次事情以后,青城就是我的一言堂,不会再让南宫受一点委屈。”

尾声·秋涵欣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呀!”秋涵欣睡了个大大的懒觉,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才懒洋洋的起来,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外面的台阶洼地还有昨夜大雨的积水,她的心情好好,大事件之后第三年,在一次剑阁盟会上,她遇到了龙阁的二当家,一颗心就完全悬在他身上了,龙阁虽然不是六大派,但是也是江中地带第一流的武林大派,龙阁的二当家龙元生已经是四十有余,足足大了秋涵欣二十岁,也有一个妻室,不过只要秋涵欣喜欢,又不介意做妾室,而龙元生也有意思,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如今,秋涵欣已经嫁入龙阁有些日子了,龙阁上下对她都是礼遇有加,连龙元生的正室都对秋涵欣毕恭毕敬。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二夫人在吧!”

“在!”秋涵欣答道,她赤足下了地,推开门,却见几个穿着刑堂服饰的弟子面色严肃站在外面。

“你们?”

“涵欣夫人,请你跟我们去刑堂走一趟。”几个刑堂弟子虽然说话客气,言必称夫人,可是强迫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

每个门派都有刑堂,龙阁作为江湖大派,门规森严,刑堂的刑法自然也很严峻,而且龙阁的女子地位不高,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挨过刑堂的板子,因此秋涵欣入门以来都兢兢业业,从不因为剑阁出身就随便放肆,不料还是引来了刑堂的问询。

秋涵欣知道刑堂的规矩,若是传唤,说不的得先挨一顿板子,便想着拖延时间道,“不知道刑堂传唤我,所为何事,我夫君可知道此事?”

“二当家早已在刑堂等候了。大当家和诸位长老也都在列。”刑堂的弟子们不容置疑道。

“啊!”秋涵欣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寻常事情,只要刑堂堂主出面即可,即使是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也不过是训斥两句,或者打上五六板子惩戒即可,可是大当家和二当家,甚至诸位长老都来了,那恐怕是有大事了!

她还在犹豫,几个刑堂弟子却一把拉住秋涵欣,将她扯到门外,门槛很高,她一不留神竟然跌了一个跟头,一下子摔进了水泡里!

秋涵欣气坏了,叫到,“你们干什么!”

“怎么?二夫人要反抗么?”刑堂弟子狞笑了一声。

秋涵欣打了个寒颤,秋涵欣保护上官夫人有大功,因此剑阁在她身上倾泻了不少的资源,奈何秋涵欣的资质不高,又只练了三年就嫁了出去,本身不过是二流高手,在这龙阁之中,估计当下这几个刑堂弟子都能直接拿下自己。

她知道今天受辱难免了,只好垂下头道,“妾身不敢反抗,可是妾身刚刚起床,还未换衣穿鞋,几位可否等妾身穿鞋换衣之后再去?”

“你倒是大派出来的!”一个刑堂弟子冷笑一声,“戴罪之身还敢提出要求,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是赤足散发,穿着便服挨板子的。”

秋涵欣虽然知道这个“戴罪之身”八成是被冤枉,可是此时却不便于跟刑堂弟子顶嘴,只得穿着睡衣,光着脚丫便任由几个刑堂弟子推搡着押往刑堂。

昨夜刚刚下过大雨,地面湿漉漉的,有的地方还有泥洼和碎石头,光着脚丫踩在上面说不出的难受,可是秋涵欣却不敢反抗,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练功,如果自己武功高强,估计这些刑堂弟子也不敢对自己这么放肆吧!

胡思乱想着,她已经被押进了刑堂里面,大当家坐在正座,夫君坐在侧面却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三当家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涵欣见了龙元生不理自己,急切的扑过去,跑到龙元生面前道,“夫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放肆!”龙元生见秋涵欣居然直接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面露尴尬,“刑堂的规矩忘了吗?”

“妾身不敢!”秋涵欣委屈的要死,可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确是唐突了,毕竟夫君就是二当家,若是当堂跟自己表现的亲密,龙阁的属下们就会觉得龙元生以权谋私了。

秋涵欣只得慢慢退回大堂中间,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龙堂规矩,不管有没有错,上堂跪好先打20板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正座的大当家冷声说道。

秋涵欣深深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委屈和害怕的脸露出来,两边的刑堂弟子已经按照大当家的吩咐扑了上来,其中两人各自拉住了秋涵欣的一条手臂,向着两边拉开,之后一耸,令秋涵欣的上身前倾45度,双峰几乎都垂到地面却并未挨上,另有两人手拿着水火棍交叉插住她的腰肢,令她呈上身倾斜,下身完全挨在地上的姿势,这种姿势半个身子都呈现失重状态,似乎能有挣扎的余地,但是却要承受十成十的板子打击,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难熬极了。

秋涵欣扭头又看了一眼龙元生,发现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悲戚,只得咬着牙关等着板子的降临。

“啪!”

第一板子如约而至。

板尖从左面抽打过来,却狠狠落在右面臀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秋涵欣圆滚的臀面抽成扁平,顺着这股大力,左面的臀峰也被板子的尖端下面扫过。

剧痛!

强烈的剧痛从臀面上传来,秋涵欣几乎被这一记剧痛打晕了,臀部好像被什么重重击打的快要碎裂开,随着这难耐的疼,秋涵欣的腰肢猛然挺直,高高昂起了头,身子像是蛇一般向前扭动,可是交叉的水火棍死死的插住了她的腰肢,哪里容她半分逃脱!

剧痛从受刑的那处蔓延开来,秋涵欣只觉得整个腰之下腿之上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啪!”

还未缓过劲来,第二板子就继续凶狠落下,同样是从右面抽过来的板子,其实却是因为角度问题先落在左面臀峰,之后再扫到右面,这种逆差的打法几乎要让秋涵欣神经错乱了。

连续两记的剧痛让秋涵欣不要命似的挣扎,她前后无法挣脱,只好继续像是美女蛇一般左右疯狂的扭动腰臀,用她纤如蜂腰的身子去左右撞那插紧的水火棍,可是两个刑堂弟子都是常年掌刑的老手,水火棍插在地上犹如生了根,打了铆,纹丝不动,反而秋涵欣几乎要将自己的腰都撞断了。

“啪!”第三记!

“···”她再次被忽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了,上身像是虫草般猛然绷直,之后却立即被两个按住胳膊的刑堂弟子一把按下去,肩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乎要被拧断了,她上身无法挣扎,只好不断上下耸动臀部,前后抽踢着腿脚。

“啪!”

第四下,重击使秋涵欣拼命仰起头,她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痛哭出来,可是剧痛实在是太难忍了,眼泪几乎是抑制不住,她只好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

“啪!”

五!

“啪!”

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将秋涵欣的身子打的像是不倒翁一样左右乱扭。

“啪!”

七!

“哇啊!”秋涵欣惨叫出声了,她疼的大叫,斜着眼看了一眼龙元生,自己被打的这样惨,龙元生却斜着眼看着别处,难道对我没有一丝怜惜吗!

“啪!”

九!

“啪!”

十!

“嗤啦!”

随着重重的板责,秋涵欣的裤裙已经开始有了撕破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粉紫的臀肉。

“啪!”

“啪!啪!”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秋涵欣咬牙挺着。

“啪!”十四!秋涵欣全身颤抖,臀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好像要被打离身体一样,可若是真不是就好了,事实是剧痛像是无数小锥子般钻着肉疼到深处,那一记记板子抽上去,像火烧,像冰镇,又像是铁钩撕裂,像是刀劈斧砍,万千种剧痛汇聚在一起,难受的涵欣几欲疯狂。

“啪!”

“啪!”

“啪!”

“啊!不要啊!”秋涵欣死命的挣扎,想要把双手从两个刑堂弟子的手里抽回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疼的受不了,事实上就算她把手抽出来,也不能缓解半分疼痛,可是即便如此,两个刑堂弟子也不能让秋涵欣如愿,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攥住秋涵欣的手腕,像是捏着一直小鸡崽子,秋涵欣的肘尖,手腕,上下扭动,可是就是无法挣脱。

“啪!”又是一记板子打下去。

“啊!”秋涵欣疼的大哭,“别打了!别打了!”

“哼!”刑堂的弟子却正好相反,更加高高举起板子,狠狠的抽落,心里冷笑,“你不是牛吗,不是硬吗!任你是高高在上的当家夫人,任你出身剑阁大派,任你美如天仙,艳如桃花,还不是在老子的板子下哀嚎求饶!”

“啪!”

“啪!”

最后两记狠狠的板子打完,刑堂弟子手一松,将秋涵欣狠狠摔在地上,好在她毕竟也是有几分武艺功底,时刑堂弟子松手的瞬间,秋涵欣就将手臂盘了起来,免去了脑袋面庞直接砸在地面上,水火棍也去了,秋涵欣轻轻耸动左右摇晃着被打的凄惨的臀部,心中的悲苦难以名状。

二十板子打完,大当家道,“元生,这是你的内室,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说。”

龙元生肃声道,“大当家,我执掌家法不严,导致如此家门不幸,但是我龙元生可以对天发誓,此事我毫不知情,为了避嫌,我决定亲自杖责这贱妇三十,以表心意!”

“什么!元生!你!”秋涵欣决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那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夫君吗!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冷酷的话语!

“左右,与我插住这贱人。”那两个刚刚撤去水火棍的弟子立即上前再次将秋涵欣插在棍下,另两个手拿板子的刑堂弟子则冷笑着将刑杖递给龙元生道,“以二当家的功力,想要控制力度,看似重责实际轻轻地也不难吧!”

龙元生冷笑一声,“那依你的意思?”

那刑堂弟子平日在刑堂娇惯了,自然也不太把二当家放眼中,道,“依我看,得打水板,夫人的臀腿如此之肥翘,不光打水板,更要刑杖时候,杖杖完全嵌入肉中才能体现出二当家的诚意。”

“打水板。”龙元生点头,“你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盘。”若是下人,烟花女子,或者偷情女子受刑要去了下衣,露出臀腿来,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受刑自然就要穿着衣服打,这在古时是约定俗成的,穿着衣服挨打,不但可以减轻一点疼痛,减少羞耻,更是可以私下贿赂行刑者轻揍,但是如果一定要狠揍的话,穿着宽松的衣裤,就看不出效果,这个时候就要打水板,做法也很简单,受刑的女子只穿一件单裤,用水将下身淋湿,单裤完全贴在臀腿上,勾勒出臀腿的曲线,而行刑的时候,要求刑具每一记必须嵌进肉里,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水轻打了。

龙元生看了一眼大当家知道刑堂向来是大当家的麾下,这刑堂弟子这么说,八成也是大当家的意思,试试自己是否忠心,便道,“也不必打水板这样麻烦,直接去了这贱人的下衣打即可。”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下就将秋涵欣打晕了,她哭着说,“夫君!贱妾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打死我也无怨,可是不要让我再外人面前露出身体好吗!”

“求你了,你打死我也行,可是你让贱妾知道为何受刑啊!”秋涵欣不断哭叫着。

“闭嘴!”龙元生一声断喝让秋涵欣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话,只听龙元生道,“你自己做下的肮脏事情,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

“什么!——啊!——”秋涵欣还在发问,忽然一记疼到极致的重杖狠狠落在了身上。

“一!”随着刑堂弟子的计数,秋涵欣疼的大声惨叫起来,这一记重杖,打碎了秋涵欣最后的期颐,她知道夫君是铁了心想要跟自己划清关系了,这一杖打的那样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深深打进肉里了!

“还没有去衣,重新计算!”龙元生怒喝道,那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将秋涵欣的下衣完全去了。

露出里面滚圆丰满的两扇肉团,上面已经层层叠叠布满板花了,可是二十板子加一起也不及那一杖的威力大,只见臀肉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淤紫,表面几乎要渗出血来。

“啪!”龙元生抡圆了又是一板!这一下还打在上一下的痕迹上,但是计数只计第一下。

“啊啊!”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起来,之前挨揍的时候,秋涵欣还暗恨刑堂的弟子竟然不顾忌自己二当家夫人的身份,甚至不顾忌自己的剑阁背景,竟然行刑如此狠辣,可是现在龙元生亲自掌刑她才知道之前的刑堂弟子尚未用全力!

龙元生只打了两下,秋涵欣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样,臀部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正中间的一条开始,整个臀面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样疼,这种剧痛不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还顺着腰肢和大腿上下蔓延,越来越疼!

“啪!啪!啪!”如此沉重的板子,只一下都难以承受,何况龙元生这种超一流的高手,运足了气力,照实了打,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才能将这么沉重又长的刑具,挥舞的犹如竹枝般快速,只一个这样,就连续三记板子重重打在秋涵欣的臀尖上。

疼!秋涵欣眼前一片黑暗,几乎被这连续的刑责打的背过气去,剧痛!有多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剧痛了?秋涵欣记不得了,她本是一个很泼辣的女子,保护上官明月入狱以后,为了掩护主母,她装作了一副丫鬟碧翠的模样,后来暴露之后几乎是被黑虎帮的当家弄残了,一连串的打击,让秋涵欣的性格收敛了许多,直到爱上龙元生之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闺秀模样的女子,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疼痛的能力,也失去了倔强的品格,她现在只希望不要再受刑了,甚至只希望能轻些挨打,希望能真的昏迷过去!

可是龙元生这样的高手哪里可能让秋涵欣这样就昏迷过去,他完全知道受刑人的极限在哪里,每一板子都打在痛到死的限界边缘。

“啊啊!”秋涵欣疼的疯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啊!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啪啪啪!”然而答案却只有疯狂而至的重板子!

“啊啊啊!”秋涵欣快疼死了,这次她连重板子的打击速度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啪!”

“啊!”秋涵欣握紧了拳头,下身死死贴在地面上,板子一打,她就惨叫一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落下!

“啪!”

“不!啊!”秋涵欣感觉到板子的速度打的慢了,不由得又哀声求饶道,“夫君,求你念及旧情!不要折磨我了!”

“啪!”板子却更凶狠的落下,“叫你求饶,你还有脸求饶,给我受着!”

“啊!”秋涵欣委屈的不行,也疼的不要不要的,更可气的是,她天生耻骨比较突出,这样下身紧贴地面久了,耻骨磨蹭凹凸不平的地面,竟然让她的下身开始湿了!

“啪!”

“啊!!!娘!不啊!”

“啪!”

“救命!少主!呜呜!不要打了!”她混乱的念着自己决定能救自己的人的名字,可是娘也不在,少主也不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夫君,可是夫君现在却变成了待她最凶狠的人!最委屈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啪!”又是一记重板!秋涵欣猛然向着夫君的方向翻了一下臀部,这下就变成是胯骨冲上。

“啪!”可是龙元生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顾忌,直接就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秋涵欣只觉得自己的胯骨发出一声呻吟,差点就被这一下打碎!慌忙乖乖趴好了。

“不要!不要!”

“啪!”

“啊!”这一次她再也不顾廉耻,猛然翻过身,肚皮向上,双腿分开,狂叫到,“你打吧,打死我吧!”

这与打垮骨还不同,打肚皮的确是能打死人的,龙元生却冷笑一声,“不要脸皮!”

寻常女子在堂上受刑,多是去了下衣,甚至是不需要人按着的,因为去了下衣若是不乖乖并起双脚趴好的话,两腿之间的羞处就都被人看光了,可是此时秋涵欣已经疼到了极致,脑袋里面已经想不到羞耻的事情,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她以为这样就行了,不料龙元生一挥手,板子的侧边狠狠砍在秋涵欣的两腿之间!

“啊!”她顿时疼的嚎叫起来,双手去捂住下面!几个刑堂弟子却立刻就冲上来将她固定好!

“啪!”

“啪!啪啪!啪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

随着报数的人喊完五十,板子重重落回道地面上,秋涵欣深深穿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汗珠顺着鬓角一滴滴落下去吗,汗水在伤痕累累的臀面上行走滑动,又痒又痛。

她挨完了这杖刑,疼的快要死过去了,可是却在压迫下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可怜巴巴的拧过头去,看向眼神里带着乞求之色。

可是龙元生却冷冷扫了她一眼。

正座上的老者也是冷笑一声道,“秋涵欣,你虽然出身剑阁,不过也只是个末流的女弟子,给我们龙阁的二当家做妾室,不算辱没你吧!”

秋涵欣见旁边夫君不理会自己,心中一阵悲苦,知得回复正座老者的话到,“回禀大当家,并不辱没妾身。”

老者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那么你可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个刑堂弟子将几张纸张放到了秋涵欣的面前,秋涵欣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颤抖。

“这是你吧!”

“这,这是污蔑!”秋涵欣狂叫起来,那几张纸上画着极其逼真的春宫,其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而画中无数男子围着自己轮番进攻,这个场景,正是三年前在狱中的景象,可是却不可否认是真的。

“哼!”龙元生怒哼一声,指着其中的一副图画道,“你敢说这不是你!”图中的男子正对站着,秋涵欣跪在那男子的脚下,高高翘起臀部,正卖力的吞吐,两片高跷的臀面分开两边,缝隙中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你自己看,跟你的贱逼一模一样!!”他有指着另一幅图画,上面画着秋涵欣分开两腿跪着,高高举着双手,左右抓着两个男子的下身,表情极其浪荡,“连你腋下有几颗痣都画得清清楚楚,你还敢嘴硬!”

“不是,这不是真的!”秋涵欣哭着说,可是她无法抵赖,若不是真的,怎么图画上竟然如此清晰,每个女子的下体都不尽相同,女子平日都穿着得体,更不可能有旁人看见自己的腋下有几颗痣,如果她承认这是三年前在大牢里被迫做的这等事情,却又相当于承认了,如论如何,龙阁最忌讳女子宣银。

“我不认!”秋涵欣哭着说。

龙元生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会嘴硬,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来呀,将她下到刑狱中去。”

“什么!”秋涵欣大声问道,“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要将我下到刑狱那种地方去吗!”

每个大门派的刑狱,都是极其恐怖的地方,秋涵欣知道,龙阁的刑狱,完全不会比黑虎帮或者余杭的地牢更悠闲!

龙元生不耐烦的摆摆手,看都不想再看秋涵欣一眼!

两个刑堂弟子冷笑着抓住秋涵欣,给她提上睡裤,将她直接拎走了。

看着龙元生,大当家冷冷说,“二弟,你可知道刑狱的手段,你真舍得让自己的小娇妻进到那种地方去?”

“哼!”龙元生恨恨的说,“让我丢尽脸面,居然娶了一个人尽可上的女人!”一把将纸片震的粉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刑堂弟子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秋涵欣拎到了刑狱外面,看着阴森可怕的刑狱大门秋涵欣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两边的刑堂弟子,这时候一声极其可怕的惨叫从刑狱深处传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声音戛然而止。

秋涵欣惊恐的看着旁边的刑堂弟子,“是红儿!你们抓了红儿!”

“不错!”刑堂弟子冷笑着看着秋涵欣,“给我进去!”

拖着她就往刑牢里面走。

“不!不啊!我不去,你们这些混蛋!胆大包天!你们找死!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秋涵欣死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两个刑堂弟子硬是拖了进去。

“我们怎样?”在一个刑讯室里面,刑狱的狱长居高临下,冷笑着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秋涵欣。

“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就不怕剑阁吗!”秋涵欣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心里早就知道龙阁的阴谋了,按理剑阁的姑娘不外嫁,不过像是秋涵欣,南宫这类的特例还是有些的,因此这些外嫁的姑娘身边都配备一个丫鬟,说是丫鬟,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甚至比主母还高,因为其实算是剑阁的眼线甚至是来使,每隔一个月,这个丫鬟就会给剑阁送信表示主仆平安,这是公开的秘密,男方知道此事因此对待这个丫鬟根本是含着捧着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昨日就是送信的日子,距离下次送信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之间,足以龙阁对自己和红儿用尽酷刑屈打成招了,若是坐实了自己与其他男子苟且的实事,剑阁也无话可说,至于红儿,那不过是个初习武功的丫头,八成两天就直接训成刑奴,到时候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看着秋涵欣的脸色阴晴不定,那龙阁的狱长冷笑一声道,“看来二当家夫人也不是傻子,前因后果自己就想清楚了。”

“你们,你们!”秋涵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啪!”几张图纸和一张供词扔在了秋涵欣面前,“二当家夫人,既然想明白了,我劝你就乖乖把供画了。”

“我不明白!”秋涵欣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就算我画供了,让我带着不守妇道的印记永世不能翻身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对龙阁又有什么好处?”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狱长横眉怒目,“别废话了,你到底是招不招!”

秋涵欣捡起供词。

罪状:秋涵欣加入龙阁,不守妇德,不但与多名男子发生不正当关系,更与龙阁三当家私通,甚至狼狈为奸,设计杀害龙阁高层。

证人:剑阁红儿

认罪人:

这张画供纸上面泪痕斑斑还没有干透,不用想就是刚刚红儿在严刑逼供之下哭着画的供词。

秋涵欣气得发抖,“你们栽赃陷害我就罢了,怎么还把龙宇给拉进来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龙宇就是剑阁的三当家,年轻英俊,器宇轩昂又温润如玉,与秋涵欣一般大,年纪轻轻武功已经到了超一流的境界,是年轻一代少数几个能与剑阁弟子比肩的高手。

“再问一遍,招不招!”

撕拉!秋涵欣一把将画供的纸张撕碎,这一刻,她彻底对龙阁,对自己曾经的爱人龙元生死心了,冷笑道,“来吧,有什么手段就用出来吧,一个月,看老娘能不能熬过去!”

“顽冥不灵!上刑!”龙阁狱长一挥手,几个刑堂弟子冲了上来,将秋涵欣架到了一个L形的长凳上。

刚被打完了板子,臀部坐在凳子上,本身就是痛不欲生的刑了!

一根长长的麻绳挂在秋涵欣的后脖上,两边往下一拉,将双肩死死扎紧,接着绕着大臂一圈圈勒着缠下去,使她的双手手臂反拧道背后,手心相对,手指尖向上呈瑜伽吉祥式的体位。

这个吉祥式本来是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秋涵欣自幼习武,筋脉酥软本不会觉得难受,但是奈何被麻绳死死勒住了,气血不畅,加上后背和双手之间还隔着一条L形的纵梁,只是上绑就使得秋涵欣难受至极!

紧接着,又有刑堂弟子用麻绳将自己的腰肢下端死死绑在了纵梁底部。

再接着,一个刑堂自己将秋涵欣的裤子往上撸到大腿根,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用麻绳将她的膝盖往上,大腿往下的地方用麻绳同样扎死在长条板凳的面上。

到这个时候,秋涵欣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要上老虎凳的刑罚了,可是她流着泪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就算熬刑到死,也不能把龙宇供出来。

事到如今,秋涵欣回想起来,忽然意识到,龙元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之前自己不过是沉浸在爱情的魔力里了,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龙元生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淡淡的,但是龙宇不同,龙宇一见到自己,眼睛就马上像是刚剪了芯儿的蜡烛,呼啦一下子明亮起来,秋涵欣决不能让龙宇背这个黑锅!

“上弓刑!”随着狱长的下令,两个刑堂弟子拧动了L刑架后面的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转动,一根Y形的棍子从秋涵欣的背后慢慢顶起来,将秋涵欣的腰肢顶起,胸前高高翘起,上半身犹如弓形。

这个过程中,腰,肩膀都犹如被撕碎了一般!

秋涵欣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混蛋!”

“撕拉!”狱长一把撕开秋涵欣的上衣,将她里面两团雪白的嫩肉揪了出来,冷笑一声,“老子教你看看什么叫混蛋!”黑粗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啪!”

另一个刑堂弟子也开始用皮鞭抽打。

狱长也是一流高手,那刑堂弟子是二流高手,两个人的手上都有着至少百斤的力量,抡圆了皮鞭狠狠抽打着少妇的一对雪白。

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又羞耻,又剧痛!

加上脊椎被Y形的棍子顶住,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弄成碎片了!

刑房里,三个男人,一个狱长,两个刑堂弟子,围着秋涵欣这娇弱的少妇开始了轮番上刑!

狱长和一个刑堂弟子用鞭刑的同时,另一个刑堂弟子将秋涵欣的双脚脚腕捆住,拉着绳子开始将砖块塞她白玉般的脚跟下面。

“咯吱咯吱!”秋涵欣的牙关咬的不停响。

一块!

两块!

三块!

随着一块块转头塞进脚下,剧痛几乎是成倍的增长!

老虎凳,这是最恐怖的关节刑,没有之一。

才三块,秋涵欣就熬不住了,发出了惨厉的叫声。

四块!

五块!

继续加砖!这种建房用的方砖,加到第五块就足以将膝盖拧断了,可是秋涵欣毕竟是从小练功,韧带自然比寻常女子柔软许多,可是此时的高超柔韧性,却只给她带来了更加恐怖的剧痛!

六块!

“啊!啊啊!——————不!不要!——拿下去啊!”

“啊啊————————”叫声忽然停止,秋涵欣终于扛不住昏死过去了。

在昏迷中,她做了个噩梦,她赤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面狂奔,后面是追赶的群狼,她拼命跑拼命跑,忽然前面出现了一条冰湖!她没刹住,直接掉进了湖里,扎冷的水一下子就让她双脚抽筋,游不起来,慢慢沉入了湖底。

“啊!”她猛然醒了。

原来两个刑堂弟子将冰块堆在她的膝盖旁边,并且冲自己泼了一大盆冷水。

女子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第一次被六块砖头弄昏了过去,现在虽然还没有撤掉砖头,却不至于疼的昏死,可是冰块镇在膝盖旁边,冷气使得腿筋慢慢收缩,脚筋的剧痛变得更加绵延不断了!

两个刑堂弟子在狱长的指挥下,拿出了竹尺。

一左一右站好。

看来是要用抽脚心的酷刑了。

“啪!”

两尺多长的竹尺狠狠抽打在秋涵欣双脚的脚跟上,少妇疼得惨叫了起来,那玉色如玉石的圆润足跟顿时被抽的陷下去一条。

剧痛席卷了她的神经,足跟像是被击碎了般剧痛!

她仰着头惨叫着,叫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耳边却犹如炸雷一般响起了狱长的喝问,“说!龙宇在哪!你是不是跟龙宇私通!”

“不知道!”秋涵欣哭叫着。

“啪!”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竹尺,这次是抽在足跟稍微往上一点,完全不同的剧痛,但是相同的是都痛入骨髓!

“啊呀!————”剧痛让她的脚趾自主反钩向脚背。

“招不招!龙宇在哪!”这时候秋涵欣才反应过来,龙阁似乎已经将龙宇视为叛徒了,而龙宇则跑了,是了,以龙宇超一流的武功,如果一心想跑,龙阁是很难拦住他的。

“不招!”秋涵欣咬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啪!”又是一下!这次抽脚心,完全是柔韧的软筋和细嫩的皮肤,被锋利沉重富有弹性的刑具照实打在上面!

“啊!——”秋涵欣惨叫着整个身子都痉挛着抽搐,双脚十个脚趾头都叉开。

双脚不断来回拧动,想要从老虎凳上逃脱。

“招不招!”

“不啊!”秋涵欣哭着说。

“啪!”脚掌!

重重的竹尺抽在秋涵欣的脚掌丘起,四个掌丘被抽的陷下去又抬起来,秋涵欣疼的十个脚趾头都并在一起,向前拼命伸着犹如梭形。

“招不招!”

“···”秋涵欣这次索性不说话。

可是不说话就是默认的不招!刑堂弟子立刻又是一记狠抽!

“啪!”脚掌上端和脚趾连接处狠狠挨了一下!

“啊!”剧痛使她死死扣出十个脚趾头。

“招不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秋涵欣拼命的摇头,她疼又委屈。

狱长知道这样问一句打一下她是不会招供了。

一挥手。

两个刑堂弟子顿时会意,你一记,我一记!

“啪!”

“啪!”

连续的竹尺狠狠抽击着秋涵欣细腻的小脚丫,光洁柔软的足底犹如风雨中飘摇的莲花荷叶,被抽打的不断摇摆,时而上下摆动,时而左右晃动,可是无论怎么摇晃,都躲不过一记记的竹尺打脚丫的酷刑。

连续的拷打让秋涵欣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混蛋!”迷迷糊糊中,秋涵欣觉得竹尺抽脚丫的酷刑停下来了,却见两个刑堂弟子一人拉住自己的大脚趾,一人扳着其他的四个脚趾,将其分开。

只见狱长拿着铁夹子,从火炉里面抽出一条烧红的铁筷,放在冷水了沾了一下,慢慢走到了秋涵欣的脚丫旁边。

“不要!不要!”闭着眼也能想出那有多疼!

“招不招?有没有私通龙宇!”

“没有!”秋涵欣梗着脖子嘴硬道。

“嘶——”一声皮肉烧焦的嘶嘶声,秋涵欣先是觉得趾丫之间一凉,紧接着就是难以名状的剧痛,像是左脚被从中间撕开了,又像是锯子在中间拉动,更像是几十根带尖钩的小针一同刺进去之后慢慢在脚趾丫里面挑动。

“啊!”秋涵欣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狱长的手前后抽动,控制铁筷子在秋涵欣细嫩的脚趾丫上慢慢碾动。

“啊啊!——啊!”秋涵欣的惨叫更加高昂!

“不啊!”

“饶了我吧!啊啊!”

“招不招!招不招!”

“呜呜!——啊啊——”她只是惨叫却没有一点想要招供的意思!

“真倔啊!”狱长看了一下秋涵欣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被烫的地方,发现已经有些焦了,再躺下去不好治疗,也不太疼了。

便挥挥手,抽出了铁筷子,两个刑堂弟子则懂事的将秋涵欣的脚趾继续扳弄,将二脚趾和三脚趾之间的距离拉开。

狱长则再次将铁筷子放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我————我——”说道这里秋涵欣咬死了牙关。

“你怎样!招不招!”狱长的手里将铁筷子前后左右碾动着。

“啊!————我!不!知!道!”秋涵欣几乎是哭着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太清楚这个时候激怒狱长的后果了,可是叫她去咬龙宇,咬一个无辜之人,一个喜欢自己,暗恋自己的无辜的,英俊又有才华的男子,秋涵欣做不到啊!

“嘶嘶!”

“啊!啊啊————”

一个接着一个的脚趾丫的烫下去,两个刑堂弟子一个个的将秋涵欣的脚趾头扳开,将她每两个脚趾头之间的连接处都用铁筷烫了一遍!

可是这个少妇咬着牙一直熬到了最后,一个招供也没有!

最后狱长令另外一个刑堂弟子,从火炉里面拿出两个用铁丝做成,烧红的“奴”字,两个烧红的奴字一齐按在了秋涵欣光洁如镜,软如羊脂的脚心上。

“啊!————啊啊啊!不啊!”她惨叫着,铁丝深深陷进了皮肤中,烧灼的疼痛几乎要将她的脚丫烫穿了。

烫了足有几秒钟,两个行刑者将烙铁拿开,甚至带下来几条细细的肉丝!

“啊!————”秋涵欣又是一声惨叫,终于昏死了过去!

但是很快又被泼醒了,从老虎凳上面解了下来带到了另外一个刑房。

那个行房的正中,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女,跪在一滩水里面,如果细看水色微微发黄,不是熬刑不过失禁了就是罚跪太久憋不住尿淋漓出来的。

这女子显然已经跪了很久了,身子摇摇欲坠,双股不断发颤,可是却强迫自己跪的笔直,原来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一双拶子紧紧拶住,拶绳则吊在房梁上,若是偷懒降低身体的高度,双手就会被拶子狠狠夹住,到时候痛不欲生!

即使是在黑虎帮的大牢里面,这样残忍的罚跪方法秋涵欣也是没见过。

那女子虽然年轻秀美,却一看就知道自幼出身贫寒,头发是略微枯黄的颜色,齐刘海被汗水和冷水打湿了,狼狈的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双圆圆的眼睛本应亮晶晶有神,此时却灰蒙蒙的失去了神色,秀气的琼鼻一抽一抽的,两边带着几分婴儿肥的俏脸上布满了巴掌印儿,正是秋涵欣的贴身侍女小红。

这时候小红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可是倒下的一瞬间,拶绳就因着小红自己的重量而收紧了。

“咯吱!”只听一声骨头的呻吟。

“啊!”小红顿时惨叫起来,她拼命的想要跪直了,可是她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腿跨都松软了,不停自己的使唤。

她的身子无助的扭动颤抖着,“救命啊!救救我!”她忽然转身看见狱长顿时哭叫着,“我什么都肯做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狱长挥挥手,叫那边的刑堂弟子将拶绳松开,小红顿时趴在了地上。

这时候一只大手捏住了小红尖尖的下巴,让她抬头,小红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条粗粗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嘴巴。

“你!我!”

“怎么?还想继续罚跪吗?”

“不!不敢了!”小红低头说。

“你不是说死也不做吗?”

“小红再也不敢了!”小红咬咬牙,张开薄薄的柔唇,抬头将那粗粗的东西含进了嘴巴里面。

“无耻!”秋涵欣愤怒的别过头去,不想看这一幕,那种罚跪的方法太狠了,难怪小红撑不住,这种事情都肯做了,可是秋涵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把自己也那么罚上前,自己能不能抗住!

“啪!”狱长忽然狠狠给了小红一个大耳光,“用力吸,用舌头裹不会吗!还要老子教你!”

小红不敢反抗,值得按照狱长的教育去做。

“哦!”狱长顿时发出了很舒服的叫声,之后完全喷发了。

之后狱长叫人将秋涵欣也拉过来,让她跟小红跪成一排道,“好了婢子做完了轮到你了,让本狱长享受一下二当家夫人的小嘴吧!”

秋涵欣别过头去,“没做过!”

“啪!”

狠狠一个耳光。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一打图纸丢在秋涵欣面前,“哼,给这么多人做过,还敢说没做过!”

不错,那是在黑虎帮大牢里面,在那无休止的大刑之下,秋涵欣的确是为了饶刑,什么都做过了,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活着出去的希望,只希望能少受点折磨。

可是现在不同,就算是熬一个月,就算这些人将自己的骨头都拆了,只要一个月后剑阁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就会派人来查看,剑阁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姐妹的,少阁主功参造化,神通广大,就算龙阁将自己挫骨扬灰,少阁主也能将自己拼回来。因此秋涵欣不会再为了饶刑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了,再也不会了!

秋涵欣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却依然倔强冷冷的看着那个狱长,“你会后悔的,没人敢这么对待剑阁的人!你每打我一下我都会记着,然后上百倍的还给你!”

“你真是认不清形式啊!”狱长也是冷笑一声。

“给我吊起来!”

两个刑堂弟子将小红手上的拶子去了,给秋涵欣套上。

拶子的另外一头绕过大梁。

之后一拉!

“啊!”秋涵欣瞪圆了双眼!剧痛!

剧痛顺着拶子拶压的地方,沿着十个手指头根一下子流过全身!

“不!”

在秋涵欣无助的惨叫声中,刑堂弟子将秋涵欣整个人吊了起来!

“啊啊!”这种酷刑,叫做拶吊,比之前她受过的蝴蝶铐还有残忍许多,十一根铁木拶棍将秋涵欣十个纤细的手指头死死拶压在中间,之后夹着她的手指将她整个吊到半空中!

全身的重力都是由这几个手指头的擦面承受的!

“啊!————啊啊啊!”秋涵欣只剩下惨叫了,她昏迷都昏迷不过去,这种剧痛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整个精神!

身子越吊越高,秋涵欣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快被完全碾碎了。

“招不招!”

“招不招!”

“不啊!混蛋!”剧痛反而激发了少妇的凶性,对着答道。

“给我上冰火两重天!”

两个刑堂弟子一个拿出一根火把在火炉里面点着了,另外一个不知从哪里哪来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用夹子夹住,两个刑堂弟子狞笑着走近了秋涵欣,一个将火把放在了秋涵欣的脚底,火苗顿时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她的脚心!

另一个则将冰块沾了盐水,也放在她另一只脚的脚心上磨蹭!

“啊!不要!”

“不要啊!”

“让我死了吧!”秋涵欣绝望的哭叫着。

“小姐!你招了吧!”小红实在是看不了小姐被这样折磨,哭叫着说道。

“死也不招!死也不招!”秋涵欣惨叫着哭骂着。

“轰!”刑房的大门忽然被轰开了。

一道白影猛然冲了进来,还没看清那白影的模样,那白影就连出两掌,将拿着冰块火把的两个刑堂弟子轰飞了出去,绝对是含怒出掌,两个刑堂弟子每个都至少有二流弟子的实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轰飞砸在墙上,再掉下来,口腔,鼻子,耳朵眼睛都崩出了鲜血,人还没死,鼻子和嘴巴里面已经开始一块一块往出喷着内脏的碎片了。

那白影上前左手环绕一把抱住了秋涵欣的双脚,右手环绕抱住了她的膝盖小腿,让她的身子高一点,拶子顿时松开了。

“哦!”温润的真气顺着她的足底走遍了全身,她瞬间从剧痛脱离出来,整个身子像是泡在了热水中一般,像是洗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

“龙宇!你私通二当家夫人,叛出龙阁!还敢回来!!”

“受死!”狱长上前一掌狠狠拍在龙宇的背上。

“噗!”饶是龙宇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以后背硬抗以掌功爪力见长的龙阁武功也是喷了一口鲜血。

龙宇抬手将拶子击碎,吧秋涵欣抱在了身前。

“龙宇!你!你吐血了!”秋涵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抱歉,二夫人,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原来,他这一口鲜血都喷在了秋涵欣的膝盖上。

“我已经不是二夫人了!”秋涵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这是暗示什么吗?或者这是她内心的希望,是她的心里话?

龙宇不由得一笑,他已经看出秋涵欣的意思了,整个人豪情万丈,“秋女侠,涵欣,我能这样叫你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二哥待你不好,我其实都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你喜欢他,我只能祝福你,可是他!他!他!竟然将你关到这种地方,受这样的折磨,我不愿!你跟我走好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且不说嫁过一次人,那图上画的也都是真的,在黑虎帮的大牢,我为了讨饶,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嘴巴,下面,后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我脏了,你走,你走!”秋涵欣忽然激动起来,她猛然推开龙宇。

“你们真当老夫不存在啊!”狱长又是一掌打来!

猛然对着龙宇。

龙宇正被秋涵欣的话语震惊,似乎愣住了。

秋涵欣冲了过去,挡在了龙宇面前!

“杀了我吧,让我死掉吧!我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秋涵欣心中暗暗念叨,她无比后悔刚才她跟龙宇说的话,她是怎样伤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心啊!

可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从后面揽住了她,一直修长白皙的甚至不像是男人的手的手,从后面探出来,跟狱长狂暴的掌力相接。

“轰!”那掌力甚至已经有龙形环绕,一击就将狱长震退了。

龙宇拉着秋涵欣,红儿冲了出去。

狱中的响动已经惊动了龙阁的卫队,大量的龙阁弟子冲了上来。

“我是龙宇,挡我者死!”

龙宇发出长啸。

看着围过来的卫队,小红忽然挣开龙宇道,“你们走!带两个人走不脱!”

龙宇也不是矫情的人,带着秋涵欣如流光一般杀了出去。

小红冷笑一声,硬挺着将哆哆嗦嗦的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哨,一只雪白的小鹰从空中落在小红的肩上。

小红将自己的一手血抹在小鹰身上,放飞。

自己则被无数龙阁的卫兵按住了。

看着飞走的小鹰。

龙阁大当家一下子瘫倒在地,“龙阁完了!剑阁不会问青红皂白的,只要看见她们的姐妹被我们刑讯,龙阁就完了。”

龙元生却冷哼一声,“大当家,此事都怪龙宇和秋涵欣这对贱人!我们去杀了他!”

破庙!风雨飘摇!

龙阁的卫队已经追杀了两人三天三夜了,终于甩掉了一波追兵,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小红已经被剑阁救回去了,龙阁总部所有人都被拿下,各地的分部也尽数被捣毁,只有龙阁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几百龙阁精锐出逃,他们虽然出逃,但是也在追杀龙宇和秋涵欣。

此时在破庙中,龙宇在一旁烧火,秋涵欣则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因为龙宇他知道秋涵欣全身上下都受了酷刑,坐立难安,专门做了一个椅子,这椅子只有两寸宽的凳面,他抱着秋涵欣坐在凳子上,只有大腿部挨着凳面,被板子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部是碰不到凳子的,凳子很高,被抽的鲜血淋漓的脚底和被烙铁烫过的脚趾都自由垂着,这样舒服很多。

水烧好了,龙宇拿着拧干的毛巾来到秋涵欣身后,帮她去了上衣,用毛巾来擦拭背上的伤口和胸前的鞭花,再擦了臀部上的板花,都擦完了以后,又上了药。

最后又拿出一盆温水来帮秋涵欣浣足。

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是伤,所以身上其实是一丝也不挂的,就在龙宇给秋涵欣浣足的时候,秋涵欣忽然张开了双腿。

龙宇一抬头,冷不丁就看见了秋涵欣两腿之间的风光。

不由得惊呼一声,“啊!”他抬头去看秋涵欣!却忽然觉得今天的秋涵欣不大对劲儿。

面色潮红,难受至极的样子。

“涵欣,你还好吗!”

“我!”秋涵欣用自己的手指掀开自己的下唇,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滑落,“这里好看吗!”

龙宇偷偷瞥了一眼,红着脸说,“好看。”

“当然了!”秋涵欣口吐香兰,“之前被打坏了,这是我们剑阁的姐妹用仙兰花,玉藕,玉峰灵芝,凤凰蜜给我重新做的下身。”

“宇哥,你站起来!”

龙宇听话的站起身。

秋涵欣从特制的椅子上下来,脚心踩在地上的瞬间还是疼的她修眉微蹙。

“疼吗!”龙宇心疼的问道。

秋涵欣却顺从的跪在了他的脚下,解开了他的裤袋。

“宇哥!让我伺候你好吗!”

“这!”龙宇心中又纠结又期待,还未答话,下面就被一处温暖湿润包裹住了。

秋涵欣第一次这样用心,这样温柔,这样心甘情愿的伺候一个男人,她卖力的吐弄吸吮,用舌尖轻挑慢碾,之后又将那玉龙夹在自己的双峰之间缓缓搓揉。

“鞭伤还没好呢!!”龙宇想要阻止。

可是秋涵欣却更用力的用自己鞭花条条的双峰去服务,奶白的皮肉上面略微凸起的青色檩子犹如褶皱,在挤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快感。

最后秋涵欣将龙宇按到在地,就要坐上去。

龙宇却拦住了,“涵欣,你不要勉强,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挟恩图报,也不会强迫你,等你和剑阁回合,你就重归剑阁门下了,到时候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怪你。”

秋涵欣却魅色的看着龙宇,“妾身之前怕你瞧不起妾身,说了很多轻贱自己的话,可是你还是对妾身好,为了妾身,甚至叛出龙阁,妾身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今天才做这些,妾身在黑虎帮的时候,受了折磨,被调成刑奴,受了刑罚,就会有生理反应,这些日子,妾身一直忍着,就怕你桥妾身不起,觉得妾身是银荡的女子,可是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妾身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气宇轩刚,是人中龙凤,不自觉间就有些芳心按许,可是一是被龙元生迷糊,二是已有婚约,三是自觉配你不上,后来在龙阁的日子,你对妾身照顾有加,妾身更能感觉到你暗中的情谊,妾身不勉强,妾身是真心喜欢你,已经是情不自禁了。”

说着,秋涵欣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用膝盖点着地面,双手撑着地面,手指和脚趾因为刑伤剧痛还不敢着地,腰肢前后拧动,用了浑身的技巧去取悦龙宇,直到他喷发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龙宇猛地将秋涵欣抱起来,放倒在地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捏住秋涵欣的一双玉足,拼命的向前挺动身子,鞭挞着秋涵欣的下身,秋涵欣整个人已经被爽到了天上,龙宇勇猛的下身连续拍打自己的臀部,打在那伤痕累累的细肉上面,带来的是别样的快乐,龙宇捏住了秋涵欣的脚丫,看着那洁白的脚心上烙印的“奴”字,看着秋涵欣胸前纵横交错的鞭痕,心里的欲火顿时被点燃,随着秋涵欣拼命的缩紧,他再一次喷涌了出来。

风雨越来越大,秋涵欣乖乖的靠在佛龛旁边,龙宇已经穿好战袍,敌人来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不会与这贱人私通,没想到是真的!”龙元生愤恨的说,他已进入庙门,就闻到了难男女欢好的味道,何况秋涵欣的下身是用仙草重新修补的,奇异的香味只要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如今的光景,没必要骗你,今日是第一次。”

“多说无益!战!”龙元生,龙阁大当家和龙宇已经战在一起。

寺里的雷鸣闪电比之外面更甚。

“轰!”龙宇的武功本就不比前两个当家弱,加上拳打少壮,又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几乎不加防御,每一击都是一命换命的打法,终于一爪击穿了大当家的心口,将他的心脏捏的粉碎!

可是自己也被龙元生一掌打在头上,脑浆几乎被打崩出来。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龙宇咬着牙挡在了秋涵欣面前。

“你敢杀宇哥,我们剑阁必将你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秋涵欣厉声吼道。

“贱人,我先杀你!”龙元生就要上前,关键时候,地面忽然升起一根石柱,将龙元生震开了。

“大神门雪千寻!”龙元生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气数已尽,雪千寻,天下第一高手雪侍的侍女,多年前已经是天道高手了,他惨笑一声,自绝身亡。

“秋涵欣,剑阁派出所有高手出来找你,总算找到了,这寺庙外面的龙阁死士都被我斩杀,从此天下再无龙阁。”

“雪千寻!你救救我宇哥!”雪千寻不等她说,早已上前探查,摇头说,“脑浆都被打散了,我用真气吊住了他的性命,不过能不能醒过来,就听天由命了了。”

秋涵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流转过坚毅的神色,“十年,百年,千年,我都守着他,直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天!”

后记:秋涵欣很久之后才知道,当年自己被龙元生吸引,其实是因为龙阁给自己下了阴阳蛊,龙阁为了获得剑阁的武功秘籍才策划了这次行动,但是自己嫁入龙阁之后却不肯传授剑阁武功,因此龙阁才用了下作手段想用刑罚让自己招供,三当家一直反对,后来甚至直接叛出龙阁,而自己在黑虎帮里面受刑的画面则是当初门口那个叫来黑虎帮众的女人画的,画完之后就被龙阁灭口了。

外传·北野樱

外传·北野樱(一)

前PS:从北野第一次行走江湖开始写的,那时候的北野樱还只是二流高手,以兼济天下,替天行道为己任,心智也不是很成熟,经常被人骗,被官府逮捕,也受刑无数,慢慢的,才会成长为三江中那个所向披靡,威震天下的蛮荒恶鬼。

“啪!”

“啪!”结实的板子狠狠落下。

“······咯···咯吱···”牙关紧咬!

“啪!”

“啪!”清脆的板子声传出老远。

粗粝的板面一下下抽在少女的臀尖上,这少女只是咬牙忍住,实在扛不住的时候,红润的樱唇才微微张开,露出贝壳般雪白整齐的玉齿。

清秀光洁的下巴顶着红木铺成的公堂地板,火辣传神的大眼睛毒毒盯着正前方。

“啪!”

“啪!”又是接连不断的毒打,少女终于昏迷了过去。

“拉起来!”堂上的县令说道。

两边的衙役手拉绳索,少女的身子在绳索的拉扯下晃晃悠悠的吊了起来。

县令背靠大椅,冷冷的打量着这个少女,这少女年纪不会超过二十,眉清目秀,眉宇间略有英气,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表情略带凄苦。虽然已经被重刑打到昏死,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球却不断滚动,显然在昏迷中也噩梦连连。

她的双手被反背到背后,反手手心相对,手指尖被迫向上,用牛皮筋死死扎紧,向上一直牵拉到脖颈处,跟发根绑在一起,再用一根麻绳栓了,吊在梁上,她穿着宽松的侠女服,红黑相间,袖子落了下来,露出两条藕白滚圆的手臂,因为高高高吊起的缘故,腰肢也都暴露了出来,她下身是宽松的长裤,裤脚到小腿一般,露出下面细细的一截小腿和一对娇嫩的脚丫。

这女孩的皮肤并不是寻常十几岁少女那种如雪的莹白,而是犹如和田玉一般的暖暖浅鹅黄,加上略带棱角的英气面庞,一看便是出身蛮荒。

“泼醒。”县令命令道。

旁边的衙役立即拿起水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浇在少女的头脸上。

“哗啦!”冷水猛浇下去,将她的上衣都打透了,冷水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

“呼!”

“呼呼!”少女大口喘着粗气,惊醒了过来,冷不丁后脑一痛,原来是身后的衙役又拉了一下绳索,牵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身子吊的更高些,好能跟县令大人对正。

少女疼的咧了咧嘴,想要挣扎,可是双手的手腕像是要被扯断一般,头发也被拉扯得生疼,她脚趾颤抖着向前扒拉,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腰臀处却犹如被撕碎了,剧痛炸裂开来,她呻吟着再次软倒,忽听前面惊堂木“啪!”的一声。

“蛮族女子,你招是不招?”

“我有名字,我叫,北野樱。”少女毒辣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县令,不卑不亢的说道。

“嘴硬的蛮族女子!”县令冷笑一声,“废话少说,你是如何勾结山贼,打劫林家,主使者是谁,快快从实招来!”

“你一口一个蛮族女子,可是对蛮族有所歧视?”北野樱不答话反而反问道,“自唐朝起,朝廷便有天下一家的说法,当今皇上也是希望各族和平相处,你歧视蛮族,莫非是藐视朝廷,不敬圣上?”

县令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发现衙役们并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这才轻轻吁了口气,“啪!”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好个伶牙俐齿!看来还是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放下去,再打!”

“唰!”后面拉绳子的衙役手都麻了,早就等着县令这句话,一下就把绳子松开,北野樱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幸亏她的胸前足够丰满给她缓冲不少,又侧过脸颊,不然下巴都差点摔断了!

“哦!”北野被摔的头昏眼花,还未挺直身子,臀尖上就传来大力!

“啪!”狠辣的板子重击,直接将北野的身子抽成船形,头向上抬起,膝盖一屈,双脚也弯曲翘起来,板子离身,北野的头和脚都落在了地上,她侧着脸大口喘息,即使是怀有功夫在身,受到伤害能够降到最低,可是板子抽打臀尖的剧痛,也是十成十的一点也不能减少。

“啪!”

“啪!”

两边的衙役不断下板子,一左一右,狠狠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北野樱的牙关咬的咯吱直响,她想要攥拳头,可手腕和头发根绑在了一起,手臂又都反拧到背后,整个上身都用不出力气来!只能任凭板子对着自己的娇臀不断发力!

县令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师爷,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上面整整齐齐写满了“正”字。

“啪!”

“啪!”每打一板子,师爷便写下一笔,一整片纸都快要写满了。

“啪啪!”单薄的女侠裤已经布满了血痕,有的地方已经被打破了!

北野光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侧脸狼狈的贴在地面上,每一记板子都给她带来难以名状的痛楚,每挨上一下,她英气的面庞上都猛然抽搐一下。

两个衙役每一记都下足了狠手,可是北野纵然疼的抽搐,也没有一声惨叫。

县令举起手示意一下,两边的衙役停住了板子,再次拉着绳索将北野吊了起来。

看着这个坚强的女孩,县令的心里也是有点佩服的,他当了这么久的县令,不知道打烂多少人的臀腿,上了多少次大刑,像是北野这么能熬的还是头一次。

“招不招?”佩服归佩服,审讯还是要进行的。

“不——招!”北野樱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便低下头,不理睬县令了。

“再打!”

“啪叽!”衙役马上松开手,将北野樱摔在地上,板子继续雨点一般落了下去!

“啪!”

“啪啪!”

连续的板责,接着再高高吊起来,责问她招是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摔在地板上继续责打。

一次,两次,三次······若是疼的晕死过去,便泼上一瓢冷水浇醒来,再接着刑讯。

四次,五次······

“哗啦!”衙役再一次拉着绳索将北野樱吊起,她身上露出的肌肤都被冷水刺激得呈粉红色,长久的板子责罚熬刑,让她的精神虚弱到了极致,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招不招!?”县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北野樱略微摇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啪!”县令已经失去了耐心,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给我继续打!往死里打!”

“大人!”旁边的师爷阻止道,“已经五百了!按律——这个月的额度已经没有了!”

“嗯?”县令横了一眼师爷,抓过他手里的本子,那是一个装订本,每篇上面都写着一个名字,下面则整整齐齐的画着“正”字,每篇画满正好是20个“正”字,北野樱的下面已经画了五篇了!

“哼!真是蛮族女子,皮肉竟然如此紧致!”县令冷笑一声,直接撕掉了最后那篇“正”字,道,“这不是才打了四百吗,这些蛮族女子本来就比我们中原女子更泼辣刁钻,加上她勾结山贼,明显是有功夫在身,没那么容易被打死的!给我继续上刑!”

两个衙役在这里当差很久,从县令大人的语气中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两人松开绳子,把北野丢在地面,再将寻常的板子放回到刑具架子上,各自抽出了另外的刑具。

这后拿出来的刑具乍一看跟平常的板子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都是齐眉长,后半是漆黑的圆棍,前端二尺长的则是成人男子巴掌宽度的漆红板头。

可是若拿在手上一掂,便能感觉到,这条板子的重量足足是之前的两倍多重!在细看,那漆红的板子面上,布满了细碎的楞子,若是再抡两下,这板子的棍部分居然韧性十足,抽击的时候,能够弯曲出更大的弧度!

两个衙役狞笑一声,便拎起了板子,手上一较劲,使劲往下一抡,一条板子居然几乎弯曲成了弓形!之后猛然绷直,毛竹的棍身,绷直的巨力加上抡起的力量,一齐砸在北野樱的臀尖上,犹如炸裂开来!

“啪!”一声惊雷一般的巨响!

“啊!——”北野樱几乎被这瞬间爆发的巨力,剧痛打碎了!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尖叫,那记板子狠狠落在北野的双臀臀面上,之后深深陷了进去,北野常年练武,臀肉本来是结实紧致的,可是那重重的板子还是一下子就撕开了布裤,抽进肉里面。

北野惨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真不禁打!”下手的衙役冷笑一声,将一瓢冷水残忍的浇在了北野樱皮开肉绽的臀翘上。

“哗啦!”

“啊!”北野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猛然受到这样的酷刑,她失态惨叫了两声,马上就憋住了,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盯着前面的地板。

那衙役并没有看见北野的眼神,拉着绳索将她吊高了,抓住了她的头发凶狠的问道,“招不招!”

“吐!”北野狠狠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清冽的眼神,横了那衙役一眼。

“好!很好!!有骨气!”那个衙役不怒反笑,这样有骨气的女侠已经不多见了,不过这衙役当差许久,还是见过两个的,可惜,无一例外,在短暂的熬刑以后,都变成了比小绵羊还乖的乖乖女。

这个北野女侠,估计也不会例外。

“啪叽!”他松开绳索,将北野樱往地上狠狠一摔,两个拎着特制板子的衙役开始了真正的酷刑!

“啪!”

“啪啪!”

超级沉重的板子,一下下的抽,北野看上去娇弱的身躯,犹如狂风下的荷叶,不断的在板子的左右夹击下疯狂摆动!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有时候是一记重板足足打在一面臀瓣上,将那片臀瓣抽击得整个扁了下去!

有时候是一记重板横穿两瓣臀瓣,冷水浇透了侠客服,破损的地方已经能看见里面皮开肉绽的臀皮,而未破损的地方,单薄的布衣也是完全贴在臀面上,显示出滚圆翘起的曲线,紧实的臀肉将板子紧紧包裹在其中,看上去有一种另类的凄美!

“啪!”

“啪!”

“啪啪啪!”

如此沉重的板子,如此狠辣的刑罚,是接连不断的落下的,两记重责之间几乎是没有一丝间隔,没有一点缓冲和缓解痛楚的时间,每一记板责打在臀上,疼痛都直接达到了最大化,而紧接着下一记板子就接踵而来,几乎毫无衰减的惨烈剧痛像是剧烈的脉冲般不断刺激着北野的神经!

“···”她张开嘴,再合上,咬紧牙关,拼命晃荡脑袋,双手佝偻起来,秀美尖细的手指尖儿犹如鹰爪般颤动合拢,却因为手腕被牛筋死死扎住,加上发根被揪住,她的双手根本没法攥拳头!

上身不能绷紧,就直接废了她一般忍痛熬刑的能力,这个吊姿是朝廷专门研究出来阻止侠女们动用真气功夫来抗刑的!

“······”

“啪!”

“四十七!”

“啪!”

“四十八!”

“啪!”

“四十九!”

“啪!”

“五十!”

打足了五十记重板子,县令再次挥手示意停下。

一般打到这里,就有什么招什么了,实际上北野樱已经挨了五百五十记板子,前面的五百记是用普通板子打的,寻常人直接能打到半死,后面那五十记是用特制的重板子打,超重的板子,超重的力道,加上板子面上的细碎楞条,若是普通人挨上这五十下,早就打没皮了,肉都能打烂碎掉,不过北野樱这样身怀功夫的女侠显然不会这么脆弱。

县令叫衙役将北野樱吊起来,亲自走下去,将水桶里的水浇在北野的腰臀上,将她臀部的血水冲洗干净。

之后捏着破损的裤片儿掀开一看,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这北野樱看来是真正的武者吃过大苦头,不然怎么能练成这么结实的皮肉。

臀翘上足足吃了五百五十记狠揍,居然没有飞皮,只是整个臀面肿起了一寸许,中间集中挨板子的地方略淤青,往外围一层层是淤紫,通红,粉红,两瓣臀瓣犹如彩虹一般凄美诱人,不过毕竟是用带着楞条的板子去抽,臀面上还是少不了一条条略微打的绽裂开来的伤口,细细的血痕还沿着伤口慢慢渗出来。

县令的手指在北野樱的伤口上捻动着。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哼!”县令冷哼一声,“蛮族女子,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我,叫,北,野,樱!”北野樱强调道!

“继续上刑!”县令几乎是直接喊出来,他也有些激怒了,很久都没遇到过如此皮实的女犯了。

两边的衙役听了就要将北野摔在地上。

县令却一摆手,冷哼一声,狞笑道,“就这么吊着揍!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有多皮!”

“吊着打?”行刑的衙役疑惑的问道,他可不是因为拉着绳子吊着有多么累,而是这个现在这个吊姿,反背双手,再用重杖去抽打腰臀,没人能受得了,往臀尖上来几下,腰肢都能震散了,再打几下,肩膀,手肘,手腕,都会震伤脱臼,若是五十板子打足了,估计整条上身的骨头关节都能震碎裂开!

“对!吊着打!”

北野樱自幼习武,自然也知道这么吊着打的后果有多严重,如果这么反手吊着熬,足以废掉自己的武功!

难道要招供吗!

不!

只有被打死的北野,没有屈服的北野!

北野樱强行提起一口真气,勉强将真气布满了全身,准备做最后的努力!

而后面的衙役也露出了锋利的獠牙——高高举起了特制的重板子!

“嗖!——”惨烈的破风声,带着一股带血的腥气,恐怖的板子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之后横扫在北野樱的臀峰之上!

“啪!——”犹如晴空里面一个惊雷!在北野樱细嫩的臀面上炸开!

没有了地面的承接和缓冲,巨力直接穿透了北野樱的腰臀!

“啊!”北野樱实在是难耐的惨叫了一声。

疼!剧烈的板责抽在臀面上的疼,那种瞬时爆发开的锐利的皮子剧痛,一下就布满了整个臀面儿!

疼!贯穿的力量透过了臀皮,臀肌!钝痛像是深入骨髓之中!洒遍了她整个的身子中间!

疼!上身和腰线猛然被板子击打之后几乎被拦腰锉成两截,脊椎好像要从中间被砸断!那种绝望,烈痛,从尾骨直接窜进脑海深处!

紧接着,无尽的剧痛从她的身子中段上下扩散蔓延,一波波的剧痛直接切断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北野樱惨叫着,接连的抽搐颤抖着,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紧接着,有淅沥沥的声音传出!

“哼,我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会失禁!”县令看着北野樱在重刑之下居然失禁淋尿公堂,不由得冷笑着嘲讽道。

“混蛋!”北野樱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腰椎在重击之下,神经感官会不受本人控制,加上她早就憋尿多时,受到这记酷刑,除非达到了传说中的武学天道境界,不论什么情况下都能完美控制自己的身体,否则淋漓尿出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饶是北野樱出身蛮荒,性格比较外向豪放,也难耐再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尿了出来,羞臊的面色通红,而在场的衙役,县令,却根本不顾少女的羞涩,目不转睛的顶着北野樱下身淅淅沥沥落下的尿流,清冽的淡黄色液体,夹杂着流到臀沟中的血丝,一起洒落了一地,积成一滩,毕竟,如此美丽动人,又青春靓丽,且武功高强,英气十足的美少女被刑求到失禁公堂也是很少见的情形。

虽然公堂上也时常能逮到美丽女子或者有武艺的侠女拿来上刑,可是要么挨了两记板子就哭哭啼啼全招了,要么就是没有北野樱这等身材火辣又容貌具佳!

剧痛,羞臊,充满了北野樱的心中,有一个瞬间,北野樱甚至有种宁可死了的感觉,可是她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重新变得斗志满满,火辣的大眼睛盯着县令又蔑视地扫视了一下旁边的衙役们。

见北野竟然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直面羞耻,县令又高看了北野樱一眼,知道这是个真正的奇女子,也知道不上点厉害的刑罚,是别想她招供了,当下下令道,“继续上刑!给我先补全了这五十板子!”

“啪!”衙役得令,立即抓起板子继续狠揍!

有了上一次重击,肚子里的尿几乎都空了,而北野樱也知道一点卸力的口诀,当下双脚分开,用两个大脚趾的尖端顶着地面,板子打下来的瞬间,脚趾便用力向前蹬一下,能够有效缓解腰椎受到的重击!

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知道北野在偷懒,不过看着北野那双如娇似俏的脚丫不断在地面拧动,纤细的脚趾像是玉条板滑动,细腻的脚心因为不断用力而拧动,不知道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因此也不说破,一边行刑,一边偷看着北野樱光溜溜的脚丫。

“啪!”

“啪!”最后的五十记板子,两个衙役都运足了全力。

打到了最后,北野樱几乎是全程哀嚎着抗完了酷刑,即使是坚强如北野樱也难免在刑罚下惨叫出声!

打完了整整六百板子,当然在官方的记录中,只有五百而已,县令看着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北野樱,她英气的面庞带憔悴的神色,秀发贴鬓,全身都被汗水打透了,腹肌不断收缩着,可以看出她大口的喘息,臀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裂痕,都是板子叠加着抽打将北野樱的臀皮打到绽裂开来,臀面部分的布裤早就全抽飞了,露出了整片两瓣滚圆翘起的臀面,虽然青肿不堪,布满了伤痕,可是形态依然是十分楚楚可人!

虽然刑罚上完了,可是这板子抽出的板创是越久越疼!那么多的淤青淤血,即使是习武之人也难以很快化开!

“北野樱!”县令做出怜惜的口吻说,“你的年纪还小,也不过是我儿大小,何必如此嘴硬呢,便招了吧!招了就给你上药疗伤”

“哼哼!”北野虽然虚弱,可是还是冷笑着,轻蔑的扫了这县令一眼!

“你算什么东西,你儿子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女侠相提并论!昏官!”

的确,北野樱是何等身份!那是蛮荒众部族盟主的女儿,蛮荒部族的长公主,身份地位相当于当即圣上的长女!

不过,北野樱并不屑与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是根本瞧不起这个县令,他没有资格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是她也不想拿出蛮荒公主的身份压人,况且这昏官也未必相信,历史上微服出行玩耍被当地县令刑求的公主也未必就少了。

北野这句话彻底把县令激怒了,“哼哼,本县做这靳县父母官已经七载,今天还是头一次有人叫本县昏官,好啊!本县这就昏给你看看,来呀,让这个蛮族女子尝尝天朝上国真正大刑的厉害!”

两个衙役狞笑着就要去取东西,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击鼓声。

“何人击鼓?”永城县令也觉得奇怪,他今早接到林家报案,说有一个身怀武功的女侠勾结山贼,打劫了他们林家财产,重创林家家主,不过好在林家主母用计擒住了这个女侠,因此便立即升堂审讯,按说一案未完,公堂外面的衙役士不能允许旁人再击鼓的。

这时候,一个衙役带着一个水绿衣衫的少女进了堂来,那少女面容柔和,步履轻盈,举止有礼,一看便是出自大家的闺秀,那少女见北野樱被吊绑着,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得一阵泪水涟涟道,盈盈下拜恳切道:“青天大老爷,小女是林家的四女林洛嫣,恳请莫要再对北野姐姐上刑了,她可是我们林家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县令奇道。

“是!”那林洛嫣点头说,“大老爷,我们林家从永城迁到靳县,三日前行到靳县外的山郊,被山贼围住,那些山贼伤了我父亲和随从多人,幸亏北野姐姐顺路经过,杀退了山贼,救了我们全家!”

“不对!”县令摇头道,“今日来击鼓报案的是你们林家的主母,她说这蛮族女子勾结山贼,杀伤了你们林家家主,抢夺了你们林家大量的钱财,自己则在你们靳县的院子里面住下,想要霸占你们林家全部家产,幸亏你们林家主母在食物里面下了药,用计将这蛮族女子药倒了,这才用牛筋捆住手脚送来报案!”

“不是的!”林洛嫣急得不断摇头。

“那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可笑!”北野樱虚弱的冷笑一声,“还说不是昏官!得了报案,不分青红皂白便上大刑,想要将我屈打成招!”

“别说了!北野姐姐你别说了!”林洛嫣慌忙说道,若是惹怒了县令大人,那说不定还要怎么折磨人呢!

“哼!——啪!”县令倒是不在意北野怎么骂,到时候有机会整治她,一拍惊堂木道,“来人,请林家主母上堂对质!”

“主母今日不在家!”林洛嫣眼神闪烁道。

县令阅人无数,一看林洛嫣的神情便知道其中有诈,他心里推演了一番,便基本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看来这林洛嫣所说的,才是实情。

林家的主母名叫靳珂,在这靳县在某些方面可是相当著名,后来加入了林家成了林大夫人,这个林洛嫣则是林四夫人的女儿,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真正勾结山贼的可能就是这个靳珂本人,林家家主被山贼重创,林大夫人见林家家主快不行了,便开始准备下手除尽林家的人,这个北野女侠自然是首当其冲,林家的子女也都在其列,而林洛嫣看似文弱,大概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她看出来事情的关节,知道如今之计,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救出北野女侠。

不过。

靳县的县令却不可能让林洛嫣如愿以偿,一来他给北野樱上了重刑,打了六百板子,若是放虎归山,这北野樱岂能饶了自己,历来在他的大刑下受冤抱屈的女侠可是不少,一向处理的办法就是直接刑求到屈打成招,之后便理所当然废了武功发配青楼,二来林家可是永城的大户人家,家产万贯,靳珂的娘家也是靳县有名打大贾,他这回可以狠狠的敲那靳珂一笔了!

念及此处,靳县县令一拍惊堂木道,“既然你主母不在家,你一个四小姐如何做主?快快退下去不要扰乱公堂的审讯!”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去取了大刑来,一副拶手指的拶子,一套夹脚腕的夹棍,还有炉子,炭火,和上烙刑的铁钎,另有几条手腕粗的重鞭。

见这些东西丢在地上,林洛嫣吓得几乎失语了!可是她强令自己镇静下来,她知道,若是今天不保下北野樱,北野樱定能被这些刑具直接废了武功,那整个林家可都要变成靳珂的了!

当下跪行两步,坚定的对堂上说,“不可再用刑了!青天大老爷,小女说的都是实情,请大人明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县令也是高看了林洛嫣一眼,没想到这个林家小姐这么有魄力,“你再阻拦本官审讯,便是代表林家的意思翻供,当堂翻供申请择日再审的话,要先打二十板,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二十板子,林家小姐自然知道这个事情,看着北野樱被打惨了的臀面,她简直是怕极了,怕的手都在抖,说话都在哆嗦!可是若是让那个靳珂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掌握了林家,毫无疑问,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她可忘不了母亲死去的情形。

想到这,林洛嫣跪直了,朗声答道,“我知道了,林家,要翻供。”

县令点点头,心想今天可算是有眼福了,先是打了这么一个顶尖女侠的板子,他一打眼就知道这个北野女侠至少是个二流往上的高手,寻常二流高手能够轻易放倒上百个寻常壮汉,若是放开手脚,这整个靳县也没人能拦得住她!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家闺秀送上门给自己打板子。

当下,县令点头道,“来呀,将林洛嫣带下去,去衣责打二十大板!”

“是!”两个衙役得令,架着林洛嫣走到偏堂去了。

林洛嫣被带进了偏堂,两个衙役也不理她,只顾着去整理刑具,林洛嫣的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不远前面就是一条像是床一样大的刑凳,衙役们准备好了刑具,便在刑凳两边站好了,其中一个道,“林四小姐,你也是大家出来的闺秀,规矩不用我们哥几个再教你一边吧?”

“自是不用!”林洛嫣的双手握紧,规矩她自然从小就知道,她是出自大家的女儿,因此一般是不能在正堂大庭广众之下上刑的,要带到偏堂来用刑,不过鞋袜,下衣却依然得去了,而且一般是要自己脱掉,古代的女子地位低下,衙役们嫌晦气,是不会亲自动手帮女子脱掉鞋袜里衣的。

不过若是受刑的女子硬挺着不脱,衙役为了节省时间也是会上前强行扒掉,那么在上刑的时候,自然也就会多加两分力气报复回来。

林洛嫣咬了牙,知道再坚持下去,不但受辱难免,受刑也会加重,便慢吞吞走到刑凳面前,将绣鞋去了,又将白袜也脱了去丢在地上,赤着一双粉白白,软嫩嫩的光脚丫,踩在了布满了木刺血污的粗糙刑凳上,林洛嫣今年才十五岁多,身材纤细娇小,刑凳对于她来说大的像是一张床,她赤着玉足,强忍着软孺足底的粗粝摩擦,耐着强烈的不适感,向前走了两步,跪了下来,一双玉手放在腰间,脸色憋的通红。

“怎么,林四小姐下不了决心吗?”一个衙役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要伸手。

“不要!”林洛嫣尖叫一声,她向前跪行了一步,躲开衙役的手,一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裤子向下褪到大腿根。之后便认命一般趴了下去!

衙役打量了一下林洛嫣曼妙身体露出来的部分,从腰眼往下,一直到臀根处,两片臀瓣高高隆起,形成两个形态圆滚的小丘,两片臀瓣崩的紧紧实实的,将里面的私密之处完全包裹起来,而且这种褪裤子的方法,只露出臀瓣而不会露出前面的小腹丰腴,对于女子的隐私保护的极好,看来林家的家教不错,当然也可能是林家长辈中曾有女子受过公堂的刑罚,因此将经验传授给了林家年幼一辈的女子,不过那个受刑的长辈可能并不知道,若是她们不要这么在乎隐私,而是多露出来一点,那么大饱眼福的衙役们反而会轻些下板子的,而且刑讯到后期,不停的挨打,挣扎,下裤也都会褪掉,两瓣臀瓣被打到失去知觉,瘫软成一片,什么隐私之类的,同样是保不住的。

林洛嫣的皮肤是那种非常嫩的奶白色,好像轻轻按压一下都能按出牛奶一般,她的足底也是细嫩的奶白,因为平趴着的缘故,整片脚底都摊开在刑凳上面,足心微微的褶皱,细致软软,犹如新鲜的牛奶暴漏在冷气中崩起的奶皮。

两个衙役在两边拿起早就打好的猪蹄绳扣,将林洛嫣的双手手腕分别绑住,向两边拉,绑在凳腿上。

“不要绑我!”林洛嫣已经抑制不住,哭着求饶道。

“别挣扎,这是猪蹄扣,专门帮活猪用的,如果不挣扎,就松松的,越是用力挣扎,勒的越紧!”

衙役才不管林洛嫣的挣扎,这么嫩的臀皮,上去两板子都受不了,到时候林洛嫣肯定挣扎的像是猪仔一般,现在不绑好了,一会有的忙活呢!又转身从刑凳的后面拿起猪蹄扣将林洛嫣的双脚也套了起来,一边还捏着林洛嫣奶白的脚心把玩道,“这双小蹄子还很软啊,味道也香香的。”

林洛嫣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保住北野樱,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如今被褪了鞋袜,光着羞羞的脚丫,甚至被迫自己褪掉底裤,露出了光溜溜的臀面,被两个大男人随意摆弄,像是猪仔一样绑在刑凳上任人拿捏,那种屈辱感,无助感,恐惧害怕,简直是没法形容!

两个衙役终于将林洛嫣绑好了,这才拿起板子,来到林洛嫣的两边,一个道,“林四小姐,要开始打板子了,一会儿你的小腚蛋要是受不了了,随时就可以喊招,喊招就不打了!知道了吗!”

“小女··呜呜,小女知道了!”林洛嫣虽然嘴上说知道,可是其实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喊招的,因为喊了招,就是放弃翻供,之前的板子,就全白挨了,北野樱也会被继续上刑逼供,等北野的武功被废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自己了,到时候想都不用想,大娘说不定怎么迫害自己,到时候在家里动用家法折磨自己,甚至找个罪名拉到堂上打板子还是轻的,弄不好会被大娘卖到青楼去,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了!

“哼!”左面那个衙役狞笑一声,抖了抖手腕,将板子举了起来,照着林洛嫣的臀面就是一下!

“啪!”

“啊!”林洛嫣立刻就像是杀猪一样大声哭叫起来!

“啪!”右面的也是接着就来了一下!

“啊啊啊!饶了我吧!”林洛嫣双手攥拳,使劲的往回拉扯着自己的手腕,猪蹄扣立马收紧了,紧紧的绳扣马上勒紧,深深陷进林洛嫣的腕骨里面。

“啪!”林洛嫣的惨叫还未落下,紧接着第三板子又抽了下来!

“嗷嗷!”这个林家四小姐顿时就拼命的惨嚎起来,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之前的文弱柔顺,像是寻常女子一样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叫,使劲的在台子上面拧动身子,下裤也在挣扎中不断下滑,而连续三记板子抽完,林四小姐的臀面也从奶白渐渐变成粉红色。

其实本来并没有那么痛,可是林洛嫣毕竟是第一次受刑,甚至可以说是从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那种恐惧感无形中放大了刑罚!

两个衙役看着林洛嫣挣扎,之后再次抬起板子,再次依次落下!

“啪!”

“啪!”

“啊!”林洛嫣整个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眼泪像是两条小溪一样噼哩噗噜的流淌下来,头上脸上,全都是汗水,清亮的鼻涕从鼻孔中喷了出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招不招啊!”一个衙役在林洛嫣的耳边大喝道。

“你诬陷自家主母,到底有何企图?”

“你是不是在说谎!”

“没有!没有!”林洛嫣拼命的喊道,“我没有说谎!没有——————”

“啪!”

“啊啊!”她正喊着自己没有说谎,旁边的衙役马上就是一记超重的板子狠抽了下来!

“不要啊!不要打了!”林洛嫣马上就被这一记板子打崩溃掉了,这一下好疼啊!那个衙役几乎是运足了力气,使劲的将板子抽了下来,整条板子几乎都完全陷进林洛嫣的臀肉里面了。

“不要打?那你招不招!?”一个衙役在旁边呵斥道。

“还有十几板子,你这大小姐的细皮嫩肉能不能抗住啊!自己想想再答!”

林洛嫣低着头,咬着牙,紧闭双眼,足足等了几十秒钟,忽然道,“我没有说谎!”

“啪!”回答她的,自然是一记更狠辣的板子!

“玩咱们兄弟!”这种事情两个衙役已经遇到不少,那些为了饶刑的大家闺秀们,仗着律法的保护,会在上刑的中间大喊着,“饶命,别打了。”之类的,这时候衙役们就得问询她们是否招供,可是她们喊饶命往往只是为了饶刑一会儿,等疼劲儿刚一过去,就会马上反悔。

另一个衙役也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们本以为像是林洛嫣这种真正的大家闺秀,不会玩这种小诡计,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受刑的时候,哪里还会顾忌自己的身份,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尊严面子,只要能免去一点疼痛,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了,就算是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们也未必会拒绝!

一个衙役马上抡圆了板子,对着林洛嫣都已经姹紫嫣红的臀面狠狠打了下去!

“啪!”

“啊!我错了啊!”林洛嫣疼的马上就开口求饶。

“啪!”

“啊!别打了啊,受不了了!”林洛嫣疼的没有了一点风度,双手双脚都死命的往中间佝偻,往里扣着,而猪蹄扣也因为她的死命抽搐而缩的更紧深深陷进她的手腕脚腕里面,粗糙的麻绳压住了林洛嫣的脚筋,她的十个脚趾像是抽筋一般十字摊开,犹如十个盛开的白色花瓣。

“啪!”

“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了!”

“啪!”

板子依然一记接着一记落下去,她的手脚因为不过血而变成了苍白色,更像是针尖扎着一样剧痛难忍!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林洛嫣疼的涕泪并流,有某一个瞬间,林洛嫣的心里是有那么一丝丝后悔的,后悔过来保北野樱,后悔装英雄,过来挨这二十板子!

她努力的说服自己:招了吧!招了就饶了这顿板子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今天先饶了这顿板子再说吧!再打下去,自己小小嫩嫩的臀肉就要被打烂了!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一个大家族的闺秀,根本就熬不住这样的板责啊!

更何况,就算自己抗下了这顿板子,有没有下一顿呢!县令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会不会反悔继续对北野樱上刑背弃信义废掉北野的武功呢!就算北野侥幸没有被废了武功,受到这样重责的她,是否不会心灰意冷,是否还愿意帮助自己,都是未知数啊!

“就这样招了吧,哪怕饶了一板子也好啊!”林洛嫣劝说着自己!

“呜呜——呜!”林洛嫣左右上下不断摇晃着已经略显开胯丰满的臀翘,口中不断呜呜惨叫着,哭号着。

“啪!”

“啊!”

“啪啪!”

“啊呜呜!”

板子不停落下,林洛嫣则是不断惨叫挣扎。

“我招了!我说谎!我招了!我说谎!”林洛嫣的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生生咽了回去!

“啊————嗷!”最后口中吐出的只有两声难熬的惨叫!

从小经受过良好教育的林洛嫣清楚的知道,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虽然她现在已经觉得这二十板子已经是天下最恐怖的刑罚了,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远远有比这二十板子更残酷的折磨,若是自己连这二十下都抗不过去,那么以后就会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自己!

“啪!”十八!

“啊!!!!!”

“啪!”十九!

“啪啪!”二十!二十一!

“啪!”二十二!

“不要!不要!已经到了啊!”林洛嫣哭叫着喊道,已经打了二十二记板子,可是两边的衙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啪!”二十三!

板子依然在继续!

“不啊!不啊!”林洛嫣使劲测过身子,想要躲过板子,可是长长的板子还是一记记落在自己的臀尖上,一记叠着一记的剧痛让她有种刑罚无穷无尽,无止无境的绝望感!

“啪!”二十四!

“啪!”二十五!二十六!

连续的板责已经打得林洛嫣奶白的臀皮变得紫青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皮破血流。

“啪!”二十七!这一下疼的她实在受不了了,那一记重板直接将林洛嫣的一侧臀肉完全砸扁,板子的侧面尖端马上重重插在她的菊门上!

“嗷啊!”林洛嫣惨嚎一声,下身在重责之下呲出一杆儿清亮的黄色液体!喷了她一裤子!

“啪!”二十八!板子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林洛嫣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用水将她浇醒了,一个问道,“说,招不招!”

“···”林洛嫣眼神中带着恐惧,看着那个衙役!

“说啊!招不招!”

林洛嫣小声道,“你们竟敢,竟敢!”

“哼!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大家闺秀都要拉到偏堂来打?还以为是法外开恩吗,就是要在这偏堂里面打再多的板子,也没有人知道!”

林洛嫣的脸色立刻变了,的确,打板子跟鞭刑不同,即使上告的话,鞭刑可以通过查鞭花来追究行刑者是否额外施刑了,可是板花都砸在同一个地方,几十上百板子,臀肉都打的皮开肉绽,根本数不出来打了多少,虽然是判了二十,可是打上四五十也没办法!

“快说!”一个衙役威逼道,“招不招,不招还打!看你还能抗住多少下板子!”

林洛嫣迟疑的摇摇头!她在赌,赌那个衙役不敢再打了,虽然现在已经打了二十八记,自己本来就皮肉细嫩,再打下去的话,过于严重,他们也是不好交代的。

“啪!”可是她赌错了,那个衙役马上就抡起板子狠狠的在她的臀面上抽了一下!

本来就有些皮肉开绽的臀面顿时就有血丝崩裂了出来,跟着崩飞的还有林洛嫣的眼泪!

“啪啪!”

“啊呀!”

“啪啪!”

“啪啪!”

就这样,板子夹杂着血丝,眼泪,四处纷飞!一直打到五十几下,两个衙役才擦着汗放下了板子,看着几乎被打成一个死人的林洛嫣,两个衙役也服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皮实的大家闺秀,一般的闺秀少女,没见过什么世面,别说打五十板子,有的裤子还没脱,就吓服了,再坚强一点的,打上十几下,在一恐吓,也基本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之前遇到最坚强的一个,硬扛过来二十板子,可是一发现二十板子不是极致,后面还有数不清的额外的板子要打的时候,马上就跪地求饶了。

两个衙役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将林洛嫣手脚的扣子解开,将她放开来。

林洛嫣的身子马上就缩成一团,之后惨叫着又伸直了,她的臀面已经是红肿不堪,冷不丁一缩起来,立刻就像是在臀面狠狠刺了一刀一样剧痛难耐,只能伸直,她双手几乎抽筋了,十个手指头分开,凌空放在臀面外侧不远的地方,她疼的受不了,想要去揉揉自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面,可是也知道现在摸一下都肯定疼的要死,过了好久,她才小心的,慢慢的蜷缩起来,泪水依然是不停的流下来!

“行了,起来吧,别装死了,一会儿上堂,别乱说,知道吗!”

“是!”林洛嫣也知道,虽然多挨了三十下板子,可是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否则以后肯定还有更多苦头吃,而且如果要自己在公堂上脱掉裤子验伤的话,最后羞臊的还是自己。

便任由两个衙役帮着提起了裤子,架着身子,一点点拖拽到了公堂上去了。

外传·北野樱(二)

侧堂的惨叫不断传出来,北野樱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紧,这个从未吃过皮肉之苦的小妹妹能不能抗住板子,北野樱的心中也是没有把握,她当然希望林洛嫣能够扛过去,这样便可以当堂对质,重新审问,此时的北野樱,还天真到以为对质之后能够还自己清白。

惨叫声终于停止了,过了半晌,两个衙役半拖着林洛嫣从侧堂出来,林洛嫣几乎被打成了死人,神态萎靡,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脚丫光着,脚尖拖着地面被拉出来,她的裆部完全湿透了,看来在板子之下也是熬不住尿了出来,两个衙役将林洛嫣放在地上,让她趴好了,她臀部被打得出血,血丝渗过单薄的丝裤已经蕴开了一片。

侧堂的猫腻儿县令本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见林洛嫣竟然被打成这样,而两个衙役的面上也没有高兴的神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这林洛嫣也是高看两分,不过心里盘算的却是:看来这两个女子都不是寻常,得上更重的刑罚才能迫使她们屈服了,当然自然也能够在那林家大夫人靳珂手中套取更多的财宝。

当下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林洛嫣,你还坚持翻供吗?”

“是的!”林洛嫣道,“小女所说,句句属实,愿与大娘当堂对质,还北野姐姐一个清白!”

县令点点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持,本案就暂且告一段落,现将这蛮族女子拿到大牢里暂时关押,林洛嫣,你则回家去听宣吧!”

“是!”林洛嫣面露喜色,知道自己的努力奏效了,这顿板子,可没有白白挨!

两个衙役上前,把北野从梁上解下来,双手和头发的绳子也放开了,不过双手依然保持之前的姿势反手绑着,双脚也用牛筋扎紧了,毕竟她可是以一当百的二流高手,稍微恢复气力的话,寻常土牢和镣铐,未必能拿得住她,必须用极具弹性的牛筋扎紧手脚腕骨里面,再淋上冷水,使得侠客的筋骨没办法发力。之后才架着北野樱往大牢去了。

林洛嫣谢了恩,按摩了一下自己勒的伤痕累累的手腕,便起身要走,可是竟忘了臀部挨了五十板子,这一起身,一下又软倒下去,无奈只好请一个衙役扶着她,另一个帮她拎着鞋袜将她送出堂去!

大堂门口,林洛嫣的丫鬟林俏正焦急的等待,见小姐出来了,急忙迎上去。

“小姐!”她一眼就看见林洛嫣赤着脚丫,裆部已经全湿了,便知道肯定是挨了板子,林府家法严厉,林俏本身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家法板子,每次都是去了鞋袜裤裙,光着下身臀腿脚丫挨打,一直打到尿出来才停下,因此林俏每次挨打前都喝好多水,这样熬个二三十板子便尿出来,这样行刑的家丁觉得脏,便不再打了,这便是题外话了。

林俏疾步上前,扶住林洛嫣,看着她身后的斑斑血迹渗过纱裙,不知道挨了多少记板子,心疼的几乎哭了出来,“呜呜,小姐,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把你打成这样!”

“没事!俏儿,大老爷同意对质了,择日再审北野女侠,到时候我们林家就有救了!”

“好了!小姐,你别说了,快让俏儿帮你穿上鞋袜!”说着,她便让林洛嫣扶住门框,自己则跪下去,帮林洛嫣把鞋袜穿好了,之后才扶着林洛嫣,慢慢的往家走去···

“啊呀!”一声声惨叫从里屋传来,“你轻点啊!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林俏满脸都是眼泪,林洛嫣趴在床上,也是疼的惨叫不止,今日在公堂上挨了板子,回到家中,她便趴卧好了,将整片臀面都露出来,让林俏帮她冷敷上药,可是那两个衙役下手极黑,到了晚上的时候,臀部比刚打的时候肿了一倍有余,而且不碰都胀痛难忍,要是轻轻摸一下都像是割了一刀一样疼,而且林俏还发现,林洛嫣的臀皮下面还隐藏着一些板子剥落下去的木刺,便拿着镊子一点点帮她拔出来。

“不弄了!我不拔了!”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哭着喊道。

“不行的小姐!!”林俏摇头道,“小姐你忍着点,没几根儿了,这些木刺都很脏的,要是留在肉里面会感染的!到时候肯定会留疤,你未来的夫君就不喜欢你了!”

“啊!还会留疤啊!”林洛嫣立刻就蔫了。

“当然啦!”林俏转过身,脱掉自己的裤子给林洛嫣看说,“你看小姐,这才是家法的藤条打的,以前不跟小姐的时候,没有人给我上药!挨了打以后只能自己挺着,你看,都是疤!”

“噗!”林洛嫣不禁破涕为笑,伸手拍了林俏一下说,“死丫头也不知羞!快穿上。”

“不过···”林洛嫣又说,“你这板花看上去其实挺好看的,我要是你夫君,我肯定喜欢!”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林俏奇怪的问道,这么晚谁会来呢!

“是我!”

“啊!”听到这声,林俏和林洛嫣齐声低呼了一声,外面的女声竟然是大夫人的跟班六丫。

“六姐姐,什么事情啊!”林俏低声问道。

“大夫人传四小姐去祠堂问话。”

“这么晚了,而且四小姐今日行动也有些不便······”

“好了,话我带到了,一炷香之内要是不到的话,林府的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说完,六丫转身就走了。

“小姐!”林俏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洛嫣摇摇头道,“俏儿你扶我过去吧,是福是祸,今夜是躲不过去了,若是大夫人传话不去,一会儿八成就会派人直接过来拿人了!”

林俏知道,现在北野樱被官府拿走了,林老爷重伤卧床,还能挺多久都不知道,现在整个林府都是大夫人靳珂说了算,便走过去,帮林洛嫣将裤子提好了,扶着她去往祠堂去了。

两女进了祠堂,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斜坐在正座上,座椅上面铺着雪白的皮毛,那少妇只穿着纱衣,光着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脚,半露着里面的春光,她肤若凝脂,黛眉修长,眼波流转,狐媚的扫过两女,正是林家的大夫人靳珂,两边则是几个靳珂的心腹家丁。

林俏扶着林洛嫣跪好了,两女齐声道,“拜见大夫人!”心里却不由自主的骂道:骚狐狸!

“林洛嫣!”靳珂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林洛嫣点头。

“你今日去击鼓鸣冤了?”

“是的大夫人!”

“谁准你去的?”

“是我自己。”

“你自己···”靳珂扫了一眼林俏,林俏怕的整个人都抖成一团。

“哼!”靳珂轻蔑的哼了一声,又道,“你代表林家翻供,谁给你的胆子?”

“北野女侠救了我们林家上下,我们怎能恩将仇报啊!”林洛嫣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靳珂笑了一声。

“啊?我不懂。”林洛嫣迷糊道。

靳珂冷笑一声,“你有什么不懂的,算了,旁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林家怎么着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你一个四小姐,便出入公堂还做出翻供这等出尔反尔之事,今日便要给你一个教训,来呀,给我上家法!”

“啊!”林俏却先是惊呼一声,上前跪行两步道,“大夫人!今日小姐在那公堂之上,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不能再打了呀!”

“嗯?”靳珂瞄了一眼林俏,“怎么老爷刚刚倒下,连小丫头也不知道规矩了!掌嘴!”

马上就有两个家丁上前,将林俏拉到门口去,“啪啪啪!”开始抽起了嘴巴!

“好了!”林洛嫣高声说道,“不要打俏儿了,你们上家法便是!”

靳大夫人冷笑一声,“这林府,要不要打谁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给我继续掌嘴,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你!”林洛嫣没想到靳珂堂堂大夫人竟然会跟一个丫鬟计较,真是无耻至极!可是她的确命令不动府里的家丁!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家丁带着家法上来。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方木棍,地面上有预留的孔洞,直接将木棍插进孔里,便可以立住了,地面上的部分只有一米高,方木棍的两边有皮手铐,两个家丁硬拉着林洛嫣,将她的双手向上铐在木棍上,这样她的两条小臂就紧贴在木棍两侧,下巴垫在木棍的顶端。

这个姿势若是跪着,也没什么特殊,但是按照林府的规矩,必须躯干笔挺,双腿也要打直了,将臀部自主的高高翘起来,这样一来,这样的姿势就几乎全身的关节都反向被压迫着,难熬极了。

“规矩我就不说了,林洛嫣,本夫人先打你20藤条,你服不服?”

“洛嫣认打!”林洛嫣硬气的说道,说着她用尽全身力量,按照家法的姿势将身子弓成直角。按规矩,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受罚,家法最多打50,即使是林家的家主也不准再加惩罚了,而且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挨完50下,那么犯了多大的过错,也必须翻篇。

靳珂懒得说话,直接摆摆手,两个家丁立刻狞笑着来到了林洛嫣的身后,将她的裤裙一把拉到地下。

“嗖嗖。”顿时就有冷风沿着林洛嫣两腿之间吹进去!林洛嫣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也已经是大姑娘了,自然民兵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然是双腿并的紧紧。

两个家丁去了林洛嫣的裤裙,则各自取了一根藤条来,在林洛嫣的身后站定了,林洛嫣虽然双腿并紧,绷得直直的,可是已经开始发抖了,她今天在公堂上挨了五十板子,臀面早就肿胀不堪,能不能抗住家法的藤条,她心里也是没有底气,加上门口林俏被掌嘴的“啪啪”声,和林俏不断的哭声惨叫,更让林洛嫣心慌意乱。

“嗖——”

“啪!”第一记藤条已经狠狠落下来,重重打在了林洛嫣的臀面上。

林洛嫣的小臀早就伤痕累累,这一记藤条抽在上面,更像是刺了一刀,顿时将她臀尖的表皮抽的白皱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全身一抖,膝盖就要弯曲跪下去,可是下一刻,她的脚趾一用力,使劲蹬地,让自己站直了!

“啪!”旁边紧接着就是又一记藤条!

“啊!”林洛嫣难耐剧痛,发出了一声惨叫。两记藤条在她粉红肿胀的臀面上再次刻下两条白痕,接着,白痕就缓缓充血,慢慢变成了紫红色。

“啪!”三下!

“啪!”四下!两个家丁早就在之前得了靳珂的好处,要重重责罚林洛嫣,因此两人一左一右,交织着抽打林洛嫣的臀面,每一记打的地方都不同,在她的臀面上形成了一条条网状的藤鞭伤痕!

每一道伤痕都是重的恰到好处,不会打破皮,恰好使得里面淤血,这样一来更加胀痛难耐!

“啪!”五!

“啪!”六!

“啊啊!”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不断惨叫着!

“啪!”

“啪!”藤鞭抽在臀面上,将上面本来就没有去干净的木刺又抽进了皮肉里面,一根根像是针扎一样疼!

“啪!啪啪!!”门口挨打的林俏听见林洛嫣的哭喊也不由得叫了起来,“小姐!呜呜!小姐!别打小姐了!”!

“啪!”那个行刑的家丁怒哼一声,忽然狠狠的打了林俏一个耳光,“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先顾好自己吧!”

这一个耳光打的林俏眼冒金星,吐出了一小口血水,一张俏脸两边被巴掌打的粉红,略微肿胀了起来。

而靳珂看着林洛嫣林俏主仆二女被折磨得不断惨叫哭泣,自己则悄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下。

“啪!”

“啪!”

十九!

二十!

二十记藤条抽完,两个家丁将藤条收了起来,靳珂也长长吁了口气,将手从身下拿出来,再看林洛嫣,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下巴垫在木方上面,眼睛萎靡半睁着,不断喘着粗气,身子也终于可以不用奋力绷紧,瘫软着跪倒,瘫趴在木棍上面。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靳珂赤脚走过来,一直走到了林洛嫣的面前道,“洛嫣啊,这家法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洛嫣喘着气,并不搭话。

“明日,你去县衙,自己撤掉翻供。”

“你当我傻吗?”林洛嫣被打的这样惨,也不顾什么尊卑,直接出言顶撞靳珂道,“前一天翻供,次日又撤销翻供,县令能直接把我打死在公堂上。”

“不会的,傻孩子,我会跟县令求情,让他从轻发落的,你也是咱们林府的孩子,我怎能不爱惜你呢?那北野樱是蛮荒女子,又是江湖中人,来路不明,不一定按的什么心,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林洛嫣摇摇头道,“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我是不会去撤销翻供的!”

“不识好歹!”靳珂俏脸一寒道,“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你这不肖女!来呀,给我再打20!”

眼泪顿时从林洛嫣的眼眶滑出来,可是她还是咬住牙关,双腿站直了,臀部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好像要将她的整个臀皮撕碎成无数个碎片。

从臀尖一直到脚趾,她的下半身不断的颤抖着,但是站住,已经是十分困难了!

两个家丁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打了个遍,唯独这个从小就乖乖,从不犯错,又深受老爷喜爱的林四小姐的小娇臀还没有揍过,这次得了机会和大夫人的令,还不好好爽一把?当下凌空挥舞了两下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林洛嫣的身子娇弱娇小,臀面也不算是十分大,之前的二十藤鞭基本是布满了她的臀面,因此这下二十鞭,则是得沿着之前的鞭痕来抽!

“啪!”左面的家丁上来就打,卯足了力气的一记藤条!

藤条的中段先是挨上了林洛嫣臀尖上的鞭花,那略微鼓起来,充血的鞭檩子立即被这粗粝的藤鞭打的裂开,血花从裂开的鞭檩子里面四溅开来!

“啊!”剧痛使得林洛嫣全身抽搐般颤抖,同时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接着,爆开的淤血使得她的臀伤有了一丝丝减轻,一种奇异的舒爽感席卷了她的神经,然而这种舒爽却只是一瞬间的,接下来,破了的臀皮和里面的肉丝就都暴露在了冷厉的空气中,刚刚剥落的伤口,被冷风吹到,那种丝丝的疼痛,让林洛嫣简直想要疼晕过去,可是这剧痛却只在疼晕了的边缘,还没有到晕死的地步!

“啪!”又一下!

“哇啊!”林洛嫣疼的惨叫不止!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抽筋了,脚趾头已经有些麻痒,难以站稳。

她知道,此时应该做的,就是分开双脚,这样才能站住,而且分开双脚,两瓣肿起的臀瓣也能够分开,这样对于刑痛能够起到极大的缓解作用!

可是分开双脚的话,两股之间的私密之处,岂不是全被身后的家丁看光了吗!

作为林府的小姐!她怎么能为了区区一点小痛而做出这么有损尊严的事情呢!

不行!

不行!

林洛嫣对自己说!

“啪!”又是一记藤条,这记藤条的力量之大,差点将她抽倒在地!

林洛嫣的身体晃了一下,慌忙分开右腿,双脚叉开站定了!

她紧接着就想要并上双脚,可是分开脚实在是太舒服了,两片臀瓣顿时放松舒爽了许多,两脚站着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这种诱惑太大了,这一刻,林洛嫣再也不顾什么尊严,什么羞耻了,只要能将剧痛缓解一点,就算那个家丁要做更过分的事情,林洛嫣也忍了!

“啪!”

“啪啪!”

藤鞭一记记的继续抽落,林洛嫣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必须咬牙忍耐着,心里也慢慢数着。

“啪!”

“三十七!”

“啪!”

“三十八!!”

“啪!”

“三十九!”

“啪!”

“四十!”

“呼!”林洛嫣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

终于熬过来了。

整整四十记藤条,真的是太难熬了!

这时候,靳珂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她再次走到林洛嫣的身前道,“林洛嫣,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县衙。”

“去!”林洛嫣虚弱的说道。

“啊?”靳珂都没有想到林洛嫣这么配合,“你同意了?”

“我去县衙,但是不是销案,而是跟你当堂对质,北野姐姐是冤枉的!”

“好!好!好!”靳珂没想到林洛嫣居然这么硬气,一把夺过一个家丁手里的藤鞭道,“今天我就看看你有多硬气!”

看见靳珂亲自上家法,林洛嫣慌忙用手肘抱住木棍,将双腿并起来,她可是见过以前靳珂亲手上家法,这个狠毒的女人,动手可是比那些家丁狠辣多了!

可是靳珂冷笑一声道,“给我分开她的腿!按住她!”

立刻就有几个家丁上来,一人一边按住林洛嫣的腰肢,强迫她的躯干跟地面平行,接着又拿出一根一米半长的木棍,将林洛嫣的双脚绑在木棍的两端。

靳珂凌空“嗖!”了一下藤鞭道,“林洛嫣,最后一次机会!”

“···”林洛嫣咬住牙关,泪水直流,没有说话。

“嗖————啪!”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洛嫣顿时惨嚎起来!

那藤鞭的前端狠狠抽在林洛嫣左臀的臀缝边缘,藤条的弹性使得藤条狠狠掀开林洛嫣的左臀瓣儿,锋利的藤条尖端直接抽在林洛嫣的菊门边缘!

“啪!”又是一下!

“哇啊啊!”林洛嫣整个人都不好了,疯狂的抽搐摇动着她曼妙的身姿,菊门处传来的撕碎剧痛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啪!”三下!

“啊啊!不啊!不要!”林洛嫣惨叫着,才三鞭,她的菊门就完全肿胀起来,撕裂的菊门边缘血迹斑斑!

“啪!”第四下并没有再次抽菊门,而是向下移动了一点。

可是给林洛嫣带来的恐惧,却比直接抽打菊门还要大!

“啪!”第五下又向下了一点!

“啪!”第六下!藤鞭的尖端直接抽在了林洛嫣的大唇上!

“啪!”七!另一边的肉唇。

“啪!”八!!藤鞭掀开褶皱,抽在唇内的细肉上!

“啊啊啊!”林洛嫣疯狂的扭动惨叫着。

“啪!”九!依然是桃源外壁的嫩肉!

“啪!”十!藤鞭的尖端狠狠打在林洛嫣两唇尖端的小豆豆上!

“啊啊!杀了我吧!”林洛嫣惨叫着,几乎要昏死过去!

“林洛嫣,你服不服!”

“打死我吧!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不服!我不服!”林洛嫣哭叫着,惨嚎着。

“嗖!”靳珂又要扬起藤鞭!旁边的家丁却一把握住了靳珂的她的皓腕道,“大夫人,家规大于天,您要是违反了,我们不介意也执行家规!”

看着那个家丁的眼神,靳珂也有点怕了,这些家丁都是世代在林家当差的,谁做家主,谁当家,嫡亲旁系们怎么争斗他们都不在乎,惟一的一条就是,林家家规大于天。

“哼!”靳珂冷哼一声,“好吧!今天算你走运,给我将她吊到柴房去。”

几个家丁得令,将被打的半死的林洛嫣拉走了,哪几个打林俏耳光的家丁自己打累了也自行走了,而靳珂则是梳洗打扮,去库房提了些银子,连夜去了县衙。

“大人!”靳珂将盒子放在桌上道,“今日我们府上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来您这闹事了?”

“不错,我打了她几记小板子,赶了回去。”

“呵呵!”靳珂干笑一声道,“可是我听说她吃了翻案的二十板子,这案子是要重审吗?”

“嗯!”县令道,“这是国法,没有办法啊!”

靳珂将小盒子往前推了一下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蛮族女子定是不怀好意,我们林府的小丫头肯定是受了蛊惑无异,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啊!”

“那是一定!”县令点点头,“这是本府的职责所在,林夫人请放心吧!”

“那贱妾就告辞了。”靳珂说着,便起身走了。

待靳珂走远,县令才将盒子打开,皱着眉头点了两下,冷笑一声道,“这么小的盒子,本县还道里面装的黄金,没想到是些银子,把本县当乞丐打发呢!这么点银两还想指挥本县东西!哼!”

外传·北野樱(三)

“嗖!”

“啪!”

“···!”

“啪!”

“啪啪!”

“······”

“哗啦!”

黑牢深处,鞭子的破风声不断响起,只是不闻受刑者的惨叫哭喊,时不时,又有泼水声。

深邃昏暗的地牢里面,有一个大水池,水池倒是不深,人平趴着都不能没过后脑勺,但是这里引的是地下水,水流阴冷冰凉。

水池里面正虚跪着一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女,寻常的少女在这个年纪都在父母爷叔的膝下承欢,尽情享受少年的欢乐,可是这个少女却是被牛筋绑了双脚脚腕,用掺了头发丝的黑麻绳索扎住双手手腕,吊了起来。

她一双赤足在水中,双脚脚背耷在粗糙的水池底,整个人呈虚跪姿势,膝盖略微离开地面半尺。

两个狱卒打了赤膊,只穿着粗布裤子,将裤筒挽到大腿上面,踩在水池里面,手里都拎着黑粗的皮鞭,一下下往哪个少女的身上抽打着,那少女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犹如一条条碎散的破布,零散挂在她娇小的身上,露出里面饱满富有弹性的肌肤。

“啪!”

“啪啪!”皮鞭一下下的打,而少女疼的瑟瑟发抖,却一声也不吭。

“嗖——啪!”又是一记重鞭,那少女忽然不动了。

一个狱卒将火把递过去,拉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露出来,露出了一张清秀的面庞,正是在之前在公堂受了重刑的北野樱,不过此时的北野樱,已经被折磨到昏死过去了。

那狱卒哼了一声,将火把撤掉,走到水池旁边的墙壁上,解开了绳子,绳索一松,北野樱就噗通一声软软的跪倒在了水池里面接着,接着身子向前趴倒下去。

整个脸庞都沁在冷水里面。

“咕咚,咕叽!”北野樱呛了两口冷水,被惊醒了,使劲的翻了一下身子,侧着躺在水池里面,她的脖子软软的,侧脑都浸在水里,只留能留鼻孔勉强呼吸。

“臭丫头,知道厉害了吧,还敢跟老子硬,自己说,今晚陪不陪老子睡?”

“咕叽···”北野樱的上下嘴唇一开一合,却又倒灌了一口冷水,但是还是口齿不清的说出了几个字“咕叽——凭——你也——配?”

“哼!”那狱卒有些恼羞成怒。

古代狱卒的身份是很尴尬的,一方面他们的BANNED地位极低,出来行走是十分被人瞧不起的。

但是在监牢里面,他们就是王,不管你之前是皇亲国戚,高官贵贾,又或是将校元帅,绿林大盗,在这大牢里都得盘着窝着。若是女子则更惨了,不管之前是千金小姐,名门贵妇还是侠女才女,在这大牢里都得在这些低贱的狱卒胯下为奴做娼,婉转求欢,不然便是鞭棍加身,甚至还有更重的刑罚熬着。

这样极端的反差让他们的心态也有些失衡,因此见北野樱居然敢在这大牢里如此嘲讽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

其中一个狱卒头目模样的则是冷笑一声道,“真是嘴硬啊,今天老子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说着他上前一把撕掉了北野樱的下衣,露出了里面一对虽然略青肿却不失丰盈诱人的翘臀,自己则脱了裤子,令两个狱卒抓着北野樱的腰肢,自己则是分开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将怒枪狠狠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那钢枪何等坚硬,可是北野樱毕竟是修炼了高级功法,双臀一绷,私密之处严丝合缝,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不愧是个女侠。”那狱卒头目知道想要霸王硬上弓暂时是做不到了,只得尴尬道,“来呀,给我拉到老虎凳去,我看她还能硬多久!”

如果女子铁了心不想让男人进去,那就万难进去的,更何况还是个练了功夫,懂得锁肌之术的女子,除非狱卒头目破罐破摔,用真正的钢锥或者铁莲,烙铁之类的刑具,才能强行撬开,可是若是造成这么大的伤势,下身便废了,一来就不好玩了,二来有可能会致死,狱卒头目也是不敢冒这样的危险。

两个狱卒七手八脚,将北野樱解下来拖到了老虎凳旁边,这老虎凳表面上看并无不同,可是却并不是寻常常见那种脚后跟下面垫砖头的普通老虎凳,而是由本地县令亲自设计,请了能工巧匠打造的精巧刑具,旁处见都见不到。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绑到了老虎凳上,用麻绳将她的一对肩膀束在凳背上绞紧,之后又将她的腰部也绑在凳背上,也绞紧,再将她的双腿大腿小腿呈直角,双脚脚底贴着老虎凳的凳面用麻绳将她的足背死死绑在凳面上。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女子寻常的屈膝坐姿,似乎没有不同,可是双手双脚都合并在一起,十分适合上拶刑。

那两个狱卒果然从旁边取了一套拶子来,在北野樱的面前抖了抖道,“你这蛮荒来的女子,大概不知道这拶子的厉害吧!”

北野樱臀腿皆是剧痛,身上的更是处处鞭伤,用冷水泡过更是刺痛无比,哪里有力气搭理这狱卒的问话,只是随意扫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

北野樱不屑的态度完全激怒了狱卒,他抖了抖手里的拶子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服软还是上拶子!别等碾碎了你的手指头,脚趾头,到时候求饶就晚了!”

北野樱闭上眼睛,索性连看都不屑看那狱卒一眼!

狱卒知道,不上点狠的是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屈服了,便直接将北野樱的手指头塞进了拶子之中。

这大狱里面用的拶子,还不同于公堂上面的拶子,公堂上的拶子更狠辣一些,多是或圆或方的木棍竹棍,上面有时候还会附加铁片或者雕刻成锯齿的形状。

而大狱里的拶子,自然不敢这么狠辣,大狱的拶子是用竹片穿成的,半尺长的竹简状竹片,两头用锥子打眼儿,再用细麻绳穿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极难熬的刑罚,加上竹片更软,即使是麻绳完全收紧了,也不会把犯人疼到昏死过去,这样一来,女犯熬刑的时间就越长。

北野樱知道受刑的时候,将受刑的部位绷紧虽然能暂时缓解剧痛,可是长久以往却不利于伤势恢复,尤其是拶子这种会伤到筋皮的酷刑。

因此双手的手筋都放松开,一双嫩手略微佝偻着,犹如猫爪。

而两个狱卒也随即开始了用刑。

两根麻绳一收,十一片扁扁的竹片就紧紧夹住了北野樱的十根手指头。

“···”秀眉紧蹙,冷汗瞬间就沿着额头滚落下来,她尽全力让自己的手指放松,可是从肩膀到手腕都颤抖不止。

两个狱卒夹的是北野樱的手指根部,竹片的硬度还不足以将指骨夹裂,但是却足以将细嫩的手指皮夹破。

随着两根狱卒不断捻动麻绳,竹片也不断的在北野樱的纤纤玉指上拧动碾压,疼的北野樱不住颤抖,她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部,眼睁睁看着手指根部变红变紫,皮肉都绽裂开了,血丝一点点顺着竹片滚落下去!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

“服不服啊!”

“只要你点个头,今天把爷伺候好了,就饶了你啊!”那狱卒首领知道拶的差不多了,寻常女子早就哭爹喊娘了,北野樱能忍住不惨叫哭号已经是女中豪杰,可是就算再野性难驯,也不可能不疼,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她已经是快被刑求到崩溃了。

北野樱脸上,额头,脖颈,锁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瞪着眼,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可是牙齿打着颤儿,恨恨的说着:“有···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你!”狱卒首领何尝见过这么野的女子,顿时气得用手指指着北野樱,都有些颤抖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也是狠声说道,“给我用力!”

两个上刑的狱卒手上立刻加了三成力道。

北野樱的手指被钻心的剧痛包裹着,又加了力道之后更是难耐的猛然往后一仰脖,后脑狠狠撞在凳子的后背上,全身都疼的发抖。

这时候狱卒首领又上去拉动老虎凳凳面的活动把手,将老虎凳的凳面拉长了!

北野樱的脚面,臀部都是用麻绳固定好的,凳面加长的话,膝盖和脚腕都被迫伸长,关节顿时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北野樱颤抖着坚持了半天,终于从嗓子眼里面传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啊——————”

“服不服!”狱卒首领现在已经不是为了贪图北野樱的美色了,他已经是跟北野樱扛上了!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女子也驯服不了,他以后如何在大牢里面立足?

可是北野樱虽然疼的受不了,态度却依然是轻蔑的。

凳面拉长到极致,北野樱的膝盖完全从直角被拉平了,因为脚面被绑在凳面的原因,她的脚腕关节几乎要被拧断了,十个脚趾头都因为抽筋而高高翘起来。

狱卒首领扫了一眼北野樱翘起的漂亮脚趾,不由得恶念丛生道,“来呀,把这蛮夷女子的小蹄子也拶起来!”

另有两个狱卒狞笑着冲上来,用另一套拶子将北野樱的脚趾头也都套了进去。

脚趾比手指要短了许多,小脚趾几乎完全包裹在竹片之中。

紧接着那两个狱卒也是手上一较劲!

“啊!”北野樱顿时就按捺不住惨叫出声了!

脚趾的剧痛与手指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神经末梢,可是平日里北野樱也是经常练拳,打树桩,打铁砂,不论如何手指都是练习过抗击打的,就算是疼,也能熬住!

可是脚趾是完全熬不住的!就算平时有练拳脚,也是穿着鞋子,练的也是脚背的踢击和脚底的踩踏,脚趾头是完全没有练习过的,软孺细嫩到了极致,几乎用手一捏都能出水儿。

而脚趾的两侧更是细嫩中的细嫩,两片竹片一合,剧痛就像是炸裂的利剑一样在北野樱的脚趾头里面炸开了,那种完全没法防御,完全没法抵挡,从来都没感受过的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将北野樱淹没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着,从脚趾尖一直到头,整个身子像是触电般颤抖着,脚腕一抽一抽的想要躲避那拶子的责罚,可是脚腕上的牛筋随着她的抽动,却更深的勒紧了她的腕关节里面,酸麻胀痛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说啊!服不服啊!小蹄子很爽吧!”那狱卒首领嘴上也不闲着,狰狞的问道。

北野樱体内蛮夷女子的泼辣和逆反却被彻底引爆了,她一边颤抖着,樱唇微微哆嗦,却坚定的骂道,“混——蛋!”

“嗖!”

“啪!”

一记破风之声!

“哇啊!”北野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中了!!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看那剧痛的来源,只见狱卒首领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捏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一根葡萄藤,准确的说是两三根葡萄藤绞在一起,绞成的藤鞭!

葡萄藤是新鲜的,表面上的藤皮坚硬如甲,内里的藤心却软嫩如丝,一记藤鞭狠狠的破风抽下,结结实实抽在北野樱的小腿迎面上!疼的北野樱惨叫出来。

小腿的正面使完全没有肌肉保护的,只有一层软皮和筋皮,藤鞭抽在上面,软的硬的都直接抽在筋皮上,甚至压在骨皮上,整个小腿迎面都陷下去一条细痕!

在北野樱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那狱卒首领再次扬起了藤鞭,之后“啪”的一声又抽了下去!

北野樱细嫩的小腿面上顿时又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她的裤腿早就在之前水牢中的乱鞭拷打中被抽的稀烂,只剩下褴褛的布条,露出了里面滚圆修长笔直的小腿,她的小腿白皙而透着一丝嫩黄,犹如春天雏鸭新长出的绒毛般滑嫩,狱卒首领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只管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他在北野樱的眼神中读出了恐惧,他看出来北野樱很怕这种刑罚,如果光按照疼痛程度来说,藤鞭抽小腿面未必 比打板子或者皮鞭抽更疼,可是因为是比较少见的上刑模式,受刑的女子不知道这种刑罚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伤害和后果,因此就更难以接受,人总是恐惧未知的!

“嗖!”又是一鞭,这鞭刚刚扬起。

还未落下!

“啊!————”北野樱就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上面的两个狱卒忽然加了力去狠拉拶绳!竹子的拶片在持续的拉扯中已经有了一丝丝裂开,可见北野被拶在拶片里面的手指是何等的难受!

“哇啊!”惨叫一声连着一声,拶子还未松开,藤条接着又落下!这一记抽在了北野樱的脚背上!虽然隔着麻绳,力道却一丝也没有浪费,完全抽进了脚背的软筋力。

北野惨叫着,剧痛使得这个年轻的女侠下意识缩紧绷紧了自己的十个脚趾,可是因为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忘了自己的每个脚趾头里面还夹着一片拶片!

早就被磨的皮开肉绽的脚趾内侧一绷紧,伤口挤压在粗粝的拶片表面,北野把自己疼的再次惨叫起来!而恰好这时候负责拶脚趾头的两个狱卒再次收紧了刑具!

北野顿时觉得无法逃脱,无处不是疼,好像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深处,永远被打入刑罚里面,没有极限,无穷无尽的剧痛包围着她,无时不处在死去活来之中!

“服不服!”这里人为的地狱,但是未必比真正的地狱弱小了,狱卒首领为了自己的欲望,还能想出更加难忍的酷刑来,他疯狂的挥动手里的藤鞭,每抽一记就狰狞的喝道,“你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

“不服!”北野樱上牙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丝来,眼泪,汗水,口水,鼻涕都毫无形象的肆意流出来,略微带着卷儿的柔顺发丝打着绺儿,有的披散,有的狼狈贴在脸颊额头,可是北野樱的心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口中若是得空也只喊着两个字,“不服!”

打死也不服!

“啪!”

“啪!”

藤鞭一记接着一记抽打,而北野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疼痛似乎也慢慢的减弱了,终于,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么昏迷了过去。

“哗啦!”

“哗啦!”

连续的几水瓢冷水泼在脸上,北野樱依然没有反应。

狱卒首领有些心慌,急忙上前探她的鼻息,发现北野樱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北野樱,狱卒首领简直是气都气不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硬气的女子,今天他是见识到了也服气了。不过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公堂上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侠是躲不过冤狱了,林家的主母打定主意要诬告她,而县令也明显有帮凶的意思,这个女侠的未来注定是在黑狱中度过余生,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磨这块顽石!

就像熬鹰一样,再倔强,再坚强,再野性的动物,只要是动物,就都能被驯服,一天不行就十天,一个月,一年,日复一日的刑罚折磨,他就不信北野樱能抗住!

外传·北野樱(四)

前PS:外传(一)里面有一个小漏洞,前面第一次说事发地点在“永城”这个是错的,后来又说是“靳县”才是对的。

这里捋一捋,永城在这里相当于地级市,而靳县则相当于附近的四线小城市,林家是永城的大户,是个很大的宗族,迁居到靳县的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族而已。

另外如果是永城的话,也不叫县令,则应叫做永城知府。

“升堂!”

“威!!!!!!武!!!!!!”

一阵堂喝,紧接着就是两排衙役用板子的红头敲击地面的“咚咚咚”声!听着就让人一阵心颤。

靳县县令慢慢迈着步子,摇摇晃晃走到了县太爷的椅子旁边,坐了下去,左右环顾了一下道,“带人犯。”

便见两个衙役从侧堂走出来,这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役中间架着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蛮荒来的女侠北野樱,北野在牢里受尽了折磨,连衣服都完全打碎了,不过大概是为了看上去好看,那些支离破碎的衣服都被拿掉了,现在换上了一套粗布的裙子和粗布的无袖马褂,内衣裤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此时从北野的裙筒下面往上看,则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清朝时期的套裙和现在的齐膝短裙几乎一样,而无袖马褂大家多数都是见过的,其实就跟现在的大跨栏背心差不多,露出了北野女侠大片的大腿,小腿,手臂,肩膀,而这些露出来的地方无一例外,全都遍布着新旧层叠的鞭痕。

这种穿着别说是寻常保守的女子,即使是对于蛮荒夷狄少女来说也是太过暴露了,北野樱此时任由两个衙役架拖着,双目紧闭,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虚弱到极致的原因,这么穿也并非为了羞辱与她,而是北野的武功过于高强,双手双脚必须一刻不停用牛筋或者掺了发丝的麻绳紧紧绞在一起,这样就只能套裙子和系绳的无袖马褂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在牢中穿的那套被皮鞭打成布条的褴褛衣服强多了。

北野樱被带到堂前,两个衙役便将她往地上一扔,北野樱将膝盖略微分开一点,双脚自然依然是用牛筋捆住,若是寻常人,捆了这么多天早就因为血流不畅而坏死了,即使是北野这等武功高手,有内息支撑,双脚也是酸麻难耐,表面的颜色也是由最初的洁白如玉,变成不过血的粉红色。

这样,北野的脚,双膝,形成三个支撑点,面前支撑着她跪直了,双手则自然垂在身前,歪着脑袋,冷冷看着县令。

毕竟是身怀绝学,北野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县令也不由得有些胆寒,手里“啪!”的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给自己壮胆道。

“那蛮荒女子!在牢里关了几日,你可有反省!”

“本侠女有什么好反省的,你指的反省是唆使那些狱卒小吏鞭刑拷打,威逼利诱吗?倒是县令大人,不知道这几日有没有做噩梦啊!”

“真是屡教不改!”县令冷哼一声,牢里的事情,作为靳县县令乃至在场的衙役们,自然是心知肚明,而现在是内审,没有百姓在堂外围观,他也不觉得羞怒,只是道,“虽然本县没听说过你的侠名,不过听林大夫人讲来,你也是武功极高的侠客,难道没听过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吗?”

“你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武功再好,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做怎么选吗?”县令寒声说道,他这话说的已经再露骨明显不过了!就差直接说,“小妞儿,你就屈打成招了吧!你招也得招,不招就打到你招供!”了。

“县令大人,你这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你说这话,可对得起自己头上的乌沙?可对得起你堂上‘明镜高悬’这块匾额,你可对得起当今圣上吗!”没想到北野樱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她的傲骨决不允许自己屈从这样的人,这种瘟官!

“哈哈哈哈!”县令纵然心态再好,也受不了北野这样激怒,他怒极反笑,之后道,“很好,蛮荒女,你倒是个伶牙俐齿,不过与其关心我对不对得起圣上,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皮肉能不能吃得起我公堂上的板子吧!”说着,便从旁边的签盒里抽出一根黑色的令签丢在地上道,“来呀!给我先狠揍二十大板!”

旁边的主簿则在记录上写到,“女犯北野樱,不敬长官,肆意辱骂,咆哮公堂,判处板责二十。”

两边的衙役健步上前,其中一个一脚就把北野樱踢到在地,令一个则是扬起了手中的板子,对着北野樱单薄的身子便是狠狠落下!

“啪!”重板直接拍打的北野的臀翘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呜!”北野死命咬住了自己的牙关!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身子也是犹如木樨花般微微颤抖着。

另一个衙役踢倒了北野之后,也抡起自己的板子,紧跟着一记抽了下去。

今日用的刑具板子要比之前的沉重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北野故意准备的,一记,两记,接连的板子不停歇的落下,北野的身子也是在很小的幅度范围内颤抖着。

“啪!”

“啪!”重重的板子不停的打,北野这些日都是受了鞭刑,之前挨的板伤早就好了,此时再次受到板刑,竟是有些承受不住!剧痛让她好几次差点哭叫出来。

北野在剧痛之余,将双手的手肘撑住地面,面颊埋在两个手臂中间,手腕则是抬起来,抱住头,她用双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趾尖端也同样努力扒住地板,好在公堂的红木地板不是很光滑,她才能勉强保持自己身体是趴在地面上的。

“啪!”

“啪!”

板子继续接连击落,持续的忍痛让北野汗流浃背,汗水完全打湿了她的无袖马褂和筒裙,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打在身上,粗布的囚衣完全勾勒出了北野樱曼妙的躯体。

“啪!”北野的头随着板子的击打而左右轻轻摇晃着,蒸腾的汗珠沿着发梢不断的凝结出来,滚圆的双肩在一记记酷刑之下瑟瑟发抖,说不尽的惹人爱怜。

“啪!”

“啪!”

“十九!”

“二十!”

“呼!”

“呼!”北野樱长长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轮的板子!

她挑衅的抬头去看靳县的县令,干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喉咙却是哑了,却没有说出话来,不过县令还是读懂了她的嘴型——来啊。

县令仰着身子,在县太爷的大椅子上面蹭了蹭,不屑道,“哼,本县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来人,再给我打!”

主簿则继续在记录里面编写道,“女犯北野樱,拒不招供,态度恶劣至极,判处板责二十。”

“哼!”北野樱则是从鼻子里面哼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两边的衙役却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将手里的板子放回到了板架上,拿起来板子架上面的另外两条刑具。

这两条刑具乍一看同样是黑把红头的寻常公堂板子,可是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有所不同,这种新刑具板子的宽度要比寻常的板子更窄一点儿,而厚度却要增加了一倍不止,而且在漆红的板子头上面还排排码了三排几十颗铜质的钉帽,钉帽略微凸出出来,看铜钉的模样,这一根钉子至少有一两,这板子上光铜钉就有三斤多重,加上加厚的板子本身,这刑具至少有十斤重!打在身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光想想就觉得恐怖极了!

而趴在地上面对地板的北野樱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后已经更换了恐怖十倍的特制板子,她按之前那二十板子的力量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准备。

五尺多长,十斤重的板子,抡起来也不是容易的,左面的衙役将板子拖在另一侧的地面上,之后猛然一用力,板子几乎在空中划了一个整圆,之后狠狠落在了北野樱的臀翘之上!

“啪!”一声难以形容的,几乎如炸雷般的巨响在板子和北野的臀翘之间响起!

几乎是板子响起的瞬间,还有一声,“撕拉”的裂帛之声,就连粗布囚裙都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量,在板子的撕扯下裂开了一道细碎的口子!

再接下来响起的,自然便是北野樱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样完全突破了她心里和生理承受极限的一记板子,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刑,狠狠落在了北野的臀尖,将她滚圆结实,充满肌肉,皮肉紧弹的腚肉完全打到陷下去一条,北野的身子也是在这一记重责的作用下猛然的反弓起来,秀美的长发瞬间犹如瀑布般翻飞舞动,说不出的动人和凄美!

紧接着,衙役控制着板子扬起,随着板子离开,北野的臀型也迅速恢复到了滚圆,可是还未及北野反应过来,做好一定的准备,另一边的衙役已经抡着板子狠狠打了下来!

“啪!”

“撕拉!”

“哇啊!”一连串的响声,北野樱几乎被这连续到一起的两下剧痛打昏过去了,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哗啦啦喷了出来,头也扬向另外一边。

“啪!”紧接着就是第三下重板!

“咯吱咯吱!”北野的牙关咬的直响,娇小的拳头也攥的紧紧的,指节已经用力过度而发白,从手腕到拳头尖都不住的痉挛颤抖着。

可是这第三下板子她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哭叫出声。

“啪!”第四下!

北野的身子再次在剧痛下不由自主的反弓了一下,有犹如活鱼般跌落地面。

看着北野被打的这样惨,靳县县令不由得摆手示意停止,带着一丝怜悯和伪善的笑容说道,“姑娘,受不了了吧,这才刚刚开始啊,你还是招了吧,招了,就不用打了啊!不用再承受这皮肉之苦了呀!”

靳县县令遇到过太多的女侠英烈,但是这种反差极大的双重板责是最有效的办法,无数女侠女烈都是被前两记打的惨叫哭号,第三下和第四下则是拼了命,用尽了力气去熬着不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个时候,她们的心里反而是最薄弱的,她们刚刚经历了这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这时候急切需要一个人来解救自己,这个时候,什么冤家对头,什么公理正义,什么傲骨身份,都愿意抛开,就为了不要再打了,而如果这时候不叫停,受刑的女犯就会慢慢燃起希望——原来我还能抗住!都挨了这么多板子了,最后几下就熬过去,说不定就无罪释放了!

靳县县令的推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也抓住了绝大多数女侠的心理,可是他今天面对的是北野樱,是一个傲骨和霸气都远远超过常人,甚至超过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的拥有天道资质的女侠,是一个未来甚至逼退天道强者帝国大帝的无敌女侠,这样的人,怎能用常理来推测推演?

靳县县令的话音刚落,北野樱的肩头便微微颤抖了一下,靳县县令开始还以为是疼的,可是紧接着北野樱就略微侧着身子仰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一丝嘲弄。

她俊秀的面庞上因为不断熬刑已经满是汗珠,却依然仰起头,梗着脖子,尽力的让泪水不要失禁似的流下来,轻蔑地看着县令,无声的抗议已经说明了一切!

县令抬起手,重重放下,恨恨说道,“继续!打!重新计数!”

“啪!”

板子再次凶残的落下去!

“一!”

“二!”

板子连续的落下,这一次,主簿却是放下了笔墨并未记录。

“三!”

“四!”

“五!”

“六!”

北野尽力的忍耐着,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铜钉重板的剧痛和力度,臀腿处渐渐由撕心裂肺的剧痛变为可以咬牙忍耐的程度,酸麻也开始渐渐占据了上风。

而县令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示意衙役暂停用刑,之后故作姿态的问道,“再问一次,你招是不招?”

北野樱根本就不理会县令的问话,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

“啪!”县令被北野樱的态度激怒了,“好个藐视公堂,无视法度的蛮荒边夷女子,来呀,给我上拶刑,叫她知道我大清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把一把小凳放在北野樱面前,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凳子上,一个衙役将北野的双手掌心相对,并在一起,另一个将早就准备好的拶子套在北野的手上,并且将套紧的位置一动到北野樱手指的二三关节节点处,整个过程北野樱已经是无力反抗了。

这公堂上的拶子,之前已经提到过,远比大狱里面的拶子狠辣的多,用的是六根比较粗的竹方条,韧性和强度都远非竹片可比,竹方条的里面还镶嵌着一根铁丝,铁丝的位置刚好嵌套在北野樱手指关节上。

两个衙役做好了这些,便拉着拶绳狠狠一扯!

麻绳绷直!

竹方收紧!

每两片竹方条将北野的手指紧紧夹住,铁丝也是深深陷进她关节的软骨之中。

北野全身都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招不招!”两个衙役一边拉动着麻绳,一边喝问道。

“不——招!”

“咯吱!”麻绳又收紧了一个档次!

“哇啊!”北野樱熬不住惨叫了出来!

“再问一次,招不招!”

“死——也不招——啊——————”死也不招的音还未落下,衙役便再次加力,麻绳发出了呻吟,连竹方条两边几乎都要完全贴合在一起了,北野的“招”字也就马上变成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啪!”

“再加力!”县令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

两个衙役犹豫了一下,对视一眼,还是各自将脚踩在了木凳上,平日给那些小媳妇,小闺女,或者其他的女犯用拶刑的时候,只是上一个档的,一般上到第二档就都有的没的全招了,第三档都很少上,像北野樱这样倔强的女子,这些衙役平生都没有见过,而将拶子拉到底上最高档的拶法,才需要用到之前垫在她手下面的小板凳。

之间两个衙役将脚踩在木凳上,找好了姿势,便用尽了全力,用脚蹬着凳边缘,之后猛然发力,两个彪形衙役的重量通过坚韧的拶绳都挤压在了北野樱的手指上。

“哇啊!”

“啊啊!”

“不————不啊!不要!”北野顿时发出了连续的不可抑制的惨嚎,十个手指头像是被马车碾住了一般,犹如放在磨盘里面反复碾压一般,剧痛无比!

那种剧烈到了极致的疼使得她连昏迷都做不到,六根粗竹条完全闭合在一起,将北野樱水葱般的手指禁锢在内,好像在一瞬间激发了她手指上所有的痛觉神经,之后这些剧痛汇聚成一把尖锥,沿着手臂传输到了脑海深处,心里肺里!

“不!不!”

“停手啊!混蛋!”

“啊!我要杀了你们!”

“哇啊!嗷嗷!受不了!”

“我受不了了呀!”

“放开手!放开!快放了我啊!”北野几乎被夹疯了,她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脚趾一弓,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聚拢起来,膝盖犹如弹弓里的弹丸猛然射向前方,“轰!”的一声将木凳砸的稀碎!

两个衙役失去了角力的地方,顿时跌了个仰八叉!

拶子也松开了,趁着这个瞬间,北野还套着拶子的手猛地举起来,照着其中一个衙役的面孔就狠狠砸下去。

那衙役顿时被砸了个满脸开花,鼻梁都被揍歪了,北野打了一下还不解气,举起双手又要继续抡起来,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麻绳锁住,行动并不方便,旁边一个衙役马上抡起板子狠狠砸在北野的手臂上,将她砸了个跟头,之后又上来两个衙役,拿着板子没头没脸的往北野的身上,头上,背上,腰上,臀腿,手臂,脚底,不分部位的狠揍!

一直打到北野不动弹了才停下来。

县令已经吓得躲进了审讯案底下,他吓坏了,这种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在受刑时候忽然发难杀伤县令衙役的事情并不少见,县令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自己,听见外面没有动静,才从案子底下钻出来,看见北野樱被打倒了,才整理了官袍帽子,拍了一下惊堂木,“给我泼醒了!”

立刻就有衙役用备好的冷水夹棍北野樱弄醒来,换了一个板凳,将北野的上身架在板凳上,挨了这一顿好打,北野樱最后的反抗力气也用光了,虚弱的趴在凳子上喘息着。

“大胆女犯,还敢大闹公堂,打伤衙役,来呀,给我去了下衣,上戒刑!”

什么是“戒刑”北野樱已经没有兴趣去知道了,两个衙役已经将她向前串了一下,将她的腰肢绑在了凳面上,之后将她已经略显破碎的囚裙完全掀起来,翻到了腰背上,露出了整片臀腿,之后依次将几种刑具摆在了她身体两侧,有皮鞭,戒尺,皮带,板子,麻绳,都是成对儿的刑具。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北野的臀腿,毕竟是经年习武的蛮族女子,北野的臀部丰满挺翘极具弹性,大腿和小腿都结实滚圆却不失纤细,肤色则是嫩黄诱人,前面的刑罚使得这对丰盈的臀腿上布满了紫青相间的板很,臀部更是肿起了一层,肿了的地方青紫油亮,其中一个衙役从侧堂拿了木桶来,木桶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另一个则用刷子蘸了里面的液体,像是烧烤之前刷油一般均匀的刷在了北野的臀面上,连两股之间私密之处也没有放过,北野的毛毛比较稀疏,刷了那奇怪液体之后,却一根根都挺立了起来,而北野的臀腿也在刷了液体之后不断的互相磨蹭,口中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难受的呻吟。

“知道这是什么吗?”县令狞笑着说道。

“这是惩戒刑罚,是朝廷法外允许对你这种不守规矩的武者设立的,你身上涂的油是用盐巴,蓖麻,辣椒混合,鱼胶,熬出来的特制刑药,渗进身体以后,能最大限度的开发你对痛觉的感官!就算用真气也防不住,看你们还敢以武犯禁!”

“无耻!”

“无耻!”

北野哭骂道,她臀腿之前已经受了很重的酷刑,盐巴的杀痛,蓖麻的麻痹感,辣椒的火辣,还有鱼胶粘稠的难受感,都慢慢的渗进了自己的臀皮深处,两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着,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难过!

“蛮荒女子,你到底招是不招!招了就给你洗去,不招,便继续上刑!”

“混蛋!你们这些瘟官!”北野难受极了,只能口上大骂,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上刑!”县令都懒得说了,这么硬气的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直接开始动刑吧!

新换上来的衙役体力精力都是旺盛,两个衙役先是拿起了一对皮鞭,这黑粗的皮鞭把足有婴孩拳头粗细,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不说光看就十分骇人了。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照着北野完全露出的臀面就是一鞭!

“哇!”

北野的臀面涂了特制的药油,完全吃不住疼痛,只一鞭就疼的几乎哭喊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在这些卑劣的汉人,臭男人,瘟官面前哭的像个泪人儿。

“啪!”

“啪!”两条皮鞭左右开弓,打的那样用力那样凶残,完全没有顾忌这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这对吹弹可破的臀皮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酷刑了,几乎是鞭鞭见血,粗粝的皮鞭在北野娇嫩的臀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交错鞭痕。

两个衙役各自打了足有十几下皮鞭,才换了下一套刑具——戒尺,这公堂专用的戒尺也远远比学堂中的戒尺要恐怖多了,两尺多长的长度,三指宽,两指厚,几乎可以作为锏来用了,如果说皮鞭打的是皮子,那么戒尺就是穿过皮肤直接打在肌肉上。

戒尺的厚度,足以将一抽之力完全穿进肌肉深处。

“啪!”

“啪!”每一下都给北野樱带来穿透般的剧痛,两个壮实的衙役几乎把戒尺的力量打进北野的胯骨之中了。

“啊!”

“混——蛋!————啊!”

北野叫骂着,惨叫着,嘴唇都干了,泪水完全抑制不住的流下,双手指骨疼的像是废掉了,头发披散着挡住了周围,眼前混黑一片,头昏脑涨,只有臀部露着在身子的最高点,任人揉捏,随着每一记刑罚的抽落,都带起一丝丝冷风,沿着两臀之间的私密之地吹过,而且每一记重刑落在臀面上,都牵扯着那羞处传来一种莫名的悸动感,在这公堂上,在这无尽的处罚惩戒的过程中,这种悸动感只会给北野带来至极的羞臊。

戒尺的力量完全穿进肌肉里面,北野的臀面上布满了板花,鞭痕,还有从臀面深处透出来的淤紫湛青。

紧跟着,两个衙役又换上了皮带。

每一种刑具其实都难熬至极,皮鞭是锋利的,每一记犹如刀割,戒尺是穿透的,顿顿的剧痛完全打透了,而皮带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剧痛,以北野霸气的性格,承受皮带这种霸道的刑具,北野除了感到剧痛难耐,更难忍受的则是羞辱!

巴掌宽,两尺半长的皮带在衙役的猿臂轮起下,从高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带着无法逃脱的大力和霸道,狠狠抽在北野的一片臀瓣上,将那一瓣臀肉扇得颤抖弹跳起来,之后紧接着另一瓣臀肉也被迫被扇的乱弹乱跳,最难忍的是随着臀肉被抽扇得大幅度颤抖的同时,私密之处也被牵扯得更剧烈,加上药油的浸润,她的下体竟然有潮湿感!

“啪!”

“啪!”

一记接着一记的皮带让北野樱的痛感和潮湿感都无可抑制!她的双腿,脚丫不断磨蹭着,最后两股之间犹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清流,连北野自己也不知道是春潮还是尿了。

“混蛋!”

“混蛋啊!”

北野当着这么多男人,还是敌人的面露出如此丑态,心中的羞耻简直是难以名状,唯有大声的谩骂才能掩饰!

然而这些行刑的衙役早就习惯受刑的女犯被打到失禁或是喷潮,本身都没有很在意,这么重的刑罚,就算是铁汉也不一定能抗住不屁股尿流何况是尿路本来就很短,括约肌本就不太发达的女子呢?

直接就换了板子继续上刑。

这板子可不是公堂上正常用的板子而是一尺半长,足有两个巴掌宽的大板子,一板子下去,几乎把整片臀面都覆盖在内,整片臀面都在一瞬间剧痛,酥酥的麻,麻麻的痒,所有的之前伤口似乎都被囊括在内之后又疼了一遍,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啪!”

“啪啪啪!”两个衙役的手速极快,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北野已经没有了思维,完全不知道思考什么了,只有机械的承受着责罚,只剩下生物本能般挣扎,惨叫。

两个衙役大约各自又抽了二十几下板子,便又换了麻绳来打蓖麻的藤条抽出里面的纤维,搓成绳子,在编成麻绳鞭子,在药油里面浸泡了,沉重油亮,抡圆了抽在北野的臀尖上,一下就能将她已经红肿的薄薄的臀皮一下抽的炸开,若是抽在之前就已经被打破的伤口上则直接就能将伤口再撕开,麻绳上的麻毛比发丝还细,一鞭打下去,直接就炸开进到臀部的毛细血管,毛孔之中,那种万针挑拨的感觉简直是挑战人承受的极限,每一鞭子,北野都是历经了一次生死之间的考验。

麻绳鞭足足抽了上百下才停下来。

两个衙役丢下刑具,揪着北野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强令她面对县令。

“招不招!”县令看着已经快被打死了的北野樱问道,心想:这回服了吧!

“吐!”北野使劲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她太虚弱了,只吐了半米远,口水吐在审讯案子上。

靳县县令的脸色铁青只说了一句,“继续,上大刑!!”

公堂上一般只有两种刑罚称之为“大刑”,夹棍和压杠!现在北野的双脚都被麻绳捆住了,自然是不能上夹棍刑罚,不必多说,自然是要用压杠了!

衙役将北野松开,还是保持腰绑在凳子上,头脚两边垂下的三角姿势,另有衙役取来了压杠,这压杠倒不是什么精巧的刑具,只不过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扁形硬木,北野的双脚都已经绑在一起,倒是不用担心她挣扎。

之后便将压杠放在了她的小腿肚子上。

“招不招!”

“···”北野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没有。

“压!”

“是!”压杠两边的衙役各自踩上去一只脚,向下一用力!

“···”无声无息北野的身子却是一颤,之后上半身几乎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猛然弓起,秀首扬起,发丝犹如瀑布一般翻腾起来,露出了一张精致却因剧痛而有些抽搐的俏脸儿。

北野小腿被杠子压下去的地方慢慢变白,硬木的杠子深深陷进了她小腿肌肉之中。

十个脚趾头本来是并在一起除了拇趾犹如月牙般略翘起,其余的脚趾都是微微弓起,但是因为杠子的慢慢压入,软筋和肌肉被挤压得收缩,脚趾也慢慢如花开般绽开,细若青葱,嫩如蒜头,柔若无骨的脚趾微微颤抖,犹如风雨中飘摇的梨花。

良久,北野发出了一声吓人的惨叫,之后瘫软了下去。

见北野再次昏厥,县令便考虑继续用什么刑罚,主簿却小声道,“大人,这蛮荒女子看来倔的很,大堂上寻常的刑罚估计是没什么用处,新来的巡抚马上就要审阅今年的全部卷宗,不如先强画押。”

“强画押?”县令皱皱眉,道,“你说的轻巧,这个案子审理的是江湖中人,又是蛮荒女子,用了这么多刑罚,巡抚审阅的时候,肯定要着重,若是复审的时候她翻案,咱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的!”主簿猥琐笑道,“我已经跟各城各县的主簿们通过气了,今年新巡抚所管辖的地方一共有一千七百一十六宗案卷,疑似冤假错案足有五百件以上,其中涉及到江湖人的总共有三百多,其中像这个蛮荒女子这么倔的还真没有,有冤案嫌疑的只有一百多件,我们把这些都放在后面,等新巡抚看到那,至少是一个月以后了,一个月的时间,哼哼,就算这蛮荒女是石头铸的,咱们靳县大狱也能把她磨成浆!”

靳县县令思索了一番,觉得可行,便点头道,“女犯已经招供,让她画押!”

两个衙役便将预先准备好的供词放在地上,拿着北野樱的手,她的手指头被拶的鲜血直流,自然省却了朱砂,直接拿着她的拇指在纸上一按,便算是画供了。

这一部分便算是完结,县令也算松了口气,道,“好了,带靳珂,林洛嫣上堂!”心想,让本老爷费了这些心思,带回得狠狠敲那靳珂一笔,至于林洛嫣,哼哼,估计再怎么皮实也不过是一个大家闺秀,板子估计都挨不了两下,若是上大刑,定是扛不住的,也不必太理会了。

心里正想着,靳珂和林洛嫣便双双被衙役带了上来,靳县县令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两个美人儿,虽然这两个女子有母女之名,却势必是水火不容。

两女双双上堂却美的犹如并蒂莲花,一个是含苞待放,粉嫩的花骨朵含羞带怯,刚刚绽开一丝清澈的芽瓣儿,清秀怡人,另一个是完全盛开,红里透粉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里面的芯蕊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嗅到芬芳,艳丽明媚。

靳珂前些日已经给县太爷上了银子,此时自然是胸有成竹,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而林洛嫣当日被公堂和侧堂的板子打到死去活来,回到林府又被靳珂上了一趟家法,这些天更是被靳珂公报私仇被吊在柴房里面,只给一点水米吃,此时是神态萎靡,一步三摇晃。

两女跪在公堂上。

县令道,“林洛嫣,北野樱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洛嫣此时全身都在发抖,她一上堂就看见了倒在不远处的北野樱,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侠姐姐现在穿着褴褛的囚衣,趴伏在前面,赤着一双腿脚,从腰臀往下全是板子打的伤,囚裙翻到背上,下身尽数赤着,身下全是血渍,蕴在公堂的地板上,北野纤细的小腿肚上,还有两条巴掌宽鲜红的印记,不用说就是压棍造成的,连北野姐姐这样的侠女都被刑求到昏死,自己难道能比北野姐姐更坚强吗?

林洛嫣问自己,之后不由得惨笑了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自己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肩部能抗手不能抬,身体娇弱的犹如黄花菜,怎能跟北野姐姐这样的江湖侠客相比,可是,那有怎么样,就算招了,靳珂就会放过自己?

林洛嫣念及此处,冷静道,“北野姐姐招没招,我没有听到,你们用了这些酷刑,将北野姐姐刑求到昏迷,难说是强行画供的,就算是北野姐姐自己招供,恐怕也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哼!”县令拿起一根令签道,“林四小姐,你是在自己家的府里当惯了娇生惯养的千金吗,在本官的堂上还敢颐气指使,教训本官,今天本官就叫你知道厉害!”说着就要丢下令签。

“且慢!”林洛嫣忽然大声喊道,她知道令签一落地,便要上刑,急忙在县令出手之前叫住了他,林洛嫣用了些力气,跪直了,拿出了一点千金小姐的气势道,“县令大人,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既然你说了我是林家的千金,那我也就直说了,本小姐是从永城林家迁过来的,林家总堂的老太太最疼我,你若是将我打死在这公堂之上,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住林家总堂的怒火!”

“这······”永城林家总堂是永城地界的大户,历届巡抚都要给三分面子,不管是在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又或者是商贾之间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林洛嫣的话一出口,靳县的县令的确是犹豫了一下。

“林家有五十八个分部,加上总堂有六十多个分支,而且每几年还分出去几家,每家都有好几个林小姐,老太太估计都不记得你这个人。”靳珂却接话讽刺道。

主簿也小声说,“大人,事已至此,就算现在放了这林四小姐,她也不会念你人情,况且若是从了这林四小姐的意思,那蛮族女子也得放掉,以她的武功······”

县令点点头,北野樱被刑求至此,随意一个暴怒都能将硬木刑凳撞成稀烂,若是放开手脚,还不是如龙如海,权衡利弊,他还是狠狠将令签扔到地上道,“林家四小姐,竟敢仗着家族威风,无视公堂威严,出言恐吓当朝官员,给我去了裤裙,重重责打三十大板!”

判打板子一般都是二十板子起步,每次加十记板子,县令恼怒林四小姐恐吓自己,本想直接加到四十大板,不过看林洛嫣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又怕四十板子直接把她给打死了,只得减为三十。

林洛嫣没想到这靳县县令居然真的不顾林家总堂的威严,继续刑求自己,不由得慌了心神,两个衙役却已经上来,将林洛嫣推倒在地。

“不要!”

林洛嫣吓坏了,她之前的刑伤还未好,现在坐都坐不住,又要打三十下哪里受得了!

“大人!求求你不要啊!大人饶命啊!”可是令签都扔下了,招不招也得打满三十再说,两个衙役直接将林洛嫣的外裙外裤都去了,只留一条单薄的薄纱底裤,露出两条白白细细的腿脚。

虽然没有露出臀面,可是对于一个大家闺秀来说也足够羞耻了,林洛嫣还没受刑就哭叫了起来,两个衙役可不管许多,直接上了板子就揍!

林洛嫣年纪虽小,却从小吃的很好,身材发育的非常饱满了,一双圆臀又软又大又嫩,犹如两团大水球。

板子一抽下去,便瘫软着被抽的一顿乱晃。

“啪!”

“啊!”

“啪!!”

“哇啊!”

“啪!”

“不啊!大人开恩啊!”

打一记板子,林洛嫣便惨叫着求饶,之前的刑伤加上近日的板子,几乎要将这个大家闺秀打到崩溃了。

两个衙役给北野上刑很久,又要给这个大家闺秀上刑,心里也是有些烦躁了,这么漂亮的小娘皮,能打不能上,心里自然是憋火,每一记都卯足了力气去揍,直吧林洛嫣打的皮开肉绽,不一会儿,纱布的底裤就被血丝浸湿了。

“啪!”二十一!!

“嗷————”

“啪!”二十三!

“啊呀”

“啪!”

“————”林洛嫣扬起上半身,想要惨叫,可是一口气没上来,便昏死过去。

还没怎么上刑,只不到三十大板,就将林洛嫣打到重度昏迷。

不过两个衙役也懒得泼醒,直接继续对着昏死的林洛嫣继续上刑,鞭尸一般又狠抽了七八下,凑足了三十板子。

这是情理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县令也只好道,“让林四小姐画押!”这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虽然很不禁打,意志坚定却也不逊色北野樱,不过现在公堂上先过去,等下到大狱里面,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两个衙役轻车熟路让昏迷的林四小姐画了供词,

而靳珂则犹如得胜了的小母鸡道,“大人,那贱妾就退下了!”

“退下?”

县令扫了她一眼道,“靳珂,你可知罪?”

靳珂嫁给林家之后本应该叫做“林靳氏”,不过靳珂生性放荡,更喜欢别人叫名本名,而县令在公堂这种地方本不必顾忌一个小小民妇,他称呼靳珂本命自然是别有用意。

靳珂也有些迷糊,道,“大人,不知道妾身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你私自配置毒药,迷倒了那蛮荒女,按大清律法,除了注册在户的大夫,其余人不准用秘药类。”

靳珂不知道县令为何要忽然向自己问罪,不过既然当众问了,她自然是不敢忤逆只得低眉顺目道,“是,贱婢知罪了!”

“好,既然知罪,来呀,给我去了下衣,重责二十十记板子!”

“啊!”靳珂吓坏了,她没想到县令会打自己的板子,慌忙求饶道,“大人,贱妾下次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

两边的衙役自然是不会顾及靳珂的求饶,只管将林洛嫣拖拽到一旁去,将靳珂拉到大堂正中,直接按倒在地上,将她的裤裙完全剥了去,因为靳珂是已婚少妇,出身又卑贱,因此连底裤都不必留,直接将裙子,外裤,底裤,鞋袜完全剥去了。

“呜呜!不要!不要打啊!”

“求求你们了!”靳珂虽然放荡,可大庭广众被脱成这样打还是难耐羞耻,不断哭着求饶。

板子可不长眼,狠狠落了下去。

“啪!”少妇的臀肉又松又软,像是两团发好的面团,这一记板子下去,靳珂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叫。

“哇啊!疼死我了!”

“啪!”板子打的毫不留情,白面一般的臀面上渐渐染上一层粉红。

“啪!”

“啊呀!老爷我知错了!”

“啪!”

“大人饶命啊!”

“啪!”随着板子的一记记落下,随着靳珂一声声的哀求,衙役们不但没有减轻责罚,反而更加加重了。

“我不敢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这些衙役下手沉重,靳珂的臀面已经有了淤青,有的地方已经破皮见血。

“啪!”

“求求你们了呀,大人开恩啊!”靳珂疼的不断哀嚎,乞求。

“啪!”

“贱妾不敢了!贱婢知错了!”从贱妾到贱婢只用了七记板子,靳珂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子,几板子下去,就把自己的地位从妾身降低到了婢子,可是事实上她自称的变化跟她受刑的力度完全没有关系,就算她自称贱奴也不会饶刑一板子的。

“啪!”

“啪!”

······

“啪!”

“啪啪!”十八!十九!

“啪!”二十!

二十板子很快就打满了,靳珂趴在地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整片臀面都肿起来,两边的臀侧都是淤青,臀尖的两片巴掌大的地方已经都打裂了,丝丝血丝顺着臀部的弧线一点点渗落下来,她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丰满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因为剧痛和呼叫而憋的粉红的粉面犹如熟透的西红柿,诱人极了。

县令看着靳珂的魅态,把手伸进审讯案子下面按了按故作刚正的继续说道,“靳珂,你驭女无方,使得母女不和,让这林洛嫣大闹公堂,给本官审案带来了很大困难,你可认罪?”

“还有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啪!”惊堂木一响。

“你认不认?”县令大声问道。

“大人明鉴啊,贱妾与那林洛嫣虽然有母女之名,可是却并非是贱妾教导,而是······”

“大胆!”县令直接打断了靳珂的话道,“大胆刁女,还敢狡辩!来呀,给我掌嘴!”

一个衙役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拎着靳珂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不要!”靳珂立刻尖叫起来,“贱婢认罪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掌嘴是法外刑罚,不像是令签扔下必须打。

“哼!”县令摆摆手道,“谅你也不敢嘴硬,既然你认罪了,那便再打二十板!”

“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县令了,难道是银子上少了?啊!她心里一紧,不错,肯定是银子上少了!她忽然想起这个县令都是喜欢收黄金的。

可是还未等她说话,两个衙役便又抡起板子一下下打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大人!”靳珂哭着喊道,一边伸手五个手指叉开表示了一个五的数字!五十两黄金,应该能满足这县令的胃口了吧!!

“狠打!”县令道,“教化无方,本官便要好好教训与你!”

“啪!”

“啊啊!饶了贱婢吧!”靳珂咬咬牙表示了一个六的手势!

“啪!”又是一记板子!

靳珂疼的不行了,狠狠心,攥紧了拳头,表示是十的意思,使劲摇晃了一下。

“靳珂,你可知罪啊!”县令也不想打太狠了,便摆手说道,两个衙役识趣的放下了板子。

“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定将严加管教,再也不给大人添麻烦了!”靳珂知道这个数字县令终于满意了。心里却在滴血,百两黄金,对于现在的林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县令点点头,“嗯,那剩下的板子便先记下,如有再犯,加倍责罚!”

“谢大人开恩!”靳珂疼的快死了,却还得跪着谢恩,却又听见县令道,“靳珂,你已经嫁与林家,本应自称林靳氏,可是为何常让人直呼你的本名,莫非是生性放荡?”

“啊!这!”靳珂没想到县令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这公开的秘密,可是她又如何能认?

“不是的,大人!”她刚想否认,忽然看见县令的眼神,知道若是敢狡辩,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只得改口道,“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改!求大人从轻发落!”

“哼,知罪就好,来呀,给我把这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拿起来,每只脚底狠打二十戒尺!”

听县令这样说,靳珂一下子就明白了全部原委,自己之前拜访县令的时候,只送了些银子,可是县令想要的是金子和自己的身子,可是自己没有送上来,县令肯定是觉得自己瞧不起这个芝麻官,所以今天在大堂上特意报复自己的,想到这,靳珂不由得一阵后悔,急忙道,“大人,贱婢愿意改,只要大人吩咐,贱婢莫敢不从啊!”她在莫敢不从上面加了重音,暗示自己愿意服侍县令大人侍寝,只求饶刑的意思。

县令冷冷看了她一眼道,“那以后就好好改,今天的惩罚却别想免了!”

靳珂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掉这顿打了,只得逆来顺受,任凭两个衙役拿起自己的一双玉足。

古时很多女子都缠足,不过靳珂出身低微,自然不必缠,可是即使是一双天足也是极为秀美,长不过五寸,纤纤玉足不盈一握,足形如新笋,弧线流畅,优雅俏丽,每一颗脚趾都犹如精雕玉刻,脚趾尖上用红色的花粉涂了,红点如豆蔻,白地如雪花,相间更显娇媚动人。

两个衙役用手托住靳珂的脚背,只觉得细致如绵,软嫩若沙,用手一捏,微微的弹性和细腻的手感,似乎能捏出水滴来。

靳珂知道要打脚底了,心里紧张的要死,脚趾都弯成微微的曲线,白白嫩嫩犹如一个个蚕宝宝,还轻轻颤抖着,脚掌心因为脚趾的团簇而略显几条湿润的褶皱,心里暗想:不知道这些臭男人能不能看在自己足心软嫩可人的份上,稍微手下留情。

她毕竟是想多了,这些衙役可都是些心狠手辣,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用刑高手,少女的足底不知道打了多少,靳珂的这一双玉足虽然是上品,可是终归也不过是给男人把玩揉捏的蹄子罢了。

左面那个衙役从腰间抽出戒尺,照着那软嫩如绵的足心便是一记戒尺!

“pia!!”似乎是少女含着嗲的一声脆响,跟着就是靳珂“呜呜”的哭声。

这种疼法实在是难受,还不至于疼到受不了以至于失声惨叫,可是脚底那种布满了穴位的细软地方被狠狠打了一戒尺之后,酥麻痛痒,尤其是痒感犹如钻进了几条小蚂蝗一样难受道想要呜呜直哭!

“pia!”右面也是一下!

“哥哥饶了我吧!”靳珂难受得直叫哥哥。

“啪!”紧接着第三下,这一下徒然加力!靳珂猛地惨叫起来,“啊!”

她转过身来,楚楚的眼神含着泪花看着那用刑的衙役,微微摇头,“不要啊!”

却不知这是足底责惯常的打法,先是轻轻试探一下,让受刑的女子以为就是这样玩闹般的痛痒,而接下来的每一记都比之前疼上两倍以上!

紧接着,另一个衙役抡圆了戒尺,狠狠抽落!

“啪!”一声极其响亮的声音!

“啊!”靳珂已经顾不得卖萌讨饶了,剧痛像是锥子一样钻进她的脚底,这个心机深深的林府大夫人完全没了风度的惨叫起来!

“啪!”又一下!这一下比之前更重了,靳珂疯狂的抽动着小腿,想要将自己的脚丫从衙役的魔掌里面抽出来,可是那衙役的手像是铁钳子一般紧紧攥住她的脚丫,小指扣住她的足踝,其他的手指则一根根捏着靳珂脚上的软骨和软筋,让她一动也动不了!

“啪!”

“啊!”靳珂狂叫着,身体不住挣扎,小腿,膝盖,不断蹬踏,甚至不顾下身的露出!

“别打了!”

“别打了啊!”

“贱婢什么都愿意做了!”

“饶了贱婢吧!”靳珂真是什么都肯做了,就算是在这公堂上让她将在场的衙役县令主簿都服侍个遍她都愿意,只求别再抽脚心了,真的太痛了,熬不住了啊!

“啪!”戒尺接连的打下去,每一下都比上一下狠的多,足掌,足弓,足心,足跟,虽说是每只脚打二十,可是上面的每一处都挨了不下十记的戒尺,打的靳珂屁滚尿流,涕泪并淌。

打完之后,县令冷冷的看着哭啼不止的靳珂道,“靳珂以后知道改了吧!”

“是!民妇林靳氏知道改了!”要是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真该死了。

县令点点头,宣布退堂,命人将北野樱和林洛嫣先下狱关押,而大夫人靳珂则遣回家去反省。

外传·北野樱(五)

“滴答···”

“滴答滴···”

不均匀的滴水声将林洛嫣唤醒了。

“哦···啊······”她刚略微一动,臀尖上便传来难以抑制的痛楚。

林洛嫣咬紧了牙关,拳头也攥紧,好久才强撑着跪起来,牢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她抬起头,发现旁边的墙壁上吊着一个女子,仔细看正是北野樱。

夯土的厚重墙壁上钉了一根大铁钩,北野樱的双手双脚依然用麻绳禁锢着,铁钩穿过她双手的麻绳,将她吊在墙上,吊的不是很高,北野赤着的一双玉足绷直了,脚尖刚好能够点到地面。

此时北野正努力的点着脚,用柔软的脚尖顶住粗糙的地牢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却像是出神一般看向远方。

发现林洛嫣看自己,北野转过身来,勉强一笑,“你醒啦?”

“对不起!”林洛嫣跪在那里,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对北野樱的愧疚之情,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或是因为前路的渺茫。

北野无奈的摇摇头,又看向不远处,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这时候,牢门开了,两个狱卒拎着皮鞭走了进来,林洛嫣忽然发现北野身上新换的那套囚衣上血迹斑斓,在自己昏迷这不知道多久的时间里,那些狱卒定是又对北野用刑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啊?”那两个狱卒看也不看林洛嫣,直接站在了北野的两边。

“嗤······”北野扫了那两个狱卒一眼,发出了一声轻蔑至极的笑声。

“不知死活!”狱卒骂了一声,将皮鞭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搅了搅,带起一蓬凉水,加重的皮鞭带着冷水,狠狠抽在了北野的身上。

“啪!”

北野秀眉一簇,身子被抽的颤抖了两下,一声也没吭。

“啪!”又一鞭,另一个狱卒也抡起了皮鞭。

连续的鞭打让北野略微失去重心,右脚的拇趾和二脚趾努力的张开,用两个脚趾尖把握住平衡!

“啪!”皮鞭抽在北野的侧肋处,她穿着单薄的无袖马褂,腋下一直到腰跨,一竖条的地方都是没有衣物遮挡的,这一鞭相当于直接抽在皮肉上。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轮番抽打着北野,可是北野樱除了略哼两声,几乎没有一点惨叫。

两个狱卒打了几十下之后,边将北野的上衣完全撕掉了,这种江湖上的女子入狱之后,是没有丝毫隐私可言的。

饶是北野早知道会如此,依然羞红了双颊,她倔强的仰起头,看着地牢脏兮兮的棚顶,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一个狱卒走上前,捏住北野的峰尖儿道,“臭丫头,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忽然低头,狠狠吐了那个狱卒一口。

像是北野这种常年修炼上乘武学的人,别说是口水,就是尿液都是很清澈干净的,不过被吐了一口口水的羞辱感可不会因为干不干净而改变。

那个狱卒用袖子狠狠抹掉北野的口水,恶狠狠道,“好样的,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将皮鞭抡了一个立圆,鞭尖竖着抽落下来,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乳峰尖儿上。

这一下,北野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用力的仰头,清秀坚挺的下巴高高扬起,“啊!”的惨叫了出来。

“啪!”又是一下!

连续的两鞭,打的北野粉嫩的乳尖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肿了起来。

“啪!”

“哇啊!”

“啪!”

“····”第四下,北野忍住没叫,忽然低下头,火辣辣的眼神,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

狱卒抡圆了皮鞭,又是狠狠一鞭!

“啪!”五!

北野咬死了牙关,依然盯着他。

那狱卒狞笑着放下皮鞭,伸出罪恶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北野肿胀起来的乳尖,狠狠拧住,之后转了个圈,再往外一拉!

“···”北野的牙关咬的咯吱响,最后都变成了叩齿般的“咯、咯、咯、咯”声。

之后猛然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惨叫,泪水已经无法抑制,从两边的眼角疯狂的流下来,沿着脸颊两侧,一直流淌到雪白的脖颈上。

狱卒拧了半天,也累了,这才放开手,这时候,北野的左乳尖已经比右面肿了一倍有余,粉嫩的尖峰处像是一个小圆柱般高高涨起,圆柱的两边还有两个清晰的紫色指印儿。

那狱卒盯着北野看了半天,忽然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两条手臂几乎拧歪成麻花状,令她面对着墙壁,北野樱两片娇软的花苞,其中还有一个花苞肿胀的几乎破皮了,将她柔软的胸口在粗粝的墙面上狠狠压扁,摩擦!之后再次用皮鞭狠狠的抽起了她的裸背!

“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落下,北野用额头死命顶住墙壁蹭着,身体不住的抽搐颤抖,肌肉绷紧去忍耐酷刑的折磨,衣服都被粗粝的皮鞭抽的破碎,刑具几乎是完全直接落在北野粉嫩的肌肤表面,北野时而用额头顶住墙面,时而又用侧脸去贴着墙壁,将面孔隐藏在自己的发丝之下,眼泪顺着脸颊和墙壁的夹缝不断流淌下来。

“簌簌。”

“簌簌。”

身后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那个狱卒转身一看,发现林洛嫣慢慢爬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林洛嫣一直爬到北野的脚下,之后慢慢扶着墙起来,趴在了北野的身上。

不动了。

“你干什么?”狱卒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林洛嫣是林府的四小姐,上面还没有明确的指示,其中的关节很复杂,因此即使是进了大牢,暂时也不能对她太过分的。

林洛嫣虽然更加瘦弱,没有北野那么健实,个子其实比北野还要高一点,北野被吊着,点着脚,林洛嫣还能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环住北野的腰,下巴垫在北野的后肩膀上,道,“我不准你们再打北野姐姐了,要打就打我吧!”

北野轻轻拱了林洛嫣一下道,“下去!”

“···”林洛嫣摇摇头。

“姐姐没事,这两下打不疼姐姐。”林洛嫣摇头。

“把她拉开!”两个狱卒对视一眼,上前一人拉着林洛嫣的胳膊,就要将她扯开,如果在前面看,林洛嫣的两只纤纤玉手死命攥在一起,每个手指关节都已经变成青白色,而两个狱卒更是觉得都要将林洛嫣的胳膊扯碎了,还没能将她拉开!

“怎么办!?”一个狱卒说。

“哼!什么林四小姐,还以为我们不敢对你动手吗?”说着,另一个狱卒狠狠对着林洛嫣的背就是一鞭!

“啪!”清脆的一声鞭响,林洛嫣整个人都像是打摆子一般疯狂的颤抖起来,那狱卒毫不留情,是卯足了力气的一鞭,一下就把林洛嫣背上的衣服抽出一条口子,里面粉白的背皮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青白,粉色,红色,接着,皮肉快速的褶皱起来,一条一尺多长的鞭花在林洛嫣的粉背上绽放开来,肿起的鞭檩子表面也慢慢渗出一滴滴比针尖还细的血点。

“啪!”斜着又是一鞭!

两记皮鞭在林洛嫣的背后抽出了十字花形状的鞭痕。

“啊啊!”林洛嫣的口中发出了压抑的惨叫,她的下巴垫在北野的肩头,嘴巴就冲着北野樱,自然不敢惨叫太大声,如果一个女子玩命般的惨叫的话,足以将人的耳膜震穿了!

一鞭,十鞭!

二十鞭!

二十鞭以后,林洛嫣几乎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种粗粝的刑具根本就不是用来刑讯林洛嫣这种弱质千金大小姐的,但是即使是陷入半昏迷,林洛嫣还是给自己的身体一个信号,“死也不松手!”

三十鞭子!!

四十!

五十鞭!

两个狱卒你一下,我一下,一直抽的气喘吁吁,林洛嫣死死抱着北野,一动也没有动,北野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下,林洛嫣的身子都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可是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娇小姐,居然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吭一声。

两个狱卒终于打累了,愤恨的丢下皮鞭,关上牢门走了,林洛嫣感觉到上刑的人走了,在北野的耳边轻声喃呢了一声。

之后整个人从北野的背上滑落下去,瘫倒在地上,吐了两口带血丝的水,便昏死过去了,这五十鞭,鞭鞭抽在裸背上,林洛嫣的脏器官不用说一定是震伤了,若非没有吃饭,直接能抽到呕。

北野面对墙壁的脸上已经是布满眼泪,在公堂上打了六百板子她都没有哭成这样,北野暗暗说,北野,这个小姑娘以后就是你亲妹妹,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要保护她,爱护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未来的一周多时间,北野和林洛嫣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再也没有狱卒过来刑讯他们,中间倒是来了两个好心的女卒帮她们上药换衣服,期间北野教了林洛嫣一些基础的养气功夫,连让林洛嫣进入末流武者的境界都不足够,但是对于恢复伤势,益寿驻颜还是很有功效的。

毕竟寻常人受了这么多的鞭刑板子,臀部背部定是会留下鞭花板花疤痕的,而若是运行了这养气功法,则可以慢慢消除疤痕。

而在县令办公的内堂却杂乱异常,“说吧,怎么回事,不是至少一个月吗?”县令几乎砸碎了眼前一切能看见的东西,主簿在不远处站着。

“大人息怒!”

“息怒?”靳县县令扫了主簿一眼,“还有三天,巡抚就要亲自复审这个案子!你说说,到时候怎么办!”

“大人,为今之计只有在林四小姐那里打开突破口!”

“哦?怎么突破?”

“现在林家的家主还在重伤昏迷之中,估计离死不远了,林家只有四个小姐,前三个已经外嫁,现在能继承家业的只有林大夫人和林四小姐。”

“不错!”县令道,正因林四小姐有林家的继承权,因此现在即使是拿下大牢,也不敢对她太过分。

“我们重刑折磨林四小姐,逼迫那蛮荒女子就范。”

县令看了一眼主簿,他所谓的“重刑折磨”是足以将寻常人打死打疯的酷刑,目的多半是为了杀鸡儆猴,一般对于林洛嫣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用这样的酷刑的。

“林家那边······”

“林家的家规大于一切,现在林洛嫣犯了事情下狱,按家规,林家自然继承给靳珂,到时候这林洛嫣失去了继承权,就是平民一个,到时候还不是任凭捏便搓圆?”

“可是那蛮荒女子铁石心肠,会因为这个林四小姐而违心招供吗?”

“会的!”主簿将林四小姐给北野档鞭子的事情讲给县令听,“这些江湖人最讲义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那蛮荒女子见林洛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必定会为了林洛嫣违心招供,到时候我们就过了巡抚那一关了。”

“好!就这么办!”靳县县令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一试。

当天,靳县县令就到大牢,将林洛嫣蒙上眼睛带走了。

林洛嫣跟着靳县县令和几个狱卒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隐秘的地牢里面。

刚一进地牢,两个狱卒就凶残的扑上来,将林洛嫣的遮羞衣物全都剥了个精光。

“你们要干什么啊!”林洛嫣哭叫着想要挣扎,用双手环住胸前,挡住私密之处,可是马上就有皮鞭落在了她身上。

“不许动!”

“呜呜!”皮鞭的剧痛加上羞辱,林洛嫣整个人蹲在地面上,大哭不止。

“不准哭,站起来,站直了,双手放在两边!”狱卒下令道。

林洛嫣一动不动。

“啪!”一记皮鞭狠狠抽在林洛嫣的背上,将她抽倒在地。

“起来!不然还打!”可是林洛嫣已经完全没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了,她又惊又怕,只是在地上趴着。

两个狱卒立刻揪着她的双手,将她双手分开吊在梁上,她身体两侧的地面有固定的脚镣,狱卒将林洛嫣的双脚用脚镣铐起来,这样就双手双脚大大张开犹如X形状。

“放了我吧,你们要干什么啊!”

“给我打!”县令一声令下,两条鞭子就一左一右,一下下抽打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大声惨叫哭泣。

“啪!”

“哇啊!”

“啪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林洛嫣死命的哀嚎着,这种吊起来没法反抗的剧痛,耻辱,快把这个千金大小姐弄疯了!

连续打了一百多下,两个狱卒才停下手,林洛嫣使劲的哭着,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来,抽搭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听话不?”

“呜呜!听!”林洛嫣抽泣着回答。

“那还翻供吗,是不是你勾结北野樱谋取林家家产?”

林洛嫣使劲摇头。

“哗啦!”一个狱卒用铁链缠住林洛嫣的细腰,将她的腰肢缠住也吊在梁上,之后拉着绳索向前,使得林洛嫣呈弓腰的姿势,之后县令上前一步,拎着她的头发,令她的嘴巴对着自己的下身,道,“张嘴!”

一股腥味铺面而来,林洛嫣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个,肯定是死命闭上嘴巴,拼命别过脸去。

“给脸不要!”

“不张嘴,好啊,那就给我掌嘴!”随着县令的命令,两个狱卒上前一下下的开始抽林洛嫣的秀脸,一直打了十几下,林洛嫣还是挺着不张嘴。

县令揪着林洛嫣的头发,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口大锅,锅里面烧着开水,里面还有一把小铲子,县令拿起铲子,原来不是铲子,而是一把烙铁。

“看见了吗,这叫水烙铁!”把烙铁放在烧开的水里面,一百度的烙铁烫人和放在炭火里面的烙铁比,可能没有那么重,烫的地方也不会皮开肉绽,但是到底哪个更疼只有受过刑罚的人才知道。

县令将烙铁拿到林洛嫣的身前,在她赤着的胸部上比划了两下。

“呜呜!”林洛嫣怕的哭了起来,随即,县令将烙铁的尖端按在了林洛嫣的乳尖上!

“哇啊——”这个千金小姐立即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了起来!

而县令的下身也马上跟着捅了进去!

林洛嫣想要闭上嘴巴,却被塞满了,恶心的东西不断在她的喉管里面挺动着。

县令拉着林洛嫣的头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狠捅,一直到喷发为止。

紧接着,另一个狱卒也冲了上来,林洛嫣想要闭紧嘴巴,可是下巴都被县令弄麻了,根本没法做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群狱卒在林洛嫣的面前排起了长队······

两天之后,县令又去大牢带北野樱。

“你们把洛嫣怎样了!”北野在两个狱卒的架着下,愤恨的看着县令。

县令看了北野一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一直带到地牢深处,这里是专门上重度刑罚的地方,平时都很少用到的。

众人还没有走到,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

“洛嫣!”虽然惨叫已经失声了,可是北野还是一下就听出来是林洛嫣的声音。

铁栅栏门打来,两个狱卒拉着北野进了那个房间。

北野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林洛嫣,全身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反背到身后,用铁链拴着,挂在顶棚上,两个膝盖被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支着,下身是完全分开的。

腰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另外一端坠着整桶水。

一个狱卒正抡着皮鞭狠狠抽打她分开的私密之处。

另一个一个狱卒用硬木口撑塞进林洛嫣口中,令她合不拢嘴,将下身完全捅进林洛嫣的喉咙深处,抓着她的头发,不停的往里插着。

虽然下身被打到皮开肉绽,可是林洛嫣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直到这个狱卒爽完了,将下身抽出来,这时候林洛嫣才拼命的惨叫哭喊起来,可是喊叫了没两声,便又被另一个狱卒堵住了嘴巴。

除此之外,林洛嫣的全身上下,从脸蛋到脚丫底,每一寸皮肤上都布满了鞭抽板打的痕迹,几乎每一片皮肉都被刑具打开了花,新的鞭伤落在旧的板花上,层层叠叠,交叉纵横。

手指,脚趾,手腕脚腕上,都有夹棍的痕迹,乳尖和肚脐甚至也有被碾压和烙铁烫过的痕迹!

“洛嫣,洛嫣!”

北野心疼的喊着。

那个一直在林洛嫣喉咙里面驰骋的狱卒忽然猛然喷发,之后将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口水和一些其他颜色的液体从林洛嫣的口中不断淌下来。

“洛嫣!”北野简直不能想象短短两天之间,这些畜生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做了什么。

可是林洛嫣却茫然的看着北野。

此时的林洛嫣已经在重刑之下被打到失忆了。

“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北野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想救她吗?”

靳县县令忽然说,他一抬手,那个轮鞭子的狱卒停止了上刑。

北野也忽然冷静下来。

“你们想怎样?”

靳县县令看着北野的眼睛,他没想到北野居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巡抚大人会复审这个案子。”

“你们要我配合你们演戏?”

“不错,作为回报,我会放了你的小姐妹,现在她已经被刑求到失忆了,就算你翻供,巡抚也得不到什么结论,只能徒增受刑罢了。”

北野道,“你们能保证放了洛嫣?”

县令摆摆手,“给她穿上衣服。”

旁边自然有狱卒上前,将林洛嫣放下来,解开绳索铁链,穿上囚衣囚裤。

只是这个清纯的少女此时目光呆滞,只是呆呆看着地面。

“我可以保证放了她。”

北野点点头道,“你最好是信守承偌。”她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道,“如果我不计后果的话,这两根烂绳子,是拦不住我的。”

县令心中一凛,后退两步,神色不定的看了北野两眼,也吃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道,“话已至此,希望你好好配合,一旦你在堂上翻供,你的小姐妹就马上死。”

巡抚说到就到。

上午开审,一大早,两个衙役便拉着北野,将她拉到了牢里,令女卒给她沐浴更衣,搓洗干净后,又换了一身无袖马褂和囚裙,便带到堂上去。

巡抚大人上座,两衙役自然不敢放肆,小心翼翼的架着北野樱上堂,连脚尖都没有拖到地面,这还是北野入狱以来受到的最高待遇。

不过整个过程,她一直低着头,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女侠,为了守护她决心守护的那个少女,违心招供,陪着瘟官演戏,她简直已经无地自容了。

两个衙役拉着北野上了堂,北野便跪坐着,脚背放平,臀尖跪在膝盖上,双手叠放膝头,像是大家闺秀那样低下头,看着地面。

其中一个衙役道,“大人,女犯北野樱带到。”

“嗯!”北野的耳边传来一声温和的男声,听上去二十七八岁,正是刚过了年少轻狂,又刚刚进入成熟稳重的年岁,年轻而又有磁性。

“北野樱,你抬起头来。”那巡抚大人和声说道。

北野樱的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非常温顺的听从了这个声音,抬起了头。

她第一次见这个巡抚大人,果然像听声想象中那样,是个面若冠玉的年轻长官,身体比寻常人略高大一些,却不显得粗犷威猛,而是一股堂堂正正之气铺面而来。

一双剪水双瞳,清澈的不似男子的眼眸,好像能直接看到人的内心。

他忽然看到北野樱的手脚都被掺了牛筋,头发的麻绳捆着,道,“去了女犯的束具。”

“大人!这女犯的武功已经达到江湖上三流武者的境界,举手投足间可以开砖裂石,还是绑着比较安全。”靳县县令道。

“无妨。”巡抚大人摆摆手,指尖一弹,捆住北野手脚的绳索直接崩断了。

这巡抚大人竟然没有用任何暗器,用手指弹出真气便击断了牛筋绳索而没有伤到北野的身体分毫,这至少是一流武者的境界。

“北野樱,本官查阅案宗,觉得此案另有内情,你有何冤屈,便跟本官道来,本官定为你做主。”巡抚看着北野的眼睛道。

北野忽然有种感觉,这个人跟自己,就像是同一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已经认识,相识,相知,在一起千百年一样。

旁边的靳县县令已经是汗如雨下,这个巡抚大人,原来早就认定此案有冤屈,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但是北野轻轻摇头道,“回大人,民女并无冤屈,这一切都是民女罪有应得。”

“唉!”巡抚大人轻叹一声,道,“北野樱,你要知道,本巡抚乃是圣上钦点,持尚方宝剑,上可斩不肖王孙,下可杀瘟官劣绅。只要你道一声冤屈,本官定为你做主。”

北野高高昂起头,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喷涌出来,多久了,在这月余的大牢生涯,自己经受的尽是冤枉,折磨,毒刑拷打,威逼利诱,没有听到过一句温暖的话儿,可是,这个刚一见面的男子,身居高位的巡抚大人,却愿意为自己用尚方宝剑斩断冤屈。

可是她还是不能伸冤,她一伸冤,还在大牢中的林洛嫣就必死无疑。

年轻的巡抚心中也是暗叹,他也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以为自己的武功达到了超一流的武者级别,天道不出,无人争锋,可以持着尚方宝剑,荡平天下不平事。

甚至在查看这个卷宗的时候,看到北野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便心中一悸,光是这个名字,便触动了他的心弦,他认定这一定是个秀外慧中,武功高强,嫉恶如仇,而又坚定坚强的女侠,甚至有可能是自己神交已久的梦中情人也说不定。

便第一个启程去往靳县,可是现在的情形,显然有些出乎他的预计。

“北野樱,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冤屈?”

“没有!”北野樱笃定的说道。

“若是确认无冤屈,按律要责打二十板,案宗定案,便再也没有翻案的余地了。”巡抚还想要再确认一下,毕竟重责二十大板还是很难熬的,这个小女子应该会考虑一下翻案吧!

“是!大人,北野认罚!”不料北野朗声认罚,这些日,六七百板子,每日上百鞭都熬了过来,又怎么会被区区二十板子吓住呢?

巡抚大人无奈,他看着北野樱,心中更加喜欢了,这个女子真是坚强的让人心疼,可是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他总不能公然违反法度,只得拿起木签道,“也罢,北野樱,勾结山贼,攻击林家,伤及林府太爷,杀伤家丁,现重责二十大板,监二年,之后发配私窑。”

心想,等以后再慢慢问询冤情,想法救她吧。

靳县县令此时已经是汗如雨下,用袖子擦了擦汗,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小命,发现一个衙役正看着自己,便给了他一个重责的眼神。

两个衙役心领神会,虽然只判了二十大板,但是对于这些行刑的老手来说,打出八十大板的重度也并非不可能。

在县令的暗示下,两个衙役走到旁边放刑具的架子旁边,这架子上的板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前面说了其材质并不尽相同,这里最轻的板子跟最重的能相差几倍。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就拿起了其中的一对板子,这对板子长七尺左右,是用整根毛竹从中间剖成两片制作,毛竹硝制以后,兼顾了韧性,坚韧和不腐烂的特性,用特殊的材料浸泡以后,沉重如铁,却韧性十足,尖头的竹内胆里面镶了铁片,前端更是极其沉重,这样凶狠的刑具,管你有什么武功真气,一板子下去,直接把臀肉抽到陷下去,根本就扛不住!

两个衙役上前,就要把北野按倒在地,可是去了绳子的北野,是实打实三流武者的实力,哪里是两个衙役能按动的,北野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像是生了根,背部犹如桌面般平,一动不动。

两个衙役知道推不动她,也不再勉强,打到最后,女犯扛不住了,自然就自己趴下了。

一个衙役抡起了半子,狠狠抽下去!

“啪叽!”犹如水球被打破般的声响,板子狠狠抽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巴掌宽的板子完全陷进肉里。

“啊!”北野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板子居然会这么重!比之前受过所有的刑罚都重的多!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记板子抽的向前怂了一下,眼泪直接崩了出来,溅了前面一地。

“嗖!”这边板子刚刚抬起,甚至北野的臀型还没有完全恢复——“啪!”那边的第二板子就马上跟上了!

还是叠着打在之前打的地方,北野的上半身使劲儿的拧着,脸别向另一边,秀气的眉宇,鼻子,嘴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了,她将脸别过去,努力不让巡抚大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毕竟,没有女子愿意让心仪的男子见到自己不漂亮的一面!

“啪!”第三下!北野的臀尖使劲往上挺起来。

“啪!”第四下又被抽落了下去!

她开始懊悔没有被两个衙役按住了,如果被按住,就不用自己这样死咬着牙关扛着,两个衙役自然会按住自己不让自己乱动!

“啪!”五下!这毛竹大板打在身上,是一下比一下难熬,一下比一下更疼,叠加的伤痛加上每一次没法抵抗的大力,让受刑的人有种被摧毁摧残的无助感。

即使是北野这样有着大侠资质的少女,也没法抗拒这种无助感,比较她现在也仅仅是个少女而已!

“啪!”六!

“啪!”七!

“啪!”八!

北野娇弱的身板,纤细的腰肢终于扛不住这样重的刑罚,这样沉的力道,终于被击倒了!

第八记板子如此沉重,不但深深抽陷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更是将她的下身直接拍到公堂的地板上。

“啪!”九下!重重的撞击让北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啪!”十!大力打在被她的臀肉上,她的身子绷紧犹如弹簧,随着一记板子的抽击,她的身子中段被打的犹如小船般反向弹起,而臀尖刚刚升起到半空还未落下就被第十一记板子抽的落了下来!

“啪!”十二!

“啪啪!”十三十四!

这是真正的重刑,即使是一流高手也要受伤,何况北野樱不过是三流的武林高手,她的体术还远远不足以抗住这样的酷刑!

加上她已经被打的下身都贴在地面上,两个衙役可以将板子抡的更高,揍的更低,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狠辣,更疼痛!

“啪!”十五!

打到第十五下,北野的囚裤里面已经渗出了血丝来,她之前的刑伤本来就没有完全好,又挨了一顿板子,伤口或者说她的臀面已经被持续不断的长久板责打到习惯性出血了!

“啪!”十六!两个衙役是越打越来劲,每一记都比上一记更加沉重一些!

而北野则是咬死了牙关,拼命不让自己惨叫出来,可是第十六下打在身上,沉重的力量使得她的手腕撑不起自己的上身,一下子就挫了一下,两个手臂的手肘落在地面上,“噗通”的一声!

“啪!”十七!

北野双手攥紧了拳头,整个身子都发起了哆嗦,汗水已经遍布全身,甚至沿着北野的发丝,脖颈,锁骨,连着溜儿淌下来。

“啪!”十八!!

北野一双柔荑攥紧,再松开,秀眉蹙紧,摇晃着头,心里拼命对自己说,“快完了!马上打完了!再挺一下就过去了!”

“啪!”十九!重击带来的剧痛一波波袭来,像是要将北野的下身都打碎一样!虽然她告诉自己马上要打完了,可是每一记板子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样剧痛,她的大腿,小腿几乎都失去知觉了,是那种僵麻,难受到极致的失去知觉,脚丫徒劳的颤抖着,十颗脚趾犹如花瓣一般绽开,也是轻轻颤抖。

“啪!”二十!最后一记终于打完,北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身子摇摇欲坠,她努力用手掌撑着自己的身子,让上半身直立起来,她忽然想要仰头看看巡抚大人,在心仪的男子面前,被打成这样,真是太糗了,想到这,她的泪水就不由得往下淌,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不清前面了,在心仪的男子面前,真是太失态了!

“大人!用刑完毕!”两个衙役收起沾满血腥的板子,立在两旁。

巡抚忽然走下坐席,来到北野面前,凑近了正要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了北野樱虽然虚弱,却清冷无情的一句话,“官民高低,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

看着北野遍布泪痕却冷酷没有一丝表情的秀脸,看着这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却硬挺着跪直不肯趴下的年轻女侠北野樱,年轻的巡抚既责怪她不肯给自己为她伸冤的机会,又心疼到不能自已,连手都有点哆嗦,深深喘息了好几口气,才道,“女犯既已负罪,便不必再过多折磨,着令女卒好生上药养护,退堂。”

听到退堂二字,北野这才犹如被抽掉骨头一般软塌了下去,整个人犹如棉絮般倒在公堂上,两个衙役则架着北野回大牢去了,年轻的巡抚又上前两步,想要跟上去,心头忽然回想起北野冷冷的两句话,“官民高下,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心口不由得一寒一痛:她都不爱惜自己,也对本官无意,我又何苦自作多情?便心灰意冷的低下头,随后便回驿站去了。

而北野在两个衙役的架起下,一直拖到公堂门口,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想去看一眼这个一见钟情却注定没有结果的男子,却发现那男子正低着头黯然伤神,随后北野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公堂外面是大院,拐个弯是一个拱门,走过两重百十米长的青砖院墙便到了大牢。

牢里阴冷潮湿,图省事,架着的人也不用力,任凭北野的素足在地牢的地面上磨蹭着,阴冷潮湿还长着苔藓的地牢砖面蹭着北野软孺的脚趾尖,北野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发现两个狱卒已经从衙役手里接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手脚都上了几十斤重的玄铁手铐,这种玄铁手铐贴着皮肤的一面表面粗糙涂有药物,一戴上便磨破了皮肤,有抑制真气的功效的药物直接渗进身体里,加上重达几十斤的镣铐,就算是二流武者戴上了也是任人宰割。

两个狱卒正要把她送到牢房里去。

“洛嫣呢?”北野涩声说道。

两个狱卒自然是不会搭理她。

“我说,林洛嫣在哪?”北野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

一个狱卒驻足停下,看着几乎是半个死人的北野,冷笑道,“北野大侠,都什么境地了,你还在这硬?老子实话告诉你,那个林洛嫣,细皮嫩肉,下面紧的很,水也多,虽然是个傻子,不过毕竟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几个正在排队爽着呢,你也别急,等你伤好点了,也得一起伺候你爷爷我!”

“啊——————”北野的嗓子眼里面忽然发出一声母兽般的悲鸣,两个狱卒吓的一抖,将北野落在地面上。

一个狱卒气坏了,抓着北野的头发,“一个废了武功的女侠,吓死老子了!”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自己,可是那一瞬间,这个狱卒的脸都吓青了!

林洛嫣的瞳仁儿整个变成了血红色,脸上白的像是刷过的墙皮,脸皮下面一条条的血管犹如蚯蚓般滚动,本是绝世美女,却一瞬间形如厉鬼!

“怕什么,她已经没有武功了,怕是走火入魔了而已!”

“哈哈哈!”

“哈哈哈!”北野发出了一声惨厉的笑声,忽然盘腿坐下,双手渗出来,每个手指头都长出一尺长的指甲 ,北野惨笑着道,“我养了十年的厉鬼,我受尽了折磨也没有放出来,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信守诺言,为什么还折磨洛嫣妹妹!阿爹说,厉鬼一出,修罗天下,不杀光屠戮尽天下人不会回归鬼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汉人血流成河!”

两个没有武功的狱卒吓的都不会走路了,其中有一个还抓着北野的头发,他的手指头都吓的抽筋了,全身只有眼珠还会转,北野的头诡异的向前一窜,一口咬在哪狱卒的脖颈上,眨眼间便将他吸干了,北野化身的厉鬼力大无穷,紧接着又跨出一步,脚上的玄铁链子直接崩断。

第二个狱卒也被击杀当场。

雪白的鼻头一动,北野便嗅到了林洛嫣的所在,直接撞破层层牢房,沿途见到的所有狱卒,犯人,都直接咬死或是用指甲截断脖颈,她的身躯随着每次杀人变得越来越大,衣服完全破碎了,但是马上就有黑色的鬼气从身体里面喷涌出来,遮挡住她的私密之处。

北野直线冲到林洛嫣的牢房,一个狱卒刚刚将下身从林洛嫣的口中拔出来,另一个正要进入,见到北野化身的厉鬼,整个下面都吓到缩小的犹如米虫一般。

而北野化身一道黑气,直接将那狱卒撕成碎片。

林洛嫣已经失忆,却似乎并不害怕北野,还傻乎乎的冲着她摆手,看着林洛嫣,北野血红的瞳仁儿里似乎泛起了温和的光芒,她背起林洛嫣,黑气将林洛嫣包裹在内,之后又炸开,整片牢房都被炸成碎片,顿时哀鸿遍野。

杀了一个牢房的人,还不足以祭祀厉鬼,北野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以靳县大牢为中心,向着整个靳县 蔓延开去,见人就杀,猫狗动物也都不留,有的是腰斩,有的是砍头,有的撕成碎片,有的则吸成干尸,老人,孩子,婴童,男人,女人,全都不放过,首当其冲的便是县令家,不出一炷香,县令大宅,上至县令,夫人,下至女仆,奶妈,杂役,家丁,牲畜全都杀个一干二净。

半个时辰之后,半个靳县已经遍布北野樱化身的厉鬼分身,满县被杀的血流成河,到处是残肢死人,人临死前打散的油灯柴火烧着了房屋,血映着火,火燃着血,明明是白日,鲜艳的猩红却照亮了半边天云!

再过了一会儿,黑气越来越多,最终遮天蔽日,整片靳县都在黑气笼罩之中,白日变为夜晚,不光是北野分出的厉鬼,整片靳县几乎成了阴阳交织的地方,无数鬼物从地下爬出来,见人就咬,见活物就撕碎。

疯狂的杀戮,冲天的腥气终于惊动了驿站休息的年轻巡抚,一人一剑,化作一道金光撕裂了整片黑云,大片的阳光扫射在靳县大地,无数鬼物都犹如春阳化雪一般消失在日光下,只有北野以精血喂养十年的鬼气分身和北野自己化身的厉鬼依然横行,年轻巡抚整个人动若闪电,一步便窜出十几米,一道剑光一分十,十分百,眨眼间就扫死了一片鬼气分身。

他很快就锁定了北野樱的位置,之后仗剑杀了过去。

北野樱此时已经化身为五米多高的巨大鬼物,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年轻的巡抚一踩地面,整个人接力凌空而起,一剑当头劈下。

清代多是用细剑宝剑,而这年轻巡抚用的却是唐剑。

唐剑单面开刃,另一面只有尖端七寸开刃,余下都是钝面,可犹如刀般劈斩,锏般格挡,也可剑般直刺。

他这一斩,带着大势,凌厉的真气裹着剑身狠狠斩下。

北野的鬼爪也亮起幽冥光点,迎着劈斩向上挂起。

北野本身就有三流武者的实力,化身厉鬼之后,实力何止翻倍十倍,可是在年轻巡抚这一斩之下,却犹如烛火与皓月争辉,只听一声巨响,唐剑势如破竹,将北野的鬼爪尖一点点劈斩碎裂开来。

接下来,北野整个就是在被动挨打,每一记剑气都带走她身上的一蓬鬼气,北野的身形也越来越小,渐渐恢复了正常,手脚上的指甲渐渐褪去,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剑尖指在北野的颌下。

“是你!”年轻巡抚怎么也没料到,大肆屠戮平民的妖鬼竟然就是自己一见倾心的这女子。

她全身赤着,优雅的曲线上面布满了刑伤,看着就让人心疼,背上依然背着这傻乎乎的林洛嫣,这个漂亮清纯的林家大小姐一点也不像刚刚被轮着口暴了的样子,犹如婴孩一般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脸呆萌。

“杀了我吧!”北野凄声说道,“我放出了厉鬼,我已经快控制不住它了,杀了我。”

年轻巡抚的剑向后退了两寸,“你有冤屈对吗,你就是为了你身后的女孩,所以忍辱负重,对吗?”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慧,而是他和她本就是同一种人,同一类人,不论看什么事物,都会是同样一种看法;做什么事情,都会是同样一种手段;面临什么选择,都会下同样的决断,不约而同,心有灵犀。

“杀了我!你已经鬼气入体了,内力和鬼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你快要扛不住了!”

北野虽然被年轻巡抚击散了大半鬼气,可是依然是厉鬼附体的状态,瞳孔依然血红,能轻易看出巡抚体内的鬼气萦绕。

年轻巡抚摇摇头,“我做不到,下不了手,我死就死了,哪怕你继续屠戮天下,也无所谓了,我杀不了你,我做不到。”

“懦夫!”北野怒骂道,她踉跄着前行,想要扑到在剑尖上,可是年轻巡抚马上还剑入剑鞘,微笑着说,“懦夫就懦夫吧,女人面前,哪有英雄呢?”说着他已经感觉自己气血不畅,慢慢的,躺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北野把林洛嫣放在一旁,缓缓解开了年轻巡抚的裤带,她知道只有自己的元阴才能将年轻巡抚体内的鬼气都吸收回来,救他性命。

除了眼睛,北野其余地方都已经还原人身,双手绵软犹如砂糖,双手轻轻握住了年轻巡抚的下面,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这些日也看了不少狱卒们折磨女犯羞辱林洛嫣的场景,自然知道如何做能够取悦男人,在北野一双玉手的揉捏和舌尖柔唇的吸吮下,小巡抚慢慢犹如长枪般挺立起来,北野跪坐在年轻巡抚的身上,看着他刚毅而正气的面庞,咬咬牙,下身对准了,坐了下去。

“啊!”像是从里面撕裂了,北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剧痛,她忍住泪花,趴伏在年轻巡抚的胸膛上,下身缩紧,用力吸收着巡抚体内残留的鬼气。

“混蛋!”鬼物在北野的体内咆哮着,“你是在找死!这个人类的身体里全都是纯阳的真气,你知道他的喷射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吗!”

“我不管!我不管!”北野在脑海里回应着,“我不在乎,我要救他!”

“无可救药的人类!”鬼物疯狂的叫着,可是它的鬼气被年轻巡抚劈散大半,暂时没法控制北野的身体,北野忽然觉得年轻巡抚的下身越胀越大!之后猛然的一股滚烫像是刺枪一般喷射在自己的花蕊上!

“啊!!!————”北野整个身子死死趴在了年轻巡抚的身上,带有纯阳属性的精液进入了养鬼十年的北野阴性体内,无异于在冰面上浇了一壶融化的铁汁!

北野拼命的嘶号着,那种剧痛比在公堂受刑,挨板子,在牢里被鞭打疼一万倍,就好像整锅的铁汁一股脑灌进了肚腹之中。

她拼命的惨叫着,纯阳属性的真气从精液中散逸开来,很快布满了北野的全身!

北野只觉得自己被一万匹马践踏过去,再用碾子碾压过来,之后重新拼起来再践踏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野才清醒过来,年轻的巡抚依然在昏迷之中,不过身体里的鬼气已完全被自己吸回去了,距离苏醒也不会太久,北野饲养了十年的鬼物似乎被改造了一遍,不再畏惧纯阳属性了,不过陷入了深度沉眠,北野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不少,北野在一家民宅里找了两套男子的衣服,给自己和傻乎乎的林洛嫣穿了,这个男子当然已经墙上地上天棚到处都是,还有一段肠子掉在米缸里。

北野又回到年轻巡抚的身边,帮他整理好衣物,剑放在他身边,北野跪坐在他的身边,柔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北野不再多看其他男子一眼。可惜的是,我们毕竟是官民高低,注定没有结果,永别了,我的初恋。”之后便抱起林洛嫣,向着蛮荒的方向走去,离开了她第一次行侠仗义的地方,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外传·北野樱(六·上)

“咔嚓嚓嚓!”恐怖的天雷从亿万丈的高空中劈砸下来,轰在遥远的蛮荒之中。

倾盆的大雨接连而下。

“咔嚓!”

“卡嚓嚓!”

一个接着一个的响雷闪烁下,古老的蛮荒青石古道,一个瘦弱的女子正艰难前行,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全身的衣服,衣服紧紧贴在她看似瘦弱但是其实十分结实健美的肌体之上,她赤着双脚,踩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冒着天威,艰难但坚定的前行。

这女子的眼神极为坚毅,她背上还背着另一个清秀女孩。

“坚持住!洛嫣,我们马上就到了!已经进了蛮荒境内了,清朝的追兵不敢进来了!”

“呜哦。”林洛嫣口中发出迷糊的声音,长途跋涉加上淋雨阴冷,她已经开始发烧。

“轰!”

又是一个炸雷,北野的脚下一抖,跪倒在地上,最开始还没觉得怎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强行召唤厉鬼而导致身体的反噬越来越严重,身子越来越虚弱,完全是在依靠意志支撑着,这几日,又接连击退了数波追兵,北野樱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堪忧。

眼前越来越模糊,我快不行了!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她最后一丝体力也消耗殆尽,最后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温暖的帐篷里面,盖着被子,不远处的地面挖了个火坑,几个女奴正一点点往里填着柴火。

“女儿!”

北野扭过头,看见自己旁边坐着一个须发洁白,看上去足有七八十高龄的魁梧老人,不禁绽放出了笑颜,“爹!”

这个魁梧老人,名叫北野狂刀,号称鬼王,乃是蛮荒众部族中最顶尖的高手,光自身修为就达到了超一流的水平,再加上他圈养的厉鬼,能以一当万。

老人点点头,“你召唤过一次厉鬼了吧。”

“是!”北野有点委屈的点点头。

“无妨,只是你养的厉鬼属于血魔种,实力提升快,可是也不易操控,容易被腐蚀心智,三个月内不准再放出厉鬼,否则将会完全被厉鬼反噬吃掉!”

“是!爹!”

“嗯!”北野狂刀老年得女,对这个女儿还是很满意的,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道,“这次出去,吃了不少苦吧。”

“爹!”北野摇摇头,“我惹了大祸了。”

“我知道!”北野狂刀哈哈大笑,厉鬼一出肯定杀了不下万人,朝廷定会彻查此事,根据线报,清朝的大军已经逼近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北野只知道惹祸,没想到会引来朝廷大军围剿。

“怕什么!”北野狂刀一脸狂傲,“为父寿元将尽,听说军团长也是个超一流高手,我正好会会他,若是有了感悟,可能再进一步,朝闻夕死也是不枉此生啊!”

“什么?爹,你寿元将尽?”

“不错,为父今年已经一百又八十九岁了,这些日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随我学习养鬼之术的人不少,可是真正得到传承的只有你!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些,为父就将整套鬼道功夫全都传给你!”

接下来的两个月间,朝廷的军团不断向着蛮荒集结,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北野狂刀也并没有集结蛮荒的部队,蛮荒人虽然凶悍,但是人少,器械也不行,若是军团作战,必将惨败,百年来,蛮荒部族资源匮乏,一直靠着北野部族的首领盘踞一方,每一代首领都有着超一流的武力,若是爆发鬼力,一人能屠戮万人,因此历代朝廷不敢轻易进犯,也没很大必要进犯。

北野狂刀是打算约战清廷的军团长,而军团长自然也不敢放任北野狂刀这样级数的高手肆意屠戮自己手下兵团,因此必须接下约战。

约战就定在了当月十五的早上,清兵军团长自然知道北野狂刀的用意,传闻北野狂刀是养鬼高手,可以放出恶鬼夜食千人,更是可以与厉鬼合体为一,超越当前的武学等级,若是月圆之夜,威力更是倍增,因此这一战,除非军团长完胜北野狂刀,否则必定退兵不然当夜北野狂刀可能会放出厉鬼,屠戮兵团。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打在草原之上,北野狂刀带着北野樱和数百嫡传弟子身赴战场,对面面对的是清兵军团长,一个同样达到超一流多年的真正高手,他的背后还有万人计的军团,不过在北野这种高手的眼中,尚且不如一万蝼蚁。

两人的目的一致,就是带着身边有资质的人看一场超一流武者的战斗,武功达到一流以上的人,都有了常人两倍以上的寿元,更加惜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拼死决斗,清兵军团长是身负皇命,也必须给靳县惨死的百姓一个交代,而北野狂刀必须保护自己的女儿和部族不被侵害,两人不死不休!

“老友!”清兵军团长骑着马,离开自己的兵团向前进了千米,而北野狂刀也令自己的弟子和北野樱在千米以外的地方远看。

“纳兰无敌,我守卫这蛮荒百年,你在这里戍边百年,今日还是难免一站啊!”北野唏嘘一声。

“老友,如果是我,便交出女儿,也好过部族受到牵连!”

“你女儿,纳兰楚楚。”北野狂刀莞尔一笑,“你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儿,换做你,舍得把她交出来,交给你们黑暗的朝廷,放在黑狱大牢里吗?”两人虽然属于不同阵营,却神交已久,对对方的家室也是了如指掌。

纳兰无敌沉默了。

“道不同。”北野狂刀亮出弯刀,寻常的草原弯刀只有两尺长,北野狂刀的刀却足有一人高,然而在北野狂刀的手中轻轻一抖,却轻如鸿毛。

纳兰无敌眼睛一亮,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蛮荒一代早在百年前就有传闻,北野部族有一个名为北野狂刀的大力士,寻常人用钢铁弯刀已经觉得很重,可是这北野狂刀居然用了五百斤钢铁等各种金属,除了吃饭睡觉,竟连续锤炼七日,亲自铸造了一柄足有三米长的大刀,这柄大刀在铸造之初期粗鄙不堪,其丑无比,北野狂刀仗刀行走天下,不断运转真气日夜锤炼,有时遇到高手也会被削掉几片刀身,历经百年,五百斤金属中的废物尽数被逼出,留下的都是精髓,整片刀身也缩小到两米左右,百年真气温养才养成这柄神兵。

纳兰长啸一声,也从背后抽出自己的佩剑,同样是重兵器,宽一尺,长一米七的重剑剑面,双手握着,一出鞘,就引得天地风云骤变。

两大高手的身边的风云气流都被激发起来,犹如沸腾!

“杀!”

“杀!”

两大绝顶高手几乎同时动身,纳兰无敌,北野狂刀,都是高大身材,也都是手持重兵器,前进冲刺却犹如是飞鹰脱兔,只一个眨眼便斩了一个回合,一声刀剑相接的巨响!两柄重兵器交接之处犹如一个炸雷,迸射在一起的力量搅动相击,最后化作一股利剑直崩天云,每一刀都有千钧之力,可两个人竟然以肉体凡胎硬发出此力并同时将对方的力量接下来,两个千钧之力的对轰产生的瞬间爆发反作用可不是两千均那么简单,这一刀,即使是巨象也可以一刀斩为两截。

“轰!”

“轰!”

两人皆是练大开大合的路子,纯粹的力量,速度的比拼,一刀一剑,大力劈斩,谁也不肯退让一分。

整整一炷香的大力拼击,两人略退几步,一个收刀一个收剑,这种竭尽全力的轰击,即使是超一流的高手也难以为继。

北野狂刀长啸一声道,“行走江湖,能逼我出这一招的人并不多!”两人对劈许久,知道再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必须用真正的绝招定胜负!

“同样!”纳兰无敌也不多话,身边已经有真气聚集,接着,一道道金灿灿的的剑芒在他的身边成型,每一条剑芒都是巨剑的模样。

北野狂刀的面前却是升起一道道混黑色的幽冥鬼爪子,两人几乎是同时聚气完毕,一同前冲,周身真气带着幻化的招式犹如千万雷霆相互冲击,这可不同之前的刀剑向接,每个人都要同时控制无数剑芒鬼爪攻击敌人,也要防着不被对方击中。

“轰轰轰!”千百计的连续轰击之后,两大高手再次退开,北野狂刀口中慢慢渗出鲜血。

而纳兰无敌却脸色漆黑,忽然,纳兰无敌犹如飞鸟般猛然掠过北野狂刀的头顶,疯狂的向着北野狂刀身后的北野樱掠去。

两人的战场距离北野樱足有千米,可是对于这种高手来说,也不过是三五步几个眨眼间。

“天真!”北野狂刀也是一个飞掠,如果说纳兰无敌的速度犹如飞鸟,那么北野狂刀的速度就犹如猎鹰,虽然武技相近,可是常年骑马的纳兰无敌在步法上却远远逊色北野狂刀,北野狂刀厉喝一声,猛然扑击道纳兰无敌的身后,弯刀倒扣,刀尖直指纳兰无敌的背心,喝道,“你再敢进一步?”因为弯刀刀头是倒钩,这种抵住方法,只要纳兰无敌轻轻一动,背后便会被完全刨开!

“你中了我几剑?”纳兰无敌轻笑一声。

“····”北野狂刀不语。

“我也中了你至少七爪,可能今夜都活不过。”说着,纳兰无敌又是一个纵身,已然来到了北野樱的面前,北野狂刀脸色骤变,纳兰无敌几乎是主动撞在北野狂刀的刀身上,他的整个后背几乎都被弯刀撕裂,脊骨都露出来!

“不!”北野狂刀中了纳兰至少五剑,内脏均受到了重创,突破自然是不用指望,估计也活不过三天,一旦纳兰无敌拼死将自己的弟子全部斩杀当场,那么蛮荒的养鬼之术将无以为继!

不过纳兰无敌来到北野樱面前,却并没有对着北野樱出刀,北野樱身边还有上百个北野狂刀的其他嫡传弟子,有的是北野部族有的也有其他部族的,都是嫡系传人,也是各个部族的未来和希望,不过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只要纳兰无敌一挥手,这些部族的希望就会全部泯灭!不过纳兰无敌并没有这么做,他口齿中已经全是鲜血,对着北野道,“小儿在靳县与你一面之缘,便对你一往情深,奈何已有正式婚约,也曾想过纳你为妾,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屈尊。”

“啊!”北野樱没想到纳兰无敌这个绝世强者,冒着立死的危险到自己面前就为了说这几句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良久才道,“对不起,北野不才,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不做妾室。”

“唉!”纳兰无敌长叹一声道,“也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北野狂刀看着纳兰无敌也是叹了口气,抱起已经失去全身力气的纳兰无敌,几个飞掠,来到清军阵营中,看也不看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清军将士,将纳兰无敌轻轻放下,转身回去了。

纳兰无敌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周围道,“蛮荒资源匮乏,族人却勇悍不畏死,你们上奏朝廷,靳县之事,就此作罢,不要再对蛮荒用兵了。”说完,便气绝身亡。

看着死去的军团长,一个面色冷厉的中年男子从老团长的怀中取出军符道,“从今天开始,由本副团长带领戍边军团,暂且退出蛮荒!”

令人带着老军团长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一个军官追上几步道,“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新军团长冷笑一声,“纳兰无敌也是个人物,他虽然人在军中,可惜越老越天真,是个十足的鸽派,一向主张和平共处,此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要死谏朝廷,停止对这些蛮夷小族压迫用兵,可是我们天朝上国,居然被人杀了万人,此仇怎能不报,就算我不追究,朝廷又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北野狂刀在一日,我们就没有人能跟他分庭抗礼啊!”

“北野狂刀同样时日不多,这次大战更会消耗他的寿元,我已经密谈蛮荒一些小部族,给了他们足够好处,帮我打听北野部族的事情,若是北野狂刀一命归西,我们就发兵蛮荒,降服北野部族,生擒北野樱!”

一月之后,军团长和北野樱的父亲战斗已经过去许久,前任军团长当场惨死,可是不出半月北野樱的父亲北野狂刀也一命归西,北野樱终于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新继任的军团长不顾及老军团长的遗愿,再次发兵蛮荒,蛮荒其他的部族带着大清的人来北野部的门口抓人,没有了北野狂刀的蛮荒,已经不足以对抗清军,看着不远处压境的大军,北野樱只说了一句,“我跟你们走。”便被带上手铐脚镣,押上了囚车。

外传·北野樱(六·中)

“嗖————啪!”

“嗖——啪啪!”

黑牢深处,一阵阵的皮鞭破风之声。

一串串皮肉开绽的脆响。

专门负责刑讯的是大督军霍青,吃饱喝足的霍青挺着肥胖的肚皮,脚踩着登天靴,慢吞吞的走在戍边部队黑牢的地道里,地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排火把,映射着霍青满是胡须的方脸,挺着不远处传来的皮鞭声和女子间歇发出的压抑惨叫,霍青满是横肉的脸蛋上浮现起狰狞而享受的笑容。

跟随着霍青的脚部,慢慢走到了地牢尽头的刑牢。

正对着牢门的墙壁上是门形木架,两边和横梁的木橼都足有海碗粗,用利斧都难以斩断。

在这巨大的木枷正中,用铁链吊着一个眉宇清秀的女子,正是北野樱,她还穿着被捕时候的普通蛮族女子的布衣,一双鞋子早被去了丢在墙边,赤脚分开约有一米,用绳子分别绑在木架两边。

“三流武者,嗤!”霍青冷笑一声。

本来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对北野上刑,但是押解的时候,一个清兵对北野有些毛手毛脚,北野情急之下将那个清兵一掌击毙了,在三流武者的一掌之下,一个壮年清兵的防御并不比一只蚂蚁更高。

高手遍地的清军大营自然不能容忍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撒野,北野马上就被制服并送到黑牢深处来用刑了。

从上午就开始开始上鞭刑,大督军霍青慢慢的吃完午饭,又睡了半个时辰,这才来北野受刑到现在已经打了两个时辰。

蛮荒的布料用的是蛮荒特产的麻线,成衣也远比之前在靳县大牢里的囚衣结实多,从上午到现在,足挨了几百鞭子,虽然条条血痕透过布衣渗透出来,可是却并没有很明显的破损。

看见大督军霍青进来,正左右开弓狠抽的那个清兵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恭立一旁,旁边坐着的一个清兵小头目也赶紧站起来。

“继续打啊,你也别闲着,两个一起。”

小头目听了霍青的指示,急忙去取了一条皮鞭,和另一个清兵一起,一左一右,粗黑的皮鞭凶狠的落在北野樱的身上。

又打了足有几十鞭,大督军才挥手示意停止,自己走到火炉旁边,拿起一把烧红了的烙铁,慢慢走到了北野的面前,将烙铁在北野的眼前晃了晃,即便是北野这样的女侠,也不由得惊恐的盯着眼前火红的刑具,后脑顶着后面的墙壁,尽力想要离这恐怖刑具远一点。

“不用怕,小丫头,本督军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说着,一只手按在了北野的脖颈下部,接着一用力,将她的上衣衣襟整片撕开。

“啊!”北野惊呼一声,她心中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身子自然不愿给旁的男人看,可是她刚要挣扎,督军的手心里就爆发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将北野整个身体都禁锢在空中,四肢张开,两片衣襟像是翻书般左右翻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挺拔。

督军的大手用力捏住北野右面的雪峰,使劲揉捏了两下,之后拎着她的乳尖,将她的玉峰扯得变长,在她的身上,有一道特别明显的鞭伤,从脖颈下端,一直穿过锁骨,延伸到乳沟里,最后停在肚皮上缘。

督军右手捏着北野樱的玉兔,左手的烙铁侧边慢慢贴近了这道鞭伤。

在北野惊恐的注视下,烙铁锋利的边缘切在了鞭伤的起点,然后沿着鞭痕慢慢向下移动!

“啊!————啊!————哇啊————”北野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烙铁落下的一瞬间,先是一阵冰凉——当然只是错觉,是皮肤表面的神经瞬间被高温杀死,无法传递温觉的一种错觉,紧接着,就是死掉一般的剧痛,像是两片刮刀一同刺进皮肉,之后慢慢向身体内侧刮蹭一般。

而且这种剧痛还不断的深入,不断游走,沿着鞭痕,剧痛愈演愈烈!

“啊!————哇啊!————住手啊————”烙铁一直走到了北野的肚皮上沿,之后忽然放平了,足有三寸见方的烙铁整片烫在北野软嫩的肚皮表面。

“啊!”北野伸长了脖颈,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起来,甚至肚皮上都显现出了八块流线型的秀美腹肌。

女子练出这样流线优雅的腹肌是十分不易的,而那烙铁就按在北野右侧上面第一块腹肌上,还不断的碾压,左右蹭动着,北野疼得不断惨叫哀嚎,身子像是抽搐一般抖动。

足足烙烫了半柱香的时间,北野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得她不至于瞬间就昏迷过去,可是也无形中极大增加了她熬痛的时间。

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脸颊,脖颈,锁骨,双峰,北野全身裸露的皮肤表面都布满了一层细碎的汗珠,带着盐渍的汗水滚落在烙铁表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最后,大督军猛然将烙铁拿开,烙铁的表面还拉起几条北野皮肤上的肉丝。

北野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之后身子抽搐着昏迷了过去。

军队黑牢里最不缺的就是乍冷的水,北野很快被泼醒了。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摆着一个大木盆。

一个清兵正将一堆血红的辣椒加进木盆里,清兵的小头目则用特制的工具将木盆里的辣椒都碾压成浆。

督军则带上了一只皮手套,从木盆里捞起一把辣椒浆。

狞笑着走到了北野面前,看着北野完全露着的美妙胸脯曲线道,“怎么样,三流武者女侠,你怎么不反抗了呢?这绳子只是普通的绳索,以你的武功,轻易就可以撑开吧?”

北野仰着头,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刚才督军一出手,她就知道,这个督军绝对是一流以上的高手,而且必定是步入一流多年,根基极其稳健,就算自己再次召唤厉鬼,也会被这个督军直接镇压!挣脱一根普通的麻绳,没有任何意义,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她连自杀都做不到:对不起,巡抚大人,北野心里暗暗哭泣难过,我连自己的身子都保护不好,被这些臭男人都看见了。

督军见北野不说话,只道北野狂野叛逆,狞笑着将一把辣椒浆按在了北野的胸脯上。

“···”北野的脸色顿时憋的通红,即使是寻常肌肤,也不一定能忍受辣椒浆的涂抹,何况满是鞭伤的皮开肉绽的少女胸脯呢?

北野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而听着北野的哭叫,督军的脸色更加享受,十个指头一点点在北野细嫩的胸脯上捻动,将辣椒浆均匀的涂抹在北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

滚烫的辣液渗透北野的皮肤表层,犹如密集的刺入无数根利针,身体表面的鞭伤更是犹如被扯开般疼痛难忍。

“叫爸爸!”督军粗糙的手指蘸着烈火般的辣椒浆液在北野的肌肤上不断碾蹭。

“叫爸爸就饶了你呦!”

北野咬着牙关,全身都痛的颤抖,辣浆渗透肌肤,好像直接要烧穿心脉,北野的眼神比辣椒更火辣,怒视着督军,颤抖着说,“凭你也配!”。

“叫哥哥也行啊!快求饶,求饶就给你洗去!”粗粝的掌心蘸着辣椒浆一下子按在了北野的肚腹上侧,之前用烙铁烫破的伤口上!

“啊————”北野顿时扛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

“继续上刑!”督军在水桶里面洗了手,命令道,“这种蛮荒母狗,只有不断熬刑才能驯服!”

督军随手扯过一块抹布擦了手心,扭头走出牢门。

身后再次响起“啪啪!”

“啪啪!”的鞭响和北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整个下午,北野都在鞭刑中度过,这些戍边部队的人对于蛮荒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毒辣,下手也是极为心黑手狠,完全不会顾及北野是个少女。

整个上身都涂满了辣浆,北野几乎是上一刻昏迷过去,下一刻就痛醒过来,这些清兵不会容忍北野哪怕一秒钟的昏迷享受。

又一次的昏迷过后,北野睁开模糊的泪眼,一个清兵手里拿着一条足有半尺长的刑具,那刑具是一根半尺长的粗筷子,清兵拿着棉麻绳子绕着筷子一圈圈缠绕,最后缠成男子龙器的模样,拿到了北野面前,道,“张嘴!”

北野闭紧了嘴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类似于口暴的羞辱。

“叫你张嘴!聋了吗?”清兵骂道。

北野还是紧紧闭着嘴巴!

“就不信了弄不服你!”那个清兵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北野的俏脸上。

嘴角顿时流出了血。

“混蛋!”北野咬牙切齿的骂道。

“啪!”又是一记耳光!

“啪!”

“啪!”连续的抽打很快就将北野的脸抽麻了,可是北野还是硬挺着不肯张口。

“卸掉她的下巴!”清兵小头目道。

另一个清兵上前扯住北野的脖颈,可凭他的功夫想要卸掉北野的下巴还是有些痴人说梦,弄了半天,北野也是一动不动。

“哼!”那个清兵显然觉得下不来台。转身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放在北野的脸前面,恶狠狠道,“张不张嘴!”

热浪滚滚,脸前面的空气都被烧烫了,北野觉得眉毛,脸上的绒毛都快烤焦了,她死死盯着那个清兵,心里一瞬间犹如闪电般转了一千个念头,最后还是屈辱的张开了嘴,她不敢赌这个清兵会不会凶残到真的烫自己的脸,如果他用真的下体来口暴自己,那么北野死也不会屈服,可是只是一根木棍的话,北野还是选择了张口。

那清兵像是得胜了一般将烙铁扔回火炉之中,将那耻辱形状的木棍插进北野樱的口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才停下来。

口外面还留着一截,使得北野合不拢嘴。

这才将北野从木架上面解下来,拉到一个大水池旁边。

这是用水泥和红砖砌成,一米多高的水池,里面灌满了冰冷的水,水池边沿有固定有一条皮带。清兵用那条皮带将北野的腰肢锁在水池边沿上,北野的腿比水池边略高,这样绑住她只能微微屈膝站着,用不了一会儿,膝盖和脚腕都会受不了,这是一种罚站的方法。

不过为了对付北野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只是罚站这么简单,只见那清兵在水里捞了几下,捞出来一条铁索,用铁索将北野樱的双手死死缠住,之后又一拉水池另一边的铁索,北野樱的上身直接就被拉进了水池之中,鼻子里猛然灌进了冷水,北野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口中被木棍撑开,冰冷的水顺着撑开的口齿缝隙不断流进嘴巴里面,冷水渗透了木棍外圈缠着的棉绳,抵在口腔和喉管前端又痒又胀痛!

北野感觉自己就要被呛死了,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上半身的辣椒浆一泡水,都融化下来,上身的皮肤瞬间觉得十分清爽,可是随即胸膛上的鞭伤,烫伤泡在辣椒水里面,即将愈合的伤口又被泡开,更是撕裂的疼,最难受的还是眼睛,嘴巴鼻子,完全浸在稀释了的辣椒浆水里面,整个头犹如放在火里面烤。

上半身浸泡在水里,下半身却闲置在外面,清兵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北野,直接掀起来北野的裤裙,露出一对圆滚的翘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条两尺多长的竹板刑具,顺手在水池里粘了,带着一股冰冷火辣的辣椒水,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臀瓣表面!

“啪!”

“···”臀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北野樱几乎疯狂,上半身在水里扑腾的更加用力,可是手指头粗的特制铁链拴着,哪里能挣脱得开!

“啪!”

“啪!”

“啪!”竹板疯狂抽落,几乎是一下接着一下,口腔鼻孔都灌满了水,北野樱觉得自己被浸泡在死亡的边缘,这种情况下,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子,双脚双腿疯狂的踢踏着,两条强劲大腿时而几乎叉开到极致,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丝遮掩。

“啪!”

“啪!”

板子依然劲力十足的抽下来,北野双腿踢踏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完全不动了。

在旁边观察的清兵首领知道北野呛水休克,立即粗暴地拉着铁链将她从水池里面拉了出来,解开皮带,让她仰头躺着,将她口中的木棍拔了出来,一只脚踩在北野鼓起来的肚皮上狠狠踩了两脚。

“咕叽!”

“咕咕!”

“呕!”

北野动了几下,侧躺着,口中吐出一些冷水,慢慢苏醒过来,眼睛失神的看着不远前的地面,神智还是有些模糊的。

“招不招!”一个清兵拉住北野樱的头发,令她的下巴扬起来。

他狞笑着带着轻蔑和俯视看着北野樱,没有人能扛过一次水刑,没人不屈服于这种呛水到休克,游走于死亡边缘的恐惧感,而对于将她压迫如死亡边缘又将她拉回来的行刑者,受刑人会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这时候不论叫她做什么都肯做,无论问什么都会招了。

“招···什么?”可是北野的反应明显出乎行刑者所料,北野有些迷糊的想着,难道这些人抓自己不是为了给那被自己杀死的人报仇吗?

“当然是你们蛮荒的养鬼秘术了!”清兵的表情有些狰狞,并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常年游走死亡边缘的北野并没有被水刑吓住。

“养鬼秘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北野淡淡摇摇头。

“哼!”那清兵首领冷哼一声,“别瞒了,你区区一个三流武者,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屠戮整个靳县数以万计人口,怎么可能击败号称大清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纳兰大人?”

北野的眼神一滞,心中一股温暖涌现出来:原来那与自己一夜温柔的英俊巡抚大人,竟是姓氏纳兰吗?

随即摇摇头道,“那并非养鬼之术,而是我父亲封印在我身体中的一股力量罢了,你们前军团长也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你们应该知道这种封印法吧。”

清兵怜悯地看着北野樱道,“都到了这般地步,到了这军营大牢,你还隐瞒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说着挥挥手,两个清兵上前,再次将北野樱拉扯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水池,同样是将腰部绑在水池边沿上,然后将她的一双大腿完全分开,也分别用皮带绑在水池边缘上,接着,掀开了她的裤裙。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啊!”这个姿势,即使是北野女侠也忍不住哭骂起来,女性最私密之处在这样一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轻而易举的暴漏开来,北野樱心中的屈辱简直难以名状,她的小腿不断蹬踏着,想要踢击这无耻之徒,可是皮带竟然如此之紧,使得北野樱的两条大腿完全分开,根本无力反抗!

“绑紧点!”清兵首领生怕北野挣脱了,令两个清兵继续将北野的小腿,脚丫都绑住在水池边上,其实北野樱如今身心俱疲,又受了这样的重刑,根本就没有力气和精力挣扎了。

“最后问你一次,招不招!”

“我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术!”北野樱摇摇头,别说养鬼之术是蛮荒秘传,死也不能外传他人,就单单因为对面是敌人,以北野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因为身体暴露或者受刑这点折磨屈辱就轻易屈从了!

“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清兵首领说着,将那缠绕着棉麻的木棍再次插进了北野的口中,之后铁索一拉,北野仰头被拉进了冰冷的水池之中。

一种失重的恐惧随着北野樱仰头倒下从她的脊椎根一直窜道后脑,紧接着,“哗啦”一声,北野整个身子都掉进水里,冰凉的还带着辣椒浆的池水顺着北野的耳朵,鼻孔,口齿缝不断灌进她的肺泡,气管中,北野的上身疯狂的在水里扑腾着,下半身却呈一字马姿势牢牢绑在水池边沿一动也动不了,因为一字马的姿势,她的下身像是一朵奇异的粉花般完全盛开,张开的大腿根腱子肉拉着外银唇大大翻开,因为受到拉扯压迫,荫蒂系带也被向两边拉伸,中间粉嫩的花蕊隆起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儿。

那清兵首领伸手拉住花蒂,粗糙的手指不断捏揉搓动着,北野的花蒂在不断的搓揉中充血更加挺立起来,清兵首领拉着花蒂,另外一只手将两边的花瓣完全掀开,往里面看了一眼,遗憾的说,“可惜不是处了,被人先开了苞了!”一个清兵一脸猥琐的凑过来,“头儿,这丫头可是蛮荒第一大部族的公主,又是三流的女侠,咱们是不是能先来爽爽啊!”

“你想死吗?”清兵首领冷冷看了那个清兵一眼道,“根据纳兰大人所说,这蛮荒女子并不能完美控制自己饲养的恶鬼,她本来便是被人诬陷,在狱中遭到强暴,这才激发了鬼物,你想死可以,别拉上老子!”这个纳兰大人,指的并不是前任军团长纳兰无敌,而是在靳县与北野樱一战的巡抚大人。

因为纳兰是清朝贵族姓氏,不管是军队还是朝中,姓氏纳兰的高官并不在少数。

那清兵听了首领的话,也是一身冷汗,北野樱在靳县化身厉鬼屠戮万人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激发的厉鬼,却鲜为人知。

在狱中强暴女犯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清兵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为了爽一次激发厉鬼被杀送命,他可是绝对不肯干的!

那清兵首领扫了还在水中扑腾的北野樱,从火炉中另外拿了一柄烙铁,冷笑一声,“不过虽然上不得,却还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不如死,后悔身为一个女人!”

说着拿着烙铁来到了北野樱的身下,用手翻开北野樱的左侧花瓣,这把烙铁的表面犹如子弹头,尖端被烧的通红,清兵首领含了一口水,“噗!”喷在子弹头上面,子弹头形状的烙铁顿时变成了铁灰色,虽然看上去不再通红,其实内部的温度依然极高,这种形态的烙铁烫在身上比烧红的烙铁烫的更疼,因为降温的烙铁不会瞬间碳化皮肤表面,对于感痛神经是只伤不杀死,因此痛觉会像是脉冲一样不断持续!

清兵首领将北野的外唇掀开,将子弹头的尖端放在她外唇和内唇之间的粉嫩缝隙上。

“刺啦————”顿时一股轻烟从北野细嫩的皮肤和铁灰色烙铁之间升腾起来,粉嫩色的没有皮肤保护的私处粘膜顿时被烫起了一条燎泡,并且在下一刻就被子弹头锋利的尖端刺破。

“嗷啊!”不知哪里来的大力,北野樱的以臀部为基座,腰肢疯狂扭动,上半身猛然从水里崩起来,她双手被铁索拴着几乎拧到了身后,整个上半身几乎拧成了半圈,头使劲想着前面挺过来,一双秀目瞪得溜圆,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塞住的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

她的下身也是疯狂的抽搐,可是皮带极其紧固,完全不容她一丝躲闪,清兵首领毫不在意北野樱的挣扎,继续将烙铁沿着北野樱的外唇内唇交线不断烫下去!

烫完了左圈,又掀开北野樱右面的大唇,再次开始沿着粉线烫她另一侧的私处。

“啊啊!”北野惨叫着在第二圈烙铁烫完之后,全身像是抽掉了力气一样,狼狈的跌进水中不再挣扎,水面不断冒着泡泡。

负责拉铁索的清兵知道北野已经到了极限了,便猛拉绳索,将她从水池里拉出来,解开皮带,将她丢在地上。

“呕!”

“呕!”

北野这一次跪团在地面上,不停吐着口中的水,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可是口齿被封住,根本呕不出多少水来,一代女侠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清兵首领上前拔下木棍,让北野樱自己安静了一会儿道,“怎么样,北野女侠,北野大小姐,现在肯说了吗?养鬼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操作,如何饲养,如何让一个普通人忽然获得那超凡的力量!?招还是不招!”

“混蛋啊!”北野嘶吼着,“你是在哪里知道养鬼之术的,是不是那些叛徒!”北野的一双美目微微充血,泪水不断流淌下来,“你们这些叛徒,我父亲北野狂刀庇佑你们不受人奴役,你们却背叛了我们北野部族!竟然将养鬼之术告诉给了这些清狗!”蛮荒人会养鬼,世俗早有传闻,可是这些人如此笃定,并且对自己刑讯逼供,显然是得到了确切消息,那么传递消息的,必定是蛮荒各部族中的人。

“现在承认有养鬼之术了?好了!别废话!招不招!”清兵首领皱着眉头,一把扯住了北野樱的头发。

北野樱却斜着美目,轻蔑的看着这个清兵首领。

“呼!呼!”清兵首领深深吸气,下身受了烙刑还这么硬气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深深喘息之后道,“继续!”

两个清兵上前,继续将北野樱绑回之前的姿势,清兵首领将子弹头烙铁放回了火炉之中,从里面拿出了另外一把烙铁,同样是喷了一口冷水,让烧的几乎透明的火红烙铁表面变成铁灰。

这把烙铁的尖端犹如一个扁形的鳄鱼嘴夹子,烙铁的手柄处有机关,按动机关,铁丝就会缩起来,鳄鱼嘴就会合并。

清兵首领摆摆手,示意将北野再次拉进水里,之后捏着北野的花蒂,将鳄鱼嘴夹子的下端顶在了北野的花蒂下端,荫蒂细带的交接处。

“啊!”水里传来北野樱疯狂的惨叫声,这鳄鱼嘴的夹子下部是一个钝口的尖齿,虽然是钝口,但是烧的滚烫的尖锐刺在少女的私处之剧痛难忍也是不难想象!

“哇啊啊啊啊!”北野惨叫着,全身都激灵绷紧起来。

清兵首领叹了口气,脸色变得凶狠,手上一紧,机关按下,鳄鱼嘴上部的两个锯齿马上落下来,跟下面的钝口严丝合缝咬合在一起,将北野樱的花蒂咬在其中!

“————啊!————”北野的惨叫立即又提高了一个调子,这一次没有给她塞口撑,水大口大口灌进北野的肚子里。

少女身上最为娇嫩羞耻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人肆无忌惮的揪住,捏起来,那娇嫩香软之处却犹如铁板鱿鱼一般放在案子上,被夹在中间肆意火烫碾压干煸!那种屈辱,那种恐惧,那种疼痛,那种无助,简直难以为外人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酷刑一秒秒的持续。

她的身子不断抽搐,一双纤秀而娇美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翘起,十个冰雕玉刻般的脚趾头略微弯曲,又时而绷直,微微颤抖着,接着,北野樱身体的抽搐渐渐变慢,绷紧的肌肉也略微放松,脚趾也缓缓张开舒展,最后一动不动了。

坚持持续了不到七秒钟,北野再次昏迷过去。

控制铁索的清兵将北野从水里拖了出来,解开皮带,现在北野全身只有下体有一片破碎的裤裙,几近全裸,从水里出来,便直挺挺倒在地上,双脚都没有合拢,手指微微抖动,看来是再次休克了。

清兵首领摆手,立即就有人送熬开的姜水来,硬撬开北野的嘴,对着她的口就灌了进去,灌水的人自然不会温柔的怜香惜玉,而是硬灌,姜水顺着北野的口腔,鼻孔灌进她的身体,虽然粗俗,但是姜水的作用是明显的,不一会儿北野樱就恢复了意识,毕竟是常年习武的武者,即使是个女子,她的身体也比寻常人更禁得起折腾,若是寻常人这样用刑,即使是个八尺壮汉,估计也死掉好几次了。

见北野樱恢复了意识,清兵首领立即道,“继续上刑,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到几时!”

外传·北野樱(六下·足刑篇)

两个清兵得令,上前换了细麻绳,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又将用细麻绳分别缠住她的每只拇指第一个关节,绕过手腕,吊在一个铁钩上,拉动铁钩,北野樱的身体就缓缓上升起来,这种吊法不同于普通的吊起,而是将力量都转为横向的拇指关节上,比直接吊拇指更加难熬!

若是平常人身子还没吊起来手指就拧断了,也就北野樱这种级别以上的武者才能抗住不折断,可是疼痛却一丝都不会少的!

随着北野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拇指关节的剧痛也越来越难以忍耐,她不由得双脚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立即就有另一个清兵上前,用麻绳将北野的双膝绑在一起,并分出一根麻绳打结,坚硬的绳结沁了麻油,专门顶压在北野小腿窝的麻筋上,只是这么顶着就已经酸麻难耐,双脚也没办法用上力量。

拉绳的清兵继续使劲儿,直到将北野的小腿吊到一人高的地方才将绳子固定好,那清兵来到北野的小腿前面,捏住她细嫩的脚底轻轻揉捏道,“这么嫩的脚丫子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几鞭子啊?”

细嫩的足心被清兵粗糙的大手捏住,北野樱顿时有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刑伤,动一动都疼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去挣扎,最重的就是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大唇的内侧和香蒂的下端被烙铁烫了,此时吊起来的姿势,反而让大唇缩紧,挤压摩擦着受伤的部位,疼痒难耐,丝丝拉拉的疼痛像是一千只小鼠抓心挠肺,求死不得,下身的剧痛使得北野的双膝下意识的不断互相搓动,两条大腿也不断前后蹭动,就如女子求欢的姿势状态,北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咬住牙关,强行用意志抵挡住了这种屈辱的下意识动作。

清兵捏揉着北野樱的足心,捏揉了一会儿,觉得爽到了,便退后两步,找了一个最方便下鞭子的位置,解下腰间的皮带。

粗糙的军用牛皮带,足有成人巴掌厚,清兵大手一抓,便将牛皮带抻的绷直,对着北野樱的足心便是狠狠一记!

“啪!”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从北野的脚底传来,沉重的皮带几乎一下就将北野的玉足打碎裂!皮带斜着贯穿了北野的足底,左面足掌尖一直延伸到右面足跟处,仿佛是皮肉开绽的剧痛!顺着挨打的足心处向着整个两只脚丫全方位蔓延开来。

北野疼的双脚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张开嘴,想要惨叫,可是那种痛似乎是牵扯到了哪根神经,一时间,北野连惨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徒劳地张开秀口,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滚落。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觉就好了,可是并不是!每一记皮带落在脚底的的知觉都十分清晰,她似乎能看见,能完全想象到自己稚嫩白皙的脚底在哪粗糙结实的黑色军用牛皮带的抽打下变得皱起,在那大力的抽击下颤抖哆嗦的样子!

她的双脚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动动脚丫,想要伸直弯曲脚趾,可是却完全做不到,可是痛觉却一丝也没有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么清楚,北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脚底每一条毛细血管在哪恐怖的刑具刑罚下爆开的情形!

连续抽了三记皮带,清兵走上前面,捏起北野樱小巧的脚丫,毫不怜惜的搓揉着她的脚底,并不想北野想象那样,区区三记皮带,还不足以将勤修武学的女侠脚底打到皮开肉绽,不过那细嫩滑软的脚心却明显肿起了不少,颜色也从粉嫩变成了粉白,三道清晰的皮带檩子明显的在脚底隆起。

“招不招啊!招了就饶刑呢!”行刑的清兵冷哼一声。

北野并不搭话,鞭笞脚底虽然疼,可是还远远不及烙铁的剧痛,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招供呢?

清兵摇摇头,也知道北野不可能轻易招了,便将她的嫩足放下,继续抡圆皮带,一记接着一记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响不绝于耳,北野则是慢慢恢复了惨叫的力气,虽然她极力忍耐,可是脚底被如此毫无顾忌的死命抽打又岂是想忍耐就能够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北野樱就再也忍不住,也没必要去忍,直接肆无忌惮的惨叫起来!

柔嫩的一双玉足在粗粝的皮带下犹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残,在一记又一记的皮带折磨下左右前后摆动,随着鞭刑的继续,北野白软的脚丫已经通体变成了粉红色,即使是脚背和侧面也因为不断的震动而充血,足底更是血痕累累,连续的抽击虽然还未将北野足底的皮肉抽的开绽,但是每两记皮带交叠的地方已经有了丝丝血痕渗出。

看着北野樱被折磨的不堪的一双玉脚,一个清兵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拖过来一个火炉,在火炉上面架上一个铜盆,铜盆里盛满了水,在火炉的灼烧之下,不出两分钟,一盆水便沸腾开来,不断爆开的烧开水泡和灼热的蒸汽熏烫溅射在北野樱肿起的脚底上,再加上还在持续抽击的皮带,这简直是就是沾着开水抽脚底的酷刑,哪里是一个少女能够忍受得了的呢!

可是惨烈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沾着开水来抽打少女的足底还不算真正残忍,另一个清兵拿着一根木杆上前,放在北野的双腿前端,令她双膝膝头夹着木杆,再将北野樱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木杆上,使得她的膝盖无法回弯,木杆的底部顶着北野的脚背弓起处,使得双脚也没办法回弯。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北野心头升起。

果然,一个清兵慢慢放下了吊绳,北野的身体慢慢下坠,赤着的脚丫缓缓伸进了沸腾的水中,最开始是脚尖,尖尖的拇趾尖端碰触在沸腾的水面上,波动的沸水很快蔓延到了第二个脚趾,接着,十颗脚趾全都浸透在沸水之中。

北野的脸部绷紧,脸色憋的通红,脚趾沉入水中的时候,她终于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脚丫了,可是第一个反应不是烫,一百度的开水第一反应是凉,渗入骨髓的冰凉,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像是每个脚趾头,脚趾丫中都插入了万根细如发丝的针灸,而且是那种软针,顺着沿着着每一条脚趾神经,每一丝毛细血管绵延上去。

“哇!——啊————”很快北野就撑不住,大声惨叫起来,这可是用沸水去煮光脚!她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只能勉强将十个脚趾翘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慢慢下坠,沸水还是继续漫过她的脚尖,脚掌。

“啊————啊啊!”北野惨叫不止,她疯狂的把真气逼到双脚上,布满真气的双脚才不会被沸水煮熟,可是即使如此,剧痛也是一丝也不能减免,最后北野整双美足都完全浸在沸水之中。

“混蛋啊!”北野哭骂着,剧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煮熟了怎么办?!”一个清兵也有些不忍了,虽然鞭刑拷打折磨一个女子也十分残忍,但是至少都不是致残致死的刑罚,可是如果将身体放在沸水里煮,不出十分钟就熟透坏死了!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拿沸水盆的清兵道,“根据洋人的研究,三流武者的肉身除了断肢不能重生以外,无论受到什么创伤,即使是烙铁烙烫,刀伤,都能完美愈合,不会留疤,而且至少能承受三百度以上的高温,一百度的沸水根本不能对她们造成致残伤害!”

“原来如此!”那个清兵一副受教的表情,两人在这教学对唱,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在受苦的北野樱,仿佛北野的惨叫只是他们聊天的伴奏。

过了一会儿,一个清兵将北野再次吊高,看着几乎快死过去的北野樱道,“怎么样,小丫头,这大牢里的刑罚还够劲吧,招了吧?”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开水烫一个女孩子的脚,你们简直是无耻!”北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屈辱心情,她召唤鬼物的冷却时间早就好了,她真想爆发鬼力,将这些无耻之徒全部杀死,可是她却又知道,这里不同于靳县大牢,这里是清军大营,最精锐的戍边部队,即使爆发鬼力,最后还是会被降服!

“哼!”那个清兵冷哼一声道,“对于你这杀人狂魔,有什么善良可言!你最好是乖乖把养鬼秘法招供出来,不然还有的你受呢!”

“做梦!”北野怒骂道。

“啪!”清兵不再废话,回应北野的是一记凶狠至极的皮带,依然是一记抽在脚丫上。

本来就不堪折磨的玉足脚底,先是被轮番皮带抽打,接着用开水煮烫,紧接着又是继续皮带责打,刚刚被开水过了一遍的脚底更加细嫩,这一记皮带几乎像是直接抽在肉上,疼的北野疯狂惨叫起来,被开水煮过的脚底更加细软柔嫩,一鞭子都扛不住了!

“啪!”皮带接连抽下去,将北野细嫩的脚底抽的皱纹迭起,水花四溅!

问一句招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放下去煮。

煮了几分钟之后,立即又吊起来抽。

接连不断的三四轮之后,北野觉得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又一次,北野的双脚再次被放入沸水之中,清兵打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恶狠狠道,“老子没工夫跟你磨蹭了,快点招!”

北野惨叫着,“做梦!——啊!”

话音还未落,那个清兵一手抓住北野两膝头之间的木棍,往下狠狠一拉!

跟着就是北野凄厉至极的一声惨叫,木棍的底端压着北野的两个大脚趾尖,将她的脚趾狠狠压进沸水底部的铜盆面上!

“啊————”

“啊啊——”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北野疯狂挣扎可是那木棍就像是锥子一样将她的脚趾钉在铜盆上,任由下面的火焰烙烫!犹如放在铁板上的烤肉,发出嘶嘶的声响!而北野无论如何挣扎抖动,都没法脱离这炼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行刑者累了,也许是大发慈悲,那个清兵放开了木棍,北野的双脚终于离开了烧灼的铜盆,紧接着,这个饱经折磨的少女深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者一炷香,或者只是下一刻,北野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醒来。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双脚立即传来剧痛,她颤抖着往下看,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姿势被悬吊者,不远处的前面,竖起来一口大锅,下面的炉火正旺,锅里满是黑漆漆的小石子儿,浓烈的香味就是从锅里传出来了。

“香吧?”一个清兵见北野醒来,狞笑着说,“这可是老北京的著名小吃糖炒栗子哦。”

北野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种小吃。

那个清兵来到北野脚下,忽然一把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脚丫道,“看你这双玉足,粉如花苞,嫩似璞玉,润如砗磲,白过冰雪,尤其是你这脚趾尖,圆圆如珠玉,又像是——一粒粒小小的糖炒栗子啊!”

听着这个清兵不伦不类的修辞,北野脸色大变,这时候他那里还不明白他们弄那口大锅来干什么。

见着北野变脸,清兵这才冷笑道,“北野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想你这双欺霜赛玉的嫩脚丫放进这铁锅中翻炒一下,就乖乖将养鬼秘法交代出来!”

“混蛋!”北野的泪花难以抑制的溅射出来,仿佛是为了掩饰她的恐惧和羞辱情绪,她破口骂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骂声,几个清兵已经合力将炒锅拉了过来,这大锅足有一米半的口径,里面装满了粗砂,大量的油和焦糖的常年熬炒将粗砂染成炭黑色。

一个清兵拿着大铲在里面翻炒了两下,便拉着北野两膝之间的木棍,将她的双脚一下子插进粗砂之中,滚烫的粗砂顿时埋住了北野的脚趾,粗粝的沙砾顺着北野每两个脚趾头的缝隙滚进去。

“呜哇啊!————”完全不同于用开水煮烫,用烧炒的粗砂去烫细嫩的脚趾皮肉是完全另一种疼法,比用开水烫更加强烈,而且绵延不断,一波接一波的火热顺着脚趾的细软温玉般的外皮不断渗进内里,让北野樱有种要被烫熟了的恐惧和疼痛!

“招不招!”跟随者行刑者的喝问,一个大炒铲翻起一蓬滚烫的粗砂,带着烧开的热糖和油渣撒在北野樱雪白的小腿上,顺着她的腿面滚落,沿着脚踝砸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之后又沿着雪白肿胀的足底,犹若弓形的足背刷刷滚落,沿途滚烫的沙砾更是将北野樱细嫩的足部皮肤烫出了一条条纤细的红檩子。

“不!死也不招啊!”北野樱疼的惨叫,却没有一丝毫的屈服,只是不断呼喊叫骂着。

“让她跪下!”一个清兵终于被激怒了,将木棍抽走,绳索放下,直接令北野屈膝跪在了滚烫的砂锅之中,之后又用木棍压住北野樱的一双脚腕。

夹棍北野樱的小腿,双脚脚背完全压进滚烫的粗砂之中!

两个拎着皮带的打手疯狂的冲上前,对着北野樱露出来的脚底狠狠的抽击下去,漆黑的糖砂中,只余一双白如霜雪的脚底!却又马上被粗粝的皮带一记记抽打下去,这会儿的打手似乎跟北野樱的玉足有仇,先是狠抽,又用热水去煮烫,紧接着将她的脚趾插进滚烫的沙子里面炙烤,之后又跪在沙面上继续上皮带刑!少女一双柔足几乎被打到遍体鳞伤!

“啪!”

“啪啪!”

“啪!”

皮带一记记抽落,北野的双脚脚心几乎被打的皮开肉绽,她的身形在蒸腾的蒸汽里不断扭曲,双膝不断抽搐颤抖,口中的惨叫不止,声音已经趋近沙哑,显然疼痛早就超过了她忍耐的极致!但是这坚强的女侠却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连上刑的打手都快绝望了,糖锅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三百度,再烘烤下去,北野的双腿便废了,纳兰大人早就下令,不准伤到北野樱的武功根本,因为纳兰大人要与全盛时期的北野樱一战,所以即使不甘,几个清兵还是将北野樱再次吊起来,撤掉了砂锅,北野的整个两条小腿,两只纤秀的玉足都涂满了黑色的油渣,用温水冲掉油渣以后,也依然是被烫的发粉红的颜色,却更显娇嫩欲滴。

太阳都快落山了,残酷的刑讯持续了整整一天,打手们连饭都来不及吃,继续用蛮荒的刑罚捕捉了毒蝎放在罐子里,将北野的赤脚塞进蝎罐令群蝎蜇咬。

又取了成年马蜂的毒针针进北野樱的乳尖,肚脐,甚至是花蒂,手指肚中。

北野樱无数次惨叫,哭泣,直至昏迷,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承受如何的痛苦,她全都一一挺了过来,依然没有一句口供。。

北野樱在军营里受尽了酷刑,她本以为捕捉自己是为了靳县的百姓,其实新的军团长和一些蛮荒部族的首领可不是为了给那些被杀的人报仇,而是为了北野樱的养鬼功法,是什么样的功法能让一个三流高手在一夜之间杀掉整个县城的上万人,并且进军一流高手?这样的功法自然是人人觊觎的。

可是不论他们怎样用刑,北野樱就是守口如瓶,清兵的高层终于意识到,即使是用尽刑罚,也不可能令北野樱屈服的,想要得到养鬼之术,必须从其他地方入手,可惜的是林洛嫣不知道被北野狂刀藏到哪里去了,不然肯定是一个突破口。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不管是受尽苦刑,疼到睡不着的北野,还是那些觊觎养鬼之术的恶人,又或者是那些行刑者,都是一样······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刑篇)

“嗷嗷嗷————”

“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黑牢深处传出去,连很远的练兵场都能听到北野樱凄惨的叫声。

“已经是七日了吧!”一个高个清兵靠在墙根上说道。

“真没见过这么犟的女子啊!整整刑讯了七日,这么打都不招!”另一个胖清兵应声道。

这时候黑牢深处走出一个专门负责刑讯的清兵对他们道,“给我一条驯马用的马鞭。”

“不至于吧,兄弟,对一个小娘子用驯马用的鞭子吗?”胖子嬉皮笑脸道。

“少废话!”那个刑讯清兵不耐烦的说道。

“给你给你!”靠着墙根那个高个清兵从旁边拿起一条粗鞭子,足有二尺长,鞭把足有拳头粗细,鞭尖也有两根指头宽,巴掌厚,做成扁形。

这种是最重的马鞭,专门用来驯最烈的雄马的,如果用来打人,一下子就能把皮子打裂开,因此牢里一般是不配备这种重刑具的。

刑讯的清兵接过马鞭,也不道谢,回头就走。

“我呸!”胖子清兵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什么东西,一群就会对娘们发狠的小崽子,有种上阵杀敌去啊!”

高个子呶呶嘴道,“那小子叫王生,有京城的关系,就喜欢这调调,去年在京城绑了一个小家碧玉到府里虐和毒打,结果那小家碧玉居然有个很有权势的姐夫,带了人要活活废了他,最后事情闹大,上面有更大的——”那清兵用右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更大的帮忙说和,最后将这王生发配蛮荒驻军,谁都知道这里最苦最累,与蛮荒野人为邻,十分可怕,那小碧玉的姐夫这才作罢。”

“呸!”两人又是吐了两口唾沫,骂了几句。

王生拎着马鞭,走进了黑牢,一进去,他就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在这个地方,可以肆意展现自己的爱好和能力。

最初他是花银子去烟花地玩,那些烟花女子在银子的驱使下任人妄为,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开始在街头物色一些小家碧玉,良家少女,那些小家碧玉当然很好吓唬,也不抗揍,基本是几鞭子下去就嗓子都喊哑了,一口一个“大爷饶命”的叫着,直到他遇到了北野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烈女!

整个牢里的刑具已经用了个遍儿,他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刑罚也都轮番用过,甚至一些东洋的抱石,麻鞭,高丽的夹棍,撬棍,腿板,甚至是洋人的刑罚也都上了,还有几十种他亲自设计的残忍刑具也都一一加身,整整七日的刑讯,这个北野侠女却没有一点屈服!甚至连惨叫声都还是那么高昂!他倒是不希望北野这么快招供,他享受的是刑讯的过程,远超过得到口供。

毕竟,修炼武功什么的,那么苦的事情,他才不会做呢!

“啊————”一声长足的惨叫打断了王生的思绪,他狞笑了一下,将马鞭在手心里颠了颠,走进牢中。

本来正对面是门字形的刑架,不过现在刑架下面多了一把木椅,北野依然是之前的装束——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几乎完全破碎的布裙围在肚脐下面,身子其余的部位都暴露在行刑者们的眼中,让一个还未婚配的少女如此露出受刑,倒也并不全是为了羞辱她,而是衣物很妨碍上刑,而且鞭子之类的抽打在衣服上,会将脏衣服的纤维细丝抽进伤口里面,很容易引起发炎和影响伤口的愈合。

北野的一头秀发被随意捆扎成一条长辫子,看那粗糙的捆扎手法就知道是男性刑讯者们随手捆扎的,并且用麻绳将辫子吊绑在门形刑架上面,这样保证她不会低下头,也不能仰着头,一直被迫保持清醒,这叫头悬梁,是一个励志学习的典故,不过在这里,显然变成了一种折磨女子的残忍刑罚。

有了头悬梁,自然也少不了锥刺股,按照纳兰大人所说,强暴会激活北野体内的厉鬼,不过菊门显然不在此列,因此这木凳的凳面上设置了一根十五六公分长的木质尖劈,从北野樱的菊门之中直刺了进去!

人体直肠尾端垂直部分的长度只有十公分,因此如果直接坐下去,会将肠子捅穿,北野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木凳是悬空的,双脚不能着地,因此北野樱必须持续用大腿和膝弯之间的部位用力撑住木凳,保证自己不完全坐下去!

单靠大腿根的力量,还不足以一直支撑,行刑者很“人性化”的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肘绑在椅子把手上,北野可以用手肘撑住把手分担一定的压力,手心自然是向上的,这样方便用戒尺来抽打手心——当然即使是北野真的撑不住也做不下去,因为她的头发吊在梁上——现在北野樱就已经昏迷了过去,手肘,大腿已经完全放松,紧靠头发的力量吊住全身。

王生走进来,随手抄起一个水瓢,一瓢水浇在北野的面庞上。

“啊!”北野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峰,全身都禁不住颤抖着,一个恐怖的刑具将她的双峰紧紧挤夹在中间,两个饱满的圆笋形玉峰被夹的扁下去,刑具压住的白皙胸皮已经慢慢变得充血红紫,那恐怖刑具其实就是一截普通的毛竹。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就是这是一截生长多年的老毛竹,足有拳头粗细,两边的节留着,中间刨开一刀,表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用扁平的铁器插进毛竹中间便可以将其撬开,犹如两个大弓尾端相连,中间用木棍撑着,一根毛竹就从中间变成一个圆圈。

将这个圆圈挂在女子的胸上,剪断木棍,毛竹会瞬间崩直恢复原形,两片毛竹则犹如一个巨大的捕兽夹狠狠夹住女子的双峰!到底有多疼?光想想都觉得恐怖极了!

此时,北野樱饱满的双峰就夹在这样的一组刑具之中。

过了也许一个眨眼的时间,北野才感觉到头发被拉扯到几乎脱开头皮的疼痛和菊门之中刺穿般的剧痛,她拼尽力气用大腿下部顶住凳子,使得自己的菊门略微离开尖劈一点,头发也略感适合了一些。

见她醒来,王生知道这么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毛竹的韧性很强,夹住双峰的力道并不大,这道刑罚主要是要毛竹绷紧的一瞬间的剧痛,像是北野樱这种倔强的女子,仅仅夹住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忍耐!

王生挥挥手,示意旁边的清兵打手将刑具去了,那打手立刻上前,换了一根木棍,将毛竹夹子再次撑圆了!

北野樱这才深深松了口气,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不对,果然,王生用马鞭的鞭哨顶住她的下巴狞声问道,“北野樱,养鬼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你招不招。”

北野樱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盯着挂在自己双峰上面的竹圈,神色惊恐到了极点,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一次竹圈绷紧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即使是北野樱这样的女子,也扛不住这捕兽夹般的剧烈夹击,可是养鬼秘术乃是蛮荒不密之传,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诉别人啊!北野单薄的双唇微微一动,最后竟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哼!”王生知道北野樱是打算顽抗到底了,怒哼一声道,“给我再来一次!”一个清兵拿着一把专用的大剪上前,一把剪断了支撑杆,两半毛竹像是百担的大弓猛然收紧,只听“砰!”的一声,就犹如弓胎崩碎,又如是兽夹收紧,眨眼间将断开的支撑杆崩飞,并且紧紧将北野的一对乳根夹碾在中间!

“啊!”北野发出一声惨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上半身一阵抽搐,乳尖甚至有白红色,针尖细的液体喷射而出,上半身疼的不敢动,下半身身子却疯狂的在刑架上,有限度的扭动起来!

这种律动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北野便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紧接着又被泼醒来。

“再来!”

随着王生下令,打下手的清兵再次扑上去,用铁质撬棍将毛竹撬开,塞进另外一根木撑,之后也不用王生再说,直接就将木棍撑子剪断!

“啪!”的一声巨响,毛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紧合拢。

“嗷啊!”这一次北野樱疼的什么都不顾了,疯狂的在刑架上扭动摇晃,上下左右,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之前她还只是动下身,避免双峰和头发被拉扯得更疼,可是连续三次的毛竹大夹崩夹胸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狂叫和扭动身体挣扎,这样一来胸部被拉扯的就更加疼痛,上下耸动也使得菊门完全被尖劈爆开,下体鲜血直流。

王生一直冷冷看着北野樱像是疯了一样在刑架上惨叫,一次次昏迷过去,又一次次疼的醒过来,疯狂乱动挣扎,接着又忽然不动,每一个手指头,脚趾头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乱抖,从肩膀到膝盖,每一处关节都像是抽搐般哆嗦抖动着。

直到北野的惨叫和挣扎幅度变弱,王生直到北野已经基本适应了疼痛,这种刑罚再重复使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才挥手道,“换刑具!”随着王生一声令下,两个清兵打手拆下毛竹,换了另外一套刑具——上下是两片二尺长的木板,穿了三股绳子,犹如放大了的拶子,不是拶手指头,而是用来碾压少女的胸部用的,若是细看,木板表面还有无数磨面凸起。

两片木板一上一下,将北野樱的双峰紧紧夹在之间,之后绳索一拉,便犹如两片石碾一般不断揉捏挤压起来。

“啊————”北野樱瞪圆了双眼,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喷射出来,同样是对胸部用刑,木板碾压和毛竹崩砸的疼完全是两种,如果说毛竹是一瞬间让人想要死过去的剧痛,那么木板的碾压就是持续不断,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的碾痛!

她双峰的尖处完全勃到寸许长,北野毕竟已经与巡抚行过房事,已经不算是少女了,随着两片木板的碾压,双峰尖段竟然开始有细密的乳白色液体泌出来。

“慢!”看着北野樱几乎被压成饼的双峰,王生忽然喊停,道,“你们控制点力度,别把她废了!”王生虽然喜欢虐和毒打,但是并不喜欢残缺美,因此上刑是很控制的,即使没有纳兰大人的命令,他也绝对不能上会造成不可逆的刑伤的酷刑。

打手马上就明白了王生的意思,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打手道,“放心吧,大人,女子的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别说是武者,就算是寻常女子,捏扁搓圆也能恢复的,何况这北野樱已经是真正的三流武者,这点刑罚还不至于碾碎她的奶子。”说着,又是加了三分力量去拉绳子。

连续对胸部上刑,北野樱已经承受不住了,随着一阵淅沥沥的声响,她竟是小便失禁了!

刑讯到失禁并不奇怪,不过像是北野樱这样的烈女女侠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尿出来,就很难看了!王生的脸上不由得显出戏谑的神态,上前去一把将手放在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泥泞之处,北野樱的双脚被绑住凳腿上,双膝之间也支着一根铁棍,双腿无法并拢,只能任由王生侮辱,王生也知道北野樱挣扎不开,便放肆的将中指伸进她的桃源之中,狞笑道,“你不是能召唤厉鬼吗!来呀,让老子看看鬼是什么模样的?”

北野樱的下身被侵犯,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双目瞪得滚圆,目光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响,羞辱,愤怒简直充满了北野心中。

“看什么看!”王生被北野樱的眼神吓到了,但是旋即便放下心来,这北野的全身都被束具捆住了,哪里动弹的了,什么鬼物之说,他已经认定是骗人的了,在他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养鬼秘术,一个女子受了如此折磨,早就招供了,多半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法,所以不论怎样上刑,她也没法无中生有,编出什么养鬼秘术来。这样想着,又用手指狠狠夹住北野的花蒂尖使劲捏了几下,北野的双唇颤抖,没有惨叫只有脸颊微微颤抖,恶狠狠盯着王生。

王生又令几个打手狠狠拶压了北野的双峰一会儿,这才将她从束具上解下来,今天上的刑罚应该足够狠辣了,虽然这北野樱是三流武者,不过毕竟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若是打死了,以后就没什么玩的了。

就在北野樱的束具被解开,身子从刑架上离开的一瞬间,北野樱忽然化作一道流光,绕过两个清兵打手,直接闪现道王生面前,一手抓住王生的脖颈,一手拉住王生脖子下面的锁骨道,“你不是想看鬼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说着,双手一用力,王生从锁骨开始,整片肋骨都被自上而下被撕掉下来了!

鲜血像是瀑布一般喷涌而下,疯狂四溅。

王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杀猪般的惨叫,旁边的清兵打手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形,全都惊呆了,紧接着,北野凑到王生的喉咙侧边,一口咬在他的喉管上,将他的鲜血完全吸到肚子里面,几个眨眼间,王生的身体就变成了灰白色的干尸。

北野樱擦了一下口齿边缘的鲜血,狞笑一下,身边淡黑色的气息像是沸腾般将她身体上溅射到的血液也都蒸发成血气,她结实的肩膀,饱满的胸脯,健美匀称的腰腹,在蒸腾的黑红色血气的映射下,犹如女神,旁边的清兵打手竟都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意,北野绝美的的面孔在血气下有种妖冶的奇异美感。

“轰!”一记重掌从远处冲击过来,北野凝聚全身的血气去抵挡,但是却一个照面就被按倒在地,竟是圆胖的督军。

这督军虽然蠢胖,可是一身武学已经登峰造极,只是一掌,就将凶狠无比的北野樱压制在地。

看着上身都被撕碎的王生,督军脸色极坏,良久,才拎着北野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在她的几处大穴上狠狠拍击几下,道,“给我蒙住双眼,倒吊起来,今天本督军开开荤,叫你这个小娘子知道什么叫上刑!”

几个打手清兵清理了王生的尸身,另外几个则拿着黑布将北野樱的双目用黑色布带蒙起来,之后双腿分开三十度,倒吊在两根木桩之间。

北野本来就是一丝不挂,倒吊的姿势,裙摆倒翻,下身自然是完全敞开露出,紧接着,督军一扬手,将一大把干辣椒吸了过来,又吸了一块砖头在手,内力一吐,砖头和辣椒都变成了肉眼难辨的粉末状,之后他将两者混合,分别拍进北野樱的鼻孔和耳朵里面,令她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吸,只能靠着嘴巴大口呼吸,而呼出来的自然都是夹杂着干枯砖粉和火热辣椒的气息。

督军拎起地上的驯马鞭,在空中扬了两下,冷哼一声,也不多话,直接照着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抽了下去!

“哇啊!”北野樱立即惨叫了出来,两指宽的鞭头直接抽在两唇之间,狠狠砸进桃源的肉壁之上,没有保护膜的肉壁褶皱直接被马鞭的尖端抽上,犹如用无数小刀一起剐蹭一般,这种痛犹若实质,不是只疼一下就完了,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疼,深深的疼进肉壁深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慢慢衰减了一点,可是紧接着第二鞭又打下去!

“啪!”同样是打一个地方,北野张开的嘴巴发出大声的呼喊,她想要用鼻孔吸气可是砖粉和辣椒死死堵住她的鼻腔,能吸进去的,只有一点点灰尘和辣液,她的眼睛瞪圆,可是被黑布蒙住,却不能怒视任何人!

“啪!”下一鞭是抽打外唇和大腿交缝的地方!

“啪!”继续上刑,柔润的香蒂也不能逃脱马鞭的毒打,直接被抽到肿起充血!

“啪!”

“啪啪!”

“啪啪啪!”一鞭鞭连续抽击在外唇!简直是鞭鞭见血,每一下都能在北野白皙细腻的下身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连续不断的抽打使得她的下身像是婴儿小嘴一般张开翻卷开来,里面的便器和系带也都肿胀起来!

“啪!”

“啪!”一记接一记!一鞭接一鞭!这个武学登峰造极的督军大人,在军团中的地位仅次于军团长,却亲自来对一个小女子上刑,他高超的武艺没有用在战场,而是完全集中在了这几尺长的刑具上,每一下落鞭都在刑具中灌注了针状真气,一鞭子打下去,不但是鞭具刑器本身的伤害,更是有真气丝砸入北野的身子里面,在她的筋脉中行走刺激她的经络穴道,使得她更加疼痛难忍!高明的武学知识,精确的手法更是可以使得他的每一次落鞭都准确打到少女身体最为娇弱柔软之处,外唇,内唇,香蒂,系带,便器口,桃源壁,甚至是菊门,菊门和桃源之间的软肉,腴部柔软的皮缔,大腿根部这些没有肌肉防护的嫩皮!

“啪!”

“啪!”

随着北野整片下体都被打到红肿皮开肉绽,几乎连落鞭的地方都没有了,督军的鞭器则慢慢向着北野娇嫩身体的其他部位延伸,肚脐,腹肌之间的筋皮夹缝,臀皮,尾骨,腰窝,都成了他下鞭玩狠之处!

时不时的,还会有整桶的冷水浇在她的口鼻上,使得她不得不大口吸气,可是水同样会从北野的口腔灌进去。

北野的叫声从凄厉变得凄惨,之后变得弱小,沙哑,最后,督军从墙壁上拿起一根新的火把,火把的尖头是一个油盒,这个圆胖的凶狠督军狞笑了一声,将火把凑近了北野的下身,感觉到灼热的炙烤感,北野的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缩紧,可是被火苗一舔,又只得屈辱地自己张开。

“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的耳朵被堵住,当然是听不见督军的问话的。

督军摇摇头,也被自己蠢哭了,手腕一翻,一大盒被火把烤的滚烫的火油直接从油盒子里面浇在北野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足,凄惨至极的惨叫,北野的身体像是被吊起的活鱼般疯狂扭动了起来!紧接着督军又将火把往下一放,直接将火油点着了,一大蓬火苗在北野的双腿之间升起来。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啊!”北野的惨叫更加凄厉了。

督军冷冷看着火油一直烧干,连同北野的下身毛毛也都被烧净,这才冷笑着放下了火把,北野此时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

外传·北野樱(六下·杖毙篇)

见北野昏死过去,督军放下了刑具,坐在旁边的大椅子上,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近了,督军头也不抬道,“军师怎么来这污秽之地了,莫非你也对养鬼之术感兴趣?”

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大牢,道,“我一介凡人,哪里对养鬼之术有兴趣,何况我如今四十有七,就算天纵奇才,拿来绝世武艺给我练也是晚了吧?”

督军摇摇头,心想:真是个外行,真正的绝世武艺洗筋伐髓,真正的天纵奇才天生通脉,就算濒死开练也能成就不凡。

不过这些话他想想就罢了,也并没有对军师介绍。

“那军师大人所为何事呢?”

“既然是新军团长大人想要,我自然也要帮忙了。”

“请教军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督军大人,你不觉得纳兰大人对这北野樱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督军皱起了眉头,虽然跟纳兰巡抚不是一路人,不过武学达者为先,对于纳兰这种肯刻苦的天纵奇才是有几分敬佩的,况且纳兰如今才二十有三,未来完全有望进军天道,成为寿逾百年,传说中的存在。

“纳兰大人被救以后,先是极力担保北野樱是被冤枉的。”

“之后又说她是在狱中被强暴才被迫激活了厉鬼。”

军师说到这,看了一眼督军。

督军却略微摇头,“你说的不错,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罗织罪名陷害江湖上的侠女,各县都是这样做的,至于在狱中被强暴也很正常。军师该不会觉得各县府衙真的是很廉洁公正的吧?”

“当然不是!”军师道,县衙的黑暗他自然心知肚明,继续道,“纳兰大人败在了那女子手下,怎么会如此为她说话呢,如果那北野樱是被强暴之后激活的厉鬼是真的,那么她再次被捕之后,还有谁敢动她的身子呢,这样一来,即使是她再次被捕,清白也可以保住。”

“你所说听似有道理,按照这么说来,纳兰大人的确是在保护北野樱,可惜典型的结论推导原因,因此请恕在下不敢苟同。”督军还是不同意军师的想法,“纳兰大人一向刚正不阿,又是个武痴,他自己也说了,即使抓到北野樱也不准重创她,纳兰大人要与全盛状态的北野樱再战一次,可能只是这个目的吧!毕竟我们习武之人是有心魔的,纳兰大人也许只是要破除心魔而已。”

军师又是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纳兰大人如果真是个武痴,目的应该是挑战更强者,如今江湖中年轻一代的强者南有玉掌李雪,北有双刀林燕,剑阁等六大门派的嫡传弟子更是如雨后春笋,更有传说中大神门的传人,以神之地上行者的身份行侠江湖,其中的佼佼者如雪侍,雪千寻等人都是年轻一代的尖子,以纳兰大人的传承和武功实在是没有必要揪着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不放啊!

“军师,你不懂武功,虽然这北野樱是动用了禁术鬼道,但是毕竟击败了纳兰大人,纳兰大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将北野樱亲手打败击杀才能破除心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是不懂武功,但是督军大人,你真的认为一个三流武者使用禁术能正面击败纳兰大人?禁术绝技,难道纳兰大人没有!”

“啊!”督军一怔,“难道!”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督军本身是武学高手,因此先入为主认为纳兰巡抚是为了破除心魔,但是军师一说,他便反应过来,以纳兰巡抚的武功师承,又怎么可能没有能够匹敌北野樱的禁术秘法呢?就督军本身也有这种类似的绝招武学的。

“不错!”军师点头道,“以纳兰大人的师承,实力,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忽视,因此纳兰大人极有可能跟这北野樱有什么联系,以至于纳兰大人极力保护她!”

“可是如果纳兰大人真的要保护北野樱,我们这样······”督军还是举棋不定,甚至低头扫了一眼还倒吊旁边的北野樱,纳兰巡抚现在的武功就能将自己强杀之,未来甚至是有可能进军天道的绝顶奇才,纳兰大人年轻英俊,北野樱是蛮荒公主,美如山精,武功不俗,身具秘术,正是郎才女貌,若是纳兰巡抚真的一战生情谊,对北野樱有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军师摇摇头道,“不必多虑,北野樱是蛮荒部族的首领,性格极其叛逆,不可能归顺大清,因此她和纳兰大人必然不可能在一起,因此你尽管上刑逼问出养鬼之术,只要不动她的清白,即使是酷刑用遍也是公事,纳兰大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此而迁怒与我们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酷刑用遍了!”督军又看了北野樱一眼,她还倒吊着,从脚到手臂,全是鞭责棍打的伤,一道接着一道,一层压着一层,无数鞭花交织在一起,交点初的嫩皮都被打的裂开,绽放的肉丝犹如盛开的花蕊,北野樱完全昏迷,完全没有意识,若非胸部微微起伏,都不敢相信被刑求到这样还能活着。

军师翻开手心,道,“这是纳兰大人的佩剑玉佩,我看了图样,叫工匠打出来一个一摸一样的,你用这个给那北野樱看,她必然上当。”

督军摇摇头道,“这有何用,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玉佩就能让北野樱屈服吧?”

军师冷笑一声,“纳兰无敌驻守边关多年,膝下有一个儿子名叫纳兰文泰,与当日跟北野樱一战的纳兰巡抚大人同姓。根据我的线报,纳兰文泰自幼随军驻扎边关,曾暗中偷看北野樱,惊为天人,暗恋多年,另一支线报,近日纳兰文泰暗中将她妹妹和正妻家眷都送回师门,直属的五百近卫频繁调动,你说我们前军团长的独子打算做什么?”

督军看了军师一眼,“你把她们扣下了?”

“不错,我已经拿下了纳兰文泰家的女眷,她们才出了千机谷便被我的人抓住了。早就在七号地牢严加刑讯,虽然她们招供不多,不过已经足以判断出一些事情了。”

言外之意,纳兰文泰是有劫狱救北野樱的打算!

督军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线报是真的,那我们就给纳兰文泰这个机会!”

转身对一个刑讯清兵道,“传令下去,三日之后,军营外设祭坛,杖毙北野樱,活祭前军团长!”

三日转瞬即过,正是清晨,几个清兵打手直接破开牢门,将沉睡中的北野樱拖了起来,拎到刑讯室,往地上一摔,又装了几桶冰水,狠狠给北野樱冲洗干净,虽然才三天,但是北野樱的蛮荒秘术极为神奇,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下身被火油烫伤的地方也都粉嫩如处子,更显诱人,几个清兵知道那是触发厉鬼的机关,王生当时的惨死历历在目,因此虽然美嫩,这些清兵却只敢看看,不敢上手,冲洗干净以后,给她穿上囚衣囚裤,便押解了出去。

说是在军营外设置祭坛,其实已经出了军营足有十里之外,毕竟是打算对前军团长的后代动手,为了避免事故,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祭坛搭建的极其认真,三层台阶的木质金字塔形祭坛,高有一米,督军军务繁忙,只派了一个刑讯官监刑,另外一百清兵押送,防守虽然松懈,但是督军却毫不在意说,“她的内力都被我压制了,只要不激发厉鬼,就不会反抗的,而且一个前任蛮荒小部落的公主,也不怕有人劫法场。”

于此同时,在纳兰文泰的营盘,纳兰文泰站在正中,看着他面前的五百近卫道,“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要去做什么,你们可知道吗?”

五百近卫,犹如五百黑钉子钉在地上,一言不发,直视纳兰文泰,最前面的一黑脸近卫上前一步,面带肃杀之气,道,“为纳兰家效死!”

纳兰文泰点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出发!”

五百用死士方法训练的近卫直接向着军营外冲出去!

押运之初还是清晨,走了十里路到祭坛这会儿已经烈日当空,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空气干枯的几乎要燃烧起来。

监刑官看了一眼日头道,“时辰已到,开始上刑!”

两个清兵押着北野走上祭坛,祭坛是木质的,仓促打造虽然看着气势大,细节却极差,木质台阶都没有抛光,遍布木刺,尖锐的木刺刺进脚心之中,北野秀眉微蹙,知道这只是个小小开始,虽然她的内力被封住了,鬼力却依然能够爆发出来,现在的北野樱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杖毙,还奇怪为什么要带到这个地方来用刑。

两个清兵将北野押到祭坛正中跪下,北野知道反抗完全没有意义,也就顺从的跪了下去,那里有一个门字架,从上面悬下来一根麻绳,麻绳拴在一根拳头粗的木方条中间。

“去衣!”两个清兵却不客气,直接从两边将北野的囚服撕碎成两片,因为要杖毙的,因此留着衣服也没什么用处了。

北野上衣被撕掉,心中的羞怒可想而知,可是她深知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懦的情绪,更加昂起头,挺起饱满的胸脯,一脸清冷,俯视着下方。

“上绑!”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两个清兵拉着北野的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身后的木棍两边绑住,形成一个投降的姿势。

“去裤!”清兵调整绳索,将北野吊的高一点,令她大腿跪直了,这才一把撕掉下裤。

又将她的两膝,脚腕都绑紧在一起扎紧,这样绑很难跪直,北野只得小腿用力,双脚脚掌分开呈八字,用膝盖和两个脚尖撑住身体。

“封七窍!”

一个清兵用厚厚的黑色缎条蒙住北野樱的眼睛,一个清兵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粉末,这回是督军亲手制作的辣椒粉和砖粉的混合,用小木棍顶进北野樱的耳孔,鼻孔中,令她鼻不能吸,耳不能听,眼不能看。

又拿出一个布袋子,这布袋鸡蛋大小,里面装满了爆炒之后碾碎的麻椒碎末,将麻椒布袋塞进北野的口中,布袋两边的绳子向后拉到她后脑缠起来,达到口不能言的目的。

接着又用葫芦形状的木塞插进她的菊门,本来桃源秘地也要用麻绳缠绕的木棍塞住,不过显然没有人敢这么干,只好在腰上系一根绳子,再挂一个小白帘子遮挡住算是挡住最后一窍了。

“藤刑!”正式的刑罚正式开始,两个清兵从旁边竖好的刑架上各自拿了一根三尺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杖毙藤条,选用最粗的老藤,打磨成方形,两个打手拿着藤条一前一后站定了。

“啪!”后面的那个先下了一鞭,藤条的前中部狠落在北野的美背之上。

“···”北野的面目表情一阵颤抖,张开嘴,想要哭叫,不过这样的疼痛,她作为一个女侠还是能够忍耐的,又使劲将嘴巴闭上了。

“啪!”马上前胸也挨了一藤条!

方形的藤条面直接抽在她的乳晕上,锋利的边缘刮擦着北野樱的左乳尖上!

“啊!”小巧的蓓蕾挨了这一记痛打,北野不由得惨叫出声来。

若是刚刚被捕的时候,这样的刑罚当然不会使得北野这样野性而坚强的女侠哭叫出声,可是连日的刑讯使得北野知道,适当的呼痛是一种有效的缓解剧痛的方法,而不是懦弱的表现。

她的胸尖如饱满的春笋,被这一打,就犹如笋尖被画了一道红痕一般,嫩白中带着一抹鲜红,颤颤巍巍更显动人。

“啪!”身后的打手再次下鞭,两记藤鞭几乎是连续抽打在一个地方,细嫩白皙的背部马上就开始泛起一丝丝紫红的血点!

这些日子,北野的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记各种鞭刑刑具,虽然她恢复能力惊人,可是细看仍能看到层层叠叠的隐约鞭伤!

因此她的皮肉并不是像最初那样坚韧,而是略显细嫩。

“啪!”乳晕也是被叠加的一记藤鞭打中了!

“啊!”北野再次惨叫出来。

“啪啪!”

“啪啪!”连续十记的藤鞭,都是抽打在一个地方,北野的背上一直挨藤鞭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肿起来一个鼓鼓的鞭痕条,乳尖也几乎被藤鞭抽到血丝直冒。

见北野疼的受不了,前面那个拿藤鞭的清兵狞笑着凑近了,用手指捏住北野樱皮开肉绽的乳尖道,“疼不疼啊,说句好话,哥哥轻些打哦!”

“吐!”北野樱只一口口水吐在那个清兵脸上!

“啪!”那个清兵反手就是一记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侧脸上。

“哼!”那清兵哼了一声,退了两步,抡圆了藤鞭从上到下狠狠劈下去,重重砸在北野的乳尖上,将她的整个乳尖都抽的陷了下去。

“啪!”身后的清兵也是一记藤鞭狠抽下来。

“哈!”

“哈!”北野使劲的哈气,喘息,两个拳头都握紧了,清秀的手臂连青筋都滚了起来。

“啪!”前面的清兵下往上抡鞭,狠狠抽在北野的一对雪白乳底,将她的一对玉兔都抽的使劲弹跳起来。

北野的下巴上扬,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身后又挨了一记重责,再次低下头去,虽然看不见眼睛,却能看见额头眉梢都蹙紧了。

“啪!”接着就是前面的一记藤鞭抽在北野樱的脖颈下面,在她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啪!”紧接着身后又是连续的藤鞭抽击,每一记藤鞭打在背上,北野都发出一阵颤抖和低声的惨叫,随着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的双拳疼到紧握,随着疼痛的缓解又松开来,接着再握紧,再松开,绳结绑的十分紧实,但是不断绷紧松开手臂还是使得绳结慢慢从北野樱的手腕滑到手掌下端,将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勒得红痕累累。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行刑者狞笑着挥动着藤鞭。

北野当然听不见,行刑的清兵将北野吊高了一点,经久的囚禁使得北野的身子瘦弱许多,吊高之后上身被拉伸,甚至每一条肋骨都能看清楚,打手拿着方形的藤鞭,锋利的鞭具边缘在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磨蹭着,北野的呼吸变得急促,弱小的气流在她口腔和嘴里的麻椒袋之间穿过。

“嗖!”一声破风声,呼啸的藤鞭落在北野樱每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爆出一声“噗”的闷响!

“啊!”即使是穿过麻椒口袋,北野的惨叫声依然传出老远!

“啪!”

“啪!”

“啪!”——“啊!”紧接着是一记记连续的抽打,有的下鞭不是那么准确,藤条直接抽在肋骨上,再磨破一层油皮,划在身上!剧痛使得北野的上半身躯干不断扭曲转动!

“啪!”

“啪!”甚至每一处都要连着抽好多下才打下一个地方!——吱呀!随着北野的扭动和藤鞭的落下,北野樱的关节发出吱呀的扭曲响动!

十鞭!

二十鞭!

五十鞭······也不知道最后打了多少,北野的双峰下面,两片雪白的肋条都被藤鞭抽到布满血檩子,打手才停下手上的刑具,监刑官直接念道,“下一个,板刑!”

两个打手拿着水火棍插进北野樱的腰间,将她的腰肢架起来,呈一个高翘臀腿的姿势,将北野的臀尖完全呈现出来,虽然很久没有吃过好的,身形瘦了不少,但是北野毕竟是常年习武锻炼,臀腿依然十分圆滚结实。

北野此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完全也没有在意自己裸臀被高翘到空中的羞耻,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拎着行刑用的板子走了过来,整套杖毙的过程比较复杂,先是不断用各种刑罚责打,如果是一般女犯,可能连板刑这一关都熬不过去就直接挂了。

板刑本身又分成三段。

第一段是用普通的板子来打,五尺长,巴掌宽的红色枣木板子,两个健壮的打手站在北野樱的背后,这板子不算很重,两个打手完全可以轻易驾驭,只见他们飞快的挥动板子,狠狠砸在北野樱的臀面上,虽然板子不重,但是也有三斤多,加上打手沉重的手劲,板子一沾,就将北野樱的臀面打到陷了下去!接着北野樱臀腿的弹劲儿,打手快速拎起板子,这时候另外一个打手的板子就狠狠抽下去!

五尺长的板子保证每一下都能讲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儿都包裹在内,不一会,北野樱水蜜桃般的臀面就粉得像是滚熟了一般,噼里啪啦的板子清脆悦耳,北野樱咬着牙时不时张开嘴巴,这几下板子虽然剧痛,但是还是能咬牙熬住,除了伶仃几下打在痛处,实在受不了才张开嘴,多数时候北野还是紧紧咬住口中的麻球死命熬着。

“换重板!”

两个打手放下普通的枣木板子,拿起了另外一对铁木刑具,这对刑具比枣木板子短了些,却粗实多了,尖头做成拐杖的模样。

“砰!”一记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北野樱的臀腿打到一颤,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过了几秒钟,凹痕才慢慢鼓起来,变成了一片白壁相间的淤青。

“碰!”又一记,拐形的尖头蹭在北野的双腿之间,私密之处,那里受到重击,北野自然是扛不住,惨叫出声来!

“嗷!”

“碰!”

“啊!”

“啪!”

连续两三记重的,北野就受不住了,双脚扒拉着地面,就想要努力挣扎着站起来。

立即就有另外两根水火棍从她的腰上插下来,四根水火棍像是菱形一般将北野樱的腰肢紧紧固定在中间,失去了内力的北野樱自然没法在四个壮汉的手中挣扎!只能徒劳的在酷刑之下扭动着那娇俏的臀腿和纤细的腰肢!

“换皮板!”

最后一道板刑,也是最终的一道,打手们扑上去,将北野双膝之间的绳索解开,之后将水火棍从她的两个内膝之间插进去,将她的双腿分成方形!

两个持着刑具的打手分立两边,这一次的刑具更短了,不足一尺半!后一尺部分是用韧性极佳的竹片做成,五六片竹片叠在一起,用铁箍绞紧,里面像是夹心一样夹着三四片皮子,取用的是最厚的牛背上皮子,硝制之后裁成长条形状,又重又厚!

一个打手将这刑具高高举起来,狠狠落下去,重重抽在北野樱的臀面上,牛皮的厚重刑具将少女的软嫩臀皮完全包裹起来,几乎砸得变了形状!

“啊!”如此粗暴的打法,让北野立即惊呼起来!

另一个打手则是冷笑一声,“不是这么用的!”说着,45度对着北野樱的臀尖,狠狠抡起皮板子,向外侧翻手抽下去!皮板子的尖端砸进北野樱的臀沟之中,皮尖狠狠抽割在北野樱菊门处的软肉上,而皮板子的面则重重抽在北野樱整片右臀上,巨大粗暴的力量几乎将北野的整片臀瓣都抽碎抽离她的身子!

前一个打手点头赞同,有样学样也是一记皮板抽下去!

“啊啊啊!”菊门受到重创,臀面也是痛不欲生,粗暴的刑罚打得北野樱惨叫不止!

臀沟之间在一记一记的毒刑疟打之下流出了滴滴血丝,粉嫩的菊门处也是被重刑打到裂开!

“上足刑!”

两个打手直接用水火棍将北野樱的双足插起来,架到半空中,宽面的水火棍夹住她的脚掌两侧,使得北野樱的双足足底半冲着上面。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将两束荆棘拧成一股,头尾用铁丝绞紧,用带着皮手套的手从头撸一下,将非常锋利的尖刺去了,这可不是心善,而是去了尖的荆刺毒液会直接布满整片荆条,瞬间发挥作用!

狞笑一声,一个打手疯狂挥手,一股荆条狠狠抽在北野樱双脚脚底!

“哇啊!”一声惨叫,北野樱的双脚足底绷紧,十个脚趾紧扣。

“啪!”

紧接着另一边又是一下!

“哇啊!”

北野樱的身体像是活鱼一般抖动起来,不断抽搐。

“啪!”

第三鞭毫不留情接踵而下!

“啪!”

四!

“啪!”

五!

北野樱有种快被鞭刑致死的感觉,这种疯狂的,没有间歇的虐和毒打,远超过之前逼问口供时候的刑讯强度。

锋利的荆棘条将北野樱的足底刺破,荆棘里面的麻痹毒液使得北野樱的双脚抽搐,滚筋,剧痛,刺痛,无数种难过都瞬间激发!这种剧痛几乎要超过了之前将赤脚放在炒锅里面用糖油砂石灼烧的痛感!

看着北野细嫩的一双脚心被一记记的荆条抽的血花直溅,远处草丛中有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烈火来。

从七岁起,他就远远的看着这个女孩在溪边浣足,赤着细嫩的白足在蛮荒漫山遍野的碧绿草地上踩过,跳跃,欢腾,那一丝丝的雪白犹如昆仑绝顶的雪花,白若冰晶,剔透如玉,却遥远而不可攀登。

自有记忆起,父辈就教导自己,军营的那边,是茹毛饮血的敌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异族,用手生撕野兽,脚能跺碎岩石,用牙啃噬敌人!可是那样纯洁的一双纯洁的玉足真的能跺碎岩石吗,那样白皙柔若笋尖的青葱玉手,拈着一朵朵娇小的野花,真的是为了手撕野兽,洁白的贝齿,好看的梨涡,那小巧的嘴巴会茹毛饮血啃噬敌人吗?

少年不由得对父辈的教导产生了怀疑,他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那个女孩,那犹如冰雪般圣洁的玉足,酥手,笑靥,柔唇,他微微伸手,记忆与现实重合。

“少主,进攻吗?”耳边的问询打断了纳兰文泰的记忆。

“不!”纳兰文泰攥紧了拳头,虽然他心疼的心在滴血,可是却没有妄动,“再探!我要保证方圆五里没有敌人,保证督军人在军营,保证退路都安排好了。”

“这是白鸟传来的信息,督军现在人在军中,退路全都已经安排好,方圆四里已探明!我这就去再探五里之内有无敌人。”

纳兰文泰点点头,这个黑脸的近身护卫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有一个恍惚间,他有些后悔自己策划了这次行动,如果没有来救北野,那依靠自己的文韬武略,师门,和父亲的爵位,纳兰文泰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些忠于自己的死士未来也可能脱离死士的身份,成为驻扎一方的将军。

可是男人的一生,总要做一件不让自己未来后悔的事情,哪怕是死。

“鞭刑!”监刑官再次说道。

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来。

“啊!”沉重的杖毙专用鞭如女子的小臂般粗,一记重鞭直接抽在北野的右胸上,几乎将她柔软的胸肉抽飞离出去,伴随的是北野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何时,打手们将北野放下来,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两个手拿杖毙刑罚中专门的粗鄙鞭围住了北野樱。

“啪!”继续的鞭刑直接抽打在北野的背上,即使是堵住耳朵,北野几乎能听到脊骨发出的呻吟,感受到每一块脊椎关节的拧动扭曲。

“啪!”横向重鞭,锋利的鞭身扫过北野樱胸前的一对蓓蕾!

“哇啊!”北野仰着胸部惨叫起来!

“啪!”后身则是紧接一记更加沉重的鞭责,狠狠抽在她的一侧肩膀上,鞭腰在她的肩头蹭过,长鞭的前半段则狠狠落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之中,那持鞭的打手手腕一转,鞭梢便犹如毒蛇般缠住北野樱的右乳,之后磨蹭着抽离她的身子。

“啊呜呜————”剧痛自然使得北野樱长长的惨叫起来!

“噼啪!”——“哇啊!!”腰背,臀腿,小腹,鞭鞭落在痛处,下下打在娇嫩之地,北野樱娇柔的躯体在鞭雨之中混乱扭动着。

“杖毙!”监刑官也知道纳兰文泰就埋伏在附近,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新军团长也埋伏好了,监刑官也佩服纳兰文泰如此有忍耐力,不过他必须尽快引纳兰文泰出手了。

前奏的各种刑罚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才是重点,用真正可以致死的沉重刑具去重击受刑的女犯。

连续受刑的北野双耳被堵住,根本听不见监刑官说的是什么。

随着监刑官念出杖毙的刑罚,持鞭的打手撤下去。

这回是上来了四个清兵打手,与之前不同,这四个清兵打手都极为强壮,每一个都有接近七尺高,膀大腰圆,其中两个在刑架上拿了圆棍,另两个更壮些的拿了重杖。

圆棍长二尺半,粗的一头有拳眼粗,是棍梢,细的一头是把手,重杖也没什么特殊,表面极为光滑,呈现深红色,每一根都超过十斤重!

而之前执行鞭刑的几个打手只是负责将北野的身体再吊高一点,膝盖离地,双脚耷拉在地面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上满是荆条抽的血痕,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北野的趾尖就浸在血中。

手拿圆棍的打手狞笑一下,抡起圆棍,狠狠抽在北野的小腹上!

“噗!”北野顿时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棍像是绞在肠子上将肠子都搅碎了。

“砰!”紧接着另一个拿圆短棍的打手从另一边猛抽了一下,这一下更往上,打在北野上侧腹肌上。

“啊!”北野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猛地长大了嘴巴,当然这并不是北野本身控制的,事实上北野樱已经失去了对嘴巴的控制能力,一大包麻椒被口水浸润之后产生的麻木让北野的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觉,眼泪,布满脸颊,清冽的鼻涕和口水——尤其是口水,不断的成蜜汁状滴落拉丝下来。

身后的一个打手则是狠狠一杖抽在北野的背部!

每一下都是带着打死的目的去狠打,专门攻击含有内脏和骨骼的地方!

“碰!”又一个打手冲上去,手里拿着一根三尺长,头是扁形的榔头状木杖,杖尖狠狠砸在北野的软腰上!

“啊!”北野再次喷血!因为口中有麻布袋子封着,她只是做出喷血的动作,过了好几秒钟,血水才从她的口腔边缘鼻孔中慢慢渗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文泰攥紧拳头终于再也忍不住,再打下去,不用自己救,北野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就像是无数年前,无数年来一样,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看着她唱歌,跳舞,欢笑,浣足,戏水——直到远远看着她被人折磨上刑!

他再也坐不住,忍不了,他今天要从草丛中出来,走到她跟前去!

“杀!”一声按捺了一个时辰的怒吼,带着眼睁睁看自己心爱之人受刑而无可奈何的屈辱和愤怒,文泰犹如出鞘的利剑,犹如离弦的狼牙箭射了出去,背后却紧跟着出现那个黑脸护卫,“不要!已经探明五里外有三千精兵包围!军团长亲自带队!”

纳兰文泰听见了黑脸护卫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可以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几年的女子被打死在自己面前,之后回去享受升官发财,儿孙满堂的日子,但是他没有,他疯了一般冲上祭坛掌力吞吐,两个拿重杖的打手直接被震毙。

前面那个清兵打手正要抡起短棍,用棍梢去砸北野樱的腹部,冷不丁面前一阵狂风,纳兰文泰像是暴怒的狮子般出现在他面前,大手抓住短棍,往后一推,便将短棍的细头刺进那个打手的肚腹之中,连肠子都剜了出来,再一翻腕子,整根短棍竖着插进他的腹腔,尖头则从两根锁骨之间穿了出来。

最后一个清兵打手已经要被吓疯了,往后退去,纳兰文泰哪里能绕过他,一个纵越直接把他骑倒在地,张开口对着他的面门猛的一吼。

肉眼可见的声波“砰”的砸在那打手的脑袋上,健壮如牛的打手在文泰面前犹如一只弱鸡,鼻子眼珠耳朵鲜血狂喷,估计脑浆都被文泰这一吼震碎了。

说时迟那时快,文泰毙了这四个打手不过是兔起鹘落,眨眼之间,紧接着便出手震断北野樱身上的枷锁,将她抱在怀里,身形如电,直冲监斩官的方向冲去,像是奔跑的犀牛般从监斩官的身上碾压过去,监刑官做梦也没有想到纳兰文泰武艺如此高强,也没想到他会拿自己当突破口,被奔腾的犀牛碾过去是什么模样,这监刑官便是什么模样,不过纳兰文泰根本没有一点精力去看被自己重重震脚踩个稀巴烂的监刑官,根据黑脸护卫的指示,他疯狂向着新军团长相反的方向狂奔!

纳兰文泰是什么级别的高手?那已经不重要了,只知道每一任的军团长都必须达到超一流,在超一流高手面前,众生皆是蝼蚁,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疯狂向前突进,可是身后却想起一声长啸,原本好像还在数里之外,眨眼间便到了身后。

“砰!”劈空掌直接按在纳兰文泰的后心上。

“噗!”纳兰文泰一口鲜血喷在北野樱赤着的胸脯上。

“对不起!对不起!”纳兰文泰狂啸着,不知道是对不起他没能将北野樱救出魔窟,还是对不起自己的血染脏了北野樱圣洁雪白的圣女峰。

“砰!”又是一掌!这一次是肉掌,结结实实按在纳兰文泰的背心,纳兰文泰清楚的感觉到,一掌下去,自己的血槽全空!

失败了吗?纳兰文泰惨笑一声,这就是超一流和我之间的区别吧,我终归还是个无用的人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头看了一眼北野樱,她眉眼被黑布蒙住,鼻孔和耳朵都塞满了粉末,嘴巴被插进一个麻球,长久的受刑已经将北野樱折磨的不成人形,瘦弱许多,惨白的秀脸儿上布满了泪痕,鼻涕血水将鼻孔中的辣椒砖沫粉尘冲刷出来,像是在嘴巴上砸了一个西红柿,麻椒麻得她口水稀溜溜直淌。

我的女神,我心爱的人,我暗恋了十几年的少女,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纳兰文泰忽然不知道哪里涌现出力量,再次站了起来,身后的新军团长冷笑着看着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回光返照,他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那两掌已经将纳兰文泰胸腔里的内脏,包括心脏、肺泡在内全部震成碎块了,就算是天道高手也未必能活。

他打心眼瞧不起纳兰文泰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赴死亦不悔的人。

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

仰起头,忽然发出一声大喊,“这世间可有鬼神,可有苍生,可有公理,这样文弱善良的女子,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折磨!”

他低头,对着北野樱,七窍流血的脸上竟是无限温柔,虽然他知道她鼻耳被辣粉砖沫所封,闻不到自己,听不见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喃喃道,“你不是会养鬼之术吗,你不是能附身厉鬼吗,如果这世间真有鬼神,我纳兰愿意化身厉鬼,永生永世,永不超生,只愿守在你的身边,保你这一世平安,就算将来我堕入炼狱,也永不悔改!”

他说着这话,便安静了下去,竟是这样抱着北野,站立着死去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新军团长也没有发现,随着纳兰文泰的话语,一汩汩黑色的气流,却如泉水一般从纳兰文泰的身体涌入北野樱的体内。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眷篇)

牢门开了,微微睁开眼,北野樱看见督军那狰狞的面孔。

“哦!”北野樱呻吟了一下,又要继续了吗!

前几天,几个清兵将她押出去,赤脚走了十几里路,在祭坛上几乎将她活活打死,这才休养了三四天,就又准备开始再次刑讯了吗?

北野惨笑一声,道,“没用的,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养鬼之术,我不知道!”

为什么受刑至此也不招供呢?北野狂刀曾经说过,养鬼之术是世间第一禁术,能将人的实力瞬间拔高数倍,但是越强的厉鬼,就越难控制,若是传承太多,一旦大量厉鬼失控,那么整个人间都会沦为地狱,因此从来都是一脉相传,虽然类似的旁门小道他教过不少人,但是真正的鬼道功法,绝不能让旁人知晓。

试想,北野当时还未获得完整传承,一个三流武者失控就能屠戮万人,几乎击败超一流高手,若是一个超一流高手,甚至天道高手爆发鬼力失控,世间还有谁能拦住?

这大道理北野当然不会太懂,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坚持,也许是为了世人,也许只是因为爹爹的嘱托,也许是不愿屈服于人,不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的信念就是如磐石一般,甚至如亘古存在的昆仑绝顶一般,没有什么理由,坚持就是坚持,不招就是不招,不论什么刑罚,什么说教,什么诱惑,都不能动摇!

这时,督军却从怀中掏出一物,在北野樱面前晃了晃。

“啊!”

北野樱顿时失色!那是一片玉佩,那天,北野亲自解开纳兰巡抚的裤带,他的佩剑上就是这片玉佩,“你们把他怎么了!”北野用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奋力起来。

北野樱心神大乱,要知道剑在人在,一个剑客是不可能将剑上的装饰送给旁人的!

“哼!”

“纳兰文泰跟你私通,并且将你这屠戮靳县的凶手放走,此事已经败露!加上前几日他去劫法场,当场被军团长擒拿,削官下狱,连坐三族。”

“现在不光是纳兰文泰,他的亲族也全都下狱,现在纳兰文泰的结发妻子林仙儿,妹妹纳兰楚楚,弟媳刘晓洁还有几个亲族女眷都在狱中受刑,你要不要去见见她们呢!”

“什么!”

北野大吃一惊,道,“劫法场?”

“哼哼!”督军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上次押送你出去,那是判了你杖毙的,不过打到后来,纳兰文泰劫法场,这才延缓你的死刑。”

北野闭上眼睛使劲回忆,在受刑的最后,虽然那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可是还隐约记得有人将自己从刑架上解下带走,并且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惜当时耳朵被辣椒粉和砖沫塞住,完全听不清楚。

督军虽然是问北野樱要不要去看纳兰文泰的女眷受刑,不过事实上并没有真的征询她的意见,直接就命人将她架起来拖到大牢外面,走了大约一里地,才到了七号刑牢。

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罪犯女眷,几个清兵带着北野樱到了一个大号刑房,刑房的正中有一排三个刑凳,可以令三个女犯同时趴在上面受刑,刑凳长约一米,宽三十,后部还有一个窄条,女子上身趴伏在刑凳上,一双大腿夹紧窄条,窄条的形状略微凸起,将受刑女子的臀部顶得翘起,并且使得臀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也凸显出来。

每个刑凳旁边都站着一个清兵,手拎拎着的是巴掌厚,两尺长的粗皮板!

一下接着一下的抡起来,揍下去,将三个女子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血檩遍布。

正在受刑的三个女子年龄都不会超过三十,正中间一个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长发飘飘,面容姣好,飘飘欲仙,可惜在这样的毒刑板责下,却花容失色,啼哭不止,连续的板责直打到她屁滚尿流,不过旁边自然有负责清理的清兵,只是两桶冷水冲在她臀面上就冲洗得干干净净,负责责打的清兵自然是继续狂砸板子,板板见血的抽在这个少女的臀面上,刑凳的前面插着木牌,上面写着受刑人的名字,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上面写的名字是李香竹。

“哪个是这里的牢头?”一个正在狂抡板子的清兵这才意识到进来人,发现竟是督军,慌忙上前迎接,“小官就是牢头。”

“无妨,教你的人继续上刑,你来给北野女侠介绍介绍这些受刑的女眷。”

李香竹本来是在刑凳上疯狂的惨叫,哭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责打,苗条的身段都活鱼般疯狂的弹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直到牢头的板子一停下,便死了般摊在刑凳上,听到旁边有人叫北野樱的名字,她才怨毒的向着北野樱看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是纳兰文泰的弟妾。”牢头凑过来谄媚的介绍道,“啧啧,刚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出身小户人家,姿色不俗,嫁给纳兰家做妾室。以为一步登天,没想到才进门几天就碰上纳兰文泰造反,直接拿了下狱!”

“右侧的那个女子叫纳兰雀儿。”牢头又指着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这个纳兰雀儿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世家,虽然是女子,眉宇之间有着几分英气。她年龄有二十七八了,不过身子比较秀弱,因此乍一看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显然是来了月事,可惜在这无情的牢狱之中,当然不可能因为来了月事就可以延缓受刑,随着每一记板子,那女子花瓣般盛开的两臀之间便有血水不断流出来,之后又被负责泼水的清兵泼上冷水冲干净。

“她是纳兰文泰最小的姑姑。”牢头说道,“今年二十有六,这个年纪还未出阁,是因为身子骨很弱,起了个‘雀儿’贱名为了好养活,算命说要30以后出阁才能保住性命,不过估计这一顿五十皮板子抽完,呵呵,性命还是未必能保住。

“啪!”

“哇啊!”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身上,纳兰雀儿惨叫一声,双腿之间又是一股血丝喷出来,就要陷入昏迷,立即又有一桶水泼在她的腰臀之上。

纳兰雀儿马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眉宇之间全身泪水和细密的汗珠。

“啪!”

“啪!”

两边的清兵打手一左一右,死命的下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纳兰雀儿整个人几乎快被死过去了,打完了板子,衣服也不给穿,直接就拖拽到右侧去,双手举过头顶罚跪。

“给我跪好了!知道吗!”

“是!”出乎意料的,这纳兰雀儿的身子虽弱,意志却还算坚定的,并没有直接昏死过去,居然是硬咬着牙,双膝,腰肢都还微微颤抖着,让人怀疑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是却就这样颤巍巍的跪着没有倒下去!她双手举过头顶,两个纤细小巧的玉足分开两边,曲线优美的两条足弓撑住地面,柔软纤细的十个脚趾头分开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腿之间还有细微的血丝不断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左面的女子就是纳兰文泰的妹妹纳兰楚楚。”牢头刚刚介绍完,纳兰楚楚就已经挨完了打,披散着头发被拖到一边罚跪去了,北野樱并没有看清楚纳兰楚楚的脸,一个清兵则又拖了一个女子上来。

“这个女子叫林悦君,是纳兰文泰的三娘,纳兰无敌这个人一生戎马,杀人太多,克妻克子,纳兰文泰是二夫人的儿子,不过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早病死,督军大人,你看这林悦君的姿色,可是世间罕见啊!”

督军细细看了看林悦君,这女子虽然年近三十,不过一张俏脸儿美艳多娇,额头宽秀饱满,眉笔秀直却不失柔美,一双美目犹如一对龙凤玉勾,不笑便已经自含娇羞,眼前一亮,道,“小娘子,你跟了老子吧,看看她们被打的惨样,跟了老子就免了这顿好打哟!”

有一个恍惚之间,林悦君看了一眼旁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女,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就坚定了起来,甚至还暗暗责骂自己居然为了饶一顿打就背叛先夫,她皱着眉头,摇头道,“不必多说了,打吧!”

说着自己趴到刑凳上去。

督军不由得有些羞怒,牢头到时候谄媚说道,“督军大人不必忧心,挨打之前都是三贞九烈,打完了便都宁可为奴做娼了!”

“看挨了板子这小娘皮还硬不硬!”

说着,那牢头喝了两个打手过来道,“给我照实了打!”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换了两根细的板子,上去拍了拍林悦君的腚尖儿,之后照着上面就是狠狠一板子!

“啊!”惨烈的剧痛!

林悦君漂亮的月儿眼中几乎是喷出了眼泪!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挨这样的打!果然是口上说的再坚强,板子没落在身上,就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下都挨不了的弱贝!

“啪!”

“啪!”两边的打手又是连续几下板子抽上去,疼的林悦君死命的哭叫,鼻涕眼泪全都下来了。

督军过去捏住林悦君的下巴道,“怎样,挨了打老实点没有,要是现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哦,你落了大牢还是好事,至少一顿板子还打你不死,若是继续在纳兰家做三夫人,恐怕纳兰无敌死了也能克死你!”

“吐,混蛋,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先夫,无敌在世,你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直了,我吐!”

这林悦君被打的这样惨却是个女中豪杰,嘴巴根本不服输!

“拉到旁边去!”督军擦擦脸上的口水,以他的武功,自然不可能被吐到,不过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躲开,只是冷笑一声。

两个清兵知道督军对这个小娘子有意思,怕把臀腿的皮子打坏了不好玩,毕竟林悦君没有武功在身,这一顿板子真的照实打下去,不死也去了本条命,也就没有打满刑罚,立即将林悦君,纳兰雀儿和李香竹三女拉到墙角罚跪,林悦君横了督军一眼却也没有反抗,毕竟反抗也是挨打,没有任何意义。

右边的墙角已经跪了两组女子,都是纳兰家的女眷,都是全身一丝不挂,规规矩矩跪在墙边,一旦有人敢跪的不直,或者将双手放下来,便有藤条狠狠抽在皮开肉绽的臀尖上,一次是抽一下,两次抽十下,再犯就拖回去再打五十记皮板子,这样残酷的刑罚,即使是那个来了月事的女子纳兰雀儿和林悦君这样泼辣的女子也咬牙扛着不敢倒下来。

这三个女子被拉下去之后,就有清兵去左侧提了最后两个女子来,将她们剥光,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却一把推开那个清兵

“你叫什么名字,想要造反?!”

那女子俏眉一立,道,“本姑娘姓关名丽杰,本姑娘自己脱,不劳烦几位大爷!”

说着刷刷刷自己将衣服脱了精光,自行走到刑凳上趴下,双腿夹紧了凳子尾部的窄条,双手把住凳子前端的腿,咬紧了牙关,只等板子抽打下来。

清兵将一个没字的木牌放在她刑凳前面写上‘关丽杰’三个字。

“这关丽杰是纳兰无敌收养的女儿,算是纳兰文泰的妹妹,呵呵,听说兄妹关系一直不好,估计她是最无辜的一个了。”

这个女子比林悦君还要泼辣一点,北野樱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发现这关丽杰身材笔挺较瘦,赤着身子犹如一株小白杨,虽然面目清秀,眉宇清丽,眉间却有些近,眉毛也有些淡,略显刻薄,不好相与。

在她旁边的女子则是文文静静,温柔的模样,长相精致漂亮,皮肤略黑,身段匀称,臀略显圆翘。一个打手拿着刘晓洁的木牌放在她面前,看来就是纳兰文泰的弟妻。

两个女子都按好了。

“啪!”一记皮板子马上就抽下去,看似坚强的关丽杰发出一声惨叫,两片臀瓣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双腿外翻,整个身子都几乎从凳子上跳飞起来,之后重重落下去,趴在了凳面上深深喘气,之后双手抓扶着凳子前端想要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随即清兵的将板子放在关丽杰的臀面上,停了片刻,忽然抬起来,“啪!”狠狠抽了下去!

“哦!”这一次关丽杰没有乱动,但是还是绝望的闭上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啪!”又是一下,比上次板子重得多。

“不啊!”关丽杰立刻惨叫着摇晃了一下脑袋,大腿也用力的夹紧了看凳子后部的窄条。

“啪!”旁边的刘晓洁也开始受刑了,一记重板抽在刘晓洁的臀尖上,这个姑娘的反应比关丽杰大的多了。

“痛啊!”

“不要啊!”她惨叫着整个人几乎从刑凳上滚下来。

“绑起来!”立即又清兵上前将她的手脚死死绑住在木凳上,令她再也没办法挣扎。

“啊啊!不啊!不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刘晓洁的臀肉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是怕的瑟瑟发抖,也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可是这些无意义的哼哼和求饶并不能让行刑者法外开恩,也不能减轻痛觉,“啪”的一记板子紧接着横抽在了她两片臀瓣上,将刘晓洁丰满的臀肉抽的不断颤抖抖动着,也将刘晓洁的身子抽打到向前一怂,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刘晓洁的上半身用尽全力贴服在刑凳面上,柔软的胸脯都挤压的变了形状,一双细嫩圆滑的脚丫使劲踩着地面,脚心也是白白软软,因为不断受刑而蹬踏成各种形状,可是不论她怎么蹬踏,大腿和手臂都绑紧在刑凳上,一点也没法挣脱!

“啪啪!”

旁边的关丽杰受刑也到了惨烈的时刻,关丽杰的身体比刘晓洁瘦削许多,双足也是更加骨感,不过却并不是那种干枯感,她的足心光洁,足弓曲线高而丰满,足背的肉嘟恰到好处,一用力会有三根细细的足筋滚起来,随着每一记皮板子的抽落,关丽杰的十个脚趾便会一个机灵,收缩在一起,微弯曲的弧度看上去动人极了。

“啪!”

“哦!啊啊----”随着一记皮板子抽下,关丽杰发出一声颤抖着带着颤音的长叫,将左脸贴在刑凳上,连续的皮板子抽击几乎要将她打到崩溃了,她虽然之前硬气,却也不知道这刑罚竟是如此难熬,早知如此,就不做那样的姿态了,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她的强硬态度,这些清兵打手定然是多照顾了自己几分!

“啪!”一记皮板子,皮板尖端狠狠抽在她的右臀臀面上,抽的关丽杰臀面一阵颤抖,她的两瓣臀面都已经被打到肿起来了,最初十记板子,每次抽下去,关丽杰的臀肉会像是水气球一般绵软的抖动,过了二十下之后,每一下抽在上面,就犹如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是整个一起在动。

“啪!”

“啪!”两个清兵,挥动着两条皮瓣,结结实实的抽在两个少女的臀尖上,沉重的皮板子一记接着一记,板花层层叠叠的刻落在少女的臀皮上,伴随着女孩子“啊啊啊”的凄惨的叫声“啪!啪啪啪!”的板责声也是不绝于耳。

“啪啪!噼噼啪啪!”清兵越打越快,也更加用力和连续,两个女孩简直是身处地狱,惨叫声已经跟不上板子落下的速度了,只能机械的喘息,求饶,哀嚎,惨叫。

最后两个女孩都不在顾忌风度,而是张开嘴,大大张开嘴巴疯狂的求饶大喊着,似乎想要发泄这无法抗拒的刑罚,刘晓洁将胸脯死死压在刑凳表面,将头扬的高高的,像是母兽一样仰头惨叫,而关丽杰则是弓起背部,将额头抵在刑凳表面惨叫。

这两个女子一个泪水顺着连接沿着脖颈,锁骨流淌在胸上,另一个则是泪水倒着流在额头,一片片青丝被汗水粘粘在额头,脸颊和脖颈上,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受刑而变得粉红。

“啪!”

“啪!”关丽杰抬起头,深深喘息,哭叫着,“求求,求求你们了,大人,不要打了,纳兰文泰犯了罪,为何要我们也受罚啊!不要打了啊,我又没有犯罪!”

“啪!”

“啪!”

回答她的只有一记接一记的板子,她的臀面已经全被打到紫红,渗出一丝丝的血点,有打的重的地方已经是淤青肿块了。其实关丽杰的心里也有答案,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人不如兽的封建时代,活着本身就是罪过!

“啪!”

“我不敢了!”关丽杰忽然哭着求饶起来,就像是牢头所说,不管刚开始多么嘴硬,打到最后,都是为奴做娼什么都肯了!

“我不敢犟了!”关丽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打了,叫她干嘛都行,“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啪!”

“我不敢嘴硬了!”之前泼辣极了的关丽杰已经完全没有尊严的哭成了泪人儿,甚至比刘晓洁还要不堪。

“啪!”

“啪啪啪!”一记记的板子继续落下,她和刘晓洁都足足挨满了五十下,才被拉到墙角去罚跪,······

接下来,督军带着北野樱去了另一个刑房,铁栅栏牢房里面,正在上演另外一场惨剧。

刑房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身材高挑瘦弱的少女被双手拉起来,双脚悬空高高吊在梁上,她明显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捉来,白色连衣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刑牢外面的名签上写着林仙儿的名字,看来这就是纳兰文泰的正室林仙儿无疑了。

纳兰无敌临死前曾经跟北野樱提到过林仙儿,并问北野樱是否愿意做妾室,不过当时被北野樱拒绝了,当时她还不知道纳兰无敌是纳兰巡抚的父亲,——当然事实上纳兰无敌并不是纳兰巡抚的父亲,这只是督军和军师给北野樱下的套子罢了。不过即使知道,以北野樱的性格也未必就能同意做妾。

这女孩长发飘飘,仙气十足,此时正背对着门口,一个高大膀圆的清兵手拎拎着一把三尺多长,手指头粗的蓝黑色皮鞭,正对着受刑的女孩,女孩惊恐的看着行刑者——即使是背对着北野,北野樱也能想象到这个少女此刻惊恐的表情,那清兵忽然抡起鞭子狠狠的一下,鞭身的正中砸在女孩的腰上,女孩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打到侧过去,秀美飘柔的长发随着柔软腰姿的前后耸动而飞扬起来,V字形连衣裙的背面,和大片粉白的美背,只是可惜背上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了。

清兵打完一鞭,好不停息,紧接着就又是一下,将她抽的翻身侧向另外一边,女孩疼的大叫,扬起了头,挺起胸脯,鞭子缠在了女孩的腰上,慢慢滑落,锋利的鞭身将女孩连衣裙的腰部左摆完全抽碎了,从左侧看去,能看见女孩胸部下面一直到胯部的细嫩蛮软腰肉,真是纤细如一首可以盈握。

这一鞭刚刚滑落,清兵就紧接着在同侧又是一鞭,将女孩抽得正对着行刑者本身,从后面看去,女孩的两条纤细手臂都几乎被吊到脱臼了,这林仙儿显然只是一个没有修炼过武功的寻常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才这几下,便昏死了过去。

不过在这里,显然连泼水都懒得泼,因为是判的惩罚刑,而非逼供,因此弄不弄醒受刑者都无所谓,清兵立即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腰背上,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棉花,直接被抽的身子后弓,下巴扬起到全身最高,胸部高高向前挺起,双脚脚尖耷拉在地面上,本来她是被略微吊离地面的,不过吊了许久,女孩的关节都松开了,因此脚尖竟然已经拖地,清兵打手又将她往上吊了一些,捏起鞭子继续行刑。

行刑者似乎觉得这样打很省事,便前一鞭,后一鞭,专攻林仙儿的腰肢和肚皮,将这女子的身子打的不断前弓后弓,犹如蛇般前后扭动,林仙儿不断的昏迷,昏死,再疼醒来,口中也是惨叫不止,清兵打了一会儿,将鞭子放下,休息片刻,喝了一点水,又拎起皮鞭,在水桶里面沾湿,再次来到林仙儿面前,狞笑着捏着林仙儿的下巴。

“呜呜。”林仙儿又怕又疼,“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只能求饶,这不是逼供,而是因为连坐而受罚,因此必须挺到完。

但是行刑的清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这里是专门刑求女眷的地方,所有的行刑者都是精选的辣手摧花的货色,他拎着皮鞭,连续对着少女左边的软肋狠狠连抽了几鞭,她的左侧连衣裙已经完全被打碎,这几鞭都是直接抽打在皮肉上,林仙儿疼的泪珠滚滚,大声悲呼,还没等疼痛过去,打手又转到她的右侧去抽打她!将皮鞭抡圆了,狠狠一下抽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身后腰臀上侧的位置上,长长的皮鞭碰到少女的腰背立即缠在她身上,锋利的鞭尖抽在林仙儿肚皮表面,沿着她的肚脐眼划过,林仙儿立刻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林仙儿痛苦的样子,行刑的清兵神色更加狰狞,他上前一步,将林仙儿的连衣裙上衣完全撕开,一直撕碎到肚脐处,将林仙儿整片胸脯,肚皮都袒露出来,之后抡圆了蓝黑色的重鞭,再次呼啸着抽打下去!

“不要!不要!”

林仙儿虽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可是依然是有羞耻感的,她口中呼喊着不要,却丝毫起不到作用,这个仙气的少女已经是被剥光了胸脯任由人鞭打折磨了。

“啪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抽落,林仙儿的双手攥紧拳头,双脚几乎完全抽筋了,脚背崩的笔直,十个脚趾头拼命的扣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剧痛。

可是这种挺刑的小技巧看在行刑者眼里,却十分的可笑,他绕到林仙儿背后,狠狠一鞭抽在林仙儿的一侧腰上,鞭子打在腰尖的软肉,林仙儿疼的猛然仰起头,将软嫩的胸脯高高挺起,鞭子的前端绕过少女的腰线,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哇啊!”

林仙儿惨叫着,双目闭紧了,眼泪不断的从闭紧的眼角里面挤出来,清秀仙气的面孔抽搐着,清纯的小嘴巴张开到最大,可是银铃般的音色已经有些沙哑了。

“啪!”另一侧又是一鞭,。

打手左右交替着,这样抽打着林仙儿的左右软腰,完全像是鞭策母狗,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仙气的女神,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人来打都不会这样的残酷和无情。

林仙儿惨叫过后就知道这样叫没有一丝用处,反而十分的失态可怜可悲,索性咬住牙关,攥起拳头想要硬抗,可是打手立即来到林仙儿的侧面,狠狠的一记鞭子打在了她的左侧大腿上,这些经过训练的打手,随时都能发现受刑女子最为薄弱脆弱的地方并且加之鞭刑!

看着打手靠近自己,林仙儿有意识地扭动身子,控制自己不要正对着她,毕竟对于思想及其封建的年代,一个新婚少妇露着圆滚的胸脯面对一个陌生的粗狂男子,可能比受鞭刑还更加可怕一些。

她扭动身子,正好正对上了北野樱的眼神。

如果说北野樱之前还有一点怀疑,看到林仙儿的脸的时候,北野樱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做戏,林仙儿的脸型柔和,下巴清秀略尖,五官极其精致,一双黛眉修长美妙,双目亮如明月,秀若玉钩,琼鼻樱唇,贝齿梨涡,无一处不是美艳到不可方物,被打的破碎的衣服里面露出奶皮般细嫩白皙的肌肤,饱满的双峰雪白如一团半透明的玉膏,蓓蕾尖处还未完全褪掉的水蜜桃般的粉嫩象征着她初为人妇的身份,这样的清秀的江南女子,必定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毕竟是被吊着,用被吊着的手腕控制身体移动显然并没有打手移动更加方便,打手很快就来到了林仙儿的正面,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林仙儿被打到皮开肉绽的胸脯,林仙儿是属于那种自幼勤修女红舞蹈的大家闺秀,胸尖类似笋尖,根部犹如刚出笼的小笼包子,饱满的恰到好处又不是特别硕大,一直到腰身犹若纺锤,在不断的受刑下,她的两个胸尖因此刺激而高高挺立起来,尖端甚至有些充血,打手看了一会儿便继续用刑,左右开弓,不断继续抽打着女孩,将她的身子抽的不断在半空中前后抖动,如若弹簧。

“啪!”猛的一记重鞭,林仙儿疼的脸颊猛撞向自己的左臂,并且用力的贴在左臂上,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抽搐着。

但是打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下抽的很重,甚至都没有给林仙儿一秒钟的休息时间,直接继续抡鞭,从她的腋窝往下,胸脯,腰背,臀腿,一路抽打下去,打得林仙儿不断晃动头发,惨叫不止,最后林仙儿疼的完全昏死了过去,腰软的像是面条,从腰肢往下笔直绷直,纤长的脖子完全向后,一头秀发垂落道臀下,胸部脸蛋正对着天棚,清秀光洁的脸蛋表面满是汗水,发丝都沾在额头脸颊上,柔软的胸部轻轻上下起伏看上去还活着,但是这样的毒打让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管清兵再怎么鞭打,都一动不动了。

“好吧!别打了!”看着林仙儿都昏死了过去,打手还没有停止这残酷的毒刑,北野樱忽然出声。

督军摆摆手,令打手停下!

转头看着北野樱。

“放了她们,给我纸笔。”北野樱淡淡道。

又是半月过去,北野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每天三餐都有饱饭,再也没有人拉着自己去刑讯,直到这一日,新军团长传唤北野樱。

“你还要怎样。”一个清兵带着北野樱来到新军团长的营帐,她甚至还不知道新军团长叫什么名字,不过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这秘术我已经练成了。”军团长像是学生向老师秀作业一样说道。

他说着召唤出了一头厉鬼。

“你看如何。”

北野樱冷笑着看了一眼那头厉鬼道,“我在秘笈中已经写过了,最强的是我的血魔种,其次是如我父亲的鬼王,再次是鬼将,最后才是鬼卒。”

“以你超一流的实力,沟通幽冥的时候就算得不到血魔种和鬼王,最不济也能得到鬼将吧?怎么才捉了一只鬼卒子出来。”

“哼哼哼。你们自以为懂得养鬼之术,其实之所以叫做养鬼之术,是因为在于一个养字,捉血魔种虽然实力进步快,合体提升实力强,可是极难控制,冷却时间长,鬼王对身体伤害极大,不然为什么当日北野狂刀和纳兰无敌搏斗的时候没有鬼王合体?”

北野樱被军团长怼的一窒,的确无言以对,以北野狂刀的身体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壮硕,当时的情况如果鬼王合体,可能还没等干掉纳兰无敌,自己就先爆体而亡了。

“最好的,就是捉鬼卒,极好控制,特殊的鬼力和真气一起用,寻常的真气,即使是超一流的存在也根本没法防御鬼力,这也就是你当初击败纳兰明鉴的秘密所在吧。”

北野摇头道,“可是鬼力的成长需要吸收阴魂和活人的鲜血,你到哪里弄那么多阴魂的鲜血。”她并没有留意军团长说的是纳兰明鉴而非纳兰文泰。

“不不,只要是带有负面情绪的鲜血即可,”他说着拉下屏风,一个吊起来的赤身美少女出现在北野面前,新军团长抡起皮鞭,对着那少女狠狠一鞭,鲜血迸射出来,新军团长像是野兽一样将鲜血吸食,之后趴在那少女身上,用舌头去吸吮她伤口上的血水。

“林仙儿?”

北野全身的鬼气都沸腾起来了,“不是说好了,放了她们吗?”

“好!”见北野樱用出鬼力,军团长不惊反喜,“你也算是我师父,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一程,这样我只用厉鬼跟你交战,咱们鬼对鬼,看你的血魔种厉害,还是我的鬼卒厉害!”

军团长一挥手,鬼卒便向着北野樱扑去,北野樱退了一步,血魔种从身体里冲了出去,两条厉鬼激战在一起,血魔种的确比鬼卒高出无数档次,但是厉鬼的强度本来就受到宿主的制约,新军团长乃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而北野的实力不过是三流,不合体的情况下,血魔种根本不是鬼卒的厉害,竟然被死死压制住。

“看来你的确没有藏私。”发现北野樱的血魔种居然打不过自己的鬼卒,新军团长基本知道了北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上前一把按住了北野樱的喉咙道,“养鬼秘术,我的确不能外传出去,其实什么难以控制,什么人间地狱,什么悲天悯人,都是假的,惟一的真相就是,这么强大的秘术,只能由我一个人知道,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对了,临死前,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的跟你有一腿的那个纳兰大人,名叫纳兰明鉴,乃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师承当今圣上,虽然还是单身,但是当今皇上已经决定将第六帝女寿恩固伦公主嫁给他,他的家室,又岂是我们敢动的。

“那这些女子是?”北野樱被军团长扼住喉咙,还是一脸惊异。

“这些女子也的确是因你而受此劫难,她们是纳兰无敌的家眷,纳兰无敌有一长子名叫纳兰文泰,同姓纳兰,暗恋你多年,之前劫法场的就是这个纳兰文泰,已经被我当场毙了!”

话音刚落,军团长忽然觉得身后一凉,回头一看,却见被裸吊着的林仙儿身体中猛然冒出一股黑烟,接着,林仙儿整个人崩开绳索,凌空变成了一头厉鬼,漆黑的头发几乎遮蔽了整片天棚,一双玉勾般的美目爆射出狼一般的油绿光芒。

“什么时候,你也会养鬼之术!”军团长几乎惊呆了。

“你这些日,也没有对我有所防范,日夜诵读,我自然就学会了,我早猜到夫君已经被你杀了,可是我忍到今日,就是为了等到此刻!”林仙儿状若疯狂,有一个瞬间,北野樱和新军团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可惜了,可惜了!这林仙儿居然就是那种真正的绝世天才!

北野樱有着北野狂刀这个浸淫鬼道百年的父亲言传身教十几年才勉强能驾驭血魔种,军团长乃是超一流的实力,天道不出天下无敌的高手只敢召唤鬼卒,这林仙儿一介凡女,被折磨的皮开肉绽,一度濒死,被日日吊打的时候听人读BANNED秘籍居然短短半个月就沟通幽冥签约血魔种并且完全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人如果从小习武至今,成就天道也未可知啊!

“北野樱,我早就知道你,文泰爱你爱的快要发狂了,他还是个孩子就暗恋你了,他爱你,就跟我爱文泰一样,可是我比他幸运,我至少嫁给了他,他虽然暗恋你,但是并未亏欠我,他对我很好,我们像是兄妹,像是朋友,也像是夫妻,他跟我提过你很多次,这次他舍弃一切去救你,也是我支持的。”

“我不后悔,”林仙儿虽化身厉鬼,可是提起文泰,连眼中的绿芒都变得温和,“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选了血魔种!”

“我知道,凭借我这短短半月的修炼,不可能杀了这畜生为我夫君报仇,所以我专门学了鬼道禁术中的第一禁术。”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随着林仙儿的咏唱,她忽然整个爆开,变成漫天血雾,冲进了北野的血魔种里面。

“啊!血魔献祭!”

“你这疯女人!”新军团长一脸恐怖,林仙儿咏唱的是鬼道之术中最恐怖的一招,献祭自己的血魔种,去喂养其他人的血魔种,按照术法所说,这个献祭一旦成型,被献祭的人这一世都受到冥冥中命运的保护!

北野的血魔种吸食了林仙儿的献祭,身形暴增,只一口就反吞了新军团长的鬼卒子。

“哼,我捏死你的本体,看你血魔种再强又有何用。”北野的血魔种距离北野还有一段距离,只要没合体,北野樱的身体就还是三流武者,在新军团长的手心里,还是犹如蝼蚁一般。

说着,新军团长手掌一合,就要拧断北野樱的脖子,可是他却犹如握住了昆仑绝顶的神柱般无力,他定睛一看,北野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合体的变化!

“怎么可能,你的血魔种在那边,怎么你还能跟厉鬼合体。”

此时,就连北野本身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迅速变得厉鬼化,发丝披散,皮肤也黑化,一条条金绿色的符文从皮肤上游走闪烁,忽明忽暗。

同时她的嘴巴也自己开合,北野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一个低沉的男声咏唱,接着,北野樱的眼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纳兰文泰!”

“纳兰文泰!”那是纳兰文泰的眼神!

新军团长几乎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将纳兰文泰毙在掌下了!

“呵呵,呵呵呵!”北野的身体,厉鬼化的面容,纳兰文泰的凄厉沙哑笑声,即使新军团长超一流的实力也几乎要吓疯了,他一生杀人无数,可是自己刚刚杀掉的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次。

不过变成纳兰文泰的北野樱却没有理会新军团长,而是到血魔种面前,将这个血魔种一口吞下,这个血魔种本来就是林仙儿献祭的,因此完全没有排斥纳兰文泰。

吞掉血魔种之后,北野樱开口了,“北野,你能听见我说话吧,我是纳兰文泰,对不起,我暗恋你很多年了,你都没有见过我,我从很小时候就喜欢你,在远处偷偷看你,这次你去靳县,听说你被捕了,我带了兵去救你,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只见到你和纳兰明镜大战,还有···后来···当然即使你们做了那事···我依然喜欢你···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你啊!我行我素!随心所欲!世俗的一切都不能束缚你的脚步!而且纳兰明鉴比我强,希望你们以后能在一起···这一次以后,我的意识,灵魂就将永远破碎,我死之前发宏愿,愿意化身厉鬼,永堕阎罗,永不超生,换你一世平安,所以我的鬼体将永远听命与你,你不必担心血魔种不好操控的问题了!两个血魔种合一,以我为主体,以后的血魔种,将没有冷却时间,也完全不会反噬!

纳兰文泰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了,厉鬼化的北野樱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回头看了一眼惊惧不已的新军团长。

军团长很快就平稳下来自己的情绪,道,“你以为你将两个血魔种合一又吞噬了我的鬼卒就能强过我?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天真了。”北野樱居高临下,带着一丝怜悯看着军团长,“我给你写的只是一部分鬼道秘术,我不是将两个血魔种合一,而是四个血魔种和一个厉鬼合一。”

“四个?”

“林仙儿和纳兰文泰在临死前,舍弃万世,将自己活祭成血魔种,他们两个,是最始祖的血魔!最初的鬼道就是以此形式出现的。”

“超一流,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北野樱凌空扑击,将新军团长按在地上,手一下就插进了他的头颅之中,将他的魂魄拉扯出来,撕成碎片!

看着自己的鬼爪,北野郑重道,“林仙儿,文泰,我北野樱欠你们的,我北野樱立誓步入天道,寻找传说中的黄泉门,强夺魂魄,重铸金身,将你们复活!”

接着北野樱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鬼力,四大血魔和一个厉鬼合一的超级血魔种化身一道恐怖的血色鬼影,遮天蔽月趁着夜色,鬼物能力更是大增,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军团里的所有人,之后又以狂风之势收复了所有的蛮荒部族,北野部也成了整个蛮荒的总盟主。

小记:万有引力自古存在,这个纪元中牛顿发现并且定义了它,4000年前的古中国就开始将磁铁运用于行军,旅行等方面,同样是对引力的使用,一切神奇的未知都源于无数巧合的集合。

鬼力同样存在于世,最初的鬼道秘术是如何产生的已经不可考察,是否也有一个痴情的男子,爱极了那个少女,也许那个少女并不完美,也许很胖,也许很矮,也许脸上还有雀斑,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那痴情男子的心魂,一喜一怒都能让那男子为之倾倒,最后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用化为厉鬼,永堕阎罗,来换取默默守护她一世平安?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上)

日上三竿。

徐钧穿好官服,戴上官帽,晃悠悠去了衙门,被贬到这遂宁当县令以后,生活比以前更加滋润了,每天睡到自然醒,寻常的案子直接压下去根本不管。

进了县衙,却见一个保长正跟几个衙役闲聊着。

徐钧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是哪里的保长,我不是说所有的案子都压着吗?”

那保长低头哈腰道,“小的是蒋家乡的保长,寻常小事自然是不敢惊烦大人,可是这出了命案,小的实在按不住了!”

“命案?”徐钧眉头锁的更紧,道,“你如实说来。”

“是,昨夜有家遭了盗,那家主本来就有痨病,一惊吓,竟是吓死了!现在那家主的娘,媳妇,和妹妹都嚷着要严惩盗贼抓住凶手呢!”

徐钧点点头道,“他家中还有何人,那家主的娘,妹妹和媳妇都年龄几何?还有何人知晓此事?”

“这家主叫蒋学文,只有17岁,媳妇名叫胡杏儿,今年刚满一十八,他娘名叫唐晚雪,祖上做文官,到她爹爹那代就家道中落,12岁便将她卖给蒋家做养媳,当年就生了蒋学文,这唐晚雪今年才刚满29,还是个美人呢!”

“妹妹只有16,名叫蒋瑶琴,这蒋家在咱们蒋家乡算是有几亩良田,自己干不动,都租了出去,每年能得不少钱,因此才遭了盗贼。”

“蒋家有三栋大屋,知晓此事的还有厢房的租客王氏母女,和后屋的蒋家哥嫂。”

徐钧翻看了一下卷宗,便知道这租客王氏名叫王小莲,是逃难来的,今年二十有二六,女儿叫林艺宝,才十岁,蒋家哥嫂是蒋学文的堂兄辈,也都二十出头,蒋家向来人丁稀少,为人也都老实,他心中便有了计较。

对保长说,“朝廷拨下来的经费越来越少了,咱们也没有那个闲钱去抓捕盗贼,反正那痨病也活不多久,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保长为难道,“毕竟是出了人命,况且知晓此事的人也不少,小的怕压不下去啊!”

“哼哼,你当然压不下去,本县的板子还压不下去吗,你回去且先叫那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过来问话,管住自己的嘴巴,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徐钧不以为意。

“是,小的明白了!”保长知道多说无益,不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便转身走了,遂宁县不大,听到县太爷问话,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都不敢怠慢,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县衙,几个接待的衙役却并未带他们进县衙里面,而是直接带进了大牢。

“啪!”

“啊!”

“啪啪!”

“哎呀妈呀!”

“啪!”

“大爷,饶了我吧!”

“啪啪!”

“不啊!不要打了!”

“不——啪!————要啊!”一声闷重的板子打断了女子的哭喊,不知道她喊得是“不要啊!”还是喊的“饶命啊!”

等到徐钧到大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噼啪的打屁股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徐钧冷笑一声,走进大牢里面。

四张长条凳并排排开,上面趴着四个人正在挨板子,第一个长条凳上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穿着蓝底白花的布衣,不用说便是那逃荒来的少妇王小莲,这女子虽然清瘦,脸色略带蜡黄,却不掩清秀的面庞,一双微弯的柳眉和一对水灵灵的杏眼,加上小巧的琼鼻和稍显苍白的薄唇,让人不禁看了就心生怜惜。

她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大牢里面专用的板子,一下下打着她的屁股,一板子下去,王小莲便仰起头惨叫一声,她的双手紧紧绑在凳子腿上,腰部,大腿和脚腕也分别用粗麻绳绑在凳面,只有腰到肩头可以耸动。

“啪!”

“啪啪!”两边的板子飞快的落下,随着板子的抽打,王小莲的头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秀气的琼鼻美目都蹙到一起,她咧开不大的樱唇,随着一下下的打而一声声的哭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都甩得飞出去了。

第二个条凳上趴着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应该就是死者蒋学文的堂嫂柳小翠。她穿着藏蓝带绿色碎花的衣服,加上手腕上的金镯子,明显更贵气一点,略显圆润饱满的鸭蛋脸跟旁边清瘦的王小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平直的一字眉使得这少妇显得有几分厉害的气质,一头秀发半扎半散落,大概是挣扎的时候弄的,此时被板子打的哭叫不止,鼻涕口水也是都流了下来,这少妇明显比王小莲丰满很多,臀翘也更加圆润紧实,因而行刑的狱卒用的则是更重一点的毛竹扁担来打她,大牢里面潮热,再加上旁边有火炉炙烤,板子加身,柳小翠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两瓣圆润如蜜桃的臀翘曲线硕果诱人。

第三个是个白白面皮的小生。

第四个却是个才十岁的小丫头,不用说就是王氏的女儿林艺宝,虽然是个才十岁的姑娘,可是大牢里哪有怜香惜玉的主儿,同样是上了绑,拿一尺长的藤条来揍她!

狱卒们对于县令的做法早就烂熟于心,因此即使是徐钧进来,几个狱卒是头都没抬,继续打着自己的板子。

徐钧缓步先走到王小莲身前,用手捏住她清秀的下巴,令她秀气的面庞对着自己。

“啪!”

“啪!”板子一记记落在王小莲的臀尖上,将这少妇打的“啊!”“啊!”的一声声惨叫,秀气的小嘴上下张开,几乎没有血色的柔唇之间拉出长长的口水线。

“知道为什么挨板子吗?”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啪!”又是一记板子狠狠揍在王小莲的腚蛋上。

“啊!”王小莲疼的惨叫大哭,可是却不敢不回县令老爷的话,“不知道啊!大老爷!”

“啪!”

“啊!大老爷民妇冤枉啊!”王小莲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回话,心里的悲苦可想而知。

“不知道为什么?”徐钧摇摇头,“看来打的还是轻了!给我重责!”

几个狱卒早知道这个流程,脸上露出狞笑的表情,下手顿时重了三分,木头板子带着风声,狠狠抽落下去!同样的板子,同样的屁股,可是加了三分力,王小莲几乎忍耐不住,差点直接被打到昏死过去!

登时毫不顾忌撕心裂肺的惨嚎了起来,“啊呀妈呀,大老爷饶命啊!”

“啪!”

“哇啊!”

“啪!”

“大人饶打啊!”

“啪!”

“啊!不——啪啪!啊呀妈呀!”

“啪!”

“疼死贱婢了!”

“啪!”——“啪啪!”

“不啊!民妇知错了!不要打了!求求大老爷饶了民妇吧!”

“你知道错了?错在哪了?”徐钧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慢慢问道。

“民妇不知啊!民妇愚钝,求求大老爷明示啊!”王小莲哭喊着。

“大胆刁妇!不知道你喊‘知错’?你是消遣本官吗!给我再重点揍!”

“不要!不要!”王小莲简直追悔莫及!哭着惨叫着求饶。

可是板子却更加死命的抽下来!

“啪!”

“啊啊!”王小莲哭的梨花带雨,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哭的肿的像是蜜桃,眼巴巴看着县令,可是徐钧却转身过去,不看她了。

“她不知道,那你俩知道吗?”徐钧转头去问蒋氏夫妇。

“民妇(小民)不知啊!求大老爷明示!”

徐钧看了看这蒋氏夫妇,男的叫蒋大民,是蒋学文的堂哥,女的名叫柳小翠,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这蒋家倒是胎子好,男的长的俊,娶的媳妇长的也俏。

徐钧转过到四人身后到,“哼,不上重刑你们是不肯说实话的,来呀,给我将这四人的下裤全都去了,光着下面打屁股,看他们知不知道羞臊!”

“不啊!不要!”柳小翠顿时慌了神,她本是良家少妇,在这大牢里面,当着自己夫婿的面,被几个粗鄙的狱卒和当今县太爷脱光了裤子打屁股,那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婿,如何有脸面见人啊!

“大人不要啊!求求大人开恩!”可是几个狱卒可不管柳小翠如何求饶,这种漂亮的良家少妇进了大牢,哪里还有自己的意志,直接说剥光就剥光啊!上去三下两下,就将柳小翠的裤带解开,将她的外裤剥了下来,接着又将白色的里裤,绣花的蓝布鞋,白袜子都脱了去!将这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下身剥了个溜光!

柳小翠又羞又臊,哭的像个泪人!两个光脚不断踢蹬着,可是那狱卒立即将她的双手绑在凳子前腿上,又将她双腿分开,骑马的姿势将她的两个脚丫分别绑在长条凳子的后腿上,叫她一点也挣扎不得。

紧接着又将王小莲也如法炮制,这两女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妇,柳小翠是唇红齿白,面色玉里透红,腰身纤细而滚圆,臀瓣丰满紧致,之前隔着裤子打了许多板子,此时剥了裤子露出里面的肉肉,却更显红润娇俏,因为是双腿分开骑在那板凳之上,两瓣臀瓣难以合拢,脊椎末端的尾骨凸起处圆如肉包,下面粉白的菊门呈爆菊状,里面粉红的菊肉都看的清楚,再往下则是粉嫩的桃源,这柳小翠是新婚燕尔,桃源处除了小唇外侧略显紫红,内侧还是非常娇滑的粉嫩,因腰肢处kb的十分牢固,导致下身隆起处紧紧压在板凳表面上,那大牢里的板凳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面粗糙如渣,血迹污渍斑斑,少女的软孺之处蹭在那粗糙的板凳表面,磨得柳小翠只想尿出来。

而王小莲必是平日贫苦,营养不佳,腰身是细如蜂腰,臀腿偏瘦弱,不过也更加结实紧致,两瓣臀肉中间的私密之处却有些奇怪——明明唇瓣紧致闭合,却犹如曾久经沙场般呈现光滑的亮紫色。

徐钧不由得走过去,用手掀开王小莲的下身双唇,异物的侵入让这个少妇不由得又惊又惧,喊叫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卷宗说你是逃荒来的,我看你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下身却已经是紫黑之色,不知道阅男多少,我看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窑女吧!”

“不!不是!”王小莲惊慌失措,哭着摇头道,“不是不是的!”

“哼!”徐钧冷笑一声,捏住王小莲的臀瓣,往外一掀道,“臀沟之中,满是藤鞭训诫之痕迹,还说不是窑女!”

又将食指插进她的桃源之中,王小莲的下身马上下意识缩紧了,犹如龙吸蛇吮,正是大清官窑中窑女特训的效果。

“哼!还敢抵赖,说,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

“不是!不是啊!”王小莲悲戚的说道。

“不狠揍你是不肯说实话!”徐钧狞笑一声,“来呀,给我上哨子鞭!”

“对了,将那蒋大民拉过来,让他看着他婆娘挨打!”

“不要!大人!求求你饶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求大人明示啊!”柳小翠在夫婿和这么多男子面前被人强行剥光了下裤鞋袜,女子最羞臊的下身之处,和一双赤脚都暴漏在这么多男人眼里还要在这么多男丁面前被赤条条打屁股,她心中的悲苦简直是难以名状。

立即有人将蒋大民拉过去,令他光着下面,跪好了,眼睁睁看着王小莲和柳小翠挨打。

四个狱卒在两女身后站定了,各自手拎拎着一把哨子鞭。

这哨子鞭是仿照上战场小军团作战用的重兵器“哨子棍”制作的刑具,把手是一根两尺长,一手握的木棍,尖端拴着根半尺长的麻绳,麻绳那头则是拴着一条一尺长的皮带,皮带是用薄薄的硝制羊皮一层层叠着缝在一起,足有两个巴掌厚,单拿着羊皮皮带抽在腚上,就难说有多疼啊!加上中间用绳子拴着,用棍子一抡,打手可以使出十二分的劲儿而完全不用留力。

两女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从腰肢到赤脚尖都颤抖得像是抽筋一样。

“啪!”冷不丁的,一个狱卒将哨子扬起来,猛抽下去!皮带像是在柳小翠的腚尖上爆炸开一样,发出一声恐怖的重响!

“啊!”柳小翠像是要死掉一般发出了一声惊喊,之后双脚死命的往后蹬着,双腿膝盖使劲颤抖,可是腰和脚腕都被麻绳固定,膝弯一点也挣扎不开,绵软的小腿肚和修长的大腿不由得像是过电一样哆嗦着,两只肥软白皙的脚丫像是雏鸟的爪子般前后扒拉。

光听着柳小翠的惨叫,王小莲就吓得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双手死死抓紧了板凳的凳腿,腚尖也绷得紧紧的。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便在王小莲的臀尖上绽放开来。

“啊!”王小莲惨嚎一声,双手猛然张开,除了臀肉在哨子鞭的大力抽击下变得瞬间凹下去一条以外,下身在一瞬间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她已经是疼的无法控制下身了,紧接着,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绑在砧板上的蛇般使劲扭动起身子,并连续发出不断的惨叫哀嚎。

接下来,四个狱卒便一下接一下的连续抡起了哨子鞭,一下比一下狠的打在两女的身子上。

“啪啪!”四个狱卒都膀大腰圆,手臂上青筋爆出,用足了力气的用刑。这种重鞭打在身上一下都难耐,何况这样连续的抽打,两女都是疼的涕泪并流,宁可马上就死掉才好,雪白的臀皮在接连不断的重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粉红,通红,肿起,接着便是一块块的淤紫肿块,一鞭鞭横纵交叉,鞭花层层叠叠的摞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被抽到裂开,鞭花边缘处开始出现血痕,随着一下下扬起的哨子鞭,血丝也溅射到地上墙上。

“啪!”一记重鞭抽在王小莲身上。

“啊!”少妇高高昂起小头,张开嘴大声惨叫起来,眼泪挂在眼睑,鼻涕甩到侧脸上,口水沿着酒窝的边缘拉着丝流下来。

“啪!”紧接挨打的是柳小翠。

“啊!”王小莲挨了一板,上半身沉沉的跌落在长条刑凳上,下一刻柳小翠就扬起了肩膀和上身大声惨叫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来,像是个疯女人一般哭喊着,求饶着。

“啪!”王小莲挨了这一下之后,身子便仿佛被抽去了全部力量,跌落下来,柳小翠则马上又挨了一鞭,两女像是两片浮萍一般,这边起来那边落下,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王小莲哭喊着,“大人啊!”

“饶命啊!”柳小翠也跟着求饶,她觉得再打下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求求您开恩啊!”

看着两个风华正茂的丰腴少妇在自己面前被去了下衣,乱刑拷打,蒋大民的下面居然很可耻的硬了起来,县令拿着一根藤条拨拉了他一下,蒋大民的下面受了刺激,居然一下子翘起来,喷了离他比较近的王小莲一脸。

刚巧这会儿王小莲刚挨了一板,正“啊!”的惨叫一声,带着腥味的粘稠体液大半都喷进她口中,吞了进去。

“呜!”王小莲面露痴态,却显得有些享受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再加两分力!”

“是!”四个狱卒更加卖力的抡起了膀子。

皮带尖端将两女的四瓣臀翘抽的花枝乱颤,王小莲的臀瓣本来略显干瘦,挨了不知道多少板子以后,却是像是水泡一般肿了起来,随着每一记的抽打,也像是水球一般乱颤晃动。

而柳小翠的臀肉本来就很水润,乱刑打下去之后,却慢慢变得肿胀紧实,每一下抽上去,只是肉面下陷一条。

这种重刑打着,两女的菊门和桃源都没有逃过鞭子边缘的重扫,都肿胀了起来,甚至柳小翠的菊门都沿着肉褶的线向撕裂开来。

“不要!”王小莲忽然大叫一声,“大人,我招了!我招了!呜呜!”

“招什么?你说说看?”徐钧冷冷看着王小莲。

“啪!”一记记哨子鞭依然继续打下去,这就是徐钧治下的规矩,为了避免受刑者假意招供逃脱刑责,不完全招供说清楚之前,刑罚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说啊!”王小莲惨叫着。

“啪!”

“啊!”她哭号一声,趁着空档喊道,“贱婢确实是逃出来的窑女,呜呜,我认了,我认了啊!”

“嗯!”徐钧摆摆手示意停刑,四个狱卒都停下手里的刑具,两个少妇像是落水狗般趴在长条凳上,不断哈气,头发披散落下,脸上额头,脖颈,锁骨全是细密的汗珠,上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下身则是鞭痕累累,血渍斑斑。

徐钧道,“那这个女孩子也不是你的女儿吧?”

“不是!”王小莲哪里还敢隐瞒,招认道,“是贱婢在宁城官窑中一起跑出来的小妹妹,她的本名就叫林艺宝,贱婢本名王月瑶,家父本身宁城县令,因为讳盗,诬陷宁城大户的家人是凶手,不料那大户有朝中关系,直接将家父下狱,女眷也都发配官窑,贱婢在官窑中的艺名就叫小莲。”

徐钧点点头道,“想必你在官窑里面吃了不少苦,不想再回去了吧?”

“呜呜!”王月瑶哭着摇头,“贱婢不想回去了,可是实在是熬不住了!呜呜!”

“既然你原来也是县令家的千金,那应该知道本县为何抓你过来吧?”

“呜呜,知道!”王月瑶知道不能再装傻下去了。

“那就好,本县问你,之前你跟保长说,晚上听到蒋家屋子里有盗贼的声音,是也不是?”

话说道这里,王月瑶哪里还不知道徐钧想要干什么,顺着他说道,“那夜贱婢做了噩梦,只听见蒋家哥哥惨叫一声,别的什么也没听见看见。”

徐钧点点头,道,“给她穿上裤子,你这逃荒来的女子,做些噩梦也是可能的!”

“是!”王小莲知道县令放过了自己,心里还是千恩万谢,虽然挨了这一顿好打,可是以后在这遂宁县,应该能安心住下了。

“你们俩明白了吗!”徐钧又看向蒋大民和柳小翠。

柳小翠被揍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敢嘴硬,只恨自己之前傻,和蒋大民连声答道,“贱婢(小民)明白了,我们只听见学文惨叫,别的都不知道!”

徐钧缕缕胡须,道,“本官虽然清政爱民,不过你们涉及本案,还是先行收押,等案子结了再回家去。”

三人都连声称是,不敢反驳,在几个狱卒的搀扶下,穿上下衣,他们被揍的腰都弯不下去,自然不能自己穿鞋袜,只好都赤着脚丫,被关进各自的牢房去了。

看三人收押,徐均又命令道,“将唐晚雪带到这来!”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中)

县令徐钧左右不着急,悠闲在狱中喝着小茶。

待唐晚雪被带到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这时候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只听一个冷秀的女声道,“官差哥哥,这老爷问话,要么是县衙大堂,要么是府邸侧室,贱妾是苦主,没道理直接押送大牢吧?”

官差道,“唐晚雪,你别敬酒不吃罚酒,老爷在哪问话,难道还要听你的意见吗。”

接着就是一阵推搡声。

两个官差扭送着唐晚雪直接按进了大牢。

一直推搡到徐钧的面前,使劲往前一推,唐晚雪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她站直了,后退两步,才看见案台上正襟危坐的县令老爷,急忙跪倒在地悲戚道,“贱妾唐晚雪,求大老爷做主。”

徐钧冷冷看着这个女子,她一身白衣,赤脚穿白布鞋,轻施粉黛也是明媚动人,一身素色不掩她玲珑的身段,这女子已为人妇多年,不过毕竟年龄在那,只有二十九岁,祖上又是文官,因此不仅面相姣好,星目黛眉,柳姿云鬓,更有一种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

“唐晚雪,你儿子已经死了,不过你才二十有九!青春大好,估计还没有活够吧!?”

“什么意思?”唐晚雪早就预感,这么晚将自己带来大牢绝非好事,现在的不好预感越来越强!

“捉拿盗贼是不可能的,县里根本没有经济和精力,除非你出资一百两!”徐钧道。

“啊!”唐晚雪惊呼一声道,“不可能,我全家也只有十两银子!”

“哼!那你就撤案吧!”徐钧自然知道唐晚雪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道光年间一两银子约合当今200元,百两银子就是两万块,封建时代的一个农家,只有两个女眷和几亩薄田,惟一的一个男丁还是痨病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两存款!

他本来也不过是随口开河罢了。

“不行!我儿子难道白死了!”唐晚雪激动地跪直了,清秀的眉宇高高挑起,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他得了痨病也是活不长的!”徐钧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行!”唐晚雪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撤案的!”

徐钧轻蔑的扫了唐晚雪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来呀,给我打!”

“啊!”唐晚雪简直惊呆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狱卒扑了上来。

唐晚雪的个子不算矮,足有一米六七,可是在两个男性狱卒面前却还是像是鸡崽子一样被拎了起来!一把丢在旁边的刑凳上面!

唐晚雪一双雪白的素手用力,掌心一撑就要从刑凳上面滑下来。

可是立马两只粗壮的手臂从两边一下子按在她的肩背处,只一下就将她按趴下去!之后将一根粗麻绳搭在她的后背上,之后一用力,绳子深深勒紧她的背部肌肤之中,唐晚雪的两条肩膀不断拧蹭,可是根本没法从绳子里面挣脱出去。

紧接着两个狱卒向前拉动绳子,从唐晚雪的腋下勒紧,再绕一圈,沿着她的双手手臂勒成螺旋形,一直勒到手腕之后紧紧的将她的双手绑在刑凳前腿上。

又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腰部也绑紧了。

“不要!不要啊!”唐晚雪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求求你们!求你了大人!”

唐晚雪使劲抻着脖子,看着徐钧。她不过是一个良家少妇,一听说要打板子,哪里有不怕的道理。

可是徐钧却居高临下,犹如蔑视蝼蚁。

这时候,两个狱卒狞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一掌长的木墩,塞进了唐晚雪的身下,使得她的臀翘高高抬起,这个翘起屁股等人打的姿势令唐晚雪这个少妇羞臊到了极致。

又有狱卒再将她的双脚紧紧绑在刑凳尾端,白色的布鞋也顺手去了,露出一双白皙的脚底,十个莲瓣一样的脚趾头在刑凳上扇形铺开,又美艳骚气,又楚楚动人。

一个狱卒哼着用板子尖在唐晚雪的臀肉上按了一下,找准了距离,高高抬起。

“刷!”一声破风之声,整条板子犹如在空中舞动的黑蟒蛇,眨眼间抽落在唐晚雪的臀腿之上。

“啊!”唐晚雪身子猛然被抽打到前倾,之后狂叫了起来,还未及疼痛削弱,另一边也立即响起“啪!”的一声。

“哇啊!”唐晚雪惨叫着哭了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滚落。

“啪!”

“啪!”

“啊!”

“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拼命砸下来,唐晚雪发出了难耐的惨叫声,她本就是官宦家的小姐,生性倨傲,又一副冷清面孔,更不懂得讨饶装可怜,这些下三流的狱卒们哪里会手下留情,都是双手双臂运足了劲儿,一下是一下的狠抽!!

“啪!”

“啪!”

“啊啊!”唐晚雪疼的受不了,整个人在凳子上面死命的挣扎着,然而凳子的下腿都用木栓打死在地面,任她如何摇晃,也纹丝不动。

“啪啪!”板如雨下,一记记拍打在唐晚雪高翘的臀面之上,唐晚雪的臀部本来就比较挺翘,下身垫了木头之后,更是犹如小小的丘陵般耸起,圆滚可人,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犹如波浪般翻滚!

“啪啪!”两个狱卒也发现了唐晚雪柔滑的臀肉,更是蛮力的抽,平抽,竖砸,一记接着一记,不间断的抽打,将唐晚雪打的哭天抢地,惨叫不止!

“啪啪!啪!”两个狱卒常年在大牢里给人上刑,养成了极好默契,两条板子舞的飞快,左一下,右一下,几乎是没有一丝的停顿,却也没有一下碰在一起!

一记板子抽下去,疼痛直接飙升到最大,若是缓缓,疼劲儿则会慢慢消退,可是这大牢上刑的目的便是逼供,哪里会容得唐晚雪缓缓,直接下一记板子又抽到痛处,剧痛便像是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尽头!

“啪啪!”

“啊喔————”又是两记极重的拷打,唐晚雪口齿不清的惨叫了一声,双目凄凄看着前面,她根本就没有查着打了多少,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后代,即使是入了夫家门后,也被千般宠爱,从小到大也没人动过她一个手指头,直接就上大牢里的板子这样的大刑,哪里是她这个小少妇能够承受得了的!双眼已经是哭肿了,红彤彤一片,眼泪已经是淋湿了刑凳的前端,粗粝的刑凳表面被泪水浸透了,撒发着一股木头腐败和血腥混合的气息,这种刑凳不分头尾,上刑拷打的时候,有时候是头对着,有时候则是脚丫对着,有些女犯被按在凳子上拶脚趾,直接拶到皮开肉绽鲜血流出,自然将木凳浸入了血丝!

“啪!”右面那狱卒再加了三分力气去打!

“啊!!!!”唐晚雪的惨叫果然更大声了一点,她本来都习惯了之前的疼痛,虽然一记接着一记难以忍耐,可是还有些信心能扛到二十板子打完,然而这一记重的,却完全将她刚刚树立起来的微弱信心完全击碎了,她像是蛇一般在凳子上扭动,哭喊,不知道嘴里叫着什么。

“啪啪!”两边的狱卒可不管她的呼叫,在这刑凳上被打到崩溃的女犯有的是,也不多她唐晚雪一个,继续上着板子狠揍她的臀腿。

“啪!啪!啪!”最后三记板子一五一十的抽完了。两个狱卒分立两边,一个狱卒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一点的木墩,正好塞在唐晚雪的下巴底下,将她清秀的尖下巴垫了起来,木墩两边还有木撑,支着她的头,使得她不至于歪着脑袋!

“现在行不行?还告吗,撤不撤案子?”徐钧冷冷的看着唐晚雪。

唐晚雪疼的都快要死掉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招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太疼了,熬不住了!可是她一抬头,看着徐钧轻蔑的眼神,一股与生俱来,从骨子里带来的傲气忽然占领了上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不行!不行!呜呜,你要屈打成招吗!妄你是遂宁的父母官,盗贼杀了人,你不去捉盗贼却来拷打我这个小女子!你算什么青天大老爷!”

“哼!”徐钧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清廉的,可是没有一个县令愿意让人骂昏庸,当下怒哼一声,“来呀,给我把她全扒了!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一般的县衙会对行走江湖的侠女或者青楼女子用裸刑,但是极少会对没有犯罪的良家少妇直接打板子甚至剥了衣服去上刑,徐钧到县衙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狱卒们早知道他胆大妄为,更是用刑不择手段,也就没有顾忌许多,反正天塌了个高的顶着。

立即有狱卒冲过来,先是将唐晚雪从刑凳上解下来,之后一把推搡倒地,唐晚雪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又怕,又惊,又恐,使劲挣扎着,可是几个狱卒将她按在地上,直接将她的下裤剥了去,又将底裤一把撕掉,露出了一对滚圆丰满的圆臀,粉嫩如蜜桃,滚圆若水球,整个松软而富有弹性,上面横七竖八散布着刚刚用大牢板子揍的板花,一条条青紫肿块肿条模样的板花罗列雪臀上面,别有一番风采。

紧接着,几个狱卒又强令她光脚站起来。只要唐晚雪一有想要蹲下的姿势,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上,那臀瓣刚刚被板子狠抽过,风吹一下都像是刮肉一样疼,狱卒粗糙的巴掌一扇,真是又羞又痛,欲死不能!只得捂着下身,屈辱的站直了。

不过站直可不是就完事了!一个狱卒把一根麻绳搭在房梁上,放下来打了个活结,抓住唐晚雪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塞进活结里面,往下一拉,活结就紧实了。

吊好之后,各有两个狱卒直接拿了巴掌粗的牛皮皮带,站在唐晚雪的身后,这个可比寻常板子打的疼上十倍不止!

“啪!”的一记牛皮皮带,狠狠抽在唐晚雪刚刚受完刑罚的臀尖上!

“啊!”唐晚雪顿时惨叫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打板子的疼是三分,那么这牛皮板子就是十二分!

二十记板子之后,她的臀肉已经慢慢肿了起来,等了这一会儿再打,剧痛翻了十倍不止!

“啪!”

“啊!”唐晚雪再次惨叫,她肿的像是桃儿般的大眼泡凄凄哀哀,从低向上偷看了一眼行刑的狱卒,那狱卒高大威猛,身上的肌肉结实,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不敢再看。

而那狱卒却被这一眼迷惑住了,唐晚雪,本是官宦人家的后代,饱学诗书的家教让她有种玉女仙子的气质,而嫁做农妇之后的生活不但没有抹去她的灵气,反而又给她加了几分亲切气息,而29岁少妇,这个女子最风华正茂的年华,刚刚脱离了二十多岁少女的青涩,新增了成熟女子的蜜桃味道,那羞涩又带着一点魅惑的,刚刚哭过的眼神那么一挑,真是我见犹怜。

狱卒不由得也新生怜惜,下手轻了三分。

“啪!”旁边的狱卒却并不怜香惜玉,还是狠狠一皮带抽下!

“不啊!”唐晚雪吃了甜头,腻腻哀叫了一声,“不要!不要打了呀哥哥!”

“啊!”

“啪!”

“好痛啊!”

可是那狱卒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记记的皮带狠狠落在唐晚雪的臀瓣之上,将她打的哭叫不已!

“啪!”

“啪!”

“啊!!疼死我了!”

“还不快认罪!这大牢里有的是刑罚,你什么时候顺了大老爷的意,什么时候才饶你!”那个心软的狱卒提醒道!

“啊!是!”唐晚雪这时意识到,自己真是太莽撞了,这县令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什么刑罚不敢用啊!才打了板子,自己就疼成这样,那传闻中的拶子,烙铁得多么难熬!

“我服了!”唐晚雪急忙叫起来。

“啪!”

“啪啪!”

“啊!我服了!我服了啊!呜呜!”她惨叫着又连续求饶。

唐晚雪是真的服了,放下来以后,直接跪倒在县令脚边。

县令用靴尖将她的下巴撑起来道,“你能说服你的儿媳和女儿吗!”

“能!贱婢一定能!”唐晚雪彻底被打服了,急忙表决心。

“哼!好,今天晚了,明日我叫你的女儿儿媳过来,你好好说服她们,当然,若是你做不到,我这些板子也可以帮你一把!!”

“是是!”唐晚雪急忙跪着磕头。

县令解决完这个事情,心情大好,出去大牢之后,却见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过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大人!大事不好!前日师爷在整理案子的时候,将蒋学文死亡的卷宗混进了上报的卷宗中,今日估计已经到了巡察使手中了!

“什么!”徐钧不由得雷霆大怒!卷宗没有做好就交上去,上级一定会重视这个案子的!如果后续的卷宗中写死者的家人撤案,上面必然不能相信!念及此处,徐钧再回到狱中将唐晚雪提了出来。

唐晚雪虽然屁股疼的不行,可是还是像小狗一样跪爬到徐钧面前,讨好的说道,“老爷!”

徐钧道,“我改变主意了,明日我会在公堂上审案,到时候,你指认你的媳妇,女儿捏爆蒋学文的下身致其死亡,目的是你媳妇想要改嫁,女儿想要图谋财产!没想到蒋学文临死大叫,惊动了邻里,便假托是有盗贼!”

“这!这!”唐晚雪悲戚道,“大人,可是谋杀亲夫,亲妹弑兄,按律要凌迟的啊!”

徐钧冷冷看了唐晚雪一眼,道,“或者你这当娘的,想要改嫁他人,所以谋杀亲子,嫁祸女儿?换你自己被凌迟处死?”

唐晚雪已经见识了这个县令的胆大妄为,竟敢直接在大牢将自己这个无辜的女子脱光吊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能力嫁祸自己!可是想到要指认自己的女儿和媳妇,最后还会被凌迟,唐晚雪依然是惊疑不定。

这时候,大牢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喝骂和衙役的惨叫,接着又是女子的惨叫。

不多会儿,只见三个衙役前后架着一个一脸英气的少妇进来,这少妇唇红齿白,眉眼英姿,眼神透亮,双手虽然纤细,关节却坚实有力,一看就知道是有武功的。

三个衙役中有两个按住少妇,另一个却捂着档,显然被这有武艺的少妇偷袭了。

“大人,这婆娘是为祸四川的女盗陈文贤的嫡妹陈文秀,想不到在咱们遂宁隐居,被林员外举报了。”

“你们放开我!我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你姐姐是陈文贤!”徐钧冷笑一声,横了唐晚雪一眼,随手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抽出一把烙铁,将陈文秀的上衣撕碎,一把揪住她的左乳,之后将烙铁狠狠按在她雪白的乳底!

“啊啊——啊啊啊啊!”陈文秀发出一声杀猪般凄惨的叫声,足足十几秒过去才昏死过去!

之后两个衙役拉住陈文秀的双腿,将她双腿打开,将下裤也剥了去,徐钧狞笑一声,又将烙铁按在她的双腿之间!

“刺啦!”一股青烟从陈文秀的双腿之间升腾起来。

陈文秀在剧痛之中颤抖两下,之后猛然惊醒,再次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之后复又昏死过去!

徐钧丢下烙铁,冷冷说,“拉到死牢去!这陈文贤武艺平平,只是轻功好点,上面的悬赏已经到了三百两白银和加官一级,哼,用她来钓她的姐姐,就不信那陈文贤不来救自己妹妹。”

看着两个衙役将陈文秀像是拖死猪一样拖走,唐晚雪已经完全吓傻了,她本以为剥光了吊打已经是再难忍受的酷刑吗,可是刚才徐钧对陈文秀做的事情,却给唐晚雪又上了一课,这酷刑的残酷程度根本就没有下限啊!

此时的唐晚雪再也没有了一点顾及和矜持,她实在是没法想象自己怎样忍受像是陈文秀那样的受刑!她哭着说,“我愿意指认我女儿和媳妇杀人呜呜!”

次日清晨,徐钧难得起了个大早,而衙役们却更早就去往蒋家,将蒋瑶琴,胡杏儿都捉了来。此时两女正跪在县衙大院的侧面等着过堂呢!

见着徐钧走过来,两女都向前跪行两步道,“大人,为何不抓盗贼反而抓我们姑嫂二人,我们娘又在哪呢?”

徐钧却看都不看她俩一眼,直接迈步走进公堂,待坐好之后,整整官帽才朗声道,“带人犯!”

紧接着便见两个衙役半搀半架着一个年轻少妇蹒跚着走了过来。

“娘!”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急声喊道。

而唐晚雪却低着头,根本不看她俩,且不说一会儿要诬陷她俩,就光是臀腿的疼痛就让她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了。

随着唐晚雪进了大堂;胡杏儿和蒋瑶琴两个少女也被衙役拉进了公堂之上。

唐晚雪虽然已经年近三十,却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眼角微微上扬,有种妖艳的美感,一双美目出奇的大和水灵,好像会说话,柔唇薄而粉红,秀气可人。

蒋瑶琴额前梳着刘海,遮住了眉峰,美目如星点,漂亮的锥子脸,挺拔的琼鼻,小巧的嘴巴,十指纤细,柔若无骨。

胡杏儿面庞白皙,修长的凤眼儿,双眉淡淡,秀口微张,露出满口雪白透亮如冰糖的玉齿。

三女第一次上公堂,一个是已经在大牢中被打的服帖,另两个是十几岁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都乖乖跪好了。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道,“唐晚雪,你将昨天说给本官的话,再当堂讲一遍!”

“是!”唐晚雪道,“根本没有盗贼盗洞,我儿子是儿媳胡杏儿和女儿蒋瑶琴合谋杀的!”

“娘!”唐晚雪话音一落,蒋瑶琴和胡杏儿两女几乎要吓傻了!

“你说什么!”

“你疯了吧!”

“没有!”唐晚雪不敢看胡杏儿和蒋瑶琴,只是低头说,“我没有疯,是我女儿蒋瑶琴和媳妇胡杏儿,一个为了抛弃病夫改嫁,一个为了图谋家产,不知用什么办法杀了我儿子,盗贼之说,只是她们编出来的。”

“啪!”

县令徐钧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蒋瑶琴,胡杏儿,本官看你们都眉宇清秀,像是小家碧翠的模样,本以为你们生性纯良,天真无邪,没想到蛇蝎心肠,现在你们娘亲都已经指认了,你们还不认罪!”

“我不认!我不认!”蒋瑶琴哭着说,“娘!娘,我才十六岁!弑杀亲兄要凌迟的啊!我不要死,我不要凌迟,你救救我!呜呜!”

胡杏儿则是看着唐晚雪也是喊道,“婆婆,你疯了吗,他们对你用刑了吗,是不是要你屈打成招,是不是他们叫你这么说的,你不要信,县令上面还有巡察使,巡察使上面还有三省巡抚,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上京告御状!看这狗官还能冒天下之不韪!”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冷笑一声,“哼,好胆,犯下杀夫弑兄的大罪,还敢咆哮公堂,谩骂本官!来呀,将这三女各打五十大板!”

“不要!大人!”唐晚雪慌忙看向徐钧,“大人,贱婢已经大义灭亲,何故还要对贱婢用刑啊!”

“哼!你御女不严,才酿成此大祸,本官打你,你有什么不服?”徐钧冷笑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哼,不叫你尝尝板子的厉害,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翻供!”

唐晚雪知道再争辩,只能徒增受刑,凄声道,“贱婢认打认罚,全凭大人做主!”

“打!”

一声令下,板如雨下!

三女直接就被当堂按倒了!三个衙役拎着板子冲上来,对着三女举板便打!

“啪啪!”

“啪啪啪!!”三条板子接连落下,犹如一条条幻影,胡杏儿和蒋瑶琴才挨了两下便受不住了,挣扎着就要翻身躲闪,可是立即又上来两个衙役将她俩死死按住,不能挣扎,各自又将身下垫了一块木头,将臀腿翘起来。

唐晚雪虽然也疼的难忍,可是实在是不敢忤逆县令的决断,毕竟昨晚陈文秀被烙铁折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可是这公堂的板子哪里是那么好挨的。

才打了不到十下,唐晚雪就也受不住就要翻滚身体,当然立即也被衙役按住,身下垫了木墩,按住了翘起臀腿继续挨板子!

三个女子都高翘着臀部,唐晚雪的臀峰饱满圆滚,胡杏儿略显消瘦却更加挺翘高耸,而蒋瑶琴的玉臀却随了娘亲,形如蜜桃,虽然还没有饱满到圆滚,却也是快要成熟了。

三个女子虽然还不至于国色天香,却也都是良家碧翠,眉清目秀,玲珑可人,更是扭动三条纤巧如蛇的细腰,翘着六瓣丰润迷人的玉臀,随着一记记板子的责打,六瓣玉臀也是此起彼伏,这个被揍得落下去,那边的臀部又因疼痛而耸起来。

今日用的板子比之唐晚雪在大牢里挨的板子要轻了不少,也更细了些,可是照实打上不到三十下,就也熬不住了。

见三女被这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哭号不止,徐钧摆摆手示意停下。

“胡杏儿,蒋瑶琴,本官再问一次,你二女招是不招?”

“不招!不招!”得知要凌迟处死,哪里有人肯招供的?两个少女虽然被打的屁滚尿流,可是还是硬挺着不肯招认是自己杀人。

“哼!再打!”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早就准备好了!“啪啪啪!”正是板板不留情每一记木板跟女子的臀肉接触都发出响亮的脆响,同时夹杂着三女银铃般的叫声。

又是二十大板打完!

“招不招!”徐钧冷声问道。

“不···不··招!”两女又痛又气,说话都颤抖着。

“继续!”

“这个还打吗?”一个衙役用板子捅了捅瘫在旁边的唐晚雪。

“哼,教化不严,自然也要一起责打!”

“不要!不要打了呀!大老爷!”唐晚雪真是悲从中来,本以为招供指认能够少些折磨,没想到今日上堂还是免不了挨板子,虽然之前衙役们都得了老爷的暗示,打唐晚雪的时候要略轻一点,可是板子就是板子,屁股就是屁股,就算再轻,“啪啪”的打出响来,加上昨日挨了那么多重道极致的大牢责打,现在唐晚雪的屁股摸一下都疼,凳子都坐不下,板子抽上去,还是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衙役在县令的指示下,打上十记板子,便拎起来问一句招不招。

可是面临着杀夫杀兄这样的罪名,和凌迟处死的恐惧,两女就算是挨上千万板子也得熬住了!都一口咬定人不是自己杀的!

徐钧终于失去了耐心道,“两个小贱婢,本官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在不招供,就要上大刑了!”

胡杏儿和蒋瑶琴紧紧咬住了牙关,倔强的看着徐钧。

“很好!来呀,给我上拶子!”

几个衙役冲上来,将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扶跪好了,双手叠起来,十指伸进拶子之中,麻绳收紧!

“啊!”胡杏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另一边,蒋瑶琴也哀嚎起来。

“哇啊!”明显拶子再次加力,胡杏儿的惨叫声拔高了八度!

“啊!不啊!痛死我了!”两女的叫惨呼痛之声此起彼伏!

“我——————”蒋瑶琴泪雨滂沱,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在拶子中变形,县令知道她快熬不住了,疾声问道:“蒋瑶琴!你怎样!”

“我————我————”蒋瑶琴疼的实在受不了,手指头就像是要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碾碎了!招供的话语就在嘴边!

“小姑!不能招啊!!”胡杏儿也是哭着喊叫,“凌迟比这疼多了啊!”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蒋瑶琴惨叫哭喊着。

这边的拶子再次收紧,胡杏儿也是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整个人都跪不住倒在地上,两个衙役依然不肯松手,继续死命的拉着拶绳。

“啊啊啊!”胡杏儿不住惨叫,再也没有精力去劝阻胡杏儿了!

“啊!——————”而给蒋瑶琴上刑的两个衙役也加重了手劲,蒋瑶琴忽然仰起头,看着县令,大声喊道,“我招了!我招了啊!”

县令挥手,两个衙役松了刑罚。

“快说,你是如何伙同表嫂,杀死亲兄的。”徐钧问道。

“是,我是为了家产,呜呜,怎么杀的,你说怎么杀的就怎么杀的吧,呜呜呜!”蒋瑶琴双手抖的像是要废掉了一样,哭着答道。

“哼!”做戏做全套,县令假装看了一下卷宗,冷哼一声道,“根据仵作验尸报告,你们二女是捏爆蒋学文的下身将他痛杀的,是也不是?”

“啊!”蒋瑶琴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简直没办法承受县令这样粗鄙的话语,嘤嘤哭到,“大人,小女还待字闺中,含羞未嫁,这种事情,你这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你敢翻供!”徐钧横眉一瞪眼。

“呜呜!”蒋瑶琴晃着脑袋,她既不敢翻供,又羞于承认自己是捏爆亲兄下体杀人,简直是羞愤欲死,宁可马上死掉,也不用受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了!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上夹棍!”徐钧直接下令,也不给蒋瑶琴反应的时间,其实若是略加恐吓,蒋瑶琴也是会肯说的,但是徐钧为了将她打怕了,巡抚复查的时候不敢翻案,就要继续上刑,让她知道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将蒋瑶琴翻转过来,剥去鞋袜,露出少女一对白皙的小腿和光洁的小脚丫,两根硬枣木烤成的弯形夹棍交叉将蒋瑶琴的双脚架夹在其中,一头顶着地面,另一头衙役往下一压!

两条坚实的棍子就将蒋瑶琴纤细的脚腕子剪夹在其中。

“啊啊啊!”

蒋瑶琴疯狂的抖动着一双雪白嫩软的脚丫,十几岁少女的脚丫子是有多嫩啊,白白腻腻的,像是一碰都会出水一样,她的上半身也像是癫痫般疯狂抽搐着,双手抓绕着地面不断惨叫着。

“我招了,我招了啊!是我用手捏爆哥哥的下体,谋杀亲哥啊,我是为了贪图家产,不要!不要夹我了,饶了我的脚丫吧!啊啊!”蒋瑶琴疼的什么羞耻的话都不顾了。

两个衙役却没有轻易放松,反而又向下压紧了,坚如钢铁的棍子深深陷进蒋瑶琴后脚腕子的跟腱上,压得她雪白的脚后跟都变成清白色。

“不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都招了!我都说了!快放了我吧!啊啊啊!”

“饶命啊!”

“啊!”

“啊啊!痛啊!我不敢了,我再不敢撒谎翻供了!”

“你真招了?”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真招了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真招了!”蒋瑶琴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不翻供了?”徐钧换着花样继续问。

“再不敢了!大人,贱婢再不敢翻供了!哇啊!呜呜!”她只觉得脚丫要碎掉了,要被夹棍一寸寸一点点碾成渣。

“这是对你的教训,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呀!这是对贱婢的教训,贱婢再也不敢了!大人开恩开开恩啊!贱婢不敢了!哥哥!爸爸呀!呜呜!不要夹我了!”

“县令爸爸!饶了我吧!”蒋瑶琴哭的泪雨滂沱。

“你做了什么?再说一次!”

“贱婢谋杀亲兄,用手捏爆亲兄下身谋求家产啊!呜呜!不要,疼死我啦,放开吧,大人开恩吧!”蒋瑶琴的双脚几乎都要抽筋了,一双奶白色的小脚丫在枣木刑具的碾压下变成那种不过血的白玉色。

“有无帮凶。”依然没有松刑,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一对软如棉团的雪白脚丫依然在恐怖的夹棍刑具中无助的颤抖着。

“有啊!嫂子就是帮凶,呜呜,我什么都说了,放了我吧,我的脚丫子要夹碎了!饶命啊老爷!”

“她为何谋杀亲夫!?”

“嫌弃我哥哥痨病,为了趁着年轻改嫁他人!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呜!”蒋瑶琴为了快点松刑,跟着徐钧的话乱咬乱招着。

“你放屁!”胡杏儿虽然在地上被拶子夹的全身都抽搐颤抖,可是还是忍不住骂道,“学文自幼就患有痨病,我若是嫌弃学文,当初就不会嫁给他!我们早就说好,我会一直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再送你出嫁,给婆婆找个好的夫家,之后我下便去陪他!你这狗官!——啊——————”胡杏儿骂道这里,两个衙役忽然将拶绳完全绞紧,冷不丁痛得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可是马上她就再次骂道,“你们杀了我吧,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打死我吧,我好去陪他我不会招的,打死我也不招啊!”

“哇啊!”这时候蒋瑶琴又是一声惨叫,原来使夹棍的衙役再次收紧夹棍。

两个衙役一松一紧,又夹了蒋瑶琴好几下才放开刑罚,疼的蒋瑶琴几欲疯狂,真是不敢再翻供了。

几个衙役紧接着叫蒋瑶琴画了押。

令她跟唐晚雪一起跪在边上去,徐钧又冷笑着对胡杏儿说,“大胆胡杏儿,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快说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亲夫,再另嫁他人?”

“没有!没有!”胡杏儿大声说道。

“给我上大刑!”

夹棍本身就是公堂上最可怕的刑罚,但是还可以加很多的花样。

两个衙役一听老爷要上“大刑”便知道如何做了。

两个衙役上前,将胡杏儿的鞋袜剥了去,叫她光脚站在那,又将她的布裤裤腿往上卷,一直露出膝盖。

之后在地面上横了一根三角形的木方,一把将胡杏儿按跪在上面,让她的小腿迎面骨和膝盖之间的地方正好跪在三角木方的尖上。

“啊!”

胡杏儿顿时感觉膝盖都要被碾碎了!不由得惨叫起来。

那衙役又将一根圆棍放在胡杏儿的膝弯处,令她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弯中间夹住一根圆棍,痛的胡杏儿眼泪都下来了。

最后一下才是最恐怖的,两个衙役将那两根撬棍从胡杏儿的两腿大腿里子中间插进去,形成一个X形状,之后往下一别!

“啊!啊啊啊!”

胡杏儿只觉得两腿都像是被牛车碾碎一般疼的无法名状!

“说啊!招不招!”

“不————啊啊!”

“不招!”

“就不招!昏官!”

“嘎巴!”胡杏儿的双腿关节发出呻吟,几乎要被拧碎了!

“说!招不招?”

“······”胡杏儿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盯着徐钧,脖子一歪忽然昏死过去!

徐钧心中惊惧,这么硬的女子,可真是不多见,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道,“这犯妇如此顽冥不灵,暂关进死牢,严加看管,来日再审!。”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下)

“啪!”

“啊!”

“啪!”

“啊!”

一声鞭打,一声惨叫!

徐钧缓步走进大牢,正中间是一根方形的木柱子,上面吊铐着一个全身精赤的女子,她双膝弯曲,骑在木柱上面,膝弯和木柱中间插进一根圆棍,两只赤脚则是在木柱的后端用铁索铐着,双手手肘也是如此姿势,令她跪不下去,站不直溜,这受到严刑的女子正是刚刚从公堂上下来的胡杏儿,押进大牢,狱卒们根本没让她休息一分钟,直接就铐在木柱上面揍!

见着徐钧进来两个狱卒停下手里的刑具,向他问好。

徐钧并不搭理,直接走到胡杏儿面前,拉住她的头发问,“招不招!”

胡杏儿满脸都是泪痕,鼻涕,口水,可是依然奋力的摇头,“你做梦,我不会认的,我不会认的!学文是被盗贼吓死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到了下面,判官会查阳间的卷宗,我若是认了,学文就会以为是我杀了他,他会多伤心,我不会认的,我死也不认!死也不认!”

徐钧凑近了对着胡杏儿的耳边道,“迂腐!世间哪有鬼神!若有鬼神,你受了冤屈,怎么不见显灵救你?”

“昏官!昏官!”胡杏儿大声哭骂着,却不答话,她有着自己的坚持!

“哼哼,你不怕死,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比死掉更可怕的事情!给她换个姿势,看她能熬多久!”

几个狱卒狞笑一声,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接下来,没等她休息几秒钟,便又将她拎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刑架,双脚的大脚趾绑在木桩根部,双手的拇指则用细麻绳绑了拴在方形木桩的上面,之后在她的腰部上侧跟木桩之间用一根木棍撑起来令她的胸脯高高挺起,全身重量只有双手的拇指和脚趾支撑。

两个狱卒各自拎着一条皮鞭,对着胡杏儿雪白高耸的美丽胸脯就狠狠抽了下去!

“继续上刑,打到招了为止!”

两个狱卒连续打了几百鞭,将胡杏儿的双峰都抽的全是血痕,直到狱卒轻轻举一下手,她都会吓得全身颤抖。

“招了没有?”下午的时候,徐钧再次来到大牢,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着狱卒。

“招了!不过兄弟们还得给她加强一下印象!”那个狱卒狞笑着答道。

“走,看看去!”

徐钧和狱卒走进刑讯室,老远就听见胡杏儿都叫到失声的哭喊。

只见胡杏儿被绑在一个大木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面,两腿大腿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几个裸身的狱卒围着她,少女的下体叉开,红白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轮流强暴了!

但此时,少女并没有留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而是凄厉地惨叫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右脚,秀口张开老大,薄薄的嘴唇已经干裂,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脚,眼泪飙飞。

她全身都被扒得精光,精赤的身子像是银子一样光亮,初乳犹如细细的小竹笋,又嫩又白地挺翘着,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鞭痕。女孩膝盖固定在木扶手上,两只小巧可人的脚丫光裸着,十个脚趾尖端被铁丝缠绕绞住,吊在半空中,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一条一米长三四厘米宽的竹戒尺。

“啪!”一记脆响!左面的大汉的戒尺狠狠抽下去,狠命击打在胡杏儿的左脚脚心上。

胡杏儿嗷的一声惨叫,中断了前面的惨叫,发疯一样甩着头转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只脚,发出机械而僵硬的惨叫。

“我招了啊!!”她惨叫着求饶。

“饶命啊!”胡杏儿的眼泪和脚底的血丝汗珠一起甩飞出去。

“啪!”戒尺却带着腥风继续抽落在胡杏儿软嫩白皙的脚底上,在那少女的秀足表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啪!”右脚!

“哇!啊!”胡杏儿的五个脚趾像是花朵一般猛然张开,脚趾尖不住颤抖着。

“啪!”左脚又挨了一记!她转头去看自己的左脚,细嫩的脚底被戒尺抽开了花儿,她疼的都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大脚趾头伸直了其余四个脚趾扣起来。

“啪!”左脚接连又挨了一下戒尺,戒尺的尺面抽击在她的脚趾肚上,疼的她再次将脚趾分开!

“一起打!”随着徐钧随口的一声命令,两个狱卒疯狂抡起了竹戒尺,急速抽击着胡杏儿的双脚脚心,“啪啪!”

“啪!!”

“啪啪!”两条戒尺像是两条毒蛇一次次亲吻着少女饱满的足弓,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求死不得的剧痛,戒尺急速的落下,在火光中带起一道道幻影。

胡杏儿双足白皙银腻,可是足心却被抽打得血花四溅,抖得犹如两条小鱼。她不住惨叫着,不再去看自己的双脚,而是仰起头,蓬松的头发扬起,她依然长大了嘴巴哭叫,眼泪顺着脸颊四溅。

蒋瑶琴和唐晚雪都跪在一旁,她们都被吓住了,虽然她们自己也受到了刑罚逼供,早就了解到这黑狱里酷刑的严酷性,但是一个花季少女被吊起双脚抽打得鲜血横飞的血腥镜头还是镇住了她们,“怎么样,还敢翻供吗,知道厉害了吧!”一个狱卒踢了唐晚雪一脚。

“知道了,知道了!”唐晚雪和蒋瑶琴流着泪低头答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心疼儿媳和小姑了,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对自己用这样的刑罚吧!狱卒们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叫她们以后也不敢翻供。

“我不敢了啊!”胡杏儿惨叫着,“饶了我吧!”

“啊啊!求求你们啦!”

“啪!”她软嫩的脚底被韧性十足的戒尺一下下抽击着,丰满滑腻的脚底,嫩若水波的皮肤红肿一片,几个狱卒之后放下竹尺,又用几根树藤绞成的粗藤鞭,一鞭一鞭狠抽她软嫩的脚底心,几种刑具交替使用。

树藤远比戒尺更疼,戒尺抽下去,只是抽打皮肤表面,而圆形的树藤每一记都足足抽在脚筋上,胡杏儿的双脚都弯成了弓形,十个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随着每一记鞭打而上下抖动。

紧接着,狱卒们又换上了去了刺的荆条,即使是去了尖刺,荆棘依然是棱角分明,每一记都在胡杏儿的脚心上留下一丝划痕!略带毒性的荆棘汁渗进她的脚底皮肤,麻痒难耐!她的脚趾不由得时而张开,时而缩紧,丰满略肿起来的脚掌丘也像是水波般抖动。

不多会儿,胡杏儿再次被抽的昏死过去。

“哈哈,大人!这么重的责罚,估计她再也不敢翻供了!”狱卒讨好的对徐钧说。

“哼!”徐钧却不以为意,冷冷道,“这贱丫头野着呢!估计一松刑就翻供了!不过再打下去怕她身子也受不了,先关进死牢喂些吃的,来日再理会吧!”

“是!”狱卒得令,这才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放下来,关进了牢房之中。

入夜,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唤醒了胡杏儿。

“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暗访大牢,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冤屈!”

胡杏儿当时就哭了,她简直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样突然,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冤枉说了出来。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八上)

次日清晨,狱卒的颜色忽然变得和悦起来,给三女换了比较干净的囚牢,甚至还上了热粥。到中午的时候,又有官员亲自来到大狱,让三女口述冤屈和县令徐钧的罪状,三女不疑有他,直接将自己被冤枉,屈打成招的事实,和徐钧的种种作恶都说了出来,那官员将这些罪状一一记录成纸,之后放在油灯上点燃,丢进了旁边的火盆之中。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鼓掌声,只见县令徐钧踱着步子,慢慢绕进牢房之中,三女见了徐钧,整个人都快要石化掉了,徐钧冷笑一声,“很好啊!你们说的不错!”

还是唐晚雪反应最快,慌忙跪倒下来道,“大人饶命,贱妾再也不敢了!”

徐钧冷哼一下道,“晚了!来呀,将这三个翻供无常,陷害长官的贱婢拖下去,好好教训教训!”

“不要!”

“不要啊!大人饶命啊!”三女刚刚吃足了刑罚,都不用想就知道等着自己的必定是难以忍耐的折磨!

可是那里有人理会三女的求饶和呼叫,几个狱卒马上回复了之前的狰狞姿态,连拖带拽,将三女拉扯到而来刑房那边去!

三个大椅子形状的刑架早就并排放好了。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一看这个刑架,整个人都快崩溃掉了,这正是之前将她架在上面轮暴,又用各种刑具抽打脚心的刑架!

胡杏儿死命的挣扎想要逃脱狱卒的掌控,可是两个狱卒上前,死死按住了她,三两下就将她的囚服撕扯碎裂,直接从身上扯了下去,肆意丢在一边,之后像是拎小猫一样,拎着她的脖子胳膊,一把将她仍在最旁边的那个刑架上。

胡杏儿太知道绑上去之后会怎样了,立即就要跳起来,可是一个狱卒像豹子一样猛扑了上去,将她按坐在那里一动也动不得,一双粗壮的大手像是钳子一样将她的双手手腕捏在一起,用绳子扎了,反手缠吊在高高的椅背上,接着,将她的双脚也各自绑在刑椅扶手上。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还未上刑,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一双美眸梨花带雨的看着那个狱卒和徐钧,“大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贱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一个狱卒已经狞笑一声,从墙上拿下一条麻绳编绞成的麻鞭,鞭哨毛毛躁躁显然是因经常用刑而打的,鞭身上也是污渍斑斑,那狱卒将这二尺长的刑具在旁边一个装满桐油的木桶之中浸满了桐油,泡过桐油的麻绳鞭子更加沉重和坚韧,在胡杏儿惊恐的注视之下,那狱卒已经拎着刑具走到了胡杏儿的正面,透过自己的两腿,她清晰的看到那麻绳鞭子足有婴儿的拳头粗细,粗糙的鞭身在燥热的火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血光,显得格外恐怖。

那狱卒将绳鞭搭在了胡杏儿的两腿之间细腻之处,上下磨蹭了一下,顿时桐油的滑腻和鞭身的毛躁,两种非常难受的异样感像是过电一样从胡杏儿的私密之处传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不啊!”胡杏儿虽然还未身受此刑,却也知道这个狱卒打算做什么了,“求你了,哥哥,不要打那里啊!狱卒哥哥,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求饶,那狱卒猛然挥舞起麻绳鞭,带起一片油花,直接抽落了下去!

“啪!”一声闷脆的声响,粗粝的麻绳鞭斜着抽击在了胡杏儿的下身上,沉重的绳鞭将她左面的柔唇直接掀开,粗糙的鞭身在她的内唇上摩擦而过!

“啊————”胡杏儿紧在几秒钟之后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瞪大眼睛看着那绳鞭在自己的娇柔之处上刑,这个过程不是很慢,但是也足以让她全程眼睁睁看着绳鞭划过嫩唇的全部过程。

直到锋利毛躁的鞭哨也在她的下身溜了过去,胡杏儿才抽搐着,像是抽掉骨头一样瘫在刑椅子上。

“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啊!”胡杏儿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刚才那一声惨叫,一阵激起,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在这一刻,胡杏儿是真的服了,她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刑罚,即便是凌迟,也不会有这么痛吧!在这一刻,胡杏儿无比的后悔自己的翻供。

可是她服了并不代表徐钧和狱卒们也这么认为,尤其是徐钧,这三个小女子竟然敢如此翻供甚至中伤自己,徐钧绝对要给她们三个一顿难忘的教训!

徐钧一摆手,那狱卒便知道紧紧一鞭还解不了徐大人的恨儿。

立即狞笑一声,再次举起了麻绳鞭子!又一次抽落下来!

“啊!”胡杏儿本以为自己这么诚心诚意的任服一定能得到大人的原谅和狱卒的怜惜,可惜她实在还是太天真了!这毫无征兆的一记麻鞭直接将她抽醒了!

这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妇在受了这样一记酷刑之后,疼的像是活鱼般在刑架上颤抖,扭动着,双脚绷得笔直,修长的大腿小腿都崩了起来!细嫩双脚的褶皱和前日被刑鞭连续抽击的刑伤交叠在一起,层层叠叠有一种凄美之感。

“啪!”接着又是一记重鞭打在她的柔唇和大腿根交接之处,“啊!不啊!”胡杏儿整个身子都向着挨打的那个方向拧动过去,樱唇秀口不要风度姿态的列开大哭大叫!

而就在同时,另外几个狱卒也对唐晚雪和蒋瑶琴动手了。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唐晚雪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那个狱卒直接一脚将她踢翻了,两个狱卒一人拉着唐晚雪一条胳膊,将她拎起来,令她强坐在椅子上。

“啪!”挨了不止多少记板子的翘臀落在坚硬的刑凳上,发出一声响动,同时疼的唐晚雪“嘤!”了一声,可是随即她就知道这才是一个小小的开始,那狱卒将唐晚雪的双臂反剪到椅背后面,用绳子狠狠绑住,粗粝的椅被两侧的棱角格着她娇嫩的腋窝肉,痛的她不能自制,最难受的还是双脚随即被绑在了刑椅扶手上!虽然没有剥去下衣,可是分开双腿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鞭打那个地方,本已经难耐屈辱到了极点,更何况,她只穿着单薄的囚裤,刚才又受了惊吓,直接就尿了出来,两腿之间的地方被尿液浸润湿了一片,在女儿,媳妇和县令大人,诸多狱卒的面前尿到裤裆里面,又马上要上鞭便之刑,唐晚雪心中的娇羞和惊恐简直难以名状!

另一边的蒋瑶琴抱住了那狱卒的大腿,企图讨饶,可是却被同样毫不留情的拉开,直接扒掉了裤裙。

行刑的打手可没有许多心思,他大步流星走到挂着刑具的墙边。

那看似斑驳老旧的墙下放着一个大长条桌,桌面上摆着一排排,墙面上也挂着一列列各种拷打用的刑具,鞭子类的藤鞭,马鞭,皮鞭,蟒鞭,铁鞭,绳鞭,鞭束类的荆棘条,荆棘束,柳条束,棍棒类的刺木棒,铆钉木棒,水火棍,红木短棍,竹具类的竹板,竹条,毛竹刨板,竹筒棍,夹具类的夹棍,手脚趾拶子,乳拶,更有烙铁,锉子和一些不知名的的各种器具。

那打手随手在皮带中选了一条二尺长的皮带,整条皮带一指头宽,巴掌厚,前端半尺都打磨成一个个的疣状突起,打在身上,有种被巴掌抽打的羞耻感,但是痛苦程度绝对超过巴掌十倍不止!

“不啊!”唐晚雪也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已经是为人妻,人母,乃至做了婆婆的女子,本应表现得贤惠婉丽,端庄矜持。可是此时她被绑在刑架之上,即将被壮汉施以毒刑,加之旁边儿媳胡杏儿被妇刑加身,“啪啪”鞭打下体之声和少女惨叫之声不断入耳,千般惊惧,万种仓皇一同袭来,却完全失去了矜持和自尊,像是寻常少女般哭闹着!她左顾右盼,时而看着县令徐钧,希望这个青天大老爷能开开恩,网开一面,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自己这顿毒打,时而又看着几乎被打到崩溃的胡杏儿,和在狱卒推搡下的女儿蒋瑶琴,最终,她还是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手里拎着恐怖刑具的狱卒走到自己面前,对着她隆起的下身,高高举起了皮带!

“啪!”只听一声响亮的脆响,皮带狠狠抽落在唐晚雪的胯间,皮带的宽度恰好跟她双腿分开之地一般宽窄!只一记皮带下去!唐晚雪就直接被打到泪崩!豆大的泪珠随着她猛然的一下抽搐颤抖和身体耸动而直接从眼眶飞射出去,接着她的眼睛就不住的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哪里不像是被皮带抽了一鞭,倒像是被成年的公牛顶了一下,又或者是被炸响的雷柱劈了一下般,疼的不能自已!

“不啊!”唐晚雪狂叫着,拼命抖动着头,一头秀发挣开了发髻,像是瀑布般左右晃动飞溅!

“啪!————哇啊!”

“求求你们了!”唐晚雪一边惨叫一边求饶着。

“不要再打了啊!——啪!——啊啊!——饶命啦!”

“啪!”

“啪!————啪!”皮带一记记抽下去!只七八下,便将唐晚雪的囚裤抽的破碎开来,凸起的疣状皮带头直接撕掉了她遮羞之处的大片裤布,将她丰满盈润的下身展现在饿狼们的眼前!

“不要!不要看啊!”唐晚雪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击晕了!她简直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疼痛还是害羞!只知道宁愿马上死掉才好!

果然,那狱卒在某一瞬间有些愣住了,如果说蒋瑶琴的两腿之间是青色的青苹果,淡淡的绒毛难以掩饰下面白嫩雪腻的细肉,那么胡杏儿的少女地便是刚刚沐浴了春露的草莓,芳菲的嫩草处掩下面已经泛红的甜蜜之源泉,而唐晚雪二十七八岁的下身便是熟透了的蜜桃,虽然经历了十几下的鞭打,却使得这蜜桃更加成熟,白皙的表皮下面透漏出熟透的蜜桃红,两瓣外唇像是成熟爆开的榴莲壳,里面两片薄薄软软的小唇则犹如荔枝里面的水晶膜瓣,隐约又有清冽的尿液或许是其他体液在桃源口分泌出来,犹如自然成熟的果子在自然发酵下酿出的蜜酒!唐晚雪虽然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可是毛发比较稀疏,加之受刑火烤,私密之处也是汗流浃背,绒毛柔顺的变成一缕,搭在她的花蒂之上,更显娇嫩动人。

那狱卒只是愣了一会儿,这样丰盈饱满而又曼妙的少妇身体虽然不常见,却也不至于迷惑心智,这些辣手摧花的打手当然不会因此而有一丝丝容情。

直接再次抡起皮带,直抽了下去!

“啪!”

——接连而至的自然是唐晚雪无助的“啊啊!”惨叫声。

而蒋瑶琴自然也没能逃过狱卒的魔爪,几个虎狼之姿的狱卒才不会怜惜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处女,同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下衣直接去了,用同样羞耻的换尿布的姿势绑了。

给她行刑的狱卒,更是凶残之辈,他选的刑具是一根一尺半长的竹棒,前端半尺用小刀切开数刀,呈无数散碎的竹条状!

那狱卒拎着刑具来到了蒋瑶琴的双腿之间,一记竹棒便抽了下去!

“啊!”蒋瑶琴都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却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竹棒尖端的碎散竹条在大力挥舞之下,在空中变成扁平的板子形状,犹如一条竹板狠狠抽在少女地上,而紧接着在竹子的弹性下恢复原形,无数的细竹条像是一个个凑在一起的细密小拶子,将蒋瑶琴的下体嫩肉一片片拶了起来,之后在一瞬间又崩开!

“啊啊!”蒋瑶琴使劲的往后缩着自己的下身,可是在刑架上如此窄小之地,哪里有什么躲闪的余地,反而让刑具的尖端刮划到了她的便器上,瞬间便拉出了一条血檩子,受了这一痛,她复又将下身挺起来。

连续的竹碎抽打,在她白皙的白唇上留下一道道条形的伤痕,加之她本身体制就容易红肿,蒋瑶琴的下身犹如一朵真正的菊花般,先是外唇,然后是内唇,接着是桃源壁,系带和便器,花蒂也伸长肿胀,整个桃源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绽放盛开开来!

麻绳沾桐油,带着疣状凸起的皮带梢,碎散的竹条棍,在三条恐怖的刑具下,唐晚雪,蒋瑶琴和胡杏儿这三女犹如三只待宰的羔羊,在刑架上不断扭曲,雪白的身子上下翻滚,少女少妇们银铃般的嘤咛,哭喊,啜泣,高低喘息,此起彼伏!

然而不论三女如何讨饶,哭叫,哀求,都得不到半点怜惜,因为这纯粹是为了惩罚她们的翻供和中伤县令,拷打一直进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三女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当狱卒们放下刑具的瞬间,三女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她们几乎是起誓发愿般表忠心,都说再也不敢翻供了!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八下)

唐晚雪挨了这一顿折磨,再也不敢生出一点反抗的念头,被遣出大牢,送回娘家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年轻貌美的胡杏儿和蒋瑶琴变成了狱卒们的出气筒,动辄拉出来鞭打一顿,甚至还可以作为免费的窑姐来用,。

到最后,连一些犯人都可以花钱享用这年轻漂亮的姑嫂二人。

“蒋瑶琴,出来!”

混黑的牢房外面忽然亮起一盏油灯,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姑嫂二人自然是拼命往牢房的角落躲去。

狱卒早就不耐烦了,进了牢房,一把拎住蒋瑶琴,将她从牢里拎了出来。

一路拉扯到一个密室之中,“巡防大人,蒋瑶琴带到了。”

“好了,出去吧!”

这个男声很是熟悉,蒋瑶琴心中一动,不过却不敢抬起头来。

“蒋家妹妹,我记得你不是很泼辣刁钻的吗,怎么如今变成这个狼狈模样了呢?”

蒋瑶琴不由得抬起头来,脸上的惊惧下意识的变成了一丝轻蔑!

原来这年轻男子名叫于虎,十一二岁就是蒋家乡孩子里的一个小霸王,最喜欢欺负女孩子,而蒋瑶琴知道了之后,就跑去一脚将他踢进了泥潭中,从此于虎见了蒋瑶琴都是绕着走的。

于虎见蒋瑶琴抬起头,不由得定睛看去,蒋瑶琴是蒋家乡的一只小野花,乌黑的秀发,秀长的眉毛,可爱的鹅蛋脸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十里八乡没有不喜欢她的男孩子,于虎自然也是不例外,这少女虽然入了大狱,受了酷刑,可是毕竟是美人痞子,在黑牢里面关了许久,反而脸色更加白皙,加上伤痛轻蹙秀眉,更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只听于虎道,“听说,十钱银子就能在这大牢里面享受你这样小美女的各种服务,老子给了牢头一两银子,包了你一夜,怎么样,还不乖乖跪着过来给大爷跪舔?”

于虎轻蔑的态度激起了蒋瑶琴的逆反心理,她想都没想,傲然道,“哼,本小姐就是伺候罪犯,也不理你这小人!”

“哼小人,我如今得徐大人赏识,已经是遂宁的巡逻官,负责遂宁治安,而你呢,还是一介布衣女子,让你给大爷跪舔,还是你的荣幸。”

看到于虎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蒋瑶琴心里一阵恶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呸,我就是不理你!”

于虎冷哼一声,“给我带出去,好好伺候我这个蒋家妹妹。”

话音一落,便有一众狱卒冲了进来,蒋瑶琴没想到于虎这个当年的怂包居然真的能使唤动这么多狱卒,心下后悔已经是晚了,一个狱卒上来一个巴掌便将她打倒在地,之后拎着头发直接拖到了刑讯室去了,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这一众狱卒足有二三十个,蒋瑶琴甚至都没有想过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给自己上刑。

两个狱卒一起扑上来,将蒋瑶琴的衣服尽数撕了去。将她拉扯到一个门字架下面,双手分开吊绑起来,绳子绕过她的后脖颈向前,双脚呈盘腿坐的姿势将双脚脚腕绑在一起,一双玉足交叠在身前,左脚在上,右脚在下,滑软的左脚脚心按在自己右脚的脚背上,因用绳子拴着脚腕,她白皙滑溜的脚背上鼓起一条条细细的青筋。

这个姿势与之前分腿打鞭子异曲同工,蒋瑶琴的担心果然马上实现了。

一个狱卒狞笑着拎着狗鞭走过来。对准蒋瑶琴的桃源之地便是一记狠揍!

“啊!”之前用竹碎抽的伤势还未好,紧接着就用狗鞭来抽,蒋瑶琴顿时疼的哭叫起来!

“还敢不伺候巡防大人,谁给你的勇气!”

“啪!”

“啊!”

“说啊!谁给你的勇气?”

“不敢了啊!”蒋瑶琴此时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犟嘴,主要是她根本没想到于虎真的成了遂宁的巡防官,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嫖客。

“啪!”又是一记狗鞭!

“呜呜啊!”蒋瑶琴疼的痛不欲生,“贱婢不敢了!”

“老子问你谁给你的勇气!”

“没有!没有谁给!贱婢自己的错!是贱婢的错啊!”蒋瑶琴哭着摇头说。

“啪!”

回答她的则是继续的狠揍!每一记鞭子都准准的抽在蒋瑶琴的花蕊之上,一阵阵的刺痛和辣痛,像是用麻绳在锯下身,又像是用辣椒来涂抹,真是生死不由己!

“啪!”

“求求你了!我愿意伺候巡防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蒋瑶琴这时候哪里还顾忌什么尊严,什么当年瞧不起的男子,这样的刑罚打在身上,真是宁愿什么人都肯伺候的!

“早想什么了?”狱卒一边上刑,一边教训道。

“贱婢先前不知是巡防大人,不知者不罪啊!”蒋瑶琴哭着说。

“啪!”接连的一记狗鞭,打的蒋瑶琴的娇弱身子过电般抽动。

“寻常的人你就不伺候了,你当自己是坊子里的花魁吗!还自己选人?”狱卒出言羞辱道。

坊间的花魁虽然可以有一定的自己选嫖客能力,可是毕竟还是高级一点的风尘女子,狱卒用花魁跟蒋瑶琴这样的良家少女比较,言外之意,蒋瑶琴还不如风尘女子,其实是莫大侮辱。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蒋瑶琴被吊成这个姿势任人鞭打,哪里还敢还口顶嘴,只有哭求道,“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她知道无论怎么求饶,鞭子都停不下来,可是还是不住的讨饶,希望行刑的人能稍微发一点点善心,轻一些打。

“求求哥哥,在给贱婢一个机会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晚了!”狱卒将狗鞭的鞭哨在水里沾了沾,又是一记沾水的皮鞭抽在蒋瑶琴的两片柔唇之上,痛的蒋瑶琴哭叫颤抖!

“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蒋瑶琴哭着求饶。

鞭打忽然停止了。

狱卒忽然解下了裤子,一把抓住蒋瑶琴脖子之间的麻绳,下身一挺,便侵入了进去!

“啊!”蒋瑶琴羞臊的满脸通红,被刚刚鞭打过的夏森又被暴力入侵,自然是疼痛难熬,不过还是好过于继续被鞭子抽。

随着那个狱卒一下下的冲击,最后喷发,蒋瑶琴满脸羞得通红,甚至不敢看前面。

“哥哥,可以放奴婢下来了吧!”蒋瑶琴小声说道,毕竟这个吊姿,实在是太难受了!

“下来?”那个狱卒冷哼一声,“拍拍手,兄弟们,排好队!”只见二三十个狱卒狞笑着在蒋瑶琴的身前排好了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过来,蒋瑶琴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悲鸣!

而这个时候,于虎再次走了过来。

“求求你,于虎哥!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救救我!不要,不要啊!”蒋瑶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冲着他喊道。

可是于虎却拿起了一条狗鞭,上前两步,捏着蒋瑶琴小巧玲珑的脚丫,一个个的把玩逗弄着她玉片般的脚趾尖,道,“你说,这么细嫩小巧的脚丫,怎么那么有劲儿呢?”

“于虎哥,贱婢再也不敢了,你饶了贱婢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已经得到惩罚了呀!”

“啪!”于虎忽然一抖皮鞭,狗鞭的鞭身狠狠抽在了蒋瑶琴的足心上,蒋瑶琴的脚底还未收到过足刑,她只见过胡杏儿被鞭刑抽脚,打到死去活来,自己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这种疼痛,简直是没办法忍耐!

“得到惩罚了?”

“啪!”又是一鞭!

她挺了足足几秒钟,才惨叫出声来,“哇啊!于虎哥哥,你饶了瑶琴吧!”

“饶你?”于虎冷哼一声,反手又是一鞭,狗鞭直接抽在蒋瑶琴光洁的脚背上。

“哇啊!”蒋瑶琴的左脚猛抽搐了一下,鞭子交叉着蒋瑶琴脚背的青筋抽下,痛的她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求饶道,她愿意委曲求全,愿意什么都做,只求饶打!

可是于虎再次反手一鞭,狠狠揍在了蒋瑶琴的脚上,细细的狗鞭鞭哨顺着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抽了进去,狠狠抽在她的脚背上,之后顺着趾丫打在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

“啊!”蒋瑶琴哭叫着,“于虎哥,别打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他们都说你喜欢我,你怎么舍得打我啊!”

“这就是老子喜欢你的方式,你喜不喜欢?”于虎狞笑着,又是一鞭,鞭中打在蒋瑶琴的左脚脚背上,前段鞭子绕过她的双脚,鞭哨抡在蒋瑶琴的脚心上,疼的蒋瑶琴一阵哆嗦,柔润的双脚细腻滑嫩,在剧痛之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皮鞭带着滑腻的汗液在蒋瑶琴细腻的足皮上拧蹭过去,夹棍一条雪腻的足肉都蹭的粉红。

“不要!”蒋瑶琴疼的大叫,“饶了我吧,好疼的!”

“我愿意服侍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会,求求你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说道。

“服侍我?”于虎面色狰狞的凑近了蒋瑶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当年有欺负过你吗?”

“没有!”蒋瑶琴摇头道。

“啪!”又是一鞭,打在少女的足踝上,在她的小腿道足跟上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蒋瑶琴的十颗脚趾不断抖动着,白净如若无骨的小脚趾像是蒜瓣般弯曲着,油亮的脚趾甲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没有欺负过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蒋瑶琴只有不断认错。

“啪!——啪啪!”

“啪!噼啪!”可是鞭子还是一下下抽在她脚上。

“哥哥,我愿意服侍你,求求你别打我了!”蒋瑶琴不断用着美人计,她的模样本来就精巧美丽,加上泪眼婆娑,满脸蒲红,细腻的青丝贴在脸上额头,难以言明的诱人。

“当年你把我踢到泥潭里面,那里面有一块尖锐的石笋,刚好插在我的···你现在,想服侍也服侍不了我了!”

说着,于虎后退两步,狠狠的在蒋瑶琴的玉足上又抽了几鞭,摆摆手道,“来呀,给我轮!”

“你混蛋啊!”蒋瑶琴哭着看着于虎,“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啊!”一个接一个的狱卒扑了上来,随手擦去她大腿上的白液,拉住蒋瑶琴的绳子,像是驾驶马车一样,一个个的冲上去······

三月以后。

蒋瑶琴和胡杏儿终于熬到了时间,本以为凌迟处死的时候到了,却意外的被安排到非常整洁的牢房,每天还有请人帮她俩上药,擦洗刑伤。

渐渐地,她们知道了,有一个叫北野鹰的大侠,请了四川巡察使亲临遂宁县,重查自己的案子,要为自己平反!

虽然两女都是乡下的寻常少女,却也知道侠客和官府不两立,这北野鹰大侠是什么来历,竟然能邀请一个省级巡察使翻案?心里自然是怀疑的。

果然,在一个黄昏之后,徐钧再次出现在了大牢之中。

胡杏儿和蒋瑶琴早就被打怕了,见着徐钧,慌忙跪下道,“贱婢再不敢翻供了,求大人饶命啊!”

“真不敢了?”

“不敢了!”蒋瑶琴眼泪就要下来了。

“哼!三日之后就是复审的日子,本官今日来,就是给你们俩加强一下印象!”

说着,两个狱卒扭着蒋瑶琴和胡杏儿便要出去。

“大胆!”

徐钧转头一看,不由得亡魂直冒,说话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四川巡抚张集馨!

张集馨一脸阴沉道,“哼!老夫复审在即,你竟然还敢行此之事,真是丢脸!”说罢转身便走。

徐钧自然不敢再留在这里,只得也带着狱卒走了。

两女逃过一顿好打,心里渐渐升起一丝希望。

重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两女换上干净的囚服,带上公堂,蒋瑶琴招供较早,刑伤好的快,在人的搀扶下,勉强可以缓步行走,而胡杏儿因为烈女又泼辣,在公堂上受了奇重的夹棍,回到大牢又马上用站刑鞭刑,又分开腿上刑,因此双腿完全不能行走,全靠人架着走,奇怪的是,公堂上没有杀威棍,也没有惊堂木,甚至连审讯台也没有。

公堂的上面只有几把椅子,上首坐着一个颇有威严,五十岁左右的人,一看气势就知道是大官,正是前些日在大牢里救过两女一次的张集馨,右手边的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个少女,美若天仙,同样气度不凡,胡杏儿蒋瑶琴没见过帝女,但是心中的第一反应都是——若是帝王人家的女子也不过如此了吧,只道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女眷来见世面。

地上却跪着一个人,两女见了这人,腿都不由得打颤儿,这人正是遂宁县令徐钧。

张集馨见两女来了,便示意旁边的衙役看座,是四平八稳的大凳子,凳面铺了厚厚的垫子,即使是有刑伤,两女坐下去也不觉得很痛。

张集馨直接道,“本案已经秘密审查完,现在直接宣判。”

“胡杏儿,蒋瑶琴,无罪释放。”

“徐钧,为官不查,讳盗枉法,所幸没有酿成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命你拿出二十两银子补偿蒋家姑嫂,并将你削去官帽,永不录用!”

“徐钧,老夫如此判你,你可服气?”

“下官心服口服!”徐钧哪敢不服,虽然仕途废了,不过做官这些年,他倒是积累了不少金银俗物和房产,加上收租子,也足够他衣食无忧了。

“胡杏儿,蒋瑶琴,老夫如此决断,你二人可满意吗?”张集馨又问两女。

“满意!满意!”胡杏儿,蒋瑶琴二女但求不死,哪里还有他求!

张集馨轻轻捋了捋胡子,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得意,有人做官为才,有人为色,而张集馨这种人,钱布够用即可,美女也不贪求过多,为的便是这种替天行道,为民做主的感觉。

冷不丁,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张集馨转头一看,却是北野樱,不由得眉头一皱,道,“北野女侠不知道有何高见?”虽然此事二人意思相合,北野负责收集证据,张集馨则是负责平反,但是毕竟一官一盗,张集馨对北野还是不太感冒的。

北野樱又是一声冷笑,缓步走到蒋瑶琴面前,怜惜的拉起蒋瑶琴的一双酥手,那雪白青葱的指头根上,被麻绳,拶子拶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重刑造成的刑伤,伤及骨髓,像是蒋瑶琴,胡杏儿这种寻常女子受了这样的刑法,伤势会跟随一生,一到阴天下雨,便会剧痛不已,这不,都过了月余,北野樱这一拉,蒋瑶琴还是疼的眼泪都掉下来。

“疼吗?”蒋瑶琴不知道北野樱想要做什么,可是公堂之上,刚刚饶的不死,哪里还敢多言,只是低头道,“不疼!”

“咯吱!”北野樱忽然一把将蒋瑶琴的手捏住。

“啊!”蒋瑶琴顿时惨呼一声,几乎疼的昏死过去,下一刻,却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心传到身体各处,蒋瑶琴虽然是乡下少女,却瞬间明白,北野樱这一捏看似粗暴,其实是用很高明的内家功夫帮自己正骨,消除瘀伤。

“你可知道我是谁?”北野樱柔声问。

张集馨冷哼一声,也不做声,虽然他不知道北野樱想做什么,可是也知道这是个动辄屠戮万人的杀神,还是别吭声的好。

蒋瑶琴摇摇头。

“我叫北野樱!”

“啊!恩公!”蒋瑶琴惊呼一声,又意识到不对,她一直听说有个叫北野鹰(她们一直以为是个男人)的人请大官帮自己翻案,今日才得见真人,又忽觉不对。

“你叫我北野姐姐就好。”

“北野姐姐!”蒋瑶琴看着这个一脸英气,宛若天人的女子,一时间心中的无数苦楚,委屈,似乎都想要倾诉给她听,可是眼泪却不止的流下来!

“你真的满意吗,对于这个判决,你满意吗?”

“我!我!”蒋瑶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大哭起来,她不敢说不满意,但是她怎能满意,公堂上的屈打成招,大牢里的日日夜夜,动辄被人鞭打上刑,她只是一个良家少女,年芳十七,却被人冤枉,受了无尽酷刑,清白都不由己,面临凌迟处死!翻案之后,罪魁祸首只是轻飘飘一句削官查办就了事,她怎能满意!怎能服气!

北野樱拿起蒋瑶琴的手,往地上一按,地面居然瞬间龟裂开来。

“我传你功力,你现在能开碑裂石,生撕虎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蒋瑶琴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她毕竟是一个良家少女,她今日报仇雪恨,可是来日如何呢?

“给我力量!北野大侠,求求你给我力量!”胡杏儿忽然挣扎着从凳子上掉下来,之后奋力爬向北野樱,她扭头看向蒋瑶琴,道,“你怎能甘心,我不甘心,学文死了,我在大牢里赤身露体,失身多人,生无可恋,盗贼还逍遥法外,徐家势大,以后也未必饶了我们,不如拼个痛快!!”

北野樱看着胡杏儿眼前一亮,将真气渡了过去,胡杏儿得了力量,强忍着刑伤,奋力扑向徐钧。

“大人救我!!”徐钧知道,张集馨能成为四川巡察使至少是二流以上高手,可是徐钧本就咎由自取,九死莫赎,张集馨碍于法度,最终只能判他永不录用,此时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哪里敢在北野樱这杀神面前出手,胡杏儿一下子就将徐钧按倒在地,一把就将他的喉咙撕开了!

“好!”北野樱点头赞许道,“你二人,从此就跟着我吧,成为我的侍剑!那大盗我必亲自捉了来任你们处置,这徐钧鱼肉乡里,为了自己的乌沙不惜将两个无辜少女判处凌迟,想必平时也作恶多端,家小也留置不得!你二人随我杀到他家里去!”

“北野女侠!”张集馨硬着头皮道,“徐钧再坏,其人已死,何必祸及家人呢?”

北野樱冷笑一声,“你是清官,我不理你!”说着,卷着胡杏儿和蒋瑶琴直冲徐钧家中而去。

从进门开始,见人就杀,连男女老少,老幼妇孺,甚至家丁女仆,笼中的鸡犬都不放过。

张集馨竟跟而来,可是北野樱放出厉鬼分身,张集馨根本没法阻止她杀人,最后,张集馨抱住了一个婴孩,将那孩子环在自己怀中道,“北野女侠,你怕后患无穷,一个婴孩总没有关系了吧!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北野樱上前一步,一掌按向张集馨。

张集馨闭上眼睛,抱着孩子蹲下,用自己的全身护住这个孩子,只觉得一只肉掌碰在自己的背上,力量穿过他的身体,在他的身前爆开,张集馨以为必死无疑,可是一低头,那孩子已经不哭了。

“隔山打击,又有什么难了?”北野樱轻笑一声,“清官太少,我还要留你为民除害呢!”

说罢,北野樱就要扬长而去,却忽觉一股浩然正气从千米之外传来,下一刻已经到了跟前,白玉般的柔掌却带着钧天之力,对着北野樱压下来。

“谁!”北野樱如临大敌,全身鬼气都缠绕周身,玉手变成青黑之色,一掌向着来敌的方向轰了过去!

“喝!”两掌相接,北野樱身上的紫青鬼气层层剥落露出北野樱雪缎般的手臂。

浩瀚的白玉掌力带着似乎带着无穷无尽的威力盖了下去,将北野樱镇压直至屈膝半跪。

北野樱扬起头,怒视上方,宁死也不低一下头。

那玉掌明显缓了一下,悦耳的女声响起,“北野樱,贪图钱财的官员杀便杀了,何故连襁褓中的婴孩也不放过啊?”

“你是谁,凭什么问我?”

“李雪。”

“玉掌镇三江,我输的不冤,我既然败了,就对你解释,忠良之后无奸佞,贪图钱财的官员后代少良人,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好坏,你不会不懂吧?”

“你太偏激了!”李雪摇摇头。

“你说我太偏激,你出身剑阁,高高在上,你可去过地狱,你知道我经历曾过了什么?”北野樱倔强的看着李雪。

李雪摇摇头道,“你不服?”

北野樱高昂脖子,盯着李雪,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李雪赞许的看了张集馨一眼道,“近期有恶人中伤你,我已经安排剑阁清理,你安心做你的清官,少金帛,剑阁给你送,一切障碍,剑阁扫清!”

说罢,卷着北野樱,蒋瑶琴和胡杏儿离去。

外传·北野樱(完结)

北风卷地,乱石嶙峋,北野樱和李雪各站一角。

同样的剑,不同的剑客。

“杀!”两人都是绝顶的高手,不用内力,不用鬼气,单凭剑术对拼。

李雪是江湖帝女,不但是剑阁的顺位传人,更是传说中大神门惊雪门的地上行者。

北野樱,蛮荒公主,从小跟随父亲,叱咤蛮荒和神州江湖百年的不败战神,刀神北野狂刀。

剑尖相较,剑脊相撞。

一黑一白,相交错身之间,两把细剑已经互相碰撞十余次。

两人犹如鸿起雁落,交错之后,便各自落在对面的石笋上。

短暂的接招之后,两人便都明白,李雪的功力虽然远胜北野,但是剑术却不相伯仲。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做了同样决定,画风一转,剑路大变,若说刚才是唯美的仙子对决,犹如泼墨的山水画。

那么现在就是两个常年征战沙场的铁血战士,犹如金戈铁马,气崩天云。

李雪虽然不施加内力,剑锋却犹如夹着堂堂正正之气,大开大合,不躲不闪。北野的剑路狂野,剑走偏锋,出剑走平,到眼前之时已经是偏斜,晦涩难躲。

李雪索性不躲不闪,北野也是以硬碰硬,两剑有时相碰撞,更多的时候是一剑换一剑,一伤换一伤,不多时,两女便袍带尽是血。

北野蛮荒女子打扮,细辫斜编在额前,皮衣短裙,大腿修长健美,纤细却强有力的小腿绑着绣着紫金线的黑色绑腿,赤足凉鞋。她肩头,手臂上全身剑痕,因为约定了不能用真气,自然也是不能用真气封锁穴道,她任由鲜血顺着伤口留下。

李雪穿着白衣布鞋,上面轻轻点缀几株寒梅,腰间的束带鎏了两条金边,因为堂正出剑,又不躲闪,她身上的剑伤比北野更多。

天色渐暗,两女已经全都打不动了,她们的脸上,脖子,肩膀,手臂,到处都是剑痕,血几乎将她们全身都浸透了,两女都是拄着剑站立,全凭一股意志。

她们都是骄傲到了极点的女子,是真正的女中豪杰,有帝临天下资质的女子,她们剑路虽然不同,却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鼻眼要害,也不用封喉断指的狠辣招式,两个完全不在同样环境下成长的人,选择却惊人的相似。

北野忽然轻笑,“这一次我心服口服。”意志再强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失血过多的身体,手上一松,整个人从石笋上滑落下去,立即便有一个女子从暗处冲过来,接下了北野樱,正是南宫竹。

李雪尚有余力,运起真气,封住流血的穴道,看着昏迷过去的北野樱问南宫竹道,“你觉得她怎样。”

南宫竹道,“狼的狂野,狮子般的雄心,鹰的意志,她整个人就是野性的集合。”

“嗯!”李雪点头,“这是一个跟我有着同等资质的人,若是从小在剑阁成长,用同样的神药锻体塑脉,总有一天,她也能帝临天下,不过从今天开始,剑阁将会全力培养她,十年之内,步入天道!”

南宫竹点点头,抱着北野掠过悬崖古树,去往剑阁总坛方向,冷风吹过,北野樱忽然睁眼,远远看见一座山峰上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眼如星芒,眉若剑炬,两人的眼神相对,几乎是同时开口,唇语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永别了,我的初恋。”

(北野篇全剧终)

陈文贤篇

(上)含冤受诬罪公堂 玉贤悲泣熬黑狱

道光年间,刑法严酷,只要有人告发,立刻就会被捉拿归案,若证据齐全,直接上刑下狱,若证据不全,则会拷打一番,三天之后还未搜集全证据,就只好释放。

江南平安镇陈家的小女儿陈玉贤,年方19,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在平安镇这小村镇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她身段优美,腰肢纤细,双腿细长,足心圆润,加上年纪轻轻,平常劳作肌肤略黑,显得健康,就更有几分动人韵味,平日里,陈玉贤清纯可爱,很讨大家喜欢,镇里人都亲切的叫她小玉儿。

镇北于家和镇东隋家的公子都看上了小玉儿,派人下聘,但是小玉儿只倾心于家公子,对隋家不假以颜色。

于是隋公子去县衙,告发小玉儿私通。

未婚私通,是大罪,不但会下狱三年,还会判处骑木马游街。

这天,小玉儿正在溪边浣足洗衣,被几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绑了送进公堂。

小玉儿脚上还淋漓着水,就赤脚进了公堂,在威武的喝声中,小玉儿心惊肉跳地跪了下去,娇弱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下跪何人。”

“贱婢小玉儿!”这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惊吓,上半身都趴在了地上。

“小玉儿,有人告你私通之罪,你有招无招!”堂上老爷威严的呵斥声传来。

“贱妾冤枉!”小玉儿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磕头。

“竟敢叫冤,看来你是屁股痒痒想挨板子了!”

“大人开恩哪!”小玉儿带着哭腔说。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私通之罪,认是不认!

“大人,贱婢真的没有私通,冤枉难招!”

“哼!这么小的腚,还敢叫冤难招,看我不动刑法,你是不知道厉害!”

原来,在当地有一个传统,就是腚大的女子比较彪悍泼辣,即使上百板子抽在大腚上,也能咬牙挺住,即使犯了罪责也往往熬刑不供,而腚小的女子则比较温婉娇弱,几板子下去,就痛哭流涕,不管有没有罪都会跪地求饶,屈打成招,所以很多腚小的女子即使被诬陷定罪,也往往尽快承认,免得遭受太多酷刑。

“大人,贱妾真是冤枉!”小玉儿虽然知道自己腚小皮肉娇柔,但是却不愿受此不白之冤。

“左右,给我去了这刁妇的下衣,先抽二十个小板子!让她招的容易些!”

“大人!不要啊!”

“大人,贱妾冤枉!”

“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我!”小玉儿还在求饶着,几个彪形大汉已经一把将她掼在地上,撕拉一声将小衣剥去了,小玉儿虽然皮肤略黑,但是臀瓣经常藏在衣裤里面,却是雪嫩白皙,只见衙役抡起一尺长的竹板,对着小玉儿那雪白的腚尖上狠狠揍下去。

“大人啊————啊!”小玉儿一声大人才叫了一半,臀尖就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疼的这个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啊!”

“·····”才两下,小玉儿就一歪头,昏死过去。

“真是不禁打,来呀,泼醒了!

一瓢冷水浇在小玉儿头脸上,小姑娘立刻就惊醒了。

“大人!呜呜呜······

“还有十八记板子,小玉儿,你若招了,本官就饶了你这顿打,如若不招,就是个刁蛮泼辣女子,要再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腚,能不能禁得住!

小玉儿挨了板子,泼了水,却清醒了几分,哀哀怯怯地说道,“大人,请容奴家细细禀告。”

“你且说来!”

“奴家并非刁蛮泼辣女子,而是再有一月,就是奴家大婚,要归适城北于家为妾,如果此前被定罪私通,就要下狱三年,还要处以妇刑,不但大婚之日无法行房说不定还会被退婚,于家面子上也需不好看。”

“若是得于家垂怜没有退婚,进了门为妾之后,因为是戴罪之身也少不了三天两头一次家法难挨,因此熬刑难招,求大人体谅。

小玉儿略同诗书,算是个聪慧女子,这番话说的本来是很得体的,但是却不知道县官与于家素有间隙,在县令耳中听来,这番话,明明显示在拿于家压自己。

念及此处,县令冷冷一笑,说,“如果你是冤枉的,那就慢慢熬来,这三天的刑法,未必好受!

“把剩下的十八记板子打完,押回大牢里去。”

“大人开恩啊!”小玉儿心里未尝就没有用于家未来的二少奶奶的身份压县令的,可惜没想到县令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别说是未来的二少奶奶,就算是当下的大少奶奶犯在县令手里,怕是也少不了一顿好打。

“啪!”

“啪!”

“啪啪!”

“啪啪啪!”

“啊····”

挨了四十个小板子,小玉儿痛得满脸通红,汗流直下,被一群衙役半拽半拉,带回大牢,按律法,女子每日受刑不得超过两次,四十小板子算是一次,本来县令还要打第二次,不过心里一动,竟然放过了她。

小玉儿被押进大牢,被关进一个独立的牢房,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一小摊油,小玉儿一不留神才上一脚,不过很快这些油就都挥发掉了,小玉儿觉得挺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地上干干净净的,就是光着脚丫有点冷凉,刚才踩到油的脚心有点腻腻的,还好床铺上铺着干爽的草垫,这个牢房的待遇,可算是很好的了。

小玉儿趴在床上,慢慢揉着自己红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美好的梦,梦见于家公子将自己从大牢里接走了,之后就是完婚,洞房,于公子在自己身上卖力地驰骋播种,玉儿则发出满足的呻吟······

“呼呼呼!”

隋公子喘着粗气,从小玉儿身上爬起来,擦掉下身的血水,回头对县令说,“堂哥,这小娘们果然是个处女,下面可真紧致啊!你也来爽爽吧!真不像是十九岁的,跟我上次玩的那个十六岁的小萝莉也差不多了。”

“切,你自己玩吧,我可没这爱好,抓紧完事,我还得给你擦屁股呢!”

“我再来一炮······”

半个小时以后,隋公子爬起来,在小玉儿伤痕累累的小腚上甩甩下身的浓汁,提上裤子,看着床上扭动的娇弱少女,隋公子邪邪笑了一下,说,“这印度神油真好用,这丫头完全不知道就被我上了。”

隋公子的眼神忽然落在小玉儿的脚丫上,这是一对少女的天足,嫩如雪泥,白若玉膏,足心红润像是渡了一层琉璃,隋公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又拿着她的双脚为自己服务了一次。

“快滚吧,剩下的交给我了。”县令没好气的骂道。

“堂哥,你说的哦,一定要帮我,判这小娘炮下狱三年,到时候我天天干她,用皮鞭抽她的下面,竟敢不接本公子的聘礼,叫本公子没面子!”

隋公子出去后,一个狱医走进来,在县令的指引下,将小玉儿裆部的处女膜碎片,桃源之中留下的污秽阴血都清理干净,又用特制的药水清理消肿消毒,再在两片小唇上涂了一种特制的药汁,使她的下身颜色变得暗淡下来。

次日,小玉儿醒来,完全没有被开苞的感觉,只是臀腿疼的像是剥了层皮。

熬到上午的时候,再次升堂,小玉儿再次赤着小脚,跪在县官面前。

“小玉儿,昨日本官饶了你一顿屁股板子,是念在你年少不懂事,若是今天还熬刑不招,可就要上大刑了!

小玉儿一听要上大刑,吓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哭着嚷求道,“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呀!”

“给我夹手指!”县令一声令下,几个衙役饿虎般扑上去,按住了小玉儿,逼迫着她将双手手心相对抬起,手腕拧到九十度,指丫叉开。

将拶子套了上去。

这套拶子六根红木条组成,每一个都有两根筷子粗,两头圆圆的,中间刻成锯齿形,两个衙役在两边一收,小玉儿的心都锁紧了,但是拶刑没有马上降临。

只是牢牢套住而已。

小玉儿以为县令法外开恩,疑惑地抬头看着县令。

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小玉儿,本府念你年幼无知,再给你一次机会,招出私通之人和私通经过,可以饶了这顿大刑,否则拶子一收,停都停不下来!”

按律,为了避免犯人在刑讯过程中为了逃刑,中途是不准招供的,即使在刑讯的过程中招供,也要将刑罚用满才能停止,比如拶子拶下去,不把小玉儿的双手拶到鲜血淋漓昏死过去,是不会终止的。

而小玉儿匆匆入狱,没有给行刑的衙役任何打点,那么受拶的时候,少不得还要被延长挨拶的时间,多受许多痛楚!

在某个瞬间,小玉儿几乎就要屈服了,但是恍惚中,想起于公子充满爱意的脸,她就从心底浮起一股意志,像是一个女侠,又像是慷慨就义的女烈那样仰起头,坚定地说,“民女冤枉!”

“好好好!”县令没想到这个女子如此意志,不怒反笑,他也知道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今天他到想要试试,这个力量是不是能让小玉儿这水葱般白皙的手指头抗住拶子的碾压!

县令深深给了衙役一个眼神,意在叫他们拉长刑讯时间,好好碾磨这个坚强女子,衙役得令,猛地一收绳子!

就算小玉儿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忍住惨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双手冰凉毫无血色,全身的血几乎都要涌到头和脚上去。

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可是这几个衙役都是刑讯的老手了,不知道细细研磨打熬,驯服了多少贞洁烈女的狠角色,一见到小玉儿的神态,就知道她快受不了了,手下顿时一送,小玉儿顿时一个哆嗦,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额头处更是有汗珠湿哒哒地顺着鬓角淌下来。

只是她才刚刚缓一缓,就又是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这一次不是像最初那样尖锐,骤然的剧痛,而是一阵一阵的阵痛,钝刀割肉一样,痛彻心扉,却想要昏死都是一一种奢望!

只见两个衙役用持续的力道绷紧拶绳,之后缓慢地左右捻动绳子,每两个拶棍就在小玉儿水葱般的小手上研磨,一丝丝的血水从指丫间渗透出来。

见小玉儿如此坚强能熬刑,县令又是冷笑一声道:“给我将她的脚趾头也夹起来!

女子的脚趾娇嫩柔弱,加上公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光着本就已经羞臊到了极致,若是再被几个男衙役拿捏起来把玩上刑,那女子的贞操可真都没有了!!

“慢着大人!我不可能何人私通,因为贱妾还是处女啊!”小玉儿哭着道。

“稳婆来给她验身!”

几个衙役架着小玉儿将她拉到偏房去验了下身,稳婆回来报告道:“禀告大人,此女不是处女了,

“你们说谎!”小玉儿只道是众人诬陷自己。

按照律法规定,此时可以当庭露出下身,让大众作为验身!

以免被稳婆陷害,做了假证,含冤受罚!

如果她当庭露出下身,虽然羞耻却可以免去回狱里遭刑,能够当庭释放!

念及此处,小玉儿大喊一声,“民女要求当场验身!”

“哼哼!”县令冷笑一声,“准了!”他就等着这一出呢,没想到小玉儿这么快就掉进陷阱里了······

大群的民众走进堂上,小玉儿劈开大腿,艰难地分开柔唇!害羞道,“父老乡亲们,玉儿真的是冤枉的呀!求求你们做做证!”

“草!”

“都黑了啊!”

“骚货!”

“贱人!”

“不知道被多少人干了,本来还以为这丫头平时挺清纯的,没想到这样!”

众人议论纷纷。

这一连串的打击吧小玉儿弄蒙了!

“小玉儿,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冷笑一声。

“我不招!我没有私通啊!”小玉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看了自己的下身之后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徒劳的叫喊着。

“脚趾头给我夹起来!”县令一拍惊堂木。

“什么!”小玉儿还未来得及反应,几个衙役冲上来,将小玉儿按倒在地,双脚的脚腕拴在一起略微抬起吊在公堂的房梁上,一双柔顺滑溜的脚心便正对着天棚,十个秀气俏皮的脚趾头微微颤抖着,只见小玉儿的拇趾修长,微微扣起,其余的脚趾秀美纤细柔若无骨,也都微微弯曲着,尤其是两边的小脚趾,像是打磨抛光的弯形玉片扣在脚掌边缘,纤小的脚趾甲散发着透亮的油光。

衙役将拶子取了来,一个个将小玉儿的脚趾头套紧拶棍之中。

“啊啊!!!!!!疼死我了啊!!!!!!”随着衙役的绷紧绳索,少女便是一声惨嚎。

“快招!

“贱婢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小玉儿双臂被反绑,双脚吊起来用拶子狠拶,不由得在地上不断扭动着身子惨叫。

“啊!啊!啊!”她喊一声冤枉,行刑的衙役反而加一层力道脚趾头比手指头更加敏感难熬刑,小玉儿痛的几欲昏死。

“给我抽这贱婢的浪蹄子!再打二十大板!”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又有两个衙役拿着黑色的檀木戒尺上前,拶子紧紧拶住小玉儿的脚趾头,加上脚腕的绳索绑缚,使得她的双足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之内颤抖着。

脚心自然也是平平的冲着上面,那两个衙役抡起戒尺,对着小玉儿的脚心便是狠揍,衙役是膀大腰圆,小玉儿则是软香温玉,衙役的双手双臂盘龙虬枝,而小玉儿的一双脚丫小腿则是秀美俏丽,打人的戒尺是黑红粗糙,受刑的足心则是银白如缎。

两条戒尺一左一右,上下挥舞不停,每一记都带着惨厉的破风之声,接着便是皮肉开绽的噼啪声和小玉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紧接着又上了两个衙役,将小玉儿的下裤去了,抡起板子也一记记的抽打了起来,一直将陈玉贤抽到昏迷过去。

“给我带回狱里去!明日继续审理!”县令知道在堂上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便挥挥手,命人将她拉到大牢里去了。

“哇啊!”

“呜呜不要了!”一声惨叫一声泣!

陈玉贤跪在草席上面,全身的衣服都剥掉了,丢在了一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腕也用绳子扎紧了,两个狱卒按住了她的香肩,即让她跪直了挣脱不开刑罚,又架着让她不至于熬刑不过倒下去。

另一个狱卒手拿着一根蜡烛,火红的蜡泪不断沿着陈玉贤光洁的脊背滴落,之后沿着她纤瘦的脊椎凹线滑落到臀沟之中,这可不是窑中玩乐用的低温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羊油蜡烛,蜡泪从女子的肩背一直滑落到臀沟都不会凝结,之后在她的下身汇集成垂线状。

“啊!”

陈玉贤的身子像是抽搐般扭动着,口中不断喊着“不要!不要!”

“那你倒是招供啊!”狱卒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私通,我没有!”陈玉贤悲从中来,她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姐姐,本来姐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辣,陈家无人敢惹,可是自从姐姐出嫁外乡之后,就总有登徒浪子来家中骚扰,还好她与于公子好了之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可是还是没想到这个事情被人翻出来,拿来诬告她私通,受这无妄的刑罚,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本是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却被诬陷以至于在这黑牢里赤身露体,被这些粗鄙的狱卒肆意上刑欺凌。想到这,陈玉贤哭的更加悲伤了。

“还敢叫屈,我看是打的轻了,来呀,让陈家小姐尝尝猴儿上树的滋味儿!”大牢里有许多狱卒们自己发明的刑罚,比之公堂上的大刑更加没有天理,却还喜欢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只见两个狱卒从木盒之中取出了鱼钩,揪着陈玉贤的乳尖,将两根鱼钩对着刺了进去!

“啊啊!”陈玉贤惨叫两声,到底有多疼,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了,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被剧痛和恐惧淹没!两个狱卒给鱼钩拴上鱼线,绑在一根粗粗的吊绳上面。

紧接着,一个狱卒拉起绳索,慢慢将绳子吊高!

陈玉贤慌忙站起来,如果任凭这绳子吊起,她的乳尖都会被钩子挑开的!

可是她的一双玉足被人上了拶刑,脚心也被戒尺抽得红肿,加上双脚脚腕被绳子缠住,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还好这时候一个狱卒开善心,将她双手手腕的绳子解开了。

绳子继续吊高,鱼钩扯着小玉儿的乳尖,将她的一对小笼包都吊高起来。

“不啊!”陈玉贤只得双手抓住绳索,可是那拉绳子的狱卒极有力气,陈玉贤整个人都被拉的吊起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道刑罚叫猴儿上树了,她细嫩的双手根本把不住绳索,只得不断的双手交替向上爬行,以免钩子将自己的乳尖豁开,双脚疼的直发抖,完全用不上力气!

“啪!”身后忽然传来破风之声,紧接着就是皮鞭落在陈玉贤腰上的声音。

“哇啊!”陈玉贤惨叫一声,腰部用力,两个深深的美人窝从腰椎两边出现。

“啪啪!”又是持续的皮鞭抽打。

“招不招!说!你跟谁私通?”

“我没有!我没有啊!”陈玉贤摇着头拼命否认。

“给我烙铁!”一个狱卒接过同伴从火炉里面抽出来的烙铁,在冷水里面沾了一下,一把按在陈玉贤的两腿之间!

“哇啊————————”这十九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疯狂的哭号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了麻绳,可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剧烈,便器已经忍不出淋出了尿来,尿液呲在烙铁上,冒出一阵阵白烟!最后她终于双手一松,整个人昏死过去。

好在鱼钩上面栓的是活扣,她的乳尖并未被豁开。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陈玉贤的脸上,少女从昏迷中醒来,模模糊糊中见一个狱卒正拨弄着自己的下身,另一手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

“不要!不要啊!”陈玉贤完全崩溃了,“我招了!我招啊!”

“那就说吧!”

“我有罪,我是私通,我···我···”陈玉贤本来想说是跟于正私通,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连累情郎,便说,“我不知道是谁,天太黑了,他来了,我们就私通,就私通···”她实在是未经人事,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过程,只能重复着承认自己私通的事情。

“明天若敢翻供,就以说谎罪,可以再逮捕你三天,到时候,每天这样将你吊起来,还用烙铁烫你!!”

“贱妾不敢了!贱妾愿招了!”小玉儿使劲的摇头,双目乞求地盯着那个狱卒,希望他相信自己是真的不敢翻供了。

当夜,大牢。

“于公子,咱们海誓山盟,你可不能不信任我啊!

“嗯,我自然相信你是被陷害的,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于家的公子于正。

“···什么···”陈玉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于正,她没想到之前一直对自己温文尔雅的于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玉儿犹豫了片刻,不过这几天来时不时就被人剥了裤裙来打光屁股,少女的羞耻心已经没有那么重了,加之想要急于给情郎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只得如此,便咬咬牙道,“好吧!”说着,她便转过身去,慢慢褪下了囚裤。

看着小玉儿板花累累的臀瓣,于正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道,“你且转过身来,你这样,我怎么看的到?”

小玉儿咬着牙关,跪下去,之后慢慢翻转过啦,艰难的分开双脚,她下身被烙铁烫过,分开双脚,十分疼痛。

于正走过去,见小玉儿的下身被烫的阴毛零落,大腿内侧和桃源凸起处都有些水泡,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加之他也知道大牢里面的黑暗,心知小玉儿必定被多次去衣上刑,也就更加嫌弃,不过自己已经开口叫她去衣自己亲自验明正身,也只得忍着凑近,分开她的外唇。

“怎么样,于公子,我是被陷害的吧!”虽然小玉儿这几日被去衣上刑,不过这样近距离的让一个男子拨弄自己的下身还是第一次,小玉儿羞臊的满脸通红,小声问着情郎。

“被陷害!?”于正忽然爆喝一声,“跪下!”

小玉儿吓了一跳,猛然趴着,“噗通”一声跪下来。

“含进去!”于正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裤子去了,一根巨大的怒龙拍在小玉儿的脸上。

“于公子,我可以用下边!”小玉儿被吓坏了,半响才反应道。

“用嘴巴!”

“···是···”她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挽回于正的欢心,只能任求任予。

于正狠狠抓住小玉儿的头发,怒龙使劲的在她的口中

“咕噜,咕噜····”

“还敢说自己冤枉,你小唇都变成紫黑的了,千人轮万人操的破烂,于正随手拎起一条皮鞭,在小玉儿的蓬门花心上狠狠抽打着。

小玉儿强忍着剧痛,努力吞咽于正粗大的家伙,希望能得到原谅······

次日,隋公子悠悠走进牢房,几个衙役架起小玉儿,令她对着隋公子跪好了,隋公子看着陈玉贤道,按律三日后要判你公堂当众鞭打下身三十,骑着木驴游街,这三日则要附加刑罚板责胸部一百,说着对着一个狱卒摆摆手,那狱卒狞笑一声,上前将陈玉贤的衣领拉下来,将她的双峰托起,拿着一条小板子,对着她娇俏的乳尖,狠狠抽打了下去!

而此时牢门外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蓝色碎花的布衣,脚穿一双绣鞋,手里提着一个饭盒。略微挺着肚皮,看面相,与小玉儿有七分相似,不过年龄略大几分,露出的秀脸脖颈,酥手脚背都十分白皙,显然是夫家比较富庶,从不需要下地劳作。她脸略带一点婴儿肥,略带讨好的笑着对守门的狱卒道,“哥哥,奴家的妹妹在牢里受苦,奴家想要送些吃食进去,您看可否方便啊!”

那狱卒居高临下扫了女子一眼道,“你妹妹是谁啊!”

“家妹陈玉贤。”

“哦,小玉儿啊,她可是重罪,未婚私通,这会儿正在里面受罚呢,你呀,还是别进去看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啊!什么!受罚!”一听自己从小最宠溺的妹妹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受罚,女子心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拿了几块碎银子到哪狱卒手中道,“哥哥,这大牢里的规矩,奴家也略知一二,自从奴家出嫁,家中就只剩下家妹一人,没人打点一二,在牢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现在在受苦,我这做姐姐的恨不能以身代之,只求你放我进去。”

“以身代之?”那狱卒收了银子,还在女子的手背上捏揉了几下,占足了便宜,用鼻孔看着女子冷哼一声,“你倒是个讲究姐妹情分的,不过等真的以身代之的时候,怕是就没这么刚烈了。进去吧!”

“多谢!多谢!”女子也不顾及许多,提着盒子便进了大牢。

还没走几步,便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这声音虽然有些变声,但是常年在一起,女子自然一下便分辨出那正是自己亲么妹受罚的惨叫,她慌忙向前跑了几步,只见自己的妹妹陈玉贤跪在冰冷粗糙的地板上,两个狱卒将陈玉贤反手按住,妹妹的上衣被脱到肚脐下面,一对刚刚含苞待放的酥胸都露在外面,另一个狱卒正拿着小板子一下下的抽。

待续······

(中)

代妹受刑泣壮烈 贪墨沉冤难昭雪

“住手!”陈文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厉声喝道!

两个狱卒抽的正起劲,冷不丁听见这声厉喝,差点将手里的板子都扔掉了。

旁边的隋家公子也是一个机灵,慌忙站起身来。

“小隋子,你胆子肥了,连我妹妹都敢打!”陈文贤秀眉一竖,瞪着旁边的隋家公子怒骂道。

几个打手狱卒见隋公子不吭声,也不知面前这少妇是什么来头,顿时也都停下了手,陈文贤便上前一步,一把将几个狱卒都推了开来,给妹妹穿好衣服,陈玉贤疼的捂住自己的胸部,不停的哭着叫着“姐姐!姐姐!”

“文贤姐!”隋公子赔着笑脸,笑嘻嘻的看着她。

这个少妇虽然穿着布衣,却有着寻常百姓家女子没有的傲气和冷骄气质,这些年外嫁为人妇,似乎磨掉了她一些当年的棱角,却更显典雅和冷傲,此时见了自己妹妹受罚,所展现出来的逼人气势也更胜往昔。

陈文贤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上唇略薄,下唇微厚,虽未笑,嘴角已经是两个小酒窝。剑眉细长,双目黑亮有神,定定看着隋公子,她自幼便是冷傲,犹若平民中的公主,隋公子虽然自知一切尽在掌握,存了一些戏耍的心态,但是看着陈文贤的眼睛,还是有些心虚。

隋公子拱手道,“文贤姐,令妹被判了官刑,在下负责监刑,自然不敢懈怠。”

陈文贤摇头道,“我的妹妹我自己知道,必然是受了冤枉,咱们从小都在一起长大,玉贤是怎样的性子为人,你又何尝不知?”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下,心想,自然是受了冤枉,因为冤枉她的人,正是我,不过这话却不能明着说出来,只是拱手道,“文贤姐,冤不冤枉,咱们平头百姓说了不算,那是县令老爷说了算,咱们相交一场,我劝你这话还是不要再提了,不然老爷判你个不敬之罪也是无可厚非。”

陈文贤本就性子傲娇,不喜多言,此时被隋公子冠冕堂皇的一怼,竟不知如何接话。

隋公子又道,“文贤姐,你是来探监的,按律呢我也不能不让你进来,还望你离远一点,不要影响我们处罚犯人!”

陈文贤摇头道,“隋公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真忍心这样刑责我妹妹,还让我在一旁看着吗!”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声,刚才还叫小隋子,这会儿就变成隋公子了,没想到这么傲娇的一个女子也是有在言语上服软的一日,表面上则说道,“小弟也做不了主,又或者你还是先出去,等责罚完了再进来?”

陈文贤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妹妹,挺起胸脯道,“隋公子,文贤愿意以身代受刑罚!”

隋公子早就等着她这一出呢,扫了一眼陈文贤明显更加丰满隆起的胸脯假惺惺道,“恐怕不行啊,文贤姐,你这怀着身孕,按律是不能代受的。”

“阿隋!”文贤上前一步,拉住隋公子的手臂,咬咬牙,还是出口道,“你知道我的性子,从不求人的,这一次,算是我求求你,还有多少记板子,便让我替我妹妹受刑吧!她自幼身子娇弱怕是经受不起。”

隋公子又要摇头,旁边的一个狱卒道,“老大,难得姐妹情深,你何必如此无情呢,我记得之前狱长大人曾经规定若是姐妹血亲,即使是有孕,可以以身代受。”

“住口!”隋公子发怒的吼了一声。

那狱卒耸耸肩膀不说话了。

陈文贤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说有这个规定对吗?”

她转头看向隋公子道,“阿隋,我不知道之前有哪里得罪过你,但是今天文贤给你跪下了,求你准我代我妹妹受罚!”

说着,陈文贤双膝一软,跪在了隋公子面前。

隋公子假装上前一步,双手拉着她的手臂,要将她扶起来,可是陈文贤是真的要跪,自然用力往下沉,而隋公子也没用多大劲扶,自然是扶不起。

看着陈文贤这高傲的身子,纤细柔弱的膝盖落在地面上,隋公子有种莫名的兴奋,他假装长叹一声,故作怜惜的模样道,“文贤姐,你比我也大不两岁,但是小弟自幼便很仰慕敬重你,觉得你巾帼不让须眉,虽然生在百姓家,却有种公主般的优雅气质,既然事已至此,我便直说了,按律,亲姐妹的确可以以身代受刑罚,不过要加重两倍,令加额外的责罚,按照玉贤的罪责,你要先裸着上身以竹尺责双乳一百,再去了下裤,刑板责臀一百,另坐木驴,鞭责腰臀一百,这三百记下来,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受这个罪了!”

陈文贤双手攥拳,事已至此,她那里还听不出这隋公子就是要变着花样的折腾自己,还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是亲妹在他的手心里面攥着,陈文贤就是心里再恶心,也得咬着牙陪着他演这出戏,若是自己转身就走了,那这隋公子指不定怎么折腾妹妹。

念及此处,陈文贤咬牙道,“好,我接受!”

隋公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便成全你们姐妹情深!来呀,帮文贤小姐去衣!”

两个狱卒立即上前,将陈玉贤拖到一旁,把陈文贤抓到牢房中间的草席上,令她跪下去,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按住肩臂。

另一个则将她的衣襟揭开,剥向两侧,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肚兜来。

“想不到平日傲娇高冷的文贤姐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啊!?”隋公子微笑一声,既然事情做到这一步,隋公子自然也不必继续惺惺作态,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陈文贤全身微微颤抖,已经无暇去顾忌隋公子说了什么,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却更知羞耻之心,此时被去了外衣,香肩全露,酥胸半裸,心中的羞臊和恐惧已经占满!

那狱卒揭开她的外衣,不做停顿,直接继续把手放在她的脖颈下面,只往下一撕,便将肚兜扯了下来,两对大小适中的圆润丰满便弹跳着奔了出来。

“呜!”陈文贤知道受辱难免,眼泪已经是留了出来。

那狱卒肆无忌惮的看着陈文贤的胸前,她的双峰雪白如奶皮,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显丰盈油亮,晕圈小巧,两只乳尖呈现深粉色,尖尖细细,狱卒拿惩戒用的竹尺子拨弄了一下,那乳尖便犹如充水一般直立挺起来。

陈文贤扬起头,恶狠狠的剜了那个狱卒一眼,冷声道,“要打便打,不要侮辱人!”

“哼!还挺有骨气的,我便侮辱你了如何。”那狱卒平日责罚犯人,便是孔武有力的杀人男犯也不敢反抗,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都被剥了溜光跪在这里待罚,竟敢顶撞自己!加之刚刚她喝止自己对陈玉贤上刑,推开自己,此时便正好老账新账一起算!他将竹尺换了个手,用两个手指尖狠狠捏住陈文贤勃得高高的乳尖,狠狠一捏!

“····”

“咯吱咯吱!”

陈文贤的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可是还是硬咬牙挺住,随即,那狱卒的手腕一翻,将她的乳尖掐着拧了一个圈。

“啊!!!!”陈文贤实在没想到剧痛一下翻了几倍,瞬间疼的惨叫出来。

看着陈文贤疼的全身发抖,隋公子这次冷笑一声道,“好了,文贤姐自幼与我青梅竹马,性子烈了些,你们略施惩戒即可,切莫太过分了,开始行刑吧!”

那狱卒这才慢慢放开手指,后面两个狱卒抓着陈文贤的手臂,将她一抖,令她跪的直直溜溜的,胸口略向前向上挺起,一对本就饱满挺拔的双峰更显翘起。

陈文贤咬住牙关,纤秀白皙的下巴向上扬起,双目盯着上面,可是不管她如果坚定自己的信念,也改变不了双峰即将遭受刑责的事实,不管她的性子如何高贵傲娇,也毕竟是个初为人妇的女子,此时,她的身子已经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起来。

看到陈文贤怕的发抖,隋公子不由得面露狞笑,一挥手道,“行刑!”

狱卒挥舞竹尺,从上向下,狠狠抽落在陈文贤的乳峰之上!两指宽的竹尺抽打在白嫩的肉皮儿上,发出清脆的“啪!”响!极具弹性的锥形肉球像是白兔一样在竹尺的作用下上下弹跳了几下。

“啊!”陈文贤完全想不到有这样疼!哀叫着惨嚎了一声!

惨叫了一声之后,陈文贤一脸羞臊的别过了头,咬着牙关,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脸,本以为自己应该像烈女一样咬紧牙关,硬抗酷刑而不哭不叫,可是完全没想到才一下就疼的失声痛哭惨叫出来,虽然她咬着牙关,可是胸前的剧痛还是像水流一样,一波波的席卷着她的神经,双肩痛的不断上下颤抖着,泪水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淌。

“啪!”并没有给陈文贤太多反应的时间,另一边一个狱卒也挥动竹尺抽击了下去!

“啊!”虽然早有准备,也知道了有多疼,可是陈文贤还是没忍住大声惨叫了出来!

这个狱卒比另一个劲儿大得多,剧痛瞬间袭来,像是一条大板子竖着拍了下来,要将她的胸部上下砸扁一般!

陈文贤痛的大叫,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脯!她的左胸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红色板花,跟雪白的乳皮形成鲜明的对比,右胸上面也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由白变粉,之后再变红,最后慢慢肿胀隆起形成一条板花。

“嗖!”猛然一声破空,竹尺再次抡击下来!

陈文贤眼睁睁看着那条可怕的刑具再次落在自己的左胸上面,之后她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耳朵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声!紧接着就是自己难以抑制的惨叫。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还能抗多少下,这才刚刚打了三下,她便有种求死不能的恐惧感,她微微抬眼,躲闪着去看行刑的狱卒发现右面那狱卒再次扬起竹尺,陈文贤,这个傲娇的女子此时却犹如鸵鸟一般再次闭上了眼睛,可是闭上眼自然是没有用的,剧痛依然如约而至!给她再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深深喘息,竹尺则继续一记记的抽落下去!两个狱卒纵向抽了十几下之后,改为横抽,左面那个狱卒抡起竹尺,横着扫在陈文贤的左肋下,锋利粗糙的竹尺狠狠抽在少妇细嫩软白的腋窝下面,接着扫过她丰满的乳侧,最后狠狠压着她的乳尖蹭过去!痛的陈文贤疯了一样挣扎和哭叫着。

右面那个狱卒也是如法炮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连续抽击着陈文贤柔软的胸脯。

陈文贤又痛又怕,眼神不断看着两边对她发狠的狱卒,她眼睁睁看着那狱卒抡起竹尺,之后狠狠抽击下来,下意识就向着反方向拗起头,秀发飞扬,双目紧闭,可是胸脯上传来的激烈疼痛还是让她惨叫哭泣起来,她看着那行刑的狱卒动手,其实是想心里有所准备,可是双峰处不比臀腿,绷紧臀腿肌肉的确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缓解疼痛,可是双峰软绵里面是细腻弹软的组织结构,根本没有办法绷紧抗刑,不管怎么咬牙硬挺,不管是提前预防,又或者攥紧拳头,绷直脚趾,都不会有有丝毫的疼痛减弱。

纵抽,横抽,接着是从下向上撩抽!可怜陈文贤从小连屁股都没被人打过一下,直接上来便是这等大刑,简直要被刑讯到疯了!

随着两边狱卒的快速抽打,两边快速狂抽,随着速度越打越快,陈文贤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涕泪并流,可是她的双膝跪地,被两个狱卒大汉压住,根本没处躲闪,双手也被反拧身后,就在这个时候,陈文贤灵机一线,把头往前一伸,她的脖颈纤长雪白,犹如初退绒羽的雪白雌天鹅,居然用头护住了自己的胸脯。

“啊你!”那行刑的衙役吓了一跳,慌忙收手,差一点就闪了手腕子,恶狠狠骂道,“你是找死吗!”这戒尺是竹木所炮制,坚硬无比,打在胸脯软肉上自然疼痛欲死,可是若是砸在后脑上,只一下就要头破血流,在法外的地方用刑对于狱卒来说乃是重罪,若是犯人有个好歹,那谁也保不了他!

“你找死吗!”

“不要!不要打了!”看着被打到涕泪并流,气质全无的陈文贤,隋公子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怎么,文贤姐受不了了?”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打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面的刑罚,比这更痛!若是后悔,就穿好衣服离开即可!”

“不!我不走!”陈文贤的话再隋公子的意料之中,她自幼爱护这个妹妹,因此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妹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过虽然嘴上念着不走,她的头却不肯抬起,能偷懒晚熬刑一刻便是一刻。

“文贤姐果然是女中龙凤,既然如此便将她的头薅起来!”隋公子自然不会任由她休息。

两个狱卒马上得令,一个按陈文贤的削肩,一个薅住她的头发,往后面一拉!强迫她高高扬起下巴,挺起胸脯挨打!

“啪!”

“哇!”

“啪啪!”

“哇啊!”

“啪啪啪!”

为了报复她之前吓了自己,这两个狱卒下手越加黑辣,每一下都急促如暴雨,将陈文贤的双峰抽的疯狂跳动颤抖,一记记的竹尺檩子在那细白,白皙的乳皮上不断隆起,纵横交错!

在陈文贤的狂叫之中,一百记的竹尺总算是打完了!

两个衙役一松手,陈文贤就像是抽掉骨头一般落在草席之上,可是她随即就像是落在烙铁上一般惨叫着翻滚了起来,原来竹尺虽然没有将她的胸脯打到皮开肉绽,可是一条条的檩子也让她的双峰肿胀了好大一圈,整个表面都呈现粉色的浮肿,个别严重之处还有淤紫青块儿,这样的两摊软肉捧在铺着一层薄薄茅草的地面上,那剧痛的滋味儿可想而知!

可是她被按跪着抽了一百戒尺,膝盖一下像是没了知觉,想站起来也是做不到,只能反过来让胸部向上,这才舒适了一点点。

这一次,隋公子倒是让她休息了几分钟,倒不是隋公子打发慈悲善心,而是陈文贤的身子虽然结实,可毕竟是有孕在身,他也怕持续的拷打打出人命来!

休息片刻之后,隋公子道,“好了,继续上刑,给文贤小姐上板子!”

两个狱卒立即将陈文贤从茅草席上拉了起来,让她平躺在一个木凳上面,按律此时她是可以穿上上衣的,可是此时陈文贤的胸脯痛的像是撕成了无数碎片,刚刚被两个衙役像是折磨小鸡崽子一般肆意摆弄过的陈文贤哪里还顾及了这些细节,又或者说她心中惊惧,也不敢提出非分的要求了,又或者她也知道此时的胸部若是穿着衣服,粗糙的布衣在皮肉青肿板花累累的胸皮上磨蹭,只会更加痛苦,因此便任凭两个衙役用软皮带将她的脖颈,胸部上下,手臂都缠在板凳上。

紧接着,两个狱卒便将陈文贤的下裤,鞋袜都剥了个干净,只见陈文贤的一双小脚白皙而软孺,一看便是平日谨遵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少妇,她的双腿腿型柔顺笔直,表皮光滑,膝盖骨纤小而滚圆,表面到小腿迎面骨的一段儿略显淤青,是刚才跪着挨竹尺压的,她的大腿白腻像玉脂,小腿细长滚圆如开水退了毛的猪仔蹄,用绳索吊起后,她下意识略微一用力,又能显现出比较结实的大小腿肌肉,这是平日操持家务,经常需要蹲跪着擦地洗衣练出来的,这样一来,陈文贤全身上下便是不着片缕了!她心中又惊又惧,害怕,娇羞,无数种情绪都一齐涌上心头,这时候,两个衙役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陈文贤的一只脚丫,将她双个白白弯弯的脚心向上,吊了起来,本来按律是应该将双脚绑在一起吊起这样女子的私密之处可以夹紧不至于太过暴漏,不过这条律法自来就没有实现过,狱卒们不说,受刑的女子也不会傻到去质疑条例,而那些官宦家女子虽然知道条例,可是也更知道黑狱严酷,更不敢势此倨傲,徒增自己受到的折磨。

此时此刻,陈文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恐惧,她的手脚全被固定,连脑门上都缠绕了一道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双脚的脚心摊开向上,被绳索吊着挣扎的幅度非常小,况且,这微小的挣扎幅度也并不是行刑者的法外开恩而是让受刑的女子更加无助。

她青紫的胸脯,雪白的肚腹,曲径通幽的两腿之间,光洁的脚心,女子最羞耻的地方全都袒露在一众行刑者的刑具之下。

这时候,隋公子缓缓走到陈文贤的面前,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文贤的胸脯比较丰满,加之受刑红肿,即使是平躺下去,也微微隆起一团,那一条条板花肿块被隋公子一按,顿时压平下去,而陈文贤也随之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头不能动,只有眼球向下转动,去看着自己的软白雪峰被那粗鄙低贱的大手捏揉。

隋公子揉了两下之后,狞笑着说道,“文贤姐,按律这顿板子是要用大板子或者是水火棍来打的。”

这话一说,陈文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她从前不曾受过刑罚,但是大板子和水火棍这两样刑具,一听便不是好相与的,看着隋公子的嘴脸,她哪里还不知道这人的心中所想,她陈文贤从小便是村中所有男孩子眼里的女神,平日里高傲冷静,颐气指使,连玉手都没有被人碰过。

当下,陈文贤垂泪涟涟,柔声道,“小女身子娇弱,又是有孕在身,恐怕难熬太重的刑罚,阿隋,你便看在咱们从小青梅竹马的份儿上,照顾姐姐一二,来世姐姐做牛做马也报答你的恩情。”违心说出这番话,陈文贤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要脸皮了,可是为了挨打轻些,此时此处,她也顾不得许多。

隋公子听了大为受用,冷笑道,“原来文贤姐也会说些软话儿,做牛做马的事情,也不必来世,如今便可以嘛!”

陈文贤的脸色这才真的变了,已为人妇的她那里还听不出隋公子的意思,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咬了牙,道,“是,阿隋,求你从轻用刑,我···我···”说到这,冷傲如陈文贤也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隋公子这时候从旁边拿起一条二尺长的皮板子,照着陈文贤雪白的脚心便是一下!

“啊!”陈文贤冷不丁挨了一记!痛的大声嘶号起来,小巧的脚丫不断上下抽动着,之后口中又斯哈吸气。

“怎么样,这皮板子是不是更痛?那我们还是用水火棍吧!”

“不!不!”陈文贤哪里还敢犹豫,皮板子已经如此疼了,若是用水火棍,不一定有多疼呢!她咬咬牙,接着说,“我什么都愿意做,求阿隋从轻责罚!!”

隋公子知道逼着她说道这个份上便是极致了,若是再火上加油,也许会适得其反,道,“那是自然,文贤与我相熟,身子也不是很结实,用大板子来抽,怕是会有危险,为了女犯的安全,我决定用小皮板子来行刑!”

“是!”两个狱卒按捺住心中的冷笑,拿着皮板子站在了陈文贤的两边。

有一点阿隋没有骗陈文贤,他的确很喜欢她,并不想真的用很重的刑罚去折磨她,就算陈文贤真的死鸭子嘴硬不肯屈从,他也不会动用大板子,水火棍这种能直接将人打死打残的残酷刑罚的。

这大牢的皮板子是特制的刑具,整体是用三四层牛皮硝制了之后,细细密密的叠着缝在一起的,长有一尺半,宽有成人巴掌宽,厚实而沉重,打上去的感觉,跟被人手打非常相近,却要疼出十倍不止!牛皮表面已经有些破损,虽然明显清洗过,却依然有些暗红色的血丝污渍的残留。

相对应的,陈文贤的两臀圆如玉球,表面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和绒毛的痕迹,两个玉球中间夹着一个略深红的椭圆形,犹如刚刚出水的生鲜鲍鱼,细嫩而充满弹性,少而稀疏的毛发似乎诱惑着人的神经和视觉。

“行刑!”隋公子一声令下,两个狱卒便一记记抽了下去!

那两个狱卒的手臂粗而结实,骨节宽大,小臂上汗毛如狼,挥舞着皮板子,虎虎生风,每一记抽打在陈文贤的玉臀上,都疼的她全身发疯一般颤抖着,惨叫着。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短短的板子像是狂风急吹蒲柳,啪啪作响的落在那细嫩的皮肉表面,有时候,板子整个乎在她的两臀上,横着将其臀肉完全包裹在其中,两片细腻的臀瓣整个都左右颤抖弹跳;有时候左面抽来的板子只抽在左臀上,板子的尖端直接抽进陈文贤的菊门之中,痛的少妇凄厉的惨嚎,之后板子的前半段又带着她的左边臀肉跳动飞起,几乎将整片臀瓣都抽到起飞变形!

本是圆滚滚的玉臀,在板子抽击下去的一瞬间被打扁,打飞,揉捏成各种诡异的造型,细嫩的玉肉表面和里面都遭受着重重折磨,雪白的臀皮表面被一记记的淡粉板花包裹覆盖,出奇的是,陈文贤的臀肉远比想象之中更加的皮实,连续几十板子抽下去,也并没有很明显的淤青红肿,这样的女子的确是有的,她们天生臀肉比较紧致而结实,被拷打时候受到的伤害也比较低,不过即使是受到创伤较低,剧痛的感觉却不会有丝毫降低的,一副玉女形象的陈文贤依然被这顿一五一十的板子抽的哭爹喊娘。

“啪!”又是一记重责,陈文贤嘶鸣着哭叫出声音来,双手手腕被皮带缠住,只能用手掌捏住木凳的凳腿,试图分散一点注意力,她的细细的指节,薄薄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白不过血,从额头到脸颊,脖颈,胸脯,上面整片整片的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虚汗。

“啪!”另一边的皮板子抽了下来!

“啊!”陈文贤惨叫着,整个身体像是抽搐一般上下弹跳了一下,不过有皮带绑着,她只是做了一下弹跳的动作罢了,这一板子,她身上又出了一层冷汗,和之前的冷汗叠在一起,一汩汩顺着她苍白中透着些许不健康的淡红色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啪!”板子一记接着一记,这一次她的挣扎幅度更大了,皮带似乎也松动了一些,陈文贤的玉胸也在挣扎中颤抖着,因为胸脯上布满了板花,再出了汗,伤口便被咸咸的汗水盐渍了,几乎痛出了天际。

陈文贤忍不住不断扭动着腰肢,将胸脯上的汗液都抖下来。

“啪!”

“啊啊!!”

“啪啪!”

“哇啊!不要了啊!”沉重的板子像是死神的冷笑,一下下抽在陈文贤的玉臀表面,痛的这个冷傲少女剥去了自己一切面纱,像是寻常姑娘一般死命挣扎哭叫。

一百记皮板子终于在她的惨叫声中抽完了,两个狱卒将绑住她的皮带一一解开,陈文贤立即伸手去摸自己的臀部,可是马上就是一声惨叫,刚刚抽了一百皮板子的屁股,像是剥掉了一层皮,根本就是碰不得的。这可不是寻常青楼中玩乐的一百板子,而是真正大牢中,重责惩戒女犯的酷刑,目的就是让受刑的人一见到板子都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反抗犯错,因此这两个狱卒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手,每一下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

接下来,那两个狱卒又解开了陈文贤脚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双腿落下,臀尖碰到粗糙凳子面的一瞬间,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比刚才自己摸揉可疼多了!她一下子便滚落在地面上,身子团做一个球!

“继续上刑!!”耳边却立即传来了隋公子冷酷的声音。

“不要!”

“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已经完全放开了一切矜持,“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做什么都可以啊!什么都行,别打我了!”

“打完前一百戒尺的时候,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没有珍惜,现在,晚了!”

“那让我停一停,停一停再打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呀!”陈文贤像是个姑娘一样哭着求着隋公子!那一副女神般的雪白俏脸儿带着泪花,薄薄而翘起的粉红嘴唇上下开合,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人的模样,真是但凡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人都舍不得在区折磨这样一个娇弱少妇了,可是隋公子却深知,她现在这副模样至少有五六成装模作样的成分,一旦停止行刑,便会恢复到之前的冷傲姿态,因此必须趁热打铁,将她直接刑讯到彻底屈服!

当下冷冷道,“行刑!”狱卒们是见过场面的人,比这更恐怖的刑罚也施展过,比这更动人的少女也责罚过,因此早就是铁石心肠,当下将陈文贤从地上拉起来,两个狱卒,在陈文贤的身体两边,各自拉着她一条手臂,并将陈文贤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上,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陈文贤的屁股蛋都快被那一百板子打碎了,坐在两个壮汉的肩膀上痛的呼叫不已,可是两个狱卒却并不怜惜,直接将她带到了一个木马刑具上面!

“不要!饶了我吧!”这是所有女子的梦魇,只要听到木马的名字,没有女犯不心中一凛,下身一寒,风花雪月,巫山云雨,金屋侍郎,香汗流苏,这本来是女子最浪漫的的企盼和享受,可若是作为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冰冷的机械刑具交合,那便成了噩梦!

可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得陈文贤选择,那木马造型粗糙,只是一些木板拼凑成的木马形态,木板表面一圈圈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是年轮还是虫蛀的痕迹,唯独马背上的两根圆柱体光滑锃亮,像是经常上油保养的模样,不过若是以为这东西插进身体不疼便傻了,两个圆柱的外表看上去光滑,可是两个圆柱相对的那个面却是用雕刀雕刻成了对应的锯齿形态,下面扭动滑轮,便可以将两根圆柱闭合夹紧,这也是整个大牢里面最可怕的女刑之一,一根圆柱插进桃源里面,另一个则插入菊门,两根圆柱在狱卒的操纵下闭合便可以拶压桃园肉壁和直肠肠道,直接对女犯的体内上刑,也可以像两边扩张开肠口和前庭,光想想便知道是恐怖至极的刑罚!

两根狱卒架着陈文贤,将她的下身抵着圆柱体,之后一点点放了下去,他们有经验至极,一般下身被抵住的第一反应都是拼命夹紧桃源肉壁和菊门,BANNED异物的入侵,若是直接放下去,有可能导致下身创伤甚至大出血,对于死罪的女犯自然不必麻烦,可是陈文贤只是代妹受刑,自然不能肆无忌惮的上刑,两个狱卒慢慢的往下顺着陈文贤,就像是在吊炉里面穿一只烤鸡崽子。

陈文贤只觉得下身干涩犹如河辙,两根烙铁般的东西不断的探进自己身体深处,火辣辣,干涩涩,痛不欲生!

过了好半天,才顺利让陈文贤坐在木马上,这时候,陈文贤才发现,木马的马臀部是翘起的,使得她的臀尖也高高翘起来,整个身子迫不得已向前倾斜趴着,犹如上体位的羞耻姿势。

而整个臀部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堆在木马的马臀上,圆润的臀翘,堆成两片椭圆的玉饼,加上上面横竖交错的淡淡粉色板花,更显诱人。

陈文贤的双手扶着马背前端,双腿分开两边,两只脚丫微微颤抖着,大拇趾弯曲绷紧,二趾头摞在上面,其余的脚趾像是虾米一般弯曲向脚掌,下身和臀底传来的裂痛,让她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行刑吧!”又是隋公子的命令,陈文贤现在只要一听见隋公子的声音,全身就抖如糠筛,从脊椎根部到后脑勺都是一片冰凉,隋公子的命令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只要出口,便会让陈文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啪!”长鞭狠狠落在陈文贤的臀翘上!

“啊!”这一次,没有任何的 束具按住她,可是她却一动都不敢动,虽然惨叫到几乎崩溃,虽然皮鞭抽打臀尖的疼痛让她哭号,可是都抵不过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她双手扶着马背,全身颤抖得像是糠筛,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动弹!

“啪!”

“啊!”又是一记皮鞭四尺多长的黑色鞭子,像是毒蛇一样舔舐着陈文贤的臀尖,细腻的臀肉在粗糙的鞭绳之下颤抖哀嚎。

她用尽全力,双腿骑马,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马身,之前说过,这木马不过是木板拼凑制成的,因此两边极其粗糙,陈文贤的大腿根磨的生疼!

“啪!”

“啪啪!”

又是连续的鞭刑猛抽,陈文贤痛的大叫,不断蹬踏着脚丫,慌乱之中,她的脚底踩住了木马的后腿,她如获珍宝,细嫩的足弓脚心死死踏住了那里,并且用力往前蹬踏着,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能更大限度向前倾斜,下身的疼痒降低不少,臀肉也不必全都压在木马的后面,虽然鞭刑的剧痛依然难耐,但是至少不用忍受之前板刑剧痛的余荫了!

可是她的小心思哪里逃得过狱卒的眼睛,狱卒立即上前,用绳子将陈文贤的大腿根部与她的脚腕子绑在了一起,这样,她的臀翘自然也就跟她自己的脚后跟相接,如此一来,臀翘粉圆凸起,足弓雪白弓陷,由女子身上最美的几个部位之二——臀线和足弓形成的两道完美优雅的曲线展现在了行刑者的面前!

绑好之后,皮鞭继续抽下去!

粗粝黑色的皮鞭在她的臀尖,脚心上肆意施加着她难以承受的剧痛!

“上拶刑!”

平日里,拶刑指的是拶压手指的酷刑,而现在,在木马之上,这拶刑指的自然就是拶压肠道和桃源内壁的酷刑了!

一个狱卒狞笑一声,来到了她身下,在木马的侧边上,有一个犹如船舵的滚轮,那狱卒转动滚轮,陈文贤马上发出了一声惨叫,她下身干涩,套在木柱上面即使是一动不动也犹如骑着火炭一般难熬,再一动,剧痛犹如洪水猛兽般将陈文贤淹没了,她本能的想要拄着马背站起身来,可是这时候,立即有狱卒上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又按坐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惨叫!

之前的狱卒继续转动滚轮,陈文贤的身子像是抽筋般颤抖,又犹如蛇鱼般扭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狱卒的按压,下身的剧痛像是要将她整个撕成碎片!

“嗷嗷嗷嗷!!!!!”她终于按捺不住疯狂的惨叫了出来!双手捂住小腹!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陈文贤像是命令一般尖叫着。

那狱卒哪里会理会她,直接又是转了一圈滚轮!

“啊!!不!不!我的孩子!——————”她大声惨呼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隋公子心中一动,慌忙上前,发现木马背上,陈文贤的胯下一滩污血!

再一看滚轮,不由得怒从心头起道,“你个混蛋,你转反了!”一脚将那个狱卒踹飞了出去,之后将轮子反转回来,原来,之前隋公子是下令拶压她的肉壁,可是那狱卒是将她的桃源和菊门口扩张开来!反向转轮扩张桃园那是幽闭或者打胎的刑罚!

隋公子看着陈文贤身下的污血,心里一阵后悔和 懊恼,他将陈文贤从木马上抱下来,将她摇醒了,道,“文贤姐,对不起。”

陈文贤看着自己的下身,和平坦的小腹,就要挣扎着从隋公子的怀抱里面冲出来,她怎能在这个杀子仇人的怀里!她的眼神里面满是憎恨,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隋公子道,“文贤姐,事已至此,你的夫家必不会再要你了,你便跟了我吧,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是以隋家的实力田帛,也足以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跟你!我怎能跟你!我要告你们,我要去京都告御状!!”

隋公子神色一变,朝廷法度严苛,可不只是对待市井百姓,他们这些小官员同样是畏惧如饲虎狼,此事若是事发,隋公子本身算是谋杀,必死,他全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看着陈文贤,隋公子狠声道,“你别逼我!”

可是陈文贤哪里还有理智,只是狂叫着要告他!

“你没有机会了!再来一次木驴刑罚!”

说着,他一把将陈文贤丢在地面,两个狱卒也知道事关身家性命,一把抄起陈文贤,又将她穿在木马上。

“啊!”陈文贤惨叫一声,接着一瓢冷水当胸泼下去,还是那个狱卒,这一回他没有转反,两个木柱像是夹子一样对向收紧了,肠壁和肉壁被木质的锯齿紧紧碾压在了一起。

“啊!”

“啊啊!”

“哇啊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才知道什么叫绝望,锯齿像是鳄鱼的嘴巴一样,插进她的桃源和菊门深处,上下耸动,相互挤压,痛的她想要死掉过去!

“我服了,我服了啊!”

“孩子是怎么掉的?”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啊!不要啊!快松开!”下身被拶,她痛的想要昏死,可是却偏偏清醒的很!

“是你袭击了行刑的狱卒!”

“是!是!”陈文贤只盼快快停下刑罚,什么都顺着他说。

这一刻,他们的办事效率忽然变快了,给陈文贤上拶刑这会儿,已经有做文案的狱卒写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画了押,这才将她们姐妹一起关进牢房里面。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抽空更个大章,一万三,一顿死牢杀威鞭,公堂各种板子大刑······

(下一)

亲夫背叛心黯然

公堂熬刑皮肉绽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其他犯人受刑的惨叫,慢慢的只剩下压抑的呻吟,最后呻吟声都消失了,犯人都昏睡,狱卒也睡了。

只有陈文贤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巴掌大小天窗外的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贤坐了起来,“小妹!小妹!”她唤了几声,没有应答,她确定妹妹睡熟了,这次站起身,身上的刑伤虽然很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打紧,也不影响活动,她来到牢房旁边,牢房的木头是一根根竖着的完整树干做成的栅栏形状每一一根树干都足有人大腿那么粗,中间留的缝隙连头都伸不出来,因为头能伸出去的地方,身体基本都能伸出去,不过这并难不住陈文贤,她伸出双手,本来滑嫩细粉的少妇小手儿按在木杆上下一搓,竟然无声无息的将一层树皮剥了下来,如此往复几次,两根相邻的栅栏便被磨细了,陈文贤就从中间的空隙钻了出去,她轻手轻脚,慢慢向着外面走去,尽量不弄醒其他犯人!

即使在之前遭受了那么多折磨,陈文贤也没有显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大牢的结构非常简单,门外两个守卫,进门先是过道,正中是小厅,左有三间刑讯室,右边是三间寝室,往里是牢房,陈文贤玉足细嫩,落脚又轻,看准了坚实的土石地面才踩下去,慢慢摸到了小厅和牢房之间的阴影处,三个值夜的狱卒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陈文贤小小放了心,蹑手蹑脚走到了放刑具的桌子旁边,拿了一根长钉,拿起武器的同时,陈文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像是猫一样窜到桌旁,眨眼间已经是连出三招,三个狱卒的脖颈全都被刺穿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他们在剧痛中醒来,可是只觉得自己的血条像是底儿漏了的水杯,直接降了下去,直接就空了,他们挣扎了两下,手在喉咙处抓了一下,一声没吭,便都血竭而死。

陈文贤自从学了这些东西,还是第一次这样出手果断,杀伐无情的去宰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翻腾,胃里也有点恶心,不过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便狠下心肠,慢慢摸开了一间寝室,一个寝室是三个狱卒,一共五组人,其中三组睡觉,一组站岗,一组在小厅值夜,其实只有在外面站岗的需要清醒,其他组都按顺序交替去站岗。

陈文贤进了房间,根本就没有留情,一钉一个,将里面的三人全部钉死了。

事实上,她的实力非常有限,如果只是暗杀和偷袭还是可以的,如果正面格斗,别说是救妹妹出去,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第二个房间是隋公子的房间,陈文贤同样毫不留情的干掉了他和那两个对自己用刑的狱卒。

接着是第三个房间。

连杀十二个人,虽然整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陈文贤的精神已经极度疲惫,连续遭受重刑,加上熬夜和第一次杀人的恶心让她整个人步履蹒跚,几欲昏死。

最难的,并不是这十二个人,而是外面清醒的三个,如果不能在他们叫喊招来城防士兵之前全部宰杀,此行便功亏一篑。

思虑片刻之后,她还是觉得守株待兔,她先是打灭了烛火,之后拿着钉子守候在门口,看月色,快到换班的时间了,她打算等那三个人进来之后一网打尽!

大约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外面传来了打更声,接着就是外面那三个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帮死猪,不进来叫他们绝对不起来换班!”

之后,一个人一脚踢开了牢门,“怎么还把蜡烛灭了睡,黑天睡有感觉啊!?”

一头扎了进去,陈文贤抓住时机,脚尖一点,钉子就从那狱卒的喉咙侧面穿了过去,第二个跟第一个几乎是接踵而来,陈文贤就等着这个,钉子传过去,拔出来,接着反手一抖,直着从第二个狱卒的喉咙之中穿了进去。

她还打算再出手,却发现后面没有人了。

她一把将两个狱卒的尸体推开,却见外面十步开外,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狱卒的衣服,呆呆站在那看着这边,陈文贤很清楚,大牢的开门背向月光,只要里面不点蜡烛,从外面看里面,肯定是漆黑一片的。

那个少年为什么不肯进来呢?

等不及了!二更一过,天就会很快变亮,自己就很难逃出城去!

她一个纵身,十步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瞬,直接出现在了那个少年眼前,那少年反应奇快——又或者只是吓傻了,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腚墩儿坐在地上,陈文贤一把抓住那个小狱卒的领子,钉子就要刺进去。

小狱卒呜呜哭了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呜呜求求你了,姐姐不要杀我!”

在那一个瞬间,陈文贤的心软了,她放下钉子,道,“你就在这,不准动,天亮之前,不准动,也不准告诉别人!”

“呜呜,是!是!”小狱卒吓坏了!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以最快的速度重回牢房,抓起妹妹就冲了出来,小狱卒果然还在那里没有动。

“不准告诉别人我会武功!”她最后威胁了那个小狱卒一下,之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但其实重点本来也不在于那个小狱卒身上,隋家公子,加上那么多狱卒被杀掉,还有明显是用铁掌功夫磨掉的栅栏牢门,都暴漏了陈文贤身居武功的事实,全城发起了通缉,因为侠女犯事和普通人犯事是完全不同的,官府的力度也自然不同。

陈文贤本来打算带着妹妹投奔丈夫,可是陈玉贤断定她丈夫的家中,肯定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陈文贤现将妹妹安顿在了靳县,之后独身前往丈夫家中。

丈夫在家中备好酒菜,就像平日迎接她回家一样,陈文贤见到丈夫这样,便知道

他肯定背叛了自己,他们吃着饭菜,这时候丈夫不停向陈文贤劝酒,陈文贤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身居武功,还敢冒险娶我,这时候,我一整颗心,就全都拴在你身上了,新婚之夜,我说过,便是你喂我毒酒,我也一口喝了,何况只是寻常的迷魂汤?

说罢,她一口闷了药酒,药劲上来,她很快眼前一花,倒在了地上。

几个衙役顿时冲进房门,用铁锁链将她绑起,抬走了。

醒来的时候,陈文贤已经又回到了大牢里面,还是那个大牢不过刑讯的狱卒换了一批,她本人也是双手反绑在身后,用绳子背吊起来,双脚的拇趾也用细绳扎紧,这样任凭她有千般变化,万般功夫,也挣扎不开了。

这种吊姿极其难受,两个肩甲像是要被卸掉一般,双手手腕也勒紧不过血,腰部被迫前倾像是鞠躬之后起身还起不来的姿势,双膝略微弯曲,站不直也跪不下去,两个大脚趾被绑在一起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即使是伸直也只是堪堪碰到地,小脚趾头只能悬空弯曲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陈文贤实在站得难受,身子略微动了一下,可是因为吊的太久,脚趾头早就麻痒难耐,这一动,便失去了平衡,身子在草席上转动了两圈才停下。

听到这边的响动,几个狱卒一齐抬起头来看她。

看着一个狱卒接下腰间的皮鞭,陈文贤后悔至极,习武多年,她哪里还没听说过,会武艺的女侠进大牢的时候,要打一顿杀威鞭子!之前自己是昏迷着,自然没必要浪费体力,这会儿行了,那这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了!

想到这,陈文贤不由得全身微微颤抖,她毕竟不是什么真正行走江湖的女侠,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良家少女,略有奇遇拜了一个师傅,学会了轻身提气术,铁砂掌,缩骨功和一些匕首刺杀的技巧,若是一对一,寻常壮汉或许也未必是她对手,不过在江湖中却连三流也算不上,之前代妹妹受的那顿好打已经让她欲死不能,这才刚刚逃出来,又要遭受鞭打,她整个人都怕到颤抖起来。

见那拿鞭子的狱卒越走越近,陈文贤哆嗦着说道,“大,大爷,小女只是初通武艺,并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侠女,这顿杀威鞭子,可否免了?求大爷开恩啊!”说着,她的眼泪已经是噼哩噗噜的落了下来,她之前高傲冷娇,可是之前那顿毒打已经让她知道,傲娇的态度并不能当衣服穿,也不能抵挡鞭板落在皮肉上的剧痛!

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将陈文贤解下来,将她身上的绳索和绑住脚趾头的细绳都解开道,“既然你师父都告诉你杀威鞭的事情了,你便算是武林中人,这顿打自然是免不了。”

陈文贤早就熟悉了这大牢的布置结构,见那狱卒拿出绳结要将自己换个姿势捆吊起来,她脚心真气一涌,整个人犹如脱兔一般窜了出去,就要夺门而逃,身后却传来一阵破风之声,之后陈文贤的脚踝一麻,整个人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便能看到,陈文贤窜出去的一瞬间,那狱卒的手心便是一抖,皮鞭灌注了真气,看上去犹如一根标枪,往前一送,标枪就紧跟着陈文贤窜出去,准确的击打在她的脚踝上,将她击落,这狱卒看似普通平常,却是个身怀不弱内力的高手!

那狱卒冷笑一声道,“我们每一个都会武功,都不比你弱,已经知道你是武林中人,还会派寻常狱卒来看守你吗?”

陈文贤知道自己太天真了,索性闭目等着刑罚的降临。

狱卒熟练将绳索套在陈文贤的手腕上之后一拎便将她的双手手腕锁死了,往上一搭,将陈文贤吊了起来。

另两个狱卒也分别拿出绳索,将陈文贤的双脚分开一米多远分别绑在两边的刑柱上。

之后两个狱卒分别拎着皮鞭来到了陈文贤的身后。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寻常家村姑的衣服,是从一个农家偷来的,衣服有点小,不太合身,加上吊缚的姿势,露出了整片的雪白肚皮和圆滚细嫩的肚脐,汗水打湿了衣服,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的纤毫毕现。

鞭刑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啪!”皮鞭狠狠抽在陈文贤的腰臀上!

“啊啊!”这个少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些身具武功的狱卒下鞭子,可比之前那些寻常人下手狠辣多了!

这仅仅一鞭,就将她的腰臀处衣物抽出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腚肉,紧接着,雪白的臀皮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充血红肿了起来!

“啪啪!”右边的狱卒也下手抽了下去,而先前的狱卒则是反手抽打,两记皮鞭和肉身的击打几乎是同时响起来。

“啊啊啊!”陈文贤疼的狂叫了起来,身子像是蛇虫一样在那里扭来扭曲!

“啪!”右边的狱卒反手一鞭,因为是站在她的身后,反手鞭打,皮鞭正好落在陈文贤的大腿上,将她大腿正面的衣物都抽得裂开,沉重的皮鞭紧接着在狱卒的故意为之下慢慢的在陈文贤的大腿面上滑动,从膝盖上侧的位置,一直滑到大腿根,再猛然抽出来!

“啊!————”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啪!”接着是左面狱卒的一鞭又抽击在她臀尖上!

“啪啪!”皮鞭继续抽打。

“啊——啪!”惨叫声,鞭打声,连续不断,“啪啪”声,“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啪啪!”

“啊!不啊!”陈文贤像是雌犬一样绝望的哀嚎着,这些打手,全都是精通刑讯,心狠手辣的角色儿,沉重的皮鞭每一记都抽在女子最疼的地方,大腿面儿,臀腿交线,臀翘上侧跟腰部嫩肉相连的地方,几十鞭子下去,陈文贤被抽的遍体鳞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腰部到膝盖之间的裤子也是被打的衣衫褴褛,完全不能遮掩少妇的羞臊之处,真是又疼又羞耻,恨不得立即死掉才好!

“啪啪!”

“啪!”最后三鞭子,两个狱卒竟是从下向上撩起,狠狠抽在了陈文贤的两腿交接之处!

“哇!啊!————”陈文贤只觉得下身一阵巨震,接着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她的神经,她先是难以抑制的颤抖,接着惨嚎,哀叫,嘤咛,最后疼劲儿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着松垮下来。

“倒吊起来!”几个狱卒对了眼神之后,便将陈文贤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然后拉了一口装满水的水缸过来。

将一根水管递到陈文贤的嘴边,一个狱卒道,“含住了免得呛死!”

陈文贤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挨了这么多的鞭子,至少知道不要反抗的道理,便张开檀香小口,将那水管含在口中。

绳索慢慢下降,陈文贤的上半身没入了水中。

“啪!”

狠狠的一记皮鞭抽在陈文贤的大腿根上。

“咕叽!”水下的少妇难耐的惨叫了一声却灌了一大口水,她慌忙咬住水管,拼命的换气。

“啪啪!”又是两鞭子!

剧痛那里是咬牙就能抗住的!

她再次“咕噜噜!”呛了一口水,因为是倒吊,水自然也不会灌进肚皮里面,而是从鼻孔呛了出来,冰冷!辣痛!

“啪啪!啪!”皮鞭不断在陈文贤的大腿,臀尖上肆意另虐着。

“呜啊!”陈文贤有时候扛着,有时候则是忍不住惨叫,一次次的呛水,让她的甚至越来越迷糊!

“啪!”

“啪!”又是两记皮鞭,陈文贤忽然整个人拼命的抽搐起来,之后便不动了。

几个狱卒这才将她从水缸里面拉出来,这是呛水昏迷了,这种杀威方式,犯人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狱卒们也是不以为意,直接就将她丢到牢房里罢了。

过了些天,待陈文贤的身体好些,县里便传令准备过堂。

这次过堂采取的是三堂会审的方式。

县衙大堂,正中坐着的是巡抚大人,左手边是城府大人,右手边则是与陈文贤有大仇的县令大人。

进去之前,同牢的一个姐妹已经警告过她了,这三堂会审本来是朝廷为了公平起见,新推举的一种审这种审案方式,目的是三级大人相互牵制,避免冤假错的出现,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的三堂会审已经演变成逼供的公开刑堂了。

不过按照她的忠告,最好是大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主张,反正是死罪,争辩也不会少开刀。

一大早,便有女卒拿来了一大桶冷水,叫陈文贤将自己洗漱干净,又弄了一套新的囚衣布鞋换上。之后便带到了侧堂。

“升堂!”

“威武!”

随着升堂呼和声,两个衙役从侧堂将陈文贤押解进来,命她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正前方传来巡抚大人威严的呵斥声。

“贱婢陈文贤!”陈文贤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答话。

“所犯何罪!?”

“所犯何罪?这······”

说自己杀人吗?陈文贤不知道怎么接话,她有意抱屈,可是却怕蛇鼠一窝,可是要让她自己承认滥杀无辜也的确冤枉,一时间愣住了。

“竟敢不答上官问话!藐视公堂!来啊!先打二十大板!”这时候县令却冷哼一声,从面前的签盒里面抽出一条令签,丢在地上。

“是!”两边的衙役得令,便拎着板子走上前。

“不要!大人求求你!”陈文贤知道县令蓄意报复自己,慌乱之中的转而抬头看向巡抚大人,希望能得到主事的巡抚大人的怜惜,可是高高在上的巡抚却并不介意在开始审讯前给这个女犯一个下马威,因此冷冷看着她。

“贱婢只是······”“啪!”一句话没有说完,一记板子已经落在了陈文贤的腚尖上!

“啊!”陈文贤疼的惨叫起来,身子翻滚着仰起,不让屁股冲着上面。

可是两边的衙役都是久经沙场,哪里会被她这点小手段就难住,一个上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掀,就将陈文贤又掀到在地,趴在地上,还未等她爬起来,两个衙役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大臂,又上前两个衙役抡起板子,对着陈文贤的屁股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

“贱婢只是愣住了!不是有意的!”陈文贤哭着求饶,她使劲耸动着肩膀,可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挣得过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

“啪啪啪!”

“啊!”两边的板子像是急雨一般落下,疼的陈文贤痛苦大叫。

“啪!啪!”“饶命!啊!痛啊!”陈文贤的下身拼命扭动,立即又冲上来两个衙役用木棍插住陈文贤的双脚,让她一动也动不得。

“啪!”“不要!不要啊!”板子左右交替落下,陈文贤在一记记的重责中,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围下左右扭动腰臀。

“啪啪!”“饶了我吧!”她疼的哭叫求饶。

“啪啪!”“不要!大人!求求您饶命啊!”

“呱噪!来呀!给我去了她的外裤!”县令怒喝一声。

“啊!不要啊!大人!”陈文贤惊惧喊道,当堂两侧十几个衙役,加上堂上三个大人都是男子,自己一个已婚少妇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被剥了下裤打屁股,以后还如何见人啊!可是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却不会管一个犯妇的脸面,直接上前,将陈文贤的外裤褪到了膝弯下面。

“再敢多嘴,便连小裤也剥了去!”县令冷冷说道。

陈文贤知道县令有意陷害自己,恨恨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吭声了!

“啪!”又是一记板子,剥了外裤的陈文贤只有臀沟里面有一条白布小裤挡住私处,两瓣雪白结实的腚肉都露出来,少了一层外裤的保护,这板子直接抽在皮肉上,更加痛苦屈辱,可是陈文贤只能不断落泪,咬着牙,都不敢再胡乱喊叫了!生怕又被去了小裤裸责。

“啪啪!”“啊!”

“啪啪啪!”“哇啊!”

“啪!啪!”说是二十大板,但是两边衙役至少多打了三四下!

两边的衙役打完板子,给她提上裤子,不过依然架着她的手臂,使得她能够抬头看见堂上的大人。这回陈文贤学乖了,道,“大人请问,贱婢一定老实回答!!”

“年龄几何!”

“贱婢今年一十有九!”她慌忙回答,生怕答晚了再挨板子。

“是否婚配。”

“已经嫁人!”

“所犯何罪!”这回问话的是城府大人。

“杀人!”陈文贤这次不敢争辩,老实答道。

“大胆!城府大人怒道,小小年纪就敢杀人,不重责难以振朝纲!来啊,给我再重则二十大板!”

“什么!”陈文贤没想到说打就打!

“啪!”一记板子已经落了下去!

“啪!”

“啊!凭什么打我!”

“啪啪!”

“啊!你们还什么都没有问,就上刑!你们这些昏官!”陈文贤慌乱之中已经胡言乱语。不过话音刚落便心里后悔。

“啊!”“啪啪啪!”

“板子落下更加急促!”

“啊!”

“混蛋啊!”

“啪啪啪!”两片臀瓣在大板子的抽打之下慢慢变红,变肿。

“这也打,那也打,你们是要屈打成招吗!”陈文贤委屈的喊道。

又是二十板子打完了,陈文贤哭哭啼啼的趴伏在地上。

还未及她休息片刻,就听见县令又道,“陈文贤质疑上官,诬陷朝廷命官,再给我加罚二十手板子!”

几个凶残的衙役冲上来,各自拿住陈文贤的一个手腕,令她将十指张开,手心向上,陈文贤的酥手雪白粉嫩,十个手指头纤细娇长,掌心白白软软薄薄。

两个衙役各自拎着专门打手心的小板子,对着陈文贤的掌心便是一记!

“啪!”

“啊!”陈文贤痛的使劲缩起了手心。

“张开!”陈文贤知道反抗只会遭到更多惩罚,只得伸开了手心。

“啪!”

另一只手又挨了一下!

“啪!”

“哇啊!”陈文贤使劲绷紧手心。

“啪!”冷不丁又是一下!

她的身子不断前后颤抖着,口中发出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叫嘤咛。

雪白的手心在一记记的板子抽打之下变得红润,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十下过后。陈文贤死死的攥住了手心,一点也不肯张开了!

“给我松开拳头!”

“不松!”

“不松!”陈文贤哭着叫到,她的手都快被打碎了,死活也不肯张开手心,即使是攥着拳头,也像是攥着一把钢针一样痛,若是再张开挨打,她真怕自己的手直接就被打废了。

“我不松啊!痛死了!她实在是怕打手板儿。”

“哼!那就给我打她的脚板儿!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够长能护住脚心!”县令道。

“是!”两个衙役狞笑一声放开了陈文贤的手腕。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剥掉了她脚上的布鞋,露出了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脚丫!

事实上,陈文贤的脚趾的确纤细修长,但是脚趾毕竟是脚趾,最长也就能钩到脚掌尖端,衙役在两边立起来木棍,木棍中间放了一个木枷,木枷上有两个相邻洞,正好将陈文贤的双脚脚腕卡在里面,两只脚心正冲着上面,脚底内侧扣在一起,足弓弯曲楚楚,看上去像一个圆圆粉粉的小肉碗。木枷的边缘还有小皮带条,刚好将她的大脚趾绑在木枷面上,这样陈文贤的双脚就没有挣扎和上下扭动的余地了!

衙役抡起小板子,照着陈文贤白白弯弯的脚底心就抽了下去!。

“啊!”只一下,陈文贤就疯狂的摇晃起脑袋大叫起来!

“啪!”

“啪!”两边的衙役见陈文贤叫的惨,更加卖力的狠抽下去!

“啊啊!”陈文贤痛的眼泪直流,因为大脚趾被绑住在案板上,只能是其余的四个脚趾不断哆嗦,加上半片脚丫徒劳的很小的幅度上下翻动。

“啪!”

“啪啪啪!”

“啊啊啊!痛痛痛痛!”

“啪!”

“啪!”后面忽然像是商量好样,忽然狠狠抽了两记狠狠的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痛的大声惨嚎起来!

“陈文贤,你还敢诬陷上官吗?”县令冷冷问道。

“不敢了!贱婢不敢了!”即使知道县令是自己的仇人,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此时也不敢再撂下任何狠话!

“啪!”

“啪!”接着,又是同样的两记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的身子像是虫儿一样拼命的前后耸动几下,疼的大叫,仔细看她的脚底,本来雪腻洁白的脚心此时已经是红粉一片,脚底边缘更是肿了起来,甚至有了几分油亮。

“还敢质疑上官问话吗!”

“不敢啦!贱婢不敢啦!”陈文贤哭叫着,她只求别再打自己的脚底了!

“啪!”

“啪!”可是后面的两个衙役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着陈文贤红肿的脚心狠狠又是两下!

“啊呀!我的妈呀!”陈文贤像是杀猪一般惨嚎起来,她觉得脚丫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足够厚实,而又带着一丝韧性的竹木小板子,三指头宽,两尺许长,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抡圆了狠狠抽在这个小少妇的细嫩脚底上,发出了极其清脆的脆响,结实兼顾的竹木结构直接抽进陈文贤原本单薄但是因为红肿而有些厚实的脚底肉里面,直接陷了进去,这两记戒尺,足足抽在她的足肉,脚心筋,力量甚至渗进了软骨里面,痛的陈文贤恨不能马上死掉才好。

“还敢逃刑吗?”县令继续问话。

“不敢啦!大人饶了贱婢吧,贱婢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是因为之前自己攥紧拳头不让打手板儿的教训。

“啪!”

“啪————啊!”可是紧接着又是两记重到了极致的板子!

“啊————”陈文贤干嚎了两声,全身一阵哆嗦,居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淅沥沥······”进而,她的下身传来了一阵水声,竟是被打到尿崩了。

再看陈文贤的脚心,从脚掌尖儿到脚后跟儿,原本都是洁白如面,光滑如镜的模样,此时却被这一顿板子打的红肿了一层,整片都是油亮的红色,细腻的足心皮肤的下面,隐约还有一丝丝细如发线的血丝渗出来。足弓窝里面和脚跟处,更有一块块的淤青肿块。

县令摆摆手,一个衙役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了一瓢冷水,不紧不慢的浇在陈文贤的脚心上。

“呜呜呜哦哦!——”刚被打完的脚底热得像是炭火,又浇了冷水,陈文贤的难受和别扭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可是也正是这种难受把她从昏迷中又唤醒了。

“不要!不要!”她嗫嚅着,垂着头,两边的衙役架着她肩膀手臂,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憔悴的面容露出来冲着上官。

“还敢左右言他,油嘴滑舌吗?”县令冷冷问道。

“呜呜!呜呜!”陈文贤悲戚的哭着,“不敢了!大人!贱婢真的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了!别再打我的脚丫儿了!”

“脚丫儿?”县令狞笑一声,他居高临下,正好俯视着陈文贤的脚底,这少妇双足本就精巧纤细,足弓又高挑曼曲,打肿了之后,却有几分像是蹄子多过于像脚。不由得讽刺道,“不过一双小蹄子罢了!”

陈文贤此时已经疼得求死不能,哪里还在意被人羞辱,顺着县令的话答道,“是!是!贱婢是小蹄子,求求大人饶了我这蹄子吧!”

而旁边的城府大人却接话道,“哼,寻常家女子都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这蹄子,不但出远门,还敢行凶杀人,我看还是一双浪蹄子。”

“是!”陈文贤应声道,“大人,贱婢有罪,求你们饶了我这浪···”她本是良家女子,又是有功夫在身的小女侠,本应该英姿飒装,傲骨嶙峋,可是毕竟是弱质女子,娇躯柔软,皮肉细嫩,玉足软孺,熬不住酷刑,要被迫承认自己是浪蹄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可是怕不顺着说还要挨许多打,哭着继续道,“饶了我这浪蹄子吧!”

陈文贤脚底柔软,极怕挨打,再也不敢说跟案子没关系的别的话了!

城府大人觉得这女子被驯服了,便又道,“本官再问你,为何杀人?是谋财害命还为了干完这票,衣食无忧。”

“贱婢本是良家妇人,妹妹遭人陷害····”

“那就是仇杀了?”城府大人打断道。

“不是!”陈文贤分辨道,“若我不杀了他们逃出来,我怕会被屈打死在这狱中啊!”

“那你打晕执勤的狱卒即可,为何杀了所有人,我看你就是有嗜杀的倾向!”

“没有!”陈文贤话语刚出,就知道不妙,果然,城府大人冷哼一声,“还敢嘴硬!再打二十大板!!”

两边的衙役不由分说,直接把陈文贤按住了狠揍!

“啪!”

“啪!”陈文贤咬住了牙关,这一次,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打算咬死硬抗。

“啪!”板子狠狠抽落!不用县令说,这打屁股板子自然是要剥掉裤裙来打,虽然留着一片底裤,不过却丝毫不能防住刑板的抽击!

“啪!”陈文贤攥紧拳头,下身死死贴着地面,随着板子一记记凑在腚尖儿上,她的身子也在很小幅度下上下微微耸动。

“我看这女子刁钻古怪,不过脚底似乎很怕打,不如专对脚底上刑!”县令建议道。

“好!”巡抚大人点头道,“县令大人不愧是常年办案,眼光独到,来啊给我打她的脚底二十板子!”

“什么!”陈文贤惊恐的挣扎着。

可是这么多衙役按住她,根本就由不得她做主,身后马上想起了一声“嗖——啪!”的脆响!

“啊!——啊呀!”陈文贤惨叫了起来,竹板再次抽落在她青肿不堪的脚底上!

“啪!”

“啊!饶命啊!”

“啪!”

“啊!救救我!”

“啪!”

“啊啊呀······谁来救救我啊!”她绝望的惨叫,颤抖着。

“啪!”

“哇啊!”最恐怖的是屁股板子也没有停下,前后四个衙役!两个去抽她的脚底,两个杖责她的臀尖!

“啪!”双管齐下,蛇鼠两端!让陈文贤顾头难顾尾不知道到底怎样扛住熬刑才好!!

“不要!别打了啊!”

陈文贤扛了几下板子,便完全扛不住了!

“不敢了!”

“不敢了!”

“啪!”

“啊!大人啊!”

“啪!”

“不要!”

“贱婢不敢了!”

“是不是很喜欢杀人!?”县令看陈文贤已经有点要崩溃了,急忙趁热打铁。

“没有!呜呜!我没有啊!”陈文贤还在嘴硬。

“啪啪!”可是板子很快就更急更狠的揍在她的脚底心上!

“啪啪啪!”板子一记记抽,她单薄的脚掌心已经肿起来一寸许。

“是!”她忽然疯了一样大声惨叫起来。

“啪!”

“哇啊!”还未及惨叫完,臀尖也挨了一记狠的!

“是了!”陈文贤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的板子!终于屈从地说道,“我招了,我喜好杀人!我的错!我的错啊!”

“那你是为了复仇,杀了这么多人?”

“对!”陈文贤摇着头哭叫道,“他们把我打到流产,所以,所以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好,那你杀人报仇,仇视朝廷,嗜杀成性,供认不讳。”县令诱导道。

“是!我都认了!”

陈文贤知道再扛下去也只是徒增受刑,索性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罢了。

“那我们继续审理下一项,你妹妹在哪?”县令狞笑一声继续说道。

“她是冤枉的!”陈文贤慌乱道,妹妹是她的软肋,她就算死了也不能出卖妹妹。

“冤枉不冤枉,上堂审过了才知道!”县令道。

上了堂,便屈打成招,哪里还有清白,自己苦修武功,忍耐力在女子中算是不弱的,可是妹妹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乡下丫头,如何能承受这些刑罚啊!不说别的,光是妹妹那面团般软孺的玉臀,和粉雕玉琢的一双脚丫儿就扛不住公堂上这一顿大小板子!

单想象一下玉贤秀气可人的小脚被架起来用板子抽打,陈文贤就心疼的不能自已,若是真将妹妹供出来,拉到堂上行刑逼供,被打到痛哭流涕,屈打成招是必然的事情。

妹妹就是陈文贤的软肋,她死也不能将她招供出来。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继续上刑!”陈文贤心里思绪这一会儿,巡抚大人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拍下惊堂木,喝令下面继续拷打陈文贤。

“继续上刑”的意思,也就是无限制的拷打,不需要上官们再问话,衙役们自行拷打,直到女犯招供出之前上官的审问为止。

衙役们直接剥掉了陈文贤的下裤和内裤,这一次可不是褪到膝弯,而是直接剥了下去,令她裸着臀腿,先是狠狠揍了三十记小板子,紧接着又重责了了三十大板子,至此已经连续抽了上百板子,陈文贤虽然有一些功夫在身,不过却是三流都不入的普通女侠,这一百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她的臀皮抽打的皮开肉绽,血丝顺着洁白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接着又上了拶子和夹棍,将陈文贤的手指,脚踝都拶夹得血流达滴。在上夹棍夹她的脚腕同时,更有几个衙役拎着竹板继续抽打陈文贤已经肿如猪蹄的脚底,痛的这个年轻娇秀的少妇完全不顾忌形象的哀嚎,像是杀猪一般惨叫。

陈文贤好像非常怕对脚丫上刑,可是一旦问及妹妹,便誓死也没有招供。

这时,一个衙役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两句,县令狞笑一声道,“准了,这贱婢是江湖中人,身子骨强着呢!”

那衙役则是冷狞的瞄了陈文贤一眼,转身去侧堂取了一些东西来。

陈文贤之前就在侧堂候审,知道侧堂里面放着不少大堂行刑时候备用的刑具,那衙役拿来的是一些砖块,一个锡制的水瓢,水瓢里面装着一些银亮亮的胶体。

那衙役先是将砖块垒成一个简单的灶台,塞进去几块火炭,将水瓢放上去,点燃了火炭,水瓢里面银亮亮的胶体很快就变成了液体并且沸腾起来。

“这是鱼皮胶,若是你再不招,就将这东西浇在你身上,放心,这个是我们精心调制的鱼皮,你会感觉被烫穿了一样疼,不过并不会真的烧坏你的皮肤。”衙役狞笑着对着陈文贤说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很多县衙也有这种烫刑,不过如果调整不好鱼胶的温度,会直接烫坏受刑女犯的皮肤,倒不是怜惜女犯,而是皮肤上的痛觉神经十分发达,如果一次就烫坏了没有要到口供反而得不偿失,而一份调好温度的鱼胶还可以重复上刑。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鱼胶,陈文贤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张着嘴巴,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那衙役拿起木头的瓢子把,慢慢将瓢子靠近了陈文贤的脚底,之后对着那被板子抽得油亮通红的玉足足心慢慢倾倒了下去,细线一样的鱼胶液体落在陈文贤的足心皮肤上,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妇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哇啊!不呀啊!————啊啊啊!”

她拼命的抖动着脚丫,想把那滚烫的液体甩掉,可是鱼胶黏滑,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少妇的脚底上,炙热的高温像是一根根小刺一样钻进她的脚底神经中,痛的她惨嚎不止却没有一丝办法!

鱼胶像尿尿一样涓涓细流,却持续不断的浇在她的脚心上,在她两片足弓之间的形成的小肉碗里面慢慢凝结,溢出,之后沿着少妇唯一还没有肿胀起来的玉足部分——脚趾的分叉处流淌过去,之后沿着她的八个脚趾丫慢慢留下去,陈文贤疯狂的抽动着脚丫,她想要绷紧缩紧脚趾头来加强自己忍痛的能力,又想要将十个脚趾头都分开岔,这样也可以让滚烫的鱼胶尽快从脚趾缝流出去,她不断抽动着脚趾,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能减轻一点疼痛。

就在她惨叫哀嚎的时候,忽然有两个衙役上前,一手插住她的腰肢,一手把住她的臀瓣,像是小时候大人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陈文贤这个成年女子的两瓣臀瓣大大分开,使得她的娇羞之处凸显出来。

还未及陈文贤反应过来,一种透彻心扉的剧痛,剧烫从下体传来,像是直接将这个少妇击穿了一样!又有一个衙役在她没有留意的时候又烧了一瓢鱼胶,浇在了她的下体上!

足足挺了一秒钟,“啊!————”陈文贤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悲鸣,全身像是抽搐一般抖动起来。

“啊!————快挺————啊啊啊!——————不啊!————————”恐怖的酷刑摧毁了少妇一切抵抗能力和精神意志。

“我!————啊啊!————不要————我————招了啊!”县令一摆手,旁边早有准备好的冰碴水接替鱼胶,浇在陈文贤的臀沟,脚底上,“啊!哦”剧痛之后的剧爽,陈文贤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呻吟,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少妇再度昏死过去。

衙役将她泼醒,可是再度问起陈玉贤的下落,陈文贤又闭口不言了。

两个衙役愤愤的撕掉了她下身和脚底的鱼胶,带起了一片体毛,倒是将陈文贤的下身——菊门附近和桃园口的体毛都拔了去,剥的光溜溜的犹如白虎,脚趾头上原本有一点的洗漱绒毛也都剥了去,又是痛的她一阵惨叫。

衙役们还打算继续浇鱼胶,不过巡抚却累了,他看了看日头道,“已经是晌午了,再审下去也没什么别的接过,左右女犯已经认罪,先让她画押,之后押回牢房,晚间的时候你们再审一下看能不能问出那犯人陈玉贤的下落,问出来之后报告我即可。”

“是!”衙役们点头称是,这才架起陈文贤,强令她光着青肿如蹄的玉足,走路回了大牢。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真是很忙啊,抽空更个小章,七千,死牢一审文贤。

(下二)

赤身罚跪少妇羞

皮带小惩玉足囚

大诫娇臀重板责

桃园施鞭春水流

昏迷之中,陈文贤只觉得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卧在一个简易的木板床上,床板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茅草算是床垫,全身上下痛的像是要碎了一样,她想要翻身,可是全无力气。

在她的身后,放在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油状液体。

几个狱卒正拿着刷子,沾着那绿油粗暴的刷在陈文贤皮开肉绽的臀尖,脚底上。

一丝丝麻痒酥酥的奇异感觉在脚底传来,陈文贤又是忍不住挣扎。

“别乱动,给你上药呢!”

一个低沉的男声冷冷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那绿色的药油涂在她受了刑罚的脚心,臀尖上,居然让那开绽的皮肉渐渐平复了起来,红肿如猪蹄的玉足也慢慢消肿成了少女天足柔软纤薄的可人模样。

“还给我上药做什么?”可是陈文贤并不在意这些,“我杀了人,让我死了偿命吧!”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你治伤,自然不是因为怜惜你,而是为了让你又精力继续熬刑罢了,在你没有招供出所有事情之前,可不能让你轻易死掉!”

过了月余,县令巡视了牢房,看了一下陈文贤的身体,道,“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继续审问吧!”

这一句话,就将陈文贤拖到了地狱之中。

当即,几个狱卒便将陈文贤从大牢里面拖了出来,三下两下便将衣物剥了去,令陈文贤这样不着片缕。

虽然自从入狱以来,没少被这些人看了自己的身子,可是此时被这样粗暴的去了衣物,陈文贤还是屈辱极了,她团缩着身子,跪在那里,双手抱着胸部。

这时候,一个衙役拎着一个黑漆漆的三角形木条走过来,在陈文贤的面前一扔。

“跪在上面!”一声粗暴的厉喝。

陈文贤吓得全身一抖,她扫了一眼那木条,足有三寸多高,形状是三角楞形,这木条本来是黄色的,上面黑色的,自然是多年来罚跪的女犯们的血染成的颜色。

木条的尖端已经不是十分锋利,但是却依然坚硬!

“啪!”

旁边一声响鞭!陈文贤慌忙爬起来,跪了上去!

柔软的双膝落在坚硬的木楞上,这较弱女子的身子自然是一阵颤抖。

“双手抬高!”

“什么!”

陈文贤没有太听懂狱卒的命令。

那个狱卒直接上来,狠狠钳住陈文贤的双手,令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来,这样她的胸部因为高高举手,而抻拉成奇怪的形状。

一个狱卒首领坐在她正对面的审讯案台后面,冷冷的看着她,旁边还有三四个如狼似虎的狱卒也都虎视眈眈。

陈文贤赤着白皙的身子,跪在一群男狱卒面前,供人展示。

那狱卒首领什么也不问,就这么盯着她的身体看,即使是这样罚跪,就已经是非常难受的酷刑了,赤身被人当做物品般展示观察的羞耻且不说,光是女子柔软细嫩的膝盖压在坚硬的木条上,不一会儿,就痛的像是要断掉一样,几分钟过去了,陈文贤的皮肤表面开始冒汗,高高举起的双手手臂也不断颤抖,她偷偷扫了一眼正面的狱卒首领和旁边的狱卒打手们,发现这些人似乎都在观察自己的身子,不由得羞臊万分,不过下一刻,她忽然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悄悄的将双脚翘了起来,脚板立起来,用脚趾蹬着地面,这样大大减缓了膝盖的痛处。

“谁准你偷懒的!”

可是她刚刚翘起脚,便听见狱卒首领的呵斥。

原来,在大牢里面有有罚跪的规矩,罚跪的时候,双脚的脚面必须完全贴在地面上,脚心向上,绝对不允许翘着脚用脚趾撑地减轻跪着的难受感。

如果违规,便叫做“偷懒”,是要罚打脚心的!

“我错了!我错了!”陈文贤慌忙认错,可是狱卒首领却冷哼一声,“晚了!给我抽十记皮带!”

两边的狱卒早就准备好了,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抻着两头打了个响鞭,还有狱卒上前拿出木枷将陈文贤的双脚固定在木枷之中。使得她的双脚悬空,之后上前抓住陈文贤的双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双手固定起来,呈吊起的姿势。

“啪!”一记皮鞭冷不丁落下去,狠狠打在陈文贤左脚的前脚掌上,雪白的脚掌马上变得粉红如桃心。

“啊!”陈文贤羞羞的惨叫一声,纤巧修长的玉足在皮带的重力下弹向一旁!小小尖尖的下巴使劲收缩到自己的肩臂锁骨形成的窝里面,娇羞的檀口微张,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柔美的身子向着一侧猛的扭曲过去,双手的手肘拼命弯曲,可是两个狱卒像是拎小鸡一样往上一提,便又令她跪直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使得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尖,一个向下垂动,另一个向上向外弹起,楚楚诱人。

虽然因为是皮带抽打,疼痛不是一下子就消散吊的,在瞬间的剧痛之后,陈文贤刚想放松,皮带夹着劲力砸进她脚底里面的剧痛却又爆发了一次!

这一次疼的陈文新区全身都是一阵颤抖,脚腕顶着枷锁用力,膝盖短暂离开了三角楞木,双手的手臂弯曲起来,夹住了自己的头部,纤长的脖颈和娇俏的面孔都是一阵抽搐。

“啪啪!”紧接着又是一记皮带,这一次,狱卒用了一点拷打技巧,皮带的中端打在文贤的脚窝里面,之后猛地一弹,皮带的尖尖再次抽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虽然看似一鞭,其实却着实挨了两下,连续的剧痛几乎抽走了陈文贤所有的力量,她的手肘一弯,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瘫软下来,挺翘的鼻梁上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认命了一般无助的闷声哀叫着。

“啪啪!”

“啊!”

“啪!”再次是一记重鞭!

“哇啊!”沉重的程度甚至使得陈文贤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肩膀,躯干,腰肢,臀尖,整个曲线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波动了一下,胸前的两团乳团更是上下两边翻动着,这娇羞的动作,让陈文贤臊的无地自容,她甚至低下头,用下巴按着自己的锁骨,希望不要再这样失态的抖动,导致自己的乳浪不断翻动。

“啪啪!”

左脚!

“啪!”

右脚!

两边脚底左右交替的挨着皮带。

在这昏暗幽邃的囚牢之中,一个赤着曼妙身子的含冤少妇,被铁手钳住纤细的手腕,高举一双十指芊芊,雪白滑嫩的柔夷,坦着酥软饱满的入团,露着光滑如缎的脊背,单薄纤小的膝盖跪在坚硬红黑的三棱木上,双脚被固定在木枷之中,在她的身后,两个膀大腰圆,心狠手辣的狱卒各自拎着一条足有巴掌厚的牛皮腰带,每人对这少妇的一只玉脚残忍的虐()打着!黑粗的皮带狠狠落在白玉般脚底的面上,每次接触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将那荔枝肉般的雪白慢慢变成熟透的水蜜桃般的粉红,伴随着的是少妇银铃般清脆,百灵般悦耳,却又如猪仔待宰般绝望的哀叫求饶。

“啪!”

十记皮带打完了,陈文贤瘫倒在地,可是狱卒们便再次令陈文贤跪好了!这一次,狱卒首领倒是没有继续拖下去,直接问道,“陈文贤,你的罪状基本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项,也就是你的同谋,你妹妹陈玉贤的下落。”

陈文贤流着泪道,“我妹妹不是同谋,她是被冤枉的呀!”

“冤枉?即使在杀人这一件是冤枉,她越狱总是有的吧?”

陈文贤摇头,“是我把她带出去的。”

“你自己扛?哼哼!陈文贤,你太天真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抗住!”

“来呀!”

旁边的狱卒拿来一个水漏斗。

“放在她的面前。”

“陈文贤,你看好了,这漏斗里面装满了水,每滴落一滴水,便抽你一记板子,若是水滴落完,还不肯招供从犯的位置,便要上大刑。”

什么是大刑?

陈文贤不知道,可是旁边的狱卒们早就知道陈文贤不会轻易招供妹妹玉贤的位置,马上忙活开来,有的在梁上栓绳索,有的讲一个水缸灌满水,还有架起炉子烧火的,装炭的,将铁条放进炉火里面烧的。

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但是光看模样就恐怖极了的铁质刑具。

另一个狱卒将水漏斗里面灌上了水,滴答,像是魔咒一样,一滴水从漏斗里面滴落下来。

“不!”陈文贤叫声未落,身后已经传来破风声,一记板子狠狠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哇啊!”她再也跪不住了,身子一下子向前倾倒了过去。

两边的狱卒却哪里容她逃刑,两边一边一个,将她架了起来,令她直直跪在木楞上,用螺栓将木楞固定在地面上,又拿来皮带,将陈文贤的小腿弯绑在木楞上,这样只要扶着她的上半身,她的膝盖就一直按压在楞尖尖上!

“滴答!”又是滴水,板子再次落下!

“啪!”

“哇啊!”

“滴答!”

陈文贤双眼死死盯着那个漏斗的尖端,一滴水滴落下,陈文贤便用力将臀尖绷紧起来,翘起绷紧的玉臀来扛板子,多少可以减轻一点点疼痛!

“啪!”

“啪啪!”

板子连番抽落,陈文贤闭紧了嘴巴,全身的肌肉都使劲儿,从光滑的额头尖到纤细纤长的脖根都憋得通红,她秀眉微皱,眉头向上扬起,眉梢向两边低落,一双美目微张,悲戚的看着前面。

“啪!”又是一记板击!

“哇啊!”她扛不住惨叫了一声,耳根瞬间像是充血一般变红,脖颈上的青筋也瞬间绷紧了一下!

“啪!”

“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出口求饶了!

“啪!”

“不要打了!”

“啪!”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们了!”

“啪!——哇!”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的板子!

“呜呜!”陈文贤知道求饶无用,只得再次咬紧了牙关,上下两排玉齿死死咬住,眼睛盯着水滴的落下!

“啪啪啪!”

“啪啪!”

“哦!”一个狱卒忽然走过来,“原来是在耍滑头!”他发现了陈文贤观察水滴来调整臀肉松紧减轻刑痛的小动作!

“不!不是!不要!”陈文贤见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啪啪!”果然,那狱卒抬手便是两记耳光,之后拉住陈文贤的头发,一把将她的侧脸按在地上!使她看不见水滴,之后将漏斗的底部捅了几下,漏斗里面的水像是小溪一样流淌出来!

身后两个用板子的狱卒暗骂他多事,可是手下却没有闲着,跟着水流的动作,疯狂的抡起了板子!

“啪!”

“啪啪啪啪!!”

“啪啪!”

“啪啪噼噼啪啪!!”

“啪噼啪啪啪!!”板子比之前快了十倍有余,几乎满天都是板子落下的虚影,一记记的板子飞快抽击在陈文贤的臀翘之上!

“啪!·啊!·啪!·啊!·啪啪!·我··啊呜呜···不——啪!啊啊————”

“噼——————啊!”这个少妇则是疯了一样使劲扭动着臀腰,疼的就差满地打滚了!

左拧,右拧!

陈文贤圆滚纤细的腰肢在狂乱的板责下左右碾动,可是无论她如何惨叫,挣扎,却没能躲过一记板子!

行刑的打手们全都是有功夫在身,那长条的板子在手里舞动的像是一根细竹,轮在手中,狠狠抽下!竹板落在陈文贤的臀尖上,便是向下一沉,劲力足足打进肉里,之后再接着这一抽之力,和文贤坚挺臀肉的弹性再次扬到空中,紧接着膀子一晃,竹板再次抽击下来,只一个眨眼间,便已经是抽了十记以上的板子下去,这样急速恐怖的行刑强度,将这娇俏的少妇打的屁滚尿流,几乎崩溃!

骤雨般的一顿毒打结束了,狱卒拉着她的头发,让她面相狱卒首领。

“陈文贤,你招不招?你妹妹陈玉贤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陈文贤使劲摇着头,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不行,不能出卖妹妹,陈文贤,你能挺住的!”

“上大刑!”

几个狱卒这时候一齐扑上来,拎住了陈文贤,将她拖到一个巨大的刑架下面。

这刑架底部是一个木椅,不过椅子背上镶嵌着一个大型的木枷。

狱卒将陈文贤按坐在椅子上!

“啊!”她顿时惨叫一声,伤痕累累的臀尖按压在坚硬的椅子上,疼的陈文贤惨叫不已。

狱卒们并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木枷打开,把她的头和双手都放在凹槽里面又合上木枷固定好,不过陈文贤的手腕太细了,一用力就能从凹槽里面挣脱出来,因此又拿绳子栓了她的手腕,分别绑在椅背两边。

臀尖的剧痛使得陈文贤双手死死抓住绳索,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一点。

不过狱卒们并没有让她坐太久,很快,陈文贤就意识到,想比接下来要遭到的拷打,用伤痕累累的臀部坐在椅子上其实是一种享受。

狱卒们拿出绳子,狠狠将陈文贤的膝弯分别绑住,分开。

这样既让她的双腿分开,两腿间的春光丝毫无法掩饰,又让她的双脚能够自由活动,可以轻易的看到她受刑时候双脚的抖动变化,因为文贤的一双玉足是非常秀美的,笔直的足背,修长的脚形,纤细如剑尖般俏丽的脚趾尖,高高隆起的足弓和细长偏肥实的脚掌,这样的足形不但是最上佳的美足,更更因为略厚的脚底而更加实用——不但是受刑还是把玩都更能持久。

之后一个拎着一条皮鞭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此时陈文贤哪里还不知道,这些打手竟是要用皮鞭去鞭打她的————下身!

对女子的下部用刑,是监狱公堂中最重的一种逼供手法,统称为女刑,自从被捕以来,只有在公堂上受过一次,当时使用滚烫的鱼胶浇灌下身,并且将毛毛都去掉了,因此是用鱼胶烫的,毛毛又去了根儿,因此直到现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是光溜溜一片雪白白净。

那个拿着皮鞭的狱卒狞笑着说,“陈文贤,你随时都可招供哦!”

说着高高拎起了皮鞭!

“不要!不要!”文贤大声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吓得娇喘不止,她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因为是第一次下身挨打,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扛去熬刑——是深呼吸,还是绷紧臀肉,夹紧双腿?还是攥住拳头,又或者是双脚绷直小腹用力,长久以来的受刑让她总结出各种熬刑的方法,可是对于女刑她实在是恐惧和无计可施。

“啪!”

一记皮鞭凶残落下!

“啊!”文贤被抽的一声惨叫加上一阵痉挛,尖细的皮鞭像是小匕首一样在她的身下划过,尖锐的刺痛,沉重的钝痛一齐袭来,她从头到脚都使劲的,不自知的抖动了一下,这时候,文贤已经知道,之前的各种熬刑小技巧都是无用的,女子娇嫩的下部,是身子上的最弱点,没有肌肉,只有一层层娇软的皮肤,纤薄的脂肪和敏感的结缔组织,她能做的只能是咬牙硬抗或者————招供。

“啪!”

皮鞭再次落下,她的双脚用力向着两边外翻,两片细而修长的脚底完全展现在行刑者的眼前,弯翘的足弓白如雪泥,圆滚的脚跟和丰润的脚掌微微呈现淡红,十个脚趾头使劲扣缩在前脚掌上,用以分散下身被鞭刑的剧痛!

“啪!”

皮鞭接踵而至!

“啊!”

“怎么样?文贤小姐,还是不肯招供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要我怎么招?”陈文贤双目通红,满是泪痕。

一个狱卒慢慢走到陈文贤身边,陈文贤微微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狱卒。

“好歹文贤小姐也是女侠出身,这样的细皮鞭看来对她也没什么作用啊!换皮带!”

行刑的狱卒也是狞笑,应了一声道,“看来的确如此!”说着,便再次拿出那巴掌厚的皮带,对着文贤雪白的下身再次抽击下去!

“啪!”

“哇啊!不要啊!”陈文贤求饶着发出了一声长叫。

“啪!”

“啪!”

“啪!”

皮带一记记落下,每一下抽上去都使得文贤的双腿,双臀急剧的抖动和向内收缩!一对纤细的小腿小脚也是不断上下摇动。双峰也跟着身子的颤抖挣扎而上下乱晃,犹如乳浪翻飞。

“啪!”

“啊!啊!不要!”她伸长了脖子,用力的向着一个方向去够着什么,一双秀眉的眉头锁紧,双目噙着泪花随着一次次的身子抖动,泪花也掉落下来或者飞溅出去,而剧痛和耻辱使得新的泪珠从眼帘中酝酿,她挺翘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单薄的鼻翼因为急速的呼吸而上下扇动。

“啪!”

皮带的残酷折磨还在继续,陈文贤不断的张开羞口,哀叫,惨叫,粉红的舌头尖因为长时间的叫痛而有些抽搐,略微耷拉在下牙上,清冽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滑落。

“啪!”

“啊啊!”惨烈的剧痛让陈文贤下意识的身体抱团,可是她上身被木枷铐住,双

陈文贤的头被木枷挡住,只能看见狱卒挥舞皮鞭的样子,却看不见自己的下身挨打的样子,这样的恐惧,未知感,几乎折磨的她快疯掉。

而真正难以忍受的,自然不是这种未知感,而是那切身实际,一记记抽在自己娇柔之处的刑具!

“啪!”

“啊啊啊啊!”

一记皮带,文贤便是连续好多声的狼叫哀嚎,双脚的脚趾使劲向上翻动,疼进一过便又放松开来,可是还未缓过,下一皮带又是抽下,十个纤细玉润的脚趾尖只得顺着之前的方向再次向下扣在自己的脚掌前缘,而后跟着接着的皮带再次翘起。

只这一会儿,文贤的下身便已经挨了超过三十记皮带!

整个玉门都肿了起来,像是一个刚开过的开花馒头!

两腿之间整个肿起一个小笼包,两片玉唇已经完全肿起,肿到向两侧外翻,内里的两片小花瓣和花心也是泥泞不堪。

那个狱卒将手放在她的身下揉捏道,“文贤女侠,你这下面都抽到开花了,还不肯招供吗?”

看着啜泣着,却似乎没有招供之意的少妇,狱卒道,“来呀,一起打。”

除了之前用皮带的狱卒,再次来了两个拎着皮鞭的狱卒站在两边,各自捏住陈文贤的一只脚底,文贤的脚底软孺细嫩,抓上去犹如是捏在面团上,潮潮软软的,狱卒们将她的双脚更大限度分开,狠狠一鞭抽在小馒头和大腿根之间的交缝处!

“啊!”陈文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惨叫一声,头拼命向上扬起,张开嘴大声惨叫。

双脚的脚背拼命向下沉,小脚趾头和大拇指使劲翘起,其他的三个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抽搐抖动。她的左脚玉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保持这个姿势一膝弯为轴线抽搐抖动了七八下之后,大脚趾用力按住自己的第二个脚趾头使劲压下去,一直白玉般的脚丫在酷刑的作用下完成一个近乎半圆的曼妙形态。

“啪!”而另一边的狱卒也就跟着下了鞭子。

“哇啊!”陈文贤一声惨叫还没结束,跟着就再次哀嚎起来,双手也时而开合握拳,舌头都吐了出来,发出无意识的狼叫,挨打那边的大腿小腿都拼命绷直成一条直线,大脚趾拼命翘起,其余的脚趾则是内扣,十个白玉般的脚趾间像是花瓣一般时而聚拢,时而绽开,真是娇羞不已,我见犹怜。

两条皮鞭几乎将血液都禁锢在了小笼包里面,香蒂花蕊充了血便顶呱带刺的立了起来,这时候,中间的皮带再次抽落,正抽在那挺起的小香蒂上面!

“啊!”陈文贤双手死死拉住绳子,攥住拳头,香蒂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她发出一声大叫,也说不准是疼痛难耐还说高潮迭起。

一条皮带,两条皮鞭,三个凶狠的刑具几乎没有间隙的在这个少妇的羞涩之处不断落下,疼的她整个从大腿根道脚尖都像是抽调骨头一样乱摇乱晃。

“还不招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陈文贤狂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再受了!傻了吧!”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从刑具架上拿出一条长条戒尺。

“这大刑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扛呢?”

说着,拎起戒尺,再次抽击下去!

“啊!”文贤张开嘴叫了一声,下身拼命的抽动,收缩,之后竟是一股春水像是水箭一般泚射出来!

之后便是嘤咛着小声啜泣。

“啪!”

“啊咦咦咦咦···”

“啪!”

“啊呀呀呀呀···”

“啪啪!”文贤已经被打到失声,麻木,不断地发出各种奇怪声音的叫声。

几个狱卒轮番上阵,硝制了的坚实厚重牛皮带,两指头粗表面粗糙嶙峋的蛇皮鞭,坚韧的竹板,刻了惩戒标识的木板,厚重的戒尺,漆红的圆形辣木木棍,扎成一束的荆棘藤,各种刑具抽了个便,甚至用木枷夹住她红肿的唇线,香蒂,用一尺宽的大号皮板子去抽她的臀腿,文贤几乎被打到麻木了,挨一下,便叫一声,之间则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最后,狱卒首领摇着头摆摆手,他知道这一次的审讯失败了,不过这只是个过程,陈文贤杀了县令的私生子,县令大人绝对有耐心陪着她熬下去,直到将陈家姐妹全部逮到为止。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困了睡,小更五千,死牢二审文贤,熬刑不过招出师妹武玲妹落网。

无情炭火熬雏菊。

铁索冷链锁玲妹。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远比上一次要短得多,足底的一顿皮带,加上一顿屁股板子和一此女刑,看似打的重,但是受刑的地方多半是比较多肉多脂肪的地方,休养了一周便开始了第二次大审。

照例,几个狱卒去了文贤的衣物,用绳索分别绑住她的脚腕,分开双腿,慢慢拉动绳索,将陈文贤倒吊了起来,一个狱卒轻轻抚弄着她光滑的肚皮,另一手则是拿出一根烧红的铁条,慢慢靠近了陈文贤。

“你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陈文贤因为是倒吊,说话都不清晰,可是看着那少的通红的铁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显然知道这酷刑的恐怖!

“干什么?”

“你说呢!”那狱卒狞笑着将铁条慢慢靠近,之后将铁条的尖端狠狠插在了陈文贤的肚脐上。

“啊!————”陈文贤惨嚎一声,身子拼命抖动,可是两边的狱卒的铁手狠狠钳住她的腰肢,让她一动也动弹不得,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铁条的尖端在自己秀美的肚脐缝上来回碾动!

“不啊!”

“啊!”

“哇啊啊啊啊!”

“啊啊!”

“招了吧!招了吧!”陈文贤对自己说!

也许是挺了一秒钟,也许只有一个眨眼睛,也许是一炷香,但是对于陈文贤来说,就像是烙了半年一样长久!

她直接尿了出来,清冽的水滴像是喷泉一样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出,之后撒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铁条拿开了。

“呜呜!”陈文贤小声哭泣着,“饶了我吧!你们要的,我都招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个狱卒却并没有理会陈文贤,而是再次拿起铁条,就要放在她的两腿之间,热气腾腾的铁条距离少妇的私密之处越来越近。

“不要!”

“不要啊!”

陈文贤大声喊叫着,她心里也喊着,“招了吧!招了就不用受罪了!”

可是心里这样想,她除了大叫,却没有说别的!

下一刻,她的下身再一次痉挛,短短几秒钟之内,她再次尿了,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剧烈,尿液喷在烧红的铁条上,之后变成滚烫的蒸汽和热雨,再次沿着陈文贤的肚皮滚落。

狱卒最终是放过了她,没有烫下去,不过接下来那些狱卒做的事情,使得陈文贤更加绝望。

他拿出了一整套铁棍,最小的只有手指粗细,最大的足有鸡蛋粗!在这套刑具的最后面,还有一个圆柱形的铁笼,一头封口,另一头是开口,形态犹如一个漏斗。

那狱卒先用最细的铁棍沾着猪油插进她的菊门之中,之后再换粗一点的,整个过程,陈文贤不断挣扎,叫唤,可是完全没有用处,这些狱卒就像是摆弄一件玩物一样去摆弄她的菊门,直到她的菊门扩到鸡蛋大小,便将那圆柱形的铁笼封口那一端插进了她的菊门之中。

因为是铁笼,所以直肠壁的软肉直接就收缩在笼子的铁线上,一种冰冷的异样感侵袭进了陈文贤的身体深处。

紧接着,一个狱卒用铁钳从炭炉子里面捏住一块鱼丸大小的火炭,在陈文贤的面前晃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陈文贤声嘶力竭的求饶道,这时候,她哪里还不知道那个狱卒要做什么事情,将自己的菊门扩张开洞,之后又装进铁笼,再加上烧的通红的炭块!

这就是大牢里面只存在于传闻中的酷刑“铁笼子!”

那狱卒将烧红的炭块在水里沾了一下,一股刺鼻的白烟,之后,那炭块变成了表面凹凸不平,犹如月球表面般青白色的石灰色,一些环形丘里面还隐隐冒着火星,炭块表面的冷水,瞬间就被炭块火烫的火心给烘干了,他捏着这个表面冷却,里面依然尤若火烧的炭块,犹如倒垃圾一般,一下便扔进了铁笼之中。

尖锐的炭块边缘落在铁笼里面,首先是刮蹭在文贤柔软的肠壁上,只有嫩膜而没有皮肤保护的肠壁在炭尖的刺激下有种被直接击穿的耻辱感!

而紧接着,炭块里面的火热便像是脉冲一般,一波波的冲击扩散开来,像是在菊门之内塞了一团火!

“啊啊啊!”

惨叫!

肆无忌惮!

毫无顾忌!

放声惨叫!

“啊啊!————”

“饶————啊!——饶——命吧————”

陈文贤拼了命的去扭动腰臀,踢踏双脚,摇晃双腿,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惨叫,那团火就像是长在肉上一般,拼命的释放着尖锐的剧痛,几乎被烤干烫熟的剧烈疼痛!

“招不招!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我————”陈文贤的大脑几乎崩溃了!

“招了就给你拿出来!说!”

“不!”陈文贤大叫着,“不啊!不啊!”想到妹妹也将遭到这等折磨,陈文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拼命的喊着。

又是一块火炭!这一次是直接火烫的炭块!没有经过降温处理直接丢尽铁笼里面,直接的火热,还有砸在铁笼上溅射出来的灼热火星,直接溅射在肠壁上。

痛的陈文贤再次哀叫起来!

“饶了我!饶了我!”

“说!快点说!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不————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块炭块,一块块灼热的火炭在她的肠道崩裂开来,一个挤压着一个,烈焰的温度像是利剑一样从她的菊门深处不断探索进肠道里面!

“我————我————招呀!”陈文贤终于像是认了命一般叫了出来。

“哼!”那狱卒狞笑一声,这种剧痛根本无法昏迷,寻常的人会直接痛死痛到精神崩溃的,只有陈文贤这样有内力在身的女侠才能抗住,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杀掉了县令的堂弟才会遭受这样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忌受刑者死活的酷刑!

这样的刑法根本没人能抗住,狱卒早就料到她会招供,把早就准备好的钳子探进铁笼里面,将炭块一块块拿了出来。

“说吧!”

可是陈文贤却不肯吭声了。

“哼!耍老子!”那狱卒狞笑一声,不过却并不在意,再次从火炉中拿出一块烧红的炭块,丢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啊!”陈文贤再次杀猪般惨叫起来。

“我招了,拿出来!拿出来啊!”

“做梦!”那狱卒不但没有将炭块拿出来,反而又放了一块进去!

“啊啊啊!”滚烫的炭块不断灼烧着肠道的肉壁,更是将铁笼加热,细细的铁丝也慢慢变成火红的颜色。

紧接着,那狱卒忽然将一壶冰水倒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陈文贤整个人犹如活蛇一般在半空中挣扎哀叫了几声,昏死了过去。

如果一直烫,或者一直用冰冻,人很难昏迷,但是这样激烈的对撞刺激更容易让人昏死。

陈文贤的春菊门被扩到鸡蛋大小,现在里面注满了冰碴水。

紧接着,狱卒又一块块的将火炭丢进去。

炽烈的火炭落在冰水里发出呲呲的声响,文贤菊门里的冰水很快就升温,融化,之后变成沸水又慢慢被烤干。

而这个过程,陈文贤也是一次疼晕,疼醒。

又一次填满火炭之后,狱卒首领终于失去了耐心,狠狠上前揪住了陈文贤的小便器,捏着一块火炭便要按上去!

“我招了,我招了啊!”陈文贤死死盯着那个狱卒首领的动作,她知道再死扛抵赖或者任何的小阴谋都不能再奏效了,只得叫到,“在临县武家,我拜托了武家的千金武玲妹保护我妹妹玉贤。”

陈文贤死命叫着。

“骗人,你一个乡野少妇,如何认得临县武员外家的千金?何况武员外本就与本县县令不和,你叫我们找他独家千金的麻烦,想的倒是好主意!”这些狱卒早就做好功课,对于陈文贤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相关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不是!不是!”陈文贤烫的大叫,“我说的是真的,给我拿出来我再细说啊!我没有骗你啊!若是我撒谎,任凭你们处置啊!”陈文贤涕零并流的求饶着。

“哼!”那狱卒一想也对,便将火炭一块块从她的身子里面取了出来。

“还有,还有啊!”陈文贤依然是尖叫着,那铁笼镶嵌在她的肠壁上,滚烫的铁丝还烙着那软肉!

“哼!”狱卒道,“谅你也不敢骗我,不然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瓢冷水浇在她的菊门之中,火烫的铁笼很快变冷了。狱卒这才将笼子在她的体内拿出来,先前铁笼被炭烧的通红,早就烫进了肠壁里面,这一拉出来,像是将菊门撕成碎片一般剧痛,陈文贤惨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泼在身上。

昏死过去的陈文贤被弄醒了,她已经被放下来,几个狱卒大发慈悲准许她跪趴着招供。

虽然停了大刑可是肚脐,菊门均被火炭烙铁烫烙,痛的她泪如雨下,不断啜泣,可是为了不再挨打受刑,只得乖乖招供道,“秉大人,贱婢出身低微,本的确高攀不上武家千金。”

“那你是如何认识武家千金武玲妹的?那武家千金身在豪门,金枝玉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怎么会帮你藏匿杀人犯?”

那狱卒眯着眼睛冷冷看着陈文贤,只要她吐露一点谎言,必将遭受到比火笼子更加恐怖的刑罚!不过那武家千金乃是临县最著名的冷美人,平日里高傲异常,冷若冰霜,根本不对同龄的任何男子加以颜色,若是判定她私藏杀人犯这种大罪,将她收入大狱之中好好研磨也是很好的风光!!而对一直不恭敬本县县令的武员外也是一大打击!

“其实,武玲妹跟贱婢,是师姐妹,玲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却有着不弱的武学轻功天赋,在我之后被师父收为弟子,私下里跟贱妹玉贤也私交甚好,因此我将玉贤托付给了她!”

“好!”旁边早有人记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签字画押,之后呈给县令看。

县令冷笑一声道,“那武员外仗着临县县令是他小舅子从来对本官并不恭顺,甚至他那女儿武玲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也从未正眼看过本官,这次落到本官手里,看怎么拿捏你!”

“大人三思!”旁边的师爷担心道,“可是那毕竟是临县,不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去人家的地界拿人恐怕落人口实。”

“哼,无妨,临县县令根本官不过是平级,又能奈何我何?夜长梦多,马上派人去临县拿人!”

临县距离平安镇并不远,衙役首领带着二十几个衙役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奔袭到了临县武家的门外。

衙役首领横行霸道惯了,直接打翻了两个看门的家丁,冲进了院子,分别叫两人守住前门,两人守住后门,自己则带着另外十几个衙役横冲直闯,江南的府邸修建大同小异,衙役首领都不用太分辨就知道女眷内院的大致位置,直冲而去。

武员外虽然不算恶人,但是也毕竟是一方豪强,更是临县县令的姻亲,武家的家丁自然也不是善茬,虽然最开始见衙役装束不敢动手,但是后来发现这些衙役都不是熟悉面孔,况且已经冲进女眷区域了,若是惊扰了夫人小姐,这武家的家法也不太好受!也就一拥而上,然而这些家丁哪里是衙役们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到七零八落!

就在家丁们节节败退之际,只听见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白衣女子从屋檐飞纵而来,急速而又飘逸,犹如一条白色匹练由远及近,凌空便是一脚,那看似绵软的白布绣鞋在一个衙役的肩头一点,那衙役便应声而倒。

白衣女子根本足不沾地,点到一个衙役之后又是一个凌空飞纵,接着足底一踏,踢在另一个衙役的后颈上,足心内劲吞吐,那衙役也同样被击晕倒下!

那白衣女子身形清瑶,犹如林间精灵,犹如仙子降尘,每一次起落必定以足尖点踏,击晕一个衙役,几个起落之间已经击倒了四五个衙役,而衙役首领一瞄就知道这女子定是武家千金武玲妹无疑!

他快速打倒两个家丁,之后纵身跃到武玲妹面前,两人一照面,衙役首领便觉香粉扑鼻,接着便是武玲妹清冷贵气带着几分冷傲的精致面容。

武玲妹也已感觉到这个衙役不同,这次不再是出脚,而是双手合十运气,之后右掌猛然对着衙役首领拍出。

衙役首领毫不畏惧,也是张开铁掌击出,白玉般的纤细女子手掌和衙役首领铁石般的大手对拍对击。

两人都是退了几步,面色略显潮红。

“好俊的功夫,可比你师姐强出不止一线!”

武玲妹脸色微变,“我没有什么师姐!”

“哼哼!不必辩解了,陈文贤把什么都招供了!”

“干什么!”

两人正又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子呵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停手了。

走过来的是两个壮年男子。

“柳大人!”衙役首领对着其中一个男子拱手。

“我认得你,你叫王子龙,跟着老隋身边那个衙役首领,也客串狱卒老大对吧?”

“是!”

“王子龙,你不在自己的随县好好带着,跑到我这林县来作甚!!”那男子显然就是临县的县令柳大人。

“武家窝藏杀人犯,武玲妹涉嫌其中,又懂武艺,因此要带走调查,可是武玲妹不配合调查,下官恐怕要自己动手了。”

“笑话!本官看着玲妹从小到大,她怎么可能会武功?武家又怎么会窝藏杀人凶手?更何况,这里是临县,哪里容得你们平安县衙来管事情了?”

“涉及本案,可以跨县逮捕人犯,这是朝廷法度!”

“笑话!玲妹根本不会武功,这毋庸置疑,你们要想用这条拿人,就免了吧!”

“哼!”王子龙却忽然近身一步,一掌向着武玲妹的面门打去,武玲妹下意识反手抓住王子龙的手腕,一记大擒拿手水到渠成信手拈来,王子龙冷笑一声,顺着武玲妹的劲儿直接跪倒在地。

武玲妹这才意识到上当,慌忙松手,惊慌道,“他自己摔的不管我的事!”

不料王子龙倒地瞬间手便插进了地面,一把掀起一块足有两尺见方的青石板,兜头照着武玲妹打去,这一下打实诚了,定是脑浆迸裂。

武玲妹想也未想,一掌击出,将那两尺见方,巴掌厚度的青石板打成无数碎片,漫天烟尘,武玲妹生性喜欢整洁,脚心一点,人已经倒飞出十米之外,避开了石沫烟尘。

“好轻功,好一招大擒拿手,好一手铁掌功夫!”王子龙冷冷一笑,“怎么,柳大人见识到这武玲妹的武功了吧!”

武玲妹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忽然她反应过来,身子一纵,就要跳房子逃跑,可是那王子龙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铁索,对着武玲妹一扬,铁索尖端抽在她的脚底,之后犹如活蛇一般沿着她的小腿缠绕过去,将她摔落在地面上,两人武功本来不相上下,不过王子龙先让武玲妹失去斗志,又是偷袭加上有兵器在手,竟是一下子就将武玲妹制服了!

“啊!阿玲!”看着白衣如雪的女儿被铁链拴住,粗鄙的衙役一脚踏在她背上,武员外心疼的不能自已。

武玲妹索性拼了,内力吞吐就要起身再打,可是王子龙手腕一抖,铁链便带着武玲妹再次摔倒在地,紧接着,王子龙另一只手袖子里也窜出一条铁索,照着武玲妹的臀腿便是一记铁鞭!接着是手臂,腰背,下下见血,夹着内力的铁链犹如链锤,几乎要将武玲妹的内脏都轰碎了!

武玲妹知道自己再硬扛下去,说不定会当场被打死,叫到,“莫打了,我跟你走便是!”

“带走!”王子龙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当然手里有分寸不能直接在这毙了武玲妹,还要带回平安县衙好好拷问陈玉贤的下落呢!

一声令下,武员外和临县县令眼睁睁看着一众衙役押着武玲妹扬长而去······

前PS:武玲妹落网受刑,闺中密友仗义搭救。 接近一万四的大章经过漫长的修改和审阅终于出炉了。

临县和平安镇虽然近,可是奔袭一去也要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武玲妹身上带伤,押送带枷锁铁链更是走不快,回到平安镇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不过县令老爷直接下令开堂审讯。

几个衙役推搡着武玲妹进了公堂,给她去了铁索,一把将她按跪下去。

旁边的衙役首领和几个会武的衙役在一旁虎视眈眈,以防武玲妹暴起伤人,在武家打斗的时候,已经见识了武玲妹的轻功卓绝,脚尖一点便可跃上三米高的屋檐,铁砂掌更是远胜陈文贤那种只能磨磨木头的程度,若是按照现行的武林标准,算是准三流高手了。

武玲妹心里其实很是惊惧,在与王子龙打斗之时伤了内脏,又带着枷锁铁链赶路一个时辰,疲惫不堪,白布绣鞋的鞋底单薄,在崎岖的道路上带枷行进这样久,双脚疼的像是要散碎了一般,一身武功只存二三,不过毕竟是豪门之女,平日又素以冷傲著称,因此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跪的笔直,双手轻轻互揉着自己因为久带铁索有些麻木的手腕,同时轻轻扫了一下两列的衙役,尤其瞄了一眼那些衙役粗壮的手臂,指节隆起的大手和手拄着的漆红竹板,不难想象,这样健硕的衙役,这样粗壮的手臂,抡起那坚实的竹板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会有多疼!

不过,我毕竟是官家女子,想必这县令也不敢随意对我用刑吧,武玲妹这样安慰自己。

而在此同时,县令也在打量这个一直不合的豪门千金。

武家属于满清正红旗的外系,在江南已经积累三代,家产百万,在临县,省城,和周边不少县城都有生意,涉及了布匹,染坊甚至钱庄的产业,这一代的武家家主更是捐大笔银子买了“员外郎”的官职,虽然是闲职,平日不管事情,可是在县上,级别却也不低了,武玲妹身为武家千金,自幼长在锦衣玉食之中,生的自然白净貌美,有着三分官家女儿的傲娇,三分商家女子的贵气,更有着四分女侠的冷冽。

围捕的时候,她正在闺房午间小睡,披了一件平日的雪白练功服,随意提上一对白布绣鞋便出来应战,一头青丝用普通的线绳随意的扎在脑后。

她双眉如柳,微微上扬,双目如泉,眼白如壁,瞳如黑耀,闪闪有神,正是武艺精进,内气充盈的样子,琼鼻略挺,鼻翼软细,虽然未施粉黛,也没有咬唇红,却有一种别样的素装淡雅。配上那略显冷傲的气质,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拒人千里的冷清气质,就如下凡的瑶池仙子。

一袭白衣的胸背各处因被王子龙辣手摧花,铁索钝击,有一团团血渍氤氲开来,更显得她三分冷艳中带着七分楚楚,给人一种即想环在臂弯里好好疼抚,又想按倒在地重重责罚的矛盾感觉。

之前曾有会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入了公堂戴罪之身,却还是这样姿态,县令不由得有了几分恼怒。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武玲妹,朝廷一直禁武,禁兵,你一个员外之女,本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勤习女红,专修女德,怎么练就了这一身武艺?莫非有谋反不臣之心吗?”

“哼!”武玲妹冷笑一声,义正言辞道,“我家乃是正红旗,自太祖时期便传武,大清马背打天下,无论男女都修一点武艺,又有什么奇怪。”

“一点武艺?”县令冷哼一声,县令本身是汉人出身,虽然康熙曾推崇满汉一家,但是实际在一些地方还是有很多满人欺凌汉人的事情存在,尤其是武家不与平安县令交好,也是因为瞧不起他是汉人。

不过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到大堂上争辩,县令转而又说道,“本官虽然不精修武艺,但是根据王大人的所报,你轻功超群,举手投足开砖裂石,更擅长擒拿手法,这些可不是马上打天下的功夫,反而更像是江湖上为非作歹,自命侠客的悍匪之流!。”(按说衙役并不算官职,不过王子龙曾是军中的武官,因为犯了事情被发到这里当个衙役头子,因为武艺在三流高手中也算拔尖,因此县令以王大人称呼,只是捧他。)

“哼,反正在你们手里,你怎么说便怎么是!”武玲妹扫了县令一眼,她之前就瞧这汉人不起,现在更是觉得讨厌,不过自己武艺高超一事,武玲妹知道是隐瞒不了的,自己体内有不弱的真气内力修为,稍懂功夫的人都能看出来,而且抓捕现场也有很多目击人,且不论衙门中人,就连武家的家丁也不敢随意编谎。

“好那你便是承认跟随江湖悍匪学了武艺,记下来!”县令命令,旁边的师爷拿笔写了下来。

“武玲妹,我再问你,你师承何人,教你会武功的匪类师父在哪里?”

“我师父岂是你这等人物可以知晓的!”武玲妹冷言扫了县令,根本不加以颜色。

“好好好!”县令的脸色沉了下来,道,“我三问你,你家人和临县县令可知道你会武之事。”

“不知!”这个问题武玲妹倒是不能随意回答,以免牵连了旁人。

“原来如此,拿给她画押。”

师爷将本子拿给了武玲妹,武玲妹虽然冷傲,也是不是傻子,更知道进了县衙也不必强行抵赖,老爷0怎么判,自己怎么答便是了,若是肆意顶嘴,忤逆县令的意思,只会平白遭受刑罚和受辱,最后定是熬刑不过,还是屈打成招,索性接下笔杆,刷刷刷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铁钩银画,秀气而不失洒脱,之后又按了自己的指印。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两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众人直接冲了进来。

为首一个是武玲妹的父亲武员外,另一个便是临县的县令。

平安县令拱手道,“两位大人冲击公堂,打扰本官审案,是何道理?”

“哼!姓隋的,你少给我装傻,证据在这里,女儿我带走。”说着一把拉起武玲妹。

看着武玲妹一身白衣,上面还有用铁索抽的血迹,武员外一阵心痛,他本身就是临县县令姻亲,这县衙公堂大牢的狠辣毒刑心里再知晓不过,若是不在今夜之前将女儿带走,那些辣手摧花的衙役狱卒不知道会怎生折腾研磨自己这金枝玉叶的女儿呢!!

“慢着!”平安县令展开武员外拍在桌面上的证件念到,“武玲妹,临县武馆弟子。”

又翻开后面,上面还有临县不少武职和教头的印章,都证明了武玲妹是跟临县的武士们学的武艺。

“哦,也就是你们知道武玲妹会武了?”县令奇怪的问道。

“自然知道。”临县县令傲然道,不愧是当惯了县令,之前在武家内院他还口口声声对着王子龙说,自己看着武玲妹从小长大,不懂一点武艺,这会儿又义正言辞,言语笃定的生称自己早就知道武玲妹会武。

不过他的能量的确大,武玲妹被抓走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联系临县的武士和武职们,做了这个“假证”,说是假,因为是刚刚做的,不过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真证件,有了这个东西,就跟日占时期的“良民证”是一样的,可以公开使用武功不会被追究追查。

他本身就是县令,自然也清楚平安县衙的大刑和监牢里的弯弯绕绕,若是自己这个冰清玉洁而又性情刚烈不肯服软的晚辈女子进了那种地方,只一夜就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何等凄惨模样。因此也由不得他拖沓。

平安县令冷笑一声,扬扬手里的本子,转而对武员外道,“可是你女儿刚刚招供,说你们不知道她跟江湖悍匪练武!”

“拿来!”临县县令知道平安县令平日就狡诈多谋,定是早就料到自己这一招,先一步骗了武玲妹诈招,第一反应便是去夺了供词撕毁。

“无耻!”这时候武玲妹才知道自己被平安县令诈了!

可是为时已晚,王子龙身子一横,挡在县令面前,道,“武员外,柳大人,请了,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用下官送你们出去吧!”

武员外气得手发抖,女儿已经招供是跟江湖悍匪习武,那自己这份证据自然就不可全信,两者必有一人说谎,若非自己是员外身份,恐怕也直接会被拿下问责,闹到上级哪里,自己也是没有道理的。

武玲妹也知道无力回天,轻轻拍拍武员外的手,道,“爹爹,你回去吧,都怪女儿不孝。”

“糊涂啊!”武员外知道自己再在这里闹下去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临县县令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闲人都走了,咱们继续审问,武玲妹,本官问你,陈文贤和陈玉贤姐妹杀了本县手下的一个巡城官,你可知道此事。”

“什么?”武玲妹整个人都是一愣,她之前一直以为平安县令抓捕自己是为了打击爹爹,或者因为双方势力不和睦的原因,没想到真正原因是为了自己收留玉贤的事情。

“不知道!”武玲妹一副不配合的模样,文贤是自己的师姐,玉贤跟自己情同姐妹,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招供了。

“陈文贤之前走脱了,将她妹妹藏到你那里,可有此事?”

“没有!”

“好啊!你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知,看来你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左右,给我去了衣,让她知道点厉害!”

“你们敢!”武玲妹没想到这县令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要去了自己的外衣上刑!

几个衙役上前按住了武玲妹,两个按住她的肩膀手臂,另外一个直接解下她的束腰,两个按肩膀的直接就将她的白衣脱了去,露出里面的风光。

“大胆,我爹乃是员外,我乃是官家女子,怎可去衣受刑,你们快快住手!”武玲妹不断叫喊着。

武玲妹穿着一身鹅黄色绣天蓝领边的肚兜,香肩滚圆锁骨平整,勃颈上带着一条闪闪的银项链,上面垂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红水晶宝石,给这未出阁的素装少女加了三分娇艳。

“不要脱我的裤子。”

“啊,把亵裤给我留着,不要!”武玲妹一阵挣扎,可是几个壮汉硬是将她的外衣,白裤,亵裤都剥了去,叫她只穿着一对白布绣鞋,上身则只剩一条遮着胸前风光的肚兜。

“大胆刁女!你跟随悍匪练习武艺,更是私藏杀人犯,这样的罪责给你留一条肚兜已经是法外开恩,还不知抬举!真是找死!”

“来啊!给我先打二十竹板!!”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即扑了上来,两个衙役按着她的手臂肩膀就要她趴下,可是武玲妹知道这一趴下去,裸臀软肉可就任人宰割,随意抽打杖责了,双膝一并硬是挺直了上身。

“还敢反抗!”

那两个衙役按不下去,索性拉住她的双臂剪到身后,之后脚踏在武玲妹的后腰上,令她的腰肢挺在身体的最前方,秀气的肚脐几乎挺了出来,才坚持了几秒钟,她的腰便被踩软了,之后反剪双手的两个衙役忽然猛一松手,武玲妹的上身失重,一下子便扑倒在地上,两条刑杖则是随即将武玲妹的后颈上交叉,将她的头叉在里面,武玲妹用双手抓住杖尖,努力想要钻出脱出,可后身已经传来了破风之声,一记竹板狠狠抽击下来,正中武玲妹的臀尖上!

“啪!···”一声钝响!

“···”武玲妹早有预备,双手紧紧扣住竹杖的尖端,双目紧闭,咬着牙关,微微低头,硬生生吃住了这一记重板!同时臀尖因为吃痛,反而向着高出弓起。

“啪!”

另外一侧,接踵而来的第二板子却一下将她弓起的臀翘再抽落回地面。

“哈!哈!!”武玲妹略微张开嘴巴,哈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受杖刑!

以前练功被师父师姐责打,也多是用藤条小抽,跟现在的重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那竹板是取了多年生的老毛竹,水煮硝制,三条毛竹摞在一起再压扁做成的,又粗又重,韧性十足而又坚硬如石,板子表面足有成年男子巴掌那般宽厚,一记板子抽在上面,半个屁股都被包裹在内,几乎让武玲妹想起自己小时候犯错被爸爸按在膝前狠打屁股的情形,可是若是小女孩犯了错误被爸爸责打倒也没什么,如今是在这公堂之上,被县令老爷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壮男衙役责打,武玲妹内心的恐惧,羞臊,耻辱感,加上臀尖传来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接着一波剧烈的撕痛,几乎像潮水一般要将这个未出阁的侠女淹没了!

“我不能屈服!”

“我不要屈服!”

武玲妹对着自己说,“我不是从小就向往着成为一个女侠吗!”

“成为一个除暴安良,劫富济贫的女侠。”

“成为一个在公堂上受尽酷刑也坚强不屈,在大牢里遭受揉捏也贞洁刚烈的女侠!”

在公堂上受刑的场景,她暗暗设想过很多次,可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公堂的板子,远远比想象中难熬的多!

“啪!”

“啪!”

板子如雨下,武玲妹咬紧了牙关,双手紧紧抓住杖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清白,她的手肘撑住地面,努力让自己的头抬高一分一毫,以表示她根本没有屈服!

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暗暗承受着一记记的板子责打!

手持刑杖的衙役很快发现了武玲妹的小动作,两根交叉的木杖狠狠往里用力,一下子将她的头完全压在地上,甚至都不能正着脑袋,只能侧着脸压住!脖子几乎都被两根木杖按断了。

随着板子一记记的抽,武玲妹消瘦雪白的肩膀,纤长的脖颈,俏脸,琼鼻,额头,都尖尖开始冒汗。

“啪!”一记重板!

“啊!”武玲妹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惨叫,挨打的左边臀部全力的向着右面摇过去,与此同时,她的左手猛然抽搐张开左右摆手摇动,好像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右手则是紧紧攥拳。

“啪!”右臀挨了一板子!她的身体则是继续拧动,摇晃,躲闪!

打板子的衙役嫌弃她躲闪频繁,示意另外两个衙役用木杖交叉,插住她的两脚脚腕,将武玲妹的身子固定好了,这才继续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这一次,武玲妹的头脚都被紧紧拴住,腰臀几乎不能挣扎,任凭两边凶残的衙役狠狠地板责!被抽的哀嚎乱叫!

二十板子打完,四条木杖这才松开,武玲妹的身子微微扭曲,呈一个很不雅观的姿态,可是这样能够舒服很多,她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武玲妹,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藏匿杀人犯的妹妹陈玉贤?”

武玲妹咬了咬牙,她知道除非交出武玲妹,否则自己很难活着走出这里,可是即使是交出了武玲妹,县令就能放过自己吗,武家与县令一向是不交好,私藏杀人犯这是重罪,稍有不慎便会牵连家族,这一次,武玲妹万万不能招认了!

“我————没有!”武玲妹抬起头,看向县令的眼神充满刚毅不屈!

“架打二十!”

一声令下,两个衙役冲上前来,各自一边,一手抓住武玲妹的手腕,另一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悬空架了起来。

后面的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拇指粗的黑色皮鞭!狞笑着来到了武玲妹的身后,对着这具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体狠狠的一鞭抽下!

“嗖!”一鞭!破风!

“啪!”结实的皮鞭狠狠抽在武玲妹的背后,之后沿着她的玉背一直划到另一侧的腰线处。

“啊!”武玲妹第一次被鞭打,疼的惨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头和上身从之前的向前俯下的姿势变成猛然仰头,一头秀发漫天翻飞,清秀的面容因为剧痛而有了几分扭曲,几乎就要挣脱衙役的抓手。两边的衙役立即铁手握紧,这些衙役都是有功夫在身,双手犹如鹰爪,长大而结实,即使是握住武玲妹的手臂也是像锁铐一样完全扣住。

武玲妹大声惨叫,扭头,带着几分乞求看着身后那个轮鞭子的衙役,可是却看见一条毒蛇般的黑影,再次向着自己抽来。

“啪!”

“啊啊!!”她再次痛的抽搐着惨叫起来。

“啪!”皮鞭再次落在左肩肩胛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紧致背皮包裹的肩胛顿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哇啊!”她的一肩马上耸了起来,这时候另一条肩膀却马上又挨了一下!

“不要!”

“不要打了!”武玲妹奋力的挣扎哭叫着,想必挨板子,鞭刑更加难熬!板子是顿顿的疼痛,虽然剧烈可是咬紧牙关还是能抗住的。

可是鞭打是一个小小的细条,不论怎么咬牙,怎么绷紧肌肉,光洁的脊背都像是被利刃锯齿撕裂了一般完全熬不住,扛不下来!

“啪!”

“不啊!”

“啪!啪!”

皮鞭变为横扫,在她的腰背处一下下横着抽击,在那雪白如银缎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有一道红艳的鞭痕!

十鞭打完,那衙役立即将鞭子扔到一旁。

鞭刑忽然停下,可是动物的本能似乎提醒着武玲妹,刑罚不但没有结束,反而即将更加严酷!

果然,那衙役再次取出一条戒尺——说是戒尺,不如说是小型的板子,一米长,两个巴掌叠起来那么厚,宽度却只有两个手指宽!整条刑具是用乌木制成的,沁了油之后外面打蜡,再硝制刷漆,尖端一圈圈绑着铁线,这样的刑具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那衙役捏住戒尺的底端,照着武玲妹的屁股,狠狠就是抽下去!

“啪!”

“啊!”武玲妹像是被宰掉的猪仔般发出一声肆无忌惮,剧烈大声的惨呼,整个屁股几乎在这一戒尺下面都没有了知觉,身子几乎忘了挣扎扭动,然而下一刻,她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不啊!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我了,痛啊!”

两边的衙役见她挣扎这般激烈,托住腋下的手转而变成鹰爪状,死死扣住了她的肩头,粗壮结实尖利的指尖狠狠插进了她肩井和臂膀的缝隙,几乎要将她的肩膀卸脱臼,另一手也是将她的手腕向着反方向翻拧,若是再胡乱挣扎,手腕也会脱臼!

武玲妹身为习武女子,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啪!”戒尺再次抽落!

“啊!”武玲妹绝望的挺着胸膛,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她手臂不敢乱动,身子不敢挣扎,这一记板子的重量和疼痛,完完全全都打进了屁股蛋子里面。

皮肉,筋膜,软骨,力量几乎都将她打穿了!她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不敢再有一丝的乱动!

衙役再次抡起戒尺,高高扬起的戒尺带着一完美的弧度落下,而衙役的肩膀手腕也在戒尺娇臀即将接触的瞬间扭转加力,大力的刑具重责在这个少女的臀尖上,在那不堪负重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啊啊!”武玲妹张大了嘴巴,双目失神,泪水沿着眼角不断流淌下来,下一刻,她咬紧上下牙关,眉眼鼻翼都拧紧到了一起去。

“啪!”

“啊啊啊啊!!”再次抽落,再次惨叫!

十记皮鞭,十记戒尺,架打二十终于打完了,武玲妹一脸悲戚楚楚,咧着嘴巴大声哭泣着,涕泪并流。

“武玲妹!你招是不招!”

武玲妹全身哆嗦,这顿架打几乎要摧毁她的信心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会继续挨打受刑,可是想到玉贤那惊怕的眼神,师姐信任的目光,武玲妹咬住了牙,决不能能让玉贤妹妹落入这帮野兽的手里!

她努力的抬头,抽搐着鼻子,摇头,“我——不——知————道!”

“上大刑!重打五十,看她还能扛多久!”县令冷笑一声,“这几日,能熬刑的刁女多了起来,寻常女子,二十板子没打完,就基本让招什么招什么了,这刁女,打了四十了还如此嘴硬,可见女子切不能习武,不然便会变成这般刁钻倔强的模样!”

县令说话的空档,几个衙役已经将一个长条刑凳准备好了,这刑凳凳足有两米长,几个衙役将武玲妹拎到这木凳上面,调整位置,让她的脖根与木凳前端平齐,若是低头,下巴则正好垫在木凳的前缘,刑凳中间有固定用的皮带,皮带收紧,将武玲妹的腰肢固定好,这样她的臀部就不能乱摇躲闪,之后又要将她的两条脚腕固定好。

武玲妹被拿住脚腕,不由得惊慌失措,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那衙役顺手就将武玲妹的一双绣鞋剥了去。

“不!不要脱我的鞋子!”

武玲妹惊慌失措的叫到,虽然是侠女,可也毕竟在豪门官邸长大,自然知道女子的脚丫不能随意裸露出来给男子看。

“啪!”那衙役却不耐烦的翻手在她的脚底狠狠抽了一巴掌,“老实点!”

“唔啊啊!”武玲妹的脚心被狠抽了一巴掌,顿时一阵酥麻痛痒,她的玉足纤巧,虽然因为练武没有裹脚,双足算是较为纤细修长,然而还是没有那衙役的巴掌大,一巴掌抽上去,几乎将她的一只脚都裹在手掌里面,一种被坚硬包裹住,无力反抗的无力感,被压迫感油然而生。

其中的羞耻简直难以名状,脚趾头都臊得发抖,可是怕那衙役继续抽自己脚心巴掌,不敢再挣扎了,衙役按住武玲妹的脚腕,用绳子死死将他的脚腕固定在刑凳上,两脚脚心摊开向上,两条小腿因为脚腕被拴着的原因被迫向着两边微微翻开。

紧接着,又将令她双手扒在刑凳前端,手腕也缠在刑凳上,她努力的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这个姿势犹如狗爬一般。

县令居高临下看着武玲妹,冷哼一声,“武玲妹,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大刑可没先前那么好受了!”

武玲妹自然知道,先前的二十大板已经难受至极,接着又是一顿架打比最初的板子疼一倍不止,那熬过眼下这第三顿拷打,自然绝非易事,她抬头动情的质问着县令,“大人,玲妹也是官家女子,虽然跟大人素无来往,可是您和我爹毕竟都是在朝为官,您难道真的要用这样的大刑来折磨我一个女子,屈打成招吗?”

“你知道自己是官家女子,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至于说屈打成招,你跟随江湖悍匪习武,藏匿人犯陈玉贤证据确凿,是她的姐姐陈文贤亲自招供,你莫非还想抵赖吗?”

“玉贤根本无罪,文贤也是被逼杀人,大人难道心里不知道,何必为难我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武玲妹泪水涟涟,她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

数日之前,文贤找到她,“玲妹,你不是一直想要尝试一下公堂受刑的感觉吗?”

“怎么,莫非师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哎,长话短说,玉贤被县令诬陷,我也被迫杀人,现在正在到处缉拿我,一旦我落网,因为杀伤狱卒,必定是连番酷刑,到时候我就说玉贤在你那里。”

“这个办法好。”玲妹满脸兴奋,她是喜欢被打屁股的体质,平日都会故意犯错惹师父责打自己,不过这个秘密却只有文贤知道。

“嗯,你只是从犯,不会对你用太过狠辣的刑法,对多是板责鞭打,若是你觉得承受不住,便招认我妹妹被你藏在靳县之中,这样已经足以为我拖延时间了。”

“放心吧,师姐,我才没有那么脆弱,我不会招供的!”

思绪回到公堂······

“不相干,你知道玉贤无罪,文贤被迫杀人,显然跟她俩交情匪浅,还敢说自己是不相干的人?看来不动真格的,你是嘴硬到底,来啊,给我重重责打五十大板!我倒要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啪!”话音刚落,一记重重的板子从天而降!狠狠抽在了武玲妹的屁股上!

还是那条竹板子,可是打法却完全不同了!衙役将板子放在身后,之后用力抡起到半空,再花一个大圈,重重的抽落,整个板子运行的轨迹几乎是一个圆圈,所加成的力度,自然也比之前增加了两倍不止!

“啊!!!!!”惨叫!

“啪!”

“啊啊啊!不要啊!”

“啪!”

“啪!”板板见血。

“啪————啊!”

“啪!——嗯!”一记记板花叠叠错落,在武玲妹丰满的臀尖上击落,犹如是青红墨笔在雪白的画布上作画。

“啪!————啊啊啊!”

武玲妹双手紧紧扣住刑凳的前沿,发丝凌乱,满头大汗淋淋 ,不少发丝粘在她的脸颊侧面,显得楚楚动人,双眉紧蹙,泪眼婆娑,娇俏的鼻头因为哭的红彤彤的。

“啪!”

她上牙咬紧下唇。

随着一记板责,她的躯干一阵蠕动,却根本串不动。

她低下头,泪目绝望的看着眼前。

“啪!”又是一板,她的头微微扬起,身子被打的一颤。臀腿都是一阵痉挛。

“哇!啊!”惨叫声也是不是响起。

“啪!”

她左手抱住自己的右肩,将泪目脸颊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右手林明晃动着,五个手指头都抓不紧了,松松的摇晃着,似乎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张开口,又是一声惨叫,发丝含进了唇边都没有意识拨开。

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决绝,到柔软下来,到乞求,到绝望,到无所顾忌的哭泣,期间只经历了短短的二十板子,柔软的臀皮已经从粉红变为红肿,紫青,皮绽,流血!

她臀部几乎被打到麻木,她有时候挨一板子,便是惨叫一声,有时打两下才反应过来哭叫。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就要被打死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衰弱,最后几乎趴到下去,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的眼神猛然一亮。

“不行,我怎么能死在这里。”武玲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我还没有行侠仗义,还没有除暴安良,还没有杀富济贫。”

“我武玲妹女侠,怎能刚出道,就被杖毙在公堂!”她闭紧了嘴巴,狠狠聚集一股真气,导入臀尖,去活化那些淤血肿块!

“啪!”一记重杖,几乎打散了她努力聚集的真气,可是她还是没有退缩,一次次尝试着!

“啪!”武玲妹双手再次紧紧抓住刑凳边缘,硝制因为过度用力而向着里面弯曲。

“啪!”又是一记重板子,如果没有拴住她的腰部,足以将她从刑凳上打落下来,她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闪了一下,可是她立即又再次握住了刑凳边缘。

板子像是开关,眼帘像是闸门,随着一记记板子抽落,武玲妹秀美的大眼睛里面不断掉落着金豆豆。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啊!”

“啪!”像是给自己增强信心,每打一记板子,她便喊一声不招!可是紧接着回答她的则是更重的板子!

“啪!”

“我——不————”她话还没叫到一半,便昏死过去。

“啪!”

“啪!”板子并未因为武玲妹的昏迷而停止,短短两记板子,武玲妹再次疼到苏醒。

“啪!”

“我————不招!”武玲妹艰难的叫着,泪水已经模糊了眼前。

“啪!”

“我没有错!”她下意识的叫着。

“啪!”

“冤枉————冤枉!”声音越来越低沉,她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

“真是刁女!大大的刁女!给我加料!”

旁边早就准备好了一条浸了盐水的白纱布,两个衙役扯着四角,将湿漉漉的盐水纱布盖在了武玲妹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不要啊!”还没有化净的粗粝盐粒按进了武玲妹臀部的伤口上,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惨呼,却还不至于昏迷,只能生生挺着熬住!

“啪!”板子继续击落!

“招不招!”

“不————啪!————哇啊啊!”武玲妹全力的运气,熬刑。

“啪!”

“啪!”

“还敢嘴硬!”

“我没有罪!”她使劲摇头,将泪水都摇飞出去。

“啪!————啊啊!”

“再加料!”

这一次是一掌浸了辣椒水的纱布!

“啊啊!混蛋你们这些——混——啊啊啊——!”火辣,麻痒,像是无数带着钩子的小针刺进去肉里一般,辣油和盐水完全渗进了伤口之中!

“再打!看着刁女还能扛多久!”

“啪!————哇啊!”

“啪!”

日暮西山,审讯依然继续。

与此同时,平安县红袖乐坊,一个明眉秀目,身材高挑的乐女正载歌载舞。

她脖颈纤长如天鹅,手臂圆滚如新藕,腰线嫩柔如初雪,足底白腻如软玉。

虽然身材高挑饱满,却不会超过20岁,一头秀发随意的分成两半,扎了两条麻花,搭在自己消瘦的雪肩上,露出秀而饱满白皙的额头,双眉修长清淡如早春的初柳,眸子清澈如夏日林荫中的幽泉,鼻翼小巧略带挺起,双唇粉红而单薄,不用刻意动作,天生便微微撅起,含嗔带俏,她的皮肤是那种嫩软的羊脂白,亮如白瓷又带软孺。

头戴银丝发束,身穿的是某个少数民族的舞蹈衣裙,通体以新春的娇艳绿色为主,双肩双臂都露着,上身是短衫,紧紧包裹住她的酥胸,下摆是一圈银链流苏,随着她的跳跃舞动,流苏也是流光溢彩,在她雪白的肚脐前荡过,她下身穿着的是低腰的舞裙,下摆开到膝弯,随着脚步移动,细嫩如藕片的小腿和修长玲珑的白嫩光脚时隐时现,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口水直流,一只脚腕上缠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拴着一颗豆子大小的金玲,代表着头牌身份。

红袖坊的舞女乐女都是赤脚带红绳,上面穿的是金铃铛便是头牌,往下依次是银铃铛,铁铃铛。

她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舞蹈《绿叶》的高潮部分《花开》。

只见那女子信手从旁边的伴舞女手里拈过一条嫩绿色的纱带,整个人尤若仙子般原地旋转起来,长长的纱带围绕着她,像一圈圈绿色光点匹练,又如丛林中的绿霞最后满台都是嫩绿的霞光,霞光散尽,女子整个人尤若出生的婴儿一般团簇在地上,绿色的纱带恰好围绕着她,以她为中心开出了一朵嫩绿色的菊形花朵,接着,少女尤若初醒一般轻轻抖动了一下,紧接着,绿色雏菊的正中间,出现了一抹娇艳的嫩红。

却是女子凭借超级柔软的软体功夫,将自己的一只脚尖从花朵的正中伸出,那玉足缓缓从花心延展,犹如花开初绽的花蕊,五颗脚趾随着慢慢伸出而不断如波浪一般扭动,纤细的脚尖用玫瑰露涂成半透明的嫩红,尤若五条散发着芬芳的雌蕊雄蕊花粉头随风摇曳,白净瘦软的脚掌犹如花蕊的芯子,白滑动人,楚楚娇纤,台下顿时掌声雷动。

在她的两边,还有两个女子,皆是赤足如玉,身段袅袅,虽然不及这个乐女那种祸水级别的姿色,却也都是万里无一的绝美女子,一个穿着彩衣,端坐在旁边的木椅上,赤脚搭在凳腿上,另一脚趾尖轻点地面,大腿上架着一把琵琶,一双纤纤素手正抚弄着琴弦,随着她的拨弄,那琵琶一声声发出金玉般悦耳的音乐,这女子最美的便是那一双玉手,掌心单薄,十指都纤细软滑,白皙得犹如刚挤的新鲜牛奶,十指尖尖,柔若无骨。

另一边女子看上去十六七岁模样,虽是童颜,身材却饱满成熟,手里提着画笔,随着乐女的舞步,在一扇屏风上信笔涂抹,看似随意的下笔,却勾勒出一副山川流水,足见十个才貌双全的玉女,着实也吸引了不少好画的文人粉丝。

后台一个獐头鼠目的乡下财主拿着一包金子递给了坊主道,“哈哈,坊主,我想要台上那个乐女,只要一夜,这包金子便是你的了。”

坊主轻轻摇头,拱手向北,道,“赵老板,我们红袖乐坊开遍全国,背景乃是当今的成贵妃,更有暗中监视选秀女之职,我劝你一句,这个女子,你能看她一舞,听她一乐,已经是修了三世福分,若是再想进一步,怕你的福分承担不起。”

那獐头鼠目的财主虽然色胆包天,可也不是傻子,马上意识到那看似只是寻常乐女的女子,恐怕来历不凡,不由得脸色煞白,慌忙走了。

一曲完毕,乐女轻轻失礼,就要告退,这时候,只听一个刚进乐坊听乐的人道,“听说了吗,那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犯了事情,此时正在咱们平安县衙挨板子呢!小屁股打的呀,皮开肉绽,这武玲妹别看是千金小姐,抗揍的很,嘴硬极了!”

“这么晚了还在审,县令老爷真是敬业。”

“那武玲妹一个千金小姐,官家女子,怎生如此能熬刑?按说几板子下去便应该招供了吧!”

“听说是个懂功夫的女侠,拜了一个江湖悍匪学的功夫,嘴硬皮实也是正常!”几个人七嘴八舌聊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人不由得感兴趣道,“那真是少见,走,看看去。”

另一个却说,“你们真是粗俗,挨板子有什么好看,哪里比得上和琪乐女一舞倾城?”

原来那绿衣舞女叫和琪,听上去是个很雅致的名字。

说到这,发现和琪看向自己,不由得恼怒道,“你们小声些,别唐突了佳人,打女孩子屁股板子这种事情,别在乐坊这大雅之堂提起了!”

之前那人调笑道,“也就你这穷酸书生觉得这是大雅之堂。”

说罢,两个狐朋狗友就要搭伴去看武玲妹挨板子。

这时候和琪却软足轻踏,莲步向前快走,“几位客官,你们刚才所说的,可是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

“正是,这方圆百里,莫非还有第二个冰霜美人武玲妹吗?”

另一个人则是上下打量了和琪一下,调笑道,“怎地,莫非和琪小姐也喜欢看打板子,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或许哪天和琪小姐也犯些罪责,到时候拿到公堂去打,以你这身材,臀翘,黄鹂鸟一般的小嗓音,挨起打来的哀叫啼鸣,那光景估计会更有看头啊!”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和琪白白的小脚和彩霞般的脚趾尖道,“公堂上还有打脚板子的刑罚,不知道和琪小姐者薄薄软软玉足能扛住几下。”

“呸!下流!”和琪恼怒的吐了那人一下,向前动了一下裙摆,将白生生的脚面遮起来,虽然舞女都赤脚跳舞,可是那是艺术所需,平日里也并非不知道羞臊,气得转身扭头就走。

说话的客官看着和琪的背影,不由得有点小遗憾,红袖坊来头极大,若非自愿或者坊主安排,任何人都不能对这里的乐女用强,曾有大县丞和六品武职在这里动粗后来都被拿下官职发配边疆,自己也只能小小调侃两句,过过嘴瘾。

和琪回了房里,匆匆从一个香囊中取出一块腰牌,之后连舞衣也未换下,提上一双花布绣鞋,便匆匆跑向了县衙。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沉重的击鼓声。

这边武玲妹刚刚被一顿板子打到昏迷,外面忽然响起击鼓。

“何人击鼓?”

“大人,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击鼓鸣冤。”

“带上来。”

片刻之后,一个明媚皓齿的女子跑着进了公堂。

“你就是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县令不由一阵嘀咕,他知道这和琪另有身份,所以没事也不会去招惹她。

“我不是乐女!”

和琪的身上忽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这种气势,并非练武,或者修德所带来的气势,而是一种天生的人上人才有的贵气,平安县令曾经有幸得见朝中三品大员的时候感受过这种贵气,不过眼前这小小乐女的贵气竟然又犹有胜之!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亮给平安县令看,“我乃是掌銮仪卫事大臣之女,太皇太后亲认的干孙女,皇帝哥哥亲封的和琪和硕郡主!”

“今日我来,只为了带走玲妹!隋大人,希望你不要阻拦,以往你对玲妹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说着,收起腰牌,就要解开武玲妹身上的绑绳。

不料隋县令却是冷笑一声,“呵呵,这武玲妹到底是什么来头,先是县令回护,武师院作假,接着又有乐女冒充郡主来营救。”

“冒充?”和琪脸色微变,“我货真价实,你好大胆,小小县令竟敢质疑我堂堂郡主!”

“哼!”平安县令冷笑一下,“就算你是真郡主,也只有爵位在身,没有一官半职,本县令乃是朝廷册封的官员,也不必怕了,何况一个假冒郡主。”县令这话说的义正言辞,也有理可寻,郡主是爵位,县令是官衔,两者不是一个体系,莫说是郡主,哪怕是亲王爵位,若无官职或者不是直属上司,也管不着县令,因此谁管谁还是要看有没有实权。

下一刻,平安县令大手一挥,“和琪你是疯了吧,你在这平安镇红袖坊已经是三年有余,号称红袖坊的头牌,想冒充郡主?给我拿下!”

“大胆!小小县令!你敢拿我?”

旁边的一些衙役本来也被和琪忽然展现的气势震慑,可是马上就意识到,这明明就是冒充的!便扑上去两人,揪住和琪的手臂,狠狠将她按着跪倒在地。

和琪整个人都有些发傻了!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皇帝哥哥,太皇太后奶奶,她还没跪过别人,就算是堂堂皇贵妃成姨她也只是道个万福。

这小小县令,几个粗鄙衙役,竟敢抓住自己将自己按跪在地!

“你们这些狂徒!简直胆大包天!我要让皇帝哥哥诛你们九族!”和琪又惊又怒!

“哼!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这真是我这辈子看到最好笑的笑话,一个小小乐女,竟敢冒充宗亲!来呀,给我狠打二十大板!让她清醒清醒!”

“你大胆!”和琪惊叫着,冷不丁两个衙役往前一推,一把就把和琪耸倒在地。

“大胆刁民!竟敢!你竟敢!推本郡主!”和琪差一点摔到脸!大叫着就要起身!

“啪!”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啊!”和琪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一条竹板狠狠抽在了和琪的臀尖上!

常年练习跳舞,使得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和琪有着极其滚圆的臀部和发达的臀肌,沉重的板子抽在她的臀尖上竟只是将她的臀肉微微抽陷了一点点!伴随着的声响也清脆好听。

“这!这!”和琪挨了一板子,满脸都是呆滞,“这就是挨打的感觉吗!这就是被打屁股的感觉吗?”

“啪!!”又是一记!

“啊!”和琪轻叫了一声,泪水已经慢慢从眼眶里面涌现出来,其实并没有那么痛!毕竟她常年跳舞,臀肌比之很多练体术的三流武者还要发达,表面看上去虽然圆润丰盈,实际上却抗揍得很,况且刑罚刚刚开始,前面只是热臀的过程,衙役也并不会死命下手,然而让她流泪的并不是剧痛,而是羞耻!

左右两边的衙役一边一板子打在和琪饱满鼓硕的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臀尖慢慢弥漫开来,一直延伸到双腿和胯间的私密之处,让她有了强烈的便意!

“啪!”第三板!

“呜啊!”和琪的泪水终于迸发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和琪伤心的叫到!

“啪!”第四记板子!

“啊啊!”她开始有了疼的感觉!“不要!不要打了!”

“啪!”五记!衙役们开始逐渐加力!

“哇啊!”板子落在和琪臀面上,疼的她猛然闭了一下眼,之后再张开,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难以忍受了!“不要!不要啊!”她尖叫着,长长柔柔的睫毛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啪!”六!

“啊!”剧痛啊!她猛然以胸部为轴线,整个人身子都使劲往旁边拧了一下和琪的身材曼妙,更是柔软如蛇,只有成人双手可握住的小腰和足有85公分滚圆丰硕的臀翘,这一躲闪,一个衙役居然一板子打了个空!另一边的衙役也只是机械的照着一个方向用刑,和琪这一躲,他也打空了。

公堂之上两个衙役两板子全都打空,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两个衙役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不知道这该怎么算!

“打空不算,给我按住她,继续上刑,狠打!!”还是县令老爷见多识广马上就反应过来。

“是!”又上了两个衙役,手拎着水火棍,交叉将和琪的腰肢插住了,这样无论她如何拧动身子,都躲不过一记记的板子毒打而可怜的和琪还不知道,因为她竟敢闪过两记板子,接下来所挨的打,要比之前毒辣得多!

“啪!”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板子头狠狠落在和琪整个两片臀瓣上!

“啊!”她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都被打的反弓了起来!

她拼命的在地上扭动着,肚皮和膝盖前端贴着地面,像是拱桥的两脚,臀尖高高弓起,像是拱桥的尖端,而紧接着,又是一记大板,将她隆起的臀部完全打落在地,并且用力的向下按。

“啊啊!”

“啊啊啊!”板子抽落本就疼痛难耐,坚硬的板子头竟然还在她伤痕累累的软肉上用力拧按,这简直就是要了命了!

“啪!——说!还敢冒充郡主吗!”打板子的衙役一记板子还加了一声问责!

“啊!”和琪郡主疼的大叫!

“啪!”又是一记板子,“老子问你呢,你哑巴了!还敢冒充郡主吗!”

“我没有冒充!”和琪倔强的喊道!

“啪!——打你嘴硬!”

“啪!——还敢嘴硬!”

“啪!——说!还敢冒充吗!”

“哎呀!啊!——我就是——我就是郡主——我就是郡主啊!”

“啪!————啊啊!”

“啪!”

“啪啪!”疾风一般的虐da。

“啪!——还敢冒充郡主!”

“啪!——叫你嘴硬!”

和琪听着耳边的羞辱之声,又是羞臊,又是愤怒,更是疼的欲死不能。

“啪啪啪!”骤雨一般的板责重击!抽的和琪哀嚎不止,乱叫乱挣扎。

二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说罢!和琪乐女,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在上头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着和琪。

“我是!我就是和琪和硕郡主!”和琪哽咽着,她抬头,怒视着县令,用有些沙哑但是依然好听的声音骂道,“你这混蛋,你快放了我!”

“哼!冒充宗室女子乃是重罪,来呀,给我剥去她的下衣,上大刑!”

“你敢!”和琪简直惊呆了,气得发抖的指着县令,立即就有衙役冲了上来。

“滚开!”和琪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推开一个衙役,就要从县衙跑出去,可是马上就冲上来几个衙役将她死死按住了,在武玲妹旁边,已经架起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刑凳,衙役推搡着和琪,将她也驱逐到刑凳旁边,按趴在了刑凳上面!之后将她的脚腕,腰,小腿都死死绑住在刑凳上!

她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腰部探索着,整个人都慌乱了,惊叫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脱我的裤子!”她是宗室女子,又是太皇太后的干孙女,虽非正统皇女,可是因为深受太皇太后和皇帝宠爱,身份地位甚至比很多皇子还高!

若是在这公堂之上,被人脱掉了裤子来打屁股,那以后还有何颜面!可是她正想着,胯下就是一凉,夜间的小风顺着她的大腿缝隙就吹在了她的私密之处,和琪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因为练习舞蹈的原因,和琪的身材几乎是完美的比例,身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臀腿处,双臀臀瓣紧致弹化,不用刻意绷紧就微微上翘,两条大腿也是非常完美的形状,腿根和下臀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四角星形状的空隙,若是从上向下或者从前向后看去,甚至可以隐约看见两片晶莹剔透细软粉嫩的肉褶犹如少女的樱口般紧紧闭合包裹在一起。

“呜呜,不,不要啊!”和琪羞臊异常,几乎昏死

“啪!”一记惊堂木!

和琪全身一颤。

“乐女和琪,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招供,本官只判你一个不敬之罪,轻责十板,禁闭十天即可,若是你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我就是和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琪秀目一瞪,心道,“不就是被打屁股吗,刚才那种程度的打屁股,哼!再来一百下我也不惧!”

“打!”县令根本就不再废话,和琪艳名远扬,县令也早有觊觎,平日里一来她是红袖坊头牌,忌惮红袖坊背后势力,不敢明目张胆,如今她自己犯在公堂,哪里还由得她!

“啪!”

“啊!”

“啪啪!”

虽然是同样的板子,同样的衙役,可是架在凳子上比按在地面打疼了何止十倍!每一记板子抽上去,和琪都是疼的“啊啊”惨叫!

她双手紧紧抱着刑凳的边缘,像是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啪!”一记板子抽下,她的头高高扬起,柔顺的青丝在脸颊旁边弹抖着,从肩膀到腰线都是一阵阵的颤抖抽搐。

之前虽是隔着裤裙板责,可是毕竟也是二十大板,整片滚圆的臀面都红润成了一片,如今是去了下裤,直接抽在细腻的臀皮上,只这三四下去,臀峰处便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啪!”接着一记的板子,狠狠抽在那出血处,粗糙的板面打在细腻的臀皮上,还是已经有些血渍的皮肉,紧接着又是在上面慢慢拖过去,痛的和琪大声长叫!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和琪将整个上半身都塌在刑凳上,一下底,一下高的来回挪动蹭着身体,双手也一会儿抱着凳腿,一会儿环抱凳身,一会儿又捂住脸,痛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啪!”

“啪!”最初的时候,板子还是一记一记的打,两下之间还有一些间隔时间,到后来,几乎是连番抽下去,一下刚打完,疼痛还未弥漫开来,第二下就如连环般接连抽下!剧烈的疼痛让和琪疯狂的耸动着圆滚的臀翘,每一记板子抽下,都下意识的向着那记板子抽来的方向耸动,有时候则是从天而降的大板子,覆盖整片双臀,便疼得她使劲弓腰,塌腰,耸臀,不断扭动着娇躯。

又是二十记重板抽完!

两边的衙役撤了刑具,冷冷看着和琪已经被打的血渍斑斑的臀部,而此时和琪痛的只会“嘤嘤”哭泣。

“还说吗!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一声厉喝,吓得和琪一阵发抖。

“我!我!”和琪不敢说是!再说是,肯定再打二十板子,可是她的天性,身份也不容她说谎否认自己的高贵身份,一时间竟然磕巴了。

“哼!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来呀,给我上拶子!”县令见和琪还是不肯服软,毫不犹豫,立即下令继续上刑。

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竹木拶子,和琪简直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饶是和琪这样的郡主之身,千金之躯,自幼含金镶玉长大,也没少听说过这种刑具的可怕,万万没有料到,有一天她竟然也会遭受这种刑罚!

两边的衙役拿起拶子,另一手抓住和琪的一双玉手,道,“自己把手指头张开,插进去!”

和琪拼命的摇头,死命的攥紧了拳头!两边的衙役大感意外,寻常的女子上了这威严肃穆的公堂之上,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就算是一些成名已久的女侠妇人也不敢肆意反抗衙役的命令,这小小乐女竟敢攥紧拳头抗刑不受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没有死过!

一个衙役冷哼一声,手心一用力!

“啊!”和琪顿时惨叫一声,从未练过武艺的和琪手腕如水葱般细嫩,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要被拧断了一般,腕骨处的筋脉一松十个手指在衙役巨大的捏力之下被迫张开,两个衙役往后一套,便将和琪的十个手指头全都套在了拶棍里面。

“不!不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和琪虽然第一次受这种酷刑,可是府上犯了错被夹手指惩罚的侍女婢子的惨叫,哀嚎,赌咒发誓再不敢犯错的悲惨样子,全都一瞬间袭上心头!这个宗室女子,皇帝之妹平生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不单单是恐惧即将落在身上的酷刑,更是恐惧高贵如自己也会像是那些贱婢一样被刑求到哭叫,惨嚎,毫无节操的求饶,恐惧自己高贵不再,颜面尽失,丢尽宗室风度,皇家尊严!

紧接着,两个衙役的双手一分 ,拶绳在一瞬间拉紧,十一根竹木条子也都收缩在了一起!

“啊!”紧接着和琪便是随之惨叫,樱口张开,一双秀目瞪圆了,秀发也随着惊叫,颤抖而荡漾起来,随后,和琪全身颤抖,咬死牙关。

“吱呀!”两衙役手里却是再次一紧!和琪刚刚忍住的惨叫竟是再次响起,且更加大声凄凉!

“啊!”

“啊啊!”

“我!啊啊!我不要了!”

“还嘴硬吗!”耳边传来衙役恶狠狠的责问!和琪先要屈服讨饶,可是两个衙役的手劲却徒然增加!

“啊!————”和琪痛的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

“不————不!求——啊————停————停————停啊!!啊啊————不啊!”她痛的只能单蹦出一个字符,之后便是长长的惨叫!俏脸变得煞白,额头,鼻尖,脸颊侧面都冒出了几乎难以细辨的细密汗珠!双目的神采越来越弱,惨叫声也徒然消失,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两个衙役察言观色,手里却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痛楚降低,和琪沉沉喘息,慢慢恢复了过来!

“饶了我吧!”熬过大刑的和琪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傲然骄纵,低眉顺目的软声乞求道。

“哼!知道求饶了吗?”县令冷哼一声道,“那你速速招来,是何人指使你冒充郡主,又为何来救武玲妹这逆犯!”

“呜呜,无人指使!”和琪摇头称不。

“再拶!”县令一声令下!

“哇啊!”和琪再次仰头惨叫起来。

“咯吱咯吱!”冷不丁,两个用刑的衙役将手抬高,而和琪的十个手指也随着拶子被高高吊起,疼痛瞬间爆发了十倍不止!

“啊!不啊!好疼!好痛啊!”和琪惨叫四声,最后竟然失声了,光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而剧痛早已超过了她昏迷的极限,即使是剧痛到想要死去,却连昏迷也是做不到!

拶子拶了足有半柱香,和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县令怕继续上刑导致残疾,这才下令停止拶刑。

看着汗流浃背,痛不欲生的和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和琪,本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还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上碾棍了!”

“什么!”和琪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碾棍”可是却也听得出是比之前的大刑板子,拶手指头更加恐怖的刑罚,不由得全身都忍不住发抖,可是她本就是宗室女子,郡主之身,平日里都只有她说话,别人听着的份,即使是父亲,皇帝哥哥乃至太皇太后也都让着她,根本不需要她费劲脑力去思索如何讨人喜欢,求饶讨饶,跟不用说编造什么谎言了。

如今大刑之下,就算和琪熬刑不过,想要屈打成招,却也不知道应该招些什么,不由得急得直哭。

见和琪美目流转,县令只道是和琪心思灵巧刁钻,想什么托词逃脱,不由得更是恼怒道,“好个刁蛮女子,到这时候还诡计多端,嘴硬不肯说实话!”

“大···大人。”和琪嗫嚅道,她第一次叫人“大人”,心里的羞耻难以名状,可是刑罚加身,也由不得她再强硬,正想出言解释,可是县令早就没有了耐心,冷声道,“给我上碾棍!碾夹她的脚板!”

“什么!什么?”

就算和琪不知道什么是碾棍,但是光听得“碾夹脚板”这四个字,便惊恐到失措了!

可是还未及她反应,身后便有衙役按住她的脚腕,将她的绣鞋直接剥了下去。

“啊!”和琪惊叫一声,之前遭受板责拶指,她的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脚心更是泥泞不堪。此时正是黄昏之后,落日之后的冷风习习,顺着和琪纤细的脚趾缝间,滑嫩的脚心表面吹过,让和琪不由得有了丝丝便意,加之寒冷,羞涩,和琪甚至有种被剥了个光的错觉。

这衙役也是红袖坊的常客,平日久见和琪赤着一双玉足在台上蜂飞蝶舞,对这纤纤玉足早就垂涎三尺,此时竟是任凭自己放在刑凳上,摊在凳面,任凭拿捏,不由得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捏住了和琪玉团般的足跟,慢慢揉捏道,“和琪,你还不肯招供认罪吗,若是再执迷不悟,你这平日只知起舞的玉足可就要受罪了!”

“不!不要啊!”和琪本来就不善言辞,此时赤脚被陌生男子抓握在手掌心里面,心里的惊惧,恐怖,羞涩简直放大了无数倍,心里千般求饶的词语,万般认罪的念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就剩下“不要”二字。

可是这哪里是县令大人想要的答案,当即冷哼一声道,“上刑!”

只见两个衙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漆黑木匣,细看却发现木匣子是三个部分拼成,底盘是一块类似茶盘的结构,表面切削成凹槽,上面是两块可以打开的竹木条,竹木条是多层毛竹叠加烤至而成,略微带向下弓的弧度,每两节之间有一块凿空的方形空隙,毛竹内部的竹节已经被削掉了,形如半截水管,而展开这竹木条侧面看去,整个刑具乍一看又形似弯头铡刀。

衙役将和琪的双脚略微抬起,把她的双脚脚背按再碾棍底盘的凹槽里面,她的脚腕本来就被绑住,脚背镶进入凹槽以后,几乎一点也挣扎不得。

接着衙役将上面的两片弯头铡刀慢慢放下!

当然,那铡刀并不是真刀,而是两片夹板一般的坚韧竹木!

在轴的作用下,两片弯形竹木慢慢合上,跟和琪的足弓刚好贴合。

和琪此时还未觉得疼痛,只是这竹木是多片老毛竹叠压烤成,即使只是放在足弓,也觉得十分沉重!和琪软孺的足心肉一部分被木条压住,还有一些从凿空的镂空处鼓胀出来。

和琪知道刑罚不可能这样简单,果然,接下来两个衙役拿着竹木尖端往下一按!

“啊啊啊————”和琪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木片和刑具的底盘慢慢夹在一起,而夹在竹木片和底盘之间的,和琪的玉足自然是首当其冲!在竹木的作用下慢慢变形,任凭揉捏,而镂空之处,和琪脚底的软肉也鼓起更多。

和琪的身子抖如糠筛,一双软足在木片的碾压之下慢慢足弓变直,细弱的脚骨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

竹木忽然放松!

和琪全身颤抖一下,整个人犹如高潮般一阵哆嗦!她还以为县令法外开恩,不料紧接着又是晴天霹雳!“再碾!”

“啊!”和琪再次惨叫!竹片再次缩紧!和琪双脚被刑具紧紧禁锢在了其中,和琪毫不犹豫这个恐怖的刑具能把自己的双脚连皮带骨头一起碾成碎片!最后像是压蒜泥的木器一样,从那几个凿空的空隙里面流出来。

当然,衙役们不会用这么残酷的刑罚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他们只要将这道刑罚的力度拿出一二,就足以将这小小乐女刑求到欲死不能了!

紧接着,衙役们再次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石头磨盘,磨盘中间还插了一根木棍,他们将磨盘放在竹木槽里面,双手按着木棍,慢慢上下碾压!

“啊!”

“啊————啊啊!”

“不啊!————啊啊啊!”和琪随着那衙役推动碾子的频率,有节奏的惨叫,哭求!

“痛!”实在是太痛了!

双脚被木片紧紧压住,刚刚就在被压碎骨头和压裂筋皮的程度之下,再加三分劲力,和琪怕是就要骨断筋折,可是这些常年用刑的衙役偏偏就将力道控制很好,即让和琪痛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会伤及根骨致残,而慢慢滚动的石碾子则是在局部微微加力,须知现在已经接近了寻常女子能承受的足部上刑的剧痛极限,而再加一点力,剧痛都会翻上几倍,现在的疼痛,绝对远超和琪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已经完全熬不住了!

怪不得叫碾棍!石头碾子像是碾压豆子谷子一般在和琪白皙的足皮上慢慢拧动,随着一下下的碾,和琪也是一声声悲戚的哭叫,最后终于熬之不过,脱力昏死了过去!

然而旁边的冷水自然早就预备好了,碾子再次在和琪的足弓上碾压滚动,她疼的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泼醒。

刑讯一直持续到彻底日落,衙役和县令都是累了,便去吃饭。

再次醒来的时候,恰好武玲妹也醒了。

“小姐姐,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武玲妹见到何琪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武玲妹与和琪萍水很久之前就相识了,两女当时是相逢却相见恨晚,每一个观点都能一致,一个人说一句话,另一个人就能马上接下一句,甚至玲妹见到花开便知道和琪想要舞蹈,和琪感觉风起便知道玲妹就要舞剑。

两女是知己,是知音,是再没有间隙的闺中密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结拜金兰,同生共死。

“玲妹,我其实是皇帝哥哥亲封的郡主,我平日喜欢跳舞,离家到这红袖坊修习舞艺,我听说你被抓受刑,便来救你!没想到这狗官竟敢污蔑我是假郡主,还敢上刑打我,你放心,等我的人来了,定要这狗官好看!你呢,妹妹,他们为何诬陷你?”

“不是诬陷,我师姐被人构陷,我收留了师姐的胞妹,他们是为了逼问我师姐胞妹的下落。”武玲妹虽然惊叹和琪身份,却也早知道和琪气质优雅出身必定不凡,只是没想到居然高居郡主之位!

“哼!”两女正在小声聊天,忽然听见身后冷哼,原来是县师爷去而复返。

“还敢交头接耳,莫非是在串供词!”旁边的县令也是落井下石,诬陷之词,信口就来。

“我没有!”和琪顶嘴道。

“你是脚丫子不疼了吧,还敢顶嘴?”

“不!不敢!”和琪一提脚丫,顿时就矮了三节,生怕县令再下令上碾棍。

县令看着和琪软了,也没有继续追究,碾棍这种酷刑自然是不能总上的,像是和琪这样精通舞乐的一流女子,双足如绣,娇媚如画,若是将脚骨碾碎了,也太过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不过却不能一点不罚,便道,“叫你们交头接耳,来啊!给我一人狠揍五十皮板子!

既然县令下令狠揍,两边的衙役自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取出来两条皮板,每一条皮板都足有巴掌粗,却是用数层硬皮条层叠缝制,因此不但坚硬如木,更是韧性十足,就是连续抽击千下也不会断裂!

另外有衙役拿出木方,垫在了两女肚皮之下,又将两女的身子向下串了一些,这样一来,两女的肚腹就被木方抵住,臀翘因此高高耸起,双脚也因为向下挪动而耷拉在刑凳之外。

之后,衙役又解开两女上半身的束缚,另她俩双手双臂撑着刑凳表面,将上半身挺直,不得趴下,否则刑罚翻倍,这能使得受刑者自己用手撑住地面,须得耗费更多力气,又不敢挣扎反抗,否则便是翻倍的责罚,内心也受到煎熬,用以逼供更能快速瓦解受刑者的意志!

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这个姿势会使女子的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一对丰盈的玉兔秀峰都会自然垂下,随着每一记皮带抽击,受刑女子的身体自然会不自主的前后摇晃,而胸前的玉峰自然也会跟着上下前后跳动,简直就是在被迫跳一曲“甩奶舞”。

这对一个侠女,一个宗女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俩女的屁股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皮开肉绽简直是任凭县令老爷一句话,当下也不敢多言,依照衙役的吩咐跪好,看向前方,冷不防,两盆冷水浇在背上,将她们从后背一直到脚底都淋了个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秀出了两女玲珑的曲线和丰盈自然垂着的双峰。

“啪!”一记脆响!武玲妹已经挨了重重一皮带!整个身体在皮带的重击之下被迫向前扑去!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武玲妹顺势咬紧牙关。

“啪!”又是一记!她腰部向上弓起一下,虽然已经咬紧牙关,可是还是痛的大声惨呼,双目闪烁,带着三分仇恨,七分恐惧,盯着前方,剧痛这时候再次蔓延,这两记皮带加上之前的责罚,本来已经有些复苏的伤痛,再次爆发开来,双眸很快便被泪水淹没!她摇头,眨眼,拼命的抖掉泪水,那可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行刑的衙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把皮带在她的臀尖上比量一下,再次高高扬起,抽下去!

“啪!”

沉重的皮带深深陷进武玲妹丰盈饱满,表面青肿带上的臀肉里面!

“哇啊!”剧烈的疼痛让武玲妹哭叫一声,臀腿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弹跳!而这女侠也是讲修长的脖颈伸长,无助的吞咽着口水,深深喘息,已经被刑求到几欲崩溃的地步了。

“啪!”旁边的和琪也没有闲着,一记皮带重责在她臀尖上。

“呜呜啊!”和琪叫着,双眉眉间向上挑起,一双秀目涌现悲戚之色,泪水更是垂落涟涟。

她面色憋的粉红,既痛又羞,妄想咬住牙关,可是双唇刚刚闭上。

“啪”的一下身后又挨一皮带,不过她还是咬牙低头,面目在这一鞭之下似嗔似笑,似痛苦又似勉励,全身也随着前后,左右抽搐扭动。

她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心乱如麻,似乎想要乞求,又想要命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啪!”就在她犹豫之时,又是一记皮带落下!

“啊”和琪惨叫一声,她的双峰向前摇动,一双秀乳饱满丰盈,几乎撑破衣领,两片臀瓣紧俏紧致,臀底之间毫无遮掩,私密之处纤毫毕现。

“啪!”接下来,一记皮带抽在和琪腿根和臀根之间!

“啊!”痛的和琪哭喊哀叫,身子犹如蛇蚁般扭动!她双手攥拳,恨不得立即跑离此地,可是略加思索又忍了下来,毕竟自己父亲远在京师,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跑不出去!若是强行里去,少不得受到更多*****刑罚!

年及此处,和琪的面目恢复了晴明平淡,暗暗思索还是忍下酷刑责罚,待回去之后再好好跟这县令算账。

“啪!”又是一记重皮带!

这一下出奇的狠辣沉重,一下将和琪的身子抽的前倾,她的双手也按不住刑凳表面,整个身体都趴到下去!

“竟敢擅自趴下,刑罚翻倍!”

“不要啊!”和琪忽然哭着求饶,她已经下定决心忍辱负重,此时心里明白许多,嘴巴也利索不少,“大人的刑罚威力十足,小女受不住也是有的,小女已经知错,求大人法外开恩,饶了小女吧!”

县令自然是知道和琪真正身份,见她居然低头求饶,也是有点意外,心里却暗暗冷笑,“任凭你是皇亲国戚,高贵之女,也熬不过本县的刑罚,要低头自称‘小女’。”

便道,“哼,念你知错,下不为例,再敢逃刑一次,定严惩不贷!”

“谢————啪————啊啊!”和琪心知道逃过了受刑翻倍的惩罚,还未等喘息,一记皮带又是抽下!

“啪!”

“啪!”旁边武玲妹的受刑越加沉重!行刑的衙役知道武玲妹身居武功,自然毫不手下留情,站在武玲妹的身体左侧,皮带连番挥舞,一记记抽在她的左边臀瓣上,更是对她的大腿里子连番下鞭!痛的武玲妹惨呼不止。

“啊!”

“啊啊!————混蛋,你换一面打啊!”武玲妹左边的臀瓣连番受到剧烈的抽击,整个比右边肿起半个指头高!

“啪!”

“啊!”

“啪啪!————啊我————呜呜——”

皮带叠加之处已经有血痕血渍慢慢渗出,随着皮带一记记扬起,血珠也是飞溅到地上!

“啪!”而对和琪上刑的衙役前面并未全力用刑,这会儿却开始慢慢加力!却并非联系和琪平凡女子不会武功,而是因为她体制太弱,如果一开始便是用尽全力,怕这美女有生命危险,索性慢慢增加刑讯力度,而和琪也会更能熬住刑罚而不会轻易熬刑不过昏迷甚至休克死亡。

之间和琪滚圆高挺的臀上也是伤痕累累,一片雪白,一片青肿,一条紫檩,一条红痕,“啪!”又一记皮带重责!和琪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被抽的上扬起来,脸色绯红,咬住牙关,秀发飞起,之后身体前倾,咬住的牙关也放松开来,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啪!”

“啪!”

“呜呜啊————”

“啊啊!”

公堂之上,两女被皮带抽的前后扭动娇躯,臀肉被打到青紫白黑红犹如五彩翻飞,本来娇俏可人的柔软臀肉也是被一记记重重的皮带抽打搓扁拿圆,任凭摆弄!身体在大力抽打之下前俯后仰,乳浪翻飞,两个可人的女子更是哭叫不止,泪目涟涟,泪水和口水鼻涕都是不顾风度的一起滚落飞溅!

最初的时候,两女还是自恃身份,咬牙忍耐,可是打到30皮带之后,每每挨一次抽击!便都“嗷嗷”大叫,毫无顾忌的哭嚎尖叫,大声讨饶求饶刑。

和琪更是不堪,竟被连续抽倒在刑凳上三次。

天色已经渐晚,不过围观的人却丝毫不见少,从公堂大门的方向往里看,正是和琪武玲妹两女跪姿的正后面,两女滚圆的腰臀,修长的大腿,娇秀美丽的脚底,都一览无余,两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佳人,和琪是乐女,常年跳舞,身材更加秀长纤细些,两臀也更加挺翘,一双大腿秀长带劲,两只俏足也是纤秀白皙,十个脚趾微微内扣,更是说不出的动人十足。

而武玲妹是侠女出身,武林女子的身体显然比和琪更壮硕一些,不过也非常协调,双臀更加圆滚而结实,大腿相较和琪更粗壮一线,脚板也略宽,从臀尖一直到脚底都布满了鞭痕杖花,看来衙役下手的时候,的确是对武玲妹更加“格外关照”。

此时的刑罚已经进行到最后十记!

两个衙役都是用尽全力,全力的去挥动皮带抽打这两个明媚动人的女臀。

“啪——啪!”

两记用尽全力的责罚几乎同时响起!

“哇——啊!”

两声悲戚至极的哭叫也几乎同时叫出!

皮带重重打下去,和琪武玲妹两女的身子都被打到前倾,和琪的双脚拼命绷紧,十个脚趾都扣紧,放松,再扣紧再放松!脚腕也绷直上下抖动!

反观武玲妹却更谙熟受刑之道,全身都没有绷紧,双脚只是随着责打的力度犹如羽毛玉片一般扇动两下。

“啪!”

“啊!”

“啪!”

“哇啊!”皮带越来越急促,两女的叫声也越加悲戚惨烈,最后,只听两声犹如惊雷般的“啪啪!”巨响和两声犹如裂帛般尖锐的,犹如母狼呜咽般凄凉的哭喊。两女终于在最后一记皮带下倒在刑凳上,仿若抽干了所有力气!

“本官再问一次,武玲妹,你将那陈玉贤藏到哪里去了。”

“我————”武玲妹心思急转,眼神闪烁不定,这顿皮板虽然重,可是还未突破她的极限,她暗思自己还能熬住,当下硬气道,“不知道!”武玲妹几乎被活活打死,可是武林中人,侠女之身,讲的就是“义气”二字,因此武玲妹誓死也不肯招供陈玉贤在哪里。

“和琪,你又是何人指使,竟敢冒充郡主擅闯公堂救人,是谁给你的胆子,你是借了谁的威风?”武玲妹不招早就在县令预料之中,毕竟这个女子从来都是冰冷骄傲,若是这点责打便屈服,那也不是临县第一冷美人武玲妹了。因此县令将问题转向了何琪,这和琪出身宗室,虽然不是正统皇门,却也是太皇太后和皇帝都承认的郡主,不过县令敢将这重重大刑加之她身上,自然是有所依仗,按照他的心思,这娇生惯养的女子挨了这等责罚拷打,肯定是任人宰割,叫说什么边说什么。

“我···”和琪泪水涟涟,却是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想说的是,“我本来就是郡主,哪里需要冒充,自然也没人指使。”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是皮痒,哪里敢再说出口?

“哼,真是两个顽固刁女,拉到牢里去,择日再审吧!”

“噢噢!”下面的看客却乱叫起哄,“那和琪多次倒下,按律应该翻倍责罚才对啊!”

“是啊是啊!”下面的呼声阵阵。

“不要啊!”和琪生怕县令真的再打五十,那真是要了她的小命了!“大人,小女已然知错,求求大人开恩啊!”

县令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不过下面呼声甚高,也不好直接出尔反尔,道,“和琪的身体娇弱,再打50恐怕有危险,便再打十记竹板,以儆效尤吧!”

和琪刚刚被从刑凳上解下来,没想到又要挨上十记板子,当下悲从心来。

“啪!”一记重重的竹板已然狠抽在和琪本就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上!

她的所有意志早就在之前的皮带毒打下用尽,这一记板子抽下,和琪整个人都疯狂扭动颤抖起来,最难受的是胯间的便意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啪!”又是一记!随着板子狠抽,和琪的两腿之间飞溅出了一股淡黄清冽的液体!

“啪!”

“啪!”每抽一记,和琪的肚皮就被迫按在地面上,接着,胯间便有尿花崩飞出来!

“不要!”

“不要打了呀!”公堂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出尿来,和琪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

“啊!”和琪惨叫着,拼命收缩着下身,想要憋住,可是女子的尿路本来便短,一旦尿出来,哪能想憋住就憋住?

随着最初的打一板子尿处一点,到后来,根本就再难控制,直接就淅沥沥的全尿出来。

“啪!”板子狠抽在和琪臀尖上,沾上了一丝丝血渍,而被击打而出的尿花也因为反作用力没有落下,反而向上崩飞到板子面上!

“寻常女子都是往前撒尿,这和琪趴着的时候,尿花居然崩在板子上,莫非这女子的便器是反着长的吗?”

“是啊,你听这平日不进男色,骄傲异常的和琪乐女,这挨板子时候的叫声也是尤若身在床底,春意盎然!含娇带俏啊!”

“的确犹如银铃,勾魂摄魄!”

听闻下面的这些粗鄙男子居然公然讨论自己堂堂宗室皇女,和硕郡主的便器长位形状,以及挨板子时候的叫声竟然和叫春相比较,和琪几乎要羞到死过去!

“啪!”板子还在继续抽击,沾着尿液的板子打在伤口上,一阵酥麻。

不过和琪这次硬是咬牙熬住,不肯再叫喊出来了!

“啪!”最一板终于打完,可是下身已然是尿流不止。

须知和琪从下午登台跳舞便没有如厕,一直拷打到日落已经是三四个时辰没有小便,这一尿,尿到了板子打完好一会儿才停止!

不过女子在堂上被抽打到失禁,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几个衙役打完了板子,一脸嫌弃,拉着和琪小裤的两边,给和琪随手提上裤子,架着和琪和武玲妹,去往了大牢,围观的好事者也只好慢慢散开,路上还津津乐道着平安红袖坊的头牌乐女和琪被刑求至沥尿公堂的糗样。

陈文贤篇大结局

金豆纹银买饶刑,姐妹难熬杀威鞭。

各有两个衙役将和琪武玲妹两女扶了起来。

和琪站起身,可是脚下却一阵冰凉滑腻,低头一看,自己竟是赤脚踩在自己刚才便出的清流之上,不由得一阵悲戚,不过几个衙役似乎并没有给二女穿上鞋子的意思,只是推搡着二女快走,和琪刚一用力,脚底便传来一阵裂痛,原来刚才被碾棍碾压脚底,虽然趴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以站起身走路,便痛的犹如用铁锥敲击脚底般难熬!

而武玲妹虽然足底并未上刑,可是之前被俘时候的大战却受了内伤,又是从临县奔袭山路赶回平安,足底也是青紫红肿,拼劲全力才站稳了,两女在四个衙役连搀带拽下,送往了大牢之中。

几个狱卒和衙役交接了两女,便狞笑着围了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和琪心里惊惧异常。

“做什么?入得大牢,先打杀威鞭子,没听过吗?”

“什么?”刚下堂来,PP被打到皮开肉绽的少女听闻还要挨打,和琪简直差点直接哭了出来,索性她毕竟是生于当朝一品之家,一些事情就算不太懂,此时也知道该怎生做,当下道,“慢着!”

“怎么,莫非你还想反抗吗?”

“不敢!”和琪不卑不亢,“几位哥哥请稍等!”说着,和琪弯下身子,她脚底,臀腿都是刑伤遍布,这小小一个动作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她手指被拶的青紫红肿,可是还是硬咬着牙,把脚腕上的金铃铛解了下来。

她乃是红袖坊头牌,脚腕系有红绳,上面拴着一颗足有龙眼大的金铃铛代表身份,她将铃铛解下,双手捧着递给一个貌似首领的狱卒面前道,“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价值不菲,求小哥哥笑纳,绕过我们姐妹俩这顿鞭打,妹妹刚在公堂受了大刑,身子较弱,怕是熬不住再多责罚了!”

狱卒收了铃铛,冷笑一声,“好说好说!”

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将姐妹的外衣去了,将二人手脚X分开,绑在两个X形状的刑具之上。

其中一个狱卒道,“李老大,咱们收了金子,还有武家之前送来的纹银百两,现在还这样不太合规矩吧。”

李老大冷笑一声,“哼,县令老爷就是规矩,再说那武家家财万贯,他这独生女儿只值得一百两吗?银子照收,鞭子照抽!”

李老大说着,从旁边取了一条三股散鞭来,在手里打了个响,慢慢踱步到两女跟前。

此时和琪和武玲妹身心都是剧颤,武玲妹虽然是喜欢挨打的体质,板子鞭子抽在身上,又痛又爽,可是眼下在这黑牢里面,不知道会用什么旁的可怕刑罚,又不知道下手的人到底会有多重的手法,会不会往死里打,心里自然惊恐异常,况且外衣被剥了去,上身只有一条裹胸的布条,下身则是还未及膝盖的丝绸小裤,在古代,这身打扮跟一丝不挂也没多大区别了。

而和琪更是不堪,为了跳舞方便,她身上是没有穿小裤的,上身本就是抹胸自然不用再去掉,好在腰上还围着一条裙摆,堪堪遮住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在大堂上受刑是趴着挨打,再不济也有种安全感,可是如今被X形分开吊打,两女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叫做李老大的狱卒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李老大则是欣赏着两个第一流的美女,和琪且不必说,自然是最一等的女子,

她眉眼秀丽,自带一副贵气,优雅,温婉的气质,虽然略有凄苦,却也掩不住那未笑带娇的容资。杏目中含着泪光,修长的细眉微微颤抖,眉梢略挑,一看便是心中惊慌却故装镇定,她的身材是最完美的线条,从吊起的双手一直到修长曲美的脚尖,都是极为婉转优雅的弧线,没有一点瑕疵,饱满的双峰包裹在碧绿的舞衣抹胸之中,纤细的腰肢白若初雪。

在她的一旁,是武玲妹,武艺高强的武玲妹全身都是那种健美女子的饱满而不失柔美顺滑的曲线肌肉,使得这个眉目冷傲的女侠多出了几分野性。

“啪!”的一声脆响,李老大忽然出鞭,狠狠抽在和琪的胸脯上!——“哇啊啊!”和琪大叫一声,她没想到先挨打的会是自己,毕竟刚刚交了金铃出去,难道不应该对自己有所怜惜吗!居然这样重的抽打,还是打这样私密羞人的地方!

还未来得及再想,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和琪的肚皮之上!——“啪!——啊!”和琪再次惨叫着将脖子向前伸长,双手紧紧握拳,可是被拶过的手指一动,就像骨头裂碎一样剧痛,她忍不住再次“啊!”的惨叫出声!

李老大打完两边,转身向着武玲妹走去!忽然反手又是一鞭抽在和琪纤弱的腰肢上——“啪——啊啊!”和琪顿时惨叫起来!灵蛇般的腰肢身躯上下扭动着!李老大终于完全走到武玲妹面前,和琪知道即将放过自己一会儿,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身体放松,脑袋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武玲妹看着李老大拎着鞭子走过来,早就提气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双手握紧拳头!

“啪————哇啊!”皮鞭狠狠抽在女侠的右胸上!

“啊!混蛋!不要打那里啊!”武玲妹没想到狱卒居然如此无耻,竟然用皮鞭抽击女子的胸部!

“哼!”李老大冷笑一声,“你这武功高超的女子,身体的肌肉都能绷紧,打上去十分的劲儿只疼一分。”说着,伸手在武玲妹的胸脯上抓握了一下,“不过这里却没办法绷紧抗住的吧!”

说着,又是一记皮鞭!“啪啪————啊!”

一鞭从右侧的胸肉上抽下去,接着又从左乳底反手抽上去“啪——哇啊!”痛的武玲妹大声惨叫,包裹在布条内的双峰被打的上下乱颤。

“啪————”

“啊————啊!”

这一鞭,李老大是用刺抽的方法,鞭梢直接抽打在武玲妹双峰正中偏下没有布料保护的上腹皮肉上!巨大的抽击力差点把她打吐了!

武玲妹呻吟着,腹部的肌肉拼命挺起。

“你看,她还有八块腹肌呢!”李老大对着武玲妹的腰腹处鼓起的漂亮肌肉曲线指指点点!说这话,却冷不丁再次一鞭抽在武玲妹的肚脐中间!三股皮鞭在她的肚皮上狠狠碾动一下,在那雪白的皮肤表面留下鲜红的鞭痕之后又猛然窜开!

“啊!”武玲妹痛的大叫,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哪里有八块,只有六块才对啊!”忽然一个狱卒挤眉弄眼的说道。

李老大指着武玲妹的肚皮,一个个查着数,“一,二,三···六。”果然是六块。

“七,八!”他忽然将武玲妹的亵裤往下一拉,又露出最下的两块。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啊!”武玲妹见自己成了这些狱卒的玩具,不由得悲戚的哭叫起来。

“李老大,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小娘子的亵裤里面还有两块肌肉啊?”

“因为李老大我有透视眼啊!”

“是吗,那李老大你说说这女侠下面有几根毛毛?”

“一根也没有。”李老大自信说道。

“怎么可能!”一个狱卒起哄,“武玲妹可是咱们方圆百里有名的冰山美人儿,而没毛的白虎都是欲女,原来李老大也有错的时候啊!”

“哼!给你们看看!”说着,李老大真的一把将武玲妹的亵裤一脱到底!

“真的没有毛啊!”众狱卒纷纷起哄!

“原来冰山美人是装的,真是表面越冷的美人越是热情如火啊!”

“你们这些混蛋啊!不得好死!”武玲妹堂堂员外千金,又是身居神功的女侠,如今居然任凭人吊在刑架上剥去亵裤赏玩,内心的气愤,娇羞,害臊,恐惧,简直难以名状,各种污言秽语诅咒大骂而出。

“老子玩你是你的荣幸,敢骂老子!”李老大见武玲妹骂得难听,也有了几分火气,拎起鞭子对着武玲妹的肚皮就是一阵狠抽,从最上两条腹肌开始,一条一条的抽在腹肌之间没有肌肉保护的嫩肉上!

皮鞭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女侠的肌体,柔软的腹部,饱满的腰肢,皮鞭一记记抽,一下下打,剧烈的疼痛像是接连不断!痛的她大声惨叫哀求,再也没有精力骂人!足足抽了三十几鞭,武玲妹整个人都疼的脱力,只能喘息,哭叫,身子无力的任凭绳子吊着自己。

李老大这时候再次走回到和琪旁边。对着她的右腰狠狠又是一鞭!这一记更刚才那一下抽在同一个位置,几乎是完全重合!

“啊啊啊!”和琪顿时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右手握拳身子呈一个右弓形,不断哆嗦着。

“啪!”又是一鞭,这一次,居然是抽打在了和琪的腋窝上!软嫩的腋肉在皮鞭的摧残之下立即肿起一道红痕!这没有一丝肌肉筋膜保护,只有软肉细皮的地方是最不能扛痛的地方,和琪顿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

惨叫过后,她牙关紧咬,她此时心中忽然涌起的不是恐惧,不是羞臊,而是一股恨意!她堂堂宗室女子,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员,居然被人吊在这一个区区小县城的黑牢里,几乎脱光了吊打鞭刑!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恨恨盯着那个行刑的狱卒,在父亲面前,这个小小的狱卒连虫子都算不上,只要一脚就可以踩死,居然敢鞭打自己!

“你看什么!”

久居上位,和琪的眼神自然也带有一股莫名的威严,居然看得李老大一阵心惊肉跳!

可是毕竟形势之下,李老大按下心神,对自己心里说道,“奇怪,我怎么会怕她!一个吊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舞女罢了!”

心中想着,下手更加狠辣!狠狠一鞭抽在了何琪右边的大腿里子上!

“啪————呃呃啊啊啊啊!”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大腿里子是人身上最怕疼,最难抗住打的地方之一,何况何琪这样的千金玉体!猛然被三股的黑皮鞭狠抽,顿时疼到大声惨叫连连!

“啪!”接着的又是一鞭,抽打在另外一条腿的外侧!

“啪!”下一鞭是抽两腿大腿的表面!

“啊————啊!”抽打下半身,又是大腿这样细嫩的皮肉,疼痛程度简直是远远超过之前抽打胸部和肚皮,和琪痛的嘶声惨叫,毫无顾忌的拼命在刑架有限范围内挣扎扭动!哀嚎不止!

“你这个王八蛋!你别打小姐姐!你冲我来啊!来打我啊!”见和琪因为救自己陷入囹圄,遭受这样的责打,武玲妹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再次大声谩骂起来!

“自然轮得到你!”李老大果然被激怒!回身一鞭,狠狠抽在武玲妹大腿上!

“啪!”

“咯吱!咯吱!”这一回,武玲妹咬牙挺住!

“啪!”

“啪!”左右开弓,李老大一鞭鞭左右抽在武玲妹两条大腿里子上!

练功一般是练不到大腿里侧的,因此打这里的时候,武玲妹的耐痛能力并不比和琪更强!

揍了五六鞭,便熬不住也哭叫了起来!最可怕的是,她从上午被擒到现在,还没有如厕过!随着大腿被鞭子抽,她的便意越来越强!

难道,也要像小姐姐在公堂上那样,直接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尿出来吗!

“不!”

“不!”如果是这样,武玲妹宁可死掉!

虽然面如桃花,美丽娇羞,可是武玲妹一直是方圆百里内著名的冰清玉洁,冷傲美人!

盛名所累,堂堂冰霜美人即使是遭受酷刑,也不能如此失态!

然而武玲妹略微拧动的双腿,和局促不安的脚趾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李老大冷笑一声,“武小姐莫非是想要如厕了吗!”

武玲妹见私密被发现,索性也不隐瞒,道,“不错,还请这位哥哥准我如厕。”

“哼哼!”李老大冷笑一声,“这里没有女厕,都是直接就地解决的。”

武玲妹不再答话!可是李老大却并不甘心,继续道,“怎么不尿呢!让我们都看看,冰霜女神武玲妹尿尿跟别的女子有什么不同?”

“宁死不从!”武玲妹咬牙切齿道,她自信自己可以忍住!

然而接下来的一鞭,便摧毁了武玲妹的意志!

这李老大竟然一鞭从下向上,直接抽在了武玲妹的双腿之间!

“啪!————啊啊!你混蛋啊!”武玲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刑罚,居然是直接用三股皮鞭直接抽打女子的两腿之间私密脆弱之处!

小唇,香蒂,便器都受到了震动,武玲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忍不住!

“啪!”

“啪!”一鞭接着一鞭的抽在同一个地方!

“来啊!尿出来就饶了你了!”

“不!”

“宁死不从!”武玲妹咬牙切齿道!

“哼!”李老大冷哼一声!

“啪!”的又是一鞭!“打你个宁死不从!”

“啪!”

“打你个刁蛮女子!”

“啪!”

“打你这淫娃荡妇!”

“啪!”

“打你这熬刑嘴硬!”

“啪!”

“打你这臊蹄浪肉!”

“啪!”

“叫你装纯!”

“啪!”

“叫你装清高!”

“啪!”

“还冰山美人吗!!”

“啪!”

“还敢跟我们县令顶嘴!”

“啪!”

“说啊!招不招!”

“啪!”

“啊?从不从?”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李老大用鞭圈顶着武玲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不料武玲妹眼神虽然迷离,还含着泪花,微微干涩的嘴唇却微微开合,吐出一声不屑,“混——蛋!”

“灌水!”李老大知道常规的鞭打已经不能让这个女子屈服了!便决定另外上刑!

几个狱卒冲过来,掰开武玲妹的嘴巴,拿出酒鬼豪饮用的一斤搪瓷大碗,在水桶舀了一碗冷水,一碗碗灌进她的口中!

连灌带吐,终于是十几碗冷水下肚!武玲妹的肚皮已经是犹如七月怀胎般鼓溜起来!整个人涨的头昏眼花!

李老大冷笑一声,拿出一根木棍,照着武玲妹的肚皮狠狠就是一棍!

“呕呕!”这时候已经不是意志能够决定的了!

随着咕叽一声!大量的冷水因为棍击没有了宣泄之处,顺着武玲妹的口鼻,便器,菊门喷射出来!

“啪!”每打一棍,武玲妹的四窍便喷出一股冷水!直到打了七八棍以后才打不出水来了!武玲妹也在这重刑下陷入了昏迷!

旁边的和琪吓得面如土色,她之前在公堂上被打了板子,拶了手指,碾棍夹了脚板,在牢里被皮鞭吊打,可是这都是在和琪认知中的“正常刑罚!”可是,眼下武玲妹受到的这种折磨,已经超过了何琪的认知!太恐怖,太惨烈了!武玲妹这样骄傲傲气的冰山女子,居然被打到菊门,便器,口鼻喷水,完全不受控制!

发现李老大转向了自己,何琪整个人都哆嗦着说,“不要!求你不要啊!”

“你会不会尿尿啊!”

“会!会啊!”和琪吓坏了,真的无论李老大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她都肯答应了!

每个狱卒的“偏好”都是不同的,有的狱卒爱财,只要给足银子,便可以对女犯网开一面;有的爱色,上刑折磨只是为了让女犯自己贡献美色;有的单纯是为了折磨而折磨,看着女犯惨叫的样子,而李老大的偏好就是看着女犯在刑罚的拷问下便器失禁!

在李老大的示意下,两个狱卒解开了何琪的手绳,何琪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放弃了宗室女子的尊严,双手略微分开小唇,露出粉嫩的桃园软肉,一股清流便从里面喷了出来!

旁边,武玲妹再次醒来,见冰清玉洁的和琪小姐姐居然被迫遭到这样的耻辱,不由得再次叫骂了起来!

李老大轻笑一声,“看来武小姐还是没有认清楚形式啊!来啊,给我拿虎鞭来!”

说着李老大上前一步,大手按在武玲妹的胸前,一把将她胸前仅有的一块布条撕碎了下来!

“啊!”武玲妹惊叫一声!瞪圆了双眼!

“哦!?”李老大也不由得有了几分惊异,武玲妹的胸脯裹在白布里面,只能算是“丰盈”看上去形如尖锥,可是白布撕掉之后,却犹如两团充饱了水的玉球般每一团玉球都至少要双手掌握,却饱满坚实,高高挺起,几乎没有丝毫低垂!原来武玲妹竟是用白布紧紧的将自己天赋异禀的饱满胸部包裹在内,以免影响了习武活动!

李老大狞笑一声,“武小姐,武女侠,适当的放开一点束缚,是不是也是很舒服的啊!?”

“混蛋!你不得好死!”武玲妹千金之躯居然被一狱卒如此羞辱,可是手脚被束缚,又没有兵器在身,只能秀口连开,咒骂不止!

这时候,两个狱卒拖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细看,却是一条鞭子类的刑具!

不过这鞭子足有三米长!成人食指拇指相扣那般粗细!

李老大显然精通鞭法,左手拿着这虎鞭的根部,另一手拿着一米长的中部!,走到距离武玲妹两米远的地方!命令几个狱卒将武玲妹再次吊高一点,脚趾都几乎点不到地面,这样手臂在X刑架上抻得更加难受,双腿和上身却又有了更大挣扎的幅度!

李老大狞笑一下,抡起鞭子,在旁边的地面上虚抽了一记,顿时发出一声惊雷般的爆响!简直难以想象,如此恐怖的鞭具抽在女子娇躯上,是何光景!

即使是冰山美人武玲妹也不由得有些动容,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李老大!

“啪!”李老大抡起这超长且黑粗的长鞭,狠狠抽了下去!鞭子的前半段足有一米长的鞭身狠狠落在了武玲妹的左腰上,接着,长长的粗糙鞭身再她的腰肢,腹股处滑下去!

“啊!”随着惊雷般的鞭响,是武玲妹惊天动地的惨叫!沉重的鞭力几乎将她的腰打断,将她的肠肚都抽到裂开来!而粗粝的鞭身再她腰腹行走更是带来难以名状的剧痛和摩擦敢!

她的身子猛然抖动,上下抽搐!双手紧紧攥拳又松开,一双脚板上下扇动,腰肢也不断左右拧翘!

“啪!”接着又是一鞭抽在同一处!仅两下,几乎就完全将武玲妹抽到昏迷过去!她双手完全放松,十指张卡,手臂跟上半身几乎抻成了一线吗,臀尖拼命的顶着X刑架上,将胸部和腰腹向前,身子形成一个反弓形。脚跟也使劲踢踏着刑架,膝弯弯曲,曼妙的女体犹如两个连击在一起的曲线拱桥!

“啪!”接着一鞭,鞭梢抽在武玲妹右身的腋下,之后沿着少女的右乳侧,沿着侧身肋条,腰腹滚下去!将她的身子都抽的想左面倾斜,下巴尖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声难耐难熬的尖利叫声!

左一鞭!

右一鞭!

正中一鞭!

武玲妹被沉重的皮鞭打的意识模糊,昏头涨脑!身子拼命想要扭过去,不要正对着这可怕刑罚,她身子极软,双手手肘全力弯曲,腰跨也用力拧动,生生将身子拧到侧对李老大的程度,可是毕竟还是拴着手脚,不能完全拧过去!而她的右胸也因为不能完全拧转而变成了距离李老大最近的一个器官!

李老大顿时冷哼一声,高高扬起三米长的虎鞭,狠狠抽击在武玲妹丰满的右侧胸脯上!

“砰!!”几乎是一声脆响,也是一声闷响,武玲妹只觉得自己的胸脯像是一颗水球般被粗鞭打爆了一般!——当然,女子的身体远远比她本身想象的还要结实!这一记虽然痛不欲生,可是毕竟还是能抗住!硕大的胸肌和乳肉都被抽打的深深凹陷一片,被打到变形。

十记!

二十记!

如此沉重的虎鞭,在李老大的手里也不是能完全运转自如,狂乱的鞭具笨拙的抽在武玲妹娇俏的白嫩身躯之上,将她打到左右乱颤,胡乱拧动身躯,惨叫连连!

正面看去,武玲妹在女子中略显健硕,但在男子看来还是纤细可人的蛮腰,虽然腹肌饱满但是还是曲线圆润动人的腹部曲线,还有那一对丰盈异常的玉球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武玲妹的脸扬向正上方!随着一记记的鞭打,时而低下头时而又扬起,纤细的脖颈上也被鞭子刮增到,更显可怜!

最初是她躲着鞭打在拧动,后来,武玲妹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子是随着鞭子的力度被打到左右乱晃!一双丰盈在鞭子的照料下也是上下左右相对乱跳!血渍飞溅,满头秀发也是翻飞不止。

三十鞭!

四十鞭!

“不要!”

“不要打妹妹了!”和琪小声苦求着。

“啪!”冷不丁李老大回手也给了和琪一记重鞭!

“啊!”和琪整个人如遭雷亟!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这虎鞭抽到身上居然如此滋味!五脏六腑几乎都要尽碎!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恐怖的疼痛从被鞭打到的地方疯狂蔓延开来,几乎全身都被虎狼咬噬一般!

“啪!”又是一记!和琪直接就被打到崩溃昏死过去!

夜深人静,和琪身上剧痛,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枕在武玲妹的膝枕之上,她轻轻挪动头部,却夹武玲妹秀眉微皱,原来和琪已经枕了一个多时辰,武玲妹打腿都麻了,加上大腿表面满是鞭伤,因此武玲妹才微微皱眉,她见和琪醒了,轻声道,“小姐姐我想好了,我招了!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受到这样的折磨!”

“不!”和琪摇头道,“玲妹,你我姐妹相知,我怎会不懂你!虽然我不是江湖中人,也知道江湖义气为先。”

“可是小姐姐!你千金之躯,我实在是不忍心!”

“没关系!县令对我红袖坊早就觊觎已久,就算不因为你,早晚也有这一遭,只要我不屈身委身与县令,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和琪道,“何况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我乃是红袖坊头牌,坊主知道此事后,自然会报告上面,我父亲发现自己失踪以后,也必定来临县搜捕,在我背后的势力之下,小小县令翻手即可摧毁!!”

武玲妹知道自己的武艺还不足以带着和琪突围,招供之后也不敢保证县令就能放过自己和何琪,因此只得作罢,暗暗等待和琪“身后”的势力!

两女又聊了一会儿,便都沉沉睡去,恍惚中,和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和琪是乐女,听力非凡,一听就知道是皮靴——也就是狱卒的脚步音。

“吱呀”一声开门,两个狱卒沉着脸进了和琪的牢房,一人拉着她一条手臂,将她带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不算大,四周却都布满了各种刑具和木架,地面正中有一个草编的圆形蒲团。

两个狱卒架着和琪,将她架到蒲团上,县令坐在审问桌后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和琪。

她之前的舞蹈衣服已经被剥了去,上身穿着一件小号不合身的蓝色短囚衣,露出了白雪一般的双臂和一截洁白的腰线,因为是小号衣服,更显得胸前双峰呼之欲出,她下身只有一条丝绸的三角亵裤,只能非常有限的挡住最最私密之处,滚圆的臀翘,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她双脚踩在草蒲团上,干干的草枝刺痛了她细嫩的光脚脚底,使得她不断磨蹭着脚丫。

“是谁指使你冒充郡主?”

居然是县令亲自审问,县令开门尖山的直接问道。

和琪知道受刑难免,横着脖子,硬气道,“你就是问我一百遍,我也是和琪和硕郡主,你今日这样对我,来日一定会后悔的!”

“啪!”

后面的两个狱卒一把将她摔倒在蒲团上,她双腿蜷缩着,双手的手指因为被拶了,使不上力气,只得用手掌的后面撑着自己的上身起来,可是胸前实在是太雄伟,反而成了她的负担,她刚刚抬起头,就见着一个狱卒站在她的正对面,将一条只有小指头纤细但是却有三米多长的麻绳对折成一米半长的绳鞭,向着身后轮了一下,狠狠抽向和琪!

“啪!”的一声脆响,绳鞭的中段狠狠抽在和琪的脖颈上,大力直接将她的上半身都抽倒向另一侧,之后绳鞭的前端继续跟着鞭打的力量前进 ,狠狠抽在和琪裸露的手臂,肩膀,后背上。

“啊啊!”

“啪!”

和琪尖叫着趴伏在地上,她的双手手肘,手掌都撑着地面,双手因为剧烈抖动而牵动了刑伤,佝偻起来,不断的颤抖着,她努力想要爬起来,胸部紧紧贴着地面。

“啪!”反手又是一记重鞭,从右下方撩起来,鞭子重重抽打在和琪饱满的胸脯上!

将她的身体抽的仰了起来。随着她扬起身,后面两个狱卒再次架住了和琪的双臂,将她的胸部向前挤出,像是高高挺胸的姿势。

而行刑的狱卒则将一米五的绳鞭再次对折,对着和琪的胸部狠狠左右抽击!痛的和琪大声惨叫不止!

“啪!——啊!”

“啪!”——“啊啊!”

“啪!”

七八鞭子下去,和琪的上衣已经是被打的裂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旖旎风光,这时候身后那两个狱卒再次将和琪按到在地让她以狗刨的姿势跪着翘起臀部,绳鞭则是再次落在了她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尖上。

“啪!”

“啊啊啊啊!”每一鞭子抽下去,都是在她的臀皮上留下四道绳鞭的痕迹!像是要将她的屁股抽成碎片!

“啪!”

“啊!————哇啊啊啊啊!”

和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撑住身体,想往前爬,可是立即有狱卒拉住了她的衣服,让她只能这么俯身跪着。

身后的四股绳鞭更加沉重!一记记的左右抽落!和琪自幼便是学习舞蹈,加上天生丽质,她的身材非常柔软和丰满,腰肢就像是轴一样灵活而纤细,寻常人两手便可以环绕,而臀翘则犹如饱满的圆锥,形态大气而优雅,随着一记记的鞭打,她滚圆的玉臀不断的左右摇晃拧动,看的人血脉贲张。

绳鞭不单单是抽打她的臀部,而是不断落在她身体的各个部分,背部,臂膀,肩头,臀尖,胯下,一记记的痛打疼的和琪精神迷离崩溃,求死不能,她双手时而紧紧攥拳,紧接着就因为手指的拶刑伤而痛到分开,她一双玉足使劲蹬着地面,膝盖跪在草团里面,还有细腻的小腿,白俏的脚趾头,都被这干枯的草枝子刺的红斑点点,而鞭子的不断击落更是难受得她从头到脖颈,纤背,腰臀都像是蛇儿一样扭动着。

“不!————不要打了————好————好疼啊!”和琪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这是她第一次求饶,虽然有些屈辱,有些不符自己宗室女子的身份,可是实在是太痛了!

她的臀翘不断扭转摇动,像是跟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从臀尖一直到膝弯,所有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肉上都布满了交叉交错的血痕,这些行刑的狱卒绝对都是常年用刑的老手,那些鞭痕每一条都是两边细中间粗的形状,绳鞭是破空而来,插着受刑女子大腿或者臀尖的肉皮而过,将表面的细细一层油皮蹭破,之后鞭子的鞭身狠狠落下去,接着,像是蜻蜓点水一般一点即走,再带起收尾的一丝油皮,这种只蹭破皮肤表面的伤痕,既不留疤,又不会打伤里面的肌肉骨头,可是创面跟空气一接触便像是涂了痒药一样密密麻麻到处都疼,比之伤筋动骨的重杖大鞭,这种刑罚更加让人觉得难熬和绝望。

“啪!”

“啪”

鞭刑还在继续抽击,和琪本来是练习舞蹈,在台上大展风姿的纤腰柔臀此时却是在绳鞭的压迫之下被迫的左右,上下,波浪般扭动讨饶。

“啪!”一记沉重的绳鞭,这一记一改之前的打法,四股绳鞭从上到下恶狠狠抽落在少女的腰肢上,直接将她抽的趴到在地,她的腰线侧起来,向着鞭打相反的方向闪避,上身则是接着双手双肘的力量——以及富有弹性的胸部将头颈,上躯干撑起来。

“啪!”绳鞭的抽击并未因为她的软到在地而有丝毫减轻,反而变本加厉的抽打着,和琪娇俏的脸孔满是悲怆和哀求,双眉双目都向着两边低垂,张开秀口哀声惨叫着。

然而她刚刚将臀尖侧向另一头,那个狱卒便也走到另一头,狠狠一鞭抽在和琪的双腿之间!

“啪!”

“啊!不啊!”和琪的臀沟被绳鞭狠狠抽到,痛的一个翻身同时右手伸到身后捂住了自己的臀沟,也不知道是为了揉揉还是想用她纤细的玉手挡住那四股麻绳交叠的鞭具。心狠手辣的狱卒又怎么会因为她用手挡而停止上刑,直接便是又一记绳鞭狠狠抽打在和琪的手臂手背上!

“啊!”和琪再次发出惨叫,慌忙将那只手拿开,整个身子团缩成一团,秀眉促成一个揪,泪水也终于顺着脸颊流下。而雪白的手臂到手背上则是多出来一道长长的血红色鞭痕。左手的手肘也终于撑不住身体,仰头倒了下去。

“啪!”绳鞭则狠狠落在她雪白的肚皮之上!

“啊!————啊啊啊!”白皙光滑的腰肚表面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四条红痕,其中一条正好横穿她娇秀的肚脐,和琪的身体则是一阵抽搐,腰肢拼命向上挺动,双峰也是挺到全身最高,以臀尖和后脑为两边,整个腰背脖颈形成了一个弓形。

“还敢躲刑吗?”

“不敢!不敢啊!”和琪知道自己乱动躲鞭子根本没有用,反而招致更多拷打,索性翻身再次狗爬式跪好,将臀尖高高翘起来,却不知道因为出汗,她身上的丝绸三角亵裤已经紧紧包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美鲍展现得纤毫毕现。

行刑的狱卒狞笑一声,瞄准了那两片嫩肉之间的缝隙,将绳鞭变回两股,狠狠一鞭抽了过去!

“啪!”鞭梢重重抽在那两片嫩肉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和琪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都瘫倒在地,而两腿之间则有一滩清冽淡黄的液体慢慢荡漾开来。

“不要!不要看啊!”

和琪呜咽着,“好害臊啊!好丢脸啊!呜呜!”她居然没抗住鞭打,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再一次被打尿了。

“你们把和琪怎么了!”

“砰砰砰!”

“咚咚!”

“何事如此喧哗!”县令正琢磨怎么继续折腾和琪,这时候忽然牢房那边传来喧哗!

一个狱卒拱手道,“大人,是那武玲妹醒来,不见了和琪又听到这边有女子惨叫,因此喧哗!”

“哼,好个姐妹情深,就叫她也过来,让她们姐妹两人一起受刑好了!”

“是!”

不一会儿,武玲妹便被拉了出来再次用重鞭拷打,直到昏死过去!

PS:这个结局有点长,因为要凑齐七个美女,才能召唤神龙。不过最后是神龙被比克干掉还是神龙拯救世界呢·····对了现在到第几个了······

如果是低武世界,会打的轻一些, 这个三江世界设定是高武世界,所以上刑可能会重一点,其实上刑轻重主要是根据疗伤能力来的,这里的设定别说蹭破皮,就算是骨断筋折也可以有不少灵丹妙药,很快就能完好如初,所以不必担心感染的问题。

这里舞乐双绝的和琪和硕郡主小姐姐会被强迫把脚抬到脸那么高,自己用手抓着,用口含着,然后熬打,这个设定怎么样,我都想找一个练舞蹈的小贝了呢。

熬鞭打姐妹悲鸣,三红牌身陷囹圄

看着鞭打到昏死的武玲妹,一个狱卒道,“大人,这武玲妹虽然有武艺在身,不过再继续用重刑,怕是有生命危险,我看这两女姐妹情深,不如先对和琪上刑,叫武玲妹看着,这武玲妹不忍姐妹受到毒打,必有所招!”

县令不置可否,道,“武玲妹有武艺在身尚且扛不住重刑,这和琪不过是一个寻常乐女,岂不是更扛不住?”

那狱卒摇头道,“非也,只要用一些看上去惨烈无比,羞耻异常,又不伤及性命的责罚即可!”

县令知道武玲妹嘴硬,虎鞭前后两次打了快一百,还没有招供,索性便采纳了这个狱卒的建议。

只见几个狱卒将和琪双脚,腰部绑在地面上,双手反绑在背后,用绳子将上半身吊起来,之后又将武玲妹绑在和琪面前半跪着吊起,一瓢冷水江武玲妹泼醒了!姐妹两个正吊成面对面的姿势。

和琪别过头去,啜泣着,“不要!不要看啊!”她堂堂皇室女子,被如此低下的姿态被绑吊上刑,心中悲愤,不想让姐妹见着,而武玲妹也是低下头去,她知道和琪受到这样的折磨都是因为自己,若是自己招供了,可能就能救和琪。

可是武玲妹也不敢保证,若是她出卖了文贤,而这些狱卒还继续折磨和琪,那武玲妹简直就百死莫赎了!

“武玲妹!你看好了,这可是你结拜金兰的姐妹,发誓同甘共苦,死心塌地的姐妹,就因为你藏匿盗匪家眷,被牵连至此!”那狱卒一把揪住武玲妹的头发,将她的脸冲向和琪,一边给武玲妹洗脑,一边喊过三个狱卒,以和琪的臀尖为中心,站成四角,手里各自拿着皮带,竹板,水火棍,皮鞭四种刑具。

那个手拎皮带的狱卒最先下手,狠狠一记皮带从和琪的左上角抽下去!宽大的皮带几乎覆盖了何琪半个屁股,将她整片臀线都裹在其中,就犹如爸爸又厚又宽的大巴掌,狠狠的抽落下去,将整个滚圆高翘的臀肉都砸扁下去,之后右紧紧包住,用力一捏!

“啊!”和琪的惨叫刚刚起来——接着又是一记竹板从她的右上侧抽落!竹板长两尺,宽两指,两根手指头宽的竹板直接深深抽陷进和琪的臀肉之中——“啊哦!”这可怜的少女郡主接着又是一声哀鸣,——而声音还未落下,接踵而至的便是左下角的一记水火棍,四种刑具之中,最重的便是这水火棍,货真价实足有指圈粗的实心枣木,漆红刷黑,狠狠砸落,整个臀肉的斜角都被抽的震动起来,巨大的劲力一直抽进肉垫深处,疼的和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她几乎怀疑自己会被这一下抽死——惨叫之声正昂扬到高处,便又听见一声清脆的皮鞭响,右下处那狱卒正一抽了下去——或者说是平抽过去,刚好跟前四记刑具在和琪白软的臀部表面刻下四条鲜艳的血痕,跟前面三下相比,第四记小皮鞭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让她在水火棍那记重责的惨叫中加一个颤音罢了,可是这一下却是四记中最震撼的一鞭,被皮带裹抽之后,再一竹板和水火棍重责,几乎所有的淤血都被狱卒的手法反逼迫到臀皮表面,这一记皮鞭,正好将表层的油皮抽破,血丝飞溅起来,随着鞭子扬起的弧度,全都溅射在武玲妹的脸上!

“姐姐!姐姐啊!”武玲妹哭叫着,“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害你受折磨!”

“不要!不要说!”和琪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是我愿意的,我愿意救你,我愿意帮你保守秘密!————啪————啊!”接下来的一记皮带,打断了和琪和武玲妹互诉衷肠!

接下来,狱卒们轮番下手,狠辣无比,将和琪娇软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再将她从半空中放下,令她趴地上,单脚用绳子栓了,反吊起,两边继续用藤条抽打她的单侧臀瓣,更是对和琪那条被高高吊起的大腿上鞭刑,用皮鞭打和琪的脚丫底,用藤条抽她的小腿和腿窝,用皮板子抽和琪的大腿里子,全都是一些光打表皮,不伤根基的刑罚,可是对于女子来说,这些用在皮子上的鞭板,却足够疼到撕心裂肺,哀鸣哭叫的了!

一顿鞭杖捶打之后,一个狱卒令和琪全身都趴卧在地,将和琪被吊起那只脚腕上的绳索松开,将她那条大腿继续向她的头方向拗过去,将右脚一直拗到她的左脸颊旁边,只要和琪向左面看,就能看见自己被强行掰过去的左脚脚背,这种姿势,即使和琪腰腿柔软,也难受极了。

“自己抓住自己的脚丫子!”那狱卒狞笑着说道。

和琪不敢反抗,左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右手抓住自己的脚掌前端,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态,半个身子几乎拗成一个菱形。

“给我抓牢了,要是敢松开,就碾碎你的脚骨!”耳边传来狱卒冷酷的声音,和琪饶是手指疼痛,却只得牢牢抓住自己的脚丫,不敢轻易放松。

那狱卒走到和琪的身后,一把掀开和琪的三角裤底部,将一片棉片塞进她的底裤里面,手里拿着一把三指头宽的皮鞭,对着那少女的私密之处便是一记鞭打!

“砰!”有着棉片的阻隔,这一记鞭打不至于将那私密之处抽到破皮流血,可是沉重的鞭劲却全都抽进了那两片柔柔的软肉之中!

“呜呜啊啊!”这个部位被鞭打,和琪不由得又疼又羞耻,发出了一声凄凉的悲鸣!

“啪!”又是一鞭抽下去!和琪的右脚拼命绷直,之后抽搐般上下抖动,“不啊!不要打!”

“啪!”鞭刑继续,两侧没有棉片防护的大腿根部被锋利的皮鞭侧面抽打的血花丝丝。

“说,招不招,是谁指使你冒充郡主?是不是红袖坊主?”一个狱卒终于图穷匕见。

“什么?”和琪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县令老爷莫非还觊觎红袖坊主!是了!红袖坊主乃是上一代的红袖坊头牌,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不过保养极好,跟寻常的二八女子也没有十分大的区别,更是歌舞双绝,琴棋精湛,以县令的年纪,那红袖坊主定是他年轻时候的倾慕对象!

可是红袖坊主于和琪有授业之恩典,和琪虽然身为宗亲,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可是恩义思想很重,从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武玲妹违反江湖道义便看得出来,虽然从身份地位上,和琪未必瞧得上红袖坊主,可是从技艺上,红袖坊主跟她是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三年相处,她喜欢红袖坊主可能还超过皇奶奶多一些。

看着和琪溜号,狱卒不由得狞笑一声,“看来还是打的轻!”说着,重重一鞭狠狠抽在和琪的两腿之间!

“啪!”

“啊!”和琪惊叫着,她几乎想要松开手,将两只脚合并在一起挡住那无情鞭打,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强行按住了自己的脚,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胆敢违抗狱卒的命令,到时候那些无情的狱卒大可直接用绳子拴住自己的双脚,强行分开鞭打私处,更何况,谁也不敢保证这些狠辣的狱卒会不会真的动用大刑碾碎自己的脚骨,她不过是一个舞乐女子,可不像是武玲妹身居武艺,即使是骨骼断裂也可以运功自行生长接好。若是脚骨真的被碾坏,以后可就再难跳舞了。

“啪!——”念及这里,又是一鞭抽下,和琪泪水涟涟,不由得秀口微微张开,啃住自己嫩足的侧边足弓,清冽的泪水鼻涕顺着她光滑的脸蛋流淌在自己雪白的足面上。

“啪!”接着又是一记皮鞭抽在身下,她不由得再次张开口惨叫出来——“啊!”

一个狱卒将武玲妹解下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和琪的身下,之后一把撕去和琪身下单薄的遮掩——那条三角亵裤和里面垫着的棉片,露出了和琪漂亮的美鲍,两片垫着棉花用皮带抽过的软肉粉红微肿,像是两瓣刷油微微烤过的小馒头,两片小馒头中间,还有一道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似乎有晶莹粘稠清冽的液体。

那狱卒双手分开这两片小馒头,将小嘴微微掰开,就着烛光,可以看到桃园口处,有一片粉嫩的结缔组织膜瓣,表面粘稠粉嫩,形如筛网。

“看见了吗!”那狱卒指着那粉嫩膜瓣对武玲妹说,“这就是代表你和琪小姐姐处子之身的膜瓣!”

说着,那狱卒将手指在膜瓣上捅了一下——不过只是轻轻沾了一下,和琪整个人都犹如抖糠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不要!”武玲妹哭着摇头!

“只要我往前一捅,你的和琪小姐姐处子之身就没有了哦!”武玲妹泪目看着这个狱卒,觉得他的面目十分狰狞!

“但是,这样优质的膜片怎么能这样破坏呢!”那狱卒又是狞笑,脱去自己的裤子,一条高昂的怒龙出现在了武玲妹面前,之后武玲妹眼睁睁看着那怒龙的龙头塞进了两片柔软的小馒头中间!

和琪再次触电般颤抖起来。

两行泪珠噼啪滚落在自己的脚背上,自从懂事起,她就设想过无数次被破身的情形,有的是在洞房花烛之中,皇奶奶一定是给她选了一个极为可心的夫婿,那男子必定是新科状元,文曲再世,潇洒非凡,文思如泉,样貌也必定是面如冠玉,胜似潘安,在房事上,那人必定是个雏儿,生涩的调掉自己的红盖,亲吻自己的双唇,却连自己衣裙的扣子在哪里也找不到。

或者是和亲哪个王子亲王,单以皇奶奶的宠爱,她必定自己挑选一个喜好舞乐的王子亲王,不志在朝堂,却愿意纵情山水,天为棉被,溪边山石为床,舞过之后,歌罢方休。

又或者是一个武功盖世的江湖大侠,他不但风流倜傥,萧剑双绝,更是劫富济贫,急公好义,在江湖上名声无两,不知多少英武不凡,尤若仙子凌波的江湖女侠都暗暗芳心按许,可是偏偏就看上自己这宗门郡主,一夜春宵,晓风寒月!

又或者是皇帝哥哥为了安抚那个镇边将军,将自己许配给他,虽然边境苦寒,可是和琪本不是娇蛮女子,她愿意侍奉那守土开疆的将军膝前,也许那将军面容粗狂,但是臂膀犹如钢筋般健硕,她也愿意用绕指柔化百炼钢,任凭采摘践踏,抚慰戍守荒夷的军魂。

可是没有一种设想是深陷牢笼,将自己的身体弯转成这样一个难耐的姿势,捧咬着自己的一只玉足,被粗鄙的狱卒暴力的侵入!

可是她偏生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听说你是太皇太后的干女儿,宗室女子,更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和硕郡主。”

“正好,还没有尝过郡主的滋味,来,兄弟们,我先来,你们随后,咱们来爽爽,看看郡主的下面有什么不一样。”

说着,腰上就准备用力,突破和琪身下最后一道屏障,将这个少女郡主变成一个少妇。

“砰!”武玲妹忽然向前一步,将那个狱卒顶开,救下了和琪的处子之身。

“好大胆子!”那个狱卒好事被打断,怒视武玲妹,就要毒打她!

“我招了!”

“什么?”那狱卒有点发楞!

县令摆摆手,示意听武玲妹说。

“不要!你不要说!”和琪拼命摇头道,“妹妹,我父亲乃是当朝一品,皇帝是我哥哥,就算成了残花败柳之身,也不知多少官家子弟眼巴着要迎娶我,可若是妹妹因此失了江湖义气,出卖同门师姐的家眷,姐姐我以后怕是日夜难安!”

武玲妹摇头道,“若是姐姐因此失身,妹妹百死莫赎。”

“放过和琪姐姐,我什么都告诉你!”

“好!”县令满口答应。

“文贤是我的同门师姐,是我师父早年收的弟子,师父带我们师姐们二人三年左右就走了,师姐的资质不高,因此只修炼轻功,我学的则更多些,这件事情,我只是帮助师姐保守秘密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私藏陈玉贤。当日师姐带着玉贤妹妹来我这里,对我说,平安县衙的刑罚恐怖,她若是被刑求到崩溃,可能会胡乱咬人,毕竟人的意志崩溃时候,胡言乱语都是有的,到时候有可能会咬到我这里,叫我另做打算,躲起来或者直接去找师父,可是我一心想要学着师父行侠仗义,做个烈女,不料牵扯了和琪姐姐!当日,师姐带着玉贤从我这里走后,我送了她一匹骏马,是一匹黑马,蹄子刻着我家的标记,另外,她是往西北方向走的,那边有一条三岔路,通往的是余杭省城,靳县,和李家庄,我想,玉贤必定在这三处之中。

县令暗暗品味,觉得武玲妹不会说假话,道,“那你师父是谁,武艺如何。”

武玲妹马上肃然起敬,道,“我没见过师父的真面目,三年之间,她从来都是带着鬼面具,自称是鬼婆婆,说话声音却很是温和,她说自幼糟了火灾,毁了容颜,比这鬼面具还要狰狞可怕,她的武功很高,当年已经是一流之境,她教了我们三年就说要赴约,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她,不过这几年倒是给我来过信件,以函授之法指导我的修行,她嘱咐我们,最好不要步入江湖,安心做妇道人家,远远比那些表面光鲜的江湖侠女要舒服得多了。”说道这里,武玲妹不由得哽咽。

县令冷哼一声,“可惜你并没有听你师父的话。”

那狱卒还挺着身下的怒龙,道,“县令老爷,这和琪怎么办?”

“关起来先。”

“那可不行。”狱卒一脸泼皮无赖,指指自己的身下,“县令老爷,我这枪都出鞘了,不见血可不行啊!”

县令厌烦的看了那狱卒一眼,这家伙虽然是个狱卒,不过大有来头,不过和琪另有用处,处子之身还不能轻易破掉,不由得看了武玲妹一眼,武玲妹顿时明白了县令的意思,走到那狱卒的跟前,道,“我来!”

那狱卒知道县令今日铁了心维护和琪,光棍道,“也行,这真女侠总比假郡主来的舒坦!”说着,一把抓住武玲妹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嘴巴打开,身下的怒龙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妹妹!妹妹!”和琪知道武玲妹是代替自己受过,呼叫着却被几个衙役拖回牢房那边去了。

这边那狱卒在武玲妹口腔里面喷发一次之后,又将她拉到一处单杠刑架旁边,这单杠刑架只有不到一米高,众狱卒将武玲妹的腰部架在单杠上,头和脚都反对向地面,之后怒龙一挺,再次倒着冲击进入了武玲妹的喉管之中!

而另外三个狱卒也是分别拉开武玲妹的双脚,将她的双腿掰开几近一字马,一个狱卒抓住武玲妹的一双大腿,下身粗暴的往里用力,深深破掉了武玲妹的处子之身,而另外两个狱卒则是捏着武玲妹的双脚,用她香汗淋漓的足心去给自己服务。

另一边,和琪被几个狱卒粗暴的扔进牢房里面。

听着不远处狱卒们的狞笑和武玲妹的悲鸣,和琪恨不能以身代替,她抓住牢房的木条用力晃动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宁肯跟她一起!”

“啪!”狱卒一个耳光将和琪打倒在地,又拎住她的双手,将她提起来,“既然不想好好躺着,就发罚你站着好了!”说着,将和琪的双手,双脚腕子用铁镣拴住绑在牢笼木桩外面,肚皮被一根木头支着顶住,整个人身子呈现三角形,双乳的乳尖用细线缠住,绕过木桩。

和琪不得不双手和双脚用尽全力去夹住木桩,一面乳尖被细线勒断!罚吊了不知多久,远处狱卒们的狞笑声和武玲妹的悲鸣渐渐消失,这时候来了几个狱卒,将已经被轮爆到昏迷的武玲妹扔进牢房里面,转头将和琪肚皮上的撑子去了,和琪整个人都犹如散架般跌落下来,双手手腕,脚腕都痛的不行,她努力使劲,用双手手肘和双膝用力夹住木柱,身子紧紧贴在木柱子上。

“不用那么费劲!”

那个狱卒拿出两根蜡木杆,从她的膝弯,手肘弯里面插进去,将她的身子固定好在木柱子上,之后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腰也绑在木柱子上。

这样和琪的双膝,双肘,双峰都突出出来。

“叫你招供,然老子没有享受到!”这些狱卒也不是傻子,虽然未必相信和琪的郡主身份,但是县令严禁他们破了和琪的身子,也不敢真正造次,不过虽然干不得,却要在别的地方讨一点利息。

其中一个解下了皮带,狠狠用皮带抽打着和琪被迫从牢门缝里面突出来的双峰。

打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衣的斗篷人从角落里面走了过来。

这狱卒见着那个斗篷人,冷笑一声,走开了。

“琪儿。”斗篷人摘下斗篷,爱惜的看着上身光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玉体。

“坊主!呜呜!坊主救我!”这人竟然就是红袖坊的坊主!和琪见了这女子,这些天的委屈全都要爆发出来了,“你快告诉我皇奶奶!告诉我皇帝哥哥,告诉我爸爸,告诉我成姨!快救救我啊!”

这些人,都是和琪的依仗,当朝太皇太后,当今道光皇帝,还有御前掌銮仪卫事大臣,和当朝贵妃,哪一个都是跺脚地动的大人物。

和琪涕泪并流,满怀希望的看着红袖坊主。

“琪儿!”坊主看着和琪身下的血渍和液体,并不知道只是臀皮大腿里子被打出的血渍,只以为她被破了身了,不由得有些唏嘘。

虽然和琪给她招惹了不少麻烦,可是毕竟只是个一心舞乐的女子,在这里受此折磨,坊主也是不忍,可是还是耐下心来告诉她,“太皇老太后近日病重,已经不能下地说话了,成贵妃最近做事不得当,红袖坊的管理都转给了郭佳贵妃,皇帝日理万机,哪里管的了你这小事。”

“那爸爸呢,我爸爸呢!他是正黄旗朝廷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让他带兵来救我啊呜呜,我实在受不了了呀!呜呜!”

坊主摇头道,“和大人一项是不喜欢你跳脱,你在离家出走之后不久,他已经令人将你从宗室名册里面划掉,你在这里跳舞的事情被他知道后,更是觉得你丢人现眼,彻底断绝与你的关系······何况你现在已非完璧,连联姻都不会有人要,对于你父亲就更是无用了。”

“不是的,不是的,如果这样,你为什么要照顾我,保护我!”和琪想说自己还是完璧,可是心头无数话语,不知道从何说起,急的直哭。

“自然是成贵妃的授意了,成贵妃得到太皇太后喜爱,自然爱屋及乌照顾与你,可是现在太皇太后病重,成贵妃失去最大的依仗,自己都是临渊履薄,根本无暇顾及你了!你父亲掌管紫禁城的安危仪仗,哪里有闲情逸致管你?琪儿,你自己保重吧!”

“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宗亲啊!我是有皇家血统,朝廷赐封的郡主啊!怎么能放弃我!”

看着和琪的模样,红袖坊主心里实在是不忍,郭佳贵妃接管红袖坊以后,大肆更换红袖坊的掌事,按说她不应该再介入这样的纷争,今日打点银子来探望和琪已经是逾越了,可是看着和琪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下定决定,要救救这个落难的郡主,不为别的,只为三年的师徒之情谊!

想到这,红袖坊主道,“琪儿,你听我说,你毕竟在我身边这么久,跟我学习舞蹈记忆,你是我的弟子,我也把你当做女儿来看。”

若是平日,和琪还是高高在上的宗女,虽然表面温雅,但是内心还会有些不屑坊主的身份,可遭受这样多折磨又被宗族放弃的她,简直把坊主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感激涕零道,“坊主,我也把你当做娘亲来看,坊主妈妈,娘!你救救女儿吧!”

坊主见平日高雅贵气的郡主居然如此低三下四的乞求自己,心里唏嘘不已,又道,“我虽然只是一个县级的红袖坊主,不过红袖坊乃是官家乐坊,掌管着选秀女的大任,因此不少地方豪强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你在这里,就不要再声称自己是宗室女子,和硕郡主了,你且忍辱负重,我会内外打点,尽量让你在里面少受一些折磨,过一段时日,风声过了,我再把你捞出来,切记不要再以郡主自居了呀!”

“是!”

“是!”

“坊主妈妈,我什么都听你的!”和琪哪里还敢有异议,连声称是。

红袖坊主坊主给那个狱卒塞了不少碎银,求他照顾一二,那狱卒承诺先不打她了,不过罚吊是必须的。

坊主本来打算见了和琪就离开的,但是如今既然决定要救和琪,只得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这却是一件刑讯室,屋子很大,当中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传来男女的大声呻吟喘息,听声音,女子似乎是被堵着嘴巴,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男子的声音却有三四个,看来这个女子不但是被几个男人一起干,还同时在挨打受刑。

红袖坊也有类似的训诫室,一些不听话的舞女乐女,不肯接客,忤逆坊主命令的女子都会拉到训诫室处罚,不过却不会打的这样重,也不会让几个男人轮,那屏风后面的叫饶声,饶是堂堂红袖坊的坊主也不由得有点心寒。

“坊主来的时候未让旁人看见吧!”

“是,县令大人,这样机密的事情,妾身哪里会知会旁人,妾身出来的时候,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

“嗯,那就好!”县令眼睛闪过异色,表面不漏声色。

“县令大人,这和琪不过是一个乐女,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竟敢冒充郡主,刚才我已经好好训诫了她,还请从轻发落和琪。”

“嗯,可是这和琪辱骂本官,大肆宣扬自己是和硕郡主,若不严惩,本官也不好做。”

“大人,这是红袖坊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说着,红袖坊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袋子。

县令打开袋子一看,也不由得手心一抖,这袋子中,竟然装满了金珠子!

“嗯,不过既然是坊主开口,本官也只得稍显大度了,本县自然会从轻发落。”

红袖坊主见金子有了作用,今日的事情目的已经达到,不由得松了口气,想要找个托词告退。

“对了,听说红袖坊如今有三大头牌,和琪的舞乐是第一,白素扬的琵琶诗词是第一,还有个书画棋艺茶道全都精通的才女沈君瑶。”

县令忽然提起红袖坊的事情,不由得让红袖坊主心头一跳,“上次我想跟白素扬谈论一些琵琶诗词,可是坊主说她病了,然而根据我手下的衙役说,当时她是在陪伴平安县有名的才子苏凡。”

“哦哈哈!”红袖坊主打了个哈哈,道,“县令大人果然无所不知,哎,这白素扬也是痴情女子,对那苏才子痴心一片,我曾上了红袖罚逼她多接客人,不过红袖鞭打断了三根,她却硬扛着死活不肯呢,真是个烈女啊!”

“不对啊!”县令拿起拿包金子,在鼻尖嗅了一下,这装满金珠的小包上面,还带有一丝红袖坊主身上的体香和温度。

“我听说她上个月刚刚接待了京都来的才子李伦,这几日又陪了北疆来的刀狂诗侠饮酒。”

“还不是我打了她一顿红袖杖,差点把她打个半死,这小妮子才同意接客,大人,什么时候您再去红袖坊做做,白素扬肯定让您满意。”红袖坊主额头上微微冒汗,不知道这县令大人到底是何用意。

“嗯,那此刻就叫她来吧!”

“啊!来这里,白素扬可是琵琶诗词第一才女,来这牢狱之地怕是不太合适。”

“呵呵,你这坊主和舞乐第一的和琪才女都在这,她有什么特殊?”

“你这就写条子,也不用多说,就叫她跟着我的人走就是了,我的人自会带她过来。”

坊主已经觉得不对,不过自己是县里的红袖坊坊主,背后乃是大清后宫,谅这县令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最多让他尝尝白素扬的滋味罢了,虽然白素扬只喜欢文人骚客,不过叫她陪陪县令也不辱没,当下便写了条子。

接着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县令聊天,屏风后面的女子叫声越发惨烈,听得红袖坊主心惊胆寒,说话自然也是心不在焉。

县令忽然道,“那书画棋艺茶道都精通的,尤其是茶道据说已经可以称之为大师境界的才女沈君瑶,坊主好像对她保护的很好,至今没听说过叫她接客。”

“哎!”

坊主又是叹气道,“那孩子虽然生的秀雅美貌,不过可惜是个石女,阴窍闭合,所以只好教她才艺,其他的都做不来啊!”

“哦!”

“这样可惜了!”县令摇头道,“听说石女开窍需三男强破,痛苦不堪,还有可能破身而死。”

“是!确有此事。”

坊主悄悄观察县令,见县令不再追问他,这才松了口气。

“坊主,说来咱们是一个时代的人啊,记得我少年时坊主就是红袖坊的第一头牌,诗词曲赋,琴棋书画,茶艺舞蹈没有不精通的。”

“大人谬赞。”红袖坊主擦了擦汗。

“不知道坊主年龄几何?!”

问及女子年龄不太礼貌,不过坊主自然不敢在县令面前放肆,道,“妾身今年三十有一。”

“当年我十八岁上京赶考时,坊主才一十有六,本想着功成名就,也能到红袖坊那种高级场所,一亲芳泽,没想到一晃十数年过去了,回到家乡的时候,当年的红牌已经变成了坊主。”

“是啊!时间真快!”坊主有点尴尬,心想白素扬怎么还不到,等拿白素扬到了以后,自己就来个金蝉脱壳,说自己不舒服,这县令想要怎么折腾白素扬自己就不管了。

“哦,对了,坊主今年三十有一,沈君瑶今年一十有六,那岂不是坊主十五岁便生下了她?”

“什么!”坊主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红袖坊主脸色大变!沈君瑶是她的女儿这件事极少有人知道,而沈君瑶不接客也并非是因为石女,事实上,她的确阴窍天生狭窄,若是交合痛苦异常,不过对男子来说却极为舒适,因此红袖坊主一直用石女的由头推脱掉沈君瑶的客人,其实是为了保护女儿。

“你什么你!穆晓梅,你给我跪下!”县令的脸色犹如翻书,说变就变。

“我称尊你一声坊主,你还蹬鼻子上脸,来求我一点实话也没有,把衣服给老子脱了,跪着好好过来服侍本官,服侍的好了,考虑你的请求,服侍不好,你自己想走出这里都难!”

红袖坊主很多年没被人叫过本名了,她身为一个女子,十几岁在歌舞上都到了大师级别,很多浪荡公子都对她尊重有加,更是被朝廷册封为红袖坊主,掌管官方青楼和民间选秀的事宜,在地方甚至可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南方县城,势力实力甚至不输地方县令,不管是谁都得尊称她一声坊主。

此时被县令如此折辱,顿时冷着脸站了起来,道,“县令大人,我也是尊你是本县父母官,一直对你尊敬有加,白素扬虽然性情水性杨花,不过单喜欢文人骚客,对你这样胸无点墨,贪得无厌的昏官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本坊主虽然不才,不过也是大清后宫的直接下属,乃是宫廷亲封的女官,由不得你一个小小九品欺辱,那和琪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倒是警告你,她的确是当朝郡主,估计你身后的势力告诉你和琪不受和大人喜欢,但是毕竟也是和大人的亲女儿,你这般折辱拷打她,若是哪天和大人记起来这个女儿,别说你一个小小县令,就算你身后的势力也挡不住当朝掌銮仪卫事大臣的怒火!”

说罢,转身就走!

两个狱卒却上来,一把按住了穆晓梅。

“哼哼,你来时候本官便问你可有人知道你行踪。”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走了,一会儿白素扬也该到了,到时候,咱们这红袖坊三大头牌和坊主就凑齐了!”

三大头牌!

穆晓梅心头一震。

却见一个狱卒一拉屏风,屏风打开后面用绳子X形手脚分开吊着一女,全身一丝不挂,正面有一个男子正在她的下身直进直出,身后还有一个男子拎着皮鞭,不时便在她的背后狠狠抽上一记!

这女子的下巴无力的搭在正面那正狂干她的男子肩膀上,秀脸峨眉,时不时被打的惨叫,可是却无力挣扎,口中咬着一根绑了麻绳的木棍,木棍后面拴着绳子缠在她后脑,每一鞭打在玉背上,或者下身的男子用力一挺,贝齿便死死咬住木棍,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双手也死死抓握住吊着她的那粗粝麻绳!

不用细看,这女子的眉眼便有七八分跟穆晓梅一模一样,正是红袖坊棋艺茶道第一的才女,穆晓梅的女儿沈君瑶!!

“她不是石女吗,你看,这不是可以做的挺爽的吗?”

“混蛋!”穆晓梅疯了一样向着县令扑了过去!

县令哪里料到穆晓梅竟敢对自己动手,居然一下子就被穆晓梅扑倒,这坊主虽然今日已经是三十有余,按说心性应该已经比较沉稳了,这种情况本应该低声求饶,尚可少些折磨,反正都是红袖坊出身,尊严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疯狂,见着亲生女儿被如此折磨,整个人都疯了,一屁股坐在县令身上,长长的指甲狠狠挠在了县令脸上,两下便将县令挠的满脸开花!

“给我拉开她!”几个狱卒扑上来,将穆晓梅拉开,按跪在地面上。

“敢挠老子,我叫你母女生死两难!”县令摸了摸脸上的伤痕,眉目狰狞的看着瞪圆眼睛怒视自己的红袖坊主。

“大人,怎么弄她!”一个狱卒问道。

县令狞笑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铁盒!

那狱卒也是狞笑一声,“是!”

前PS:黑暗之后才是黎明。

铁瓜研磨晓梅落,

红木拶指君瑶啼。

鞭如雨下玉足凋,

母女花开并蒂娇。

“啊!放开我!混蛋!我饶不了你们!”穆晓梅拼命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挣扎得过这些身具武功,健壮如牛的狱卒呢!

两个狱卒按住她的双手,轻轻用力,就将她的两条手臂像是拧麻花一般反背到身后,之后往下一按,穆晓梅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被拧成碎片,跟着噗通一声,就被迫跪了下去,娇柔的双膝磕碰在冰冷坚硬的大牢石板地面上,冷汗瞬间就疼的沿着额头鬓角渗了出来。

“撕拉!”身后,则忽然传来撕裂的声音,竟是一个狱卒,一把将穆晓梅的下衣撕碎剥了下去!又顺手去了她的鞋袜,这个刚三十一岁的美艳少妇顿时觉得下身自腰眼下都冰凉如堕入冰窟。

那狱卒剥去了穆晓梅的鞋袜下衣,又顺势用穿着牛皮靴子的大脚狠狠踢开穆晓梅的双脚,令她双腿大大分开,高高撅起臀部,将少妇美艳娇嫩的桃源秘境和菊花蜜穴都大大敞开来。

穆晓梅虽然本就是红牌出身,这个姿势伺候过的权贵不知凡几,可是自从她成为红袖坊主之后,已经不知多久没有遭遇过这等境遇了!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高人一等的高级女官,此时被如此羞辱顿时破口大骂,眼泪也不自主的从眼眶迸射出来,双腿更是拼命合拢!

穆晓梅多年养尊处优,不过毕竟是天赋异禀,少女时候练就的蜂腰翘臀即使三十一岁也没有丝毫赘肉,即使是合拢双腿,也掩不住两片饱满的臀翘之间,臀沟之中的丘陵起伏,春光风色,前面两个拧着穆晓梅手臂的狱卒见穆晓梅不肯合作,冷笑一声,“穆坊主,得罪!”说着,粗壮的手臂再次一拧!

“咯吱!”穆晓梅只觉得自己从肩胛,肩膀,肩井,锁骨,大臂小臂,手腕手指,整个双臂这一串关节都像是皮筋一样被绞在了一起,酸麻痛涩,好似被铁棍碾动,又好似被无数细密的蜂针刺挑!痛的瞬间涕泪并流!她知道若是再逞强,这两个狱卒必定不会怜香惜玉,辣手之下,恐怕自己自肩胛到手指全都要被这分筋错骨的手法拧碎了!双腿也不自主的分了开来,不敢再行反抗!

这时候,那个狱卒已经将铁盒打开,展示在了穆晓梅的面前。

“这···这是···”穆晓梅一见那刑具,顿时心惊胆寒。

铁盒里面放着一对刑具,第一个状如圆球,有鸡蛋大小,第二个好似一串冰糖葫芦,不过显然,都是钢铁构成。

“不要!”穆晓梅已经是声泪俱下,“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啊!”

县令狞笑一声,“现在知道说不敢了,晚了!”他用手指在自己脸上的血痕上捻了一下,放在自己的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

拿起那状如圆球的铁质刑具,这圆球的末端还有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他将圆球在穆晓梅的面前展示了一番,慢慢旋转铁棍,圆球随着铁棍的旋转逐渐撑开,原来铁球里面另有玄机,机关重重,层层叠叠,是由许多铁片交叠组成的,随着铁棍旋转,这圆球刑具竟然扩大了十倍,变成了蜜瓜大小!

之后县令又慢慢反向旋转刑具,将其变回了鸡蛋大的程度。

“不要!”饶是上一刻还泼辣强势的穆晓梅,见了这奇怪刑具,却吓得面如土色,原因无他,这刑具,还有那钢铁葫芦,便都是穆晓梅本人发明的,十年前,成贵妃为了惩治暗害自己小产的宫女,令各红袖坊研制女刑刑具,穆晓梅在前朝铁莲以及西方刑具恐怖梨的启发下,设计出了这套刑具,也正是靠这一对铁器,获得了成贵妃赏识,脱离红牌身份,成了后宫亲封的女官!

这一对铁器,正是实行“幽闭”酷刑的刑具!将圆球插入桃园之中,最后深入宫颈,在宫内慢慢扩大,犹如十月怀胎,之后再慢慢抽出,即可强行破坏女子的宫壁,实行幽闭的刑罚,若是想要慢慢玩法,还可以通过中空的铁管向内里注入蒜蓉,辣油,乃至融蜡,火炭等,可谓是狠辣无比,身为发明者的穆晓梅,更是深知这刑具的可怕!

然而,不论穆晓梅如何求饶,县令还是拿着铁球慢慢塞进了穆晓梅的桃园之中,随着一点点挤进去,穆晓梅只觉得自己多年未经人事的的桃园软壁犹如被撕裂一般疼痛,像是过了十年一样久,铁球遇到了一丝阻碍,自然就是桃园的尽头,宫廷的入口,县令毫不留情,狞笑一声,手里一用力!

“啊!”穆晓梅一声悲鸣,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之中硬是塞进了一团异物,接着,随着县令转动铁杆,她的小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紧接着,县令又将那铁质的“冰糖葫芦”也插进穆晓梅的菊门之中,同样拧动铁棍,将她菊门内的软孺肠壁撑开。

穆晓梅咬着牙关,强忍着几乎被撑爆的疼痛,此时,她还没有绝望到极点,因为县令并没有记着进行下一步,将刑具抽出来,而是叫人将磨好的蒜蓉和辣油分别注入了她的宫廷,以及肠道之内!

之后封死了铁棍的出口!

腹内最初是温暖——接着这种温暖急剧升级,就像是烈火在燃烧,又像是火炭在迸射火星,穆晓梅很快就忍受不住,她发明刑具的时候,从未想到过那个受刑宫女的感受,可是如今她自己已经完全感受到了那个宫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惧心情,她惨叫着,哀嚎着,涕泪并流,一双修长秀美的大腿拼命的在地上蹬踏,一双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但是依然白皙软嫩的光足在地上犹如母狗一般刨动,她上身抽搐,偏偏手臂却一动也不敢动弹,被两个狱卒的铁爪死死锁住!

“将她吊起来!”

县令一声令下,几个狱卒便拿出绳子,拴住穆晓梅身下两根铁棍预留的铁钩,慢慢拉动绳索,将她的身体倒吊起来!

“不要!不要啊!”穆晓梅拼命叫喊着,随着绳索慢慢升起,她下身受到的拉扯越来越多!好在这时候两个狱卒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就这样!穆晓梅此时只有身下二穴插着的刑具撑住她身体的重量,一旦撑不住,她的下身两处便会被直接撕碎开来,穆晓梅只得拼命的用双脚的脚趾勾出绳子,粗糙的绳索很快在穆晓梅白皙的脚趾上,玉足内侧的白嫩细肉上留下道道血痕,而她的一双素手也不由得用力抓住自己胯下的绳子,以免身体下坠!

于此同时,穆晓梅还要分出心思去熬肠壁和宫壁上挂着的蒜末和辣油的煎熬!一时间竟是惨叫连连,恨不能立即死掉才好!

“服不服?啊!?穆坊主?!”县令上前抓住穆晓梅的头发。

“我服了!我服了啊!”穆晓梅拼命叫喊着,她双手双脚死死盘住麻绳,以免自己的二穴受力,可是一个三十一岁的少妇,手里哪有许多力气,只能是将一双酥手研磨得全是血痕。

“真服了?”

“是!”穆晓梅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县令看看,只能大叫着“服了”企望县令能够相信她的诚意,冷不丁,一条又大又腥臊的物件一下子插进了穆晓梅的口中,深入喉咙,穆晓梅双目瞪圆,却见两个肉囊“啪”的拍在自己的脸上,穆晓梅久经“沙场”又哪里认不出,想到自己身居后宫女官之位,居然还是被如此倒吊口爆,心中的悲愤简直是难以名状。

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下,穆晓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一股腥气粘稠的体液大团大团喷溅进穆晓梅的喉管,她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体液从她的柔唇边,鼻孔中泉眼般冒了出来。

县令见穆晓梅的双腿垂下,双手的手指也慢慢松开,自己也从穆晓梅的口中退了出来,失去了双手,脚趾的辅助,穆晓梅全部的身体重量都积压在了宫壁和肠壁上,铁球和铁葫芦慢慢从少妇的下身露出来,随着她身体缓缓下坠,穆晓梅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要生生从下身拉扯出来一样难耐的剧痛,忽然惨呼一声,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双手徒劳的去抓握绳索,可是她的手臂先前就被分筋错骨的手法拧过,被折腾了许久,早就没有了力气,虽然是双手抓握绳索,可是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

眼看穆晓梅就要被刑具废掉,县令也有种报复完成的快感,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清醒,穆晓梅是他年轻时候就暗恋的女神对象,虽然一直对自己不加以颜色,刚才有挠了自己一脸得血,可是看着这个眉眼如画的少妇,县令还是没舍得直接将她彻底幽闭,挥挥手,叫几个狱卒将她从半空中放下来。穆晓梅落在地上,两根铁棍还在下身插着,接着用水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渍和体液,直到冲洗干净。几个狱卒架着穆晓梅到了一副刑椅上,将她的脖颈,双手,蜂腰都反绑在刑椅背上,大腿根绑在扶手椅的扶手立杆上,双脚则是翻起来,脚心略翻向上侧,脚趾对着两侧绑在扶手上,下身呈现类似M形状,两根铁棍随着她的抽搐,依然在她的下身一抖一抖的。

县令挥挥手,叫人将沈君瑶带过来,全身精赤,一丝不挂的沈君瑶被多个健硕的男子破了处身,又拿着皮鞭毒打,此时被两个狱卒架着,摇摇欲坠,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娘亲胯下。

当着沈君瑶的面,县令用手指弹了一下铁棍,道,“沈君瑶,你可识得此物?”

沈君瑶双目露出恐惧神色,哭着道,“小女识得,此为幽闭刑具!”

“嗯!”县令沉吟片刻道,“听闻沈小姐的茶道已经是大师之境。”

“不敢!”沈君瑶不知道县令想要做什么。

“那既然如此,你便为我奉茶,若是奉的好,便饶了你娘,若是有半点差池怠慢,便对你娘施展幽闭刑罚!”

“······啊!”沈君瑶惊叹一声。

“怎么,你不愿意?”

“贱婢愿意!”沈君瑶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自己选择,强行站起身来,走到了早就备好的水盆边缘,将双足放进盆中浣洗,又用另一只手盆清洗了素手。

白布擦干之后,玉足碎步走到茶盘旁,沈君瑶身为茶道大师,还是第一次一丝不挂施展茶艺,霞飞双颊,但是不敢有一丝怠慢,她双足一曲,跪在茶台旁边,酥手掌心摊开向上,对着茶杯,茶洗,茶壶等茶具一一展示。

旁边的热水开了,沈君瑶拿起白布垫着热水壶把,微微倾斜壶身,开水犹如泉眼般细细涌出,浇烫在各个茶具上面,将本就干净的茶器烫洗得更加一尘不染。

稍等片刻,沈君瑶掀开茶壶盖放在一旁,一手捻起竹筒,将茶叶展示给县令看,接着用茶勺把些许茶叶拨入壶中,倒入开水,盖上壶盖,轻轻一摇,将头泡水尽数倒掉,之后再次注入沸水。

双手微微环住茶壶,一股奇异的“气”沿着茶壶壁进入沸水之中,只见茶壶嘴犹如再次沸腾,不少茶叶残渣都从壶嘴喷出、

县令也不由得侧目,这女子虽然不同武艺,但是以茶入道,手心居然凝结了类似丹田的“茶气”可以使得泡出的茶汤更加清冽,之后沈君瑶以茶簪撇去碎沫,之后倒入公道杯中,再转倒入茶盅,一手托着茶盅底部,一手扶着茶盅侧边,递给了县令。

县令接过茶盅,在唇边一润,忽然冷冷看着沈君瑶,“沈君瑶,你胆子不小。”

“噗通!”沈君瑶一下子跪了下去。

“初汤当以沸水不腾之时方能开泡,洗茶具要回转七周,奉茶天子九步,官员七步,氏族五步,寒门三步,本官最不济也算是寒门,你三步并做两步,是欺本官不懂茶道,还是觉得本官尚且不如寒门?”

这些都是些偏门的茶道习俗,就算是很多大家都不清楚内里的门道,沈君瑶没想到这看似粗鄙的县令居然知晓如此清楚,顿时心惊胆寒,低头道,“大人,贱婢救母心切,并非有意唐突大人啊!”

“哼!”县令饮了一口,道,“上刑!”

一个狱卒狞笑一声,便抓住穆晓梅下身的铁棍,用力向外拉扯!

“啊!”穆晓梅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要!”沈君瑶磕头如捣蒜,“大人,贱婢愿意为奴为婢,任凭大人惩治鞭挞,笞打棒槌不敢有怨言,只求大人饶娘一命啊!”

“停手。”县令摆摆手,来到了穆晓梅面前,他本来将铁瓜扩到最大,若是直接拔出来,必定是血崩而死,说实话,就算沈君瑶不说,县令也没打算真的杀掉穆晓梅,他旋转铁棍,将铁瓜缩小到寻常香瓜大小,道,“看在你一番孝心,便饶了你娘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拉出插入三次,以惩戒你三项过错!再鞭打腿间,脚底各二十!”

狱卒听了之后,不再犹豫,手心握住铁棍,缓缓发力!铁瓜慢慢从穆晓梅的身下探出 !

“啊!——啊啊啊!”跟铁瓜缓慢拉出的频率完全不同,穆晓梅只觉得宫廷口处犹如千锤万击,惨叫连连!坚硬冰冷的铁瓜先是穿过她狭窄的宫廷口,接着又进入桃园秘径,本来纤细曲折的桃园秘径被坚实的铁球撑撑一个圆形,又从桃园口爆了出来!

“啊啊————”犹如过关斩将,在铁瓜从宫颈口和桃园口分别拉出的时候,穆晓梅两次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狱卒早就料到这个女子虽然已经是少妇之身,却依然扛不住强行产“子”的剧痛,会疼到昏迷,将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她的身上,穆晓梅下身虽然一丝不挂,上身还穿着红袖坊的坊主服,被冷水一泼,层叠繁琐的服饰都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穆晓梅心里恨不能将这衣服脱掉,可是又生怕这些狱卒看到自己的上身,心里矛盾难断。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只觉得下身又是一凉!

“不!”原来那狱卒再次将铁瓜塞进了她的下身!这一次阻碍更小,几乎是长驱直入,加上铁瓜尖端,足有一尺长的刑具完全没入穆晓梅的下身。

刑具插入之后,狱卒便旋转铁棍,将铁瓜在穆晓梅的体内变大,之后缓缓拉出,而这美艳少妇自然又是一阵哀叫嘶鸣!

第三次插入之后,穆晓梅已经求饶到嗓子已经哑掉了,“不!我不要再生一次了!饶了我吧,我不生了啊!”

可是行刑的狱卒知道,香瓜大小的刑具,虽然看上去可怕,其实完全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穆晓梅虽然叫的凄惨,实际上更多是因为惧怕,之前,他就遇到过一个女侠,被铁瓜破身插入抽出数次,整个过程牙齿咬死,一声也没有叫喊!

铁瓜再次缓慢拔出来!

“啊!————啊啊!”穆晓梅惨叫着,最后惨叫变成了咒骂,“你们这些混蛋,不得好死!”因为她已经明白了求饶和低贱自己,并没有丝毫用处,这些狱卒,县令不过是为了折腾自己,不管她如何低贱求饶,都是不会减轻丝毫刑讯强度的!

“还敢骂人?”那狱卒拔出穆晓梅菊门中的铁葫芦,并将带着血丝的铁瓜一起放到热水筒里面泡着,之后从腰间解下一条拇指粗细的黑粗皮鞭。

另外还有两个狱卒,也都站在两边,都各自拎着一条皮鞭!

“嗖!”

“啪!”皮鞭炸响,狠狠抽在了穆晓梅体毛稀疏的下身上。

“啊!”穆晓梅惨叫一声,这一记皮鞭正好抽在她的香蒂凸起处!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穆晓梅真的是打死也想象不到,这狱卒居然第一鞭子就下这样的狠手!那女子的怜惜之处顿时犹如充血一般红紫挺起!

“嗖!”

“啪!”

犹如瞄准,又如宿命,第二鞭依然是抽击在同一处! 那充满血渍的香蒂一鞭被抽扁下去,再次充满血立了起来。

“啪!”第三鞭终于没有落在香蒂尖端,而是抽在了旁侧的柔唇之上,同样痛的穆晓梅花容失色,哀叫连连!

“啪!”

“啪!”

这粗粝的皮带抽在女子最细腻的秘处,几乎是鞭鞭见血,每一记都打的那白皙泛红的软肉起了一条血痧,两旁的狱卒见中间那狱卒已经开始行刑,也各自抡起皮鞭,对着穆晓梅白皙的脚底狠狠抽落!

“啪——啪!”几乎是连续的脆响,皮鞭结结实实抽在穆晓梅的脚底面上!

这个三十刚过的少妇双足白如冻蜜,足弓的曲线饱满高挑,脚掌厚实软嫩,这皮鞭一抽,蜜糖般的足心褶皱顿时舒展开来,镜面般光滑的足弓肉上立即出现了一道娇黄微红的鞭痕!

“啪——啪!”

痛!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随着第二鞭打下,第一鞭的焦黄微红的鞭伤已经变得鲜艳!

“啪!——啪!”接着便是第三鞭。

第二鞭打出的鞭痕则是鲜红,而最初打的那鞭伤已然隆肿起一条血檩子!

“啪——啪!”

“啪——啪!”

四!

五!

凶狠的鞭打一记记落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这个少妇温润可人的玉足,穆晓梅痛的惨呼,哀求,一双白白的脚板不断抽动,因为脚腕被拴住,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围之内颤抖着!

她秀丽的大脚趾拼命翘起,其余的脚趾头缩在足掌的前端,然而不知是第几鞭子,狠狠的横着抽在少妇的脚底,坚韧的鞭身直接贴合这少妇的足弓抽过,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鞭梢则是再次抽落在她的脚掌前沿,打在她的脚趾肚上。

“啊!————”穆晓梅拼命晃着头部,只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要被这凶残的鞭刑打碎裂了!

“啪!”又是皮鞭抽落,粗糙的鞭身在她大唇和大腿之间的夹缝扫过,她使劲仰起头,绳子在她的脖颈下勒出一条红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皮鞭扫过夹缝,继续下行,几乎击断了她的大腿筋,皮鞭前端则是落在臀肉内侧,在臀肉的弹性下,皮鞭的鞭尖居然转换方向,直接抽进了穆晓梅略微翻开的菊门之中!

“啊啊!”有着皮肉保护的皮肤被皮鞭抽打尚且疼痛欲死,何况只有一层薄薄粘膜的菊门内细软肠壁呢!穆晓梅只觉得像是用一把小刀在菊门内剜转了一下,泪水像是喷泉一样崩了出来!

“啪!”还未来得及体会这一记的鞭痛,行刑的狱卒便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再次一鞭抽在了穆晓梅尚未合拢的桃园口处,被香瓜大小的铁瓜撑开之后,她的桃园口并未马上回复成一条细线,反而像是一张婴儿哭叫的小嘴般张开,即使依然狭小,但是对于鞭法娴熟的狱卒打手来说,已经足够了,那狱卒狠狠一鞭,斜斜抽下,大片的鞭身落在穆晓梅的大腿根,肉唇表面,手腕微微抖动,鞭尖自然就蹭进了那小嘴中一搅!

“嗷嗷啊!————”穆晓梅果然再次熬不住惨叫惨呼出声!

她惨叫之后,低头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蜜处,即使她已经三十一岁,甚至此生都早已下定决定不再侍奉任何一个男子,可是还是在意自己的下身是否美观的,如今被铁瓜破身,又被皮鞭连续抽击,她简直难一些想象自己当年被平安县的公子们甚至余杭,京城慕名而来的才子侠客们戏称“平安第一名器”的玉门被折磨成何等模样!

事实上,她的唇彩依旧,香蒂微微隆起,内唇犹如即将开放的花骨褶,小嘴虽然微微张开,却犹如喷吐香兰,上面纵横交错的血色鞭痕虽然惨烈,却不会影响她桃园仙境的美感,反而给人一种心疼,怜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心,轻轻爱抚,缓缓抚平伤痛。

“啪!”皮鞭已经渐渐扬起血丝,穆晓梅的柔软足底已经被皮鞭抽破了皮,人的脚底本是皮肤最为厚实的地方,不过那些行刑的狱卒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鞭鞭都用了十成力道,本来白软的足掌肉垫上布满着交错纵横的鞭痕,真是我见犹怜,十个修长白净的脚趾像是盛开的花蕊在风雨中微微颤抖摇曳,随着每一记皮鞭的打落,而跟着散乱摇晃,却得不到一丝庇护。

县令示意停手,慢慢走到了穆晓梅的身边,用粗大的手掌捏住穆晓梅的左脚,捻起来放肆的打量着,脚丫是女子的第二性别特征,柔软的足弓,秀美的脚形,柔若无骨的脚趾形态是妙龄女子特有的特征,因此盯着女子的玉足看,本身无理行为,不过穆晓梅身为阶下之囚,哪有什么获得理性待遇的特权,只能任凭县令火辣的眼神扫视。

穆晓梅的玉足修长而秀美,从脚踝到脚尖的形态犹如春水流云般曲线合宜,脚背比上等官窑的白瓷还更显光滑,修长的拇指玲珑剔透,其余足趾依次变短,尤其弯曲的小脚趾头,更是尤若刚刚剥了壳儿的虾仁儿,白软弯曲,可怜到了极点,翻过这美如凌波玉足的脚背,穆晓梅的足底便显得有些狼狈,依然是秀雅的足弓曲线,可是本应该如冻蜜羊脂的少妇软孺脚心,上面却布满了七七八八的鞭伤,粗细不均的鞭痕在那银缎般的脚丫底上来回交错,从脚掌,延伸到了脚窝,甚至连那玉团般的足跟都有几道血痕,每一道鞭打都结结实实,一条条隆起的血楞犹如白色沙漠上纵横交织的红色山岭。

穆晓梅涩声道,“你还要怎生折磨我。”

县令冷笑一声,从旁边的一个盆子里面取出几粒黄豆大小的粗糙海盐,顺着穆晓梅脚底上的一道血痕,从尖端慢慢挤压进去,之后将海盐粒子顺着鞭痕的方向向前推进!

“啊————啊啊!”这生生的痛处,甚至还超过鞭打时候那剧烈突然的疼!随着海盐粒子的滚动,穆晓梅发出了一声声悲鸣,泪水鼻涕都肆无忌惮的流淌挥洒下来,最后县令将那盐粒狠狠按进两道鞭伤的交接处!

“啊!”这一按,穆晓梅再次哀叫起来。

接着,县令拿着另外一粒海盐,来到了穆晓梅的身下,细细观察着,赞叹道,“真不愧是当年平安第一名器,丘陵饱满,香蒂圆滚突出,外唇尤若美蚌,内唇尤若花褶,绒毛几点犹如绿叶相称,真是恰到好处!”

穆晓梅不知道这县令要做什么,难道只是赞叹自己的身子,冷不丁,一处异物感出现在香蒂表面,那县令竟然是将那黄豆大小的盐粒直接按在了她的香蒂上!被皮鞭抽过的香蒂,按上一粒粗糙的海盐,那感觉光想就觉得疯狂!

穆晓梅只忍了几秒钟,便惨烈的呼叫了起来!

“不要!”沈君瑶跪行着过来,“大人,求你饶了我娘亲吧!”

县令看了一眼沈君瑶,道,“来舔舔你娘的脚心。”

“什么!”沈君瑶哪里肯做如此屈辱之事!可是两边的狱卒自然不会怜香惜玉,违抗县令的命令,自然是要直接折磨,一套红木拶子,马上便套在了沈君瑶手上,红木一缩,沈君瑶那柔若无骨的十根青葱玉指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骨节响动!

“啊!”沈君瑶凄厉的惨叫起来,她入狱只是挨了鞭打和轮爆,其实还未真的受过酷刑,此时被拶子拶手指,沈君瑶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疼”,疼到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愿意说!她还要留着双手去做茶道,更是不愿被拶子废了双手,顿时大声呼饶起来,“君瑶愿意舔,君瑶愿舔啊!”

那几个狱卒又是拶了两下,疼的沈君瑶又是哭叫,又是表决心,才终于放开了她,君瑶用手掌撑着地面,慢慢跪行到穆晓梅的身下,一手托住娘亲的足缘,一手轻轻捻住娘亲的足趾外侧,生怕将这美艳娇软,本就伤痕累累的璧器弄坏,将秀口凑近,一种带有催情奇异的汗香缓缓扑来,原来这些青楼女子都是时常用BANNED粉和各种香料清晰私处,腋下,足底这些地方的,因此常年以往,寻常人有异味之处,她们不但没有,反而还有香气。

在拶子的胁迫下,沈君瑶不得不捧起娘亲的玉足,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掉那伤口缝隙里面被县令塞入的盐粒。

“啊!”穆晓梅的脚底被女儿柔滑的小手抓住,又被那小舌像猫咪一样舔舐脚底,顿时有种异样灼热从心底浮起,下身都不由得湿润了。

“看,你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来,舔舔。”县令发现了穆晓梅的异常情况,他一直监视穆晓梅,知道穆晓梅已经多年没有经历房事,三十如虎,必定是敏感异常,顿时又出了主意。

沈君瑶听了县令的话,整个人从脸秀红到脚底,可是想起拶子之痛,却不敢怠慢,将娘亲的玉足放下,转头用柔唇吮吸住娘亲的香蒂。

“啊!不!————”穆晓梅本来就已经心神荡漾,这香蒂被女儿吻住吸吮,顿时再也挺不住,一股清冽的液体犹如撒尿一般从下身喷涌而出,尽数射在沈君瑶的下巴,脖颈,胸脯上!晶亮一片!

这时候,房门再次打开,白素扬被带到了。

后PS:然后黎明之后又是黑夜。

文贤篇大结局

前PS:剑阁仙宫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不能老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新的角色会不断上映,玉女侠客将会层出不迭,虽然依然是一个世界,一个大线,不过其他的地方也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发生,譬如主线中提到过,盗墓起家的柳家六姐妹,譬如跟李雪并称的北方第一侠,双刀飞燕等等。

倒计时

琴女白素扬,

娇身卧刑凳。

竹杖责糯臀,

皮板抽玉脚。

猪鬃镶木柱,

辣油涂秀腿。

最是木马苦,

一骑两难下。

“咚咚咚!”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床上慵懒的女子用力抓握了一下丝被,已然是立秋时节,入夜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凉的。

“谁呀!”

“咚咚咚。”

“是坊主叫我来的。”外面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坊主?”女子秀眉微皱,虽然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可是既然是坊主的命令,红袖坊中的女子自然不敢违抗,即使已经成为了红袖坊的琴技头牌白素扬,也只得将玉足伸出温暖的被褥,趿拉着棉丝绣鞋,裹着被单,下地将门打开。

来者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妇女。

“坊主叫你快收拾好妆容行囊,带着琵琶跟我走一趟!”说着,妇女将一个纸条递给白素扬。

白素扬接过纸条,看了的确是坊主笔迹,心里略微一叹。

白素扬生性并非水性杨花,虽然已经混到了琴技头牌的位置,有一定的自主选择权利,可是在这种地方,那里能全都身由自己心意?像今晚这样,悄悄收拾行囊,在坊主的指示下,去服饰讨好某个地方豪强,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她俯身将棉布绣鞋的鞋跟提好,又换上一身白纱上衣,水绿长裙,带着最好的琵琶,随意擦了脸,涂了淡淡的腮红,咬了嫩粉色的唇彩,眉毛倒是不必刻意秀画,她天生丽质,柳眉如裁,曼妙微挑,稍微颤动眉梢便已是含情脉脉的媚态。她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还是有些许不满意,又换了七八种首饰,最后终于选定一套清水色的碧玉手环,耳带一对简约的珍珠耳钉,头上带了一串亮银头环,中间还有一颗水晶吊坠正垂在她光洁的额间,显得这女子更加明媚动人,想了想,她又褪下棉布绣鞋,在脚上带了一副金丝做成的脚环,待在左脚的脚腕上,金闪闪的丝链跟白兮兮的玉足形成鲜明的对比,金链两边各自延伸出细细的金绳,随意搭在白素扬的脚背上,金绳尽头还有一个金箔趾环,白素扬的脚趾一弯,正好套在她正中间的脚趾上,这是她专门给自己定做的趾环链。

最后她再次套上绣鞋,便跟着那中年妇女走后门悄悄出了红袖坊。

两人抄小路走了几百米,中年妇女便将白素扬交给了两个衙役。

白素扬心里暗暗嘀咕,“莫非这回坊主大人是令我伺候什么衙门中人?”

又走了一些路,众人终于到了大牢门口。

就算白素扬再怎么傻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她转身就要走,这时候,一个狱卒忽然从牢里冲出来,一只匕首抵着白素扬的下巴道,“白素扬小姐,别让县老爷等着急了!”

“啊!”白素扬这才知道,原来是县太爷叫自己过来,自己之前觉得县太爷胸无点墨,自从上任以来,对地方毫无功绩,只知道刑讯逼供,造出许多孽来,因此他多次传唤自己侍奉,白素扬也不假以颜色,反正红袖坊地位超然,我不想服侍你,你能奈我何?坊主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县太爷,因此也是不管白素扬,反而帮她推脱。

这样一来,白素扬心里可有些忐忑了,这县太爷被自己拒绝多次,一会儿肯定不是请自己来喝茶谈曲子的吧!

不过刀尖顶在脖子上,白素扬也不敢再放肆,只得抱着琵琶,心惊胆战在几个狱卒的押解下,进了大牢。

一进到刑讯室,白素扬就全身一抖,平日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的红袖坊主大人,居然下身一丝不挂,被一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绑在椅子上,而平日空灵超尘的君瑶妹妹竟然跪在坊主大人的两腿之间,像是小狗一样舔舐!

“进去!”后面一个狱卒推了白素扬一把,直接将她推进了刑讯室中,身处刑讯室,白素扬全身都是一寒。

县令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白素扬,道,“见了本县也不知道跪下行礼,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历过毒打。”

说着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狞笑着将白素扬的琵琶夺了去,之后将这女子推搡到了一条板凳旁边!

这是一条长条板凳,若说是跟寻常板凳有何不同,这条板凳的凳面比较宽,末端的凳子腿从凳面伸出来,高出凳面足有半米长,几个狱卒推搡着,将白素扬按趴在长条刑凳上,令她双手撑着上半身将上身扬起来,腰背绑住,双脚略微翘起,拿一根铁链拴住左边的凳腿,之后转圈缠住白素扬的一只脚腕,抻直铁链,再缠住她另一只脚,最后将铁链的末端绑在右边的凳腿上,绞紧铁链,两只绣鞋自然也是顺手就剥了去,露出两只细嫩纤长,白生生的光脚丫,就如白素扬纤细,瘦弱的身姿一样,这一双玉足也是瘦弱单薄,犹如两边羊脂精雕的微微张开的白玉扇,十个脚趾细如柳尖,微微弯曲,随风颤抖,足窝略平更显脚掌欣长娇软,不盈一握,虽然单薄,不过白素扬骨架纤细,这么小巧的脚趾却几乎柔若无骨,看不出一丝棱角,每一片足肉都十分光滑顺溜,一只脚丫上套着脚趾环链,另一只脚腕则拴着金铃铛,映衬着她的脚丫更加可人白嫩,这样白素扬的双脚都向上翘着扬起来,整个人的身子被拗成一个小船形状。

“大人!”白素扬已经吓得泣不成声,这事态,难道还不知道是要对自己上刑了吗!

她哭着说,“大人,不知白素扬所犯何罪,白素扬一定改,求大人饶命啊!”

“先打二十板子!”县令却不管白素扬的求饶,直接下令用刑!

“不啊!”白素扬的求饶声音还未落下,身后便想起了“啪!”的一声板子响!

“哇啊!!”红木板子狠狠抽落在白素扬的翘臀之上,痛的白素扬惨叫一声,她双手撑住木凳前端,一脸可怜,惹人怜惜的泪目看着县令老爷,“大人不要啊!。”

“啪!”板子接踵而下,一个狱卒从左边一侧狠狠抽击着白素扬的臀尖,时而从上向下狠抽,时而从后向前平打,虽然隔着裤裙,可是薄薄的裤裙显然丝毫不能阻碍沉重板子对圆翘臀尖的折磨责罚,沉重的板子狠狠抽下,白素扬单薄的娇躯被这重板直打的弹跳起来。

相对于她单薄的身材,白素扬的臀翘却丝毫不逊色任何美女,丰盈的曲线和微微翘起的轮廓,连碧绿的纱裙也遮掩不住,那翘起的弧度,典雅得体,恰到好处翘度即不过于轻挑,又捎带含蓄的妩媚,正体现出了东方舞女外冷心热的奇异心态。

“啪!”又是板子狠抽,白素扬整个上半身都趴到在了刑凳上,丰满的胸脯紧紧压扁在凳子面上,双手也平铺趴在刑凳表面,臀翘疯狂的向着右侧躲闪着,双脚也拼命踢踏挣扎,不过在铁链的捆扎下,娇俏白嫩的玉足显然躲闪能力有限,反而更显无助。

白素扬的泪目湿哒哒的看着那个行刑狱卒,会说话的眼神满是乞求告饶可这心狠手辣的狱卒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手起板子落,重重的抽打下去!

“哇啊!”白素扬拼命惨叫,上身几乎全都扬起来。

“噗通!”冷不丁,一只坚硬的鞋子踩在了白素扬的头顶,将她的俏脸狠狠挤压在了木凳上面。

“不啊!”靴底坚硬异常,压住白素扬的嘴巴脸蛋,甚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她一双纤纤素手抓住那只大脚,希望能将它从自己脸上拿开,可是却是徒劳。

“啪!”

“啪!”见白素扬挣扎的幅度变小,那狱卒更是下狠手,一下下的去抽白素扬的娇臀,她双脚被绑住翘起,在挣扎时候裤裙一直掉落到大腿根处,一双白光光的修长大腿,纤细小腿在铁链的束缚下,左右拧动,风光旖旎!

“啪!”

“啪!”大约只打了十记板子,白素扬就痛的头一歪,昏死过去!

“哗啦!”冷水瞬间浇在白素扬的腰臀上,她之所以昏迷,疼痛只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则是下身燥热淤积,冷水一浇自然马上清醒。

她晃着脑袋,一头秀发被汗水和溅射到的冷水粘在脸颊侧面,显得楚楚可怜,“不要!不要打了啊!”

“啪!”可是浇完冷水,那狱卒马上又是拎起板子狠狠抽击!

冷水浸湿了白素扬的水绿裙摆,几乎完全勾勒出了白素扬圆润的臀翘曲线,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打,甚至可以看到白素扬微肿起的臀翘轮廓被板子抽的堆积在一起,一下下颤动着。

“啪!”

“啪!”板子还在继续抽击,白素扬几乎疼到不能自己,她将双手抱住胸部,抵住自己的下巴,呜呜哭泣,接着又大声哭叫。

接下来又再次双手抱紧了刑凳前端,牙齿咬住刑凳前沿的腐木夹角处,一头秀发瀑布般散落下来。

随着一记记板打,她的身体不断上下颤动颤抖,带着那一头秀发也不断颤起来。

“啪!”

“啪!”

“不!不要打了啊!”她熬不住,咬不住,双手胡乱的在凳子面,凳腿上划拉,挠蹭着,扬起头,下巴几乎挺到身体最前沿,张开羞口,惨叫惨呼,鼻尖上,丝丝泪珠还是汗珠不断滚落。

本来扎好的秀发,几乎完全散乱,有的披在她缎子般的玉背上,有的则贴着脸颊,沿着脖颈散落在脸庞两侧,还有的从额头前面散落开来,堪遮住她羞涩的面庞。

“啪!”

“啪!”板子继续抽击,白素扬的身体已经像是跌入沸水中的青蛙一般,前后扭动,犹如划水般双手手臂不断前伸,后拉,双脚也挣扎不休,坚硬的铁链将她细嫩的脚腕割破了一层软皮!

“招不招?”一个狱卒抓住白素扬的头发,狞笑着说。

“你们叫我招什么啊!”

“不招?继续打!”这些狱卒自然不是想让她招什么,只不过是抓她过来专门为了虐和打而已。

“啪!”

“啪!”左右一起用力,打的白素扬又是一阵惨呼!。

“我招了!我招了啊!”白素扬忽然叫了起来。

县令也有点奇怪,他不过是为了某种目的,当然事先白素扬得罪自己,这也是报复,他上前两步,看着双手抱紧刑凳前端,泣不成声的白素扬,拉住她一直纤纤素手,道,“白素扬,所犯何罪,速速招来!”

白素扬又惊又恐惧,又疼,哭着答道,“是,贱婢前日服侍建北张公子的时候,偷了他囊中的一块玉璧。”

县令诧异的一愣,没想到这还真问出了一桩盗案,建北张公子的确是报失了一块家传玉璧,不过前日他喝醉了酒,也不记得在哪里丢失的。

索性,县令判道,“按律,偷盗财物,物归原主,且打手板七十记!打!”

“啊!不啊!”白素扬听闻还要挨打,顿时哭了起来,她却不知道,按律只要物归原主,再补交十两银子,这七十记手板就可以免打,不过古时律法并不会很详细的广告百姓,只是告知他们不许犯罪即可,而犯罪之后如何处罚的条例一般是不会公示出来的,这也方便了很多酷吏加倍上刑以勒索罪犯家属,因此县令自然不会给她知晓这个事情。

听说要打手板子,白素扬使劲的将双手藏进胸脯低下,死也不肯拿出来,她玉手纤纤,柔若无骨,这一记竹板下去,还不打的皮开肉裂,骨断筋折,以后还如何弹琴抚弦了?

可是毕竟是娇小女子,哪里扭得过几个彪形大汉,那些狱卒死命的抓住这女子的臂弯,用力一拉,就将白素扬的玉手从怀中扯了出来,强令她双手向前,手掌摊开,一记竹板狠狠抽落!

“哇啊!”白素扬痛的一扬头,这竹板打手心的疼法,居然还比打板子更加难熬!也是了毕竟手心的肉肉薄软,筋骨纤细,自然不如臀肉抗打!

“啪!”

“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了!”

“啪!”

“哇!啊!大人饶命啊!我不敢了!”

“啪!”

“贱婢再不敢偷东西了!啊!啊!”白素扬似乎还没有明白事情的关键!

“啪!”

“嗷!不要啊————大——人——呜呜——”

白素扬纤巧的手心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这可是大牢里的处刑,比公堂上狠辣了不止一倍,而跟私塾先生打的手板子更不可同日而语!

白素扬只觉得心中悲凉,忽然攥紧了双手,死也不肯翻开!

“咔吧!”只听一声骨节松动的声音,竟是两个狱卒将白素扬的双手手腕强行翻转过来,白素扬被迫伸开双手!因为她要是再敢继续攥着拳头,手腕就要被拧断了!

“啪!”

“啪!”

反手继续抽打之下,远比正手抽打手心更加难受!

“不要,不要打了啊!”白素扬哭着求饶。

几十下板子抽下去,白素扬的一双纤纤酥手肿如猪蹄。

“继续,打她的脚板子,看她还嘴硬道什么时候。”县令继续下令。

这一次几个狱卒用的是皮板,毕竟足心软嫩,且足弓弯翘,若是再继续用竹木拷打,容易出现重创。

两条两指头宽的皮板在狱卒的手心舞了一个花,之后狠狠落下去!

“啪!”

“啪!”

虽然是皮板,可是在重力上却丝毫不逊色戒尺竹板!随着一记记的抽击,白素扬纤细柔嫩单薄的脚丫被抽的上下翻动,就犹如两片玉蝴蝶扇动翅膀一般凄美动人。

“啪!”

“啪!”

板子一记接着一记的抽击,竟是比打手板更疼,而且更加羞耻难熬!

“不要打了,我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啊!”白素扬胡乱求饶着,其实她的求饶已经接近真相了,这些狱卒也并非真的要她招供什么,不过是要将她训成听话的小狗罢了!

“大人,饶了妹妹吧!”这时候沈君瑶实在不忍心看见情同姐妹的白素扬被如此折磨,道,“妹妹,你快求求老爷,你服侍服侍老爷,老爷就饶了你了!”

“我知道了!”常年在烟花柳巷,白素扬虽然之前吓傻了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可是沈君瑶已提醒,她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尖叫道,“我愿意服侍大老爷,求大老爷饶命吧!”

县令狞笑一声,“终于明白了。”

挥手之间,几个狱卒将白素扬放下来。

“那既然如此,你先为我抚琴一曲!”

白素扬跪行两步,用手掌根撑着地面,双手接过琵琶!!

可是手心肿如猪蹄,几乎拿不住琵琶,她用小臂抱着琵琶 ,靠着自己身体和手臂,将琵琶夹住。

她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脚底疼的像是撕碎成条条一般,根本就站不起来,她拼尽全力,终于才站起身,双脚颤抖,及遇到下,缓步走到凳子见面,一屁股坐下去,可是马上整个人就趴跪了下去,她屁股,手心,脚心都被板子抽肿了,哪里能起来!

她哭着说,“求大人开恩,准贱婢侧身弹奏!”

“准了!”

白素扬这才啼哭着,侧着身用左胯部撑着地面,双脚也是侧着,双脚分开犹如剪,用两脚边缘和左胯部形成三角撑住身体,将琴放在地上,作为辅助支撑,一手按住琴弦,一手按住琴板。

手指一弹,金玉落玉盘,白素扬的泪珠也噼里啪啦往下掉,毕竟手指红肿,一按下琴弦,便痛的哭了起来,每一下拨动琴弦,手指都犹如触摸刀刃一般!

可是想到那可怕的手板子,再看看自己肿如蹄儿的小脚丫,白素扬抹了眼泪,再次按下了玉指。

“怎么样,坊主,你服不服啊!”听着有些散乱但勉强还在调子上的琵琶声,县令只觉得心情舒畅,对红袖坊主穆晓梅冷笑着问道。

“你这个混蛋,你竟敢对我红袖坊出手,你死定了。”穆晓梅已经休息了片刻,从之前的铁瓜刑痛中恢复了过来,再次恢复到了泼辣本性,对着县令冷言冷语。

“来呀,给我拿着红袖鞭来抽她,打断三根为止。”县令并不着急,淡淡下令,再泼辣的人,也早晚有驯服的时候。

暗处走出一个女子,正是之前去接白素扬的那个中年妇人,她之前顺手从红袖坊拿了三条红袖鞭来,这红袖鞭其实便是藤条,表面用绣金丝的红绸带缠绕,抽在身上疼痛异常却不会留下很深刻的痕迹,是调教歌女必备的鞭器。

那中年妇人长得并不狠辣,可是出手却凶狠无比,上前一把将穆晓梅的上衣衣襟掀开,露出里面两团柔如棉团,状如垂钟的丰满双峰,一手抓住穆晓梅的一座高峰,手心用力捏揉,不多时,那高峰的尖端便耸起了一颗紫红色的粗糙山岩,红袖鞭则是狠狠落在那山岩尖端。

只听“啪!”的一声,那粗糙的姿色岩石被直接抽进了雪白的山体之中,接着又弹了出来!

“哇!啊!”

穆晓梅已经多少年没有尝过红袖鞭的滋味了,这一下,便疼得她泪花盈目!

“啪!”

“不啊!”

又是一鞭抽在那山岩旁边的粉红泥土上。

“啊!”

“啪!”

“啪啪!”

“啊!”

“姓隋的,你这个昏官,我诅咒你粉身碎骨而死!”穆晓梅被打到全身发颤,涕泪并流,可是嘴巴里面还是不饶人。

“娘,你服服软吧!”沈君瑶在旁边劝慰着。

穆晓梅眼睁睁看着自己洁白的山峰,凸起的乳岩在红袖鞭下颤抖,白皙饱满的山峦上随着一记记红袖鞭的抽击,落下一团团羞耻的晕红,心里暗恨不已,大骂道,“姓隋的,你这个混蛋!”

“啪!”

“啊啊!————”

县令今日已经折磨的差不多了,道,“今天把这个穆晓梅熬服了,不服就继续打,水不给喝,饭也不给吃,哼,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放下来。”

“哼!”县令冷笑一声转身回家睡觉去了,“不过是一个高级老鸨而已,有什么好骄傲的!”

不错,红袖坊虽然是官家乐坊,不过其实也就相当于一个有官方背景的高级青楼,接待的都是高级官员和一些才子文人。

这青楼类型,一共有三种,最低级的,自然就是私窑,地方土豪劣绅或者有官员暗中注资保护,接待三教九流,窑女的来源也千奇百怪,譬如为了还赌债被卖掉的妻女,坑蒙拐骗来的外地良家女子。这里的刑罚也最为严厉,甚至不输于县衙大牢。

高级一点的,则是官窑,通常是以没落的贵族女子,落马或者发配的官家女子,或者自愿卖身,又或者为了钱财卖女的贫苦人家女子为主。

而最高级的便是红袖坊,红袖坊直接隶属大清后宫,允许拥有少量武装力量,同时还负责每年的选秀女工作,正因如此,虽然性质是青楼,不过身份地位远超前两者,红袖坊的女子来源则比较混乱,但是只有一条,必须有才华,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茶艺剑舞,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女子,便可以进入,甚至有一定自主权利,除非是为了结交比较高级的官员或者地方豪强,平日甚至可以自行选择接客对象,甚至卖艺不卖身,拒绝接客,这在官窑和私窑是绝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次日傍晚,几个狱卒粗暴的将陈文贤从大牢里面拉出来,直接将她拉扯到了刑讯室的墙角,距离墙角一米远的地方有一根横杠,几个狱卒一把推着陈文贤将她的肚皮压在横杠上,双手用绳子栓了,绑在墙角高处的一个铁钩上,这样使得她上身前倾,下身直立,臀部高高翘起!

陈文贤奋力扭过头来,“你们要干什么!”

“啪!”

“啪!”

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陈文贤的臀尖,大腿上。

足足打了三十几下,几个狱卒又将她放下,双脚用铁链绑了,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狱卒似乎知道她害怕对脚丫上刑,又拿着戒尺抽打她的脚板。

接着,给她的双脚上了拶夹,拶夹上有铁棍另一边锁在脚腕上,这样,陈文贤的小腿,脚板,铁棍就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根本没办法动了!

“啊!”

又一圈拧紧!

“不要!”

“不要弄了!”

“我的脚趾要断掉了!”

“啊啊!”

“不啊!”

陈文贤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出来。

“我都已经招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啊!为什么啊!”

“还没有说你妹妹在哪!”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这时候,陈文贤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诈招的事情露馅了,她叫着,“我师妹呢,师妹呢!”

“哼,还有脸提你师妹!”几个狱卒也不理会陈文贤,在拶夹的尾端点上蜡烛,蜡泪不断滴落在陈文贤雪白的脚心上。

“不啊!”

“呜呜!”一声声的低吟惨呼。她想要抖动脚趾,即使不能使得脚趾从那可怕的夹具中脱离开来,至少可以把蜡烛甩掉,那一滴滴火辣的像是熔岩般的灼热液体间隔有长有短,但是永远在陈文贤难以预计的时候滴落下来,在她极其软薄,极不耐热的脚心上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给她带来难以忍耐的辣痛,灼热,麻痒。她的脚心不得不长时间的保持绷紧,足弓里的青筋一根根翘起,在她白腻的脚底上勾勒出一条条青白起伏的光滑棱角,人的足心是人身上皮肤最厚的地方,但是同时也是末梢神经,是最难耐痛的地方,厚而软实的足心皮肤不会使热量有一点衰减,而是让灼痛像是开水渗进棉布里面一样,慢慢的侵蚀着她足底纤细敏感的神经,灼烙着她白皙的脚底皮肉,一点点摧毁这个坚强少女的意志,每个女子耐痛,耐热的能力都是有限的,而身体每个耐痛的极限也都不一样,而陈文贤最薄弱的地方便是他的脚底,单薄的脚底皮肉在火辣的蜡泪折磨下,陈文贤的泪珠像是断线般不断流出。

“啪啪!”旁边又传来一阵皮鞭的脆响,光这声脆响便使得陈文贤全身一阵颤抖,这是源自灵魂深处抑制不住的颤抖,来自刚入狱时候那顿销魂彻骨的蛇鞭毒打!

接着,狱卒们再次拿来水缸,将她的头按在水里,几乎窒息的情况下,臀腿,脚底继续被鞭子狠狠抽虐!

“你妹妹在哪!”哗啦,一个狱卒拉着陈文贤的头发将她的头从水里拉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算了,县令说暂时不用问了,不过也别让她太舒服了,零零碎碎的慢慢折腾她!”

几个狱卒将她放了下来,灌了一些姜水、

让她休息了片刻。

之后两个狱卒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绝望的呼叫声中,给她上了拶鞋。

那是一双形如西方露脚趾凉高的鞋子,唯独不同的是脚趾的部分是用数根短铁条组成的菱形,陈文贤每一根脚趾头都塞进一个小小的菱形拶空里面。

这些狱卒强令陈文贤站起来,随着她一步落地,拶子便收紧了,抬起拶子便放松,走一步,拶一下,后面的皮带则是一记记抽落,训斥着她!

“啪!”

“啪啪!”

“还敢吗!”

“什么?”陈文贤本来以为不用继续拷问妹妹的下落,没想到这“零碎”的折腾完全不比之前的刑罚更好受。

“还敢杀人犯法吗?”

“呜呜!你们还问我这有何用?我杀了人,判了死刑,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她索性跪倒在地。

“啪!又是一记皮鞭!”

“不站起来走?”

“不肯走,来呀,再给她再上一次炭火笼子。”

“不!不要!”提起炭火笼子,陈文贤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其中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尝一尝那种感觉了。

“不要!”

“啪!”又是一记皮鞭抽在身上,她颤抖着站起来,“别!不要打了!我走!我走就是了!”

她强忍着足趾几乎被拶断了的剧痛,在皮鞭的驱赶下,一步步走着。

“啪!”

“老子问你话呢!还敢吗!还敢杀人犯法吗!”

“不敢了!贱婢不敢了!”陈文贤哭着答道,为了在临死之前少遭受一点点折磨,她索性抛弃了所有的尊严。

三个月以后,陈文贤的肚子大了起来,而之前的狱长因为帮上头解决了不少麻烦,已经被调走高升了,新来的狱长是一个不太得志的顽固年轻官员,虽然不得志,却非常按律行事,见陈文贤怀孕,便停止了上刑,还给她请了大夫,大夫说,陈文贤运气极好,她三月前受孕。

陈文贤掐指一算,正是她去探望妹妹的前夜与丈夫合欢,不过大夫又说,她的肚腹里面长了一个血瘤,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哪个医生敢下这么大的决心和狠手,暴力将血瘤挑开,放出污血,不然等孩子再大点就晚了,陈文贤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流产,之前肚子大起来也不是怀孕,只是长了血瘤而已,隋公子虽然对自己上了酷刑,放出的污血只是病灶,阴差阳错却保住了自己的孩子。

大夫用挑针去了血瘤的死皮,又开了药,给她调养身体,便退下了。

而因为琐事一直忙碌了三个多月的县令忽然想起了陈文贤的事情,便亲自下到大牢里面问询。

“最近招了没有?”

“回禀大人,这女犯怀有身孕,按律不能用刑了。”狱长硬着头皮应声道。

“哦,原来如此,你下去吧。”县令知道这个狱长的性格,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反正自己命令新研发的刑具经过三个月的改进,已经做成了。

“这···”

“让你下去便下去!”

“是!”新狱长虽然心里不服,却还是依言下去了,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根本不能阻止县令,更肯定这桩案子必有冤情,然而又能如何呢?他不过是个被贬黜的狱长罢了。

“将她带上来。”这些狱卒在新狱长的管束下,已经手痒三个月没有对女犯用刑了,一听县令的命令,直接就冲向了陈文贤的牢房。

不多时,几个狱卒便将陈文贤从大牢里提了出来,县令见着陈文贤不由得眼前一亮,陈文贤本来就生的英气秀美,经过新狱长这三个月的悉心照料,牢中也没人人为难她,更是有很久没有受刑,三月显怀,此时的陈文贤微微挺起小腹,因为长期监禁不见日光,秀脸略显苍白,不过因为伙食不错,平日也没有忧心之事,却胖了一点,血气充沛,脸色居然是白里面透着一点桃红,看上去犹如刚刚开园的水蜜桃,带着三分青色,五分成熟,还有二分母性光辉。

“陈文贤。”

陈文贤平静的看着县令。

“也就是说,阿隋并没有害死你的孩子,你之前只是腹中长了血瘤?”

“不错!”陈文贤淡淡道,这些日子,她遭受了寻常女子一生也未必遇到的折磨责罚,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就算现在皇帝站在她面前,她也未必动声色。

“那也就是说,你错杀了好人!”

“错杀好人!”陈文贤冷笑一声,“我在狱中这些日,还有什么不明白,那隋公子是你堂弟,哼哼,他喜欢我妹妹,却不好好追求提亲,而是弄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这里面,估计也有你不少功劳吧!”

县令被戳中软肋,道,“就算你说的对,又怎样。”

“来呀,把我专门为陈家侄女准备的礼物送过来!”

一架木马咯咯直直的被推了上来。。

木马背上有两个小洞,洞里面连着两根非常细的绳子,第一根绳子尖拴着一个鱼钩,第二个上面拴着一条牙签粗细的铁丝,铁丝表面沾满了猪鬃碎段。小洞后面是两根凸起的木柱,前一个足有七寸,成人拳头粗细,后面那个也有拇指粗细,共同点是,上面全都密密匝匝的插满了猪鬃。

“这是我请工匠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先是在木柱里面镶嵌着铁钎,木柱上面钻上无数发丝细的小孔,之后将猪鬃冷冻收缩插进小孔里面,再加热铁钳,热涨之后的猪鬃和木柱牢牢压合在一起,就算用力拔也拔不出!”

说着几个狱卒冲上来,抬起了陈文贤,在她的惨叫声中,强令她坐了下去!两根镶嵌满猪鬃的木柱狠狠插进了她的下身。

陈文贤双手扶着马背,一动也不敢乱动,只要微微一动,下身的猪鬃就深深插尽自己的肉壁上,那种一万条蚂蚁蛇虫一起撕咬般的麻痒剧痛让她求死不能!

同时,陈文贤还必须紧紧夹住桃园的玉璧,避免满是猪鬃的木桩插进她的宫廷伤害到腹内的孩子,这样被迫加紧玉璧,裹住那可怕刑具的感觉,几乎零陈文贤有种求死不能的耻辱感。

这时候,县令又拿起那根铁丝,一点点插进陈文贤的便器之中,接着在用钝头的鱼钩钩进她的香蒂里面。

之后拉住鱼线慢慢拉长,将她的香蒂扯出来足有小指头长,紧接着用细鞭子狠抽。

整个过程,陈文贤痛晕过去五次,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县令拿着驯马用的皮鞭,鞭梢一下下抽在自己被拉长的香蒂上,那种近似高潮的快感,痛不欲生的剧痛,交织混淆在一起,几乎让陈文贤崩溃。

陈文贤点起脚尖,使得那木桩不能完全插进自己的玉门之中,陈文贤的双脚细长,灵巧,足有六寸,足弓非常高,点着脚尖,足心光滑如镜,一看便是修炼轻功的好苗子。

此时的文贤非常奇怪,木马的原理不是转动滚轮,令木桩不断冲击受刑女子的玉门吗,怎么这木桩却是死的,没有任何机关呢?

而这时候,一记板子狠狠抽击在陈文贤的大腿上,文贤在剧痛之下脚腕绷紧,下身顿时从猪鬃柱上面脱离开来,可是剧痛之下又放下去。

“啊!”惨叫声中,陈文贤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用加机关了,这狠辣的县令是打算狠打板子,在剧痛之下,女子会不自主的点起脚尖,大腿收拢,使得身体向上翘起,而这一瞬间之后,又会被自身的体重拉回地面,整个过程便跟女子自己用下身去强行套弄那刑具木桩一样!

而木桩表面向前的坚硬猪鬃不断摩擦着她玉壁肉上的褶皱,又痛又羞耻!

如此往复十几次之后,陈文贤才习惯了这种打法,便死命将自己的身子固定,抗住了板子的抽打,不论怎么打都不肯动起来了。

然而这刑法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几个狱卒在她的大腿上涂了一层早就准备好的辣油,在辣油的刺激下,被板子打过的地方犹如火烧灼热,板子的剧痛翻了十倍,陈文贤再次在板子的胁迫下,在木马上面不断耸动起来。

“我招了,我招了啊!妹妹她在靳县啊!呜呜,别弄了!”陈文贤知道自己扛不住了,再折磨弄下去,迟早要崩溃掉,终于将妹妹玉贤的真实下落招供了出来。

后PS:这一次是真的结局了,文贤篇拖得太久,一些小秘密即将揭晓,我自己都着急了。

文贤篇(终章)

前PS:一个结束,也就是一个开始,这里既是文贤篇的大结局,也将引出下一个故事,十几年前盗墓世家的崛起,守墓人家族的复仇,大清最年轻的公爵,香韵篇即将开启。

京城。

沈国公府地下牢。

不同于国公府上面庄严肃穆的亭台楼阁,也不同于府宅后面的花红柳绿,香茗水榭,这个地下牢几乎是跟国公府截然相反的场景,灰色的冰冷粗糙的岩石地面,墙壁上是明灭的烛火。

在烛火微末的光点映衬下,是三具风情万种的女体。

说是——女体,自然便是一丝也不挂,左手边第一个女子有着一副童颜,双峰尤若棉团,丰盈而饱满,可能因为这女子尚且是少女的原因,如此饱满而绵软的乳体却不是很显得下垂,正中的女子最为秀美,双峰却比第一个女子更加硕大丰满,形如倒扣起来的海碗,虽然硕大,可是却更为挺翘结实,她的腰姿柔顺,身段也优雅软绵,恰到好处,修长,笔直,纤细的大腿自然垂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并不太喜欢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这三个女子,都是一丝不挂的被吊着,双手高高的扬在头上,赤着的柔软女子双足,踩着冰冷粗糙的石板地,绳子捆扎不是很紧,不过足以让三女没有挣脱的余地,而双脚的足跟也都不自主的微微抬起,仅仅用脚掌的前端撑着地面以便让手腕略微放松一点,最右边那女子是三女中最健硕的一个,明显是自幼经过艰苦的训练,她双峰犹如玉笋,坚挺而结实,身体的曲线优美而健美,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和健壮的臀腿显示出超越寻常女子的爆发力。

从后身看去,左手边的那个女子身姿较为寻常,臀肉略显肥软,中间的女子应该是大家闺秀一类的身姿,腰形细软如缎,臀翘最为高耸,双腿也细长笔直,背线看上去极为优雅,右手边的女子,从后看去,腰身则比寻常女子更粗壮一些——不过并不是那种难看的水桶腰,而是久经健美形成的流线型肌肉,一双臀腿也十分饱满圆滚,即使是并紧臀肌,也不显得瘦弱。

一个手拎着皮鞭的女子从旁边走过来,手里二尺长的黑色皮鞭,二话不说便抽落在了左边那女子的腰臀之上!

“啊——”那童颜巨乳的少女顿时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哀鸣,身子也微微一颤。

“啪!”行刑的女子没有厚此薄彼,接着走到中间那女子的身后,再次狠狠一鞭!

“啊!”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叫声惨厉的多,随着那一鞭落在腰臀上,她双足猛一点地,猛然抽气,整个人几乎弹射起来,软细的腰肢都塌了下去,本来就高高翘起的臀尖更为用力挺起,身子略向右倾斜一下,双拳攥紧!之后还不住的呻吟了好几声,一双大腿互相摩擦,脚尖上下点动。

她不过是受刑之后的正常反应,但是一个如此娇秀的女子,背对着,不断磨蹭双腿,嘴里还发出吟泣之声,即使行刑的是个女子,也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不过这行刑的女子显然精通刑律,并未就此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走到那个女战士模样的人背后,狠狠又是一鞭!

那女战士模样的受刑女犯虽然早就咬住了牙关,绷紧了臀肉,可是鞭子打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全身都是一颤!

她之前屏住一口,忍住了这一记鞭打,可是放松这口气之后,还是难以忍住臀尖上传来的丝丝拉拉的火辣,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行刑的女子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叫声,反手又是一记,足足抽在这女战士的右侧臀尖,将那结实饱满的臀肉都抽的一阵颤抖。受刑的女子发出一声倔强的“啊!”声,并奋力扭动了一下腰肢以示不甘。

听着行刑女子的脚步声走近,大家闺秀吓的喘息阵阵,冷不丁“啪!”的一记鞭打在她的臀翘上响起!

“啊!”大家闺秀惨叫着跳了起来,她双手一用力,将整个身子都拉高一点,一对海碗般丰满的巨峰也随着她双臂的动作而向着两边扩展弹跳了一下,秀美的小嘴因为剧痛而咧开来,泪花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按这样的规律看来,是一人打一鞭子,这一记之后,下一记便不会打我了!闺秀少女如是想到。

“啪!”当下一记鞭响在那童颜少女的身上响起时候,闺秀少女才真正放下心来。

“啊——啊!”童颜少女现在已经哭得像是个真正的小丫头了,她绝望的闭着眼睛,全身都因为这一记鞭痛而哆嗦着,温婉的脸庞憋的粉红,泪花噗噜噗噜的掉落,都砸在了她高翘的乳尖上,之后沿着她双峰的轮廓继续慢慢下滑,又痒又难堪。

“啪!”接着,又是闺秀少女,这一次,不是之前那种轻描淡写的鞭打,而是狠狠的一记兜鞭,从下到上,几乎将闺秀少女的臀肉都抽飞起来,整片玉臀犹如海浪一般抖动着。

“啪啪!——啊!”紧接着,那行刑女子又是在女战士臀峰最高处狠狠两边,将那看上去一脸刚毅模样的女战士也抽的惨叫出来!

这样往复几次之后,三女的臀峰处都布满了略微鼓起的鞭檩。

如此,这行刑的女子都是两边的女战士,童颜少女各抽两鞭,中间的闺秀女子抽一鞭。

打到第四轮,抽到那个童颜女子的时候,行刑女子停住了脚步。

童颜女子知道鞭子即将落在身上,整个人都陷入了等待鞭刑的恐惧之中!

短暂的屏住呼吸之后,“啪!”的一声脆响在她的玉背上响起!

“啊!”这童颜女子也随着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

“啪!”

“啊!”又是一鞭,童颜女子咬紧牙关,挺过这一鞭,整个人都像是泥团子般瘫软下来!

“啪!”可是没想到的是,又是一记狠狠的皮鞭落在了女子的脊背上!

“啊!————啊!”毫无防备,这童颜女子几乎是跳着惨叫了起来!

“啪!”接着又是一鞭!

“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几乎疼的走音了,雪白的脊背皮肤在皮鞭的毒打下变成粉红一片,而粉红的一片之中,还有几条隆起的血痕!

同样是女子,这行刑者的手法却狠辣不逊色在职十年以上的专业刑讯手,不管是力道还是准确度,都极为上佳,她这几鞭,每一下都能打在最痛处,而且麻痒疼痛盘踞皮肤表层,经久不散!

“啪!”接着的一鞭,抽在她两片肩胛之间,在她微微凹陷的脊柱曲线上留下一道血痕!

“啪!”

“啪啪!”左右开弓,皮鞭几乎是练成了一团乱影,这女子几乎是认准了这个女子,左右开弓,凶狠异常的鞭打不止!

那童颜女子痛的惨叫,哭嚎,鼻涕眼泪瞬间都流了下来,抽搐,抽答得几欲昏死!

一轮足足十记鞭打完,那童颜少女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任由着绳子拴着自己的手臂,身子垂落着。

接着行刑者走到中间的闺秀女子身后!

“不要!我求求你了!我就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我什么也不知道,饶了我吧!”她一脸无辜,楚楚动人的转头看向那行刑的女子。

那行刑女子狞笑一声,手里的刑具狠狠抽落在这闺蜜女子的腰间上,又左右开弓,?将闺蜜女子的玉背,两肋,腰臀都抽的血花飞溅,甚至前身的乳尖,腰腹都布满了鞭痕。

行刑的女子将最后那个女战士的腰肢抻的笔直,跟臀尖几乎在一个平面上,之后狠狠落鞭!

“啪!”声如炸雷,这几鞭打的比之前打那童颜女子和闺秀女子响亮多了!

而且是鞭鞭见血!饶是女战士拼了命的咬紧牙关,可是每一鞭下去,她都忍不住裂开口惨叫一声,秀气的小头不断在鞭打的作用下上扬,散乱的发丝无助的贴在布满汗渍的脸颊旁边,英气的眉宇之下,一双带着几分果决的善良眸子深处,慢慢已经有了恐惧闪过!

毕竟是个女子,就算身体素质良好,经过严苛的训练,就算武功高强,心智坚定——可是毕竟是个女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被剥成了一丝不挂,娇软的翘臀完全在人的掌握之下,狠辣如蛇的皮鞭,说打几下便打几下,生死完全不受自己的心意,这种绝望,害怕,几乎要侵蚀女战士的内心。

中间的女子,微微踮起右脚,用脚掌左前端撑着,缓缓转过身体,转头看了女战士一眼,那女战士似乎得到了鼓舞,再次坚定了心神,咬紧了牙关!

“啪!”可是几乎是一记皮鞭毒打,就打散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意志力!

“啊!”皮鞭狠狠抽击在她的臀峰上,将她的臀肉抽的左右颤抖。

女战士从来没有像是今天一样痛恨自己的翘臀,那圆滚的高翘臀峰即使是站直了也略微耸起,如今被皮鞭一记记从上到下狠狠抽落着!

暂停了几秒钟。

“啪!”却是酝酿着更狠辣的一记毒打!

“啊!”女战士的惨叫越加剧烈,她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哈————啊!——-哈——啊!”女战士不断喘着粗气,而迎接她的则是继续到来的一记记鞭打!

“啪!”

“啊!————啪!————啊啊!”

“啪!!”

“呀!呀咩!鸥哩奶!不要打了!我招了!我招了便是!”女战士忽然大叫道!她眼睛看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大椅子,巨大的楠木椅子足以并排坐五六个人,上面铺着一条纯白的虎皮毯子,就这一条毯子加椅子,便价值万金,毯子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女子,这女子看脸庞,像是二十七八,看丰腴诱人的身姿又像是三十五六,不过看那成熟的神色和深不见底,看尽沧桑的眼神,又似活了百年。

“东瀛女人?”女子缓缓走下坐席,走到女战士面前,冷笑一声,“我还没有审问,你便招了,东瀛的女战士不是都很能忍吗,怎么还不如两个寻常女子?”

“小红,给我再狠打二十鞭!给我抽她的两边大腿里子!”

“是!师父!”那个名叫小红的行刑女子听令走到了女战士身后,左右踢踏,将女战士的双脚分开,狠狠一鞭抽在她的大腿里子上!

“啪!”

“啊!”女战士英气的剑眉几乎要扬起,惨叫一声,秀气的嘴唇咧开,之后上下颤抖着,口水几乎顺着口角流了下来!

“啪!”又是一鞭!女战士双腿哆嗦得像是抽搐了一般,脚趾头拼命抠着地面的石缝,全身也随之颤抖!两条鲜艳通红的鞭痕很快在她小麦色的大腿根处显现出来。

“啪!”

“啊!”女战士再也扛不住鞭打,奋力的将双腿紧紧闭合了起来!

小红却没有强行的将她双脚分开,而是冷笑着走到了女战士面前,道,“刚进来的时候,告诉过你逃打的后果吧?”

女战士全身都颤抖起来,眼神中已经有了恐惧只色,自动将双脚分开,“不!不要!求你了,我不敢了!”

“罚你接下来十鞭抽便,再敢躲一下,就没有机会了!”

“是!是!”女战士上下牙打颤,双脚自动分开大大,用两个大脚趾死死抵住地面。

“啪!”

冷不丁,一记重重的皮鞭狠狠抽击在女战士双腿之间的缝隙处!

狠辣的鞭身正中她桃园只口,之后狠狠上锉,在她的香蒂上蹭过去,鞭尖甚至点在她的菊门之上!

“啊!”

“啊啊啊!”女战士疼的疯狂哭叫,全身都绷成了一股绳,一双圆润细腻的脚趾尖端死死顶在地面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妄动!

“啪!”

“啊!”

“不啊!”这一记记的皮鞭毫不留情,不论女战士如何求饶,却一丝力道也没有减少降低,反而更加狠辣加重,细嫩的少女地上,两道血红的鞭痕充血鼓胀起来!

“啪!”

“啪!”

“哇啊啊!不!痛!痛啊!”女战士完全失去了英姿风发的模样,被这一记记抽在裤裆下的重鞭完全打到求饶服软了!

她双膝奋力向内扣,可是双脚却依然分的大大,十个脚趾头颤抖得犹如风雨中飘摇的花瓣,大脚趾像是新月一般翘起向上,其余的脚趾奋力内扣,光洁的趾尖已经被几乎磨破!

“啪!”

“啪!”皮鞭继续抽击,连续的三记狠狠鞭子,终于将这女战士抽打到昏死过去!整个人垂落下去!趋全身都失去了骨头般,烂泥一样任凭绳子吊着,晃荡着。

“站起身!”小红拿着鞭子抵着女战士,尖锐冰冷的鞭把顶住女战士的下身一下便将她刺激醒来!

女战士几乎要虚脱了,可悲皮鞭抵住,哪里敢反抗!双脚抖得都快站不住地面了,可还是奋力站起来!

“好了,现在正式拷问开始。”小红残忍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赤城雪。”女战士虚弱答道,一点也不敢犹豫。

“谁派你来刺杀沈国公?”

“是···我是接受了杀手组织的委托。”女战士的眼神略微闪烁,不过还是被小红捕捉到!

“说谎!”她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一把烙铁,尖端是一片成人拇指般粗细的铁锥,已经被烧的发白。

她将烙铁放在冷水里面冷却了一下,保证不至于一下子将赤城雪的皮肤烫化掉,这样略微降温的烙铁烫人更疼,而且持续折磨更久!

她撩开赤城雪的长发,一把将烙铁按在了赤城雪脖颈后端的窝槽里面!

“啊啊!”女战士顿时惨声呼叫出来!

“再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

“我是扶桑门下弟子。”赤城雪痛苦的改口,尖叫道,“是我们东瀛的天皇阁下派我来刺杀中原的重要人物!”

小红听闻扶桑门,知晓事关重大,转身看向慵懒躺在床上的师父。

“哼!你这两下子,连天皇忍阁都进不去!还扶桑门弟子!谎话连篇!再烙!”那被称为师父的美艳女子冷笑一声,一看便知道赤城雪在说谎。

“啊!”女战士再次惨叫,小红竟是再次将烙铁放在了跟上次同一个地方!

“别轻易骗我,我跟你们东瀛的武学第一人交过手,你们的事情,我了解的很!天皇忍阁和扶桑门是两个对立门派,从来不接触,不交往,不大战,均有大量一流高手,超一流和准天道也不是没有!”

“是,是!我是东瀛浪子的女儿,从小在中原长大,供职于一个叫潜龙帮的江湖门派,这次刺杀沈国公的任务就是门派里面出的。”

“再烙!”

“我都招了啊!”女战士一脸难以置信。

“我看说不说实话!”小红又要放下烙铁!

“我说的真是实话!呜呜!”女战士哭着说。

小红的师父冷笑一声,摆摆手示意小红先不下手逼供,道,“哼!你身体高挑,肤色偏麦色,肌肉饱满结实,双肩平直,颧骨微翘,双脚足弓高挑,足踝纤细,大腿和臀部肌肉为锥形结构,肌腱比寻常男子还粗,若说你有白鬼血统我都相信,可是东瀛女子的血统却是一点都没有!!”

“给我上冰火两重!”小红的师父知道这赤城雪定是某个家族培养出来的战士,因此这点小小烙铁应该已经不会让她崩溃,若是想要审问出有效的事情,须得拔高刑讯手段和力度,而且目的也并不是非要让这个女战士招供什么,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根据小红师父的推测,真正主事的可能还是中间那个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

随着小红师父的下令,小红再次拿出一条新的烙铁,又从不远处的一个冰窖里面用钳子捏出来一块拳头大小的扎冷冰块。

之后冷笑着走到女战士的身侧,烙铁再次落在女战士的脖颈上。

“啊!啊!——————”女战士疯狂的惨叫起来。

紧接着,冰块则按在了她的颌下!

“咯哒咯哒!”脖颈背部传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火辣,灼烧,而下巴处却传来寒冰扎骨的冰冷!冻得女战士上下牙不断嗑动!

烙铁沿着女战士的脊骨曲线慢慢下滑!而冰块也慢慢沿着美女战士的喉线下滑,沿着锁骨间,双峰挤成的沟壑夹缝,慢慢下滑。

“啊!”

“不啊!!”赤城雪健硕的女子躯体疯狂扭动着,可是小红的武艺明显在赤城雪之上,不管那赤城雪如何扭曲,烙铁和冰块都犹如跗骨之蛆般继续下滑,连轨迹都没有散乱一点!

前冰后火!前面身体的冰冷凝成一条线,扎冷的寒气几乎要将她肌肤冷冻,身后的烙铁则是在她的脊线慢慢向下游动,强大的身体素质使得她的皮肉不至于被烫到皮开肉绽翻卷开来,可是在这烙铁的碾压下也慢慢变成烫伤的乳粉色,被烫过的地方慢慢起皱,且有血丝渗出,赤城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二流高手,若在江湖上已经算一把好手,在女侠中也算是中上,可是在这沈府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女子高手,她前去刺杀沈国公,可是却连沈国公的面都没见到,便被一个端茶的丫鬟拿下,押送到这个地牢酷刑折磨,而刑讯手小红至少是二流巅峰的实力,而那侧卧在虎皮大椅上的美艳少妇“师父”,以赤城雪的眼色根本看不出是何等高手!就连教官的威压也不及她万一。

“啊!”赤城雪一阵悲鸣,小红不但武艺远胜自己,在刑讯方面更是恐怖至极,她竟然不惜触犯修炼大忌,同时修炼冰火两重真气,一手控制烙铁的热量,一手控制冰块,将灼热的火毒和扎冷的冰气,拧成肉眼难辨的针丝状,钻进赤城雪皮肤表面的每一条神经之中,每一个毛孔里面,都仿佛有一千把小刀里面慢慢刮动,疼的赤城雪生死两难!

“不要!不要!”赤城雪胸线的冰冷慢慢下滑,一直到了她的肚脐处,随着冰块在她身上慢慢走动,冰块上端已经化成了尖锥形,紧接着,冰锥按在了赤城雪秀美的肚脐之中!

“哇啊!”赤城雪哀叫起来,尖锐的冰尖狠狠刺痛了少女柔软的脐肉,平日洗的白生生的脐孔被冰尖刺中,顿时温软的肚脐便被寒冽如针的冷气刺痛了!冰冷的寒气顺着她的肚脐直接攻入了她的宫廷之中,继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冻得全身像是抽风般哆嗦,眼泪顺着秀气的脸颊流淌,却一掉落下来便被寒气染成了冰雾!

身后的烙铁走的更快,此时已经到了她的腚沟附近!

赤城雪完全没有想到,同为女人,这个小红居然能如此狠辣,烙铁完全没有留情,直接沿着她的臀沟刺入了她的菊门之中。

“啊!”

“啊啊!”赤城雪几乎忘记了一切,菊门里面犹如灌进了滚油,烫的她疯了一样惨叫着!可是不管如何哀求,也不可能将炽热的烙铁从她娇柔的身子里面拔出去!

“啊!”

“饶了我!”

“弄出去!弄出去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赤城雪这样一个面容刚毅的女战士,居然被折磨到这种地步,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像是不要钱一般,又像是井喷一样使劲的从她俊朗的眼眶,挺拔的鼻腔,单薄刻薄的小嘴里面迸射而出!

一对丰满紧翘的玉臀却像是摇尾乞怜的母狗般疯狂扭动着——赤城雪当然不是真的在摇尾乞怜,她不过是想要拼命的把那滚油般的烙铁从自己的菊门之中甩出去!

“啊啊!-————饶了我!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啊!”她几乎疯了一样扭着身子。

“真的招了?”

“我都招!我都招啊!”赤城雪尖叫着。

冷不丁,小红猛然将烙铁从她的臀沟里面抽出来。

“啊!”赤城雪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从下身扯出来了!痛的大叫起来!

之后整个人像是烂泥一般瘫软下去!

到底是诈招,还是真招,其实赤城雪自己也没有决定,她的脑海里面一片混乱,毕竟在教官那里掌握着赤城雪的家人,朋友,而赤城雪本人更是从小接受教官奴性般的训练,因此脑海里没有招供这个词,更何况即使招供,也未必能活,就算这个“师父”放自己离开,教官的恐怖惩罚也不会比眼下受到的酷刑更好受,还不如为了家人朋友死抗到底,可是,烙铁插进臀沟的剧烈崩溃感几乎击毁了赤城雪的抵抗心里,毕竟教官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可怕的惩罚,还是招供的好吧,这样就不用被这样的处刑折磨了!

可是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就在烙铁离开她的菊门的一瞬间,就在赤城雪心思百转千回,纠结真招还是诈招的一刹那,小红忽然再次用力,又一次将那弹头般的锥形烙铁插了进去!

“啊!!!!啊啊!”赤城雪几乎被这一记大力顶飞出去!尖锐的烙铁尖端几乎将她肠道的转弯处都刺破了,裂痛,烧焦般的灼热,几乎让赤城雪失去意识,可是却也因为这剧痛实在是太恐怖,太激烈,即使是赤城雪痛到受不了,却也难以昏死过去!

“刷!”烙铁带着血丝再一次抽出来,就在小红又要插进赤城雪的菊户之前,赤城雪猛然向前走了两步道,这一记抽插,彻底击毁了赤城雪最后一丝坚持,“我说实话了!是穆大人!”

“穆大人?”小红收回烙铁。

赤城雪说完穆大人之后,咬紧牙关,闭住眼睛,只等着烙铁降临,可是烙铁迟迟没有烫下去,倒是前面的冰锥在她的肚脐里面又钻了两下,“给你一次机会,说吧,说得好,就放开你,若是有半点假话,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是!”赤城雪面如土色道,“我的确是有四分之一的东瀛血统,我娘是东瀛和汉人的混血,爹是满族小贵族和一个白鬼小妾的私生子。我原名叫张兰,赤城雪是东瀛名字,我十二岁被内务府的‘军机营’选中,其实就是军机营一些大佬的私兵,说我有习武的天分。我在教官的手下接受了整整七年的地狱训练,受训完成之后,就分给了穆大人,帮助他铲除异己,这一次就是他指使我来杀沈国公的。”

“穆大人为何要杀沈国公。”

“这我真的不知!”赤城雪微微颤抖,这件事情她的确不知,恐惧的看着那个被叫做师父的美艳女子,生怕她下令继续折磨自己,好在那师父可能也知道赤城雪虽然武力不凡,不过却只是个小人物。真正核心的事情,不知道才是正常。

“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名叫张槿,也被一起被军机营选走,家父早逝,只留有娘亲本名李素芸和一个幼妹名叫张桃,军机营便是以娘亲和幼妹的性命为质,要挟我们的。”

“你跟旁边的女子是不是认识?”

“不是!”赤城雪矢口否认。

“我提醒过你说谎的后果吧!”小红狞笑着说。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不要牵扯无辜。”赤城雪索性一副认命了的模样,“我实话说,若是你不相信,你尽管上刑吧!”

“哼!不认识,你刺杀沈国公时间是下朝之后,那时候沈府附近平时都无人接近,这主仆二人却在这里,明显就是你的接应!”小红冷冷的说,“何况若你是真的服了,那便应当知道顺着我的意思说才有活路,可是你现在却为了一个区区不认识的人,为了什么‘牵扯无辜’的莫名缘故,忤逆掌控你生死的人的意思,我看你们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说着,小红的右手里面的冰锥慢慢下滑,顺着她的肚线一直走到了她的香蒂之上,然后狠狠刺了下去!

“啊!”赤城雪痛的尖叫,香蒂何等细嫩柔软之处,这小红居然用冰锥的尖端直接刺那散发着雪莲般芬芳的弹丸之处!

而接着,烙铁也再次触碰在了赤城雪的菊门,桃园之间的那片细肉上!

“不!”

“说,认不认识!”

“不!不认识!”赤城雪说完就认命的闭上眼睛,紧接着,下身便传来钻孔般的剧烈疼痛!那火辣的烙铁狠狠插进了她的玉门之中,而冰锥也跟着向下,狠狠插进了她的便器孔里面!!

“啊!啊啊!”赤城雪惨叫着,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烙铁不但残忍的插进自己的桃园小径,甚至还在两侧玉璧的挤压之下缓缓向着里面更深处探去!处子的血丝沿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我还没有恋爱过,还没有生过孩子,我才十九岁!赤城雪的心中一个个念头闪过,虽然赤城雪没有学过什么生理常识,可是作为女子,天性告诉她若是那烙铁再往里去,那么她恐怕再也没有资格去恋爱生子了。

就在烙铁即将碰触到赤城雪的宫廷口之前,赤城雪忽然悲鸣一声,“我招了!奴家认识她,她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我只知道她家住京城南苏家。”

烙铁慢慢从赤城雪的牝门退出,小红将她解下,随意丢在了地牢的一个角落,小红知道,这个赤城雪知道的差不多也就这些了,基本已经失去了审讯和杀鸡儆猴的作用,她随手招了旁边的一个丫鬟道,“去查查这个城南苏家和那个张家。”

之后小红的脸慢慢转向了赤城雪——或者说张兰旁边的那个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苏诗雨。”闺秀女子小声答到,“旁的是我的贴身丫鬟袖儿,此事与她没有一丝关系,我只是叫她来陪我的。”

“你们为何刺杀沈国公?”

“我们都是穆大人的手下,沈国公如此年轻便位列公爵,穆大人心有不忿,故而派我们过来刺杀——又或是只是派赤城雪过来试探而已,因为沈国公是极少数身上不具武艺,却能位列如此高位之人。”

“心有不忿,便派你们过来杀人,若是沈国公的身边没有人保护,岂不是必死无疑!”

“······”苏诗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不错,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值得抱怨的,若是沈国公真的没有跟公爵之位相应的武装力量,死了也是白死,同样的,我们技不如人,棋差一招,被你抓了,也有必死的觉悟。”

“不对!”美艳师父轻轻摇头道,“你有让我不杀你的把握。”

“不错。”苏诗雨傲然点头道,“既然你是沈国公暗中的力量,想必你也心里清楚,穆大人本身就是一流高手,更是掌控朝廷军机营,手下高手无数,据说超一流的门徒也不止一个。”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美艳师父好奇道,“莫非他会为了你动用这些力量吗?”

“不错。”苏诗雨轻笑一声,“沈国公虽然位列国公,但是相比与根基深厚,树大根深的穆大人的势力还无法相比,想必沈家也不想跟穆家全面开战吧!小女不才,正是穆大人唯一的后代。”

“穆大人年轻的时候,跟我娘私通生下了我,之后遇到高人,以三十岁的平常资质,修炼绝世武功,晋级到一流高手之境界,为了保持境界,他决不能再沾女色,因此,虽然我是女子之身,却也是他唯一的后代。”

“哈哈哈!”美艳师父冷笑一声,“你这小丫头,编故事的本领真是强大,你早非完璧,还修炼的鼎炉秘术,不过是穆彰阿的一个人炉罢了。”

美艳师父不理会苏诗雨一脸绝望的眼神,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不会杀你,凡是敢伤害沈郎的人,我都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美艳少妇的脸上露出一副狠辣神色,“继续弄!”

“是!”小红和几个女弟子都犹如一群母狼般扑了上去,先是将已经被打到生死两难的赤城雪拉了起来,将她双手反绑在腰后,双脚脚腕用浸了麻油的麻绳紧紧扎在一起,之后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木枷,这木枷刚好卡住赤城雪的后脑和下巴颏。木枷四角都用绳索栓了,另一头吊在梁上,随着小红等人拉扯绳索,赤城雪立即就被吊着脑袋吊了起来!

如果直接用绳子来勒住脖子,会将人直接勒死,可是如果只是卡住下巴颏,吊上一天也不会死掉,不过颈椎几乎被节节错开的剧痛,却是比死还难受!

“咯吱!”小红又是奋力一拉,赤城雪整个女体都悬空吊了起来。

她的手,脚都被栓住捆扎,根本不能大动,这时候小红从火炉底下掏出了一大捧刚刚烧灭的火炭渣子,都扔在了赤城雪的脚下,之后将她放了下来!

“哦——啊啊!”赤城雪的嗓子里面发出一声难熬难捱的含糊叫声,赤着的犹如黄玉般的软嫩足尖直接掉落在了尖锐,火辣,灼热的炭渣之中!像是一根根火针,刺进了赤城雪的足底里面!嫩黄的足丫,灰白的炭碎,炸裂的火星,皮肉翻卷的味道,一缕缕的青烟在赤城雪的女体周围慢慢升起,犹如地狱般的场景在这个女战士的身上呈现,一声高过一声的哀求,惨叫,告饶,从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口中响起,她拼命用力,却不知力量用往何处,下巴用力,脊椎像是要被撕碎,双手用力,双脚扒拉,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只剩下一根根柔软的脚趾,在那碳灰里面挣扎,抽动,颤抖。

而很快的,苏诗雨也被以同样的姿势吊了起来!

另一个行刑手将苏诗雨的身子吊高,再在她的脚底扔下了一桶冰碴!

时间已经是秋末,即使是一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去年冬季的存冰也都早已用光了,可是沈府地下不但还有夏日消暑留下的存冰,甚至还有大量剩余可以用来刑讯逼供这样浪费。

那本是一整桶的寒冰,那个行刑手直接用内力将寒冰块震成碎片,丢在了苏诗雨的脚底。再将她放了下来!

苏诗雨这个柔软的,闺秀模样的女子,温柔的身段,软绵的腰肢,在绳索的吊下晃荡着掉下来,酥软的一对脚丫,那一对犹如在牛奶中浸泡过的凝脂般的白皙,直接掉落在了寒冷彻骨的冰碴之中。

“啊!”苏诗雨即使已经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哀鸣,碎成末般的冰碴将她软孺的玉足整个包裹在内,一条条扎脚而又寒彻的冰凌在她蒜头般白皙光洁的脚趾缝间插入,研磨冰镇着她温润的足趾,细细的冰渣一个个插进她细嫩滑软的脚底心中,在一个个浅薄的足纹中留下痕迹,又冰又痒,羞耻难耐!

苏诗雨努力的想要踮起脚尖,可是本来柔软如初笋的足尖便早已不堪冰刺的折磨,这脚尖一用力,更是疼到难以抑制,一条条纤薄的冰片擦着她光亮的脚趾侧肉切过,那种几乎将表皮擦破而又没有擦破擦破的痒感和被虐的痛感让苏诗雨悲愤莫名。

随着冰冷的寒气入侵,她的足底慢慢冒出了热气,作为人炉的她,自然也是修炼过高深的内功,不过不同的是这内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自己是不能运用内功伤敌的,最多只是起到保养身体的用处。

苏诗雨旁边的袖儿,纯粹便是代人受过,本来并不干她的事情,可是就因为是苏诗雨的侍女,因此也被同样姿势吊了起来,不过这个袖儿,的确是个寻常女子,不懂武艺,也没有什么能力,可能真的只是苏诗雨的一个寻常婢女罢了——当然这并不是饶恕她的理由,她被以同样的姿势吊起,脚底堆满的则是破碎的琉璃碎片,她本就没有练过任何武艺,身子骨跟寻常少女并没有任何分别,被吊起来,放下去,苏润的足心直接就被琉璃碎片刺破了,她娇软的脚趾头不断抽搐颤抖着,她不懂得求饶,只知道犹如鸟儿一般一声声的悲鸣。

数个美女脖子拴着绳索被吊起来脚趾尖碰着地面,地面上有的是冰碴,有的是琉璃碎片,也有的是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火烫的碎炭渣子。

仅仅是吊起来折磨,只是个小小的开始,很快又有几个行刑手,拎着皮鞭在这三女的背后狠狠施加起了鞭刑!

就在这时,又一个少女犹如暗影般出现在了师父面前。

“师父,大师姐被捕了。”那少女跪在师父面前道。

“什么?”美女师父眉头一挑,“在哪里?”

“在平安县的大牢里面关着,快被折磨死了。”那女子低声道。

美女师父秀眉微皱,“平安县。”她沉吟了一下道,“这孩子虽然武学天赋最弱,可是毕竟是你们的大师姐啊!距离那里最近的应该是临县吧,给欣儿传话,告诉她别玩了,把她师姐救出来。”

少女面露诧异,“师父,崔欣怡师姐已经是一流高手,小小临县,需要欣师姐亲自出手?”

武香韵淡淡扫了少女一眼道,“多嘴!”

“啊!弟子知错!”少女慌忙低头跪下。

“做完事,去领一百红杖!”

“是!谢师父赐罚!”

——————————

临县大牢,女牢,一群穿着不合身囚衣的女子赤着脚丫,一圈圈坐在桌前吃饭,女牢每日提供中午一餐,只有一些几乎看不见米粒的稀粥,一些市场打烊之后收来的不花钱的烂菜叶子。

“哗啦!”

一个女子一把掀翻了食盘子!

“这都是什么吃的,是给人吃的吗!她凭什么有豆腐吃,还有那个一样是犯人,凭什么她们还有肉吃,凭什么给我吃烂菜叶子!”这女子长得秀气,身材纤巧,不过说话却毫不客气。

“大胆!”几个狱卒上前就要教训她。

结果被这个女子打倒在地,却是个身怀武艺的女侠。

“又是你!崔欣谊!”

“真是不涨教训。”

一个狱卒首领狞笑着过来

这个女子是去年捉来的一个女侠,名叫崔欣谊,十八九岁的模样,实力不高,每隔一段却都会搞事情,接着就会被狠狠教训,可是从来不长记性。

“老规矩!”

一群狱卒一起上前,乱棍将她击倒,之后拖进刑讯室。

撕拉!

撕拉!

几个狱卒一起,几下便将她身上的囚服撕了下去。

一个狱卒熟练的拿着绳子,做了个猪蹄扣,将崔欣谊的一只单脚用麻绳栓了,像是吊猪仔一般,将她倒吊起来。

哗啦!一桶冷水从脚到头浇了下去!

一个狱卒拿着棍棒过来,一脸的狞笑!

“呸!”崔欣谊狠狠呸了一口。

“啪!”那个狱卒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接着,一把揪住她的一只赤脚,手里拎着一条足有巴掌厚的竹尺,对着她的脚底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我的脚丫子啊!”崔欣谊痛的惨叫起来,涕泪崩飞。

单薄的脚底板拼命的抽动颤抖起来,可是那个狱卒的大手掌狠狠揪着崔欣谊的脚腕,让她根本逃脱不了,接下来,竹尺便像是雨点一样,一记接着一记,噼啪的抽在她单薄修长纤细的脚底上!

“啊!”

“啪!”

“啊!”

“不!”

“啪!”

“别打!别打脚底!好痛啊!”

打一记,崔欣谊便叫一声,眼泪和鼻涕也随意的播撒下来。

“服不服?”

“不!不服!不服!凭什么给我吃烂菜叶,还打我,老娘少服侍你们几个白眼狼了!”

“啪!”竹板再次抽落,狠狠抽在崔欣谊脚底窝里面。

“啊!”疼的她又是大声惨叫,白软的足心已经渐渐肿起红痕,这些狱卒平日没少上这些有姿色的女犯,不过被点出来还是感到尴尬极了,下手行刑自然凶狠多了!

“还敢搞事情吗!”对着她一顿狠揍!

“敢不敢!”

“啪!”那狱卒又是抽了几下,见崔欣谊不再叫骂,服软许多,便放下戒尺,将身下的怒龙挺起,狠狠抽在崔欣谊的脸颊上,“给老子好好吹箫,吹得好听,便饶了你这顿脚心板子,不然打到你走不了路!”

说着就要将怒龙插进她的口腔之中。

不料崔欣谊却狠狠张口咬下去!

“啊!”那狱卒惨叫一声,慌忙捏住崔欣谊的下巴,奋力将自己的龙头抽了出来,见嘴边还有血丝的崔欣谊,心中的惊怒简直难以名状,“小浪蹄子敢咬我!”

几个狱卒感同身受,各自拎着藤棍,将崔欣谊围了起来,拇指粗的藤棍狠狠抽落在崔欣谊的大腿上,肚皮上,乳峰上,玉背上,每一处软肉上都打的鲜红檩子一道道。

“说!服不服!还敢不敢造次!”

“混···蛋啊!”崔欣谊大叫着还是不肯服软。

一个狱卒忽然扯开崔欣谊的大腿,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啪啪!”乱鞭狠狠抽在那软嫩之处,疼的崔欣谊发出一声声变音的哀鸣!尿流也随之失禁,顺着少女的娇躯雪白的肚皮,沿着丰满的乳房,脖颈,灌进自己的口鼻之中。

“哼!”一个狱卒首领受到了启发,道,“今天还挺皮实,既然不想吃米粥菜叶,老子今天就喂你一点黄酒来喝喝!”

说着,几个狱卒狞笑一声,也都明白过来,脱了裤子,对着崔欣谊的脸庞泚了出来。

顿时,耳孔,口腔鼻腔都被一种辛辣的液体充满到几乎窒息!

“服了,我服了,再也不敢了!”崔欣谊大声喘息,任凭温热的液体灌进自己的鼻腔口腔中,尖叫着求饶。

“妈的,都第几次了!”那个狱卒首领都气笑了。

“我肯做了,肯做了,我不敢反抗了!!”崔欣谊委屈的叫到。

“还是一套话!”狱卒首领倒是不介意,他觉着这个搞事情的女子其实是喜欢被打被罚,不然怎么总是主动找事情之后又如此驯服,心里想着,他还是褪下裤子,将怒龙插进倒吊的女子嘴巴里面。

可是,这狱卒首领却没料到,那女子的眼神中有冷厉的颜色闪过,她秀口微张,吸吮住狱卒首领的粗大,犹如蛟龙吸水,那狱卒首领最初还觉得舒爽,可是却忽然感觉下身传来了一股难以抵挡的吸力,他的身体精华,先后天的真气,却被直接吸干了,之后女子脚腕的筋膜一震,真气吞吐,将绳索直接崩碎。看也不看地上被吸干生命精华看似与寻常人无异,不过只剩下三日寿命的狱卒首领,又冷冷看着旁边几个羞辱自己的狱卒,那几个狱卒没想到崔欣谊居然是扮猪吃虎,居然又如此实力,正要逃跑,崔欣谊却捡起一根藤条,像是标枪一样投掷出去,从一个狱卒的后脑穿过,口腔穿出,“你不是喜欢插口吗,我给你插个够。”之后又抓住另一个狱卒,双腿盘在他的头上,右手变抓,直接从那狱卒的天灵插了进去。

随手杀了一众狱卒,她才走到墙边,这个刑讯室,是这里唯一一个地上建筑,虽然她的实力早就能直接杀出去,不过却因为喜欢被拷打而自己呆着不走,只是师门传来命令,她必须听从师父的命令去救自己的师姐了!

只见崔欣谊穿好衣裤,直接一掌击穿了牢房的墙壁,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

是夜。

随县县令本人带着一众狱卒在大牢里面。

七女都被带了出来,这七个女子都是第一等的美女,虽然都赤着脚,穿着不太合身的囚服,这些囚服看似褴褛,不过却都是根据几女的特点量身定做,之所以做的不合身,也是为了让更紧俏的显示出七女的身材,因此,即使是囚服,也遮掩不住这七女的美貌艳丽,穆晓梅丰腴,沈君瑶空灵,白素扬娇媚,和琪高贵,陈文贤英气,陈玉贤清纯,武玲妹冷傲,气质各不相同,却环肥燕瘦,个个姿色超凡。

县令旁边,还有一人,带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楚里面的面目。

“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大人,这是我精心为您挑选的七名美女。”县令讨好那黑衣人道并且挨个介绍起来。

“这一个女子,名叫穆晓梅,是现任的红袖坊坊主,今年刚刚三十有一,更是前任的红袖坊头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通,更是擅长舞乐。”

黑衣人毫不加掩饰的用火辣透视般的眼神辛辣的扫描着穆晓梅,从头打量到脚,这女子身体高挑微丰满,属于大女人的类型,狐媚的脸型,微翘的眼梢显示出这是一个有着野心,不甘屈从人下的女强人,而自挺的胸腔,平齐的肩膀,滚圆丰挺的臀翘上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显示出这是个身怀舞蹈技艺的优雅少妇,略微结实的脚腕和略厚温软的脚丫并在一起,站的虽然顺从却笔直不弯,这个性情泼辣刚烈的女子此时却是一脸顺从,低眉顺目的样子,黑衣人不由得十分满意,点头道,“晓春独一枝,梅朵傲寒月,早年间便听闻穆晓梅的性情刚烈,宁直不弯,泼辣冷傲,没想到你连她都驯服了,不错,不错!”穆晓梅觉得这人说话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得了黑衣人的夸奖,隋县令显得十分高兴,继续介绍道,“这第二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穆晓梅的女儿沈君瑶。虽然琴棋书画未得到穆晓梅的真传,可是茶道方面,可谓是万中无一。”

黑衣人不由得多看了沈君瑶两眼,发现她体态优美绵软,手指脚趾皆是标准的美女十指尖尖不露棱角的模样,她眼神微微发怔,面带红晕,显然进来没少被迫精力男事调教,即便如此,却不沾染妖冶邪欲,气质依然恬静淡雅,有种超然物外的空灵气质,茶道一门入门容易精通极难,能将茶道做到这般极致,这女子必定是秀外慧中,资质超品的绝世天才,此时她双手交叉在一起轻轻扭动,显然对于黑衣人火辣的注视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个虽然略逊一筹,不过也是红袖坊的三大头牌之一,琴绝白素扬,一手琵琶弹得悠扬动听。”

黑衣人淡淡看了这白素扬几眼,虽然算是百里挑一的女子,不过不管是才艺还是姿容气质,的确略逊色沈君瑶一筹,不过臀线温软棉翘,双手白皙修长,手指更是纤若冰缎,白如纹银,也算是别有韵味。

“这女子名叫陈文贤,是江湖女子,尤其擅长轻功。”

“这一个叫做陈玉贤,是陈文贤的亲妹子,为了抓这个陈玉贤,小人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隋县令知道眼前的大人很喜欢姐妹桥段,因此特意表功。

黑衣人看着眉眼七分相似的姐妹两人,满意的点点头。

“这一个女子名叫武玲妹,乃是临县武员外家的独生女儿,千金小姐,自幼拜了江湖匪类为师,功夫相当不弱。”

“是吗?有多强的功夫?”黑衣人好奇问道。

县令将一段足有两手合掌粗的原木递给武玲妹,道,“给大人表演一下!”

武玲妹接过原木,双手一合,粗壮的原木顿时在武玲妹的玉手之下捏成碎片!

“不错。”黑衣人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武玲妹面前。

“大人!”县令可是知道这黑衣人身份高贵,现在武玲妹已经完全恢复了武功,若是忽然暴起伤人,他可担戴不起!

“无妨!”黑衣人凑近了,将手掌反手握住武玲妹的胯下捏揉。

武玲妹面目潮红,牙关微咬,可是却没有一点反抗,在某一个刹那,她的确想过拿下这个黑衣人作为人质,带着和琪逃出去,可是,可是她实在是不敢,之前她武艺恢复的时候,曾经试过带着武玲妹逃离,可是没想到大牢外面天罗地网,直接就将她按住了,那次不但将武玲妹全身衣物去了乱棍打了一百水火棍,更是轮了她一天一夜,甚至连坐和琪,将小姐姐也拉出来拿皮鞭打的皮开肉绽,县令还威胁说,若是她再敢起逃跑的念头,就叫狱卒将和琪也轮爆了。

武玲妹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就算遭到怎样的折辱都已经没有所谓,可是和琪乃是皇亲国戚,又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地步,武玲妹又怎敢尝试轻易犯险,不是她不想拿下这黑衣人为人质,实在是她承担不住哪怕万一失败的后果啊!

看着武玲妹变换的神色,黑衣人狞笑一声,“把腿张开!”武玲妹没有犹豫,直接张开双腿。

“啪!”黑衣人狠狠一脚,踢在武玲妹的两腿之间!

“啊!”武玲妹痛的捂住下身,跪倒下去!

“谁准你动了?”县令冷哼一声。

武玲妹咬着牙关,硬是站起身。

“啪!”又是一脚!

“啊!”武玲妹微微弯腰,可是还是坚毅的又再次站直,泪水已经是顺着眼眶哗哗流淌。

“不要!”旁边的和琪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位大人,求你饶了我妹妹吧,我愿意任凭你处置!”

“啊!”黑衣人惊异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县令趁热打铁道,“大人,这女子可不一般,她可是当朝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之女,太皇太后亲认的干孙女,当今皇帝亲封的和琪和硕郡主。”

“哦?”黑衣人惊讶道,“如此高贵的身份,你这小小县令怎么能抓得到呢?”

“哈哈!”县令道,“这小妮子今年一十有九,三年前离家出走来我这平安县红袖坊做了个舞女,这不,正好赶上大人的大计,让我各处搜罗江湖女侠和身份高贵的女子细细捶打拷问,训练成人人索取的奴隶!”

“哈哈!好!”黑衣人狞笑道,我安排了七个县为我做此事,就属你和余杭县做的好,一个俘虏了北方第一刀客千里追凶,双刀林燕,一个抓了当朝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的独女,正好一文一武,一黑一白。”

“哦,那这奴隶都肯做什么呢?”

“什么都肯做!”县令冷笑一声,道,“和琪,站起来给大人撒个尿看看!”

和琪全身一抖,之前武玲妹被灌水乱棍拷打,和琪惊恐异常下自己扒着下身撒尿求饶,那是和琪一辈子做的最羞耻的事情,可是若是不做,这位明显高于县令的“大人”一怒,说不定自己姐妹还要遭受怎样的折辱!

她低头道,“只要大人放过玲妹,和琪什么都肯做!”

“谁准你讨价?”

“是!”和琪知道此时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站起身来,将亵裤褪到腿弯,双脚张开,此时脸色已经憋得通红,眼前除了一种狱卒,还有县令和这个“大人”就在自己面前咫尺的地方,旁边还有玲妹和几个狱友姐妹,自己堂堂宗室女子,真的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学那男子,站着尿出来吗?

是的,她知道自己必须的这样做才能少受一点折磨,索性闭上眼,咬住牙关,一双柔夷慢慢剥开自己的两片柔唇,可是今日刚刚如厕,她的留尿不多,一声水流声缓缓响起,却是纤细的尿流慢慢沿着她自己洁白笔直的大腿慢慢流淌在自己的脚底,赤脚踩在自己的尿液上,和琪羞臊的几欲昏死,眼泪也顺着撒尿同时流出。

这时候,一只大手忽然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和琪小姑姑,都说你是众郡主中最为冰清玉洁的一个,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浪荡的一面啊!”

“什么!”和琪双目猛然张开,那黑衣人已经去了自己的斗篷,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副熟悉的面孔,“奕纬,是你!”和琪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这男子英武非凡,竟然是皇帝哥哥亲封的皇太子,奕纬!

一刹那间,和琪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表明身份以后,甚至县令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之后还敢对自己如此折磨了!原来,这小小平安县县令的背后,竟然是当今皇太子!再想到自己居然在年差无几,不过辈分上却是外甥的男人面前分开下身露出女子的便器沥尿,心中悲愤欲死!

也是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当今皇太子居然能跟一个小小县令扯上关系吧!和琪知道自己恐怕难以幸免了,不由得悲从中来,一脸认命。

而显然奕纬将自己等女捉来,不过是为了做某种“奴化实验”,所幸他见自己依然屈服,便未再多关注,而是示意县令继续。

接着,县令拿着一把皮鞭,鞭圈指向穆晓梅道,“穆晓梅,将衣服去了!躺到地上去!”

穆晓梅咬咬牙,眼中闪过不服的神色,她自然是曾经觐见过皇太子殿下的,玉树临风的皇太子还曾经是她闺中自慰的对象,毕竟以她的身份,一般也不会在自我轻贱寻找男人,因此平日只能自我安慰,没想到今日重新见面居然是这等情形,可是在鞭圈的指点下,穆晓梅也不敢放肆,自己反抗挨打是小,若是县令迁怒女儿沈君瑶,穆晓梅可是真的心疼。

想到这,她自己去了衣裤,赤条条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膝盖向上,双腿M形分开。

“你过去吧!”县令又指了指沈君瑶!

皇太子两眼放光,道,“想不到你居然会玩!”心中已经暗暗盘算起了等拿下了上官明月和李雪,训练两女在自己面前来这么一场。

果然,沈君瑶在皮鞭的淫威下,虽然羞臊的不能自已,可是还是乖乖的走到娘亲面前,跟娘亲以69的姿势爬跪在娘亲身上,这种训练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已经进行过多次,在皮鞭的威慑之下,母女二人已经无暇再顾忌廉耻,虽然穆晓梅的身子比沈君瑶略高,不过上身的身段却是相差不多,而沈君瑶脖子更加欣长一点,若是低头,刚好可以吻道娘亲的香蒂上。

看着娘亲微微红肿的香蒂,沈君瑶便要张嘴吸吮下去,可是,可是,在这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面前,或者说在五个女子,和一群狱卒的注视之下,公然与自己的娘亲······沈君瑶还是一阵心神动摇,怔在了那里!

“看来你的训练也不如何。”奕纬见沈君瑶还在犹豫,心中不由得有了几分不快,毕竟沈君瑶只是一个没有武艺在身的寻常女子,意志也不会如何坚定,这个县令训练了这么久,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能做到言听计从,那李雪那种已经半步天道的高手,根本就没有机会驯服!

“哼!”县令也是恼怒的冷哼一声,他的训练强度并不是非常剧烈,毕竟沈君瑶和穆晓梅都是寻常女子,若是再加强训练强度,或许能够更加听话,心中没有一丝犹豫的做任何苟且之事,但是皇太子的要求却是:在女子神志健全,保留本性的同时,因为畏惧刑罚或者其他的某些顾忌而被迫听话。若是再加大刑讯力度,这种没有武艺在身的寻常女子,不打到精神崩溃发疯才怪!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跟皇太子殿下吐槽,愤怒之下,县令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狠狠一鞭抽在了沈君瑶的背上!

那光洁如琉璃般的玉背瞬间便在皮鞭之下变了颜色!

“不!”

皮鞭抽在身,沈君瑶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自己胡思乱想发愣的时候啊!

她尖叫一声,马上求饶道,“不要!我知道错了!”说着便低下头去,一双柔唇用力的吮吸住了娘亲的香豆。

“哦啊!”穆晓梅被自己的女儿吸住致命处,顿时难顾得矜持,面色瞬间变得潮红,几乎要被吮到云巅,大声狼叫了起来!

奕纬依然有点失望,这穆晓梅说到底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女子,这个档口,居然都不能分清主次,居然还自己享受快感。

县令见到奕纬面露失望,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思一转,便知道原委,骂道,“穆晓梅,你这贱人,居然顾得自己舒服,连命令都不肯听从!”

说完,狠狠的一鞭抽在了沈君瑶的屁股上。

那滚圆犹如玉团的一对翘臀上顿时隆起一道鞭痕!

“给我狠狠打,打到尿了为止!”县令愤怒的将皮鞭递给了旁边一个壮硕的狱卒。

“啪!”

“啪!”那狱卒下手又快又狠,一记记的抽打着沈君瑶的臀翘!

女儿犯错便鞭打娘亲,娘亲犯错便鞭打女儿,这正是县令威胁母女二人听话的策略!

随着一记记皮鞭狠抽,穆晓梅再也难以顺理成章的享受女儿吸吮下身带来的舒爽,那一道道鞭影在她的面前晃过,之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狠狠抽击在女儿的臀腿之上,带着一声声啪啪脆响,女儿便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沈君瑶臀上,疼在穆晓梅心头,穆晓梅哭着叫到,“不要!大人你不要打了!贱婢知道如何做了!”

可是惩罚一旦开始,又如何是穆晓梅求饶便可以终止的,随着一鞭鞭的抽下,血丝慢慢溅射到了穆晓梅的脸上,而沈君瑶也痛的奋力的撕咬娘亲的下身凸起之处。

“不要!不要!”沈君瑶此时痛的也是羞愤欲死,疼痛欲升天,可是,当着这些外人的面,被迫鞭打至撒尿,甚至是尿在娘亲的脸上,沈君瑶就是死也难以做出此事!

“啪!”

“啪!”

皮鞭疯狂落下,沈君瑶终于忍不住放开穆晓梅的香蒂大声惨叫了出来!

“你快尿啊!”穆晓梅叫到,“没事,娘没事啊!”穆晓梅实在是不忍心女儿再受折磨,香唇微微撅起,在女儿温软的便器口不断呵气!

“不要!娘,你不要吹,君瑶忍不住了!”

“没事,你就尿在娘脸上,没关系的!”穆晓梅悲鸣一声。

“啪!”又是一鞭,沈君瑶终于长叫一声,下身的便器口再也抑制不住,像是小嘴张开一般,一股清冽的尿流——又或是某种体液?一股股的泚射在了穆晓梅的面部,受到这等刺激,穆晓梅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下身也是一阵痉挛,一股清冽的体液也是疯狂的从身下喷涌而出。

母女两人皆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瘫软在了一起,沈君瑶更是不堪,她被打了不知道多少那么狠辣的皮鞭,身子彻底失去力气,秀气的脸蛋完全失去了支撑,直接掉落在了娘亲的双腿之间峡谷之内,而她丰盈,却布满鞭花的一对圆臀自然也失去了支撑点,蜜汁洞般的桃园之处直接落下,压在了穆晓梅的口鼻之上,那经过浣洗干干净净的稚嫩菊门则是正好套在了穆晓梅尖翘的鼻尖上。

摆弄完了穆晓梅沈君瑶母女,县令又令人打肿了白素扬的手板令她弹琵琶给奕纬听,表示这些出身高贵或者武艺非凡的女子都完全在酷刑捶打下完全放弃了自尊,十分顺从了。

所有人都观赏完了之后,奕纬慢慢坐回到主审台的椅子上,而县令则是侍立一旁。

“隋县令,你的训练效果,看来还有待于加强!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见皇太子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隋县令不由得擦了擦冷汗,为了抓这七个女子,隋县令不但赔进去一个亲弟弟,数个在籍的狱卒,甚至将能得罪,不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

若是太子不满意,自己可就完了!

他拱手道,“另有训练方法,本来今天就打算实行,只是为了迎接大人,因此打算做最后的节目呈上!”

“开始吧!”

“是!”

县令听了一挥手。几个狱卒便立起来一排竖着七根柱子,每一根柱子都足有一人合抱。

之后将七女一个个架了起来,双手反抱绑在柱子上,双脚也反抱绑在柱子上。之后再在后背腰部上侧处塞进一块木方,使得这七女的腰肢都略微向前挺起,而胸部就更显得挺翘高耸!接着拿着一些像是两根扁担模样的东西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刑具?”皇太子奇怪的问道。

“此乃乳担,是根据古代刑具乳拶修改成的,本来的刑具是用木条或者木片上下拶压,可是用力过于集中,一旦行刑者失手,变回废掉女峰,得不偿失,因此我改成了这个模样,上下是两根扁担粗细的竹片,竹片硝制之后,韧性十足而且经年不坏,两端上下用螺栓固定,套在女峰之上,两边螺栓慢慢收紧,而竹片也渐渐收缩,上下挤压女峰。”

“大人请看!”县令最先拿武玲妹开刀。

武玲妹被绑在木柱上面,她雪白的脸蛋上微微又粉红的五指印,大概之前被打耳光留下的,一头秀发随意扎在脑后,露出款款洁白的额头,因为是为了惩治众女,却并未去了她们的饰品,这武玲妹还带着五角的坠金丝水晶耳环,勃颈上带着一条黑色的绒环,环正中坠有一颗豆子大小的金铃。她欣长的脖颈上带着一条银叶项链,亮银色的银叶子铺在武玲妹饱满的胸脯上显得她的双峰更加饱满!

县令指着武玲妹道,“这个女子便是这七女中胸脯最为丰盈的一个。”说着,县令一把撕掉了武玲妹胸前的最后遮掩,紧接着将两根扁担模样的木条套在她双峰根部上下。

不愧是七女中最为峰峦雄伟的一个,即使是被木担夹住的双峰,也显得极为硕大和高挺。木条两边和中间都有螺栓,县令慢慢旋转螺栓,将乳担慢慢收紧。

武玲妹全身慢慢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嘴角微微颤抖,显然在咬紧牙关硬抗,虽然之前受了许多刑罚,可是这乳担碾拶之苦却是第一次尝,这种慢慢的挤压胸部的酷刑让她难熬至极!马上就要惨叫出来,却又拼命忍住,好在县令并未打算一次性将乳担完全收紧,而是转了两圈螺栓便停了下来。转身走向了和琪,武玲妹痛的几欲昏死,饶是高傲冷慢如她,也不由得扭头转向了县令的方向,脸上却有一丝期颐,她多么希望县令给她一个任务,哪怕在羞耻的事情她都肯做,只要能够将这刑具从她的胸部摘掉,而县令似乎装作没看见,只留着武玲妹饱满的胸脯被乳担拶住生受着。

武玲妹旁边反手抱柱吊的自然就是这里身份地位最为高贵的和琪和硕郡主,此时尊贵的郡主殿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散乱的头发贴着脸颊两边,这里众女中她算是体质最为弱小的一波,因此都不用再施加更多刑罚,单单反着手脚抱柱吊就已经难受得她根本熬不住了!手脚腕子像是要被拉断一般,她不断扇动着薄薄的脚底,想要换一个舒服一点点的姿势都做不到。

而县令自然是没有一丝毫要怜香惜玉的意思,身为满族的贵族女子,和琪自幼的营养是非常充足的,虽然因为后天常年练习跳舞,以至于身材十分动人,可是胸部这种地方是绝对练习不到的,因此她的胸脯之丰满,仅次于武玲妹,县令几乎是一把撕掉了和琪身上最后的遮掩,让这个高贵的女子胴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一对蜜瓜般圆润饱满,松糕般松软细致,琉璃般光滑洁白的蜜球从破碎的衣领中被拉扯了出来,比之武玲妹,和琪的乳根更加纤细些,因此乳担一套,疼痛自然也是远超寻常女子。

和琪几乎是直接就呻吟了出来,饱满挺拔的玉球直接在扁担的碾砸下变成了扁形,只略微扣紧丝扣,竹木的刑具就牢牢套紧了和琪的双峰。

和琪之后,自然是当年红牌穆晓梅,已经三十出头的穆晓梅膝下已经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丰硕的汹涌波涛,她的胸型尤若玉梨,结实挺拔而微微向两边,向上翘起,这就使得更难套上乳担,上片扁担的边缘甚至已经压住了她的胸晕处。

再接着,是白素扬,沈君瑶和陈文贤,三女都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出身,因此胸线虽然丰盈,却并不是那种圆润如球般的充盈,而陈玉贤年纪更幼,双峰自然是尤若初笋,纤小不盈一握,因此即使用扁担拶住,疼痛反而不会那么剧烈。

将七女套好了乳担,几个狱卒又将一根木棍插在了地上,木棍的另一头则是用细麻绳一圈圈缠绕起来,之后顶在了众女的玄关口处,县令拎着皮鞭冷冷走到了武玲妹面前,在她惊恐的注目之下,狠狠一鞭抽在了被拶住的玉峰尖上!

“啊!”武玲妹痛的惨叫出来。

“不!不要!”

她刚刚叫饶,冷不丁,县令又是横向一鞭抽在了和琪的乳侧。

“哇啊!”和琪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叫喊。

“知道痛吗?”

“知道!知道!呜呜!”武玲妹哪里还敢反抗顶嘴,顺着县令的话忙不迭答道,旁边的众女也都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唯独穆晓梅眼里带着几丝愤恨。

“自己往下做!用你们的洞洞去套弄这根木棍,谁最不用心,谁最应付了事,这就是例子!”说着,县令狠狠一鞭抽在了穆晓梅的乳尖上!

“啊!哇————”穆晓梅顿时痛到哭嚎。

“啪!”

“哇啊————”长长的浪叫,皮鞭抽在乳皮上,剧痛直接作用在了乳皮表面,大力则抽进了腺体深处,加之屈辱和恐惧,她自然叫的又长又浪。

“啪!”

“啪!”

“啊!”这次则是短促的尖叫,原来是这次皮鞭抽在了乳尖上,将穆晓梅已经略微翘起的粉紫色乳尖抽到充血。

“我叫你瞪眼睛!还敢瞪吗?”县令狠狠抽着穆晓梅的乳尖,乳皮,肚皮,大腿根这些细软的地方,一边大声呵斥着穆晓梅。

待骤雨狂风般的鞭刑暂停一段落的时候,穆晓梅这才微微喘息道,“不!不敢了!饶命!”却是低着头,不想让县令见到自己怨怼的眼神。

有的人是天生的反骨,就犹如穆晓梅这种,就算肉身屈服,可是心里却依然带着无边的恨意,甚至眼神都遮掩不住。

“哦————啊!”短暂的沉默之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带着几分痛楚又有些发浪的叫声。

都说越是冷傲的女子其实心中越是狂热,众女之中却是武玲妹第一个向下坐了下去,将自己的桃园之处慢慢套紧了缠着麻绳的木棍上。

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淌下,女子的下身何等的娇软较弱,细腻如春泥,却要被迫的套弄在这粗糙麻绳绑着的木棍!

可是明晃晃,冒着幽光的皮鞭就在眼前晃动,哪里有的武玲妹选择。

见武玲妹都这样了,和琪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好在县令并未要求她们全根没入,和琪只是用自己的桃园口微微磨蹭着木棍,倒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破身。

而文贤,玉贤等人知道若是不肯顺从的话,县令肯定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更加生不如死,也都上下耸动腰肢,将自己的桃园秘处套紧了麻绳木棍中起伏起来。

穆晓梅,白素扬都是久经沙场,知道应该如何让自己更加润滑,先用麻绳边缘稍软的地方去磨蹭自己的香蒂尖端,用木棍侧边去挤压丘腴鼓起的耻骨,待下身慢慢湿润,有体液流出的时候,在慢慢套住木棍,用体液将麻绳浸湿绵软之后再上下疯狂的扭动起了腰肢,看的重狱卒和县令血脉贲张,连皇太子也有些按捺不住,至于武玲妹,文贤玉贤和沈君瑶虽然也被迫曾经与狱卒交合,可是毕竟不是专业,只能生涩的用下身强行套住木棍,捆上麻绳的木棍格外生涩,根本难以插进,剧痛,阻塞,麻痒,几女套了两下,就死也不肯动弹,等待她们的自然是一顿毒辣无情的鞭打,直到将几女的双峰都抽的遍体鳞伤才停下。

而自然的,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几个女子。

县令又拿出了新的花样——一根燃烧的蜡烛首先拿到了最前面武玲妹的玉足旁边,将蜡烛底端插进武玲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夹缝处,反绑的脚丫自然没有那么灵活,两根脚趾用力一错,蜡烛便微微倾斜,一滩刚刚融化的蜡泪瞬间变倾泻在武玲妹的足趾窝里面!

“啊!”武玲妹被烫的全身一阵抽搐,蜡烛自然也跟着吊在了地上!

县令冷笑一声,手里的皮鞭一抖!

“啪!”皮鞭重重抽打在了武玲妹的玉足上面。

“哇啊!”武玲妹疼的大叫惨嚎,“不要!求你了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夹得住!”

“啪!”可是等着她的却是又一记重责。

“不要!大人求你不要打了!”武玲妹双脚抖如莲叶,一双羽扇般的白生生女子光脚在皮鞭下瑟瑟发抖着。

在旁边,又是几声连番的惨叫,七女竟是没有一个能成功用脚趾夹住蜡烛,全都被蜡泪泼在了足底心上,烫痛的惨叫的同时,更要遭受皮鞭的惩戒!

七个狱卒都拎着皮鞭站在七个女子的背后,七双形态各异但是都美艳娇憨的玉足光落落的呈现在了皮鞭之下。

武玲妹的脚丫形似玉珊,在一记记鞭打下趾丫奋力叉开,每一个脚趾肚兜秀长而饱满。

和琪的玉足形态最为秀美,形如弯月,银白剔透,每一根玉趾都秀如浮尘,棉若狐尾,晶亮的脚趾尖涂着的粉红亮彩更显得犹如樱桃熟透般诱人,一记记皮鞭却并未因为她最为娇美的脚丫而从轻鞭打,同样的一鞭鞭狠狠落在那银缎般的足底上,痛的和琪涕泪并流,一对白生生的脚丫也是被打的左右乱颤,犹如玉蝴蝶般上下翻动。

穆晓梅足底微厚,却未必显得更加能抗刑,只见她将十个脚趾紧紧缩并在脚掌前端,每一记鞭子落下,都是双脚一起抽搐颤抖,粉白的脚底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鲜艳血痕。

白素扬的玉足最为单薄,薄如玉片,透如蝉翼的脚掌几乎还没有皮鞭厚,那一记鞭子打下,几乎要将她的脚心打碎裂掉,自然也是她叫的最为凄惨,其实众女之中,最早臣服的便是白素扬,可惜却并未因此而获得优待,一双娇气软孺的脚丫依然是在皮鞭之下凋零颤动。

文贤,玉贤姐妹两的双脚除了文贤更略微细长一点之外,几乎完全一样,尤若是从同一个模子里面雕出来的,再在新挤出的鲜奶中浸泡过的羊脂玉工艺品,简直是两对鬼斧神工的花卉,每一根脚趾都那么娇俏动人,十个脚趾头在风雨中不断飘摇,就犹如一颗颗含苞待放却含着泪珠的花骨朵。

沈君瑶的双脚却并未随穆晓梅的厚实,而是小巧玲珑的模样,十根脚趾错落有致,拇趾犹如帆尖般略翘起又前端弯下,其余的脚趾尖弯曲雪白,柔软温顺,褶皱微细清晰,尤若一条条刚刚去了壳的虾子。

七女被狠狠鞭责了一顿玉足,复又责令用脚趾夹住蜡烛,这一次,众佳人即使被蜡泪烫的泪流满面,涕泪崩飞,也只得死死的夹住脚趾,以免再遭酷刑!

却说在七女在狱中遭受惩戒的时候,崔欣谊人已经在大牢外面,这几日,其实她已经进入大牢多次,可是县令日日将七女放在一起调教,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她本只是想救出大师姐陈文贤即可,可是没想到文贤的妹妹玉贤也在这里,再细看,居然二师姐武玲妹也在,而旁边那个惊为天人的美丽女子便是武玲妹的结拜金兰和琪,旁的则是和琪的老师和穆晓梅,穆晓梅沈君瑶和白素扬虽然可以不救,不过救四个跟救七个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也就是说,要么不救,要么七个一起救出来!

崔欣谊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是给师门发信,让师傅再派人来接应,可是,那绝不是崔欣谊的性格!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缩头缩脑的男子出现在了她不远处。

“你就是陈文贤那个懦夫丈夫?将自己的结发妻子卖给了官府?”崔欣谊这些日早就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打眼便知道这就是出卖陈文贤的那个男子。

“你是。”男子却并不认识崔欣谊。

“我是文贤的师妹,奉师门命令来救师姐的。”

男子摇头道,“县令以我老母性命要挟,可悲我孝义不能两全,竟然亲手将妻子送到这种地方?”

“那你如今如何又反悔了?”崔欣谊何等人物,一眼就看见男子怀中鼓鼓,再玉鼻一嗅,一股火药味道铺面而来,她惊讶于这家伙怎么能搞到如此多的火药,足将整座地下牢掀翻了!

“老母被官府一吓,惊怒成疾,不久前,已经驾鹤西去了。”说到这,丈夫不由得掩面,他不过是一个寻常农户,“驾鹤西去”这雅词还是陈文贤教会他的。

记得一日,已经有些老糊涂的老母忽然说,“文贤如此贤惠,我便是立即死了也能安心。”

文贤道,“婆婆切莫这样说,婆婆身体安康,定能长命百岁,纵有一日驾鹤西去,文贤也定当好好照顾阿强,至死不渝。”

“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用这些火药把他们全炸死!”男子满眼通红,显然他也打听到自己的结发妻子因为自己的背叛,在大牢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可是,我连看门的狱卒都可能打不过!”

“想做什么就做吧,县令和所有的狱卒都在里面,正审讯陈文贤,不过你这农夫,没有武艺,进去也是无益,我传你三成功力。”

她并没有说有一个至少一流高手的皇太子在里面的事情,毕竟对于一个寻常农夫来说,劫狱杀县令已经够惊世骇俗了若是提及太子,估计他连动都不敢动弹了。

“你只有百息的时间,之后功力就会顷刻消散。”

农夫早已萌生死志,有了崔欣谊的三成功力,竟然直接杀进大牢中。

牢房中,他一眼就见到了被绑在柱子上,赤着胸脯的妻子文贤,文贤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丰硕的胸脯被两片夹棍般则木片挤压成扁形,饱满的乳尖在强烈刺激下高高耸起,雪白的乳皮表面,甚至是红晕圈上,到处布满了皮鞭抽打的痕迹,赤着的的双脚被反绑交叉在柱子后面,那纤细的脚趾被迫紧紧夹着滚烫的蜡烛,任凭滚烫的蜡泪一滴滴落在赤着的的足心上,烫的她不断哀鸣,而两个狱卒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挥舞着皮鞭,在陈文贤白软的足底上狠狠抽打着,在那雪白之上留下一条条鲜红鼓胀的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农夫看着被折磨的求死不能的妻子,连连道歉,为了赎罪,他猛然扑向了县令和当今皇子,这皇太子本身就有着一流高手的修为,最初只以为那农夫只一个武夫,就要随手毙了他,可是心中互生警兆!运起全身的真气保护自己,这一瞬间,农夫点燃了黑火药,一声震天的轰鸣。

这个叫阿强的农夫和县令以及狱中的狱卒同归于尽,隋县令的确应了穆晓梅的诅咒——粉身碎骨而死。

而尾随其后的崔欣谊则是运起真气保护了七女不受伤害。

首当其中的奕纬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刺客,虽然他已经是一流高手,更身负大神门惊雪门的秘术,可更知道天下高人之多,远超自己想象,身居太子位没必要以身犯险,因此抗下火药之后,丝毫不敢逗留,便飞身遁逃了,一切都在崔欣谊的算计之中,她放下陈文贤和武玲妹,这两女有武艺在身,路上遭到一些衙役的截杀也可以应对,好在是晚上,闻讯赶来的衙役并不多,一行八人杀出重围,之后隐匿行踪,辗转回到了沈府,红袖坊的三头牌和穆晓梅知道自己得罪皇子无处可去,都拜在了“师父”门下,改头换面,陈玉贤在靳县已经有了新的心仪男子,在沈府养好刑伤便回到靳县去了,而陈文贤这一次完全没有了凡尘的心思,在沈府地下,师父的指导下专心练功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很快栖身一流高手之境,单论轻功甚至达到了准天道程度,不过她谨遵师嘱,隐瞒自己的武学修为,世人都以为她时轻功无双,但是武艺低微的大盗。一年之后,陈文贤生下一子取名波风水门,之后再次行走江湖,不久,江洋大盗陈文贤便名动天下。

文贤篇,完结。

外传·上官明月篇

外传·上官明月篇·上

前ps:这个外篇是我准备最长的一个番外,大概从玉掌三江发布的第一天就开始筹备了,或者说因为有这个女子,才有了玉掌镇三江这个故事,这个女子在现实中名叫夏明月,与她的邂逅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这么多年都念念难忘,真实的年龄也是三十一岁,真的很有一种清纯,知性,成熟,高洁,雅致的少妇韵味,不过她也是一个性格非常复杂的女子,她剑眉如挑,天生有种女侠的气质,却甘心安心持家,她说话的声音本来很清亮,却又带着一点磁性,很富有感染力,她冰清玉洁,跟男子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有礼有度,可是却明显是眉梢带挑,面色微微潮红的模样,顾盼之间,不必刻意便已经非常的楚楚诱人,而游玩之时,十分爽朗,喜欢甩掉凉鞋,穿着水绿长裙,光着脚在喷泉中奔跑,丝毫不介意显露自己曼妙的腰身,好了,追忆就到这里,第一章,一万二大章,看故事。

道光年间,冤狱横行,太子在惊雪门习武期间,觊觎上古剑仙传人,江湖帝女,神州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李雪。

然而忌惮于李雪震古烁今的功力,太子选用了迂回策略,将毒爪先伸向了李雪的娘亲,完全不会武艺,当年余杭第一美人,刚刚留洋回来的豪门望族,上官家长女,上官明月。

刚巧,这个留洋回来的豪门少奶奶急于证明自己的所学,只带了一个侍女便前往臭名昭著的黑虎帮收取租子,而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圈套,一层层将这个不谙世事的望族少奶奶慢慢缚住····

余杭衙门。

一阵升堂威武之声,只见两个黑虎帮的帮众推搡着一个女子进了森严肃穆的公堂之中。

“你们放开,我自己会走!”那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县令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这个女子,顿时有了惊艳之感。

光看身材便知道,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高高挺着一双绝对不同于少女的丰盈和饱满,但应该瘦的地方也绝不会多一点点多余,比如那欣长如白天鹅的玉颈,比如隐藏在一套水绿长裙内的棉软腰段。

这少妇气质绝伦,成熟中带着三分纯真,知性里又有几分典雅,虽被公堂的肃穆所震慑,那略带羞怯的面庞上又显得有些倔强。

她皮肤白皙,仿佛浸过鲜奶的玉脂,眉目如晴,睫毛若帘,额头饱满圆润,脸颊丰润,鼻梁笔挺而纤细,尤若灵狐,鼻翼圆润,柔唇丰满红润,微微前翘,柔软的两颊不必刻意微笑便已经带着两个温婉的酒窝,足可以称一句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就是这样一个美女,却被两个粗鄙的黑虎帮帮众钳住手臂,反手拿住。

进了公堂,两个黑虎帮的帮众这才放开那女子,各自跪下来,而这女子却不卑不亢,娴静的站在公堂正中,双手轻轻揉了揉被钳痛的手腕,之后交叠放在身前,一举一动,都温和有礼,一看便知是出自真正贵族大家的女子。

这女子面庞红润,吐气如兰,明明是少妇却双腿紧夹,一看便是良久未经过夫妻之事。

“啪!”县令先是照例一拍惊堂木,震雷般的炸响让这原本不惊不变的少妇也是一颤,脸色更白了一分。

“堂下何人?”

“小的黑虎帮赵武。”

“赵祁。”

“上官明月。”那女子也淡淡报上姓名,唇红齿白,贝齿如银,咬字清晰,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又如黄鹂般明媚绕梁,声音不缓不急,不骄不躁。

“哼!”县令先没有看赵武赵祁两人,而是对着上官明月冷哼一声,“大胆刁女,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余杭公堂,讲理的地方。”上官明月针锋相对,一步不退。

“好!好个讲理的地方,本官问你,入了公堂,为何不跪?”

上官明月不卑不亢道,“明月没错,是被人诬陷,何故大人不问案子,反而纠结于虚礼?”上官明月自幼便是伶牙俐齿,其实她刚刚留洋三年归国,从心眼里反感这种跪拜礼节,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出身于上官大家族,需要她行跪礼的人本就不多,因此自然不屑于跪这么个小小县令。

“是不是被诬陷了,也要问过案子再说,哪里是你自己可以定论的。”县令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明月,这女子一副洋装打扮,上身是一身七分白衫,下身是水绿长裙,裙摆落在小腿附近,露出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玉足隐在一双半透明的白纱短袜里面,透过短袜,雪白的脚背和十根青葱玉趾清晰可辨,秀雅的露趾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纯银丝编制的银绳,分别在她的脚面和脚腕处缠了一圈。

“大人,这黑虎帮欠我李家的租子,却反诬陷于我,还是请大人先问案吧!”上官明月略微拱手道。

“大胆!”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脸色彻底不好,“大胆刁妇,本官什么时候问案,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挥,我看你光天化日,赤足露腿,咆哮公堂,傲然不跪,明显就是个不敬长官,不知礼仪,不守妇道,不尊教化的刁妇,问案且先延后,本官先教化教化你这刁女!”

“教化,本姑娘有什么好教化的?”上官明月有些不明就里,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可是看着两个衙役靠近自己,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两个衙役一人一边,按住了上官明月,另外的两个衙役则从侧堂里面拖出来一个木架。

这木枷的一头犹如一个立起来的木框,木框上搭着一条斜长条木板。

几个衙役固定好木架之后,押着上官明月来到木架前面,抓住她的脚腕一翻,便将她头下脚上趴好在倾斜木板上,水绿的长裙自然也滑落到腰臀处,上官明月奋力用双手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勉强让上半身跟地面平行,衙役突如其来的暴力让她有些惊恐和迷惑,而紧接着,那些衙役便用皮带将她的双手手腕固定在了木板底端,腰部,膝弯也全都用皮带固定住

“你们要干什么!”就算反应再慢,也知道是要绑起来上刑了,“我没有错,为何绑我!”

上官明月还在抗议,就听见余杭县令审判一般的冷酷话语,“将刁妇上官明月剥去凉鞋,打脚心五十戒尺!”

“什么!”上官明月奋力用手肘撑住上半身,“这是什么莫须有的理由,便对我用此刑罚!”

“哼!”那衙役却根本不管上官明月的大呼小叫,直接将上官明月的脚腕按住,抓住上官明月脚上的精致露趾凉高,顺着劲儿往上一扯,便将那银丝做的鞋带扯断,将那凉高从上官明月那双秀稚的玉足上剥了下去。

最后还将一个头枷扣在上官明月的后脖颈上,使得她无法撑起头颈。

虽然上官明月在洋人的学堂学习三年,可毕竟还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汉族女子,从小接受的也是女子要温婉矜持的教育,光着大腿穿洋人的露趾凉高和长裙是展现美的表现,可是剥去了凉鞋,头下脚上斜着绑在刑架上,单薄的白纱丝袜根本不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女子柔软雪腻几近全赤的一双脚底完全暴露在数个男子的眼皮底下,甚至长裙也因为这个姿势滑落到腰部,即使里面穿着及膝的打底裤,可是夏日微凉的小风顺着少妇略微打开的双腿之间吹过,那种生涩,娇羞,微凉,暴露感,想要尿尿的羞辱感,无数种难以名状的羞耻,都一齐从上官明月的心底涌现出来,最为羞耻的还是她的双脚,脚背直接搭在木框上,一双白白的脚底直接并列摊开,滑软娇嫩的脚底曲线犹如陈列的物品般展现在衙役的跟前,简直就是任人拿捏!

这时候,一个衙役已经抓着一条戒尺走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那是一柄足有一尺多长的竹木制戒尺,大概有成年男子的巴掌厚,表面十分光滑,隐现着暗暗的乌光。

那衙役用戒尺顶住了上官明月清秀的下巴,狞声道,“刁妇,还不快向县令老爷认错求饶!”

“我···我···”上官明月出身再高贵,再倔强,再是个留洋海归,可终究也只是个女子,这厚重的刑具戒尺顶住下巴,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牙关都有些打架,毕竟是上过学堂的,上官明月小时候自然也是挨过先生的竹板子,不过那只是薄薄的半尺长的一条老竹片,打在薄薄的手心已经是疼到少年明月泪花崩流,今日虽然她已经是长大了,嫁为人妇,可是当年的疼痛依然记忆犹新,况且,眼前的也不是那种薄薄的老竹片,而是厚重的刑具戒尺,这可怕的玩意抽在脚底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上官明月真是光想想都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发紧。

她柔唇一抖,就要忍不住求饶,可是忽然对上了那衙役轻蔑,鄙视的眼神,打骨子里的倔强,高傲忽然占据了上官明月的意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宫中的当红太监都得对我毕恭毕敬,多少威震天下的一方大枭豪杰都得恭恭敬敬道一声“李夫人”,一个小小衙役,竟跟如此轻蔑于我!

顿时上官明月奋力用下巴抵开戒尺,顶嘴道,“我没错,凭什么求饶,认错?”

“好好好!”县令怒极反笑,寻常人家的女子一见这阵势,早就吓得尿了裤子,哭爹喊娘,恨不得连底裤的颜色,几岁尿床,两腿之间有几根毛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这女子不愧是当年余杭方圆第一美女,上官家族的掌上明珠,余杭首富李家的年轻夫人,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顶嘴!当下一拍惊堂木,“果然是个缺少教化的刁女,来呀,给我重重打,代她的父母,婆家,好好教训教训她!”

“嗖————啪!”另一个衙役早就拎着戒尺在上官明月的身后准备好了,只听县令令下,便是一记戒尺抽在上官明月的一直脚窝里面!

“哇——啊啊!”剧痛瞬间从她的脚心里面爆炸开来,几乎一下子将她的足底皮都打碎了,几乎一下子将她的脚骨,筋膜都敲得裂开了!

上官明月惨叫着,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死了过去,可是紧接着,一股温凉的气息便在脚底涌现,舒适的感觉慢慢弥漫开来,仿佛是治疗着她足底的创伤。

“啪!”另一边的戒尺也是接连抽打下来,因为是双脚并排摊开,而戒尺也足够长度,所有每一记都是同时打到双脚的脚底,因为是从右边下戒尺,因此右脚疼的更加严重一些,上官明月不由得将脚心向侧面翻动。

“谁准你躲闪!”行刑的衙役见上官明月不断摇晃双脚,躲避抽落的戒尺,立即大声呵斥道。

“我没有!”上官明月是想说她并不是有意躲闪的,毕竟那么厚重的戒尺刑具,一记记抽打在一个妙龄少妇单薄细嫩的脚底上,那里是能受得了的。

“还敢狡辩!”衙役并未领会上官明月的意思,只道是这刁蛮少妇不服拷打,顶嘴顽劣,一摆手,“把她的脚趾头绑上,给我压住了打!”

“你们不能打我,我乃是李大富发妻,上官家族嫡女,你们谁敢动我!”上官明月见要将自己的脚趾头绑住了打整个人已经彻底惊慌。

她本来自诩坚强刚烈,可几下公堂戒尺抽在脚心上,竟是疼的如此难熬,可刚烈傲娇的上官明月哪里肯口吐求饶之辞,当下放声恐吓!

毕竟在这三江地界,上官家族乃是一个足够的庞然大物,根本不是区区县令可以抗衡的,就算是巡抚级别也要以礼相待!

“哼!”不料县令却正色拍案而起,义正言辞道。“好,我便问你!上官明月,你可有功名在身。”

“我···我毕业于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上官明月硬着头皮道。

“也就是没有天朝功名在身!那你可有爵位?”

“我···我!我娘乃是诰命夫人,我上官家历代在朝为官,你还不赶快放了我!”上官明月还在嘴硬。

“也就是你一无功名,二无爵位,那本官如何打你不得,来呀!给我重责!”县令瞥了上官明月一眼。

两个年轻一点的衙役得令,立即拿出三个绳套,细如发丝的麻线搓成了笔头细的坚固麻绳,每个绳套的尖头都做了一个可以收缩的套子,上官明月的双脚脚背本来就是搭在刑架最高处的横梁上,那两个衙役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上官明月的莲足上,用手指在上官明月的脚趾丫处插了两下,将她的丝袜弄成了分趾袜的模样,之后把一个套子套在上官明月的两条大脚指上,将她双脚并着栓了起来,另外两根绳套则是分别套住了她的两边小脚趾头,用力拉紧了之后,转圈缠在横梁上,使得她的双脚脚趾向下拉抻,双脚脚底完全摊开,几乎是完全没办法躲闪移动了。

“啪!”或许是为了惩戒她的乱动躲闪,这两记戒尺足足重响!

两记下去,便将上官雪腻的足底抽的皮肉裂开,血丝顺着丝袜慢慢蔓延开来。

可是两个衙役立即发现,这上官明月那白沙丝袜下面足底的绽裂处,竟然依着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愈合了!

“啪!”

“啪!”一记记戒尺连番抽下,每一记都足够沉重狠辣,每一记都能将上官明月的脚底抽至皮开肉绽甚至连愈合的时间都没有!

五十下脚心抽过,可怜上官明月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也不知道那白纱丝袜是多少层蚕丝细细编制,这样的重刑,隔着丝袜都将那莲足抽的皮破血流丝袜居然还没有破损。

这时候,那衙役指着上官明月的双脚道,“老爷这上官明月并非人类,估计是什么妖邪!”

“何出此言!”县令一脸惊奇。

“这上官明月的足底挨了足足五十戒尺,若是寻常女子,定是皮破血流,皮开肉绽。”

“怎么,她不是也被打的皮破血流吗!”

“并未,大人请看。”衙役指着上官明月的双脚,拿着一条粗布随意在她的脚底擦拭了几下,痛的上官秀眉紧蹙直接惨叫了出来,这两下大抵擦干净了她脚底血渍,县令这才发现,虽然抽出了血来,可是现在隔着白纱丝袜看过去,她的脚底光洁白净,除了几条淡淡的红痕,并没有皮开肉绽的痕迹!

那衙役又用手指在上官的脚底轻轻捻了一下,将一丝香汗和血渍捻起来,在鼻下一嗅,道,“大人,况且寻常人受刑出汗,足底就算没有异味,也断不会很好闻,这女子的汗渍和血渍,却有种奇异的香味,定是妖邪所变幻。”

“果然是妖邪!快来人,给我褫去她的下衣,上大刑!”县令顿时拍案叫到。

少妇的玉足被如此把玩,当众评论,还捻起血丝汗渍来鉴定,已然使得上官羞愤欲死,忽然又听到县令的声音更有如晴天霹雳!

“不!我不是妖邪!”上官明月哭着叫到,她自然知道女儿传功护佑自己百病不生,纵使有很重的皮外伤也很容易就自愈,可是这些话当堂说出来也没人人相信。

听说要褫下衣,上官明月终于娇颜失色,对于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女子来说,当众受刑本来就已经是莫大羞辱,如今竟然要去衣受刑,还不是仅仅翻起衣服,而是要彻底的剥去中衣,去掉下衣,将臀腿完全暴露出来,光这耻辱便足以让上官明月羞臊欲死,就算是真正未收到教化的蛮野女子,也知道最基本的羞耻,就算是青楼窑女若是未犯大错,也未必如此羞辱,可是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的贵胄千金却要当众受此刑罚。

不管上官的反应,早有衙役上前,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水绿长裙翻到腰间,直接将她的打底裤,内裤全都往下剥到小腿弯处,露出了一对丰满,圆润,翘挺的玉臀出来。

“不!”

“不!不要啊!”

上官明月何曾再此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如此羞态!顿时大叫挣扎起来!

“还说不是妖邪,定是妖邪才如此不尊礼教,不顾廉耻,咆哮公堂!来人,与我重责责打五十杀妖板!”县令一声令下,上官明月的心彻底冰凉,只见两个衙役上前,紧接着在她的肚皮大腿底下垫了一块木枕头,使得上官明月的玉臀高高翘起,两瓣紧俏的臀瓣被木枕顶住,不由自主的翻开两瓣,里面的山川溪流,丘陵沟壑,万点春色,田园风光却是完全暴露在大堂之上,玉尖般的尾骨底下,甚至那朵雏菊的绽放,每一条细细花瓣蕾丝也清晰可辨!

“我有过教化,我不是妖邪!”上官奋力分辨着。

这时候,一个衙役已经将一条三尺长,红黑相间的板子拿了出来,用黑色的板子再次顶住上官明月的下巴,一股怪异的刺鼻辛,香,腥臊的气息一起扑鼻而来。上官明月险些没有吐出来。

所谓的教化,不管是寻常人家,还是高官贵胄都会进行,若是阀门大户,则是鞭笞板责奴仆,女婢给贵族小姐,少爷们看,教他们知道,若是违反国法家规将会受到何等的责罚,若是贫苦人家的女孩子自然没有的看,只能是父母婆家自己打,让她们知道疼了,才不敢再犯更重的罪责。

而上官明月自小自然也受过了足够的教化,看了不知道多少婢女,女奴被打的皮开肉绽,屁股尿流,今天轮到自己,心中的惊惧难以名状,几乎要吓得尿出来了。

“妖孽!还不显出原形来!”

“我不是妖孽!”上官分辨道,她奋力想要偏着头,不正对着杀妖板子,其实县令自然也知道世上并未妖怪,可这杀妖板子在很多地方公堂都十分流行,其实就是为了给女犯加刑用的,一些天生比较皮实,筋骨结实的女犯,寻常刑罚根本打不动,又没有功夫在身,不能随便用拷打侠女用的重刑具以免打死打残,便要称之为妖邪,专门打妖的板子是用非常结实的多年生毛竹切成薄片在一点点拼黏而成,用童子尿浸泡再晒干,经过一系列的硝制,做成又结实,又坚硬,又极具韧性的刑具,行刑的强度恰好在寻常刑具和侠女专用的酷刑具的疼痛程度之间。

“狠狠打!”见上官如此顽冥不灵,县令直接挥手。

而衙役们也不再审问她,抡起了杀妖板子,狠狠抽在了上官明月丰润的臀尖上!

“啪!”重重的一声巨响!结实的杀妖板狠狠抽落!

“哇哦!”上官饱满的臀翘,大腿,整片都是往上一弹,紧接着,漂亮的双手攥紧拳头,一对圆润的玉臂不断的在木架上挣扎起来,上身也是左右摇晃摆动。

上官明月冷气倒吸,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说罢!招不招!”

“你们要我招什么。”上官明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哼,我们早就得到密报,你犯了什么罪责,自己还不知道吗!”

“什么罪责,我刚刚留洋归来,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有什么罪,我有什么可招的!”上官明月奋力争辩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继续打!”

“啪!”话音还未落,板子就狠狠抽击下去,厚重的毛竹板子砸在了上官明月圆滚翘臀和大腿的交接之处!

“啊!”上官明月顿时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啪!”这边的板子刚刚抬起!那边就又抽落一记!两边的板子犹如海潮拍岸,一波接着一波,一刻也不停歇的拍打这上官娇俏如玉的臀瓣儿。

肚儿下垫着的木枕使得这个千金少妇的腚尖高耸,两边蜜桃般的臀瓣被迫分开两边,每一记板子抽下,带起的冷厉腥风都先一步凛冽着吹刺在上官绽放的菊门上,正是还未及顾得上那三分娇羞,便已经是挨了七分的疼痛。

可怜一对滑嫩绵弹的娇臀在板子的抽击下不断起伏变形,从一对刚刚开锅的白面馒头,渐渐的就变成了红枣馒头。

“我能忍住的!”上官明月暗暗对自己说!她一向是以刚烈坚贞自诩,区区板责,又怎能使她轻易屈服!

“啪!”

“啪!”

“啪!”

“啊!混蛋啊!你这昏官!”不断的重责终于将冷冽高压的上官明月激怒了,犹如雌豹,泼妇一般大骂起来!

“啪!”

“啪啪啪!!”听到县令被骂,两边的衙役也是大惊失色,手上更加了三分力,生怕牵连自己!

“砰!”果然,惊堂木震响!

“你们是没有吃饭吗!犯妇还有力气骂人呢!”县令果然将脾气发到了衙役身上!

“啪!”

“啪!”板子过三十!上官明月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身体,心里,都快要到了承受的极限了!

“啪!”板责的声响一记大过一记!

“啪!”

“啊!!啊啊啊!”上官明月的惨嚎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确,当责打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犯妇自然是抽不出嘴巴来骂人的!

每一记板子的抽落,都痛的上官发出七八声惨叫,口水,鼻涕,眼泪,无数清冽的液体都肆无忌惮的在上官精致美妙的面孔上肆意横流,她光洁饱满的脸蛋上布满了香汗,修长的睫毛也挂满泪珠,犹如两片水晶珠帘。

“哇啊!”冷不丁,一个衙役揪住了上官明月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

“说罢,知不知道自己的罪责!”

“不知!我不知道啊!”上官明月徒劳的叫着。

另一个衙役接过手,同样揪住上官的头发,道,“大人,你看这女子,媚眼如丝,双颊绯红,一看便是狐狸精!”

“我不是!我不是妖邪!————啊——”话语还未说完,便是一记重责将她的说话变成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啪!”

“啪啪!”一记记的板责,上官明月被打的神志迷糊,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犯了什么罪责,还是只是因为他们怀疑自己是妖邪,又或者是有人陷害自己。

沉重可怕的板子一记记的抽打着,明月的双腿绷紧笔直,两腿拧成一股,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打而不断地拧动,翻滚着下半身,两只玉脚也上下抖动不停,一对玉尖般的大脚趾拼命绷直,其余的脚趾则是奋力弯曲呈虾米状,每一个脚趾头都白白嫩嫩细细,加上脚趾尖的一抹玫瑰红,却真如去了壳的虾籽一般。

五十杀妖板子终于打完了,上官明月从头到脚几乎布满了淋漓香汗,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刑架上。

“大人,还没有现出原形,看来并非妖邪!”一个衙役毫不顾忌的上前拍了拍上官明月的屁股,姹紫嫣红的玉臀有种别样的凄美敢,上官又痛又累,平日里,哪里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侮辱性的拍击她的翘臀,不过此时,她却无暇顾及。

不过尾骨处的确没有长出狐狸尾巴来,看来真的不是妖邪变换了。

“那有可能是修炼了高等功法的江湖女侠!”另一个衙役道。

“言之有理!”县令点头,“说!你是不是修炼了内功心法的江湖侠女!”

“不是!”上官明月矢口否认!若是承认了自己是侠女,自然有专门对付侠女的刑具,虽然留洋三年,可是余杭县衙恶名昭著的侠女刑具,她可是三年前就见识过,那绝对是更加狠辣凶残的可怕刑罚,上官明月知道自己是绝对抗不过去的!

“哼!恢复能力如此惊人,若说是没有修炼过高深武功,又怎能做得到!”县令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压杠子,看她还敢嘴硬!”

立即又衙役上前,将上官明月从刑架上面解下来。

强令她直直跪着,臀瓣刚被打了这些板子,又是半倒着绑住,上官明月全身都是酥软的,哪里能跪的住啊!只得几个衙役架着她粉藕似的雪臂。

顷刻,一条半个拳头粗的木杠就拿了上来。

几个衙役直接将上官明月腰一下的一切细软全部剥了去,坚硬的木杠,一下子就压在了她饱满丰盈的小腿肚子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自己是不是修炼果武艺的侠女!”

“我···”上官明月心里惊惧,压杠子,夹棍,这几乎是对寻常百姓最重的刑罚了,而且也基本都是在拷问命案,或者逼供一些罪大恶极的江洋大盗时候才会施加的酷刑,平日,几乎不会用在妇人身上,就更何况是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出身良好,富有教养的年轻少妇了!

可是如今,这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正压在上官明月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上面,上官明月上下唇上下哆嗦,着杠子有多疼,她没尝过,但是也知道厉害,然而,她也知道,若是招供是侠女,接下来的酷刑将比压杠子,夹夹棍疼痛,耻辱百倍!因此,不论多难扛,她都得咬牙挺住!当下坚定道,“我只是寻常妇人,并非什么江湖侠女!”

县令手心一落!,两个衙役立即下脚,踩住了杠子两头。

“啊!”上官明月顿时惨叫起来,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弹射出来一样,双手疯狂的挥动颤抖起来!

疼!

太疼了!

简直受不了!

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

“哇啊!”

“饶命!饶命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上官不断的惨叫,求饶,后来痛的连求饶都喊不出,只能徒劳的尖叫着!眼泪鼻涕,全都甩了出来,叫的肆无忌惮,伤心无比!

而那几乎跟她的小腿同样粗细的木杠,依然在她的小腿肚子上面不断翻滚,从她的膝弯往下滚道脚踝处,之后再慢慢滚回去,细软的小腿肌肉被肆意的擀面成各种丘陵,凹陷!直到被碾压得姹紫嫣红。

下了杠子,上官明月直接就瘫倒在地!

嘴里还喃喃着,“不是我,不是,饶了我吧!救命!”

“真是刁妇!还在嘴硬!拶!给我拶起来!”

拶子,公堂之上最为常用,也是听上去最可怕的刑具,没有女子听到拶子这个词不心惊胆寒,全身发软的。

上官明月夜不例外,小腿还像是要碾碎了一般,双手静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两边的衙役立即将上官明月再次架起来,按住她的双手,上官明月细腻惊惧如焚,她万般想要挣脱,想要求饶,甚至想要招供。

她之前百思不得其解——从前观看一些女子在受拶刑的时候,怎么会那么顺从的任凭衙役将一根根少女的青葱指头塞进那可怕刑具中,而不加一丝的反抗,现在轮到她自己的时候,上官明月终于明白了,且不说之前还受了重刑,受刑的时候可不是就在那挨打即可,每一记板子的落下,每一下杠子的碾压,都在消磨这烈女的精气神,甚至每一丝肌肉都下意识,不自主的颤抖,绷紧,再松下来,再次绷紧,如此往复,再刚强坚贞的女烈,再武艺卓绝的女侠都几乎丧失了一切力气,而那拶子哗啦啦往面前一摔,一根根黑红的竹棍互相击打发出的清脆鸣响,却犹如滚木撞在洪钟上,震慑的女子根本不敢挣扎,无力挣扎,整个身体,双手,双臂,全都是颤抖的,瘫软的,任人拿捏。

上官明月十分想要挣扎,可是双手怕的不断颤抖,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任凭这几个粗鄙的衙役,粗糙的大手捏着自己肥软修长的白玉手指,一个个的塞进了拶棍的夹缝里面。

“不!不要!”

“不要啊!”

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珍珠一般一颗颗晶莹剔透,从她丰润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说罢,你是何门何派的侠女,修炼何等武功!”

“我没有!我没有啊!”上官明月啼哭着摇晃脑袋。

“收紧!”

一声令下,两边的衙役便往两边拉紧了拶绳!

细细的,坚韧的拶棍则一个个的夹紧!

“啊!”上官顿时大声惨叫起来,双手形如狗蹄,手指弯钩向前,雪白的指头慢慢在拶子的禁锢,碾压下变成了粉红之色,而被拶棍夹紧的地方已经是变成了青白。

“说不说!”

“没有!我没有!”上官明月咬牙切齿的叫着。

“再紧!”

“啊——”那拶绳几乎是可以无限收紧的,上官明月只觉得剧痛直接升了十倍!十根纤纤玉指猛然向上翘起绷紧!

“不啊!”泪花噼里啪啦的从她的脸颊滚落,沿着清秀的下巴不断低落在那拶棍上,被拶的有些皮皱的指节被咸的泪水滴到,更如针刺一般疼痛!

“有招无招!”耳边像是炸雷般响起逼问。

“无招!!无招!冤枉!难招!”上官明月虽然痛不欲生,却还留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这也就是公堂上最狠辣沉重的刑罚了,只要熬过去,县令便拿自己没有办法!

按照大清律例,小刑不过二五,大刑不过三,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刑讯逼供小刑罚最多用两种,每种最多打五十,也就是小刑不过二五——之前挨了打脚板,打屁股,这两样便是小刑,而大刑不过三也就是大刑最多上三种,之前已经压了杠子,现在又挨了拶指,可以说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想到这!上官明月再次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熬刑不招,县令和行刑的衙役必定是恼火,接下来的拶刑和最后一样大刑必定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果然,县令见上官明月的脸色变得坚毅,顿时大怒,站起身,双手对着她一抓紧,两边的衙役立即心领神会,双手奋力向两边拉抻!

咯吱!连拶绳都发出绞紧了的呻吟!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上官明月奋力的惨叫了起来,良久,终于歪着头昏死了过去!

“泼醒!”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的脸上,沿着上官明月的发丝一点点低落,和这美艳少妇的汗珠,泪花,清涕,口水,都一齐滚落下去!

“说不说,还不肯招吗!”一个衙役揪住了上官明月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

“还有什么刑罚,按照大清律例,最多只能再上一道大刑,尽管来吧!你们这些恶人!昏官,恶役,定是收了黑虎帮的好处,竟敢如此对我!你可知道,我乃是上官家嫡女!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哼!”县令冷哼一声,道,“真是大胆刁妇,竟敢还拿家族压我,我乃朝廷任命的县令,秉公办案,大公无私,问心无愧!”

说着,县令的眼珠一转,道,“来呀,给我把她的袜子剥了去,将她的脚趾头也拶了起来!”

“什么!”上官明月大惊失色,却见两个衙役狞笑着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捻住了上官明月的小腿,粗粝的大手将那细软小巧的,包裹在精致丝袜中的玉足拿捏了起来,上官明月不禁全身瘫软,她的脚是绝对不能露出来的,一来是她足心极为敏感,一旦被人拿捏,便会有奇异的快感,二来她的脚上还有重大秘密,绝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露出来!

“慢着!”上官明月终于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脱掉我的袜子,我···”上官明月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道,“我招了!我招便是!”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那你且好好说说,你是否是江湖上的侠女。”

“是!”上官明月垂头,先是提上了自己的中衣长裙,又瞄了一眼自己被扔在旁边的凉鞋,本来有心捡回来,可是在大堂之上,刚挨了这等好打,哪里还敢太过于放肆,加上足底打了板子,纵使有女儿留在体内的真气疗伤,皮破肉裂好得快,可毕竟还是肿痛难当,索性跪好不去穿鞋。

县令虽然想要继续剥了她的鞋袜拶她的脚趾,可是女犯既然已经招供,却也没有道理继续上刑,只听上官明月道,“我是江湖上的侠女,可是我遵纪守法,并未作出任何危害百姓,朝廷的事情。”

“哼!那这黑虎帮之事,你作何解释。”县令问道。

“大人,黑虎帮租用了我家的地产,今年年满三年,我是特来收租的。”

“那凭据呢?”

“这···”上官明月一脸为难之色,但片刻之后还是道,“我路上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将包裹掉进了水塘里面,着人捞上来时候,已然湿透了。”

“证物何在?”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黑虎帮赵武将一个还有水渍的包裹递了上来。县令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木箱。

“这木箱可是你的。”

上官明月不疑有他,随意看了一眼,道,“正是。”

县令看了看,这个木箱做工精致,不过毕竟不防水,打开一看,果然里面的票据都湿透了,字迹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那可有副本。”

“有的,在黑虎帮有一件副本,我家中也有一件副本。”

“嗯,黑虎帮赵武,你有什么话说。”

“大人,这刁妇一派胡言,大人千万不要被这刁妇骗了,这刁妇三日前就来过黑虎帮,我们已经将三年的租子全交给了她!可是她今日又来,声称单据湿了,要再收一遍,如若不给就收回土地,我们不从,她便拿出剑阁和上官家族压我们,若是百十两银子也就罢了,我们忍吃这个亏,可是三年的租子,三千两银子,我们到哪去凑啊!黑虎帮的证物在此吗,求县令大老爷做主啊!!”

说着,赵武从怀中拿了一份单据。

县令接过单据看了看,道,“上官明月,这黑虎帮的副本上已经签了你的名字,你分明是已经收了租子,何故又收!”

“他们这份单据是作假的!”上官明月争辩道。

“上官明月!”县令脸色一黑道,“你自己不小心将单据丢在了水里,现在证据确凿,我怎能信你空口白牙?”

“我真的没有收租,求大人明鉴!”

“好了,这事情就到此为止,老爷我也累了!都轰出去!退堂!”说着,县令一甩手,将桌面上的盒子甩到地上,盒子落在地面,却一下子碎裂开来。县令扫了一眼,却见盒子里面摔出来一个小小的夹层盒子。

“那是什么!”县令忽然来了兴致!

早有衙役将夹层里面的盒子捡起来递给了县令。

县令打开夹层盒子,往地上一倒,怒气冲冲道,“上官明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上官明月定睛一看,那夹层盒子里面竟然装着整整三千两的银票!

“哼!莫非江南李家的财富,都是这么积攒起来的吗!坑蒙拐骗,重复收租!仗着上官家的朝廷力量和剑阁的江湖地位强收钱财,强买强卖!”

“没有,这是栽赃!”上官明月愤怒到,“这个盒子不是我的!这是仿造的!”

“本官刚才还让你确认是不是,你自己确认过的,现在却反悔!真是屡教不改!”

“刚才我没有细看!”

“还敢狡辩!”县令愤而起身,就要下令责打,忽然发现一地银票旁边还有一张纸片!亲自捡起来看,一目十行,之后忽然冷冷坐回到县令的大椅子上,老神在在道,“本来只以为是一件普通的奸商欺诈案子,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内情!上官明月,这纸片上记载着大量的兵器交易记录!说!你是不是私通敌国,出售兵器!”

“什么!”上官明月整个人犹如受到重击!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哼!如此说来,就说得通了,你留洋在外三年,也就是做间谍去了,而通敌卖国,大量铸造出售兵器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你小小一个妇道人家能够操纵的,说罢,是你夫家还是上官家要密谋造反!”

“···好哇!”上官明月短暂失神之后,忽然明白了,整个都想通了,整个人也忽然气质转变道,“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昏官,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小棋子罢了!先是找人撞我,致使包裹落水,接着和黑虎帮里通外合,设了全套,再接着大刑逼供,屈打成招,让我承认自己是江湖女侠,最后将这通敌卖国的大帽子扣给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可惜,你们有两点搞错了。第一,就是无论你背后是谁,也扛不住我上官家的怒火,扛不住剑阁的冲击,我告诉你,任何人敢动我,剑阁马上教他身首异处;第二,你们小看了我上官明月,虽然我承认了自己是女侠,你们尽可以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法子折腾我,可是要是能让我招了一个字,就不是上官家的女儿,不是这剑阁少主的亲娘!”

“好!这样才有点意思,来呀,先把这刁妇的下衣再给我剥了去,再挂在架子上,垫上十字枕木!狠揍四十个毛竹大板,本官倒要看看,这上官家的嫡女,这江南第一女侠的娘,到底是屁股更硬一点,还是嘴巴更硬一点!”

外传·上官明月·中

“你们敢!”上官明月忽然厉喝一声!将旁边的衙役都吓了好大一跳!

这毛竹大板可绝不同于一般的板责!那可是五尺足长,半尺足宽的毛竹,至少要长的二十年以上才能长成这样的宽度,厚度,刨开两瓣,火烤成长条板型,再压制,硝制,铁丝固定,经过多番制作以后才能成型!

这种刑具已经不算是寻常拷打用的刑具了,是专门对付那些武艺高强,有真气护体的侠女用的重刑罚,若是寻常女子,不消三十下就能直接杖毙!

上官明月出身豪门,哪里不知道这毛竹大板的秘密,就算有女儿留下的真气,保证自己不被乱杖打死,可是也会被活活痛死!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开了两个衙役,奋力向着门口跑去!

可是两边衙役只是一时疏忽才被她挣脱,其中一个身形健硕修长的衙役一个健步,就抓住了上官明月,之后像是拎小鸡崽子一般将上官明月捉了回来,再像绑猪一般,一下子将上官明月丢在木架子上,之前是倒着绑,这一次,却是让她趴在了木架上,头上脚下!!

“放开,放开!”上官明月奋力的挣扎,乱叫!

“啪!”一个衙役终于忍不住,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反手又是一记!

这两记耳光打下去,上官明月终于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了,而同时,两个衙役已经熟练的将上官明月的双臂死死绑住在了木架上沿,在往下一剥,便将上官明月连着中衣带着裙子全都剥落了下去!这样一来,上官明月的下身尽数都露了出来,圆翘的两瓣蜜桃臀,矫健鼓胀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小腿,完全一览无余,只余一对半透明的白纱丝袜包裹着她纤秀但是丰盈的玉足,更显娇羞诱人。

接着,一个衙役又拿出一条绳索,将上官明月纤细的腰肢,加紧的腿弯,白玉般的脚腕全都紧紧固定在了木架上!

另一个衙役最后取出一条十字形的枕木!

他拎起上官明月的腰肢,将十字形的枕木一下子便塞进了上官明月的小肚子下面,枕木的横木架住了上官明月的盆骨下沿,枕木的纵向木头,上抵住她的肚脐,下面则从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伸出来,将上官明月的翘臀完美顶起来,本来就饱满高翘,略微外八的蜜桃形臀在枕木的支撑下更显得高翘诱人,而纵向的枕木足有成人大臂粗细,在她两腿之间伸出,使得上官明月完全没办法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臀瓣之间的春光任人浏览,而光是供人欣赏还不是最羞人的。

十字枕木这臭名昭著的辅助刑具的最可怕之处,最让女犯内心崩溃的是枕木的纵木上用锉刀磨制成凹凸不平的表面,一旦骑在上面,即使一动不动,那凹凸不平的坚硬木质也紧紧挤压着女犯最最娇弱,最最害羞,最最细嫩,最最敏感的细肉上,凸起的香蒂,凹陷的耻骨尖端,便器口,全都被这枕木的纵木挤压住!

是的,即使一动不动都有种犹如痒进灵魂,羞进内心深处的悸动感,让女犯情不自禁,一会儿若是板子打下来,再坚强的女侠女烈也会忍不住颤抖,挣扎,扭动,到时候痛感,快感将会疯狂的叠加在一起,让受刑的女犯进入狂乱的境界,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让说什么说什么,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求将自己从这可怕的木架子上摘下去了。

而上官明月此时还未注意到这一点,虽然下体被紧紧挤压住,上官明月只觉得臀瓣被强行分成两片,菊门因此而被迫撑开,凉嗖嗖的,甚至是菊门处的细密绒毛都被冷风吹的颤抖起来,撩拨着菊门外围的褶皱,又痒又羞。

这个大家闺秀一日之内两次被迫将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毫无保留,毫无隐私的敞开给那粗鄙的衙役任凭观看责打,她已经是羞臊欲死了!

可是上官明月却不敢说话,被当堂打了屁股已经是极致的羞耻,若是再被扇耳光,那她岂不是更加无地自容!

捆好之后,两个衙役便将毛竹大板拎了出来,在上官明月的眼前晃了一下,看着那油亮的,又宽又长的刑具,上官明月再坚强,再刚烈,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不要用这个打啊!”

脑袋里面纷乱的想着这些,身后已经是传来了破风声!

那毛竹大板已经毫不留情的破空而来,重重抽击在了上官明月的臀尖上!

“啊!”顿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这个明媚少妇的口中嘶嚎出来!连行刑的衙役都吓了一跳,真的没想到这样曼妙尔雅的少妇,居然能叫的如此凄惨!

上官明月惨叫了一声,自己也羞红了脸颊,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疼痛,毕竟是第一板子,通常衙役们也只是试水,上官明月叫这么大声音,多半也是自己吓的!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上官明月的身体从头到脚都猛颤了一下。

“啊!不啊!”上官明月拼命扭过头去看着那衙役,那三分青春,七分成熟知性的娇俏面庞本来便是我见犹怜,再加上那凄楚的神态,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楚楚的眼神似乎连钢铁都可以融化掉,两行清泪也是顺着眼角肆意流淌。

“啪!”那衙役却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神态和带着乞求的眼神,直接便是又一记板子抽下去!

“啊!”上官明月的肩膀猛然一缩,从肩膀到臀翘整个波浪般滚动了一下,口中犹如黄莺出谷般清冽的鸣叫着。

“啪!”

“啪!”两边的板子继续的一下下抽击在上官的臀尖上。

“啊!”

“啊!”上官明月洁白贝齐的上牙紧紧咬住自己软孺丰富的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惨叫出来,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在刑堂上乱叫乱吼,成何体统!

可是实在是太痛了!不论她怎样撕咬自己的下唇,怎样牙关紧咬,怎样握紧双拳,怎样绷紧脚趾,都无法抵御那一下下抽击的臀尖上的板子!剧痛继续犹如潮水一般滚滚袭来!

上官明月不由得将脸颊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不想让人见着自己凄楚的表情,丑陋的样子,当然,这只是上官明月自己内心的活动,事实上,像是上官这样美艳冠绝的少妇,即使是眉头紧锁,张口哀叫也是凄楚美丽,是另一种美感,而绝不丑陋。

“啪!”

“啪!”

“啪啪!”

一记板子一声响,一下重责一声泣。上官哀叫着,最初只是觉得挨板子难熬,疼痛,羞耻,可是随着板子一记记抽着,她已经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之前的受不了,只是觉得好疼!可是现在,她觉得这板子几乎要摧毁自己的意志,突破自己真正的内心防线了,或者说,之前觉得疼痛,只是会让上官放弃一些基础性的尊严,比如开始哭泣,比如服软叫饶,比如露出凄楚的小女儿姿态,甚至是宁可下贱到用眼神,表情来诱惑行刑的衙役,企望他能下手轻些!

可是随着板子一记接着一记,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抽击,上官明月的内心防线开始溃败,此时,她甚至想到:若是让她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只要是能够停止行刑,她也宁愿做了,什么上官家族的嫡女,什么什么身份地位都不管了,什么都没有屁股不要受苦更加重要!

“啪!”

“啪!”板子继续抽击,上官明月的身子被打到不断颤抖,左右神经反射般摇动,忽然扭曲,下意识的上下翘起落下,无意识的转圈扭转躲闪,企望能够略微的躲过一板子也好啊!

可是事实却与愿违!上官明月根本就一下都没有躲过,在毕竟她的腰肢,膝弯已经被紧紧绑住了,能够躲闪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不管她如何转动臀尖,板子都准准落在上面,而且随着衙役们越打越熟练,下手自然也是越来越重!

“啪啪!”的脆响也是越来越响亮!

“啪!”再一次失败的躲闪之后。

一个衙役忽然将板子轮的老高,之后双手一绞,狠狠死命抽了下去!

“嗖————啪!”重重的板子仿佛要将上官明月从中间打碎裂掉!

“啊啊啊!————啊啊不啊!痛死我了!啊!”上官明月疼的疯狂惨叫,像是狗仔一般疯狂摇动臀部!

“还敢躲吗!”冷酷的训斥,上官听在耳中,惊惧异常!

“不!不敢啦!”形式比人强,上官痛的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放肆造次,骂人或者反抗顶嘴。

“啪!”

“啊啊啊!”疯狂的惨叫!一下比一下疼!

“大点声还敢躲吗!!”冷厉的训责,上官明月有种错觉,那人仿佛不是在训斥一个人,而是犹如在驯马,训狗,训斥一个母畜般训责自己!可是上官却丝毫不敢反抗,打轻一点,重一点,生死完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不敢啦!我不敢啦!”上官悲戚的哀叫着,哀求着!

“你不敢了?你是谁啊!啊?”

“明月不敢了!明月不敢了啊!”上官明月娇羞的在那冷厉训责之下喊着自己的闺中名字!即使在老公胯下她也不曾如此屈服的自称“明月”过!

“明月是什么?”那衙役又是一记重重责罚,剧痛几乎让上官明月怀疑人生,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可怕的疼痛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上官哭叫着,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让主人满意!是的——在这一刻!在这一记记无穷无尽的板子中,虽然只是这一刻,这几个瞬间,但是上官明月已经是暂时性的被驯服了,犹如母畜认主般屈服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如何使得那个衙役满意!

“你是什么!你是贱婢!是罪妇!”那衙役估计也知道上官明月这样豪门闺秀,可能并不知道这些低微卑贱的自称!于是便出言引导她!

“是!是······”上官明月痛苦难当,可是,那么低微卑贱的自称到了嘴边,却完全说不出口啊!

“啪!”

“啪!”左右两记狂落的板子,几乎抽进了上官的臀肉之中,将那双板花累累的玉臀抽的更加不堪!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重击!

“是——贱婢不敢!罪妇不敢了!”上官明月终于卑微的叫了出来!

“叫着不敢还敢躲!把屁股给我凑过来!”左边耳边响起那粗鄙的话语,如花似玉的少妇却不敢不从,奋力的扭动腰肢主动的将臀尖对准了左边的衙役,这衙役也有些血脉贲张,毕竟上官明月乃是当年余杭的第一美人,如今也是余杭第一美少妇,那自然不光是脸蛋美,美胸,美手,美腿,美脚,美臀,自然全都是最美最饱满丰盈的,那双如玉雕般的臀翘,虽然被板子打得板花叠叠,青紫交接,却依然形态圆润丰挺,一记记盛开的板花不但没有使得这对玉臀变丑,反而因为被打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更显温润,因为略微红肿而更显饱满,因为真气的治疗更显圣洁暖滑,因为板花堆垒处的血渍丝丝而显可怜,加上分开臀瓣之中那犹如小嘴开合般颤动的粉嫩皱皱菊门,菊门下面淡红紧闭犹如处子的两片滑蕾裙带,简直就是美如春泉涌动。

“哼!”那衙役冷哼一声,却相当享受这种视觉冲击和训斥的高高在上敢,手下却是略微轻了一些。

“啪!”

一板抽下去,轻重上官自知,顿时更加卖力的左右摇晃臀尖,尽力的将自己的臀面正对着行刑的衙役,更方便衙役们落板责打。

打到二十板以后,上官的叫声已经是肆无忌惮,放荡不羁!甚至每一记板子责打下来,都将她的下身私密之处狠狠挤压在那枕木之上,娇羞之处跟粗糙的枕木摩擦,带来一种异常的感觉。

最初,上官明月是很排斥这种感觉的,毕竟是豪门闺秀,哪里能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公堂之上,在如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在板子不断落在屁尖上这种受罚之时享受这种私密的感觉呢!

可是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打,疼痛越来越剧烈,这种完全不是女子,甚至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一下下的抽击,神经几乎都被穿刺,意志越来越薄弱,心里越来越柔软的情况下,这一丝丝奇异的感觉,似乎能够能够分担一些板子的痛感!

渐渐的,随着意志的降低,随着板责的难耐,上官明月不再抗拒这种责打,而是跟随着每一记板子的力道,迎合着板子抽击的方向,奋力的用自己的下身主动去夹紧,挤压那粗糙的木枕尖端!

“啪!”三十。

“哦!”

“哦!”三十一。

“啪!”

“哦呀!”慢慢的,上官明月不再是哀嚎哭叫,在每一记板子打下去的时候,她的叫声带着几分呻吟和富有磁性的鼻腔哼鸣!

“啪!”

“哦!不哦!”

“啪!”

“啪啪!”

“好————好疼!不要打了!呜!”

“啪!”

“啊!”

“啪!”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上官明月忽然奋力的喊出来!

“啪!”

“啊!不!不要!不要啊!”

“啪!”三十九!

“不!不!”上官明月的叫声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住木架的两端。

随着板子的起落,她疯狂的耸动着臀腿和下身,随着板责,狠狠撞击木枕,甚至主动让木枕挤压住撞击的耻骨尖端疯狂磨蹭!

“啪!”四十!

“啊!————”

“······”板子真的挺了下来,四十记毛竹大板抽完了!

“不!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两边的衙役打完了板子,自然是解开上官明月手臂的绳子,可是上官明月却双手死死抓住了木架,下身已然紧紧贴在木枕上奋力磨蹭着!

就在两个衙役将上官明月从木架上架起来的一瞬间。

“啊!————————————”上官明月猛然发出了一声长足的哀鸣,之后双膝奋力分开,双脚并在一起,十个脚趾犹如小爪般分开,绷紧,下身如同一个菱形,之后胯间猛然喷出一股喷泉般的水流,那样猛烈,湍急,犹如喷泉,犹如瀑布,犹如水枪,也不知是当堂尿了出来,还是兴奋到极致喷射出的女精,总之清冽却有些粘稠的透明水流尽数泚射在她半透明的纱袜上,本来就是半透明的袜子几乎完全变成透明,一双娇俏的脚丫几乎完全展现在众人眼里,纤毫毕现。之后整个人犹如半昏死般瘫软了下去。

县令冷笑一声,他们早就调查过,这上官明月已经留洋三年,新欢少妇,留洋三年未经男色,又因为是天朝豪门女子,平日洁身自好,这赞了三年的春水,哪里受得了这枕木上的四十大板,痛到狂乱,打到喷水也是不足为奇!

不过县令也知道,这上官明月虽然被打到失态,甚至露出了闺中羞态,可是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想要让她完全屈服,认了这通敌卖国罪,恐怕还得再加火候,堂上的刑罚今日也就到这里为止,要想逼迫这个真正认罪,还得拿下大牢上点真的东西才行。

挥手间,令两个衙役将上官明月押解下去!

两个衙役押解着上官明月一路进了大牢。

“哥几个,来了新人了,过来交接一下。”一个衙役狞笑着说。

一桌狱卒正在围着桌子喝酒,其中一个老大模样的略微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明月,眼神中满是侵略,不过掩饰的很好,只是随口答道,“放那就行了!”

上官明月一脸的屈辱,自己堂堂上官家的嫡女,居然被像是货物一样“放那就行!”

“好了,我们可走了。”那衙役似乎早已习惯这些无法无天的狱卒,也不废话,放开上官明月就离开,冷不丁没有人扶着,上官明月差一点跌到,不过毕竟在大堂上已经被“教化”过了,不似最初那样锋芒毕露,她也知道初来乍到,不能太过强势,不然说不定要遭受怎生折磨呢,不过在大堂上挨了板子,脚底也被抽的红肿。血渍,尿渍,自己的水水都沾在袜子上,赤脚的脚底湿漉漉的,十分难受,她有些不安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也不敢说话,做多余动作。

“新来的,站到墙角去,别挡着大门。”这时候又一个狱卒从外面走进来,扫了一眼上官明月都肿到脚掌边缘的玉足,不由分说,将上官明月罚到墙角去罚站,对于她来说,罚站比罚跪难受多了。

站了足有半个时辰,这伙人才终于酒足饭饱,这才围着饭桌做成一个半圆,那狱卒老大模样的人道,“新来的,跪过来。”

上官明月不敢反抗,顺从的走到几人面前,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本来依照上官明月的个性,断不可能这样听话,可是脚底和大腿,臀部都疼的不行了,跪着肯定要比布满伤痕的脚底站着舒服多了。

“啪!”老大狠狠一个耳光,将上官明月抽倒在地。

“啊!”上官明月趴倒在地上,捂着娇羞红肿的脸颊,一脸委屈的看着狱卒老大。

“老子叫你跪过来,听不懂人话吗,重新来过!”狱卒老大解下腰间的皮带。

上官明月心中充满屈辱,可是却不敢反抗,站起身就要走回去。

“啪!”冷不丁一记大力的皮带将她再次抽倒。

“谁准你站起来的,哼,听不懂人话看来就要用兽语调教了!”说着,抡起皮带,雨点一般打在上官身上。

“啪!”

“啪啪!”

“不!不要!我懂了,懂了!”上官挣扎着,躲闪着,不断挪动腿脚,撅着屁股,向前跪行,一直跪行到墙角,又跪着爬回到酒桌前面,低头端正跪好了。

“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明月。”上官答道。

“我?”那狱卒老大玩味的品了一下这个极品少妇的自称,寻常女子一般这时候都自称贱婢,奴家,或者有点文化读过一些书的贵族女子可能会自称犯妇,罪女之类的。

他并未太纠结这些称呼,淡淡道,“年龄。”

“今年三十有一。”

“哦?”狱卒老大倒是多看了上官两眼,“抬起头来。”

上官明月依言太高了头,狱卒老大看了看上官纤长雪白的脖颈,有三条如果不细看便看不出来的细细褶皱,果然是三条年纹,毫不加掩饰的嘲笑道,“倒像是个二十有一的。”说着,伸出大手,在上官修长的脖颈,脸颊下端非常没有礼貌,带着侵犯性的抚摸着。

“啊!”上官明月出国留洋三年,刚回来便接了这项帮着家里讨要租子的任务,直接来到黑虎帮,已三年多未经房事的少妇,此时被这样一摸,顿时全身都起了反应,可是上官明月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知廉耻,明礼仪,就算身体反应再激烈,内心也是冰清玉洁的,顿时向后躲了一下,脸蛋已经羞臊得潮红。

“上官明月,女子进了大牢,要先打一顿杀威鞭,你不会不知道吧!”

“···”上官明月一听杀威鞭,顿时全身一抖,这臭名昭著的规矩,她如何不知,答道,“是!,知道。”

狱卒老大看着上官明月的囧样,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上官明月,十年前你的艳名就传遍了江南,号称是余杭第一美女,没想到今天却落到这等地步,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服侍哥几个,让哥几个高兴了,这顿杀威鞭子,不挨也罢,这大牢里的一些奇怪玩意儿,也就轮不到你身上了。如若不从,哼哼,也就别怪老子手黑了。”

上官明月没想到这狱卒首领竟然如此公开,如此不顾廉耻的说出这等话语,心中的傲气,骨气,慢慢升腾起来,不由得端端跪直了,正色道,“明月虽然不才,却也须得教大人知道,先贤孟公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这大牢的杀威鞭可能难熬,可是明月虽然不敢自诩什么贞洁烈妇,却也是是有夫之妇,冰清玉洁,懂的洁身自好的道理,断不可能为了逃刑而出卖身体!”

“哼!真是不知好歹!”狱卒老大见上官明月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怒喝一声,“给我吊起来!”

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将她的的双手抬高到头顶,双手手腕交叠用绳子紧紧绑住,之后又沿着两条手臂一圈圈缠绕下来,每缠一圈便勒紧一下,最后在她的勃颈处打死结,再将她的双峰上下都缠绕了绳子,使得上官本来就十分丰满突出的一对玉峰更显白皙饱满显眼。

绳索缠紧了之后,后面的狱卒一拉绳子,上官明月身上一轻,手上一紧,双脚便悬空了起来。

咯吱咯吱!上官明月只觉得全身的关节都是一顿爆响,觉得自己就要被拉断了一样,不禁咬紧牙关,她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肚皮露出来了,不由得叫到,“不要!肚脐露出来了!”

上官明月的腰肢绵软修长,雪白的腰线正中犹如明珠般镶嵌着更为修长深邃的白嫩肚脐,一条细细的金丝链子绑在她的腰上,是她贴身的饰品。

那狱卒老大狞笑着,狠狠抽了一口旱烟,之后将冒着火星的烟斗口按在了上官明月修长白皙的肚脐中!

“啊!”

“啊啊啊!”

上官明月顿时疯狂的收缩着肚皮,双脚紧紧并住,之后前后扭动着腰肢,惨叫了起来,可是狱卒老大死死按着上官明月的后腰,没有一点武艺在身的少妇根本挣脱不了壮硕男人的大手!

“啊啊!”

“啊啊啊!”

上官明月惨叫了一会儿,终于全身一阵抽搐,最后软了下去!竟是整个人都被烫到晕死了。

不过她的体制的确非常好,加上李雪在她体内留下的治愈真气,滚烫的烟斗按在肚脐上只是让她的肚脐处略微粉红了些,显然并未造成皮开肉绽的烫伤。

“哼哼!到了我这大牢里面,还敢装贞洁,露肚脐算什么!”说着,那狱卒上前一把,将她的上衣,水裙,打底裤,全都一古脑剥了下来,那条金丝腰链自然也是一把从她的贴身的纤腰上扯了下来,拿起来在眼前一晃,道,“浪货,还在腰上绑了条金丝!”。

虽然给她留了一条底裤,可是并不能起到很好的遮羞作用,这一会儿功夫,上官明月已经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剥的像是小白羊一般,不由得哭了起来,她奋力的紧紧夹住了双膝,一条大腿略微的往前,另一条往后,将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严严实实的遮挡住。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上官明月几乎要被羞辱击溃了。

绳索紧紧勒住少妇丰满到几乎爆炸的胸脯,圆润细软的双臂,上官明月痛的泪花从眼眶里面迸射出来,一双娇俏修长的玉足奋力向下延伸着,细长洁白尤若盈玉的脚趾尖堪堪碰到地面,看着上官明月的丑态,一个狱卒不由得上前一步,一把按住她的两腿之间丰满凸起之处,狠狠拿捏道,“你不是傲吗,再傲啊!”

上官明月没想到这狱卒老大竟然忽然如此粗鄙,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狠狠踢在那狱卒老大的胸口上!

那狱卒老大猝不及防,竟是被上官明月一脚踢翻在地。

“哈哈哈!”

周围的狱卒们丝毫不给老大面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狱卒老大狼狈的站起身来,狠狠给了旁边一个嘲笑的狱卒一个耳光,之后下令道,“把她的袜子剥了,塞进她嘴里,哭的老子心烦!”

“不!不要!”上官明月简直要疯了,自己在公堂上拼死捍卫,甚至都违心招供自己是女侠,就是怕这些人肆意剥去自己的袜子,令自己赤着双脚,可是这些狱卒竟然毫不留情,肆无忌惮,直接就要剥去自己的袜子!

几个狱卒上前,直接按住了上官明月的双脚,一把便将她的白纱丝袜从脚丫上剥了去!之后将沾了血渍,尿液,桃园蜜汁的袜子狠狠塞进她自己的口腔之中,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巴里弥漫开来。

“呜呜!呜!”上官明月奋力的惊叫着,可是嘴巴被塞住,却只能发出奇异的呜呜声,紧接着就有两个狱卒用绳子将上官明月的双脚向两边大大分开!

那狱卒老大则是拎着一条拇指粗细,二尺多长的细长皮鞭,狞笑着走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他讲细长皮鞭对折,在上官明月的面前一松一拉,狠狠打了个响鞭!“啪!”上官明月全身都是一颤!

“我要开始打了啊!”那狱卒狞笑着用鞭圈在上官明月细滑的脖颈上划过,慢慢向下剐蹭着她平整的锁骨,之后继续向下在她丰盈的乳球上划水。

上官明月又羞又怕,双手死死抓住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秀气的柳眉紧紧蹙起,闭紧了双眼,仿佛这样就不用挨打了一样,她柔唇微微颤抖,事实上两只丝袜团成的球对于上官明月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有些大了,使得她根本就合不拢嘴。她等了好久,鞭子也没有落下,不由得微微张开星目,左右顾盼。

就在这时候,已经缓步绕到上官身后左侧的狱卒忽然高高扬起皮鞭,身体拧动,狠狠抽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鞭身已经是落在了上官明月的肩头,之后沿着她优美玲珑的背线抽落下去!

“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的身子都使劲往下沉了一下,肩膀和肩胛处甚至出现了明显的凹窝,她双手死死抓住绑绳,拼命抓紧,拉扯!臀尖也微微的向上摇摆翘起。

一声惨叫之后,上官明月明显因为自己肆无忌惮的叫痛而感到羞耻——我要坚强啊!我不能这样就屈服,惨叫!她马上合上了嘴巴,即使口中塞着腥咸的丝袜也奋力闭上嘴巴,痛苦的嘶鸣变成了猛然的吸气!之后她抓着绳索,让自己的身体略微向上站直,双腿也略微闭合一点!

然而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上官明月就见到面前的墙壁上映出了一个挥鞭的影子!她几乎就要再次叫出声来,可是鞭子还是迟迟未落!上官趁机大口的呼吸,丝袜抵住她的口腔,上牙膛,甚至是舌根,使得她阵阵恶心,呼吸不畅!她微微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就这样屈服了吧!受刑的女子,尤其是上官这样从未经历如此毒打的豪门千金,心态真的无法平静下来,她时而因为一些小的不尊重就爆发出辱骂,顶嘴这样的出言不逊,时而却又被鞭刑打到痛哭流涕,恨不得做任何事情来讨饶,求取施刑者的欢心!

“啪!”第二鞭瞬间抽落,这一次同样狠抽在上官的肩膀上,不同的是那行刑的狱卒上前了一步,鞭子的正中抽在她的肩井处,鞭子的尖端则是绕过她的肩膀狠狠点在了她的胸脯上,紧接着粗粝的鞭身在她的脖颈,肩膀之间交接的地方狠狠划蹭过,蹭过的地方不但痛的求死不能,更是有一种火辣辣的持续痛感,犹如自己的脖颈肩膀被烧灼了一般!

“啊啊!”上官则是再次惨叫,若不是有绳子吊着,她甚至会直接被这一记鞭打抽倒在地!

果然,两鞭之间的间隔足够上官再次大口喘息,恢复体力,她清秀的面容微微扭曲,脸颊微微向上挺起,笔直的鼻梁微微皱着,两眼之间全是凄楚,她咬了一下牙关,口中的丝袜被口水浸润,更加的绵软,要想闭紧牙关也变得没有那么容易,她双目紧紧盯着面前的黑影,等待着下一记皮鞭的降临!

“啪!”第三鞭!

“啊!——啊!——啊!”依然同一个地方,上官洁白的背上已经有了一条鲜红的鞭痕,从右边的肩胛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腰线!她痛的双腿不断挣扎,颤抖,双臂打直,再放松,最后还是打直,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比她手指还粗的麻绳,纤若无骨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

“啪!”第四鞭子!

“啊!————”依然是打同一处!那条鞭痕被重复打了四次,已经有血丝慢慢从皮肤表面渗透出来!

“啪!”五!

“啊!”咬紧牙关!

“啪!”六!

“啊!”一声惨叫之后,上官的面容彻底扭曲到了一起,清丽的眉宇都紧紧蹙着,双目微闭呈一条细线!

“啪!”七!

“啪!”八!

整整八记皮鞭,都狠狠抽在了同一个地方!从右肩道左腰,整个隆起一条紫青底的檩子,隆起的鞭檩表面像是用细细的毛针刺过一样,无数的出血点慢慢渗出丝丝血渍!

“啪!”九!

“啊!————啊啊啊!”

第九鞭,终于换了一个地方,可是上官却宁可不换!这一鞭横向抽过来,鞭子的中心狠狠打在了她腋下腰上的肋条软肉上,前半段鞭子则是正好横着包抽在她的胸脯之上!锋利的鞭尖瞬间就舔开了她左乳的乳皮,之后粗粝的鞭身在她双峰的最尖端凸起处划蹭而过,痛的上官明月尖叫不止!

这一鞭抽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雪白的皮肤上便隆起一条贯穿横身的鞭花,跟之前斜向抽击的鞭痕交叉交错。

“啪!”

“啪!”这几鞭子抽完,衙役开始一条条向下抽去!从肩胛慢慢向下,软肋,腰部,臀尖!一路抽下去,每两记鞭痕之间的宽度几乎都完全一样,剧痛使得上官不自主的高高翘臀,胸部向前挺起,腰肢往前,往下塌陷,这样的姿势使得从后面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略微凸起的菊门和两片饱满红润的唇瓣。

可是此时此刻,上官明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就算她意识到了,也毫无办法,每一鞭都像是要划掉一片皮肉一般剧痛,疼的她在绳索之下,不断地扭动腰臀,前后晃动大腿,身子犹如蛇般挣扎颤抖,她的神态越来越疲惫,忍痛熬刑的能力越来越弱,意志也濒临崩溃的边沿!

“啪!”

“啪!”一记记的皮鞭还在疯狂落下,在上官明月雪白的背线上交织出网状的鞭痕,上官的眼神越加迷离,她忽然奋力向天上看,眼白慢慢泛起。

“啪!”一记凶狠的皮鞭再次抽击,叠加在之前一记破皮的鞭檩上,那鞭檩本来就已经微微发皱,高高隆起,血渍从鞭檩上慢慢渗出,这又一记皮鞭的叠加瞬间便将鞭檩抽击得裂开,血花飞溅,上官明月也是奋力的惨叫一声,之后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

“说罢!服不服!”狱卒上前一把抓住上官明月的头发,反手将她的头向着后背的方向拉扯,下巴高高耸向天花板!

“我···我···”上官明月本是半昏迷的状态,被这么一拉头发,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可是并没有完全清醒,还是迷糊着,喃喃着。

“嘴硬!”狱卒只道是上官明月嘴硬刁钻!冷笑一声道,“给她换个姿势!”

几个狱卒手法迅速,几下子就将上官解下来,拉扯到了一根木质刑架旁边,刑架犹如一个三角形,上官明月被撂在刑架上,手脚绑在三角刑架的两个底角,臀尖被三角形架的尖角顶到了最高点!

“不要!不要打!”上官明月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顿时开口求饶,一个狱卒却已经拎着一条硬皮带走到了上官明月的侧边,高高扬起皮带,狠狠抽落下去!

“啪!”一声巨响,上官明月本来圆润平整的背面身子顿时犹如起浪的湖面般抽筋暴起!

腰部的倒三角肌棱角分明,两片滚圆饱满的臀肌也挺翘了起来,上官明月的天赋其实非常好,臀肌发达,大腿也是十分健硕的,虽然平时看上去温润绵软,但是一旦受刑挨打,矫健的肌肉曲线就在拼命的用力,挣扎中体现出来。

那狱卒轻轻将手放在上官明月的腰背上,一路慢慢抚摸下去,蹭过那微微肿胀的饱满臀线,略过那健硕弹滑的大腿。

“不准碰我!混蛋!”上官明月被这手一碰,顿时激起了作为一个豪门闺秀的尊严感,几乎是下意识就大声呵斥!

“看来皮子还是很紧啊!得爸爸帮你再松松皮子!”那狱卒也不着恼,反正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这白花花的漂亮身子趴伏在脚下任凭鞭挞,再怎么厉害,高贵,倔强,也总有驯服熬不住的一日。

说着,那狱卒退后一步,再次高高扬起皮带,狠狠抽落下去!

“啪!”

这一皮带的抽下,几乎就是为了报复之前上官的呵斥,所以打的格外重和疼痛!

上官整个上身都被抽的耸动弹起!

“啪!”又是一记皮带!

“啪!”接连抽击,上官的腰背奋力隆起,几乎跟臀翘呈一个平线,整个不断地抽搐抖动!因为背线的抽搐,她胸前的饱满则犹如两个垂吊的木瓜般在众狱卒眼前摇晃起来!

“啪!”

“啪!”皮带毫不留情的一记记抽打!

“啪!”而且越来越重,越来越无情!

“啊啊啊!”每一记都疼的上官长长惨叫,大声喘息,哀求,鼻涕,眼泪,汗水,口水已经是全都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可是拉起她的头发训问服不服的时候,上官明月还是咬着牙关不愿意就这样屈服在这低贱狱卒的脚下!

这时候狱卒老大再次狞笑道,“在我这,就没有不服的,再给她换个姿势!”

这一次还是那个木架,几个狱卒竟然是将上官明月直接掉了个个,让她躺在那木架上,头冲下,两腿分开两边,叉着脚。

“你们要做什么!做什么啊!”上官明月在被分开双脚,用皮带扎紧绑住的瞬间,忽然有种非常恐惧的感觉,仿佛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把她的脚丫子吊起来!”两边的狱卒分别用麻绳缠住她的两只脚腕,将她的双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来!

一个狱卒抓住上官明月的左脚脚腕,另一手拿着蜡烛凑近,在火光之下,清晰的坎肩,上官明月脚踝内侧偏下的位置上,清晰的镌刻着一个白莲花的标志!

“不要!不要看!”上官明月疯叫道。

“这是什么东西,看看,白莲花,白莲教的人!脚踝有莲花,白莲圣女转世啊!”

“我不是,我不是!”上官明月尖叫着,不知何时起,民间传言,白莲圣女转世身,脚踝生莲如初绽,白莲花开生仙子,白莲花败死帝皇!

而历代皇帝都对此笃信不疑,自唐末,所有的皇帝都在疯狂抓捕白莲圣女的转世身,妄图拷问出白莲教的秘密!

可是一代代的白莲圣女受罚受刑,一代代的帝王却都没有逃脱身死的命运。

“哼!早在你进来的时候,老子就发现你的秘密了,白莲圣女,可以肆意用刑逼供,从现在起,不管你是不是江湖侠女,这大牢里真正可怕的玩意儿,会一点点用在你身上,如果不想生受着,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供吧!”

“你要我招什么,这个印记是天生的,我不知道!”

“哈哈,天生的,你以为这是神话故事吗!天生的能长出这么精致的镌刻,这定是高等的纹身师亲自镌刻的!快点招出你们组织的秘密,跟你丈夫李大富,你们上官家族有何联系!”

“没有!没有!”

“啪!”狠狠一记皮带抽落下去!

“啊!”上官明月惨叫起来,这一下,是倒吊双脚,皮带不光是抽打在两瓣臀瓣上,更是抽砸在两片臀瓣之间那羞人之处上!其中的痛处简直难以言明!她拼死抓住绑着自己手腕的麻绳,大口喘息,大声呼气,胸腔上下起伏,波澜壮阔的双峰高低耸落,她双目死死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柔软慢慢肿起的样子!

“啪!”又是一鞭!

“哦哦啊————”一鞭下去,上官的臀翘高高扬起,大腿,小腿的肌肉都完全绷紧!,双足奋力弯成玉勾!整个身体都出于抽筋的状态,半晌,才慢慢落下来!

“啪!”第三鞭已经不是去抽她的屁股,而是直接从两大腿之间的夹缝抽下去!整片皮带完全落在了少妇略微隆起的丰腴之上!

“啪!”

“啪!”这一次,狱卒再也不给上官明月惨叫,求饶,恢复的时间了,一记记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抽击下去!几乎像是下雨的雨点一般接连!上官明月疼的哭嚎惨叫,疯了一样挣扎,合并双腿,拉扯绳索,可是都全无用处,皮带的大力要么硬穿过大腿的夹缝如实的抽在那女子最为绵软之处,又或者是直接从侧面抽击,宽而坚硬的皮带头直接舔开少妇的臀瓣正击在那花心正中!

“啊!”上官疼的臀部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抖向一旁!

“不!”

“不要打了!”

“我服了!”

“我服了啊!”

“服了!?”狱卒狞笑着呵问?

“我服了啊!”

“哼!”

“还敢踢人吗?”

“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不敢?完了,我打你个踢人的浪蹄子!”

“啊!不敢了啊!”上官痛的欲死不能!

“给我抽!用力抽!”

“啪!”鞭如雨下。

“啊!”惨叫如泣。

“啪啪!”

“我不敢啦!”

“啪!”

“啊!不要!”

“啪!”

“我不敢了呀!”

“啪啪!”

“饶命,饶命啊!”一旦开始求饶,就像是洪水决堤,上官明月心里的委屈无限,却不敢再有丝毫反抗,求饶不住。

“你不是也须得教我知道吗!?你要教我什么呀!上官小姐,上官先生!?”

“我不敢!我不敢啊!”

“先贤孟公怎么说的?”狱卒狞笑着逼问着。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对吧!”

“不是!不是!我错了啊!”

“啪!”皮带抽在下身,痛的上官明月哀叫不断!

“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真是才女佳人啊!”

“没有!我没有!我不敢!不敢啦!”上官明月心中无穷后悔,在这狱卒粗鄙之人面前装什么才女淑女!

“贞洁烈妇?啊?”鞭花带血,下下正中花心!

“啪!”

“哇啊!痛死了啊!”

“有夫之妇?啊?”粗粝皮鞭犹如张眼睛,每一下都准准落在两腿之间。

“啪!”

“饶命!饶命!”

“打你个冰清玉洁!”

“啪!”

“不要!”上官慌乱着摇晃着脑袋,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快被抽碎了!

“打你个洁身自好!”

“啪!”

“啊!”

“不可能为了逃刑而出卖身体!对吗!”

“啪!啪!”

“不!不!我愿!我愿意!”上官明月口不择言,慌不择路!

“愿意,你愿意做什么呀!”

“我——”上官只觉得世界崩溃,下一刻,还是说出了自己死都不愿说出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啊!”狱卒知道上官明月这等豪门烈女,自己是编不出来什么下贱话语的,不过倒是可以引导,便狞笑道,“那你叫爸爸什么呀!”

“叫!叫···”上官明月实在羞于启齿,在这一记记的皮带抽打下身的剧痛下,叫一个低贱狱卒爸爸吗?这实在是叫不出啊!

那狱卒看到了上官明月眼中的挣扎,不由得冷笑一声,道,“贱人就是贱人,这时候了,还瞧不起老子!”说着,高高举起皮带。

“不要!”上官明月口中塞着丝袜团,可是见那皮带扬起,顿时再也不顾廉耻,叫到,“爸爸!爸爸!饶了女儿吧!”

狱卒冷笑一声又道,“你是冰清玉洁吗!”

“不是!女儿不是冰清玉洁!女儿寡廉鲜耻,水性杨花!”

“那你是洁身自好喽?”

“没有!”上官明月实在羞于启齿,可是下身还有如撕裂般剧痛,她知道若是自己不顺着说,怕不知道多少零碎折磨还等着自己,索性眼睛一闭道,“没有,女儿下贱不堪,淫娃荡妇。”

“哼,肌肉是淫娃荡妇,水性杨花,那爸爸岂不是应该好好管教你!”说着又扬起皮带要打!

“不!不要啊!”上官明月毕竟是经过人事的少妇,不是不更人事的小丫头,哪里还不知道这狱卒想要什么,良久,终于樱唇微微开合,含糊的说道,“女儿愿意为了逃刑出卖身体,女儿···愿意侍奉爸爸。”

“哼哼!上官家的嫡女,江南第一女侠的娘亲,也不过如此!”几个狱卒冷笑一声,在上官的两腿之间排起了队伍。

狠狠的捏住了上官明月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掰开,对准了桃园入口,一个接着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

“啊!”

上官明月痛苦的叫了起来,双颊的十个脚趾拼命扣紧,修长的脚底在一个个狱卒的疯狂耸动下也上下扇动。

漫长的服侍足足过了半夜。

几个狱卒爽完了,对着上官明月道,“既然服了,就把这个签了吧!”

一张招供上官家族,李大富参与白莲教,并且通敌卖国,铸造兵器,意图造反的画押摆在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我求求你们!”上官明月哽咽着说,“几位爸爸,我们已经做了那等事情,还请爸爸怜惜女儿,不要再打了!”

“也就是你嘴上招了,实际上并不打算画押让爸爸们交差对吗!”狱卒老大立即明白了上官明月的意思,可是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马上再次将她绑在刑架上!

“啊!啊!不要!不要啊!”上官明月口齿含糊的求饶,可是并没有人理睬,这美艳少妇只感到那狱卒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粉嫩丰软的,被皮鞭抽打的红肿青紫的下身捏揉,上官明月不由得摇晃着脑袋,一脸的恳求之色,那大手粗鄙却又灵活,食指的关节顶住她的便器,拇指按住她的香蒂花蕊,二者用力向中间挤压,捏揉。

另一个狱卒拿了活的蝎子,足有十公分长,狱卒用铁筷子夹着蝎子,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了晃,“招不招!不招就要刺你了!”就转到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在另一个狱卒的捏揉下,上官明月的便器,香蒂都已经充血挺立得高高的,犹如两个小小的粉嫩肉柱子,便要要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上官忽然大声啊啊了起来。

那狱卒取下了上官口中的丝袜团,“你要招供吗!”

上官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焰“你们这些畜生,我女儿乃是玉掌镇三江李雪,是上古剑仙传人,剑阁少主,号令江南武林!你们敢动我,你们敢动我······”上官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哼哼,原来是这样!”狱卒狞笑一声,“原来你的来头这样大,我真的好怕啊!”

上官明月此时还不知道这正是针对李雪乃至剑阁的阴谋,只见狱卒用铁筷子夹住蝎子身体,一手又急又快的一捉,便捉住了蝎子尾巴,他捏着蝎子尾巴,将倒钩对准了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一下子便挑了进去!

“啊!”

上官明月顿时疯狂的哭叫了起来,她之前不过是最后的恐吓,实际上心里早就崩溃了,尖锐的蝎尾刺进最柔软的便器口,剧痛顿时顺着那里向着四散蔓延开来,蝎子的毒液也是顺着结缔组织扩散开来,痛痒,肿胀,撕裂般的剧痛疯狂冲击着少妇的下体!

“不要!不要刺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狱卒的手里微微停下,冷笑道,“没想到高贵的上官小姐也会求饶,听见了吗。”那狱卒对着旁边的同僚哈哈大笑,“上官家的大小姐,江南帝女李雪的娘,对我求饶,哈哈哈!”

说着,他狞笑一声,转头对上官明月道,“那你是肯招供了,你贪下了租子,又重新去收取了一次。”

“是!是我招了!”上官明月只想着快点饶刑,哪里还在意这点银子。

“那你是招供自己是江湖中人吗!”

“是!”

“那你是招供自己是练过武功吗?”

“是我练过。”

“你是白莲教的人吗!”

“是!”上官明月简直是什么都肯说,“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红莲白莲什么都行啊!”

“哦,原来是上官女侠,失敬失敬,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承认你夫君擅自铸造兵器,通敌卖国,意图造反了?”

“什么!”上官明月犹如五雷轰顶,大声叫到,“没有,没有的事情!”

蝎子的尾巴倒钩一点点刺入上官最娇弱的地方,甚至还在向里面钻去,因为是向上的倒钩,倒是没有直接刺入膀胱中,而是慢慢向上,挑进了她的香蒂尾端,之后又从香蒂的尖端刺穿了出来!

“啊啊啊!”

上官明月只觉得下身犹如万剑绞杀,痛不欲生,生无可恋,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上官明月只觉得自己贞洁已失,再也不复一个温软少妇的形象,而是犹如泼妇一般肆意大骂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刺了!好痛苦!饶了我吧!”可是下一刻,她又痛到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刑罚,那狱卒松开了筷子,任凭那条毒蝎落在了上官的两腿之间,之后将一把灼热的火把凑到了上官两腿之间,蝎子感受到了剧烈的灼烧,疯狂的想要爬走,可是尾巴被钩在了少女的香器上,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蝎子的尖刺爪尖拼命在上官的大腿根上划动剐蹭,最后竟是一头钻进了上官明月的桃园小径里面。

“啊!”

上官明月简直要疯了一样抽筋,哆嗦起来,毒蝎疯狂在在上官的桃园之中扒拉着,尖锐的疼痛,恐惧,像是要将这少妇撕成碎片!。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不得好死,我女儿会杀了你们的!”上官明月叫嚣着。

血丝顺着上官的桃园口慢慢渗出,本来是应该春水荡漾之处却沾染了一丝鲜红!

紧接着,火把一下子就顶在了上官的下身上。

“啊啊啊!”剧烈的火焰瞬间就把她的毛毛全都燎掉了,而桃园里面的蝎子受到这种灼热冲击,也疯狂在上官的体内挥动钳子,爪子,痛的上官明月哀嚎连连,不过好在蝎子毕竟属于虫类,极其怕火,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以后,便烧死不动了。

被火把直接烤熟了。

看着再次昏死的上官明月,狱卒们这下也束手无策,这等酷刑下,她依然咬死不招谋反之事,良久,狱卒老大怒哼一声道,“哼,限押下去!反正这蹄子身体里有那玉掌镇三江李雪的真气保护,等她好了,再重刑慢慢细细研磨,我看她能熬多久!”

外传·上官明月·下

上官慢慢从昏睡中醒来。

身下传来一阵阵痒痛。

她伸出被拶的红肿的手指,费力将烤熟的蝎子从自己的下身拔出来,丢到一旁!看看牢房外面昏暗的烛火,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了。

旁边有一件已经破碎不堪的裙子,上官面前将其系在自己的腰上,遮挡住狼狈的下身。

屋顶慢慢渗落着水滴。

“一,二,三,四······”闲来无事,她数着水滴,李雪留下的护身真气慢慢修复着她受伤的身体,数到五千滴水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提刑了!”外面忽然响起喊声,上官一阵发抖。

几个壮硕的狱卒推开牢门一把将上官明月拎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子,不由得狞笑道,“恢复的可真快啊!你这身妖精皮子,不但又滑又嫩,还怎么打都打不坏,今天兄弟们可要好好开开荤腥了!”

说着,将上官明月一把从牢房里面提溜出来,连拉带扯,拽到了刑讯室里面。

审讯室已经有四五个狱卒在洗刷刑具,见上官过来,几个狱卒都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上官明月白花花的身体。

这个少妇虽然连番受刑,显得憔悴很多,更是被几人轮番调教上过,可是经过这短时间的休养,从牢里拉出来,俏生生往那一站,却还是惊艳异常,这个年方三十出头的美艳少妇几乎聚集了一切东方女子的美丽,高挑曼妙的身形,纤柔若蜂的细腰使她看上去就如一株白杨般亭亭玉立,再仔细看双峰和臀翘却犹如饱满的蜜桃般粉嫩突出,一双白皙纤软的嫩足尤若第一场春雨之后的玉笋,两个小脚丫乖巧的并拢在一起,笔直的站在那里,虽然早非处子,可是修长而饱满的大腿却依然夹紧并住,显示出这个少妇依然是懂廉耻,知礼仪的真正贵族女子,她上身呈优美的倒三角,一双柔夷自下而上挡住自己胸前即将盛开的小小蓓蕾,发现几个狱卒正在狼一般看着自己,她也知道,凭借着一双柔夷,一件破烂的裤裙根本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将双手放下,高高挺起了她属于上官家族嫡女的高傲胸膛。

刑讯室正中放着一张矮桌,狱卒将她拉到矮桌前面,双手反绑到身后,很快正式进入了提刑。

“跪下!”一声呵斥,上官明月全身哆嗦,双脚一软,不由一下跪倒在桌前,双臀坐在自己的足跟上,丰硕的双峰正好架在桌子表面。

“知道这是什么吗!”狱卒捏起上官的下巴嘲讽的问道。

上官摇头!

“这是乳刑桌,这可是专门给你们这些豪门闺秀的女子准备的。”

在桌子的一边有两条细皮条绑带。

狱卒将上官丰硕的双胸按在桌面上,拿着细皮条绑带固定住了她的乳根。

“说罢,你们上官家是否伙同李家,通敌卖国,铸造兵器,意图谋反!”

低头看着自己被皮条绑住的丰硕双峰,再看着狱卒手里拎着的的足有巴掌宽的皮带,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要做什么了!

可是通敌卖国,铸造兵器的罪名,可是要诛杀九族的呀!

上官家族,李家上下都有可能受到牵连,若是寻常人招供,或许不一定严重,可是自己可是堂堂上官家族的嫡女,李家的主母夫人,若是招供,这一份供词在有心人的手里,就能翻出天大的花样来!

“我不招!”上官明月咬住牙关,眼泪已经开始“噗噜噜”的掉落下来!

“啪!”随即便是一记皮鞭狠狠横抽在上官明月的丰硕之上,将她整个身体都带动,泪水还没掉落下来便直接甩飞了出去!

“机会不是特别多,上官明月,你自己好好珍惜啊!”狱卒狞笑一声,粗粝的皮鞭抽完之后,并未拿走,而是慢慢在上官丰硕的胸前慢慢碾动。

上官明月上下牙不断打架,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狱卒绕着上官明月慢慢走了两步,之后将皮鞭对折成一个圈子,支起上官明月的下巴,欣赏地看着这个明明身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小姐,为了保护两个家族,却不得不以一副女烈,女侠的身份,扮演一个白莲,圣母的角色,明明怕的要死却要以柔弱的躯体,强装坚贞的眼神硬抗这黑狱里面大刑的楚楚动人的模样。

在上官明月恐惧的眼神注视之下,狱卒高高扬起皮鞭,狠狠抽落在上官明月白皙的肩头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的肩皮上顿时亮起一道粉红色的鞭痕!也许从比较科学的角度分析,人的皮肤厚度是不同的,比如脚底和背部的皮肤远远比胸部,脖颈的皮肤要厚,而胸部的皮肤又不如肚脐或者下身处的皮肤娇嫩细腻,可是在这样粗粝沉重的皮鞭之下,不管打什么地方,都是绝对会疼到死去活来,痛哭崩溃的。

上官明月的双手被迫绑在背后,无力挣扎,只能任凭皮鞭一记记抽在她娇软细腻的肩膀,肩头,脖颈,胸脯上。

“啪!”

“嗯!”上官明月咬紧了牙关,可是还是忍不住轻哼出来。

“啪!”接下来又是一记重鞭抽打在上官明月的玉背上 。

“哇啊!”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惨叫了一下秀气的双目紧紧闭紧,脸颊旁边飘逸的刘海儿随着鞭风飘扬起来,真是美丽和凄厉形成的一副绝妙画轴。

惨叫之后,上官明月再次强令自己用上牙咬住下唇,作为一个高贵的女子,不光是身份高贵,更是内心高雅的她,决不允许自己刚一开始受刑就像一个无助女孩一般惨叫哭喊。

可刑罚的严酷,鞭打的剧痛,远非一个少妇女子下定决心便可以轻易抗住的。

看到上官明月坚毅的表情,狱卒哪里还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直接绕过上官明月的身后,狠狠一记皮鞭抽下,这一记皮鞭直接打在了上官明月被反绑在身后的玉臂之上,长长的皮鞭尖端绕过上官明月的玉体,鞭子的尖锋直接抽在上官明月的乳尖之上!

“啊啊!”上官明月顿时两声惨叫,仰头悲哭。

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可是双峰的根部被皮绳扎死了,哪里能动的了!

上官明月身体犹如触电般颤抖,拼命喘息,好久才缓过劲来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断小声啜泣着。

“啪!”

“啪!”狱卒走到上官明月的正面,一鞭鞭抽打着她的玉背,不断的有清冽的啪啪鞭打声响起,痛的上官不断呻吟哭叫。

“还不招吗!”狱卒再次用鞭圈顶住上官明月清秀的下巴逼问道。

上官明月全身微微颤抖,不敢回话,说招了,那是绝不可能,可是说不招,接下来必定遭受更狠辣的毒打。

可是就在她妄想拖延时间的时候,皮鞭已经狠狠落在她的胸脯上!

“寻常小家碧翠的双峰可长不到这么大,去了抓的地方,都没有打的地方,而你们这些豪门千金闺秀可不一样,看看,有大又白。”狱卒一遍毒打,一遍还说着羞辱性的话语,又痛又羞耻下,上官明月的内心防线再度慢慢崩溃。

“啪!”一下!

“啪!”二下!

接下来的每一记皮鞭都左右开弓,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饱满丰盈的双峰之上,因为是像晒腊肉般摊在桌面上,又用皮绳绑死,上官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为自豪的,挺翘,饱满,丰盈,玉润,弹软的两团玉球在黑色皮鞭之下不断的变形,雪白的表皮上,随着一记记皮鞭落下,上面浮绘出一条条狰狞的隆起的红色鞭痕!

皮鞭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左右施鞭,在上官明月白皙的胸前交织成极为整齐的粉红色网格状鞭痕,随着鞭痕的交叉越来越多,疼痛也不断升级加剧!

上官明月很快就放弃了忍耐和抵抗,也是了,不管怎么忍耐,也毕竟是个弱女子,不管如何抵抗,被绑缚着的女受刑者又能如何?她现在只能在每一次皮鞭的扬起时候颤抖如糠,皮鞭落下时候痛的哭喊尖叫。

这注定是一个肆无忌惮的场景,高贵的女子,高雅的少妇被肆无忌惮的剥去上衣,身上只有一件破裤裙堪堪遮住下身,之后被肆无忌惮的按跪在粗糙的地面上,双峰被肆无忌惮的捆扎,被心黑手狠的狱卒肆无忌惮的鞭刑折磨,而作为女受刑者的上官小姐姐,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肆无忌惮的哭,肆无忌惮的惨叫,摇摆。

她柔软的双唇微微开合,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已经开始小声的求饶和呢喃。

“不要!”

“不要了!”

“请求你,不要打了啊!”

“上官受不了了!”

可是迎接下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落鞭,泪水很快涂满了上官丰盈的脸颊,在地下牢暗淡的烛火明灭下,她的脸蛋犹如诱人的彩霞扇动着漂亮的光泽。

狱卒揪住上官明月的头发,令她高高扬起下巴,因为胸根被皮绳紧紧扎住,扬起下巴的姿势使得双峰几乎要被直接扯下来一般剧痛难熬。

“贱人!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招不招!还不招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厉害!”

“啊啊我死不招啊!!”上官明月求饶道。

“哼!”狱卒松开上官明月的长发,转身拿出两个鱼钩,捏住上官明月的乳尖狠狠搓揉。

这个虎狼年纪的少妇哪里经得起这样捏揉,顿时哀鸣着,乳尖犹如充水般肿胀挺立了起来。

狱卒立即将鱼钩狠狠钩进上官的乳尖,鱼钩另一头有绳线拴住,之后他拉着鱼线绳慢慢拉长,在上官不间断的惨叫声中,她的乳尖也慢慢拉长足有小指头模样!之后将鱼线钉在桌面上。

上官惨叫了几声之后,这才慢慢适应胸尖被拉长的疼痛,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乳尖,全身不断微微颤抖。

而就在这时候,狱卒用指甲勾住鱼线,像是弹古筝一样慢慢将鱼线按动。

“不!不要!”上官明月的求饶还未说完,就“啊!”的惨叫出来!鱼线直接被狱卒按到底,之后松手,一股几乎打进到灵魂里面的可怕震动,顺着上官的乳尖一直痒痛到了心扉里面!

而这才是个刚刚开始,那狱卒再次拎起一条狗鞭,小而坚韧的狗鞭尖端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被拉长的胸尖上!

“不啊!”

“啪!”

一记!

“啪!”

两记!

“混蛋!”上官明月痛的惨呼不止!那柔软较弱的粉红色蓓蕾被钩子拉长之后在受到酷刑,竟是直接摊在桌面上抽乳尖!上官明月语无伦次的嘶鸣颤抖,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娇嫩之处,却也只能看着那粉嫩细软的小小肉条在一记记狗鞭的训斥下从粉白变成充血的嫣红色!

“啪!”

“啪!”

狗鞭毫不留情的在上官明月双峰尖端的蓓蕾上肆意滚动,那美艳的一对花蕊在狗鞭的风雨摧残下不断颤抖,发出无法抑制的哀鸣。

十记鞭打过,狱卒再次用狗鞭的鞭梢顶住了上官明月的下巴!

“上官明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劝你还是早日招供了吧!不然的话,这各种零碎的小折磨,少不了你的!”

“我!我!”上官明月颤抖着说,“我不会认的!你们打吧!我绝不会招认的。” 平着吊起来。

“很好,我就是喜欢这样硬气的女子。”狱卒说着拿出一把铁钳子从火炉里面捡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炭块,拎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炭火还在燃烧,不断有火星爆裂出来。

上官明月拼命的别过头去,躲闪火星。

可是狱卒却慢慢将炭块塞进了上官明月挤在一起的一对乳沟里面。

“啊啊啊啊!”上官明月顿时无助的惨叫出声!

不过出奇的是,灼烧中的炭块甚至没有烫破她的皮肤,上官的胸部表面慢慢浮起一层乳白色的真气。

“果然不出我所料。”狱卒狞笑道。

“传说第一任白莲教圣女是受火刑烧死,因此后来的教众创造了一种神奇的白莲转生神功,练到极致,可以不怕火烧雷劈,刀剑劈砍。”那狱卒说着,“你的皮肤连烧红的炭都烫不破,看来你果然是白莲教的圣女。”

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将上官明月解下来。

上官明月一抬头,却发现前面一面烧红的铁板立在那里,几人抓住上官的头发,拖着她跪行到铁板面前,把她的脸对着铁板!

“不要!不要!我不是什么圣女,那是我女儿加持给我的护身真气。”

上官明月正惨叫着,就算是她有着无与伦比的恢复能力,任何伤势都能复原,可是面对着一片烧红的铁板,任何女子都不肯能做到面不变色!

背后一用力,却是往上一抬,上官明月的俏脸错过了烧红的铁板,可是脸颊虽然错过了,丰盈的双峰紧紧贴按在铁板上,几乎被按压扁了。

“啊啊啊!”上官明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自己的胸部移开,虽然高强的真气不会烫的她皮开肉绽,可是那种放在铁板上炙烤的灼痛却一丝都无法减少!

看着昏死过去的上官明月,几个心狠手辣的狱卒也是一脸恨意。

“这贱人居然如此能扛,还不肯招供!”

“我们得快点了,听说玉掌镇三江已经出关了,前日还听闻她手刃一个采花贼的消息,必须在她回来之前拿到上官明月的口供,这份口供对打击她的意志有重要作用。”

几个狱卒一拍即合,终于决定不再留手,用最可怕的重刑直接摧毁上官明月的意志。

几人三下两下将上官明月身下最后的遮掩也去掉了,将她的双手用麻绳扎住,双膝之间和双脚之间都分别绑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是她双腿分开无法合拢,之后拉动麻绳,将上官明月一点点吊了起来。

地面上是一个滑轮,一根铁绳穿过滑轮拴在上官明月双膝双脚之间的铁棍上,这样可以完美的上下拉扯上官明月的身子。

哗啦!

一桶冷水兜头浇在上官的身上,将这个一丝不挂的美艳少妇从昏迷中叫醒。

脸颊上布满狼狈的水花,一丝丝柔软的秀发贴在她丰盈的额头脸庞上。

上官明月低头,却感到灼热。

几个狱卒竟是从搬来了两三个火炉,一炉炉的将烧红的炭片倾倒在她正下方,那全是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红黑明灭,不断爆响的炭块,很快便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狱卒们用铁铲修型,很快就做成了一个完全由灼烧的炭碎炭片组成的地台。

上面一松,上官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下降!白玉般的双足就要落在烧红的炭台上面了!

“不!”恐惧袭上心头,上官明月奋力的抬起双脚,一对柔软的脚底和小腿完成两道新月,足弓几乎扣在了臀尖上。

可是下面依然有铁绳慢慢拉着上官明月的膝盖,她的身体还是不断下落。

“不啊!”上官奋力的翘起双脚,可是身体还是不断线下落,最后膝盖直接落在了炭堆上面!炭火爆发出火星,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烫破,之后却又马上被修复。

地面上是滑轮,随着铁线的不断拉扯,上官的双膝被紧紧拉扯进了炭堆深处!

“啊啊!”上官明月无助的惨叫出声。

而两个狱卒再次发力,拉扯绳索,上官的小腿也慢慢下落,最后坠入火焰之中。

“不啊!”上官明月此时只能尽力的去弯折自己的双脚,一对白玉嫩足完全弯成弓形,噼啪的火星崩在上官明月的白皙脚背上,痛的她高低惨嚎不止。

而这时候又有打手将一根木棍按在了上官的脚腕处。

“啊啊啊!”

上官奋力反抗,可是一对少妇的玉足哪里扛得住木棍的力量,直接将十颗纤纤脚趾像两把小玉叉子般插进了炭堆里面!

“啊啊!”脚趾之间的指丫皮肤更加细嫩难以熬刑,上官惨叫着将双脚放平!可是白玉一般的脚背自然也是落入炭火之中。

“说,招不招!”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上官明月无助的尖叫着!

“哼!哪有那么简单。”

又是一炉还烧灼的炭灰浇在她的脚底,小腿肚子上。

“哇啊!”上官明月张开嘴巴,不断叫喊着。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粗壮的东西狠狠插进了她的口中,之后继续深入,直接插在她的喉管里面。

一股奇异的腥气灌满整个口腔!

上官明月睁眼一看,却是一个狱卒正站在自己的胸前,她马上觉得一阵恶心,可是自被捕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干呕都什么吐不出。

她拼命的向后躲着脑袋,想要离开这恶心的东西。

而拼命抖动的唇口和收缩的喉咙给那狱卒带来的却是无法言明的快感,竟然瞬间在上官明月的喉管之中喷发开来。

一股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灌注进上官明月的胃囊之中。

饱腹感。

满足感!

上官明月下意识的迎了上去,柔软的双唇用力吸住狱卒的根部,就像是婴儿在吮吸奶头一般拼命吸吮,她简直被自己的无耻惊呆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混蛋!混蛋啊!”上官明月的心里拼命怒骂着,可是腹中的慢慢缓解的饥饿感却如此真实,那狱卒早就将身体抽出去,换了下一个狱卒!

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短短十几分钟,上官明月尝遍了酸甜苦辣,而最后那个狱卒显然十分坚挺,奋力的在明月的口中狠狠穿插,同时,手里接过一把铁链,铁链的抓手是用厚厚棉布包裹,尖端放在炭火里面已经烤了半个时辰。

那狱卒高高扬起火链鞭子,狠狠抽在上官明月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

“噢噢噢!”上官明月虽然嘴巴被堵住,可是还是疯了一般哭嚎惨叫起来!

“啪!”

“啪!”

“呕呕!”

“偶高了————”(我招了!)

“呜傲嘎了————”(不要打了!)

上官明月含糊不清的吼叫求饶着拼命的想要推开那个狱卒。而狱卒却好似上瘾一般继续的穿插抽打,毕竟这样的酷刑他从前几乎是没有实施过的,太重了,别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九尺大汉来这么几下也不是身体崩溃就是精神崩溃掉。

能拥有白莲圣女体制和李雪这样的顶尖高手倾尽全力加持护身真气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直到上官明月被打到半昏死,全身都不动了,犹如行尸走肉般任由那狱卒折磨的时候,他才停止下来。

几个狱卒将上官明月从炭火堆里面扯出来。

她的整片下身都被烫成了粉白色,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

几个狱卒给她灌了一点姜红糖水。

等上官恢复了一点精神,眼睛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反抗意志的时候。

狱卒老大才像是审案一般大刀阔斧坐在一个案台后面,将上官明月按跪在草席上。

上官明月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自己胆敢再嘴硬诈招,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可怕和无止境的折磨。

“叫什么名字!”

“大人既已经知晓,何必还要发问?”上官明月哭着说。

“啰嗦!二十板子!”

“上官明月!我叫上官明月!”上官顿时惊恐的叫到,自己简直是昏了头了,连那么重的罪行都决定认了,怎么还会在这点小事上面顶嘴,招来额外的毒打呢!

可是好似就是为了教训和调教她,立即有两名狱卒冲上来,不顾上官明月的苦求,两边抓住上官明月的肩膀,反扭过她的手臂,狠狠将她的头按在案台上。

“嘴巴真刁啊!这个时候还认不清形式,还敢顶嘴!”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上官明月哭着说道。

可是后面的狱卒哪里管她求饶,抡起一条毛竹板子,照着上官明月的臀尖狠狠的抽了下去!

“饶了我吧!”

上官明月撅着高翘白皙的臀尖,任凭板子狠狠抽落在上面,经过休养,上官的玉臀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白软如和田美玉,光泽流彩犹如精制打磨的白银缎子,而一板子抽落,那白壁般的臀面很快再次亮起一抹红晕。

“啊!”

板子狠狠抽落,两指宽的毛竹板深深陷进上官的臀肉之中,再高高扬起。

“啪!”的一声再次抽落!

“啊啊————”上官明月深吸一口气还未喘出去,就被疼的发出一声带着响鼻的哭叫。

“呜呜啊!”上官明月又是羞耻,又是悲戚,如果说被烙铁烫,夹手指这些刑罚是令女犯怕痛而屈打成招,那打屁股板子就是一种兼顾了剧痛和羞耻的刑罚,没有女子不怕的,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去裤裙在多个男子众目睽睽之下被毛竹大板抽在光露的臀面之上,还被打的啪啪作响,这种疼痛,耻辱羞愤,简直让上官明月难受欲死。

“啪!”板子再次落下,叠加的板花处像是被小刀削了一下,上官明月痛的上身都颤抖起来,两个男狱卒几乎都没有按住她!

眼泪顺着上官明月的脸颊哗啦啦流淌在桌面上。

“啪!”

“啪!”

“哇啊!”上官明月一边颤抖着一边上下耸动肩膀。

“不啊!”

“啪!”

“啪啪!”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落,上官后身的曼妙曲线不断起伏。

“不要了!我不敢顶嘴了!”口水,泪水顺着她清秀的面容丝丝滑落。

“啪!”

“啊!饶命!”

二十板子很快抽完了,两个狱卒放开上官明月,任凭这个少妇跪坐在地,可是她以跪坐下去的瞬间,就痛的“啊!”的一声跪直了,双手向前撑住地面,撅着臀尖,身子瑟瑟发抖。

“今年年龄几何!”

“妾身今年三十有一。”这一次上官明月是有一答一,再不敢顾左右而言他了。

“可婚嫁否。”

“嫁给余杭李家!”

“那是江南第一的大贾,原来是个豪门夫人!莫非是攀龙附凤之卑贱女子。”

“不是,妾身本身便是上官家族嫡系的女儿,精通女红女德,家里也曾请过女先生教书,留洋留学,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原来如此。”

“有无子嗣。”

“有女一人,名叫李雪,今年一十六岁,是妾身十五岁所生。”

“你可否练过武功。”

“妾身······练过。”上官明月本来完全没有习武经验,不过知道再顶嘴还是会徒增板子折磨,还不如违心说谎。

“你师从何人?”

“是我女儿教我。”

“你女儿师从何门何派?”

“师从剑阁阁主,现在是剑阁少主,江湖帝女,人称玉掌镇三江。”上官明月略微提了一点声调,如果说没有吓唬狱卒的意思,绝对是骗人的。

江湖帝女,玉掌镇三江,这名号不论在庙堂之上,还是在江湖之中,都绝对是“恐怖”的代名词。

可是奇怪的是,狱卒并不以为意,而是冷笑道,“身为大户女子,不知检点,不能以身作则,不但不阻拦女儿习武,还自甘堕落,三十大板!”

“大人!”上官明月没想到刚问几句就又要打板子!犹如晴天霹雳,不由得大呼求饶!

而两个狱卒再次狞笑着扑上来,将上官明月按在桌案上!

这次按的比较靠前,上官明月一低头,正好见着那狱卒下身未穿裤子,一件庞然大物正在他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顿时羞臊得别过头去!

“啪!”的一声脆响,板子已然抽打下来!

“啊!”上官顿时痛的大叫一声,索性这一次两个狱卒只是按着她的肩膀,并未反扭双臂,上官明月不由得双手按在桌案上,秀眉已经紧紧蹙在一起!一双樱唇却是上下分开,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喊。

这一次是打三十板,比上一次要多,因此是两个狱卒一同行刑,两个壮汉依然是手拎毛竹大板,一左一右站在上官明月两旁!

都是狠狠发力,高高举板子,之后再重重落下。

板子落下的瞬间,两个狱卒的手臂肌肉都是用力一绞,手腕往下送,甚至可以见着两个狱卒咬牙发力的模样!

“嗷嗷啊!”上官明月只觉得这一记记的板子几乎要抽到骨头里面一般,痛的不断嘶吼,手指奋力抓住桌沿,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变为青白之色!

“啪!”

“啪!”

上官明月拼尽全力想要忍住,可是却完全无法做到,几乎每一记板子抽下她便是一声哀求哀叫,秀脸变得煞白,全身都不住的发抖。

打到十板子以后,上官明月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失去了尊严和抵抗意识。

只是哭喊着,“别打了!”

“啪啪!”

“不要!”上官明月哭着分辨着,“我女儿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在帮着官府抓采花贼,江洋大盗啊!”

“大人!大人明鉴啊!”

可是这个狱卒伪大人哪里会听这些,不由得冷笑道,“还敢嘴硬狡辩!!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两边的狱卒轮的更圆,更用力!啪啪碰碰的板责,声音像是惊雷一样,一下下在上官明月升起!

“我错了啊!”上官明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张嘴巴,怎么如此不听话,这个时候了,还反驳什么,只管求饶熬过去变好了啊!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更重的板子一下下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只打的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不敢了!”

“啪啪!”

“我再也不习武了!”

“啪!”

“我会管好女儿的啊。”

三十记板子打完,上官明月已经是犹如烂泥般瘫软在桌案上,而两个狱卒一松开她,便滑落在地。

“嫁人之后,可否遵循德从,恪守贞烈。”

“是的!”上官明月脸色苍白,全身微微颤抖着,汗水,泪水几乎涂满她的面庞,全身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布满了油光锃亮的体液。

“撒谎,有人说你你私通府上的男仆!”

“······是!我私通男仆!”上官明月咬咬牙关,知道再抵赖,等着自己的只有屁股板子,可是她现在的屁股已经肿的高高,实在是碰一下都犹如刀割锯子斩,哪里还敢顶嘴,即使是对于女子来说如此羞耻之事,为了不挨多余的屁股板子,也只好舔着脸认了。

“私通何人!”

“我···我!”上官明月实在语塞,她毕竟是内心冰清玉洁的女子,连府上男仆的性命都记不全。

看着狱卒老大狰狞的脸,上官明月知道再磕巴下去,等着自己的只有无穷的板子责打,直到把自己的屁股打烂了也不会停下的!

···上官憋了半天,道,“每一个都有过!”

“有过何事!”

“私通男仆,呜呜,李府上每一个男仆我都私通过!”上官明月伤心的哭泣起来,这样的事情,怎能招认,可是在如此情况下,又怎敢不招!

“哼,私通男子,放荡不堪,淫娃荡妇!给我烙铁伺候!”

“什么!”上官明月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早有人将一把烧红的铁条从火炉之中抽出来!在冷水里淬了一下。

之后又有狱卒强行分开上官明月的双腿。

“不要!不要!”熟读史书法典的上官自然知道余杭有这种刑罚,不论男女,婚后私通都要用烙铁烫下身以示警戒,可是实际上这种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很少有人提起,甚至因为刑罚过于可怕,有可能直接被烫死下不了刑台,因此即使有人真的定了罪,也多是减一档次用刑或者用钱赎刑,很少真的实施。

可是显然,狱卒并不打算饶了上官明月,而是真的拿着铁条慢慢接近上官明月的身体!

“不啊!大人,我求求你!不!爸爸,我求你了,饶了女儿吧!不啊!不啊!”

可是铁条却毫不留情,依然狠狠插进了上官明月的身体之中!

“我··啊啊啊!————不!不要————我·————不敢了啊!饶————”上官明月混乱的惨叫求饶这,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浇在身上,上官明月颤抖着再次醒来。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肯招了!”上官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

“不错,你有这等觉悟便好,我再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你贪下黑虎帮的租子,有无此事!”

“有此事!”

“欺行霸市,五十大板!”那狱卒却翻脸不认人,直接下令道。

“不!不要!”上官明月犹如遭受雷亟,顿时大声求饶道。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饶过我吧大人!不要再打了!”她跪趴在地上拼命的向着高高在上的狱卒首领摇尾乞怜,完全不顾忌自己是名门望族的高贵女子这一身份了。

可是饶是如此,两边拎着毛竹板子的人也丝毫没有留情或者怜香惜玉。

都狞笑着高高举起板子,狠狠挥击下去!

“砰!”的一记脆响,板子再度落在上官那早就不堪重责的饱满臀尖之上!

“哇啊!”痛的上明月整个上半身都机灵着挺起来!一声尖锐的惨叫之后,紧接着上官明月全身都是微微发颤,豆大的泪珠早就不受控制的从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面不断滚落出来!

“啪!”

“啪!”两边的狱卒轮换出手,板子带着腥风血雨,接连不断拍击在上官那高贵而又任凭人拿捏的玉臀之上,上官明月的俏脸早就变得煞白,美妙的五官却是随着一记记板子的责打而交替的紧蹙一起,更显凄楚动人,一缕缕秀美柔软的青丝被汗水沾在饱满光洁的额头面颊上,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这可人的少妇,可几个狱卒自然没有这种怜惜呵护的情绪,上官明月凄美的面庞姿态更能激发他们板责行刑的心里,任由上官明月一双秀手不断抓挠着地面,时而握紧攥拳,时而伸开崩撑,一双玉腿在板子下左右翻滚滚动,一对白玉软足尤若两片玉莲花瓣在风雨中戚戚的颤抖飘摇,也没有丝毫减轻下板子的重度和力道速度!

“啪!”

“哦啊!”

“啪!”

“啊啊呜呜啊!”板子的脆响和上官的哀求惨叫接连不断不绝于耳。

上官疼的左右晃动头,清秀的下班顶在粗糙的地面上慢慢磨蹭摇晃,在无助的哀求挣扎中,她忽然仰头看见前面的狱卒首领还没有穿裤子,不由得奋力向前爬去,两边的狱卒也不阻止她,而是跟着她的向前爬动而跟着用板子继续抽打,上官爬到狱卒首领的两腿之间,一脸乞讨的伸出舌头去用力舔舐吸吮他。

“饶了我!饶了我爸爸!我什么都肯做的!”狱卒首领捏住上官的下巴,冷笑一声,“先给我乖乖招供吧!”

后面的两个狱卒也是狞笑一声,将上官明月拖了回去,继续打完了五十大板!

“莫要打了!大人,我什么都肯招了!你叫我说设么便说什么就是了!”

“你夫君铸造兵器,通敌卖国,你可知情。”

“妾身······知道。”上官明月咬紧牙关,最后还是违心招供了出来。

“知情不报,二十板子!”

上官明月早知如此,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静静等着板子的降临,而两个狱卒却是一人一脚将上官明月的双腿踢开,各自抡起一条稍微窄一点的毛竹板子,从下向上撩起,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分开的两腿之间!

“啪!”

“明天上堂知道怎么说吗?”

“知道了大人!”上官明月吃痛奋力将双腿并起来。

“分开!”上官明月听着狱卒的话,知道如果要是强行合并双腿到时候肯定会被绑起来揍的,因此只得忍住疼痛奋力分开双腿。

“啪!”

“哇啊!我知道了大人,我知道怎么说了,不敢翻供了啊!”

“啪!”

“真的知道了!”

“我知道了大人!我里通敌国,串通我夫君和上官家族谋反。”

“好,明日升堂你便如此招供,若有半分迟疑,小心大刑伺候!”

“是!”已经被打服了的上官明月一点也不敢反抗,只是点头称是。

(我知道你们最喜欢这四个字了————未完待续)

外传·上官明月·终章

PS:历经一个月,终于完结了。

一大早,便有女狱卒给上官明月拿热水擦洗了身子。

“丫头,你还年轻呢,大人叫你怎生说,你便怎生说便是了,何苦挨了许多折磨,最后还不是一样!”难得是一个温柔的狱卒呢。

“是!”上官明月点头道,美目流转,却似乎打着什么鬼主意。

洗过了身子之后,再在女狱卒的服侍下喝了几口米粥,上官明月更是容光焕发,气色恢复了不少,女狱卒又拿着毛巾给她擦干身子,拿来了一个木盘。

看到木盘,上官明月不由得眼睛一酸。

这正是入狱之前她穿的那套衣服。

一件露出香肩玉臂的七分白衫,一件水绿长裙,甚至还有那双纯银丝编制的露趾凉高,之前被粗鄙的从她的玉足上扯下,导致上面的银丝有所断裂,此时却都已经重新编制绞在一起。

“我可以穿这身上堂?”

女狱卒点点头道,“自然可以。”上官明月激动的穿上了白衫长裙,丝袜早就破了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一双娇羞的赤足穿上凉高,在这炎热的夏末还是多了几分凉爽。

虽然熬了刑罚,身子的不少地方还是十分痛楚,不过女子都是爱美的,上官明月穿好衣裙,不由莲步轻摇,走了两步,入狱这些时日,上官清瘦不少,穿上这身清凉的夏装,更显亭亭玉立,比穿着囚服要好看太多,连女狱卒都一脸嫉妒的说,“真不愧是咱们余杭的第一美女,当年是,如今也是啊!”

余杭县衙是两层围墙围起来的大院,最外层的院口是鸣冤鼓。

穿过这层院口,两边是一间间牢房,关押一些寻常的犯人,而再往里则是层层地牢。

女狱卒给上官穿好衣物,也不给她带枷,她自然知道上官是含冤的,这样一个温润尔雅,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能像罪状里面说的那么严重呢!

便引着她从地牢下层慢慢上来,开了牢门,许久未见阳光的上官不由得微微挡了一下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这才跟着女狱卒往前走,过了内院口之后,便是老爷审案的公堂。

不过此时县令还未出来,女狱卒便叫上官端跪在公堂外面门口侧门处。

上官明月不敢违背,微微拉了一下裙摆,柔嫩的双膝慢慢落在坚硬的石板地面上。

寻常女子都穿着寻常布鞋,在跪候审的时候只要将脚背平平贴在地面上就可以跪好了,可是上官穿着凉高,自然没那么容易,因此双脚只得用脚尖撑着地面,脚掌立起来,系带已经有点脱线的凉高则是半落在地面上,从后面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上官半片雪白雪白的脚底心,这个跪姿实在是说不上舒服,可是这么久的牢狱拷打,上官早就不敢反抗狱卒的话,硬是咬牙撑着,端端正正跪好了。

“观审!”随着第一声传令,上官只听得身后步伐纷乱,显然是不少百姓涌进内院观看审案。

上官心里不由得悲戚,这些人恐怕并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估计更多是些闲来无事的二流子,想看自己这样高洁的女子在公堂上被刑求的痛哭流涕,被板子责打屁股到哭天抢地的可怜模样的。

日上三竿,上官已经跪的有些发晕了,身体毕竟是连受到重刑,跪了许久,有些撑不住了。

香汗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慢慢滑下来,不多时,她的额头,鼻尖,玉臂,腋下,甚至是足底都布满了丝丝汗渍,看上去狼狈不堪,就在她要受不住,再跪下去说不定就晕倒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一声赦免般的升堂声。

“升————堂。”随着一声威势十足的传令,两队衙役小跑着在上官身旁冲进公堂,从侧堂的刑具架子上取出板子,板子的尖端重重敲击地面。

传来一声声震人心魄的咚咚声,同时还有衙役口中齐声喊出的“威··武···”

上官明月不由得心惊胆寒,这充满威严的威武声音,几乎就预示着什么可怕的刑罚落在这个较弱少妇身上,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带女犯!”一声呵斥。

一个衙役走下堂外,一把抓起腿都跪麻了的上官明月,生拉着她进了公堂之中。

上官明月双腿双脚都酥麻难耐,几乎是被半拖着进了公堂,之后再次跪了下去。

“下跪何人!”县令斜着眼看了上官明月一眼。

“贱妾上官明月,今年三十有一,余杭女子,出身上官家族,嫁李大富为妻。”

“哼!你道是痛快!所犯何罪?”

“不守妇道私通家丁,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伙同上官家族和我丈夫李大富家私自铸造兵器,企图造反!”

“哦!”县令都有些诧异,没想到上官明月招供得这么彻底。

立即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来,说,“既然已经招供,那边画押吧!”说着,让一个衙役把纸给上官明月递了过去。

上官明月拿起纸看了一眼,忽然站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摇晃,可还是坚定的站稳道,“乡亲们,百姓们,我刚才招供的,都是假的,都是被这个瘟管在牢里屈打成招的!”

县令并未打断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清秀,高贵,高雅,高洁的女子站起身,像是女烈,女英雄,女侠一般发起演讲。

这个女子虽然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却眉目清秀,秀发如柳,身体楚楚聘婷,尤若二十刚过的芳华少女,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西式连衣短裙,露出的酥肩,雪臂,玉腿,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柔软光彩,一双素白干净的脚丫踩在一双纯银丝编制成的露脚趾凉鞋里,每一颗脚趾尖都尤若刚剥了皮的小水葱头般酥软白净。

她双手攥拳,大声道,“乡亲们,百姓们,大家都是余杭人氏,我们上官家族如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上忠于皇上,下关照百姓,每逢天灾大旱涝,必定广施仁德,开仓放粮,请名医和护队救助百姓。”

“都说妾身是余杭第一美女,可是你们知道这个称号是如何来的,那是妾身十六岁那年,余杭边境大涝,妾身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跟着护队救人,从一个沼泽泥浆里面生生挖出,救活一个婴儿!”

“当时妾身全身都是泥巴,可是那婴儿的娘亲却跪着哭着说妾身是余杭的第一美女,她说的不是妾身的人美,而是心美!”

“妾身出阁之前专修女红,勤修女德,出阁之后恪守妇道,生有一女名为李雪,虽然是武林中人,可从不做欺压百姓良善盗匪之事,而是真正的行侠仗义,专杀贼寇!”

“这些天,他们在牢里拷打我,用皮鞭沾着冷水抽打我的胴体,用木刀抽我的脚底,用火炭烫我的身子,叫我招供,叫我招供谋反,乡亲们,你们说我怎么能出卖自己的丈夫父兄女儿!怎么可能画供!”

说着上官明月秀眉一挑,挑衅的看着县令,一把将画供纸撕成两半!

“只要有人将我的遭遇传给我夫家或者剑阁,我上官家,李家,甚至江南武林都必有厚报!”

围观的百姓却都不答话,而是慢慢开始散去了。

慢慢的,整个大院都冷清下来,只剩下上官明月,县令老爷,和两队壮硕如水牛般的衙役了。

上官明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看着逼近的几个衙役,上官明月终于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慌乱道,“大胆!你们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江湖帝女的娘亲,是上官家最受宠的嫡女,当朝贵妃是我姨娘!”

“是的,是的,我都知道了!”县令冷笑一声,摆手道,“既然你想找死,那本官便成全了你,来呀,给我剥去鞋袜!上老虎凳!”

虽然县令的命令是“剥去鞋袜”,不管那只是平时习惯的说法,寻常女子自然是穿着袜子绣鞋,不似上官这样直接是赤脚穿着凉高,因此自然只剥掉鞋子即可。

漂亮的银丝露趾凉鞋再次被剥去,一双吹弹可破的玉足被架在老虎凳上,几个衙役将上官明月的手臂,肩膀,躯干,膝弯都紧紧绑在老虎凳上面!

“看着自己的浪蹄子!”一个衙役抓住上官明月的头发,强令少妇盯着自己的双脚。

“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没有!”上官明月不知道这些家伙要怎么折磨自己,可是还是咬牙切齿不肯招供。

“我夫君没有里通敌国,铸造兵器,你们这是诬陷!”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黑色的,足有拇指粗细的皮鞭,之后在上官明月雪白的脚背上比量了两下,粗粝的鞭身在那雪镜般的足皮上磨蹭,“不知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能抗得了几记皮鞭呢!”

“来呀!给我抽!”县令一声令下。

那衙役立即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巨响。

“哇啊啊——”的两声变了音调的惨叫。

上官纤细娇俏的双脚在皮鞭的抽打之下猛然抖动,十颗纤秀光泽的玉趾犹如孔雀开屏般一阵哆嗦,再飞快张开复又合拢如两勾弯月。

再接着,她的双脚不断的相互摩擦抖动,泪水已经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啪!”

“啊 !啊!”

“啪!”

“啊啊!”

每一记皮鞭的抽打都上官明月带来难忍的剧痛,可是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老虎凳上,根本无从挣扎躲闪,而将期望寄托于衙役的手下留情也是痴心妄想。

“啪!”

“啪!”

“啪!”

皮鞭凶狠的抽打在上官明月的脚底,脚背上,上下抽击,左右横扫。

上官明月痛的大哭,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丑死了,披头散发,涕泪并流,真想掩面哭泣挡住自己这幅丑态,也只有上官这样高贵,高雅,内心高洁的女子才会在受刑的时候还关心自己的状态是否端庄秀美吧!

“你们还胆敢对我用刑!”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上官明月的预料。

“我已经将这里的事情透漏给了那么多百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里的事情马上就要传到剑阁中去了!”

“我女儿————啊啊!”

“啪!”一记沉重至极的皮鞭狠狠抽打在上官白皙的脚底,痛得她惨叫着终止了咆哮。

“啪!”

“啪!”

“啪!”

皮鞭继续凌肆抽击!

“不怕告诉你!”县令忽然冷笑着说,“刚才的那些‘百姓’吗?都是些戏子罢了,是黑虎帮圈养的。”

“你们!”上官何等冰雪聪明。

县令一句话,她就完全明白了。

怪不得余杭县衙酷刑无数,连年屈打成招的冤屈女子无数,却从没有人上访叫冤。

原来竟是跟黑虎帮相勾结,每次公审都是请了黑虎帮的戏子假扮百姓围观。

那些公审的时候想要翻供的女子往往都是再次遭到酷刑的惩处,如此几次之后,就算真的有钦差调查,打算帮助受屈女子翻供,那些女子也只以为是黑虎帮的演员而不敢说实话,以免遭到更可怕的责罚!

也就是自己被捕被擒的事情,直接石沉大海,估计夫君和女儿还以为自己在路上呢!

上官明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啪!”

“啪!”

鞭责更加狠辣!柔软的玉足犹如摊在菜板上的活好的面团,任由打手揉捏鞭笞责罚,接连的剧痛和内心防线的失手,使得这个高雅少妇完全顾不得仪表姿态了,一波波阶梯上升的剧透从脚底下冲击传来!

剧痛侵蚀了少妇的自尊,皮鞭摧毁了烈女的骄傲。

“啪!”

左侧的健硕衙役高高抡起皮鞭,随着一记剧烈凶狠的鞭刑,黑色的坚韧鞭身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粉红细嫩的足底心皮肉上,一道鲜红的鞭痕在那白净细软的肉皮上渐渐浮现,犹如剥开了棉囊的红心蜜柚般香甜动人。

而相反的,却是上官悲切的诉求。

“不!”

“求求不要打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向谁求饶,是那轮着恐怖刑具,在自己脆弱脚底上拼命发狠的衙役,还是高高在上冷笑着观看自己丑态百出的县令老爷,只要能饶过她,这个出身高贵的女子甚至愿意低下冰清玉洁的膝盖向任何人摇尾乞怜。

然而在上官明月多次翻供的情况下,根本就再也没有摇尾乞怜的机会了,这一次,纯粹就是报复性的,惩罚性质的拷打,不论上官明月如何乞怜,哭泣,求饶,承诺,招供,折磨都不会停止下来。

又一个衙役拎着皮鞭从右侧走过来。

“不要!”

“不要啊!”上官明月怕得全身都在不自主的微颤,左边一个衙役抡鞭抽打就足够让这个赤足少妇疼到崩溃了,若是左右开弓的方法抽打少妇那细软的脚底,上官明月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要怎样承受下来。

可是不论她如何求饶,祈祷,却都无济于事,第二个衙役已经在她的脚旁站定了。

“啪!”狠辣的一记抽打瞬间落在上官的足底。

“哇啊啊!”上官顿时痛的哭叫起来,眼泪都飞溅了出去,这个衙役的手劲比左面那个还要大!这一下皮鞭几乎就要将上官脚底的软筋都抽裂开般的剧痛!

“不!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上官全然没有尊严底线的苦求道。

可刑讯者根本就不理会上官的乞求,那曼妙如黄鹂哀啼,我闻尤怜的哀嗲声音传达到心黑手很的刑讯者耳中却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依然是鞭便见血的抽打着。

“啪!”

“呀哦!饶命啊!”

“啪!”

“哇啊!”

上官已经痛的崩溃,肆无忌惮的苦求,哀鸣,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的惨叫都变得纷乱,剧痛使得她下意识的将薄软的双脚叠在一起,想要先一一只脚的的脚底扛着两条皮鞭的拷打,等到实在实在扛不住再换另外一只脚,本来一记皮鞭抽下去两只脚底都可以打到,而上官这样一来,同时就只有一只脚在受刑了,可以将受刑减少一半,这些却并不是上官明月的小聪明,而是一个正常女人在疼痛到极致时候身体自动反应过来,判断出来的保护措施,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过县令和众衙役呢!

“给我扳住她的脚趾头,狠揍!真是刁妇!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逃刑!”

“没有!我没有啊!”上官明月哭着辩解着。

可是立即就有又两个衙役狞笑着走过来,各自按住上官明月的一只脚,“不要!”上官明月赤着的双脚被两个大男人一同拿捏住——而且不是单纯的捏住,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雄性对雌性的,霸占式的,侵犯示的像是抓住棉球般用力捏住,捏揉,少妇顿时全身都是一阵娇软颤抖,她想要挣扎,可骨头都酥软如麻,哪里挣得脱。

什么大族嫡女,什么皇亲国戚,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迈出象牙塔的娇嫩江南女子罢了,那双薄软细致的玉足平日不过是用来踩着凉高上街,踢踏着溪水浣洗,哪里能拧得过两个平日都是握着板子重杖皮鞭的衙役那粗粝厚重的双手。

只见两个衙役一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脚腕子,另一手用掌丘抵住上官明月的小脚趾,之后拇指横着将她的五颗细腻的玉趾一并攥握在掌心里面,上官的狱卒冰软微潮,不过衙役却并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捏住也就不至于打滑,之后往脚背的方向使劲一掰,就将上官的双脚完全扳住了,光滑的脚底心直接正对着县令老爷,一动也动不得了!

“不啊!”这种完全被固定,一丝豪都动不了的恐惧感没有试过的女子是完全没法体会的,加上脚心绷起来,自然比松着皮子抽鞭子更加痛苦。

“啪!”

“哇啊!——————”

果然!剧痛直接翻了一倍不止!上官痛到几乎要昏死过去!

“啪!”

“不啊!”

她别过头去,简直不忍看自己的玉足被如此鞭笞折磨。

可是立即有衙役拉扯上官明月的头发,让她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脚。

“看着,看看你漂亮的脚丫,因为你的骄纵,顽固,刁钻被皮鞭抽打成什么样子!”耳边响起毫不留情的斥责!

眼前,带着血丝的皮鞭一记记抽落在自己白玉般的脚底板上,一下下撕裂的疼痛从那娇软之处蔓延开来,柔软的脚趾尖在衙役的手掌之中颤抖,无数种剧痛糅合一起,直击自己的心底神经!

“我·····错了啊!”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话说出来,上官明月自己都不相信。

她看着自己的双脚,纤秀的足趾不断弯曲,抻直,绷紧,叉开,颤动,微摇,随着一记记皮鞭抽落,在刑具的璀璨控制之下,变成各种不自主的状态反应。

那是怎样的一双秀美,弯曲的时候尤若剥去壳的虾仔,抻直的时候仿若阳光下的紫竹芽,绷紧的时候好似打磨光滑的银链,叉开时候仿若展开的雨扇,颤抖是像风中的樱花,微摇是好似春天的初柳,虽是在刑具下展现的姿态,可每一个动作都那样凄美不胜收。

几十鞭?

上百鞭?

不知抽了多少记,这些可怕的打手才放开已经快要虚脱了的上官明月。

结束了吗?

上官明月垂着头,全身都瘫软着了。

没有!

很快,上官就感觉到几个衙役将自己的手臂绳子紧了紧,之后按住自己的手掌,使得自己手指叉开,之后将一套拶子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不要!”

竟是要上拶子。

这种臭名昭著的酷刑上官明月早有耳闻,可是自从入狱以来,用在身上却还是第一次,女子纤软尖细的青葱玉指,被那粗粝坚硬的一根根黑红相间的拶棍套在上面,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内心的恐惧感,那种仿佛灵魂都被捏拿住任人宰割的无助最后只化作上官一声哀切的乞求,“不要!求求你不要拶啊!”

眼看着双手十指被紧紧套住,上官明月的一双美目中流露出恐惧,无助,似乎想要让自己坚强起来,眼神里面不时闪过一丝丝逆犯倔强,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秋波之中流转,柔唇微张,因为过于紧张,呼吸变得也急促了起来。

并未让上官明月等待多久,两边的衙役直接拉住麻绳,收紧了拶子!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还未做好受刑的思想准备,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就从纤纤十指的指根处蔓延开,痛的她奋力惨叫了起来。

在拶棍的碾压之下,她尤若削葱根般的酥指被迫向上翘起,痛到极致,上官双目噙着泪水,奋力闭起嘴巴,牙关紧咬可那衙役马上就加了一重力道,上官立即又张开口尖声惨叫出来。

麻绳的搅动,拶棍在细皮上拧动的细碎声音,衙役的冷笑,拶子的收紧,和上官时而抬头高昂惨叫,时而低头啜泣,时而咬住牙根苦熬,娇躯的颤抖,玉指的摇曳,纤足的踢踏,声音,画面,融化成一幅凄美的少妇熬刑图画。

眼看上官就要被活活拶的昏死,两边的衙役却是略微松了一下拶绳,可还未及上官喘息一下,却又是立即绞紧了。

“啊啊啊!”上官明月顿时又发出一声凄叫。

“不啊!————断掉了!”

那是抚琴的手,写字的手,刺绣的手,平日呵护有加,可在拶棍之下却都是平等的,一声声咯吱响,仿佛真的要将她的手指拶到裂开为止。

她奋力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拶棍肆意的捏弄,碾压,血丝从木棍玉指的交界处慢慢渗出来。

“我不敢了!啊!”她此时心里在没有第二个念头,只是不住的求饶,“真的会断啊!不要了啊!我服了。”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啊?”

“不敢了啊!”上官明月哭求着。

“屈打成招了吗?”

“没有!没有!贱婢罪有应得?”上官痛的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气。

“哼!演讲的不错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继续给我抽她的浪蹄子!别停!”县令冷冷说道。

“不啊!”

“啪!”重重的皮鞭继续抽击下去!

“啊啊!”

“咯吱咯吱!”拶绳也同时缩紧了!

“饶了我!饶了我吧!”上官尖叫着,手指,脚底同时传来剧痛,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啪!打你个除暴安良!”鞭疾如雨。

“啪!打你个余杭最美!”鞭声如雷。

“啪!我让你广施仁德!”鞭罚如庭。

“啪!我让你开仓放粮!”鞭毒如蟒。

“啪!我让你行侠仗义!”鞭辣如火。

“呜呜!不要!我不敢了!不要打了!”上官求饶着,少妇可人的双手双脚都在刑具的击打下颤抖讨饶而县令的斥责却并未停下。

“让你专修女红,勤修女德,恪守妇道,我看这软细的柔夷哪里修的了女红,这眉眼媚骨如何能勤修女德,这晶莹浪荡的蹄子如何能恪守妇道?”

“哼!不过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罢了!”

“再来,给我重重拶,狠狠抽,拶打到她的浪蹄子再也不敢撩拨勾搭男人!”

随着县令的命令,两边的衙役几乎同时用尽全力抓紧了拶棍,而两个持皮鞭的衙役也狠狠抽向上官的足底。

“啊啊啊————”一声长叫,上官明月终于昏死了过去。

几个衙役七手八脚,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将这个少妇一把丢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人对着少妇兜头浇上一泡冷水,上官明月顿时被激醒了,发出一声嘤咛呢喃。

“站起来!”耳边再次响起可怕的训斥声。

上官明月不敢犹豫,急忙双手撑地,就要站起身来。

可是双脚的脚底被打的皮开肉绽,就算是她身体里面有着真气不断修复,可毕竟也得有个时间,这刚刚上完重刑,她的双脚脚底遍布青紫的伤痕和刚刚愈合的粉嫩鞭檩子,哪里能站的稳当,简直是双脚刚刚触地,却又犹如触电一般惊叫着瘫软了下去。

“我!站不起来啊!”她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公堂之上,而是在一个混黑的地下室里面,通风口洒下来一点微弱的光,墙壁上点着蜡烛,身边几个黑壮赤着上身的壮汉身上都是盘龙虬枝的肌肉和一道道刀劈斧砍的疤痕,这些家伙,看上去并不像是衙门大牢里面的狱卒反而像是————帮派手下的打手。

“起来!”几个壮汉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狠狠拉着她强令这个刚刚被皮鞭毒打过脚底的少妇赤脚踩着粗糙的石板地面站着。

“这是什么地方!”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双脚哆嗦如糠筛。

“这——这里是黑虎帮!?”上官明月忽然全身一颤,女人的天生六感让她脱口而出。

“答对了一半!”一个打手狞笑一声,“这里是黑虎帮的地牢!县令大人已经对你失去了耐心,索性丢给我们,放心,这黑虎帮的大牢里面,有很多余杭没有的新鲜玩意,听闻上官夫人贞洁刚烈,想必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说着,狠狠抓着上官明月的后衣领,往下一撕,便将她上身的衣物尽数都撕剥开来,露出上官曼妙的上半身胴体,之后一把将她推到一根足有两米高的铁柱子旁边!

紧接着,几个打手拿出铁链,拴住上官明月的双手,将她用铁链菱形交叉着拴在铁柱子上。

整个过程短暂而漫长,短暂的是因为几个打手相当熟练,黝黑的铸铁链子哗啦啦两下就将上官曼妙的胴体紧紧困绕在铁柱之上。

漫长是上官实在受不了这羞耻的过程,之前在衙门里面,大牢里面受刑,至少还是官方对自己进行刑讯,可是如今却是在一个地方帮派的土牢里面,被一群恶徒肆意的毒打,这个心态落差更大,上官明月甚至脑袋里面有很长一段是空的,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应该怎样说,怎样做,更不知道如何在酷刑之下脱身,这个时间过得比一百年还长。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牢狱生涯和毒刑的连番加身,上官明月的身体明显消瘦了许多,手臂,肚皮处的皮肤反而变得更加紧致,而双峰则是显得更加坚挺高翘,随着双手的手臂被高高拉伸起来,那对骄人的雪白则是更加高挑。

因为吊起的原因,上官的腰线更显纤细,随着每一次呼吸都能看见香脐的微微挺起落下,她的双峰都是正圆,乳尖也是在正中心上,像两朵傲寒盛开的梅花倒扣在雪峰上,娇红嫣然,精致坚挺,端庄秀雅,不过此时双峰夹着那铸铁的刑讯柱子,却有一种雪白肉身和钢铁刑具夹杂的奇异美感。

吊起的姿势并不舒服,打手们习惯性的将她的身体更向上吊起一些,以至于上官的脚趾必须奋力踮起来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身后,已然响起了皮鞭的空击鸣响。

那是黑虎帮特制的皮鞭之一,光鞭把就有一尺长,方便行刑者更加方便的把握住皮鞭,也能更加方便的使用出最大力量来拷打受刑的女子,鞭身是两三条经过打磨硝制的牛尾筋绞成的,中间还有一条吸水用的棉芯,每隔一手指长处,用细麻绳绞一个圈子作为固定,鞭子尖端还有一条手指长的响哨。

打手将皮鞭放在水桶里面搅和了一下,摊在一个刑讯桌面上用刷子随意刷了几下,又放在冷水桶里面泡了泡,棉芯吸饱了冷水,整条皮鞭显得更加油亮,饱满,可怕!

黑虎帮的业务广泛,帮人催债,看护赌场,出租打手,甚至是帮青楼调教新窑女,帮衙门拷打犯人。

这把皮鞭不知拷打过多少芳龄少女,良家少妇,江湖女侠。

黑虎帮曾经最大的的敌对帮派恶龙帮的女红棍,帮主战凌轩的亲妹战凌樱,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就曾被剥去衣裤,赤条条绑在这根铁柱上被皮鞭毒打,那一身健硕的小腱子肉,饱满的二头肌,八块圆润的小腹肌,漂亮大腿上的“老鼠仔”,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打而弹跳不止,随着一鞭鞭打,那女红棍也是痛的悲哭求饶,那个一手铁棍,一手钢刀,一个人砍翻一条街的女汉子,在皮鞭毒打之下已经比最温顺的花猫还要顺从,现在正在黑虎帮旗下的青花窑子里面乖乖的学伺候男人的技巧。

还有欠债不还的老赖梅婷,吴丹樱,这两个嗜钱如命的少妇在被剥光日日鞭打之后都倾尽家产用来还债,邓家的公子在赌场豪赌,最后将妻女李素芸邓玉秀都抵给了赌场还债,而这对出身大家族的少夫人,大小姐哪里肯去窑子接客还债,最初的时候十贞九烈,可被剥去衣裤挂在铁柱子上拷打不过二十鞭,母女两人就相继服软,现在也是青花窑子的一对著名头牌,还有自诩除暴安良的女侠西门映雪,江南号称仗义疏财实际上做拐卖生意的女富豪雷剑兰无一例外都屈服在了黑虎帮的皮鞭铁柱之下。

这种情况下,上官明月唯有忍耐,这些早就恶名远扬的黑虎帮众,比余杭县衙的衙役们更加心狠手辣,丝毫没有怜惜之心。、

冰冷的铁柱向着上官的身体里面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冻僵吗,而后面击打空气的鞭响更让人心生恐惧。

双足踮起,饱满的弯月形足背抵在铁柱上,上官明月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呼————啪!”一声破空之声,在地牢暗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的皮鞭呼啸而至,夹着风声腥气,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纤秀的美背之上。

“啪——‘啊’——哗啦!”皮鞭落在背皮上的清丽噼啪声,皮鞭带动铁链——当然也有上官熬刑不过自己扭曲娇体导致的铁链摇晃声,上官悲切的惨叫声几乎是一齐响起!

“啪!”

“啪!”皮鞭左右开弓,不断在上官明月娇媚的背皮上留下一道道交织交错的鞭痕,血渍从鞭痕中慢慢渗出!

最初,上官是低声哀嚎,到了后来,惨叫声越来越大,盖因每一记皮鞭都是与上一记鞭打叠加或者交叉,几乎是将伤口一次次撕开舔舐。

那修长柔软的躯体在皮鞭形成的暴雨下不断的左右摇晃,摇摆,尤若在暴风中苟且的小白杨。

十鞭!二十鞭!三十鞭!

足足的三十鞭抽完,上官明月,这个高贵典雅的女子,那秀美白皙的玉背,却是从脖颈后边,一直往下到一双秀肩,背部,腰肢,整片都没有一处完好,全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网状鞭痕,血丝还一点点从鞭痕的交叉处慢慢渗落下来。

“服了没有啊!”一个打手狞笑着问道,“上官家的大小姐不是很有脾气,很能倔强犟嘴的吗?”

“我——我!”上官明月有心说我服了,可是在衙门里服个软也算是在官法之下低头,而如今是在一个开窑子赌场打手起家的三流帮派大牢里,被一顿私刑打到屈服,以上官这大小姐的性格,这句服软真的是很难启齿。

“嗖————啪啪!”两记皮鞭几乎是接连的左右抽击在上官明月的一对臀峰之上,几乎将上官的两片臀肉都抽打的弹跳起来,并且在两臀尖上留下两道交织在一起的鲜红鞭痕!

而就在她还未及惨叫或者说话求饶的时候,又是一记带着血丝腥风的皮鞭从下向上,狠狠撩起,鞭梢直接抽进了上官的臀沟之中!

“啊啊啊啊!”上官顿时全身疯狂的颤抖着哀鸣起来。

鞭打臀沟这绝对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扛不住的毒打啊!这一鞭子,几乎要打的这个尊贵少妇屁滚尿流了!

那三股牛筋的皮鞭足够沉重和粗粝,粗壮,几乎是瞬间击打到了上官明月的便器,香蒂,桃园口和菊花门上,女子身上最柔软的器官几乎都集中在这条线路上,并且被那恐怖的刑具瞬间包裹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鞭!

“啊啊啊!不啊!”上官顿时完全顾不得什么尊严自尊,这个贵族女子的脸面就这样一步步被丢下地上践踏!她终于在酷刑之下呼叫道,“我服了!我全服了啊!”

可是几个打手 并未因为上官明月的服软而轻易饶了她,反而将她翻了过来,令她正面对着自己,看着那高高挺起的双峰,几个打手不由得狞笑起来,卷成圈的皮鞭在上官柔软的蓓蕾上用力磨蹭着。

上官明月又羞又痛,奋力扭过头去,不想看自己的娇软之处被如此肆意的捏揉!

猩红的皮鞭再次扬起。

就在上官明月咬住牙关,等待酷刑的来临,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哎!这是做什么,怎么能对上官夫人这样啊!”

“快放下来!”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有一定的地位。

几个打手非常听话的解开铁索,将上官明月从铁柱子上放下,给她披上一条长长的毛毯,将她半搀扶着带到了一张木桌前,小心翼翼的扶着上官明月做好了,上官明月双手抓紧了毛毯的边缘,将自己围在毯子里面,脚底疼的要命,只得一只脚点着地面,另一只脚重叠搭在脚面上。

“来,上官夫人,和一点水暖暖身子。”

“谢谢!”

上官明月许久没有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了,一脸的感激,。

很快,一壶暖水便入了肚腹,上官明月这才感受到一丝暖意,可是却脸色微微一红。

“怎么,上官夫人哪里不舒服吗!”

“没!”

“没有!”

“再来喝点暖水,这是红豆汤,很暖身子的。”

又是一壶汤下肚,上官的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再来一壶汤。”

“不!不用了!”上官明月实在是忍不住道,“大人,这里可有解手的地方。”

那人微微一笑道,“上官夫人说笑了,这大牢里面哪有解手的地方,我们寻常都是去外面解手,至于犯人,一般都是就地解决的,上官夫人在这里也有许久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这······”上官夫人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就地!”

“是啊,上官夫人也是已经人事的女人了,难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不!不是。”

上官明月不知道如何接话。

“来,再来一壶!”

“不!喝不下了!”上官明月面色潮红道,事实上,红豆本来就有催尿的作用,连续饮了两壶,上官明月的肚皮都快要撑爆了!

“喝不下,难道上官夫人不给这个面子,我好心给你汤暖胃,你却折我的面子!”

“不敢!不敢!”

上官明月只得咬着牙又硬灌进去一壶!

“再来一壶!”

“这次真的喝不下了!”

“哼!”

“啪!”汤壶狠狠甩在上官明月面前。

“喝!”

上官明月抿着嘴唇,心里暗暗耻笑自己,居然还天真到以为黑虎帮里面有好人,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不过心里想着,手上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低头暗暗不动。

“哼!大人叫你喝,你还敢端着,还以为是在你们上官府上呢,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两个打手上前,狠狠捏住上官明月的头,就要硬给她灌水,可是上官明月骨子里就带着逆反的劲儿,使劲一晃头,将汤都洒在地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看着忽然变得可怕的男子,上官明月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玩弄自己呢!

几个黑虎帮的帮众已经饿狼饿虎一般扑了上来,一把扯开上官明月身上围着的毛毯,三下两下将她扯到了一根墙角处,墙角处是一个H形状的粗木刑架,上面烟熏火烤,布满了可怕的痕迹,几个帮众将上官明月反手像是绑待宰的母鸡一般将她的双手反着拧到身后,手肘架在刑架的横杠上,这样上官明月便只能脚尖点地,膝弯腰部,肩膀都是半佝偻的样子,站也站不直,跪也跪不下去,只能用手肘撑着横杠,脚趾点着地面的姿势勉强站着,肩膀被迫向后反掰着,像是要撕断了一般!之后,众人就都肆意离去,全然不理睬上官明月。

才站了不到一炷香,上官明月就实在是熬不住了,这种吊法,脚趾膝弯,腰部,手臂,咯吱窝各个关节处都难受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上的重重刑伤更是痛的难忍,加上这种站姿使得她全身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汗水浸在伤口上,犹如许多蚂蚁在撕咬一般,最可怕的是,刚才喝了那么多的红豆汤,现在膀胱鼓胀着,简直就快要忍不住了。

“要不然,就在这里吧!”

“反正没有人看见!”

上官明月心里对自己说。

生在豪门望族,从小,便受到“慎独”教育的上官明月一次次反复对自己说,“就尿一次,反正没人看见。”

“不行,身为贵族女子,怎能如男子般站着便溺,即使没人看见也不该如此!”

“还矜持什么,在这大牢里面谁还当你作是贵族女子,只当你是阶下囚,肆意折磨罢了!”

“可是我的内心知道!”

“都被打尿了多少次了,此时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对,这样做不对!”

“伪贞烈!左右到最后也是被打到尿的!”

“可是那是不同的!”

上官明月的心中反复的斟酌,她找出无数种理由劝说自己就尿出来吧!别挺着了,可是最后却被自己一一反驳。

反驳到最后,她也说不出理由来,只剩下一句话:不对,这样做不对。

其实世间万事本就是如此,不论什么决定,都可以找出一千种理由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也可以找出一万种理由证明同一个决定是错误的,然而决定本身其实本无对错,只不过是选择,是本心,是就知道该如此罢了。

最终,上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吊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炷香,也许超过了一夜,总之是很久,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终于要再开始上刑了吗!”上官心里不知怎的,忽然松了一口气,不用再进行这样的自我纠结,自我审问了,来吧,拷打我吧,打到受不了尿出来也不要自己这样强忍着了!

看了看上官漂亮的两腿之间,又看看干干的地面。

黑虎帮的男人忽然轻笑了一下,“上官夫人比想象中,要坚强的多。希望接下来,上官夫人还能保持这种镇定。”

说着拍拍手,外面像是地面颤动般走进来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形的怪物!

“昆仑奴!”上官明月的牙齿上下打颤,“你们居然有昆仑奴!”

那是一个身高足足超过了两米五的皮肤黝黑的小巨人!全身上下只有腰上围着一片草裙,他身上的肌肉犹如堆垒的岩石般粗狂结实,看见被如此模样绑住的上官明月,那昆仑奴的脸上明显涌现了一种雄性生物都会有的表情:兴奋!

而最恐怖的是,那小巨人腰下的草裙忽然慢慢撑了起来,一条足有半米长,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可怕刑具从他的双腿之间慢慢抬起。是的,只能用刑具来形容,那简直就是一根黝黑色的铁棒,上面暴起的血管犹如一条条蟒蛇缠绕在铁棍上面。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脑海一片空白,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可怕的刑具将如何刺入自己的身体!

“心中已经被恐惧充满了吗?”黑虎帮的男子冷笑一声。

“一会儿,你的身体将被这个昆仑奴也撑满,希望上官小姐能玩的开心,这种极品的昆仑奴,可不是寻常女子能享受到的啊!”

说着,他一摆手,昆仑奴像是得到了指令,大步向前走去!

“不要!不要!”

上官明月疯狂的抬腿想将这个大家伙踢开,可是昆仑奴一手一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脚,像是一个成年男子拎住一只鸡仔子的脚爪般容易。

之后轻轻一分,就将上官明月的双腿分开,下身的刑具已经慢慢向着上官的双腿之间探索了过去!

“不要!不要!”

上官无助的哭叫着。

“不啊!——————”她忽然两眼往上一翻,“啊啊啊——————”的发出一声凄惨极了的惨叫!

那是什么恐怖刑具将这个美丽少妇刺穿之后的后果!

完全没有快感,完全没有享受,只有无尽的恐惧,痛苦,在这种恐惧之中,上官的身体几乎无法动弹,桃园的泉眼也是干涸干燥的,任凭那刑具在柔软的褶壁上奋力的磨蹭!

“不!不!不要啊!——————呲呲呲。”上官明月再也忍不住,身下像是喷泉一般疯狂的泚射在那昆仑奴的交接之处。

“吱呀!”牢门打开,一丝光亮慢慢照进牢房中。

黑虎帮的男子接着光亮看向墙角处的动人女子,即使是被昆仑奴那样凶兽般的恐怖人类折腾了一夜,上官明月居然还没有崩溃掉,真是坚强的女子啊!

黑虎帮的大牢当然是没有床铺的,只有一片草席铺在地面。

此时上官明月正端端坐在草席上,她后背贴着墙壁,蜷缩着身子,并紧双脚,将脸庞埋在自己的双膝里面。

男子一挥手,几个黑虎帮的帮众就冲了进来。

牢房本来就兼顾刑房的用处,墙壁上有的是铁链镣铐。

他们直接将上官原地双手呈投降状绑死在墙壁上,之后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上官的双脚脚腕,滑轮滚动,两条纤软的莲足慢慢升起,像是婴儿换尿布一般姿势。

而此时的上官明月被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吊起,却一点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看着手里拿着什么可怕刑具慢慢走过来的黑虎帮众,“为什么?”

“什么?”那帮众忽然停下脚步。

“为什么是我?我女儿是江湖帝女,从出师起便用江湖上最顶尖的,作恶最多的黑帮练手,而且从来是不留活口,黑虎帮虽然在余杭有些名气,可是在江湖上,连三流帮派都算不上,不管是李家,还是剑阁,还是我,都不可能得罪过你们?”

那个帮众忽然笑了一下,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刑具,“这是铁蒺藜拉珠,把足有成熟板栗大小的暗器铁蒺藜尖端磨去,只留钝头的凸起,用浸泡过蓖麻油的细绳子穿起来,尾部再加上一个把手就做成了,看着简单,可是古往今来,所有的刑具都放在一起,这铁蒺藜拉珠的可怕程度都能排到前列。”

“用法也十分简单,把铁蒺藜一个一个的塞进受刑女犯的菊门里面——光塞,估计很多女犯就受不了了,估计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招什么就招什么了,等塞满七八个的时候估计就满了,然后一下子,全拔出来————刺啦——”

打手嘴里模仿着拉珠拔出的声音,说到这的时候,上官明月已经是面如土色了。

“为什么是你?”那打手又说,“其实道理很简单,是你自找的,你自以为是,总觉得宫里的当红太监都要对你毕恭毕敬,无数江湖大枭见了你也要装出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无数家财万贯的大商巨贾都对你和颜悦色,加上喝了两年洋墨水就更目中无人。”

“可是你要搞清楚,那都不是你的东西,当红太监对你毕恭毕敬是因为你的贵妃姨娘,和太皇太后干奶奶,等太皇太后归西,你的姨娘失宠,在宫里,你就什么都不是,江湖大枭怕你,是因为你女儿李雪,大商巨贾在你面前和颜悦色不过是畏惧你夫君在商界的权势,而真实面目绝对比你能想象得到的更加可怕百倍,江南漕运大佬看似和颜悦色,其实手下有一个大刑场,所有反对他的敌人都被抓到刑场吊起来晾成干尸。

盐帮老大平时跟你关系不错吧,也是你夫君李大富的好朋友,道上都说他仗义,可是你知道如果加入盐帮又想脱离的条件是什么吗?用锯子,一炷香之内切掉自己的手臂,多一秒,少一秒都不作数。

而你自己,身无分文,手无缚鸡,谁会真的怕你的,若是,没有那些关系,你说你这样漂亮的女子,落到你夫君的好朋友盐帮老大手里,落到跟你关系不错的漕运大佬手里,他们会对你很客气吗?”

“而你,却自以为是,来我们黑虎帮还敢玩单刀赴会,你以为你是谁?”

打手晃了晃手里的刑具,“我把这个东西塞进你的肚皮里,就问你怕不怕?”

“不要!”两行清泪从上官的眼里流出,她此时终于后悔自己的任性,事实上女儿早就对自己说过,“娘,这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出远门,世道艰辛险恶远非你能够想象的。”

李大富也曾说,“月儿,在家里我都由着你,可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

而上官明月在洋国学了两年书,便看不起天下人,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行,最后落到这个地步,恶人自然该死,可是怪天怪地,最后其实自己的任性也绝对脱不了责任。

打手走近了,用粗粝的手指肆意的捏弄着上官明月因为双腿分开而有些凸起的菊门口。

上官明月简直就是羞愤欲死,那个地方,连丈夫也没有如此肆意的把玩过啊!

打手拿起第一个铁蒺藜,冷笑道,“给你个意见,不要挣扎,越是挣扎,就越痛!”

说着,将那足有栗子大小的,表面布满了钢铁凸起的恐怖刑具对准了上官明月的菊门,慢慢塞了进去。

“啊啊啊!”哭叫过后,上官明月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身下还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

“不要塞了!我可以给你钱!”上官明月一脸乞求的看着这个行刑者。

“第二个,准备好!”打手却丝毫不理睬上官明月,将下一个铁蒺藜也塞进了上官的羞愤之处。

“不啊!————啊啊啊!”

像是全身用水浇灌了一样,上官明月已经是汗如雨下,汗珠完全打湿了她的发梢,狼狈的贴在她的脸颊 侧面。

“你不怕死吗!是,我是手无缚鸡,身无分文,可是我女儿乃是——剑阁——少主——啊啊!”

又一个铁蒺藜狠狠插进了上官的下身。

“混蛋啊!”上官终于痛的破口大骂起来。

“别仗着你女儿了,不是所有人都畏惧剑阁的威严的,当今皇帝武功盖世尚有反清复明的声音,何况区区一个地下世界的帝女!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你做人!”说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铁蒺藜在上官的尖叫哭喊之中暴力塞进!

直到最后剩下一个把手的时候,黑虎帮打手才停下来,却又转手拿起一条皮带,对着上官明月的光屁股狠狠抽击了起来!

“啪!”

“你们死定了!”

“啪啪!”

“我女儿武功盖世,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被以这样一个吊起双脚,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挨打屁股,简直是太羞耻了!太羞愤了!

上官明月感觉自己的臀肉都要被掀飞起来,皮带左右开弓,一记记抽落在上官明月的身上。

“我服了!”上官忽然喊道。

可是根本不会有人理睬她!

“你们真当不怕死吗!”

“啪!啪啪!”皮带左右翻飞一记记落在上官不堪负重的翘臀上。

“我女儿会杀了你们的!”

“啪!————”回答她的只有皮带的巨响。

“不得好死!”

“啊啊!别打了啊!我错了啊!”上官的身子在空中被打得左右摇晃。

“啪————啊啊!”

“混蛋啊!”

上官的胴体尤若垂钟般被皮带抽的乱动。

“啪!”

“不!--呜呜求求你饶命啊!”

铁蒺藜的尾线连着钢铁的手柄在上官的尾骨尖端不断摇晃,像是一条狗尾巴。

上官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太不要脸了,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摇尾乞怜,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个打手停止这羞耻的疼痛!

皮带抽打终于结束了,上官还未松下气来,忽然下身传来一丝感觉!竟是那个打手抓住了铁蒺藜的手柄。

“不!不————”上官忽然意识到这个打手要做什么!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无法形容那种几乎要上天的剧痛啊!一连串的铁蒺藜一瞬间从她的菊门中被拉扯出来,带着一丝丝飞溅的血渍!

“不啊!啊啊啊啊!”痛苦的惨叫持续了好久才停下,剧痛依然让上官明月全身都不自主的发抖,血丝还顺着她漂亮的尾骨尖慢慢流下。

打手将上官明月放下来。

“跪下!”

一声令下,上官明月立即跪好了!

“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上官知道此时此地,就不要再顾忌威严尊贵了。

一点也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双腿膝盖分开,将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裂缝展露在男人眼前。

一张纸条放在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读!”

“我是贱人!”上官明月丝毫不敢反抗。

“啪!”一记皮鞭抽在上官的便便处!

“啊!”

“大声!”

“是!我是贱人!”

“继续!”

“我是荡妇!”上官明月的心里已经屈辱到了极致!

“啪!”

“我是浪蹄子!我···我···”上官实在是读不下去,太屈辱了!

“啪!”又是一记重鞭,狠狠抽在上官的便处!

“啊啊!”

“啊啊!”上官痛的双手松开,紧紧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在地上滚动起来!

“给我跪起来!再读不好,还有更狠的,你是还想拉一次铁蒺藜吗!还是再找个昆仑奴伺候一下上官夫人!”

“不要!我读就是了!”

上官明月忍着巨大的羞愤继续读到,“我是个浪蹄子,我从小就知道蹄子秀美的女孩子可以撩拨到男人,所以我便喜爱赤足浣纱,自幼就勾引家仆无数,嫁给李大富以后,不守妇道,更是跟家丁私通,罪大恶极······”

“三长老。”

“进来!”门开了,一个侍女手里拎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尽头犹如栓女犬一般拴着一个丰腴美丽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此时的上官明月完全屈服在了黑虎帮的淫威之下,她穿着,像是狗儿一样爬进门槛,乖乖的跪在了黑虎帮三长老面前,看着这个虽然面容老朽,身体却健硕如虎的三长老,上官明月不由得悲从心来,不知道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在她完全在黑虎帮的大牢里面屈从之后,便成为了整个黑虎帮高层的金銮!

毕竟,一个当年全江南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三江第一女侠的亲娘,商会巨擘李大富的发妻,上官家族的嫡系女子,不论哪个身份都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垂涎三尺。

而黑虎帮高层最后决定每个人都可以轮番享用上官三日。

“不错不错!”三长老狞笑着就要逼近上官明月,一遍笑着道,“让我想想怎么使用帝女的娘亲呢?”

“帮主令,将上官带走。”

忽如其来的命令暂时救下了上官明月,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上官明月宁可被三长老折磨。

“帮主!上官明月带到。”

上官明月想要抬头,却被一脚踢到在地。

“把她!”

“带到大牢里狠狠折磨,把最凄惨的样子弄给李雪看!”

“什么!雪!”

“我女儿要来了吗?”

“是啊!我们布置好了天罗地网!毒药,高手!所有的都准备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你们母女一起上钩了!不过还是我不太放心,我要将你的最凄惨的样子给你女儿看看,这样她心神失守,必定影响武功发挥!”

“混蛋!”上官明月见黑虎帮主完全不避讳自己,哪里还不明白,这是黑虎帮已经胜券在握了!

可是无论她怎样叫骂,直接就被一群帮众连拉带拽直接扯进大牢里面上刑去了。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简直无法想象,少妇那样细嫩的菊门花瓣,被如此恐怖的尖钩插入,会造成多大的痛苦。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尾声·雪千寻

PS:最近太忙碌,先小更一点热热身。

前情回顾: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

雪山,白衣,赤足。

一道羸弱的女子身形乖巧的跪在石屋门边。大雪有半尺厚,她就跪在大雪之中,双膝,双腿紧紧并拢,足背贴着地面,白净的足底顺从的平摊开来,身子微微前弓,双手撑着地面。

她低着琼首,及臀的长发犹如绸缎般披散着。

不远处的山道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白衣女子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羡慕。

却见金童玉女般的一对年轻男女挽着手从雪山那头的青石台阶上慢慢走来,看似慢慢走来,却是一步百米,眨眼之间就到了门口。

看着两人过来,白衣女子的头更低了,卑微的匍匐在雪丛之中。

那年轻男子冷哼一声就要进屋,年轻女子却轻轻拉了他一下。

不错,这对年轻男女正是刚刚出去游玩归来的雪侍和李雪。

那白衣的绝美女子却是名动天下的女侠,大神门雪千寻。

“叫她跪着!”雪侍冷哼了一声。

“主人!”雪千寻哀声叫了一声,“千寻不求主人原谅,可是哪怕您骂我打我也好,不要不理我!”

雪侍抬了一下脚,看了一眼雪千寻,她身上都被冰雪打透了,三天三夜,没有动真气防护,仅凭身体跪在这里。

衣衫单薄,上身仅着一件抹胸,下身是未到膝尖的短裙。

耀眼的肌肤甚至比地上的冰雪更加晶莹剔透,只是,因为太过寒冷,而全身都不自主的发抖着。

雪侍最终还是心软了,道,“进来吧。”

牵着李雪进了石屋,虽然是石头屋子,但是里面样样俱全,石桌石椅都是精雕细刻,一看就是大师之作。

雪侍和李雪在主位坐下,雪千寻不敢起身,跪行两步爬进石屋,用牙齿衔着门绳将门关了门,也跟着跪行进了石屋,冲着雪侍跪好了。

“你在外面反省了三天了,想说点什么?”

“千寻不该偷懒没有好好保护主母。”雪千寻狡猾的说道。

“呵呵!”雪侍冷笑了一声,“偷懒吗,如果这样的话,不用再说了,你,就可以走了,你也算是名动天下的女侠,一身武艺当世少有敌手,以后这石屋也不必来了。”

“别!”雪千寻将头埋底,她知道主人主母都是嘴硬心软,不敢再偷奸耍滑,低声说道,“主人不要赶我走!我说,我说!”

“千寻······”她雪白的脸羞臊的通红,咬咬牙还是说道,“千寻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没有好好守护在主母身边,更不该知恩不报,眼看主母受苦而袖手旁观!”

“哼!”雪侍怒哼一声,“你还知道!你可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谁取得?”

“记得,千寻的名字是主母取的,千寻永生永世是主人的···奴隶!”雪千寻话出口,豆大的泪珠已经从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滴落出来,平日在世间以大神门惊雪门嫡传弟子行走,万世景仰,高贵若圣女,可在主人面前,不过是一只小女奴。

平心而论,雪千寻的姿容不但不逊色李雪,反而更胜一筹,她年轻,窈窕,婀娜,冰肌雪骨,她是典型的冰山女子,秀直,纤细的剑眉,星光般的美眸,冰清玉洁,高冷拒人千里的冷艳面庞,纤秀笔挺的鼻梁,单薄娇小的嘴唇,无一不激起任何雄性的征服感————更多是无力感————这种冰冷,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就算是一些一流高手也无法直视,生怕一看了,连自己的道心本心都会动摇。

她的身形高挑,资质修长,柔夷玉足都单薄轻盈,不盈一握,惹人无限怜惜。

此时的眼泪,并非因为屈辱,在只要是在雪侍面前,只要跪在雪侍膝下,雪千寻愿意承受任何屈辱,责罚,而悲伤哭泣只是因为无论雪千寻长得多么漂亮,惊艳,无论她多么努力,武艺修炼到何等地步,在主人眼里,永远都是小女奴,永永远远都及不上主母一根发梢,她对主人的非分之想,永远是镜花水月。

“你还记得啊!”雪侍道,“我以为你全忘了呢!”

“千寻永世也不敢忘主母的大恩!”雪千寻谦卑的跪趴在地上。

她的确是永生永世也不能忘记。

雪千寻,她本是大户的千金,家财万贯,可是被新调来的官员看中,霸占了她家的百年基业!

父母,族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她拼命逃,拼命跑,最后被官兵围堵在自家桃山的桃园之中。

正是秋天,天干物燥,年方十几岁的雪千寻刚烈如斯,她点起大火,宁可自焚而死,也不愿意落在仇人手里。

烈火吞没了她美丽的容颜,将她变成了一团火人,就在她烈火焚身万念俱灰之时,一个动人的女声响起,“这片桃园的桃子很好吃,毁了可惜了!”她睁开被烟雾几乎熏瞎的双眼,看见一个比自己大不几岁的女孩对旁边的男子说道,那男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挥手见将漫天的火焰都扑灭了。

“在那里!”追杀而来的官兵正巧在附近,就要举刀刺死雪千寻。

砰砰砰!

那比自己大不几岁的女孩凌空出掌,居然将那些官兵全部击倒在地,“神仙救我!”

雪千寻慌忙跪在这对金童玉女面前。

“我们救救她吧,这孩子好可怜啊!”女孩说道。

“救她干嘛!我们是出来玩的,可不是来救人的!”

一听那个男神仙要走,雪千寻慌忙跪下磕头,“神仙,我愿意为奴为婢,永生永世服侍二位神仙,求求仙人为我做主!”

一听这话,男神仙更加不耐烦,“麻烦麻烦,我们快走吧!”

“呆子,你看这女孩,有天道资质呢!”

“天道资质怎么了,麻烦麻烦!”男神仙显然懒到了极致,根本不想管这档子事。

“我还缺少一个侍女呢!”女神仙却还是在说着。

男神仙想了想,“这倒也是,没有人服侍我们,平日的起居还要自己动手也是麻烦,那好吧,就收你为奴,以后就跟着我吧!做主的事情嘛,我可以帮你杀了仇人,也可你自己动手,你选吧!”

“我自己动手!”

“也行,有点骨气,那就带她去吧。”

“嘻嘻,你最好了!”那年轻的女子。

“你呀,就是这样子,见不得别人受苦,救就救了,还说什么桃子可惜?口不对心。”雪千寻隐约听到那男子这样说道,之后一条有力的臂弯将自己抱起来。

安全,温暖,依靠。

雪千寻心中最后闪过的三个词语,之后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咳咳!”

雪千寻从昏迷之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痛不欲生。

“你怎么样?”她睁开眼,眼前是模糊的身影,虽然模糊,可是那声音却是那样动听,这么久的担惊受怕,完全都消失了。

“呜呜!”雪千寻不由得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李雪轻轻拍拍她的手臂,道,“以后,你就在这石屋之中住下,跟着雪侍学习基础武艺,等基础学好了,跟我回惊雪门,传授你大神门的绝技!你天赋异禀,有天道资质,相遇便是缘分。你叫什么名字?”

“我···”雪千寻刚要出口,却忽然摇摇头,忽然跪倒在床上,“请主母赐名!”

李雪摇摇头,“这个孩子,还是放不下门第之间,好吧,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叫雪千寻好了。”

“谢主母!”

李雪摇摇头,慢慢走开了。

雪千寻咬着牙站起身,发现自己全身都缠绕着白布条,不远处,有一个石头打造的梳妆台,上面却是一面亮如秋水的镜子。

雪千寻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慢慢一圈圈打开自己头上的绷带。

一圈。

两圈。

一张完全被火焰烧毁的,恐怖面庞!

再往下看,她的身体,尽是烧伤的痕迹,即使再无知的人,也知道这种程度的烧伤,寻常人早就死透了!不知道仙人用了多少灵丹妙药才将自己救治归来!

她咬住牙关,硬生生看向镜子里面婉如恶鬼的自己!

“我活下来了!拜在仙人门下,认了仙人为主人!还有什么不知足!还能呼吸,还能报仇!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我所畏惧的呢!”她说话的声音,甚至沙哑难听,可是还是一字一顿的对自己说完!

“好!”不远处,雪侍这才露出一丝浅笑,微微点头,对李雪说,“如果没有这点意志,就算有天道资质,就算有我亲传,就算送进大神门,也是枉然!”

“那我呢?”李雪奋力拍了雪侍一下。

“你命中有劫难,这也是我决定收下那个小累赘的原因,你生性不喜欢习武,明明有仙道资质,不过却没有练武的欲望,有着本夫君这样的底蕴,有着大神门倾尽全力的培养,有着剑阁嫡传所有的资源,换个人早就成就天道了!”

“我有什么修炼的欲望,你难道不是天下第一吗?我还需要练武吗?谁能伤得了我?”李雪毫不在意。

“当今天下,我尚未遇到敌手,可是并不代表就没有敌手,而且根据典籍记载,在历史长河之中,我不是最强的一个,只要我还有进步的空间,我就要继续修炼!早晚有一天,我要横渡天柱山,劈开天上那紫青雷霆!”

李雪满眼小星星看着这个男人,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永远前进,永不停息!

一日清晨。

李雪推开小屋的房门,却见雪千寻蜷缩在被子里面。

“千寻,你怎么了!”

“我···我···”雪千寻嗫嚅着不知道如何说。

李雪轻轻走过去,慢慢掀开被子,却见着雪千寻的两腿之间有片片血渍。

“是月事来了。”李雪露出一丝浅笑,“是第一次吗!”

“是,主母,月事是什么?”雪千寻一脸的困惑。

“无妨。”李雪用被子把雪千寻小小的身体裹住,带到一个大木桶旁边,木桶里面已经注满了水,李雪双手运功,不多时,木桶里面就升腾起暖暖的热气。

李雪将雪千寻放在木桶里面把她清洗干净,又拿出软布给她裹住下身,再给她穿好衣服,抱回到床铺上,床铺却是已经换了一套棉垫和被褥,显然是雪侍过来换的。

“好了。”李雪爱抚的摸摸雪千寻的头发,她的头发刚刚长出来一些,有的皮肤被烧坏了,因此有的地方长了,有的地方没有长,像是一片没有打好的草地。

“但凡女子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来有月事,这正是我们与男子不同的地方,这个时段长则十天,短则三四天,你要保护好自己,不可过于劳累,不可饮用冷水冷食,辛辣吃食,也要注意保暖,股间要以棉布垫好,要每日以温水清洗干净,记得了吗?”

“千寻谨记了!”

“还有,等你十八岁以后,便可以觅一如意男子为夫君,便如我与雪侍一般,你要谨记,在月事中,你的夫君也当对你体恤关心,反之若是对你嫌弃不关切,便并非是可以所托终身之人,你跟随雪侍,虽然名义上是奴婢,可却也是天大的造化,未来必定不可限量,在整个世间都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你所选的夫君,也不能随意将就。”

这时候,雪千寻忽然看着李雪喊了一声,“娘!”

“傻丫头,我比你大不几岁,叫姐姐吧!”

“是!姐姐!”

“咚!”门忽然开了,雪侍冷着脸走了进来,“叫什么姐姐!尊卑有别!主母就是主母!”

雪千寻慌忙端端跪好了,她对于雪侍有种说不清的敬畏,低头称“是!”

李雪吐吐舌头,有外人的时候,李雪还是会装作很乖巧的模样的。

“教你的口诀有背诵吗!”雪侍道。

“千寻有好好背诵!”雪千寻头更加低下,几乎贴在床板上,然后一字一字的将口诀背出来。

雪侍的面色这才缓和一些,“继续诵读不息,十天之内要能感受到气感!然后开始习武,这十天,先做好精神准备,习武不比其他,即苦又累,不可半途而废,若是达不到标准,还有鞭笞责罚!另外,既然决定了,我不指望你能成就仙道,但是也要以成就天道高手为准则,如果二十年不能成就天道,就不要说跟随过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是!主人!”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